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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8-04 10: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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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艾伦·亚历山大·米尔恩(著),钟姗(译)

出版社:云南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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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维尼的故事

小熊维尼的故事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小熊维尼的故事作者:(英)艾伦·亚历山大·米尔恩(著),钟姗(译)排版:skip出版社:云南美术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6-01ISBN:9787548903536本书由杭州果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PREFACE序言[1]

假如你读过另一本关于克里斯托弗·罗宾的书,或许记得他曾经有过一只天鹅(也可能是天鹅有过一只克里斯托弗·罗宾,我分不太清),给它起名叫做“阿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跟天鹅告别时,我们把这个名字留了下来,反正天鹅应该也不会想要。所以,当爱德华熊说,他想有一个专属的、很特别的名字时,克里斯托弗·罗宾不假思索地表示,你就叫维尼阿噗吧。于是他就叫维尼阿噗了。说完“阿噗”,再来讲讲“维尼”。

每个稍在伦敦逗留的人,都一定去过伦敦动物园。有的游客从入口进去,飞快地在所有笼子前绕上一遍,就从出口离开了。而一些心地特别柔软的人,则径直奔向自己最爱的动物,在那儿陪着它。克里斯托弗·罗宾去动物园,就只去北极熊待的地方。他跟左手边第三位守门人悄悄说几句,门就打开了。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道,步上陡立的台阶,来到藏在里面的特殊笼子前。笼门敞开着,一个毛茸茸的棕色身影在一旁晃动。“哦,熊熊!”克里斯托弗·罗宾欢呼雀跃,一头扑进它的怀抱。这只熊就叫维尼。看来“维尼”真是一个很适合小熊们的名字。只是有点记不清,是这只维尼用了阿噗的名字,还是阿噗借用了它的。我们以前知道的,就是忘了……

写到这儿,小猪在我手边抬起头,尖尖的声音喊道:“那我呢?”“亲爱的小猪,”我说,“整本书里都有你呢。”“所以这个介绍就只有噗喽。”他叽叽咕咕。明白了吧,他是在吃醋维尼阿噗有这么长的一篇介绍呢。无可否认,阿噗确实是主角,但小猪也有很多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你没法把阿噗带到学校去,别人会发现,而小猪就可以钻进你的口袋。在搞不懂7乘以2到底是12还是22时,只要伸手摸摸兜里的小猪,就能立刻安心下来。有时他还会自己溜出去,在墨水瓶里弄成小花脸——从这点说,小猪可是比阿噗喝过更多墨水的。不过小熊不在意:“有人聪明,就有人笨嘛。”的确如此。

这时,其他小家伙都嚷了起来:“那我们呢?”我还是别写介绍了,这就开始讲故事吧。艾伦·亚历山大·米尔恩

[1]指作者1924年出版的儿童诗集《当我们还很小》(When We Were Very Young)。CHAPTER 01我们来认识维尼阿噗,还有他和蜜蜂的故事

爱德华熊下楼来了,梆、梆、梆,他被克里斯托弗·罗宾倒着拖在身后,脑袋一下下撞着台阶。他一直相信楼梯就是这么下的,虽然有时自己也会觉得,可能还有更好的方式吧……如果他的头少被磕一磕,能动脑子想想就好了。不过后来他还是确定,这应该就是唯一的下法。现在,他就站在楼梯脚下,正等着认识你。他叫维妮阿噗。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跟读者你的反应一样:“他不是男孩子吗?”“是的呀。”克里斯托弗·罗宾说。“那你怎么能叫他维妮呢?”“我没有这样叫。”“你刚才不是说……”“他叫维尼阿噗。你不懂‘阿’是什么意思吗?”“啊……咳,我懂了。”我赶紧回答。你最好也已经心领神会,因为这就是全部的说明了。

有时候,维尼阿噗喜欢在楼下做游戏;而有时,他只想静静坐在壁炉前,听一个故事。今天晚上——“来个故事怎么样?”克里斯托弗·罗宾问。“来个故事怎么样?”我随口应着。“你能好心地给维尼阿噗讲一个故事吗?”“我想可以吧。”我说,“他喜欢哪种故事?”“全都关于他的。他就是那种熊。”“噢,我明白了。”“那你可以讲了吗?”“我试试。”

于是我试着讲了。

从前,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个礼拜五吧,小熊维尼阿噗以桑德斯为名,独自住在一片森林里。“‘以桑德斯为名’是什么?”克里斯托弗·罗宾问。“就是说,他家门上用金色的字母写着这个名字,他就住在里面。”“我怕阿噗不知道这个意思。”克里斯托弗·罗宾解释。“现在我知道了。”一个厚厚的嘟囔声响起。“那我继续讲了。”我说。

这天,维尼阿噗出门散步。他走到了森林中央的空地,空地正中矗立着一棵高大的橡树,树顶上传来很热闹的嗡嗡声。

小熊在树根处坐下,两只爪子捧着头思考起来。

他自言自语道:“嗡嗡声一定代表着什么。不可能只是嗡啊、嗡啊,却没有任何意义。有嗡嗡声响,是因为有谁在发出这种声音。为什么要发出这个声音呢?就我所知,那只因为它们是蜜蜂。”

他又想了好长时间:“为什么要当蜜蜂?那是为了酿蜂蜜呀。”

阿噗站起身来了:“为什么要酿蜜?唯一的理由,就是让我来吃吧。”说着他就开始往树上爬。

他爬呀爬,边爬边哼起了歌:

是不是很神奇

小熊就是爱蜂蜜

嗡!嗡!嗡!

