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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9 10:3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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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竭宝峰

出版社:辽海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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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奇观未解之谜

野人奇观未解之谜试读:

前 言

宇宙是个大迷宫,地球是个万花筒,真是奥妙无穷,神秘莫测,无奇不有,怪事迭起,许许多多的奥秘现象简直不可思议,使我们捉摸不透。

宇宙天地和自然世界真是丰富多彩、纷繁庞杂,使我们对于那许许多多的难解之谜,不得不密切关注和发出疑问。人们总是不断地去认识它,勇敢地去探索它。虽然今天科学技术日新月异,达到了很高程度,但对于许多奥秘还是难以圆满解答。人们都希望发现天机,破解奥秘。古今中外许许多多的科学先驱不断奋斗,一个个奥秘不断解开,推进了科学技术的大发展,但又发现了许多新的奥秘现象,又不得不向新的问题发起挑战。正如达尔文所说:“我们认识自然界的固有规律越多,这种奇妙对于我们就更加不可思议。”科学技术不断发展,人类探索永无止境,解决旧问题,探索新领域,这就是人类一步一步发展的足迹。

为了激励广大读者认识和探索奥秘之谜,普及科学知识,我们编辑了《奥秘世界百科》丛书,包括《太空奇观未解之谜》、《宇宙奇观未解之谜》、《外星奇观未解之谜》、《地球奇观未解之谜》、《地理奇观未解之谜》、《海洋奇观未解之谜》、《自然奇观未解之谜》、《生物奇观未解之谜》、《野人奇观未解之谜》、《怪兽奇观未解之谜》。

奥秘现象非常神秘又非常复杂,其间掺杂着许多虚假杜撰、荒诞谣传的伪科学,这就需要我们具有一定的鉴别能力,认真对待这些问题。当然,我们在编选这些内容时,也尽量甄别审查,去伪存真。但这不是科学的定论,因此不能用传统的眼光审视这些问题,而要用探索的思维思考这些现象,不能一概否定,也不能一并吸收,这就是这些奥秘知识的神奇魅力。

本套书全面而系统地介绍了当今世界各种各样的奥秘现象及其科学探索,集知识性、趣味性、新奇性、疑问性与科学性于一体,深入浅出,生动可读,通俗易懂,目的是使读者在兴味盎然地领略世界奥秘现象的同时,能够加深思考,启迪智慧,开阔视野,增加知识,能够正确了解和认识这个世界,激发求知的欲望和探索的精神,激起热爱科学和追求科学的热情,掌握开启人类和自然的金钥匙,使我们真正成为人类和自然的主人,不断认识世界,不断改造自然,不断推进人类文明向前发展。

亲眼目睹的“野人”事件

大自然是神奇的,在它其中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奥秘。“野人之谜”便是某中最激动人心的话题之一。近百年来,人们不停地津津乐道于有关亲眼目睹的“野人”记载与传闻。

1967年9月的一天,中国云南省沧源县勐角小学老师李明智在一条穿越原始森林边缘的乡间小道上行走。下午6点多,太阳偏西,他来到了一个地势较高的交叉路口。这里大树参天,空气清新,是个歇脚的好地方。李明智把挎包挂在一颗小树杈上,准备解手休息。

正当这个时候,他听到左侧有响动,扭头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林中含笑走出。他起初以为是个佤族妇女,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全身长毛、不穿衣服的野人。她的嘴、眼、鼻跟人一样,脸有点狭长消瘦,像个害贫血的女人。当时李明智把它当作一只“大猴”,以为这只“大猴”要来翻挎包里的饼干、芭蕉吃,于是拣起一根树枝打在它的肩上。谁知这只“大猴”毫不在意,不但没去翻挎包,反而张开双手要来拥抱李明智。李明智曾养过猴,他知道猴子咬人比抓人更厉害,于是千方百计地不让这个“大猴”靠近。他进行了奋力搏斗。最后,李明智对着它的胸口猛击一拳,它才朝树林跑去。李明智也抓起挎包就跑,他的左手已被抓得鲜血直流。

1972年,一队解放军战士在西藏的边境线上巡逻,路过一片森林时,有一个战士因为系鞋带而落在队伍后面,起初还听到他发出“啊”、“啊”的声音与队伍联系,但转过一个山嘴,还是不见该战士赶上,于是队长派人回头寻找,但已找不到了。后来虽然想尽办法调查,还是不知去向,当时人们以为该战士被匪徒暗杀或被野兽害死了。

几个月过去后,又一队解放军战土巡逻在这一地区,突然听到有人在呼叫,抬头一看,只见50多米高的悬崖上有一洞穴,洞口站着一人正在喊叫。这个洞四面无路可走,只有攀援树枝或借助葛藤才能飞荡过去。洞口的人因为过分心急,一跃而下,掉在崖石上摔死了。大家上前一看,原来是几个月前失踪的那个战士,军装已破烂,手足被兽皮捆住了,似乎是为了防止他逃走。他们爬到山洞一看,只见洞内有不少野兽骨头,像是吃剩了的兽骨。这时,洞口出现了一个全身长毛的野人,她头发很长,乳房很大,是个雌性野人,她见有解放军,便荡着藤条逃走了。人们估计这个女人抓走了那个战士,并捆住手腿以防他逃跑。后来当地一个招待所的炊事员把此事说给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的同志听。

民族研究所的两个同志还听说过墨脱门巴族的一个传说,说有个女野人抓走了一个男子,他们一起生活,生了个孩子。后来这个男子逃走了,女野人追之不及,一怒之下把孩子扯成两半,一半扔给那个男子,然后愤愤地离开了。

这一地区还发生过一件事。1976年夏天,有两个粮站干部住在一幢平常无人住的小木屋里。夜里,其中有个青年醒来,只见一个大野人站在床边,她全身是毛,乳房丰满,像要求偶的样子。这个青年马上跳下床,跑到里屋并关上门,叫醒了同伴。他们向外屋窥视,只见女野人还在。于是两人约好,闯出屋子,用被子将女野人扑倒在地。女野人虽然力气很大,但没有反击。他们用绳子把女野人捆住,绑在柱子上,然后躲进里屋,待到天亮一看,女野人已挣断绳子逃走了。

我国中部的秦岭——大巴山——神农架地区,有更多关于野人的传说。

1940年,在黄河水利委员会工作的王泽林坐汽车行进在秦岭地区的公路上,忽然听到前方有枪声,待汽车开到打枪的人群前时,下车一看,才知原来打死了一个母野人,她还躺在公路边。建国初,重工业部下属的一个地质队在秦岭北坡进行地质普查,地质队中的樊井泉听说周围有野人活动,出于好奇,便给了向导5个银元,请他带路去看看野人。一天傍晚,他们偷偷地离开地质队,在一片野栗树林中遇到一个母野人及一个孩子。小野人非常活泼,跑到向导那儿抓吃向导拣好的野栗,但母野人不时发出非驴非马的叫声,把小野人叫到身边,以防不测。过了一天后,他们又在野栗树林中遇见这对野人母子。向导还自豪地说,他是看着小野人长大的。向导说野人住在山洞里,洞口用石头封住,以防野兽袭击。

