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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8 10:5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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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学习委员

出版社:吉林电子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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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破探谜

侦破探谜试读:

前 言

把兴趣引进课本,使爱好代替讲台,将学生的被动接受知识变为主动学习吸收,激发学生的阅读热情与探索精神,奠定良好的知识基础与创新素质,这就是本套全书的宗旨。

本套全书根据全国中小学教学大纲的要求,同时根据创新素质教育的要求,再结合全国中小学各科课本的同步内容编撰而成,是各学科的有益补充和知识范围的深层挖掘,是现代中小学生都必须掌握的知识内容。这些百科未解知识之谜,能够增长中小学生的知识,开拓他们的视野。

我们的学校教学都是一些已知的基础文化知识,其内容一般都比较简单和死板,都已有比较科学而清楚的定论,这些知识是前人创造的,也是比较容易掌握的,其实,教学的真正目的是在掌握已知知识的基础上,探索未知的知识,创造未知的领域,不断推动科学文化知识向前发展,使我们真正成为自然的主人。

目前,我们中小学生手中的薄薄课本的知识面显得单调而不足,事实上,我们生活在一个迷宫一样的地球上,已知的知识是很少的有形板块,而未知的领域才是很大的无形部分。人类社会和自然世界是那么丰富多彩,使我们对于那许许多多的难解之谜和科学现象,不得不密切关注和发出疑问。我们应不断地去认识它,勇敢地去探索它。古今中外许许多多的科学先驱不断奋斗,一个个谜团不断解开,推进了科学技术的大发展,但无数新的奇怪事物和难解之谜,又不得不使我们向新的问题发起挑战。科学技术不断发展,人类探索永无止境,解决旧问题,探索新领域,这就是人类一步一步发展的足迹。

作为中小学生,我们应该站在前人知识的终点上,接过前人手中的火炬,勇敢地探索未来知识的巅峰,跑到未来知识的最前沿,推动人类社会不断向前发展。

为此,我们在综合了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根据全国中小学生学习和阅读的特点,编辑了这套《最佳课堂》。本套全书包括《数学探谜》、《物理探谜》、《化学探谜》、《语文探谜》、《政治探谜》、《历史探谜》、《文化探谜》、《文学探谜》、《文艺探谜》、《体育探谜》、《娱乐探谜》、《生物探谜》、《生理探谜》、《医学探谜》、《自然探谜》、《地理探谜》、《海洋探谜》、《军事探谜》、《文明探谜》、《考古探谜》、《科学探谜》、《天文探谜》、《宇宙探谜》、《侦破探谜》。

本套全书全面而系统地介绍了中小学生各科知识的难解之谜,集知识性、趣味性、新奇性、疑问性与科普性于一体,深入浅出,生动可读,通俗易懂,目的是使广大中小学生在兴味盎然地领略百科知识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的同时,能够加深思考,启迪智慧,开阔视野,探索创新,并以此激发中小学生的求知欲望和探索精神,激发中小学生学习的兴趣和热爱科学、追求科学的热情,使我们全国的中小学生都能自觉学习、主动探索,真正达到创新素质教育的目的。

古坟里的谋杀

我叫木村,是一个推理小说作家。初夏的时候,我特地到日本做了一趟三河西部之旅。

那儿有德川家康的铜像和许多名胜古迹,他的盛名,真是历久不衰啊。但令我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一些古老的传说。

三河下游为扇状地形,自古以来一直是人们生活的地方。河流沿岸有不少原始遗迹和古坟分布在那儿。

天气十分的炎热,皮肤被太阳晒得发黑,回东京的那天早上,我在郊外的火车站碰到中村先生,正好他也来度假。单线的月台在铁轨的一边,下车的旅客纷纷由站台左手边的检票口出入,因为车站上人并不很多,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中村站在那儿。

中村是一位木匠,50多岁,瘦瘦高高的,他因为喜欢我的作品,所以彼此成为笔友。

正在施工的铁路旁,有许多贝壳。沿着山坡走上去,在建筑物的墙角边,也发现不少。车站两旁装了两个展览用的橱窗,里面摆饰着各种贝类化石和蚌类模型。

无名古坟长81米,是一个前方后圆的坟墓,往下俯瞰,是一大片的稻田,绿油油的真是漂亮!铁路为一字形,火车经过时带来一阵噪音,犹如从地平线上冒出一只怪兽,吞噬整个平原。

虽然无名古坟离车站不远,但这段路却是相当难走,我知道中村因为喝酒过多,肝脏不太好,天气又这么热,所以想慢慢地走。“木村先生,快点走啦!”他却急急催促我走在前面。

在主坟顶上立着一根天神社址石柱,旁边是另一座古坟——秋叶神社殿。

最后是另一座古坟,爬上33阶楼梯后有个浅间神社,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倾塌了一半,为了避免游客掉下去,在两旁都用石栅栏特地围了起来。“哦,每一个古坟差不多都有一间神社,已经很久了吧!”“这些古坟都是战国末期建立的,有一个有趣的传说。”“什么传说?”“秘密杀人事件……等下一再告诉你!”

我们回到中村的度假小屋,换了轻便的衣服,又尝了中村太太亲手做的料理。刚走了三四公里,非常口渴,现在能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啤酒,觉得特别过瘾。“这一带是德川家康的地区,当年他在今川义元底下当人质的时候,这一地区的人被课重税,有许多人都三餐不济,只好告诉今川义元收成不好,暗中私藏了许多稻米。税务局后来发现了这件事,就派人来调查。但是因为官员工作量有限,村中又藏着许多眼线,所以什么也查不出来。”“那么秘密杀人事件是怎么回事呢?”

中村举起酒杯和我互干了。“有一年,税务局派了一个叫庵原的官员来,他是征税天才,拿走了村里的许多粮食,就在那年,村里几个老人和小孩饿死了!”“下一年也是这样吗?”“是的,不仅如此,庵原还要一直待下去。他预定傍晚到达此地,第二天开始严厉检查税务。在岗崎附近,一些激愤的村民不堪重税而拿刀杀了那些来征税的官员。”“庵原也被杀了吗?”

中村点点头,继续说道:“在那年春天,一个叫伍平的年轻人跟着庵原来到这里,他们决定以浅间神社为宿舍,于是叫村人来打扫。另外,又在石阶前设立哨卫,古坟之前又布置了一些机关,并将其他路封锁,所以要去神社,只有这条路可走!”“警戒这么严啊!”“除此之外,还派了十几名警卫来巡查。”“后来如何了呢?”“村人为了息事宁人,便派几名男女去哨站接待,年轻的女人们便逃到外地去避难。”“年轻的男人呢?”“都被派到外地打猎去了。”“血气旺的男人都不在村里啦!”

