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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0-28 15: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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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智森

出版社: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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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藏医学(基础藏医药学丛书)

基础藏医学(基础藏医药学丛书)试读:

前言

我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各个民族大多有本民族的传统医药学,各民族传统医药学共同组成了我国传统的医药学宝库。藏医学是富含藏传佛教文化特色的医疗体系,是中国医学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经过几千年漫长历史岁月的积淀,已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和丰富的临床实践经验,从其对人体生理、病理的认识,到整个诊断、治疗及药物的研制,都具有非常独特的见解。但长期以来,由于大量的藏医药知识分散在浩瀚的藏文典籍中,加之文化和语言的沟壑而被历史尘封,给藏医药科技工作者带来极大不便,给藏医药的应用和进一步开发研究带来较大困难。我们在努力做到尊重历史、尊重传统、尊重藏医药文化精髓的基础上,通过深入挖掘、整理各种藏医药文献资料而编辑本书,旨在为藏医药的研究和开发生产提供一部重要的参考资料,促进藏医药文化的传承、发展和交流,为推进藏医药事业的可持续发展作出贡献。

藏医学体系内容十分广阔。基础理论包括五源学说、三因学说、五行学说及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原则和治疗方法等。《基础藏医学》的第一部分,讲述了藏医学的历史、分类、现代发展、藏族名医代表人物等。第二部分讲述五源土(地)、水、火、风、空与三因隆、赤巴、培根形成的藏医基础理论三因五源学说,其中三因学说是藏医理论的核心,它以隆、赤巴、培根三种因素的属性来解释人体生理活动、病因病机和治疗机制,认为这三种物质是构成人体的物质基础,也是生命活动的能量。在生理状态下,三种物质保持协调和平衡,维持人体正常的生理活动;在病理状态下,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三者发生偏盛偏衰,失去平衡,导致各种疾病发生,故又称为“三邪”。治疗疾病的实质就是调整这三种物质,使它们趋于平衡。五源学说在藏医药学中,应用土(地)、水、火、风四大物质和物质运动发展的空间的抽象属性,解释胚胎的形成和发育及药物生长及其性味等。第三部分的内容为树喻论,此为藏医学的纲目。第四部分的内容为三因五源与人体的形成和生理。第五部分讲述三因生理形态改变的三病因和时令、地域、饮食、起居的四病缘相结合产生疾病的病理。第六部分讲述问诊、脉诊(切脉)、尿诊(验尿)、察诊等的辨证诊断。第七部分讲述药术食行相结合的治疗。第八部分的内容为医生的素养与医德。

本书初次编写,因时间较紧及作者水平有限,有所遗漏和错误在所难免,因而殷切地希望各位前辈和医学界同仁在使用中进行检验并提出宝贵意见,使之在继承传统藏医药学的基础上发扬光大,为人民的健康作出其应有的贡献。王智森于北京大学2011年7月24日第一章源远流长的藏医学

藏族古代先民为了生存和发展,在同自然界作斗争的同时,也就开始了早期的医事活动。他们逐渐积累了有关人体健康、疾病和药物等方面的知识。藏族古代先民对药物的认识,是从食物与人体关系上开始的。据藏文史籍载,古代先民通过采撷和狩猎的过程,从长期实践中“了解了食物是否有益与有害”。这种认识具有重要意义,因为这导致了对药物的初步认识和选用。所以藏籍记载:“在西藏最初出现医药的情况,是在详知食物的取舍之后出现的”。《藏医史》中记载消化不良是藏民族最初认识的一种疾病。因为藏族先民一开始就过着狩猎和逐草而牧的游牧生活,由于青藏高原高寒缺氧,又经常食用生冷不熟肉食、乳食,所以胃肠道疾病很普遍,火的应用,大大地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条件,他们不仅用火来烧水、煮食物,而且还用火来治病防病,如火燃柏枝艾叶熏住地和衣物祛除病邪;火烧石头热熨、热敷患处以消肿止痛,并由此逐渐产生火灸疗法。另外,用新剥动物热皮热敷或用新杀动物胃中糜物热敷,治疗腹痛和肿胀、关节炎等疾病。此外,早在远古时期,藏族先民怕生病传染他人,就背到离家较远的地方隔离起来,并用调节饮食来治病。以后在石器时代,用打磨的尖石割破肿胀以放出脓血来治疗肌肤脓肿,并由此产生放血疗法和针刺疗法;用冷水喷激或用冰将身体罨敷来治疗炎肿,并由此产生了冷敷疗法。随着农牧生产水平的提高,掌握了打酥油、酿酒等技术后,懂得了熔酥油止血疗法,酒糟热敷以消肿等许多原始疗法。

随后,由于社会的发展,各种生产知识的增长,藏族人民对医药的认识逐渐提高,据敦煌出土的古藏文史料载,这时已有了药、野生药、小药,以及有效药的记述,甚至还记载了某些上山采药的简单示例。特别是在民间,此时已有了简便有效的医事活动,例如:“对于新生的疮疖涂以融化的酥油汁,可使疮疖愈合,并吸吮草类植物(为药)”等等。

相传,囊日颂赞(公元6世纪末—7世纪初在位)以前已经出现了医生,藏语称为“门巴”,据《老宇妥·云丹贡布传》记载,从公元3世纪的第二十七代赞普拉托托日年赞起,历代赞普都有专门的为赞普治病的医生,藏语称为“拉曼”(即“御医”或“医圣”)。尽管这个时期的医学和巫术混在一体,治病过程中充斥着卜病召福,祈神乞药等迷信活动,但不乏大量原始的医药知识和治疗经验,十分珍贵。

总之,在公元前几世纪,藏族先民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与疾病斗争的实践中,逐渐积累医药知识和经验,具有高原特色的藏民族医学开始萌芽。第一节古老的藏医学

藏医学的起源和藏民族起源的历史一样久远。独一无二的高原地理,孕化了神奇而多样的藏药资源;对宗教的普遍敬仰,赋予了藏医对生命独特的认知与价值理念;而身处华夏、印度、阿拉伯三大文明区域包围之中的特殊地域,又使藏医有可能在中世纪完成对周边地区古代医学经验的继承与融合,从而创造出多源合流、博大精深、历久而弥新的医学体系。

藏医的早期民间疗法大约产生于2000多年前,藏区最早流行的医学叫“苯医”,据《宇妥·云丹贡布传》记载,当时还没有系统的藏医理论,主要有三种疗法:即放血疗法、火炙疗法、涂摩疗法。并且逐步认识了一些动植物的药用性能,民间已有不吃死牲畜肉,餐具个人专用,饭后喝酸奶帮助消化的保健常识。

公元前126年,泽拉嘎玛约德与聂赤赞普述说“有毒就有药”,已开始运用解毒药。

公元前1世纪时,能治手脚触之即可侵染,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公元4世纪时,藏族先民中已经出现了有关个人卫生的记载;要求每月至少有三天洗澡净身拜神,每三天做一次好事,每五天洗一次澡,并将有传染病的老人隔离于屋外等卫生习俗。民间还流行用食物调理,用新鲜的酥油止血愈伤,用青稞酒通经活络散瘀,用马宝(动物胆凝结物)解治食物中毒,用柏树枝、艾蒿熏烟防治瘟疫等病。

到吐蕃统一后的第一位国王聂赤赞普时期已有了藏医药的实践,聂赤赞普登基之际,总结出对臣民社稷有害的因素,提出了六大难题,征询解决办法。当时的智臣孜拉嘎玛沃德一一作了回答,其中有一问题:若遇毒之害,该如何处治?他答道攻毒者药也。可见当时就有以药攻毒的疗法。此外,当时还有“资益药术”和“数术之士”,即为从事医务和天文星算者。

