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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8-02 22: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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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著王晓涵改写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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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译林名著有声涂色版)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译林名著有声涂色版)试读: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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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课,身材臃肿的瓦西里神父站在讲台上,恶狠狠地盯着全班同学。

神父问道:“复活节前,都谁去我家补考了,给我站起来!”

站起来的是四个男同学,两个女同学。

神父用手冲那两个女同学比划了一下,说:“你们两个坐下。”

随后,他把四个男同学叫到跟前,问:“你们几个谁抽烟?老实说。”

四个孩子谁都不承认。“不承认是吧?我要搜你们的身,看看那天到底是谁把烟丝撒在面团上的!”说完,神父把每个孩子的衣服口袋翻了个遍。

轮到第四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用手紧紧地捂着裤线,说:“神父,我的衣服上没有兜。”“好啊,我看这事儿跑不了又是你干的!这次我说什么也饶不了你,给我滚出去!”

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保尔为什么会被神父赶出去。

谢廖沙·巴鲁扎克低下了头。这事儿其实是他出的主意,那天,他们几个同学去神父家里补考,他随口说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老神父,要是往他家的面团里撒一把烟丝,捉弄他一下,那就太解气了!”

他没想到,听到这话之后,保尔真那么做了。此刻,他心里自责得要命。

保尔坐在教室外面的台阶上,想起在别人家厨房里打零工的母亲,眼睛湿润了。其实,他并不是不用功学习,那本《圣经》甚至倒背如流。可不知为什么,神父就是不喜欢他。因为一些小事,神父便对他又打又骂,还经常罚他去教室外面站着,时间久了,他的功课自然就落下了。

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全都从教室里出来,围在保尔身边,只有谢廖沙羞愧地坐在座位上,不知该怎样面对保尔。保尔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这时,校长站在窗口喊道:“让保尔·柯察金来一下!”

保尔就这样被学校开除了。

母亲知道后,只好带保尔来到铁路车站的食堂,希望老板能留保尔在这里打份工。

询问完保尔的年纪之后,老板答应了。

从这天起,十二岁的保尔开始在食堂的洗碗间打下手,上一天一夜,休一天一夜,每月收入是八卢布。

负责给保尔分派工作的领班名叫弗罗霞,她把保尔带到一口大锅前面,指着一口大锅,说:“看见了吗?你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把那口锅里的水烧开,烧开之后就让它一直开着,柴火要你自己去劈。”说完,她又指了指两个茶水炉,“这两个炉子你也得看着点儿。要是大伙都在忙的时候,你就见到什么就干什么。听着挺简单,要是真干起来,也够你受的。”

保尔觉得她的语气挺随和。这时,一个跑堂的男服务员拍着保尔的肩膀,说道:“这两个茶水炉是怎么看的?火都快灭了!看在你是第一天来,今天就这么算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一回,你就等着挨耳光吧!”

听了这话,保尔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见到活就抢着干。第二天早上,忙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保尔累得头昏眼花。七点钟时,另一个小男孩来接他的班。小男孩见保尔是新来的,有意欺负他,让他明天六点钟就来接班。看着小男孩那副嚣张的样子,保尔真想狠狠揍他一顿,不过,他不想第一天上班就丢了工作,于是告诉对方说:“不是规定

点钟接班吗?我明天就七点钟来,想打架的话,我随时奉陪。”

见保尔没那么好捉弄,小男孩悻悻地嘟囔了一句,不再做声了。

回家路上,保尔觉得自己如今能够自食其力,心情挺愉快,被学校开除的事儿,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刚一进家门,保尔发现,哥哥奥尔加姆回家了。母亲告诉他说,奥尔加姆准备去机车库上班,以后就住在家里了。

保尔一直挺畏惧奥尔加姆,他担心自己被学校开除的缘由会遭到哥哥一顿暴打。

让他意外的是,哥哥只是问了问他昨天上班的事,然后说:“在那儿好好干,别总惹事。等你干满一年之后,我想办法让你去机车库上班。你可要给妈妈争口气,知道吗?”

