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闪电,指向我们——忆往思今


发布时间:2020-03-12 0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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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近来平平淡淡,但也逐渐喜欢上这样的日子了。

(近来循环的INSPITATIVE,听着这首歌,我写下这些字。)

其实进入大学后,发现身边普遍地,许多人开始恋爱了,不管是我认识的人也好,路上看见的那些也好,哪里都能看到年轻的男男女女热情交织的景象。

也不乏许多,像我熟悉的两对,以前就在一起的,感情平平稳稳的伴侣,他们也依然幸福着——这真的让我打心底里高兴,因为他们的感情轨迹,我都有幸地有所见证。

我很喜欢观察那些我所见到的、见证过的人和事,所以今天来聊聊这个于我而言已经不再难以启齿的话题——爱情。

1

「《最後我們會了個面,然後就離開了》

——时过夏末」

女孩和男孩,和我,我们是小学同学。女孩是重庆人,小时候就很漂亮,此处揭露一则八卦——我曾因她,与故事中的男孩掐架,但我们如今已经是多年的挚友了,也许某种意义上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吧,笑笑。

记得那会还是孩子的时候,男女生之间组织分明——男生和女生玩在一起,便会被视为“异类”,除非是“欺负”式的那种。小学时的记忆基本已经模糊了,关于他俩也只能想起那种在教室里你追我赶的场景,女孩生气了,到座位上把头埋在双臂间,男孩慌了,连忙上前观察……大概就是这样的,“套路式”的场景,却也是充满童真。

没想到的是,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他们确定了关系,当时在我们这一帮死党间,比起惊讶,更多的是好奇。毕竟都是未谙世事的孩子,第一次见证身边人遇到这样美好的事物。那时候我便想——这就是爱情吗,好厉害的感觉!

一年后,男孩跟随家人移民去了美国,女孩在重庆读着初中。我与他们的联系也逐渐少了,尤其是女孩,小学毕业后我与她几乎没有一点联系了。就这样,过去了五年,国内的我们高中毕业。

今年6月时因要去重庆旅行,我加了女孩的微信,而上个月,她突然询问我男孩的消息,随便聊几句后我才慢慢了解到,原来这几年来,他们之间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一直保持着关系,或许有时藕断丝连,但双方的世界中,一直有对方的存在。

高中毕业后,许久不见的二人去了一趟西藏旅行,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然而男孩在之后的几个月间,逐渐有些奇怪了。她们之间好像,慢慢开始形成了一道隔阂,无法沟通,也无力化解。

我和她聊了许多,那几天也尝试和哥们聊了聊,感到他似乎有一些话不愿意说出口,而我也从不做强求者,本明白他从不是感情中的那个坏人,同为男性,我想我们都会有一些难言之隐,更何况感情中从无绝对的对错。(近期的“PUA”,是谋杀而不是感情)

虽然还是没能明白真正的原因,但我知道——他们之间结束了,真的要算下来,至少有接近七年了。从儿时的玩伴,到少年的“你”;从相隔一整个太平洋的距离,到在西藏一同听风的声音……无论如何,是一条长长的路啊。

故事以此为结尾,最后一次与女孩的聊天中,她以一句“老娘不care了”为结束。可实际上,谁会真的不care呢,这样一段感情,换谁不刻骨铭心。

我很惋惜,从前我们都认为时间会给出那个最好的答案,而现在看来,我只求时间仍然是个最好的解药,能把那些过去留下的痕迹隐去,不论是故事中的女孩,还是任何倒在长跑终点线前的人们,“请收起伤口,明天,还有很多路要走”。

2

「我记得那儿正对着日出的方向,有时经过小阳台看一眼,柔和的阳光将两人拥有“最萌身高差”的背影勾勒得明亮。」

初中三年于我而言是永生难忘的,最好的校园,最好的老师,最好的同学们……而第二个故事也在这里开始,关于女孩L和男孩Z——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二,脑海中关于他们的回忆,到现在依然温暖着。

