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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25 23: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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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丰子恺,宋菲君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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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教育:丰子恺艺术启蒙课

爱的教育:丰子恺艺术启蒙课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爱的教育:丰子恺艺术启蒙课作者:丰子恺 宋菲君排版:情缘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出版时间:2019-01-01ISBN:9787508698410本书由中信联合云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序此境风月好

今年是丰子恺先生诞辰120周年。为纪念丰子恺,发扬其文化艺术精神和人格精神,香港、杭州、桐乡和北京等地都举办了不同主题的相关画展、文献展,诸多出版社也出版了各种相关读物,可谓目不暇接。丰子恺一生涉及美术、文学、音乐、书法、翻译等各个领域,并且都取得了杰出的成就,实可谓不可多得的文化艺术全才。日本著名汉学家吉川幸次郎在读了他的随笔后认为:“我觉得,著者丰子恺,是现代中国最像艺术家的艺术家。”关于他的120周年诞辰纪念,我时常在想,对于这么一位最像艺术家的艺术家,如果能有一本最像,哪怕是比较像的“艺术书籍”出版,就更精彩了。《爱的教育:丰子恺艺术启蒙课》相较于众多具有纪念意义的图书而言,我以为就是这样一本比较像“艺术书籍”的读物。之所以这样说,基于一个理由,即此书的编撰方式十分别致。编撰者没有采用惯常的方式将丰子恺的著述或画作汇编成册,而只是选择了《儿女》《告母性》《艺术和艺术家》和《艺术的效果》四篇文章。在每篇文章之后,编撰者紧扣主题,辑入了自己谈艺、受教或关于艺术教育和素质养成理念的文字,再配以与各主题相关的仿画,实可谓独辟蹊径,十分悦目。

编撰者宋菲君是丰子恺先生的外孙,自幼热爱艺术,却在丰子恺的鼓励下走上了物理学之路。作为中国科学院研究员,他在科学研究领域成就卓著,并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然而,或许是儿童时代受到过丰子恺的艺术熏陶,他似乎也有诸多的艺术行持,而其中做得较多的就是仿丰子恺漫画。事实上,世上有许多人在仿丰子恺画作。我一向认为,模仿“子恺漫画”,除了另有用心者外,大多首先是喜爱“子恺漫画”,或喜爱丰子恺这个人。在这些模仿者中,一部分在习得其技法、风格后,开始走自己的创作之路;另一些模仿者,未必有兴趣或有时间自己创作,而纯粹具有一种纪念、弘扬之意义。菲君先生属于后一类。他是丰氏后裔,模仿“子恺漫画”自有其对先人的特殊感情,亦算是一种艺术上的传承。他虽从事物理学研究,但毫不夸张地说,他的画技也已经十分成熟——在“子恺漫画”的众多模仿者中,他的艺术水准是比较高的一位。人们常说“临画易,摹字难”,可喜的是,他的题书也很有几分“子恺味”。基于仿画,每当念及丰子恺一生的艺术教育事业,菲君先生也有许多出于自身体会的感悟,写出了不少有针对性的随笔,辑入本书的文章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以为,这些文字恰到好处地应和了丰子恺的四篇文章。

书中也有部分仿画是与丰子恺幼女丰一吟合作的,菲君先生说:“这本书里还有我和小姨丰一吟合作的二十余幅作品,小姨写‘诗堂’,由我画画,这也是丰家第二、第三代合作的唯一作品。”此言甚得要领。美术专业出身的丰一吟,其“仿先父遗作”(少数作品自创)画技纯熟,颇具子恺风韵,独具艺术价值和文化意义。丰家第三代的宋菲君与第二代的丰一吟合作,也是本书的一大亮点。

