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园丛话(丛话十五·鬼神)(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10-12 22: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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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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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园丛话(丛话十五·鬼神)

履园丛话(丛话十五·鬼神)试读:

丛话十五·鬼神

)作者:钱泳排版:KingStar出版时间:2017-09-13本书由北京阅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丛话十五·鬼神

张抚军退鬼

张清恪公伯行抚苏时,值江宁乡试,公为监临。故例,将点名,先召恩仇二鬼进。公大怒,正色而言曰:“进场考试者,皆沐浴圣化、束身璧之士,尔辈平日何以不报,乃正当国家取士大典一切关防严肃时,岂许纷纷鬼祟进场沙扰耶?”是科南闱无一病者。

邹二痴

邹公履,名德基,工于书法,出入平原、北海之间。而性情孤峭,如醉如痴,至今吾邑中人尚称邹二丽,为名笔也。其父迪光,中万历甲戌进士,为湖广提学副使。积资巨万,俱为公履造园。园有炼石阁,公履所居也。忽一夕为群盗所杀,官捕数年不得。至国朝康熙初,有捕役高姓者,婪贿无数,丰衣足食。常夏月避暑,设一榻,张纱帱,卧于阁上,怡然适也。时月色甚明,似有人缘梯而上,带乌纱巾,著红道袍,徘徊大步。高惧,心知为邹公子,乃下床,叩首不止。公子曰:“汝何等人,敢据吾阁邪!”以足蹴之,遂堕楼下。从人惊起,高自言如此。天未明,遂气绝,人传而快之。初,公履死,索盗无踪。有女巫能召亡者,焚符毕,巫忽起,行如邹公子状,唤家奴取杖,痛责之曰:“巫者至贱,安得令彼召我!”家奴言:“因主人被害,实为不平,求主人明示。”巫言:“以人杀人,事甚平常,安问盗!”言讫,巫仆而醒。

绯衣神

康熙十一年八月廿六日夜,太仓、嘉定、宝山一带大雷电。空中有二灯前导,中有一绯衣者,乘白龙,甲士数十,亦持灯随其后。远近乡民尽见之,其灯忽高忽低。明晨视,灯光低处,花禾悉坏。

鬼戏

康熙中,常熟有包振玉者,系梨园中吹笛手。一日,忽有人来定戏,云在北门王姓,以银十锭,期于某日。至期而往,则巍然大第,堂中设宴。主人出,谓振玉曰:“今日系周岁,不可大闹,以官人幼不任惊吓也。”遂点《西厢记》,减去“惠明寄书”及“杀退孙飞虎”两出,乃定席开场。众方演唱,振玉独执笛旁坐,暗窥坐中宾客,凡饮酒,俱呷入鼻中;其往来男女侍从人等,俱足不帖地而行。心甚异之,以私语其众,众曰:“彼不欲闹,岂所畏在此乎?”于是忽将大锣鼓一响,倏无所睹,乃在昏黑中,则一古墓,惟听松风谡谡而已。通班大惊,振玉遂得疾,不数日死。

钱莲仙

康熙甲子,嘉定陈涵源授徒于龙江里。一夕,月下忽有女子来,自道其姓名曰钱莲仙,系元季钱鹤皋之女(按,《太仓州志》:鹤皋,上海人。元李吴元年,太仓知州张某以城降张士诫而鹤皋不从。结诸邑弟子数千人为变,入嘉定。俱送松江狱,胁以兵刃。当时有集仙宫道士杨仁实救之,即其人也)。言与陈有文墨缘,晨夕相聚。钱才调隽绝,命题无不立就。已而渐闻于人,陈亦不以为讳。至丁卯岁,形迹渐疏,一去杳然。陈著《仙姝传》述其事,并录其送别诗云:“整顿簪环泣送君,依依难向小桥分。他年不断情缘处,把酒还浇陇上云。”而陈故无恙也。

