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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0-29 13: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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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文远

出版社:辽海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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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武器科技知识(上)

生物武器科技知识(上)试读:

前言

随着现代高新技术的迅猛发展和广泛应用,正在引发世界范围的军事变革,不断产生着前沿武器。前沿武器是指与传统武器相比,在基本原理、杀伤破坏力和作战方式上都有本质区别,是处于研制或探索之中的新型武器。

前沿武器的主要特征表现为:创新性,即与传统武器相比,在设计思想、工作原理和杀伤机制上具有显著突破和创新,它是创新思维和高新技术相结合的产物;高效性,即一旦技术上取得突破,可在未来高技术战争中发挥巨大作战效能,满足新的作战需要,并在体系攻防对抗中有效地抑制敌方传统武器作战效能的发挥;时代性,即前沿武器是一个相对的、动态的概念。随着时代发展和科技进步,某一时代的新式武器日趋成熟并得到广泛应用后,也就转化为传统武器了;探索性,即前沿武器与传统武器相比,高科技含量大,技术难度高,在技术途径、经费投入、研制时间等多方面的不确定因素多,因而探索性强,风险也大。因此,前沿武器是广大青少年读者高度关注的新型武器。

不论什么武器,都是用于攻击的工具,具有威慑和防御的作用,自古具有巨大的神秘性,是广大军事爱好者的最爱。特别是武器的科学技术十分具有超前性,往往引领着科学技术不断向前飞速发展。

因此,要普及广大读者的科学知识,首先应从武器科技知识着手,这不仅能够培养他们的最新科技知识和深入的军事爱好,还能够增强他们的国防观念与和平意识,能储备一大批具有较高科学文化素质的国防后备力量,因此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前沿武器是高技术的武器种类,我们学习前沿武器的科学知识,就可以学得武器的有关高科技知识。这样不仅可以增强我们的高超军事素质,也可以增强我们高度的军事科学知识。

军事科学是一门范围广博、内容丰富的综合性科学,它涉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技术科学等众多学科,而军事科学则围绕高科技战争进行,学习现代军事高技术知识,使我们能够了解现代科技前沿,了解武器发展的形势,开阔视野,增长知识,并培养我们的忧患意识与爱国意识,使我们不断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用以建设我们强大的国家,用以作为我们强大的精神力量。

为此,我们特地编写了这套“青少年高度关注的前沿武器科技”丛书,包括《太空武器科技知识》、《卫星武器科技知识》、《化学武器科技知识》、《

生物武器

科技知识》、《电子武器科技知识》、《侦察武器科技知识》、《隐形武器科技知识》、《激光武器科技知识》、《新概念武器科技知识》共10册,每册全面介绍了相应前沿武器种类的研制、发展、型号、性能、用途等情况,因此具有很强的系统性、知识性、科普性和前沿性,不仅是广大读者学习前沿武器科学知识的最佳读物,也是各级图书馆珍藏的最佳版本。生物武器

旧称

细菌武器

。生物武器是

生物战剂

及其施放装置的总称,它的杀伤破坏作用靠的是生物战剂。生物武器的施放装置包括炮弹、航空炸弹、火箭弹、导弹弹头和航空布撒器、喷雾器等。以生物战剂杀死有生力量和毁坏植物的武器统称为生物武器。基本介绍

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旧称细菌战剂。生物战剂是构成生物武器杀伤威力的决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进入机体(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导致破坏机体功能、发病甚至死亡。它还能大面积毁坏植物和农作物等。生物战剂的种类很多,据国外文献报道,可以作为生物战剂的致命微生物约有160种之多,但就具有引起疾病能力和传染能力的来说就为数不算很多。历史沿革

一位意大利研究人员发现,早在3000多年前,古人就知道在攻城掠池和自我保护时使用这一手段。“赫梯”王国是一个位于安纳托利亚,即古代小亚细亚的亚洲古国。“赫梯”人以骁勇善战著称于史,不仅将若干小国统一成一个强大帝国,并曾与埃及展开过激烈的争霸战争。意大利学者西罗•特雷维萨纳托专门对“赫梯”人最强大时期的历史进行了研究。他在《医学假说》杂志上发表的研究成果称,将感染了兔热病的绵羊放入敌方城市或阵营,导致对方人员染上这种致命疾病,是当年“赫梯”人无往不胜的一个重要原因。

