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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31 12: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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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雾巴山

出版社:天津博集新媒科技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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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秘法十八劫

佛道秘法十八劫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佛道秘法十八劫作者:云雾巴山排版:昷一出版社:天津博集新媒科技有限公司出版时间:2017-03-01本书由天津博集新媒体科技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第一章道长百年 主去观沉(第一劫)

在莽原国广袤的国土中间,有一座突兀而起的山峦,俗称云鹤山,在苍松翠柏的林荫间,有一道观,人称云鹤观。

云鹤山以前名为中莽山,取其在莽原国中央之意。

相传姜子牙在封神之前,有一年赶路去见文王。

路过此地,在中莽山上的中莽观投宿,在仓促赶路途中染上瘟疫,加之长时间旅途奔波、饥饿疲惫交加,病倒在观中。

虽然道长精心照顾,熬制各种草药并施以针灸、推拉各种手段,仍然没有好转。

姜子牙心急如焚,忽然一天晚上寅时,他正在打坐时见空中飞来一只银光闪闪的仙鹤,口中衔一枚柳叶,姜子牙一伸手,仙鹤将口中柳叶置于姜子牙手心后飞走。

姜子牙掐指一算,此时为寅时属木,鹤从南方来,此柳叶乃南海观世音菩萨所赐,于是将柳叶嚼服下。

顿时,姜子牙感觉到丹田有一股清润芬芳的气流向周身扩散。

第二天清晨,姜子牙大病痊愈,临走时请道长拿出纸笔,写下“云鹤观”一幅墨宝赠予道长,云鹤道观因此得名,此山也被人们称为云鹤山。

云鹤道观历经数百载,传至今天的云鹤道长的手中已经有800多年历史了。

云鹤道长51岁进入云鹤观,明天是他100岁生日,他在云鹤观刚满50年。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屋外松涛阵阵,云鹤道长跟往常一样在床上闭目打坐,但是他总感到心绪不宁,过去的事情不断地闪现在他的眼前,他预感到将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将要发生。

他几番强制自己的元神宁静下来,但是效果很差,元神总是脱离干瘦的躯体,沿着过去的时空轨迹向后穿越,他几次试图驱动元神沿着未来时空去穿越都没有成功。

云鹤道长掐指为自己推算,大吃一惊,自己十岁上运,每隔十年转一次大运,明天正好100岁。

下一步大运进入甲寅,而自己本元为癸亥,以亥水为根,寅亥合木合掉自己的根,原来是自己的大限之期已到。

云鹤道长作为道家和佛家的高深修持者,在阳寿将尽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今生的功德造化。

于是,他又继续闭目打坐,心中默念道祖心法,他终于又能够进入到寂静空虚的境界中了,慢慢他的元神开始升腾。

进入到无比明亮的碧蓝的天宇中,这时他看见道祖骑着一只仙鹤朝他飞来,道祖朝他微笑,没有讲话,然后轻飘飘地过去了。

他知道在道祖的仙界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是道祖并没有将他招之而去,说明自己元神的最终归宿不在道界。

于是,他又默诵南无阿弥陀佛,诵到第八十遍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元神坐在一朵粉红色的莲花上面,徐徐升入空中,他继续默念佛祖法号。

不一会儿见佛祖坐莲台而来,临近了佛祖一挥手,莲台下面出现几排金光闪闪的文字:

佛骨道肤苦行者

修道礼佛今一百

呕心沥血喋秘诀

营造天道锁三界

主去观沉埋真诀

空移仙观此处舍

霓虹身去圆功德

佛道秘法十八劫

这首诗,实际上佛祖告诉了他的最终归宿,以及明天在他阳寿终尽之时,自己应该做的几件事情。

作为一个有30年道行、50年佛家修持的云鹤法师,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候,没有丝毫的像常人那样的恐惧和慌乱。

他的寿命为100岁,这其实是他在70多年前最早修习道学的时候就已经推算出来了,对于他这一生来说他自己觉得已经没有什么遗憾。

近半年来他反复琢磨道法中的空中搬运,从意念搬运团莆到床,到昨天他已经成功地将道祖神像通过意念移到屋外再移回来。

从佛祖告诉的真言来看,自己已经具备了将云鹤观整体迁移走的能力了。

此时,云鹤道长起身来想起自己呕心沥血70多年写成的集道家道法和佛家密咒而成的《佛道秘诀》,他从道祖神像下取出那本耗费自己毕生心血的小册子,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他原本是要把自己的这本书传承给自己的弟子的,但是佛祖告诉他说“佛道秘法十八劫”,这就是说这部秘法要经历十八重劫难之后方能与世人见面。

道长知道天意不可为,于是又小心翼翼地把书压到道祖神像地下。

道观内弟子们鼾声阵阵,云鹤道长轻轻推开山门,沿石级缓缓而下。

今夜皓月澄澈、微风拂面,远处松涛阵阵,一头银发、身躯干瘦的云鹤道长在练武场蹒跚而行。

光阴荏苒,年华流水,道长陷入沉思之中,不知不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百年了。

在生命的尽头虽然没有什么遗憾,但是总还是感到有些惶惑,虽然也经常去道祖的仙家领地和佛祖的极乐世界,但时间都很短暂。

那里不知是不是真的没有劳碌、疾病、痛苦,没有人间那种酷暑的蒸煮、蚊虫的叮咬、严寒的冰冻。

过去的岁月历历在目,他十岁那年母亲双目失明,十五岁那年父亲就去世了。

白天他耕田犁地,晚上挑灯夜读,在苛捐杂税猛如虎的社会里,早出晚归、吃苦耐劳,盖起了三间茅草房,母子俩也勉强能够填饱肚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八岁那年在乡试中,他以气势恢宏、字字珠玑的全县第一的好文章,被圈点上秀才。

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社会里,他开始被邻里乡亲关注,结婚寿宴之类请他去主持个仪式,讲几句话。

丧葬场合去背诵几句《论语》里的“欲治其国,先治其家……”给人盖棺定论。二十二岁那年母亲去世,他将母亲安埋后,打点行装进京投考。

私塾里读书的同窗,一同通过乡试的还有王员外的儿子和李千户的儿子,三人结伴而行。

三人虽是同窗,但是邻里乡亲们婚丧娶嫁,都请他去写对联、祭文,因为他文采极佳、出语不凡,另外两位纨绔弟子没有人请及。

因此,他们进京考试大家都看好他,而他自己也踌躇满志,有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

几个月后,京试发榜,他们三人均榜上无名。

王员外和李千户都从外地请来名师坐堂,辅导公子。

道长也便卖了仅有的一亩半薄田,闭门苦读。

与他不同的是他的两位同窗好友的父亲王员外和李千户,都是精通官道之人,他们各自携大量资财,潜入京城运作打点。

又是一年京试,道长依旧是兴高采烈而去,踌躇满志而归,因为他对自己的才华和文章深信不疑。

但是,但发榜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同窗中举,李同窗也高中进士,他又名落孙山。

但是,他没有气馁,继续潜心闭门苦读。

不知不觉又到了京试的日子,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身无分文,无奈只好变卖了仅有的三间茅房和所有家什,才面前凑够了赴京赶考的盘缠。

