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这就是20岁的我们(一个年轻人的聚集地,70万青年的乌有之乡)(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08 01: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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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hat You Need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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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就是20岁的我们(一个年轻人的聚集地,70万青年的乌有之乡)

不管怎样,这就是20岁的我们(一个年轻人的聚集地,70万青年的乌有之乡)试读:

前言

今天,2016年5月30日,距离我们以What You Need的名义写下第一段文字——2014年3年10日,已经过去了812天。

从第一天开始,我们就一直尝试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讲述同龄人的故事。不可思议的是,到了今天,我们已经聚集到了50多万的年轻人。虽然这只是这个世界里很小的一群人,但我知道,我们已经真切地互相影响到对方的生活了。

其实,我能预料到,一些年过后,当我再次读里面的内容,会觉得幼稚而可笑。不过,无论是以后的自己还是此刻已经成熟的你,如果要说我们幼稚,我一定会回复你一句:“不管怎样,这就是20岁的我们。”

我们也把这句话当作What You Need的第一本书的书名,关于在大学里我们所在乎的一切,欢迎阅读。

就说到这里,祝好。Blake Blake20165302016年5月30日

握着梦想上路,什么也不能阻止我的脚步01我们的大学开学WhattYouNeed编辑部迎接新生的最好方式,就是告诉他们大学里最糟糕的部分

每一年,不论是大学还是小学,我们都要开学两次,这就意味着,我们要两次面对憧憬和现实的落差。每当我回看自己在这座象牙塔里摸爬滚打的四年,就会想起,当初被高中老师和青春电影描绘得天花乱坠的大学生活与现实的巨大反差。

被一句“等你上了大学,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欺骗了整个高中的我们,从满怀希望、充满活力的大一,走到现在从容、不舍又略有失望地离开这个叫“大学”的地方,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当绩点比知识更为重要

虽然很不愿意这样说,但是对于“学习”这件事情来说,在一所大学里,绩点可能真的比你实际学到了什么更重要。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成绩到底有多重要呢?它基本上决定了你能不能拿到奖学金、获得荣誉称号、享受各种福利和获得保研资格。

也许,大学的绩点并不会像你初中高中时的成绩那样使你获得同学的尊重,但如果你有志于上面我提到的四个方面或者其他需要绩点的地方,它可以让你实实在在地获得好处。

你可以说,在大学四年后,真正留给你的不是这些数字和荣誉,而是实实在在的知识和大学对你的塑造。我却想说,遗憾的是,或许只有绩点和绩点为你带来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你的绩点可以用你的成绩单、奖状和打到你账户中的人民币来证明,但是你心中的知识,就算到时你还没有忘记,也很难短期直接给你机会。

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必修课以外,许多人都纷纷选择那些公认容易拿到高分的课程,这也就是为什么不断出现有人“吐嘈”大学的必修课与选修课已经成了唯成绩为导向的地方,更不要说暑修这类刷成绩的事情了。

所以,每一个学期后,许多人宁可说有了绩点而没有学到知识,也不要说学到了知识但没获得想要的绩点。

这是一件悲伤的、违背大学精神的事。但是最难过的是,我们却都没有什么办法。醉生梦死学生会

入学后,天花乱坠的社团和活动,让我觉得有无限的表现机会。于是,我一下子加入了好几个学生社团。

我人生第一套正装,就是为了某个学生组织买的。这个组织,常常要求我们穿正装出席各种活动,参加比赛、培训,然后做各色项目。在这些活动中,传单会用英文,一切看起来都高级而商务。

有一次,我逃了一周的课,和一大群人来到北京,穿着正装蹬着高跟鞋在炎热的天气里挤地铁去会场比赛。拿奖之后,我发现自己挤都挤不进那张激动的合照里。

其实我知道,这份获奖的喜悦只属于这张大合照里的几个人,并没有多少我的功劳。

脱离了这个虚荣的组织后,我选择了留在学生会这个充满着欢乐和友爱的大 5家庭。

我曾以为这是一个广阔的舞台,最后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群有志趣的人聚在一起做自己喜欢的、想做的事。我们只不过是把学校安排好的活动,在老师的指导下按部就班地完成。我不需要花尽心思去创新,也不能激进地冒险。

最后,我放弃了,不折腾了。我觉得认识这帮一起奋斗的朋友,收获了友谊和爱情就够了。但现在我毕业了才发现,那时候天天醉生梦死的朋友,再也没有了相聚的理由,也慢慢散了。

大四了,我又变成个普通的同学,课少,实习等毕业,没激情没斗志,更加没有夜生活。我们的三观差得很远

上大学之前,我不断地幻想自己能在大学遇到怎样的人。可能是《万物生长》里那种在我失恋时陪我喝酒、打群架的宿友,也可能是遇到《中国合伙人》里面那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做些牛×闪闪的事。

然而上大学之后,我才发现,那些大多是电影骗人的把戏。那些和我在不同文化背景下长大的人,和我有着截然不同的价值观,还有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现实是,在宿舍里面各自上网的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我不满他不洗袜子,他埋怨我不早些休息,我痛恨他不讲卫生,他却控诉我煲电话粥。

当然,我无权评判别人的价值观,也讨厌别人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我。但事实是,太多人的生活与做事方式与我的思维是相悖的,这和我幻想中的大学还相差太远。

徐老师前两天在“深夜发嗤”的推送里说:“人生不就是这样,往往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这样,要么那样。”

要么成为大多数,要么茕茕孑立。

当你站在偌大的校园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却感觉彼此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大抵就会油然生出一种寂寞感吧。“单身狗”与我的关系

大学里面的爱情,如果很多硬要说是爱情的话,一部分人的感受就是:来得快,去得快。

认识没几天就表白的,表白被拒绝而立马换下家的,在一起没几天就分手的,脚踏几只船的,大有人在。

很多人在恋爱之前可能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恋爱:因为寂寞需要人陪伴?因为青春的躁动需要发泄?因为从众而跟随大流?因为到了该恋爱的时候而恋爱?

