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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27 13: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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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编委会

出版社:北京艺术与科学电子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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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具神奇性的探险故事(3)

世界最具神奇性的探险故事(3)试读:

闪电行动

这个故事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在英国的一间地下作战室里,邱吉尔对6名特种突击队员说:“先生们,英国的命运和盟军的胜利将取决于你们的行动。我和我的内阁成员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随着第二战场的开辟,盟军节节胜利,纳粹德军已不可能再有反败为胜的希望。但是希特勒并不甘心,集中大量的物力、财力,任用一批科学家,加紧研制V—2火箭和有巨大杀伤破坏力的原子弹,企图依靠这些新式武器挽回败局。而这时候,英美两国对原子弹的研制还刚刚开始。一旦希特勒的原子武器首先研制成功并使用于战场,战局的发展将从根本上扭转。为了阻止纳粹德国原子弹的研制,英军总参谋部制订了一项大胆的突击行动计划,派遣一支“哥曼德”突击队深入德占区,摧毁德国人赖以制造原子弹的原料基地。

如果制作原子弹,就必须有一种叫重水的原料。当时世界上能够提炼重水的工厂只有一家,那就是挪威的诺尔克斯电气化工厂。德军占领挪威后,希特勒命令这家工厂大量生产重水,用船运往德国,从而加速了原子裂变的试验进程。

因此这次“哥曼德”突击队的任务是:空降潜入诺尔克斯地区,炸毁电气化工厂的重水提炼车间。潜伏在挪威的英国特工和抵抗运动成员将与他们接头,提供重水车间的有关情报。

虽然已是初春,诺尔克斯城仍然是一派残冬的景象。

晚饭时分刚过,街上就不见行人了。唯有座落在市中心的一家大旅馆里灯火辉煌,人声沸扬。原来,德国占领军第2集团军司令马格·威力中将,奉希特勒旨意正设宴款待原子弹研制科学家和重水提取技术专家。

在宴会上,人们都兴高采烈地交谈着,一边享受美味的食品。旅馆的数名女招待周旋在几位主宾中间。其中一位名叫格玛的姑娘盯上了重水提取专家哈利·默德,频频劝酒,待宴会结束时,默德先生已喝得醉醺醺了。他用一只胳膊揽着格玛,钻进旅馆门口等候着的一辆轿车里。

1943年2月14日午夜,一架远程轰炸机在近万米的高空,迎着闪烁的星辉向挪威方向飞去。在飞机上载的就是刚刚接受完任务的特种部队人员。

他们全部进行了化装,有2人化装为德国士兵(其中一个是队长威廉·卡里);有2人化装成挪威的工人;有2人化装成挪威的学生。他们随身带有无声手枪、定时炸弹、攀登器材等特殊武器装备。

威廉·卡里少校,26岁,一副沉着冷静的面孔。他曾被派往美国特种作战学校训练,参加美国的“魔鬼旅”,出没于挪威、德国进行偷袭、破坏;1941年回国后又参加“特别空勤团”训练,之后被编入“哥曼德”部队。先后又参加过11次偷袭、追袭、破坏作战,成为“哥曼德”中有名的全能队员。

坐在卡里身后的是肖姆·季卡,21岁,看上去比队长还壮。他1940年6月从海军陆战队选人刚刚建立的克拉克中校率领的“哥曼德”袭击部队,经过近3年的特种训练,不仅掌握了较高的爆破、格斗技术,而且具有飞檐走壁的本领,能沿着砖墙角爬上五层高的楼房,能跳过几米宽的深沟,能纵跃到2米多高的物体上。

工人打扮的弥勒·霍姆尔,27岁,1942年刚从“特空团”选入“哥曼德”。他生在一个祖祖辈辈打猎的家庭,10岁时就玩猎枪,11岁时就能在百步外打死一只麻雀。他是队员中的神枪手。

最后边坐着一位身高1米68的漂亮小伙子,他叫列奇·雅斯,19岁,1942年从陆军侦察团选入“哥曼德”部队。他的特长是惯使飞刀。“001,001,距一号地区还有300公里、!”耳机里传来飞行员的声音。一号地区——距诺尔克斯30公里的斯库利凯湖——就要到了。队长卡里立即下令:“注意,准备伞降!”

5分钟后,天空出现了六个黑点,徐徐向斯库利凯湖面的冰层上降落下来。着陆后,队员们很快聚拢到队长周围,取出地图和指南针,迅速判明了准确方位。他们掩藏好降落伞,便向预定方向出发了。

刚一上岸,他们就碰到了一片冰雪封闭的原始森林。这片森林在图上标示:宽约40公里,纵深25公里。在森林内,地面是齐膝深的积雪,树上挂满了一串串比胳膊还粗的冰锥,多数距地面只有二、三尺,有的冰尖一直插到雪里。两名队员手持斧锤在前开路,遇到冰锥较稀疏之处,他们就沿冰锥缝钻过去;遇到冰锥较密难以挤过去时,就用斧锤打碎冰尖,从下面爬着前行。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走过四分之三的路程。大家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奇冷难耐。队长马上意识到不能停顿,便命令继续前进。

过了一会他们走出了森林,眼前又遇到了一道长约几十公里、高约300米的冰墙。他们迅速取出冰钉、绳索、挠爪绳,将所有绳子连接起来,然后将挠爪固定在绳端,再将一枚小火箭绑在挠爪上,瞄准方向,固定好,点了火。只听“嗵!”的一声,火箭带着挠爪绳向冰墙顶部飞去,在顶部落地,随着挠爪尖下滑,慢慢扎到冰里,越扎越深。3名队员一齐上去拉了拉,证实挠爪扎紧了。队长下令:“上!”队员们两人一批,借助冰钉,很快爬上了冰墙。

爬过冰墙,眼前出现一道山梁。他们很容易地爬上了山顶。山下面是一抹平川,用望远镜可以看到10公里外的诺尔克斯城。

这天晚上,诺尔克斯城剧院里正上演歌舞节目。一个年轻姑娘来到一张空位坐下,把一块白手帕塞到了身边一位“青年学生”的手里……

这时,特种队员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他们将一块特殊的手帕浸在水里,不一会手帕上出现了几行字迹和一幅地图。

这个重水工厂位于城西8公里达麦山洼里。“重水”提炼车间设在达麦山下的工事中,车间与地面工厂有500米地道连接。纳粹德军总共有一个加强连。提炼车间需要锯末,每周六运进一卡车。