中村喝了一口啤酒说:“庵原到达时将近傍晚,伍平带着他走上石阶,经过哨站时,看到几名年轻人正扛着一头大猪走过来,还有一些人拿着野鸟以及美酒!”“干什么呢?是不是要慰劳那些人?”“对,这时哨兵拦住了那些人。”“庵原呢?”“进社殿去了,伍平下来问明了来意,就叫他们把猪扛上去了。”“然后呢?”“伍平把大猪摆在门口,向庵原报告,但是社殿内并无人应声,伍平好奇,进去一看,却发现庵原倒在阴暗的社殿里。”“被人刺杀了吗?”“没错,因为室内太暗,伍平就把他抬出来,这时才发现一把尖刀,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膛!”“背后?”“是的。”“这把刀是谁的?”“不知道,因为刀子并无特征。”“我想起刚才看到的浅间神社,非常狭小阴暗。”“伍平立刻进入社殿内搜查,但里面空无一人。”“社殿的构造如何?”“大门为左右推开的木门,两侧墙壁上是固定好的格子窗,凶手不可能从那儿进来。”“伍平一定会认为凶手趁他在社殿前时杀了庵原,然后又没法逃过哨兵的视线,所以立刻下令全面搜查。”

中村点点头,替我倒了一杯啤酒。“里面为什么那么黑呢?”“因为正值傍晚,况且光线又不足。”“我想屋子里需要灯火,在灯火还未点亮之前,庵原一进去就被人杀了。”“对不起,我遗漏了一点——在庵原和伍平往石阶上走时,有一名妇女手上拿着烛火,走过伍平身旁,进入社殿,然后和那些扛猪的年轻人一起往下走。”“因为大家对女人没有戒心,所以凶手一定是她,趁机杀了庵原。”“当时伍平也想过这一点,但是女人身上并未沾上任何血迹,而社殿里血迹斑斑!”“会不会有秘道?”“地上并无机关!”“难道她在伍平进来之前换好了衣服?”“不,她下了石阶之后,就到哨兵房去帮忙。”“那不就表示没有嫌疑了吗?”“对。”“伍平后来到底有没有抓到凶手呢?”“不知道,因为庵原死在神社里大家惟恐触怒神明,所以都吓得四下逃跑了,听到庵原被杀的消息,其他征税官都很害怕,所以在清耷税务时也没有那么严格,倒是伍平,听说受了相当重的处罚!”

我拿出一根烟来点。

中村无法忍受杯中没有啤酒,所以又替我倒了一杯酒。“我把我的推理告诉你,不合理的地方请你告诉我。”“你说吧!”“由伤口来看,庵原绝对是被刺身亡的。因为刀是从背后刺出的。”“没错!”“伍平在台阶时有从背后杀死庵原的机会,但他必须躲开哨兵及其他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个提灯的女人,如果他提着灯进去一看见尸体,一定会大喊大叫引起哨兵的注意。”“所以说凶手不是伍平!”“是的,同时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沾上血迹,况且从庵原被刺的情形看,那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力量所不能办到的,而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是在尸体发现后才进来的。”“那么不就没有其他可怀疑的人了吗?”“有,而且那个女人是他的同犯。”“此话怎讲?”“那个人应该是村子里的仆役,他趁打扫社殿之机,事先躲进里面,等庵原进去之后,从背后刺穿他的心脏,趁尸体被抬出去,外面一片混乱之际,再逃走,因此没有人看见他身上的血迹。“如果果真如此,那么提灯的女人在走进社殿时会看见庵原倒在地上,可见这是一起有计划的刺杀,否则女人提灯进去时,就会破坏凶手的行动。“说得对极了。”

中村又举杯和我干了。“如果行刺不成,是要被处死的,所以那女人一定和凶手的关系很密切。也许那个女人是凶手的母亲,要死也要和孩子死在一块。”“不仅如此,大猪的村民也应该都是他们的同谋。如果他们太早出现在石阶那边,恐怕庵原早就会看见而失去兴趣。如果出现得太早,庵原已经进入了神殿,伍平也会随之进入。那样,凶手就要杀掉两个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对呀!”

我随手拿起中村的一个泥偶摆弄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手表,已经下午3点多了,就和中村告别。临走的时候,中村的女儿恰好回来了。那是个长着大大的眼睛的女孩。她冲我行了个礼后,便跑进屋去了……

与神探斗智的狂徒

元旦来临了,伦敦警局也沉浸在喜庆之中,正当警员们准备偷闲举杯庆祝的时候,这时报案专线电话响了。警员们顿时收敛了笑容,多少感到有点扫兴,可是没办法,谁叫警察的职责就是破案呢?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案子呢?

原来,伦敦交易所的沙娜女士被人绑架了,生死未卜,歹徒并未向其家属进行勒索,这一下伦敦警局开始忙碌起来。

次日,警察局收到了歹徒寄来的两张纸。第一页纸被命名为“比赛区域”,比赛区域分为两部分:上端是一幅粗制的地图,下端是一个国际象棋棋局,棋局中的几只棋子是一只黑色王、一只黑色后和一只白色王以及所有的白色卒。另一页纸是“比赛时间表”,提供了几个日期。

负责该案的人称神探的基恩探长草草地将两张纸浏览了一遍,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探长,我寄给你们的东西收到了吧!你可得仔细琢磨琢磨,答案就在里面,有本事就据此破案。”

罪犯太嚣张了,竟和神探玩起了智力游戏。探长对着话筒大声喊道:“你是谁?沙娜女士现在在哪儿?”

听筒里传来了罪犯的狂笑:“你别管我是谁!你看懂了图就会明白的。”罪犯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基恩深知凶手并非开玩笑,必须认真对待。

基恩开始动起来了脑筋。

棋局里的黑色王、黑色后代表什么呢?白色王又是什么含义?

基恩凝神细思。这时,助手说:“基恩,你是怎么想的?依我之见,白色王和白色卒就代表警察,就是个总头子和那么多兵的关系;而黑色王、黑色后,必然是指一男一女,男的肯定是打电话给我们的人,女的则有可能是沙娜。”

听完助手的分析,基恩朝椅子上一靠,掏出一根香烟,用火点燃。他认为助手分析的不无道理。

这时,从微微开启的窗户中吹进来一阵寒风。寒风把桌上的两页纸卷了起来,两张纸在风中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助手赶紧去关窗子。

基恩则弯下腰去拾那两张纸,突然,他的目光像被钉在了纸上。“你快来看!”