京城应试之后,他住在阴暗潮湿最下等的旅社,等待消息,每天吃一顿稀粥度日。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后一搏,他现在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

他已经想好,如果这次再落榜,就在这里了却自己的一生,因为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发榜了,他还是落榜了。

从街上回来他倒在床上失声痛哭,他已经彻底绝望,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活下去的路子,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于是,他将房钱结了,在房间里找了一根绳子揣上,带着最后一块大洋,离开了旅社。

他找了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酒、一只烧鸡、一盘鱼,狼吞虎咽的吃喝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荤菜。

本来他是不喝酒的,但是今天他强迫自己喝下这壶酒,必须把自己弄得神志恍惚。

酒干菜光之后,他将唯一的一块大洋搁桌上,偏偏歪歪地走出了小酒馆。

他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没有目标地走着,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遗憾、痛苦、愤懑,脑子里唯一记得的是自己现在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了却生命。

但是他知道现在还在集市上,还需要走很久、走到荒郊野外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都已经黑了,月亮在空中凄凉的悬着。

这时,他看见前面有一重很高的石梯,抬头望上去隐约有一处寺庙,外面有一棵参天大树。

他决定,自己就把这里作为最后的归宿,这是在出家人的地界上,他们都是慈悲为怀,看见了肯定会将自己掩埋,也许顺便还会为自己超度一下。

酒精刺激以及长时间的行走,他已经很累了,废了好大力气才爬到山门外的树下面。

他仔细一瞧很满意,头上不远处有杯口粗细的树枝,下面有一石墩齐膝高矮,是道观为行人提供休息的坐墩。

他想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很适合上吊,这也许就是天意,自己该命绝于此。

他把第一次把绳子抛上去,用力小了一点,没有够着树枝,他再用力抛上去,绳子刚落到树枝,忽然刮来一阵山风,将绳子吹掉下来。

他有些生气,站到树墩上去将绳子拴在树枝上,他拴好扣,把头伸进去,蹬开脚下的石墩,只听见头上一声脆响,树枝断了,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坐在地上很生气,抬头望上去,已经没有够得着的树枝,他此时已经非常疲倦,一阵山风出来格外舒服,他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他刚刚入睡,一个长得十分古怪的小孩走过来。

他一米四五个头,腋下和胸前都长着菩提树的细长根须,头顶上有七片菩提叶围成莲蓬,中间是一朵红色的莲花。

他问小孩,“你是谁?是这山中的妖怪吗?”

小孩说,“我不是妖怪,我不知道我是谁?人们都叫我菩提仙,但是我知道你是我的主人。”

道长说,“我怎么会是你的主人呢?”

那小孩回答道:“因为四百年前,你从天竺国把我带到莽原,在这里将我种下,你自己也在这里出家。

你死两百年后我从根底长出了元神,也小有法力,因为我出身卑微,所以一向小心翼翼地为人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后来被我佛如来知晓,就封我为菩提仙童,这里在你出家的时候叫白云寺,现在因为我的一些小灵通,被命名为菩提寺。”“但是,我很少听说有树能够修成正果的。”道长略觉奇怪。“不错,在西方极乐世界里,第一个修成正果的树,是佛祖当年打坐时,为他遮风挡雨的老菩提。

佛祖修成正果后,他也跟随着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在佛界被人称为菩提祖师。

然后就只有我了,被赐予菩提仙童。”“在莽原国有那么多菩提树,为什么只有你能够修成正果呢?”“这还得感谢你。”“感谢我,怎么说?”“因为你第一个把我带到莽原国,同时,你还把一首梵语诗:‘菩提本无心,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翻译成莽原国的官话,云游时在各大寺庙教会了无数僧众。

他们很多人在打坐时默念这首诗,于是我便获得了很大的能量,这就是我能够在两百年就能够修成正果的根本原因。”

道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那我现在已经死了吗?”“没有,主人,你还活着,你现在肉身处于睡眠之中。”“你可以让我就这样死去吗?”“不能,因为你肉身的大限未到,更何况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我确实不想再活下去了,我现在考试名落孙山,身无分文,连老家的几间茅草房都卖了,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呢?”“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足挂齿。”

说着仙童把手伸向空中,一声“来”,马上手里出现一个白色的布袋,然后递给道长说:“主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道长打开布袋一看,月光下清晰可见的是明晃晃的金条,一数正好十根。

道长说,“你借给我这么多钱,我以后怎么还得起你呢?”“不需要还,这是我给你的。”“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呢?”“佛曰,前世因,今世果,这是你四百年前种下的因,于是有今天的果。”

哦,原来是这样,道长终于有些明白了。

忽然,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既然有那么大能耐,能不能让我去金榜题名呢?”

仙童说,“主人,这个我做不到,因为凡人都应该各安天命,天命不可违。你之所以考场接二连三的失败,这本来就是天意,这些挫折是让你彻彻底底忘却富贵功名,踏踏实实地走你自己该走的路。”“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呢?”“具体我也不清楚,”仙童说,“我只知道你应该往南走,去找南海观世音菩萨,今生你和她还有二十年的师徒缘分。”

道长茫然,仙童也茫然,二人对视了大约几十秒,仙童说,“主人保重。”随即就消失了。

道长醒过来,远处有鸡叫声,大概二更了,他摸摸脖子,没有绳子,还轻微有些痛。

他想起刚才的梦,忽然想起金条,低头一看,口袋还实实在在提在手上,再打开看,还真是金灿灿的十根金条,用牙齿咬一下,还真是金条。

山风拂面,甚是惬意,他将金条揣入长衫里面,双手搭在胸部藏金条的地方,和衣而睡。

天亮了,他下山去在京城的郊外一个小饭店吃过早饭,租了一辆马车,开始往南走。

赶马车的问,“先生去哪里?”

他说,“向南走吧!”“具体在南方什么地方?”赶马车的问。“南方最远是哪里?”道长问。“从这里向南走最远是午马国。”“那午马国再向南呢?”“再向南就是南海了。”“那就在到午马国吧。”“那可要走二十天,赶车费可不低哦,至少不得少于五十个大洋!”赶车的提醒道。“钱不是问题,你只管赶车,我到时给你五十个大洋就行,路上的吃饭、住店也由我管,你不必操心。”道长说。

说完这些话,他忽然感到有钱真好,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样洒脱过。

这二十几年来,他总是寒酸地活着,有时甚至为一文钱跟别人讨价还价大半天,每次进京考试都是住最下等的旅店,一天吃一两顿吃稀粥。

好不容易到了午马国,他给过赶车人的车费将他打发走后,便去找旅店歇脚。

他在街上四处张望,找旅店的牌子。

午马国现在正闹水灾,并且瘟疫蔓延,街上到处是衣衫褴褛的乞丐,有的蓬头散发沿街乞讨,有的跪在地上哀求路人,街头巷尾饿殍满地,有的已经开始腐烂,发出刺鼻的恶臭。

几条街上总共有四五处气势恢宏的房子,全是朱红色的铁门,估计里面住着这个城市里的大户人家。

他在一家大户人家的旁边,终于找到一家旅店,进去一看条件还不错,他给了几个大洋,住下来。

他躺在旅店的床上,开始琢磨一件事情,这么多受苦受难的人,我手里这么多钱,我该干什么。

他作为一个历经五世有四百年佛道修行的人,他的元神,在目睹眼前这种惨景时,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郁闷、欲哭无泪的不安和忧虑。

思前想后,他最后决定先找到这里丐帮的帮主。

在旅店的门口,他给了一个跪地哀求的小孩说:“孩子,我现在给你一块大洋,你能带我去见你们帮主吗?”