吐蕃从二十七代赞普拖拖日年赞时期开始,加强了与周边国家、地区以及民族间的医学交流,注重医药之实践,培养医务人员,藏医学得到很大的发展。尤其是在三十三代赞普法王松赞干布时期,西藏的医师在学习本土文化的同时,博采众长,积极学习其他国家、地区和民族的医学理论和实践,并把这些翻译成藏文,吸取与西藏气候、地势、人体相适应的部分,结合前人的实践经验,著书立说,使其变为藏民族医学文化的组成部分。

吐蕃时期是藏医高速发展的关键时期,由于从松赞干布王开始几代吐蕃王实行了与唐王朝联姻等一系列密切汉藏关系的开明政策,促进了吐蕃的社会稳定,经济繁荣,科学文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同时藏族人民对健康水平和对医疗的需求日益增加。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下,藏医理论体系得到确立,藏医疗法日趋成熟,丰富多彩,医药法规、医学教育、医著翻译各方面都取得了空前的发展。其标志是颁行了“尊医法规”,涌现出了以宇妥·云丹贡布为代表的一批藏族名医,和出现了以《四部医典》为代表的大量藏医学著作。

当睿智的松赞干布从周边延请名医,促成了早期藏医经典《无谓的武器》诞生之际,藏医学完成了学术体系的创建,公元8世纪初,藏医第一部综合性医术《月王药诊》问世;公元8世纪末,著名藏医始祖宇妥·云丹贡布编撰的藏医学经典著作《四部医典》的问世,标志着藏医学从此走上了成熟发展的轨道。

在《四部医典》中,论述了人胚是由精血结合而成,同时指出胚胎发育过程中,要经历鱼期(水生动物)、龟期(爬行动物)、猪期(哺乳动物)3个发育阶段,准确、形象地描述胎儿在母亲子宫里形成的过程。胚胎的发育过程是高等动物进化史的一个缩影。《四部医典》对我国乃至世界医学都是一大贡献。

此后的几个世纪中,众多医药学家对它不断进行注释、修订、补充、完善,其中《祖先言教》和《蓝琉璃》都是最有影响的注释本。特别是15世纪出现的藏医南、北两派长达200多年的学术争鸣,丰富和发展了《四部医典》的理论和临床治疗内容。19世纪初期,《晶珠本草》这一集藏药学大成的经典著作传世,标志着藏医学发展到一个新水平。

10世纪中期的阿里古格王朝,从印度迎请来大密宗师阿底峡。阿底峡直至72岁圆寂,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利众事业。除20部佛学论著,大师还亲自编译、撰写《头伤的固定治疗》、《壮阳补精甘露密方》等多部医著,并从印度带来吠陀医学中的《八支药方》及其解释本《月光》,促进藏医和印度医学的交流。

14世纪上半叶,藏传佛教格鲁派精通五明的佛学大师布敦·仁钦竹珠,编纂扎塘版大藏经《丹珠尔》,将其中历代藏医典籍汇集,并予以分析鉴别,认真注释。这件事在藏医学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为研究藏医学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直到1485年,出生于后藏的才华横溢的唐东杰波大师也为藏医学作出了很大贡献。噶举派大师唐东杰波,精通藏医学。他创制的白丸,可治愈多种内科疾病;他研制的红丸,能治疗流行性瘟疫。唐东杰波在拉萨的铁山佛殿中传授医学,为后世所尊奉的药王山打下了基础。

18世纪,出身医学世家的丹增彭措年纪轻轻就获得格西学位,美名传遍康巴藏区。但因盛名所累,他遭到当地豪绅的嫉妒和迫害,难以立足家乡,遂游历藏区。正是由于他的出走,才彻底改写了藏药学历史。他用了近20年间,丹增彭措跋山涉水,走遍西藏东部、青海东南部、四川西部的高山峻岭,并考证130余部藏药学著作。1743年,他完成集历代藏医本草学之大成、堪与《本草纲目》相媲美的重要著作——《晶珠本草》。《晶珠本草》分上、下两部分,上部为偈颂体的歌诀,概括论述每种药的功效;下部为记叙文体的解释,分别对实地搜集到的13大类、915种药物的性味、用法、采集炮制法,及每种动植物和矿物的分类、形态、别名、产地、生长环境等均做了详尽记载。

虽说《晶珠本草》比《本草纲目》出现要迟200多年,但在药学史上二者交相辉映。《晶珠本草》当之无愧是我国经典本草之一。第二节荟萃的藏医学

松赞干布于公元629年统一了雪域高原,建立了强盛的吐蕃王朝。政治局面的稳定,促进了经济、文化的发展。土弥桑布札改创了藏文,文化典籍才能用藏文记录下来。唐蕃联姻,密切了汉藏民族的关系,加强了文化交流,汉医药医术传入西藏。随着佛教传入雪域高原,佛经的翻译,天竺医药佛医典籍也随之传入。尤其是松赞干布和赤松德赞延请四方的名医在吐蕃行医济世,传授医药之术。雪域高原医药学在注重发展自己的医药的同时,广泛吸收各民族的医药医术,荟萃其精华,一时雪域高原的藏医药学长足发展起来。

公元641年,唐太宗宗室之女文成公主与吐蕃王松赞干布联姻,将中医典籍和医疗器械带到了雪域高原。据《王统世系明鉴》记载:文成公主入藏时带有“能治疗四百零四种病的药物,一百种诊断法和五种外治法、六种器械,四部配方等(医书)”。据《藏医史》记载,在7世纪中叶,汉族和尚马哈德瓦和达马郭卡将文成公主从汉地带去的医学论著中的《医学大全》译成藏文,藏文取名为《门杰青木》。两位和尚(藏文史书中只说是汉族和尚),其真实姓名难以查考,这里仅仅是藏文名字的译音。他俩通晓汉藏文,兼通汉藏医学,是高明的僧医,也是高明的译师,不仅将《医学大全》译成了藏文,还将汉文的一些佛经译成了藏文。《医学大全》中,系统地介绍了中医的人体生理、病理、诊断、治疗、药剂等内容。中医的阴阳表里、虚实寒热、营卫气血、五脏六腑等学说,都被藏医吸收加以消化。中医诊断疾病的望、闻、问、切也为藏医学所吸收消化。切脉的部位和寸、关、尺等术语及脉象、切脉时间、下指轻重等基本同中医相同或相似。舌色、舌苔的辨认,也与中医基本一样。药物剂型,也与中医基本一样。总之,《医学大全》是最早传入藏族地区的汉族医籍,是汉藏医药交流的第一个结果,也是吐蕃时期最早的藏医翻译著作,对藏医药学的发展,有较深较广泛的影响。《医学大全》问世不久,吐蕃王松赞干布又聘请了汉族名医韩文海(藏文译音)和天竺名医巴热达札、大食(一说是高昌)名医嘎林诺,任吐蕃朝廷御医,称为松赞干布的三御医。他们三人共同编撰了一部七卷本的综合性医书《无畏的武器》,藏文书名为《门杰吉村恰》。该书兼收了汉地、天竺、大食(或高昌)的医学内容。松赞干布明令全吐蕃医生传习,言说学好了这部医书的医生可给予“措吉门巴”的称号,并颁布了12条优待规定。当时人们认为:不懂得这部医书,不懂得汉地、天竺、大食三大医学,就算不上一位大医生,亦不能利己利人。由此可见《无畏的武器》影响之巨大。松赞干布实行开放政策,欢迎外地的文化科技,扶植医药事业,为藏医药学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赞普赤德祖赞(704—755年在位)继承了松赞干布的传统,在医学方面继续向汉地学习,他还特派人前往汉地学医,据藏籍载,“又自汉地京师(此指唐代的长安)翻译了《金光明经》、《律差别论》和一些医药之学”。