特雷维萨纳称,“赫梯”人在公元前1325年攻打“腓尼基人”城市士麦拿的时候,“第一次出现所谓‘赫梯瘟疫’的说法,而且这种称谓在数份历史资料中都曾出现过。”他认为这决不是巧合,因为那时恰恰有了对兔热病的第一次记载。特雷维萨纳认为,“赫梯”人在遭到外敌入侵时也曾使用过同样的手法。“赫梯”历史上国运不济的时候,曾经遭到邻国阿尔扎瓦王国的进攻。就在那段时间,一些绵羊神秘地出现在阿尔扎瓦的街道上。当地居民将这些羊抓起来吃掉。就这样,兔热病在阿尔扎瓦蔓延,对“赫梯”的进攻就此失败。特雷维萨纳说,据史料记载,阿尔扎瓦人当时就曾怀疑在城中蔓延的瘟疫和这些羊有牵连。这位意大利学者断言,“赫梯”人最早使用了生物恐怖手段,而“染病的绵羊就是世界上最早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1859年法国在阿尔及利亚作战时,15000人中有12000人患霍乱而丧失战斗力;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曾首先研制和使用生物武器(当时称为细菌武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仅一年半的时间内,交战双方患病毒性流感者达5亿之多,有2000多万人死亡,比战死人员数量高出3倍。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日本帝国主义大规模研制生物武器,并在中国东北建立研制细菌武器的工场即731部队,曾对中国10余个省的广大地区施放鼠疫、霍乱、伤寒和炭疽杆菌等10余种战剂。鼠疫最严重的是湖南常德和浙江宁波。他们甚至拿活人做细菌试验,仅此一项就杀死中国军民3000多人,给中国人民造成巨大灾难。

在二战期间,侵华日军就广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组建了专门的细菌作战部队,即731部队。1940年7月,日军在浙江宁波用飞机投撒了70公斤伤寒杆菌,50公斤霍乱弧菌和5公斤带鼠疫的跳蚤。1942年夏,又在浙赣铁路沿线投放了霍乱、鼠疫、伤寒等病菌,污染水源和食物,造成疫病流行,致使我大量无辜平民死亡。

美国研制生物武器始于1941年,其规模超过德国日本。1950年,美军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地区多次使用鼠疫、霍乱菌和脑炎病菌,伤害中朝军民。

在朝鲜战场上,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为挽回失败的结局,曾在朝鲜北部和我国东北地区使用生物武器近3000次,造成我志愿军和朝鲜平民感染死亡。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生物武器的杀伤力是相当大的,1979年苏联位于斯维洛夫斯克市西南郊的生物武器生产基地发生爆炸,致使大量炭疽杆菌气溶胶逸出到空气中,造成该市肺炭疽流行,直接死亡1000余人,并且该地区疫病流行达10年之久。这仅仅是一次泄漏事件造成的严重后果。

专家估计,如果一颗装有炭疽杆菌的弹头导弹在一个顺风的天气落到华盛顿市区,就可造成3到10万人死亡。如果一架载有100公斤炭疽菌培养液的小飞机,在华盛顿上空撒下这种培养液,可造成100万人死亡。在这一点上,生物武器比核武器毫不逊色。受生物武器感染,病人极其痛苦,常常在受尽病苦折磨后死去,并且病菌具有传染性。从理论讲,它的杀伤力是无限大。

许多病菌在作为武器使用以后,可以长期存活在土壤和水中,遗患无穷。二战期间,英国在格鲁尼亚岛试验了一颗炭疽杆菌炸弹,至今该岛仍不能住人。

生物武器制造和使用比起化学武器更为方便,只要少量的菌种,在特别的容器中培养就行。即使实验室规模的生产也可造出足够军事使用的生物武器。再有生物武器不需保存,只要少量菌种冷藏起来即可,战时,可在短时间内培育出大量生物武器。

自70年代以后,分子化学的突破性进展,使以

基因

重组技术为代表的遗传工程应运而生。人们把遗传工程又称为基因工程。基因是细胞中起遗传作用的物质,生物性状就靠基因代代相传。

当基因工程刚刚问世,就同任何高新技术一样首先很快被应用于军事领域,一些军事大国竞相投入大量经费和人力研究基因武器。研究基因武器,无疑是人类自己打开了地狱之门,因为我们无法预料通过这种方式,将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基因魔鬼。可以说在这个领域的每一个设想都有可能成为现实,而每一个现实都会使人类走进灭绝的深渊。

托夫勒在《未来的震荡》里说“时钟滴答作响,我们正在向‘生物学的广岛’靠拢。”说的正是这样一个现实。

中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重大项目秘书长杨焕明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就连我们这么小的实验室都能做这样的事,把艾滋病毒跟感冒病毒连接到一起,多可怕!有人常说过,这个世界不是毁在几个不懂法的流氓手里,要毁就毁在科学家手里。”

艾滋病毒虽只通过性交和血液,尚且在世界范围有如此巨大的感染人群,如果打一个喷嚏就可以传染艾滋病,恐怕人类早就灭绝了。

再有,如果把引起鼠疫的鼠疫杆菌的基因或致癌基因移入大肠杆菌中,令其繁殖,同样可以轻松地毁灭全人类。还有一种叫“热毒素”的奇特基因武器,只需20克便可致全人类于死地。

如果上述这些基因武器研究成功,即使实验室操作失误所引起的泄漏,都会引起全人类的灭绝。这些超级病毒或细菌一旦开始传播,纵然是这些病毒和细菌的制造者也束手无策。有人猜想艾滋病毒可能就是德国或日本在二战期间制造的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的发展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初始阶段,主要研制者是当时最富于侵略性,而且细菌学和工业水平发展较高的德国。主要战剂仅限于少数几种致病细菌,如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等,施放方式主要有特工人员人工投放,污染范围很小。第二阶段自本世纪30年代开始至70年代末。主要研制者先是德国和日本,后来是英国和美国。战剂主要仍是细菌,但种类增多,后期美国开始研究病毒战剂。施放方法以施放带生物战剂的媒介昆虫为主,后期开始应用气溶液撒布。运载工具主要是飞机,污染面积显著增大,并且在战争中实际应用,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由于以往主要使用致病性细菌作为生物战剂,早期它被称为细菌武器。随着科技的发展,生物战剂早已超出了细菌的范畴。

