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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9-22 10: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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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宇晨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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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

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作者:孙宇晨排版:KingStar出版社:九州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4-01ISBN:9787510850660本书由天津华文天下图书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推荐序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冯仑

宇晨是我在湖畔大学的学生。记得第一次面试他之前,我和其他几位面试官并没有关注他的年龄,当他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似乎是第一期学员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当谈到如果赚了钱要做什么的时候,他表现得比介绍如何赚钱更加兴奋。北大的经历赋予了宇晨对于世界和社会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与更加注重价值观的湖畔大学相契合,宇晨从此也成了湖畔大学的一员。

宇晨将他从求学到创业至今的十几年的经历写成了这本新书《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书中对于世界的残酷和温柔、理性和感性、梦想与现实、当下和未来都有着他的见解。在宇晨看来,这世界是残酷的,因为它只看结果,即使一个人再努力,也只能被廉价的自我感动蒙蔽双眼;这世界又是温柔的,因为这个飞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承认每一个人的价值,给了每一个人自由的、独立的、不被他人束缚的实现梦想的机会。在这本书中,世界的残酷和温柔交织在一起,由宇晨这位经历独特的年轻人娓娓道来,会给很多像他一样渴望实现自我价值的普通年轻人不小的启发。

和宇晨日常的交流,让我回想起我和我这一代创业者们所经历过的一切。每一代创业者都在承受着这个世界的残酷,也在享受着这个世界的温柔。不管是原罪问题、政商关系、企业社会责任还是企业内部的组织架构管理,都有残酷和温柔的两面。在创业的过程中,我亲眼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残酷,无数优秀的企业家在残酷的竞争中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折戟沉沙;反之,当我们不断奋斗、抗争、创造更多的价值、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之后,这个世界也对我们温柔相待。创业的过程,充满了残酷与温柔所带来的激荡、迷茫、奋进、失落,它们在不断转换。世界的残酷让温柔显得更加难能可贵,而温柔也让经历过的残酷更有价值。

相比我所经历过的时代,宇晨这一代创业者是不同的。这是个互联网的时代,它更加残酷,残酷到不容每个人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它也更加温柔,温柔到若能稍稍坚持一下,就可能让自己脱颖而出。这个时代竞争更为激烈、生长更为野蛮、收获更为丰厚、风险更为惊人。在这个时代中,大悲和大喜,残酷和温柔都比以往要转变得更快速,也更彻底,每一个创业者也都在经历着过山车般的人生体验。但相比我所经历过的时代,宇晨这一代创业者也是相同的,我们都曾面对世界的残酷,也都依然坚定和坚持。因为敢于面对残酷,所以理应获得温柔。

这个世界既残酷,也温柔,这就是世界真实的样子。或许正在经历创业,或许正在经历青春,宇晨的书让我对于创业和青春又有了新的视角和新的感动。推荐序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狮子座◎同道大叔

我和本书的作者孙宇晨很早就认识了。我们年纪相仿,初相识于惠州,又都在北京上学(他在北大,我在清华)。毕业之后我们不约而同地都走上了创业的道路。这么多共同点聚集起来,注定了我们的人生道路会在某个地方相交。

2014年我开始创业的时候,粉丝不断累积,他在我公司发展的关键时刻给了我很多融资方面的好建议。后来,他开始在喜马拉雅做内容创业,开设了一个付费语音专栏《财富自由革命之路》,我也给他讲了不少自己的经验之谈。当时我就跟他说:你的人生经历非常具有传奇色彩,为什么不把你的心路历程写下来,让更多的人参考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到一年时间,这本充满孙氏风格、饱含宇晨独特人生智慧的《这世界既残酷也温柔》便问世了,令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勤奋和强大执行力。读完这本“呕心沥血之作”,我合上书,心中一阵感慨:7月出生的宇晨真是一个典型的狮子座,简直就是同道旗下12星座卡通人物之一“狮总裁”的现实版!

狮总裁是一只个性霸道、自尊心强、热情、崇尚权力的狮子。狮子座,一个看似外表凶猛的星座,却拥有柔软的内心,正如本书的书名所言“既残酷也温柔”。

狮子座是天生的王者,大方,不拘小节,永远的乐天派,是爱憎分明的领导者。狮子的出场一定是风风火火、自带风扇、气度不凡。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狮子们总是保持着森林之王的风范!在本书中,宇晨对束缚年轻人的旧思想、旧生活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和辛辣的点评,把这种风范体现得淋漓尽致。

狮子座表面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内心是非常独立的。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他们喜欢什么东西都自己去争取。如果遇到喜欢的人,他们也会朝着幸福的地方,勇敢地去追!在本书中,宇晨一次次为我们现身说法,讲述了90后为什么应该向现实说不,毅然决然地抛弃“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俗套,不能苟且于一份低薪但“稳定”的工作。

狮子座的世界是纯粹的,希望什么事情都干脆利落、清清楚楚。他们爱憎分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活得光明磊落。在本书中,宇晨大胆地喊出了“告别幼稚,走向成年”的口号,鼓励年轻人自主选择人生道路,并主动为这个自由的选择承担责任。

狮子座外表那么强势,却有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他们因为付出太多,更容易受伤。他们害怕没有同伴的寂寞感来袭,把自己陷入一阵悲凉。信奉“三不主义”的宇晨是孤独的,这份苍凉感不仅仅来自于他的形单影只,更来自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走的才是正确之路。所以他才满怀热情地大声疾呼,邀请年轻的读者们一起踏上”90后”“不买房不买车不结婚”之旅,共同见证新时代的到来。

狮子座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星座。他们白天哈哈大笑,晚上在被窝里发泄自己的眼泪;他们爱你爱得要死,却放不下那该死的尊严……但是不要因为这样就伤害他,他们的难受只有自己才知道。

不熟高冷逼,真爱秒变猫。如果有一天,这只狮子为你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大胆地讲述自己的心声,那你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爱他呢?推荐序例外的人◎鲁豫

我特羡慕活得理直气壮意气风发的人,比如,孙宇晨。

他做的事,说的话,我并不全懂,因为不懂,反而觉得厉害。看他做公司,上湖畔大学,各种抛头露面,居然还能保持帅哥的样貌和身材,单凭这一点,我要么怀疑他的认真,要么得佩服他的能力。没有看过他的工作与日常,但我猜,他就像学生时代那种让人不爽但没辙的学霸,总说自己没复习没看书,但成绩一出就让人想死的心都有。宇晨是聪明的,他应该知道,他的年轻帅气会让他赢在创业的起跑线上,但他的定力、努力、智力和运气才会让他笑傲江湖,资本最喜欢他这样的创业者。这样的创业者也会分分钟被资本抛弃吞噬,可是,直觉告诉我,宇晨会是为数不多的例外。好像玩着笑着,但其实清醒冷静地拼命着,我猜,这是宇晨的常态。