我也不太懂!

他爬得高了点……再高一点……又高了一点点。这时候,他脑子里又冒出一首歌:

如果蜜蜂是我们小熊

一切该多轻松

把家就盖在树根旁

不用累得臭烘烘

维尼阿噗爬得很累了,所以才唱起了抱怨歌。就快到了,只要他能踩上那根树枝——“咔嚓!”“啊?救命!”小熊刚叫了一声,就掉到了10英尺下的树枝上。“我刚才要是没有……”他又弹上去20英尺,朝另一根树枝甩去。“我只不过是想……”他解释着,在空中翻成了脚朝天,直愣愣地向底下30英尺处的树杈撞去,“只不过是想……”“嗯嗯,这的确很……”他承认,身子“嗖”地一气砸穿六道枝叶。“都是因为……”他有结论了,可是整个熊已经摔下最后一根枝条,在空中连滚三圈,优美地扑进了荆豆丛里,“都是因为我太爱蜂蜜了!嗷,救命!”

阿噗爬出荆豆丛,把扎在鼻子上的小刺都拨掉,又陷入了思考。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克里斯托弗·罗宾。“那是我吗?”克里斯托弗·罗宾惊讶地问,不敢相信。“就是你。”

克里斯托弗·罗宾没再说什么,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兴奋得红起来。

小熊去找他的好朋友克里斯托弗·罗宾了,男孩住在森林另一边,有绿色大门的树屋里。“早上好,克里斯托弗·罗宾。”阿噗说。“早上好,维尼阿噗。”你答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一个气球?”“气球?”“是的。我刚才边往这走就边跟自己说,‘不知道克里斯托弗·罗宾有没有一个气球?’我边说着,边想着,想着气球。”“你要气球干什么呢?”你问。

小熊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偷听。他把爪子拢到嘴边,低低地悄声说:“蜂蜜!”“靠气球可弄不来蜂蜜啊!”“我就可以。”他说。

前一天你去朋友小猪家参加聚会,正巧得到了几个气球。你拿到的是一个很大的绿色气球,兔子的一个亲友拿到的是蓝色的,不过忘记带走了(那个年龄来参加聚会还是太小了点)。你就把蓝色和绿色的气球都带回家了。“你想要哪个?”你问阿噗。

他两爪捧着脸,认真考虑。“是这样,”小熊说,“乘气球去弄蜂蜜,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蜜蜂发现。如果我用绿色气球,它们或许会以为我是树的一部分,不会注意。如果用蓝色气球,它们会以为我是天空的一部分,也不会注意。问题就是:哪一个更像呢?”“它们不会发现你藏在气球下面吗?”你问。“可能发现,也可能发现不了。”维尼阿噗答,“那些蜜蜂是说不准的。”他又想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假装是朵小乌云!肯定能瞒过它们。”“这样的话,你就拿蓝色气球吧。”你建议。就这么决定了。

你们俩拿着蓝色气球出发了,你还像平常一样,带上了玩具枪以防万一。阿噗跑到一个泥坑,在里面滚啊滚,全身都滚得黑乎乎的。气球吹鼓了,吹到了最大,你们一起揪住底下的绳子。等你猛地一松手,小熊轻盈地飞了上去,停在空中——正和树梢齐平,离它只差20英尺。“成功啦!”你欢呼起来。“是不是很棒?”维尼阿噗从上面对你喊,“我看起来像什么?”“像一只小熊拽着一个气球。”你回答。“不——”阿噗着急地说,“不像蓝天上的一块小乌云?”“不太像。”“啊……也许在高处看,效果会不同。我说过的,这些蜜蜂可说不准。”

这会儿没有风,不能把他朝树推近些,小熊就那样悬在气球下。他已经可以看见蜂蜜,可以闻见蜂蜜,就是一点也碰不着。

过了一阵,阿噗朝树下喊:“克里斯托弗·罗宾!”他的悄悄话很响亮。“干嘛!”“我觉得蜜蜂们好像发现了!”“发现什么?”“不知道。但我感觉它们在怀疑。”“它们是不是知道你想偷它们的蜜?”“有可能。蜜蜂们可是永远也说不准。”

