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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2 02: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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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瓦斯拉夫·尼金斯基 (作者),刘杰 (译者)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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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金斯基手记

尼金斯基手记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尼金斯基手记作者:瓦斯拉夫·尼金斯基[作者],刘杰[译者]排版:辛萌哒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9-01ISBN:9787568030632本书由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我不希望人们把我看成是伟大的作家。我不希望人们把我看成是伟大的艺术家。我也不希望人们说我是一个伟大的人。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人,一个经受了很多痛苦的人。Part One论情感一

我吃了一顿挺好吃的午餐,因为我吃了两个半熟的水煮蛋,还有炸薯条和豆子。我喜欢豆子,可是它们太干了。我不喜欢干的豆子,因为干的豆子缺乏生机。瑞士毫无生机,因为那里到处都是山。瑞士人也都是干巴巴的,因为他们没有活力。我的女仆很干,因为她没有感情。她想得太多,因为她在另外一份干了很久的工作中已经被榨干了。我不喜欢苏黎世,因为那座城市太干了。那里有很多工厂,还有很多商人。我不喜欢干巴巴的人,所以我不喜欢商人。

女仆为我的妻子、我的大姨子(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是人们对妻子的姐姐的称谓)、琪拉,还有红十字会护士,端来了午饭。护士戴着十字架,但是她并不了解它的真正含义。十字架是基督耶稣曾戴过的东西。基督戴的是大十字架,而这位护士戴的是小十字架。镶在丝带上的小十字架被她别在头巾上,而头巾被撩到了肩膀后面好把她的头发给露出来。红十字会护士们都觉得这样把头发露出来更好看,她们才不管医生们要求她们所做的那一套行为礼仪。护士都不愿听医生的话,因为她们听不懂医生的教诲,也不明白医生要她们做什么。这位护士压根没闹明白她到我家来是干什么的,因为我小女儿还在吃东西,护士却要把她的盘子拿开,自以为是地认为她想要吃点心了。我跟她说:“让她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之后,再吃点心。”小孩子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她知道我爱她,而护士则不然,她觉得我冒犯了她。她觉得我是在批评纠正她。她没有一点长进,因为她还是喜欢吃肉。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了吃肉不好,但她还是喜欢吃。他们都不理解我。他们觉得肉是必须要吃的。他们要吃很多很多肉。吃完午饭,他们都开怀大笑。而我吃过饭后却觉得腻烦得很,因为我感到我的胃很胀。他们不会感觉胃胀,只会感觉血液往头上冲。他们吃过饭后非常兴奋。孩子们也很兴奋。他们把孩子们弄到床上去睡觉,因为他们觉得小孩子都很柔弱。实际上,小孩子都长得很结实,他们不需要帮助。我没办法写东西,因为我的妻子一直来干扰我。她一直在琢磨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其实我自己倒一点都不在意。她担心我还没有准备好。其实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我的消化系统还在运转。我不想在我的胃还是满满的时候就去跳舞,所以我的胃里很满的时候我就不会去跳舞。我要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所有的东西都从我的肠子里面清空之后我再去跳舞。我不怕你们嘲笑,所以我敢这么直白地写出来。我跳舞是因为我感到自己有跳舞的冲动,而不是因为有人在等着观看我才去跳。我不喜欢有人在等着我,所以我就去准备着装了。我会穿上城里人所穿的套装,因为来观看我跳舞的观众都是城里人。我不想与人争吵,所以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现在我要到楼上的更衣室去了,我有很多套装,还有不少很贵的内衣。我要去穿上很贵的衣服,那样人们才会觉得我是个有钱人。我不想让人们一直等我,所以我现在就上楼了。

我在楼上待了很久。我小睡了一会,睡醒了之后,我穿上衣服。穿好衣服之后,我步行去到裁缝那里。裁缝给我做的衣服很好。她很了解我。她喜欢我,因为我给了她丈夫一份礼物。我想帮助她,但是她不喜欢看医生。我强迫她去看医生,但是她不想去。我想让她知道我不介意为此花钱。我给了她丈夫两条短裤还有一件汗衫。她把礼物给了她丈夫。她满怀爱意地接受了我的礼物。她理解我,因为她并没有拒绝我的礼物。我喜欢内格里(Negri),这是她的名字。她是一个好女人。她很穷。我走进她家,关掉了她不知为何没有关掉的电灯。她明白我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并没觉得我冒犯了她。我跟她说她的手艺很好,她会拿到钱还有一份礼物。她没有暖和的衣服。我会给她一件保暖的毛衣,还有一顶帽子。我不喜欢礼物,但是我喜欢给穷人东西,他们需要什么我就给他们什么。她很冷,她很饿,但是她不怕工作辛苦,所以她有一些钱。她有一个大约六岁的儿子还有一个差不多两岁的女儿。我想给她的孩子们一份礼物,因为他们穿得很寒酸。我会给她几件毛衣,或者给孩子们一些其他的衣服。我喜欢这两个孩子,他们也喜欢我。她知道我喜欢孩子。她感觉得到我不是装的,因为我是一个人。她知道我是一个艺术家,所以她理解我。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她丈夫在皇家酒店演奏小提琴,去那里的人们都是冲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取乐的。他很穷,因为他在晚上演出。他很冷,因为他没有暖和的衣服穿。他喜欢拉小提琴。他还想再深造,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他没有时间。我想帮助他,但是我怕他不理解我。我没有学就知道怎么拉小提琴。我也想拉,但是我空闲的时间很少。我还想活得久一些。我妻子很爱我。她替我担心,因为我今天拉得很紧张。我是故意做出很紧张的样子的,因为只有我紧张了,观众才能更好地理解我。对于不紧张的艺术家,他们是不能够理解的。是艺术家就必须紧张。我冒犯了弹奏钢琴的格尔巴(Gelbar)。我刚刚弄错了,把她的名字说成了贝尔巴(Belvar)。我希望她能没事。我很紧张,因为上帝想要我激发观众的情绪。观众是来娱乐的。他们认为我跳舞是为了让他们感到快乐。我跳了一些很吓人的舞步。他们都很怕我,所以他们觉得我这是想要吓死他们。我不想杀人。我爱每一个人,但是没人爱我,因此我变得很焦虑。我很焦虑,所以我的这种情绪也传达给了观众。观众不喜欢我,因为他们想离场了。然后,我跳了一些欢快的舞步,观众也跟着高兴起来。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沉闷的艺术家,但是我证明给他们看了,我是可以跳欢乐的东西的。