助手把头伸了过来,望着地上的纸,瞅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名堂。

基恩喃喃自语道:“棋局上方的地图按顺时针转动九十度后,就应该能瞧出来,画的是苏格兰、英格兰和爱尔兰。

助手马上明白了,他敬佩地说道:“天哪,我怎么没发现!”

基恩拾起那两张图,把画着棋局的那张对着灯光瞅了瞅,然后将这页纸对叠起来。

经过灯光的透视,黑色后的位置正好叠印在爱尔兰的利默里克这个位置上。

基恩露出了微笑,说“罪犯在和我们玩折纸的把戏。如果按你的推论,黑色后是沙娜女士,已经极可能葬身于爱尔兰的利默里克了。”

助手点点头说:“如果是这样的,罪犯在第一张纸上就给我们提供了这些情况,那你再看看第二张呢?”第二张纸上的“比赛时间表”仅画了几个日期。基恩抓起笔,找了一张白纸,演算起来。

这一组时间数字中,有一个数字吸引了基恩,就是那个独立的“星期六”没有标出日期。“星期六?”基恩暗自嘀咕道,“星期六指哪一天呢?”

助手指了指纸上另外一个类似“7”字的独立字符,“这个‘7’,会不会是讲礼拜日?”

基恩摇摇头,随手勾下了“7”这个数字。英国人特别忌讳13这个数字,认为它不吉利,而在这张“比赛时间表”中,用13减去7,得到六。

基恩恍然大悟:“我明白啦,沙娜失踪是在1月份,而今年的1月13日恰好是星期六。13不吉利,不吉利的就是沙娜的死亡。”基恩研究到此,觉得谜团已经解开了。

基恩同沙娜的家人取得了联系,得知沙娜在一月份同一名业余国际象棋选手去利默里克了。随后,侦破工作势如破竹,尸体、凶器、赃物一一被找出,那个自命不凡的业余国际象棋选手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供词中的破绽

惨绝人寰的凶杀事件,却发生在有名的避暑胜地,这不禁叫人作呕。

这一天清晨,一个住在别墅区的人起来遛狗,路经明星魏丽媚家时,平常温驯的狗却狂叫起来。他觉得屋子的气氛有点异常,所以便进院窃看了一下,没想到,美艳女星竟会被杀。

魏丽媚已经怀孕八个月,再过不久就要生产,歹徒竟然将她全身剥光,并用锐利的长刀将她的肚子剖开,血流满地,惨不忍睹。

在现场还有一个人证,她叫庄月琴,是魏丽媚的丈夫沈大卫的远亲。

现场一片凌乱,电话线、电灯都被破坏,调查人员认为这是一宗早有预谋的杀人事件。庄月琴呜咽着说:“那天大哥不在,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喝咖啡,不久,就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醒来时,双手却被反绑着,当时,我想坏了,有坏人进来了。果然……从镜子中看到了凶手的背影!虽然我戴着紫色的防晒眼镜,但是我能肯定,那是一个穿灰色衣服,左手拿刀的女人。”

根据庄月琴的供词,警方很快调查出和魏丽媚有怨仇的三个女人,她们都是和沈大卫关系暧昧的美艳女子。

苏可丽,26岁,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她迷惑地说:“我为什么要杀她?虽然她该死,不过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还不至于下这种毒手!”

苏可丽既不是左撇子,也没有灰色的衣物。

另外一个叫白燕燕,25岁,是位服装设计家。平日最爱穿白色的套装,她平静地说:“我和魏丽媚是有一点摩擦,但是也犯不着杀她,平常我都是用右手办事,如果需要,我偶尔也会使用左手,难道这就算左撇子吗?”

现在嫌疑最大的,就剩下那位年仅23岁的方若连小姐。她相当迷人,也是电视台最被看好的女明星,喜欢穿黄绿色的套装,她有点沮丧地回答:“老实说,我很害怕,因为我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方小姐也不是左撇子!

负责该案的仇警长仔细分析了庄月琴的证词,发现有许多疑点,她表示看过凶手的背影,但是镜子中呈现的应该是相反的位置,所以,凶手应是右手持刀,不是左手!

这一句话,使得整个调查工作又停顿下来。一位年轻的警员问仇局长。“就算她们三个人中有一个是左撇子,也未必是凶手啊。”“对!”仇警长肯定地回答。“那么这样一来,只剩穿灰衣这条线索,但是她们并没有任何灰色的衣服啊!”那名刑警又轻声问道。“庄月琴戴着紫色的防晒眼镜,又无法动弹……”仇警长似乎在提示他什么事。“哦……对,透过紫色的防晒眼镜所呈现出来的不可能是灰色!”刑警喜出望外地说。“知道了吧,赶快去调查!”“嗯,等一下……”仇警长突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又对那名刑警说:“不用去麻烦鉴别科的人了,我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

仇警长望着迷惑不解的刑警说道:“凶手是庄月琴,我们差点被蒙骗过去,案发当晚,电灯、电线都被破坏,庄可琴在黑暗中怎么可能从镜中认出凶手穿着灰色衣服?另外,从作案手法上看,凶手是个极其残忍的家伙,他怎么可能只杀魏丽媚,而不杀庄月琴,留下这样一个证人呢?显然庄月琴的话转移了我们的视线,那么从种种情况看来,杀人犯极有可能是魏的丈夫沈大卫,而庄月琴是共犯。”“现在,”仇警长顿了顿说道:“你们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原来如此,醒悟过来的刑警连忙跳上车一路鸣叫地向魏丽媚家驶去。

大雪不能遮盖的线索

这是一幢庞大而古老的宅院,只住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的女儿和女婿在一次空难中遇难,所以只有她的外孙和她住在一起。宅院占地广阔,如果要卖至少值几千万元,但是老太太却没有这样的打算。她对每天来打扫屋子的周婶说,她死后要将这块地捐给市政府改建为公园,目前正准备办手续。但是惟一的条件,就是希望能把她安葬在公园视野最好的地方!