公元710年金城公主与吐蕃王联姻,金城公主再次将大批历算、医药书籍和医生随员等带进了雪域高原。《新唐书·吐蕃列传》中记载:“吐蕃遣尚赞布名悉腊等迎公主,帝念公主幼,赐锦赠别数万,杂伎诸工悉从。”《吐蕃王统世系明鉴》中也说,公主带来各种“工伎书籍”。所说的工技书籍、杂技诸工,就包括医药书籍和医生在内。金城公主带进的许多历算和医药书籍,由汉族和尚马哈金达、汉族工伎加楚尕堪和藏族医生琼布孜孜、琼布通朱、角拉门巴等28人译为藏文。其中最重要的医学译著是《月王药诊》,藏文书名为《门杰达卫加布》,又名《索麻拉扎》。

赤松德赞执政时(公元755—797年),汉族和尚马哈金达和天竺名医达马拉扎、高昌名医赞巴西拉哈三人被誉为“三神医”。“三神医”各自都有医学论著。如赞巴西拉哈著有《活体测量》、《尸体图鉴》、《黄色函》和《晶鉴五十章》等;马哈金达著有《草药配方》12章(俗称《紫色小瓶》及该书的注释《秘密精义》)。后来均被收入医药巨著《太医药诊紫色经函》。另外,还编著了几部疮伤外科医书。“三神医”不仅为宫廷保健治病,编撰医著,更为重要的是培养吐蕃的医药人才。这些医药人才中有著名医家东希尔麦保、昌迪·杰涅卡普、相拉毛索司等人。

赤松德赞曾遣使汉地、天竺、克什米尔、大食、吐谷浑、堆波、尼泊尔,邀请了四方的九位名医,汇集拉萨,对他们的医术尤其是诊脉术进行了种种考查。九位名医准确无误地回答了诸种难题,赤松德赞非常高兴,说道:“黑头人王是赞普,赞普敬者是拉吉。”“拉吉”(“拉吉”的意思是“人王之主”、“神王之主”,译为太医)的称谓,从此在藏语中开始用作称呼医生了,九位名医称为“赤松九太医”。九太医和其他名医,共同撰著编译各种医学论著68部(抑或74部),汇成巨著,装入松木书匣,称为《太医药诊紫色经函》,藏文书名曰《嘉布拉杰布德木布》。《太医药诊紫色经函》编成后,赤松德赞选派九名聪明的孩子,请九位太医传授医道。后来,这九名孩子都成为藏医史上的著名医家,合称为“藏医九名医”,在藏医的形成和发展上,贡献卓越,享有盛誉。

九太医中,特别应提及塔西·东松冈瓦。他的真实姓名难以查考,只好依藏文史籍和医学典籍沿用此名。“塔西·东松冈瓦”的意思是“充四方三千之医”。他是唐代汉族名医,学识渊博,精通医道。8世纪中叶,第一次入吐蕃,编撰《太医药诊紫色经函》,培养吐蕃医学人才。他与藏医九名医之冠宇妥·云丹贡布,师徒情深,曾向宇妥·云丹贡布赠送了《痫症治法·命轮》、《痉症治法·相轮》、《狂太症治法·利刃轮》等三部医著,特意精心培养。宇妥·云丹贡布特别赞誉老师治疗儿科疾病的高明医技。九太医返回故里后,赞普赤松德赞身患重病,遣使召请九太医,返归的只有塔西·东松冈瓦,不辞艰辛,长途跋涉,二次入蕃。他在漫漫长途中,著了《良医道炬》和《四方医学四论》等医学论著,献于赤松德赞。他妙手回春,治愈了赤松德赞之重疾。赞普甚喜,誉为“塔西·东松冈瓦”,赐其雄、堆两地。从此,东松冈瓦以“塔西”为姓氏,定居吐蕃,娶妻延嗣,号称“塔西氏之后”其后裔多为绛巴派(北方学派)医学名家。

赤松德赞时期,有一位医学译著甚丰、对吐蕃医学的发展功绩卓著、在藏医药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翻译大师白若杂纳,他受赞普派遣前往天竺各地学习佛教经法,尤其是在迦湿弥罗著名学者达瓦恩噶尊前,听受了许多医学论著。返回吐蕃后,他除了弘扬佛法翻译了多部佛经外,特别是出色地翻译了著名医学论著《甘露精义八支密诀》。所谓“八支”,即将疾病分为不同的八支:全身病支、儿童病支、妇女病支、中邪病支、创伤病支、中毒支、返老支和壮阳嗣后支。这一分法影响深远,藏医吸收后一直沿用。他还翻译了《药诊诸种要诀》,编译了《妙音本草》,这是藏医第一次用藏文编译的药物本草。他还与摩诃衍那共同将汉文版《月王药诊》译成了藏文。这是《月王药诊》的第三次译本,现在传世的译文,就是他俩翻译的。他还撰著了《四续释难明灯》和《词义注释》。所谓“四续”,即医学典籍的四续,一般是根本续、论述续、秘诀续和后续续等。这一结构法,藏医典籍大多吸收并采用这一结构形式撰著。他的这些著译,对吐蕃医学影响深远,对后世藏医学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宇妥·云丹贡布在撰著集藏医药的大成《四部医典》时,多有参阅和吸收。

综合上述,从松赞干布到赤松德赞时期,吐蕃王朝政局稳定,经济文化长足发展,迎请四方众多的著名医家,编译和撰著了许多医药典籍,吸收消化了四方医学的精粹,丰富了吐蕃医学,促进了医学事业的发展,为藏医发展成为一门有理论、有实践、有民族特色的科学文化创造了有利条件。由于藏医吸收汇集四方医学的精粹,所以说它是荟萃的藏医学。第三节奇特的藏医学

雪域高原的藏医,发展到松赞干布——赤松德赞时期,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期。尤其是赤松德赞制定了《尊医十三法》,并颁布命令:任何人也不准违犯!《尊医十三法》的具体内容是:医生坐首位;坐垫要珍贵;迎送要骑马;程仪送黄金;所言遵从,不可违抗;命价倾国,也要奉送;药诊失误,死不偿命;药是灰粉,药价偿金;经常招待,茶酒肉食;崇敬医生,表里如一;家庭妇女,递鞋递带;叩头敬礼,起居问安;活命之恩,永记莫忘。《尊医十三法》的条文简明概要,文字浅显,不需要多加解释,其中有两个问题需要稍加说明。一是“坐垫要珍贵”,是相对而言的,是说在具体环境下,尽可能铺上最好的坐垫。另外“程仪送黄金”、“药价偿金”的“金”,不一定只是指黄金,而是指钱财。否则,无珍贵坐垫和黄金的人,有病就只得等死,不能求医了,岂不贬低了《尊医十三法》的意义。《尊医十三法》给了医生很高的社会地位,促进了吐蕃医药学如雨后春笋般地发展。法久成习,一直影响到后世。