孩子接过大洋吹一口,在耳边听一下,很高兴地站起来说,“好吧,你跟我来。”

穿过一条又脏又臭的小巷子后,小孩把他带到一个破旧的四合院里,院子里到处是蓬头垢面的乞丐,靠墙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都有,小孩垫脚向一个老者耳语了几句后。

老者走过来,他约莫七十岁左右,脚有些瘸,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问,“先生,是你找我吗?”“对,你是丐帮帮主吧?”“算是吧,请问先生有何指教?”“你能帮我做件事吗?”“什么事?”“我想请全城饿肚子的人吃顿饱饭,先生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这午马国街上有多少个乞丐吗?”“有多少?”“五千有余,那得多少钱你知道吗?”“要多少呢?”“少不了一万个大洋,换成金条的话,那可是足足两根金条。”“这样吧,我给你三根金条,你另外再帮我做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帮主问。“你用我给你的另外一个金条,把这全城的死人全部弄到城外去埋了。”“这个事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倒是举手之劳,只要大家肚子吃饱,不给钱,只要我吆喝一声,大家也会办得妥妥的。”

道长拿出三根金条递给帮主说,“金条给你,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完了到便仁旅舍找我。”

帮主迟疑了一下,哆嗦着手接过去,在牙齿上咬咬,高兴地抬起头说,“先生放心,你交代的事情一准给你办得妥妥的。”

三天以后,午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街上的饿殍、死尸被全部运到城外埋了,大街小巷被丐帮弟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大街小巷人们都在热议着,说是观世音菩萨派的救苦救难的神仙下凡了,给了丐帮帮帮主好多好多金条,让他来拯救弟子们。

当然,城里以赵鹰王为首的几家大户人家听说此事后,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赵鹰王派手下向丐帮帮主了解实情,帮主回答说,并非神仙下凡,外地来一书生模样的人,发慈悲心给弟子们一点救济而已。

帮主按照道长的要求,将全城五家大饭店包下,帮中五位长老各自带领手下,每天在饭店外排着长队等候饭菜,上好的饭菜一直吃了三天。

按照长老们的要求,吃饱饭后挖坑、抬尸体、扫街道,弟子们都不懈怠。

做完这些事后,帮主按照道长的我要求来旅舍找他。

今天帮主为了表达对道长的尊重,特意剪了头发、刮了胡子,衣服虽然破旧但却非常干净。

见到道长,帮主说,“先生,我们这几天在城里做的事情,你还满意吧!”

道长说,“不错,我很满意,今天让你来是有另外的事情要你去做。”“先生,只要是我们丐帮弟子能够做到的,你尽管吩咐。”“其实,这个事情也就是为你们丐帮做的。”“为我们丐帮做的?”帮主听到这话倒有些疑惑了。“对!”道长说,“不过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在你们这里,你估计一根金条可以买多少担米?”“让我算算……一根金条可以买500担米。”“那500担米熬稀粥,如果每天吃两顿,你们所有的弟子可以吃多久?”

帮主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大概20天左右。”“从这两天你做的事情来看,我还是很放心的,那这样,你现在再去做两件事情。

一是让你的长老们找一处比较宽敞的没有人住的房子,在那里把熬粥的锅灶弄好,准备给大家熬粥。

二是,你去找本城储藏有2000担以上大米的大户,你把他带来,我准备买2000但大米送给你们度灾荒。

按照你刚才的算法,2000担大米你们可以过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后,大水应该退去了,瘟疫也该差不多结束了。“听完道长的话,帮主“扑通”一声跪倒在道长面前,给他直磕头说,“先生,太谢谢你啦!我代表我们丐帮所有弟子给你磕头啦,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帮主你快快请起!”道长连忙拉起帮主,“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本来也是穷苦人出身,前几天碰上一个发了大财的亲戚,给了我一点钱,我看见街头那么多饿死的人,心里很难受。

你也别太在意,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你赶紧按照我给你说的去做吧。”

道长不敢说出菩提仙童的事情,一来这属于天机,天机是不可以泄露的,二来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不想惹麻烦。

第二天,帮主按照道长的指示,找来了本城第一大户赵鹰王。

这赵鹰王在帮主的带领下,身后跟着两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旅舍里面。

到了道长的房间,两个随从站在门口,经帮主介绍后,道长很热情,“赵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请坐!”

道长一打量这赵大人,肩上站着一只鹰,穿长衫、戴礼帽,长着一双鹰钩鼻子、鹞鹰眼,心想这人不是什么好货色。

赵鹰王问,“先生打哪里来?到我们午马国有何贵干?”

道长说,“鄙人从莽原国来,途经此地,见此地正遭受灾荒,想尽一己之力,帮助一下灾民。”

赵大人的鹰眼很快转动了一下说,“丐帮帮主都跟我说过了,你这是义举,按理说我都该少收点钱。

但是现在正值灾荒年,生意不好做,我就按照帮主之前给你说的,一根金条买500担米的价格,你出4根金条,我给你1000担大米。”“赵大人真是爽快。”

赵大人的鹰眼又很快转动了一下说,“我说过你这是义举,我必须倾全力支持。”

接着他拿出一张合约,“先生,你看看这个合约,没有什么意见,就签个字吧。”

道长认真阅读了一遍合约,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取出笔墨,准备在上面签字。

鹰王自己早已在上面签过字了,道长签完字一份自留,交给赵鹰王一份。

然后说,“赵大人就按照我们的约定,明天由帮主到我这里取钱,然后去你那里运粮。”

赵大人将合约揣进衣服,起身道,“先生,既然合约已经签订,我就不便再讨饶,我还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说着起身往外走。

道长将他送到门外说,“赵大人请走好,恕不远送。”

回到屋里,帮主对着道长说:“先生你还有其他吩咐没有,如果没有,我也回去了。”“好吧,明天你早点来我这里取钱去运粮。”道长忽然感觉合约放在这里是个麻烦,于是说,“这个合约干脆放你那里吧。”“也好。”帮主接过合约揣好后往外走。

走到门外又折回来叮嘱说,“先生,你身上带着那么多金条,晚上要小心,这城里不太平。

不过我们丐帮弟子遍及这个城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会吩咐下去,让弟子们盯紧点。”“那就先谢谢您了。”道长说。

帮主走了以后,道长在街上到处溜达一阵,在饭馆里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回房休息了。

丐帮帮主是老江湖,对于赵鹰王他特别了解,此人土匪出身,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整个城里除开他,没有人能够拿得出来2000担大米。

