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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8 23: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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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国松,陈惠芬,胡晨

出版社:石油工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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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石油新格局下中国石油进口安全与国际石油经营风险研究

国际石油新格局下中国石油进口安全与国际石油经营风险研究试读:

前言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速度加快,世界各国对能源的需求不断增加。能源作为经济发展的必需品,不仅决定着各国社会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速度与规模,而且还深刻影响着各国的政治、军事、外交等各个方面。石油,作为世界上重要的战略能源,被当今世界称为“经济的血液”和“黑色的黄金”,既是当前最重要的国际政治和自然资源,又是实现世界各国经济持续发展的支柱性能源。正如亨利·基辛格的一句名言所说:“如果你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了所有国家;如果你控制了粮食,你就控制了所有人类;如果你控制了货币,你就控制了整个世界”。尽管,当前各国对新能源的开发与研究进行得如火如荼,新能源不仅成为国际社会讨论的热点问题,也成为各国之间外交合作的新亮点。但是,对于传统能源,尤其是石油的争夺,不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在各个国家的外交事务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战略性地位。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石油进出口经历了从“净进口国”到“净出口国”再到“净进口国”三个阶段的演变。1993年中国成为石油净进口国,1996年成为原油净进口国。2008年中国石油对外依存度超过50%,2015年中国石油对外依存度超过60%,2017年中国石油对外依存度逼近70%。2004年中国石油进口量首次突破1亿吨,2009年中国石油进口量突破2亿吨,2013年中国石油进口量突破3亿吨,2017年中国石油进口量突破4亿吨。2014年国际能源署(IEA)在发布的世界能源展望(International Energy Outlook 2014)报告预测,中国经过高速发展之后,人口及经济增长速度将会放缓,中国对世界能源的需求程度也将在2020年放缓很多,但在2030年中国在石油资源的消费上将超过美国石油的消费,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石油消费需求国,随后在2040年中国对石油消费的需求将达到峰值。英国石油公司发布的《BP Energy Outlook 2035》预计,到2035年,中国石油进口的依存度将上升至75%左右。

据2014年美国霍普金斯学会报告显示,国际能源版图正在发生重大调整。从趋势上讲,北美和中东将主导世界石油的生产,世界石油消费的重心将向亚太地区倾斜,世界石油贸易的中心也将逐步转移到亚太。2013年,中国正式取代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石油净进口国。中国海关信息网统计的数据显示,近些年中国石油进口量排名前20的石油供应国主要分布在欧洲及欧亚大陆(俄罗斯联邦、哈萨克斯坦)、中东(沙特阿拉伯、阿曼、伊拉克、伊朗、阿联酋、科威特、也门)、非洲(沙特阿拉伯、阿曼、伊拉克、伊朗、阿联酋、科威特、也门)、中南美洲(委内瑞拉、巴西、哥伦比亚)和亚太地区(澳大利亚)。中国石油的这种进口格局近些年并未发生明显改变,目前最大的变数来自两个方面,一是随着美国的“能源独立革命”取得较大进展,美国已大大降低了对中东进口石油的依赖,特别是特朗普政府的“能源新政”,将助推美国成为石油出口国;二是中东地缘政治形势特别是叙利亚和伊朗,将极大影响世界石油生产和贸易格局,对中国石油进口安全和国际石油合作也将产生重大影响。在石油依存度不断提高的背景下,如何确保和维护中国石油进口源的安全,降低和规避石油企业国际化经营风险,已成为中国现阶段和今后一个时期必须关注的一个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

本书分上下二篇。上篇主要从宏观视角探讨国际石油新格局与中国的石油进口安全问题。第一,通过对世界石油的资源、生产、消费、贸易情况进行分析,阐释了世界石油新格局的现状,并认为世界石油未来的格局有以下三大趋势:北美将与中东共同主导世界石油供应;亚太地区将成为世界石油主要消费体;世界石油贸易量将集中于亚太地区。第二,通过对中国石油供求及进口状况进行分析,认为进口石油将是满足中国石油消费需求的长期趋势。同时,通过对中国石油进口源地的分析发现,中国石油进口源地存在政治局势不稳定、进口大国争夺、运输过度集中等风险。第三,构建了由15个指标组成的中国石油进口源地安全指标体系,并利用熵权法分别依据海明距离和欧式距离对中国现在进口和未来可能进口量较大的25个国家进行评价。最后,针对评价结果,分别提出了新格局下维护中国石油进口源地安全的对外总政策和地区内国别政策。

下篇主要从微观视角探讨中国石油企业在国际石油新格局下开展国际化经营的风险及规避措施问题。第一,通过国际化经营风险的理论研究,提出了基于国际石油新格局背景下,中国石油企业国际化经营风险分析的逻辑路线:风险识别—风险测度—风险管理控制。第二,通过对中国石油企业国际化经营历史和现状的描述,分析了中国石油企业国际化经营的主要模式。第三,通过对不同合作模式下国际化经营风险的识别,对各种经营风险进行了量化分析与风险测度,探索建立一套适应处于国际化进程中的中国石油企业的国际风险识别机制和测度指标体系。第四,通过实证研究,探寻企业国际化进入模式选择和国际化感知风险间的规律,研究能达到与企业整体国际化经营战略相结合的风险最优化、以国际风险管理为基础的资源配置与经营绩效考核的理论框架和实施策略。