8世纪末,由藏医医圣宇妥·云丹贡布著成的《四部医典》中的养生理论和方法,融儒家和道家学说,吸取了中原地区传统养生之精华,不但论及了人体生命的本质,在情志养生、饮食养生、起居养生、药物养生、阴阳五行、天人合一等方面也提出了许多精辟而独到的见解。吐蕃医学的理论基础是把人体看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以此来反映他所处的宇宙实体。宇宙时刻在滋养着人体,人体总在感受着宇宙,两者息息相关。人们孜孜以求的健康状态,说到底就是人和自然的和谐与协调!一旦失去这种协调,就要生病。如果自然界对这种失调的反应是积极的,疾病就能治疗;否则,就难以救治了。《四部医典》的全称为《甘露精义八支密诀续》,藏语称为《都孜娘波研洛杰巴桑瓦曼阿个居》,简称为《华丹居悉》或《索日居悉》;因由四部大论组成,汉语俗称为《四部医典》。第一部为总则续,共六章,系医学总论,纲领性地论述人体生理和病理、诊断、治疗等方面的原则和宗旨。第二部为论述续,共三十一章,对人体形成、人体各部、病理病因、疾病的种类特征、饮食起居、药的性味功效、医疗器械、诊断治疗、医德等,用取类比象的手法进行理论性论述。第三部为秘诀续,共九十二章,对三因区分的42种隆病(气风病)、26种赤巴病(胆火病)、33种培根病(涎液病),共101种病;对要点区分的74种增长与耗损型疾病、27种并发型疾病、4种咽喉疾病、5种锁骨以下胸部疾病、11种体内脏腑疾病、6种脏腑总病、2种腑器病、5种下半身疾病、10种皮肤病、3种肌肉病、3种脉道病、3种骨骼病、1种骨肉疾病、37种身体内外疾病等,共101种疾病;对种类区分的48种体内疾病,15种疮伤、6种热症、2种扩散症、3种紊乱症、5种瘟疫、3种中毒症、19种零星杂症等,共101种疾病;总共404种疾病,以八支顺序分类排列,广泛详细地论述了病因病源、分类、症状、治疗方法。第四部为后续续,共二十七章,对脉诊、尿诊等诊断方法,对汤、散、丸、膏、药酥油、煅制剂、浸膏剂、药酒、珍宝药剂、草药配方、泻药配方、催吐药、滴鼻药等药物方剂制剂,对油脂疗法、滴鼻法、缓下法、灌肠法、清脉利尿法、放血疗法、灸法、罨法、药浴、搽涂、穿刺法等特殊的治疗方法,一一论述。《四部医典》从理论到实践,系统完整,内容广博,详尽具体,集藏医药之大成。

由于藏民族有天葬的风俗习惯——即人死后把尸体肢解后任由秃鹫啄食,使得藏医学对人体生理解剖有较深刻的认识,对人体的构造有较具体和深入的了解。在各种传统医学体系中,藏医学可以说是较先进的一种。

藏医学认为人体内器官有五脏、六腑。五脏指心脏、肺脏、肝脏、脾脏、肾脏,六腑指小肠、大肠、胃、胆、膀胱和精腑(指男性的精囊、女性的卵巢)。

藏医学对神经(白脉)、血管(黑脉)、骨骼关节等也有较准确的认识,同时对每一脏腑、器官都作了形象的比喻。

如心脏为国王,坐在宝座上;肺如大臣和太子,有五叶母肺和五叶子肺;肝脏和脾脏则是大小后妃;肾脏像托着屋脊的外臣;精囊、卵巢像珍宝库;胃像一口锅;小肠大肠像王后的奴仆;胆像悬挂起来的鼓风皮带;膀胱好似盛水的陶罐。

除此之外,藏医学还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结构都有形象的比喻,包括脊椎、骶骨、胸骨、肋骨、命脉、脉络、肌肉、皮肤、锁骨、肩胛骨、头部、五官、头盖骨、头发、横膈膜、双手、双脚等等,都已经提到。这已充分表明,藏医学对人体的局部解剖学有较深的了解,尽管对这些构造的形象比喻并不完全恰当。

藏医学认为,全身共有骨头360块,其中脊椎骨28块,肋骨24条,牙齿32颗。四肢大关节有12个,小关节有210处。韧带16处,头发有21000根,汗毛孔有1100万个。藏医认为,人体有一系列管线系统。其中的白脉十分重要。《四部医典》对此有一段描述,说:“从脑部脉的海洋里,像树根一样向下延伸,司管传导的水脉有十九条。”还有像丝线一般的连接脏腑的脉等,这与现代神经的概念颇相一致。而藏医所说的黑脉,认为它像树枝一样,有的与脏腑相连,有的与皮肤肌肉相连,其分支有大干脉、有小脉700条,更有微细的脉道遍布全身。这些黑脉从其特点来看,应该是现代的血管。

传统的藏医学不仅具备理论体系和诊疗体系,而且其诊疗经验涉及内、外、妇、儿及预防养生各领域,所采用的诊疗手段包括脉诊、望诊、尿诊,以及药物疗法、起居疗法、饮食疗法、外治疗法等,内容极为丰富,尤其是藏医对胚胎学的认知水平及尿诊经验的丰富程度,在各传统医学体系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即使在西方医学甚为发达的今天,藏医的诊疗经验仍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包括学术研究价值和临床应用价值。《四部医典》不仅系统、全面、科学地总结了藏医的临床经验,而且融合吸收了中医和天竺等四方的医学内容,可以说是一部东方医学的综合产物,这是藏医药的一大奇特之处;藏医药除采用中医、天竺等四方医药的交叉用药外,特别采用雪域高原所产的独有药物,也是藏医药的又一奇特之处;藏医治疗疾病,不像现代医学那样专门单一,而是内外兼治、包含起居佐治的综合治疗,也是藏医药的又一奇特之处;藏医药不仅对一般常见的某些疾病颇有疗效,尤其是对高寒地区的一些疾病疗效颇佳,这仍是藏医药的又一奇特之处;藏药配方制剂独具特色,尤其是散剂很适合高寒牧区,这还是藏医药的奇特之处。藏医的诊断治疗方法,有许多不同于其他医药学,独具特色,这更是藏医的奇特之处。因此,我们说藏医药学是奇特的医药学。第四节系统的藏医学

雪域高原的藏医学,与其他医学学科一样,成为一门系统的、完整的医学学科,只凭经验总结是远远不够的,需升华到理论,反复实践。《四部医典》为藏医奠定了科学基础,经过了1200多年的反复临床实践,才形成今天这样系统的藏医学。

