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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4-01 21:5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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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元素,任应秋

出版社: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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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启源

医学启源试读: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医学启源/(金)张元素著;任应秋点校;任廷革整理.—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9.5(任应秋医学丛书)

ISBN 978-7-5132-5477-9

Ⅰ.①医… Ⅱ.①张… ②任… ③任… Ⅲ.①中国医药学 Ⅳ.①R2-52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9)第025478号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

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科创十三街31号院二区8号楼

邮政编码 10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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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850×1168 1/32 印张7.75 字数118千字

2019年5月第1版 2019年5月第1次印刷

书号 ISBN 978-7-5132-5477-9

定价 3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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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专有 侵权必究内容提要《医学启源》据传系金·张元素(洁古)为教其门人而作。书分三卷:卷之上,论脏腑、经脉、病因、主治心法等;卷之中,述《内经》主治备要及六气方治等;卷之下,为用药备旨。据文献考证,本书流传很少。在20世纪60年代初,任应秋先生于北京中医研究院(即现“中国中医科学院”)图书馆见到一部摄影本,系明成化八年(1472)刻。该书脱误颇多,故任应秋先生先据《中藏经》《素问》《灵枢经》《素问玄机原病式》《黄帝素问宣明论方》《汤液本草》《本草发挥》等书仔细点校,继又据“元刻本”进行补校,使全书通顺可读。因历史原因,此书前后历时10余年才完成。此次整理,以1978年11月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和2009年6月人民军医出版社再版的《医学启源》为底本,以保持任应秋全部点校内容为基本原则,只进行格式及基本错误的修改。本书可作为中医教学、中医研究及中医临床时的参考用书。书影一 明版序文(原书藏北京图书馆)书影二 明版目录(原书藏北京图书馆)书影三 明版正文(原书藏北京图书馆)书影四 明版页尾(原书藏北京图书馆)书影五 元版序文(原书藏上海图书馆)书影六 元版序文(原书藏上海图书馆)书影七 元版正文(原书藏上海图书馆)书影八 元版正文(原书藏上海图书馆)丛书前言

任应秋(1914—1984)是著名的中医学家和中医教育家,一生论著等身,其学术研究涉及医史、文献、方药、医古文、中医基础理论、中医各家学说等诸多领域,特别是在《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经典著作的研究方面,不论是研究方法,还是研究成果,对业界的影响都是历史性的。2015年1月,《任应秋医学全集》在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2017年此书获得第四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任应秋医学全集》全面展示了任应秋先生的学术思想、治学的方法和成果,但因价格较高、部头较大,普通读者不易购买阅读,为了弘扬优秀的中医文化,传承中医,满足广大普通读者的需求,现将任应秋先生的著作重新进行整理分类,陆续出版单行本。单行本之前均加了简单的整理说明,内容基本保持原貌,总名为《任应秋医学丛书》。整理者2019年1月整理说明《医学启源》(以下简称“原本”)传系金代张元素所作,由著名中医学家任应秋点校。此次整理,以1978年11月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医学启源》(下简称“人卫点校本”)和2009年6月人民军医出版社再版的《医学启源》(下简称“军医点校本”)为依据,以保持任应秋全部点校内容为基本原则,凡改动之处,做出以下说明。一、文字及标点处理

1.本书以国家颁行的简化字为标准进行整理,如:“沈”为“沉”,“噦”为“哕”,“疿”为“痱”,“乾”为“干”,“蘗”为“檗”,“悽”为“凄”,“麤”为“粗”,“痠”为“酸”等。

没有对应简化字的繁体字,不推定简化,保留原字,如:“憹”“膹”“閟”等。

2.原本中的缺字用“□”表示。

3.本次整理采用横排版,原“右”“左”表示前后者,径改为“上”“下”。

4.凡书中的俗写字、异体字、古字、通假字一律径改。如:“钞”(“抄”意)改作“抄”;“王”(“旺”意)改作“旺”;差(“瘥”意)改作“瘥”;“支”(“肢”意)改作“肢”;“鬲”(“膈”意)改作“膈”;“已”(“以”意)改作“以”;“荣”(“营”意)改作“营”;“府”(“腑”意)改作“腑”;“藏”(“脏”意)改作“脏”;“止”(“只”意)改作“只”;“假”(“瘕”意)改作“瘕”;“畜”(“蓄”意)改作“蓄”;“内”(“纳”意)改作“纳”等。

5.中药名均以201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为标准进行规范,未收录的,以《中华本草》为标准进行规范。如:“黄耆”作“黄芪”;“黄檗”作“黄柏”;“荜拨”作“荜茇”;“白芨”作“白及”等。

6.原本或人卫点校本,方剂中药物“炮制法”或“用法”与“剂量”之间的前后顺序,在影响文献原义时,对其做必要调整。如:“白术木香散”各二两去白去白,各二两中“木香 陈皮”,调整为“木香 陈皮”,并加注释“原‘去白’二字在‘各二两’后”。(“瞑”原误作

7.段中括号里的校文,均删去句末标点。如:瞑目欲眠“眩”,据《中藏经》改)、精神不守。二、关于目录

此次整理,对人卫点校本目录标题做了缩字处理,且删掉了标题中的标点,未尽内容在正文中重现,主要改动条目如下。

1.“五脏六腑,除心包络十一经脉证法”,改作“五脏六腑脉证法”。

2.“肝之经,肝脉本部在于筋,足厥阴,风,乙木也。”改作“肝之经”。

3.“胆之经,足少阳,风,甲木。”改作“胆之经”。

4.“心之经,心脉本部在于血,手少阴君,丁火也。”改作“心之经”。

5.“小肠经,手太阳,丙火。”改作“小肠经”。

6.“脾之经,脾脉本在肌肉,足太阴,湿,己土。”改作“脾之经”。

7.“胃之经,足阳明,湿,戊土。”改作“胃之经”。

8.“心包络,手厥阴,为戊火。”改作“心包络”。

9.“三焦,手少阳,为亥火。”改作“三焦”。

10.“肺之经,肺之脉本部在于皮毛,手太阴,燥,辛金。”改作“肺之经”。

11.“大肠经,手阳明,燥,庚金。”改作“大肠经”。

12.“肾之经,命门,肾脉本部在足少阴,寒,癸水。”改作“肾之经”。

13.“膀胱经,足太阳,寒,壬水。”改作“膀胱经”。三、关于引用文献

文中引用文献,以中国中医科学院编写的《全国中医书籍联合目录》为准补全名称。如:“《素问释文》”正作“《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华氏中藏经》”正作“华氏《中藏经》”,“《至真要大论》”正作“《素问·至真要大论》”等。四、体例

此次整理,点校条文与原本行文不再分开排版,而是将点校内容直接放在原本句末的标点之前,个别的直接放在字词之下,均以小字体加圆括号“()”排版,以示与“原本”小体字行文的区别。原则是在保证原文与点校文可清晰区分的基础上,尽量做到不隔断词、句,以方便阅读。

对人卫点校本中使用的“[ ]”和“()”(参见下“点校叙言”),在不改变点校文原义的前提下,为方便阅读不再使用,以使行文流畅。补校略言

这书的初校是在一九六四年完成的,当时因未得“元刻本”,迟迟未能付梓。一九六五年在上海图书馆见到元刻本了,并即摄制胶卷带回北京,准备做第二次校勘。卒因教学任务的羁绊,没有来得及进行。岁月如流(历经文革时期),十二年的时光弹指间过去了,我亦应当振奋余力,提起笔来,尽快地完成这书的补校工作,促使早日出版,藉供广大中西医同志的参考应用。

