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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3-07 17: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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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维·比安基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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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报:秋

森林报:秋试读:

森林的一年

应该向我们的读者说明,《森林报》上关于森林与城市的消息都是些旧闻。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每年都有春天,但每年的春天都是新的,不管你活多少年,也不会看到两个相同的春天。

一年,就好比一个有十二根辐条的轮子——每根辐条代表一个月:十二根辐条转过,轮子就转了一圈,接着又开始新的一轮。但此时的轮子已经不在原处了,它已经滚到了新的地方。

春天又到了。森林苏醒过来,熊从洞穴里出来,水淹没了地窖里的居民,鸟儿飞来了。鸟儿的嬉戏和舞蹈开始了,各种动物的幼崽出生了。《森林报》的读者们可以看到森林中各种最新的消息。

我们这里使用

森林历

。它丝毫不像我们通常所见的日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因为鸟兽、昆虫的一切活动与我们人类都是不同的。它们有它们自己的日历:森林中的所有生物,都是依靠太阳来过日子的。

一年之中,太阳在天上兜了一个巨大的圈。每个月它都走过一个宫,也就是黄道十二宫中的一个宫,我们也叫它十二星座。

在森林历中,新年不在冬天,而在春天——当太阳回到白羊宫的时候。森林中最快乐的节日一般都在迎接太阳的时刻,而阴郁的日子,也就是为太阳送行的时候。

森林历上的月份数与我们正常日历上的月份数相同,也是十二个月。不过,我们对它们的称呼是完全不同的,得按森林里的叫法。森林历

月份

1月:大地复苏月(春季一月),3月21日至4月20日

2月:候鸟回归月(春季二月),4月21日至5月20日

3月:载歌载舞月(春季三月),5月21日至6月20日

4月:筑巢建窝月(夏季一月),6月21日至7月20日

5月:雏鸟出生月(夏季二月),7月21日至8月20日

6月:成群结队月(夏季三月),8月21日至9月20日

7月:告别故乡月(秋季一月),9月21日至10月20日

8月:储备冬粮月(秋季二月),10月21日至11月20日

9月:冬客临门月(秋季三月),11月21日至12月20日

10月:猎道覆雪月(冬季一月),12月21日至1月20日

11月:饥饿难挨月(冬季二月),1月21日至2月20日

12月:春前忍耐月(冬季三月),2月21日至3月20日

森林报第7期 告别故乡月

9月21日至10月20日

太阳进入天秤宫(秋季一月)主要内容

告别故乡月

森林来电之一

森林大事记

森林来电之二

城市新闻

森林来电之三

农庄日志

狩猎

猎兔开始了

全国各地无线电播报

靶场:第七场竞赛

公告:快来收养无依无靠的兔子

公告:请修建窝棚“神眼”第六次测试告别故乡月

告别故乡月到来了。

和春天一样,来自森林的电报又雪片般飞到了编辑部。这些电报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事件。如同在候鸟回归月时一样,鸟类的迁徙又开始了——现在是从北方迁到南方。

秋天就这样开始了。

告别之歌

桦树上的树叶已经稀稀落落,早已被主人丢弃的小房子——椋鸟巢,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孤独地摇曳着。

突然,有两只椋鸟不知为什么又飞了回来。雌鸟溜进了椋鸟巢,麻利地在里面忙碌着。雄鸟落在小树枝上,坐着,四处张望着……它开始唱歌了!但是,歌声低低的,仿佛只唱给自己听。

歌声停止了。雌鸟从鸟窝里飞出来,一转身,飞快地朝着自己的伙伴飞去了。雄鸟紧紧跟随在雌鸟身后。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它们就要踏上遥远的旅途。

它们这是在与小房子告别。夏天,它们在这里孵出了自己的孩子。

它们不会忘记这个鸟巢。明年春天,它们还会回来。

清澈的早晨

9月15日,秋高气爽。像往常一样,我一大早就来到了花园。

出门一看,天高云淡,空气有些凉爽,树木、灌木和草丛间,银色发亮的蜘蛛网被扯破了。蜘蛛网的细丝上,缀满了小玻璃球似的露珠。每个蜘蛛网的中央,都有一个蜘蛛。

一只蜘蛛在两棵云杉树之间拉起了银色的网。这张网,像是由冰冷的露珠所结成的一块水晶,又好像是一个玻璃宝座,一敲就能发出咔嚓的声响。蜘蛛蜷成一团,像个小球,一动不动。是苍蝇还没有飞来,所以它可以睡大觉?还是,它可能已经死了,是被冻死的?

我用小指头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它。

蜘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一粒没有生命的小石子儿一样掉落在地上。但是,一落到地上的草丛里,它就很快地站起来,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这个小骗子!

有趣的是,这只蜘蛛还会返回自己的蜘蛛网吗?它找得到吗?或者,它会再织一个新的网?要知道,那得花费多少精力啊,得跑多少个来回,紧紧地打上多少个结,才能把新网织起来。这需要多少劳动啊!