现代生物战剂按照形态和病理主要分六大类:

病毒类,如天花病毒、各种马脑炎病毒、热病毒等;

细菌类,主要有炭疽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等,这是二战前后使用得最多的生物战剂;

立克次氏体类,一种能导致斑疹伤寒、战壕热等流行疾病的特殊病原体;

衣原体类,主要有鸟疫衣原体;

真菌类,主要有球孢子菌、组织孔孢浆菌等;

毒素类,主要有葡萄球肠毒素、肉毒菌毒素、真菌毒素等。基本分类根据生物战剂对人的危害程度分

致死性战剂,致死性战剂的病死率在10%以上,甚至达到50~90%。炭疽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伤寒杆菌、天花病毒、黄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西方马脑炎病毒、班疹伤寒立克次体、肉毒杆菌毒素等。

失能性战剂,病死率在10%以下,如布鲁氏杆菌、Q热立克次体、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等。根据生物战剂的形态和病理可分

细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炭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狐菌、野兔热杆菌、布氏杆菌等。

病毒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黄热病毒、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立克次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流行性班疹伤寒立克次体、Q热立克次体等。

衣原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鸟疫衣原体。

毒素类生物战剂,主要有肉毒杆菌毒素、葡萄球菌肠毒素等。

真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荚膜组织胞浆菌等。根据生物战剂有无传染性分

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等。

非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土拉杆菌、肉毒杆菌毒素等。

过去主要利用飞机投弹,施放带菌昆虫动物。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将主要利用飞机、舰艇携带喷雾装置,在空中、海上施放生物战剂气溶胶;或将生物战剂装入炮弹、炸弹、导弹内施放,爆炸后形成生物战剂气溶胶。

传统的生物武器以细菌为主,主要有鼠疫杆菌、炭疽杆菌、霍乱弧菌、兔热、Q热、肉毒等。这些细菌都可感染人体,炭疽杆菌感染者死亡率为80%;鼠疫的受害者在1~3天发病,死亡率达90%;杀伤力弱一些免热和霍乱,至多在10天内可对感染者产生影响,死亡率5%~50%不等。

Q热是一种全身性感染细菌,急性发病,寒颤高热,伴有头痛、肌痛,不经治疗时,死亡率低于1%,可经呼吸道、消化道、皮肤、蚊虫叮咬传染,其传染性强。Q热病虽然死亡率低,但恢复较慢,可使病人长时间丧失活动能力,是失能性战剂。基本特点致病性强

传染性大生物战剂多为烈性传染性致病微生物,少量使用即可使人患病。在缺乏防护、人员密集、平时卫生条件差的地区,因其所致的疾病极易传播、蔓延。污染面积大

危害时间长直接喷洒的生物气溶胶,可随风飘到较远的地区,杀伤范围可达数百至数千平方公里。在适当条件下,有些生物战剂存活时间长,不易被侦察发现。例如炭疽芽孢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可数十年不死,即使已经死亡多年的朽尸,也可成为传染源。传染途径多

生物战剂可通过多种途径使人感染发病,如经口食入,经呼吸道吸入,昆虫叮咬、伤口污染、皮肤接触、黏膜感染等都可造成传染。成本低

有人将生物武器形容为“廉价原子弹”。据有关资料显示,以1969年联合国化学生物战专家组统计的数据,以当时每平方公里导致50%死亡率的成本,传统武器为2000美元,核武器为800美元,化学武器为600美元,而生物武器仅为1美元。使用方法简单

难以防治生物战剂可通过气溶胶、牲畜、植物、信件等多种不同形式释放传播,只要把100公斤的炭疽芽孢经飞机、航弹、鼠携带等方式散播在一个大城市,就会危及300万市民的生命。投放带菌的昆虫、动物还易与当地原有种类相混,不易发现。受影响因素复杂

有限性生物武器易受气象、地形等多种因素的影响,烈日、雨雪、大风均能影响生物武器作用的发挥。此外,生物武器使用时难以控制,使用不当可危及使用者本身。发展现状

生物武器是各种武器中面积效应最大的武器.自用于战争以来,给人类带来了恐怖性灾难。1925年,在国际联盟主持的日内瓦裁军大会上,有关国家签署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的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1972年4月10日签订的《禁止细菌和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1975年3月26日生效。中华人民共和国于1984年11月15日加入该公约。中国曾是生物武器的受害国之一,中国坚决支持禁止生物武器的主张,奉行不发展、不生产、不储存生物武器的政策,并反对扩散生物武器。

