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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23 07: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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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继光/高萍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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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语三千:复活平民的历史

物语三千:复活平民的历史试读:

残片之序/张冠生

埃及纸草残片,镶于精致镜框,挂在一个个家庭壁上,供人欣赏。

中国丝绸残片,存于密封展柜,摆在博物馆专题展区,让人艳羡。

曾经,它们仅是浩瀚中的一滴。纸草残片属于卷帙一页,丝绸残片本为霓裳一角。

读者开卷,卷帙浩瀚。衣者穿戴,霓裳飞动。文化活着时,滋润万民,生活中俯仰皆是,有大美而不言。

如今,可怜巴巴一片,却成文化标志。

卷帙散了,朽了,余些残篇。霓裳裂了,烂了,剩下一角。文化死,大美去,断简残篇被供于厅堂。那个文化,只余游丝。

继光兄已苦心孤诣拍摄了约三十年文化碎片,主题有“物语三千”。

取景器后,澄澈的眼,悲悯的心。那么用心,以致听出了物之语。了不起。

想到张大千有篆章“三千大千”。佛家对世界构成有个说法—以须弥山为中心,同一日月所照一方天地为一小世界。一千个这样的小世界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为一“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故有“三千大千”。

继光兄的“三千”,是小千、中千还是大千,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听出了物语,听得分明、清晰、入神、陶醉,从皇城之狭到乡野之阔,从黄钟大音到纤毫游丝。

一人心力,对抗漫天毁弃。大德如梁思成,平民有沈继光。

多年前,有过这样一句话—无论多么遥远,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苦难,那苦难里就有我的一份。

有人把这句话作为知识分子诞生的标志。

不管今天的知识分子如何自我作践,毕竟有过真正的尊严。

1984年,又有一句话—再也无法忍受。

这话刻在继光兄内心。无力遏止把文化毁作残片的横暴,惟愿全身心记录碎片光影。

一念成仁。三十年里,万幅(照片)成阵。

一个现代堂吉诃德,为文化留下残片的尊严。

残片的光影,在北京三味书屋流泻。墙上挂出一轮又一轮残片,都是继光兄所摄。

车流如河、群楼似山的长安街上,那间书屋低矮,孤独,静穆,庄严。

同一时刻,第54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公布展览主题:“碎裂的文化=今天的人?”

想到本雅明,1920年代就以碎片文体写书。如今看,像是个先知。

他洞察出人类此后百年保持文明的特殊方式—干脆让它一上来就是残片。

北京民众讽刺长安街一端的几座现代建筑,起名“大裤衩儿,棺材板儿,阴阳脸儿,肚脐眼儿”……堆在一起,不仅碎,且碎得难看,还那么集中,像是审丑竞赛。

本雅明若能目睹,不知是哭是笑。

据说本雅明是各方面都很老套的人,像是被从19世纪直接扔进了20世纪。

他倾听的姿势,讲话的风格,走路的样子,对语词的选择,藏书的目的……都过于落伍,与所谓“新时代”距离遥遥。

尤其是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身临潜规则暗流漩涡,“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类事情,从来不能在这些人中间周旋自如”。

本雅明对自己的这种处境倒是清楚。他在《文集》第一卷就写出这样一个场面—“被小人看着的人自己并不在意;既不当心自己,也不注意小人。他惊愕地站在一堆碎片面前。”