那么野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呢?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脚印等分析,野人是两脚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全身长着浓浓的毛,披头散发,没有尾巴,成年体高2~3米,比人强壮;手很长,可达膝部;会笑,而且有感情,会发出各类声音,甚至能与人交配。在神农架地区还发现了48厘米长的大脚印,它的体重可能有二三百千克。野人住山洞,吃野兽,怕火。

然而科学考察是极为严谨的工作,科学考察的结论应建立在真凭实据的基础上。

在目前收集到的资料,不少有关“野人”的传闻和证据并不可靠,在少数目击报告中,在脚印上反映了可能有某种尚未被科学所知晓的生物存在,它们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区。至于它是大猩猩、巨猿还是什么动物,只有等待时机,直到有一天捕获或打死一个活体后才能作最后的判断。

“野人”的科学考察

作为世界四大谜之一的“野人之谜”关系到我们人类自己的起源,因此更引起人们的关注和兴趣。许多国家都有科学家进入原始森林对这种人形动物进行科学考察。“野人”传说,在我国已有3000年历史。据战国时代的《山海经》在“枭阳国”的注释中说,《周书》记载南方“州靡国”将捕获到的“野人”献给了周成王。屈原在《九歌》的《山鬼》中描述了“野人”的生活习性,并拟人化,抒发了诗人的情思。自汉以来,我国历代文献中都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明代大臣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这部名著中还对历代文献记载的“野人”进行了综合分析。但是,对“野人”进行科学考察和研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才开始的。40多年来,我国科学工作者对“野人”多次进行过考察,尤其是我国在鄂西北神农架一带,从1976年开始,由中国科学院与有关单位组织的多次进山考察,取得了可喜的成果。除此之外,在我国的四川、陕西、甘肃、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等10多个省区都有“野人”行踪的报告,现今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一例活“野人”被抓获。

我国最早进行“野人”考察的是在西藏喜马拉雅山区。雅鲁藏布江中下游、喜马拉雅山南地区及东部峡谷区都生长着茂密的原始森林,盛产野果及各种动物。原始森林保存最好、面积最大的“野人”避难所恐怕就属辽阔的喜马拉雅山了。藏族及舍巴人常见“雪人”或“野人”是很自然的。80年代中期,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会员、西藏文联作家肖蒂岩经过几个月的初步调查,从领导干部、各方群众中了解到许多重要情况和线索。在拉萨召开的藏族学术讨论会上,四川大学童恩正副教授作了《西藏高原——人类起源的摇篮》的学术报告。西藏“野考”的进展,对研究从猿到人的人类起源理论,无疑具有重大意义。西藏自治区党政领导对“野人”十分重视,并具体安排宣传部的理论处主管“野考”,这说明区领导对这一科学事业的理论意义有了深刻的认识。

目前各省区的考察研究工作强调领导、专家、群众三结合,考察与研究相结合。在考察目标上,不仅要重视间接证据,更要重视直接证据,以便更快揭谜。考察队员十分重视可以追踪尸骨获得直接证据的宝贵线索。

为了有利于接受当地党政领导和有关部门的支持,深入发动组织本地区各方面力量进行“野人”考察研究,各有关省区正在酝酿成立该省区的“野人”考察研究地,同时成为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的分会。以神农架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工作几年来不断取得进展,广泛搜集了目击资料,灌了一批石膏脚印,鉴定了一些毛发,发现和研究了多起可疑的粪便、睡窝和吃食现场,对环境进行了综合考察和多方面的科学分析,制作了大量植物标本和部分动物标本,建议成立了自然保护区,举办了“野人”考察汇报展览,积累了近百万字的文字资料,特别是3个考察队员一起见到了一个巨型“野人”。

在中国“野人”考察研究约300名会员中,湖北的会员就有近80名。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内成立了“人类起源史研究组”,从人类起源角度研究“野人”问题,并将此列入了科研项目。种种情况表明,成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十分必要。1983年8月26~29日,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在迷人的神农架召开了成立大会,代表们决心使以神农架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科学考察研究出现一个新局面。

据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执行主席兼秘书长李建透露, 1987年以来,中国一些地方不断传来“野人”活动的信息。

1987年6月24日,一外地青年在神农架接山泉水喝,突然被一红毛怪物击昏,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被抬进山洞,面前站立着一个2米多高的“野人”。

1988年3~5月,神农架了望塔工作员袁玉豪在猴石、南天门等地发现300多个40多厘米长的大脚印,以及“野人”粪便和红毛。

1988年,湖南一采购员乘押运货车经过阳月山自然保护区,遇到3个人形怪物追车,被他用扳手等工具赶下去。

云南西双版纳曾有人提供情况说,浙江永嘉县有一专业户到云南养蜂,被一母性“野人”拖去同居3年,生下后代后趁机逃离回家。

自1974年在神农架发现“野人”以来,“野人”考察工作已开展20多年。据悉目前全国共有800多人参加野人考察研究会。科学工作者对“野人”毛发进行多次科学鉴定,确认自然界确有“野人”存在,大量信息表明长江流域是“野人”活动的主要区域。

出身于书香门弟、毕业于华东师大中文系的上海青年李孜,就是凭借探索大自然奥秘的强烈渴望,自愿放弃安逸的生活,于1979年起自费踏入湖北神农架及川东林海,去探索“野人”之谜。

为寻觅野人,李孜食野果,吃树皮,蹲山洞,宿野地,卧林莽。一次他被毒蛇咬伤,濒临死亡时,他毅然用刀将伤口四处的毒肉一块块剐去,战胜了死神。

10年多的时间,李孜8次进山洞遍访被“野人”追赶过的人,他自己也曾发现过“野人”的毛发、脚印、粪便和宿窝,积累了大量资料。

李孜对“野人”的毛发进行了测定,发现“野人”毛发中的元素含量比正常人高50倍,是普通动物的7倍。他与别人合撰的《“野人”毛发中微量元素的质子X光分析》一文在《自然杂志》上发表后,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方毅同志批示说: “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探险者,否则就没有哥伦布。”

1983年7月,武汉医学院法医学教研室也曾对神农架及附近6个县发现的8种“红毛野人”毛发进行了科学鉴定。该教研室黄光照副教授在同年8月下旬湖北“野人”考察研究会成立大会上宣布:“通过肉眼检查、光学显微镜下观察、横切面检查及毛小皮印痕检查,发现这8种‘野人’ 毛,其毛小皮形状特征基本上类似人毛。”

观察所见8种“野人”毛,毛发皮质均发达,可见纵间细纤维,皮质色素颗粒少,且多呈外围性分布。这说明8种“野人”毛发皮质的组织学特点与人类相似,而与大猩猩、金丝猴、猿猴、长臂猿等灵长类动物毛有较大差异,明显不同于猪、狗熊、绵羊等动物毛的特点。

如今我国“野人”考察研究已不只是在湖北的神农架和西藏进行,而扩展到了四川、陕西、浙江、河南、广西、云南、贵州、湖南、安徽等10多个有关地区。江西、福建也有了考察的线索,新疆也计划进行考察。我国近年“野人”考察研究范围如此迅速扩大,是世界上没有的。

有关省区普遍进行了初步普查,了解到许多目击资料和可能获得证据的线索,对生态环境也进行了初步调查研究,在我国广大地区,发现众多大面积的适合“野人”生息繁衍的原始森林山区,那里气候温热,雨量充沛,动植物资源丰富,人烟稀少,野人可能就出没其中。