露珠在小草尖上颤动着,就像长长的睫毛上的眼泪。露珠里闪烁出五彩的亮光,就像闪烁着无比的喜悦。

道路两旁,最后开花的洋甘菊正拖着自己白色的花瓣短裙,等着晒晒太阳呢。

空气中透着些凉意,显得洁净和透亮。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朝气蓬勃,充满欢乐的气氛——五彩缤纷的树叶,沾满了露珠和蜘蛛网的银色小草,夏天从来见不到的湛蓝湛蓝的河流。我能够找到的最难看的东西,是一朵湿湿的粘在一起的蒲公英,绒毛脱落的一半成了个缺口。还有,就是一只毛茸茸的灰不溜秋的夜蛾,它脑袋上的皮脱落了,皮下面的肉都能看得见。也许,那是被鸟啄掉的吧。夏天,脑袋上顶着成千个降落伞的蒲公英是多么雍容华贵啊!夜蛾呢,浑身毛茸茸的,脑袋扁平而干巴!

我很可怜它们,把夜蛾放到了蒲公英上,把它们久久地捧在手里,让它们晒到太阳。这时,太阳已经升到森林上空。蒲公英和夜蛾凉凉的,湿湿的。可它们并没死,渐渐地有了活气。蒲公英脑袋上粘在一起的灰色降落伞干了,白了,变得轻盈,渐渐立了起来;夜蛾的翅膀暖和过来有了力气,那一身天鹅绒开始变得蓬松,呈烟灰色。终于,这些可怜的丑家伙们也变得漂亮起来。

在森林的某个地方,雄黑琴鸡正低声细语地叨唠着什么。

我走近灌木丛,想躲到灌木丛后面接近它,看看它究竟在轻言细语地嘟囔什么。

我刚一走近灌木丛,这黑色的家伙便呼的一声飞了起来,像是从我的脚底下冒出来似的,倒把我吓了一激灵。

原来,它就在我身边待着呢,可我还以为它离我很远很远。

一阵鹤鸣传进了我的耳朵,这时,一群鹤正飞过我的头顶。

它们把我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森林来电之一

穿着鲜艳华丽、喜欢唱歌的鸟儿们不见了踪影。它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们没有看见,因为它们是深夜动身的。

很多鸟儿喜欢夜间飞行,因为这样会更安全。黑暗中,老鹰、隼和其他猛禽就不会伤着它们了,也不会从林子里出来在半路上候着它们了。飞向南方的路,这些已经来回飞过的鸟儿都认识,就是在漆黑的深夜里也不会迷路。

一群群水禽走的是海路,它们是野鸭、潜鸟、大雁和鹬。这些长翅膀的旅行者,途中会在它们春天停留过的地方歇息。

森林中树叶变黄了。母兔又生了六只小兔。这是今年最后一窝兔崽了,我们叫它落叶兔。

在长满绿苔的河湾岸边上,不知是谁夜里往上面印了一些十字。淤泥上满是这种十字和小点。我们在河湾岸上搭建了一个窝棚,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胡闹。(少年自然科学研究组组员日记摘抄)森林大事记

游着旅行

草场上的草耷拉着脑袋,已经开始打蔫了。

有名的快腿——长脚秧鸡,已经开始了自己的长途旅行。

潜鸟和潜鸭展开了海上旅行线路的飞行。它们有很强的潜水技能,能潜入水底捕捉小鱼,因此很少用翅膀飞行。它们游啊,游啊。靠着游泳,它们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湖泊和河湾。

它们甚至不必像野鸭一样,先得在水上挺挺身子,然后再将身体潜入水中。潜鸟和潜鸭的身体非常灵巧,只要把头一低,带蹼的脚就会像船桨一样用力划动,它们就潜到很深的地方去了。雄潜鸟和雌潜鸟把水底当作自己的家。任何一种猛禽也不可能追踪到这里。它们游泳的速度非常之快,甚至可能赶上鱼。

与猛禽相比,它们的飞行速度却慢得多。为什么要采用飞行的方式增加危险性呢?只要有可能,潜鸟和潜鸭就会采用游泳的方式来完成自己遥远的旅行任务。

森林大汉的格斗

傍晚,森林中偶尔会传来低沉而短促的吼叫声。从密林里,走出了森林中的庞然大物——带犄角的公驼鹿。它的吼声低沉,像是从肚子里发出的,这是在向对手进行挑战。

斗士们来到林中空地。它们用蹄子刨着地面,巨大的犄角可怕地抖动着,眼睛里充满血丝。它们低下带角的头颅,直扑对手,撕扯起来,鹿角在冲撞中发出嘎巴嘎巴的巨大声响。它们用庞大的身躯去压住对方,竭力想扭断对方的脖子。

如果长时间相持不下,斗士们会分开一会儿,然后又重新投入战斗。它们或低身将脑袋触向地面,或扬起前蹄,或用犄角进行格斗。

森林中,鹿角相撞所发出的声音巨大无比。难怪人们要把雄驼鹿称为“犁角鹿”,因为它的犄角又宽又大,就像分叉的木犁。

格斗结束了,有时候,战败的斗士会急忙从战场上逃走;有时候,战败方会在致命的击打下倒下,可怕的犄角连在被折断的脖子上,淌着血。而胜利者呢,会用尖硬的蹄子继续击打对手。