也许,20年后,他不用自己写书出书,但会有无数写他的书,就像他崇拜的他们湖畔的那位校长马云。

这,会是他的终极梦想吗?自序十年之约◎孙宇晨

其实十年前,也就是2007年,我就有机会出一本书。那年我获得了“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一等奖,对于每个一等奖得主,《萌芽》杂志社都愿意提供一个机会让他出书。

出版一部自己的作品,一直是我的一大梦想。出书本身,就已足够重要。

与绝大多数人对出书的看法不同,他们将出版作品本身看作是一件单纯的作品。甚至罗兰·巴特曾经认为:作品与作者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作者确实是作品之母,但是当作品出版之后,它便脱离作者,成为一个独立成长、独立被解读、独立延伸的个体,与作者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但至少在我的第一本书出版时,我很难将这部作品与自身切割开来。在我看来,这本书,就是我个人单纯的自我表达。

一个人,向整个世界自我表达的出口。

一个人,与整个世界对话沟通的出口。

一个人,向整个世界传递观念的出口。

观念即人。

既然是自我表达、传递观念,那就必须是真诚、负责、审慎的。我需要去整理我的生命、经历、观念,然后将这种判断完整地表达出来。

观念即人,但2007年那个16岁的我却尚未成人,缺乏勇气向这个世界进行表达。我缺乏自信,甚至当出书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会让我感到一丝恐惧。

我并不是一座源泉,一座源源不断提供能量的源泉,我更像花火,一朵爆裂而速朽的花火。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准备我的第一部作品。对,就是你现在拿在手中的这部作品。这个准备过程,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写作意图与文字本身。我的整个人生、整个奋斗、整套思维的跃迁,都在为这本书准备着。

这十年,我高三逆袭,从三本成绩到北大高分,入学、毕业,与观念拥抱又决裂。

这十年,我出国赴美,归国创业,与朋友分开又重逢。

这十年,我读书、竞选、投资、创业,实现个人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三个小目标,与社会冲撞又言和。

经历无数成功、进步、胜利,承担无数打击、挫折、失败后,我渐渐成长,最终形成了我个人的坚硬、清晰、有棱有角的价值观。

我坚信自我的力量,我永远都不会为他人而活,也从不要求他人为我而活。

我相信奋斗的力量,相信靠个人奋斗获得成功、突破阶层板结,是这个世界上最体面、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相信财富的力量,财富自由是实现人格自由独立的先决条件,财富是改变世界最善良的力量。改变世界,从赚到一分钱开始。

我倡导30岁前,不买房不买车不结婚,共享经济,将绝大多数的时间、金钱、精力都投入到自我提升、个人成长、灵魂自由中。

我坚信,这些在我们这代人中是稀缺、少数派的观念,将在十年、二十年后,最终成为中国绝大多数人的主流生活观念。

我也坚信,我们将随着观念持续成长,渐渐成为一个拥有自由人格、能独立思考、勇于承担责任、在重大历史变革中可以被依靠的人。

我们可以自信地说,当历史的洪流袭来时,卷走了所有人,但它卷不走我。

我们再也不必把信仰寄托于强大的秩序与力量,我们能从自身的内心获得安宁与平静。

这部作品,由我的经历、我的价值、我的观念、我的生命组成。它就是我。

十月怀胎,便可成躯,十年冲刷,最终成人。

到了今天,我终于放心地说出:“十年之约,我准备好了。”

了解我,打开我,走进一个新世界。

你准备好了吗?这个世界不会亏待对自己负责的人PART1主动选择,才能接近梦想

我们要做的

就是不让我们面对的残酷现实

去影响世界对我们的温柔不叛逆,就不曾拥有青春

曾有记者问我,为什么我在高中和大学以叛逆的形象示人,不想高考、与老师作对、与北大校方争辩,如今却融入主流社会,成为一个创业者,身体力行地实践“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他不能理解我的转变。

类似的疑问也发生在”80后”精神领袖韩寒的身上。他之前自顾自地写作、不接受采访、不接广告,如今拍电影、当代言人、创办APP,逐渐融入了他曾不屑的商业社会,与过往的形象相去甚远。是时代变了?还是我们这样的人背叛了自己所坚守的东西呢?叛逆是卓越的象征

叛逆代表着自我意识,而自我意识的觉醒,标志着一个人开始慢慢成年。

我们经常说,青年人比较叛逆,尤其是学生的叛逆并不是一个普遍现象。其实叛逆之心很多人都会有,但真正实行叛逆行动的人只有极少数。

一个人愿意把他的叛逆展现出来,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反映了他的勇气。现在的舆论夸大了青年人叛逆的现象,反而忽略了传统家庭环境下,父母对孩子、老师对学生、社会对青年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围剿。

在这种环境下,年轻人很难表现出叛逆。像河北衡水中学这样的高考工厂,学生从早上5点半起床到晚上10点10分睡觉,中间的时间被切割成45个不同主题。有的主题只有4到10分钟时间,全程处于老师和学校的监控之下。这种某种程度上军事化甚至是集中营式的管理,怎么还会有人反抗?一个学生,特别是中学生,在如此的环境下产生了叛逆的想法,他就可能会向往自由,开始产生自由选择,承受自由选择而带来的代价。

我的叛逆或者说自我觉醒是从9岁去武汉学围棋开始的。因为从那时起,我脱离了父母的安排。但这种独立或者叛逆是不彻底的,因为我虽然离开了父母,但经济上还完全依赖于父母。一直到23岁,我的自由都是痛苦和脆弱的。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经历,虽然意识上已经开始叛逆和独立,但由于经济上被掌控,这种叛逆随时可能被扑灭。这个阶段其实是成年的最初阶段,我们要做一个成年人,在这个阶段形成的世界观、价值观会影响我们一生。

大家低估了整个中国教育环境价值体系对于年轻人的压迫。在这个体系里面,绝大多数年轻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他的叛逆和独立不能完全显现出来。但是,如果一个年轻人比较叛逆,也愿意把这种叛逆显现出来,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日后卓越的表现。

无论是哪个领域的先行者,所谓成大事,就是要在一个领域中重新制定规则,而不是墨守成规。换句话说,要成为一个行业的领军者,重新去改变行业,需要有敢于冲破规则的勇气和方法,这在大多数遵守规则的人看来,自然是叛逆的。而乖乖女乖乖男没办法创业,因为他们想的是如何服从规则。