观众开始大笑起来,我也开始大笑起来。我边跳边笑,观众也在舞蹈中大笑。观众理解我的舞步,因为他们也想跟着跳起来。我跳得很糟糕,因为我在不必要的时候一直不停地往地板上跌。观众才不在乎,因为我跳得很美。他们明白这是我的恶作剧,所以他们很开心。我还想继续跳下去,但是上帝跟我说:“够了。”我就停住了。观众四散而去。那些贵族和富人请求我再多跳一支舞。我说我很累了。他们不理解我,因为他们一直喊着要我再跳。我对一位贵族夫人说,她的动作让我感到兴奋。她觉得我是在有意冒犯她。我跟她解释说,我其实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出了她有跳一下舞的冲动。她对我的恭维表示感谢。我向她伸出了手,她觉得我说的话没错。我喜欢她,但是我觉得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认识我。她喜欢年轻的男人,可我不喜欢这种生活,所以我要求她离开我,我想让她明白我的意思。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她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我想跟她说个明白,但是她却并不想这样。我让她看我脚上的血。她不喜欢血。我想让她明白血就是战争,而我不喜欢战争。我跳了一支关于娼妓生活的舞蹈,并借此问了她一个关于生命的问题。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并没有离开,因为她知道我是在演戏。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觉得我会躺在地板上跟她做爱。但是我不想让这一晚变得太复杂,所以我在关键时刻站了起来。整个晚上我都感觉得到上帝的存在。上帝爱我,我也爱他。我们隆重庆祝了我们的婚礼。在马车上,我跟我妻子说今天就是我和上帝结婚的日子。她在马车上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整个宴会期间她都面无表情。我爱她,所以我握着她的手,跟她说我感觉挺好的,而她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我不爱她,因为我很焦虑。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但是我不想去接,因为我不喜欢在电话上与人说话。我知道我妻子想去接电话。我走出了房间,我看到妻子穿着睡衣。她喜欢穿着睡衣睡觉。她爱我,所以她让我觉得我必须上楼回我们的卧室了。我上楼了,上了我的床,但是我还带着我的笔记本,因为我想把这一天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记下来。我经历了很多,所以我想要把它们全部都记下来。而我所经历的别无其他,全都是恐怖的事情。我很怕人,因为他们不试着领会我的感受,而只是想着要了解我。我很怕人,因为他们想让我过跟他们一样的生活。他们想让我跳欢快愉悦的舞蹈。我不喜欢欢愉。我热爱生命。我妻子睡在我旁边,而我在写东西。我妻子没睡着,因为她的眼睛没有闭上。我拍了拍她。她对事物的感知力挺强的。我写得很不顺利,因为我觉得写作很难。我妻子在叹气,因为她感觉我遇到了难题。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对她的叹息并没做任何回应。今天她是带着感情在爱我。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她,我们必须在情感上结婚,因为我不想没有感情地去爱一个人。而现在,我还不想提起此事,因为她很怕我。我写不下去了,因为我想起了今天晚上在宴会上遇到的一个人。那个人想教别人音乐,但是他不会教,因为他对音乐已经感到厌倦了。我非常理解他,我告诉他我也不喜欢教别人跳舞。我妻子在干扰我,因为她觉得我有心事。我神经质地大笑起来。我妻子在听电话,但是实际上她的心思却在我写东西这件事情上。我写得很快。她问我在写什么。我当着她的面合上了笔记本,因为她想看我都写了些什么。她觉得我是在写关于她的事情,但是她不会懂的。她为我担忧,所以她不想让我写了。而我想写,因为我喜欢写作。今天我想多花点时间来写作,因为我有很多话要说。我写字写不了很快,但是我的手动得很快。我现在写得好多了,因为我现在不会那么容易感到累了。我的笔迹很清晰。我写得很清楚。我想再多写一点,但是我想让我的妻子赶紧去睡觉。她睡不着,因为她很焦虑。可是她又想睡觉,因为她觉得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可是她还是睡不着。我知道她是因为我才如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她理解我的感受。她知道我会表演,因为她觉得我的表演可以跟杜斯和莎拉·伯恩哈特媲美。我给她出了一个难题。她无法理解死亡是什么。她不会去思考死亡这种事情的,因为她不想死。而我会去思考,因为我也不想死。她在打哈欠,她觉得我想睡觉了,而她自己却不想睡觉。她担心我写的东西是在说别人的坏话。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我写的都是好事情。我的妻子又是咳嗽又是打哈欠,她故意弄得很大声,她觉得这样就可以迫使我躺下去睡觉了。她看着我,觉得我可能是没领会到她的意思。其实我懂她的意思。她没说话,但是她很痛苦。她想迫使我躺下去睡觉,因为她觉得她已经很困了。她很焦虑,而神经焦虑不是什么好事情。她觉得我必须睡觉了。我也跟着她打起了哈欠。她不了解我。她觉得我累了。其实我一点都不累。我的肌肉是累了,但是我并不累。我已经向他们,就是那些贵族们,承诺了我会去跳舞给他们看,但是我答应跳舞并不是为了他们,因为他们太自以为是了,觉得他们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不想为他们付出情感,因为我知道他们是不会理解我的。我很快就要去巴黎表演了。我将专门为那些贫穷的法国艺术家们跳舞。我希望那些艺术家们感受得到我,我因此会取了他们的生命。为了能够很好地了解他们,我会把自己灌醉。如果上帝想让我跟他们一起到卡巴莱夜总会(cabaret)去的话,我会去的。他们需要我,因为他们已经丧失了情感。他们需要钱,那么我就给他们钱。他们可能会把我忘记,那没关系,只要他们的情感能被唤醒就好。我希望他们是有感受能力的人,因为我会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待在巴黎为他们这些贫穷的艺术家们跳舞。如果他们想让我去的话,我会安排的。只不过在巴黎期间的费用必须得有人为我支付。我会要求加布里埃尔·阿斯特吕克把那些贫穷的艺术家们召集起来,我要跟他们谈话,因为我有话想要跟他们讲。我会跟他们说:“大家听我说。我是艺术家,你们也是。我们都是艺术家,因此我们应该彼此爱护。这样,我想告诉你们一些好事情。你们想让我说吗?”我会问他们关于生命的问题。如果他们能领会我的意思,那么我就得救了。如果他们不能领会,那么我可真就成了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了。因为如果他们领会不到我的意思的话,我就会很痛苦。我不想在圣·莫里茨跳舞,因为那里的人们不喜欢我。我知道他们觉得我是个病人。我为他们感到难过,因为他们觉得我生病了。实际上我很健康,我并没有吝惜我的力气。我要比以前跳更多的舞。我想教人跳舞,所以我会每天都做一些练习。我还要写作。我不再去参加任何晚宴了。我这辈子已经受够了那种娱乐方式。我不喜欢那种欢乐。我知道欢乐意味着什么。我并不快活,因为我知道欢愉就是死亡。