野人是否属于人类

在不断寻找现代人祖先的过程中,科学家们渐渐摸索出了鉴定出土古人化石时参照的三个标准:一是大脑的大小;二是身体是否直立;三是牙齿是否展开。但是,迄今为止,他们能够找到的人骨化石实在太少了。而这样少的化石则很难勾画出世界上第一个现代人的大致轮廓。也许,原因在于世界上第一代现代人当时数量太少了。

鉴此,现代人和猿人之间的缺环至今仍为一个奥秘。这里说的缺环是站立的人,他在原始上接近现代人,但迄今为止人们仍然不清楚它同人们称的“猿人”是什么关系。而且,站立在人进化成为现代人并不是一次完成的。进化史曾出现一个奇怪的时期:自然进入站立人的时期时,便决定分两条道路去寻找人的最高形式。我们来自这两条道路中的一条道路,而另一条道路上则出现了另外一种人,人们称他们为“尼安德特人”。

目前有许多头骨和骨架是来自这个阶段后期的两条不同的进化道路,从而很容易对此阶段人的生活做一个设想。但尽管如此,人类种族起源仍是一个谜团。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考古学家拉利夫·苏利基教授曾主持伊拉克北方沙尼达尔地区挖掘尼安德特人化石的工作,他说:“尽管我们对尼德特人了解不少,但是目前看来,在人类进化之树上,这种人仍然悬在树杈之间的空中。”

迄今为止,一些科研机构收集到许多仍在地球上生活的人类生物的行迹和来自目击者的报告,人们估计它们可能是现代人进化道路上的遗迹。

野人存在之谜

1991年3月30日李建撰写的《神农架“野人”并非大猴子》的文章在《楚天周末》上发表。这篇文章是针对中国科学院武汉分院副院长、副研究员冉宗植写的《神农架“野人”可能是大猿猴》而写的。

李建原是湖北郧阳地委宣传部副部长,他认为神农架野人是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直立古猿或“亦人亦猿”生物,而不是大猴子。任何大猴子都不会直立行走,更不会长时间直立行走。他列举了很多目击者的例子,所反映的野人特征却惊人地一致,特别是都说野人是如人一样直立行走。

此外,考察人员在神农架不断发现的野人大脚印,长达40厘米左右,形状似人脚,但大猴子的脚印绝不会那么大,而且形状也不同。再说,我国科学家通过多次对野人毛发的科学鉴定,包括运用光电显微镜、电子显微镜及质子荧光分析法等原子核研究设备以及化学方法,从组织学、形态学特征、毛发中元素含量、血型、角蛋白特征等方面的分析研究,都证明野人的存在,它不同于其他动物,属于接近人、也与人有区别的未知高级灵长类动物。

这些科学鉴定文章,先后分别在《化石》、《自然杂志》上发表。指导并进行这些科学鉴定的有武汉同济医科大学黄光照教授、上海复旦大学华中一教授等。《野人毛发中微量元素的质子荧光分析》一文发表后,新华社就此报道说,“中国科学工作者经过对野人毛发的科学测定后确认,自然界确实存在野人。”多年来,中国鄂西神农架大山区,湖南、四川以及贵州等省不止一次传出发现野人的报道,也在野人活动过的地方找到了野人的毛发。……根据测定结果得出:自然界确实有野人,6根毛发样品中的元素组成既不同于正常人,也不同于一般动物。可以初步得知,野人毛发中的元素含量比值铁、锌约为正常人的50倍,是普通动物的7倍左右。我国科学工作者还对野人毛的血型进行了科学鉴定,测定的两份野人毛,一为A型血,一为AB型血,只有高级灵长类动物和人才有这种血型。

我国有许多科学工作者认为高于现代类人猿、低于现代人的野人有可能存在。

然而,野人到底是否存在,至今仍是一个谜,因为毕竟没有标本、尸骨等说服力强的科学证据。持否定意见的专家们则提出反驳:(1)如果说有野人存在,为什么找不到一根骨头或它的化石?历史文献也未见有捉到野人的记载。(2)野人出没的地方未发现过工具,它们不可能是人。(3)要维持种族的继续生活,必须拥有一个最低基数的种群。但为何未见有群体出现。(4)目击者全是老乡,没有一个是动物学家或人类学家。(5)所谓西藏“雪人”,可能是熊。西双版纳的长臂猿、神农架“野人”很可能是马熊,其他目击者看到的是熊以及苏门羚等动物。

相信有野人存在的学者对这5个问题作出这样的回答:(1)周成王时(约公元前1025~前1005年)州靡国献狒狒。“其形人身……自笑”,“行如人”,“披发”,说明捉到过野人,并被作为贡品。(2)关于野人的工具问题未有直接证据,正因为这样,所以推断它是巨猿后代。不能说不是人,便不可能有介于人猿之间的、过渡的动物存在。(3)两个一组的群体,包括雌雄或母幼成组的活体在四川、湖北、广西等地都有发现。(4)目击者并非完全是老乡,他们中也有新闻记者、生物学者、摄影师、工程技术人员、医生、军人和干部等,至少有3位考察队员曾亲眼看见过。(5)根据电镜鉴定,搜集到的毛发标本,“其毛小皮形态特征基本上类似于人毛”,与“大猩猩、金丝猴、长臂猿等灵长类动物的毛有较大差异,明显不同于猪、狗熊、绵羊等动物毛的特点”。

1999年新年伊始,由于神农架林区有关部门和某地公司联合推出神农架野人探险活动计划,又引起了神农架有没有野人、要不要大规模狩猎野人的研讨。中科院、北京大学、北京自然博物馆等单位有关的著名科学家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们中许多人都去过神农架大部分地区,也参加过1977年大规模神农架的科学考察。他们有的遇到送来的野人毛发是人工染色的,有的对毛发进行DNA分析,认为这属于一种灵长类动物,有可能是一种巨猿。因为经过110人考察队的10个月大规模考察,都没有发现任何野人的遗迹,再加上极少数人的弄虚作假行为,一些科学家对神农架野人已作出否定的论断。

也有科学家认为,无论神农架先前有无野人,但现在的环境不允许有野人生存下来,由于神农架林区被破坏得很厉害,野人在那儿很难生存。那儿现在多属针叶林,无法为野人提供食物。北京自然博物馆研究员指出,古代文学作品中的文字,甚至一些地方志中的记载,也不足为凭。我们目前需要的是确凿的科学证据。

什么是“野人”

3000年以来的历史记载至最近为止,已经有很多关于“野人”、“毛人”和“山鬼”等的记载。从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种动物是直立的、两足走路的,颈部是灵活转动的,前肢是挥动自如的,头上和身上是披毛的,腹部的毛是短而少的,牙齿排列是像人而没有明显獠牙的。这种动物确实被传说,被看见过,还打过人、吃过人,被汽车逼到崖边而被人围堵过。

新近,周国兴研究员则认为,“既然是人,它必然具有人类的某些特征,比如直立行走,有自己的语言,会使用和制造生产工具等。而且,它不应该也不可能是孤零零的个体,而应是个群体。从理论上说,野人是人类发展过程中停留在某个阶段上的群体,这个意义上的野人,我认为是不存在的。如果讲是存在某种未知的动物,甚至是人形动物的话,那存在的可能性只有5%,95%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我的这个判断跟一个美国科学家不谋而合。”

那么,在人们心目中,这种动物又是什么呢?古今中外的研究者,他们的看法是不是一致呢?