在这之后,奥尔加姆想尽办法要把弟弟安排到机车库当学徒工,可得到的答复是——不满十

岁的孩子他们不能要。

不知不觉间,保尔在食堂工作了两年。在洗碗间干了半年之后,他被调到了厨房,因为脾气犟,他在厨房没少吃苦头。厨师长一开始动不动就揍他一顿,保尔虽然一声不吭,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杀气。厨师长怕这小子说不定哪天会拿刀子捅他,便把他赶回了洗碗间。

一到上班时,保尔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干起活来不怕苦也不怕累,工资也涨到了十个卢布。

两年来,保尔对这个社会最底层人们的生活有了更深的了解。表面上衣冠楚楚的食客,背地里却要挟女服务员出卖肉体,要是她们不愿意,工作就保不住了。白天,跑堂的男服务员对客人们点头哈腰的,得来小费之后,他们在晚上躲起来大把大把地赌钱。他打心眼里憎恶这些人,盼望着能早一天去机车库干活。

这天夜里,其他人都去睡觉了,只有保尔一个人在洗碗间。他往炉灶里添了些柴火,然后便望着温暖的炉火发呆。他想起了已经辞职的弗罗霞,还有跑堂的服务员普洛霍尔是如何欺负她的,想着想着,他的心里不禁充满了愤恨。过了一会儿,趁着夜里没人看见,厨房的小学徒克利穆卡跑来和保尔聊天。在食堂工作的这两年里,除了弗罗霞和克利穆卡,保尔再也没有谈得来的朋友了。

早晨,保尔准备下班回家。可老板娘却说接班的人还没来,非让他留下来。没办法,保尔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干活。他走进洗碗间,拧开水龙头,发现水塔没有供水,便躺在柴垛上歇一会儿,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没过多久,水龙头里冒出了水。水一点点漫出了水槽,一直淌到餐厅的地板上。普洛霍尔发现之后,冲正在睡觉的保尔一顿拳打脚踢。

当天早上,鼻青脸肿的保尔下班回家。哥哥沉着脸问完事情的经过,然后跑去食堂,将普洛霍尔狠狠地揍了一顿,为弟弟报了仇。

事后,奥尔加姆被宪兵队抓走了,关了整整

天。被释放之后,奥尔加姆回到家,保尔正躺在床上。他坐在弟弟身边,关切地问:“弟弟,你身上的伤好点儿没有?放心吧,我又给你找了个地方。你去发电厂干活吧,在那还能学点手艺。”

保尔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握住了哥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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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沙皇的统治被推翻了。

在保尔居住的乌克兰小镇舍佩托夫卡,人人都满心欢喜地听着这些新名词——自由、平等、博爱。一阵喧嚣过后,孟什维克分子占领了当地政府,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1917年11月,火车站出现了许多名为“布尔什维克”的士兵,他们多数是从前线回来的。12月初,镇上派出骑兵团拦截布尔什维克人乘坐的列车。后来,骑兵团遭到激烈反抗,被赶回到镇上。火车载着布尔什维克们继续一趟趟通过。

1918年春,保尔正在自家院子里和谢廖沙、克利穆卡一起玩。这时,一个身穿军装的人骑着马路过,向他们要水喝,保尔进屋去拿水。

那人问道:“小家伙们,现在这镇上是什么人掌权,你们知不知道啊?”

谢廖沙连忙答道:“我们镇已经两个礼拜没人管了,现在只有一个当地人组成的自卫队,每天晚上都是老百姓轮流去守城。你是什么人?”

那人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喝完水后,他离开了。

保尔好奇地问:“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谢廖沙说:“我问了,他没告诉我。”

然后,他又自信满满地预言:“镇上准要翻天覆地了,要不那些有钱人怎么都跑了呢?”

保尔和克利穆卡对这种说法深感认同。

就在这时,街上出现了一大批骑兵,他们的装束和刚才那个人一样。

谢廖沙用胳膊捅着保尔,说道:“看,我说对了吧!那些人准是游击队的。”

几个孩子兴奋极了,连忙跑到街上。

刚才路过的那个人也在这支队伍里,他冲几个孩子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列辛斯基家的房子,问道:“这是谁的家?”

保尔回答说:“那是列辛斯基家,他是一名律师,不过他们一家人早就跑了,恐怕知道你们要来……”

那人笑着说:“哦?小家伙,你好像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保尔指着那人身上系的红色花结,说道:“我一看这个,立马就知道了。”

这支风尘仆仆的红军部队从街上通过,引来了镇上居民的围观。

个孩子紧紧跟在游击队后面。随后,游击队的指挥部设立在列辛斯基家,成员被分配到居民家里住。

这天晚上,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布尔加科夫和另外三名成员在一起开了个会。

会议一共有三个问题需要解决。

第一个问题,部队是否撤退。布尔加科夫认真地分析了当前的战局,认为德国人来势汹汹,因此游击队应当暂避其锋芒,其他三名成员对此一致认同。

第二个问题,由谁来负责联络工作。布尔加科夫同志说:“这座小镇是重要的铁路枢纽,镇上有两个火车站。我认为应当派一名可靠的同志进火车站工作,负责向部队传递消息。你们都说说吧,谁比较适合担任这项工作?”