我与菲君先生见面不多,却时有通信。他质朴的为人之道和对学术的追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蒙菲君先生不弃,命撰序言,写下以上文字,表达我对此书的欢喜和对丰子恺及其后人的尊敬之情。“此境风月好”,这是今年我为杭州“丰子恺诞辰120周年回顾展”取的展名。我以为,此书亦已达到风月独好的意境了。杭州师范大学“弘一大师·丰子恺研究中心”陈星宋菲君《锣鼓响》宋菲君《两小无嫌猜》宋菲君《花生米不满足》宋菲君《KISS》宋菲君《柳下相逢握握手》宋菲君《阿婆三五少年时》宋菲君《无条件劳动》宋菲君《爸爸回来了》宋菲君《你给我削瓜 我给你打扇》宋菲君《注意力集中》宋菲君《寒假回家的哥哥 弟弟看见不认识了》宋菲君《冬日可爱》亲情课儿女文/丰子恺

回想四个月以前,我犹似押送囚犯,突然地把小燕子似的一群儿女从上海的租寓中拖出,载上火车,送回乡间,关进低小的平屋中。自己仍回到上海的租界中,独居了四个月。这举动究竟出于什么旨意,本于什么计划,现在回想起来,连自己也不相信。其实旨意与计划,都是虚空的,自骗自扰的,实际于人生有什么利益呢?只赢得世故尘劳,做弄几番欢愁的感情,增加心头的创痕罢了!

当时我独自回到上海,走进空寂的租寓,心中不绝地浮起这两句《楞严》经文:“十方虚空在汝心中,犹如白云点太清里;况诸世界在虚空耶!”

晚上整理房室,把剩在灶间里的篮钵、器皿、余薪、余米,以及其他三年来寓居中所用的家常零星物件,尽行送给来帮我做短工的、邻近的小店里的儿子。只有四双破旧的小孩子的鞋子(不知为什么缘故),我不送掉,拿来整齐地摆在自己的床下,而且后来看到的时候常常感到一种无名的愉快。直到好几天之后,邻居的友人过来闲谈,说起这床下的小鞋子阴气迫人,我方始悟到自己的痴态,就把它们拿掉了。

朋友们说我关心儿女。我对于儿女的确关心,在独居中更常有悬念的时候。但我自以为这关心与悬念中,除了本能以外,似乎尚含有一种更强的加味。所以我往往不顾自己的画技与文笔的拙陋,动辄描摹。因为我的儿女都是孩子们,最年长的不过九岁,所以我对于儿女的关心和悬念中,有一部分是对于孩子们——普天下的孩子们——的关心与悬念。他们成人以后我对他们怎样?现在自己也不能晓得,但可推知其一定与现在不同,因为不复含有那种加味了。

回想过去四个月的悠闲宁静的独居生活,在我也颇觉得可恋,又可感谢。然而一旦回到故乡的平屋里,被围在一群儿女的中间的时候,我又不禁自伤了。因为我那种生活,或枯坐,默想,或钻研,搜求,或敷衍,应酬,比较起他们的天真、健全、活跃的生活来,明明是变态的,病的,残废的。

有一个炎夏的下午,我回到家中了。第二天的傍晚,我领了四个孩子——九岁的阿宝、七岁的软软、五岁的瞻瞻、三岁的阿韦——到小院中的槐荫下,坐在地上吃西瓜。夕暮的紫色中,炎阳的红味渐渐消减,凉夜的青味渐渐加浓起来。微风吹动孩子们的细丝一般的头发,身体上汗气已经全消,百感畅快的时候,孩子们似乎已经充溢着生的欢喜,非发泄不可了。最初是三岁的孩子的音乐的表现,他满足之余,笑嘻嘻摇摆着身子,口中一面嚼西瓜,一面发出一种像花猫偷食时候的“ngam ngam”的声音来。这音乐的表现立刻唤起了五岁的瞻瞻的共鸣,他接着发表他的诗:“瞻瞻吃西瓜,宝姐姐吃西瓜,软软吃西瓜,阿韦吃西瓜。”这诗的表现又立刻引起了七岁与九岁的孩子的散文的、数学的兴味:他们立刻把瞻瞻的诗句的意义归纳起来,报告其结果:“四个人吃四块西瓜。”