平面图标的是重水提取车间的布局:电缆管道从地面工厂沿地道通向车间。车间右侧是水槽,左侧是各路水管,中间是大型“重水”提炼机,正面是操控台,4个角各有一名德军监护。

2月17日7时,上班的人流通向电气化工厂。每个人进厂的时候,都必须经过一关严格的检查。

一辆德军汽车拉着满满一车锯末,由诺尔克斯城驶向通往达麦的山路。正当行至一拐弯处时,前面闪出两名德国兵摆手示意停车,卡车停下了。两名德兵上前站在车踏板上向驾驶室说:“请捎个……”“脚”字还未出口,子弹便穿过司机和带车军官的胸膛。

天快黑了,工人都下班了。这时拉锯末的车才缓缓驶来,到厂门口时,守门卫兵摆手示意停车。卡车停下了,门卫边走边说:“怎么现在才来?”“汽车出毛病了,不然早就到了。”

司机把车门玻璃摇下一条缝,回答。卫兵朝驾驶室里望了望,挥挥手放行了。

卡车顺利地进了门并直向地道口驶去。“嗨!锯末不是往那边卸吗?车来这儿干啥?”地道口的两个卫兵喝道。“今天让我们直接卸到了地道口”带车军官回答着。

只两句话的工夫,车就到了地道口。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带车军官在驾驶室内手向外一伸:“噗!噗!”两枪。两名警卫应声而倒。

这时,从车上的锯未包里,钻出4个人,他们冲进地道内。

地道口又换上了两名“卫兵”。

4名队员冲到二道门前40米。两名卫兵正在交谈着什么,忽然发现有人进来,便喊道:“你们不是下班了吗?干嘛又回来了?”“我们忘记了点东西,回来取!”说着便只有二、三十米了,只见一名队员双手一抬,两名卫兵应声倒下。

他们出其不意地连毙地道内三层卫兵和提炼车间的4名监护员。但第4名监护员被击毙时反应敏捷,在中弹倒下的同时,右脚踩上了警报开关。立刻,刺耳的警铃响起。队长卡里立即命令:“快,安放炸弹!”队员们很快在大型提纯器、操作台、冰槽上安放了高爆定时炸弹。

德军加强连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惊醒后,一个个很快穿上衣服,取出武器,不到两分钟,就全部集合在外面,并迅速向地道口冲来。工厂门口的两名门卫与前来换岗的两名门卫在交接的时候,被警报声惊呆了,不知厂内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立即抢占了门口两个地堡,卡住了工厂出口。

特种队员将定时炸弹安放好后,迅速撤出地道,跳上拉锯末的卡车,向门口急驶。当距门口还有40余米的时候,突然从地堡里飞出两颗手雷,只听“轰!轰!”两声,将卡车前轮炸毁,随即从左右两个地堡中喷出两条火舌。队长卡里和“司机”差点被手雷炸中,他们迅速跳出驾驶室,滚到车后,与车上跳下的4名队员,采取滚进战术动作,迅速避开两个地堡的火力,闪到一座二层楼北口。

这时,加强连已冲到距他们只有50米的地方。他们以手雷、手枪开始反击和抵抗。但终归还是被150余名敌人逼到楼里,在楼梯上与楼下重兵展开激战,12把短枪霎时撂倒了三、四十名敌人。“卡里,子弹快没有了!”一名队员向队长焦急地说。“快向上撤!”队长卡里迅速命令。他们知道,上了二层楼,就有办法逃生了。因为东边还有接连的5座楼,楼与楼间隔只有1.5米。

而德国的指挥官好像看穿了他们的意图,立刻按下了二楼的火爆器按钮。顿时,二楼上火焰一片。“卡里,二楼起火!”一名队员报告。“拉下面罩,快!”队长果断地说。

只见队员们迅速从帽子上拉下防火罩,将脖子、脸面、脑后罩了个严严实实,两只眼上隔着两个镜片。他们迅速穿过火海,通过二楼窗台,跃到另一座楼上。他们穿的衣服和面罩是自动降温服,自动降温服可经得大火3—5秒的熏烤。

楼下的德军猖狂地笑道:“哈哈哈,他们插翅也难逃出火海!”“报,报告,他们逃出一号楼,向二号楼方向逃去!”一名德军报告。“什么?难道他们是铁打的?追!”

德军指挥官命令道。

队员们跃到第二座楼顶,又向第三座、第四座楼顶跳跃。当准备向第五座楼顶跳跃时,突然发现第五座楼顶上有四五个德国兵正爬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嗖!嗖!嗖!”四把飞刀飞去,立刻,从楼上跌下四名德国兵。

队员们以极快的速度跃到第六座楼顶,楼东侧便是工厂的围墙,围墙距楼1.2米,围墙顶距楼2米,距地面2米。队员们一个个从楼上跳至围墙上,又从围墙上跳到地面。迅速向达麦山方向撤去。他们刚刚跑出来100米左右,从工厂门口驶出两辆摩托向他们追来。“啊!给我们送交通工具来了!”一名队员说。

特种队员立刻匍匐在地,待摩托驶至四五十米时,只听“噗!噗!噗!……”六声微小的响声,六名德军全被击中,摩托车歪倒在路两旁的草地里。这时,只觉得脚底下一阵剧烈的颤抖,紧接着从地下传来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卡里,成功啦!成功啦!”一名队员举着双手激动地喊着。

不久,随着盟军的不断胜利,法西斯就被打败了。

奇遇海龟

这个故事发生在1884年7月的某一天,在尼加拉瓜沿岸边行驶着一艘商船。突然,一场特大风暴突然到来,船上一片混乱,海员基姆从甲板上被卷入大海里。

船上已乱作一团,基姆被卷下海时,没有一个人发觉,否则一定有人想方设法搭救的。“救命啊!快救命啊……”

基姆一边挣扎,一边喊叫着。风吼声,浪涛声,把基姆的声音吞了进去,但没有人听见他的呼喊声!

狂风掀起的巨浪,把基姆几度抛了起来,他不住声地喊救命,但始终没有引起船员的注意。他们正聚精会神同巨浪搏斗。

不一会,暴风雨过去了,但船也走了,只剩下基姆一人。

这里离海岸远着呢!基姆虽然水性不错,但要游到岸上,却是梦想。尽管如此,他还是拼命挣扎着,与死神搏斗。

一群海鸥在头顶上“啊啊”地叫着,是鼓劲,还是幸灾乐祸?

