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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03 22: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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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有强

出版社:新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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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茶问道

叩茶问道试读:

卷首诗

观音纳百福,鸿运照金銮。闻道茶禅寺,观心日月坛。饮兰春日晚,思月夜阑干。汤色听香韵,壶中天地宽。我和“茶界泰斗”张天福

张天福:“茶学界泰斗”。长期从事茶叶教育、生产和科研工作,特别在培养茶叶专业人才、创制制茶机械,提高乌龙茶品质等方面成就卓越,对福建省茶叶生产的恢复和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晚年致力于茶叶审评技术的传授和茶文化的倡导。序一茶寿壹佰零捌

我一生从事博大精深的茶叶工作,做茶、品茶无数,可真正留在我心里的茶并不多,西坪魏月德的铁观音算是其一。“俭”、“清”、“和”、“静”全有了,过去总怕他的技艺失传,留了点老茶不敢轻易喝。

现在看他有了传人,而且是这么一个知茶、懂茶、爱茶,又会经营茶的行家,我就敢喝了。今天,魏月德带着他的徒弟王有强来看我,希望我为他徒弟的新书写个序,我写什么呢?就写个“茶寿108”吧。张天福为《叩茶问道》作序我和四弟王双强序二叩茶问道说有强

王双强:本书作者王有强之四弟。秦汉胡同创始人,长期从事国学教育、培训,先后出版过《文心是佛》,《文字有爱》和《民国来信》等散文集。

茶是一片树叶,竟聚万物之精灵。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十年面壁,始顿悟修得正果。他渡航的扁舟,正是那一片茶叶。否则,少了茶的陪伴,十载空寂萧寥,何以维计。是以茶禅一壶,茶禅一味。以至在福建安溪西坪铁观音母树一带盛产的好茶,索性以“观音”命名。

说茶通禅、茶载道,说茶是无边佛法的前餐药引,还说茶也可以是人。“茶”这个汉字造得妙,即人在草木间。草木间的人,就是直面天地,与天地精神相往来,一撇一捺大写的人了。秦汉胡同创始人 王双强

2500年前,那段我们民族恢宏伟大的时代,人们的精神更接近茶,可以说与茶“相濡以沫”。因此,那个时代,诞生了《离骚》、《道德经》、“金玉篆文”等等,诞生了如今全世界都在走近的中国古典精神。茶与茶的文明源远流长至今,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房子。今人六根充盈了太多,视力不济,绝大多数人又懒得打扫岁月结下障眼的尘网灰烬,就在那里岸然说传统,讲文化了。刘波书法作品《草木中人》

有强不一样。他是草木中间真正的茶人。他爱茶,叩茶,只为问道,传道。他说茶里无处不藏道。壶空着为阴,放入茶为阳;注入水为阴,倒出茶汤为阳;饮之入腹为阴,泻之入池为阳。他说道就是路,一条长得连历史都无法丈量的路。由此人就渺小了,人在路上放下左脚是阴,抬起右脚是阳,一阴一阳谓之道,人即如此一步一步在人生的大道上丈量修行。

有强如此感悟,直击生命之根本命题:关乎入世之人与草木中人的命题。还得说中国造字之妙。“入”是一短撇一长捺,“人”是一长撇一短捺。同样一撇一捺,一阴一阳。入世之人总觉得生命太短,想把人做到极致,对权力对财富对一切,往往由于太在意,反而过犹不及,偏离了“人”的真相。真正大写的人呢?是要把人做得不再像人,像一片茶叶,或言回归物的本象。这样的人就是大写的人了,称之为“人物”。