乩仙

奏对岩宫谕家有乩仙,适吴令君伯成至,知其召仙,必欲观之,宫谕延之入。时所请者云是李太白,令君曰:“请赐一诗。”乩判云:“吴兴祚何不拜?”令君言:“诗工固当拜。”又判云:“题来!”时有一猫蹲于旁,吴指之:“即咏此。”又判云:“韵来。”吴因限九、韭、酒三韵以难之。乩即书云:“猫形似虎十八九,吃尽鱼虾不吃韭。只因捕鼠太猖狂,翻倒床头一壶酒。”吴乃拜眼。

打眚神

太仓西门水关桥有庞天寿者,素好拳勇。年七十余,忽丧其子。眚回之夕,其徒数十人,聚集豪饮。闻穗帷中有声,秉烛照之,但见一大鸟,人面而立。庞急将钩连枪,扎住其背。此鸟欲飞不得,两翼扑人,宛如疾风,室灯尽灭。其徒亦皆仆地,喊不能出声,如梦魇者。独天寿尽力搠住,死不放手。天将曙,力乏腕疲,鸟竟逸去。次日,庞满面皆青,数十人仆地者,面上亦俱有青印。庞后犹活十余年,每见人述其事,犹言:“当时恨无人助我一臂之力也。”

送凉

崇明李明经杜诗,年七十余,率其徒数人应科试,自崇抵昆,已薄暮矣,遍觅寓所,已无下榻处。惟东南门柏家厅有楼五楹,李遂偕其徒居之。时方六月下旬,盛暑郁蒸,诸徒舟车劳顿,已就榻酣睡矣。李独卧不成寐,见残月渐明,楼下如有人声窃窃私语,闻一人曰:“如此炎天,楼上诸公得毋太热乎?我辈夜凉无事,胡不上楼代为驱暑?”于是渐闻梯上有声,如连步而上者。李素称胆壮,亦不畏之。少顷,渐至榻前,各执蕉扇一柄。有无头者,则以扇插颈,答答若摇状;无臂者以扇插肩,盘旋于幛前。见数十鬼中,肢体无一全者,或驰于东,或趋而西。一人曰:“厢间进士公下榻,我辈盍先送凉?”既而曰:“某某虽秀才,尔辈何薄待之?我为之拂暑。”而独不至李。迨诸徒榻前摇扇几遍,将作下楼状,忽齐声曰:“扬仁风而不及老贡生,非情也。”遂各举扇一摇,呼啸而去。李徐呼其徒曰:“今夜得毋太凉乎?”皆答曰:“凉甚。”李曰:“汝不知其故乎?”因徐为道之,诸徒愕然惊起,不敢复卧。次早,询之土人,有老者曰:“明季被兵时,有民人百余,皆潜伏此楼下。既而兵入,悉被屠戮,无一存者。今百余年,此楼尚多祟也。”是日亟迁寓而去。

闻角庵相士

扬州闻角庵,有相士寓其中,好酒,同寓有王叟者,亦好酒,相与友善,每夕共入市中饮,以为乐也。一日,叟谓相士曰:“我鬼也,能知人死期,吾语子。”自此相者日盛,能定人生死,咸以为神仙。久之,王叟忽不乐,顾相士而泣,曰:“某日将与君别去,欲借尊嫂腹为我寓也。”不解所言。未几,叟不见。是夜,相士妻腹中有声,绝似叟语。其言死生如故,而相益神,积金甚多。妻死后遂不知其所终。

董庶常

海宁董东亭庶常名潮,在京师偶步近郊,瞥见一苑,有美人弹琵琶甚哀,潜识其地。次日,与同人访之,惟古冢荒烟荆棘刺衣而已,为之骇然,未几卒。其同年友汤纬堂吊之云:“红袖琵琶摧玉树,青山烟雨葬琼华。”盖纪实也。

诵大悲咒

长洲吴西桥业医,其父名元,字天自,年六旬余,甚康健。每晨起茹素,诵《大悲咒》十余遍,寒暑无间。偶感微疴,从昏瞀中见二鬼摄去,觉天黯惨如黄昏。至玄妙观东岳殿,仰见有一人正坐者,色甚和,问:“汝平日作何事?”对曰:“诵《大悲咒》。”旁一吏曰:“心不尽诚,虽多不算。”逐之出。两足无力,天又阴雨,沿途唤肩舆。过其妹婿家,停舆直入,见其家方晚餐,不起延接。因诘问之,皆惊窜。吴怒而拍案,有煮虾一碟坠满地。乃出门,仍乘舆归。觉已身卧床上,大骇,急命子往询,妹家云:“鬼啸案倾,不知何故也。”吴病痊后,改号曰补余。