一群海燕射向基姆,又“刷”地冲向蓝天,大惊失色地叫着。

基姆好像什么也不曾看见,也什么不曾听见,他继续向远方的岸边挣扎着游去。

基姆多么想一下子就游到岸上啊!可是不行了,他脸色苍白,精疲力尽,几度没入水中,又咸又苦的海水,呛得他不住地咳嗽着。可怜的基姆哭了,泪水不断地淌下来。

正在他要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庞然大物。

基姆以为是大鲨鱼来吞噬自己。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大海龟。大海龟是不吃人的,基姆那颗提在喉咙口的心才放了下来。

基姆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游过去,抓住海龟,使出最后的力气爬到海龟的背上。“好海龟,你可别潜入水里呀!”

大海龟像是听懂了似的,驮着基姆慢慢地向海岸游去。

这时,基姆感到十分高兴。

两个多小时以后,瑞典油轮“堡垒”号发现海龟背上坐着一个人,正声嘶力竭地向他们呼救。油轮缓缓地开了过来。

基姆被救上船后,人们围上来问长问短。他有气无力地讲到可怕的风暴,讲救他性命的那只海龟。一提到大海龟,他马上问道:“你们看见我的救命恩人大海龟了吗?”

人们呼啦一下跑到船边去找,哪儿还有大海龟的影子。

刚才大海龟见基姆被救上船,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该做的事,便悄悄地游走了。

于是大海龟救人的奇闻,随着海员基姆的足迹,传遍了五大洲四大洋。

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希望这只善良的海龟还活在世上!

神秘的大王乌贼

世界上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动物恐怕要数大王乌贼了,因为一般人很少有机会看到这种深海中的庞然大物。

然而,居住在海边的渔民就不同了。他们不仅能看到大王乌贼,而且还需要和大王乌贼打交道。

一天,三个渔民出海去打鱼。突然,他们发现前方海面上有几只海鸥在盘旋。根据经验,海鸥盘旋一般总有猎物出现。于是,他们决定前去看个明白。将船划近后一看,飞翔的鸟群下方,居然是一条巨大的大王乌贼:它那绿色的躯体半沉半浮地在水面上随波逐流,似乎正在享受着日光浴。

看到这个情况后,渔民们大吃一惊,但仔细一看,又感到十分高兴。他们见大王乌贼显得病恹恹的,便打算捉住它。平时,伊朗人常用大王乌贼的肉作鱼饵,眼前这几百千克重的肉饵岂能白白放过!可是他们手中缺乏合适的武器,他们总共只有一把大砍刀。怎么办?想了半晌,渔民们决定避开正面,将船迂回到大王乌贼的侧后方,悄悄逼近猎物。一个渔民猛地一下抓住大王乌贼的一条腕,另一个渔民马上手起刀落砍下,剩下的那位渔民则使劲划船,将船退回安全的地方。

遭到突袭的大王乌贼发怒了,用腕猛击海水,但并不反攻,只是一味地退却。渔民们想追上它。可大王乌贼游得飞快,不多一会便消失在大海之中。

渔民们感到很是失望。这时,空中盘旋的海鸥又“指示”出大王乌贼的方位。不知为什么,大王乌贼一直没有潜下海去,如此一来,就成了海鸥的追踪目标。渔民们用力划了一段距离,终于又追上刚才那只大乌贼。他们仍然像上次一样砍下了大王乌贼另一条腕。大王乌贼也仍然狂怒地扑腾一阵子后逃跑了。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好几遍,大王乌贼终于精疲力竭了,它只能用那被砍短了的腕机械地拍打海水,却再也构不成对渔民的威胁了。大王乌贼使出了最后的绝招:施放墨汁,妄图凭借“烟幕弹”逃遁。

他们对大王乌贼发动总攻。渔船渐渐逼近大王乌贼,大砍刀接连不断地向它身上砍去,最终砍下了大王乌贼的脑袋。随即,乌贼的身体沉了下去。3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乌贼头拖进船舱,胜利而归。

事后,大王乌贼的头和砍下的腕被送到巴利阿克利博物馆,供伊朗动物学家研究。

据测量,两条最长的腕足足有10米长,大王乌贼的眼睛直径为38厘米,头部约重40千克。

大多数动物学家认为,渔民们所捕的这头大王乌贼得了病,所以无力反击,也无法潜入水中,这并没有显示出它的真实实力。那么,健康的大王乌贼到底有多厉害呢?让我们来看看19世纪60年代发生在大西洋上的那场战斗吧。

在大西洋上特纳是夫岛以东,一艘法国海防舰驶了过来。水兵们忽然发现前方有一条长约6米、呈砖红色的怪物。那怪物头部长有腕,眼睛向外突出,约有小口径炮弹大小,口中长有很大的喙,咀嚼时发出“咋嚓咋嚓”的声音。怪物不时将嘴张开,露出大铁钳似的角质喙向军舰示威。

舰长命令开炮,可是连打了10多发炮弹都没有击中怪物。怪物在海水中时浮时沉,样子颇为自得。此时,“亚列克顿”号已驶到离怪物不远处,船上的一位画家还捕捉时机即兴给怪物画了速写。船上的水手们不甘心,又向怪物炮击,他们还向怪物投出了大鱼叉,可是鱼叉并不能扎进它的身体。后来,一发炮弹终于击中了怪物,那怪物抽搐着,体内冒出了大量粘液和一些半消化的食物。顿时。海面上弥漫开一股恶臭的味道。

接着,水兵们用缆绳套住怪物的尾部,想把半死的怪物拖上甲板。但怪物很重,估计在2吨以上。结果,它的身子被缆绳勒断,沉入水中。人们手忙脚乱地想把怪物打捞上来,最后只捞起了一块25千克重的肉。

这艘海防舰返回法国以后,舰长将怪物的肉交给了法国科学院。经鉴定,“亚列克顿”舰炮击的怪物,原来是一条大王乌贼。

伊朗渔民以及法国军舰所遇到的大王乌贼,都显示不出大王乌贼的长度。目前,关于大王乌贼的大小,科学家存在着不同的意见。有人根据捕获到的抹香鲸身上被大王乌贼吸盘吸出的痕迹判断,大王乌贼的长度为10~15米。但另一些科学家认为,大王乌贼的长度最多可达45米,还有人曾从一条抹香鲸的肚子里取出过大王乌贼的腕,那腕竟有人的躯体那么粗,腕上的吸盘如碟子般大小,吸盘上还长有虎爪般的锐利锯齿。根据以上的描述,科学家们推断大王乌贼可能有20多米长。

19世纪70年代,大西洋的局部海域曾经出现过极少量生病的大王乌贼,有人乘机捕获并解剖了一二条,因而初步揭开了蒙在大王乌贼身上的“面纱”。经过研究,如今人们已经知道,大王乌贼的分布范围是英国、冰岛、丹麦、挪威、纽芬兰沿岸,以及加勒比海、日本、菲律宾和澳大利亚北部。这些大王乌贼通常生活在水下数百米处,它们以鱼类和海豚为食物。

长期以来,人们很难理解游泳速度达36千米每小时的大王乌贼,为什么老是不肯逃避游速只有9~12千米每小时的抹香鲸,非要苦苦恋战,弄个两败俱伤才肯罢休?

