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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5 12: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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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傅滋

出版社: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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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刊医学集成

新刊医学集成试读:

内容提要

《新刊医学集成》系明代医家傅滋辑。傅滋师从丹溪学派医家虞抟。其以丹溪所著诸书为主,参以诸家之说,积三十余年编成此书。本书共分十二卷。卷一首涉医论,重点阐述医理与诊病宜忌,次述中风的脉证与辨治。卷二至卷十二详述内、五官、外、骨伤、妇、儿等各科病证的诊治。各病证先列脉法,次列医论,继载医案及医方,个别病证列针灸法。全书共载各科病证243种(含后附病证),其中有些病证较少见于专科文献,可补临床专科著作之不足。本次整理以今存孤本明正德十一年(1516)刻本为底本。

校注说明

《新刊医学集成》系明·傅滋辑,刊于明正德十一年(1516)。本次整理以上海图书馆馆藏孤本明正德十一年刻本为底本,并就书中征引内容参校诸他校本。兹将本次校注整理工作的具体方法简要说明如下:

1.采用现代标点方法,对原书进行标点。原书的圆圈符号,径予删除,改为分行处理。

2.原书中的繁体字、异体字、俗体字径改为规范简化字,不出校记。通假字一律保留,必要时出校说明。对于个别冷僻字词加以注音和解释。

3.底本中因抄写致误的明显错别字,予以径改,不出校。

4.底本与校本不一致,显系底本脱讹衍倒,均予补改删乙,并出校说明。

5.底本疑有脱讹衍倒,而无确实理据者,出校存疑。

6.底本与校本异文纷纭,各有义理难以定论者,原文不动,出校列举有意义之异文。

7.底本正文各卷首原有“后学义乌傅滋续注/编”,各卷末原有“新刊医学集成卷之×终”,目录后原有“医学集成目录毕”等字样,一并删去。

8.本书采用横排版式,原书中所有表示上文的“右”字,一律径改为“上”字,不出注。

9.原书中漫漶不清的文字,以虚阙号“□”按所脱字数补入;无法计算字数的,用不定虚阙号补入。

10.凡底本中涉及的中医药名词字形与现代规范字形体有明显出入者,予以径改,不出校。

11.原书目录错误较多,有的篇目缺失,有的目录与正文不一,有的病证序数重复,有的病证序数颠倒,今按正文重新编定目录,不一一出校。

12.原书目录中有部分方名,但书中很多方名并未在目录中列出,为统一体例,今将目录中的方名全部删去,并于书后附方剂索引,以便查检。

13.本书各病证基本上按脉法(包括医论)、医案(按)、附方三项内容编写,个别病证有“针灸法”项,但原书编纂体例不规范,有许多病证有某项内容而无项名,今按其内容分别加上项名,不一一出注。原书将“脉法”与“医论”的内容合为一项,为使条理清晰,今按其内容分开,设立“医论”一项。原书“医案”项有作“医按”和“医案”之不同,今统一写作“医案”。此外,原书各项之间的内容互有混淆,为保存原书面貌,均不作调整。

14.刘序,原作“医学集成序”,其后三个序无序名。今按作序者姓氏,分别题作“刘序”“杨序”“虞序”和“自序”。

15.原书凡例在目录之后,今依据本套丛书体例,调整至目录之前。刘 序

乌伤傅医士滋持所辑《医学集成》四册谒予曰:四十年学医,三十年集此,老矣,而不获流布,恐遂泯。今明公莅郡,爱人之政,靡不毕举,况活人之书当必见用,是以来谒尔。予告之曰:吾不谙医,恐误著本草,为害不浅。对曰:医之道甚玄,非一人之见所能底测。滋于此书,集先贤之格言,施对证之方药,意有未备,少加完足,非敢出揣摩于彀率之外,所以题曰《医学集成》。予方病庸医之自是,且爱其言之谦而有理,盖求进于医者也,乃为备论之。夫医之用药,犹将之用兵,敌机之成,其实无穷,岂可执古兵法待之?故曰: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天之生人,虚实强弱之异其牵,丰羸厚薄之异其体,静躁缓急之异其性,富贵贫贱之异其居,东西南北之异其产,喜怒哀乐之异其情,风寒暑湿之异其感。故病之异候,如人之异面,岂可泥古方以临之?泥古方以临之者,拙于医而贼夫人者也;离古方以求之者,凿于医而贼夫己者也。然则古方举不足用乎?曰:非不足用也,不可尽用也。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岂不足信?而曾子意谓:吾胸中自有一定之天,以印在我之天,此善用古方者也。若子夏未免泥方临病,其弊至于哭子丧明,而未能自医其身心,岂圣人之罪哉?故曰:尽信书有不如无书,亦此意也。今夫东垣、丹溪诸君子之方书,俗医用之往往不效。今世士夫号称名医,著述不鲜,间有自戕,亦可鉴矣。昔许胤宗善医,或劝之著书,答曰:医者意也,思虑精则得之。吾意所解,凡不能宣脉之妙处,不可虚著。由此观之,必有胸中之活法,然后范之以古人之方书,然则方书岂终可无也哉?滋再拜曰:吾今始闻之道矣,请弁诸篇端。正德十年岁在丙子菊月望赐进士出身中顺大夫前户科给事中金华府知府东川刘茝维馨识杨 序