国际上,从1979年4月苏联斯威尔德洛副斯克市的微生物与病毒研究基地发生的炭疽泄漏事件,造成1000多人死亡及很多人中毒的情况看军事大国始终没有停止生物战剂的研制和发展。由于生物武器比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更易制造和走私,因此生物战剂的威胁不仅未消除,反而在不断增长。

1925年在日内瓦签署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的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1972年联合国通过了《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中国曾是生物武器的受害国之一。中国坚决支持禁止生物武器的主张,奉行不发展、不生产、不储存生物武器的政策,并反对扩散生物武器。发展趋势

未来生物武器的发展,主要取决于高技术战争的需求和高技术的发展,特别是生物工程技术的发展,使生物武器的研制进入一个全新的历史阶段。其主要发展趋势有一下几个方面。发展生物化学战剂

生物化学战剂是各种高级生物活性的生物化学物质,如小分子量的生物毒素、细菌蛋白质素和肽类生物调节剂等。这种战剂的毒性高于现有的化学战剂100~1000倍,并难于检测和核查。这类生物化学战剂将成为今后研究的热点,并很可能成为未来生物战剂系列中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研制基因武器

针对人类基因的差异,可能制造出专门攻击某个民族、某个种族、某种身高、某种特征的特殊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的研究是人类自己为自己掘的坟墓。某种意义上讲,它比核武器对人类的危险要大得多。核武器灭绝人类尚需一定的爆炸当量,而基因武器灭绝人类则完全没有量的要求,只要有1个人感染了某种超级病毒或细菌,他可能会在没发现之前传染给更多人,或者到了无法控制的局面,最终灭绝整个人类。此外,它不需要导弹和轰炸机运载,一个间谍拿着一个瓶子就可以了。甚至一个国家遭到基因武器攻击多年,这个国家还没有发觉,或者发觉后也不能判断是来自哪个方向的攻击。

基因武器是在生物基因工程技术的基础上,按照某些人的设想,利用基因重组技术,在一些致病的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药物的基因,或者在一些本来不制病的微生物体内注入一些致病基因,培养出杀伤危害极大的战剂,将其放入施放装置中,就构成了基因武器。

由于基因武器成本低,使用方法简单,施放手段多,杀伤力大,持续时间长,难防难治,可能产生不可制服的致病微生物,从而给人类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因此,国外有人将基因武器成为“世界末日武器”。

正如侏罗纪公园的作者迈克•克里顿所说“如果你想用一颗原子弹毁灭人类,这绝非易事,但通过基因工程就变的轻而易举。”研究基因武器是人类的死亡游戏,所有关注人类命运和前途的人都应大声呼吁国际社会在死亡之路上停下愚蠢的脚步。

继续提高生物战剂气溶胶杀伤效应的技术,施方生物战剂气溶胶,将成为进行生物战的主要手段和途径。因此,提高气溶胶的发生率、稳定性、感染力和控制气溶胶粒度将成为今后研究的重点。肉毒素可成生物武器

肉毒毒素作为生物武器并非新鲜事。美国、苏联和伊拉克均曾研究将毒素用作生物武器,但因无法用于导弹等热兵器上而放弃。日本奥姆真理教和“基地”组织据报亦曾作类似研究,但因技术不足而告吹。肉毒毒素早年一般用作治疗偏头痛或运动创伤,近年开始应用到抗衰老美容范畴,“Botox”则是当中最为人知的商品化名称。然而由于毒性剧烈,全球只有8家公司获准生产,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亦实施严格监管。不过2006年,俄罗斯出现一些声称来自车臣、由非正式渠道生产的廉价毒素。美国情报官员及安全专家遍查东欧、中东和亚洲,相信有大量毒素山寨厂运作,并透过网上出售。专家担心这些厂可能成为恐怖分子新武器来源。致命危害

生物武器有极强的致病性和传染性,能造成大批人、畜受染发病,并且多数可以互相传染。受染面积广,大量使用时可达几百或几千平方公里。危害作用持久,炭疽杆菌芽胞在适应条件下能存活数十年之久。带菌昆虫、动物在存活期间,均能使人、畜受染发病,对人、畜造成长期危害。但生物战剂受自然条件影响大,在使用上受到限制。日光、风雨、气温均可影响其存活时间和效力。采取周密的防护措施,也能大大减少它的作用。防护措施

生物武器有较强的致病性和传染性,前方和后方、军队和居民、人员和牲畜都可能受到袭击,发病后又可能互相传播。因此在组织防护时,要做到军队、地方结合,军民兼顾;军队与防化、工程等有关勤务部门密切配合。主要防护措施是:

做好经常性的防疫工作。如进行防疫、防护的宣传教育,开展群众性卫生运动,贯彻各种防疫制度,有计划地接种各种疫苗等。

组织观察、侦察和检验,及时发现敌生物武器袭击。各种观察哨均兼有观察生物武器袭击的任务,发现袭击征象,及时通知部队进行一般防护。专业防护人员进行现场侦察,采集标本进行检验,确定生物战剂种类,通报部队采取针对性的防护措施,并从政治上揭露敌人。