欢愉是心智的死亡。我害怕死亡,所以我热爱生命。我想邀请人到家里来看我,但是我妻子却害怕我这么做。我想邀请一位老犹太人来看我,他是金兹伯格男爵的亲戚。金兹伯格男爵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不懂生命是什么。他应该结婚,他应该养几个孩子。他会让他的妻子备受折磨,因为他想要她快快乐乐地生活。我知道大家肯定会说尼金斯基已经疯了,但是我并不在乎,因为我在家已经表现得像是一个疯子了。每个人都会觉得我应该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但是我并没有被送去,因为我跳舞跳得很好,并且不管是谁问我要钱,我都会给他们。大家都喜欢古怪的人,所以他们才不会管我,只会说我是一个疯子小丑。我喜欢精神病人,因为我知道怎么跟他们聊天。我哥哥待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我就爱他,他感觉得到我对他的爱。他的朋友们都喜欢我。我那时十八岁。我理解精神病人的生活。我明白精神病人的心理。我不抵触精神病人,所以精神病人都喜欢我。我哥哥死在精神病院里。我母亲的时日也不多了。我为再也见不到她而感到害怕。我爱她,所以我请求上帝一定要让她长寿。我知道我母亲和妹妹为了避开社会民主工党多数派而从莫斯科逃了出来。社会民主工党多数派将他们排挤出局。母亲和妹妹,连同妹妹的丈夫科切托斯基,还有他们的小女儿伊琳娜,没来得及携带任何财物就赶忙逃了出来。他们都是好人。我爱我的妹妹布罗尼亚。科切托斯基是个好男人。他日子过得挺苦的,因为他总是得为钱发愁。他想画画,他还想写作。他写得还可以,只是他不懂这其中的技巧。我懂得其中的技巧,因为我仔细研究过。我妻子以前经常为我翻译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特莎。她在我跳完舞之后就出去逍遥作乐去了。她不喜欢我,因为她总想着怎么享乐。她想让我把她带进我所在的芭蕾舞剧团。我不想带她,因为她对工作没有感情。她是为了图自己方便才想加入芭蕾舞团的。她想帮助她的丈夫,但是她一点都不为我考虑。她一点都不关心我在做什么。我在工作的时候,她却在享乐。她感受不到我的爱。我送了她一枚戒指,还有一些衣服,好让她能感受得到我。我假装我自己陷入了爱河,但是她却感觉不到我,因为她总是喝酒。我妻子给她酒喝,因为她知道特莎在偷偷喝酒。她是个酒鬼。酒鬼们都没有感情,因为他们光想着酒了。给我生火炉的人也是个酒鬼。他一天到晚一直喝个不停。他生病了。我对此早有预感,并且我还告诉过他我很多天之前就已经病倒了。他病倒了,然后我的整个房间都冷冰冰的,我跟内格里得在冷冰冰的房间里准备我的服装。我不喜欢特莎,因为她总是喝酒,总是想着享乐,但是我又喜欢她,因为她对艺术有感觉。她很蠢。她不懂生命。她没有办法让她的丈夫停止喝酒,所以她自己也开始喝酒。她喝马德拉白葡萄酒,烈性白酒,她什么酒都喝。我真替她担忧,因为当她对舞蹈有感觉的时候,她会晃动身体。而我妻子在对舞蹈有感觉的时候,她就不会晃动身体。她是一个健康的女人,只是她想得太多。我替她担忧,因为我觉得她想得太多就会妨碍她理解我。我替她担忧,因为她不了解我的目标。她能感受到很多东西,但是她却不懂这其中的含义。我不敢把这些含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她会被吓坏的。我想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影响她。她听我的话,我也听她的话。如果别人都说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她也会理解我的。我的面前是万丈深渊,我有可能会坠落下去,但是我不怕掉下去,所以我也就不会掉下去。上帝不想让我掉下去,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即使我坠落下去,上帝也会理解我的。有一次我到外面散步,我看到雪地上好像有血迹。然后我就顺着血迹开始跑。我觉得应该是有人被杀了,不过他应该还没死,我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跑,然后我又看到一大片血迹。我很害怕,不过我还是朝着悬崖的方向跑去。后来我才意识到那些印迹并不是血,而是尿。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表述方式,所以我就这样写下来了。我想强迫自己学习每种表述方式,但是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想描述一下我散步的情况。我在雪地上散步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人滑雪的痕迹,而雪痕的尽头却是一片血迹。我担心是不是有人被用木棍打死然后埋在了雪里。我害怕起来,然后我就往回跑。我知道人害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不害怕,所以我又回来了。然后我突然觉得这是上帝在考验我,看看我是不是怕他。我大声喊道:“不,我不怕上帝,因为他是生命,不是死亡。”然后上帝要我往深渊的方向走,他跟我说有个人被吊在悬崖那里快要掉下去了,上帝让我去救他。我害怕了。我觉得是恶魔在诱惑我,就像基督当年在山上时,他诱惑基督一样,恶魔说:“跳下去,我就会相信你。”我害怕了,但是我在悬崖边站了一会之后,我就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把我吸向深渊。我走过去,然后跳了下去,却被悬崖上的树枝给挂住了,之前我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一棵树。这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迹。上帝这是想要考验我。我理解他,所以我想让自己得到解脱,但是上帝却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就这么挂在那里挂了很长时间,但是之后我就开始害怕了。上帝告诉我如果我放开那根树枝的话,我就会掉下去。我放开了树枝,但是我并没有掉下去。上帝跟我说:“回家去吧,跟你的妻子说你疯了。”我意识到上帝这是为我好,所以我就回家了,我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妻子。在回去的路上,我又一次看到了血迹,但是这次我不再相信它了。上帝让我看到这些印迹是想让我感受到他。我感受到他了,然后我继续往回走。他跟我说要我躺在雪地里。我躺下了。他命令我多躺一会。我就躺在那里,直到我的手都感觉到冷了。我的手要被冻僵了。我把手从雪地里移开,我心里在说这肯定不是上帝的意思,因为我的手很痛。上帝很高兴,他命令我回家去,但是我还没走几步,他命令我再次躺在树旁的雪地里。我抓住那棵树,然后慢慢地躺了下去。上帝再次命令我一直躺在雪地里。我在那里躺了很久。我并没觉得冷,然后上帝命令我站起来。我站了起来。他跟我说我可以回去了。我准备走了。他说:“停住!”我停了下来。我走到血迹那里。他命令我回来。我回来了。他说:“停住!”我停了下来。我知道大家肯定会以为我所写的都是瞎编出来的,但是我必须说明我所写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因为所有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所写的一切全都是我所经历过的事情。我要写到手指僵硬为止。我还不累,所以我要一直写下去。有人在敲我家的大门。大家都睡觉了。

