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股市遇见凯恩斯:“股神级”经济学家的投资智慧(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7-08 0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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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约翰F.瓦辛科(Wasik,J.F.)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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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股市遇见凯恩斯:“股神级”经济学家的投资智慧

在股市遇见凯恩斯:“股神级”经济学家的投资智慧试读:

前言

过去80年来,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开创性工作对全球经济体系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然而却鲜有人知道凯恩斯也是一名成功的投资家。事实上,他是20世纪最伟大的投资家之一,他的投资时期跨越了两次世界大战和经济大萧条。凯恩斯的经济理论不仅努力拯救资本主义本身,其投资能力也证明了他是何等地坚信市场的力量。凯恩斯对资本主义的狂热信奉和维护无人能及。与大多数伟大的经济学家不同的是,凯恩斯的世界观以其投资为导向,并从中获利。由于他有二十多年的操盘和资金管理经验,他比大多数学院派经济学家更加深谙市场之道。他的投资战略不仅造就了他的财富,也使其他三家机构收益颇丰。

令人扼腕的是,凯恩斯成为自由市场拥护者和狂热者中的圣塞巴斯蒂安,他们误认为凯恩斯企图破坏民主和市场经济,而将政府奉为经济行为的最终裁定者。这真是荒谬绝伦。凯恩斯实则是市场经济的忠实信徒,他在投资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功无不彰显着其近一生对市场经济的接纳程度。

除了其他方面,凯恩斯由衷地享受投机和投资。他把最爱的股票称为“钟爱之股”。除了在两次毁灭性灾难后深思拯救西方经济体(和日本以及中国)的方法外,他自行管理资产,并为朋友和几家机构提供服务。凯恩斯是首批对冲基金经理之一,他建立的历史悠久的原则,至今仍得到投资者的效仿。如果没有凯恩斯,沃伦·巴菲特、杰里米·格兰瑟姆和乔治·索罗斯等“价值”和“行为”学派投资者必将大不一样。

在深入钻研一百多年前凯恩斯的讲稿时,我发现了凯恩斯更加深入的一面。他对市场有独到的理解,随着年龄的增长,见地日益精辟。他的投资活动与经济理论一脉相承。正如我们当中的许多人一样,他也在投机中犯过无数错误,但他最终吸取经验教训,认识到自己的着眼点存在错误,于是彻底地转变思想,改变投资方法,在两次倾家荡产后重新积累财富。然而,与大部分人不同的是,他犯下的错误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明智,甚至在一些最差的行业也能赚钱,这一点在历史上尤其引人注目。

我能体会凯恩斯的投资经历,因为我自己走的也是类似的道路——投资者、新闻工作者、货币作者。早年间,我做的是大宗商品投机,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以我掌握的有限信息,根本不可能预测出市场动态。后来我选出喜欢的股票,看着它们一次次跌向谷底。最后终于意识到我无法打败凯恩斯所说的市场的“动物精神”。我不再进行波段操作,而是遵从沃伦·巴菲特和先锋集团创始人约翰·博格的建议,主要购买集合若干股票和债券的指数基金。

愿你能从本书中有所收获,凯恩斯的观念、洞见和投资组合方式不仅在今天具有重要意义,更是实用、历久弥坚的财富积累方法,这些观念说明了凯恩斯如何试着不去参透市场。如果凯恩斯能活到今天,他会让我们不要再对抗市场预言家、选股人、商业头条和商业渠道鼓吹者的洪流。

我将通过本书向你展示凯恩斯投资思想的演变,以及他理解周围世界和复杂经济环境的方法。最重要的是,我会举例说明如何应用他的知识,尤其是当代投资者如何利用他的见解。最后,你不仅能制订出审慎、风险适当的投资计划,还能创造出一生的财富计划,利用市场“动物精神”的能量,而不是被它吓倒。约翰F.瓦辛科2013年致谢

感谢所有直接或间接帮助过我的人:特丽萨·阿马托(Theresa Amato)、滋维·博迪(Zvi Bodie)、黛比·博萨内克(Debbie Bosanek)(沃伦·巴菲特的发言人)、大卫·钱伯斯(David Chambers)、埃尔罗伊·迪姆森(Elroy Dimson)、托马斯·盖根(Thomas Geoghegan)、迪克·朗沃斯(Dick Longworth)、卡罗尔·卢米斯(Carol Loomis)、让·陶普罗斯基(Jan Toporowsky)、维多利亚·奇克(Victoria Chick)和杰弗里·哈考特(Geoffrey Harcourt)。感谢皇家经济学会的罗米希·韦提林根(Romesh Vaitilingam)帮助我联系到多名凯恩斯主义者。