在世界各地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故事,中国亦不例外。除古代典籍及地方杂志中有关“野人”的记载外,在现实生活中也不时能听到目击或遭遇“野人”的消息。

有一种观点认为“野人”曾经是人类社会的成员,由于某种原因流落在大自然里,因为长久隔绝于人类社会,人性逐渐泯灭,成为如同“野兽般的生物”。当他们返回到人类社会后,颇难恢复其人性,这就是所谓的“野人”,即野化了的人。法国大革命时期,有位猎人在阿威龙地区的森林里发现了。一位约17岁的少年。这个从小被遗弃在森林里的孩子被发现时,已变成“野兽般的孩子”,经过20多年的驯化训练,才失尽他的动物行为。以后,所谓的“狼孩”、“豹孩”和“猴孩”等一度为动物哺育的小孩,都被称作“野人”。

对于什么是“野人”,科学上尚另有一种说法,认为“野人”是原始人的残存代表,即人类发展过程中停留在某个阶段而残存下来的群体。如前苏联的有些学者将流传在蒙古和高加索一带的“阿尔玛斯野人”看作是石器时代的尼安德特人。

然而,现在所称的“野人”含义却颇为混杂,几乎所有那些尚未被科学搞清楚的“人形动物”都被称为“野人”。即使现在已知的一些人形动物,在它们尚未被科学搞清楚之前,也曾被称为“野人”,如亚洲的猩猩,甚至藏匿在原始丛林中某些非常落后的野化民族,在他们被发现之初,都曾被称为“野人”。现在我们在各种媒体上所看到的有关“野人”的传闻,并非指严格科学意义上的“野人”,而是一类科学上有待探清的未知“人形动物”,这也是现在对“野人”比较流行和直观的解释。

1953年,新西兰探险家希拉里成功地登上珠穆郎玛峰后,喜马拉雅山区存在“雪人”的传闻开始出现在当时的报刊上。在众多的“雪人”消息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列宁格勒大学与乌兹别克科学院联合考察队的水文队队长普罗宁于1957年8月两次见到“浑身披覆毛发的类人动物”。消息披露后,帕米尔地区是否也有“雪人”出没引起了争议。

前苏联科学院为此组织了一个“雪人问题专门委员会”负责收集有关“雪人”的情报,同时还派遣一支考察队前往帕米尔进行调查。此时,我国电影摄影师白辛在报上发表文章,宣称他在新疆帕米尔的慕士塔格冰山拍片时,偶然碰见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在雪峰上行走,给他留下的印象与普罗宁所见到的“驼背”、“身材不高”等特征颇为相似,意即他也碰见了“雪人”。我国学者开始在报上展开讨论,认为所谓“雪人”很可能是喜马拉雅棕熊,但不排除喜马拉雅山区生存着一种特殊灵长类动物的可能性。

1959年1月,中国科学院副秘书长致函前苏联科学院有关人士称:“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研究所内增设一个人类学研究室,负责进行雪人问题的研究工作。研究雪人问题的负责人是裴文中教授。”当时我国正组织首次攀登珠穆郎玛峰的活动,便将“雪人”列为考察内容之一。中国科学院和北京大学的科研人员与登山队于1959年5~7月间在珠穆郎玛峰最大的河谷——扎卡曲河谷进行了考察,但没有什么重要发现,只是在珠穆郎玛峰东南部的卡玛河附近获得一根长达16厘米、据说是“雪人”的毛发。后经化验检查,表明此毛与牦牛、猩猩、猴子及棕熊的毛发均不相似,但也无法证明它是“野人”的。

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文化局局长约乐瓦斯曾在1995年抓获一个名叫“卡桑·恰卡尔贝拉莫尔” (意为“砸铁锅的人”)的“野人”,据约乐瓦斯的描述,那“野人”原来是一个流落在外野化了的人!

20世纪60年代初,从中国西部边陲云南省传来在西双版纳的原始密林中发生两起遭遇“野人”的消息。其一是1960年11月在修建励腊至勐棒的公路时,架桥队队长和班长发现两个“野人”,他们向“野人”射击,一个被击伤后逃走,一个被击毙。他们拖回“野人”尸体,原想美餐一顿,但见到“野人”与人竟如此相像,以致战士们不敢食用。第二件是1961年2月底,一位励腊县小学教员夜晚去当地密林里打猎时,碰到了“野人”母子,因恐惧该教员没敢放枪就仓惶而逃。云南思茅地区文教局将这两件事上报了省文化局,同时与中科院西南分院动物研究所取得联系。该所所长根据报告分析,认为“野人”情况与长臂猿相仿,但因没有实地调查难于确定。

20世纪80年代,云南西南边境的沧源和西盟等地不断传来猎取到佤语叫“古”的“野人”,但这些“古”都是有尾巴的。其中包括有1980年春节勐来公社一位佤族小学教员猎获的一头高约2.2米的“古”,他保存了“古”的一只左脚掌,1982年在班岩公社猎获的“古”的头骨标本。这两件实物曾被鉴定为“合趾猿”的脚掌和“最大的灵长类”或“猿”的头骨。

野人的特征

令人遗憾的是,时至今日仍没有一个活体“野人”与我们相见,也没有一个野人活体或实体可供科学家做鉴定,因此,如果地球上真有这种所谓的野人存在,科学家们只能把它作为未分类的动物来处理。

本书只能根据从古今中外搜集到的野人故事来分析野人的有关特征。

无论是神农架“野人”、喜马拉雅山脉的“雪人”,还是美洲的“大脚怪”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此动物似人又非人。

说它似人,是因为它有许多人的特征:其一,凡目击者都说野人直立行走,绝大多数没有尾巴,这是人类最明显的特征。其二,四肢亦像人上肢,有臂、掌、手指和指甲;下肢有大、小腿之分,也长趾甲。它的上肢还会使用工具,用“野人石”击毙老虎,用棍棒打人或击水中之鱼等。其三,它的五官也像人,而且能发出与人类相同的声音来。其四,野人与人类一样,也有不同的种族,高的达3米以上,矮的1米以下;人类有不同的肤色,野人有不同的毛色。

说它非人,是因为它有许多兽类的特征:其一是它浑身上下长毛,更像是猿类。其二是野人吃生食,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而现代人的主要食物是熟食。其三是野人行动神秘,且大体上都是单个行动,不像人类那样喜欢集群活动。

野人的生活习性与野生动物一样,身上有难闻的异味,都住在深山的密林和山洞中。它们力大无比,连老虎都不是它们的对手。它们行走如飞,奔跑的速度比兔子还快,让人类望尘莫及。

野人的毛发和脚印

在人们都在呼唤野人的再次出现时,人类现已拥有数以千计的“野人”毛发标本,以红色为主,长短不一,发型或直或波曲,多数来自“祖传家藏”,也有极少数竟是在野外树丛里捡到。有数十份材料经过各种手段进行检测,包括普通光学显微镜和电子显微镜检测,褪色试验,质子激活法——微量元素与萤光分析,角蛋白分析,电聚焦血型分析以及DNA法,作对照的材料包括人、猩猩、牦牛及各种猴类等。检测的结果,除部分证明为已知动物如牦牛或人发,多数与对照物有差别,但也无法肯定是“野人”的,关键是缺乏真正属于“野人”的毛发来作对照。在国外也发现过“野人”毛发。经有关学术单位的检验,甚至与多达90多种已知动物的毛发对照,也未能鉴定出究竟属何种动物,更无法肯定是“野人”的。