有强就是这种人,是回归了茶本相的茶人。我曾在北京大学燕南园拜访过范曾先生,他端坐于众弟子之中,一介肉身似乎放着光,“霞映澄塘”般灿烂。人既有了自然界的物理气象,范曾先生当然就是人物。再有黄永玉。握着黄永玉双手的一霎那,感觉就像触碰到一件拥有包浆和历史的物件。譬如一件商周时期的青铜鼎,看上去沉稳持重,捧在手上却出乎意料的轻盈温婉。还有贾平凹。偌大一个人声鼎沸的展厅,他总躲着聚光灯和镜头,操持一部旧手机到角落里听电话。当你意识到他不存在时,他又练就了乾坤大挪移的绝世武功,于为己周边无处不在。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大象无形?更有我的恩师陈鹏举。记得童晏方先生在家乡前童的艺术馆即将落成,要出本册子,赶着次日要定版印刷,册子的序文却迟迟没有写好。当晚,晏方先生邀三五老友一起小酌阔谈,托请鹏举先生急就序文一篇。至晚上九十点钟,散了。第二天早上八点不到,我收到了先生的序文,我连读了两通,感慨“此文只应天上有”。童师母也同时收到了,一整天读了十多遍,泪花花地啧啧称奇。我甚至怀疑,鹏举先生家里一定供着一尊文殊菩萨,要交稿子了,他就到菩萨面前焚香祷告。然后一觉醒来,大块文字就在供桌上躺着了。大师,或者人物,他们与寻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常言称之为天赋,我以为,还是他们身上超乎常人“物”的气质与修为。

有强和有强倡导的茶道,就是让人返璞归真,停下来,回到草木间,开启人应有的“物”的修炼。有强,和有强的茶,总在那里,不多说,不赘言。乾坤浩荡,清茶一壶。

前些日子,有强到上海。夜间他为我沸水煮茶,三友轩老铁,纳百福陈年普洱,如数家珍。

这一夜,我喝通透了,有了醉意,有了腋下生风、化羽飞仙的奇妙体验。于是,我做了个梦,梦回大唐,见到了陆羽、皎然和颜真卿,三人同喫,三人同契。次日下午,有强在浦东举办茶会,给他的粉丝们讲茶,分享好茶。我前去探望,未得进门,已茶香弥漫。我半推开门,见到了茶一样的有强,和有强一样的茶。见到了群贤毕至,少长咸集。霎时间,感觉自己似那个烂柯山错走时空的童子,恍然梦中。季益顺·芙蓉珠刘波国画作品《天地一弯月 古今二门童》序三宽斋品茶

刘波,字荷生。原籍山西,1974年生于内蒙古。2005年毕业于南开大学,获博士学位,导师范曾教授。现任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专职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交流协会理事,全国青联委员,文化部青联副主席。发表学术论文、艺术评论、随笔、诗词联语等计四十余万字。出版个人画集、文集、书法集、译著等著作十余部。著名画家 刘波

上古文明肇创,神农尝百草而得茶,周公重礼乐而贡茶。两汉名士起而茶名著,司马相如《凡将》言其药用,杨雄《方言》重其文学。茶可佐清思,发而为文;可调身心,怡以永年。其为上流赏爱,有由然也。

自兹以降,国人于茶道爱之弥深,钻之弥笃,历千百年而不衰。方今国运亨通,百事俱兴。茶道大兴,正逢其时矣。

与有强兄交有年,初知其赏画,于当代画坛诸名公短长优劣,一一论列,其真率之言、敏锐之见,人皆叹服。交之既久,乃知其于品茗一事,穷研深究,逐茶源、研茶经、买茶山、访茶人,身体力行益近乎痴迷。每与三五友好燕座晤谈,必携一雅致小壶置于案头,把玩滋养至于光洁玉润,继盛以精工秘制之茶中极品,调以清冽甘醇之山泉,满座为之神旺。品茗之际,有强恒能滔滔乎雄词,布茶道、说茶理、叙茶事、赏茶器。

啜茗论道常至于通宵达旦,人皆乐与相接。兄与余性既相近,习遂相引。十数年谈艺论道,获益甚夥。余虽不知茶,而于茶事,偶亦谈及。以为茶品之名贵,未若人才之难得,故天下品茶之极,宜在于对象之选择。有强性豪纵,恒有利济天下之想,修庙宇、助学子,但行好事,不求闻达。名其室曰“宽斋”,以“诚外无物”自勉,襟怀如此,他可知矣。