剑桥大学档案馆的帕特丽夏·麦克奎尔(Patricia McGuire)、彼得·琼斯(Peter Jones)和彼得·蒙蒂斯(Peter Monteith)兢兢业业地帮助我浏览国王学院档案馆关于凯恩斯的大量资料。苏珊·安蒂亚(Susan Antilla)、比尔·伯恩斯坦(Bill Bernstein)、戴安娜·恩里克斯(Diana Henriques)、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乔·曼苏埃托(Joe Mansueto)、李·芒森(Lee Munson)、西尔维亚·纳萨尔(Sylvia Nasar)、简·布莱恩特·奎恩(JaneBryant Quinn)、爱丽丝·施罗德(Alice Schroeder)、罗伯特·希勒(Robert Shiller)、梅尔·斯特曼(Meir Statman)和沃利·温特(Wally Winter)也提供了宝贵的意见和帮助。我的经纪人罗伯特·谢泼德(Robert Shepard)和编辑扎卡里·加耶夫斯基(Zachary Gajewski)在最困难的时候一直支持我。先锋集团创始人约翰·博格书就了一篇精彩绝伦的推荐序,本身就是一篇投资见解的源泉。大家助我著成本书让我诚惶诚恐。

我的家乡伊利诺伊州格雷斯雷克的图书馆馆员在查找模糊经济学文章中提供了宝贵帮助。剑桥大学档案管理员在查找、检索和复制国王学院凯恩斯论文相关文件中起到重要作用。

最后,我要感谢挚爱家人为我付出的耐心:爱妻凯瑟琳·罗斯(Kathleen Rose)以及爱女萨拉·弗吉尼亚(Sarah Virginia)和朱丽亚·特丽萨(Julia Theresa)。引言

凯恩斯才锋颖锐、慧识澄明,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无出其右。每次跟他辩论我都像是在玩火探汤,结果大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有时候我不免感到这等颖异的天资必定难于深宏,现在看来,这种感觉并不对。1——伯特兰·罗素

当诺贝尔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在两千人面前走上讲台,芝加哥费尔蒙酒店的舞厅中充满了兴奋。在严寒的2013年1月的最后这一天,克鲁格曼向芝加哥全球事务理事会发表演讲,对美国经济现状大加挞伐。当时美国经济正在缓慢复苏,但他却称之为尚在萧条之中。这位《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曾经抨击了为全面恢复就业水平所付出的代价,而这正是困扰约翰·梅纳德·凯恩斯大半职业生涯的问题。不过今夜的克鲁格曼简直是当红巨星。听众们甘冒零下气温的刺骨寒风来聆听他的高论。与许多同行一样,他在谈到如何整顿美国经济时口若悬河。继2008年的危机之后,美国经济还在衰退中摇摇晃晃。到2013年年初,美国的失业率仍然盘桓在8%左右,而国会正在拼力想要削减1万多亿美元的预算并提高负债上限来增加借贷。作为全球最知名的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之一,克鲁格曼给美国经济开出了疗疾之方。

克鲁格曼采用凯恩斯在他的《通论》中提出的危机经济学论述框架,将2008年以后的阶段称为“小萧条”,因为这一阶段严重缺少消费需求和企业支出。

在宽大的舞厅中,人们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克鲁格曼言谈背后凯恩斯的身影(尽管他从未提到凯恩斯的姓名)。这位英国经济学家在大萧条时期首次提出的建议重新被搬出来,置于往往被扭曲的20世纪宏观经济学视角之下。宏观经济学也是凯恩斯在那个世纪最灰暗的年代里首开先河的学说。自凯恩斯身故后已过了差不多三代人的时间,为什么他的影响还如此深入人心?这位经济学家主张的政府干预往往无效而过度,他也因此而成为众矢之的。然而自2008年危机之后,他的著述再次风靡一时。在面临重创房地产和信贷市场,让数百万人失业,几乎让全球经济瘫痪的灾难性经济衰退时,国会与美联储都采用了凯恩斯的方式来提振经济。结果虽然利弊相参,但这种情况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经济学家的理论要旨,去了解他的学说长盛不衰的原因。

然而人们至今仍然争论不休的凯恩斯理论学说却远远不能代表他的才学菁华。这位经济学家热爱投资和市场。凯恩斯在世的时代是投资者最艰难的时期之一,但他代机构掌管数百万资金,还把自己的钱也押了进去,一度遭到大额亏损,最后却赚来了巨额财富。这是鲜有经济学家和传记作者讲述的不为人知的故事。开端