她的外孙韦佳是一个利欲薰心而又花花心肠的人,老太太并不打算留任何钱给他。

但是无论祖孙的感情再怎么不好,终归是自己惟一的亲人,所以也不至于把他扫地出门,而让他住在宅子里一间独立的小屋里。

此时正值寒冬。

这一天的下午就开始飘雪,晚上成了一片银白的世界,到7点钟时,积雪已有厚厚的一层。

8点钟时,周婶收拾好东西和老太太聊了一阵。此时窗外雪停了,天空中一轮明月皎洁地照着大地。

周婶拉开窗帘的一角,赏心悦目地欣赏这美丽的银色之夜。

宅内,韦佳住的小屋已经熄灯了。“咦,老太太……”周婶对正坐在电毯里看电视的老太太说:“少爷好像已经睡了。”“是吗?”老太太回答,“他最近好像感冒了,要不今天才不会这么早睡。”“最近感冒又流行起来,老太太要多注意身体喔!”“啊,你也要注意一下。”“那么,我明天再来吧。晚安!”“早点回去吧,晚安!”

第二天早上,当周婶进入客厅时看到老太太俯在电毯上,电视还开着。“老太太,你怎么了?”

她跑过去一看。“啊!”她大叫起来。

周婶面色发青,跌坐在地上。

只见老太太脖子上绕着一根线,两眼翻白微吐着舌头,已经死了很久。

衣橱、桌子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凶手像是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

好半天,周婶才鼓足了勇气爬到电话边,报了警。

王警长及几名警官立刻就赶来了。

调查的结果,认为老太太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1点至12点。

令王警长奇怪的是,现场的桌子抽屉虽明显被人翻过,但似乎并没有丢失什么贵重东西。可见凶手的目不是为财而是要致她于死地,所以从背后将她勒死!

老太太每晚临睡前有必有锁门的习惯,但是案发当日门并没有锁,所以凶手可以自由出入。

奇怪的是现场并无脚印。屋外积雪很深,庭院的围墙很高,形成一个密封的屋子。大院里只有周婶的脚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疑的足迹(路上只有她一人来回的脚印)。

让人不解的是,凶手在大门和屋门之间如何来回?那儿并无树木,也无电线杆,如果要用吊绳索的方式实在不可能。除非凶手长了翅膀飞了进来。目前,最有作案嫌疑的人是韦佳。

根据周婶的证言得知,祖孙感情不和,老太太想把地捐给市政府,但手续还未办妥,如果此刻老太太去世,财产就全归外孙韦佳所有。但是他最近感冒发烧,昏昏欲睡,连小屋也未踏出一步!

小屋四周像是铺了白色毛毯,一点瑕疵也没有,很明显的,韦佳并未踏出房门一步。

根据以上的调查结果,警方束手无策,案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

王警官来到小屋前,发现小屋外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小孩玩的高跷,如果是韦佳用它作为行走工具呢?可雪中并没有留下高跷的痕迹。

那么,高跷到底是不是作案的工具呢?

就算踩着高跷,也应该会留下脚印。

高跷绑在脚上,也不能飞啊……

难道高跷和命案无关?

王警官摇摇头,正要往老太太的屋方向走去,他忽然眼睛一亮,这是什么?他弯下腰捡起一小团棉花。而且每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小团棉花,一直走到老太太屋前。王警官握着棉花团想了一想,忽然他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便再次回到小屋,站在韦佳的床边。

也许是天冷的关系,韦佳把被子拉得很高,连头都盖住了,枕边放着药和茶杯。

王警官突然掀起被子,抓住薄如绢纸的睡衣。“你干什么?我在睡觉啊!”觉得寒冷的韦佳无礼地大叫。“我以杀害自己外婆的罪名逮捕你,装病只是你的诡计之一,你老实承认吧!”“你有什么证据?别胡说八道。”“证据?”王警官冷笑道:“这就是证据。”

说着王警官从地上拾起一副高跷,并从兜里掏出那团棉花。“哈哈……”韦佳不禁狂笑起来,“警官先生,我外婆可是被人勒死的……”“不错,是被你勒死的。”王警官打断韦佳的话头,说道:“昨天夜里,你踩着高跷来到你外婆的屋子里,将她勒死后,又照原路返回,边走边把睡衣里的棉絮塞在高跷留下的印子里,所以乍一看上去,在你屋子附近并没有什么脚印,但如果把棉团拿走,一切就很明白了。”

接着,王警官又威严地命令道:“现在请你穿好衣服,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韦佳的脸白了……

冻鱼引发破案线索

炎热的夏天,太阳像只燃烧的火炉,人都快要被烤干了,个个显得无精打采。而这个时候,探长恭介却不得不四处奔跑,因为局长要求他到谷村公寓604室,到藤子大雄处了解案情。

一路上,来往行人很少,也许都躲到家里吹空调去了,恭介开着自己的轿车,来到了大雄的寓所。

公寓管理员歪坐在会客室里打瞌睡。恭介也不叫醒他,径直走到楼梯口,电梯中没有一个人,恭介走进电梯,电梯很快到了六楼。恭介轻轻敲了敲604号的房门,里面没有反应。这家伙肯定睡着了。恭介于是握起拳头重重地砸门,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响声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公寓管理员,他吆喝道:“哪个在砸门!”“我是探长恭介,请你帮我把他的门打开,我有要事找他。”

管理员十分不耐烦,却无可耐何地上来了。

他们一起打开了大雄的门,恭介走在前面,突然,他大声叫了起来:“管理员!”

公寓管理员赶紧跑过来,看见大雄倒在朝院子的阳台上。恭介抱起大雄的头,喊道:“大雄,你怎么啦?快醒醒!”

不管恭介怎么摇,大雄依旧闭着眼,毫无反应。

管理员说:“你别喊了,他已经死啦!”

恭介顺着管理员的目光寻去,发现大雄的后脑勺被人重重打了一下,还能隐约看见伤痕。

恭介对管理员说:“你赶快去报警!”

十分钟后,警察赶到了。恭介对助手简单交待了几句,就投入了现场侦破之中。

在大雄的身旁有个金鱼缸被打碎了,几条金鱼已经死了,这鱼缸原来是放在阳台的圆桌上面,也许是大雄反抗凶手时撞翻在地后打碎的。

这阳台的排水性极好,仲夏的阳光直接照射着。

恭介自言自语道:“金鱼缸洒落的水已经晒干了,而掉在地上的金鱼却还没干透,这证明金鱼缸打破的时间还不太长。如果已经好几个钟头,在阳光直射下,小小的金鱼一定会晒干的。”

助手则卷看看手表,现在已经3点半了,按照恭介的推测,凶手刚刚逃离现场不久。于是,把公寓管理员喊了过来。“你两点钟左右,有没有看见什么陌生人出入?”