成为卓越者本身就需要勇于叛逆的品质,敢于挑战规则,挑战权威,建立新的规则。叛逆本身就是迈向卓越的一个重要门槛。

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叫《北大,给中国留下一点偏激的种子吧》,就是想说明年轻人有一些叛逆偏激是件好事,因为制定规则的卓越者都是叛逆于既有规则的存在,比如我的老师马云。大家都知道,他学历一般,长得也不算英俊,年轻时候找工作都很困难,到肯德基应聘的25个人,留下了24个,唯独没留下他。他如果顺从应该怎么样?去整容?再努力考个硕士?那或许是一种选择,但他却选择了叛逆。他的绝顶聪明和不懈努力,让他成了一个可以制定行业规则的人。这种人才只能领导别人不能被别人领导,所以他就做了当时在大家看来离经叛道的事情——创业。如果看当时他讲话的录像,会觉得这是个传销分子。但坚持到今天,结果怎样,大家都有目共睹。

叛逆,对于一代年轻人来说是天性,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是本能,既无须惶恐,也不需被教授。相反,不会叛逆,才是非常异端的。和解并不是对过去的背叛

叛逆的人在初期往往会有一个误区,那就是讨厌和解。因为在叛逆者看来,所谓和解,是对他所坚守的价值观的背叛。但和解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叛逆是年轻时候的突出表现,而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能力、资源等等都不尽人意的时候,这时取得阶段性的成果,并巩固阶段性的成果就尤为重要。否则就会鱼死网破,鸡飞蛋打。

和解的艺术,往往就是取得阶段性成果的艺术。我最爱看的美剧《权力的游戏》有这样一个场景:两个国家发生冲突,大臣劝国王要和解,不要战争,国王不理解,就问他:“对方可是我们的敌人,你怎么居然倡导和解呢?”大臣回答:“我们只和我们的敌人和解。”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们之所以和对方和解,就是因为我们知道彼此有分歧,如果对方是我们的战友和家人,没有分歧,那何必和解呢?所以和解并非是对原来坚持的价值观的背叛,反而是分歧和叛逆的表现。正因为有分歧,才会叛逆。

因此和解并不是背叛了自己以前坚持的东西,而是巩固了叛逆的阶段性成果。

我在高二的时候很叛逆,不想高考,成绩非常差。当我意识到问题所在以及通过高考可以改变命运的重要性之后,我在整个高三一年都处于和解态势,跳入了应试教育的洪流。对我来说,如果不是因为叛逆精神,我就不可能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还得了一等奖。而另一个层面上,如果没有一定程度的妥协和解,我就不会去参加高考,也就不可能去北大读书。和解与叛逆在不停地互相补充,叛逆是我们制定规则、活出自我的开始,而和解才能巩固成果。守住底线

叛逆本身已经证明了基本态度,和解是让对方进行让步之后再达成共识。而达成的和解要与自我的坚持是一贯和一致的,不能前后不一,说变就变。假设一个人一直以来追求经济独立和个人独立,就不能在遇到一点点困难时,再向父母索取,这样只会将已经达成的和解破坏,而之后也就丧失了叛逆的资格。

要在策略上选择性地平衡权利和义务。对于博弈中的任何一方来说,都希望获得更大的权利而承担更少的义务,这是自然的思路。追求经济与个人的独立,对于父母来说,好处是孩子经济方面的不断独立,就可以让父母本身尽量少承担,包括抚养孩子以及其他舆论所给予的义务,诸如买房子、找工作等等,如果这样去谈判,父母往往也愿意减少甚至不再对孩子实施控制,最终达成和解。权利和义务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利用好这把剑,是达成和解的重要手段。

也要注意和解中的底线。和解不是投降、不是认怂,因为投降和认怂是被打败,任何东西都可以被拿走,坚持的底线、所积累的成果,一次性地被一笔勾销。换句话说,投降和认怂是没有底线的。而和解是有底线的,有步骤控制的。底线是达成和解的前提,是打出条件来的。当然,没有实力地空守底线没有任何意义,和解的另一个重要前提是具有一定程度的实力,对方认可你的实力,才有和解的可能和条件。

每一次和解,都要思索这次和解的底线是否能够成为下次和解的条件,为下一次的推进铺路。因为人生之路很长,每做成一件事的代价很大,任何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要看到整个过程,到某个节点达成和解,这样才有可能一步步完成我们希望的目标。

一个人,如果年轻时不曾叛逆,就不曾拥有青春,但如果随着成长没有学会和解,就无法接近梦想。快乐起来,找到自己的城市

田野与树木没有给我一点教益,而城市的人们却赐给我颇多的教益。——苏格拉底

某种程度上,我是个身世复杂的人。祖籍是山东青岛,出生在青海西宁,成长在广东惠州。尽管在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生活得很快乐,但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未来应该属于另外一个地方。这种感觉始终萦绕着我,虽然我不知道她的位置,她的样貌,她的性格,可是我知道,我终究会走向她。

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应该被固定的。一个年轻人的一切都应当被重新选择,包括他的城市、他的母语、他的身份与前途、他深爱的一切。

2007年2月,我拿到了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复赛资格,到上海参加复赛。当第一次看到外滩的时候,17岁的我被眼前洋溢着文艺复兴气质的“东方华尔街”深深震撼了。

这地标传递的价值主张与百年文化的底蕴,与当时我接受的千篇一律的普通中国四线城市的审美大相径庭,对我的冲击是剧烈的、粉碎式的。眼望着华灯璀璨的汇丰银行、怡和洋行、外滩华尔道夫酒店和混杂着英国古典式与希腊式的外滩夜景,我暗暗下定决心:这样的城市才是我的城市,我这一生注定属于这样的地方,我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庸。

17岁拿到了“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我便下决心开始努力,一年时间完成了从“三本”成绩到北大高分的逆袭,真的成为北大的一员。整整一年时间,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别人的不解、嘲笑,自己的迷茫、灰心,考好时的喜悦,考差时的绝望,还好,我都挺了过来。考上北大再来北京,心态是不同的。那个时候北京之于我,是我的城市,我拥有它。