一些人认为,这是由于大王乌贼生性好斗,它们决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显示自己实力的机会。

1946年12月,一家挪威杂志曾报道过一艘时速19千米的万吨油轮,在夏威夷和萨摩亚岛之间突然遇上一条20米长的大王乌贼的事。令人吃惊的是,那乌贼居然十分大胆,径直冲向巨轮,并用腕猛击船舱。幸好船尾的螺旋桨割断了腕,这才使得全船的人幸免于难。

1941年3月,英国运输船“不列颠”号在大西洋被德国战舰击沉,一部分死里逃生的水手挤在一艘救生艇内随波逐流。夜里,一名水手猛然被一条大王乌贼拖下水去。紧接着,一名中尉的腿上也被乌贼巨大的腕吸住。他拼命挣扎,正为剧痛难忍而感到体力不支时,不知什么原因,那乌贼忽然弃他而去,使他侥幸逃生。

大王乌贼的好斗性是否是先天的,关于这一点,目前科学家的意见很不一致,有人认为,大王乌贼之所以富有侵略性,是因为饥饿的缘故。大王乌贼属软体动物门头足纲,它们是无脊椎动物中大脑最为发达、视觉最为敏锐的食肉动物。由于它们一天的新陈代谢较旺盛,因此必须大量进食补充其消耗的能量,往往它们主动挑衅。可是,另一些生物学家却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大王乌贼生有墨囊,能放“烟幕弹”,会随意改变体色接近猎物,所以不至于常常弄得饥饿难忍。如此疯狂好斗,多半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但人们至今未能找出中毒的证据。

至今为止,人们对大王乌贼也并不是十分了解。

飞鹰行动

菲力浦·勒高尔斯上尉,他不仅具有冷静的头脑、强壮的体格,而且对中国功夫也十分喜爱。

这一天,一张加急电报把他召到宪兵总部,面对面沉似水的将军,勒高尔斯明白又有任务下达了,而这些对他来说已如同家常便饭。

将军命令:“你率领20个突击队员,跟随政府领地部长蓬斯赶到新喀里多尼亚解救被当地的民族极端分子扣押的27名法国宪兵,今夜11点起飞,马上回去进行准备。”“是。”勒高尔斯转身下楼,急速地赶回基地。

在吉普车上,他翻阅着将军交给他的备忘录和一张新喀里多尼亚的军事作战地图,开始考虑应采用的战略战术和如何去制服这些凶悍的土著人。

在4月22日黎明之时,新喀里多尼亚岛东北岸的一座小岛上,万籁俱寂,丛林边的法国宪兵军营除了一盏了望楼上的探照灯外,也是一片宁静,人们正在做梦,半夜接岗的哨兵也困得靠在墙边打盹儿。突然,一阵“呜呜”乱叫的呐喊声打破了沉寂。紧接着30多名彪形大汉冲进兵营。他们首先解决了哨兵,然后有的手举斧头,有的挥舞着大砍刀,四处乱杀,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法国士兵猝不及防,只能是任人宰割。很快,这些蒙面袭击者打死4名法国宪兵,俘虏27名,并抢走了大量的枪支弹药,然后他们押着这些法国士兵迅速撤离战场,逃入丛林。

消息传出后,整个法国都轰动了,纷纷谴责希拉克政府处理事情不周,导致了这场危机。法国总统密特朗紧急约见希拉克总理,责成他立刻着手解决新喀里多尼亚岛的人质危机。此时的希拉克是有苦难言,也不去辩解。他深知这些危机的解决需冒很大的风险,本来政府没有必要承担这么大的直接责任,可以由军方出面解决。可是由于总统与希拉克政见不合,总是心存芥蒂。现在总统把处理危机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了总理,并利用新闻媒介广为传播,如果处理不力,他的政府甚至他的政治生涯很可能就要在一片谴责声中结束。

正在这紧要关头之时,他猛然想到了法国反恐怖突击队,于是命令内阁领地部长蓬斯先生和法国驻新喀里多尼亚军队总司令维迈尔将军联合指挥解救人质,由反恐怖突击队队长勒高尔斯上尉负责具体行动,并且一再声言,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次行动的名称就叫“飞鹰行动”。

军用飞机接近了新喀里多尼亚岛的上空,在星罗棋布的群岛中,有一个狭长的海岛,就像一叶扁舟斜泊在烟波浩渺的太平洋上,这就是新喀里多尼亚。新喀里多尼亚是法国的海外领土。

岛上居民对新喀里多尼亚岛(以下简称喀岛)的主权及归属问题意见分歧很大。自称卡纳克人的土著居民坚决主张摆脱法国统治,完全独立,建立自己的国家。而法国人后裔则认为岛上的居民构成已发生根本性变化,主张喀岛仍留在法国,对独立运动持坚决的反对态度。

后来,法国政府公布新的喀岛地位法令,规定由公民投票决定其自治程度。这一法令对在喀岛人口占优势的法裔无疑是有利的,但遭到了卡纳克人强烈反对,并统一抵制了投票。结果在公民投票中,只有59%的公民参加了投票,投票者中有98%的人赞成喀岛继续留在法国。法国政府承认了这一结果,矛盾更加尖锐。

所以显而易见这次行动由卡纳克极端分子干的。

维达尔将军向刚下飞机的蓬斯和勒高尔斯简要介绍了两天来侦察的结果,已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袭击法国军营的行动是卡纳克人干的,他们此举是为了用宪兵作为人质,以要挟法国政府取消地方选举,争取早日就新喀里多尼亚独立问题举行谈判。当地驻军已派人去乌韦阿岛搜索人质的下落,海军则封锁海岸,沿海巡逻。海军航空兵已经集结待命。