本书将国际石油理论、风险管理理论与危机管理理论相结合,从宏观上深刻剖析了国际石油新格局下中国石油进口风险,提出了维护中国石油进口安全的措施,从微观上分析了中国石油企业国际化经营风险,提出了基于不同合作经营模式下国际化经营风险的管控机制和策略。对于国际石油经济和国际企业管理领域学科交叉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同时,对指导现阶段中国石油企业应对国际化危机与挑战、提升国际竞争力也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胡国松2018年8月于西南石油大学上篇 中国石油进口安全第1章 石油安全理论研究综述

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和着手研究世界石油新格局下的中国石油安全问题。国外学者研究大多立足于全球地缘政治形势大局和本地区、本国的角度,分析世界石油格局转变及其区域性和国别性影响,对中国石油安全问题研究的著述较少。国内学者则主要基于中国石油安全视角,研究在国际石油格局转变过程中,中国石油安全面临的机遇与风险,以及解决方案和对策。但总的来说,国内外学者对新旧格局转换过程中中国石油进口安全和中国石油企业对外石油合作中的风险及风险管理研究还不够全面、深入。1.1 国外石油安全理论研究综述1.1.1 关于世界石油贸易格局及趋势的研究

国际能源署(IEA)(2014)对从2013年到2040年期间的世界能源供应、需求情况进行预测,认为未来亚太地区将成为世界石油的消费中心,北美及中东地区将成为未来能源的供应中心。英国石油公司(British Petroleum)(2014)对世界能源的供需状况、变化趋势进行分析,提供了世界上比较权威的统计数据,它包括了以往和现今的统计数据,范围较广,对于石油资源,它统计了世界主要国家和地区的已探明储量、年产量、消费量、进口量等。而其在同年发布的BP《2030世界能源展望》则认为中国、中东地区的石油需求量在2030—2035年间都将增加到90万桶/日,而印度在此期间的石油需求量将增加到130万桶/日,消费需求将超过中国和中东地区。美国学者罗伯特·布莱斯(2012)指出由于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对石油需求的不断上涨,使得很多国家石油公司转移关注的焦点,放眼东方的市场,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首先考虑把石油出口于西方国家,与此同时,由于新兴国家石油公司的竞争,使得国际上许多大型石油公司正在失去它们在谈判中的有利地位。麦肯锡全球研究院(MGI)(2016)认为随着全球的经济重心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由欧美逐渐转向亚洲新兴经济体,世界石油贸易的地理方向也在发生相同的变化。丹尼尔·耶金(2011)对全球能源格局的变化及其对世界经济的影响进行了深入的剖析,从国际能源地缘政治与地缘经济大博弈及大变局的角度,描绘了全球能源转型、能源创新与技术革新的美好前景。安德烈斯·卡拉,迈克尔·伊科诺米季斯(2015)站在美国的角度,对世界能源地缘政治方面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特别是对西半球的经济、社会以及政治敏锐性进行全面深入的分析。1.1.2 关于石油进口风险及安全评价的研究

Vivoda(2014)从11个不同的方面分析能源的供应安全,其主要针对亚太地区的能源供应安全,使用最新的能源安全评估体系进行相关研究。Le Coq C, Paltseva E(2013)通过构建能源对外依存度风险指数(Risky External Energy Supply Index),将石油供应国的政治风险与到石油进口国之间的运输距离纳入风险指标之中,量化分析了进口石油的可获得性与可到达性。Erica S. Downs(2014)指出中国能源进口主要依靠海上运输,而马六甲海峡是中国海上石油通道的“软肋”,如果控制了马六甲海峡的航运通道,必将影响到中国的能源安全。He W, Sun X等(2013)将供应国向单一国家的出口比例纳入原油供应风险的指标体系中,认为原油进口国向单一供应国的进口量占该国原油产量比例越高,潜在供应风险也就越大。兹比格纽·布热津斯基(2012)已指出在世界能源格局演变的趋势下,中国石油安全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主要表现在石油的供需矛盾突出,对外依存度加大,运输路径单一,战略储备不足,受油价波动大,而且进口空间不断缩小等一系列安全问题。Lefevre N(2014)研究了石油的进口价格以及可获得性,进而提出了用安全价格指数(ESPI)以及能源安全可获得性指数(ESPAI)来评价进口石油的集中度。Gupta(2012)通过运用主成分分析法(PCT)研究26个世界上主要的石油进口国的脆弱性指标,结果发现这些国家在石油进口安全程度上存在着显著的差异。Kruyt B, Van Vuuren D P等(2013)对影响原油石油进口安全的长期因素进行分析归类为可负担性(Affordability)、可获得性(Availability)、可接受性(Acceptability)、可到达性(Accessibility),并运用以上指标对西欧国家的能源供应安全进行了相关分析。1.1.3 关于维护进口安全措施的研究