凯恩斯于1883年6月5日生于英国剑桥一个中产家庭。那时的英国正从维多利亚时代蹒跚步入现代,它作为全球第一经济强国的地位似乎安若磐石,自治领还从澳大利亚延伸到了加拿大。凯恩斯的父亲约翰·内维尔(John Neville)是剑桥大学讲师兼管理人员,出版过关于经济学方法和哲学的书。他的母亲弗洛伦斯·艾达·布朗(Florence Ada Brown)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公理会牧师之女,在凯恩斯传记作家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Robert Skidelsky)笔下,她往往“力行善事,2但从不让家庭受到影响”。

凯恩斯自负天纵之才和优越地位,自信之余不免疏狂。他就读于英国一流公立中学伊顿公学,成绩优异,并于1897年获得奖学金。数学是他的强项,不过他也喜欢所有的艺术。1902年他进入剑桥大学,再次获得奖学金。虽然他说自己从来都不太喜欢数学,但他却在剑桥大学数学荣誉学位第一部分考试(最高荣誉学位考试)中获得一等学位。在那些岁月里他还跟好些人结下了长久的友谊,享受充实的社交生活,而且与杰出的才智之士交流切磋,比如哲学家兼数学家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伦理学家乔·爱·摩尔(G.E.Moore)以及睿智的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正是马歇尔这位导师为凯恩斯打开了通向经济学的思想之门。他还参加了秘密社团“剑桥使徒”,后者相当于剑桥大学的耶鲁骷髅会。

凯恩斯正是在剑桥使徒社遇到林顿·斯特雷奇(Lytton Strachey)等终身挚友,斯特雷奇后来前往伦敦,在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结交了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等杰出人物。凯恩斯先后爱过几名年轻男子——1908~1911年与艺术家邓肯·格兰特(Duncan Grant)相恋——凯恩斯过着充满激情的生活,同时热切地从事着当时冷门的经济学艺术之路。他的圈内外朋友和熟人有的后来成为伟大的智者和20世纪早期领袖,包括萧伯纳和温斯顿·丘吉尔等人。他虽然机智,有时却令人生厌,他会突然打断别人的谈话,粗鲁地讽刺挖苦让人无话可说。不过,即使是那些不喜欢他的人,看到他展现出广博的历史、艺术、哲学、政治和数学知识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横溢。他简直就是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达芬奇。道德科学

凯恩斯和他剑桥使徒社的同伴对摩尔的伦理思想十分着迷,他们把摩尔1903年出版的《伦理学原理》(Principia Ethica)奉为非宗教圣经。正如之前的每一位伦理学家一样,摩尔探究着那些艰深的问题:什么是善?我们如何知道何为善?什么样的生活是好的生活?……凯恩斯后来将摩尔的哲学思想融入自己的经济学观念,力图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一个没有战争、冲突、失业和贫穷的世界。受摩尔启发,凯恩斯十分排斥18世纪功利主义哲学家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的“快乐计量学”,快乐计量学试图使用数学方法量化不同类型的愉悦。凯恩斯与他的布鲁姆斯伯里朋友一道放弃了严格的宗教是非观,追求美、快乐和艺术:

值得我们深思和热烈探讨的主题是爱人、美和真理,人生的主要3目标是爱、创造和享受美以及追求知识。

凯恩斯把自己的叛逆精神称为非道德主义;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反道德的,因为他相信自己是一名空想家,一名“相信道德在不断进步”的空想家。“否定所有形式的原罪”是一种反原教旨主义的世界

4观。凯恩斯团体及其圈外人士从本质上结束了被维多利亚道德观紧紧束缚的世界,圈外人士包括深得凯恩斯认可的情爱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Lady Chatterley’s Lover)的作者D.H.劳伦斯(D.H.Lawrence)。在摩尔、罗素和其他激进思想家的启发下,凯恩斯受“理性自利”思想引导,该思想恰巧是最经典的经济行为观点的基石。凯恩斯的经济学导师是马歇尔。

凯恩斯自由地思考,自由地爱,纵情沉浸于艺术之海,最终得以打破古典经济学框架,改变我们看待市场和大众行为的方式。虽然他所受的教育将经济学称为道德科学,但他也把公平和正义感引入经济学。他真切地关心那些大萧条时期的失业人员,痛恨非此即彼的通货膨胀和通货紧缩。他的英式公平竞争意识让他致力于使市场和经济更加稳定。

凯恩斯获得学位后,跟相同身份的年轻人一样,参加了1906年国家公务员考试并取得第二名。于是,他成为印度事务部的一名职员,这份工作正符合他对宏观经济学的兴趣,即支配着整个文明世界资金流动的上层建筑。不过两年后他开始不安于现状,渴望更大的挑战。第一次世界大战(以下简称“一战”)爆发前,他一直在剑桥授课。1915年,31岁的凯恩斯开始在财政部任职,一直到1919年。战后,他的文学和经济事业将其推上世界舞台,他的宏观经济学思想成为他的名片。爵士乐时代的经济学家