惊愕之余,他记录观感—“碎片”是当代人类文化的典型象征。

当他可以看清这个世界的面目时,人类文明已成碎片状态。

放眼望去,碎片出现在考古发掘现场,出现在博物馆里,出现在拆迁铲车下,出现在规划图纸上,出现在建筑工地,出现在连廊名品店……

最终,人们的整个生活演变到零落破碎、混乱无序的地步。

作为犹太人,本雅明曾是个马克思主义者,犹太复国主义也对他产生过很大影响。

这两种意识形态的交错,同时呈现文明的碎片。一种主义要把旧有社会秩序和格局打碎,以图重新组装。另一种主义则直接面对碎片,希望“收拾金瓯一片”。

本雅明发现了“一种以碎片的方式居于当下的奇怪权力”,主导着当代文化的趋向。

一个对文化传承有极高使命感的人,对抗强权的方式,是“在过去的废墟里收集碎片残屑”,“他只需像以前那样弯下腰从废墟里挑选他珍贵的碎片就行了”。

三十多岁的本雅明手边,出现了一个黑色封面的笔记本。

他随身携带,不倦地记录日常生活和阅读,记录包围着他的各类碎片。

1921年,卡夫卡写下一段震撼了他内心的文字—“任何在活着的时候不能应付生活的人,都需要用一只手挡住笼罩他命运的绝望……但他可以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在废墟上看到的一切,因为他与别人看到的不同,而且更多……”

六十多岁的继光兄,手边陆续出现一本、十本、百本……专题记录本,用草图、文字、胶片、编号、图片、注释、展览、留言……不倦地“记下在废墟上看到的一切”。

面对市井民宅、石鼓门墩、秦砖汉瓦、皇宫遗址、贡院学堂、店铺门脸、胡同院落、摇车炕席、门钹柱础、石碾农具……晴天去过,雨天再去,顺光拍下,逆光复拍……胶片从黑白转为彩色,相机从手动变成自动,档案从纸质扩展到数码……孜孜不倦三十年。

无意把继光兄与本雅明相比,只觉得他们是东西方文明间未通音问的知音。

本文收笔时,中国北京的梁思成林徽因故居成了残片。又添一处废墟。

真想问问本雅明:如果体力允许,继光兄是否有机会再拍三十年?“好也罢,坏也罢,有文化的君子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是罗素写在《西方哲学史》里的一句话。