我不想睡觉,因为我有很多感想。外面敲门的人在喊:“奥莉噶(Oyga)。”他一直在喊:“奥莉噶。”我不想吵醒我的妻子,所以我不想下床。我妻子睡得很香。我希望仆人会听到喊声,然后去开门。我的笔记本真是烦人,因为它总是往下滑。有人上楼来了。我不害怕。我以为是特莎在外面逍遥完之后回来了,但是结果却不是。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上帝知道。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人,我不是上帝。如果上帝想让我知道的话,我会知道的,因为他会强迫我下床的。是上帝让我知道了上楼的人就是特莎。特莎的房间就在我们隔壁,然后琪拉的房间在特莎房间的隔壁。琪拉这会睡得正香,所以刚刚不会是她在敲门。门吱嘎响了一声,我刚才就觉得应该是特莎。我了解特莎的动作特点。她总是很神经质,所以她开房门的吱嘎声也响得有点神经质。她在凌晨一点一刻才回家。我看了看我的金表,我的表一直都很准。我跟大家讲述的这些事情我都不害怕,只是大家都害怕死亡。接下来我继续讲我在圣·莫里茨散步的事情。

看到血迹之后,我急忙转身往回跑,因为我觉得肯定是有人被杀了。我发现有人用棍子把血迹给盖掉了一部分,他这样做是想让人们觉得那只是尿迹。我又凑近仔细看了看,然后我觉得那确实是尿。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又转身往回走。我一来一回所走的那段路距离不超过10阿尔申,也可能稍微更长一点。我以前可以跑得很快。我喜欢跑步。一跑起来,我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我跑回家,我很高兴这场考验终于结束了。但是上帝命令我把注意力放在一个正朝我走来的男人身上。上帝命令我回去,他跟我说就是这个人杀了人。我跑回去了。我跑到那里,我感觉地上好像有血,我躲在一个小丘背后。我蹲得很低,这样那人就看不到我了。我假装自己是跌倒在雪地里爬不起来了。我躺在那里躺了很久。等了一会,我又回到那个地方。我回到那里,然后看到了那个杀人的人,他正拿着一根棍子在雪地里翻弄。他弄断了一棵树。我意识到他正在寻找什么东西。我顺着下坡路走了下去。那个人看到了我,但是他什么也没说。然后我很想跟他说:“早上好,老人家。”但是这位老人正在那忙着。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过了一会上帝命令我再回去。我回去了,然后我看到那个人正在用棍子使劲挖着什么。我很担心他的棍子会折断。我感觉这个人就是那个杀人的人。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感觉他就是那个人。不过结果证明我确实弄错了。我想离开这里,但是我突然看到一张长椅,有人在长椅上面堆了一个小土堆,土堆上面插了一棵小树苗。那是一棵冷杉。冷杉树苗断成了两截,土堆上面有很大一个洞。我往洞里面看了看,我心想那人堆这么个小土堆一定有特别的用意。土堆很小,上面有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下面还有铭文。我意识到这应该是他妻子的坟墓。我意识到这个人是特意做了这么一个小冢,因为他想念他的妻子。我吓坏了,我拔腿就跑,心想我的妻子可能也已经病倒了。我害怕死亡,所以我不想要死掉。不过我又回去了,我把土堆上的冷杉树苗拔了出来,但是我想那个人可能会发现我的无礼举动,所以我又把它给插了回去。但是我把十字架给拿掉了,因为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死亡即生命。人类为了上帝而死。上帝是运动的,所以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人的肉体会死去,但是人的思想会永存。我想写作,但是我的手正在慢慢僵死,因为它不想听我的使唤。我今天要多写一段时间。上帝想让我描述一下我的生活。他觉得我的生活是美好的。我说:“确实是美好的。”但其实我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我害怕我的生活不够美好,但是我感觉我的生活是美好的。我热爱每一个人,但是却没有人来爱我。我明天会继续写作,因为这会儿上帝想让我休息了……二

人是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这话不是尼采说的,而是达尔文说的。今天早上我就这个问题问我的妻子,因为我挺为尼采感到遗憾。我喜欢尼采。不过他不会理解我的,因为他这个人爱思考。达尔文是一个博学多识的人。我的妻子告诉我,达尔文用法文写出了《自然史》(HistoiredelaNature)这样很学术的东西。达尔文的自然是虚假的。他对自然没有感受。自然就是生命,生命就是自然。我热爱自然。我懂得自然是什么。我了解自然,因为我能感受得到自然。自然也能感受得到我。自然就是上帝。我就是自然。我不喜欢虚假的自然。我的自然是有活力的。我也是有活力的。我知道有些人根本不了解自然。自然是很伟大的东西。我的自然是伟大的。我知道会有人告诉我说,他也研究过自然,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研究自然都是根据我的感受进行的。我的感受很多,所以我用不着去研究就知道自然是什么。自然就是生命。生命就是自然。类人猿是自然。人是自然。人从本质上来说不是类人猿。我不是披着人皮的类人猿。类人猿是自然中的上帝,因为他可以感受得到运动。我也感受得到运动。我的动作很简单。类人猿的动作很复杂。类人猿是愚蠢的,我也是愚蠢的。但是我有理性。我是有理性的生物,而类人猿是没有理性的。我觉得类人猿是从树木进化而来的,而人是上帝的后裔。上帝不是类人猿。人是上帝。人有手臂,类人猿也有手臂。我知道在组织器官方面人和类人猿也很相似,但是在精神方面人与类人猿却大不相同。