为了保证好心先生的安全,或者跟确切地说,为了丐帮几千号弟子的生命,他在赵鹰王府邸周围和旅舍的周围,都暗中布置了许多弟子作为眼线。

一切正如帮主预计的,三更时分,赵鹰王的府邸出来几个骑快马的蒙面人。

他们飞奔到旅舍,向道长的房间吹入迷烟。

然后用刀撬开门闩,用木棍将他打昏。

搜走他的全部金条,然后将他塞入一个麻袋之中,再由两人骑快马,将道长扔进茫茫南海之中。

事情发生后,丐帮的人马上就知道了,他们倾城出动。

但是两条腿的人始终跑不过四条腿的马,当他们赶到海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海浪将好心先生的尸体卷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丐帮全部弟子围在赵鹰王的府邸外,帮主和四位长老前去衙门报官。

起初,衙门也想袒护赵鹰王,但是后来丐帮不知想到什么办法将此事传到了午马国国王的耳朵里。

赵鹰王这时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才坐下来跟丐帮谈判,通过讨价还价,赵鹰王以支付800担大米的条件平息了此事。

再说不知过了多久,道长被几滴冰凉的露珠洒在脸上,他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自己在一片紫竹林中。

眼前一位雍容华贵、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坐在莲台上,一手持净瓶,一手拿着柳枝,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侍女,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南海观世音菩萨。

他做起来连忙叩拜,“菩萨,弟子这厢有礼了!”

观世音菩萨笑了笑,“你终于醒了。”

他问,“菩萨是你救了我吗?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观世音菩萨说,“死了跟活着有差别吗?心在我佛,神在我佛,死亦在极乐,心在邪恶,神在邪恶,活亦在地狱。”“那我心在哪里?”道长问。

菩萨回答:“问我不如问你的心。”

道长默默想了一想,“我懂了。”

菩萨又说,“从今天起我的弟子将教你一些入门的基本法门,然后我将教你一套我的密咒。

你在我这里有20天暂住的机缘,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菩萨消失了。

道长此时已经很疲惫,身不由己的盘腿开始打坐。

第二天,菩萨的弟子开始让他对着茫茫海浪,发自肺腑的念“嗡——啊——吽”,如此反复。

一周以后,他的任督二脉打通,之后所有经络打通,他深呼吸一口,感觉神清气爽,咳嗽一下,气流可以瞬时贯通到脚心。

十天后,观世音菩萨向他传授了“七字大明咒”,命他在这十天认真练习,努力感悟。

不知不觉二十天时间到了,那天他被唤到菩萨座前,菩萨问,“通过这些时日的修炼,你有什么感悟!”“师父,”道长说,“我现在感觉我的元神能够离开我的躯体了。昨天晚上我试着离开躯体,到您的禅房探视您,成功了,但是当我的元神回我的躯体,我感觉周身软弱无力。”

观世音菩萨说,“多练习,慢慢就好了,你不是很在乎生死吗?

你终生持此咒,勤加练习不懈怠,将来你可以修成霓虹身,自由的往来于仙、人、鬼三界之中。”

说完菩萨左右环顾一下对两位侍女说,“你们两先下去,他今天要离开,我有些事情要跟他交代。”

两位侍女退下,观世音菩萨接着说,“你在我这里二十天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如今你已经四十二岁了。

你回去以后,用八年时间,先去西北的西金观,那里在人间的八卦阵中属于开门,那里有文王《周易》和《无字天书》。《周易》是道家利用八卦的变化来预测万事万物的发展状况的书。

而《无字天书》,在道家看来需要具备像二郎神杨戬那种第三只眼的人才能看懂,我们佛家称这种人为法眼通。

你已经具备这种功力,这本书书里记载着各种高深秘法,以及人间未来的吉凶祸福。

你需要用四年时间,透彻的读通这两本书。

然后去东北的寅艮观,那里在人间八阵图中属于生门,那里有道家的《万法归宗》及《奇门遁甲》。

前者包含了道家所有的秘传法术,在这四年里你要全部掌握这些秘法,并制止无德者利用这些法术在人间作恶。《奇门遁甲》是需要你重点掌握的一门心法,你学习以后要能够在任何时候准确的找出三界之中的奇门,这对于三界将有大用。

五十一岁你去云鹤观,在那里做道长,用五十年时间你要应用佛、道密法研究出一套新的法门。

用它来构建一条联系仙、人、冥三界的通道,并在三界中间锁上三把锁。

避免天界之仙随意下凡,无功德之人擅自升天。

阳寿未尽者进入冥界,以及冥界应转入畜生道者进入人界。”

说到这里观世音菩萨稍微停了一下,“特别需要叮嘱你的是,此事乃我佛如来及道界玉皇大帝商定的,属于三界绝密。

在道界除开玉皇大帝外,只有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知道情况。

在我们佛家就只有我们佛教三圣如来佛、我和大势至三人知道,因此你要绝对保密。

可是西北的西金观和东北的寅艮观道长,我都不认识怎么办?道长问。

你去吧,你们会一见如故的,因为一百二十年前他们都是你的同门师弟。”

正如菩萨所讲,道长到了西京观和寅艮观,西京观的道长法开道长,和寅艮观的慧开道长对他很是热情周到。

再说云鹤道长这天夜里,在观外独步,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天已拂晓。

他把弟子清灵道长叫到自己房间,给他吩咐一些事情。

云鹤道长不主持观里的事物已经二十多年了,清灵道长是他培养多年,比较满意的一个弟子,他主持云鹤观已经二十五年了。

他走到清灵门外,轻轻敲了声门。

正在打坐的清灵道长其身开门,一见是师父,马上躬身叩拜,“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早,找我有事啊?”

云鹤道长说,“你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交代。”

清灵随师父来到他的房间,云鹤道长说,“清灵,昨天夜里我看见了西方如来和道祖原始天尊。

我掐指一算,今天中午午时,我大限已到。

我找你来有几件事情要和你交代,一是,中午午时召集全观弟子在演武场集结,观内不要留人。”“啊?这是为何?”清灵大惊。“这个道观要塌陷了……”“那我们怎么办?”清灵着急的追问。“别急,我会告诉你的。

今天中午午时,我离去之时就是道观塌陷之时,在此前,我将用意念移物法将云鹤观移到山顶,塌陷之地我将空移一株大树在此。

所以众弟子集结时,观内不能留人。”

道长停了一下,继续说,“这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是你把这道符拿去认真看一下,熟记于心然后烧掉,不得让其他人这道符。

我走后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实在不得已就到我空移的大树下焚烧此符,叫三声我的发号,我就会出现。

第三,……”

午时到了,全观弟子都到了演武场上,众弟子都席地盘腿而坐,道长也盘腿端坐在团莆上,双目微闭。

忽然,演武场旁边的巨鼓敲响,道长使用内力,团莆上的他缓缓深入空中,鼓声愈加密集,道长在半空中默念心咒,只听他大吼一声“升”,众弟子见云鹤观徐徐升入空中。

大概过了一分钟,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原来的云鹤观沉下去了,地上出现一处巨大的无底深渊。

其实具备天眼通以上法力的人,在四位空间里可以看见,这其实是一处金光闪闪的、连接三界的大通道。

通道分三层,每层有一个金密码锁锁住。

再说半空中的道长,看见三界金道已修成。

为避免给凡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道长又从遥远的异地空移一棵硕大无比的菩提树,将无底黑洞覆盖。

这时,道长从空中缓缓下降到地面。

此时,只见一团白色的雾气笼罩着道长,他在白雾中默念观音七字大明咒,不多时,雾气中升腾出道长粉红色的身影,这身影有七八米高,头部约有二米高,团莆以上约有五六米。

清零道长对弟子们说,“徒弟们,这就是我给大家说的,你们师祖承观世音菩萨指点,修成的霓虹身,这是生死的最高境界。”

道长的霓虹身越升越高,他仍旧微闭双目,神态安详,下面弟子有不断高喊,“师祖,你走好!”