系统、完整、科学的医学体系,必须将零散的点滴的医药经验、医药知识加以总结,然后条理化、系统化,使之成为完整的体系。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在发展过程中,对雪域高原的特殊的自然环境与人的关系有了较深刻的认识。首先认识雪域高原的地域辽阔、海拔高低差异很大,其次认识到气候寒冷多变,再次认识到人类的疾病与气候有密切的关节。《四部医典》中说“热季(暑季)、寒季(冬季)、雨季(夏季)三个季节,凡热寒雨三者的成分都较小时,称之为不及;在这三个季节中极热、极寒、下雨极多者,称之为过甚;在这三个季节里热、寒、雨等现象都没有时,称之为颠倒。在这三个季节里寒、热、雨三者均衡地发生、发展时,则不会发生疾病。”因此,在医用季节的划分上,不同于天竺以温暖为主的季节分法,也不同于内地以平原为主的季节分法。中医中,将一年四季分为春、夏、长夏、秋、冬等五季;而雪域高原的藏医,将一年四季分为前春、后春、夏、秋、前冬、后冬等六季。这一明显的差别,是由雪域高原的气候特点而形成的,充分地反映了雪域高原医学的特点。同时,认识到在雪域高原,人的起居饮食与在平原人的起居饮食不同,体质也不相同,他们比较适应雪域高原的自然环境。在自然环境与人的关系中,无论是生活,还是在治疗疾病方面,均以平衡为原则,藏医通常称为“和合”。一旦和合失调,即失去平衡、起居饮食与时令相违,就可能发病;在治疗疾病时,如不讲究时令,与自然相违,也是成效甚微,或者还可能有不良后果。《四部医典》中说:“严寒霜冻之地是隆之域;干燥炎热之地是赤巴之域;潮湿沮洳之地是培根之域。隆病多发生于夏季,日暮、黎明是发病期;赤巴病多发生于秋季,中午、半夜是发病期;培根病多发生在春季,初夜、上午是发病期。”“时令、邪气(鬼祟)、饮食、起居等均能影响疾病”。“由于年龄、地域、时令等九种因素所致,结果形成难以治疗的九种绝症”。所以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形成了人与自然环境和谐平衡的理论体系。

藏医学认为,世间的一切物质是由土(地)、水、火、风、空等五源(即五大因素)组成的;人体由隆、赤巴、培根等三因维持生理的功能;三因失去和合平衡即发生病变。三因也是由五源转化而成的,所谓“隆”即气或风,所谓“赤巴”为火、人体的热力,所谓“培根”为水或土、人体的体液和营养物质等,风推动火、火推动土水运行,即隆推动赤巴、赤巴推动培根运行,则维持人体功能的正常运行。这样,雪或高原的藏医学,就形成了三因五源的哲理体系。

藏医学认为,人体的三因,隆分5种,赤巴分5种、培根分5种,共15种;人体的七大物质基础即人体七精华,即为饮食精微、血、肉、脂肪、骨、髓、精液;人体三大秽物,即为大便、小便、汗液。以上共为25种,是人体的正常生理现象。这25种生理现象,与饮食、营养、起居行为三件事,协调时身体便安然无恙,增添气力,精力充沛;反之,失常时身体则百病丛生。《四部医典》中说“三因、身体七精华及三秽物,通常不发生大变化时,人体安然无恙。反之,失常时则生疾病”,“一切疾病是由三种内因、四种外缘引起,由六种入侵门户侵入人体,积在人体的上部、中部、下部,其传播扩散之路有十五条”。如是,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形成了生理和病理的理论体系。

藏医学将繁杂的疾病,分为八支十五会,以此将疾病分类条理化、系统化。所谓八支十五会的具体分法是:

第一支全身病支,包括第一会三因病类隆病、赤巴病、培根病及三者的合并症;第二会痨病痼疾类,包括不消化症、痞块肿瘤、浮肿、水肿、水臌痼疾、肺痨消瘦;第三会热症病类,包括一般热病、临界热病、未成型热病、虚热病、伏热病、宿热病、浊热病、扩散热病、紊乱热病、瘟疫病、痘疹、脑痛病、喉症、肠炎、流感等;第四会上半身疾病类,包括头部疾病、眼病、耳病、鼻病、口腔病、牙齿病等;第五会脏腑病类,包括心病、肺病、肝病、脾病、肾病、小肠病、大肠病等;第六会生殖器病类,分男女两科;第七会零杂疾病类,包括喑哑、食欲不振、消渴、呃逆、喘息、脏腑绞痛、虫疾、呕吐、腹泻、便秘、尿闭、尿淋、热痢、痹症、痛风、黄水病、白脉病、皮肤病等;第八支自然疮类,包括赘疣、痈疽疮疖、痔疮、丹毒、内脏脓疡、淋巴腺炎、疝气、臁疮、会阴瘘管等。

第二支儿童病支,包括第九会儿童病类,分婴儿护理、小儿疾病等。

第三支妇女病支,包括第十会妇女病类,分妇女病总述、妇女病分述、产妇疾病等。

第四支中邪病支,包括第十一会中邪病类,分神经错乱、疯癫、癔病、癫痫、麻风等。

第五支创伤支,包括第十二会伤科病类,分创伤综述、头部创伤、颈部创伤、体腔创伤、四肢创伤等。

第六支中毒支,包括第十三会中毒症类,分合成毒、转化毒、天然毒等。

第七支防老延寿支,包括第十四会防老延寿,分摄生的意义,摄生的环境、摄生的对象、摄生的方法等。

第八支壮阳嗣后支,包括第十五会壮阳嗣后,分男性为嗣后主方、女性为嗣后次方、滋补壮阳、女性不育症等。

如是,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形成了疾病的分类系统。

藏医学诊断辨证,主要是通过望、问、触。《四部医典》中说:“诊病要通过望、问、触。望诊是用眼观察,舌苔和尿液要细看,这种检查称为通晓视野之学;触诊是用手指揣摸,症象要从脉中体察,对此称为了解验情之学;问诊是询问起因、疼痛、饮食等,这类查法称为掌握闻声之学。”一般来说,望诊分观察舌苔和观察尿液两种。观察舌苔:隆病的舌苔红而干涩;赤巴病的舌苔淡黄而厚腻;培根病的舌苔色白而扁薄、舌面无光泽而软湿。观察尿液:隆病的尿色清如水、泡沫多;赤巴病的尿色黄红、热气大、臊味浓;培根病的尿色白、味淡、热气小。触诊主要是切脉,脉象分:隆病的脉象虚弱而有间歇;赤巴病的脉象急数、洪大、弦紧、好似奔马;培根病的脉象迟沉而微濡。问诊主要询问疾病起因、疼痛情况、饮食起居,范围较广,内容较多。一般来说,由于饮食性轻而粗粝,打呵欠时身体颤抖、伸懒腰时起寒噤、两胯和腰部的关节皆疼痛、痛处常常游移不定、干咳作呕、五官感觉迟钝、心情烦躁、饥饿时感腹痛、喜吃油腻食物;由于吃了刺激性和辛热性的饮食,致使口苦、头痛、发烧、上半身疼痛、进食后感到胃腹部疼痛;由于吃了沉重、油腻性大的饮食,致使食欲不振、食物不消化、口臭、呕吐、胃部胀满、频频呕逆、身心沉重、身体内外发冷、食后不适等。总之,望、问、触共有38种察病法。