春杏

吴门沈某,其弟早卒,所聘某孝廉女,过门守贞有年矣。忽发狂疾,孝廉往问之,忽诃詈不识其父也。乃默祷于乩仙,判曰:“汝女前生系湖州沈姓子,少年时私其婢春杏有孕,为沈子父母逐之,投缳死。后欲向沈子索命,而沈子又瘵没。今其魂尚来作祟,欲以捉沈子也。须延高僧,礼《大悲忏》三日,呼春杏名祭之,斯可矣。”如其言,狂疾乃瘳。

马公宋相

吾乡凡完愿酬神,俱有马公、宋相,别设下筵,必先祀之,匆匆送出,然后歌乐荐登上筵。实不知其为何神也。后见《土风录》,相传马公是苏州葑门人,名福,以卖菱为业。每晨担出阊门,过宋相公庙,必敬礼之。后与人争,角不胜,投水死。适宋相公神舟至,因收作帐前驱使。巫祝家信之,私相尊奉。或云马公、宋相俱是五通神部下伤官。汤文正公灭毁淫祀时,五通神俱用铁链锁押,加以手靠脚镣,如重犯者。先命县官拿下,其像长屹然不动。公正色大骂曰:“汝还崛强耶!”遂亲自动手,五像俱倒,杖四十,投之石湖。惟马公、宋相两像终不能动。问是何神,庙祝诡以财神对,乃释之。至今乡人犹存其祀。

城隍

《宾退录》极言城隍神之灵显,且各立名字,如汉之纪信、彭越、萧何、灌婴、张骞之类,不一而足。即《祀典》所云“凡御灾捍患,有功德于民,则祀之”之意也。据苏州府城隍而言,向闻神是汤文正公斌,继又改陈榕门先生宏谋,既又改巡抚吴公坛继,又改观察顾公光旭。今闻只改陈稽亭主政鹤矣。三四十年中,屡易其神,岂阴阳亦一体耶?

嘉庆元年十一月,余在两浙都转运使幕中。十五日夜,月食七分。二更余,俱已寝矣,忽闻人声沸天,急报城隍山上火起,通天皆红,延烧四五千家。所有杭州府仁和、钱塘两县,及布政司、粮道、学院衙门前一带民居,皆成白地。是夜有原任嘉兴府方公云亭在运司前一小楼作寓,见火光中有红灯数百,围护一宅,火至辄息。意此宅必是积善人家,当记之。及天明往看,乃城隍庙也。

钱桂芳者,通州秀才。为人慷慨正直,古之君子也。年四十余,忽与妻子泣别,将为陕西褒城县城隍,言:“明日本州城隍神来拜会相约,或当去矣。”妻子大哭。桂芳曰:“死生定数,哭之无益。”乃洒扫一室,供设香案,衣冠而待。次日,城隍神果来,仪从甚盛。妻子无所见也。桂芳哀求曰:“我有七旬老母,可稍迟数年否?”城隍神首肯曰:“当代为转详东岳神,其准不准,吾不能主也。”忽不见。越三年,其母卒。未几,桂芳亦死。其门弟子李西阑为余言。

惠山王婆墩对岸有汉纪信庙,里人谓之都城隍庙。每年三月廿八日为城隍生日,是日歌乐喧天,游人无数。惟后楼三间,寂静无人,登之可以眺远。有男女两人,私约至此,将解亵衣,忽见金甲人叱之,投两人于楼外,适堕河中,一生一死。甚矣哉,神明之灵也!

长洲蒋时庵少马尊甫篁亭先生,生而聪颖,四岁入塾,祖佚圃公授以“忠臣孝子”四字,即记忆不忘。佚圃公知其为大器,且训之曰:“汝高祖参议公,于明鼎革时,杜门养母,母丧,哭泣以致双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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