谈过几段失败的恋爱后,我也是因为以上的原因而选择了找个人谈场恋爱。而这些感情里是否遇到了对的那个人、最终能走到哪里、能让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好像并不重要。

有个人陪着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亲亲抱抱,以及解决互相的生理需要就可以了。许多人几乎不会畅想未来,不会谈及责任,不会愧疚于挥霍着父母的血汗钱和自己的青春。

我不否认大学里面有真爱,身边有些大学生情侣相互陪伴,一起努力,共同为了有对方存在的未来而变得更好。也不否认有人会甘于寂寞,等待适合的那个人在合适的时候出现。

其实,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爱情这件事。只是,对于那些能够坚守爱情或者耐住寂寞的人,希望你们能坚持自己的选择。最后“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自从1859年《双城记》首版以来,这句话就广为世人所知。我并不知道狄更斯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态和想法写下这一名句,但我现在怀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来为这篇文章做一个结尾。

大学是一个你没有亲身体会过就无法言说的地方。作为整个社会的一部分,它既游离社会之外,又深深受到社会的影响。

这就是今天的大学既受到所有人期许,又受到所有人非难的原因。大学不在山上、桥上,不在雾里、云里,它就坐落在我们眼前。

我们无意为它定义,事实上也没有人能够用言语概括这个既承担希望又制造失望、既蕴含光明又包容黑暗的地方。

大学就是这样存在着。在大学里庸庸碌碌的我意气风发地站在母校的讲台上Frank

今天从食堂吃完午饭出来,有人给我发传单。姑娘笑靥如花,肤白貌美,我不好意思拒绝。拿着传单转身走出几步,正准备顺手扔进垃圾桶时,我匆匆扫了一眼。

寒假招生宣传的黑体大字争先恐后地跳进眼里,才意识到,又是一年将尽了。

在大学里,一个人埋头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时,偶尔会遇到认识的大一新生,总能听到几句“学长好”“师兄好”。逢年过节,也会有师妹发节日祝福信息,会有师弟开玩笑说,看我老是一个人,要帮我找女朋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于脚下这不大不小的一方天地,自己已然是旧客。

想起去年冬天考完期末考还没有回家的我,在宿舍准备着寒假招生宣传的讲稿和材料。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敲上去的“吾校矗立,蔚为国光”这个题目,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想不出一个字。

三个小时后,室友凑过来看着我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第一行“大家好,我是……”后,白了我一眼说:“你又在搞传销了,走,吃麻辣烫去。”

作为最后放假的学校,岛上的学生本就所剩无几。刚刚考完的同学们也大多拖着行李箱回家过年去了。我和室友逆着人群走到麻辣烫店里,顾客寥寥。锅里大团大团升腾而起的蒸汽让我的视线模糊一片。

我一边吃着碗里的牛肉丸,一边想着这座刚来半年的城市、这所偏安岭南一隅的学校。食物过多占据了我胃部的血液而使得大脑空白一片,我真的不知道要回去和夜以继日奋斗的高考党们说些什么好。

我还在中部小城里读高三的那个冬天,就已经有很多大学开始做招生宣传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教学楼里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海报,连大厅的顶梁柱也不被放过,从上到下一寸寸贴满,像攀缘而上的凌霄花。

大概是因为担心占用我们学习时间的缘故,那时候各个大学的招生宣传讲座都被安排在了中午。我一向贪睡,大中午的时间都被我拿去和被褥做亲密接触了。虽然是闲散人,奈何不在卧龙冈,没有什么宏图大志,也就自然懒得去参加招宣会了。

只是每天下午到学校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些同学叽叽喳喳地议论,武大的哪个学姐长得好看,华科的哪个学长幽默风趣,南开的学长声音好听,复旦的学姐博学多识。似乎,每一场宣讲会都藏着秘辛,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诀窍,似乎每一个读了一两年大学的前人都脱胎换骨,熠熠闪光。

有时候,我也会后悔没有看上一两场。看着同学们互相交换着拿到的纪念品、学习经验,和星散四海的名校人士建立起某种似乎不可告人的联系,虽然口中嚷嚷着无所谓,我还是忍不住心生慌乱。

上了大学才知道,无论是清华、北大还是三本院校,都有人庸庸碌碌,学业废弛,区别不过是比例问题罢了。招宣并不需要层层选拔,那个站在讲台上风华正茂、滔滔不绝的人可能在大学里一事无成,而这场声势浩大的演讲将成为他剩下的几十年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明亮的脚注。

只是当我们在台上胡言乱语以赚取微薄的自我满足时,也许从没有想过,台下那些眼神里充满敬畏和崇拜的高三学生会拾起我们漫不经心撒了一地的鸡毛,奉为圭臬。

到了招宣会的那天,我只是在大厅的布告栏张贴那张在火车上被压得皱巴巴的海报,甚至都忘了要在教室门上贴出这是哪一所学校。旁边的武大专场人声鼎沸,叫好连连,连教室的阶梯上都挤满了虔诚的信徒。台上宣讲的阵势浩大,文理兼修。而我的教室里,坐着七八十人,不多不少。我和一个同伴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我仍然不知道能和下面坐着的他们分享些什么,而尽量不使他们的中午虚度。

我们就好像回答一道道分析区位优势的地理题,按照PPT一页页讲着,从学术实力讲到地区优势,从硬件条件谈回国家政策。可是轮到他们提问,面对某个专业如何、就业前景怎样这样的问题时,我只能念着一串串冰冷而无意义的数字,因为在学校接受行前培训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告知,对于专业分数线、过线是否就能被录取、专业发展前景,凡此种种,我们都不能做出任何的承诺。

在PPT滚动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看着屏幕上的“谢谢”两个大字,突然想和他们讲讲我自己的故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奶奶就说,只要我考上武大就好,考上武大,她走了才能瞑目。毕竟除了清华、北大这种驰名商标、民族品牌,对于把一辈子都消磨在东楚这片土地上的奶奶来说,就只知道家门口的武大了。奶奶模模糊糊地想着,我考上了武大,应该就不用饿肚子了。

从我的高考志愿填报尘埃落定的那一天起,对于我为什么不去武大而选择千里迢迢来中山大学读书的疑问从来没有终止过。一度还有人以为,我是为了哪个心心念念的姑娘而做了傻事。

虽然武大有樱花,武大有女神,武大距离家只有一个小时车程,虽然武大是我小时候日思夜想的地方,但是当我的成绩能跨过它的门槛的时候,我突然不想抬脚进去了。没有什么深思熟虑的原因,只是为了不想和奶奶一样把一辈子押在这个地方,出生、成长、读书、结婚生子、老去,最后靠在夕阳下的躺椅上和死亡握手言和。

我们常常喜欢把学校放在一起比,复旦、交大,浙大、南大,武大、中大、南开、厦大,好像一定要分出个优良中差。其实除了无论在学术资源还是分数线上都遥遥领先的清华、北大,我不认为其他很多学校能有什么个人无法弥补的差距。“我们都生活在这样的小城里,小到看一眼周围不同年龄段的人,可以大概摸清楚自己的一生会怎样度过。我们局促在这样的教育制度里十八年,就等着一次考试改换门庭。如果有可能,去更广大的天地看看,去更遥远的地方走走。我不知道高考是否能区分人才,我只想你们有更多周旋选择的余地。”

我忘了编造本来早已忘却的学习经验,忘了美化大学的生活,甚至都忘了说一定要来报考我们学校,只是告诉他们除了待在故土走一遍生老病死的流程,我们还可以换一个地方重头开始。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掌声响起,经久不息。我看着场下热烈的气氛,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们都爱当人生导师了。一想到自己临场发挥的演讲就像一铲子改变沟渠的走向一样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笑意从我的嘴角蔓延开来。