果真如此,现在就仍然处在并将长期处在人类文化废墟时代的初级阶段。

国家不幸诗家幸。本雅明们、继光兄们大有机会。

衷心祝福继光兄有足够的心力、脚力、眼力、财力。

真正任重道远。兄不可以不弘毅。2012年8月3日初稿2013年11月6日定稿

日出而作

001镰刀2002年1月 河南朱仙镇赵庄的确曾用这样的镰刀割过麦,收过稻,劈过芦苇,那只是青年时两三年的结伴,不知为什么至今永难释怀。将它翻过来,倒过去,找一种感觉,千方百计想使它“永恒”起来。002架具上的五把刀2003年1月 四川理县桃坪架长145厘米,宽 5.4厘米,厚 3厘米。其中有挂夹(刻字“桃坪”)的刀,长48厘米,宽3.5厘米。真正干过活,并且干了几十年的刀,插放在古旧的架具上,那是它的的确确、实实在在休息的地方,伴着黑褐的木墙板和微弱的陋室昏光,让老物件就在这个它该在的环境气氛中,刻留永恒的肖像。这是我们千里迢迢来这古村落的唯一原因。这原因不轻易告外人,同样,这原因也不轻易被外人所解。003两把砍柴刀,相伴相对2005年6月 浙江宁海前童村独门独院又十分阔绰,四下角落和茅厕里边,都堆着成跺的茅草、荆柴,当我和高萍瞧见这砍柴刀时,才想到这物件和柴草成跺的一点关联。噢,主人、柴草和刀具一直相依为伴地生活、厮磨、相守,一起年轻过,一块衰老着。刀的锈斑,刃的微光,刀与木把儿接合处牢紧而垫塞的抹布块……都显露出过去日子里隐藏着的细节。屋里柴草中的几根稗草竟也探出头来,斜立门边张望着什么。我们觉得好,也一并让它和柴刀走入了画面。两把刀,一个高44厘米,一个高39厘米。查“刀”,切、削、剪、砍、刻、割、斩之工具都称刀,如菜刀、剁刀、剪刀、镰刀、朴刀等。查“柴”,供燃烧之小木、散材、枯草称柴。“大者可析谓之薪,小者合束谓之柴。”(《礼记·月令》)004镐、钉、钯、锄等2001年11月 燕京爨底下村劳作是一种艰辛,思想是一种艰辛。后者保证了前者的真正存在的价值。金灿灿的,倒不是那农具是什么金贵的材料所做,而是乡人对它手汗把攥的泽润,让我们觉得它灿然发亮。我们住老乡家院里的一间配房,塌了屋顶的一角,屋里堆着常年用不上的杂物,门一直闭着,唯独那门框,成了乡人搭放农具的地方,高矮错落,粗粗细细,那是劳动,是歇息,也是一种美。005播种子的农具2001年 燕京爨底下村籽,乃植以发芽生苗,终成植物者;以其类米,故从米。又以籽本作“亲之后”解,某植物种子即某植物之后,故籽从子声。—引自《形音义综合大字典》006从播种架卸下的木筒 2002年4月 燕京爨底下村直径13厘米,高35厘米。筒上有活动的呈倾斜的木盖,在晃动中种子徐徐由此落在地里。《齐民要术》序载谯子说,“早晨一同出发(拾野菜),晚上归来休息的时间不同,勤劳的人就能得到满筐的蔬菜……不织布就没有衣穿,不耕作就不会有食物。人们怎么能够不发挥自己的努力呢?”(原文是:“朝发而夕异宿,勤则菜盈倾筐……苟有羽毛,不织不衣。”)是的,看着这个木筒,我们也在问自己:今天我们究竟播了几粒种子,那种子是好种子吗?昨天呢?明天呢?我们怎么能够不天天努力呢?007木犁和牛鞅 2003年1月 四川阿坝藏区木城沟木犁头。总长74厘米,底宽15厘米。牛鞅,牛拉东西时架在脖子上的器具,其中有麻布缝织的厚软护袋保护牛颈,防止木质的役具磨伤。008犁2001年 燕京爨底下村木犁,翻地用的。只剩下了犁的基本骨架,其他配件不知散落何处,她孤独地斜靠在墙角的背阴处喘息,她老了。后来,我们在山西一村落的民俗陈列室,拍摄到了完整的犁,可品味起来,仍觉得这角落里残破的、经几代人使用过的犁,更耐看。009缺齿的搂耙2002年5月 晋南丁村木质。耙头,长47.5厘米,宽16.5厘米。把儿,长130厘米。翻麦子的农具。乡人挺愿意让我们拍摄他们干活儿的农具,即使是刚刚收工,忙了一天。因为仓房暗,我们把搂耙拿到院中,依靠灰褐色的瓦片堆,借着黄昏的天光,耙头亮了起来。拍摄时,不知乡人感觉到了什么,我们很想知道。