在大家都还没听说过路易斯·阿姆斯特朗(Louis Armstrong)的时候,凯恩斯已经是一名爵士乐时代天才。随着对印度财政、无调音乐、《凡尔赛和约》严苛用语的探索,他感受到经济学的召唤。一战之后,他突然站在世界舞台上,举手投足都受到世界瞩目——仿佛一名吟唱着新旋律的即兴表演者。几乎所有重要人物(除了和德国谈判战后赔偿的负责人)都在关注着他。他在《和平的经济后果》(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the Peace)一书中谴责一战胜利者,并且解释了德国最终是如何以及为何走向法西斯主义,该书使他成为超级明星,更是大西洋两岸的必读畅销书,巩固了他在聚光灯下的地位。凯恩斯作为知情人士,讥笑那些政府精英播下又一场战争的经济种子。但一旦他开口,情况就会改变。“以战争结束战争”注定还会重演。凯恩斯告诉我们《凡尔赛和约》会导致怎样的问题——而和约最终确实催生出希特勒和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冲突。虽然凯恩斯总是惹恼、指责欧美权力阶层,但他们仍然无法忽视他,并从1919年开始多次请他担任顾问,直至1946年凯恩斯逝世。

虽然人们对凯恩斯历史地位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他却可与丘吉尔、爱因斯坦和罗斯福相提并论。丘吉尔和罗斯福都会听听他的建议,尽管他们不一定会采纳。凯恩斯不仅资助英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以下简称“二战”),而且为凯恩斯经济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凯恩斯经济学认为在经济低迷时期,政府可以在创造需求方面发挥巨大的作用。历史上凯恩斯几乎总能引起人们的反响,无论被视为魔鬼或圣人,他对创造市场繁荣和避免战争对经济的冲击方面带来的影响是不可否认的。建立了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就是在凯恩斯主持下创建的。而在过去的60年中,没有哪一个西方政府没有采用过凯恩斯提出的补救措施:一些国家仍在使用;另一些国家则拒绝使用。正如克鲁格曼对凯恩斯的《通论》所做的精彩介绍所说:

一个警告说盲目自信会给经济带来风险的商人,就是凯恩斯主义者,不管他是否知道;一个承诺说他的减税计划将使人们增加收入从而创造就业的政客,也是凯恩斯主义者,即使他厌恶凯恩斯学说;甚至那些声称反对凯恩斯的自称供给学派的经济学家,当解释为什么某5一年经济出现低迷的时候,他们无一例外回到凯恩斯理论上。

今天凯恩斯经济学会带给我们怎样的启示?它也许是持续经济衰退的一副解毒剂,尽管他的方法变得如此政治化和改头换面,以至于我们已经很难在实践中一窥它的真颜。本书不会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但我将努力说明,它如何成为现代投资者的一面透镜。

正如已故投资家巴顿·比格斯(Barton Biggs)在他精彩纷呈的著作《对冲基金风云录》中指出的:“每一个严肃的投资者都需要弄懂6凯恩斯模型,因为它是世界经济运行方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投资家凯恩斯

无论人们对凯恩斯经济学有怎样的看法,他生命中还有鲜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是一名非常活跃且成功的投资家。大约在一战爆发时,他就开始投资股票、货币和大宗商品,他把从年少时得的所有奖金和生日礼金都用在投资上,在20世纪头十年,剑桥大学国王学院开始聘请凯恩斯管理学院财务,他一直担任这一职责直至1946年去世。后来,凯恩斯为他的朋友、家人和保险公司管理资金,而当时机构基金经理的正式培训尚未出现。凭着他奔放的形象和敏锐的智慧,凯恩斯一路上逐渐创造出自己的管理技巧。他无疑是经济学行为学派的教父,并对价值派产生深远的影响。尽管有些人指责凯恩斯拥护政府和社会主义价值观,但是如果你着眼于他的投资方式,你就会明白,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者。凯恩斯担任英国政府兼职顾问期间,不断买入和抛出股票、债券、货币和大宗商品。他辉煌的成就表明,他不仅有赚钱的激情,而且越来越厌恶失利。凯恩斯凭借自己卓尔不群的交易能力两度获得财富,又因狂妄自大而倾家荡产,在不止一次的失败中,他仍然能走出低谷,东山再起,这无疑使他成为值得投资者学习的好榜样。