驻岛将军和蓬斯部长对此感到很棘手。乌韦阿岛上林木繁茂,地势崎岖复杂,洞穴密布,法国搜索部队用了好几天的工夫仍没有发现人质的蛛丝马迹。勒高尔斯认为卡纳克人之所以劫持这些人质是要挟持他们跟法国政府进行谈判,因此他们必要时会主动向法国人发出某种信号。同时,由于搜索部队封锁了各交通要道,卡纳克人只能在少数几个隐蔽点活动,他们无法补充给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动暴露出来,现在最好是静观其变。

果然,在一天卡纳克极端分子意外地释放了10名人质,并要求与法国政府进行谈判。这一举动使苦恼的将军大喜过望,因为他们暴露了隐身之所,就为军队提供了攻击目标。

勒高尔斯迅速制定了行动方案,他们决定用谈判来拖延时间。他们找到了当地卡纳克族3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充当调解人,与恐怖分子谈判释放人质的条件。还有一位名叫迪斯特摩勒的中尉也随同他们一起去。他是法国喀岛海军特别行动队的队长。他对该岛的地形了如指掌。勒高尔斯上尉对他说应该想办法把消息传递给被关押的人质,以便他们有思想准备,配合突击队统一行动。

然而,不幸的是,当谈判代表刚一进入丛林,恐怖分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包围了。结果,他们见到了恐怖分子的头头阿勒方斯,但中尉被扣为人质,而其他三位长老则被痛打了一顿后带回了阿勒方斯的条件:一要马上撤走法国军队;二要与法国军方最高负责人直接谈判;第三谈判不准故意拖延时间,明天一早就要派代表参加。

将军和蓬斯必须主持大局,因而不能去谈判,但为了人质的安全,必须有人去谈。他们首先安排撤退了包围着恐怖分子营地的法国宪兵。这时一个叫比昂高尼的当地神职人员说愿意充当谈判代表。为摸清敌情,熟悉地形地貌,勒高尔斯决定跟随比昂高尼去谈判,化装成他的保镖,带着5名宪兵队员和一名卡纳克人,深入虎穴,冒险与敌人周旋。

当天上午8点,他们下了军用直升飞机,一行8人朝着恐怖分子的山洞走去,走了没多久,忽然从树林中窜出几个手持长枪的卡纳克武装分子,把他们包围起来。为了人质的安全,勒高尔斯他们都装成无能而又顺从的样子,丝毫没有反抗就乖乖让他们关押到山洞里。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个山洞又大又深,而且还很潮湿。洞口岩石嶙峋,杂草丛生,隐蔽得很好,从外面不易发现,而且洞口外是一片开阔地,易守难攻。

勒高尔斯装成很乐于帮助卡纳克人,武装分子也乐于利用他来往传递消息,向法军提出各种谈判条件。他们决定释放勒高尔斯回去传达意见,但又提出他在48小时内必须赶回来,否则就杀死比昂高尼,勒高尔斯爽快地答应了。他匆匆走出洞穴,走了几十分钟后,发出电子信号让维达尔将军立刻派直升飞机来接他。不一会儿,勒高尔斯乘直升飞机赶回了临时指挥部。

经过周密计划,勒高尔斯在向恐怖分子和人质送的食物中夹进了两支手枪和开手铐的钥匙,但如果卡纳克人发现,所有的努力就将前功尽弃。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勒高尔斯像往常一样把食品袋背进洞里,由卡纳克人稍微检查一下后放到里面小洞的洞口,然后再由里面的人质自己来取。勒高尔斯同卫兵攀谈了几句,通过暗语,告诉里面的人中的突击队员在第二天拂晓6点15分,法军将有攻击行动,并且在食物中有手枪、钥匙和手表。

5月4日晚22时,一支由74名突击队员组成的救援部队,在夜幕中匆匆登上军用直升飞机,其中20人是勒高尔斯从法国带来的反恐怖突击队的成员,他们头戴绿色贝雷帽,身背各种作战用具,一个个都身手矫健,总走在队伍的前列。其余的人是当地的宪兵队员,他们十分熟悉丛林里的情况。手提各种长短枪支,身穿迷彩战斗服,脸上涂着黑白相间的油彩。飞机很快驶到丛林的边缘地带降落,士兵们迅速跳下飞机,分成几个小组,进入这茂密的原始森林。

一路上,突击队员们用武器不断砍着周围的藤枝,他们不顾蚊虫叮咬,终于在5月5日凌晨5时40分,到达目的地。突击队用大剪刀剪断了劫持人质者当作报警装置的铁丝网和其它装置。随后分散开,排成扇形从东部向卡纳克人守卫的第一道前沿阵地逼近。

突击队员在阵地上隐蔽住身体,静静地埋伏下来,等待新的作战命令。突然,天空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一批直升飞机如同一批钢铁怪鸟一般从树梢上迅速掠过,发动机隆隆的急促的轰响掩盖了突击队员前进的脚步声,也吸引了哨兵的注意力。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一种战术。突击队员从隐身处跳出来,个个如猛虎一般扑向洞口。一个正在放哨的武装分子忽然发现有人扑来,立即打了一梭子弹,一名突击队员立即卧倒在地,抬手一枪射中了那个哨兵。直升飞机以猛烈的炮火向恐怖分子占据的山洞射击,并投放照明弹,使他们的火力点暴露无遗。

在50米长的椭圆形地带上,卡纳克武装分子共有9个射击点。他们向突击队员猛烈地开枪还击。

经过一段激烈的对射后,突击队的人员已用火焰喷射器和手榴弹逐个消灭了对方的火力点。尽管如此,卡纳克武装分子始终不肯投降,结果在弹雨下纷纷毙命。

突击队花了45分钟才全部清除了这块地区的火力点。接着,一架救援直升飞机降落下来,运走伤员。硝烟弥漫的战场顿时一片死寂,这里的战斗虽然停息了,但卡纳克武装分子还占据着地下岩洞的进口,而此时人质还没有被救出。想到人质的安全,勒高尔斯立刻紧张起来。

被关押在山洞里的人质早已作好里应外合的准备,这天早晨天亮以前,在里面的特种部队人员用钥匙把手铐打开,拿起山洞里的石头,准备冲出去。但有经验的突击队员阻止他们冲出去,而把大家隐蔽到山洞的深处,以避免突击队员进攻山洞时被双方的子弹误伤。然后他们自己就隐蔽在离洞口不远处的岩石后面,握着手枪,警惕地注视着洞外的动静。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洞外枪声一起,两个卡纳克武装分子持枪走进洞来,谁知刚进洞口,就被两旁的突击队员击毙了。