这一刻开始,我逐渐明白了我认同北京的原因。北京是我人生第一次拥有了主观的选择能力后选定的城市,如同少年时代的我选择了北大作为自己度过4年重要时光的地方。

北京就是我的精神家园。这与我对青海、山东、惠州的认同不一样,青海是我出生的地方,山东是我的祖籍,惠州是我生长的地方,但这些地方都不是我的选择。

而北京才是第一个我主动选择的城市,为此我冒了险,付出了代价,拼了命。这种感觉就像青海、山东、惠州都是我的家乡,是我的母亲;而北京,则像是我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拥有自由选择后的第一个女人。

于是,我来了,看到一切,征服一切。

当火车缓缓驶入北京,我看到车轨两边一排排典型的防护林,我心里冒出一个声音——北京,我来了。这个城市被层层包裹着,而我撕开了一个口子,将要逐渐融入它,成为这里的一部分。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城市也许会因我而不同。虽然那时候我只是个家境普通的小镇青年,但是我来到了北大,这里浓缩了全中国最好的资源,我开始有希望去看到更多、学到更多、得到更多,甚至改变更多。

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否成年并非是身份证上的一个日期就能够证明的。传统观念里,好像只要过了某个时间点,比如18岁、30岁,人就会自动由未成年进阶到成年,这当然是不合逻辑的。人的变化是主动和主观的,并非会随着时间自然发生。一个人的成年不在于年龄有多大,而在于第一次做出主观的选择,并愿意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代价。人要学会主动选择并承担责任,即使失败了,也是高贵的。

在我从小到大的同学里,很多人的学校、单位、婚姻都是父母决定的,甚至要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孩子,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都由父母决定。前段时间,我的一个高中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他活得很痛苦。学生时代我们一起读书,高中以后,我来到北大,他留在了惠州。从上惠州的大学、考取公务员到最后跟不喜欢的女孩子结婚,这一切都由父母决定,他不怎么情愿却也无能为力。电话那头的他声音很疲惫,透着无奈。在我看来,虽然已经27岁了,但他仍然是个孩子。他从没有自己选择过、决定过。当决定留在惠州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受制于人。

17岁的时候,当我决定考取北大,不在意旁人的误解、嘲弄,甘愿开始地狱式的复习备考,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只能由我自己承受的时候,我真正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

主动选择,甘愿承受,未来才会属于自己。

北京这座城市究竟带给我什么呢?这个问题复杂而又简单。

只有来到北京,才能上北大,虽然这是一句废话,但至少说明一个道理,是这个城市,孕育了北大。所以,我首先要来到这个属于我的城市,故事才会继续。

在这里,我见到了更多优秀而又努力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不会逼迫自己更加努力,以年级第一的成绩毕业;如果不在北大,我也没有机会见到像钱理群教授这样的大家,真的面对面地跟他交流我自己的思考、感悟和困惑,更没有机会在他的鼓励之下深刻地领会到“史外无学”的真谛,进而从中文系转到历史系,以历史的视野和观点指导自己的创业和人生。

我知道,大城市才是属于我的城市,只有去那里,我才会真正快乐。所以我决定狂修学分,提前一年毕业去美国,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更瑰丽的风景,让自己更加强大地回到北京。

由于时间仓促,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压在我头上的有毕业论文、在《南方周末》的实习、申请学校的个人陈述(Personal Statement)、托福考试、GRE考试这“五座大山”。虽然,自己决定出国时,英语四六级考试成绩也只有四百多分,而我运气“好”到赶上了GRE历史上唯一一次取消考试成绩,不得已又考了一次为避嫌而出的“从难、从严”的GRE考试题目。

有很多人临阵畏缩,脱逃了第二次的GRE考试,还有很多人奉劝我再多复习一年:何必那么冲动,再稳妥些,申请到哈佛大学的概率会高一些。我坚持了自己的选择,虽然最终录取我的不是哈佛,而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我承认,很多北大人都有一个哈佛梦,我也有。但是因为准备得不充分和客观的意外,我丧失了去哈佛的可能性,我也不甘过、失望过,也不是没有想过推倒重来,因为梦想毕竟在那里。

但是,我都正面“扛”下来了,因为我知道,北京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不是让我犹豫、徘徊、止步不前的,我必须抓住这座城市给我的一切,而且只能早,不能晚。早一年去美国,比晚一年去哈佛更重要。一年后,我已经是在美国常春藤盟校读了一年的硕士研究生,而不是一个初到美国的人。

见识不同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是北京带给我的,是我亲身经历到的。因为选择了这个城市,一切都改变了,所以我希望每一个如我一样的年轻人都能够走在这样的一条道路上。虽然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有一个听我节目的女孩子,毕业后去了上海,月入10000元左右。但之后因为父母身体状况不好的原因回到了东北,每天工作10小时以上,收入却只有3000元左右。目前父母身体好转,她依然想回到上海,但手头却没有足够的积蓄让她再次回到大城市,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如她一样的年轻人很多,做出决定之前要明确的是:一定要回到大城市,回到上海。清楚这一点之后,其他的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父母的身体通过医院的治疗和后期的调理,已经好转,那么已经去除了最大的后顾之忧。至于钱的问题,这不难解决,可以先跟好友借一些,也可到专业的金融服务机构借出一部分。她还需要注意日常开源节流,通过合租的方式降低房租,适当降低自己的物质需求,在一个较长的时间内消化可控制的债务。对于年轻人来说,没有什么苦日子是过不了的,就像我当时不仅有“五座大山”的重压,而且一个月生活费不到1000元,依然“扛”了过来。回头去想,那反而是最充实、最有收获的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这段苦日子,让我重新以一个更强的自我回到了北京,从一个只想着省钱的人,变成既能将就,又能讲究,而且格局和能力都提升了不少的新青年。

北上广意味着机会,回到小城市意味着陷落。不要害怕大城市的压力和竞争,这只会让你变得更强,让你更接近真正的自己。这个女孩子意识到自己不能陷落下去,已经完成了思想上的“成人礼”,我相信再次回到上海的她,将更有能量。

如果说有所谓的“既得利益者”,那么北上广深杭就是既得利益城市。这些大城市是一个巨大的混沌母体,孕育着这个国家最多的机会,释放着这个社会最多的变化,包容着这个时代最多的错误。年轻的时候,我们有冲劲、有动力、有愿望,也许很容易失败。不过这不重要,自己的城市,就像是自己的妻子一样,她能够理解你的苦衷、不甘和哀怨,她会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苦一些有什么呢?她会陪着你一起往前走。

留在北上广,失败也能从头再来;回到小城市,一切永远就此终结。

在别人的宫殿中锦衣玉食,也索然无味,因为自己的命运由他人掌控,即便拥有一切也可能一朝化为灰烬。而在自己的城市里,苦难只是一时,快乐将会永存。这是最残酷的时代,只要稍稍懈怠一点,就会前功尽弃这是最温柔的时代,只要稍稍坚持一下,就会脱颖而出我为什么从不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2014年初春,从美国留学回国创业的我独自一人带着Business Plan(商业计划书),挤着地铁去国贸三期见一个投资人。这是我投资人名单上第31个名字,我给名单上的前30个投资人发了BP,但是没一个人愿意见我。于我而言,有人对我的想法感兴趣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只要在北京早晚高峰挤过地铁,看过早晨8点北京1号线西单站换乘的“丧心病狂”情景,任何一个对生活曾经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充满美好幻想的人,都将重新评估这个世界的残酷。

挤着这样的地铁到达国贸,飘进投资人办公室,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地介绍项目。可才说了不到10分钟,投资人突然向我抛出一个问题:你学历不错,一路读的也是名校,为什么不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呢?