亚马琴科同志(他就是白天和保尔他们说话的那个人)开口说道:“我推荐一个人——朱克来同志。我的理由有三个:首先,他是当地人;再一个,他同时具有钳工和电工两种技术,这样的话,他想在火车站找份工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还有一点,他没跟我们在一起,镇上没人见过他,而且他为人相当机敏。你们看怎么样?”“嗯,很好,我同意。你们两位的意见呢?”布尔加科夫说。

另外两名同志点了点头。

第三个问题,怎样处理镇上存放的枪。经过一番讨论,大家决定将这些枪分发给当地百姓。

第二天早上,保尔从发电厂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好多人手里都拿着枪,有的人拿一把,还有的人拿两三把,人们脸上喜滋滋的。追问之下,他得知游击队正在给当地老百姓发枪。他连忙跑去发枪的地点,也想得到一支。可惜等他到的时候,枪已经全都发完了。不过他很快从一个小男孩手里抢过来一支,然后偷偷藏在一个小棚子里。

游击队撤退后不久,德国人的军队来到镇上。他们一到镇上便挨家挨户搜查,让人们把枪交上去,镇上陷入一片恐慌。

奥尔加姆问保尔有没有领到枪,保尔没有隐瞒,把哥哥带到自己藏枪的地方。哥哥把枪砸得粉碎,然后警告保尔说:“现在局势动乱,以后这种东西千万别碰,否则被他们知道了,哥哥会被枪毙的,知道吗?”

保尔点了点头。后来,他心疼那把枪,闷闷不乐了很长时间。他的好朋友谢廖沙也弄到了一把枪,并把枪埋在了一个废弃的屋院。

朱克来同志以电工的身份顺利进入发电厂上班。他很喜欢聪明伶俐的保尔,经常教他电工技术,有时还教他打英式拳击。于是,没过多久,保尔就和朱克来成了要好的朋友。

德国人来到镇上之后,列辛斯基便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妮莉和维克多,回到了自家庭院。一个德国的中尉军官住在他家。

一天,保尔在房顶上玩,从房顶上正好能看见列辛斯基家的院子。他往院子里瞟了一眼,那个德国中尉把一件亮闪闪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就出去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保尔偷偷溜进院子,看清了那件东西——一把能装十二发子弹的曼利赫尔手枪。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拿起那把手枪,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院子。

保尔跑到一个破旧的砖块厂,把手枪藏在了砖头底下。事后,他心想:要是被人发现是我干的,那该怎么办呢?这天一大清早,还没到上班时间,惶恐不安的保尔便来到发电厂。夜里,朱克来悄悄把正在干活的保尔拉到一边,问道:“今天怎么有人去你家搜查了?他们想查什么,你知道吗?”

保尔心里一惊,担心哥哥会受到连累,忙问:“他们有没有把奥尔加姆抓走?”“哦,那倒没有,他们没搜到什么。”

保尔略微松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将偷枪的事告诉朱克来。朱克来暗自心想:难道我的身份被人发现了吗?看来以后要格外小心才是。

原来,发觉枪丢了之后,中尉勃然大怒,立刻命人全力追查。列辛斯基律师连声道歉,这件事毕竟是在他的庭院里发生的,他自然少不了要尽力提供线索。这时,他的儿子维克多告诉他说,枪最有可能是被邻居保尔·柯察金偷走了,因为那小子平时就像个小混混似的。

于是,中尉立即派人到保尔家搜查,不过他手下的士兵把保尔家从头到尾翻了个遍,并没有发现那把手枪。后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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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镇上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离开自家花园,来到附近的池塘边散步。她一直在基辅读书,现在上六年级,这次是回到父亲这里来避暑的。

这时,保尔正在池塘边聚精会神地钓鱼,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看他。

冬妮娅忽然开口问道:“这里有鱼吗?”