一阵更加响亮的吼叫声响彻森林。“犁角鹿”宣告了自己的胜利。

森林深处,有一头没长角的雌驼鹿正在等着它。胜利者成了这片林子的主人。

胜利的雄驼鹿不允许任何“犁角鹿”进入自己的领地,甚至连幼年的雄驼鹿,也会被它赶得远远的。

一阵低沉的吼声再次响起,传得很远很远。

最后结的浆果

沼泽地里,酸果蔓成熟了。它生长在含泥炭的土堆中,果子直接躺在青苔上。因此远远就能看见它的果子,可果子长在什么上面,却不清楚。只有走近一些,你才会看清,在长着青苔的地面上,有一些细得像线似的小茎,在这些茎的两侧,长着有些发亮的小黄叶。酸果蔓的果实就长在这发亮的小黄叶中。

原来,它也是一株小灌木呢!■尼·帕夫洛娃

上路

每天夜晚,都有长着翅膀的旅行者上路。它们时而不慌不忙地飞着,时而不声不响、久久地停留着,完全不像春天时那样匆忙。看来,它们是舍不得离开故乡呢。

鸟儿们飞行的顺序也刚好与春天相反。现在,色彩鲜艳的鸟儿先走,春天时先飞来的苍头燕雀、云雀和鸥最后离开。在许多鸟群中,是年幼的先飞走。苍头燕雀是雌的比雄的先飞。因为身体强壮和能吃苦耐劳的鸟儿,在北方坚持的时间能更久一些。

大部分鸟儿都直接飞向了南方——飞往法国、意大利、西班牙,飞往地中海和非洲;有些鸟儿往东飞去,经乌拉尔、西伯利亚到印度;有些鸟儿甚至飞到了美洲。它们就这样,不辞劳苦地飞过数千公里路程。

等着帮手

乔木、灌木和草都在忙着安排自己的后代。

槭树枝上垂下了一对对翅果,翅果已经裂开,正等待着风儿把它们的种子吹走。

各种草也在等着风的到来。蓟(jì)草的茎高高的,浅灰色细丝般的长穗已从干燥的篮子形状的花序里探出了毛茸茸的身子;香蒲把自己的秆儿举过了沼泽上的草丛,梢上裹了一层褐色的皮;山柳菊顶着毛茸茸的圆球,等待在晴朗的天气里被微风吹散。

还有很多别的草,它们的果实上会有或长或短、或普通或漂亮的茸毛。

在收割完庄稼的地里,在道路和水沟旁,牛蒡草、鬼针草这些植物与前面的小草不同,盼望的不是风,而是四条腿的牲畜或两条腿的人了:牛蒡草的果实像个干干的小篮子,里面装满了带棱角的种子;鬼针草长着黑色的三角形果实,最爱把人们的短袜刺破;还有拽着人就不放手的猪秧秧,它的果实又圆又小。如果它钩住了衣裙,得用一团毛线球才能把它粘下来。■尼·帕夫洛娃

最后的蘑菇

森林里现在很凄凉,到处光秃秃、湿漉漉的,散发着烂树叶的气味。只有一件事让人高兴,那就是采蜜环菌。蜜环菌有的一堆一堆地长在树墩上,爬在树干上;还有的散落在地面上,好像是掉了队,在这里独自徘徊。看着它就令人愉快。

看着赏心悦目,采摘时也十分开心。几分钟里你就能采一小筐。你可以只采蜜环菌的菇头,其他的都不要。

小小的菇头非常可爱,它张开着,像一顶婴儿的包发帽,帽子下面是一条白色的围巾。不久,它会变成一顶真正的帽子,而围巾就变成了领子。

整个菇头上长满了流苏似的鳞片。蜜环菌是什么颜色的呢?很难准确描述,不过看上去赏心悦目,是一种淡淡的褐色。而菇头背面的皱褶是白色的,老的蜜环菌背面有点泛黄。

人们发现,老蘑菇的菇头盖到嫩蘑菇上的时候,嫩蘑菇上就像被扑了一层粉,你可能会想:“它是不是长霉了?”不过,你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这是芽孢!”它是从老蘑菇上抖落下来的。

你想吃蜜环菌,一定要知道识别它的方法。市场上,人们常常可以看到与蜜环菌一起出售的毒蘑菇。它们很相似,并且都生长在树墩上。但这些毒蘑菇的菇头下面没有领子,菇头上没有鳞片,菇头的颜色也很鲜艳,有黄的,有粉红的。它的背面是黄的或浅绿的,芽孢也是深色的。这样的毒蘑菇可千万不能吃!■尼·帕夫洛娃

森林来电之二

通过悄悄地观察,我们终于明白了,是谁在河湾岸上的淤泥里印上了十字和小点儿。

原来,这都是鹬干的。河湾拐弯处的泥沼,是鹬的小饭馆。它们在这里停留,休息,吃点东西。它们的长爪子踩在松软的淤泥上,留下了三个大大张开的趾印。而那些小点儿,是它们把长长的嘴插进泥沼时留下的。它们要在里面找出小虫子当早餐。