一小段沉默后,阿噗又大声叫你:“克里斯托弗·罗宾!”“干什么?”“你家有没有雨伞?”“应该有。”“你能不能去把它拿来,在这儿走来走去,不时望一望我这里,然后说,‘啧啧,看样子要下雨了’。我想,这应该能让蜜蜂们更相信。”

你在心里笑了起来,“大笨熊!”但没有说出口,因为你很喜欢他。男孩回家去取雨伞了。“你终于回来啦!”克里斯托弗·罗宾一回到树下,维尼阿噗就叫道,“我都有点紧张了。我已经发现,蜜蜂们是真的起疑心了。”“我要不要现在把伞打起来?”你问。“好,不过稍等,我们得注意效果。最关键要骗过蜂后。你能看清哪个是蜂后吗?”“看不见。”“唉。好吧,现在你撑起伞走来走去,说‘啧啧,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呢,就使劲唱一首小云朵之歌,就像小云们应该会唱的那样……开始!”

于是你来回走着,假装在看会不会下雨,维尼阿噗则唱了起来:

小小云朵真幸福

飘在蓝天呼呀呼!

小云们都爱唱歌

声音大又多

小小云朵真幸福

飘在蓝天呼呀呼!

小云说我最好了

一起来唱歌

多疑的嗡嗡声不为所动,几只蜜蜂飞出蜂巢,在这朵“小云”唱到第二段时,绕到他身边侦察起来。有一只还在“小云”的鼻子上落了一会儿才离开。“克里斯托弗·嗷!·罗宾!”“小云”叫道。“怎么啦?”“我仔细想了想,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些是不对劲的蜜蜂。”“是吗?”“非常不对。所以它们酿的蜜,也一定是不对劲的蜂蜜,是吧?”“是吗?”“是的。所以,我觉得我该下来了。”“怎么下?”你问他。

维尼阿噗也不知道。要是他现在放手,就会“嘭”的一声砸下来,他可不想那样。他考虑了很久之后说:“克里斯托弗·罗宾,你用枪打气球吧。你带玩具枪了吗?”“带是带了,不过这一打,气球就坏掉了。”“可你要是不打,”阿噗说,“我一松手,我就坏掉啦。”

说得也是。你小心地瞄准气球,开枪了。“哇呜!”阿噗大叫。“我打中了吗?”你问。“打中了,”阿噗回答,“就是没打中气球。”“真对不起。”你抱歉道。又一次瞄准,射击,这次打到气球了。它缓缓地漏气变瘪,小熊轻轻降了下来。

他的胳膊在气球绳子上吊了太久,僵住了,后来整整在空中举了一个多礼拜。每当有苍蝇停在鼻子上,小熊只能使劲喷气把它吹走。我猜想,也不是太确定,这可能就是朋友们爱叫他“噗”的原因吧。“故事结束了?”克里斯托弗·罗宾问。“这个故事结束了,还有其他的。”“里面有阿噗和我?”“还有小猪、兔子、你们大家。你不记得了?”“我记得的,只是我一去想,就忘了……”“有一次,阿噗和小猪不是想去抓长鼻怪吗——”“他们没抓到,对吧?”“对,没有。”“阿噗不行的,他太笨了。我抓到了吗?”“唔……我们留到故事里说吧。”

克里斯托弗·罗宾点了点头。“我都记着呢,”他说,“就是阿噗记不清了。所以最好有人能讲一遍,这样就不是一点模糊的回忆,而是明明白白的故事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回答。

克里斯托弗·罗宾深深地叹了口气,提起小熊的一条腿,拉着他朝大厅门口走去。男孩在门边转过身:“你会来看着我洗澡吗?”“可能吧。”我说。“我开枪的时候,有没有打伤了阿噗?”“一点也没有。”

他又点点头,走出门了。没一会儿,就传来了维尼阿噗“梆、梆、梆”的上楼声。CHAPTER 02维尼阿噗去做客,结果卡住了!

我们认识的爱德华熊,也就是维尼阿噗,又出门在森林里散步了。今天,他边走边得意地哼着小调。这是他早上在镜子前做“壮壮体操”时想出来的。“嗒—啦—啦,嗒—啦—啦”,他用力往上拉长身子,“嗒—啦—啦,嗒—啦—喔!要命——啦”,他弯腰拼命够脚趾头。吃过早饭后,他就把这支小曲一遍一遍地唱,直到完全记熟。现在,他正十分流利地哼着:

嗒—啦—啦,嗒—啦—啦

嗒—啦—啦,嗒—啦—啦

咚咚—嘀嗒—咚咚

嘀嗒—伊嗒,嘀嗒—伊嗒

嘀嗒—伊嗒,嘀嗒—伊嗒

咚咚咚—嘀嗒—咚

阿噗自哼自唱,走得很开心。不知道大家这会儿都在干嘛?他想,当一天别人会是什么感觉呢……正想着,小熊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沙堤,堤上有一个大洞。“啊哈!咚咚—嘀嗒—咚咚,”阿噗叫起来,“据我所知,有洞,就代表有兔子;兔子,就代表朋友;而朋友,就代表有好吃的,还有人听我唱歌。咚咚咚—嘀嗒—咚!”