下面我将跟大家分享,当恐惧、恐慌、通货膨胀、通货紧缩、大规模失业和战争挨个地摧毁世界上最大经济体之际,凯恩斯如何赚取巨额财富。凯恩斯不仅取得成功,而且还建立了一些基本思想,帮助人们取得财务收益。不过,请不要把这些误解为凯恩斯理论的详细分析。我不是经济学家,也不会装作能理解他思想的所有微妙之处。我将告诉大家的是,凯恩斯学到了什么,哪些是成功的,那些是失败的,以及现代投资者是如何接受他的想法的。

凯恩斯玩世不恭而又博学多才,并能一步步获得权力,或许就是这些原因,一战后凯恩斯的爱好发生了有趣的转折。凭着著书和教学获得的丰厚收入,凯恩斯过上了贵族生活。1919年后他投资艺术,到欧洲大陆旅行,并以极便宜的价格收购印象派画家的名作。

由于拥有相当可观的可支配收入,他还发展了一个新的爱好:投机。他投注于战后的货币和大宗商品并从中获利。当时的欧洲正步履蹒跚地从《凡尔赛和约》走向重建,欧洲大陆经济摇摇欲坠,然而此时的凯恩斯,却在运筹帷幄,或买进,或卖空,挥洒自如。

但首先让我们回到一战前吧,那时凯恩斯正刚刚开始在剑桥担任教员,教授学生经济学和金融学的基础知识,以及了解世界运转方式。第1章 一名投机家的诞生

凯恩斯对操纵市场的真知灼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每天早上睡到午餐时间,通过向经纪人下达买售指令两度(不是一次!)获得巨额财富。——尼古拉斯·韦普肖特(Nicholas Wapshott)

这位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经济学家一开始的职业是公务员,后来转行担任大学教师,最后成为世界领袖顾问。凯恩斯在1906年的公务员考试中名列第二(他还曾为仅获第二名而生气),在伦敦的印度事务处担任一名初级职员,工作单调乏味。当时英国完全统治着印度,虽然他对印度并不感兴趣,却通过这个职位深刻了解到货币在社会中的作用机制及其对文明运转的重要性。这份工作索然无味,凯恩斯在1事务处的第一项任务是把10头爱尔夏牛运到孟买。

由于地处伦敦市中心,凯恩斯可以造访布鲁姆斯伯里的朋友,参加聚会并且到位于欧洲大陆的西班牙和法国比利牛斯山等地旅行。他精准地推测出印度经济在英国统治下的变幻,后来还就此写下一本书,他的专长为他在政府内部赢得了重要的支持者。凯恩斯最终加入到印度货币与金融皇家委员会。

如果凯恩斯一直默默无闻地在政府任职,或许他就无法名留青史,但他很快就对公务员感到厌倦,开始写一本关于概率的书。他想重返剑桥成为一名学者兼讲师,激发自己的才智。1908年年中,凯恩斯回到国王学院,次年开始讲授货币、信用、价格和股票市场知识(1910年)。

20世纪头十年末,凯恩斯对市场、投资和投机的兴趣日益浓厚。当时他尚未直接从事投资,但透过他的讲义,可以看出他呼之欲[1]出的好奇和向往之情。1910年四旬节学期,他在股票市场的课堂上讲道:“股票市场本质是一门实践性学科,单靠课本、课堂是不可能教好的。”这可能就是凯恩斯的转折点,离开理论和书本知识的世界,顺从自己那不安的操盘手之心,迈向实操界。剑桥大学有一个传统,老师需要在私下与学生会面交流,凯恩斯欣然邀请学生到他在国王学院的寝室,他颀长的身躯舒服地卧在宽大的扶手椅内,专心地听着学生对政治经济俱乐部的论述。本着布鲁姆斯伯里的自由精神,他家里的墙壁上全是爱人邓肯·格兰特的半祼画作。学生一边与老师探讨解决重大的经济问题,一边忍不住不时凝视壁上采摘葡萄的人物和舞者。他们对这位有才气、有抱负的波希米亚老师的感想真是五味杂陈,不过许多学生后来都成为凯恩斯的友人和伙伴,凯恩斯对他们非常忠诚。

凯恩斯坦率地告诉学生:“我本人对于课堂讲述的相关问题没有实践知识经验。”但他每次开课,都会鼓励学生阅读《经济学家》(Economist)和其他金融周刊。凯恩斯是如何成为投资迷的?或许是在1905年吧,那时他正与导师阿尔弗雷德·马歇尔学习,后者是维多利亚时代晚期领先的经济学家。凯恩斯1908年回到剑桥大学,担任助理财务主管,需要处理财务账目和投资事务。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是最全面的凯恩斯传记作者,我曾询问过他第一次发现凯恩斯的投资兴趣是何时,他推测在1910年之前,那时“正如乔治·索罗斯一2样,我觉得他是在用金融市场测试自己的概率理论。”