弗兰克尔(2015)总结了世界能源使用和能源的现状,讨论了替代能源的开发工作,并以改善生活水平、能源供应安全、能源使用的环境安全性等评价了成功取代化石燃料的前景。Richard Eden等(1981)重点分析了能源消费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并分析了石油等能源的供求因素、市场价格等,构建了能源需求模型,提出了相应能源政策。安德烈斯·卡拉,迈克尔·伊科诺米季斯(2015)对美国拉美政策中的缺陷进行了精彩、详尽、论据充分的阐述,对能源地缘政治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尤其是对西半球的社会、经济及政治敏感性进行了清晰的分析。卢安武(2013)认为中国能源的需求是由市场决定的,但是供应方却是由少数计划人员在规划,结果是远远地偏离了需求的最优化,所提出的“节能减排、摆脱对石油依赖”等措施有助于掀起一场关于能源、安全、经济和环境的全新的变革。Phillip Andrews-Speed(2008)对中国政策、法规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分析了中国石油、天然气进口量上升对世界能源市场产生的影响,并提出了中国保障能源安全的政策措施。Erica Strecker Downs(2009)认为中国仍将依靠能源的大量消耗支撑20年的经济增长,但为保障能源安全,中国有必要完善能源战略储备、提高石油运输的利润率、增加海外投资、拓展海外来源。保罗·罗伯茨(2009)阐述了能源消费、生产方式对石油安全的影响,建议各国应积极改变现有的能源消费、生产方式,降低石油消费量,避免各国因石油的短缺而影响未来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查理德·汉利(2013)认为未来各国应该加强传统能源向新能源的转变,改变对世界能源经济、石油及其他化石燃料的过度依赖状况是解决能源安全危机的一种新思路。Guy C.K. Leung(2015)探讨了建设跨国石油管道作为能源安全措施的有效性,并高度评价了中国国家石油公司在全球跨国石油管道建设中对国际能源安全的实际贡献。Jessica Jewell和Aleh Cherp等(2016)在对中国、印度、欧盟、美国等国家的能源贸易进行分析时,提出气候政策会显著降低全球能源贸易,减少主要能源消费经济体的进口量,降低能源消耗率,并提高能源选择的多样性。1.2 国内石油安全理论研究综述1.2.1 关于世界石油贸易格局及趋势的研究

崔守军(2012)认为世界常规油气资源的分布极不平衡,并从油气资源的空间分布角度对世界能源格局进行了描绘。殷晨洁(2013)认为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由于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进程加快,使得全球的经济重心从欧美向亚洲开始转移,这种迁移的速度在2000—2010年达到历史上的最高水平。若木(2014)认为在20世纪,世界能源格局是以石油为主,石油的供应是以欧佩克和中东为主,生产经营以欧美大公司为主,消费以发达国家为主,贸易结算以美元为主,但在世界各国的利益博弈下,旧格局已发生了变化。中国能源经济网(2013)指出2008年的美国债务危机以后,世界还没有完全走出经济的低迷期,资本主义的政治和经济制度的弊端逐渐暴露,中东、北非政治动荡,阿拉伯世界被边缘化,等等,在这样的国际大背景下,世界经济低迷不振,大宗货物的价格开始下跌,贸易保护主义抬头,中国国际贸易也受到影响。胡志荣,何政泉(2013)从世界与中国的油气供需形势的角度分析,认为中东、非洲、中南美洲是石油蕴藏最富集的地方也是未来石油出口的主要源地,而亚太、北美洲、欧洲及欧亚大陆是未来石油主要的消费区域。田志友(2014)认为在美国页岩气、加拿大油砂产量的带动下,北美洲将成为未来石油出口的“新中东”,并将对世界石油市场、地缘政治、经济格局产生很大的影响。1.2.2 关于石油进口风险及安全评价的研究

陆俊元(2012)以世界能源格局的演变为背景,在地缘政治的视角下认为中国海外利益大幅度上升,对外影响力不断加大,与外界的矛盾和摩擦也在增加,中国面临的能源安全问题也更加显著,特别是能源安全的不确定性。张茉楠(2012)阐述了美国在“能源独立”战略的推动下,不仅摆脱了对石油的过度依赖,而且对世界能源的生产和消费格局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此外,美国“能源独立”也给世界能源通道和能源投资带来了不确定性因素,进而放大了中国能源的外部供应风险。何亚非(2013)从全球经济的视角观察到能源格局的变化已经深刻影响到全球贸易格局的演变和各国制造业的发展,同时从地缘政治的角度对中东、埃及、叙利亚、西亚北非地区等进口国政治局势进行了分析,指出中国地区石油进口安全受到的相应影响。李毅中(2013)认为中国的能源效率提升、能源结构多元化、能源配置国际化的格局愈加明显,从而使世界能源格局发生巨大变化,在此背景下,中国能源开发和利用存在以下一些问题:国内能源增长难以支撑能源需求,传统能源的勘探开发及利用水平不高,能源结构以煤炭为主且原油对外依存度大,国内的资源分布不合理等。邵祎雯(2013)主要依据石油的进出口量及对外依存度的数据对中国石油进出口贸易、进口来源地、进口方式进行分析,探索了中国在石油进出口贸易中存在的风险及缺陷。何贤杰,刘增洁等(2012)以国内资源的保障程度、国内生产供应能力、国际市场获取能力、国家应急调控能力、环境安全控制能力为石油安全度的综合评价指标,利用综合指标评价方法对中国石油安全进行了评价。王云凤,张晓晴(2014)认为国家的石油安全与进口石油的地理集中度密切相关,高度的进口石油地理集中必然会带来高度的石油安全风险,虽然分散进口石油地理集中度有利于保障石油安全,但是会增加进口成本。杨足膺,赵媛等(2014)采用重心分析方法、空间相关系数等方法来研究中国石油资源空间流动的驱动机制,并通过源地系统空间分析石油生产与进口量的区域差异。罗超华,张彤等(2013)利用赫芬达尔指数和马科维茨投资组合模型建立起了石油进口来源风险模型,来分析世界主要石油进口国的石油进口来源的多元化程度与来源风险的相关关系,得出的结论是中国的石油进口来源风险比美国高,但比日本及其他亚洲国家低。张金锁等(2014)通过对中国能源进口来源地风险的影响因素分析,构建了由资源、经济、政治风险3个一级指标和8个二级指标组成的进口来源地风险评价指标体系,在应用层次分析法、多维灰色评估方法,建立了中国石油、天然气、煤炭三大能源进口来源地风险的多维灰色评价模型,并对目前的31个主要进口来源地进行了风险评价。1.2.3 关于维护进口安全措施的研究