此《医学集成》,成于义乌傅滋氏之所辑也,尹义乌罗君愈坚寄予净稿,属序之,将为刻诸木,以图寿民之助,不独广医学之传也。闲阅其凡例、引证、注释,皆有理焉。乃叹曰:是书之有功于医,犹夫《蒙引》也。滋用心之于医,犹蔡虚斋也。虚斋穷一生精力,作为《蒙引》,羽翼经传,发前贤所未发,有功于我紫阳夫子也大矣。夫医自有《内经》之后,如仲景、东垣、河间、丹溪,著论立方,医道以章,固也。然得此遗彼之悔,每未免于有识者之弗快焉,此《医学集成》之所以有作也。滋用心是书三十余年,主丹溪而以诸说参之,己意附之。俾得其脉者必得其论,得其论者必得其方,从容应酬,无复仓卒取辨之艰。若有名之师而大将左右之也,若驷马驾轻车就熟路,而王良、造父为之先后也,有功于丹溪岂浅小哉?或者曰:儒能使愚者明,而亦能使仁者寿;医能使危者平,而不能使恶者善,通塞偏全之弗类如此,子比而同之,过矣。予曰:是未可以通塞偏全论也。彼其所谓太极之药,王道之医,夫岂不义之论哉?儒、医其道同也。夫命,理、气而已。理之不明,斯愚矣;气之不平,斯疾矣。儒所以明其理也,医所以平其气也,其理明则天下善,其气平则天下安,是皆财成辅相之道也。故曰其道同也,不可以通塞偏全论也。或者曰:子之言然。于是书之,以复愈坚请云。时正德丙子春三月望前一日赐进士第南京贵州道监察御史杨必进抑之书虞 序

医家肇自神农,上古之人不医而寿,后世以医鸣者半天下,而寿不古人若者,何也?古人无欲,而后人不免于多欲故也。人不免于多欲,而医者未必皆黄帝、岐伯,欲其寿如古人亦难矣。夫神农尝草之说不可尽信,而《内经》一编亦未必皆黄帝、岐伯之问答,然其书则天下后世之所不可无者也。嗣后若扁鹊、华佗、医和、医缓之流,其善用之而神于医者乎?秦汉而下至于今,医家无虑千百,求其有所著述以自见于世者,惟张仲景、张子和、李东垣、刘河间,及吾邑朱丹溪先生数人而已。丹溪之医尤粹然,一出于正,其殆超诸子而希望古人者乎?第其言多简约,其书散出,其方论或有未备。言简约则初学未易以知,书散出则医家不便于考订,方论未备则施治之际不免举此遗彼,此吾舅氏傅先生《医学集成》之所由作也。亦以丹溪为主而旁采他书以羽翼之,岂肯外丹溪而别有所著作耶?书之成已二载,未有遇。吉水罗君愈坚宰吾邑,乃请于太守刘君惟馨而刻之。二公以公天下为心,而吾舅氏平生之精力,亦或藉此以自见。若其书有未备,则付之专门名家,予固不得而知也。庸书以为序。正德丙子季夏月赐进士出身文林郎南京四川道监察御史外甥虞守随再拜书自 序

予于弱冠时遘疾,赖虞天民先生疗而获痊。因悟医道所关甚大,遂拜受业。蒙授《素》《难》诸书,读之自惭质鲁,茫若望洋。于是潜心博访,积累三十余年,始得万分之一,乃知医之为道不易言也。夫医肇自神农尝百药,作《本草》,至于黄帝、岐伯,上穷天道,下极地理,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更相问难,著为《内经》,犹儒道之六经,诚万世之所宗也。厥后如秦越人、张仲景、王太仆、刘守真、张子和、李明之、滑伯仁,诸贤迭兴,数发《内经》之阃奥,阐医道之幽微,但觉发明一义而未得其全。迄我丹溪朱彦修先生复出,集群贤之大成而折衷之,然后《内经》之旨粲然复明于世。观其所论阳有余阴不足,湿热、相火、痰火、阴虚火动为病,制补阴丸等方,力救偏门之弊,以订千古之讹,皆发前人所未发,开后学之盲聩,岂不大有功于世也哉。但其书之行于世者,虽皆先生手稿,他如《心法》《钩玄》之类未必,约后人附以己意者,且简帙散漫。得脉则忘其论,又失其方,难以取辨仓卒,兼之诸贤所长或未尽释。愚故不揣鄙陋,遂以丹溪所著诸书为主,参以诸家之说,精别校雠。诸证皆定脉于先,附论于次,医按与方则续其后,且加之以注释。书成计凡十二卷,拆二百余门,门分类列,因名之曰《医学集成》。俾学者一览而得其肯綮,无俟于旁观曲引矣。虽然,予岂敢管蠡之见为是哉!尚蕲大方君子考而正之,不惟医道之幸,亦斯民之幸也。是为序。正德庚午仲春吉旦乌伤浚川傅滋时泽书凡 例