通过这次补校,又校出四百多条来了。凡校注中称“元本”的,都是这次所勘定。元本与明本相较,亦互有优劣。元本刻的坏字,如“丸”误“元”、“荷”误“苛”、“躁”误“燥”、“瘿”误“”、“芩”误“岑”之类,层见不鲜。而明本的最大缺点是成篇成段地遗漏,如上卷的“五脏补泻法”,中卷的“调胃承气汤方”,下卷“用药备旨”中的甘草、当归、熟地黄、诃子、缩砂仁等全漏刻了,重校一遍,殊足骇异。

这书经过几番雠校以后,基本上可以与读者见面了。但由于我的学养不深,精力日衰,其中错误的地方必然存在,敬希读者惠予指教,以便继续订正是幸。任应秋一九七七年十月于北京点校叙言一

我学医伊始,先师苦不得入门的善本书,继闻人言,张元素曾编写过一本《医学启源》来教李杲,杲的医学竟得大成。于是我随时都向往着这部著作,垂三十年,未获一见。

一九五七年来北京,北京图书馆藏有这书,始得初次浏览,但属善本,借阅不甚方便。继又在中医研究院图书馆见到一部,系伪南满医大的摄影本,才得以借回家来仔细地阅读一遍。当时工作甚忙,仍于夜里且抄且读,大约经过两个多月才抄完了。这时我才知道,《医学启源》不仅是一部入门书,且足以完全反映出张元素毕生的学术思想。

据范声山《杂著》说:“张元素并无著书,所有《内经类编》《难经注》《医学启源》诸书,乃其高弟李明之承师说而笔之者。”似乎这书并不出于元素之手,但卷首兰泉老人张吉的题序明明说:“洁古治病,不用古方,当时目之曰‘神医’。暇日辑《素问》五运六气、《内经》治要、《本草》药性,名曰《医学启源》,以教门生,及有《医方》三十卷传于世。真定李明之,门下高弟也,请余为序,故书之。”云云,张吉的序文,曾为《金史·本传》所引据,则范声山之说,未必可以尽信。二

张元素,字洁古,金之易州人。由于科举不利,二十七岁后便潜心于医学,经历二十多年,临证疗效很高。但他于《内经》的探颐索隐,越发下苦工夫。曾有这样一个传说:一夜,元素梦人凿开了他的胸窍,把几卷叫作《内经主治备要》的书填进窍里,惊醒转来犹觉心痛。这就充分说明,张元素对《内经》的钻研竟至梦寐以求未曾稍懈的境地。后来他又医好了刘完素的伤寒病,声名大噪,不在刘下。李杲和王好古都是张元素的入室弟子,发皇他的学说,他便成为易水学派的开山了。《华笑庼杂笔》引《王祎忠文集》云:“张洁古、刘守真、张子和、李明之四人者作,医道于是乎中兴。”子和传守真之学,明之传洁古之学,则四人者,实即是易水学派、河间学派的师承授受。乃后人竟去元素,列入丹溪,谓为金元四大家,实不如王氏识得当时医学演变的大体。

张元素的学术思想,可得而言者有两个方面。首先应该肯定说,他是以《内经》的理论为主要依据的。例如本书上卷,主要在条析脏腑病机,而附以有关脏腑诸病主治的用药心法。其言脏腑病机,当然是录自《中藏经》,而《中藏经》实汇集于《素问》诸篇,元素犹以为未备,再补辑《灵枢·经脉》篇“是动”“所生”诸病。至“三才”“三感”“四因”“五郁”“六气”等,亦皆见于《素问》诸“大论”。下卷讨论对药性的认识和运用,一以《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气味厚薄、寒热升降的理论为主要,并辅以《素问·至真要大论》酸、苦、甘、辛、咸五味于五脏苦欲之旨而发挥之,卓然成为研究药性最有系统的专篇。换言之,元素从病机的探讨,一直到制方遣药,自成家法,无不本于《素问》《灵枢》之所言,而自能化裁于其中者。

诸家对元素的影响,则以华氏《中藏经》、王冰《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钱乙《小儿药证直诀》、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为最。《中藏经》分辨脏腑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法诸篇,是以脏腑辨证自成系统的著述,元素对这种辨证方法是很欣赏的,因此不仅把它全部著录,列为书中的首要,并另成《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的专篇,构成其独特的药法体系。所以元素在这方面的发挥,较孙思邈的脏腑虚实辨证、钱乙的五脏虚实辨证,都要系统而精细得多。王冰著《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对七篇“大论”五运六气诸理的发挥最有成就,而元素对王冰在《六元正纪大论》中治疗“五郁”病的见解,以及在《至真要大论》中“病生四类”之说,都完全吸收了。“五郁之发”和“四类病生”,都是关乎“气”之为病,说明元素对“气”的机制是十分重视的。元素一向是以“不用古方,自为家法”自许的,但于钱乙的地黄丸、泻青丸、安神丸、泻心汤、导赤散、益黄散、泻黄散、泻白散、阿胶散等,竟列为五脏补泻的标准方剂,则元素于钱乙的临证治法,可谓取法独多。

刘完素医学的成就较元素为早,因而刘完素运用五运六气分析六淫病机的思想方法,对元素是很有影响的,所以他不仅全部吸收了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的内容,同时更把五运六气的理论扩大到制方遣药方面去了。言方则分风、暑、湿、火、燥、寒,六气也;言药则分风升生、热浮长、湿化成、燥降收、寒沉藏,五运也。最后还从肝木、心火、脾土、肺金、肾水等假设五行制方生克法,并举“当归拈痛汤”“天麻半夏汤”两个方例来说明。可见刘完素运用五运六气,是专从六淫病机来发挥的,而张元素运用五运六气,则专从制方遣药的理论来发挥。刘、张相较,自有各别,虽互为影响,却不尽相侔。然则,从脏腑寒热虚实以言病机辨证,从五运六气之化以言制方遣药,已足以概见元素学术思想的大体了。

但是,必须指出,张元素的学术思想亦受到历史条件一定的限制。如他常片面地运用“亢害承制”的理论来分析劲急、怫郁、衄蔑、暴卒、坚痞、鼽、惊、悲、癥等复杂的病机,结果并不曾完全说明这些病变的机理。甚或还用些夫妻、子母、鬼贼、妻财等星相家的迷信术语参杂其间,这些都是无益于医学理论探讨的。不过从张元素的整个学术成就来说,毕竟不是主流,仅属于“白圭之玷”而已。三

张元素在祖国医学中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医学名家,但他的著述却已不可多见。传说的《药注难经》《医方》三十卷,均已早佚;李时珍谓《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是元素作,亦无根据;杜思敬辑《济生拔萃》录有《洁古家珍》和《珍珠囊》均残缺已甚;惟有这《医学启源》和《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才比较完好地存在着。《用药式》李时珍既录之于《本草纲目》,赵双湖又刻之于《医学指归》,阳池周学海尤有较精的刻本刊入其《丛书》中。《医学启源》截至目前止,我所见的都是明成化八年刊本,书尾刊有“岁次壬辰孟秋吉旦安正堂刊行”字样。听说还有元刻本,但没有见到,北京图书馆所藏的卡片和标签都标明“金刻本”,一经查对,仍然是明成化刊本。明人刻书,除了诸藩府所刻的较好外,无论官刻、私刻,都是马虎的多,脱漏错误,习见不鲜。即如这部书脱误之多,实足以想见明代一般刻书的水平。我为了要使多数人都有机会读到张元素这部书,又仅见着这样坏的一个刻本,不得不勉为下一番点校工夫,尽量使大家能通顺地读得下去。