毛发标本中最令人困惑的是它的“红色”。早在宋代赵晋《养菏漫笔》中已提及“狒狒……发可为朱缨”,即“野人”的红毛可作缨用。在哺乳动物中尚没发现鲜红毛发的例子,有的毛发明显是染成的,但究竟用什么颜料染成红色尚不得而知。美国方面专家曾检测了一份“红毛”,发现是人发染成的,且居然是高加索白色人种的,而非蒙古(黄种人的头发),它从何而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总之, “野人”毛发,特别是红色毛发,值得深入研究。

1977年8月在神农架八角庙龙洞沟一次大规模围捕“野人”的活动中发现的不明动物留下的脚印,脚印全长24.5厘米,前端宽11.4厘米,大趾与第二趾夹角40度,无脚弓,似保留有抓握机能,直立行走功能不完善。

脚印与毛发一样,同属令人困惑的证据。目前已发现不下2000个脚印,除单种少数几个连为一体外,还发现一长串的脚印,但所做模型不多,且质量欠佳。除在九龙山、元宝山、神农架等处,在新疆阿尔金山自然保护区的荒漠上也曾发现巨大的人形脚印。这究竟是什么动物留下的呢?真是“野人”的吗?确实令人费解。国外学者也面临同样的困惑。喜马拉雅山上的“雪人”脚印,北美密林中“沙斯夸支——大脚野人”的大脚印,甚至脚印上还有趾纹与跖纹的印痕。已有一些原先不相信“雪人”和“沙斯夸支”的科学家,在亲眼目睹到新鲜脚印后转变了怀疑的态度。也正是这些脚印令我们相信,至少还有5%的野人存在的可能性,这已很值得我们去探索了。

尼安德特尔人灭绝之谜

伴随着人类进化的脚步,大概在50万年前,直立猿人演变而成为智人。大多数人类学家都把尼德特尔人列为智力的一个亚种,并称之为“尼安德特尔智人”,约310万年前,他们就有群体存在。1856年,在德国莱茵省杜赛道夫市郊尼安德谷一处考古地,发现一个颅骨的一部分,还有一些其他的骨骼。接着在欧洲、北美及中东等地,相继发掘出许多尼安德特尔人骸骨。

根据出土的颅骨,尼安德物特尔人看起来有些像猿,但脑容量跟现代人不相上下,甚至有的还要大些。他们的体型和身高与现代的爱斯摩人差不多,长得粗壮结实。

尼安德特尔人有的住在洞穴,有的扎营而居,大多居住在靠近动物迁徙的路线附近,以保证充足的肉食供应。此外,他们还捕鸟、捕鱼。他们已懂得如何取火,会制作兽衣。他们已有了审美观。他们知道照顾病人和弱者,知道埋葬死人。因此,他们可能有某种形式的宗教信仰。

尽管尼安德特尔人具备了各种技能和社会组织,但是他们还是灭绝了。他们是否不能适应约四万年前冰期最后阶段所造成的环境变化?或者被技能更先进的种族取代?或是与较低代人种杂交,在持续的进化过程中受到同化?有的专家认为,尼安持尔人的头盖骨越来越大,婴儿出生越来越困难。也许是上述种种原因,造成了尼安德特尔人的灭绝。

尼安德特尔人真的灭绝了吗?现在的一些偏远山区,可不可能还有他们的后裔孤绝地散居?这种可能性与荒诞的喜马拉雅山雪人和北美洲巨足人传说风马牛不相及,因为尼安德特尔人仍有孤遗分子的看法,大都以前苏联以及蒙古学者的研究为根据。本世纪70年代,前苏联教授波里斯·朴契涅夫发表了一些探讨这个问题的论文,重新引起了人们对亚洲地区存在野人的连篇累牍的报导争论不休。

前苏联科学院曾在50年代报导在西伯利亚东北部寒冷偏僻的地区,发现一群称为“丘丘拉”(被遗弃者或流浪者)的野人。据说这些野人说话音域非常狭窄。这可能是遗传突变的结果,也可能是显示他们乃尼安德特尔人后裔的迹象。

然而大多发现野人的地点是在高加索山脉到戈壁沙漠的中亚地带。从15世纪起,当地的部落民族和探险家就不断有发现这些神秘的难以亲近的生物的报导。20世纪初,一名在俄国革命期间驻防帕米尔山脉的红军军官据实宣称他的士兵追到一个这样的生物并将之射杀。他在描述那个生物时,往往使用这些相同的字句:“前额倾斜……中等高度。”这些特征与我们知道的尼安德尔人极为吻合。因此,那些士兵很可能是杀死了一个世界上最后遗留下来的尼安德特尔人。

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1925年前苏联红军图哈切夫斯基将军奉命率部追歼白俄罗斯匪帮的残军。几经激战,白俄残军向前苏联南部帕米尔山脉逃窜。红军则乘胜追击,进入帕米尔地区。部队在冰上行进,突然,侦察分队的战士们发现冰上有一行人的脚印,脚印弯弯曲曲地向旁边的一座山上伸展。战士们感到很奇怪,什么人能赤脚在冰雪的天地里行走呢?于是他们按照指挥官的命令,沿着脚印向上搜索前进。

山很陡,很难攀登,战士们搜索着,突然发现脚印开始乱了,脚印旁出现了一堆屎,样子像人屎,内含有许多干干的颇像桑叶的残渣。战士们正在看着,突然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叫喊声。战士们立即持枪上前,将洞口团团围住,仔细听着,喊声很大,但谁也听不出这到底是什么语言。大家隐蔽在洞旁,向洞中喊话,要他们出来,但是,回答他们的只是阵阵凶狠的叫声。众人无奈,以为是白俄残匪,于是忙请示指挥官。随后,他们端着机枪一边向洞中开火,一边冲入洞中。

洞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战士们点着火把,在洞中查看,很快在洞的深处发现一头中弹的人类生物。战士们立即将其抬出洞口。这个人类生物样子很像人,浑身是毛,口中还在喘气,并不时发出微弱的叫喊声,但过了不久,它不动了,死在战士们的脚下。这头颇似人的生物到底是什么呢?战士们忙向指挥部报告。

图哈切夫斯基听到报告后感到很奇怪,于是立即骑马来到前面。他仔细地查看着这个生物,也十分困惑不解。他在报告中说:“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可能站在一个高级猿的躯体面前,它的身体完全被毛包住。但据我所知,帕米尔山脉中并不存在高级猿。但这个人类生物的身体却又那么像现代人的身体。”

这个人类生物的发现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供科学家们进行研究和解剖。于是,图哈切夫斯基命令部队抬着这个人类生物的尸体,将它转交给随军医院。不久,随军医院一位医生送来一份报告,报告称:“这个人类生物并不是现代人,但我在解剖中却不能清楚地分辨它和现代人之间有什么重要的区别。它的生殖系统同现代人一样,两臂长度也如同现代人,唯一不同的手掌比现代人的掌略宽一些,两条腿又比现代人腿略粗和略短一些。”