管理员摇摇头,回答:“我一直在打瞌睡,没在意。不过,大雄的弟弟是早上一起和大雄回来的,大约中午11点钟才离开,我还跟他打了个招呼!”“但如果他是凶手,4个小时前就离开现场,阳台上的金鱼早已经晒干了。”则卷推断说,“那他就可以被排除出嫌疑人的行列。”

通过对现场的调查取证,已基本上了解了情况,但嫌疑人始终无法确定。

恭介带着得到的情况,回到警局,报告局长。局长沉重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中,恭介的妻子正在做饭。她看见恭介就说:“你快去把冰箱里的鱼拿出来,今天下午停电了,还不知道那鱼化冻没有。”

恭介答应着,取出了鱼,鱼依旧硬梆梆的,恭介把鱼朝水池上砸了砸,冰屑溅了他一脸。恭介顺手擦了一把,谁知这一擦,恭介叫了起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凶手利用了一个诡计使金鱼不致被晒干。那他就可以混淆行凶时间,让自己脱身。对,肯定是这样!”恭介兴奋地一拍巴掌,冲到客厅,抓起了电话。“喂,局长吗?今天下午发生的案件,凶手肯定是大雄的弟弟,他事先准备了几条冰冻的金鱼,带到大雄家里,行凶后,他把结了冰的金鱼放在大雄的身边,再打破金鱼缸。如此高的温度,冰慢慢融化,水早就蒸发了,所以阳台上没水渍,但金鱼还没有被晒干。”

电话里传来局长赞赏的声音:“很好,恭介,我立即命人捉拿凶犯。”

恭介放好电话,得意地笑了。

神探被盗贼戏弄

故事发生在本世纪初。墨西哥城里有个叫扎菲尔的侠盗,专偷有钱人,偷的钱全部接济穷苦人,富人只要提到扎菲尔的名字,就又恨又怕,扎菲尔在偷盗时从不伤害人命。

加尼探长这天在马路上散步,一个身影在他的眼前一晃,好像是扎菲尔。加尼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在一幢小楼漆黑的楼道里,扎菲尔突然消失了。加尼正四处张望时,忽然一只手枪抵住了他的后腰。“探长,别紧张!我是扎菲尔,有件事我要麻烦你!”

扎菲尔将探长领到了一间屋子里,然后下了他的枪。“是这样,”扎菲尔点燃一支雪茄,同时递给探长一支。探长摆摆手,扎菲尔便自顾自地吐出一串烟圈。“昨晚,有个歌女被杀。罪犯想把物证扔到河里,不想扔到了桥洞下驶出的一条船上,说来也巧,落到了我手里。”

探长便向桌子望去,桌上有个拴着绳子的铁球,还有一小块碎镜片,一个揉烂的食品纸盒和一段鲜艳的红绸巾,很显然这带有血迹的红绸巾被割去了半条。“探长,我太忙了,实在没精力去查这个案子,交给你吧。不过,我可以提供线索!”

听扎菲尔那口气,完全是上司在下达命令,探长窝了一肚子火,可枪在人家手中,也没办法。

扎菲尔接着说:“案发时间为昨晚半夜。凶手是位衣着考究,戴单眼镜,对赛马有兴趣的先生。那食品盒告诉我们,他和死者一块吃过点心,先用刀刺伤了那个歌女,然后用红绸巾勒死了她,另外半条红绸巾肯定还在死者手中。”

扎菲尔边说边举起自己手中的另外半条红绸巾,说:“我眼前的这半条是罪证,得留好。一个月后,你用另外半条绸巾到这儿找我。哦,对了,那凶手是个左撇子,抓他时可要小心!”

扎菲尔回到家,想起刚才的情景,就十分生气。助手跑来找他,告诉他咖啡馆的歌女被杀了,让他去破这个案子。“活见鬼!”加尼嘟嚷着朝现场赶去。

现场死去的年轻女人攥着块绸巾,肩头有刀伤,脸上表情恐怖。

现场情况同没见到此情景的扎菲尔推测的一模一样。这家伙真有些神了,探长暗想。据调查得知,死者生前有一颗祖传的珍贵蓝宝石。凶手可能就是冲这宝石来的。

经过调查,加尼很快将凶手逮捕归案,可是,情况并不很妙。罪犯在律师的帮助下声明案发时自己不在现场,而是在看戏剧,他口袋里有张那场戏剧的票据作证。

加尼傻了。虽抓了凶手,却没证据,那粒蓝宝石呢?指纹呢?对了,指纹肯定留在扎菲尔带走的那半条绸巾上了。

终于熬到了约定的日子,加尼拿着从死者手里取下的半条绸巾,前去会扎菲尔。这次他还有个小小的打算,想抓住扎菲尔,便埋伏好了手下,等信号后立即行动。

楼房里除了几个干活的油漆工外,根本没有扎菲尔的踪迹。莫非不敢来了,探长暗想。不料,一个油漆工冲他打了个招呼。是扎菲尔,他笑嘻嘻地说:“你的手下真规矩,都在等你的命令!”

加尼随扎菲尔又进了一个房间,接过扎菲尔递过来的半条红绸巾,两个半条拼起来正好是一条。“探长,这就是证据。您瞧,这是左手的指印,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扎菲尔讲完这话,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尼对这个强盗又产生了几分敬意。扎菲尔咧咧嘴说:“探长,您那半条让我看看,好吗?只看一会儿,马上就还给您!”

扎菲尔接过探长递过来的红绸巾,仔仔细细欣赏着。那半条红绸巾有个花结,扎菲尔将花结迎向光亮处,眯眼瞅着,像变戏法似的,从花结里掏出了一粒蓝宝石。

探长被这戏法弄呆了,一下明白了扎菲尔安排这次约会的目的。扎菲尔收起蓝宝石,得意地说:“探长,您应该想想一个姑娘为什么至死不松开这块红绸巾呢?”探长板起脸,掏出手枪,瞄准了扎菲尔。

扎菲尔哈哈大笑,说:“探长,我对来了这么多人都不怕,难道怕你一只手枪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早买通了你的女佣,今天早上,她趁你喝咖啡时偷走了子弹,不信,你试试!”