李扬(2012)认为中国应该针对本国非常规能源的储藏特点,研究开发相应的新技术实现对非常规油气资源的大规模开采,成为中国常规油气资源的战略性补充。单卫国(2011)通过对国际石油贸易格局变化趋势进行分析,指出在未来十年内随着世界石油贸易的增长,中东和亚太地区的联系将会更加紧密,而中国应从石油消费大国的角度考虑相关的安全问题,在立足于中东,实现进口的多元化的同时要加强国际合作。常毓文,彭云等(2013)描述了全球的油气资源格局历经了三次历史演变:美国中心、“一域两中心”和“两带三中心”,认为在新格局下中国的油气供应安全机遇与挑战共存,应在打造能源支点国家优化布局的同时,构建“以中东—中亚—俄罗斯带为中心,以非洲、美洲为侧翼”的中国油气供应格局。郑传贵(2007)从世界石油地缘政治角度考虑,认为要保障中国的石油进口安全,就应该选择另辟蹊径、多元开源、确保源路、战略储备、合作共赢等战略方针。次亚楠(2011)从石油的价格、产地、运输三个方面对中国石油进口安全进行分析,并提出化解石油进口风险的战略以多元化战略选择是关键、加强国际合作是手段、完善石油储备体系是保障、增强综合实力是基础。宫国栋,刘瑞(2014)针对中国石油进口中存在的风险提出应远近结合加强原油进口监测预警,全面施策拓宽原油进口渠道,积极发挥和使用好价格工具,适时调整统筹配套国内政策。齐明,樊书旗(2014)认为中国应该优化进口结构来分散进口风险,在中东石油供应稳定的前提下,尽量分散沙特的进口而多从卡塔尔、阿联酋等国进口,开拓以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为代表的管道原油运输,并且应重点发展中国石油进口的潜在供应伙伴,加大从墨西哥、加拿大等北美地区的石油进口。汪一鸣(2014)通过对中国能源安全的研究,发现中国能源安全面临诸多风险为切入点,在石油安全上提出中国应加快“新丝绸之路——新世纪能源通道”的建设,改造完善新亚欧大陆桥重载铁路设施。1.3 国内外石油安全理论研究评价