他弯下腰,向洞里探去:“有人在家吗?”

洞中立刻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随即又没了声息。“我刚才问的是,‘有人在家吗?’”小熊使劲向里唤道。“没有!”一个声音发话了,还补充说:“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我一开始就听见了。”“怎么回事?”阿噗说,“这不是有人吗?”“没有的。”

维尼阿噗把头拔出洞来,自己琢磨了一下:“里面肯定有人,因为得有人来说这句‘没有’啊。”他又钻了回去,问道:“嘿,兔子,是你吗?”“不是。”兔子立即换了个声音。“可这不就是兔子的声音吗?”“应该不是吧,”兔子说,“没打算是啊。”“哦!”

阿噗再次爬出来思索半天,终于又把头伸进洞里,说:“那能麻烦你告诉我,兔子去哪里了吗?”“他去看他的好朋友小熊维尼了。”“那就是我呀!”阿噗大为吃惊。“什么‘我’?”“我就是小熊。”“你确定吗?”兔子听上去更惊讶。“非常、非常确定。”阿噗回答。“喔!那快请进!”

维尼阿噗努力朝洞里钻,一拱一拱,好不容易进来了。“没错,”兔子上下打量他,“真的是小熊。好高兴见到你啊。”“你本来以为是谁呢?”“嗯,我也不知道。住在森林里嘛,谁也不能轻易让别人到家里来,总得小心为妙。要不要吃点东西?”[1]

阿噗最喜欢在上午11点的时候小小地吃上一顿了,见兔子端出盘子杯子,简直开心坏了。兔子问“面包是涂蜂蜜还是炼乳”时,他兴奋地高喊:“两个都要!”发现自己有点贪心,他赶紧补上一句:“其实不用费心准备面包了……”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阿噗就顾不上讲话了……最后,小熊终于用已经吃得黏黏糊糊的嗓子哼着小调,站起了身。他热情地握住兔子的前爪摇晃,说他真的该走了。“不再多坐一会儿吗?”兔子礼貌地问。“啊,我也想多待待,”阿噗说,“如果还有……你还有……”他吃力地扭头朝食品柜的方向瞄去。“其实,”兔子说,“我自己也正要出去一趟。”“噢!好,那我就先走了。再见。”“再见,呃,如果你真的不用再吃点什么的话……”“还有吗?”小熊立刻问。

兔子把餐盘盖一一揭开,没有,一点也没有了。“我想也是。”阿噗自己点点头说,“好吧,再会!我走啦。”

小熊开始朝洞外爬。前爪抓,后脚蹬,没一会儿,他的鼻尖就伸了出来……接着是耳朵……然后前爪……肩膀……再下来是……“喔!不行!”阿噗叫道,“我还是退回去比较好。”“啊!讨厌!”阿噗又说,“还是得往前爬。”“两边都动不了了!”小熊大叫,“哦,天哪天哪!”

兔子这时也准备出门散步。发现前门堵住了,他从后门跳了出去,绕过来看阿噗怎么了。“嘿,你是不是卡住了?”兔子问。“当然没有。”维尼阿噗一副浑然无事的样子,“我只是休息一下,思考点事情,再唱唱歌……”“好了,伸手给我。”

小熊伸长一只爪子,兔子拉住他使劲扯,又扯又拽……“哇!”阿噗叫起来,“你拉得好疼!”“实际情况就是,”兔子说,“你卡住了。”“都怪你不把门弄大一点。”小熊气呼呼地说。“是都怪你吃太多了。”兔子不客气地回答,“当时我就觉得了,我就是不喜欢多说。咱们俩中有一个,吃得实在太过头了,那绝对不是我!”兔子无奈地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去找克里斯托弗·罗宾吧。”

克里斯托弗·罗宾住在森林另一头。他跟着兔子赶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半截身子趴在洞外的维尼阿噗,不由笑着叹了口气:“大笨熊!”他一来,大家就觉得有希望了。“我刚才忽然想到,”阿噗轻轻抽着鼻子,“或许兔子再也没法用他家的前门了。我不想事情变成那样。”“我也不想。”兔子同意。“再也没法用他家的前门?”克里斯托弗·罗宾说,“他当然可以再用他家的前门啦!”“那就好。”兔子说。“既然拽不出来,不如把阿噗原推进去怎么样?”