做好个人防护和集体防护。发现敌人进行袭击,接到防护指令后,立即戴上或防菌口罩,扎紧裤脚、袖口,上衣塞入裤腰,颈部围上毛巾,战斗情况允许时,可进入工事,减少受染。受染后要抓紧时间,利用个人消毒包擦拭暴露的皮肤;利用战斗间隙,到进行,消灭服装、武器和车辆上的生物战剂;服用预防药物,补充接种疫苗,并定期接受医学观察。

生物武器气溶胶主要是经呼吸道侵入人体,因此,保护好呼吸道非常重要。防护的方法主要有如下几种:

带防毒面具,防毒面具的式样很多,但主要由滤毒罐和面罩两部分组成。滤毒罐包括装填层和滤烟层。装填层内装防毒炭,用于吸附毒剂蒸汽,但对气溶胶作用很小。滤烟层是用棉纤维、石棉纤维,或超细玻璃纤维等做的滤烟纸制成的。为了增加过滤效果,滤烟纸折叠成数十折,它的作用是过滤放射性尘埃、生物战剂和化学毒剂气溶胶,滤效可达99.99%以上。

使用防护口罩,例如使用那种用过氯乙烯超细纤维制成的防护口罩。这种口罩对气溶胶滤效在99.9%以上。在紧急情况下,如果没有防毒面具或特殊型的防护口罩,也可采用容易得到的材料制造简便的呼吸道防护用具,例如脱脂棉口罩、毛巾口罩、三角巾口罩、棉纱口罩以及防尘口罩等。此外,还需要保护好皮肤,以防有害微生物通过皮肤侵入身体。通常采用的办法有穿隔绝式防毒衣或防疫衣以及戴防护眼镜等。

对污染区要及时标示范围,监视疫情,控制人员通行。发动广大军民对工事、住房、仓库和交通要道,进行消毒、杀虫和灭鼠。

加强疫区管理,控制传染病向外传播。发现鼠疫、霍乱、天花等烈性传染病人时,要尽快封锁疫区,组织好检疫工作,检疫时间根据传染病潜伏期确定。传染病人原则上应就地隔离治疗,不作远距离后送,以防传播。

为了更有效地防止生物武器的危害,在可能发生生物战的时候,可以有针对性地打预防针。对于清除生物战剂来说,可以采用的办法有:

烈火烧煮,烈火烧煮是消灭生物战剂最彻底的办法之一。

药液浸喷,药液浸喷是对付生物战剂的主要办法之一。喷洒药液可利用农用喷药机械或飞机等。用做杀灭微生物的浸喷药物主要有漂白粉、三合二、优氯净(二氯异氰尿酸钠)、氯胺、过氧乙酸、福尔马林等。对于施放的战剂微生物,由于它们可能附在一些物品上,既不能烧,又不能煮,也不能浸、不能喷,对付的办法就是用烟雾熏杀。此外,皂水擦洗和阳光照射以及泥土掩埋等也是可以采用的办法。战争应用

一战中,德军最早进行生物武器研制,制造了一批生物武器。一战中,德军间谍携带了生物战剂,秘密地赶到英、法联军的骡马集中地,在骡马饲料中撒入生物武器:马鼻疽杆菌,使几千匹骡马得病而死亡,影响了英、法联军的军事活动。德军开创了生物战先例。

一战后,英国建立了生化武器研究基地,拟订了生物战计划。二战后英国加快了生化武器研制,设计、制造了一种生物炸弹,并秘密地进行了试验。英国原计划让重型轰炸机携带生物炸弹,对德国大城市进行生物炸弹袭击。幸亏盟军反攻顺利,德国大城市一个个落入盟军手里,避免了一场生化武器大屠杀灾难。

在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中,日本侵略者在中国战场上实施细菌战,对中国人民犯下屡屡罪行。

朝鲜战争中,美军的“毒虫部队”来到朝鲜战场。朝鲜战争的首次细菌战发生于1950年12月,为掩护美军撤退,在平壤、江原道、黄海道等地区撒播了天花病毒。从1952年起,美军加大细菌战力度。同年1月28日,美军战机在中、朝阵地后方,撒播带有传染病细菌的毒虫。其后,美军又在铁原地区、平康地区、北汉江地区撒播大量苍蝇、蚊子、跳蚤、蜘蛛、蚱蜢等带有传染病细菌的昆虫,毒害中、朝军民。

美军不仅在朝鲜战场上进行细菌战,美军战机一再侵犯中国领空,侵入中国东北丹东、抚顺、凤城等地区撒播带细菌的昆虫,毒害中国人民。幸亏当地军民及时采取措施,未造成灾难。

美军在朝鲜战场及我国东北地区使用的细菌战剂有16种,能传染多种传染病。美军进行细菌战中大量使用生物炸弹:四格弹,弹体内有四格,分别装入不同的带菌昆虫。美军进行细菌战引起中朝人民及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的各国人民的愤慨,纷纷举行游行、集会,声讨美军细菌战罪行,细菌和细菌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细菌武器

细菌武器作为一种生物武器,是由生物(细菌)战剂及施放装置组成的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谓生物(细菌)战剂是指用来杀伤人员、牲畜和毁坏农作物的致病性微生物及其毒素,主要是靠炮弹、炸弹、布洒器和气溶胶发生器等施放装置进行施放。