我的点校过程是:先把全书慢慢地抄录一遍,随抄随发现问题,即随手做好标识;抄完后再细读一遍,仍然继续发现问题,继续做好标识;然后检出校雠需用的书籍,大体上卷多借助于《中藏经》《灵枢经》《素问》《儒门事亲》,中卷多借助于《素问玄机原病式》《黄帝素问宣明论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卫生宝鉴》,下卷则借助于《汤液本草》《本草发挥》等。

标点符号照一般用法。最主要是方括弧“[ ]”和圆括弧“()”两种,与一般使用不同。凡补夺和改误的字、句,都标以方括弧“[ ]”;虽有疑问,不曾迳改的字、句,都标以圆括弧“()”。

例如:“[天地六位藏象图]”,这个标题原书所无,是我新补的,便于题的上下都标以方括弧“[ ]”。

又如:“小肠未君火手太[阳],包络戌相火手厥阴,三焦[亥]相火手少阳。”“[阳]”原误“阴”,“[亥]”原误“玄”,今既改正,故亦各标以方括弧“[ ]”。

又如“若非诊(切),无由识也。”“(切)”《中藏经》作“察”,两俱可通,不能遽判为误,故仍保留之,仅标以圆括弧“()”,示其尚有别义。

又如“肝与胆为表里,足厥阴(少[阳])也。”“[阳]”原误“阴”,这里言肝为主,实无提出足少阳的必要,故其言胆经时,亦仅曰“足少阳是其经也”,并不言相互表里的足厥阴。若从删,下几篇还有类似的例子;不删,似非所应有,因仍保留,仅标圆括弧“()”以识别之。但“[阳]”为正误之字,故圆括弧“()”中包以方括弧“[ ]”。

亦有极例外的,如上卷之首“天地六位藏象图”,原来是倒顺都念不通的几行文字(见书影三),今据《儒门事亲》勘定,改为图表式,便无从标以方括弧“[ ]”了。

本来前人校雠书籍,期于不妄改,不妄增削,一仍其旧,俾读者自己去审定。故郑玄校群经,虽于文字有显然讹误的,亦仅注云“某当为某”,不曾轻出己意来更改它。阮元《校刻宋本十三经注疏》书后也说:“刻书者最患以臆见改古书,今重刻宋板,凡有明知宋板之误字,亦不使轻改,但加圈于误字之旁,而别据校勘记,择其说,附载于每卷之末,俾后之学者不疑于古籍之不可据,慎之至也。”可是,前人亦有勇于校改的,如段玉裁,人都知其为治《说文解字》的巨匠,他对于许慎书则改易颇多。他在答顾千里的书中说:“夫校经者,将以求其是也,审知经字有讹则改之,此汉人法也。汉人求诸义,而当改则改之,不必其有佐证。”问题就是在“当改”与“不当改”,当改则改,不当改则不改,这是我们校书实事求是的态度。我这次校本书,勘定改、补之处,凡一千二百有余,不可谓不多了,但基本上都几经查对,据证改补,绝没有臆断为之。而且虽是据他书以校正本书,究竟仍是本书为主体,不能字字句句都去牵就他书,完全失去了本书作者的面貌。如“五脏六腑除心包络十一经脉证法”肝之经云:“肝中热,则喘满、多嗔、目痛、腹胀、不嗜食、所作不定、梦中惊悸、眼赤、视物不明,脉左关阳实者是也。”与《中藏经》相较,则有许多出入的地方。《中藏经》云:“肝中热,则喘满而多怒、目疼、腹胀满、不嗜食、所作不定、睡中惊悸、眼赤、视不明,其脉右关阴实者是也。”这相互间的差异,我并不曾全部把它校同《中藏经》。理由有二:张元素编辑此书,自有元素本人的见解在其中,不能一字一句与他书强同;其次《中藏经》的多种刻本,亦互有出入,元素所据之本与我所选用的版本不会是一致的。因此只要文字本身是通顺的,意义是可以理解的,就不必强作校勘了。至于说由于版的错讹,字有不可读,义有不可训,非勘正不可者,即为勘定,便不管其多或少。我所校的,大半都属于这一类。

本书原是极劣的刻本,经过校正,不仅全书通顺可读了,反过来还可以据本书以校正有关他书。例如卷中“凉膈散方”云:“喉痹目赤……痘黑陷欲死者……小儿可服七分、八分。”而《黄帝素问宣明论方》“痹”作“闭”,夺“痘”字,“分”误“钱”,都是绝大的错误。又“三一承气汤方”云:“怫热内盛,痃癖坚积,黄瘦疟疾。”而《黄帝素问宣明论方》“盛”误“成”、“痃”误“疹”、“疟”误“痛”,不据本书校定,便不可卒读了。

点校既竟,拉杂述我胸臆如上,非有意为叙,盖欲白诸读者,知我点校本书的经过如此而已。任应秋一九六四年一月于北京张 序(“字”字原夺,据《金史·本传》补)

先生张元素,字洁古,易水人也。八岁(“二十七”元本作“二十七岁”)(“出”试童经,二十七经义登科,犯章庙讳出落元本作“黜”),于是怠仕进,遂潜心于医学,二十余年虽记诵广博书,然(“然”字原夺,据元本补)(“人”元本作“时”)治人之术,不出人右。其夜梦人柯(“凿心”原作“人”,从《金史》及元本改)斧长凿,凿心开窍,纳书数卷于其中,见其题曰《内经主治备要》,骇然惊悟,觉心痛,只为凶事也,不敢语人。自是心目洞彻,便为传道轩岐,指挥秦越也。河间刘守真医名贯(“误”元本作“无”)世,视之蔑如也。异日守真病伤寒八日误下证,头疼、(“恶”元本作“逆”)脉紧、呕恶、不食,门人侍病,未知所为,请洁古诊之,(“何”字原夺,据《金史·至则守真面壁不顾也。洁古曰:何视我直如此卑也本传》补;“直”元本作“真”)(“谓”原作“喻”,元本作“论”,从《金史·?诊其脉,谓之曰本传》改)(“服”原作“不”,从《金史·本传》:脉病乃尔,初服某药犯某味药乎改)?曰:然。洁古曰:差之甚也。守真遽然起曰:何谓也?曰:某药味(“不彻”元本作“散”)(“如此”寒,下降,走太阴,阳亡,汗不彻故也。今脉如此原作“云”,元本作“云云”,从《金史·本传》改)(“服”字原夺,据《金史·,当以某药服之本传》补)(“恳”字原夺,从元本补)。守真首恳大服其能,一服而愈,自是名(“甚”原作“恐”,满天下。洁古治病,不用古方,但云:古方新病,甚不相宜从元本改)(“下”原作“不”,,反以害人。每自从病处方,刻期见效,药下如攫从元本改)(“辑”元本作,当时目之曰“神医”。暇日辑集《素问》五运六气“缉”,“集”字疑衍),《内经》治要,《本草》药性,名曰《医学启源》,以教门生,及有《医方》三十卷传于世。壬辰遗失,□□□存者惟《医学启源》(“壬辰遗失,□□□存者惟《医学启源》”十四字原夺,从元本补)。真定李明之,门下(“张吉甫序”原作“张建吉甫”,高弟也,请余为序,故书之。兰泉老人张吉甫序从元本改)。卷之上天地六位藏象图(原题作“医学”,系由首行“新刊医学启源”书名“医学”二字之误植,以其低二格,适与书题位置相等所致,今改正。)[全图原书误作散文抄刻,不可卒读,式如“书影三”。今据元本