定制的套装,精致的妆容,表面礼貌下掩盖不住傲慢的态度,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

这句话让我意识到投资人根本没有仔细听我的项目陈述,只是本能地不相信我的话,进而想对我进行道德教化。我意识到花费了整个上午的时间来这里完全是一个错误,即使在昏暗的老房里多睡一会儿也不应该来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受罪。

再说下去就是丢人了。“别再说一个字,也别辩驳,在成功之前强调自尊没有任何意义。”我对自己说。收拾好材料,道别之后,我默默离开了那栋大厦。

在回来的地铁上,我在想,一份稳定的工作,从来就没成为我的选项,我也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一方面,我就是传说中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另一方面,我与那群喜欢稳定的人气场不合,在稳定态的环境里我就浑身不舒服,活不下去。

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而已。

之前我也曾和一群喜欢稳定的人混在一起。大学时,我做过一份翻译的兼职,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帮出版机构翻译一些学术著作,然后拿到一些非常微薄的报酬,千字几十块钱。

干久这个行当的人,基本生活态度都是非常恶劣的。大量的翻译都用“谷歌翻译”投机取巧,甚至有人图省事用百度自带的翻译,连基本的校对都不做。出版社的要求也很低,很多著作后期的翻译基本惨不忍睹,我甚至见过中文比英文更难读懂的译著。

但是谁在意呢?报酬按字数给钱,翻译得越快、字数越多,便能拿到更多的钱。而且翻译者也不认识他们的读者,绝大多数人的态度就是敷衍过关,加快速度交稿了事,根本不在意出版质量,不在意给读者带来的麻烦、误导、偏差。很少有人理会翻译的职业尊严,理会你在翻译时的纠结痛苦。你渐渐发现译好译坏一个样,完全没有任何差别;也没人理会认真、努力、天赋的价值。一个认真的人待在这个环境里会觉得尴尬,而一个混吃等死、喜欢稳定的人则如同找到了组织。

当时,我埋头翻译。听到《欢乐颂》里提到过的这类职场老油条们的讨论,他们成天讨论的梦想就是何时能够混入一个更稳定、对工作质量要求更低、对行业尊严更不在乎的行业;他们成天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如何能在此基础上,再偷一点工再减一点料再轻松一点,没有最懒,只有更懒;他们成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打击那些认为自己能够改变什么、能够有所作为、能够认真对待工作的新人。

这群人在我很年轻的时候,就告诉了我“稳定”的定义。“稳定”就是对工作面如死灰,端水泡茶看报,燃烧的热血已成灰烬,干好干坏无所谓,任何心动都像一场尴尬的玩笑。“稳定”就是较真努力的人显得像傻×,而得过且过敷衍了事的人仿佛像提前洞悉真理的先知。“稳定”就是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你,任何一个人都能替代你,你没有任何价值,却能够好吃懒做地逃脱惩罚。

如果说,这适合养老,我觉得这是对老年人的一场侮辱。

如果说,这适合女性,我觉得这是对女性的一场侮辱。

如果说,这适合我,不如把我直接推进医院的停尸间。

很快我就辞去了这份兼职,开始了我颠沛流离、前路迷茫、缺乏稳定、缺乏安逸的自虐生活。

但是我感觉,太爽了。

我执意要提前从北大毕业,一年时间内把两年课程全部修完,写了两篇毕业论文,把GRE托福全都考了,写了PS(Personal Statement),把毕业论文翻译成英文当成Writing Sample(写作范例),申请了美国的学校,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到台北清华大学待了三个月,然后搭着飞机去了美国。

其实这过程中我几次难过得想放弃,中途GRE破天荒历史上第一次取消所有考生成绩时,走投无路的我差点就立刻放弃。

当复习英语考试期间还穿插着高强度的必修课与毕业论文,一天即便学习20个小时都无法做完所有事情时,我几次压力大得想认怂延期毕业。

当第一次托福考试成绩低得吓死人,毕业论文初稿被导师打回来重写,课程考试复习感觉像在听天书的时候,我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作死过了头。

但是我最终撑了下来,支撑我的唯一信念,就是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混吃等死、无所事事的环境里了。

我大学开始创业,拉着为了理想可以不发工资的30多人小团队拍了两年视频,幸好我的这次尝试算是成功,视频点击量突破了一千万,粉丝突破了十万人。

那一次创业也艰难得让我几度试图放弃,因为根本赚不到任何钱,我也没法向团队的30多个人交代。唯一支撑我的是一个非常模糊的信念:如果折腾下去,肯定会有好的出路吧!

我研究生时期开始学习投资,通过投资特斯拉、比特币,赚到了第一桶金,从此踏上一条创业的不归路。

说实话,当我刚刚了解特斯拉、比特币时,在这些全新的概念面前我全是懵的,但我不得不拼尽全力去了解它们。因为我知道这些焦虑、痛苦、难过象征着成长,象征着进步。投资期间特斯拉股票、比特币几次大跌,差点让我倾家荡产,从此我也知道无论多有信心的投资,杠杆也不宜太深。我们要逆风飞翔因为我们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终于,我迈出了自己终极作死的最后一步——回国创业。现在,我回国传播了“价值网络”的概念,这个概念在2016年变成了更好玩的区块链。我有了一个千万用户的语音直播平台——“陪我”APP,有一个数万人喜爱并付费的“喜马拉雅”专栏节目——《财富自由革命之路》。

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们公司账上现金耗尽我不得不倒贴400万来拯救公司的生死存亡;也没有忘记过,正如文章开头,我被无数奇葩投资人劝退的经历;更没有忘记过,我是从一个个崩溃的夜晚、一个个生死存亡的时刻熬过来的。