我一直津津乐道于这次演讲。只是当我的一篇新闻稿因为老师口中的敏感问题而不被刊登在我们新传院的公众号上,却在不久前看见武大的新传院公众号上光明正大地推送了一个相似议题的新闻稿件时,才知道我所有的高见都是建立在对于远方的一厢情愿上。

我对着台下的他们标榜广东的自由,广东敢为天下先,批评中部的落后和闭塞。可我讲述的只是一个活在我想象里也将扎根于他们想象里的、永远无法达到的远方。

原来,我以为的不同,只是一碗另一种口味的鸡汤。他们回到教室后还是会议论今天这个学长帅不帅,会斗志昂扬几天,会最终失落在看不到出路的日子里。

我大一的时候很喜欢去听讲座,听着嘉宾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然后亦步亦趋按照他们的成功故事规划自己的人生。后来我发现,每次我听完演讲或者讲座,我总是会陷入短暂的亢奋中,计划做很多事,却什么都做不好。

我这才渐渐意识到,不仅成功无法复制,连失败也般若万象。听一场血脉偾张的讲演,也许不如在宿舍安安静静读一本书来得自在。东南风劲的时候,可以听到遥遥传来的珠江的船鸣,圆号穿过氤氲水汽发出的嗡嗡声,更能抚慰年轻人的胸怀。

很多事就像风寒感冒一样,不致命。每一辈人都经历过,痊愈的方法大家也记在书上,记在脑海里,一代代传下去。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能将它抹去或彻底治愈,谁都得或多或少地亲身经历几次感冒发热。病过了,才会知道,即使是那么小的事,也能在某个瞬间真真切切地让你涕泗横流。

今年母校高考红榜出来的时候,我细细看了看,能上武大的有很多去了厦门——一个比广州更远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听信了我的胡说八道。也有那些没考好而最终只能留在湖北的学弟学妹发信息求安慰。

不知道如何回复是好的时候,忽然想到当年被我写在笔记本扉页的唐人虞世南的诗:“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一年后,他发信息给我:“哥哥,你还会来吗?”老汤姆

上了大学,对于那些热爱志愿活动的人来说,最让人“热血”的事除了捐血, 21大概就是支教了。走在路上,你时时都能看到假期的支教宣传。

有人利用支教丰满自己的履历,也有人通过支教奉献很长的一段生命。

大三的时候,我已经结束支教回到学校两年多了。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以前支教时认识的一个小男孩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哥哥,你还会来吗?”

这个关于支教的短短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大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满腔热血地参加了学院组织的支教,充满期待地去到粤西山区的一个小村庄。我们住得挺好的,一群人都被安顿在乡镇的一个招待所里。

支教生活开始后,每天上午,我都会搭最早的那一趟农村客运到村口,再走上五六公里到目标小学。这所学校真的很小,只有一栋三层高的水泥楼和一个破烂的篮球场。

按照支教队的安排,我被分配到在这里教数学。为了让课堂更有趣,我用了自以为十分先进的教学手法,运用大量的比喻还有可爱的道具。

很快,我这个高傲的“城里人”就发现,他们远比我想象中聪明、有活力,不仅算数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课后带他们玩单脚捉人,直到我们跳不动了,他们还乐此不疲。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慢慢就有了一种不舍得离开的感觉。

支教的最后一天,那些孩子在老师的组织下,站在教学楼下,一起唱歌给我们听。我们站在二楼像阅兵一样向他们招手,拿着“大声公”对他们说:“有缘再见。”

走出校门时,一个小弟弟擦擦他脏兮兮的鼻涕,扯住了我的裤子。他拿出个本子让我给他签名,还要我留下手机号码。

我写给了他,抱着他问:“你有手机吗?要我的电话有用吗?”

他说:“我爸爸有,我让爸爸教我用。”接着,又有很多个孩子从书包翻出他们的作业本,围着我们要我们签名、留下电话,说以后会打给我们。

最先要电话的那个弟弟,一直趴在我的背上,我要站起来时他问我:“哥哥,你还会来吗?”我犹豫了一下,说:“当然会呀。”

回到广州后,生活一切照旧,上课玩手机、趴桌睡觉、逃课睡觉、打游戏。那次支教的点滴更像是一场梦,我全都没有当真,也不觉得那些孩子会真的找我。

两年后,我大三了。一天晚上,我收到一个孩子的短信。他说:“哥哥,我是北月村的,你什么时候再来我的学校呀?”

我一直没敢回。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拿起手机,回了一句:“哥哥要出国了,很久后才能去你那里了,你要好好学习。”

是的,我撒了一个谎。真实的情况是,那时候的我正在很苦地找实习工作,连自己都很难养活。

他问我“出国是去哪个国”,我说“美国”,他说“我也想像你一样”,我说:“你努力的话,也一定可以做到。”

之后,我再也没有收到过这个孩子的回信。

放下手机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我忍不住把短信的内容截屏给最好的朋友看。他说我很残忍,让那个小孩看到了一些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实现的画面。

我肯定做错了些什么,不然,心里不会那么乱。现在的学生谈创业,就像进社团一样随便What You Need 编辑部

大三下学期,我为了争取宝贵的保研名额,硬着头皮参加了一个创业比赛。

比赛里,其中一个项目在精致PPT的配合下,进行了恰到好处的陈述,然后得到了评委——其中一位投资人的赏识。“我觉得这个项目很有前景,我对你的项目很有兴趣,你们考虑接受风险投资吗?”问题一出,台上的选手一时语塞,台下也没有了声息。

因为无论是台上的选手还是其他被迫前来走过场投票的大学生观众,都知道这是一个虚假的项目。他们来这里的唯一理由是拿奖和分奖金,根本就没打算一直做下去。

我翻了一个白眼,离开了现场。

大学里面能做的事情,除了学习、睡觉和吃喝,大概就是各种比赛了。不过最近几年,创业比赛代替以前的社团比赛,成为了新宠。

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许多人在讨论SWOT分析、项目前景和行业状况。而校道上也挂满创业大赛和挑战杯的宣传横幅。地面上,偶尔还能踩到一张创业比赛的传单。

好像这年头不谈谈创业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记得当时我认识了一个“学霸”,他组了一个学霸团,报了创业比赛。计划书里声称要开创补习班2.0互联网+新模式,然后找了学校里有名的一位教授当导师。进了决赛后,他引起了全校的轰动,斩获金奖,夺得1万多元的创业基金。

当时还在大二的我很羡慕,立刻找到Blake和Vivian说:“我们也写个策划书报个比赛吧,能拿钱,说不定还能保研呢。”

于是一个名叫“绿纽扣”的愚蠢创业项目悄然诞生,提出了“致力于解决骑行者停放单车问题”的口号。

我们连夜奋笔疾书,找到广州商圈的地图,每人每天一万字,然后不断地去咨询拿过奖金的人,想知道怎么写、如何选导师才能拿奖。

两天后,创作完成了。我们提交了这份自认为完美的策划书。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个细节是,当时认真打电话问一个拿过创业比赛国家金奖的师姐:“如果拿到了项目启动资金,接下来该怎么把项目落实?”她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落什么实啊?拿去分掉啊。那都是钱啊!”