[1] 四旬节学期指英国和爱尔兰一些大学的冬季学期,通常为每年1~3月。——译者注不只是直觉

对于凯恩斯而言,投资一定会带来艰难的智力挑战。证券上涨或下跌的概率如何?涉及哪些因素?价格变动如何遵从平均法则概率?面临事件与预期统计规则不符的不确定性时该如何抉择?由于凯恩斯接受的是数学教育,早期执教期间还写过一篇关于概率的文章(《论概率》(A Treatise on Probability),于1921年发表),所以他与其他刨根究底的投资者一样,希望知道投资涉及的概率。《论概率》一文或许是凯恩斯最难找出的一篇文章,文中提出一个古老的问题,在没有主观偏误的情况下哪些是可以量化的?是否有可以预测股票高涨的客观方法,有例子吗?怎样客观科学地将情绪与实际分开?这在《论概率》中并未具体清楚地提出来,但大概就是那时进入他的脑海:

我们关于经验事物的所有信念几乎都建立在概率判断之上,而概率判断无疑又取决于强烈的心理倾向,倾向使我们在特定的条件下思考问题。但即使如此,也没有理由假定它们只是“生动的想象力”。3

从《论概率》这一段中,我们可以看出凯恩斯在其著作《通论》提出的“动物精神”已初见雏形。

为了理解凯恩斯后来的市场经济学思想,我们必须透过概率论了解他的知识困境。与许多同时代经济学家不同的是,凯恩斯愿意接受“根本的不确定性”,或者说经济学无法很好地预测未来的无情事实。市场不是理性的,它在行为的基础上自行其是,并不总是遵循理想世界的“正态”分布。

约翰·凯(John Kay)在《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中指出“对于凯恩斯而言,概率关乎可信度,而非频率。他认为,我们的思维不能用对应未来所有可能事件的概率分布(这是一种统计分布,可以通过审慎的提问进行梳理)来描述,也无法通过展示一系列交易机4会来发现”。

换句话说,凯恩斯认为统计学可以描述过去和现在,但不一定能预测未来,经济世界不可能单凭数字得到准确的描述,这与马克·吐温的世界有三种谎言——“谎言、该死的谎言、统计数字”的说法一致。过去并不是序幕,我们还面临主观现实,人类的头脑总能发现与自己所钟爱的理论相符的任何数集的规律。那我们该如何将情绪与严格的货币理论、供给规则分离开来?行为是如何参与进来的?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凯恩斯探寻了行为野兽的本质,并在1910年的课堂上进行精彩介绍。投机野兽:一战前授课

一战前凯恩斯在股票市场的活动有限。由于他并没有继承任何财产(剑桥授课老师当时的工资并不高),他靠父亲、导师马歇尔的接济以及家教收入生活(大约各160美元)。据凯恩斯论文编辑唐纳德·莫格里奇(Donald Moggridge)所说,虽然他从1905年就开始把生日礼金和学术奖金攒为“特殊基金”,但一直到1914年才真正开始正经的投资。此前,他仅涉足少数几只股票。“到1911年,他不仅购买了其他股票,还转向帮助管理家庭信托基金。”莫格里奇说道。

投资组合快照

早期持股——在价格下跌途中购买,按购入证券的美元价格平均计算法

从一战前凯恩斯个人投资组合的小样本中,我们看到他买入并卖出当时他最喜欢的一只股票:美国钢铁(他还长期持有马瑟普拉特(Mather&Platt)工程公司和海洋保险的股份)。他始终以较低价格买入股票,以此降低平均成本,(本例中)20只股票的卖出价格均在最高买入价格的10%以内。

这种久经考验的方法名为“按购入证券的美元价格平均计算法”,由于避免在绝对最高价格买入和在最低价格卖出,几十年来对于个人投资者而言屡试不爽。有的公司推出股利再投资计划,无需佣金即可购入新股,对于意欲买入并长期持有该类公司股票的投资者,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凯恩斯会一直购买看中的股票,价格下跌还会激励他买入更多,以期获得更好的回报。

注:高价=71.75;低价=59.50

买入股票数量=220;平均价格=643/4

卖出股票数量=20;平均价格=672/3

所有交易平均价格=64.09(四舍五入以十进制表示)

资料来源:凯恩斯个人分类账以及巴克马斯特-摩尔经纪报表,国王学院档案。

凯恩斯的学识在实践、读书和教学过程中寸积铢累。即使在伊顿公学上学之时,老师和同学都认为他的学习领悟能力极强。尽管因其学识和长相而受到讥笑(他的绰号是“大鼻子”),他却能轻松掌握复杂的概念,并因此逐渐树立起自信,勇敢地迈入从未受过正式训练的领域。当然,出色的数学成绩也帮了他大忙。