兔子沉思着捻了捻胡须,指出一旦把阿噗推回去,他就永远在里面了。虽说自己是很乐意跟阿噗待在一起的,但毕竟大家习惯不同,有的爱住在树上,有的爱住地底下,而且——“你是说那样一来我就再也出不去了吗?”小熊问。“我是说,”兔子答道,“你已经出来了这么多,全退回去不就都浪费了。”

克里斯托弗·罗宾也点头赞同。“这样的话,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他说,“那就是等阿噗瘦下来。”“要等多久?”阿噗着急地问。“大约一个礼拜吧。”“我不能这样待一个礼拜啊!”“当然可以的,大笨熊。现在要把你拽出来实在太困难了。”“我们会读书给你听的。”兔子轻松地说,“但愿不要下雪。对了,老朋友,你现在在我家占了这么大一块地方,不介意的话,我能把你的后腿当毛巾架用吗?你看,它们反正伸在那儿也没什么用,搭毛巾挺方便的……”“一个礼拜!”阿噗哀嚎,“那吃饭怎么办?”“没有饭吃,”克里斯托弗·罗宾说,“这样你才能瘦得快一点。不过我们可以给你念故事听。”

阿噗想大大叹一口气,结果发现他叹不动——卡得太紧了。一颗泪珠扑簌下来,他恳求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读些很有营养的书,就是能让快挤扁的小熊好受些的那种?”

于是这一个礼拜中,克里斯托弗·罗宾都坐在阿噗的头旁,给他念这一类的营养故事;兔子则在阿噗的脚边,在他后腿上晾洗的衣物;小熊在中间趴着,觉得自己越来越瘦了。终于一周时间到了,克里斯托弗·罗宾决定:“就是现在!”

他抓住阿噗的前爪,兔子抱住克里斯托弗·罗宾的腰。兔子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赶来了,在后面一个拉一个,大家一起用力拽……

有好半天,阿噗都只能哇哇乱叫。

过了一会儿,“哦哦!”

又过一阵,“嘭”的一声,就像酒瓶口的木塞拔出来一样。

克里斯托弗·罗宾、兔子,还有兔子的亲朋好友们,全都摔了个脚朝天。在他们一堆人最顶上的,就是我们的维尼阿噗——自由了!

阿噗对朋友们一一点头致谢,又去继续他的森林散步了,边走还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克里斯托弗·罗宾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笑意地叹了一句:“这个大笨熊!”

[1]英国人有上午11点左右(eleven)吃些午前茶点(elevenses)的习惯。CHAPTER 03[1]维尼阿噗和小猪去打猎,差点抓到一只呜佐

小猪的家位于森林中央一棵山毛榉树干的中段,树旁立着一块残[2]破的路牌,上面写着“特莱丝帕泽斯 W”的字样。克里斯托弗·罗宾有次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小猪回答说这是他祖父的名字,在家族中代代相传。克里斯托弗·罗宾指出,没有人会叫“非法入侵违者必……”的。小猪说当然有,他祖父就叫这个名字,这是特莱丝帕泽斯·威尔[3]的简写,更完整应该是特莱丝帕泽斯·威廉。他祖父的名字之所以有两个词,是为了怕万一把一个弄丢了——“特莱丝帕泽斯”继承自某一个叔父,“威廉”是来自“特莱丝帕泽斯”。“我的名字就是两个词。”克里斯托弗·罗宾随口说道。“可不是嘛,你恰好证明了我的话。”小猪答。

这是一个冬天晴好的早上,小猪在家门口扫雪。他抬了抬头,刚巧看见维尼阿噗。阿噗正埋头绕圈走着,若有所思,都没听见小猪叫他。“嗨!”小猪又喊了一声,“你干嘛呢?”“打猎。”阿噗回答。“打什么猎?”“我在跟踪一个家伙。”阿噗十分神秘。“跟踪谁?”小猪跑过来了一些。“这正是我问自己的。到底是谁?”“那你觉得你会怎么回答?”“我会等抓住它了再说。”小熊答。“你瞧这儿,”他指指眼前的地面,“看到了什么?”“痕迹。”小猪说,“爪子印。”他有点激动地尖声叫起来:“哦,噗!你说会不会是、是、是一只呜佐?”“有这个可能。”小熊表示,“有时候是,有时候又不是。爪子印是很复杂的东西。”

聊了几句后,阿噗继续追踪起来。小猪在背后注视了他一两分钟,忍不住跟了上去。没走一会儿,维尼阿噗突然一停,疑惑地弯腰去看地上的足印。“怎么啦?”小猪问。“这就怪了,”小熊说,“现在居然有两只动物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又有一个和它一样的同伴加入了。现在它们两个一起在走!小猪,你能陪着我吗?说不定它们不是什么好家伙呢。”

小猪挠了挠耳朵,体贴地说他直到周五前都没什么事,很愿意跟阿噗一起打猎,如果那真是一只呜佐的话。“其实现在应该说,如果那真是‘两只呜佐’的话。”维尼阿噗纠正。小猪说不管怎么样,反正他到礼拜五前都有空。于是他们一起出发了。