此刻,外面有一名卡纳克武装分子捉住了一名躲在洞外的机动宪兵人质,用枪将他顶住。在这对峙的僵局下,一名神枪手使用一支狙击枪,一个漂亮的点射,击中了那个挟持宪兵的武装分子的头部,救出了人质。突击队随即使用各式武器,集中攻击躲在洞穴中的劫持者,洞里顿时硝烟弥漫。卡纳克武装分子在瓦斯的浓雾中连连咳嗽,双眼不能视物,被大火烧得焦头烂额。只好放下武器,向法军投降。武装组织的头目阿勒方斯,也被火焰烧伤腿部,但他仍然负隅顽抗,被一名突击队员击毙。

躲在洞穴深处的人质也被浓烟呛得无法呼吸,他们正向外冲的时候,突然迎面撞上一人,正想射击,才发现是法军突击队员,其他的人质纷纷地跑出洞口。

最终,这次行动取得了富有成效的效果,一共打死和俘虏了24名卡纳克武装分子,缴获大量枪支弹药。而突击队有2人死亡,一人受重伤,2人轻伤,人质全部安全无恙。

战斗刚一结束,前来接应的直升飞机立即降落在山洞前的一小块草地上,机上下来的医生首先把伤员接走,接着,已精疲力竭的突击队员也陆续登机,胜利返回。

5月6日,希拉克总理发表电视讲话,宣告这次代号为“飞鹰行动”的营救人质行动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当突击队离去的时候,勒高尔斯透过飞机的舷窗最后看了一眼新喀里多尼亚,心中充满了自豪。

勒高尔斯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他既为突击队员的勇敢感到骄傲,同时也为卡纳克人为争取独立而奋斗的精神所震憾。

千钧一发的决断

海上的天空万里无云,此时也没有飞鸟经过,整个海面显得是那样的寂静。

然而,在墨西哥海湾上的一支舰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了警戒。

舰队上的将官和士兵们,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那表面平静而背后隐伏着一批空中“猎犬”的天幕!旋转的雷达,正在搜寻他们的踪迹。雷达的显示器上出现了几个黑点。

舰队迅速摆开了对空迎战的队形。张着大嘴的战炮,将发挥交叉火力网的威力,阻击黑色巨鸟——轰炸机的偷袭!

这是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一次有名的海对空的作战演习。罗斯福总统检阅了这次军事演习。他乘坐在最先进的战舰“依阿华”号上。

也许这次军事演习在战略上具有深远的意义,参加这次行动的每个官兵,神经都处在最兴奋最紧张的状态。他们的目光注视着前面渐渐变大的黑点,双手操纵一触即发的武器装备,以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场灾难正在一步步逼近“依阿华”号。

开阔的海面上波滔汹涌,巨浪翻滚。一只鲨鱼似的巨型鱼雷,正在波浪涌动的掩护下,朝着“依阿华”飞速靠近。“看,有个东西!”这位站在舰桥上的军官突然惊呼一声。

这一呼叫惊动了战舰上所有的人。

这个鱼雷就像长了跟睛似的,不偏不依地朝“依阿华”号飞驶而来。

谁也没有功夫去追究这颗突然出现的鱼雷来自何方。迫在眉睫的是要马上排除这场威胁全舰人生命的险情!

舰长一声令下:“右满舵!”

为了安全起见,舰长又命令舰上所有的小口径火炮一齐对准鱼雷轰击。

鱼雷越来越靠近“依阿华”号,再朝前二十米,火炮的威胁就成了“死角”,失去了杀伤力,反而会被鱼雷撞上。

刹那间,水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火炮击中了鱼雷。“依阿华”号战舰和坐在上面的罗斯福总统终于化险为夷,绝路逢生!

舰队立刻进行紧张的搜索!要对发射鱼雷的纳粹潜艇给予致命的回击!

水下没有目标,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平静。“依阿华”继续搜索水面。

最后搞清了鱼雷的来源:施放鱼雷的并不是隐藏在水下的敌舰,而是参加这次军事演习的一艘驱逐舰。

这艘驱逐舰出航前作了全面的机械检查。粗心大意的鱼雷兵,忘记把雷管取出来。海上演习中,正当舰群摆开队形迎击“敌机”时,鱼雷突然走火,一下子飞离炮筒,直朝“阿依华”袭击,差一点酿成一场大劫难!

这一切都为作战的胜利而做充分的准备。

重拳出击

一架DC—9206次班机从印尼首都雅加达起飞去往北苏门答腊的棉兰,时间是1981年3月28日上午10点10分。

飞行刚刚过了20分钟,当飞机飞临巨港上空时,几名歹徒手持微型冲锋枪、手枪、手榴弹、匕首,突然站了出来,用枪对着乘客和机组人员,以武力劫持这架飞机。乘客立刻骚动起来,几个孩子吓得哭出了声。

1980年8月,印度尼西亚曾发生过一起爆炸案。一枚被事先安放在飞机上的烈性炸弹爆炸,飞行中的客机未来得及向地面报告任何情况便坠毁了。由于机上的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这一空中惨案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当月,一个机场的行李房又发生了爆炸。据说,只要炸弹再晚30分钟爆炸,又一起空难就不可避免。事件发生后,印尼交通部因此制定了非常严格的检查规定,要求乘客在登机前2小时到达机场,以接受警方的全面检查。起初很长一段时间,各航空公司都严格遵守这一规定。但因繁琐检查影响了航空公司的载客率而减少了利润收入,各公司都逐步放松了检查。半年以后,印尼交通部的规定形同虚设,警戒开始松弛。恐怖组织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于是劫机犯钻了这个空子,轻而易举地通过了机场的检查。

劫机犯命令机长把飞机开往马来西亚的槟榔屿。飞机在摈榔屿紧急着陆后,马来西亚加扎利内务部长立即赶到了机场。劫机犯要求机场提供食品和一份用英文和印度尼西亚文标注的航空图。马来西亚当局满足了恐怖分子提出的这些条件。作为交换条件,劫机犯释放了一名年迈体弱的老妇人。随后,劫机犯胁持客机飞往泰国的首都曼谷。当日下午,该飞机降落在曼谷郊外的廊曼机场。泰国政府立即派出部队,远远地围着客机,警戒起来。

泰国方面派出了运输部长阿蒙同劫机犯谈判。但劫机犯要求泰国政府首先给客机加油,而后才考虑谈判。加油后由于劫机犯切断了无线电联系,谈判未能继续下去。飞机着陆后,机上冷气中断,机舱内温度持续上升。