我们抓住了一只鹳。整个夏天,它都住在我们的屋顶上。我们在它的脚上拴了一个轻巧的金属环(铝制的)。金属环上刻着这样的字:莫斯科,鸟类学研究委员会,A组,195号。然后我们就将它放了。让它带着脚环飞行吧。如果谁在它的越冬地捉住了它,我们就会从报纸上得知我们这里的鹳在哪里越冬。

森林中树叶斑斓绚丽,有的已经开始掉落了。■特约通讯员城市新闻

野蛮袭击

一个大白天,在列宁格勒伊萨基耶夫教堂广场,一桩野蛮的袭击事件就发生在行人们的眼皮底下。

一群鸽子从广场的地面飞起。原来,从伊萨基耶夫教堂的穹顶上冲出了一只巨大的游隼,它正攻击着最靠边的一只鸽子。空中,羽毛乱飞。

被吓坏了的鸽子们飞快地冲向了大房子的屋檐下,而那只游隼则擒着被击倒的牺牲品,慢腾腾地飞回了教堂的穹顶里。

我们的城市上空,是大隼飞行的必经路线。那些长翅膀的猛禽喜欢在教堂的穹顶或钟楼顶上修建自己的强盗窝,因为在那里是城市的制高点,更有利于观察猎物。

夜间骚扰

几乎每个夜晚,城郊都有骚扰事件发生。

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人们从床上跳起,把脑袋伸出窗外查看。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吗?

院子里,家禽们正使劲地扇着翅膀,鹅在咯咯叫,鸭子嘎嘎叫。莫非黄鼠狼袭击了它们,或者是狐狸钻进了院里?

可在这个石头城里、大铁门内,哪来的狐狸和黄鼠狼呢?

主人们会看看院子,再看看小鸡。一切正常。什么也没有,谁也不可能钻进有坚固门锁和大门闩的院子。事情很简单,可能是那些小鸡做噩梦了吧。现在,它们已经安静下来了。

主人重新回到床上,安心地睡下了。

过了一个钟头,又响起了一阵咯咯嘎嘎的叫声,又是一阵惊慌,一阵骚乱。怎么回事?院里又怎么了?

那就干脆打开窗户,藏起来,仔细观察。黑黢黢的天空中,星星闪烁着金光。四周寂静无声。

忽然,好像有一个个无法捕捉的影子从上空划过,一个个地遮住了天上闪着金光的小星星。一阵轻轻的、断断续续的叫声传来,不知是谁在漆黑的夜空中叫了起来。

院子里的家鸭和家鹅立刻惊醒,似乎被一种遗忘很久的力量所驱使,这些家禽在黑暗中使劲地拍打起了翅膀。它们踮起脚掌,伸着脖子,叫着,叫声十分痛苦和凄惨。

它们那些自由的野姐妹们在黑暗的高空中回应着它们。石头房子和铁皮屋顶上,那些长翅膀的旅行者一群接一群地飞了过去,拉起了长长的队伍。野鸭的翅膀发出了啪啪声响,大雁和黑雁发出了略带喉音的呼唤。“嗬嗬,嗬嗬,嗬嗬!上路!上路!离开城里和寒冷!上路啊,上路啊!”

飞行者嗬嗬的叫声消失在远处。而石头院落里,早已疏于飞行的家鹅和家鸭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了。

八万株乔木和灌木

少年园艺爱好者积极参与了植树周活动。

列宁格勒少年自然爱好者工作站已准备好了四万株果树和灌木的插枝。

最近几天,果树及浆果站向全城分发了五千株苹果、越橘、醋栗果和其他观赏性植物的树苗。

列宁格勒的花园、公园、街心花园和广场、街道,都在进行乔木和灌木的秋种。槭树、橡树、桦树、丁香和金银花树让城市变绿了。今年秋天,少年自然科学研究组组员们共种植了八万多株乔木和灌木。■列宁格勒塔斯社

沙黄鼠

我们正在选土豆,突然从牲畜栏里传来呜呜呜的叫声。接着,狗儿跑了过去,蹲在刚才发出叫声的地方嗅起来,声音从地底下发出。狗开始用蹄子去刨地,一边刨地一边嗷嗷叫着,因为能感觉到那小动物在动。小狗刨出了一个小坑,能看到这个动物的小脑袋了。接着,小狗将这个坑越刨越大,最后把小动物从里面拽了出来,而这小动物也把狗咬了一口。小狗扑了过去,大叫起来。这个小动物大小和小猪崽儿差不多,毛色灰蓝,其中还掺杂着黄黑白三种颜色。我们这里叫它沙黄鼠(也就是仓鼠)。■森林通讯员 巴拉肖娃·玛丽雅

忘了蘑菇

九月份,我和同学们到森林里采蘑菇。我吓飞了林子里的四只花尾榛鸡。这些榛鸡是灰色的,脖子有点短。

接着,我看见了一条被打死的蛇。它已经干瘪了,挂在一个小树墩上。在树墩里有个小洞,里面传来咝咝的声响。我想,这一定是个蛇窝,于是拔腿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后来,当我走近沼泽的时候,我看见了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景象:七只鹤,就像七只大雁一样,从沼泽里飞起。以前,我只是在学校的画片上见过鹤的模样。