如是,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形成了诊断辨证体系。

藏医学治疗疾病的方法,《四部医典》中说:医治疾病的善方有饮食、起居、药物、外治四种。藏医治疗疾病时,饮食疗法和起居疗法,内服药物疗法,外敷药物和手术疗法,同时运用,综合治疗。一般来说,饮食疗法是:医治隆病的饮食为马肉、驴肉、旱獭肉、经年的陈肉、植物油、经年的陈酥油、红糖、大蒜、大葱、牛奶、藏茴香、荨麻菜、发酵糌粑糕、蔗糖酒、骨酒等;医治赤巴病的饮食为黄牛奶和山羊奶及其做的乳酪酪浆、新鲜酥油、野牲肉、山羊肉、鲜犏犊肉、麦片稀粥、白花蒲公英、蒲公英、凉水等;医治培根病的饮食为绵羊肉、野牦牛肉、食肉野兽肉、鱼肉、蜂蜜、旱地陈旧粮食做的面食、牦牛奶及其做的乳酪及酪浆、醇浓麦酒、开水等。起居疗法是:隆病患者适宜在暖和的地方居住,并有知心朋友陪伴最为适宜;赤巴病患者应该在荫凉处安静体养;培根病患者应当常常散步,坐在暖和处。药物治疗是:隆病应当用味甘、酸、咸,性润、重、软的药物;赤巴病应当用味甘、苦、涩,性凉、稀、钝的药物;培根病应当用味辛、酸、涩,性锐、糙、轻的药物。这些性味的药物,应当配合补、泻两种方法应用。治疗隆病的补药有药露和药酥油滋补剂两种:药露是骨头汤或四精绵羊肉汤或羊头砸碎熬汤,药酥油是酥油配伍肉豆蔻、大蒜、三果、五根、乌头等制成;治疗隆病的泻剂多用轻泻方,轻泻分为柔和灌肠缓泻剂和半柔和灌肠缓泻剂。治疗赤巴病时汤剂和散剂均可,汤剂用藏木香、宽筋藤、獐牙菜、三果汤,散剂用冰片、檀香、藏红花、竹黄散;治疗赤巴病的泻剂为竣泻剂,峻泻剂分急泻和缓泻两种。治疗培根病时,要斟酌使用丸剂或散剂药物,丸剂为乌头、各种盐类配制的丸药,散剂为石榴、小叶杜鹃粉混合盐类、寒水石烧煅粉末配伍而成。治疗培根病的催吐剂分急催和缓催两种。外治疗法是:涂油、按摩、针灸、发汗、剖刺放血、罨熨、药水浴、穿刺等,可分别使用。

如是,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形成了治疗体系。

藏医学的药物,按《晶珠本草》所说:“药物的性味功能本由五源生成。味有六味和三化味。药性有八性。功效有十七效。单味入药或配伍成方剂。”又说:“药物还有生地性、气味性、对治性、同类性、色形性、缘生性、祈愿性之分,七性的功效各不相同。”药物不以性味、化味、功效来分,而以生态环境来分,大体可分十三类:即珍宝类药物、石类药物、土类药物、汁液精华类药物、树类药物、湿生草类药物、旱生草类药物、盐碱类药物、动物类药物、作物类药物、水类药物、火类药物、加工炮制膏汁类药物。各类药物又分为若干种。《晶珠本草》中所载有915种药物,按部位不同、属种不同入药,共达2294味。这么多的药物中,中医与藏医的交叉用药仅有一百七八十味,大部分是雪域高原特产的药物。对于药物的采集加工,讲究适地采集、适时采集、干燥拣选、分清新旧、炮制去毒、对症配制。藏药的方剂组成,分君、后、臣、将、军士、庶民、武器、乘骑诸药和药引,这与中医方剂组成君臣佐使相似而不同。藏药的剂型,《四部医典》中说:“药剂又分平消剂和清泻剂两类。平消剂主要有汤剂、散剂、丸剂、糊剂、药酥油等五种。另外还有灰药、膏药、药酒等三种,共计有八种。断除后遗症的贵重药剂和医治急性病的药剂,均未包括在五种平消剂内。清泻剂有下泻前的油疗方剂、催吐剂、下泻剂、鼻药、温和导剂、猛烈导剂、断除后遗症的脉泻剂等七种。”这样,藏药的剂型就有17种。藏医药方剂中,使用散剂药最多,既服用方便,又易于吸收,是非常适合雪域高原的地域环境的。

如是,雪域高原的藏医药学形成了药物体系。

综上所述,雪域高原的藏医学,在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医药哲理、生理、病理、疾病分类、诊断辨证、治疗方法、药物方剂、医药论著等方面,都形成了自己的完整系统,是系统完整的医学学科。第五节现代藏医学一、藏医学的学术地位和文化涵义

在世界传统医学领域内,藏医学具有特殊的学术地位和文化涵义。

首先,藏医学是历史悠久的传统医学。从远古时代起,藏族人民就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上,积累了极其丰富的医疗保健经验。从公元6世纪到8世纪,有将近300年的时间,是藏医学创始的准备期和酝酿期,在《医学大全》、《无畏的武器》和《月王药诊》、《妙音本草》、《度母本草》、《宇妥本草》等古典著作中,都留下西藏医学家总结自己、借鉴他人的历史痕迹。公元8世纪末,宇妥·元丹贡布的《四部医典》问世,奠定了藏医学的理论基础。藏医学的形成及其一脉相承的历史,除了中国的中医学和印度的阿育吠陀医学以外,在世界医学史上是罕见的。

其次,藏医学是地地道道的高原医学。青藏高原有世界屋脊之称,是人类生存条件最严酷的自然环境之一,大气物理、地球化学、生态结构都与平原地区有显著差异,其中以缺氧最为严重。此外还有寒冷、低湿、气象多变、太阳辐射和紫外线强等等,对人体产生诸多不利影响,使世代生活在这里的藏族人民产生一系列的生理适应,从整体—器官—组织—细胞—亚细胞—分子,在人体组织和功能的不同水平上进行着调节—适应—顺应等复杂变化过程。这些都是高原医学的特点,藏医药面对这样的生理病理及常见病多发病,创造性地开发、利用当地的药物资源进行医疗保健,不仅发展了藏医学,也为以后研究人体缺氧反应导致的生理病理变化,提供了宝贵经验。

第三,藏医学是文化色彩浓郁的人文医学。它熔古代的哲学、天文历算学、生物学、物理学、化学于一炉,并把藏传佛教的某些形式和医学体系交织在一起。但只要掌握住这个特点,医学的内核就很容易剥离出来。所以,不管藏医学在创立过程中借鉴过什么,不管它和周边地区发生过怎么样的文化纠葛,但有一点必须肯定,在那样一种历史条件下,高寒地区藏族人民的健康问题只有靠本地的藏医学家自己解决。他人的经验只可借鉴,不可照搬,别人无法包办也无法替代。藏医学的人文色彩只是当时的历史背景和文化背景在医学领域的反映。

从20世纪中叶开始,藏医学的继承发展进入新的历史时期。社会的变革和现代医学的进步是推动藏医学发展的外因,藏医学本身的使命感和现代化是其发展的内因。

继承是发展的基础。在近50年内,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藏医药的古典著作如《月王药诊》、《四部医典》、《祖先言教》、《蓝琉璃》、《晶珠本草》等都重新整理出版并译成汉文。在全国范围内组织专家编著了藏医学的大学教材、《中国百科全书·藏医学》和一批藏医药学的现代著作,整理出版了《四部医典系列挂图全集》。根据“名师出高徒”的传统教育模式,全国有29位名老藏医带教了40名高徒,他们的临床经验得到了全面总结和继承发扬。

对任何一门传统医学来说,最重要的是要适应时代的需求,按照其自身规律不断创新和发展,提高防治疾病的能力和在医学之林的竞争力,更好地为当代人民的健康服务。为此,新中国政府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着手建设适应现代社会的藏医医疗、科研体系,先后建立了西藏藏医学院、青海藏医学院,并在甘肃、成都、云南等3所中医学院内分别设立藏医专业。全国目前有藏医医院57所,床位1488张,藏医药研究所17个,藏医药人员三千余人。藏药生产在自采、自种、自制、自用的基础上开始进入社会化生产,出现了一批现代藏药企业。其中生产企业三十余家,国家批准的藏药品种二百余个,最近有35个藏药进入了“国家基本医疗保险药品目录”,被中西医院共同采用。在新中国政府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中,藏医药的发展占有重要地位,西藏、青海、四川等地都把它作为地区优势和支柱产业。二、藏医学的使命和现代发展