后来我也问了一些人,得出的结论是“拿奖后吃一顿大餐然后分钱”是最好的做法。“一万块能干什么?连办公室都租不起。”一个师姐两手一摊,这样说道。

有了What You Need后,真的有不少人来找我谈合伙人。因此,我见到过形形色色的同龄人,有些参加了无数比赛赚了第一桶金,也有些拿了风险投资跟我谈期权的。

记得有一次,我带着简单的简历参加了一家创业公司的面试。他们那时候找运营,我手上事情不多,就参加了。

没想到,刚刚面试完就被通知入职了。“就是协助签约客户使用后台,并且要想创意活动让他们的顾客使用我们的后台支付,你拿提成。”他们这样解释着我的运营职位。

那时候,我觉得这个职位很新鲜,好像还挺好玩的,就加入了。没想到,加入的第二天,就开始听到领导们“打鸡血”:“这块蛋糕很大,还没有开始分。目前行业标杆也只做到7%的转化率,我们只要做到3%,就已经成功了。”

面对一个实习生,他竟然开始跟我谈期权:“做运营是会累一点,要不断跟客户沟通、想创意,但是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是可以分期权给你的。”

真实的情况是,真正的母公司是一个酒店集团,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团队。办公室面积很小,程序员只会呆滞地打代码,运营团队一共五个人,都是大学生。

开会的时候,上司站在白板前,语速是平时的两倍,一边画着复杂的流程图,一边和我们宣传那块“大大”的蛋糕。但是我并不知道我每天在干着什么,只是机械地按照要求设计一些无聊的优惠活动。

大概做了一个半月,我就说我不干了。他说:“这一个多月来,你也是有些贡献的,付你300元一个月的补贴吧,好吗?”

…………

关于创业,有人在这里迷失,有人在这里成长。

我有一个在上海的朋友,在开始“创业”之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但自从进了一家号称拿了千万天使轮投资的公司之后,受封成为该公司的华东区市场总监,然后就开始到处演讲、参加会议。

这家公司漏洞百出,很快就做不下去了,他也失去了这个职位。之后,他做起了那种整日在朋友圈里刷屏,其实根本无人问津的“微商”,然后,沉迷在自己创造的虚荣假象里。

新学期开始,听说这个曾经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在被迫延迟毕业,他的朋友圈,再也没有什么人点赞。

前段时间,几个在深圳创业经营一个潮牌的年轻人约我见面,地点定在他们三年前刚起步时的小店。这家店里现在还养着三只可爱的猫,他们的团队偶尔会回来这里办公。

创始人说,这件事是自己大二时凭兴趣开始做的。团队的核心设计师,一直是同一个人:“两年来,我们几个都没拿工资,在校门口喝一杯奶茶也要AA,没想过会到现在的规模。”

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我们,笑了笑,又继续说:“有人说我们卖得贵,但是我一直坚持不做爆款,我们值这个价。有次参加活动,一个有名的纽约设计师看到了我们的衣服,也把我们的衣服带去了美国。”

和他认真聊了后,发现他的家人也是做服装行业的。现在,他已经可以和自己的老爸谈生意了。其他几个创始人也是深圳的,家庭条件都不错。现在,他们的设计师还是会经常去日本买杂志,看最新的款式。

离开的时候,我问:“所以你们一般几点上班?”坐在我对面的人说:“九十点吧,坐你旁边的同事是刚毕业在我们这里实习的。他都是开车过来的,所以偶尔怕堵车。”

每次看到他们这样的团队,我就会明白,创业不是单个维度准备充分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它关乎你的朋友、家庭、生活以及未来,也取决于你的背景、学识以及兴趣。

在写下这篇文章前,我们在What You Need的官方微博发起过一个关于学生创业的话题。在众多的评论里,我看到了一个特别简洁的回复:“创业不是比赛。”

说得真好,创业的确不是比赛,没有必要和别人竞赛,更不用对着观众吹嘘。

之前和一个前辈聊天,他刚刚从电视台辞职出来创业,要做他奋斗了大半辈子都没实现的事情。我问他,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不稳定的事?

他回答我说:“有些事,还是值得一辈子慢慢做的。”赶走舍友那一刻,宿舍每个人内心都是无比欣喜的匿名

今天,我所在校园里的新生终于换下了整齐划一的新生服饰。

恍惚间,开学的喧嚣消失了,几乎所有人的日子都会回归到三点一线,其中大部分的时间可能就是待在宿舍里。

说到宿舍,大一刚入学那会儿就像度蜜月,我和舍友每顿饭都一起在食堂排着长长的队伍,努力地找着共同话题。

可是现在大三开学快一个月了,我还没和舍友吃过一顿饭。而一些人或许正在经历着冷战或者钩心斗角,再也没有和平相处。

说实话,一般人和舍友的蜜月期通常不长。就说我自己吧,也只有两周。所以,我想你已经感觉到了,所谓“舍友”,并不等于“朋友”。

曾经,我为此烦恼。毕竟青春电影里面的宿舍总是一派和谐——一起逃课,一起撸串,一起喝酒。可是在选题会上,我才发现原来大多数人都不是如此,或许有和谐的,然而冷淡是常态,撕扯也不少。

事实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和舍友处得不好。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我们还会一起经历什么事?抱歉,我们圈子不同

可能因为上了大学后,没有老师和家长的束缚,也没了太多学业压力,我们闹腾的个性开始在这里真正释放。

高中没住过校的舍友告诉我,他本来以为全宿舍可以一起打游戏“开黑”。可现实是,每个人喜欢的游戏都不相同,我和另外两个人还喜欢往外跑。

我们认识了三年,全宿舍一起吃饭、唱歌之类的活动,我两只手就数得完。在宿舍,我也能深刻地感受到那种无法言说的陌生感,我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圈子和各自的三观。

有时候想想觉得挺遗憾的,但转过头又觉得不强求融入对方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我一边在电脑上敲下这段话,一边观察着身边的舍友:一个正在打游戏,一个在陪女朋友,另外一个应该又在“夜蒲”了。除了打游戏的那个偶尔爆两句粗话,宿舍里很安静。

我喜欢这种感觉,无须做无用的社交抑或抓破头皮想话题。

只要是互不相溶的物质,你再用力地摇晃,也迟早会分层。更何况人,处久了也就知道能否成为朋友。

若是知道做不成掏心掏肺的朋友,又明白肯定要同住好几年,那互不打扰大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兜兜转转,我们还是朋友

因为转专业和换校区,我曾经搬过一次宿舍。

搬进去的第一天,我说“Hi”,三个女孩都在,但是没有人回应我。我对着空气尴尬地笑了笑。

后来我才发现,这三个女孩同班,但是她们彼此也不说话,宿舍比自习室都要安静。当朋友问我学校怎么样的时候,我都回答:“确实是个适合学习的地方。”

那时候,我常常在夜晚去操场跑步,跑到很晚才回宿舍。有很多次进门,我都注意到一个女生,她一连一个星期都在我们宿舍楼下哭,哭得喘不过气:“我不想和她们住,她们不理我。”

宿舍阿姨似乎是劝了很久,有点不耐烦:“没事的,没事的,这么晚了,快上去睡。”阿姨推着那个女孩上楼,但她站在原地不肯动,听到要回宿舍就害怕地颤抖起来,哭喊着:“我不想回去,她们很恐怖!”