同学们个个都采了满满一篮子蘑菇,而我却一直在林子里疯跑。到处都有小鸟飞来飞去,到处是唧唧喳喳的叫声。

回家路上,看见一只灰兔穿过小路,它的脖子是白的,后腿也是白的。

路过那个有蛇洞的树墩时,我绕开了。我们还看见了很多大雁。它们飞过我们的村子,嗬嗬嗬地大声叫着。■森林通讯员 别热缅内依

喜鹊

春天,农村的孩子们喜欢掏喜鹊窝。于是,我就从他们手里买到了一只喜鹊。只花了一天时间吧,这只喜鹊就被驯化了。第二天,它已经会喝水和吃东西。我们叫它科杜尼亚。它习惯了这样的称呼,还会答应呢。

翅膀长长时,喜鹊喜欢飞到门上去,然后坐在上面。门对面的厨房里有一个可拉出来的抽屉,里面总是放着一些水果。只要你打开抽屉,喜鹊就会从门上冲过来,用飞快的速度,抓起里面的东西。你如果要从它手里把东西夺回来,它就会大喊大叫,表示不满意。

我要去打水,叫了一声:“科杜尼亚,跟我走!”

它就会飞到我的肩上,跟我一起走。

我们开始喝茶了,喜鹊当起了主人。它又是抓糖又是抓小圆面包,最后还把爪子直接伸进了滚烫的牛奶里。

最可笑的事,是在我进菜园子给胡萝卜地除杂草时发生的。

科杜尼亚先是站在菜地地垄上看着我忙乎,然后开始像我一样把草从地里拽出来,把它们堆成一堆。它在帮我除草呢。

只是这个助手不会区分杂草和胡萝卜,它把它们都拽出来了。■森林通讯员 维拉·米赫耶娃

都藏起来了

天气冷起来,越来越冷!

美好的夏天过去了……

血液都快凝固了,动作变得懒洋洋的,大家都打起了瞌睡。长尾巴的北螈在池塘里度过了整个夏天,从来没有离开过。现在,它开始上岸,慢慢地向森林爬去。它找到一个腐烂的树墩,钻了进去,在里面缩成了一团。

青蛙刚好相反,它从岸上跳进了水里。它潜入水底,藏进淤泥和泥沼里。蛇和蜥蜴则藏到了树根下,把头埋在温暖的青苔里。鱼儿们成群结队地待在水底的深坑里,或是水底再深一些的土坑里。

蛾子、苍蝇、蚊子和甲虫不是钻进了树皮上的小缝和小洞里,就是钻进墙壁和围墙的裂缝中。蚂蚁堵住了自己高高的城堡大门,把进出口都堵上了。它们进入到城堡的最深处,团成一堆,挨得越来越紧,就像凝固在一起似的。

饥饿袭来,它们很饿!

寒冷并不像肚子饿那么可怕,身体里流的血是热的——兽类和鸟类都是这样,只要有粮食吃,就像肚子里生了炉子。但现在伴随着寒冷而来的是饥饿。

蛾子、苍蝇和蚊子都躲了起来,蝙蝠就没有什么可吃的了。它们藏进了树洞、树缝或悬崖的裂缝里,还有的藏在阁楼的屋顶下。蝙蝠把后脚爪挂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就像合上雨衣一样合上了自己的翅膀,开始睡起了大觉。

青蛙、癞蛤蟆、蜥蜴、蛇和蜗牛都藏起来了。刺猬躲进了自己建在树根下的草窝里。獾已经很少走出自己的窝了。

让城市变绿

去年秋天和今年夏天,列宁格勒总共种植了三十七万四千棵树,其中有椴树、槭树、杨树、桦树和榆树。

各个公园、花园和大道两旁,种植了七十七万八千株观赏性灌木和数十万株多年开花的花草。这段时间,城市花园、公园的栽种面积大大地扩大了。

明年秋天,我们还将种植数十万株乔木和灌木。■列宁格勒塔斯社

和平树

前不久,我校同学向莫斯科地区拉缅区的低年级同学发出倡议,号召每人在植树周里种植一棵和平树。青年米丘林工作者和园艺师们答应为我们种植和维护和平树提供帮助。这些校园中的和平树,将伴随我们一起成长!■莫斯科地区茹科夫城四年级全体同学

森林来电之三

清晨,寒流袭人。

有的灌木树树叶像是被刀削过一般,雨点一样洒落下来。

飞蛾、苍蝇和甲虫都各自找地方躲起来了。

会唱歌的鸟儿们急急忙忙钻进了灌木丛和小树林,它们已经感到饿了。

只有鸫鸟不抱怨,它们成群结队地冲向了一串串成熟的花楸果。

在落光了树叶的林子里,冷风呼啸。树木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林子里再也听不见歌声了。■特约通讯员农庄日志