说来L应当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了,她非常要强的,而且确实也是我见过能力极强的女生了,不论是成绩还是其他方面,情商也很高。一直以来我们无话不谈,经历中考后,分别进入不同的高中。

她与Z在初三那年开始他们的故事,Z的成绩很好,我与他初三同桌了一年,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明显地感到自己提升了不少,他也一样,是个很优秀的人。

犹记得这俩人总在早读前,早早地拿着早餐到教室旁的小阳台一起读书,我记得那儿正对着日出的方向,有时经过小阳台看一眼,柔和的阳光将两人拥有“最萌身高差”的背影勾勒得明亮。

感情上,他们的性格不同,一个爽快,一个闷骚,因此每次想起初三那年与他们共度的时光,总是许多有趣的场景。

考试往往意味着分离,异校的高中三年,他们经历过第三者带来的困扰,经历过高考带来的压力,也许还经历过很多我所不知道的难……高考结束后的那几天,L找到我,“我们分手了”,简单的五个字,我说不出话,回了一个“。”

和L通电话,她哭得哽咽,惹得我也跟着难受。我心中一直认定的模范伴侣的四年爱情,在应试面前竟是如此苍白无力吗,我无法接受。

但故事并未结束,二人经过几天的沟通,他们都清醒了些,最终并没有分开,甚至比从前更为要好。危机化解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并甚感欣慰——看来他们的感情,还不足以被现实的这点小事所绊倒。

也因为他们,直到现在我仍继续坚持着“一定要相信某些事情会有好的结果,如果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就更不可能会好了”的想法。

大学开学前,我们一同去了附近的小城短途旅行,午后骑着共享单车让海风刮过耳边,回到住处玩桌游,Z作为桌游大师总是赢得最多的筹码,让L十分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晚上,大家都不睡觉,在民宿的沙发上看日剧,看着看着,L睡着了,躺在Z的臂弯里,我想当时的那个画面如果用相机记录下来,应该是很美好,很有意义的吧。

开学后的这几个月来,我们也没少联系,最常谈的无非“去哪玩”和“最近在干嘛”。今天正好读了一篇关于汪涵删明星好友微信的文章,对文中“要将更多的关心留给那些真正要好的人”的观点不能更赞同。

我们有着平日里无意义的瞎扯淡和对大学的吐槽,也有偶尔看到朋友圈两人低调的秀恩爱,这些于我而言足矣。很惭愧的是,对你们的祝愿,我的拙劣文笔还远远不足以表达,不过下一站去哪玩,我想还是可以安排上日程的。

3

「我们都在学会领悟。」

高中三年的落魄,足够让我再写一篇文章,或忏悔,或忆苦没有思甜,或感恩……但高三那一年是不一样的,最为特别的。

那同样是关于一对年轻男女的故事,能够参与到他们故事的开始,我由衷感到荣幸,或许在那时我始终无法与“学习”这件事共存,所以协助了他们是让我小有成就感,且心里对自己价值产生肯定的重要事情。

故事的开始,缘于一个单纯的大男孩终于下定的决心。说来巧合,我们也是同桌,有天晚上他来到我的宿舍,说了许多这些天他们之间所发生的,我惊讶于他的果敢与直率,那种喜欢就鼓起勇气去追求的举措。

虽然这让我想起曾读过的一些略恶俗的青春小说,但现实中的事情往往不被那般大肆渲染,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因此带有一种独特的骨感美。那个晚上我们谈了很久,也是我认识他不为人知的感性的一面的开始。

其实许多关于那时候的回忆,现在已经记不清了,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初中时的记忆影像会比刚过去的高中还要深刻,或许还是与不同时期的心情有关吧。