幸运的是,我自己的宿舍没有这样极端,这反而让我对自己的宿舍慢慢有了好感。不久,我就和宿舍里的一个女生成了好朋友,而这其中的契机,只是在某个一如往常的安静下午不经意的一句话。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新校区的第一个好朋友会是最初和她打招呼都不理我的那个人。后来,我慢慢知道了她们三个之间发生的事,也知道了她们彼此不说话的原因。

在我看来,舍友还是朋友这件事不用急,是朋友,兜兜转转还是会变成朋友。毕竟,学校又不是月老,哪能一点一个准,随随便便安排四个住一起就能让他们相亲相爱呢?宿舍内的“宫斗”

我很明白和别人一起生活要互相理解包容这个道理。

我们宿舍四个人都是同一个省份的,生活习性和沟通上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生活在一起总会碰到许多琐碎的事。

大一时我们参加社团工作,偶尔晚上要熬到一两点改策划案,那个女生就会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们,该睡觉了,为了这些熬夜不值得。她抱怨我们台灯太亮,键盘声太响,就连我们默默自己戴耳机看剧,她也睡不着。

曾经有段时间,我决定晚上十一点钟睡觉,然后早起完成任务。她一开始很兴奋,说我终于要过上“学霸”的生活了。可能是因为我比她起得早,一个星期后她问我:“你就不能把这些事情安排到平时吗?为什么要起那么早呢?”

越来越多琐碎的事情拉开了我们的距离,之后,我们上课不会等她,下课不会和她一起吃饭,聚会不会叫她。就连聊天正火热时听到她回来,我们都会闭嘴戴上耳机各干各的。

直到有一天,她问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说:“因为你这样,我已经受不了。”她接着就说:“我觉得你不对,应该看到别人的优点,而不是一味地放大缺点。我和朋友说过这些事,她也觉得你不该这样。”

我说:“那你搬去和她住吧,反正你平时也和她们宿舍走得近。”

她带着哭腔说:“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你知道这样很伤人吗?”

我翻了个白眼:“随便你。”然后,很大声地甩门走人。

后来,她去美国交换一年,就退宿了。那一刻,我们宿舍每个人内心都是无比欣喜的。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她,过去了那么久,现在想起来反而觉得自己也有错,也不知道再见还是不是朋友。最后

有一个读者曾经在我们微博提问:“有个很装×的舍友,怎么做?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想法的那种?”

她是大一的新生,说自己只能用沉默与冷漠去对抗这个舍友。于是,我问丸尾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他悠悠地回了一句:“如果真的是装×的话,生活会给她教训。”

其实读大学读到现在,我忽然明白了,宿舍其实就像一个家庭,相处久了以后, 37难免会有矛盾,但是没办法讨论对错。

当她们有我受不了的习惯时,我知道她们其实也在忍受着我的一些缺点。更多的时候,我们默契地互不拆穿,偶尔有些小忙也会互相帮助,这其实已足以让我感到温馨。

这大概就是这间小小的宿舍里会发生的故事了。

不久,我们都会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狭窄、局促、矛盾但一定会让人怀念的地方。论如何保持微笑地读完四年被调剂的专业What You Need 编辑部

一天晚上聊天,韩紫熙无意中提到,自己在一个被调剂的专业读了四年。我和她一样,也被调剂到了看起来很美然而自己并不喜欢的专业——医学。

我们都因为“服从调剂”四个字,花了不少时间思考人生,也走了不少弯路。迷失了至少四年的玩乐生活甚至爱情,这四个看似等同于“没有选择”的字背后,其实又是无数种选择。

我们采访了一些被调剂的同学,并问了问他们,是如何在“被选择”的道路上微笑着走下去的。韩紫熙:“最终我决定接受它。”

网上公布录取结果的那天,我看到专业那栏言简意赅横躺着两个字:“俄语。”

然后,我就进入了这个只有十四人的俄语班。其中,有十二个人是“被调 39剂”的。

接下来的生活,就像重新进入了后高三时代:课很多,每天还得吭哧吭哧地背上百个单词、词组和长长的课文,等待接受第二天上课的检查。

有一次,难得和喜欢的男生去看一场话剧,还得在完场后马不停蹄地回去自习背单词。

即使保持如此的学习强度,我依旧要紧锁眉头,困惑地听上三遍,才能费力地跟上俄语新闻的语速。而说起普京的事迹,我却还比不上邻居家那位热衷时事的谢顶大爷。

那一阵子,我时常想起王小波《黄金时代》里那句话:“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眼眶随之湿润。曾经的我,只是希望做一个自由职业者。

所以,大一的第二学期末,我认真地考虑了要不要转专业,最终却囿于种种因素,不得不留在斯拉夫字母的世界里。

我用最喜欢的美剧《老友记》安慰自己:Chandler做着一份并不喜欢的工作, Monicar最难忘的一任前男友 Richard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和同行,然而他们都活得风趣潇洒。

一个真正有意思的人,不需要一份非常喜欢的工作来提供额外的生活乐趣。

其实到了大四,“被调剂”这件事在班里已经很广泛地释然了:同班的同学里,有些人找了专业对口的工作,有些人选择继续读俄语专业的研究生,也有人去了互联网公司,月入过万。

我当初做记者的执念也终于散了,几乎没有挣扎,成了那一类“用被调剂的专业找工作”的人。

我也抹掉了简历里所有书生气太重、太文艺的媒体行业经历,最后找了一份专业对口却最不熟悉的工作,大致是,去俄罗斯卖监视器。

现在,我们过起了相对清闲的大四生活。时光流转,街市太平,高考和填志愿非常遥远,在各种场合的闲聊中被无限稀释。过儿:“我选择放弃。”

我是过儿,现在就要毕业了。我选择了和紫熙不同的另外一条路——放弃了自己苦读了四年的专业。

在无数次找工作面试的时候,我都要无言地面对两个问题:“可以大概讲一下你的本专业吗?”“不是学相关专业的,为什么要投这个岗位?”