天地六位藏象图(见书影七)及《儒门事亲》卷十“撮要图”改正。与图对勘,第一、二、三、四行之首“天地六位”四字,第五行“主寒”下之“藏”,第六行“下焦”下之“象”,以及最末之“图”字,显系“天地六位藏象图”横题之混抄入者。又“燥”字误植“金主清”下;“主极”下夺“热”字;“象人”下衍“命门”二字,夺“胆”字;“下络”上衍“黄泉”二字;“三焦”二字,在《儒门事亲》图为“终”字。](本无此题,据原刻目录补。)手足阴阳(元本“手足”下有“各”字)手足三阴三阳

注云:肝、心、脾、肺、肾,皆属阴,五脏也;胆、胃、三焦、膀胱、大肠、小肠,皆属阳,六腑也;分而言之,手足皆有三阴三阳是也。手三阴三阳(元本“寅燥金”作“未湿土”)

肺寅燥金手太阴,大肠卯燥金手阳明;心午(原作“心”)(“阳”原误作“阴”,据元本改正)君火手少阴,小肠未君火手太阳;(“戌相火”元本作“巳风木”)(“亥”原误包络戌相火手厥阴,三焦亥相火手少阳“玄”,元本作“寅”,今改正)。(元本的次序是:三焦、大肠、小肠、包络、心、肺。)足三阴三阳(“辰湿土”元本作“酉燥金”)(“巳”元本

胃辰湿土足阳明,脾巳湿土足太阴作“丑”)(“申”元本作“戌”)(“酉寒水”元;膀胱申寒水足太阳,肾酉寒水足少阴本作“子君火”)(“子风木”元本作“申相火”);胆子风木足少阳,肝丑风木足厥阴(“丑”元本作“亥”)。(元本的次序是:胆、胃、膀胱、肝、肾、脾。)

歌曰:手经太阳属小肠,膀胱经属足太阳;肝足厥阴手包络,胃足(“大肠”原误作“太阴”,据元本改正)阳明手大肠;胆属少阳足经寻,三焦手内(元本“经肺”作“肺金”,属最末句)少阳临;脾足太阴手经肺,肾足少阴手是心。五脏六腑脉证法(元本将此题误植入正文中)

五脏六腑,除心包络十一经脉证法。

夫人有五脏六腑,虚实寒热,生死逆顺,皆见形证脉气,若非诊切(“诊切”,元本及《中藏经》作“诊察”,可从),无由识也。虚则补之,实则泻之,寒则温之,热则凉之,不虚不实,以经调之,此乃良医之大法也。肝之经

肝之经,肝脉本部在于筋,足厥阴,风,乙木也。(“少阳”原误作“少阴”,今从元本及

经曰:肝与胆为表里,足厥阴、少阳也《中藏经》改正,盖亦衍文)。其经旺于春,乃万物之始生也。其气软而弱(《中藏经》作“其气嫩而软,虚而宽”),软则不可汗,弱则不可下。其脉弦长曰(《中藏经》平,反此曰病。脉实而弦,此为太过,病在外,令人忘忽、眩运作“令人善忘,忽忽眩冒”);虚而微,则为不及,病在内,令人胸胁胀满。凡(“肝实”原误“肝病”,从《中藏经》改)肝实则两胁下引痛、喜怒;虚则如人将

(“虚则”原夺“则”字,据元本及《中藏经》补)捕之。其气逆则头痛、耳聋、颊赤,(“沉而急”,《中藏经》作“沉之而急”)(“胁支其脉沉而急,浮之亦然,主胁支满满”原误作“胁肢满”,《中藏经》作“胁肋满”,夹注云:“一作‘支’”,故改)、小便难、头(原夺“甚”字,据《中藏经》补)痛、眼眩。脉急甚主恶言,微急气在胸胁下(“胸胁下”原误作“胁在下”,据《中藏经》改正)。缓甚则呕逆,微缓水痹。大甚内(“小甚多饮”原误作“小便多”,从《中藏经》改正)痈吐血,微大筋痹。小甚多饮,微小痹。滑甚疝,微滑遗尿。涩甚流饮,微涩疭挛。肝之积气在左胁(“痎”原误作“痃”,元本作“”)下,久而不去,发为咳逆,或为痎疟也。虚梦(“旦慧,晚甚”原误作“旦喜甚”,从花草茸茸,实梦山林茂盛。肝病旦慧,晚甚《中藏经》改)(“胁”元本作“支”),夜静。肝病头痛、目眩、胁满、囊缩、小便(“身热”原误作“身病”,从元本及《中藏经》改正)不通,十日死。又身热、恶寒、(“弦”《中藏经》作“弦长”)四肢不举,其脉当弦而急;反短涩者,乃金克木(“臂”元本作“胁”)也,死不治。又肝中寒,则两臂不举、舌燥、多太息、胸中痛、不能转侧,其脉左关上迟而涩者是也。肝中热,则喘满、多嗔、(“梦”元本作“睡”)目痛、腹胀、不嗜食、所作不定、梦中惊悸、眼赤、视物(“其”原夺,据元本补)不明,其脉左关阳实者是也。肝虚冷,则胁下坚痛、(“目盲”原误作“目育”,据元本改)(“热”字原夺,据元目盲、臂痛、发寒热如疟状本及《中藏经》补)、不欲食、妇人则月水不来、气急,其脉左关上沉而弱(元本夺“脉”字)(“此”字下,元本衍“五脏六腑”四字)者是也。此寒热虚实,生死逆顺之法也。(“疝”《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腰痛,甚则不可俯仰,丈夫疝原误作“癫疝”),妇人小腹肿,甚则嗌干、面尘脱色,主肝所生病者,胸中呕逆,飧泄狐疝,遗溺闭癃病。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甘草;肝欲散(元本夺“急食以散之”五字)者,急食辛以散之,川芎;补以细辛之辛,泻以白芍药之酸;肝虚,以陈皮、生姜之类补之。经曰:虚则补其母。水能

(“生木”原误作“生水”,据元本改)(“水”元本作“肾”)生木,水乃肝之母也。苦以补肾,熟地黄、黄柏是也。如无他证,惟不足,钱氏地黄丸补之。实则芍药泻之,如无他证,钱氏泻青丸主之,实则泻其子,心乃肝之子,以甘草泻之。胆之经

胆之经,足少阳,风,甲木。(“中清”《中藏经》作“中正”)