他们以为我听不懂他们用匈牙利语所说的那些话。我在写作,但与此同时我还在听他们的谈话。写作并不妨碍我思考其他的事情。我是有感觉的人,所以我感觉得到匈牙利语的意思。战争期间,我住在我妻子的母亲的家里。我了解战争,因为我跟我妻子的母亲经常发生争执。我想走进一家餐馆,但是我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把我拉了回来。这股内在的力量,指的是我的情感。我在小餐馆的门前停住了,我好像被钉在了那里一样一动不动,这家餐馆是工人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我想走进去,但是我又怕打扰了他们,因为我不是工人。做工的人和富人的行事方式没什么两样。我想写一写我岳母的事情,却写起了工人们经常光顾的小餐馆。我喜欢工人。他们比富人们更有感情。工人和富人并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工人没什么钱。我今天看到几个工人,所以我想说说他们的事情。工人跟贵族一样堕落。他们没什么钱,于是他们就喝便宜的酒。便宜的酒通常也没什么不一样。跟佳吉列夫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巴黎的妓女。他以为我出去是散步去了,但是实际上我是找妓女去了。我以前经常满巴黎到处晃悠去找那些便宜的妓女,因为我担心我找妓女的事会被人发现。我知道妓女身上是没有病的,因为警察会对她们进行监督检查。我知道我干的这事非常恶劣。并且我也知道如果这事被人发现的话,我也就完了。我知道特莎喜欢年轻男人,但是她也怕被人发现。她跟我年轻时候简直是一个样。现在我已经29岁了。我很不愿意说出我的年龄,因为大家都认为我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我想换一支铅笔,因为我手上的这支铅笔太小了,它总是从手指间滑落。不过我发现另外一支还不如这支,那支会断掉。上帝曾很大声地向我建议,他说就用那支小铅笔就挺好的了,因为那样我就不会再为到底用什么笔而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已经换了支铅笔,因为我怕我会写累了,而我又想多写一点。我站起身去找铅笔,但是没找到,因为存放铅笔的壁橱给上了锁。我后来换了好几支铅笔,我想要试试看哪支好用。我总觉得大支的铅笔要比小支的好用。我知道铅笔会断,所以我打算改用钢笔写作。托尔斯泰和很多商人现在也都用钢笔写东西。我想改变我的习惯,因为我知道已经写下来的东西就无须再修改了。明天我就开始用钢笔写作,因为我感觉上帝想让我这么做。我这会儿用的是不褪色铅笔。……我发现其实所有人都是一个样。我经常这么说,但是人们都不理解我。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鼻子,都有眼睛,所以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我说这话其实是想让大家知道,我们应该爱每一个人。我爱世界上所有的人,但是我更爱我的妻子。今天在餐桌上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这话跟她说了。我真的不吃肉,但是今天上帝想让我吃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想让我吃一点。我执行了他的命令,然后吃了些肉。我为此感到难过,所以我吃得很快,大块大块地硬吞了下去。我不确定上帝命令我那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想让我那么做,因为我感觉得到。人们可能会说尼金斯基是在装疯,为的是好去做那些恶劣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说明,做那些恶劣的事情是很让人讨厌的,我不喜欢做,我也不想去做那些事情。我以前会做那种恶劣的事情,因为那时我还不了解上帝。我那时只是感觉得到他,但是还不了解他。而现如今每个人都在做那种事情。所有的人都有情感,但是他们并不理解情感是什么。我之所以想写这本书是因为我想解释一下情感到底是什么。我知道很多人会说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但是我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的观点都来自于上帝的指示。我跟基督耶稣一样,我们都在执行上帝的指示。我很害怕暴民,因为我觉得他们都很残忍,他们会误解我,继而会动用私刑将我处死。我知道用私刑将人处死是什么意思。用私刑将人处死是很恐怖的事情。私刑是很野蛮的行径。动用私刑的人就是野兽。私刑不是上帝所为。我是上帝。上帝就存在于我的身体之内。我也会犯错,但是我会在我有生之年将它们一一改正。我比世界上任何人所遭受的折磨都要多。我喜欢弗兰科尔。他是一个好医生。他慢慢开始对我有感觉。他慢慢开始理解我。他的妻子很聪慧。他爱她,所以他会按照她的意愿行事。他约我到一家餐馆去见一位名叫威尔逊(Wilson)的舞者,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不能去见他,因为我为他感到遗憾。弗兰科尔的妻子接受了我的拒绝,所以他也就接受了。我邀请他们跟我们一起来一次马车旅行,到距离圣·莫里茨有相当长一段路程的马洛亚(Maloja)去。如果天气好的话,那将会是一次很美的旅行。我喜欢俄罗斯的自然景观,因为我是在俄罗斯长大的。我爱俄罗斯,而我妻子却害怕俄罗斯。我不在乎生活在哪里。上帝愿意让我生活在哪里我就生活在哪里。我曾经画过一张基督耶稣的画像,没有胡子,但是有长头发。我的样子跟他很像,只是上帝的眼神是平静从容的,而我的眼神是焦躁不安的。我的习惯跟基督耶稣的也不一样。他喜欢坐着,而我喜欢跳舞。昨天我去看望我的小女儿琪拉,她得了支气管炎,呼吸非常困难。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给了琪拉一台机器,里面放上药,然后就可以通过鼻子做雾化治疗。我反对所有的药物。我不想人们使用任何药物。药品都是人工的东西。我知道对有些人来说服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们觉得药物是生活的必需品。我认为药物只有在帮助人们的时候才是必需的,但是它们没有感觉官能,因为它们不能给予我们健康。托尔斯泰不喜欢药物。我只有在必须吃药的时候才喜欢药物。我刚刚说过药物不是必需的,因为它们没有感觉官能。我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随你好了。我相信上帝,所以他告诉我的话我都写了下来。今天我的妻子告诉我,昨天晚上我在宴会上的所作所为像极了在施展通灵术,因为我总是在不必要的时候不断地停下舞步。对此我回答说,我可不是像巫师降神时那样摇来摆去。巫师招魂时看起来精神恍惚,就像是喝醉了酒,但是我并没有喝醉,因为我明白我在做什么。我不是酒鬼,但是我知道酒鬼是什么样子,因为我曾试着喝过酒,我也喝醉过。我不喜欢人们喝酒,我也不喜欢人们施展通灵术,因为那样对健康是有害的。我是一个健康的人,但是我很瘦,因为我不吃肉。上帝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还想谈一谈尼采和达尔文,因为他们有思想。跟尼采一样,达尔文也是从类人猿演变而来的。他们模仿那些自己发明的东西。他们以为自己发现了美洲。我之所以说他们以为自己发现了美洲,是因为他们只是说了一些别人已经说过的话而已。达尔文并不是第一个发现类人猿的人。类人猿是从猿演变而来的,猿又起源于上帝。而上帝是从上帝演变而来的,然后上帝又起源于上帝。我感觉挺好的,因为我明白我在写什么。我是一个由上帝,而不是由类人猿演变而来的人。如果我没有感情,我就是类人猿。如果我有感情,我就是上帝。我知道很多人会艳羡我的思想,我也会因此而感到快乐,因为我达到了我的目的。我会为了赚钱而去跳舞。我想送给我妻子一栋配有全套家具的房子。她想跟我生一个男孩,因为她怕我不久之后就会死掉。她觉得我疯了,这都是因为她自己想多了。我想的很少,所以我了解我所感受到的一切。我的肉体产生的是情感,而不是理智。我是肉体。我是情感。我在肉体上和情感上都是上帝。我是人,我不是上帝。我很单纯。我希望人们一定不要来琢磨我。他们必须有感情地来感受我,了解我。学者们会绞尽脑汁对我的情况进行仔细思考,但实际上那都是不必要的,因为思考不会让他们得到任何结果。他们都是愚蠢的。他们都是野兽。他们都只是一堆肉。他们是死亡。我说话就是这么直截了当,一点都不矫情。我不是类人猿。我是人。这个世界是由上帝创造的。人类也是由上帝创造的。