感觉受到打扰的保尔很不高兴,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姑娘长着栗色的头发,梳着一根粗粗的麻花辫,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下面是一条浅灰色的裙子。

保尔看得正入神,一时间竟忽略了手里的鱼竿,不想这时有鱼上钩了。冬妮娅兴奋地喊了一声:“呀!有鱼上钩了!”

保尔急忙拉起鱼竿,可惜鱼儿脱钩了。他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的,把我的鱼都给吓跑了。这个人从哪儿冒出来的,还让不让人钓鱼了……”

听了这话,冬妮娅便坐在远处的树枝上静静看着,不再做声了。

过了一会儿,机车库主任的儿子苏哈里克和维克多两人也来到池塘边钓鱼。看见冬妮娅,苏哈里克急忙拉着维克多上前大献殷勤。苏哈里克对气质出众的冬妮娅非常仰慕,曾经给她写过一封情书,不过冬妮娅根本没有理睬。

两人来到冬妮娅面前套近乎,发现保尔正坐在池塘边。苏哈里克转身走到保尔身后,傲慢地说:“喂,臭小子,别在这儿碍眼,赶紧滚!”

想不到,保尔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地,一动也没动。反倒回敬了一句:“你算干什么的,我的事儿你管得着么?”

气急败坏的苏哈里克一脚踢翻了保尔身边的鱼食。

冬妮娅气愤地喊道:“苏哈里克!你干什么,太没教养了!”

保尔“呼”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人的父亲是奥尔加姆的顶头上司,不愿意跟他起冲突,正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苏哈里克却以为保尔要跟他打架,立刻朝保尔扑过去。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保尔用朱克来师傅教他的英式拳击狠狠地教训了苏哈里克一顿,在一旁观战的冬妮娅连声叫好。

保尔抄起鱼竿离开。维克多正跟冬妮娅使坏,说保尔其实就是个小混混。

此时,德国人在乌克兰肆意掠夺,将掠夺来的财物用火车运回德国。火车站上的局势日渐紧张起来,越来越多的铁路工人开始用罢工来表达抗议。为了便于开展工作,朱克来同志从发电厂调到了机车库工作。在机车库,他很容易了解火车站上发生的情况。他觉得奥尔加姆正直可靠,想看看他对布尔什维克的态度如何,便试探着问过他。憨厚的奥尔加姆坦诚地说,他对党派之类的政治问题并没有什么了解,不过只要朱克来同志有需要,他一定尽力提供帮助。听了这话,朱克来坚信,奥尔加姆的心和他是一起的。

不久,机车库的一位同事罗曼·希多林克被德国人抓了起来,他们认为罗曼是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宣传员。这件事引起了机车库全体工人的不满,在朱克来同志的动员下,他们立刻组织了一场大规模示威活动。

德国人像发了疯一样,挨家挨户搜捕参加示威活动的工人。奥尔加姆被捕了,朱克来同志因为当时没在家里,所幸逃过一劫。

被关起来后,德国人逼迫奥尔加姆和另外两位机车库的同事波里托夫斯基、巴鲁扎克为他们开火车,因为当时的火车司机早就罢工了。三位工人表面上答应为他们当司机,半路上却杀掉了看守他们的德国人,然后逃离火车,不知去向。

自从他们失踪以后,朱克来同志自动承担起照顾三个家庭的重任。

第二次见面时,保尔和冬妮娅两人聊了一会儿,很快就熟识起来。保尔一开始还觉得,冬妮娅毕竟是林务官的女儿,和自己这种穷小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话好说。可他慢慢发现,冬妮娅是个很纯洁的姑娘,一点儿都不嫌贫爱富。

于是,他对冬妮娅敞开了心扉,把哥哥失踪的事情说了出来。冬妮娅认真听着,不知不觉间,他们聊了好几个小时,保尔忽然想起机车库还有事要做,连忙起身告别。

保尔离开之后,冬妮娅欢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这个少年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粗野,他身上充满了神秘和刚强的气质,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年轻人一点都不一样,要是能把他给征服,那肯定有趣极了。

保尔匆匆忙忙地赶到机车库,正在帮自己生火的达尼拉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保尔笑着接过了他手里的活。夜里,保尔在锅炉旁边看着压力阀。他拿起一本书,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这时,他不觉回忆起白天和冬妮娅聊天的情景,心里泛起了涟漪。

一个礼拜之后,保尔再次见到了冬妮娅。冬妮娅把他拉到自己家里的花园,见保尔有些拘束,她问道:“你喜欢看书吗?”