010依着大车的耢2002年5月 晋南丁村长130厘米,宽40厘米。“平整土地用的一种农具,长方形,用藤条或荆条编成。功用和耙差不多,通常在耙过以后,用耢进一步平整土地,弄碎土块。耢(lào)也叫耱(mò)或盖。”—引自《现代汉语词典》011靠着仓门的耙2002年5月 晋南丁村木框,家槐。长140厘米,宽56厘米,钩直18厘米,钩弯5厘米。您看,用自己的树,锯成材,剖成料,打榫整装,然后用临村铁匠铺的下脚料弄成钩,深深地嵌入框架。自己明白,自己动手,自制自用。那农具,粗粝坚实,简约耐用,让用它的人方便放心。这劳作过程,节省了资源,保护了环境,运用了才智,得到了快乐。一个“耙”带给我的启发,不只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它诉说的更是—一个人该在自己的一生中经过自己自觉地劳作和磨炼,渐渐拥有一个自己独立的、自足的世界。在物质上如此,在情感、精神、学问上尤如此。自力,自立,才有真的自信、自尊,才有真的自由。012耙地用的农具2002年4月 燕京爨底下村木质,竹片,铁耙齿。齿长3.5厘米, 耙头长29厘米,宽14厘米,厚3.4厘米。013不曾见过的铁头木把工具2003年1月 四川阿坝藏区木城沟最巨者,把长150厘米,铁头最宽处23厘米,直径7.8厘米。干什么的?藏民说:“挖木头的。”就是刨大树根部的利器。想起藏民村子里满巷满门的断木柴堆,刨树不就是一项最基本的劳动吗?有这样怪异又顺手的工具就是十分自然的事。“不曾见过”,是我们自己见识太少的缘故。014靠着木栏的皮坎肩和挖贝母的工具2003年1月 四川阿坝藏区木城沟铁尖头,长24厘米,最宽处4厘米,厚2厘米。木把,长9.5厘米,直径3.3厘米,有菱形雕纹。贝母,多年生草本植物,鳞茎入药,有祛痰止咳等功效。四川特产贝母,称川贝母。出于刨掘的需要,就有了这工具。物件,随人类的生活,不断衍生,也不断沉灭,记录物件,正是记录自然地理、人类生活的生生灭灭。015搓玉米的器具2002年5月 晋南丁村由丫形树枝截取成支架,凹槽嵌铁探头成搓板,组合起来,就可以由上而下地搓玉米棒成玉米粒子。猛一见此,不知何物。经乡人指点,再细看,细想,即钦佩他们简约的智慧巧手,对自己在农事上的漠然无知深感汗颜。搓板,长50厘米,宽7.5厘米,厚5厘米。丫架,长42厘米。铁探头,长9厘米。016搁在红木门前的提筐和背筐2002年5月 晋南丁村荆条编织。提筐,长45厘米,宽40厘米,深22厘米。背筐,长90厘米,宽42厘米,深26厘米。017仓房门口的背篓2003年1月 四川阿坝藏区木城沟竹筋,竹片多层编制加固,经年不毁。铁环,背带,在明暗交界处,对比强烈,我们看清了物件,也认识了物件的主人。018移苗、启苗的铁铲2002年4月 燕京爨底下村条形铲,长26厘米,宽2.6厘米。三角形铲,长19.5厘米,宽7厘米,其把儿为玉米棒子的核。用玉米棒来做那铁铲的手柄,多么神奇!而且挺好使的!这又让我们想起“玉米核”的另一场景,另一故事:也还是在爨底下村一乡人家借宿,劳累了一天的我们和劳累了一天的乡人,晚上想喝二两酒解解乏。老乡没言语,蹲下身,从不轻易打开的老柜里层,取出了一个老物件—黑色的温酒壶,倒进二锅头,将壶放入盛着开水的大碗,靠在红红的火炉边。乡人又转身出屋,在院里随手掰了一个玉米棒,尖尖的棒,塞在了壶口。这就是壶盖!我们就是生活在与乡人的温暖促膝中,逐渐学着干《物语》这活儿。019短铲2002年1月 河南朱仙镇腰铺村《淮南子》曰:“耕之为事也劳,织之为事也扰。扰劳之事,而民不舍者,知其可以衣食也。人之情,不能无衣食。衣食之道,必始于耕织……”020农具2002年1月 河南朱仙镇腰铺村尽管地上有许多小枝条,冬日的残叶,干瘪的禾秆及小坑坑,但我们仍认为地是干净的,可爱的,以它做背景,真实、踏实。这些东西,是地上生长的,和大地是一家人,连同那农具。021撮谷用的铲箕2005年5月 浙江慈溪天元镇木质。长55.5厘米,宽24厘米,高18厘米。