经曰:胆者,中清之腑也,号曰将军,决断出焉;能喜怒刚柔,与肝为表里也,足少阳是其经也。虚则伤寒,恐畏、(原夺“独”字,据《中藏经》补)头眩、不能独卧;实则伤热,惊悸、精神不守、卧起不定,玄水发,其根在胆。又肝咳不已,则传邪入胆,呕青汁也。又胆有水,则从头肿至足也。胆病则善太息、口苦、吐宿汁、心中戚戚(“戚戚”《中藏经》作“澹澹”)(“唾”原误作“淫”,恐如人将捕之、咽中介介然数唾据元本改)(“口”字原夺,据元本补)(元本无。又睡卧则胁下痛、口苦、多太息“多”字)。邪气客于胆,则梦斗讼,脉在左关上浮而得之者,是其部也(“其部”原夺“其”字,据《中藏经》补)(“多。胆实热,则精神不守。胆热则多肿肿”元本及《中藏经》作“多睡”,可从)(“多眠”《中藏经》作“无眠”),胆冷则多眠。又左关上脉阳微者,胆虚;阳数者,胆实;阳虚者胆绝也。以上皆虚实寒(依照以下文例,“皆”下疑夺“胆腑”二字)热,生死脉证之法也。《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口苦、善太息、胸胁痛、不能转侧,甚则面微有尘、体无膏泽、足外反热,是为阳厥。是主胆所生病者,头痛,颔肿,目锐眦痛,缺盆中肿痛,腋下肿,马刀挟瘿,汗出,振寒,疟,胸、肋、胁、髀、膝,外至胫、绝骨、外踝前及诸节皆痛。《脉诀》云:左关,(“生”元本作“出”)肝与胆脉之所生也。先以轻手得之,是胆,属表;后以重手取之,是肝,属里也。肝合筋,肝脉循经而行。持脉指法,如十二菽之重,按至筋平,脉道如筝弦者,为弦;脉道迢迢者,为长。此弦长,乃肝家不病之状也。肝脉本部在筋,若出筋上,见于皮肤血脉之间者,是其浮也;入于筋下,见于骨上,是其沉也。临病细推之,举一知十之道也。心之经

心之经,心脉本部在于血,手少阴君,丁火也。

经曰:心者,五脏之尊也,号帝王之称也,与小肠通为表里,神之(“舍”原误作“含”,据元本改)(“主”原误作“生”,据《中藏经》改)所舍;又主于血,(“少”原误作“小”;“太阳”二字疑衍,《中属火,旺于夏,手少阴、太阳是其经也藏经》无)。凡夏脉钩,来盛去衰,故曰钩,反此者病。来盛去亦盛,为太过,病在外;来衰去亦衰,为不足,病在内。太过,令人身热而骨痛(“身”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躁”原误作,口疮而舌焦引水;不及,令人躁烦“燥”,《中藏经》作“烦躁”)(“玕”原作“干”,,上为咳唾,下为气泄。其脉如循琅玕从《素问平人气象论》改)(“啄啄”《素问·平人气·,如连珠,曰平;来而啄啄连属象论》作“喘喘”,《中藏经》作“累累”)(“倨”原,其中微曲,曰病;脉来前曲后倨作“直”,《素问·平人气象论》作“居”,从《中藏经》改)(“如操”原作“又如”,,如操带钩从《素问·平人气象论》改)(“则怵惕”三字原夺,据《中藏,曰死。思虑过多则怵惕经》补),怵惕则伤心,心伤则神失,神失则恐惧。又真心痛,手足寒而

(“节”原作“膝”,《中藏经》作“过节五寸”,从《中藏经》改)(“旦占过节,则旦占夕死夕死”原作“旦夕占死”,据元本改)(“得”字原夺,据《中。又心有水气,身肿不得卧藏经》补)(“能”字原、烦躁。心中风,则吸吸发热、不能行立、饥而不能食夺,据《中藏经》补)(“旺”原误作“主”,从元本及《中藏经》、食则呕吐。夏心脉,旺改)(“寸口”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左手寸口浮大而散,曰平;反此则病。(“来”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若沉而滑者,水来克火,十死不治;长而弦者(“长而弦”元本作“弦而长”),木来归子,不治自愈;缓而大者,土来入火,为(“为”字原夺,据《中藏经》)(“胁微邪相干,无所害。心病则胸中痛、胁满胀满胀”原误“肢满肠”,从《中藏经》改,元本作“支满胀”)(“痛”原误作、肩背臂膊皆痛“病”,从元本及《中藏经》改)(“惕惕然”原夺,据元本;虚则多惊悸、惕惕然无眠补)(“腹及”原误作“腰大”,从《中藏经》改)、胸腹及腰背引痛、喜悲。心积气久不去,则苦烦、心中痛;实则笑不休,梦火发。心气盛则梦喜笑及恐畏(“及”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胀”原误作;邪气客于心,则梦烟火、心胀气短“腹”,从《中藏经》改)(“气逆”原误作“重气”,《中藏、夜卧不宁、懊憹、气逆往来经》作“肿气”,均不可从)、腹中热、喜水涎出。心病,日中慧,夜半甚,平旦静。又左手脉大,手热腋肿;大甚,胸中满而烦,澹澹大动,面赤目黄(“格”原误作“隔”,从《中藏经》改)也。心病,先心痛,时刻不止,关格不通,(“人”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身重不已,三日死。心虚甚,则畏人、瞑目欲(“瞑”原误作“眩”,从《中藏经》改)(“守”元本作“倚”)眠、精神不守、魂魄妄行。(“不”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心脉沉之小而紧,浮之不喘、苦心下气坚、食(“咽唾”《中藏经》作“咽干”,可参)不下、喜咽唾、手热、烦满、多忘、太息,此得之思虑太过也。其脉急甚,瘛疭,微急则心中痛引前后胸背、不下(“瘅”原误作“痹”,据元本食;缓甚则痛引背、善泪;小甚则哕,微小则消瘅改)(“渴”原误作“酒”,从元本及《中藏经》改)(“疝”原;滑甚则为渴,微滑则心疝误作“痰”,从《中藏经》改)(“喑”原误作“谙”,据《中藏经》,引脐腹鸣;涩甚喑不语改)(“坚搏”元本作“搏坚”);又心脉坚搏而长,主舌强不能言;软而散,当慑(“则”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怯、不食也;又急甚则心疝,脐下有病形,烦(“热”字原复出,《中藏经》不复,从之)闷、少气,大热上煎。又心病,狂言、(“大”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汗出如珠、身厥冷,其脉当浮而大,反沉濡而滑,其色当赤,而反黑者,水克火,不治,十死。又心积,沉之空空,上下往来无常处,病胸满悸、腹中热、面颊赤、咽干、躁烦、掌热,甚则吐血,夏瘥冬甚,宜急疗之,止于旬日也。又赤黑色入口必死也,面目(“衃”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赤色亦死,赤如衃血亦死。又忧恚思虑太过(“恚”原误作“喜”,从《中藏经》改),心气内去,其色反和而盛者,不出十日(“敏”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死。扁鹊云:心绝一日死,色见凶多,人虽健敏元本作“故”),号曰行尸,一年之中,祸必至矣。又其人语声前宽后急,后声不接前声,其声浊恶,其口不正,冒昧善笑,此风入心也。又心伤则心损,手足不遂、骨节离解舒缓不自由、利下无休,此病急宜治之,不(“亡”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而亡”元本作“而已”)过十日而亡矣。又笑不休、(“击”原误作“掣”,从《中藏经》改,元本作呻而复忧,此水乘火也,阴击于阳“系”)(“乱”原误作“辞”,据元本改),阴起阳伏,伏则热,热生狂冒,谵乱妄言,(“问”原作“闻”,从《中藏经》改)不可采问,心已损矣。扁鹊云:其人唇口赤(“疟”原误作“虚”,从《中藏经》色可治,青黑色即死。又心疟则先烦而后渴改)(“大”《中藏经》、翕翕发热也,其脉浮紧而大是也。心气实而大便不利作“小”)、腹满、身热而重、温温欲吐、吐而不出、喘息急、不安卧,其脉左寸口与人迎皆实大者是也;心虚则恐悸多惊、忧思不乐、胸腹中苦(“战”元本作“颤”)(“喜”字原痛、言语战栗、恶寒、恍惚、面赤、目黄、喜血衄夺,据《中藏经》补;元本作“善”,义同)(“其脉左寸口,其脉左寸口虚而微者是也虚”《中藏经》作“诊其脉左右寸口两虚”)。此心脏寒热虚实,生死逆顺脉证也。《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嗌干、心痛、渴而欲饮,是为臂厥。主(《灵枢·经脉》及元本均无“心”字,疑衍)心所生病者,目黄、心胁痛、臑臂内(“缓”原作“酸”,据元本改)后廉痛厥、掌中热痛。心苦缓,以五味子之酸收之。心欲软,软以芒硝之咸,补以泽泻之咸,泻以人参、甘草、黄芪之甘。心虚则以炒盐补之。虚则补其母,木能生火,肝乃心之母,肝母生心火也。以生姜补肝,如无他证,钱氏安神丸是也。实则甘草泻之,如无他证,钱氏方中,重则泻心汤,轻则导赤散是也。小肠经