我很快乐,因为我就是爱本身。我是上帝之爱,所以我冲着自己微笑。人们以为我会疯掉,因为他们觉得我会丢了脑袋。尼采丢了脑袋,因为他思考问题。我不思考问题,所以我不会丢了脑袋。我的脑袋很硬,我脑袋里面的东西也很硬。我在芭蕾舞剧《希哈拉扎》(Scheherazade)中头朝下倒立,因为我得扮演一只受了伤的野兽。我扮演野兽时演得很好,所以观众们都很理解我。现在我要表现情感,观众们也会理解我的。我对观众非常了解,因为我对他们很有研究。观众都喜欢被吓一跳的感觉。他们知道的东西很少,所以他们很容易对不懂的事物感到惊讶。我知道怎么做能够让观众感到惊讶,所以我肯定能够成功。我能挣上几百万,你要不要跟我打赌?我想挣上几百万,然后把证券交易搞崩溃。我想毁掉证券交易。我痛恨证券交易。证券交易所就是妓院。我不是妓院。我是生命,生命是对人的热爱。证券交易是死亡。证券交易就是对穷人的掠夺。穷人为了挣钱将所有的钱放进证券交易所,并希望以此能达到他们的人生目标。我爱穷人,所以我会在证券交易上赌一把,我想打败那些股票经纪人。股票经纪人都是在证券交易上投入大量金钱进行赌博的人。大量金钱就是死亡,所以金钱不是上帝。我想在证券交易上赚很多钱,然后我有朝一日就可以到苏黎世去。我妻子催着要我去苏黎世看一位神经科专家,好让他好好检查一下我的神经系统。如果结果证明她是对的,我的神经出现了紊乱的话,我会给她10万法郎。如果医生发现我的神经确实出了问题,我会给她那笔钱的。但是如果结果证明是她错了的话,我就不给她那笔钱。我还没有那笔钱,但是我已经对她做出了承诺。上帝想让我在证券交易上赌一把。我会赌一把的,但是为此我得在苏黎世待上几个星期。我有朝一日会去苏黎世的。我没有钱,但是我希望我的妻子能给我一点。我会跟我的妻子一起去。她会出钱带上我的。我在银行有一点钱,大概200法郎吧。我会去证券交易所,拿这些钱去赌一把的。我想输掉手上所有的这些钱,然后上帝就会给我更多的钱。我敢肯定上帝一定会让我赢的,所以我会到证券交易所去赌上一把的。我不害怕证券交易,因为我知道上帝想让我赢。他想让我破坏证券交易所。我将会从证券交易上,而不是跳舞上挣钱。我很快就会去苏黎世,我早上就去证券交易所。在证券交易所,我会查看股票,然后我会下手购买。我会拿出所有的钱来购买股票。我不认识德文,但是我需要明白的我都会明白的。三

今天上午,就在午饭前,我喝醉了,因为我去了汉索曼之家。我晕倒了,因为这是上帝的意愿。我可不想这么蠢,因为我觉得晕倒就是死亡。我不能强迫我的妻子只吃蔬菜不吃肉。她吃肉,因为她喜欢。我一拳砸在了核桃上,她感受到了那股力量。我是突然砸上去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很强壮,我的拳头很有力量。她被我吓坏了,她说我是有意去砸那枚核桃的。她说得很对,我就是有意去砸那枚核桃的。这样看来,她能更好地对我有所感受了。我装作在汉索曼之家喝醉了酒不舒服的样子。我吃过点心之后又喝了一杯。后来我真的觉得有点头晕眼花了。我跟特莎一起上街去,然而没走几步,我就觉得膝盖发软。我的膝盖使不上力。我差不多要走一步就跌一跤了。看到我这个样子,特莎很开心。她喜欢酒鬼,所以她自己也是一个酒鬼。我了解她的习惯。她喜欢男人。她跟他们一起喝酒喝到烂醉。她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她有很多坏习惯。我是一个坏男人,因为我跟这些人同流合污。上帝想让我去了解特莎。她昨天陪我一起出去散步,这样就好让我给她买鞋子。今天我给她买了鞋子,因为她没有鞋子穿。我有鞋子,所以我不需要买。我把我的鞋子也给了她,因为那鞋子挺适合她的。我的脚比特莎的稍微大了点,但是她穿起鞋子来特别费劲,因为她不清楚她自己在干什么。她对酒啊,肉啊这些东西才有感觉。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我跟她讲话,她是感觉不到我的。她只对酒啊肉啊这些有感觉。我在不同场合都跟我妻子说过:“吃肉不好。”我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她不想只吃蔬菜,她觉得我有很多想法都很蠢,这是其中之一。我希望她好,所以我跟她说晚上不要吃香肠,因为我知道晚上吃香肠会有什么后果。她跟我说:“对你来说是好的不一定就对我好。”我跟她说,人做事情一定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但是她并不理解我的意思。她凡事要思考,所以她没有感情。我才不怕她会离开我,因为我也不会再结婚了。我很爱她,所以如果上帝愿意让我去请求她的原谅的话,我会照做的。然而上帝不想让我去请求她的原谅,因为他不想让我的妻子吃肉。她吃肉时吃得很快,因为她也感到这样不太好。

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妻子,但是她用起钱来一点都不知道爱惜。我经常跟她说,如果我们不吃肉的话,我们可以省下来很多钱。她听到了我的话,但是之后她也不会按照我的话去做。为此我试探过她,结果发现她是爱我的,因为她为我的健康担忧。我跟她说过,如果她不喜欢我所做的事情的话,我们可以离婚,我会给她找一个富有的好丈夫。我跟她说,虽然我很有耐心,但是我也不想再像这样生活下去了。在上帝的指示之下,我变得焦虑起来,我一拳打在了特莎身上。我的妻子吓坏了,她也紧张起来。看到我妻子这么紧张,我起身走开写作去了。