田里空荡荡的。丰收的庄稼已经收割了。农庄的人们和城市居民们都吃上了新粮食做成的馅饼和面包。

又到了收割亚麻的时候了。在宽谷地的坡上,人们把一束束亚麻铺开,让它们被雨水浇湿,被太阳晒干,被风吹透。最后把它们运到谷场揉碎,把麻抽出来。

孩子们开学已经一个月了。他们不能来帮忙了。人们开始挖土豆,把挖出来的土豆运到火车站,或者在干燥的沙丘里挖个深坑,把土豆储藏在坑里。

菜园子也空旷起来。最后收割的,是包得紧紧实实的圆白菜。

越冬作物的地头上一片浓密的绿色。刚刚收割完秋粮的农庄人,又为祖国种下了新一轮的庄稼,并期待更大的收获。

秋麦地里,灰色山鹑们现在已经不再以家庭为单位,而是组成了庞大的一群在越冬作物地里集体活动着,它们有成百只,甚至更多。

打山鹑的季节快结束了。

征服冲沟

因水土流失,在我们的地里出现了很多冲沟。它们延伸着,分割着农庄的土地。农庄人为此十分着急,我们这些孩子——少先队员们,也和大人们一样担心。我们队会的主题之一,就是如何更好地与冲沟进行斗争,阻止它们的扩大。

我们知道,在冲沟的旁边植树会很有成效。因为树根会紧紧地抓住地基,坚固冲沟的边缘和坡面。

队会是在春天开的。我们早就在专业苗圃里培育出了杨树和藤类灌木以及金合欢树苗近千株。现在正值秋季,我们就要把树苗种下去。

几年以后,冲沟的斜坡上将长满乔木和灌木林。那些冲沟,就会乖乖地听话了。■少先队大队长 科里亚·阿加丰诺夫

采集树种

九月,很多树和灌木的种子和果实都成熟了。这时候,为育林带、绿化水渠和新池塘而准备更多的种子特别重要。

大部分乔木和灌木种子的最好采集时机,是它们成熟的晚期,或者是在它们刚一成熟时就采集最好。应该争取在最短的期限内完成采集。尖叶子槭树、橡树和西伯利亚落叶松的种子采集尤其不能迟。

九月,人们开始采集苹果树、野梨树、西伯利亚苹果树、红色接骨木、皂荚树、雪球花树、栗子树(喂马的和食用的)树种,也采集榛子树(森林中的坚果)、窄叶胡颓子、沙棘、丁香、多刺李和野蔷薇的种子,甚至还采集只有克里木和高加索才能见到的(ji佟)木种子。

狩猎

被骗的黑琴鸡

秋天快到的时候,黑琴鸡会聚集起一大群。其中有羽毛密实的雄黑琴鸡,有棕红色带麻点的雌黑琴鸡,还有一些小鸡崽。

这群黑琴鸡闹闹嚷嚷地落在了浆果树丛里。

鸟儿们四散开去。有的啄坚硬的红色越橘,有的用爪子拨开草丛,吞食小石子和小沙子。石子和沙子都有助于消化,把嗉子和胃里坚硬的食物磨细。

从地上铺着的厚厚一层枯叶上,传来一阵刷刷的脚步声。

黑琴鸡抬起头,警惕起来。

那脚步正朝这边跑来!树林间闪现出了莱卡犬长着尖耳朵的脑袋。

黑琴鸡们有的不情愿地飞回到树枝上,有的藏进了草丛中。

莱卡犬在浆果树丛里来回跑着,惊飞了所有的鸟。

然后,它坐到了一棵树下,看中了一只黑琴鸡,对着它汪汪大叫。

黑琴鸡也目不转睛地看着狗。在树上待着,它很快就觉得乏味了。它在树枝上来回踱着步,脖子总是转向莱卡犬的方向。

这是一只多么讨厌的狗啊!怎么还坐在那里,还不走啊!有点想吃东西了……要是可以自己做主,它就会飞下来,去啄一口浆果……

突然,一声枪响,这只黑琴鸡落到了地上。当它在忙着看莱卡犬的时候,猎人悄悄走近并出其不意地朝树上开了火。鸟群噗的一声惊起,飞到森林的上空,远远地离开了猎人。下面闪过一块块林中空地,还有一片片森林。在哪里落下呢?这里是不是也藏着猎人?

在林边光秃秃的坡顶上,一棵小桦树上停着黑糊糊的几只黑琴鸡,它们一共有三只。看来这是个可以安全降落的地方了。如果有人在桦树林里,鸟儿们就不会这么安闲地待着了。

这群黑琴鸡越飞越低,最后唧唧喳喳地停在了树梢上。原先在那里停着的黑琴鸡没有朝它们转过头来,它们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个树墩。新来的黑琴鸡仔细地打量它们:黑琴鸡倒是像黑琴鸡,全身黑色,眉毛是红的,翅膀上带有白色,尾巴上有花纹,黑得发亮的眼睛。

一切正常。

砰!砰!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枪声?为什么有两只新来的黑琴鸡从树枝上落下去了?

一阵薄薄的烟雾在树梢上升起,很快就消散了。但是,那三只黑琴鸡还照旧在那里坐着。新来的黑琴鸡也同样坐着,看着它们。树下一个人也没有,干吗还要飞呢?

它们转动着脑袋,看看四周,放心了。

砰!砰!