在人类战争史上,细菌武器的使用由来已久。最早使用细菌武器可追溯到1349年。鞑靼人围攻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卡法城时,由于城坚难摧,攻城部队又受到由中国向西蔓延的鼠疫大流行的袭击,他们便把鼠疫死者的尸体从城外抛到城内,结果使保卫卡法城的许多士兵和居民染上鼠疫,不得不弃城西逃。

1763年,英国殖民主义者企图侵占加拿大,但遭到土著印地安人的顽强抵抗。一个英军上尉根据他们驻北美总司令杰弗里•阿默斯特的命令,伪装友好,以天花病人用过的被子和手帕作为礼物赠送给印地安人首领,以示安抚,结果在印地安人中引起天花大流行而丧失战斗力,使英国侵略者不战而胜。

由于细菌武器如此“神威”,因而倍受侵略者的“偏爱”。他们不借代价,不择手段地从事细菌武器的研究。在近半个世纪中,至少有三个国家使用了细菌武器。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曾派间谍携带马鼻疽菌和炭疽菌培养物潜入协约国,将病菌秘密地投放到饲料中,或用毛刷接种到马、牛和羊的鼻腔里,使协约国从中东和拉丁美洲进口的3.45万头驮运武器装备的骡子感染瘟疫,影响了整个部队的战斗力。

1935年,日本侵略者在我国哈尔滨附近的平房镇建立了一支3000人的细菌部队,这就是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专门从事细菌武器的研制。每月能生产鼠疫菌300公斤、霍乱菌1000公斤、炭疽菌500~600公斤,并用中国人们作活体试验,仅1940~1943年就使3000多人惨遭杀害。

1940~1944年,日本帝国主义曾在我国浙江、湖南、河南、河北、山东和山西等省的11个县市多次使用细菌武器,结果在宁波和常德等地鼠疫大流行。在太平洋战争中,日本公然使用了当今世界上最缺德的生物武器———“性病武器”。

美国研制生物武器,是从1941年开始的。1943年在马里兰狄特里克堡建立了陆军生物研究所,从事生物武器的研制。1971~1977年间美国每年用于生物战的经费都在1000万美元以上,并有专门生产细菌武器的研究所、实验场、工厂和仓库。

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先后使用生物(细菌)武器达3000多次,攻击目标主要是我国东北各铁路沿线的重要城镇如沈阳、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锦州、山海关、丹东等,以及朝鲜北部的一些主要城镇。

细菌武器之所以受到一些国家,特别是侵略者的青睐,主要是因为它具有以下特点:

面积效应大。10吨生物战剂的杀伤面积比100万吨级核武器的杀伤面还要大10倍以上。

传染性强。有些生物战剂所引起的疾病传染性很强,如鼠疫杆菌、霍乱弧菌和天花病毒等,在一定条件下,能在人和人之间或人与家畜之间互相传染,造成大流行。

危害时间长。有些生物战剂对环境有较强的抵抗力,如伤寒和副伤寒杆菌在水中可存活数周。能形成芽孢的炭疽杆菌在外界可存活数年。

侦察发现难。细菌武器与原子武器不同,施放时不存在闪光和冲击波,再加上气溶胶无色无味,并且可在上风向使用,借风力飘向目的地,所以不易被侦察发现。

种类多样化。生物战剂的潜伏期有长有短,传播媒介复杂多样,途径千差万别,因此可适应不同的情况和军事目的。

选择性强。细菌武器只能伤害人、畜和农作物,而对于无生命的物质(如生活资料、生产资料、武器装备、建筑物等)则没有破坏作用,这符合侵略者利用它达到掠夺财富的目的。

尽管如此,由于细菌武器作用慢,且受到自然条件的严重制约,所以,只要我们积极防御,预防为主,发动群众,坚持开展爱国卫生运动,对细菌武器是完完可以战胜的。1952年,中朝人民齐心协力,最终粉碎了美帝国主义的细菌战,就是一个很好的先例。

国际上早在1925年的日内瓦会议上就订立了禁止使用化学武器的协议书,其中就有在战争中“禁止使用细菌之类的生物武器”。事实上,时至今日一些国家仍在秘密进行细菌武器的研制。由于遗传工程技术的迅速发展,一些潜在危险性更大的基因武器也相应问世。

一些国家在这方面已经取得很大的发展。他们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将两种病毒的DNA进行重组,从而研制出比任何一种病毒更为凶恶的瘟神———超级病毒。

这种病毒具有很大的传染性和很高的致病率,且有很强的生活力和适应能力。如将一种超级出血热基因武器投入对方水系,可使整个流域的居民丧失生活能力和生殖能力,这比核弹的杀伤力更要大得多。因而有人称为“世界末日武器”。生物战剂