云鹤道长微微颔首,然后消失在天宇中。第二章阴盛阳衰 女走西北

受如来佛和玉皇大帝授意,观世音菩萨命云鹤道长,悉心探索佛道诸法,最终研制出《佛道密法》。

此法一出现,为仙、人、冥三界开启了出入有序的金色通道,同时佛道秘诀成为三界进出的金锁,恢复了三界的秩序。

这个金色通道它不是静止的,它是无时无刻不在转动,这是云鹤道长按照奇门遁甲的原理研制而成的。

三界形成三盘,只有每一盘中转动到它的奇门之地,金锁才会打开,三界之中的通道才会打开。

莽原国的东面是东卯国国,这个国家的由来颇具传奇。

在陆地某处有一个小湖泊,里面有雌雄两只敖鱼,盘古开天辟地不小心把这个小湖泊包裹到地心中去了。

经过四万八千年的修炼,这对敖鱼变成魔力无边的神兽,人称敖鱼王。

雄敖鱼开始长出第一根头发,于是在东卯国国长出来第一棵树,这棵树树与雄敖鱼的全身神经密切相关,因此他也能够感应地面上的一切事情。

而且他的元神可以通过这根头发在地上地下自由往来,这棵树被东卯国国的人称为神王树。

后来,他又长出一千八根头发,于是形成东卯国国一千八百多种树木。

后来雌敖鱼也长出许多头发,于是森林国的地面便长出许多花草、藤蔓。

由于这对敖鱼长时间居于地心之中,蕴藏大量热量,因此他们性的能力特强他们频繁地做爱,于是地面上就剧烈的摇晃,造成房屋倒塌,大量人畜死亡。

为此,玉皇大帝在孙悟空被西方如来佛封为斗战神佛后,派二郎神杨戬取回孙悟空的金箍棒。

作为定海神针再次放入东海之中,才使东卯国不再经常遭受震荡之灾。

鳌鱼王虽然形状古怪,但是秉性纯正,因此女娲娘娘寻找撑天柱时就收他做了撑天之才,被玉帝封为人间八大守护神之一。

东方为木气之源,这就是东卯国,东卯国国到处是森林。

都城在中央神王树和甘润泉附近,全国有四条河流,沿河有四个部族,分别为杨柳族、松柏族、樟槐族、银杏族。

东卯国的人不种田犁地,不养殖畜禽,不烧火煮饭。他们以水果为食物,平常以采摘各类鲜果,修剪、培植果树为业,夏天他们会采摘很多鲜果晒干,供冬天食用。

东卯国国以女人为劳动力,女人占人口三分之二,男人占三分之一。

男人不干活,一出生就被送到幼阳宫去,有专门的女人养育,做各种锻炼,强健体魄,到了十八岁就送到壮阳宫开始与女人同居。

这里的女人由于常年饮甘润泉的水,所以性欲特强。

男子满十八岁后到了壮阳宫,每天晚上宫主会安排一个女子与之同居,每个壮年男子被安排有三个女子轮流同居。

男人白天除开吃饭、锻炼以外就是休息。

一个男子分别与三个女子同居后,生下的男孩满月后就送到有幼宫,由育幼员统一抚育。

如果生下女孩,就由她的母亲自己抚育,到了十岁左右,女孩开始跟母亲到树林里学习培植、修剪果树,学习翻晒、储藏干果之类的事情。

长期以来,这个部族男孩的生育率都低于百分之三十,所以男人在这个国家就显得很尊贵。

在四个部族中,樟槐族的女人高大健壮,松柏族的女人苗条秀气,杨柳族的女人体态丰腴,银杏族的女人小巧秀丽。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他们的眼睛特别迷人,他们不像其他国家的女人,看男人总是有些害羞。

他们看到男人特别人外国的男人,会直勾勾地盯着你,而且他们可以放出一种将男人不能忍受的欲火烧灼你。

四个部族的女人,夏天、秋天每月都要派商队到各国、各部族去销售鲜果,春天、冬天销售干果。

销售之后带回衣物、棉被、首饰以及各种生活用品。

他们每月都要派商队到莽原、天狼等八个国家、部族,每路商队一般都有四到五人,回来时一般都要带上七八个甚至十来个外国、外部族的男人回来。

在女王苗秀和众多东卯国人眼里,谁人带回的男人最多,被认为谁是最有能耐的人。

由于东卯国国缺少男人,于是规定凡是已经和男人同过居有孩子的的女人,都没有再和本国男人同居的权利了。

因此,每次商队带回外面的男人,成了这些妇女可能享用的对象。

当然,这也必须按照女王的规定,凡是哪个部族的商队从外族领回的男子就,由该部族相应的妇女享用。

在部族有公共宿礼馆,这里弄得很别致,馆的周围绿树成荫、空中藤蔓盘绕,地上碧草茵茵。

还有族人在春、夏季采摘后,用特殊方式储藏的香草,放在馆里,馆外就可以闻到缕缕清香。

当外族男人被领来时,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穿着泳衣的女人,他们很谦卑、礼貌地行鞠躬礼。