今兹兄大著付梓,命序于余,总揽古今大德贤达,必先通于人事,然后能游于艺。苟能通于人事,则茶事自在其中矣。是则兄著书立说,信矣大道可传也。

至唐陆羽《茶经》出,于茶之源、具、造、器、煮、饮述之备矣,尤能网罗古今茶事放失旧闻,徵之始末。一册在手,蔚为大观。九龙山·青龙寺自序两座山·一杯茶

父亲曾给我取过一个小名叫“有林”。双木成林,郁郁葱葱。但更深的含义,恐怕还因为我是长子,他希望我来担起这个大家庭破土发芽,生发成林的责任。

我老家在陕北绥德,4岁时,父亲用背篓担着我和二弟,拖着年幼的大姐、二姐,徒步从老家去山西谋生,结果在吕梁山脉深处,一个叫野庄的地方停了下来。

野庄地处汾西,蒲县和洪洞三县的交界处,凌晨醒来,可以听见附近三个县的三个村子的鸡叫声。离野庄大约两公里多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做土地壑,山上有座土地庙,里面供奉着方圆七十二县的福德正神(土地神)。父亲选择在这里定居,是有他周密打算的,因为我们家底子薄,缺少依靠,而土地壑,是一座神山,多少有点依靠,但最主要的,我想还是因为这里的“神仙”愿意接纳我们。父母笃信三教,重要节日,必焚香敬拜“佛祖菩萨”、“山神土地”。父亲告诉我“要当心脚下的蚂蚁,田里的禾苗”,说“顽石垒土都是生命”,还说“三根路拣中间走”。记得小时候家门前有一副对联,是父亲专门到生产队的会计那里借来笔墨自己写的,上书:“三星拱照财门开,人有好心福自来”。

以前一直以为这三星当指“福”、“禄”、“寿”三星。后来才知道,在父亲的心里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儒”、“释”、“道”。

记得我家的土窑前,有一个天然的水塘,池水清澈,深不见底。每年春天,它总是携着窈窕花枝,裹着春风雀鸣,缓缓流淌在蓝天白云之间。相传,当年杨六郎率兵到此,缺水少粮,士兵们饥渴难挨。这时只见六郎的神骥一声长啸,然后四蹄在原地疾驰翻刨。不一会儿,一股碗口粗的泉水喷涌而出,顺着山势缓缓下行,终于在我们家门前约数百米的地方,汇成了篮球场大小的一个水塘,清净澄明。水塘的一侧,峭壁横陈,断崖若跌。崖上洞窟如目,深邃莫测。据说有一只千年狐仙,就在此地修行。

我记事的时候,村里的二大爷还在,他老人家一辈子行善敬佛。听长辈们说,二大爷的脖子上,原本有一块瓢葫芦大小的瘤,可是自从有一天清晨,他在水井旁遇见一位道骨仙风,白须皓目的长者之后,脖子上的巨瘤就不翼而飞了。从此,我家窑洞对面的山里住着神仙,就不仅仅是一个传说了。

父亲曾给我取过一个小名叫“有林”。双木成林,郁郁葱葱。但更深的含义,恐怕还是因为我是长子,他希望我能担起这个大家庭破土发芽、生发成林的责任。记得有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父亲没有让我进门,陪我一起坐在门前的老槐树下,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有林啊,你看我们这座山的周围,有八个山头连绵起伏,就像你们兄弟姐妹九个。你是长子,就是中间这座山,不但自己要高,还得顾及边上的八个兄弟姐妹啊!”当时我并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只是纳闷自己明明兄弟姐妹八人,哪来的第九个?可是,还没等我细问,土窑里就传出了婴儿的哭声,四弟双强出生了。随后就是一阵电闪雷鸣,山上下起了久旱之后的第一场暴雨。那是1976年春天的事儿,正逢丙辰龙年。所以,打那时起,我们家就把“土地壑”叫成“九龙山”了。

我没有让父亲失望,不到而立之年,我就凭着自己的一身力气,带着全家老小走出大山,在临汾市安家落户了。

本以为父母从此心无挂碍,没想到他们的心却还留在山里。父亲说双强出生那年打雷的时候,他已经许愿要在九龙山上盖一座庙,供奉三教,造福乡里了,现在是还愿的时候了。九龙山·九龙宫