总体上讲,早期有关中国石油安全理论研究的文献大都以定性研究为主要手段,随后又出现了许多定量与定性研究相结合的手段和方法。近年来,采用定量方法研究石油安全的文献逐渐增多,但是对于评价指标、评价指标的权重、评价的综合计算方法等方面的研究不尽相同。关于影响石油安全的因素,大多数学者认为石油的储量、产量、消费量、进口量、价格、运输距离等是比较重要的影响因素;关于构建有效的石油安全评价指标体系,多数学者认为这是一个不断完善、不断创新的过程;关于石油安全水平的评价方法,学者们都各有所侧重,但很难就某一评价方法的科学性达成共识,几乎一致认为每种方法都有缺陷,仍需不断完善。关于中国石油进口安全的研究,大多研究成果都还停留在对石油进口价格、石油的运输、石油的对外依存度等方面。很多学者都是以中国的石油供应安全为评价主体,而并未把目光转移到中国的进口安全的核心问题——进口来源国的安全研究上,更无法谈及考虑到世界能源新格局下中国的进口趋势、进口源地的安全研究。第2章 相关理论研究2.1 国家安全理论2.1.1 国家安全“安全”属于社会学名词,是指不受威胁、没有危险、危害、损失。人类的整体与生存环境资源的和谐相处,互相不伤害,不存在危险、危害的隐患,是免除了不可接受的损害风险的状态。安全是在人类生产过程中,将系统的运行状态对人类的生命、财产、环境可能产生的损害控制在人类能接受水平以下的状态。“国家安全”一词最早于1943年出现在《美国对外政策》一书,沃尔特·李普曼(Walter Lippmann)所著,1947年记入美国《国家安全法》,第一次见于法律文件。国家安全概念在《大战略》一书中被美国学者约翰·柯林斯这样表述:保证一定程度的独立、领土完整、传统的生活方式、社会准则、基本制度及荣誉等不受损害的状态。中国的学者一般认为,国家安全既包括对自然灾害的预防和控制,也包括国家领土、主权等不受侵犯,国家机器对其所建立的政治、经济、社会制度及人民生命财产不受威胁的状态。国家安全是国家的基本利益,是一个国家处于没有危险的客观状态,也就是国家没有外部的威胁和侵害,也没有内部的混乱和疾患的客观状态。当代国家安全包括十个方面的基本内容,即国民安全、领土安全、主权安全、政治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科技安全、生态安全、信息安全。2.1.2 经济安全与能源安全“经济安全”是指一个国家内最为根本的经济利益处于安全的状态,主要包括了资源安全、金融安全、产业安全、财政安全四个方面。其中最重要的保障是资源安全,而国家的资源安全需要有能源的保障,经济安全就包括了能源安全。具体而言,经济安全可以理解为一个国家在其整体经济上具有持续发展、健康运行、稳健增长、基础稳固、主权独立的特性,同时在整个国际经济市场上具备一定的独立自主性、一定的国家防卫力、一定的国家竞争力以及一定的维护能力,可以使国家经济不会因为世界上其他的一些政治、经济问题的变化而受到严重的影响,不会过多地影响整个国民经济利益,能够有效地避免和化解由此造成的全局性或局部性的经济危机。经济作为一国的支柱,需要能源的保障,石油作为最基础的能源,其安全程度直接影响到了国家经济安全。“能源安全”可以从能源的供给、消费两个角度来看,可以分为能源供应的稳定性和使用的安全性。能源供应的稳定性是国家维持生存发展所必要的能源供应保障程度,能源供应安全的范围涉及了整个社会生产与居民生活所必需的消费需求以及国家在国防军事活动中所需的燃料供应。国家的能源安全问题,在国家经济安全中属于最核心的地位,一个国家要实现战略目标,确保经济的快速发展,必须要依靠充足、安全的能源来支撑。能源作为全球经济发展的基础,具有很强的稀缺性,是世界各国争相竞争的宝贵资源。然而,又作为产业链的顶端能源,能源价格的变化将对整个社会有很强的影响力,产生一系列的连带效应,能源价格变化最主要的影响是会直接牵动社会商品、社会服务的价格,严重时会导致通货膨胀,引发各种金融、经济效应,更会影响到世界金融、经济的运行机制以及地缘政治的变化,进而对全球政治、经济、外交、军事等方面造成影响。可见,一个国家应该有效地控制好其能源命脉,否则一旦受到他人的控制和制约,必然将对其整个国家经济安全构成致命的威胁。2.1.3 能源安全与石油安全

石油作为能源中最具有广泛用途和稀缺性的燃料,近一个世纪以来早已成为了现代工业社会中最有战略意义的基础能源,国防、交通、发电、化工等方面都高度依赖石油资源。然而由于石油资源储藏和分布不均匀,主要集中在中东及非洲地区,各国为满足自身的发展都在对石油资源争相竞夺,都欲控制世界石油资源,在国际石油市场上形成了各种紧张的国际氛围,与此同时石油也成为各国冲突和摩擦的引发的主要因素。每一次的石油危机爆发,都对世界各国经济发展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因此,在全球范围内来看石油安全是能源安全的核心体现,关系到国家政治、经济、军事、国防安全的重要战略物资。“石油安全”是指石油需求国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数量连续不断地从他国进口石油资源,以满足本国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一种资源安全状态。从石油贸易的角度来看,石油需求国在获取他国石油资源时,必将涉及“本国经济和社会发展是否得以满足”与“石油的价格和数量是否合适”等相关问题。总的来说,一个国家的对外石油依存度越高,石油安全问题就越突出,同时石油安全还要受到全球石油的供求形势、市场价格、政治环境、科技发展等方面的影响。2.2 石油进口安全与进口源地安全2.2.1 石油进口安全

在中国,石油安全主要就是石油的进口安全。石油进口安全主要包括了石油进口价格安全、运输安全、来源安全等方面。实质就是数量、运输和价格问题。石油进口安全模式在数量方面表现为“源地—供应”型的“供给安全”模式;在运输上表现为“方式—贸易”型的“运输安全”模式;在价格方面表现为“贸易—金融”型的“价格安全”模式。而且,在和平时期,主要是价格安全问题。经过对大量文献研究发现目前对石油进口来源的研究较少,且对石油进口源地安全的相关概念没有明确的定义。因此通过对国家安全、能源安全、石油安全、经济安全、石油进口安全等概念的研究之后,对石油进口源地安全给出以下定义:石油进口源地安全是石油进口国在石油供应国进口石油的安全,石油进口源地的安全受到了资源、经济、地理、政治等因素的影响,供应国的资源越丰富、经济条件越好、政治环境越稳定,从供应国到进口国的地理环境越稳定,进口国的石油进口源地安全就越高。2.2.2 石油进口源地安全评价方法