门里面也站着两排穿着泳衣的女人,年龄在四十岁以下,在他们国家女王规定,四十岁以上的女子就没有权利再享受这方面待遇。

施礼后,迎宾女子用烧灼的目光看着客人,有些缺乏控制力的男子对迎宾女子就动手动脚。

女子不会含羞,她会感到很荣耀,而且会得到两边女子的表示欢迎的浪笑声,这样的迎宾女子普遍认为是表现很好的,迎宾工作会继续做下去。

如果刚进来的男人没有人对她动手动脚,则是不合格的,下次必然会换掉。

当十多个外族男人都进来以后,里面的女招待会把客人带到一个铺着粉红色地毡的宽敞的房间。

这里香气四溢,屋子正中是一棵神王树雕塑,屋子后面有一排木椅子,椅子前面的条桌上放着各种切开的、新鲜的水果。

这些男子被领进来坐在椅子上吃水果。

这时先前门口的十多个女子会走进来,在粉红色地毡上跳起舞蹈,他们用妖艳的舞蹈、烧灼的目光刺激面前的异国男人。

她们跳舞时,时不时会伸出手从摆满水果的桌子上划过,如果有男人抓住她们谁的手。

他们就会把你带到洗浴间给你洗澡,然后把你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享用。

也有控制力比较强的男子,始终不去拉任何一个女子的手。

到最后女人会一边跳舞一边脱去身上仅有的泳衣,在这种情况下就基本上没有还可以把持的男子了。

第二天,前一波女子回家去了,(据说这些女子解馋之后,工作热情特高,工作效率也高),部族会换上另一波女人前来解馋。

中国儒家讲究中庸之道,意思是做事情要恰到好处,不偏不倚,过之则无不及,这既是社会规律也是自然规律。

饥饿则需要饮食,但是过多的饮食则会生病,寒冷则需要加温,温度过高则会伤暑。

所以,虽然儒家说,食色,性也,但必须适度。

再说被拐带到东卯国国的男子们,虽然领略到异域的特殊风情和美味。

但由于长时间生活上只吃水果,体力上严重透支,很多人都不能坚持,或悄悄溜走,或礼貌辞别。

当然,也有奋不顾身,喜欢纵欲者,虽然面黄肌瘦,仍然坚持不懈,最后结果都是气绝身亡。

这个环境很特殊,每天喝甘润泉的水,还有那些女子特殊的烧灼的目光,只要还有一口气,你就会有作战能力,除非断气。

据说最早有一个来东卯国的亡命徒死后,被送到冥界后,书记员翻开生死簿核对,发现此人阳寿未尽。

就去报告阎王,阎王当时也没有在乎,就说可能是阴差搞错了,收下算了。

可是,第二天,书记员竟然发现有三个阳寿未到的人被送到了冥界,书记员报告阎王后。

阎王就亲自找来阴差让他们讲述情况,都说在人间这些人确实已经死了,而且作为幽魂在到处飘荡,所以才把他们收进来的。

阎王又在生死簿上核对这三个人的姓名、居住地、出生日,都没有错误,于是上天去将此事报告给玉皇大帝,玉皇大帝也百思不得其解,便去问元始天尊。

元始天尊听了也很纳闷,他想了想对玉帝说,“你别着急,我去请教西方如来佛。”

再说元始天尊将此事告诉如来佛祖后,佛祖说,“你们道家生死簿上写的人的阳寿,是按照他出生时天、地、人三者的位置作为数理推导出来的,是孤立的,没有考虑这个人前世所发生的事情。

我通过我的法眼看见,这三个人的死是这样的:第一个人,前世是一个武夫,性格暴戾,经常虐待他的老婆。

有一次老婆大病中他也强行同房,致使他的老婆病情加重而死亡,这一世转世到了东卯国,这次他正好碰上了她,他应该命绝于她。

后两个人,一个半夜潜入一妇人家中,将其强暴,被她的孩子发现,他将此妇人掐死,夺窗而逃。

另一个,深夜在路上抢劫一女子财物,然后对女子施暴后杀死该女子。

这一世,这两个女子世转世到了东卯国,正好遇上他们两个,他们都该命绝于前世种下孽缘的人的面前。”

听完佛祖的话,元始天尊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们佛家说的,前世因今世果,我们道家不讲这个,所以就疑惑了,谢谢如来佛了。”

佛祖微笑,颔首告别。

这样东卯国的几个亡魂,就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关了。

东卯国的女王苗秀是樟槐族的,属于那种人高马大型的女子。

今天召集其他三个部族的首领:杨柳族的柳丽、松柏族的白馥梅、银杏族的叶巧王在宫里开会。

等三人都到齐了,苗秀开始讲话,她说:“今年以来各部族在外面的商队销售情况来看,都很不错,换不回来的商品也不少。

但是,今年的收获季节快结束了,但是根据各族报来的数据看,很不理想,与以往相比连中等年份都赶不上,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讨论一下,该怎么办?”

松柏族的白馥梅首先发言,她说,“我们松柏族主要的问题是,有孩子的那群人,虽然每天早出晚归,但是总不能餐阳(这是他们部族的语言,意思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有几个向我诉苦说已经三年没有餐阳了。”

苗秀说,“你们商队每个月不是都带回来十多个壮男吗?”“哎……那些家伙都抵不住,不到一个月就跑光了。”

苗秀沉默不语,杨柳族的柳丽轻轻地道,“我们族的情况跟他们一样,截至昨天弄回来的男的一个都没有了。”

苗秀想了想,“是该想个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银杏族的叶巧听到此话回复道:“女王,我在想,你能不能够到鳌鱼王树那里去,找鳌鱼树王想个办法?”

苗秀眼前豁然一亮,“对,鳌鱼王有那么大法力,找他一准能有办法。”“只是还有个问题……”叶巧说,“我们以后的商队我建议还是多去些人,而且不搞批发了,我们自己到集市上卖。

这样我们更多人就有机会接触外面男人,多扒些阳桩回来(部族语,多招些男人的意思)。”

苗王跟其他两位都很赞成叶巧的说法,苗秀说,“你这个想法很好,大家在不耽误生产和收获的前提下,自己安排吧!”

再说神王树,这是东卯国国的守护神,它是地敖王的第一根头发,他与鳌鱼王的元神相通。

逢年过节东卯国的女王会亲自率领一干人马,敲锣打鼓的前去祭拜,族中的百姓,有了病痛灾难也都前去奉上香蜡纸钱,让神王树保佑自己逢凶化吉。

这神王树也确实灵念,几乎是有求必应。

根据女王召集几个部族开会讨论的意见,松柏族这次组织了八十多人的商队,带着大量鲜果、干果去了天狼国。

天狼国地处西北,在八卦中在开门,属于金水之地。西北是野狼出没的地方,传说野狼族的祖先曾经与狼生活在一起。

因此,野狼族的男子大都十分凶悍,他们大都长着浓密的胸毛,两个大眼珠里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他们大都健壮强悍,并有狼一样的野性。

因此,在森林国商队从外族带回的男子中,女人们特别喜欢野狼族的男子。

再说这一次松柏族的商队,依旧由部族的首领白馥梅带队,八十多人的商队浩浩荡荡进了天狼国的国都西京,在两个旅舍住下。

这次,他们不再将鲜果、干果卖给批发商了,而是由商队的女人们背着竹篮到集市上去叫卖。

在天狼国深山里,有个金五,家中姊妹五人,前面四人都是他的姐姐,猎户姓金,他排行老五,取名叫金五。

十五岁他母亲去世,二十岁时父亲在山上打猎,不慎摔入山谷之中,不久身亡。

金五子承父业做了猎户,住在西北大山森林里的木屋中,每天在山里与野兽周旋。

晚上做好干粮,早上天亮出门,二十岁以后,他就这样起早贪黑的一个人生活着。

每隔十天半个月的,他也会带些烘干的野兔、野鸡和兽皮之类到西京城里买了,买些家什、衣物、米面、烧酒之类回来。

有将近十天金五没有进过城了,他决定明天去一趟城里卖一些东西,在买回一些蔬菜、鲜果回来。

他常年生活在这大山中的林子里,不能种蔬菜,也没有鲜果只能从集市上买。

今天早晨起来他取了几只熏好的干野兔和野鸡,拿了几张兽皮就下山去了。

他在林间的羊肠小道上快步走着,路边的野草还在滴着露水,不时有野兔从小道上箭一般跑过去。

忽然,他看见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两只羽毛鲜艳的山鸡在草丛中交配,通常情况山鸡只要发现附近有人会马上飞走。

但是眼前的两只山鸡正陶醉在某种幸福的快感中,对周围的一切无动于衷。

父亲曾经说过,遇上这种情况,看见的人可能会遇上喜事。

因此告诉他说,虽然这是猎取山鸡的最好时机,但最好别去猎取他们,否则会冲掉自己的喜气。

金五想,我未必会有什么喜事?