我只记得那时候的他从一开始的有些冲动和上脑,到慢慢开始关注细节,会关注对方内心的想法,以及如何正确控制、经营自己的情感,逐渐成为一个很有责任感和担当的男人。

而我也在他们的感情故事中,领悟到了什么。

这中间我虽谈不上起到什么作用,但也算是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们增进感情,以及见证了这一整个过程吧。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我跟那个女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她同样是个非常优秀且热情大方的人,不论从性格上还是从别的方面,他们真的非常般配。

高中毕业后我删除了大部分同学的联系方式,但留下了一些人,其中就有他们二人,每天看到他们社交媒体上带甜味的互动,总会在心里想,果然当时我所做的不是白费功夫嘛,然后各自点上一个赞,代表我最简单的也是最真挚的祝福。

以上是我参与过的,他们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这些都异常珍贵。

回到现在这个时刻吧,我常在校园中漫无目的地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常有地,也看到一对对年轻男女相伴而行,有些时候他们显得过于高调,常在走路的时候做出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学是自由的,这种不受拘束的感觉我虽然尚未体会到,却也能理解吧。看到他们,有时会想起高中一段以失败告终的感情经历,或者不说想起,而是反思。

人往往在忏悔中前行,那时的我没做到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也没做到一个男朋友该有的样子,总的来说,是以失败告终,却也懂得了很多道理。也或许是和琦琦在一起,她的很多观点和想法影响了我。

现在的我经常重新审视过去发生过的事情,虽然回首自己的过错是一件不令人愉快的事情,甚至是痛苦的,但能驱使我不断完善自己,那就是值得的了。

琦琦总说,我们好“佛”,确实。她不太懂得如何去表达自己,有时这给我带来一些困惑与茫然,但随着时间过去两个月,一百天,来到现在的一百五十天,也逐渐习惯了。

习惯的过程中,渐渐发现这样的生活或许才是我们都想要的,平日里互不干扰,专注于手头的事情,等哪时有空了,一起出门走走看看城市街道与人群,拍一些照片和视频留念——并不是为她放弃自我了,而是学会了一种新的相处方式。用她的话说,佛系嘛,这同样让我感到愉快。我们分隔两地,因此二人一起的每个瞬间都值得纪念,与她一起每个时刻,我都心潮澎湃。

我们之间从不说“我爱你”,她说这三个字啊,说多了就廉价了。所以我从不在键盘上敲出来,但无数次质问自己时,脑海中总是伴随着与她在一起的画面,并在心里以肯定的回答,对着不存在的山谷和冰川或是大海喊出,我爱你。

在我看来——爱——如今它意味着承诺,但也本就是来源心里的真真切切的一种情感,与恨、苦、酸并无二致,生来便有了。

现在的我无疑是幸福的,有着亲人朋友们和她,并无多大的抱负,只想要珍惜当下的每一刻,虽说不去想太远的未来,但也盼着待我事业有成,和她立室的那一天……“人啊,总要有些心之所向的‘地方’,才始终清楚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最近反复读《那些闪电指向你》,一本很美的诗集,林婉瑜,来自台湾的女诗人,以女性视角写出与爱情有关的诗句,即使站在男性角度读这本书,一样感受得到那种热切与真挚。

“爱情如闪电一样,划过天空带来瞬间的惊艳,而后留下的是迟迟不褪去的悸动,以及天雷滚滚在内心敲打出的节奏,震得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雀跃起来。”

其中我很喜欢的一句——“醒时需要爱你”,或许最符合当下的心境吧。

人是情绪多变的动物,或许你与我一样尤其是,所以音乐、诗与摄影,想让这些充满我的内心,学会静下来创作些什么,能带给他人感情上的共鸣,这些不比纯粹埋头为了现实的苟且苦干,要重要得多吗。每天醒来,都保持清醒的头脑,那便是最好的。

出于片刻的感慨写下的一篇文字,或许还是有些冗杂,但无疑都是最真切的,愿读者有心,也愿所有值得的人幸福。

END

欢迎来找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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