小肠经,手太阳,丙火。

小肠者,受盛之腑也,与心为表里,手太阳是其经也。小肠绝者,六日死,绝则发直如麻、汗出不已、不能屈伸。又心病传小肠,小肠咳(《中藏经》“气咳”二字不复;“一齐”《中藏经》作“俱”)则气咳,气咳一齐出也。小(“伤”,《中藏经》无)(“伤寒”《中藏经》肠实则伤热,伤热则口疮生;虚则伤寒作“生寒”)(“伤”,《中藏经》无)(“泄黑”原误作“发泉”,,伤寒则泄脓血,或泄黑水从《中藏经》改正)(“其”原误作“泉水则”三字,从《中藏经》改正),其根在小肠也。(“肿”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有”字原夺,据小肠寒则下肿重,有热久不出《中藏经》补),则渐生痔;有积则夕发热而旦止,病气发则使人腰下重,(“腹”原误作“肠”,从元本及食则窘迫而便难,是其候也;小肠胀则小腹胀《中藏经》改)(“腰而”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引腰而痛厥;邪入小肠,则(“也”字原夺,据梦聚井邑中,或咽痛颔肿,不可回首,肩似拔,臑似折也《中藏经》补)(《中藏经》“固”作。又曰:心者,主也,神之舍也,其脏固密“周”)(《中藏经》“心死”作“身亡”,元本,而不易伤,伤则神去,神去则心死矣作“身死”)(“心”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故人心多不病,病即死不可治也,(“惟”“多”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原夺惟小肠受病多也。又左寸口阳绝者“者”字,据《中藏经》补)(《中藏经》无“则”字),则无小肠脉也,六日死。有热(原夺“生”,据《中藏经》补)邪则小便赤涩,实则口生疮、身热往来、心中烦闷、身重。小肠主于舌之官也,和则能言,而机关利健,善别其味也;(“左”“口”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虚则左寸口脉浮而微,软弱不禁按,病惊惧狂无所守,心下空空然不能言语者。此小肠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之法也。(“气也”二字原夺,据元本补)《主治备要》云:是动气也,则病嗌痛、颔(原夺“是”字,据《灵枢·肿、不可以顾、肩似拔、臑似折,是主液血所生病者经脉》补;元本“血”字下有“也”字成句,但《灵枢·经脉》无“血”字),耳聋、目黄、颊肿,颈、颔、肩、臑、肘、臂外后廉痛。《脉诀》云:左寸,小肠心脉之所(“小肠”二字原夺,据元本补)出也,先以轻手得之,是小肠属表;后以重手(“心”字原夺,据元本补)得之,是心属里。心合血脉,心脉循血脉而行,持脉指法,如六菽之重,按至血脉而得者为浮;稍稍加力,脉道粗大者为(“者”字原夺,据元本补)(“润”元本作“阔”)大;又稍稍加力,脉道润软者为散;此乃浮大而散,心家不病脉之状也。心脉本部,在于血脉,若出于血脉之上,见于皮肤之间,是其浮也;入于血脉之下,见于筋骨之分,是其沉也。脾之经

脾之经,脾脉本在肌肉,足太阴,湿,己土。

经曰:脾者,土也,谏议之官,主意与智,消磨五谷,寄在胸中(“胸”《中藏经》作“其”)(“于”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养于四旁,旺于四季,正(“阳明”二字《中藏经》无,疑主长夏,与胃为表里,足太阴、阳明是其经也衍)。扁鹊云:脾病则面黄色痿,实则舌强直、不嗜食、呕逆、四肢缓;(“澼”元本作“癖”)(“注”元本作“主”)虚则多澼、喜吞、注痢不已。又脾虚,则(“力,手足缓”四字,元本仅作一“先”字)精不胜,元气乏力,手足缓弱,不能自(《中藏经》无“也”字)持。其脉来似流水,曰太过,病在外也;如鸟距,曰不及,病在内。太过令人四肢沉重、言语謇涩;不及令人中满、不食、(《中藏经》注“中”字云:一作“出”)乏力、手足缓弱不遂、涎引口中、四肢肿胀、溏泄不时、梦中饮食。脾脉来而和柔者,如鸡践地,曰平;来实而(“稍”原作“指”,从《中藏经》改)满,稍数,如鸡举足,曰病;又如鸟之啄,如(“屋”原作“水”,从《素问·平人气象论》及《中藏经》改)鸟之距,如屋之漏,曰死。(“烦”原误作“服”,从《中藏经》改)中风则翕翕发热、状如醉人、腹中烦满、皮(“瞤瞤”原误作“烂烂”,据《中藏经》改;《中藏经》无“而起”二字)肉瞤瞤而起,其脉(“其脉”二字原夺,复多“缓”字,据《中藏经》补删)阿阿然缓,曰平;反弦急者(“反”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来”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肝来克脾也,真鬼