只是这一次,无论是多困难的时刻,我都没有再想过放弃。

因为我知道创业、冒险、竞争,这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再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因此痛苦、煎熬、焦虑就是我的宿命,因此而获得进步、成长、飞跃,也是我应得的。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稳定是不存在的,即便是美国标普500指数显示的全世界最优秀的公司,50年都要换掉90%。我有信心让自己50年内不断挑战自我变得更优秀,却不相信一个企业能在50年中,比我更能抗拒风险。20世纪90年代下岗潮起之时,成为时代牺牲品的,都是那些企图躲避于企业羽翼之下的“明白人”。我知道,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掌握你的命运。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因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是的,我宁愿选择死于自由觅食的荒野,也不愿苟活于鸟笼的安逸。

这就是我的选择。与这个世界的父母谈谈

在创业公司,加班是很正常的现象。工作之余,我们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谈点人生理想。

一次加班到后半夜,一个同龄的同事问我:“宇晨,父母对我的生活干涉很厉害,我现在喜欢一个女孩子,但是父母觉得她身高太矮了,以后对后代不好,不让我们结婚,我该怎么办?如何才能获得独立?”

我的答案很干脆——独立从来都无须获得,而是一种既定事实,人人生而独立。

对这个同事来说,如果不依赖父母金钱输血,自己经济独立,独自一人居住,那么独立本身就是既定事实,无须获得。在这个时代,实现经济独立是前所未有的容易。自己的收入很快就会超过你的父母,再过5年到10年,财产就能超过父母一辈子的积蓄。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称的战争,没有必要打,他们会妥协的。父母与子女之间不存在兜底关系

有一句形容男女关系的话,叫作“无爱,无伤害”。我们身边经常出现父母和子女之间以“爱”的名义相互伤害得死去活来的例子,其本质就是兜底关系。

兜底是什么?就是无论一个人烂到什么程度,作为他的父母或者子女,都照单全收。

子女不应当给父母兜底,父母也不应当给子女提供兜底。往往在我们生活中,由于父母与子女之间出现了兜底的暗示,但最后却无法兜底,对方无法接受随之而来的巨大落差,最终只会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之前有个新闻,哈尔滨的一个小伙子准备结婚,父母凑钱给他买婚房,但是小伙子觉得房子面积太小,出了售楼处的大门就开始跟父母吵架,进而殴打自己的父母,最后居然是旁边围观的群众实在看不下去了,把这个小伙子打了一顿,报了警。而他的父母即使挨了打,也没想过要报警。

想来也是父母给了这个小伙子购买大婚房的期望,最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落空了。所以兜底不成带来的巨大落差导致了关系的撕裂,甚至导致亲人之间的肉体伤害。

我不会选择为孩子兜底,也不会因为我是他的父亲而去掌控他。我现在27岁,未来10年很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对我来说,抚养他是我的义务,因为他并没有选择来到这个世界,是我把他强行带到这多灾多难的人世间,所以我必须抚养他长大成人。但要注意的是,我不会以抚养他成人为由要挟他,甚至去控制他的人生。因为他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是我,他是他,我抚养他是我的义务,但他并没有义务只能顺着我,只能任由我的摆布。

人就是人,不是挂线的木偶。承担是选择的另一个含义

好的父母将子女视为一个平等的人来对待。没有一般意义上传统中国家长的傲慢。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把我当成一个自我的个体来对待,对他们来说,我的意见很重要。

9岁的时候,我看《家庭》杂志的专访里写了天才围棋少年常昊的故事,我觉得学围棋很拉风,就告诉了父母。妈妈听到就当真了,给杂志社打电话询问这家位于武汉的围棋学校。得知“棋圣”聂卫平是名誉校长,再次征询我的意见后,便送我去了那所学校。

我的父母很少给我设限、指导我的人生,而是支持我去付出代价,并且为此承受。

9岁的我,来到完全陌生的武汉时,就注定了我一生的冒险。即便在夏天热得头晕,冬天没有暖气瑟瑟发抖;即便我不适应食堂里的饭菜,一天也吃不了一顿;即便在教练训斥后我无人诉说,只能蒙在被子里偷偷哭一夜;即便我羡慕其他孩子有家长来送食物,而我却只能孤零零地看着校门;即便我真的想念父母……但我的父母依然告诉我: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帮助你,倾听你的意见,但当你做出了选择,即使今天回来哭鼻子了,那也没有办法。

既然选择了,就要认,这是我从父母那里学到的。这也让我在人生的各个分岔路口的选择中,能够从不后悔。

当然,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不是单向度的。对于孩子来说,有义务帮助父母建立安全网,核心就是帮他们完成一定程度的商业保险,这样能帮他们安排好年老之后的生活。即便帮父母去买保险,也应该是子女通过自己的知识和经验提供建议,父母付账,然后子女完成法律规定的赡养义务,不要提供超义务的保护。这样才能让双方都独立自在。

选择不仅仅意味着当时的决定,更意味着之后的所有事情都要承担,承担是选择的另一个含义。没有人需要为孩子“兜底”

有好的,就有坏的。在我看来,一个坏的父母与子女关系的处理方式是:孩子对父母的抚养质量有非常多的期待与要求,要求父母买房子、买车子、找工作,甚至找另一半。但绝大多数情况下,过多的期望和想法终究只会害了自己,并没有益处。

在我17岁下决心考北大的时候,当时就有一个关系不错、成绩也差不多的同学劝我说:“你不用那么努力,我爸爸跟某某‘二本’大学的校领导认识,只要咱们考到‘三本’的分数线就能上那个大学了。你也别努力了,到时候咱们一起报,肯定能上,我替你跟我爸说。”

于是,高考前的时光他过得很轻松。当我每天早晨做英语、数学题目的时候,他在睡觉;当我在深夜读历史、背文章的时候,他在打游戏;当我周末给自己模拟考试的时候,他在郊游。最后的结果是,我逆袭上了北大,他却连“三本”线都没达到,只能上一个专科学校。后来我来了北京,人生就此别过,我们的人生轨迹大不相同。

这不仅是像我这样出生在普通家庭,没法拼爹的孩子才有的问题,即便是可以拼爹的人,也是如此。

因为创业的关系,我也认识了不少富二代。跟大多数人想象的不同,很多富二代完全不是专横跋扈、趾高气扬的姿态,反倒是很低调、很内敛,甚至有些闷。因为他们从小就被严密地保护起来,几乎所有的人生路径完全被控制,所以他们普遍显得沉稳、有教养,却缺乏冲劲和冒险精神。他们早就习惯了萧规曹随父母的路线,却没能有独立承担风雨的能力。就像是最近热播的金星主持的《中国式相亲》里面的那种中国式孩子一样,他们什么都想寻求父母的帮助和意见,殊不知在血雨腥风的创业江湖中,根本不会有人因为你的父亲是“福布斯排行榜”上前100名的富豪就手下留情。其中一个富二代几乎与我同时开始互联网创业,到目前亏了三四千万,把老爹给的钱赔得血本无归。他时常跟我诉说自己的无奈和无力。