经过阅读文献发现,目前许多学者对安全评价的方法不尽相同,但总的来看,使用的最基本也是最主要的方法是综合指标评价法,其公式的表达方式见式(1),主要是通过选择评价对象的各类指标,并乘以该指标对应的权重得出总的评价结果,再根据评价结果的高低来对评价对象的安全程度给予打分。这种运用多个评价指标,多变量的综合评价法的基本思想在于将多个指标转化成一个能够反映总体综合情况的指标来进行分析评价。综合评价法的一般步骤是:

第一,先收集数据并对不同计量单位的数据进行同度量的处理;第二,确定各指标的权数。此方法常用易懂,但最难的两点是评价指标的选取和指标权重的赋予。通常来讲指标选得不够全面、没有代表性就不能正确地评价对象;指标权重的赋值不客观也会使评价结果出现误差。在相关文献查找过程中,发现大多数学者在对石油安全评价分析上都采用定性分析法对相关指标进行赋值,并采用经验法或专家打分的方法对指标权重进行赋值。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指标、权重的赋值都受到打分者个人主观因素的影响,所赋值的大小由个人阅历和经验计算出来的结果,会使得评价结果主观性太强,不能客观有效地展现评价结果。i公式 P——第i个评价对象的综合得分值;j

w——第j项评价指标的权重系数;ij

p——第i个评价对象在第j项评价指标上的得分值。

鉴于以上原因,笔者为了规避客观经验赋值所带来的不准确性,在研究中国石油进口源地安全时主要是通过定量分析的方法,选取客观的指标、定量的数据进行分析。特别是在针对以往采用经验法和专家打分的石油安全评价法,对指标权重赋值造成分析结果不客观的现象,本项目主要采用熵权法通过对评价对象数据进行降维、矩阵分析等方法,找出客观的权重值。再通过式(1)算出25个进口源地国的安全程度,再进行比较分析,以此得到客观准确的评价结果。“熵”是来自于热力学中的一个词,它的概念最早是由申农引入到信息论的理论中得以应用,它的主要用处是拿来测量所研究系统的无序程度。“熵权法”主要是一种通过集多个评价对象和多个评价指标为一体的综合指标评价方法。“熵权法”运用于指标对象评价的最大的优点是“熵权法”所依据的评价数据都十分客观,评价过程主要依据指标本身的因素变化算出的权重值,不受主观因素的影响,评价出来的结果也十分可信。

用熵权法进行安全评价的基本原理如下:

设有m个需要被评价的对象,针对这些对象的影响因素选取n个12m评价指标对其进行全面的评价,即评价对象集为F={F,F,…,F},12n评价指标集为C={C,C,…,C},按定量的客观方法选取多个评价对象的评价指标建立如下的评价指标矩阵R′,见式(2):

建立评价指标矩阵之后,对式(2)进行如下的处理:

对于评价指标值越大越好的指标进行如下的处理有:

对于评价指标值越小越好的指标进行如下的处理有:ijij

式(3)和式(4)中,max(r′)和min(r′)分别是所选取的指标对应的最原始的数据,所形成的矩阵R′中第i行的所对应的最大值ij与最小值。r则代表着规范化矩阵所对应的第i行j列的数据,通过式(3)和式(4)对原始数据矩阵进行处理之后,得到的规范化矩阵R可以表示为:i

第i个比较指标C的熵定义为:ijijij

式(6)中,,,并设f=0时,有flnf=0i

第i个比较指标C的熵权定义为:

根据所算出来的熵权,把评价对象映射于距离空间上,可以得出最初的评价结果:

其中,在进行式(8)中的计算时,当以p=1进行计算时,所依据的距离是海明距离,当以p=2进行计算时,所依据的距离是欧式距离。

然后再对式(8)得出的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j

最终的数据L显示的值越大时,对应的评价对象的安全程度就越高。2.3 世界石油贸易格局“格局”有多个定义,可指布局、格式、趋势、态势。“世界格局”是指世界各种力量相互作用形成的相对均衡状态,这些力量相互斗争,实力此消彼长,是一个全局性、综合性的概念,更是一种相对稳定的国际关系结构。一种世界格局的形成,是世界上各种力量经过不断的消长变化和重新分化组合,一种世界格局的解体,则是由于这种稳定的均势被打破,再也无法保持下去,所以世界格局的演变是一个动态的量变到质变再到量变的循环的过程。学术界把世界格局理解成一种权力结构,这种权力力量对比的变化决定着世界格局的变化。由于世界格局是建立在各国实力的基础上的,世界各国政治、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也成了世界格局崩溃的根源。由此看来,世界格局是一种不稳定的、内部充满矛盾斗争的国际关系状态,它是指在国际舞台的主要政治力量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在一定历史时期内相互制约所形成的一种稳定的结构状态,一种力量对比态势,包括政治格局、经济格局、军事格局等。第3章 世界石油格局走势3.1 世界石油格局的历史演变

自古以来,能源都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与发展的基础,而石油作为一种最原始的化学燃料被人类使用以来,它已成为当今世界不可或缺的重要能源,而对于各个国家来说,石油更是一种重要的战略性能源。石油资源具有特殊性,主要是源于它与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方面密不可分,关系到一个国家经济的稳定发展以及国家能源的供应安全,同时还影响着该国家对外的政治外交手段。在当今全球各国对能源的消费需求不断扩大,对能源的争夺也从未停止过,而几乎所有的国家无一都是在确保自身能源的稳定,特别是确保石油供应的安全,以满足自身能源的需求。