印度尼西亚政府派陆军中将(中央情报部长)苏格茂为政府代表,于28日晚上到达曼谷。泰国又派西提外长,前往机场协助谈判。

劫机犯的条件是释放当局关押的20名政治犯,苏哈托总统急于解决这件事就答应了。但劫机犯得寸进尺,见印尼政府很轻易就答应了他们提出的条件,又追加了60名。时间限定在29日下午1点以前。但是,对于政府来说,要把散布在各地的许多政治犯集中到一起释放,谈何容易?另外,寻找恐怖分子的庇护地也是一个难题。

劫机分子先提出去斯里兰卡寻求政治避难,同时为了携带政治犯一同飞往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劫机犯还要求泰国政府安排一架远程大型客机以代替DC—9型客机,并配备一名飞机驾驶员。他们威胁说,如不答应上述条件,就炸毁飞机。

29日上午11点30分,一家向印度尼西亚石油工业部供应钻井设备的美国公司——米尔切姆股份有限公司驻印度尼西亚办事处职员,英国人洛巴特·温赖特(27岁),趁劫机犯走进驾驶室的当儿,打开后部太平门跳了出去。劫机分子用枪向他射击,洛巴特·温赖特在腿部中弹的情况下仍坚持着逃到了安全地带。在医院,他挥舞着拳头,大骂劫机分子心狠手毒,惨无人道。温赖特反映“劫机犯有5至6人,是企图争取伊斯兰国家独立的过激派印度尼西亚人。”

这使劫机分子感到十分恼火,他们威胁乘客说:“如果再发生这种事,绝不善罢甘休。”

温赖特的成功逃跑鼓励了其他乘客。下午5点,在地面人员给飞机加油的时候,温赖特的同事,美国人卡尔·舒纳达,学着刚才那位英国人的样子,从前门跳机逃跑。不幸的是温赖特的逃跑使劫机犯提高了警惕,他们刚好发现了卡尔的举动,在卡尔跳下飞机之前开了两枪,卡尔中弹后滚落到飞机外面。正在给飞机加油的泰国地勤人员冒着生命危险把卡尔救了出去。他被立即送往空军医院,并做手术取出了背部的子弹。他虽然伤势严重,但总算保住了生命。而一名泰国地勤工作人员为了救他也负了伤。

乘客的两次逃跑,使劫机犯十分焦灼。剩余的乘客也感到忐忑不安。

从一开始,泰国就抱着和平解决的希望,并就接受劫机犯问题,积极地同斯里兰卡政府接触,但斯里兰卡政府态度非常强硬,一口回绝了劫机分子的避难请求。

29日,泰国政府通知劫机者,印度尼西亚政府同意释放80名政治犯,但斯里兰卡政府拒绝提供政治保护。因此,劫机犯不得不寻找新的去向。时间快到了,劫机犯只好宣布延长答复期。

为了表示诚意,稳住罪犯,印度尼西亚政府宣布再次派出马布达尼陆军中将为团长的谈判团前往曼谷,与劫机者谈判,要不惜一切代价争取事件的和平解决,但谈判团要在29日深夜方能到达曼谷。劫机分子闻讯后自以为印尼政府已彻底屈服,因而同意待谈判团到达后再定最后期限。

30日拂晓,印度尼西亚谈判团乘DC—10远程客机与特种部队一起到达了曼谷。团长马布达尼中将,当天早晨拜会了普雷姆总理,并磋商对策。最终,他们决定采用下列方案。不让劫机犯飞往第三国,使其留在廊曼机场,可采取强硬对策。印度尼西亚特种部队归泰国军队指挥,何时突袭,要根据劫机犯的态度和机上的情形而定。泰国政府要求保留对人质处理的权力,但优先考虑释放外国人质。根据上述方针,双方达成一致意见,决定尽最大力量和平解决事件。到30日上午,谈判仍处于僵持状态,贪得无厌的劫机犯在释放80名政治犯的基础上,又要求印尼政府提供150万美元的现金,他们定于晚上9点钟送到。

泰国对采取军事手段态度极其慎重,建议通过谈判拖延时间,等到劫机犯疲劳时,再采取行动。印度尼西亚政府通知谈判团,劫机犯要求释放的政治犯中,已有52名集结到了雅加达。谈判团立即将这一消息通知了劫机犯。但是,印度尼西亚是否真想释放政治犯,是值得怀疑的。不如说这是便于部队袭击而施放的一颗烟幕弹。

当天下午,由于机上的食品已用尽,劫机犯同意2名机场人员靠近飞机。工人把食品送交之后,企图探听人质及飞机状况,但未能如愿。

两国的谈判团在机场大楼的三楼同劫机分子用无线电联系,印度尼西亚的谈判团向劫机犯递交了一份所有在押的92名政治犯名单,提议他们从中选出80名政治犯。对此,他们只选出了27名,其余的53名委托当局选定,并且规定,80名政治犯要在上午6点30分到达曼谷。

政治犯的名单是印度尼西亚政府用电传送来的。劫机犯再次要求安排飞机和机组人员,井要求同他们一起把政治犯送往指定国,但没说是哪个国家。

在机场上,食品供应公司的职员们,聚集在围墙边,向机场内眺望,被身背机枪(以色列制造)的宪兵驱散。狙击手朝着被劫持的DC—9客机和谈判团乘坐的DC—10散开。凌晨2点45分,各种突击准备工作业已就绪。20名特种部队人员,在夜色的掩护上,悄悄包围了DC—9客机。首先有数名队员用特制的铝制梯子登上了主翼,撬开两个机门,冲进了机舱。

突击队员的突然出现使劫机犯惊慌失措,有几个劫机犯打开了另一个机门,企图逃走,还有几个开始抵抗。结果3人被打死,2人被打伤,其中1名受伤的歹徒死在去医院的路上,另一名最后也因伤势太重,在医院里死去。

一名突击队员在混战中被歹徒击中负伤,机长被突击队员误伤,其他机组人员和44名乘客安全脱险。2名受伤者被正在机场内待命的救护车送往市内医院,剩余人员被用大型客车收容到了候机大楼。

这次重拳出击不仅沉重地打击了恐怖分子的嚣张气焰,还使人质安全地返回。

幽灵古墓

在20世纪初的一天,几个英国考古学家在埃及发现了一组古埃及的法老墓群。

这些陵墓的发现,对人类文明史的研究有重大意义。几位考古学家欣喜若狂。著名史学家安德森·赫本便是其中之一。他是个工作狂,没日没夜的工作使他几乎忘了休息,后来,干脆把研究室也安置在古墓里。为了加强安全防卫,赫本教授还雇了一名看墓人,这是一个半聋的老人,名叫鲍克。赫本教授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但却精力十足。助手托尼斯来劝教授休息,赫本这才从工作中缓过神来。他微笑地看了一眼古墓中的器皿,才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剩下的事,托尼斯知道应该怎么做。