从此,我们兄弟姐妹九人,就在父母的带领下,垒石盖庙、铺路修桥,一直坚持到今天。青龙寺是山上最大的一座庙,盖起来后,每年都有庙会。

记得青龙寺落成后的第一次庙会,就吸引了方圆百里好几个村庄的老百姓。我的好友,著名蒲剧演员任跟心、郭泽民也带着他们所在的山西临汾蒲剧院,来庙会唱戏捧场。精彩的演出,让乡亲们赞不绝口。临离开时,上苍不舍了,一场鹅毛大雪,封塞了山区的交通。近百号演员只好分散住到了山上老百姓的家里,任跟心和郭泽民就住到了我们家新盖的窑洞里。暮色中,皑皑白雪将大地山川点染成一幅旷世图画。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于是,我萌发了闲来松间坐,看煮松上雪的兴致,为两位艺术家映雪煮茶,大伙儿团团围定,竹炉汤沸火初红,雪夜客来茶当酒。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一个人坐在一座巨大的茶山上,一畦一畦茶园,顺着不同海拔的山脊四下铺排,漫无边际。加之仙风荡漾、雨雾缭绕、山泉急流,正是宋画中清润浑厚的气魄。漫步其间,草木中人俨然就成了这茶世界里的仆人。满山佳茗,无需冲泡,香气已经弥漫心脾。12年后,我真的遇见了这座梦境中的山了,它叫观音山,在福建的安溪,这是一个真实的存在,铁观音母树就生长在那里。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不久,我就执弟子礼,拜在了魏荫第九代传人、中国乌龙茶制作工艺代表性传承人魏月德的门下,成了魏荫名茶的第一传承人。

两座山,一杯茶,在我的生命中涌动着。每当我走进观音山的茶禅寺,就好像在我们九龙山的青龙寺里,一样的亲切,一样的感动。是茶,将吕梁的九龙山与安溪的观音山紧紧相连。站在青龙寺的塔顶,俯瞰四周的山头,一层一层由里向外环绕绵延,感觉青龙寺,就像一个圆形大剧场的中央舞台。而周围的山头,好似台下层层叠叠的观众,佳绝天下,别有一番风姿。

上苍于我,真个儿厚爱。

就像当年观音赐茶魏荫一样,我想,既然有缘成了铁观音茶的第一传承人,我就有责任,去扶正茶道,用“清和淡静”的铁观音茶汤,来洗涤我们的灵魂,让这个世界多一份清新和纯净。福建安溪·观音山初恋时我不懂茶

一饼叫“宋聘号”的百年老茶,和一个叫杨丁章的马锅头,带我走进了茶的世界。从此,我和茶开始了一场旷世奇恋。

我和茶的初恋,是从一饼叫做“宋聘号”的普洱老茶开始的。

当时我还年轻,好奇和好胜让我用8000港币买下了一饼号称百年老茶的“宋聘号”。据说这饼老茶是见过大世面的,出生后不久就进了宫,可是还没等到她成熟、绽放,清王朝就覆灭了。她和宫里的很多宝贝一起,流落到民间。以后又辗转来到香港,直到那一年,被我买下。

可惜当时我并不懂茶,也不会品。她在我这里,或煮、或泡,除了和大家一起畅饮,就是被作为炫耀的工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饼“宋聘号”就香消玉殒了。普洱老茶“宋聘号”存照

我甚至无法回忆起她的味道,现在还能记起来的,就是那种土豪的感觉。

以后,因为参加了一个由云南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云南省茶业协会、云南省茶叶商会主办的以“马背驮起希望”为主题的慈善捐助活动,我结识了一个叫杨丁章的马锅头。

以前茶马古道上的马队,都有一个带头的首领。首领的马头上都有一面镜子,马背上则驮着一口硕大的锅。据说镜子是为了照射出前方的路况,而锅则负责整个马帮的伙食,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烧火做饭,全得由首领来宣布,久而久之,这个带头的首领就被叫成了“马锅头”。马锅头杨丁章和他的马队马锅头杨丁章

记得那年我们从普洱市宁洱县(原思茅市普洱县)出发,除了师傅杨丁章的马队外,还有其他七位马锅头,也带着他们的七支马队和我们同行。为了让家乡的孩子都有学上,他们不辞辛劳,千里进京,通过慈善拍卖等活动,集资修建学校。同时也把普洱茶文化的种子,洒向了全国。