看起来,那两只呜佐(假如确实是它们的话)正围着这一小丛落叶松打转。阿噗和小猪也就跟在它们后面。小猪为了打发时间,开始给阿噗讲他祖父“特莱丝帕泽斯·W”的故事——特莱丝帕泽斯·W祖父是如何缓解打猎后的肌肉酸痛的,晚年又是如何苦于呼吸困难等等。小熊边听边不由地想,“祖父”到底是个什么。或许他们正在跟踪的是两个“祖父”?要是这样,等会儿他能不能带一个“祖父”回去,在家养起来?克里斯托弗·罗宾知道了会说什么……他们面前的脚印还是不断出现着……

阿噗忽然停步,激动地指着前面:“快看!”“什么什么?”小猪吓得一跳。然后,为了表示自己不是被吓到,他赶紧装作做操一样又蹦了一两下。“爪子印!”阿噗喊道,“来了第三只动物!”“噗!”小猪尖叫,“是不是又来了一只呜佐?”“不像,”阿噗说,“脚印不一样。要么是两只呜佐和……咳,一只威佐,要么是两只威佐和一只呜佐。咱们接着跟。”

他们继续跟着,可心里越来越慌了。万一这三只动物不怀好意怎[4]么办?小猪此时无比期盼他的T.W.祖父能出现在这里,阿噗则暗自希望,要是这会儿突然遇到克里斯托弗·罗宾就好了。当然,完全是偶遇,只是因为他很喜欢克里斯托弗·罗宾,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阿噗猛地收住脚,伸出舌头舔舔鼻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此刻他全身发热,紧张到了顶点:现在前面是四只了!“你明白了吗,小猪?看那些脚印!三只是呜佐,一只是威佐。又有一只呜佐加入了!”

的确如此。这些足印虽然有时一条压到一条,交错在一起,但清清楚楚是有四道在雪地上。“我觉得……”小猪也舔了舔鼻尖,发现好像没什么帮助,“我觉得我刚想起来一些事情。我昨天忘做了,也不能留到明天,我必须回去了,现在就得去做。”“我们可以下午做,我跟你一起。”阿噗说。“这不是能在下午做的事,”小猪飞快地回答,“这是那种专门在早上做的事情,只能在早上完成,而且最好是在……你说现在几点了?”“大概12点。”维尼阿噗抬头看了看太阳。“没错,最好在12点到12点5分之间做完。所以,亲爱的小熊,能不能让我先……什么声音?”

阿噗仰头向天上望去。口哨声又响了一下。他终于在高大的橡树树枝上,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是克里斯托弗·罗宾。”小熊说。“啊,那就没问题了。”小猪说,“有他在你一定是安全的。再会了。”他一溜小跑地蹦回家,很开心可以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克里斯托弗·罗宾慢慢从树上爬下来。“大笨熊,”他开口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先是自己围着树丛走了两圈,后来小猪又跟着你转了一圈,然后你们又要开始绕第四圈……”“等一下!”阿噗举起一只爪子。

他坐了下来,抱头沉思,想得非常非常深入……终于,他抬起爪子,往地上的一个脚印里按去……之后,他抓了抓鼻子,站起身来。“嗯。”维尼阿噗说。“我明白了。”维尼阿噗又说。“我是个被自己骗了的大傻瓜。”他接着说下去,“我一定是最笨的那种大笨熊。”“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熊熊啦。”克里斯托弗·罗宾安慰他。“是吗?”阿噗满怀希望地问。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嗯,不管怎么样,”小熊说,“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于是他就回家去吃饭了。

[1]呜佐:本书虚构的一种可怕的动物。

[2]路牌上原应为“TRESPASSERS WILL BE PROSECUTED”(非法入侵,违者必究),现剩余了“TRESPASSERS W”的部分,读作“特莱丝帕泽斯 W”。这里是小猪在一本正经地乱诌。

[3]小猪将W编成了人名William(威廉)和它的简称 Will(威尔)。

[4]T.W.是特莱丝帕泽斯·W 的缩写。CHAPTER 04老驴伊哟丢的尾巴,维尼阿噗找到了

老灰驴伊哟正独自站在森林里一处长满蓟草的角落。他两条前腿无力地撇开,脑袋歪在一边,想着事情。有好一阵,他不住悲伤地问自己:“为什么呢?”过一会儿又是“原因为何?”,“何以至此?”还有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愁什么。因此,看到维尼阿噗“咚咚咚”地跑来,老驴很高兴——他终于能暂时停下思考,好用他特有的忧郁跟小熊打声招呼:“你好吗?”“你呢,你还好吗?”阿噗也问候他。

伊哟左右摆了摆头。“不算好。”他答道,“我感觉不舒服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哎,亲爱的老驴,”阿噗说,“真不希望是这样。让我来看看你。”