生物战剂是指能在人员或动植物机体内繁殖并引起大规模疾病的微生物。生物战剂可分为致死剂、失能剂、接触剂(在接触过程中传染)和非接触剂,应用生物武器来达到其军事目的的作战称为生物战。众所周知,生物战剂中最重要的就是细菌,正因为如此,生物战旧称细菌战,生物武器旧称细菌武器,其实在很早以前,生物战确实是以细菌为主要或唯一的战剂,到现今作为现代生物战剂的病原体微生物及毒素受到公认的已有6大类,共有大约20~30种,分为细菌类、病毒类、立克次氏体类、衣原体类、真菌类,毒素类。简介

生物战剂,军事上用以使人畜和植物致病的微生物、细菌和载有上述微生物、细菌及病毒的昆虫、动物、植物。它是生物武器的基础。可用作生物战剂的病原体有细菌、病毒、立克次体、病原体及其他菌类。分类

伤害人员的生物战剂按其引起疾病的伤害程度可分为两类:

致死性生物战剂,可使人员患严重疾病,死亡率大于10%,如黄热疾病的病毒、鼠疫杆菌等;

失能性生物战剂,主要使人员暂时丧失战斗力,死亡率较低,如委瑞拉马脑炎病毒、布氏杆菌等。作用

生物战剂通常以液态或干粉制剂的状态使用,施效方法以生物战剂气溶胶污染近地面的空气层,随风传播;也可以通过带菌昆虫如蝇、虱等病媒传播。有极强的致病性和传染性,经呼吸道、消化道、皮肤和黏膜侵入机体,经一定的潜伏期后,使人、畜受染发病。受染面积广,危害作用持久,能对人畜造成长期危害。在一定条件下,传染病可能在人口密集区蔓延,形成疫病流行,但生物战剂受自然条件(日光、风雨、气温等)影响较大,在使用上受到某种限制。

施放工具有气溶胶发生器、布洒器及火炮、火箭、导弹和飞机等发射(投掷)的各种生物弹药和装置。

生物战剂的防护器材与化学战剂相同,但采取有效的卫生和防疫等措施可大大减小其危害。

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

旧称细菌战剂。生物战剂是构成生物武器杀伤威力的决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进入机体(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导致破坏机体功能、发病甚至死亡。它还能大面积毁坏植物和农作物等。

生物战剂的种类很多,据国外文献报道,可以作为生物战剂的致命微生物约有160种之多,但就具有引起疾病能力和传染能力的来说就为数不算很多。恐怖杀手

生物恐怖袭击是一种非常阴损且历史悠久的攻击手段。通常由空气传播的细菌或病毒制剂,几乎都看不见,也闻不出味道。一般人不像小说里的大侠,不是打通了小宇宙,就是拥有第六感。遭受袭击时常常在不知不觉中吸入这类制剂,要直到若干天之后病发时才能明白自己已遭毒手。到了这个时候再进行抢救和采取保护措施都为时已晚。

这种用生物制剂作为武器的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以及古罗马时代。人们最初认为疾病是通过恶臭的气味在空气中散播的,于是经常在战争中将已经腐烂的动物尸体投入到水中,通过污染对方饮水系统的方式致使敌人患病,算是一种最古老的生物武器。后来这一手段发展到使用人的尸体,而且直到19世纪美国内战时期仍然被采用。汉武帝时期,匈奴人在逃向漠北时就把死羊扔到河水里。霍去病在饮用了河水之后不久即死亡。可见在我国,自古也已经意识到了生物武器的威力。记载

有记载的各种恶毒的例子数不胜数。在18世纪,当时欧洲人正在北美开疆扩土,大不列颠北美总司令詹妮弗•阿莫斯特勋爵曾建议使用天花来“消除”北美的土著印地安人。随后英国人便故意将天花病人曾经使用过的毛毯和手绢散发或留弃到北美的印地安人部落里。这直接导致了天花在俄亥俄河谷的印第安人部落中爆发流行。

在二次世界大战中,最臭名昭著的例子莫过于日本的细菌学专家,中将石井四郎所领导的731部队及研究所。在中国东北的范平县,731建立了一个由150座建筑物和5000名研究人员构成的细菌战大本营。自1932~1945年间,仅通过活体实验死在731魔手下的中国军民就达到10000人以上。他们还曾经在中国的11个城市进行过大规模的实地细菌战试验,其中通过飞机播撒的带菌跳蚤每次竟超过1500万只!

盟军在二战中也曾进行过进攻性生物武器的研究。曾在2001年给美国人留下深刻记忆的炭疽杆菌,其实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在战时的战争储备署主导下进行过研究。只不过当时研制的炭疽弹,因为安全措施不力的原因,难以大规模投入生产。但其间后方已经为美军装配了5000枚含有炭疽芽孢的细菌弹。发展

在过去的30年里,分子生物学技术的发展非常迅速。人们之所以研究以人类和动物为宿生的细菌和病毒的机理,本来是为了减少或预防疾病。但现在这些研究成果很容易被另作他图,发展出更为强大的生物武器。这些生物毒剂包括鼠疫茵、炭疽菌、免热病菌、天花菌或病毒性出血热病毒,以及其它已知的或潜在的恐怖主义制剂。作为人们手中的一种工具,分子生物学与病毒结合,会产生出新型的致病性嵌合体。科学家们也可以应用多种耐药基因来改变现有的病原体,作用于生物体。另一方面,近几年来已经出版过很多成套的人类病原体基本数据集,再加上那些公开发表的,涉及如何将新基因引人细菌的研究成果等等,都降低了恐怖分子研制生物武器的门槛。实在是危机四伏啊,不可不防。传播途径