特莎对我有感觉,只是因为我送了她很多礼物。她喜欢礼物。除此之外,特莎对音乐和舞蹈也有感觉,她理解我所做的一切。罗莫拉对我的计划虽然没有感觉,但是她对此能够理解,因为她知道我计划做的所有事情从赚钱和事业方面来讲都会是很成功的。罗莫拉是我妻子的名字。她有这么一个意大利名字,是因为她的父亲。她父亲卡罗伊·普尔斯基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热爱从前的意大利。而我却对过去了的时代不怎么感兴趣,因为我是活在当下的人。这墨水用起来我都不会写字了,因为我对这种墨水没感觉。我喜欢用铅笔,因为我用铅笔用习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拿起了这支钢笔,因为我用铅笔可以写得很好。我写字写得不是很好看,因为我不了解钢笔。而我喜欢这支钢笔,因为它用起来很方便。钢笔可以连同墨水一起装进口袋里,这真是一项灵巧的发明。很多人都想拥有一支钢笔,而我不喜欢钢笔,因为它们用起来不方便。不过我还是会继续用我手上的这支钢笔,因为这是圣诞节时候妻子送给我的礼物。圣诞节是一种习惯,全世界有基督徒的地方就会过圣诞节。我不喜欢基督教,所以我也不是基督徒。天主教和东正教也属于基督教。我是上帝,不是基督徒。我不喜欢基督徒。我是上帝,不是基督徒。今天我戴上了琪拉外婆艾玛送给小琪拉的十字架。他们管我妻子的母亲艾米丽娅·马科斯叫艾玛。她爱我,也很爱琪拉,所以她觉得她得把所有这些蠢玩意儿都当作礼物送给我们。她觉得她的爱意要通过送礼物来表达。而我认为礼物并不能代表爱意。送礼只是一种习惯。礼物必须送给那些穷人,而不是送给那些已经拥有很多礼物的人。琪拉的礼物已经够多了,所以她不需要礼物了。我送给琪拉很多礼物,因为我跳舞赚了钱。艾米丽娅把钱存进银行,用的是琪拉的名字,而她的女儿特莎却没有鞋子穿。艾米丽娅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所以她到处挥霍。她知道我理解她,所以她很爱我。她觉得为了得到我对她的爱,她必须送礼物给琪拉。而我则希望她能把这些礼物送给那些一无所有的穷人。艾米丽娅是一个好女人,她喜欢穷人,她给了他们很多东西。我觉得只给他们很多东西是不够的,我们要时时刻刻想着去帮助那些穷人。我们必须找到那些穷人直接帮助他们,而不是把钱送给慈善机构。我会为慈善机构跳舞,仅仅是因为我可以借这种机会来传播自己的声名。我想成为名人,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上帝的目的,所以我已用尽一切办法来达到这一目的。我写作是因为上帝想让我写作。我写这本书并不是想赚钱,因为我们的钱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变成富人。上帝想让我变成富人,因为他了解我内心的目标。我不喜欢钱。我喜欢人。等到我给了他们足够的钱去生活的时候,他们就会了解我了。穷人不会赚钱,富人必须帮助他们。如果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旨在帮助穷人的机构的话,那么我就不是在帮助他们了。旨在帮助穷人的机构就会变得很富有,从而也就不能很好地去实施救济了。这些机构里的人会穿上制服,穷人们会因此而害怕他们。穷人是不会去找这种慈善机构的,因为他会担心被人看不起。穷人喜欢随便给予的礼物。我给他们礼物的时候就很随便,我不会小题大做。我给礼物的时候也不会动辄就谈基督耶稣。穷人们想要向我道谢的时候,我就赶紧跑开。我不喜欢别人向我道谢。我送礼物并不是为了被感谢。我送礼物是因为我爱上帝。我是礼物。我在礼物中彰显上帝之名。我爱上帝,上帝想让我送出礼物,因为我知道怎么送礼物。我不会像基督耶稣那样挨家挨户地送礼物。我会跟每个人会面,他们会邀请我到他们家去。然后我就可以对他们的家庭有所了解,再通过各种办法帮助他们。我说的各种方法,意思是说各种形式的帮助。金钱不是帮助,只是帮助的其中一种方式而已。我不会给他们钱,因为穷人不知道怎么花钱。特莎就很穷。她没有衣服,人又不聪明。我采取各种办法想要帮助她。她的丈夫是个酒鬼,所以她也经常喝醉。我不喜欢酒鬼,所以我采取各种计谋想要让她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改变她的生活方式。不想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人就不是人。他们是从达尔文所说的类人猿演变而来的。我不是从达尔文所说的类人猿演变而来的,所以我没有坏习惯。我是上帝的后裔。在这方面,我的妻子要稍微好一点,只是特莎妨碍她往更好的方面发展。她用匈牙利语跟我妻子讲一些蠢事。我听得懂匈牙利语。匈牙利语很简单,所以只要用心去感受,匈牙利语是很容易听懂的。不过听得懂并不意味着每字每句都听得明白。单词并不等于言语。所有的语言我都听得懂。虽然我懂的单词不多,但是我的听力非常好。我喜欢训练我的听力,因为我必须听得懂别人所说的话。我喜欢脏兮兮的犹太人,他们身上有很多虱子。我知道如果他们听到我说的这些话,他们也会觉得我是对的。他们会听我说话,就会理解我。虱子并不是必须存在的动物,所以人们可以弄死它们。