探长气急败坏地将手枪扔在地上。

扎菲尔给了探长一个飞吻,便冲到窗口,从早已垂到楼下的绳子上溜走了。

又过了20分钟,一个油漆工送给加尼探长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用铅笔匆匆写着:“老朋友,别太轻易相信别人,我告诉您两个秘密:第一,您手枪里的子弹并未丢;第二,您的女佣是个忠实的仆人。”

老侦探的招魂术

阿瑟是个老侦探,他曾破过许多大案要案。深受同僚们的敬重。但老阿瑟的脾气十分古怪,破案的方法更怪。

这会儿,老阿瑟又在宣扬自己的“灵魂破案”绝招:“最清楚罪犯的当然是受害者本人,哪怕他并没有看见罪犯,他灵魂的眼睛会清楚地看见整个犯罪过程……老阿瑟逢人便讲,同事们听得耳朵都快结茧了。于是,老阿瑟一开口,同事们全都溜得不见人影。

瞅瞅墙上的挂钟。阿瑟开始收拾桌上的物件,准备下班。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满面泪痕的中年妇女。她哭着告诉老阿瑟,她的女儿失踪了。

这人是镇上杂货店女老板瓦尔太太。她说,她6岁的女儿玛丽早晨7点钟出门上学,到现在也没回来。通常女儿4点钟就该到家。刚才她去找了玛丽的老师,老师说孩子被叔叔接走了。“在这个镇上,我们没有亲人,玛丽根本没有叔叔。”瓦尔太太伤心地哭诉。

显然,玛丽被坏人拐走了。

阿瑟详细地问了事情经过后,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说:“祈祷吧!让玛丽的灵魂帮助我们抓住罪犯。”

第二天一大早,阿瑟拜访了玛丽的老师。年轻的女教师不安地说道:“很抱歉,玛丽一向很乖,我没想到她会背着我和那个人离开。”“他是什么样的人?”阿瑟追问。“30来岁,戴顶礼帽,脸瘦得像刀条,他说,他是玛丽的叔叔,要提前带走小侄女。我没有同意。可是下课后,我去办公室取回作业,才发现玛丽不在教室。我追出去,看见那人和玛丽正出校门。”

女教师顿了顿又说:“看情形,玛丽和那人很熟,他俩一路好像在说什么。我也就回来了。”

听到这儿,阿瑟眼睛一亮,决定去找瓦尔太太打听一下她平常的熟人,也许他们之中有这么一个瘦男人。

瓦尔太太费劲地想了几分钟,道:“我们并没有熟人,倒是刚搬来的艾德来串过几次门。可艾德是个好人,他对玛丽很好,他决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阿瑟听了只是笑笑,他径直到房东那里要了房客艾德带有照片的证件,然后拿着它找到玛丽的老师。女教师只看一眼便肯定地断言就是这人带走玛丽。

重大嫌疑人艾德被带到阿瑟跟前,他气恼地大叫:“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罪。”阿瑟微微摇头道:“别激动,先生,灵魂会让你说实话。”

当夜11点,老阿瑟让人把艾德带到警察局的楼顶。他支开看守,要单独审讯。为防止艾德逃跑,阿瑟在楼梯出口上了锁。艾德不知他要干什么,满腹狐疑。

这时,夜风吹过,很冷。空中没有云,月光白惨惨的更是阴森。艾德的腿肚子开始发抖。“艾德,睡得好吗?”老阿瑟突然发问,“玛丽不会在梦中打扰你吧!”“玛丽为什么要找我?”艾德疑惑地反问。“因为是你从学校把她带走?”阿瑟紧追不舍。“我没干过这种事,也许是玛丽的老师认错了人,世界上长相差不多的人多呢。”“那你怎么知道是玛丽的老师告诉我的呢?”“……”艾德立刻哆嗦起来,他后悔情紧之下答错了话。瞟瞟老阿瑟,他正盯着自己。艾德真想给自己一耳光,心里像一团乱麻一般。此刻,屋顶上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突然,艾德隐约听见风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幼稚的声音:“叔叔,你带我去哪?我怕!”艾德慌忙向四周看去,周围空空荡荡,只有他和眼前的侦探阿瑟。兴许是自己耳朵有毛病,艾德想。“你怎么啦?”阿瑟目光如炬,剑一样射向艾德。“是玛丽的声音,……”艾德惊恐得说话也结结巴巴了,“唔,明白了,你用录音机录了冯丽的话来吓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看着艾德面色发白,阿瑟心中有了底:玛丽一定在他手上,这该死的家伙。“我没有录音机,不信你来搜一搜,我想你肯定是听到玛丽灵魂的声音了。”阿瑟嘲讽地打量着艾德,平淡地对他说。

为了证明没有灵魂,恐惧的艾德扑向阿瑟,把他所有的口袋翻个底朝天,可什么也找不到。阿瑟的确没有录音机。“一定是老家伙模仿玛丽声音。”艾德暗想。他死死盯住阿瑟的唇,只要阿瑟嘴巴轻轻一动,就会被识破。突然,又一声女孩的哭喊传进艾德的耳朵:“妈妈,快来救我!”艾德吓得面无人色,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阿瑟的嘴巴纹丝未动,艾德相信是玛丽的灵魂来找他算账的。他不得不交待了罪行。

原来,在和瓦尔太太交往的这些天,见她家里很有钱,便想出拐骗小玛丽借以勒索瓦尔太太的坏点子。

小玛丽获救了。

然而,令艾德意想不到的是“灵魂”的声音并非真是玛丽灵魂在说话,那是老阿瑟在说“腹语”。肚子讲话当然用不着动嘴巴,声音从鼻子和牙缝间传出来,飘飘忽忽不是十分清楚。在无人的漆黑深夜,就成了传说中“灵魂”的声音。

并没有开枪的杀人犯

人体模特立花京子在雕塑家杉下武彦的画室中被人枪杀。警方接到报案立马赶到现场。

眼下她的尸体还躺在画室的沙发上。她是一具线条优美的裸尸,左胸中了一枪,胸部周围全是殷红的血迹。

杉下武彦表情沉痛地向来现场勘查的山田警部述说着案发时的情形。“今天晚上大约7点起,塑像进入了最后阶段。9点钟左右,我夫人来送咖啡,她见屋里被我吸烟斗弄得乌烟瘴气,便打开换气扇。这时枪响了,正站在规定位置上作着姿势的京子,突然惨叫了一声跌倒。我惊慌地跑上前去一看,见她胸部中弹已经奄奄一息了。“子弹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是从那个窗户外面。”杉下走到临院子的窗边,让警部看留在窗帘上的弹孔。窗户上面的墙壁上装着一个换气扇。“因天气闷热,一直开着窗户,只有把窗帘拉上,因为模特儿裸着身体,怕让外面人看到不好。”“每晚被害人都是在同一个位置。作同一姿势吗?”“是的。”