施放生物气溶胶,将携带有细菌或病毒的生物战剂喷撒到空中后,会形成很细微的颗粒,长时间悬浮于空气中,随风飘荡。这种微粒与空气的混合体,叫做生物气溶胶,它的颗粒很小,约为0.5~5微米,肉眼很难看见。生物战剂侵入人体的三个主要途径:从呼吸道吸入:绝大多数生物战剂可通过气溶胶方式经呼吸道吸入体内;从消化道食入:人畜食入被生物战剂污染的水和食物,生物战剂随之从消化道侵入机体;

从皮肤、黏膜进入:生物战剂可直接经皮肤伤口及眼、鼻等处的黏膜进入体内,还可因带原昆虫咬伤皮肤而进入体内。四大属种

生物战专家们按照生物战剂对人所造成的伤害程度以及疾病有无传染性,又将生物战剂分为四种:

失能性战剂:使受害者在患病后会暂时失去战力,死亡率小于10%的战剂,如布鲁氏杆菌、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等。

致死性战剂:这是使受害者染上严重疾病,死亡率超过10%的战剂,如鼠疫杆菌、炭疽杆菌、黄热病毒等。

传染性战剂:这是能造成人群中迅速传染开来的战剂,如天花病毒、鼠疫杆菌等。

非传染性战剂,这是只能使直接接触者致病、但在人群中不会传染的战剂,如肉毒杆菌毒素等,这些战剂是有生命的物质,一旦进入有机体,即能大量繁殖,其代谢产物能破坏有机体的正常功能,导致发病甚至死亡。六大类别细菌

细菌:为单细胞微生物,是地球上起源最早的细胞生命形态,大小常以微米来表示,根据细菌的外形,可分为球菌、杆菌和弧菌三种,像鼠疫杆菌、炭疽杆菌、霍乱弧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等,日美都曾使用细菌对敌国进行攻击。病毒

病毒:不具有细胞结构,但有遗传、复制等生物特征,主要由核酸和蛋白质组成,是目前已知的最小生物,只能在活细胞内生长繁殖,核心由核酸组成,是病毒遗传信息的储存处,也是病毒复制的中心,壳体由蛋白质组成壳粒相聚组成而具有保护作用,基本结构主要包括两部分:即病毒的核心与病毒的壳体。病毒又分为动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细菌病毒三种,对人类有致病性的病毒属于动物病毒,主要包括伊波拉出血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日本脑炎病毒、天花病毒与黄热病毒等,早期用作生物战剂的病毒是虫媒病毒,利用昆虫作为媒介,将有害病毒传播给敌方。立克次氏体

立克次氏体:由美国的病理学家立克次首先描述,故名。其大小为介于细菌和病毒之间的一种微生物,和病毒一样只能在活细胞中生长,一般不耐热,但耐冷,容易被化学药品杀死,自然界中对人类有致病性的立克次体有10余种,拥有生物战潜力的包括普瓦斯基立克次体、恙虫热立克次体和贝氏立克次体,这些微生物可引起流行性斑疹伤寒、恙虫热和Q热,流行性斑疹伤寒以人的体虱为媒介,在人群间传播,这是一种致死性战剂,据历史记载,在战争与灾荒发生的年代,曾发生过多次斑疹伤寒大流行的事件,给人类带来严重灾难,夺走无数生命。衣原体

衣原体:属于革兰氏阴性菌,广泛寄生于人、哺乳动物及禽类,并在宿主细胞内形成包涵体,只有少数会致病,会感染人类的衣原体有沙眼衣原体、鹦鹉热衣原体及肺炎衣原体,目前只有鹦鹉热衣原体可作为生物战剂,在发病时会有发烧、流鼻涕等症状,很像流行性感冒。真菌

真菌:真菌构造比细菌复杂,有明显的细胞核,其中有少数为单细胞结构,多数是多细胞结构,有菌丝,能形成孢子,透过无性孢子或孢子进行繁殖,真菌以有机物存在,并有一定温度、湿度就可繁殖,主要包括球孢子菌、组织胞菌两种,真菌引起的人类疾病多为慢性病,这类战剂多数是用来进行农业生物战,据报导美国在1951~1969年间,就曾进行过多次真菌生物战剂试验。毒素

毒素:在很多方面既可成为化学战剂,也可成为生物战剂,因此专家们常把毒素这种战剂称为生物化学战剂,某些细菌或真菌在生长繁殖过程中,能合成对人畜有害的有毒蛋白质叫毒素,肉毒杆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肠毒素以及其它植物毒素均可作为生物战剂,微量的毒素侵入有机体后就可引起生理机能的破坏,致使人畜中毒或死亡,由细菌所产生的蛋白质毒素毒性特别强且能大规模生产,被作为潜在的战剂进行研究,某些国家的资料显示,肉毒杆菌毒素可作为致死性战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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