忽然,空中电光闪闪、雷声轰鸣,狂风吹得大树枝折叶落,乌云罩住整座陵墓。不一会,下起了倾大雨,闪电把天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映照得古墓通明透亮,墓中时而传出似鸟非鸟、似兽非兽的怪叫,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赫本教授和托尼斯及鲍克在古墓四周察看了一番,看看是否会遭雷击或有漏雨的地方。空中“轰”地一串惊雷后,赫本面前一堵完好的石墙被雷电击裂,像石门一样缓缓打开。

一阵狂风吹进,赫本手中的火把灭了,所有的灯烛也灭了,而从石门里却射出了刺眼的光。赫本本能地用手挡住了光,从指间的缝隙依稀看见石门里面金壁辉煌,烟雾缭绕。赫本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两步,清楚地看见一些身着古埃及装束的卫士面无表情,手持长矛,站在石门内两侧,活像木乃伊。这时,从金光和烟雾里走出一个身穿铠甲、一手持长予,一手捧着颗人头的武士,虎视眈眈地盯着赫本教授,越走越近。赫本教授看清他的脸后,惊呆了,原来那武士就是看墓老人鲍克。鲍克身后,行人开始多了起来,一个武士倒拖着一个半死半活的人,从石门里的这头走到那天,另几个武士拖着一袋又一袋的金银器皿不知放到哪里去了。再看鲍克,仍然是那一副表情。突然间,鲍克举起手中的长矛刺向赫本,教授吓得浑身颤抖,大叫起来。这时“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摔破了。赫本教授满头大汗,一骨碌坐了起来,原来是个恶梦。赫本预感到将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刚才的响声,明显的是器皿掉在地上打碎的声音!赫本教授让自己冷静下来,吸了口气,向着响声的地方悄悄走去。走着走着,他看见前面躺着一个人,上前一看,是托尼斯。教授急忙摇他的身体连喊他的名字。这时,一个声音幽幽地传过来:“别叫了,他被我解决了,他妨碍了我的工作。这些珠宝全是我的,全部都是……你,不许碰一下!”紧接着是一阵狂笑声,整座古墓都跟着振动起来。这时雷声、狂风、闪电、暴雨笼罩着古墓,笑声在这样的夜晚,愈发显得阴森、可怖。

赫本教授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堵石墙。

又是一个电闪雷鸣,击裂了那堵刚才还完好的石墙,石门慢慢打开,和赫本教授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个手捧人头的武士从石门中向赫本教授走来,教授冷静地等待着。武士忽然一个转身,向鲍克走去。鲍克并没有发觉,仍在一边挖着陵墓一边说:“这里面一定有值钱的玩意,有了这些钱,我就会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了!”

哈哈哈,这时,武士用长矛指向鲍克。鲍克像被施了魔法,扔下手中的工具,面无表情,像机械人一样,直着眼睛,跟在武士后面,朝石墙走去。这时,金光贴满了鲍克全身,像镀了金一样,当他们跨进石门后,门又很快合掩了。赫本跑上去,用手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墙上没有一丝缝隙,和一面完整的石墙没有两样。

赫本教授此时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难道世上真的有所谓的鬼魂吗?难道古墓中真有幽灵?

有人说,那些武士是守卫法老陵墓的。有的说,他们是当时法老的“陪葬品”。

这件事引起了世界的轰动,但这件事的原因究竟是怎样的,科学家也无法解释,只有等科学的进步才能解开这一古墓之谜。

惊险时刻

这个故事发生1976年6月27日的上午。

一架法国A—300“空中客车”大型喷气式民航飞机在空中飞行着。银白色的机身舒展着双翅,带着红色条纹的尾翼向后高高翘起,在午后的阳光里焰烟生辉。伴随着发动机和谐的旋律,飞机翱翔在亚平宁半岛的上空。“这是法兰西航空公司139次航班,正由希腊飞往巴黎。法航祝各位旅途愉快。”

机舱壁内的扬声器传出了空中小姐用英、法、希伯来语连续广播的柔美声音。

法航139航班是往返于特拉维夫——雅典——巴黎的固定航班。

凌晨,从以色列特拉维夫东南10公里的本·古里安机场起飞后,经过三小时的飞行,在雅典着陆,再次起飞飞往巴黎。飞机在雅典着陆时,有59名乘客下了飞机,随后另有56名乘客登机。就在机场扬声器最后一遍催促旅客登机时,有4名乘客(三男一女)匆匆来到了检查处。其中,一名女乘客名叫布丽吉特·库尔曼。因为时间关系,检验官没有更多地对他们进行检查。

刚刚用过午餐的旅客们,靠在宽松舒适的航空椅上,透过舷窗,从1万米的高度俯视着机身下面波涛汹涌的海浪和婉蜒曲折的海岸线。“2000多年前,这里曾孕育了辉煌的迈锡尼文化。”

坐在舷窗边的美籍犹太学者爱波斯坦轻声地赞叹着。“到了巴黎你会感慨更多的!”

他身旁的女友埃丽娜说。这位身材修长,长相美丽的姑娘正偎在爱波斯坦的怀里。

20分钟后,“空中客车”已经可以窥视爱琴海深蓝色的胸膛了。

从雅典登机的女乘客拉开了她的旅行包,这是一位体态优美的雅利安姑娘,一头秀发如同一匹瀑布,不夹不束一直倾泻到腰间,一身干净整洁的服装。

她身边的一位犹太老妇人随便向她的旅行包里一瞥。突然间,老人的眼神凝固了,随即脸色泛白,颓然倒在座椅上昏了过去。

库尔曼从旅行包中拿出一只欣达式冲锋枪并站了起来。

此时,139次航班在自动驾驶仪的操纵下,改为平飞。机长巴科松了口气。他拿起电话,要后舱空中小姐给他和副驾驶送两杯咖啡来。“砰!”的一声枪响,驾驶舱门被打开了。巴科回头一看,突然,脸色变了。他捅了一下副驾驶,手有些颤抖。“你们……”

副驾驶是个年轻人,刚一回头便一声惊呼。

一支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从后面顶住了巴科的头。“降低高度。航向130度,转飞利比亚加西机场!”

低沉恐怖的命令如同枪管一样冰冷。至此,巴科已别无选择。而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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