一提起这个话题,保尔立刻来了精神:“当然!”

随后,他说起了自己正在读的那本《朱泽培·加里波第》,说他对里面那位英雄式的主人公是如何羡慕,想要在他麾下效力。

冬妮娅便拉着他来到书房,保尔对她家丰富的藏书羡慕不已。

这天,保尔在冬妮娅家待了好几个小时。冬妮娅把保尔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邀他两天之后一起去池塘边钓鱼。

回到家后,母亲和保尔商量,说她想要出去找份工作,因为奥尔加姆离开家很长时间了,光靠保尔赚的那些钱,家里的生活很难维持下去。保尔不愿意让母亲受累,说他有两个老同学在锯木厂上班,那里的工作可以计件发工钱,听说收入挺不错的,他可以去那儿做份兼职。接下来的十几天,保尔白天在锯木厂干计件的活,晚上再去机车库上班。

发了工钱之后,保尔把钱全部交到母亲手里,然后小声请求母亲,说自己想要一件新衬衫,母亲答应了。随后,保尔又去了趟理发店,把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修剪了一下。

当他穿戴整齐地出现在冬妮娅面前时,冬妮娅大吃一惊,差点没认出来是他。

保尔说自己这十几天来都在锯木厂干活,所以那天失约了。经他一解释,善解人意的冬妮娅马上原谅了他。两个人到池塘边散步,保尔已经把冬妮娅看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便将自己偷手枪的那个秘密说了出来,不过他希望冬妮娅能够保守秘密。

冬妮娅郑重其事地向他保证:“你放心吧,保尔,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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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4月,沙文主义逆流涌动,乌克兰被无情的炮火肆意摧残。社会革命党和富农拼凑在一块儿,想尽办法对政权展开争夺,红色游击队与他们进行着顽强地对抗。心惊胆战的人们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总要问:“知道吗,今天又是谁占领了政府?”

这天,镇子被格鲁伯上校攻占。这位上校以前不过是位农艺师,在革命风潮的席卷之下,他摇身一变,成了格鲁伯上校。

为了对这支队伍表示欢迎,镇上的剧场举行了一场庆祝晚会。镇上许多自命为“自由哥萨克”的居民参加了这次晚会,除此之外,还有学校里的老师,神父的两个女儿,一些贵夫人,以及一些社会革命党的成员。当这些人穿着隆重的服装来到剧场时,剧场里只有乐队奏乐,却没有电。格鲁伯上校正准备出席晚会,得知停电的消息后,他立刻发出指示:“不想掉脑袋的话,马上去找几个电工来,赶紧恢复供电!”

就这样,一个小时以后,保尔和另外两个发电厂的员工被士兵们押到了剧场。没过多久,剧场的电灯亮了起来。

在场的人们开始了狂欢。格鲁伯上校挽着一位漂亮的情人出席了晚会,剧场的气氛一时间达到高潮。上校手下的副官帕里亚内扎拉着神父的大女儿跳着舞,这个女人正在尽情展示她迷人的舞姿。

这时,帕夫留克带着一支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进城了。路过剧场时,他被里面的热闹吸引,带着手下闯了进去。在一个礼拜之前,帕夫留克就与格鲁伯上校在战斗中结下了仇。此时,帕夫留克又挥着鞭子颐指气使,格鲁伯上校顿时火冒三丈。

几分钟后,帕夫留克被打得鼻青脸肿,灰溜溜地离开了剧场。格鲁伯上校继续在剧场里狂欢。半个小时以后,帕夫留克带着部队包围剧场,双方的部队陷入了混战。事后,双方各有伤亡。最终帕夫留克战败,他逃离了这座小镇,攻下了附近的另一座镇子。

在他们发生冲突后的第三天,格鲁伯上校为了安抚手下的情绪,同意了副官的请求,让手下们去寻点乐子。于是,镇上的犹太人遭到了他们的疯狂屠戮。

此时,谢廖沙正在一家印刷厂里上班,他的工友们多数是犹太人,谢廖沙和他们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

这天,一位名叫门德尔的犹太工友把他叫到一边,问道:“你听说了吗?镇上马上要开始屠杀犹太人了。”

谢廖沙吃惊地说:“是吗?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哎,犹太人要倒霉了。谢廖沙,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愿不愿意帮帮我们?”“门德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嗯,我们都相信你。是这样,他们不会对你们俄罗斯人怎么样,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把一些老人和孩子藏到家里去?另外,你再回去问问,还有哪家人比较可靠,能帮我们把更多的犹太人藏起来。”“好,我想保尔和克利穆卡家应该愿意帮忙,我这就去问问。”“他们是什么人?信得过吗?”“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肯定信得过,保尔的哥哥就是奥尔加姆。”“奥尔加姆?就是那个钳工吧?我认识他,是个好人。那好,你去吧!”