实话说吧,我被调配到的这个专业,既不有趣,也不容易找工作。看到安排的时候,我就知道它只是一个空泛的文科——应急管理。

刚刚进学校的时候,我挺想接受它的。但在上了一节又一节让人昏睡的课程后,我意识到,想让自己喜欢上这个专业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坚毅地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课也不上了。

这样的结果是,我慢慢脱离了班级生活。记得有好几次在电梯里碰见同班同学,我发现自己竟然尴尬得再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其实,从高中开始,我就一直喜欢互联网,想做设计师。意识到自己应该换方向后,我开始参加网上的设计比赛。那时候,我整个长假足不出户,从临摹作品到原创设计,关在宿舍里对着Photoshop敲了无数次键盘。即使作品惨不忍睹,我也会暗爽好久。

后来,我加入了一些创业组织,开始了白天奔波、晚上改设计稿的生活。有时候到了深夜,我还是会把电脑搬到床上,插上耳机,再静静地改到好晚,也因此养成了熬夜的习惯。

说实话吧,有时候打开朋友圈,看到有些朋友念着我的理想专业,整天为他们的作业和考试焦头烂额,真的好羡慕。但他们总是愁眉苦脸地抱怨:“再喜欢的东西成了任务,都是负担。”

刚开始出去实习的时候,老觉得自己是“野路子”,在科班出身的同行面前,会显得没有底气。后来跟大家混得熟了,做的东西得到同事的认可和赞扬,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和其他人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最近快毕业了,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很忙,读研也好,工作也罢,原来不只是我,大家念着“应急管理”这个不被看好的专业,也都在寻找着自己的方向。

记得有次聚会,有人开玩笑说:“明明是一个没什么好出路的专业,但大家被迫自主发展,竟然百花齐放,做什么的都有。”

最终还是被现实逼着,各自奔了美好前程啊。Jame:“我不喜欢她,可我又要对她负责。”

我是这篇文章里最后一个做分享的人,我是一个医学生。这趟浑水吧,就像2015年的股市,一进去就被套牢了。

我也是被调剂到医学院的。本来医生就不是我的首选出路,如今卫计委又出台新政策:专培。

原本顺着医学这条路子走下去,本科、硕士、规培,层层叠叠地发展便会磨去快十年的光景。如今,卫计委又来加个2—4年的专培。如此一来,或许待我能养活自己也得过了而立之年。这和我一向的人生规划相去甚远。

当初我考进大学,真的只想着读个四年制的专业,出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或者按我妈说的那样找份安稳的工作。

可是医学专业的出路真的太窄了。我听着师兄师姐们认真讨论转行的可能性,却只能感叹“很难”。我既不像过儿,有一技傍身,更没有底气用最少的精力去兼顾本专业。

每学期的课程都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身边不少同学都把生活过得如同高三那般辛苦。我算医学生里比较不务正业的了,但每周的大部分课还是不敢翘的。

这个期末,我整整一个月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即便如此,我也只能把成绩保持在一个普通的水平。而且我们专业也不支持我们自主发展,因为没有一年的临床实习经验,我是毕不了业的。

所以,“读医的我不禁要对自我发展负责,还必须对将来面对的病人负责。”

我常常在想,现在的懈怠,很有可能导致以后在临床实习时措手不及。可是我又还没想好是不是就这么做个医生。

每每别人问我“考不考研”“毕业之后做什么”之类的问题,我都用“我还有好久才毕业呢”来搪塞他们。其实终究是因为自己想不通、做不出抉择。可现在,我也没多少机会说“我还有好久才毕业”了。

我总调侃:读医,活像被一个女的强奸了,而我却要对她负责到底。

即使总是挂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内心里,其实我比谁都着急。最后

今天广州下雨了,大抵是2016年的第六场。

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前几场雨我也同样没有带伞。而且场景都异常雷同——十点钟,复习了一天的功课,一身疲惫,走出图书馆才发现下着雨,却只能淋着雨回宿舍。

但今天早上我是打着伞去图书馆的。我考完试了,准备借本《黄金时代》回家看。可是找遍了书架,偏偏找不到这本书。

后来发现了一本《我是医生不是人》,于是我把它借了出来。

或许看完之后,我就不会那么踌躇了。这些烂宿舍差点毁掉我们的大学生活老汤姆

在烂俗的青春小说里,大学的生活是明媚的。

但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存在着许多人,在享受了明媚的阳光后,总是被迫回到阴暗、潮湿的宿舍。“即使现在快要毕业了,我还记得高考前老师对我说的鬼话——关于大学的美好与舒适。然而,来到这所大学后,我发现生活的确多彩了起来,只是每次回到宿舍,我又得面对比我以前的三线高中还要烂的环境。”

我打电话给广州天河驰名高校的烂宿舍常驻人员,他夸张地对我说起了自己的宿舍。

大概一年前,他因为不堪忍受宿舍的环境,自己赚钱搬到了学校对面。听着他认真讲述宿舍的声音,我仿佛又回到了在大学里居住的时候。

我也想起了,在我天真地填报高考志愿前查到的那些学校官网里拍得整洁明亮的宿舍内部图。

对了,差点忘记说,其实前面那个人就是我曾经的舍友——主编Blake。考上“211”,来到宿舍那一瞬,行李直接被吓掉

2012年9月的一天,当我交完五位数的学费,满怀憧憬地坐上家人的商务车,运载一大堆衣褥以及一干生活用品来到暨南大学时,并没有想到未来四年会住进一个烂宿舍。

到达以后,在老爸曾经的学生、大学里某位领导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将要入住的那栋宿舍楼。

我看到它残破的外表和摇摇欲坠的大门时,我手上提着的那只大行李袋直接被吓掉了。

我吞了一口唾沫,转身拍拍老爸的学生:“哎,老师,我能不能申请调换宿舍?”这位老师很惊讶地看着我:“当然不可以,这是学校的安排,一住就是要住四年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允许调换的。”

老爸走上来,像个老领导一样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只好默默地搬行李上楼。

进了宿舍门,就看到了这个宿舍门牌:“203。”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数字,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头上的蜘蛛网,老妈就已经在后面惊呼:“天哪,这怎么能住六个人?! ”我的行李袋再次被吓掉。

这间宿舍可以住六个人,那个白天只到了四位同学。我安定下来之后,看到他们的家长都在忙上忙下,帮我们扫地、擦柜子、洗床板、挂蚊帐。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心头肉要住在这样的宿舍时,或许心里都是拔凉的。

就连告诉我要“吃得苦中苦”的老爸都说:“怎么和我当年读大学的时候一个样,一点进步都没有?条件确实差了点。”

后来,我们强行习惯了这个宿舍,开始在这栋“金陵三栋”外寻找大学的美好。

其实大学生活也是蛮美好的,除了没什么人看的运动会、很烂的开学游园会,还有一些十分自嗨的活动。可是每次走进这栋宿舍楼,一切美好的现象都灰飞烟灭了,只留下一股浓郁的氨气和霉味。

身在二楼,除正午外,从未见过阳光,永远阴暗、潮湿、狭窄。重点采访来自北大和华南师大

其实,今天写这篇文章,我也是有备而来的。我问了几个在北方读书的朋友,他们自觉学校的住宿条件的确不怎么样。

在此,我特地采访了来自北京大学的高中同学。

她是我高中同学,高考一战成名,考进全省前十名,被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录取。我眼看着她走进了中国的顶尖学府,却住着比“金三”还要糟糕的宿舍。

我忐忑地拨通了许久未联系的电话,想好的许多寒碜人的话一句也没有讲出来,直接就问了一句:“要不跟我们讲讲你的宿舍?”