后有直把儿,以木轮固定;前有横把儿,榫其两端,甚坚实。铲箕底部的裂纹由一铁锔二铁条补牢。这撮谷的工具,像斗,像箕,像铲。为了干活方便,工匠和农人就综合了几种工具的特点制成了它,由此我们看出创造乃是不拘一格的智慧。铲箕横把儿手泽的润亮,告诉我们它已经使用许久许久了。查“谷”字,意为植物所结之实可供人日食者。典有“岁月日时无易,百谷用成”(《尚书·洪范》),“孟秋之月,农乃登谷”(《礼记·月令》),“谷者,民之司命也”(《管子·山权数),“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聂夷中《咏田家》)等等。保证足够的农田和粮食,在今天,仍是首要的。022撮粮的独木铲箕好就好在它是独木砍削而成,长28厘米,宽18厘米,高10.5厘米。最可心的地方,是其把儿不在铲箕之尾,而在铲箕之中,这样制作这个工具,既节省了独木的用料,又节省了相当一部分撮粮时手臂的用力,工匠与农人,真慧心妙想啊。铲箕的根底,甚厚实,砍削时凿刀一下一下,痕迹十分清晰。吾甚爱之,放它在农织的土布上,光线抚摸着老物件上的起起伏伏,坑坑洼洼,为它写下一个无字的碑铭。023坐在水桶上的簸箕2002年2月 燕京爨底下村长40厘米,宽40厘米,厚12厘米。竹篾柳条编制,用来盛东西,颠粮食(扬秕糠、尘土等杂物)。024一堆有补丁的簸箕和竹箩2003年1月 四川理县桃坪竹篾编制。大者,直径100厘米,高25厘米;小者,直径46厘米,高8厘米。各具模样,各具用场,或扬谷去糠,或晾晒果蔬,或淘米洗菜……哪里破了,还要用皮革、厚布一一补上。乡下人为自己、也为城里人的衣食,在日复一日直腰弯腰、弯腰直腰的劳作中耗尽了体力。腰,弯了。再看乡人,我的眼神有了变化。025木质尽露的风车(局部) 2002年5月 晋南丁村现存丁村民俗博物馆,为清末民初的加工稻谷去秕的农具。《天工开物》记:“凡稻最佳者,九穰一秕。倘风雨不时,耘耔失节,则六穰四秕者容有之。凡去秕,南方尽用风车扇去,北方稻少,用扬法,即以扬麦、黍者扬稻,盖不若风车之便也。”026场院上的打稻具2005年6月 浙江宁海前童村嘿!我们终于见到了这么个“全须全尾”的打稻工具,多么幸运。它,由斗形大木桶、大木排和竹编围席组成。桶周以粗木榫卯交结,甚牢实,有横木提手。木排由长条方子钉日字形,上排十五根枝条。围席呢?由几根粗韧的竹竿,剖半夹住席身,以藤绳处处扎结,下部竹竿的剖岔,刚好插入木桶的三面沿边,装卸灵活。明代宋应星著《天工开物》“攻稻”一节,配图只有斗形木桶。记文:“凡稻刈获之后,离稿取粒。束稿于手而击取者半,聚稿于场而曳牛滚石以取者半。凡束手而击者,受击之物或用木桶,或用石板。收获之时,雨多霁少,田稻交湿,不可登场者,以木桶就田击取。晴霁稻干,则用石板甚便也。”我们眼前的打稻具,桶底钉有两根粗木,隔泥湿,便于稻田打稻。有木排,摔击稻禾更有功效。围席,一量,高210厘米,会将飞脱扬起的稻粒围住而下落桶中,所以席也称“遮扬”。027打麦子的工具2003年1月 阿坝藏区木城沟这里人称“连枷”,一种极有韧性的植物枝条,用皮条串联绑捆成排状,然后以木轴和粗木把手对接,挥动打麦,有劲,面积大。这是羌藏地区常用的打麦器具。木板二楼是储存工具的。我们放平它们,拍下来。木棍把手长123厘米,连枷排长130厘米,宽10厘米,单根直径1.8厘米。028打麦子的工具(局部)2003年1月 阿坝藏区木城沟“拍局部,做啥?已经看清了。”“这样拍摄,不是仅仅为了让我们看清,而是让我们去触摸,抚摸,有一种现场感。仿佛真的把攥了这几代人用过的工具,仿佛真的沾染了那工具上先人的手泽留痕,甚或让我们的脸上,也映照出了如同仓房楼板上的那种温厚的微微的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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