面对新世纪的到来和医学领域的全面挑战,中国藏医学的发展正在朝着现代化的方向继续努力。

1.进一步落实关于发展民族医药的各项政策,保护和支持包括藏医药在内的民族医药的持续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要“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的规定,新中国政府明确指出“各民族医药是中华民族传统医药的组成部分,要努力发掘、整理、总结、提高,充分发挥其保护各民族人民健康的作用”。在制定2001—2010年的新的十年规划中,正在把藏医药的发展与西医药、中医药以及其他民族医药的发展通盘考虑,以便互相补充,各展所长,协调发展。

2.建立现代化的藏医药医疗、教学、科研体系。这个体系一方面要始终坚持藏医学的基本理论和基本特色,一方面要按现代化的要求加强建设,加强规范,引进必要的现代设备为藏医所用,促进藏医和中医、西医的交流并探索结合的道路。特别是科研方面,全国将有一个相对集中的高级科研机构来承担藏医药现代化的重大课题。

3.促进藏药的开发、生产、流通及跟踪观察,加速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提高生产技术水平和产品质量,保护和合理利用自然资源,提高藏药在医疗保险中的覆盖率和使用率。

4.加强藏医药的图书出版与信息产业建设,扩大和深化国际间的交流合作。

在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回归自然,挑战现代医学,发展生命科学的世界潮流中,藏医药将顺应时代的需求,坚持特色,发扬优势,继往开来;同时充分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现代化手段,促进自身的发展,更好地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服务,为新世纪的世界医学科学的繁荣作出自己的贡献!第六节历代藏族名医代表人物

藏医药在有文记载的一千三百多年间,自《四部医典》问世以来,有众多的医家,为后人留下了浩瀚的藏医药典籍,据不完全的统计多达三百余部(包括部分医学译著),这是学习和研究藏医药的宝贵材料。代表性人物有宇妥·云丹贡布著有《四部医典》、《宇妥药诊十八支》、《草药大全》等;宇妥萨玛·云丹贡布著有《八支大小精要》、《实践小函》、《秘诀卷三匝》等;第司·桑杰嘉措著有《医学广论药师佛意庄严四续光明蓝琉璃》、《医学概论·琉璃宝镜仙人喜筵》、《诀窍论补遗·斩除非命死绳利剑》等;帝玛尔·丹增彭措著有《晶珠本草》、《实用制药程式选集·普照日轮》、《药方集要》等;钦绕诺布著作有根本续树喻释《医学大海精华》、论说部树喻释《月晶宝鉴》、治疗学树喻释《珍宝琉璃项链》、后续部总纲《开启百门之钥匙》等以及一些历算方面的著作;强巴赤列主持编写了《四部医典彩色挂图全集》(藏汉、藏英版)及《历代藏医名人略传》、《四部医典形象论集》;措如·才朗主持编写了《四部医典大详解》等。

为藏医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的名医还有很多,例如布敦·仁钦竹著有《〈配方百种〉注释》;绛巴·囊杰扎桑著有《八支集要·如意宝珠》等;弥易尼玛·统瓦端登著有《〈四部医典〉注释·四相庄严》等;索卡·年尼多吉著有《千万舍利》等;甲波斑钦著有《药物概论·金穗》等;宿喀·洛追杰波著有《祖先言教》等;上区医生·贡却彭达著有《医学如意珠鬘》等;达莫·门让巴·洛桑却札著有《医诀密本》等;伦顶·杜孜局麦著有《医学实用精义·如意宝》等;司徒·却吉穹乃著有《天花疗法·速给利乐》等;工珠·云丹嘉措著有《金汁甘露宝瓶札记》等;局迷旁著有《医诀集要》等。一、宇妥·云丹贡布和《四部医典》

伟大的藏医学家——宇妥·云丹贡布于藏历土蛇年七月十五日(唐开元十七年,己巳,公元729年)出生在前藏堆龙·吉那地方,父亲宇妥·琼布多吉是吐蕃王都松芒波杰的御医,母亲名叫嘉巴曲珍。他出生的家庭是医学世家,从医圣拍吉尕吉起,连续九代为医,都历任吐蕃赞普的御医。他是拍吉尕吉的第十代孙,列藏医九名医之首,曾任赤松德赞的御医。他小的时候,在父亲膝前学习藏文写读,听讲医理,颖悟敏锐。5岁以后,结合医理学习,随父亲和师兄格瓦多吉奔走行医,治愈了无数病人,被老百姓誉为“第二御医宇妥·云丹贡布”。10岁时,吐蕃赞普梅阿匆闻得他的名声,便派却伦·达若卡前往召请至桑耶来应试。赞普父子命他与昌迪·杰涅卡普等吐蕃名医辩论,皆获全胜,赞普很赏识,敕为王子赤松德赞的御医。20岁那年,赞普赤松德赞让他同应邀来吐蕃的天竺医家辛底噶巴、汉医家东松冈瓦等各方的九位太医辩论。他依声明和因明正理解答了各种问题。由于他博学而谦虚,高明而不耻下问,受到汉蕃天竺等九位太医的一致推崇,被誉为“药师佛祖降临人间”。相传他用颠簸法治好了一位肺与肋骨粘连患者,用给鼻药的方法治好了一位阴部有异物的女患者,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治好了藏王赤松德赞的眼病,由于医术高明知识渊博,获得了“药王第二”的称呼。他25岁时,第一次去天竺求学。途经尼泊尔时,拜见尼泊尔名医达纳释拉哈,并作短暂停留,为许多病人治病。达纳释拉哈给他赠送了《热症特殊治法》和《喘症休息疗法》。他在途经尼泊尔和天竺交界的日根山时,遇见大翻译家白若杂纳从天竺回来。他依白若杂纳之推荐,拜请班钦·旃陀罗比为师,聆听了《医续补篇·珍珠鬘》和《医续目录·明灯》。又拜请名医美旺为师,聆听了《续疏一千零一》和《体腔穴窍分指》、《刀针关键锁钥》等许多医学论著。他36岁时,第二次前往天竺,依然在班钦·旃陀罗比和美旺尊前听受医学论著,美旺给他送了《讲义百章》。他还拜米哲赞扎德瓦为师,学习医学论著。回到吐蕃后,一面忙着为众多的患者治病,一面向门徒旦木次坚和德宗西饶、丹巴等人讲授医术。当时,吐蕃社会佛苯二教斗争激烈,他遭到苯教徒的嫉妒,被大臣那囊氏逮捕入狱。那囊氏死后,被流放到珞隅,数经艰难,险遭杀害。因其在珞隅行医传佛,声名远扬,吐蕃王臣派员迎他返里。他38岁时,第三次赴天竺各地游学,历时四年,广投名医,学习了许多医学论著。特别在美旺尊前,听受了《医术十万》和《医续晶鉴》、《月王药诊补遗》等;在班钦·旃陀罗比尊前,听受了《仙人耳传》和《八支论》。返回吐蕃后,行医授徒,功绩卓著,赞普赐予他塔工琼三处封地。他在工布曼隆沟修建寺院,培养医生,加工药材,炮制成药,行医济世。这是文字记载可见的最早的寺院《曼巴扎仓》(即医明学院)。他还搜集民间验方,先后往返于拉萨、叶尔瓦、工布、阿里和萨迦等地,行医讲学,并在萨迦名医云丹巴桑处听受了《配方宝鬘》等医学论著。嗣后,他带领门徒前往内地五台山朝圣游学(根据他的年龄推算他去五台山的时间大约在公元771年或772年),途中遇到雨雪雾障的险阻,门徒仁青珠巴劝其返回,他不听劝阻,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五台山。他向僧医山人阿尔雅恳求医道,听受了《配方宝鬘》和《内科疏义》等许多特殊的医训教言。回到吐蕃后,他又往甲域、塔布等地,行医游学,传授医术。他45岁时,以四方游学渊博的医药知识,并以吐蕃医学为基础,博采汉地、天竺和各方的医学,历经了十年的日日夜夜,呕心沥血,撰成了名传千古的藏医学巨著《四部医典》。他还著有《四续词义简释》、《医续十八支》、《汉地天竺尼泊尔等地名医医诀精要》和《宇妥验方利见》等多部医著。他55岁时,前往工布,聚集门徒300多人,讲授和增补、修订《四部医典》。晚年,不顾65岁的高龄,前往打箭炉等地,为汉藏人民治病。此后,在工布曼龙沟的寺院中,收门徒千余人,为他们讲授医道并潜心研究医学。在他的门徒中,有本然巴学级(相当于医学博士)的名医50人,然柬巴学级的(相当于医学硕士)的名医50人,噶举哇学级(相当于医学学士)的名医100人,其知名的门徒有工布德杰等,可以说他的门徒遍布吐蕃。宇妥·云丹贡布于藏历水鸡年七月十五日(唐大中七年,癸酉,公元853年)辞世,享年125岁。这样详细地介绍这位古代藏医医圣,是因为他是使藏医学真正成为一门科学的奠基人,了解他的经历,对于了解《四部医典》的形成,了解藏医学如何成为一门科学、为何是奇特的医学,大有裨益。