她倒也实在,直接说:“四人间,上下床;没空调,窄阳台;二十平方米,没有独立冲凉房。”“那你怎么洗澡?”我问她。“一层一个澡堂,有间隔,没有门,互相欣赏裸体。”“还有什么感觉?”“像回到了家乡,很破。”

挂了电话之后,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是暗暗高兴的。原来,在中国最顶尖的院校读书,住宿条件也没有比我们好多少。

坐落在广州市最繁华市中心的华南师范大学石牌校区,也是在宿舍条件方面有些传说的。带着疑惑,我认真地采访了华师大的一个学生后,她给我发来两段话:“我住的地方,是一个没有地板瓷砖、毛坯工厂风十足、没有阳台、没有空调、没有上下床、没有花洒、没有衣柜的传奇之地。”“我朋友住的地方,是一个没有地板瓷砖、毛坯工厂风十足、没有阳台、没有空调、没有上下床、没有花洒、没有衣柜加没有独立卫浴的极度传奇之地。”

看着不远处CBD的玻璃高楼和手机里她居住的毛坯房照片,我给她发了一个我购买过的淘宝睡袋店铺名称,还有比较便宜的大理石地砖购买链接。

其实像我们学校一样,因为经济发展,学校大都已经建了新校区,有了新的好宿舍和设施。但是,总是会有一些人被分配到最老旧的宿舍。

几个月前,我在一家公司实习,刚好碰到了暨南的校友。他问我住哪里,我说“金陵三栋”,他忍不住笑了:“十五年前我读书的时候也住在那里。”怨天尤人不如自食其力

埋怨过后,当然就是要解决这个残酷的问题。

主播田心在去年迎上了一次学校难得的宿舍大调整,从“金陵三栋”搬离,去了条件最好的男生宿舍。那是一栋全新的大楼,四人间,上床下桌,独立卫浴,灯光通明。

其实他是难得地感受到政策红利的群众。每每提起母校,他都油然而生一种感恩之情:“我觉得,我最幸运的事,就是考上了这里,住得好,吃得好,交通又方便。”

而曾经住在这里的主编和我,已经搬出来了。如果无法忍受这糟糕的生活条件,我们只能主动去改变,即使是小小的改变。

和我同一间宿舍的邹同学,就没有遇到政策红利那么幸运了。作为一位略有洁癖的“学霸”,他改变自己住宿环境的做法是购置了大量提升空间利用效率的小型家具和一些精致的装饰,然后他给自己创造了一方净土。

在同一条走道的另一个宿舍,我也认识了一个来自安徽的小伙子。他同样居住在二楼,但在这潮湿的环境下,他给自己买了一套精致而美好的茶具。

每日下课,他就在宿舍门口痛快地吸一口烟,和三五好友大声说笑。讲完话,掐掉烟头,他又会缓缓地走回宿舍,绕过堆在地上的袜子,泡上一壶热茶,在干净的桌面上慢吞吞地编程。

我想,这大概是道行很深的少数人才能做到的。我的第一根烟就像初夜一样难忘桦 璃

上了大学以后,我认识了挺多吸烟的朋友。记得开学第一天,一个同班同学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Hello,你吸烟吗?”

我摇了摇头,他露出“真遗憾啊”的复杂表情,然后转过身走到走廊的尽头,点燃了一根黑冰。

在我的大学生活里,能最快混熟的,大概就是一起抽烟的人了吧。每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他们都会习惯性地使个眼色,然后走到楼梯间抽烟。“走,抽烟去。”“妈的,没带烟。”“我这儿有,走。”

通常,简单利落几个字,就能把几个趴着睡觉的同学唤醒,一起走到教室外。拿出打火机,刺啦一声响起,大家就开始聊起近况,顺带吐槽课堂无可救药的无聊和最近男女朋友的那些破事。

不同牌子的烟,还会换着抽,就像小时候交换游戏卡牌。聊到舒心了,就掐了烟,继续回去上课。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盯着几个烟友在一起抽烟聊天,总能隐约感觉到一种“革命战友”的情怀。

最近和一个抽烟的女生出去吃饭,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抽上第一根烟的?”

她放下了刚刚从麻辣烫里夹出来的豆皮,想了半分钟:“第一次抽烟是在初二,因为喜欢的那个男生身上有烟草味。”她又开玩笑说,自己那时候就像搜救犬一样,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像他。“后来在一起了,会买烟给他抽。听他的歌,穿他穿的鞋子,看他的漫画,喝他喝的酒……分手后,就做回自己了。离开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点也不喜欢王心凌和Vans,更不喜欢听引擎声和猜名车。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

忽然想起了她前段时间发的一条朋友圈,照片里,是地上铺着的几十张专辑,配着一句话:“算不算是年少轻狂,正版王心凌签名碟求接手。”

早就听说过,大部分女生的第一根烟都是因为感情。但通常,她们抽着抽着,就再也没有放下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

我发了一条朋友圈,问大家为什么抽第一根烟。男生的理由,似乎也要比女生的多一些。

d说:“有一天,我哥拿着一杯水带我走到天台上。上来之后,他问:‘你知道雀巢冰爽茶的广告是怎么拍的吗?’我说不知道,然后他就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喝一口水,再把烟吐出来。那时候,我觉得很帅,就要求我哥教我,然后我就学会了进肺。”

宁说,第一次抽烟,是在新年回老家的时候,那时候玩鞭炮,家里没有香,于是就偷了老爸的烟,然后就抽上了。

而另外一个朋友就说一直觉得抽烟很帅:“中学的时候,在一个风儿缠绵的秋天里,我走进了一家网吧,买了五毛钱两根的椰树散烟。”