于是我就做了评判者,在自己心中批判他们的作品。我觉得三岁的阿韦的音乐的表现最为深刻而完全,最能全般表出他的欢喜的感情。五岁的瞻瞻把这欢喜的感情翻译为(他的)诗,已打了一个折扣;然尚带着节奏与旋律的分子,犹有活跃的生命流露着。至于软软与阿宝的散文的、数学的、概念的表现,比较起来更肤浅一层。然而看他们的态度,全部精神没入在吃西瓜的一事中,其明慧的心眼,比大人们所见的完全得多。天地间最健全的心眼,只是孩子们的所有物,世间事物的真相,只有孩子们能最明确、最完全地见到。我比起他们来,真的心眼已经被世智尘劳所蒙蔽,所斫丧,是一个可怜的残废者了。我实在不敢受他们“父亲”的称呼,倘然“父亲”是尊崇的。

我在平屋的南窗下暂设一张小桌子,上面按照一定的秩序而布置着稿纸、信箧、笔砚、墨水瓶、浆糊瓶、时表和茶盘等,不喜欢别人来任意移动,这是我独居时的惯癖。我——我们大人——平常的举止,总是谨慎,细心,端详,斯文。例如磨墨,放笔,倒茶等,都小心从事,故桌上的布置每日依然,不致破坏或扰乱。因为我的手足的筋觉已经由于屡受物理的教训而深深地养成一种谨惕的惯性了。然而孩子们一爬到我的案上,就捣乱我的秩序,破坏我的桌上的构图,毁损我的器物。他们拿起自来水笔来一挥,洒了一桌子又一衣襟的墨水点;又把笔尖蘸在浆糊瓶里。他们用劲拔开毛笔的铜笔套,手背撞翻茶壶,壶盖打碎在地板上……这在当时实在使我不耐烦,我不免哼喝他们,夺脱他们手里的东西,甚至批他们的小颊。然而我立刻后悔:哼喝之后立刻继之以笑,夺了之后立刻加倍奉还,批颊的手在中途软却,终于变批为抚。因为我立刻自悟其非:我要求孩子们的举止同我自己一样,何其乖谬!我——我们大人——的举止谨惕,是为了身体手足的筋觉已经受了种种现实的压迫而痉挛了的缘故。孩子们尚保有天赋的健全的身手与真朴活跃的元气,岂像我们的穷屈?揖让、进退、规行、矩步等大人们的礼貌,犹如刑具,都是戕贼这天赋的健全的身手的。于是活跃的人逐渐变成了手足麻痹、半身不遂的残废者。残废者要求健全者的举止同他自己一样,何其乖谬!

儿女对我的关系如何?我不曾预备到这世间来做父亲,故心中常是疑惑不明,又觉得非常奇怪。我与他们(现在)完全是异世界的人,他们比我聪明、健全得多;然而他们又是我所生的儿女。这是何等奇妙的关系!世人以膝下有儿女为幸福,希望以儿女永续其自我,我实在不解他们的心理。我以为世间人儿女为幸福,希望以儿女永续其自我,我实在不解他们的心理。我以为世间人与人的关系,最自然最合理的莫如朋友。君臣、父子、昆弟、夫妇之情,在十分自然合理的时候都不外乎是一种广义的友谊。所以朋友之情,实在是一切人情的基础。“朋,同类也。”并育于大地上的人,都是同类的朋友,共为大自然的儿女。世间的人,忘却了他们的大父母,而只知有小父母,以为父母能生儿女,儿女为父母所生,故儿女可以永续父母的自我,而使之永存。于是无子者叹天道之无知,子不肖者自伤其天命,而狂进杯中之物,其实天道有何厚薄于其齐生并育的儿女!我真不解他们的心理。

近来我的心为四事所占据了:天上的神明与星辰,人间的艺术与儿童。这小燕子似的一群儿女,是在人世间与我因缘最深的儿童,他们在我心中占有与神明、星辰、艺术同等的地位。戊辰年[1928]韦驮圣诞作于石湾我成了外公的模特文/宋菲君