简单来说,除了未穿衣服和全身浓密的毛(除两个膝盖骨、手脚和脸)外,这个人类生物身体的其他部分同现代人完全一样。

此外,这位医生还说:“它的眼睛是黑色的,牙齿很长,但很整齐,像现代人的牙齿一样排列着。它的前额很平,露出两个很凸的颧骨。脸庞很像蒙古族后裔。鼻子则有些扁,下鼻骨肥大。同现代人比较还有更相像的地方,即它的眼睛很大,牙齿裸露着。”

军队还要继续前进,无法保存这个人类生物的尸体,于是,医生们只好恋恋不舍地将它掩埋了,坟上垒上一堆石块,因为俄国人认为,他们的祖先——尼安德特人40000年前习惯将死者以这种方式埋葬。

虽然这个人类生物的尸体未被送去进行专门的研究,但任何一个研究考古学的人只要读了上述叙述,都不难发现它同解剖学中称为尼安德特人的密切联系。甚至有关它的头颅的叙述也好像是从研究书籍中摘录出来的。但是,人们唯一不大清楚的是,这个人类生物全身的毛。因为尼安德特人的画像上,身上并没有毛。但无论怎样说,尼安德特人的画像是科学家们画的,他们绘画时,主要依靠出土的骨化石的结构,因此,估计他们也很难断定它全身到底有没有毛,所有的这一切还需要科学家们的进步探索和研究。

神农架杂交野人之谜

20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次对神农架的考察活动规模较大,参加考察的人员多达110人,其中解放军侦察人员50多人,各类专业人员20多人,实际考察面积达1500平方千米,考察路线全长近6000千米,其规模即使在世界“野人”考察史上也不多见。遗憾的是,除去疑为“野人”的一些间接证据外,并未能找到实证“野人”在这一地区存在的过硬证据。

此后十几年,神农架“野人”考察活动除去少数人小规模地进行外,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进入20世纪90年代,中国科学探险协会下属的“中国珍稀动植物科学考察队”组建,并再次进入神农架进行多学科考察。引发这次科考的动因是1993年传出10位科技人员在神农架见到3个“野人”的事件。但这次考察依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神农架“野人”在20世纪90年代再次成为热点,除这次考察激起的热情外,还和被报刊爆炒的一件“新闻”有一定关系。1997年突然传出在湖北长阳某地发现一个畸形人,据说是其母被“野人”掳去后生下的“杂交后代”。此人已于1989年去世,其尸首被送到科学院进行鉴定时,证明这畸型人实为“小脑症”患者,根本不是什么“野人”的“杂交后代”。

到目前为止,收集到的被疑为“野人”的直接材料只有毛发、手脚标本和头骨等。科学的判断理应来自对客观实体的研究,但这决不意味着,在缺乏实证的情况下不能作某些科学上的推断。通过40年来的追踪与探索,能得到什么结论呢?“野人”究竟是什么?它真的存在吗?在众多目击与遭遇“野人”的事例中,除去那些因明显夸大、渲染而失真,甚至有意或无意的捏造外,多数情况是目击者处于精神紧张和恐慌状态,或距离甚远和能见度较低,误将某些已知的动物看成“野人”;或是根本就不认识某些动物而将其错当做“野人”。其中涉及到的动物有猴类(金丝猴、猕猴、短尾猴)、熊类(黑熊、棕熊)、苏门羚(神农架地区群众称为“林中羊”)等。

将猴类特别是短尾猴误做“野人”的例子屡见不鲜。1985年,前“野人考察研究会”在湖南新宁高价购到一头“毛公”后如获至宝,大肆宣扬捉到活“野人”,结果是一场闹剧,“毛公”原为短尾猴。《遂昌县志》中曾记载古代有一种叫“援”的动物,称“援似猴,大而黑”,实际上也是一种短尾猴。 《黄山志》上亦有“猩猩”一说,认为猩猩是出现的“野人”,其实就是黄山短尾猴。所以国内不少地方出现的所谓小型“野人”,可能都是短尾猴造成的错觉。

将熊当作“野人”也不乏其例。科学家在神农架考察时,曾对打死“野人”的事例查访落实,发现打死的是黑熊。1961年1月在云南励腊密林中见到“野人”母子的一位小学教员事后也否认自己见到“野人”,认为是黑熊。所以在中国部分大型“野人”中,熊是占相当比例的。

尽管对“野人”的存在基本上持怀疑态度,但科学家依然相信,在人迹罕至之处不能完全排除“野人”存在的可能性,至少还有5%的证据有待我们去澄清,有待我们去进一步的探讨。

美国怪尸人种之谜

1968年,在美国某地的商品展览会口陈列着一具“雪人”尸体,这一消息犹如一枚定时炸弹,炸在了美国动物学家A·桑德森和B·埃维利曼斯的头上。

出于职业的爱好,他们立即赶往美国中北部的明尼苏达州,在罗林斯顿找到了神秘怪物的主人汉森。汉森曾当过飞行员,1965年退伍,据汉森介绍,这个陈列品是他从香港买来的。

桑德尔森和埃维利曼斯在汉森的陪同下,仔细地观察这具全身长毛、身高1.8米、肌肉发达的男子躯体,整个躯体被封在大冰块中,看来是被火枪击毙的,整个躯体保存得很完整。

一连3天,两位动物学家仔细地研究了这具尸体,并拍摄了40多张黑白和彩色照片,埃维利曼斯经过仔细分析,对这个奇特的生物提出了几种假设。

这是一种至今还未被人们认识的、在低温下保存了数千年的古人,但是,这个畸形人可能是复制品,即用动物残骸拼制而成。也可能是人和猿之间的杂种,即科学上还未发现的“猿人”。

然而,某些科学家经过鉴定认为,“冰冻野人”属于至今还未被人们发现的猿人。埃维利曼斯又根据其形态作出鉴定:有可能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

埃维利曼斯和桑德尔森自从看到这具尸体后,便试图请求一些科研机构能够把它买下来,以供他们研究之用。谁知,当他们把想法向汉森托出,并答应用百万美元的巨款来买下这具尸体时,汉森立即推托说,这具尸体的真正主人是一位不愿披露自己姓名的大企业家,这个主人不准备以任何价格来出售他的陈列品。

尽管谈判没有取得成功,但是这两位动物学家回到美国新泽西州之后,很快把自己所见所闻写成文章在报上发表,并将这个野人定名为“类似于猿的人”。到了1969年1月4日,他们俩又将已搜集到的所有材料交给了美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卡·克恩博士作鉴定。其结果,克恩博士认为,这具尸体确实属于类人猿中的特殊人种。不久,在《比利时皇家自然科学研究所公报》上,发表了埃维利曼斯有关冰冻野人的文章,顿时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并在动物学界引起轰动。

美国人类学研究中心史密斯研究所也开始重视这项重大发现,并且把有关情况向联邦调查局作了报告。当研究所的总秘书找到汉森要求观看那件陈列品时,汉森却说,他的主人已将尸体取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具早已制作好的复制品。

接着,联邦调查局又根据汉森提供的这具尸体是从香港买来的线索,向美国海关作了调查,海关否认发生过任何以合法手段将野人尸体运进美国的事件。

1970年7月,汉森在《传奇》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中详细地描述了他怎样在打猎时击毙这个野人的情景,但事实上,汉森所说的狩猎区——明尼苏达州北部山区,谁也没有听说有这样的野人出现过。