一、□□□□□□□□为主,参以《素》《难》及刘张李诸书要□□□□□□□越其矩度而混以众说,若本《素》《难》□□□□□□□溪及郡贤诸书者,则称郡贤姓氏□□□□□其或辞语不类则檃括之间有不便于称□□□□而不发,以成一书之便也。

一、丹溪诸贤之言简奥难知,于是窃取诸书之旨,间或附以己意而注释之,惟务详明,虽文辞鄙陋、言语重复不顾焉。

一、治病必以诊脉为先,初学若无脉法,则寒热虚实无所适从矣。愚故采摭诸家要诀类于篇首,而不悉举其名,所以便观览也。

一、病有因、有名、有形、有相类,若不究其真切,误则杀人。故于篇下反复详论,必辨其因、正其名、察其形,其相类者则分别之。庶使条分缕析,俾学者知所向云。

一、伤寒、妇人、疮疡、小儿等篇各有专科,兹不详及。间有未备者,亦附益之,以补其略。其诸病篇门若附入者,则书于下。其所引诸论具载则繁,今撮其要以见大意,有志学者皆宜博极。

一、诸贤医按皆证之难治而试验者,故亦附焉。学者当以意求其的,引而伸之,则不可胜用矣。

一、丹溪诸贤本传皆大书,愚之臆说皆分书。其诸方名具见自录,品味则仍诸书之旧。分两制度,亦照旧分书,以便检阅。

一、初学脉本难知,药性亦未易识,愚又别著《脉赋》《药性赋》二篇,总而名之曰《医学权舆》,又以便初学之诵习也。卷之一医 论

或问:此书明备,诚有补于后学,第恐世之医者各执一方以为切要,不亦厌子之迂耶?曰:医之为道,非精不能明其理,非博不能至其约,是故前人立教,必使之先读儒书,明《易》理,《素》《难》《本草》《脉经》而不少略者,何也?盖非《四书》无以穷义理之精微,非《易》无以知阴阳之消长,非《素问》无以识病,非《本草》无以识药,非《脉经》则无从诊候而知寒热虚实之证矣。故前此数者,缺一不可。且人之生命至重,病之变化无穷,年有老幼,禀有厚薄,治分五方,令别四时,表里阴阳,寒热须辨,脏腑经络,气血宜分。与夫六气之交伤,七情之妄发,气运变迁不常,制方缓急尤异,更复合其色脉,问其起居,证有相似,治实不同,圣贤示人,略举其端而已。后学必须会群书之长,参所见而施治之,然后为可,不然终苟道也,亦何嫌于此书之太备哉?或者唯唯。

或又问:人之夭寿穷通,皆赋命已定,岂医术所能易乎?曰:人之情欲无涯,七情交战于中,六淫迭侵于外,与夫饮食男女之类,焉能一一中节而无所损耶?譬诸木与水焉,木之本未揆,善艺者则能培而活之;水之源未涸,善导者则能浚而达之;人苟元气未绝,善医者亦能培而活之、浚而达之耳。故孟子所谓桎梏死者,非正命也;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昔黄帝问于岐伯曰: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今人年半百皆衰,时势异耶?人将失之耶?岐伯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饮食有节,起居有常,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今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欲竭其精,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故年半百而衰也。是皆圣贤谆谆教戒却疾养生之法,其旨深矣,可不信哉!

东坡云:脉之难明,古今所病也,至虚有盛候,大实有羸状,疑似之间,便有生死之异。士大夫多秘所患,以验医能否,使索病于冥寞之中,辨虚实于疑似之间;医者不幸而有失,亦不肯自谓失也,巧饰遂非以全其名。间有谨愿者,虽合主人之言,亦参以所见,两存而杂治之。吾平生求医,盖于平时默验其工拙,有疾请疗必尽告以所患,使医了然知患之所在,然后虚实冷热先定于中,脉之疑似不能惑也,故虽中医,治吾疾常愈,吾求疾愈而已,岂以困医为事哉。

仓公云:病不可治者,必有六失。一失于不审,二失于不信,三失于过时,四失于不择医,五失于不识病,六失于不知药。又六不治者,骄恣不论于理一也,轻命重财二也,衣食不能适三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也,形羸不能服药五也,信巫不信医六也。凡此数者有一,于此即为难治,非止医家之罪,亦病家之罪也。

古人有云:用药如用刑,刑不可误,误则伤人命,用药亦然。然刑有鞫司鞫成,然后议定,议定然后书罪。盖人命一伤不可复生,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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