但是他又一想怎么可能呢?自己独自居住在这深山野岭中,认识的人都少,怎么会有喜事落到自己头上呢?

他走得很快,不久就到了集镇上,他到经常卖干货的铺子上,老板是个胖子,老远就热情的招呼。

从父亲的时候开始他就和这个老板打交道了,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

老板在柜台里接过野兔、野鸡和兽皮,仔细看了看,眉眼间带着喜色说:“成色不错,金五啊,我现在发现你的手艺比你父亲还强呢!”“哪里,老板夸奖了!”金五说。

胖老板收下干货,给金五大洋时忽然问,“老弟,你成家没有?”

身高一米有八,健壮如牛的金五,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老板,我那大深山里头,见都很少见过女人,还成什么家哦。”

老板把钱递给金五,伸过头很神秘地说:“老弟,机会来了,你还不知道吧,森林国最近来了好多女人。

他们过来卖鲜果、干果,你是没有见过,那一个个的长得那个水灵,那个鲜嫩,啧啧……看一眼都让你几天几夜睡不着觉。”“那人家哪里会看得上我们这些深山野岭的土包子!”金五口里这么说着,心里其实痒痒的,毕竟他是二十五岁,正直饥渴的年龄。

老板继续说:“老弟你不知道,那些女人好勾引,据说他们还主动勾引男人。我隔壁二毛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去年被东卯国商队的女人勾引回去,住了一周就跑回来了。

他悄悄给我们说,说东卯国男人少,被当作宝贝,说那里遍地是女人,还说那里的女人身材特别好。

像我们这些外国的男人根本对付不了,二毛就是在那边抵不住了,才悄悄溜走的。”“真的假的呀?天底下真的有那种好地方?”“哎呀,老弟,我哄你干什么呢,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我听二毛说的都心里痒痒的,我要是再年轻十岁都想过去看看!”“哦?那就是真的咯?”金五开始相信胖老板的话了。“当然是真的咯,最近有几十个那边的女人在集市上上卖果子,我们这条街都有十几个,不信你去买山果嘛,她们会主动勾引你!”

再说这次天狼国之行,白馥梅作为松柏族的首领,可以说是出师不利,几天来没有勾引到一个合适的人。

第一次,看一个汉子还不错,可是刚一出手,人家就说,别想勾引我,我有老婆。

第二个汉子,刚准备下手,谁知那汉子说,我听人讲过你们东卯国是怎么回事,你别想勾引我,我是不会去你们东卯国的。

倒是有几个焉不拉吉的小老头,过来想试一试的,白馥梅一看就没有瞧上眼,这些小老头她估计过去的话,用不了三天就会趴下。

却说白馥梅正在烦恼,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见了不远处的金五,心想,这汉子不错,好壮实啊。

金五正在自处张望,于是向他招手道,“小哥,这边来买果子,有鲜果、干果。”

金五快步走过来,一看眼前这女子,心里有点惊讶,这女子好漂亮啊。

一米七高的个子,体态丰腴,瓜子脸,皮肤白皙。

看着看着,他情不自禁地脸红了。

白馥梅轻轻走到金五跟前,抚弄他的络腮胡和胸毛,温柔地说:“小哥,你好壮哦。”

金五满脸通红,不由自主的轻轻推开她的手说,“我……我要买果子。”“买果子是吧?你随便挑,价格优惠呢!”然后白馥梅扭动着腰肢走到金五的对面。

金五将干果、鲜果各选了一些,交给白馥梅称,称完她嫣然一笑,对着金五说:“小哥,正好两块大洋。”

金五马上掏出两块大洋递给她,像偷了人家东西似的,转身就走。

白馥梅在后头喊道:“小哥,别急着走啊,我们说说话嘛。”

金五头也不敢回,急忙往回走,白馥梅还在后面喊,“小哥,别急嘛,让我送你回家吧。”

金五很狼狈的逃窜着,走了很远才发现,自己走错方向了,待定下神来,才转身往家里走。

再说金五那天回去,他把买来的干果往柜子里放,居然发现干果里有一块大洋。

他捡起大洋放在桌子上,开始纳闷,这到底是那女子不慎掉在干果里的呢,还是她有意放在里面的呢?

那天晚上他彻夜未眠,起初是想那块大洋的事情,后来想起收山货的胖老板说的话。

又想起那女子白皙的面庞,娇滴滴的声音,还有她那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他感觉自己周身发热,有些难受了。

最后,他决定明天进城去找那女子,把钱还给他,看她什么反应。

其实,骨子底里,他倒是很向往像胖老板的邻居二毛那样,到那边去感受一下,他想,凭自己这身板绝对不会出现二毛那没种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金五去了集市,他在昨天的地方找到了正在卖果子的白馥梅,涨着一张大红脸吞吞吐吐地说:“姑娘,昨天你有一块大洋掉我干果里了,我专门给你送过来。”

白馥梅假装惊讶的说:“哎呀!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是回去才发现的。”说着金五把大洋递给她。

白馥梅并不去接大洋,用烧灼的目光盯着金五说:“小哥,这块大洋我就不要了,我们交个朋友吧!要不,你让我到你家里去看看,这大洋就当作我给你买的礼物。”

那目光把金五几乎融化了,据说东卯国女人的目光可以勾魂摄魄,金五的魂被勾走了。他未经任何思考就答应说,“好,你卖完果子,晚上我来接你。”

金五回去照样上山去打猎,可不知怎么的,总是安不下心来。

曾经有几次,他都想到同一个问题,真的有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来我这深山密林中的木屋?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他用这只手掐那只手,又用牙齿咬自己的手背,感觉很清晰,于是他肯定下来,这不是做梦。

但是,还是无法集中精力打猎,打几次野兔都没有打着,脑子里老是想着晚上可能会发生什么。

于是,他假设的各种场面都不断地闪现在他脑海里。

后来,他干脆背着猎枪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取下一只烘干的山鸡炖上,又煮了些米饭,一切收拾妥帖以后,已经暮色渐近,他下山去集市接白馥梅。

到了集市上,白馥梅早已收拾好卖果子的背篓,换过衣服等候在那里了,老远就向他招手。

她换了一件类似现代人穿的风衣一类的红色长衣,里面穿着东卯国女人都穿的一种类似游泳衣的紧身衣,显得特别丰满性感。

月光静静地倾泻在山野,他们穿行在密林中的羊肠小道,月光透过树枝洒落下斑驳的亮光。

白馥梅没有走过山路,牵着金五的手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金五走两步又回过头看她,每一次回头看到她烧灼的目光,他的心跳就会加快。

到了他的小木屋,他点上油灯,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白馥梅好奇地四处张望,她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这种味道强烈地刺激着她,她的呼吸开始加快。

金五把炖好的山鸡汤和米饭端到桌子上,还把酒也拿出来。

坐在桌子旁边的白馥梅被饭菜的味道吸引转过身来,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问:“这是什么?”