格鲁伯上校不想背上肆意屠杀的罪名,昨晚带着情人跑到乡下寻欢作乐去了。第二天早上,帕里亚内扎副官还在睡大觉。

一个叫萨多美加的手下摇晃着他的身子,说道:“喂,快醒醒!咱们今天还要去干正经事儿呢!”

帕里亚内扎揉了揉眼睛,说:“什么事儿啊?”“看你这记性!咱们得进城去杀犹太人啊,还等什么呢?”

帕里亚内扎完全清醒以后,集结手下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赴城中。

路上,帕里亚内扎满脸狞笑地对萨多美加说:“一会儿到了城里,咱们得多抢点东西,头儿快要举行婚礼了,得好好孝敬孝敬他。要是弄到了美人儿……嘿嘿嘿,那可得给我尝尝鲜。”

萨多美加白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想要美人儿,那还不多得是嘛!”

来到一家百货店门口,帕里亚内扎停下马,吩咐道:“兄弟们,咱们下马,就从这开始干吧!”

这家百货商店的主人是福克斯财主,他一早就听到了风声,带着家眷逃走了,现在只有一个叫丽娃的十

岁女仆和她的父母留在店里看守。丽娃是犹太人,一开始,她怕遭到屠杀,不敢待在店里,可福克斯财主用花言巧语哄住了她,硬要她留下来看着百货店,温顺的丽娃只好答应了。

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们一家三口吓得心惊胆战。老父亲佩萨克已经是满头白发,他正站在门口低声祷告,希望无所不能的主能帮他们逃离厄运。丽娃的母亲站在丈夫身边,全神贯注地听丈夫祷告,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正在慢慢临近。

门外传来了砸门和咒骂的声音,躲在柜子后面的丽娃吓得瑟瑟发抖。两个老人战战兢兢的,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大门被砸开了,店里瞬间被洗劫一空。

帕里亚内扎闯进里屋,拔出身上的刺刀,冲两个老人吼道:“老东西,给我滚出去!”

丽娃惊叫一声:“妈妈!”

听到屋里的惨叫声后,萨多美加冲了进来,帕里亚内扎对他说:“把这两个老东西拖走,我要跟这位姑娘说说话。”

这时,丽娃的母亲一下扑到萨多美加身上,死死地抓住他,然后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吧!”

佩萨克也跑过来苦苦哀求:“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就放过她吧……”

萨多美加不耐烦地推开佩萨克,他掏出手枪朝老人的头顶砸了一下,老人便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些人把老太太拖到街上,她凄厉的惨叫声在街心久久回荡。

没过多久,帕里亚内扎从屋里走出来。萨多美加想要进屋去,可帕里亚内扎拦住他,说:“哎,别进去了,我不小心用枕头把她捂死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两夜里,数不尽的无辜生命遭到了泯灭人性的屠杀。

一天,谢廖沙看见一位犹太老人正在被官兵追杀,他立即冲过去护住了老人的身体,却被官兵打伤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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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军的强势围剿下,匪军逐一溃败,镇上的犹太人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一天夜里,保尔一个人在家,忽然,外面有人敲窗,他以为是奥尔加姆回来了。保尔现在已经得知哥哥的下落,他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做了一名铁匠。

保尔低声问:“谁?”