(“真鬼”之说,迷信,不可从,下同)(“而”字原相遇,大凶之兆也。又微涩而短者夺,据《中藏经》补)(“乘”,肺乘于脾,不治自愈;又沉而滑者,肾来乘脾《中藏经》作“从”,可参)(“为不”原作“不为”,据《中藏经》乙转),亦为不妨;又浮而洪,心来生脾,不为疾耳。脾病色黄、体重、失便、目直视、唇反张、(“沉”《中藏经》作“逆”,可参)爪甲青、四肢沉、吐食、百节疼痛不能举,其(“当”字原夺,据《中藏经》补)(“今”字原夺,“弦”原误作脉当浮大而缓,今反弦急“絃”,据《中藏经》补改),其色青,死不治。又脾病,其色黄、饮食不消、心(“心”字原夺,据《中藏经》补)(“硬”字原夺,据《中腹胀满、体重、节痛、大便硬藏经》补)(“小便”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小便不利,其脉微缓而长者,可、(“大便滑、小便利”原作“大小便不利”,从《中藏经》治。脾气虚,则大便滑小便利改)、汗出不止、五液注下,为五色注痢下也。又积在其中,久不愈,四(“肌肤”原误作一“饥”字,从《中藏经》改)肢不收,黄疸,食不为肌肤,气满胀(“满”字原夺,“定”原作“足”,据《中藏经》补改)喘喘而不定也。脾实则时梦筑墙垣盖屋,盛则梦歌乐,虚则梦饮食不足。厥邪客于脾,则梦大泽、丘陵、(“坏屋”二字原夺,据元本及《中藏经》补)风雨坏屋。脾胀则善哕、四肢急、体(“重”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噫”原误作“慧”,据《中藏经》改,元重、不食、善噫本作“恚”)(“日昳慧”三字原夺,据《素问·藏气法时论》及《中藏经》。脾病日昳慧补),平旦甚,日中持,下晡静。脉急甚,则瘈疭,微急,则膈中不利,(“收”原作“持”,从食不下而还出;缓甚,则痿厥,微缓,则风痿,四肢不收《中藏经》改)(“则”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则;大甚,则暴仆,微大,则痹疝痹疝”三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气裹大脓血”原误作,气裹大脓血在肠胃之外“气衰血脓”,“外”原误作“大”,据《中藏经》改);小甚,则寒热作,微小,则消瘅(“瘅”原误作“痹”,据元本及《中藏经》改);滑甚,则疝,微滑,则虫毒,肠鸣(“内”字原夺,据《中藏经》补)中热;涩甚,则肠,微涩,则内溃下脓血;(“脾脉至,大而虚,则有积”《中藏经》作“脾脉之至也,大脾脉至,大而虚,则有积而虚,则有积气在腹中”)(《中藏经》无“气”字)。脾气绝,则十日死。唇焦枯无(“纹理”原作“文”,从《中藏经》改)(《中藏经》“面”作“而”)纹理,面青黑者,脾先(《中藏经》“死”作“绝”)(“者”字原夺,据元本及《中藏经》死。脾病,面黄目赤者补)(“可治”二字原夺,据元本及《中藏经》补),可治;青黑色入口,半年死;色(“者”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日”《中藏经》作“月”)如枳实者,一日死;吉凶休(“见”原误作“是”,“于”“分”二字,原均误作“外”,从《中藏咎,皆见其色出于部分也经》改)(“青”元本作“青黑”)。又口噤、唇青、四肢重如山不能自持、大小便(“啭啭”原误作利无休歇、饮食不入,七日死。又唇虽痿黄、语声啭啭者“似转”,从《中藏经》改)(“水”《中藏经》作“疟”),尚可治。脾病,水气久不去,(“本意宽”原作“又觉”二字,从《中藏经》腹中痛鸣,徐徐热汗出,其人本意宽缓改)(“今反急,怒语而鼻笑”,《中藏经》作“今忽反常而嗔怒,,今反急,怒语而鼻笑正言而鼻笑”)(“答人”下,元本有“者”字)(《中藏经》“日”,不能答人,此不过一日作“月”)(“舌”,祸必至矣。又脾中寒热,则使人腹中痛、不下食,病甚舌强原误作“苦”,从《中藏经》改)(“转筋、卵缩”原误作“转卵宿囊”,、语涩、转筋、卵缩从《中藏经》改)(“股”字原夺,据《中藏经》补)、阴股腹中引痛、身重、不思食、(“土”原误作“上”,从元本改)膨胀,变则水泄不能卧者,十死不治。脾土热,(“季”原误作“痛”,从《中藏经》改)则面黄、目赤、季胁痛满;寒则吐涎沫而不食、四肢痛、滑泄不已、手足厥,甚则战栗如疟也。临病之时,切要明(“明”原误作“分”,从元本改)察脉证,然后投药。此脾脏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之法也。(“备”原作“秘”,参照本篇文例改)《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舌本强、食(“如”原误作“而”,据《灵枢则呕、胃脘痛、腹胀、善噫、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经脉》改)、身体皆重。主脾所生病者,舌本痛、体不能动摇、食不下、(元本无“寒疟”二字)烦心、心下急痛、寒疟、溏瘕泄、水闭、黄疸、不能卧、强立、股膝内肿厥、足大指不用。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白术;脾虚(“虚则”元本作“欲缓”,“甘草”下,元本有“之甘,补以人参之甘,泄以黄连之则以甘草苦”十四字)、大枣之类补之;实则以枳壳泻之。如无他证,虚则以钱氏益黄散,实则以泻黄散。心乃脾之母,炒盐补之;肺乃脾之子,桑白皮泻之。胃之经

胃之经,足阳明,湿,戊土。(“水”原误作“米”,从《中藏经》改)

胃者,脾之腑也,又名水谷之海,与脾(《中藏经》无“也”,疑为表里;胃者人之根本,胃气壮,则五脏六腑皆壮也衍),足阳明是其经也。胃气绝,五日死。实则中胀便难、肢节痛、不下(《中藏经》“滑泄”前有“引水”二字)食、呕逆不已;虚则肠鸣胀满、滑泄;寒则(“冷”原误作“能”,从《中藏经》改)腹中痛、不能食冷物;热则面赤如醉人、四(“收”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得”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肢不收持、不得安眠“眠”《中藏经》作“卧”)、语狂、目乱、便硬者是也。病甚则腹胁胀满、呕逆(“下上”元本作“上下”,“通”原误作“痛”,从《中藏经》改)不食、当心痛,下上不通、(“香臭”《中藏经》作“食臭”)恶闻香臭、嫌人语、振寒、善欠伸。胃中热,则

(“则”字原夺,据《中藏经》补)唇黑,热甚,则登高而歌、弃衣而走、颠狂不(“额上”下原衍“陷”字,从《中藏经》删)(“鼽衄”原作“鼽定、汗出额上、鼽衄不止血”,从《中藏经》改)(“满”;虚极则四肢肿满、胸中短气、谷不化、中满也《中藏经》作“消”)。胃中风,则溏泄不已;胃不足,则多饥、不消食。病人(“可治”《中藏经》作“不可治”)鼻下平,则胃中病,渴者可治。胃脉搏坚而长,(“黄赤者,当病折髀”原作“赤病”二字,据《中藏经》补)其色黄赤者,当病折髀;(“弱”元本作“软”)(“痹”原误作“脾”,从《中藏经》改)其脉弱而散者,病食痹;右(“实”原关上浮而大者,虚也;浮而短涩者,实也;浮而微滑者,亦实也作“虚”,从《中藏经》改);浮而迟者,寒也;浮而数者,热也。此胃腑虚实

(“腑”原误作“脏”,从句首改)寒热,生死逆顺脉证之法也。(“凄沧”原作“悽怆”,从《素问·气交变《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凄沧振寒大论》改)(“呻”原误作“伸”,据《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改)、善呻数欠、颜黑,病至(“独闭户塞牖则恶人与火,闻木声则惕然而惊,心欲动,独闭户塞牖而处而处”原误作“欲闭户犹处”,从《灵枢·经脉》改),甚则登高而歌、弃衣而走、贲(此下当有缺文,可参阅《灵枢·经脉》)响腹胀,是为骭厥。《脉诀》云:右关上,脾胃脉之所出也,先以轻手得之,是胃,属表;后以重手得之,是脾,属里。脾合肌肉,脾脉循肌肉而行,持脉指法,如九菽之重,按至肌肉,脉道如微风轻飏柳梢者为缓;又稍稍加力,脉道敦实者为大,此(“脉”字原夺,据元本补)为缓大,脾家不病脉之状也。脾脉本部在肌肉,若出于肌肉之上,见于皮毛之间者,是其浮也;入于肌肉之下,见于筋骨之分者,是其沉也。心包络(“母血”,原目录作“戊火”,取包络为阴而主血之