马锅头杨丁章虽然书读得不多,但几十年的马帮生活,赋予了他坚韧、勇敢、乐观、干练和健谈的品性。一路上,他不仅教会了我很多野外生活的常识,还向我讲述了普洱老茶由一片鲜叶,变成茶饼所经历的各种坎坷和艰辛。譬如在铁锅中被不断翻炒,炒过后还要不断被重力揉捻,挤压。一直到最后被压成饼、垒成砖、捏成坨、堆成瓜,可以说一生都是在外力的重压和束缚下求取生存的。而且,在她漫长的转换过程中,还要经受各种微生物的侵蚀和蹂躏;直到有一天和水相逢,遇火助力,她才有可能如凤凰涅槃般重生。杨师傅在说这些的时候,就仿佛在说他自己,每到动情之处,连我的眼眶都会发红。尤其是当我了解到茶农们艰苦的生存状况后,就老想着如何能帮助他们,带他们一起走出贫困。

不过马锅头们竟然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动心,活动结束后,都急着往家赶,留也留不住。我问杨师傅,为什么不想着出来挣点钱,闯一番事业?他说“早已经习惯了山里的生活,出来了怕水土不服”。

也许,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杨师傅这样,耐住这份清贫,守住这份寂寞的。茶也如此,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们或是急功近利,选择做了熟茶;或是受不了闷热潮湿的气候,发霉变质了。凡是能保持住生茶的品性,坚持到现在的老茶,一定都具备了超强的信念,顽强的意志和坚忍不拔的精神。因此,无论是宋聘号,还是同庆号,或是陈云号、江城号等等留存到今天的号级老茶,都是王者之茶。龙马同庆号陈云号圆茶江城号宋聘号(蓝飞圆茶)双狮同庆号

渐渐地,我开始怀念起那饼被我虐杀的“宋聘号”了,从清王朝到现在,百余年的风霜雪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眼看着已经修成正果,可以涅槃重生了,却不幸遇见了我这个懵懂的买茶人。

我不知道如何来检讨当年的鲁莽和草率。是我的无知,击碎了那饼百年老茶美丽的梦想,让她在终于获得重新绽放的机会时,却因为没有遇见知音,而过早地凋谢了。普洱老茶·宋聘号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想,我一定会加倍地去珍惜她、补偿她,让她感受到重生的快乐。只可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后悔药可吃,带着这样的内疚,我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一下“茶”。

修茶的途径很多,体验也各不相同,有人说要先学会泡,也有人说该先学会品。可是我总感觉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要想真正了解她,还得从源头开始。于是,我准备再去一次云南。

马锅头杨丁章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的向导,为了探访这饼百年老茶的身世,我们先去了倚邦古镇,后来又到了石屏袁家,并从勐腊的古六大茶山一直往北,前往普洱市哀牢山,再穿过北回归线,去往那些还未被现代文明唤醒的保山、腾冲等地。然后再折回来,向澜沧江外的贺开、老班章、南糯等古茶山行进。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我和茶开始了一场旷世奇恋——云南西双版纳·倚邦古镇老街千秋功业一壶茶

百年风水轮流转,当繁华散尽时,还有什么是可以留下的呢?我想就只有岁月和文化了。

我去云南,选择的第一个点就是易武的倚邦古镇,因为我听说几乎所有的号级茶,最早都是从那里出去的,宋聘号也不例外。

然而,到了倚邦古镇才发现,这里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繁华”,它就像被历史的尘埃淹没了一般,留下来的尽是凄凉、落寞和衰败。我努力去追寻它曾经有过的辉煌,遗憾的是,除了那些散落在路边的石碑、石刻,以及一旁被冷落的残垣断瓦,还依稀存留着那个时代的记忆外,其他的似乎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灰飞烟灭了。昔日里林立的商铺,如今就只剩下几间摇摇欲坠的老屋。倚邦古镇的断垣残瓦倚邦古镇·车顺号旧址倚邦古镇·车顺号旧址

我们没能找到宋聘号的旧址,却意外地发现了车顺号的老店。虽然已经十分破落,但宽阔的天井,雕花的窗棂,和那环绕周围的二层木楼,依然能让你感受到它曾经的气派。

听师傅说“车顺号茶庄”,是易武古镇车氏家族的先祖车顺来创办的。它以手工制作的女儿茶、人头金瓜茶、纱巾紧拧拳茶、七子圆饼茶、香竹紧压茶等系列产品享誉南北,远销西藏、新疆,甚至南洋各地。据史书记载,1837年,车顺来参加科举考试,获得贡生学位后,为了报答朝廷的知遇之恩,他专门从茶行里,选取了最上乘的茶品送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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