纵使学生时代从未接触过投资,他依然对投资活动产生了浓厚兴趣。当时尚未出现基金管理程序,也没有特许金融分析师。机构资金管理人使用的方法十分简单:买入并持有债券。所以,当凯恩斯(可能是通过与股票经纪人奥斯瓦德·福尔克(Oswald Falk)的来往)发现股票、大宗商品和货币市场的大世界时,想来必是欢欣鼓舞。他那普罗米修斯般的分析能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而他的赌博爱好也起到一定的助推作用。凯恩斯当时主要的学术兴趣是概率学,这位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一定认为自己可以做出漂亮的投资抉择。凯恩斯通过课堂和经济俱乐部会议向学生传达的态度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明显的是他在一战前就已经着迷于投资。

秉承着英国人严谨的态度,凯恩斯想让学生明白,投资(基本就是买入并持有)、投机和赌博之间有重大差异。他在1910年的讲课中区分得十分清楚。他给出的定义如下。

·投机。“投机的本质特征……是透彻的知识。这不是指投资未来的实际收益……而是指收益的期望概率。此概率在某种意义上取决于知识水平,因此它是主观的。如果我们把投机看作根据目前已知数据5预测未来的理性行为,那它便称得上是所有明智投资的统治者。”

·赌博。凯恩斯指出赌博并不依靠具体的知识或推理,以此与投机进行区分,然而他表示“相当同情赌博者……他们像所有人一样努力赚钱,其专注与诚恳非比寻常。说几句公道话,他们的严肃可比法官,深思宛如哲学家,虔诚不输主教;无论他们犯下什么错,都不能6指责他们轻薄浮夸、不务正业”。

·投机的弊端。虽然凯恩斯一开始未对投机予以道德评判,但他指出“以不正当手段操纵市场”的投机行为会带来弊害,这里指的是罔顾其他市场参与者或证券定价基本面,通过买入、卖出或卖空证券获取不义之财的行为。

·投机的方法。论及“承诺”买入或卖出股票、债券或大宗商品时,凯恩斯指的是期货和期权,“卖出期货的人为悲观看跌者,买入期货的人则是乐观看涨者。证券和股票与期货不同,前者需要即时实际交易”(第2章将详细讲述)。

在发表这些讲话的5年内,凯恩斯开始实践(但往往忽视)自己的说教。战争前夕爆发巨大的投机热潮,凯恩斯开始将其见解运用到货币买售中。

随着学生对他的喜爱与日俱增,凯恩斯治理国王学院的职责也日益重大。1911年他到地产委员会任职,开始了解学院管理资金和财产的方法。凯恩斯很快就国王学院持有的大笔现金余额提出质疑,他希望把这笔钱运作起来。逐步说服同事之后,凯恩斯最终彻底变革了学院资金管理以及全球机构的资金管理。

当时他一边工作,一边著述《印度的货币与金融》(Indian Currency and Finance),该书完成于1913年,助他在某政府委员会7谋得一职。

凯恩斯在战争前几年尽享奢华,在剑桥大学和布鲁姆斯伯里的社交生活也步入高轨。他多次休假到希腊、西西里岛、意大利和法国游历。闲暇时打打高尔夫,到蒙特卡洛赌博,还开始收集书籍和艺术品。随着收入的增长,他越来越沉溺于追求生活享受。当时妇女政权论者把自己锁在栏杆上示威抗议,凯恩斯也涉足了政治自由(彼时刚刚成立劳工党),开始编辑《经济学杂志》(Economic Journal)。他周旋于费边社会主义者(萧伯纳是其中的大文豪)和波西米亚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包括弗吉尼亚和伦纳德·伍尔夫夫妇、林顿·斯特雷奇和凡内莎·贝尔(Vanessa Bell))的复杂世界。不管布鲁斯姆伯里当时是什么样儿,但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如果20世纪60年代是其全盛时期,那抛弃了传统习俗之后就会变成嬉皮风,在那里男同性恋实际与异性恋平等。所有维多利亚时期的行为概念、世界观和文化都被抛诸脑后。凯恩斯是此次变革的领袖之一,不过改革因一战的爆发几近破灭。一战:彻底破坏和约

凯恩斯因1915年得到财政部任命,免于走向法国战场。白厅需要资金、货币和金融专业人员处理物资付款。凯恩斯自然地成为协助管理英国财政的候选人;他已经在印度事务处站稳脚跟,同时他的著作也提高了他在政府的地位。英国需要保持资金的流动和帮助同盟国。俄罗斯和法国则把金转移到英格兰银行。达达尼尔海峡一旦开放,俄8罗斯就能提高小麦出口。英国向法国放贷。