伊哟静静站着,忧伤地望向地面,由着小熊绕了他一圈。“咦,你的尾巴怎么啦?”阿噗吃惊地问。“我的尾巴怎么了?”伊哟反问。“它不在这儿了!”“你没弄错吗?”“一条尾巴只能要么在这儿,要么不在,这怎么能弄错呢!你的尾巴不见啦!”“那……那块是什么?”“什么也没有。”“让我瞧瞧。”伊哟边说边慢腾腾地扭头去看尾巴的位置,结果发现跟不上屁股的移动。他又换个方向转身,转了一圈回到原地还是没看到。最后他低下头,从两条前腿之间往后看。终于,老驴长长地悲叹了一声:“是不见了。”“我就说不见了嘛。”阿噗说。“这下不得了了,”伊哟郁闷极了,“原来这些天不舒服是因为这个,难怪。”“肯定是落在哪里了。”维尼阿噗说。“是有人偷走了!”伊哟生气道。一阵闷气后,他又加上:“果然不是什么好家伙。”

小熊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说点能帮上忙的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决定,不如做点能帮上忙的事吧。“伊哟,”他郑重地说,“我,维尼阿噗,一定会帮你把尾巴找回来的。”“谢谢你,阿噗。”老驴说,“你是真正的朋友……不像有些人。”

阿噗这就出发,去找伊哟的尾巴了。

这是一个美好的春日,一朵朵轻柔的小云在蔚蓝天空开心地嬉闹。它们在太阳面前飘过来飘过去,把它遮住一下,又忽然移开,让下一朵继续。云朵变幻的空隙中,阳光坦然梳洒下来。整年身披墨绿的冷杉林,都被那些花边般嫩翠的榉树叶衬得陈旧过时了。树丛之间,是我们的小熊在大步前进。他跑下遍布荆豆和石楠的山坡,蹚过石块嶙峋的河床,翻上陡峭的砂岩堤岸,再次进入石楠的领地。最后,又饿又累的阿噗终于来到了百亩树林,猫头鹰就住在这里。“如果真有人能无所不知,”小熊说,“那绝对就是猫头鹰了。除非我的名字不叫维尼阿噗。”他自己补充:“而我就叫维尼阿噗,所以,这是没错的!”

猫头鹰住在一棵栗子树的树干里。那是栋历史悠久的老房子,别有风味,而且最宽敞气派——至少阿噗觉得是,因为这大门上居然又有门环,又有门铃拉绳。

门环下方有一张告示:“嘘要开门请拉这个”

门铃拉绳底下则挂着:“不嘘要开门请悄这个”

这些告示都是克里斯托弗·罗宾写的,他是森林居民中唯一会写字的。猫头鹰虽然很聪明,也会读和写自己的名字(“头猫鹰”),但对像“麻疹”啊,“黄油面包”啊这种深奥的词是无能为力的。

维尼阿噗很认真地读着两张告示,从左往右看一遍,怕漏了什么,又从右往左读了一遍。最后,保险起见,小熊敲完门环又拉了两下,拉完拉绳又敲了一下,同时放大嗓门喊道:“猫头鹰!我需要你开门!我是阿噗。”很快,门开了,猫头鹰探出头来。“你好,阿噗。”他说,“最近怎么样?”“糟糕极了。”阿噗回答,“我的一个朋友伊哟,把他的尾巴弄丢了,然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你能教我怎么帮他把尾巴找回来吗?”“唔,”猫头鹰说,“这种类似事件的程序惯例是这样的……”“什么是‘橙巨罐栗’?”阿噗问,“我是那种比较笨的熊,太长的词有点麻烦。”“就是说‘该做的事’。”“哦,这样啊……你请继续讲。”阿噗谦恭地说。“我们该做的事情如下:首先,贴一张悬赏,接着……”“等一等,”阿噗举起一只爪子,“第一步是什么?你刚说的我没听清,因为你正要说的时候却打喷嚏了。”“我没有打喷嚏。”“啊,你打了,猫头鹰。”“不好意思,阿噗,但我真的没打。你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打没打喷嚏。”“那也不可能没有打喷嚏却听得到。”“我刚才说的是,先贴一张悬赏。”“你看你又打了。”阿噗很是无语。“一张悬赏!”猫头鹰大声重复,“我们起草一个告示,说如果有谁找到伊哟的尾巴,将会得到一个大大的奖赏。”“我懂了,我懂了。”阿噗点头。“不过说到‘大大的’,”他的眼神飘远了,“我一般在现在,早上的这个时候,都喜欢小小地吃上点什么。”他眼巴巴地望向猫头鹰家客厅一角的橱柜:“一小口炼乳就挺好,或许再加一点蜂蜜……”“接下来,”猫头鹰继续讲着,“我们把告示写出来,然后在整个森林都挂满。”“一点点蜂蜜……”小熊边幻想边喃喃自语,“……或者,或者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他长叹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在猫头鹰的话上。

然而猫头鹰越说越长,用的词越来越大,直到他终于绕了回来,说能写这张告示的人只有克里斯托弗·罗宾。“我门口那些就是他给我写的。你刚才看见了吗,阿噗?”