心包络,手厥阴,为母血义)。(“支”原误作“肢”,

是动则病手心热、肘臂挛急、腋肿,甚则胸胁支满从《灵枢·经脉》改)(“憺憺”原作“澹澹”,从《灵枢·经脉》改)、心中憺憺大动、面赤

(“面”原误作“而”,从《灵枢·经脉》改)(“是”字目黄、喜笑不休,是主脉所生病者原夺,据《灵枢·经脉》补),烦心、心痛、掌中热,治法与小肠同。三 焦(“父气”,原目录作“亥火”,此处误作“父母”,取三焦为

三焦,手少阳,为父气阳而主气之义,与包络母血相对)。(“之”字原夺,据《中藏经》补)

三焦者,人之三元之气也,号曰中清之腑,总领五脏六腑、营卫、经络、内外左右上下之气也。三焦通,则上下内外左右皆通也。其于灌体周身,和内调外,营养左右,宣通上下(“营养左右,宣通上下”,《中藏经》作“荣左养右,导上宣下”),莫大于此也。又名(“泄”,《中藏经》作玉海水道,上则曰三管,中则曰霍乱,下则曰走泄“哺”)(《中藏经》无“其”字)(“无”字原夺,,名虽三而归其一,有其名而无其形据《中藏经》补)(“出”原作“生”,从《中藏经》改),亦号孤独之府。而卫出于上,(“脉”原误作“临”,从《中藏经》营出于中,上者络脉之系也,中者经脉之系也改;“上者络脉之系也,中者经脉之系”,元本作“络脉之系属上,经脉之系属中”),下者(“道”元本作“气”)(“亦又”原作“又亦”,从《中藏水道之系也,亦又属膀胱之宗始经》乙转),(“调虚实”三字原夺,据《中藏经》补)主通阴阳,调虚实、呼吸。有(“善”《中藏经》作“苦”)(“腹”原作“便”,从《中藏经》病则善腹胀气满、小腹坚改)(“溺”原误作“弱”,从《中藏经》改)(“大便”《中藏经》、溺而不得、大便窘迫也作“便而”二字)。溢则作水,留则作胀,手少阳是其经也。又上焦实热,则(“出”字原夺,据《中藏经》补)额汗出而身无汗,能食而气不利,舌干、口焦、咽闭之类,腹胀、肋胁痛;寒则不入食、吐酸水、胸背引痛、嗌干,津(“膨膨”原作“彭彭”,从《中藏经》改)不纳也;实则食已而还出,膨膨然不乐;(“制”字原夺,据元本及《中藏经》补)虚则不能制下,遗溺、头面肿也。中焦(“格”实热,则下上不通,腹胀而喘,下气不上,上气不下,关格不利也原作“隔”,从《中藏经》改);寒则下利不止、饮食不消、中满;虚则肠鸣膨

(“膨膨”《中藏经》作“鼓胀”,元本作“膨胀”)膨也。下焦实热,则小便不通、大便(“重”字原夺,据元本及《中藏经》补)亦难、苦重痛也;虚寒则大小便泄下不

(“大小便泄”原作“小便涩”,从《中藏经》改)(“之气”止也。三焦之气和则内外和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逆”原误作“遂”,从元本及《中藏经》,逆则内外逆也改)(“人”字上,元本有“是”字;两“之”字原夺,。故云:三焦者,人之三元之气也据《中藏经》补)(“实”字原夺,据《中藏经》补)。此三焦虚实寒热,生死逆顺之法也。(“痹”原误作《主治备要》云:是动则病耳聋,浑浑焞焞,嗌肿喉痹“脾”,据《灵枢·经脉》改)(“是”字原夺,据《灵枢·经脉》补)。是主气所生病者,汗(“锐”字原夺,“痛”原误作“病”,据《灵枢·经脉》补改)(“痛”原误出、目锐眦痛、颊痛作“肿”,据《灵枢·经脉》改)(“皆”原误作“眦”,“痛”下原有、耳后肩臑肘臂外皆痛“也”,据《灵枢·经脉》改删)、小指次指不用。《脉诀》云:右尺三焦、命门脉之所出,先以轻手得之,是三焦,属表;后以重手得之,是命门,属里(“热”原误作“执”,据元本改)(“泻”原误作“洗”,据元也。上焦热,凉膈散、泻心汤本改;“汤”元本作“散”)(“调”原误作“谓”,据元本改);中焦热,调胃承气汤、泻脾(“泻”原误作“泄”,据文义改)(“汤”字原夺,据元本补)散;下焦热,大承气汤、三才封髓丹。气分热,柴胡饮子、白虎汤;血分热,桃仁承气汤、清凉饮子;通治其热之气,三黄丸、黄连解毒汤是也。肺之经(“之”字疑衍)

肺之经,肺之脉本部在于皮毛,手太阴,燥,辛金。(“经曰”二字原夺,据元本补)

经曰:肺者,魄之舍也,生气之源,号为(“相傅”《中藏经》作“上将军”三字)相傅,乃五脏之华盖也;外养皮毛,内营(“阳明”二字疑衍,《中藏经》肠胃,与大肠为表里,手太阴阳明是其经也无)(“肺气通于鼻”原作“气通”二字,从《中藏经》改)。肺气通于鼻,和则知其香(“和”字原夺,据《中藏经》补;“知其香臭”《中藏经》作“能知香臭也”)臭;有病则善(“病”《中藏经》作“寒”)(“鼻”上《中藏经》有“实则”二字)咳、鼻流清涕;凡虚实寒(“凡”字原夺,据《中藏经》补)热,则皆使人喘嗽。实则梦刀兵恐惧、肩息、(“胸中满;虚则寒热、喘息”九字原夺,据《中藏经》补)胸中满;虚则寒热、喘息、利下、少气力、多悲感,旺于秋。其脉浮而毛,曰平;又浮而短涩者,(“头”,《素问·玉机真藏论》作“旁”)肺脉也;其脉来毛而中央坚,两头虚,曰(《素问·玉机真藏论》“背痛”下有“愠愠然”三字)太过,则令人气逆、胸满、背痛;(《素问·玉机真藏论》“喘呼”下有“吸少气”三字)不及,令人喘呼而咳,上气见血(《素问·玉机真藏论》“见血”下有“下闻病音”四字)。又肺脉来厌厌聂聂,如循榆(“循”,《素问·平人气象论》作“落”)荚,曰平;来如循鸡羽,曰病;来如物之(《素问·平人气象论》无“鸟背上”三字)浮,如风吹鸟背上毛者,死。真肺脉至(“真”原作“其”,从《素问·玉机真藏论》改)(“以”字,大而虚,如以毛羽中人皮肤原夺,据《素问·平人气象论》补;《素问·平人气象论》无“皮”字)(“其,其色白赤不泽色白赤”,元本作“其色赤”,无“不泽”二字),其毛折者死。微毛曰平,毛多曰病,(“者”元本作“曰”)毛而弦者春病,弦甚者即病。又肺病,吐衄血、皮热、脉(“当”原作“多”,据数,颊赤者死;又久咳而见血、身热,而短气,脉当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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