一直以来,世界上的各个国家都在把石油放在国家能源战略的核心位置,随着历年来世界各国对石油资源的不断争抢,世界石油格局中的石油供给结构、石油需求结构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石油供需结构不仅蕴含了石油资源的划分状况以及石油市场的发展,而且还蕴含了众多与石油有关的地缘政治等多重信息。石油的供需情况主要包含四个方面:石油资源的情况、石油生产的情况、石油消费的情况以及石油贸易的情况。所以更确切地说,世界石油的供需结构就是世界石油格局的集中体现,世界供需结构发生了变化,世界石油格局也就发生了变化。如果以世界石油的供需结构作为主要依据进行划分,自从19世纪60年代世界石油工业诞生以来到20世纪末,世界石油格局可以划分为以下三个时期的演变。3.1.1 第一阶段:19世纪60年代至第二次世界大战

自从1859年宾夕法尼的第一口油井问世以来,一直延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世界石油格局主要以美国作为全球最大的石油生产国和石油消费国。这段时间,世界石油的生产和消费主要集中在墨西哥湾,前人把那时的世界能源版图主要划分为“墨西哥湾时代”。美国在这个石油工业刚刚诞生的时期里,把国内的石油发展与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融合在一起,其国家对石油掌控的实力在不断膨胀扩大的同时,美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的能力也在不断地扩大。美国作为世界石油工业先驱,代表了当时世界石油的发展,通过对石油的大力掌控,使其在世界政治经济格局中的地位得到了非常大的巩固,也为美国在世界上的霸权主义推行提供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在20世纪20年代,由于石油开始作为内燃机动力,最开始被应用于军队机械中,特别是在一战中大大地提高了军队战斗力,显示了当代石油的战略价值之后,世界各国对石油资源的消费需求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石油贸易开始迅速增长。在这个时期里石油贸易的流向主要是从美国、委内瑞拉流向欧洲地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成为盟国的主要石油供应源地。3.1.2 第二阶段:二战后期至20世纪70年代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几乎掌握世界石油三分之二的生产量,同时也成为了当时世界石油市场上最具有话语权的国家。虽然美国在这一时期里石油的生产量很多,但其国内的石油消费量也在不断地扩大。以至于在1948年以后,美国的石油产量已经不能再满足国内的消费需求,美国则由石油净出口国家转变为石油净进口国家。同时也标志着世界能源版图的中心由以美国为主的“墨西哥湾石油时代”转向以中东地区为主要的“波斯湾石油时代”。

在20世纪40年代以后,绝大部分的石油都产自于中东地区,随着中东地区的富油国如沙特阿拉伯、伊朗、科威特的丰富石油储量被发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石油取代了煤炭成为世界上主要的能源,各国对能源的需求量不断地扩大。在这个时期里,世界石油生产范围、生产规模都在不断地扩大,石油发展呈现多元化的趋势,沙特阿拉伯、科威特、伊朗、俄罗斯、委内瑞拉、墨西哥等国家在逐渐地成长为世界石油主要的生产国和出口国。而美国随着国内经济的高速增长,使其对石油的消费需求不断增加,虽然美国的石油产量在1953年以前一直都是占世界石油总产量比重的一半以上,但依旧不能满足国内石油需求。

在1973年的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以前,世界石油市场一直处于以石油消费国主导的时期,西方发达的工业国家凭借着在政治权利、经济优势、军事实力上的优势,垄断着整个世界石油战略格局,当时世界石油的生产、使用、价格、运输、销售等几乎完全由西方发达国家的石油大公司操纵。这个时期里石油失去了其本身的商品价值,完全成为西方国家向其殖民地产油国家不断索取的“贡物”。直到1960年成立国际石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后,国际石油公司和石油产出国家的政府关系才慢慢开始发生变化,而由西方发达国家掌控的石油大公司对世界石油的控制权力也慢慢地被弱化。在20世纪70年代,接连发生的两次世界石油危机中,世界石油输出国和石油进口国之间进行了激烈的较量之后,最终使得世界石油生产国和世界石油消费国之间的力量趋于平衡。3.1.3 第三阶段:20世纪70年代至20世纪末

自1973年10月的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以后,石油生产国家以欧佩克组织为核心,通过以收回石油的标价权、提高石油价格、减少石油产量、禁运与国有化等相关措施,大力地保障了石油输出国家的合理收入,同时也首次凭借石油作为武器给予了西方发达国家沉重的打击,并由此促发了1973年到1974年资本主义世界里的经济危机。