有好一会儿,维尼阿噗已经是闭着眼睛,轮流回答“是”和“不”了。他上一次刚说完“是,对”,所以这回他答道,“不,一点也没有”,虽然他根本不知道猫头鹰在说什么。“你没有看到?”猫头鹰有点意外,“那快来瞧瞧。”

他们一起来到门口。阿噗抬头看看门环和它下面的告示,再转过来看门铃拉绳和它底下的告示。他越看这根拉绳,越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拉绳不赖吧?”猫头鹰说。

阿噗点头同意。“它让我想起些什么,”小熊说,“但又想不起来。你从哪儿找到它的?”“在森林里捡的,它就挂在一丛灌木上。我开始以为有谁住在那儿,就拉了一下,没人应。我又用力拉了一次,它就掉到我爪子里了。既然没有人要,我就把它拿了回来,后来……”“猫头鹰,”阿噗严肃地说,“你错了,有人需要它的。”“谁?”“伊哟,我亲爱的朋友伊哟。他……他很喜欢这个。”“喜欢这个?”“应该说,是不能没有它。”维尼阿噗无奈地说。

说完,他就把“拉绳”解下来,给伊哟带了回去。等克里斯托弗·罗宾把尾巴钉回它原来的位置,老驴激动地在林中撒欢打滚,尾巴甩得飞快,把维尼阿噗的头都晃晕了。他赶紧回家吃东西补充营养,半小时后,小熊边擦着嘴巴边自豪地唱起来:

是谁找到了尾巴?

是我维尼阿噗

在1点45(其实是10点45)

尾巴回来喽!CHAPTER 05小猪终于见到长鼻怪!

这天,克里斯托弗·罗宾、维尼阿噗和小猪在一起闲聊。克里斯托弗·罗宾咽下嘴里的吃的,随口提起:“小猪,我今天遇见了一只长鼻怪。”“它在干什么?”小猪问。“就只是沉甸甸地走来走去。”克里斯托弗·罗宾回答,“我想它没看见我。”“我也见过一次长鼻怪。”小猪说,“嗯,我觉得应该是,但也可能不是……”“我也是。”阿噗赶紧跟着,心里嘀咕长鼻怪是个什么。“长鼻怪还挺不容易碰上的。”克里斯托弗·罗宾不经意地说。“尤其是近些年。”小猪附声。“尤其是一年的这个时候。”阿噗也接上。

之后,话题就转到了别处,一直聊到阿噗和小猪该回家了。他们俩拖着步子走在百亩树林旁的小道上,话都不多。等他们彼此牵扶踩着踏脚石穿过小溪,又并排走上石楠地的时候,终于开始了客气的交谈。小猪说:“你想必明白我的意思,噗。”维尼阿噗答:“当然,我完全赞同。”小猪又说:“但另一方面,我们必须切记……”阿噗回:“正是如此,小猪,虽然我稍微忘记了一阵……”他们就这样走到了六棵松树旁,阿噗忽然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小猪,我有一个决定。”“你决定了什么,噗?”“我决定要抓住长鼻怪。”

小熊边说边点头,期待着听小猪叫出像是“你怎么抓?”“噗,这是不可能的!”之类的话。可是小猪没有吭声——他多希望是自己先想到这个主意呀!

阿噗又等了一会儿,见小猪没反应,只好自己说下去:“我要设一个陷阱来抓它,一个很狡猾的陷阱。所以,小猪,你要帮我。”“噗,”小猪此刻已经恢复心情,开心了起来,“我一定会帮你的。”他接着问:“我们怎么做?”小熊说:“正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做呢?”于是他们一起坐下来想。

阿噗首先想到的,是挖一个很深很深的坑,这样长鼻怪走呀走着就会掉到坑里,然后……“为什么?”小猪问。“什么为什么?”“它为什么就会掉到坑里?”

阿噗揉了揉鼻子,解释说长鼻怪可能正在森林里散步,边哼着小调边抬头看天,看会不会下雨。它没有看见大深坑,所以就掉下去了,等发现时已经掉到一半了。

小猪称赞说这是一个很好的陷阱,可万一那天已经下雨了怎么办?

阿噗又开始揉鼻子——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过他很快有了主意:如果已经下雨,长鼻怪还是会抬头看天,看什么时候放晴,所以它还是看不见大深坑,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掉到一半……那就太迟了。

小猪表示认可,这个点解决了,真是个狡猾的好陷阱。

维尼阿噗得意极了,长鼻怪逃不掉啦!现在只剩一个问题:该在哪儿挖这个大深坑呢?

小猪建议,最好的地点,就在长鼻怪身旁。离它只一步远,它一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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