尽管这些富二代朋友的父母本身都是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但父辈的优秀和孩子的优秀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全方位地为孩子“好”,帮他们兜底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小孩创业不仅无法成功,甚至都无法生存下来。他们尚且如此,绝大多数普通人又怎么能指望父母就能让你成功呢?所以成功这件事终究是要靠自己的。

我节目的听众里有个1992年出生的小姑娘,因为单亲家庭的缘故,很听母亲的话。本来在北京待了两年,后来因为母亲觉得大连离家近,就回了大连。因为母亲觉得男生A对她好,男生B家里穷,就不同意她和男生B在一起。最后她母亲给她付了房子的首付,她一切都按照母亲的意愿去做了。

当父母规划好子女的路线,子女就成了木偶,在路线中翩翩起舞。可失去了灵魂的舞蹈,这样的舞姿即便再曼妙,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个人想真真正正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并取得父母的同意去实现自己的人生,首先就要与父母在地理位置上拉开距离。完全跟父母住在一块儿或者跟父母待在一个城市,就非常容易被干涉。所以对于这个女孩子来说,第一步就是在做好一定程度的积累之后,离开大连,回到北京。适度远离自己的母亲,再去选择自己的职业和爱人,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

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本质只是人与人感情的一种。既然是人的感情,那么就有好有坏。我们不仅不可能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而且还可能有很多敌人。所以孩子可以和父母关系非常好,铁得像哥们儿,也可能跟父母关系非常不好,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千万不要对此有任何程度的心理负担。所以也没有必要在与父母关系本身就很差的情况下,因为邻里、社会舆论等等因素强行和解。如果与父母早已行同路人,甚至势同水火,但还是希望社会舆论能够给你戴上一顶“孝子”的帽子的话,到头来只会催生出更多的琐事。特别是在经济方面,未来为了维持这顶“帽子”不要掉下来,只好不断地花冤枉钱。

父母与子女本就是独立的个体,只是恰好有了血缘的连接。茫茫人海之中,能够有这样亲密的关系,双方都应该视彼此为最佳礼物。保持合适的距离,用沟通替代控制,以原则取代要挟,这礼物才不会沦为独占式的“赃物”,才能体现出它应有的价值。

我有一个梦想,父母和孩子之间没有控制、没有指示,他们将能一起工作、一起讨论、一起欢笑、一起辩论、一起维护对方、一起理解对方。因为我们知道,生而为人,我们都是独立和自由的个体。一个有梦想的人带着刺也能成功更能带着所有人一起精彩“三观”碎了怎么办

有一次,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我的公司应聘,没有被录取。这哥们儿不服气,想直接跟我聊聊,工作人员跟我说明了情况之后,我同意了。

不录取他的原因很简单,虽然他有着非常不错的学历背景,但是没有我们需要的员工所拥有的工作经验。在不确定他是否能胜任工作的前提下,我们只给他开出了业界毕业生的平均薪水,计划在工作中逐渐调整。这样的薪资对于他来说,无法接受。他问我:“宇晨,你也是北大、宾大毕业的,应该知道像有咱们这种学历的人应该有的价码是怎样的吧?这种薪资让我‘三观尽碎’,老实说,有些对我不尊重啊。”

我哭笑不得。“三观”碎裂是学生思维的必然结果

创业越久,我有个想法就越明确——年轻人在学校的时间可以适度缩短。

在我看来,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一共16年的学校生涯,其实可以压缩几年时间。节省下来的这几年,可以让学生早日踏入社会。只有进入社会,一个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竞争的复杂状态。对于那位来应聘的名校毕业生来说,他20多年的时间都是在学校里完成的,这样的状态就是单一竞争。换言之,所有的竞争都是考试分数的竞争。考试分数高,你在竞争中处于优势;考试分数低,你就可能被淘汰。学校里只有这一个衡量维度,况且这是个不完整的衡量维度。

这种衡量维度和方法完全忽略了人生是一个复杂的多维度的竞争,以至于当学生离开学校,他就会非常不适应,会产生疑问,为什么到了社会上就不考察分数高低了?

原因很简单,学校的考试分数其实考察的是死记硬背的能力、短暂理解的能力以及自控力。社会不一样,社会还会考察一个人的想象力、情商、交际能力、工作态度等等,方方面面的能力和特质都会纳入考量。

这种考察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不公平,但却是事实存在和必须面对的。有很多人看到其他人拼爹,觉得这也太不公平了,心里愤愤不已。实际上,父母和家境的确也是竞争中的一个维度和方面。如果你的爹妈不够强,没法铺好路,这也很正常,爹不够强,其他地方你努力做到比人家强就可以了。

为什么会“三观”碎裂呢?

很简单,在名校读书,尤其是北大、清华这样一流院校的毕业生,当踏入社会开始新的人生时,很多人还习惯性地认为只有衡量分数才是公平的。在他们眼中,拼爹、拼颜值、拼交际能力、拼情商、拼吃苦程度,都是不公平的。在他们眼中这社会需要一个考试,比分数才是公平的。

现实社会有些像“足球经理”游戏当中的球员能力值表格,一个球员考察的维度涉及过人、速度、长传这些技术特质,也会涉及领导力、侵略性等心理数值,还会与体格、平衡感等身体素质相关,是非常综合且复杂的。真正的社会不是游戏,社会比游戏复杂得多。让旧三观“碎碎平安”

我在北大读书四年,美国读书两年,踏入社会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与那些在北大一直读到博士的同学们相比,踏入社会的时间还是早一点。22岁的我正式进入社会,如今27岁,读北大博士生的同学可能刚刚毕业。5年的打拼,有着先发优势,我现在已经得到了很多经验、教训和成果,他们还没有体会。但是这种经验体会他们一定是要经历的、躲不掉的,之前我在回答记者提问的时候,就反复强调:越早创业,越容易成功。

真正进入社会,大家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是什么?肯定不会是上过学、有过好学历或者寒窗苦读,因为个人的寒窗苦读,是不会为他人带来任何收益的。社会的衡量标准很多,归根结底一点,那就是你有没有为他人、为社会做出贡献。他人和社会对此的回应,就是给你付费付款,如果你做的这些东西不能让他们给你付费,那很有可能就是没有价值的。