这具尸体到底从何而来?汉森的说法为何又前后矛盾?这具野人尸体既已经过科学鉴定非属伪造又为什么拒绝出售?这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埃维利曼斯的脑际。

埃维利曼斯认为,这具野人尸体极可能来自适合于野人生存的东南亚山区,也就是汉森服役时曾在那里度过多年的地方。这个地区很可能就是越南。

1965年,一名澳大利亚记者在他撰写的一书中,曾谈到在越南有人活捉过多毛人。1966年2月日的《国防先驱论坛报》也报道过美国海军陆战队在越南曾打死一个很大的类人猿。

越南战争破坏了这些长年栖居在丛林中的野人的安宁,为了生存,他们被迫离开家园四处逃生,于是有的被打死,绝大多数则逃进了更加冷僻的密林中。

既然尸体来自越南,那么,这具尸体是怎样运进美国的呢?据联邦调查局调查,有个走私集团经常从“金三角区”(即缅甸、老挝和泰国的边境地区),秘密地把大量毒品运进美国。

走私集团上下串通,经常把毒品放入海关免检的、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尸体包内,有时甚至放入海关无权检查的特别军用包内运进国内。

1972年12月间,美国海关当局接到报告,一架从泰国飞来的军用运输机上,有一具尸体包内放着一包重44磅的毒品。后因有人给走私集团通风报信,走私犯立即将毒品转移而未被海关发现。

从动用军用飞机参与走私这一事实可以看出,美国空军内有不少人,甚至高级军官都参加了这些违法活动。埃维利曼斯认为,汉森就是通过这条走私渠道把野人尸体运进美国的。

因此,要搞清野人尸体的真实情况及他的来历,就必然要牵扯到这个走私集团活动的内幕。这就是汉森吞吞吐吐不肯把真情公布于众的根本原因。

这具野人尸体失踪后,汉森曾表示只要法庭不追究其违法行为,他愿意将野人尸体交给有关科研机构。但是,美国政府始终没有表态,野人尸体也就下落不明了,科学界本来希望以此揭开野人之谜的愿望也就彻底破碎了。

神秘的巨人

在地球上,身高达到2米的就可标为巨人。据统计世纪第一巨人在欧洲,身高2.45米,当时无人能突破这一高度。1983年据联合国卫生组织一份材料统计,说当时最高的男性巨人是前苏联的马凯诺夫,其身高达3米;最高的女性巨人是美国的艾伦,身高为2.32米;1987年3月21日,《内蒙古日报》报载,非洲莫桑比克39岁的普通工人加布雷·莫贾尼体高2.3米,已被《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列为全球最高的人。加布雷·莫贾尼的手指由中指尖到手掌底部长29.21厘米,脚板长39.4厘米;他食量惊人,每餐至少要吃一大条长长的面包,3千克肉,一大碟青菜和土豆,此外还要吃些饭才能饱。

在中国,据说古代出现过4米乃至更高的巨人,堪称超级巨人。这种传闻不但在《山海经》、《博物志》、《搜神记》和《拾遗记》等谈怪录里屡见不鲜,也被一些正史和正统文人反复谈论。同时,在不少考古材料上也能找到关于超级巨人的蛛丝马迹。《春秋》中就收录了一件与超级巨人有关的奇闻:文公十一年,鲁国神射手叔孙得臣射死一个名中侨如的巨人,该巨人身高9.99米,倒下去时身子横过9亩地。叔孙得臣割下他的首级去邀功领赏,将首级放到车上,死者的眉部高出车上扶手。

显而易见,“三丈”、“九亩”这些数据是古人惯用的虚数。虽说古尺相当于今尺的八寸,但说他的首级摆在车上,眉部高出扶手,则是真实而具体的,仅他的头部,就相当于一个成年人的身高,这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超级巨人吗?

据《史记》、《汉书》记载,秦始皇二十六年,人们在今甘肃临洮见到12个巨人。他们身高16.6米,足长1.99米,全身都是少数民族装束。

当时,人们对于这来去无踪的体怪形异的陌生人降临,是祥瑞还是灾祸,曾引发过一场唇枪舌剑。许多人认为,这预示着秦王朝将在强大的外族人入侵下,很快走向衰亡。使得刚刚扫平六国、雄霸一方的秦始皇为拥有大量兵器而惶惶不安。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收缴兵器的运动在秦国展开。秦始皇下令将收缴的兵器全部集中到首都咸阳加以销毁。然后以临洮出现的12个超级巨人为原型,铸成12个耀武扬威的铜人,以便抵抗之。

上面提到的那些超级巨人身高参差不齐,有的高9.99米,有的高16.66米。如果有其人,那庞大的身躯看上去真令人难以置信,但那似乎又是事实。

据称早在16世纪初,葡萄牙航海家麦哲伦在环球航行中,曾在美洲沿岸意外地发现“相当于8个正常人身高”的印第安人在跳舞,假如以1.5米为正常人高度的话,这些跳舞者起码有13米高。麦哲伦先生或许夸大其辞了,但他看见巨人也许是事实。19世纪末,一位西方学者也向媒体报告了他在马来半岛的丛林中发现巨人族出没的经历,说“这些巨人身高都在三四米上下。他们使用的木榻,普通人是拿不动的。”

在斯里兰卡的亚当峰峰顶,人们还发现长达1.5米、宽0.8米的巨人足迹。为此,当地的佛教徒、印度教徒和伊斯兰教徒均视之为“圣迹”,并不辞劳苦地攀登峰顶,对之顶礼膜拜。

1921年10月8日,沈阳的《盛京时报》出现了“洛阳纸贵”的罕见现象。因为上面有一则慑人心魄的消息:日前,北京西城大明濠一带正在改建公路,开掘暗沟。在下冈40号民家墙根下,施工人员挖出巨人骨骸8具,每具骨骸长达2.67米,头大如牛。

仅骨骸就长达2.67米,死者生前的实际高度应该在3米左右了。同时,一次就出土8具巨人骨骸,难道地球上确实生存过这样的一种体形高大的民族?难道北京西城一带是它们的公共墓地?

20世纪90年代末,一批探险家也向全世界宣称:他们在秘鲁印第安人向导的带领下,在亚马逊河上游地区与一批红毛驼背巨人不期而遇……

瑞典的一支探险队声称,他们在南极发现了一座热带城市废墟。当时是1993年夏天,地震猛烈地摇撼着整个南极,西部的一条大冰川顿时冰飞碎散。此后,探险队终于发现了隐藏在冰川后面的这座城市。这座大部分被冰雪覆盖的城市废墟,一座座摩天大楼直冲云霄。有的是金字塔状,也有的像圆柱体,墙壁薄而坚固,没有加绝缘体。另外,这些高大的建筑物的最大特征便是没有门,有一个个高约6米、呈马蹄形的入口。科学家们通过不同的方法测试显示这座城市约有3万多年的历史,是一座特殊的人类居住区,并根据它的高大入口推测出特殊建筑物里的居民身高约为3.60~4.20米。

由此观之,地球上的确曾生存过一种超级巨人,但是,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种?他们又是如何消失或退化的?