金五把筷子递给她憨笑着说:“这是我做的饭啊,山鸡是野味,特别香!不信你尝尝!”

白馥梅从来没有吃过这些东西,略显疑惑地问,“你们经常都吃这些?”“对啊!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你吃一点试试!”金五说。“你们不吃水果吗?”白馥梅问。“吃啊,但那个东西哪能当饭吃,我做的这些饭菜才是主食,吃了这个才有力气!”

白馥梅别扭地用筷子夹了一点米饭吃了一下,皱着眉说:“这什么东西啊,不甜不酸的,好奇怪的味道。”

接着她又夹了一块山鸡,嚼了一口就哇哇吐了出来。“天呐!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这气味像我们那里的粪便一样!”她用青葱玉指点着金五说:“快给我弄点水,我漱漱口。”

金五连忙给他端来冷水,她漱完口。

金五问,“那你吃什么啊?”“你有水果吗?”白馥梅问。“有啊,昨天不是在你那里买的吗?”金五答道。“你就给我弄点水果吧。”白馥梅说。

金五连忙取出水果来,洗了放在盘子里,递给她。

她又要了把小刀,自己把水果切成小块,吃起来。

金五津津有味地吃着山鸡,偶尔喝一口酒,白馥梅吃着水果,很奇怪地看着金五吃山鸡、喝酒。

五月的天气,在莽原国已经有些热了,金五几杯酒下肚,再加上热腾腾的山鸡汤,额头上开始冒汗。

他脱去外衣,露出健壮的胳臂,发达的胸肌和毛茸茸的胸毛。

看着眼前的金五,白馥梅心里有些异动,她也脱去外衣,亮出丰满性感的身段。

然后扭动着腰肢走到金五身边,在他的大腿上坐下。

金五虽然心跳得很快,但他不再含羞。

一种无名的冲动,使他一把搂住白馥梅,将她抱到床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金五侧卧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看着身边仰卧着的白馥梅。

月光透过木窗照进来,柔和的光阴洒落在她雪白的酮体上,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曲线微微抖动,那是一幅绝美人间的雕塑。

再说白馥梅所在的商队,在莽原国的都城兜售了半个月,才将所有商品卖完。

这半个月里,她每天晚上都来金五的小木屋里,起初金五每天傍晚去集市接她,后来她就自己来。

半个月的鱼水之欢,使二人如胶似漆。

那天晚上,白馥梅忽然说,“这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你觉得快乐吗?”

金五说,“快乐,太快乐了!现在就是给我皇帝我都不想做,我就想我们俩这样一直过下去。”“可是,我们这趟生意结束了,我们明天要回国去。”白馥梅说。“那你别走,就留在这里吧!”金五说。“那不行,我们国家有规定,如果不回去,女王会派人来刺杀你,那样我的命就保不住了。”她说。

金五沉默着。

白馥梅忽然说:“要不这样,你跟我去我们东卯国吧。”“你们哪里能够打猎不?”金五问。“不能,我们那里没有人打猎,我们也不吃动物,野兽是我们的朋友,它们为我们看守果园。”“那我去你们那里做什么?”“去当男客啊,我们那里的男人我们都叫男客,他们都不做事,由我们女人供养起来,供我们餐阳。”“那多没意思!还有你们那国家只吃水果,我怕也不能习惯。”“开始不习惯,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白馥梅说着就把丰满的裸胸,轻轻贴到金五毛茸茸的胸部,在他耳边娇滴滴地说,“去嘛,小哥,我好喜欢你的哦……”

金五的意志防线被摧垮了,他决定去东卯国了。

其实,白馥梅作为森林国一个部族的首领,他带着商队去过除东卯国以外的八个国家。

她尝试国每一个国家的男客的味道,对于野狼国的男人,她情有独钟,而这次所遇上的这位健壮的金五,她认为是极品中的极品。

因此,回到东卯国后,她没有按照女王的要求,把金五送到宿礼馆去,供普通东卯国的女子餐阳,而是悄悄把他关到自己的蜜闺中独自享用。

白馥梅所在的商队这次带回的是八十一个男客,但是送到宿礼馆的只有八十个。

回去后不久商队就传扬开了,说白首领把带回的男客私藏据为己有。

白馥梅对此也有耳闻,她没有去理会,心想大家传一阵也就算了。

可是,谁知道有人后来居然告到了女王苗秀那里。

于是苗秀便派人去招白馥梅前来问话,白馥梅也知道女王要问的事情。

因此每一次都敷衍派来的人说,你先回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就过去,但就是不去。

那天,苗秀看实在等不来她了,就亲自上门去找白馥梅。

碰上白馥梅正在屋里餐阳,门敞开着,他们这个民族在房间里做房事,没有关门的习惯。

在他们眼里这跟吃饭差不多,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白馥梅被抓了个正着,不得已只好将金五交到了宿礼馆。

再说女王苗秀自从上次召开部族首领会议,调整商业战略以后,个各部族都派出人数众多的商队前往各个国家销售产品,销售业绩斐然。

与此同时,各部族的商队也带回了大量的外族男客回来,四个部族累加起来达三百人之多。

大批的男客带回来,给一向视男人为瑰宝的森林国带来了史无前例的生机,果树林里不时可以听到女人们银铃般的爽朗的笑声。

生产效率也明显提高,鲜果、干果的产量都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

但是,此时一个严重的而紧迫的问题摆在了女王的面前,如何将这些异族男客稳定下来,确切地说是如何让他们能够长期留在森林国。

根据上次部族会议有关部族首脑的建议,她建议求神王树帮忙。

但问题是,虽说神王树一向很灵验,这都是老百姓的说法。

而且他们所求之事大都是消灾祛病之类小事情,像这种大事能不能奏效还真不好说。

为此,女王有些苦恼,但是除开求助神王树,也再没有其他法子。

于是,那天女王便带着各部族首领一干女人,前去神王岭祭拜。

神王树长在神王岭,在树林密布的东卯国,神王岭是一道奇异的景观。

在突起的山峦上除开小草和野花,没有一棵幼树,只是在山峦的顶上长着一棵根部直径约有五米左右,高达二十余米的神王树。

出于对神王树的顶礼膜拜,森林国人在沿神王树的四周修筑了低矮的瓦房,前面有一道门,人们称这里为神王庙。

在神王庙里面,围着神王树的是一圈木质的祭台,上摆满了香蜡火烛与供果。

女王带着部族首领们,在门外放了许多鞭炮之后,鱼贯而入进入庙里。

宫里的管事已经安排人围着祭台铺好了红色的地毯,女王进来后携一干女官员,磕头礼拜。

礼毕,女王望着高高的神王树开始许愿。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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