宇妥·云丹贡布留给后世的宝贵遗产医学巨著《四部医典》,后经他的第十三代后裔宇妥·萨玛云丹贡布(1118—1193年)用厘定后的藏文改定,加入注释,斟酌时地差别,随宜补遗,用实践医诀加以充实,成了一部更加完善、丰富的医学巨著。一千多年来,《四部医典》(又叫《医学四续》)一直是藏医学必修科目,而今各藏医院校和藏医院均将其作为必读的基本教材。历来有“不读《四部医典》不可为人医”之说。历代藏医著作颇多,皆以《四部医典》为典范,多是疏释《四部医典》的。《四部医典》已译成蒙文、汉文等多种文字,成为中华医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它不仅在藏医药学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而且将在整个中华民族医学中放射出特有的光芒。《四部医典》由根本医典、论说医典、秘诀医典、后续医典四个部分组成。内容从基础理论到各科临床实践,都做了详细介绍。对人体生理解剖、胚胎发育、病因病理、治疗原则、临床各科疗法、方剂药物、诊断疗械、疾病预后等等科目,都做了系统讲解。它是一本古代藏医巨著,在藏医学中,它的重要性相当于汉医学中的《黄帝内经》。被西藏历代医家称之为“医家之宗”,至今,仍是学习藏医的必读古典教材。《四部医典》全书共一百五十六章,正文基本上是用九个字一句的藏文写成的韵体文。

根本医典共六章,包括绪论,纲目分类,病理病因,识病要点,诊治疗法,比兴分类。

论说医典共三十一章,包括概说,身体形成,身体比象,生理喻示,身体哲理,体业分析,身之恶兆,病之内因,病之外缘,染病之情,病之哲理,病之分析,日常行为,时令之行,暂时之行,饮食知情,食物禁忌,食物维护与适量,药味与消化,药物性能,药之部类与配方,对症外治器械,使之无病安居,病失真察,诡秘寥误之诊,取舍四边诊断法,疗法概说,特殊疗法详说,两种治法,直接疗法,治者医师等。

秘诀医典是全书的核心内容,主要介绍人体各科疾病和常见各类疾病的症状及治法,共九十二章,包括求问要诀,隆症疗法,赤巴疗法,培根疗法,聚合症紫色培根疗法,一切内科病因不消症疗法,大痨肿痞症疗法,浮肿疗法,水肿疗法,大痨水臌疗法,大痨消耗症疗法,热症总治,寒热要略正误,热症山原界喻示,未熟热症疗法,扩展热症疗法,虚热症疗法,隐伏热症疗法,陈久热症疗法,浑浊热症疗法,传经热症疗法,混乱热症疗法,瘟疫热疗法,痘疫治疗,肠痧疫症治疗,喉症炭疽治疗,时疫治疗,头疾疗养,眼疾治疗,耳疾疗养,鼻病疗养,口腔症疗养,赘疣治疗,心疾疗养,肺病治疗,肝症疗养,脾症疗养,肾症疗养,胃病疗养,小肠病治疗,大肠病疗养,男性生殖器疾病疗养,女性生殖器疗养,音哑疗养,胃呆疗养,渴症疗养,呃逆症疗养,哮喘疗养,痧症治疗,虫病治疗,吐逆症治疗,泄泻病治疗,便秘疗法,尿闭治疗,遗尿症疗法,热泻疗养,通风疗养,湿痹治疗,黄水症疗养,白脉病治疗,皮肤病疗养,零星病治疗,核疮治疗,痔疮治疗,丹毒治疗,败疽治疗,瘿瘤治疗,疝气治疗,足肿治疗,会阴漏疗养,小儿保养,小儿病疗养,小儿中魔疗法,妇科主病总治,妇科分病治疗,妇科次病治疗,低煞鬼魅病症治疗,疯癫魔症疗养,健忘症疗养,星瞿魔症疗养,凶残麻风隆魔症疗法,外科诸症总治,头部创伤治疗,颈部创伤治疗,上下躯干创伤治疗,四肢创伤治疗,合毒症治疗,转化毒症治疗,行与不行毒症治疗,养老摄生,壮阳之法,寻求女性等诸病形态与治法。

后续医典共27章,包括切脉辨病,望镜辨尿,汤剂部喻示,散剂部喻示,丸剂部喻示,糊剂部喻示,药酥部喻示,灰剂部喻示,膏剂部喻示,药酒部喻示,珍宝部喻示,草剂部喻示,先行油制法,五业催泻法,五业催吐法,五业鼻药,五业缓下法,五业灌肠法,清脉利尿法,外治放血法,外治火炙法,外治熨法,外治浸浴法,外治涂治法,外治穿刺法,四部医典结束要义,诸续概说等。二、宇妥萨玛·云丹贡布

宇妥萨玛·云丹贡布是12世纪著名藏医学家。藏历第二绕迥火马年(公元1126年)出生于后藏尼昂(江孜县果西热塘)地方,是老宇妥第十三代孙,历史上又称小宇妥或新宇妥。新宇妥自幼随父亲琼布多杰学习文化和藏医,8岁时已经掌握了很多藏医理论和诊治经验,治愈了不少患者,始有名气。14岁时治好了有名学者柔端贡却杰的痛风病,柔端贡却杰感激他,将以重金从维巴达玛手中购来的《四部医典》贡献给他,这样遗失近200年的《四部医典》又回到宇妥家族。18岁后新宇妥曾6次去天竺、尼泊尔、斯里兰卡及赛垄等地拜很多名医学医,聆听了《八支》、龙树医书《白黑月光》和章松派、帕考派及印度、汉地等各派名医的医学教义,并且在总结历代藏医丰富医疗经验和自己行医实践基础上,著有《八支大小精要》、《华布的精要各章诠释·明镜》、《实践小函》、《秘诀卷三匝》、《脉诊·智慧自明五章》、《年尤布端玛》等数十种医书。特别是对《四部医典》进行了精心评注和修订,写出了《金注》、《铜注》,并根据各国和各地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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