特别是瑞典探险队发现了南极热带城市废墟之说,更为这个不解之谜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霭。地球上已知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不过5000多年,至于结束游牧生活方式、建筑城市定居的历史就更短暂了。但是,这个由超级巨人定居的繁华城市却是在3万年以前在南极建造的。这又是一群什么人的杰作?他们为何要废弃这个定居点呢?众多的不解之谜,我们只好有待于科学家的进步研究与探索了。

巨人族传说

古老而动人的希腊神话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在它其中就有关于泰坦巨人族的传说。泰坦是侍奉司时神克罗诺斯的巨人神,后来克罗诺斯背叛了奥林匹斯山的众神,因此,泰坦的巨人们便被投入地狱或藏匿到人烟稀少的边远地带。

其实,有关巨人的传说不仅在古希腊,在印加文化中或其他国家的流传故事中都有所记载。例如在公元前400年希罗多德所著的《波斯战史》里,就说曾发现过2.5米身高的完整人体骨骼。前几年,巴西的科学家奥兰多·维托里奥在其本国北部罗赖马山附近的圭亚那高原的原始森林之中探险时,发现了6个平均身高2米的巨人。他试图接近他们,可那些巨人朝他投掷石块,防止他靠近。

在爪哇、非洲东南部、中国南部、蒙古及印度等地先后发现过直立猿人和大型猿人的遗骨。人类学家的见解是,这些是类人猿的一种,但不是人类的祖先。

前苏联人类学家雅基莫夫博士根据这些骨骼的大小,推算出它们的体重在500千克以上。大概由于头盖骨和大脑的生长跟不上躯体的发达程度,所以它们的进化停止了。

1966年印度生物学家在德里附近,发现了身高4米、肋骨长1米的酷似人类的骨骼,后来鉴定证实这是生活在100万年前的猿人骨骼。

19世纪末,在马来半岛探险的一位学者听说在半岛的腹地有巨人族,便前往调查。结果并未见到巨人族,但发现了他们使用过的棍棒,一根棍棒,由好几个人都拿不起来。

还有,不靠种族遗传而由普通的父母生育出来的巨人也很多,如公元1511年,一名巨大的男子被送到罗马皇帝马克西来安一世那里,此人一顿饭就吃了一头小牛和一只羊。

公元1576年,一个出生在法国南部普罗旺斯地区的男子也是身高3米。这些巨人的父母是否也是巨人呢?当初法国有一个贵族,出钱撮合几对巨人夫妇,但生下的孩子却是普通身材。

那么巨人族是否现在还生存呢?对于这一科学上的疑问,很多人类学家的答复还是肯定的,他们认为在地球的某一角落,巨人族继续生存还是可能的。

古希腊神话常提到“巨人”家族,如泰坦巨人和独眼巨人库克罗普斯等。古代巴比伦的胶泥板上也记载有祭主向巨人学习天文学知识的传说。还传说在非洲的古代基督教父奥格斯底斯和古希腊历史学家海洛特斯分别发现过“巨人”的牙和骨架。此外,巴西的胡伊拉斯著文写道:“在辛格鸟山附近的强格鲁地方发现7个 ‘巨人’ 家族的群体,他们平均身高2.5米,体力超群。”上述传说一直使人将信将疑。自从“巨猿”化石问世以后,人们产生一种想法,在众多“巨人”传说中或许包含着某些确凿的证据。

荷兰古生物学家孔尼华于1935年在香港中药铺买了很多龙骨,从中首次发现了3枚“巨猿”牙化石的故事已成为古生物学界人人皆知的一段佳话。孔尼华深入观察、测量了一枚巨猿的右下第三齿,认为它明显是一种灵长类的牙,长22毫米、宽18毫米,这样大的尺寸,比现代体格最大的山地大猩猩(长、宽只有19和16毫米)的同类牙还要大。巨猿牙化石除尺寸“巨大”之外,其他的形状,如牙体的轮廓、牙尖和纹饰等与人类的非常相似。孔尼华认为它是近代较晚的一种灭绝了的大型类人猿,命名为步氏巨猿。此后,孔尼华非常热衷于对“龙骨”的寻求,到1943年他已收集到四枚巨猿牙,牙上都粘有黄褐色的土,推测这种土质的堆积物可能分布在华南珠江流域的石灰岩地带。20世纪50年代始,中国发现大量巨猿化石的事实也证实了这一推测的正确性。

20世纪50年代,以斐文中为核心的中国科学院的古生物学者开始进行发掘和研究巨猿的工作。他们也从调查中药铺入手,仅1956年这一年,就收集到巨猿牙47枚,其产地果然与孔尼华的推测吻合,在珠江流域。以后连续的调查工作辗转于广西省中酉部,主要在柳城县和大新县等地,所到之处都是重重林立的塔形石灰岩构造地形,调查的总面积约为日本本州岛的3倍。1956年在广西大新县的石灰岩洞穴首次发掘到3枚巨猿牙化石。同年,还在柳城县的石灰岩洞穴首次挖掘到3枚巨猿下颌骨。1956年又发现了两个巨猿下颌,这时累积牙齿已近千枚。不可思议的是巨猿的其他体骨和股骨化石均未发现。1968年在印度新德里北部,喜马拉雅山麓的皮拉斯普,发现了一个巨猿下颌化石,其时代比中国的早,为距今630万年的中新世晚期。20世纪70年代后,中国南部又涌现出几处巨猿化石地点,1970年,在湖北靠近长江南边恩施州的建始县发现了巨猿化石;1973年,广西的巴马县也发现了巨猿化石;特别是在长期沿岸的三峡地区也发现了巨猿化石,进一步证实了巨猿的分布范围大于珠江流域,可扩大到长江流域。

以研究中国猿人而闻名的美国学者魏郭瑞,最初(1937年)曾认为巨猿牙代表一种体格魁梧的猩猩。1945年他深入研究了巨猿牙,认为它与人类的牙齿很相似。魏郭瑞把它重新命名为“巨人”,并认为它是爪哇猿人和中国猿人的直接祖先。他进而把“巨人”化石与在爪哇发现的魁人和爪哇猿人的牙作比较,发现巨猿牙比原来认为牙齿很粗壮的魁人的牙还要大,时代上也早于魁人;魁人的牙又比爪哇猿人的大,时代也早于爪哇猿人。于是他得出结论:人类牙齿演变的规律是由大变小,人类演化的进程是从巨猿开始,经过魁人、爪哇猿人,直到包括现代人在内的智人,这就是所谓人类进化理论上的“巨人说”。

1952年起孔尼华接受了魏郭瑞的观点,认为巨猿确是“巨人”,是第四纪时生活在华南的一种原始人类,但它是特化的旁支,而不是人类的直系。“巨人说”短暂地流行了一段时间,又很快被否定。孔尼华根据巨猿的伴生哺乳动物化石,得出巨猿生活的时代为距今200万~50万年的更新世早期至中期。

分析巨猿的下颌和牙,有助于对它的食性、生活方式及躯体大小的了解。

巨猿的齿式与包括人类在内的高等灵长类的一样,全部齿数为32。从牙齿的形成和磨耗情况看,它与人类的很相似。它的前部齿(门齿和犬齿)和颊齿(前臼齿和臼齿)都以研磨方式进行咀嚼,特别是颊齿的釉质很厚、耐磨,适应于咀嚼稻科植物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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