又有一只黑琴鸡缩成一团掉到地上,另一只腾地在树梢上高高飞起,在空中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落了下来。被惊起的黑琴鸡群从树上逃开,在那只被击中的受伤黑琴鸡从高空啪的一声落地之前,它们就跑得没影儿了。只有原来那三只黑琴鸡还像先前一样待着,一动不动地坐在树梢。

树下,一个持枪的人从隐蔽的窝棚里走出来,取走了猎物。随后,他把枪靠在树上,又爬上了桦树。

桦树树梢上,黑琴鸡的黑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森林上空的某个地方。一动不动的黑琴鸡的黑眼睛,原来是两粒珠子。而那个一动不动的黑琴鸡,原来是用黑色毛绒布片做成的。只有它的嘴是真正的黑琴鸡的嘴,而开叉的尾巴是用真正的黑琴鸡羽毛做的。

猎人取下这个标本,又爬到另外的树枝上去取其他两个标本去了。

远处,被吓怕了的黑琴鸡群在森林的上空飞着,怀疑地看着每棵树、每个灌木丛。也许那里也会有新的危险?到哪里可以躲过猎人狡猾的花招呢?什么时候你也不可能预先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好奇的大雁

大雁是很好奇的,对此猎人非常清楚。而且猎人还知道,没有比大雁警惕性更高的鸟了。

现在,有一大群大雁正在离河岸一公里的浅滩上。人无法走近它,也不能爬过去,更不能飞过去。它们把头埋在翅膀里,一只脚站着,睡得正香呢。

它们有什么好怕的,因为它们有警卫员。这一群雁的前后左右每个方向都有一只年老的雁,它既不睡,也不打盹儿,总是机敏地看着四周,为雁群站岗放哨。等着吧,就给它们来个出其不意!

一条小狗出现在河岸上。担任警戒的老雁们立刻伸长了脖子。它们在观察,小狗到底要做什么?

小狗在河滩上跑着,一会儿朝这边,一会儿朝那边。它好像在沙子里找什么东西,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那些雁。

没什么可疑的。可老雁还是很好奇,狗为什么老是来来回回地跑呢?应该走近一些看看……

于是一只担任警戒的老雁一瘸一拐地走到水里,向小狗所在的河岸边游去。另外三四只雁被轻轻拍打的水声惊醒,它们也看见了狗,也向河岸游去。

大雁们走近一看,原来,从岸上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飞出了一块块面包,一会儿朝这边扔一个,一会儿朝那边扔一个,面包块全落在了河岸上。小狗摇着尾巴,朝那些面包团冲过去。

这些面包团是从哪里来的呢?

谁在石头后面?

大雁们近了些,再近一些,已经走上岸了,它们伸长了脖子,尽量想探个究竟……从石头后跳出的猎人一阵射击,这些好奇的脑袋一下子都落到了水里。

六条腿的马

大雁们在地里觅食,担任警戒的大雁则立在四周。它们警觉地防备每一个人,或者是一条狗。

远处有一群马在放牧。大雁不怕它们。马是众所周知的温驯动物,它是食草的,不会攻击鸟类。

忽然,一匹马慢慢地朝雁群走来,走得离大雁群越来越近。那又怎么样,就算等它来到了跟前,也来得及起飞。

多奇怪的马,它居然有六条腿。难道是畸形吗?更奇怪的是,这匹马其中四条腿是正常的马腿,而另外两条腿却穿着裤子。

担任警戒的雁嘎嘎地发出了警报。觅食的大雁们的头都从地上抬了起来。

那匹马慢慢地靠近了。

一只任警戒的雁张开翅膀飞起来,想去看个究竟。

它从空中看到,马的后面藏着一个人,他的手里还拿着枪。“嗬嗬嗬,嗬嗬嗬!”侦察员发出了逃跑的信号。

整个雁群一下子挥动着翅膀,沉甸甸的身子立刻升上了天空。

沮丧的猎人朝着雁群放了两枪。但雁群已经飞远了,不见了踪影。

大雁们得救了。

应战

在森林的这个时节,每到傍晚都能听到枝形角的动物们格斗的巨大声响。“来打一场吧,谁也别吝惜自己的命!”

于是,老驼鹿从长满青苔的地方站起身来。它那宽宽的角上带有十三个齿,巨大的个子有两米高,体重达四百公斤。

谁敢和这位森林的壮士打擂台呢?

老驼鹿把自己重重的蹄子踏进了潮湿的青苔里,在行进的路上折断了一些小树枝,它正愤怒地奔向挑战者发出声音的地方。

又是一阵交战中鹿角碰撞发出的巨响。

老驼鹿发出一阵可怕的狂号作为回应,黑琴鸡群听到吓得噗的一声从桦树上飞走了,胆小的兔子也害怕得蹿起老高,最后拼命跑进了密林。“谁敢来!……”

驼鹿的眼睛充血。它不由分说地往前朝对手冲了过去。树木少了,前面是一块林中空地。对手应该就在那里了!