还有一个朋友,是他爸要求他抽的。

同班同学Cecil从初中就开始抽烟了。他总跟我说,烟能达到麻痹难过的效果。难过的时候,总会想拿出一根来抽,抽着抽着,好像就变得没有那么难过了。“你明知道它对你身体是有害的,但是眼前的难过确实让自己难受,相对于长久的有害,还是会选择短暂的舒缓,就像止痛药一样。”

先前一段日子,工作压力挺大的,就和学校的一个社团负责人聊天。他对我说:“无论怎样,不要学我抽烟。”因为压力而抽烟的人,也真的不少。

我有好几个当时参加艺考的朋友,也是因为心理压力很大,不自觉抽上了烟。和那么多朋友聊完,也真的感觉抽烟就像缘分一样,缘分到了,也就抽上了。

这让我想起一个朋友的故事。它是一种寄托

我的第一根烟是在大学。跟她是异地恋,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她总是问我到底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的身体。

还记得有一次吵架,吵得很凶,我还是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聊着聊着,气氛缓和了些。我跟她已经在一起十年了,我问她:“你觉得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她说,不知道。

我很绝望,很忐忑,整个人都很蒙,就到楼下去买了一包烟。第一根抽完了,我咳了很久,然后还是决定接着抽第二根。抽的时候很迷茫,但是抽完能让我在彼时彼刻忘记不愉快,结果没想到,还会有第三根和第四根。

最后我把一包都抽完了。

后来我跟她分开了,每当想起她的时候,我总会拿起烟来抽。希望什么时候放下了,我的烟也戒了。

烟一直见证着故事:事情的开始以及结束。

在生活里,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烟民——神情沮丧、面容憔悴的出租车司机单手搭在车窗上,点燃了一根红双喜;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的职场女性,刚刚从富力中心走出来,点了一支ESSE;写稿卡住了的编辑,也会默默抽出一根烟,走到阳台上,盯着珠江新城的四季酒店。

虽然他们现在都这样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支又一支,在便利店买下一包又一包,但几乎无一例外,他们的第一支烟都是难忘的。

这些时常飘散在空气中的烟雾,就像一个短暂的无形纪念碑,继续弥漫,很快消散。虽然我们年轻,但是我们身体差丸尾同学

前几天和人聊天,无意中说起了我的新学期计划。

我虽然不是一个积极规划未来的人,甚至在以前的文章里鼓吹把寒假拿来随便干点什么而非学习,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制订了计划,并且下定决心把它执行下去。不是我突然变了性子,而是这三项计划实在是有些紧迫的意味。

一是定时去量血压,二是定时去测血糖,三是定时去运动。

之所以有这个计划,直接原因是我最近突然出现了心律不齐,每次量完血压都能听见电子血压计刺耳的提示音。根本原因,则是这几年我看到了太多身体突然垮掉的事情。

他们年纪轻轻,却因为对自己的不爱惜,早早就背上了沉重的健康负担,不但活得没滋没味,还失去了很多对未来的竞争力。

青春小说里常有类似这样的话:“我们虽然没有钱、没有车、没有头衔,但是我们还有青春的肉体和满身的朝气。”现在我时常用此提醒自己,你什么都没有,千万别连健康的身体也没了。

大年初四那天中午,我从外面回到家里,手里拿着一块鸡排。洗手,坐定,正准备吃的时候,我妈告诉我,大年初二的凌晨,我二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突发脑溢血,目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看着手里这块高油高热量的鸡排,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吃。

下午到了医院,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吃了一惊,他怎么这么胖?虽然过年前才见过他,但那时他尚处于羽绒服的掩盖之下,显得只是普通的壮硕。这时的他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病号服,我才能十分明晰地感受到他的皮肤之下到底有多少脂肪。

去了自然先是例行地询问一下情况。然后得知,他初一晚上熬夜打麻将,熬到初二凌晨突然就倒下了。他本身就是两百来斤的体重,长期高血压,还缺乏运动,平时倒也不熬夜,这次一熬,就熬出了问题。

医生说,他虽然只有二十来岁,但是身体各方面机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程度。

看着他嘴巴歪斜地躺在那里,肚子高高地把被子顶了起来,氧气管从床头在脑袋上绕一圈后插在鼻子里,手上的胶带下也渗着血。虽然他还可以含含糊糊地和我们说“没事没事”,但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出“没事”的意思。

回家之后,我越想越害怕,然后开始每天量三次血压。

我以前特别爱吃紫菜包饭,因为它完美贴合了我对食物的终极要求:好吃,顶饱,饭和菜可以一次吃进,十分钟解决战斗。所以,我每次都会点上两份。

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吃完紫菜包饭,我都会特别渴,特别多尿,特别困。这样几次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不就是糖尿病的症状吗?吓得我又跑到校医室去测血糖,还好空腹和饭后血糖都正常。

医生说,应该是胰岛素作用功能偏弱,以后不要短时间内摄入太多淀粉了。从此我就变得小心翼翼,米饭也吃得越来越少。

上个暑假回家,发小儿约我出去吃饭。那天天气酷热,吃完饭,我提议去游泳。

结果他把T恤一掀,露出了一肚子的针眼给我看,然后就开始对我大倒苦水。他家本来就有家族病史,爷爷、叔叔、爸爸都有糖尿病。高中毕业后,他去当兵了,复员后直接进入单位工作。

出于对当兵几年的补偿,他回来后大吃大喝,每顿吃肉不说,还丢掉了当初热爱运动的良好习惯。结果就是,体重直线上升,肚子就像怀了几个月的孩子。不知不觉,他就光荣地加入了糖尿病人大军。为了保护他残存的胰岛功能,他也只好一直坚持皮下注射胰岛素了。

越来越多的针孔和泛色的肚皮,大概是他每次洗澡时最大的痛吧。

以前陈丹青说过一句话,到了国外,看见人人都是一张不受欺负的脸。

去年拍毕业照的时候,看着朋友圈里刷屏的照片,我说当代大学生人人都是一张缺乏睡眠的脸。每个人脸上都有黑眼圈,虽然会机灵地用软件处理掉,但是又在别人发的照片里露馅了。

我司向来有熬夜的光荣传统,不到零点之前几分钟绝不推文,搞得编辑们个个看上去形如槁木。之前Jame写过一篇《我感觉再熬夜我就要死了》,大家看完纷纷点赞,然后继续熬。

我原来也常熬夜,但那时还是有事可做的熬。

后来,发展到习惯性熬夜。明明没什么事情要做,但是就是不想去睡,导致第二天起床起不来,别人叫你,还有起床气。睡到日上三竿终于起来了,还要面临越来越容易胖、越来越傻、越来越易怒、越来越容易得心脏病的风险。

不,是真的越来越胖,越来越傻。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健康。我们往往自以为年轻,放松了对自己身体的管控。惨一点的搞到自己满身是病,轻一点的也容易进入亚健康,为日后埋下风险。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有没有成功的可能,还是希望大家不要还没输给别人的能力,就先输给自己的身体吧。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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