任职后不久,凯恩斯患上阑尾炎,只得进行阑尾切除术,随后又染上肺炎。事实上,他一生中各种疾病缠身,而他即使在度假期间也要坚持工作。战争结束时,他领命就《凡尔赛和约》的条款向财政部提供建议,但他强烈反对要求德国进行赔款的数额。基于他对出口、货币和工业生产的了解,他认为法国、英国和美国的要求足以让德国经济崩溃,于是他辞去职务,开始写一本足以改变战后文明行为的书,其影响旷古烁今。经济后果:反抗有因

凯恩斯对《凡尔赛和约》潜在破坏性的洞悉并没有得到条约起草人的认可。当他于1919年出版《和平的经济后果》一书时,遭到英国政府的强烈攻击。毕竟,战胜国不都有权要求战败国进行屈辱性赔款吗?难道不该从经济上对数百万的生命予以赔偿吗?凯恩斯认为这种可怕的观点会毁掉一度强劲却已因战争而支离破碎的德国经济。凯恩斯在书中猛烈地抨击战胜国,并且理性地说明向满目疮痍的德国索要过量的赔款为何行不通。凯恩斯通过计算,认为德国不可能出口足够的货物支付赔款。归根结底,这对所有参战国家都是“两败俱伤”,当然对和平的缔造也没有助益。凯恩斯打破了英国精英公务员一项铁的纪律:不得泄密,并因此激怒了时任领导。虽然凯恩斯的个人道德观颇为灵活,但《和平的经济后果》一书无疑是经济伦理学的代表作。为什么要让一个完全没有偿还能力的国家,肩负如此巨额的赔款?

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将《和平的经济后果》视为凯恩斯智慧演进的转折点,自此一往无前地进入外交、历史和道德推理界。根本没有“以战争结束战争”这样的事情。

博学的他说起话来像天使一般。如此精深的科学和语言能力是他所有成就的基石,但还不止如此。凯恩斯不仅受到重视,还宣称经济学可以塑造未来。旧世界的王室留下一片狼藉,科学家的任务就是把9它清理干净。对于年轻一代而言,这样的信息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虽然摩尔和马歇尔这样的导师在他们的小圈子内也颇受尊崇,但此时的凯恩斯已经跻身世界舞台。他的著作成为大西洋两岸的畅销书,在一个从莫斯科到维也纳王朝均已土崩瓦解的世界,他成了超级巨星。随着旧世界的破碎,凯恩斯站了起来。他在《和平的经济后果》中认为和约不会起作用,并且展现了强制实施和约后德国未来的经济10景象:“通货膨胀威胁”。正如历史所见证的,通货膨胀带来的金融灾难导致魏玛共和国衰落、希特勒崛起。

尽管他的警告和经济数据显示出和约的最终影响,凯恩斯却以平淡的旁白结束了此书,也为一个时代划上句点,但这样的结束语并未凸显出他日益强烈的悲悯资本主义:

1919年秋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们的财富已经到了凋零的季节。过去5年压迫、恐惧和苦难引起的后果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除了自身物质生活的迫切问题,我们已经暂时丧失对周遭进行感知或关怀的能力。面对那些没有直接关系的事件和最可怕的预期都无动于

11衷。

在他提出“动物精神”这一不朽说法大约15年前,凯恩斯带来一个行为困境。他提出在和约作用下德国未来的情形,又找出无数个反对的理由。然而理性经济学与复仇和贪婪的非理性暴行却是人性的两个极端。尽管权力精英忽视他,但凯恩斯仍为一整套的思想体系打下基础,并试图与非理性对抗,于是他回到剑桥大学继续生活,同时也找到了新的爱好:利用新得的财富投机。

凯恩斯主义主旨

货币市场

货币投机是否是赚钱的好方法?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当凯恩斯开始货币投机时,他们对货币投机风险的看法并未改变。众所周知,货币市场十分不稳定。即使你像凯恩斯一样相信自己的宏观经济观点终会获胜,但与你交易的可是世界最大的金融机构,它们无疑拥有更好的信息来源。正如我提到过的,即便你是全球最聪明的经济学家,你依然难逃交易不当、玩火自焚的厄运。而要进行货币对冲,最好的方法就是投资新兴市场的交易所交易基金,比如iShares MSCI新兴市场基金(EEM)。交易所交易基金几乎可以对冲所有主要货币风险,不过别期望它们能有股票或债券的表现。基金没有股利,仅靠货币估值差异赚钱。然而,购入股票的美元价格平均计算法仍占有一席之地。如果你选择购买具有定期收益和股利派发潜力的个股,就不会因为购买价格过高而陷入大麻烦。事实上,你可以在价格下跌时购入更多的股票。这就是价值投资的基石,我们将在下面几章中深入探讨。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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