山田警部拉开窗帘,来到外面查看。那儿是个有栏杆的阳台,连着绿草茵茵开阔的院落。

警部发现在离阳台不远处丢着一支手枪,闻了闻枪口,还有少许硝烟味儿。奇怪的是,在板机上系了一根绳子。因院子全是草坪,所以没有留下凶手的足迹。“枪响的时候,您夫人在哪儿”警部问杉下武彦。“就站在我身后,正在看着要完工的塑像。当京子被击倒时,妻子迅速跑去关掉电灯,大概是怕亮着灯连我们也会遭枪击吧。我和妻子蹲在地板上,好半天不敢动地方。估计凶手该逃走了,不会再开第二枪了,妻子才起身去照看京子,吩咐我赶快去报警。所以我跑出画室,用卧室的电话报了警。”“夫人真是个沉着能干的人啊。”“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呵,警车一到,她大概就安心了,一下子精疲力尽地瘫倒了。现在服了镇静药正在卧室里休息。”“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没有,就我和我夫人两个人。”“那么,您和模特儿是否有暖昧关系呢?”警部直截了当地这么一问,杉下武彦一下子面红耳赤,将目光移开。“果真如此……这下您夫人杀人的原因就清楚了。”“什么?您是怀疑我夫人是凶手吗?可枪响时她是同我在一块儿的呀。”“那只是个巧妙的手段而已。阳台的栏杆上检查出的硝烟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山田警部说道。

然后山田警部攀上窗台从换气窗的转轴上找到了一截绳子,显然这截绳子同系在手枪板机上的绳子是同一根绳子。

山田警部请杉下武彦叫醒了夫人,他把手枪和绳子放在了她的面前,说道:“夫人,立花京子是被你用计杀死的。”“怎么可能是我,我又没有开枪。”夫人狡辩道。

山田警部冷冷一笑,说:“你把手枪绑在阳台窗户上固定好,用绳子拴住板机,另一端拴在换气窗的转轴上,然后你借口换空气打开换气窗的开关。这样换气窗一转动,便拉动了板机射出子弹。”顿了顿,他又说道:“正因为你熟悉被害人每晚站的位置,所以固定好枪口并不难,然后你趁你丈夫打电话报警时,剪断绳子将手枪扔到院子里,但你没时间解下板机上的绳子,不是吗?夫人。”

说完,山田警部亮出了手铐。

伽利略推理破案

天文学家伽利略有个女儿,叫玛丽,玛丽是圣玛塔修道院的修女。

这天,伽利略收到玛丽寄来的一封信。信上,她悲痛地讲叙了一件发生在修道院里的惨事。

前天的清晨,两名看守钟楼的小修女在打扫钟楼时发现,凉台上躺着一个死人。

死者索菲娅也是本院的修女,她是玛丽最亲密的朋友。她的左眼被一根纤细的针状物刺破,除此以外全身没有一处伤痕。

看来,索菲娅就是被那刺进她眼里的针状物夺走了生命,可是,现场却找不到凶器。

警察认为,索菲娅是自杀身亡。她用毒针刺破自己眼睛,然后拔了出来,把它扔进了凉台下面的河水里。“我们到达时,钟楼是上了闩的。这恐怕是索菲娅怕大风把门吹开,从里面关上的。所以,凶手决不可能进入钟楼。凉台是在钟楼的第四层,朝南,离地面有17米。下面是条河,离对岸也有60米。并且这几天晚上连续刮大风,凶手不可能从河的对岸把毒针射中索菲娅的眼睛。很多人都认为索菲娅是自杀,可这根本不可能,索菲娅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她决不会自杀的……”

玛丽在信中显得十分痛苦。伽利略决定到修道院看望她,帮她把好朋友的死因弄明白,那样,玛丽也许会好过些。

第二天,伽利略来到了修道院。

玛丽见爸爸来了,高兴极了。她顾不上让伽利略休息片刻,就带着他来到后院。“爸爸,快看,那就是钟楼。您看见四楼的凉台了吗?”

顺着玛丽手指的方向,伽利略见到那座高耸的建筑物。

他目测了凉台的高度和河的宽度后,断定凶手决不可能从河的对岸射出毒针,正中索菲娅的左眼。“那姑娘半夜里跑到塔上都干些什么?”伽利略嘀咕道。“爸爸,您忘了吗?我以前告诉过您,索菲娅也对天文感兴趣。她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背着院长和大伙跑到钟楼眺望星星和月亮。我也曾陪她到凉台上看夜空,很清楚,那些星星仿佛伸手便能摘下来。”

玛丽娅的话使伽利略为那热爱天文的姑娘深深叹息了一声。“索菲娅在观看星空的时候,用不用望远镜?”

玛丽娅看着父亲,摇摇头道:“索菲娅一直梦想能有一架望远镜,可是……”“她家太穷了,买不起?”伽利略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急着猜起原因。

玛丽又轻轻摇头,说:“索菲娅家很有钱。只是院规太严,院长不准我们随便跨出院门。”“那她为什么不让家人寄一架来?”“她的父母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春天,索菲娅准备把她名下的财产全部捐献给修道院。可是,她的弟弟反对她这样做,还威胁说,要是索菲娅把财产捐给修道院,他就要向法院起诉,剥夺她的继承权。”说到这,玛丽停了下来。她发现父亲眉头越结越紧,而且还闭上了眼睛,像病了般。“爸爸,您不舒服吗?”玛丽不安地问伽利略。

许久,伽利略长叹一声,睁开了双眼。“别担心,孩子,我正在思考索菲娅的死因呢!”

玛丽这才放下心。“玛丽,索菲娅死前,她的弟弟来过修道院吗?”“来过,上星期,她的弟弟来给索菲娅送东西,他到这儿时,已经是晚上9点了。院长到处寻不着索菲娅,就叫她弟弟在会客厅里等她,派我继续去找索菲娅。”

伽利略专心意意地听着女儿说话,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我知道,当时索菲娅正在钟楼的凉台上观测天文。她离开时,叮嘱我,不要让任何人去那里打搅她。于是,我就告诉她弟弟,索菲娅在钟楼上观测星星。令人奇怪的是,他听到这些,眼睛仿佛一亮,没一会就离开了修道院。”“他有没有再回来?”“没有。只是,在索菲娅死的前一天,她弟弟送来了一个包裹,里面也是很贵重的东西。我在整理索菲娅的遗物时,这个包裹却找不着。会不会是有人为这个包裹,把她杀了?”

伽利略看了看钟楼下的河水,说:“或许这条河能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快叫人潜到水中,看看有没有一架望远镜!”