此后,世界石油的格局又开始发生了变化,美国、日本、欧洲等发达的国家和地区为满足自身发展的需求,开始越来越注重对石油供给源地的控制。最主要也是最基本的方法是通过政治外交的手段,使得石油资本得以进驻其他国家以达到开发的目的。随着各国对世界石油消费需求的扩大,通过对国际石油市场价格的控制,即控制石油定价权已成为控制世界石油的重要战略手段。虽然石油的价格基本上是以市场上石油供需的状况在国际石油期货市场进行定价,但是欧美等大的国家却凭借其在国际金融市场的优越条件来影响国际石油的定价。特别是美国凭借美元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的主导地位,得以在国际石油市场上确立了以美元为计价基础的市场体系和规则。不仅如此,美国还通过延迟国内石油资源的开采、大规模进口石油等手段,使其成为世界上第一大石油进口国,这种局面更为美国控制世界石油市场的需求规模、定价权力奠定了基础。

在20世纪80年代之后,以石油输出国为主的欧佩克成员国通过在石油的运输、石油的提炼、石油化工和石油销售领域齐力合作,增强了石油输出国对世界石油战略格局的影响。欧佩克组织的崛起,成功地打破了西方发达国家对国际石油经济长期垄断的局面,并且有效地成为影响当今世界政治、经济以及国际外交发展中不可忽视的强大政治力量。这便形成了“中心”与“外围”对峙的局面,“中心”即指波斯湾虽然经历了世界两次石油危机,但仍然处于世界能源中心的位置;“外围”即指非欧佩克组织成员的石油生产国家和拥有大量石油战略储备的石油消费国各自都拥有对国际石油市场的控制力。在这种世界石油格局下任何一方的力量都不能单独地控制世界石油市场,从而形成了多方参与、彼此协调、互相制衡的局面。3.2 世界石油新格局的现状3.2.1 世界石油资源格局

根据有关部门的估计在地球内部蕴藏的可供使用的石油资源可达到20000亿吨以上,但是能够被现代人类探明并开采出来的石油却还是很少,截止到2017年,已探明的石油资源储量为16966.0亿桶,但与实际蕴藏可以使用的量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虽然全球各个产油地区由于勘探和开采水平的不同,每年新增的石油已探明储量也不相同,甚至某些国家和地区由于对原有石油资源过度开发,还使得其石油已探明储量在逐渐地减少。但是根据BP统计出来的数据,2000年世界已探明储量为12581.0亿桶,经过17年的时间后,世界石油已探明储量的增量达到了4385亿桶,增幅为25.85%。从世界石油已探明储量的总的走势来看,在2000—2017年期间,由于石油勘探范围的扩大以及勘探技术水平的提高等多重因素的作用,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总值一直处于持续上升的状态。(表3-1及图3-1)表3-1 2000-2017年全世界已探明石油资源储量(单位:亿桶)注: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18[R]. BP. Global, 2017 (6).图3-1 2000-2017年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变化情况注:根据表3-1绘制

世界石油资源在全球的储藏分布并不均衡,按地理区域划分,可以分为中东地区、中美及南美洲、北美洲、欧洲及欧亚大陆、非洲、亚洲太平洋地区。其中,中东地区是全世界石油资源最为丰富的地区,2017年储量占全世界的47.6%,而中东地区的石油资源主要分布在沙特阿拉伯、伊朗、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科威特、伊拉克及卡塔尔等国家;中美及南美洲主要蕴藏在委内瑞拉、巴西、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秘鲁、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阿根廷等;北美洲的石油资源主要蕴藏在加拿大、美国、墨西哥;欧洲及欧亚大陆主要产油国是俄罗斯、哈萨克斯坦、挪威、阿塞拜疆、英国、意大利、丹麦、罗马尼亚、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非洲石油资源蕴藏量最大的是利比亚、尼日利亚、安哥拉、阿尔及利亚、埃及、南苏丹、赤道几内亚、刚果共和国;亚洲太平洋地区的石油资源主要分布在中国、印度、越南、澳大利亚、印尼、马来西亚、文莱。若按所属国际组织分类,包括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非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NON-OECD)、欧佩克(OPEC)、非石油输出国组织(NON-OPEC)、欧洲联盟成员国(European Union)、苏联国家(Former Soviet Union),则石油资源的分布主要集中在非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欧佩克组织中。就2000—2017年世界各产油区已探明石油储量的具体情况可见表3-2。表3-2 2000-2017年世界各产油区已探明石油储量(单位:亿桶)续表注: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18[R]. BP. Global, 2017(6).

从2000—2017年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格局变化的情况来看,有四个比较明显的趋势:一是中东地区的石油已探明储量占世界总已探明储量的比重在明显地减小;二是中南美洲的石油已探明储量占世界总已探明储量的比重在明显增大;三是北美洲的石油已探明储量占世界总已探明储量的比重在逐渐地缩小;四是亚太地区、非洲地区、欧洲及欧亚大陆地区的石油已探明储量占世界总已探明储量的比重没有太大的变化。(表3-2及图3-2)图3-2 2000-2017年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格局变化注:根据表3-2绘制

针对出现2000—2017年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格局变化情况,分别对六大地区的分析如下。(1)作为全球最大的石油储藏地区,中东国家的已探明的石油储量在世界总储量的比重一直都是处于领先的地位。中东地区已探明石油储量占世界总储量的比重,自从达到1989年的最高点64.3%之后,就开始呈缓慢下降趋势,2003年下降到了33.49%,而2017年又回升到了47.78%。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源于中东地区的储采比较高,埋藏在地下的大部分石油资源都可以被勘探开采出来,而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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