外面的人说:“是我,朱克来。”

保尔把朱克来迎进屋里。朱克来告诉他说,自己正在被敌人追杀,想要在这暂避几天。保尔愉快地答应了。

朱克来同志在保尔家里住了

天。这八天对保尔今后的道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朱克来同志用他那通俗易懂的语言为保尔讲述了什么是布尔什维克,什么是革命理想,什么是坚定的信念……

保尔被他的描述深深吸引,如饥似渴地听着。以前,他对所谓的社会革命党、社会民主党、波兰社会党等等看似美妙的党派一无所知,现在他才明白,那些党派都是无产阶级的敌人,只有布尔什维克才是真正为无产阶级奋斗的党派。

朱克来对保尔说:“小伙子,我小时候也像你一样,那么倔强,那么反叛。那个时候,我非常痛恨地主和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少爷,一看见他们,我就想冲过去痛揍他们一顿,可是那有什么用呢?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改变不了什么。要想真正推翻旧社会,必须和无数有共同理想的人团结在一起。现在,所有受压迫的人们都起来反抗了,我们要勇敢地面对困难,不能像那些少爷似的,一碰到困难,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保尔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您到底是什么人?是布尔什维克人,还是共产党人?”

朱克来哈哈大笑,说:“小伙子,你猜对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布尔什维克就是共产党。”

随后,朱克来又一脸严肃地告诉保尔:“关于我的身份,希望你能保密,懂吗?”

保尔郑重其事地保证:“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正在说话间,克利穆卡、谢廖沙和姐姐瓦莉娅,三个人一起来看保尔。

谢廖沙一边和保尔握手,一边笑着说道:“嗨,保尔,你好吗?瓦莉娅说,我一个人来她不放心。克利穆卡又说,瓦莉娅来他也不放心。哈哈哈,这不,我们三个人就一块儿来了!”

几个人有说有笑,受伤的谢廖沙说起他救护犹太老人的经过。朱克来看着几个孩子,心里非常安慰。

之后的一天早上,保尔一觉醒来,发现朱克来同志不见了。他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起床到处寻找,可他怎么也找不到。后来,保尔想起了偷来的那把手枪,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里驱使下,他跑去把枪取了出来,带在了身上。

他来到街上继续找,路过冬妮娅家时,不禁想起前几天和冬妮娅吵架的事。

那天,他和冬妮娅在路上偶遇,冬妮娅便邀请他晚上去家里玩。晚上,保尔去的时候,发现还有另外三个人在冬妮娅家做客。他一眼就看见维克多坐在那里,还有一个姑娘叫丽莎,此外,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孩子。

冬妮娅正要将几位朋友介绍给保尔,没想到,保尔毫不留情地说:“这种一无是处的人竟然是你的朋友,早知道他们也在这儿,我死都不会来的!”

冬妮娅气得直跺脚,说道:“我有交朋友的自由,你怎么这么说我?”

保尔说:“看来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我再也不想踏进你的家门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保尔和谢廖沙一起忙着帮犹太人躲藏起来,好久没和冬妮娅见面。此刻,朱克来的失踪让保尔的心分外沉重,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走到一个路口转角处,他忽然看见几个官兵正押着一名犯人走过来。那些人越走越近,保尔认出了他们押送的犯人正是朱克来。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怎么办?”他不由握紧了兜里的那把手枪,“要开枪吗?不行!要是不小心打中朱克来就糟了。”

当那些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时,保尔来不及犹豫,一下子扑倒了其中一名官兵。

朱克来同志立刻冲到其他官兵面前,抡起了拳头。

这一幕被恰好经过的丽莎看到了,她很快就认出了保尔。

事后,朱克来同志逃脱了,保尔跑回了家。路上的行人都被官兵抓了起来,一一讯问。

审问丽莎时,她没有把保尔说出来,不过后来,她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心上人维克多。“维克多,我看见那个人好像是柯察金,那天在冬妮娅家时,她说要把他介给我们认识,可他转身就离开了。你还记得那个人吗?”

维克多听说之后大吃一惊,问道:“保尔·柯察金?你确信自己没看错?”“嗯,我对他的印象很深,不会看错的。”“是保尔干的?那你为什么不告诉那些人呢?”

丽莎很生气,反问他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干那种出卖朋友的事吗?”

维克多假意安慰丽莎,心里却做出了一个龌龊的决定。

他一直以波兰望族的身份自居,在他眼里,保尔不过是个讨厌的小混混,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除掉他,他绝对不会错过。没过多久,他带着几名官兵来到了保尔家门口,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保尔被捕了。他被四名官兵连推带搡地押到警备司令部。

受到一顿严刑拷打后,保尔被推进一间阴暗的牢房。他摸索着坐在牢房里的床板上,心情糟透了。

他心里暗想:“难道被当时在场的人认出来了?不会,我没看到有认识的人啊!哎,也不知朱克来同志现在怎么样了!好在我把手枪藏好了,否则被他们翻出来,我的下场更惨……”

这是保尔第一次参加战斗,想不到结果竟然这么糟糕。如今,他刚在革命的道路上踏出第一步,就被关在了牢房里。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母亲那双慈祥的眼睛。

他暗自庆幸:“还好当时妈妈没在家,要是她亲眼看见我被捕,心里说不定怎么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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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丽莎就跑到冬妮娅家里,绘声绘色地讲起自己昨天的见闻。“冬妮娅,你猜,那个男孩是谁?”“谁呀?”“柯察金!”