一个人的读书经历并不代表你对社会有任何程度的贡献。读书只是个人的爱好或选择,你读了书,很开心,仅此而已。读书跟社会要给你的待遇和地位是没有关系的。社会地位的提高、做的事情意义被认可,终归体现在你对于社会产生的价值。比如,一个人读书读得好,同时可以帮别的人更好地读书,满足了他人的需求,这就是有价值的,就可以赚钱;或者实现学术成果,这些学术成果应用到人类具体的实例中,对学术进步起到了推动作用或者对这个行业发展起到推动作用,这是有价值的。这样的话你就能受到认可,待遇也能提高,社会地位也能得到相应的提升。

回想起来,即便在北大,中国最好的大学,学校的课程设置、教学内容,与整个社会的需求也是严重脱节的。当时我花了大量时间在所谓的学术上,查资料、写文章、改稿子,很多是无用功。当然,很多人会说,这些锻炼了智商、学术思维、理解能力等,但实际上,进入社会创业,参加实习,反而更能够提升相应的能力。在北大的学习生涯中,我花了90%的时间在学术上,但可能还不如我自己在北大批评一些客观存在的问题对社会做出的贡献大。

唯有及早地进入社会,才能够对如何应对真正的竞争,以及如何创造真正的价值产生认知。

尽早进入社会还有一个好处,可以显著改善学生的经济状况,尽快缓解经济上的窘迫状态。我在北大读书的4年,一个月只有1000块钱的生活费,放到现在简直难以想象。同学们去一个稍微靠谱一点的互联网公司实习,例如我的公司里,日薪都至少100元,这样一个月下来,生活费就超过2000元。经济情况的好转,会让一个学生更为从容地思考接下来的道路和人生,更好地提升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长久待在学校里,用一套学生的思维麻痹自己。

我在北大中文系的很多同学,本科4年之后还要读3年硕士,读完3年硕士之后还要读4年博士。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进入社会都差不多30岁了。而如果选择在20岁进入社会,到30岁时,拥有10年的工作经历,已然是职场中的老江湖,对于一个行业已经有了相当深入的理解和广泛的积累。我们知道,在职场中,3到5年工作经验,就已经加分很多,收入状况也非常可观了。而且,20岁出头的年纪,毕业1到3年,人在整个职场中的成长是非常迅速的。20岁到30岁,是人生精力最为旺盛、学习能力最强、最有可能提升的10年,如果这10年没有用在社会中学习提高,相反依然认为分数才是一切的话,那么就浪费了最宝贵的10年。而人生,并没有几个10年是可以用来挥霍的。让价值现在就实现

旧的“三观”已经被击碎了,那么如何建立新的、正确的“三观”呢?

一方面,还是要实现个人独立,尽量把成功的变量压缩到自己能控制的领域,正如王思聪所做的一样。

很多人会认为王思聪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的父亲——中国首富王健林先生。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个观点也许是错的。

王思聪创业早期,由于他的父亲给予了较多的启动资金,可以说90%是因为家庭的因素,也就是拼爹的结果。但是时至今日,我们必须看到,如今王思聪在文化娱乐领域,特别是互联网文化娱乐领域的发展,受他父亲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少。熟悉互联网的人都知道,万达集团的互联网化程度很低,之前的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反倒是王思聪凭借自己敏锐的嗅觉和很强的执行力,在互联网娱乐领域闯出了不小的名堂,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对万达的反哺。包括我自己在内绝大多数年轻人都没有拼爹的资本,但王思聪独立发展的经历可以给我们很大的启发: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够独立面对社会的复杂竞争。在竞争中学习竞争,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前进中树立新的观念。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知道哪些东西对这个社会来说是有价值的,然后去做这些事情,而不要去做大量的无用功。这里需要明确的是,我并不是鼓励“读书无用”,搞“反智主义”那一套,而是希望新一代年轻人不要因为满足他人对自己的期待,为了随大流而拼命在学校中按照分数的单一竞争要求挤破脑袋。社会上出现很多人,包括我公司的一些员工,工作了一段时间,才真正发现了自己对哪个方面有需求,自己在哪个方面需要提升,然后再回到学校读书,这是正确的做法。

我自己在北大、宾夕法尼亚大学其实做了很多无用功。2013年回国之后到现在,已经是毕业的第4年了,我也有了更多的思考,清楚了自己需要优化和提高的方面,所以我决定继续读书。在马云创办的湖畔大学,学习互联网战略的制定;在长江商学院,学习传统企业家们经营企业的经验;在吴声老师的新物种学院,学习社群聚集和推广;在“联想之星”,学习其他青年互联网创业者的思维。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仅被启发有了新战略新思维,更结识了很多良师益友。

在快速发展的移动互联网时代,终生学习更是每一个人的必修课。但是蒙头读书、蒙头学习是糟糕的方式。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很难产生价值。然而通过在社会中、在现实中逐渐认识到问题,认识到需要提升的方面,才会更好地指导自己继续学习,最终才可能学有所成。“三观”碎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错误的东西总会被击碎,可怕的是不承认错误,不愿意承担错误的代价,不愿意寻找真实,甚至用错误麻痹自己,还劝服自己走的是自己的道路。“三观”碎了,收拾心情,尽快踏上前路,有更多更新更好的事物等着你,这也是一种“碎碎平安”。PART2做从未来看正确的事

青春是这个时代的最大既得利益者

为自己体面而自由地活着

才是青春最有意义的方向心里有火光,就愿意向上

2013年,在实现了自己的财富自由之后,我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发展的方向——成为一个终身创业者。

当时身在美国的我放弃了考入法学院、毕业后在美国工作的想法,转而开始寻找创业机会。那时对比特币和以比特币为代表的电子货币浪潮、区块链技术趋势很着迷,所以,我将创业的方向锁定区块链和电子货币。恰巧一起玩比特币的几个朋友劝我去新成立的Ripple试试,因为Ripple在原有比特币的基础上,做出了很多电子货币和区块链商用的创新。在他们的建议下,我跨越整个美国,从费城来到旧金山的湾区,成为了Ripple最早期的员工之一。

不得不说,上班第一天,我就被深深震撼,或者说惊吓到了。因为我们的CEO-Chris Larsen说,要做就做全球市场。

这么大的事情,想必得拿出不少钱才能干吧?毕竟我们公司在加州旧金山湾区,这个地方光租金我一个月就要付2500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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