老驼鹿使劲从林中冲出来,还没看清敌人,就用犄角去撞击对方,用重重的身体去压倒敌人,用尖尖的蹄子去踩踏对方。

直到枪声响起,老驼鹿才看见树后有个带枪的人,他腰间还别着一个大大的喇叭。

受伤的驼鹿冲向密林,因为虚弱而步子蹒跚,伤口还在流着血。

猎兔开始了

猎人出发

通常,十月十五日的报纸上会刊登宣布猎兔季开始的公告。

就像八月初一样,车厢里又挤满了猎人们。他们又带着狗,有的人还带了两只甚至更多,狗脖子上都拴着皮带。但这次的狗已经不是夏天带的那种狗了,它们不是普通的猎犬。

这是些健壮的大狗,四条腿又高又直,大脑袋,狼嘴,毛色粗糙,颜色各异:有黑色的,有灰色的,有褐色的,有黄色的,有深红色的。它们斑点的颜色也各不相同:有黑的、灰的、深红色的、褐色的、黄色的、深红色中带一块鞍形黑毛的。

这也是一种猎犬,有雌雄两种。它们的任务是追踪野兽的足迹,把野兽赶走,而且汪汪叫着,让猎人知道野兽是按什么路线逃的、兜了多大的圈,最后猎人就能站在有利位置上向野兽射击。

带着这种大块头的凶狗在城里走动是很困难的。很多人都不带狗出行。我们一伙人也没带。

我们是到希索伊·希索伊奇那里去参加

围捕

野兔。

我们一共十二个人,占了火车上整整三个包厢。所有的乘客都吃惊地打量着我们的一个同伴,笑着,窃窃私语。

不过真的有趣,我们这位同伴是个大块头,他胖得几乎所有的门都无法轻易进出。他的体重将近一百五十公斤。医生嘱咐他多走路。

这位伙计不是猎人,但他是个射击高手,在室内靶场赢过我们所有的人。这不,为了在旅行中更有意思,他决定和我们一起出来打一趟猎。■特约通讯员围捕

傍晚,希索伊·希索伊奇在一个森林小站迎接我们。我们在他家过了夜,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出发打猎去了。一大群人热热闹闹地走着。希索伊·希索伊奇说服二十个农庄的人加入了围猎人的队伍。

在森林边,我们停下了。我把带数字的字条卷放进了帽子。我们十二个射手,轮流抓阄(ji俦):谁抓到几号就站在几号位。

闹嚷嚷的人群朝森林里走去。希索伊·希索伊奇开始按号码的顺序在宽阔的林间通道上安排我们的位置。

我抓到的是六号,我们的胖子是七号。希索伊·希索伊奇指好了我的位置,开始向新手讲解围捕的规则:在射手的线路上不能射击,那样会打到邻居;当围捕者的声音临近时不能射击;狍子不能打,那是不允许的;要等待信号。

胖子的位置离我有六十步的样子。围捕兔子和围捕熊不同:围捕熊的时候,如果在一百五十步开外,就可以开枪射击。在围猎场上,希索伊·希索伊奇对猎人们很严厉。我听见他是怎么训导胖子的:“你往灌木林里钻什么?那样会妨碍射击。就站在一株灌木旁,就在这里。兔子是往下看的。而你的脚,抱歉,你的胖笨脚,请你把它们打开一点:兔子很简单,它会把它们当成树墩。”

布置好射手,希索伊·希索伊奇骑上马,去森林里安排围捕的人们了。

还得等很久才开始围捕。我四下张望起来。

在我前面四十步的地方,是一堵由光秃秃的赤杨和山杨、明晃晃的桦树和深色蓬松的云杉相间所组成的墙。从那里,从森林的深处,过一会儿就有野兔跑出来,也许还会有一只雄黑琴鸡飞出来,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会碰到森林中最大的长翅膀的大家伙——雄松鸡。可别射偏啊!

时间走得像蜗牛一样慢。胖子的感觉会怎么样呢?

只见胖子这只脚换到那只脚地站着,说真的,他真像树墩一样……

突然,在安静下来的林子里响起了两声低沉而拉长的狩猎号角声:这是希索伊·希索伊奇在将围捕圈子向前——向我们这里推进;他在向我们发出信号。

胖子抬起了两只胖乎乎的手。在他手里,双筒猎枪就像是根细细的小拐杖。他举起枪,做出了瞄准的姿势。

好家伙!这么早就准备了,双手会累着的。

喊叫声暂时还听不见。

不过已经有人开始射击,一会儿从右边射出一枪,一会儿又从左边射出一枪。大家已经开火了!可我还没有开始射击。

胖子也在射击了——砰砰!这回,打的是黑琴鸡。它们飞得很高,没打中。

已经能听到围猎者们低微的呼应声和手杖敲打树木的声音。侧面,是哐啷哐啷的声音……而我跟前,既没有跑的兔子,也没有飞的黑琴鸡!

终于让我等到了!一个白中带灰的家伙从树干后面闪过,是一只还没完全褪毛的雪兔。

这可是我的!天啊,那个丑八怪转弯了!它朝胖子跳了过去……那,你还等什么?打吧,打吧!

啪!

没射中!……

雪兔又直冲着我来了。

啪!

有个什么东西从雪兔身边跑开。吓得要死的兔子冲进了胖子两个树墩一样的腿之间。胖子一下夹紧了两脚……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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