一听到这个名字,冬妮娅浑身战栗。

随后,丽莎又说,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维克多。

冬妮娅顿时紧张起来,说道:“你怎么能把保夫洛沙的事告诉维克多呢?他们可是死对头啊!”

冬妮娅一时情急,竟把保尔的爱称冲口说了出来。

丽莎意识到冬妮娅已经把保尔当成了心上人,心里非常内疚。

冬妮娅一整天都在担心保尔,那天的不愉快很快就被她抛到脑后。晚上,她终于下定决心,明天一早要去保尔家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第二天早上,冬妮娅趁家人还在熟睡,悄悄起床来到院子。解开院里那条大狗身上的铁链,带着它一起来到保尔家门口。

这时,奥尔加姆和一个铁匠一起回到家,他是回来给家里送面粉的。他走进屋里,发现里面一片狼藉。

奥尔加姆闷声说:“该死!弟弟又跑到哪去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奥尔加姆一转身,看见一条大狗正在身后摇着尾巴,随后,冬妮娅走了进来。

冬妮娅问:“你是奥尔加姆对吗?请问保尔在家吗?”

奥尔加姆一脸疑惑,说道:“是的,你找保尔有事吗?”“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他要是不在家的话,很有可能是被抓起来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妮娅便把自己知道的情形说了出来。

奥尔加姆听完之后非常担心:“这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

冬妮娅轻声说:“那我先告辞了,但愿您能找到他,我晚上还会过来听消息的。”

警备司令部的牢房里又来了一个新犯人,保尔认出来了,他是糖厂的木匠多里尼科。多里尼科凑到保尔身边,问道:“小家伙,犯了什么事啊?”

保尔警惕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多里尼科看出保尔对自己并不信任,不过,他从别的犯人口中了解到保尔被捕的原因。

他又来到保尔身边说:“原来是你救了朱克来,我们都不知道你被捕了。”“你说谁?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那些人诬陷我的,我什么也没干过。”

多里尼科笑了笑,说道:“小家伙,你不用瞒我了!”随后,他低声说了一句:“是我帮朱克来同志逃脱的,他现在已经安全了。他把你的情况跟我说了,你可以对我放心。”

保尔意识到,多里尼科是可以信赖的“自己人”。

后来,保尔从他口中了解到,他是在为红军散发宣传单时被捕的。此外,谨慎的多里尼科没有透露过多,他心想:“这个小伙子倒是个好样的,可他毕竟太年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禁得住严刑拷打呢?”

不久之后,反共势力的大头目——西蒙·佩特里拉来到小镇上亲自视察。

切尔里亚科上校接到上级指示:“警备司令部和后勤部门要好好打扫一下,牢房里那些不相干的犯人能赶走就快点赶走!”

来到警卫室,他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情形,怒吼了一声:“这里是猪窝吗?还不赶快给我收拾干净!”

随后,他又来到牢房,对里面的犯人一一审问。

他问其中一个犯人:“你是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那人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官的马拴在我家院里,他们跑去喝酒了,我就被抓了进来……”

切尔里亚科上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快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滚吧!”

那人结结巴巴地问:“长,长官,你是说……这就放我出去了?”“废什么话!还不赶快滚!”

那人急忙钻出了牢房。

看了眼前这一幕,多里尼科目瞪口呆。

随后,上校问到多里尼科头上:“你呢?犯什么事啦?”

多里尼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顺口说道:“我啊,我晚上在大街上闲逛,他们就把我抓进来了,那时候没多晚,也就十一点多……”“行了,大半夜的,在街上瞎晃悠什么?你也滚吧!”

多里尼科兴奋地冲出牢房,连外套落在地上都没顾上拿走。

轮到保尔时,他看到了前面的例子,也编出了一个理由:“我家里住着两个军官,我从他们带的马鞍上割了块皮子,用来补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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