1937年淞沪抗战爆发后不久,外公携全家老幼十一口踏上逃难之路。在颠沛流离中,子女的学习受到不少影响。尽管逃难路上外公亲自为子女补习古文,但别的课程欠缺较多。到贵州遵义后,外公就想请位家教,给孩子们补补理科和英文。那一年浙大刚毕业的两位男青年走进丰家,要见见他们的老师丰子恺。其中一位叫宋慕法,是贝时璋先生的学生,刚从浙大生物系毕业,在遵义酒精厂工作,经人介绍来丰家做家教。

在补课期间,宋慕法和丰家二小姐丰林先(后改名为丰宛音)开始恋爱,并决定结婚(图1)。这是丰家子女的第一桩喜事,结婚的日子为1941年9月7日。

当时的结婚证书由外公手书(图2)。证婚人是数学家苏步青,他是外公的好友。女方主婚人是外公丰子恺。男方老家在温州,来人不便,就由浙大舒鸿教授的太太主婚。当时浙大的舒鸿,张其昀(曾任国民党中央委员会秘书长),数学家陈建功、苏步青,理论物理学家束星北,书画家郦承铨、欧阳樛等名人都有出席参加(图3),婚礼几乎成了名人聚会。图1 宋慕法和丰林先图2 宋慕法和丰林先结婚证书(丰子恺手书)图3 宋慕法、丰林先婚礼来宾签到表

尽管处于困难时期,新娘还是想披婚纱,正巧浙大校长竺可桢送来一床绣花被面,就当了新娘的婚纱。新娘的小妹丰一吟当了女傧相。

次年,外公辞去浙大的教职,应他的朋友陈之佛先生之邀,到重庆国立艺术专科学校(如今中央美院和中国美院的前身)当教授兼教务长。二女儿林先和女婿慕法留在遵义,不久生了一个男孩,也就是丰家的长外孙(即本文作者)。由于生日恰逢清明,古代称清明节为芳菲节,外公为我取名“菲君”,意即“芳菲之君”。外公还为我写过一首七言律诗《寄阿先并示慕法菲君》:梦里犹闻祖母香,儿时欢笑忆钱塘。幸逃虎口离乡国,淡扫蛾眉嫁宋郎。却忆弄璋逢战乱,欣看画荻效贤良。玉儿才貌真如玉,儒雅风流世有双。

外公对大外孙寄予厚望,希望他长大后像古代的才子宋玉一样儒雅风流。离开遵义前后,外公画了一幅画《大树垂枝,保我赤子》(图4),图中的母子正是林先和她的爱子菲君。在战乱中,外公就像图中的大树一般,以这种特别的方式庇护他们,愿他们平安。图4 丰子恺《大树垂枝,保我赤子》图5 丰子恺《菲君弥月画像》图6 丰子恺《菲君初次种痘》

外公全家都非常喜欢我这个大外孙,我也就成了外公的模特儿,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画题。图5是我满月时外公为我画的像,图6是我一个半月时初次种痘的画像,图7《菲君吃饼》画的是我两岁时的样子。

孩子的心理活动和大人不同,常常会问一些“幼稚”的问题。我的小舅舅丰新枚只比我大四岁,从小我们就一起玩耍。看见外公,听他叫“爸爸”,而我叫“外公”,我就不明白了,问外公。外公的回答很巧妙:“你小,叫我外公。小娘舅大,叫我爸爸。”我听明白了:“将来我同小娘舅一样大了,也叫你爸爸。”孩子不懂事,这样的回答大概在许多家庭都会听到,大概没人当回事,只会说:“这孩子真傻。”但在外公眼中,这便是一幅活生生的“儿童相”。我想,看到这幅画(图8),大概大家都会忍俊不禁,乐出声来。这就是儿童,这就是生活。朱自清曾评价外公的漫画道:“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你将诗的世界东一鳞西一爪地揭露出来,我们这就像吃橄榄似的,老觉着那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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