修道院的看门人潜入河中。几分钟后,他果然在凉台下面的河底找到一架望远镜。“这就是放在包裹里的东西,也是杀害索菲娅的凶器。”伽利略拿着那架水淋淋的望远镜说到,“索菲娅在观察星星时,需要调节镜筒里的弹簧。而凶手事先在望远镜里装上了毒针,只要索菲娅一动弹簧,毒针就会弹出射中索菲娅的眼睛。”“原来如此!”修道院的人恍然大悟。“那么,”伽利略继续说道,“现在是通知警察拘捕原凶的时候了。”

县令父子开棺破案

山东有个叫王可贤的文人,在地方上小有名气。他的儿子王效祖从小机智过人,18岁那年中了进士。被任命到杭州当知府。

有道是“天上天堂,人间苏杭”王效祖去当知府也把王可贤接了过去,一方面可以孝敬老父;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老父常指导指导为官之道。于是儿子在外升堂理事、办案,父亲就在内处理公文、公务。一有空父子两人就商议城内吏治,风俗民情。王可贤说得切中要害、谈得有根有据,王效祖耳濡目染,渐渐也精通了为官之道。他上任一年,很有政绩,得到上司的赞赏,同僚的敬服。

一天,王效祖出城办事,正好遇上一家大地主出丧。仪仗非常有气派,白幡层层,乐队吹打,送丧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按照习俗,不论哪个官员都得避让,王效祖也只得退避路旁。运载棺材的车子旁跟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妇女。这时候,一阵风吹来,丧服衣角被风撩起,露出大红的内衣。王效祖不免诧异:白色丧服内怎么会是红色喜衣呢?一打听,这位妇人原是死者的妻子,顿生疑窦,死者难道死于非命?他就传令:将棺材暂停附近庙中,待验过尸后再入土为安。

毕竟是知府的决定,送葬的地主家的亲人虽有不满,但都不敢违抗。

王效祖回到衙门、将情况向父亲一说,王可贤以为虽然可疑,可毫无证据在手,一旦验尸验不出什么,这些乡绅可惹不起。

那怎么办呢?

在书房里,王效祖也觉得为难了,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王可贤踱来踱去,低头沉思

最后他开了口:“这样吧,你不出衙门,推说有病,拖延验尸时日;我出外私访,查得真情,再行处置。”

王效祖点点头。

王可贤就扮成了算命的先生,秘密外出查访。

一访,县官的父亲不免惊慌,原来死者是位监生,监生虽然没有嫡系亲属,可是这些亲戚中不乏秀才、廪生,都是有财有势的人。如果有什么差错,儿子的前程也就断送了。

第二天,王效祖没有上衙门办公,那些死者的亲戚吵上门来,要求验尸,听说县官有病,都以为是他不敢露面,扬言要上告。过了几天,还是不见王效祖的面,他们就联名上书,催促尽快验尸。王效祖不理不睬。这样,丧礼不能进行,棺材不能埋葬,引起了公众的非议,就连差役也认为王效祖做得太过分了。

再说王可贤,在外私访了多天,也没有查到一点那监生被害的线索,更没查访到有人揭发,心里暗暗着急。

一天夜晚,他走到野外,走得也够乏了,就钻进路边田里的一个小草棚里休息。不一会,来了个农夫,问他到此何事,为何住进草棚。王可贤急忙起身赔礼道歉,谎称自己流落异乡,靠占卦算命为生。今夜错过客店,才在此歇息。那农夫信以为真,倒也慷慨,答应留他过夜。

原来那农夫是地主的雇工,每夜来草棚看守庄稼。

这夜,明月高挂,月光如水,是一个赏月的好天。

看庄稼的人守夜不睡,王可贤就陪着闲聊。两人谈得投机,看庄稼的人拿出带来的酒菜,对饮了起来。一杯落肚,王可贤有心说:“看来这里老百姓的生活不差,地方官还不错吧!”

那农夫点点头说:“不错,新来的知府年纪虽轻,可是很体谅百姓,不过,可惜他在这儿呆不长了。”

王可贤故意追问“为什么”。农夫两杯酒下肚,就说:“还不是为了那死去的监生的事。知府怎么会查得出监生的死因呢?”“这话中有话!”王可贤心中暗暗高兴。他忙再替那人斟上一杯。那人干了杯,吐露了内中的真情——

死去的监生,就是那人的东家。监生素来身体康健,突然死亡,那人好奇,就向一个小仆人打听,原来监生的妻子与表兄私通,表兄最近死了妻子,她害死了丈夫想嫁给表兄。监生被害死了,事情眼看就能成功,岂料知府阻挡了丧事,说要验尸。监生妻子心中着急,鼓动亲戚们与知府作对。这些亲戚贪图监生的财产,也就去县衙门闹起事来。“那这位知府验尸验得如何?”王可贤问道。“那知府不知怎么,至今也没有验呢。”那人说,“其实,打开棺材,一验死尸的头顶心,就可知道了。”

王可贤边斟酒,边假装不解地问道:“验头顶怎么能知道呢?”

那人呷了一口,神秘地对王可贤父亲一阵耳语。“懊,原来如此!”王可贤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天刚蒙蒙亮,王效祖告辞了看庄稼的人,赶回衙门。

王效祖躲在里面,饭吃不下,觉睡不好,大清早已经起身。现在看到父亲笑眯眯踏进门来,知道探听到了内情,就连忙相迎。王可贤将查访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儿子。王效祖不禁拍案叫好。

当天,王效祖升堂,传令仵作、差役,跟他一起去验尸。停放棺材的庙堂里,挤满了死者的亲戚。王效祖命令打开棺材,又吩咐仵作仔细验尸。

仵作见尸体的面目异常,死时似乎很痛苦,可是通身细看,没有发现什么伤痕。“你查验一下尸体的头顶。”王效祖说道。

仵作分开头发,从尸体的头顶心拔出一根长长的带血的钢钉。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监生的亲戚悲愤起来,要求王效祖捉拿凶手。

王效祖一摆手,喊着“某某人在吗?”大家异口同声说来了。那人果然在人群当中,正是监生妻子的表兄,只见他面如死灰,浑身打颤。

王效祖传令安葬尸体,命差役拘捕监生妻子、小仆人和那个表兄。

回到衙门,开堂审问,大刑伺候,三人一一招认。

原来监生妻子与表兄是同谋。一天晚上,监生在朋友家喝得酩酊大醉,妻子就命小仆人用皮绳子捆住监生,自己动手把钢针钉进丈夫的头顶心。

真相大白,王效祖就将详情写成案卷呈送上司。上司很欣赏他,准备向朝庭写奏章表彰他,提拔他。可是王效祖却叹道:“当官太辛苦了,也使我老父费尽了心血,真不是当儿子的应该做的。”竟辞了官,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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