按照血统来说,我是犹太人,因为我是基督。基督是犹太人。而犹太人并不理解基督。犹太人不是基督,因为基督只是从血统上来讲是犹太人而已。我是食肉动物,我要弄死所有对生命有害的生物。我不想提供食物给虱子,所以我弄死它们并不能称之为杀戮。有污垢的地方就有虱子。污垢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的身体上不能有污垢。身体必须保持清洁干净,因为流行病会致人死亡。人比虱子重要。虱子是愚蠢的东西。人是有理性的生物。佛教徒不理解上帝,因为他们说所有的生物都不能杀害。生物只是某个东西,不是上帝。上帝不是世间的生物。我是生物,但不是某个东西。我喜欢发卷,但是我不喜欢藏有虱子的发卷。虱子喜欢发卷,因为发卷就是虱子的安乐窝。虱子不喜欢留短发的人。犹太人不喜欢留短发。我喜欢留短发的犹太人,我也喜欢发卷上没有虱子的犹太人。我痛恨滋生虱子的污垢。犹太人抓挠头发的时候很像达尔文所说的类人猿。达尔文是类人猿,但是他身上没有虱子。我喜欢干干净净的达尔文。他字写得也很整齐。我也想写得整齐,但是我的钢笔很差劲。不过这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所以我喜欢这支钢笔。只要上帝愿意,我会一直用这支钢笔写作。我觉得我的手很累了。我的钢笔上写着“理想”二字,但是它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理想。我喜欢理想,我喜欢的是那种不曾被人言及过的理想。我是一种理想。我的钢笔不是理想。理想是用来指代那些完美的事物的。我发现了制造理想钢笔的办法,我会赚很多钱。只不过要想挣那个钱的话,我就得申请专利。我知道钢笔的缺陷在哪里,所以有朝一日我去美国的话,我会拿出一份专利来,因为我想赚很多钱。我会把这些钱送给穷人。我会采取各种办法来找出那些穷人。我会假装自己快死了,或者假装生病了等等,这样我就可以进入那些穷人的小屋。我会像小狗觅食那样去嗅出那些穷人。我是一只善良的狗,我通过我的嗅觉来找到那些穷人。我的嗅觉很好。不用那些穷人自己来亮明身份,我就能找出他们。我会跟着我的嗅觉行事。我不会弄错的。我不会给穷人们钱,我要给他们生活。生活不是贫穷。贫穷不是生活。我想要生活。我想要爱。我觉得我妻子有点怕我,因为我跟她说给我来一点墨水的时候,她的举止非常小心翼翼。她觉得很冷,我也觉得很冷。我害怕寒冷,因为寒冷就是死亡。我要加快速度写作,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非常想让奥斯特洛夫斯基帮助我,因为他理解我。我在睡觉的时候,他可以帮我写作。如果他能帮我写作的话,我就可以做其他的事情了。我想一边写作一边琢磨着其他的事情。我笔下写着一件事情,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情。我是化身为人的上帝。我的感受就是基督耶稣的感受。我是佛陀。我是佛教徒,是所有类型的神。我了解每一个人。我熟悉每一种事物。我装疯有我自己的目的。我知道如果每个人都认为我是一个不会伤害别人的疯子,那么他们就不会怕我了。我不喜欢那些认为我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疯子的人。我是一个爱护他人的疯子。我的疯狂之处就在于对他人的爱护。我曾经跟我的妻子说我已经发明了一种钢笔,我可以拿它赚很多钱,但是她不相信我,因为她觉得我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我拿了一支钢笔和一支铅笔展示给她看,跟她解释我发明出来的钢笔是什么样子。我要把我的发明寄给我的朋友斯坦哈特,他也是我的律师,我会请他把我的钢笔弄得简单一点,然后把专利也寄给我。斯坦哈特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会明白我的这一发明到底有多厉害,他会把专利寄给我的,不过我也是想让他学着点,所以我会要求他找人对这支笔进行研究,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制造出来。我会要求他把转让专利的钱寄给我。我想把这个专利以五百万美元的价格卖出去。如果有人接受,我就会卖了这项专利。如果没有人接受,我就把它撕成碎片。我会要求斯坦哈特在报纸上用大号的字体来为我的发明发表声明,要说明这项专利为尼金斯基所有。这种钢笔会被命名为“上帝”。我想被人称为上帝,而不是尼金斯基,所以我要把这种钢笔命名为“上帝”。我想要很多钱,为了得到这些钱我会使出浑身解数。我很快就会去巴黎,在那里,我会找到一个穷人,然后跟他签订一份协议。他得画出我发明的钢笔,然后我付他钱。他就成了我的工程师。我要建一座桥,他就得给我画出一座桥来。我将在欧洲和美洲之间建一座桥,并且还不能花很多钱。我已经知道了建造这座桥的方法,因为上帝已经告诉我了。我知道了建桥的方法,所以一到巴黎,我就会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座桥的修建当中。这座桥会非常雄伟。我知道很多雄伟的东西。如果有人要求我展示给他们看,我会给他们看的。我不富裕,我也不想要很多财富。我想要爱,所以我想抛掉一切肮脏的金钱利益。金钱会像虱子一样散布得到处都是,并且它们会生生不息地存活下去。我会给它们生命。它们不会被饿死。我就是饥饿。我是不会死于饥饿的人,因为我知道人要想不被饿死所需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人必须少吃,然后身体的各种组织才会适应那些给予它们生命的食物。人各不同,所以他们的习惯也各不相同。人是腐败堕落的,所以人对简单的事物根本就不了解。我不是那种非要到处显摆的神童。我是有理性的人。人类已经存在了几百万年的时间。人们以为有了高科技的事物才算有上帝。其实在人类还没有工业的时候上帝就已经存在了。工业意味着每一样东西都是人造的,都是被发明出来的。我也发明东西,所以我也是工业。人们以为过去没有工业,但是他们有火鸡,所以历史学家觉得火鸡是长着钢铁羽毛的神。钢材是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但是钢铁羽毛却是很恐怖的东西。长着钢铁羽毛的火鸡也是很恐怖的。飞机是很恐怖的东西。我坐过飞机,可是我坐在里面就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飞机会伤害到飞鸟。所有的飞鸟看到飞机就会噗噗通通坠地而亡。不过飞机本身是一种很好的东西,所以我们一定不能滥用。飞机是上帝所创造的东西,所以我喜欢飞机。飞机一定不能被用于战争。飞机是爱。我爱飞机,所以我会在那些没有飞鸟的地方乘坐飞机。我爱鸟。我不想吓着它们。有一位著名的飞行员在瑞士驾驶飞机的时候撞到了一只鹰。鹰是一种很大的鸟。鹰不喜欢其他的飞鸟。鹰是食肉动物,但是我们不应该杀死它们,因为上帝给了它们生命。这里我再次用大写字母来书写上帝这一单词,因为是上帝想要我这么做的。不过我会做下修改,因为用小写字母拼写要更简单一些。我不喜欢没有硬软符号的拼写方法,因为有了这些符号,不管是读还是写都变得更复杂了。我喜欢“e”和“”这两个字母,因为有了它们,单词才有了具体特定的意义。我知道硬软符号应该写在哪里。每个单词的意义就应该清晰明了,所以我要求译者注意修改我的作品。不过我不是学者,所以我并不知道在哪里可以用“”这个字母。不过我知道怎么书写硬软符号。我喜欢别人给我纠正错误,所以我经常让人来修改我各方面的错误。我是有缺点的人。我喜欢有学问的人,但是我不喜欢他们的教导,因为他们会使人丧失情感。如果我写的是整个世界都感兴趣的事情的话,我不会颠过来倒过去一个劲地说重复的话。我了解这个世界,所以我想给每个人都带去和平。我写“和平”(paix)这个单词的时候,为了清晰起见我用了字母“i”,但是我对这个字母的用法不太确定,所以我请人帮我修改。我现在所写的这些东西在将来发表的时候会有很多错误,我会把它们全部修改过来。我希望自己有缺点,所以我是故意犯错的。

我在匹兹堡的两所学校里面都学习了拼写法,我在那两所学校接受了不错的教育。我不需要上大学,因为我不需要知道得太多。

我不喜欢大学,因为那里到处都充斥着政治。政治就是死亡,不管是国内政治还是国外政治。为了政府利益而衍生出来的一切都是政治。人们误入歧途迷失了方向,彼此不能相互理解,所以才会分裂成为不同的党派。我差点把撞上老鹰的那架飞机的事情给忘了。鹰是上帝的鸟,所以我们不能杀死它,就像沙皇啊、君主啊、国王啊等等都不能被杀死一样。我不是食肉类的鸟,所以我不会杀害食肉类的鸟。我知道有人会跟我说,食肉类的鸟是有害的生物,那大家还记得我所说过的发卷里的虱子那仲事吗?我会用同样的话来回应他。我喜欢沙皇和贵族,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怎么样。我会以他们为戒,但是我不会想着消灭他们。我会给他们一种药物来治疗他们的酗酒问题。我会想尽办法来帮助他们,因为我是上帝,不过我会要求所有的人都来帮助我来做这件事情,因为我不能独自达成上帝的意愿。我想要每个人都来帮助我,所以我才要求每个人都来向我求助。我是上帝,我的地址就是上帝的地址。我并不住在莫伊卡街(Moika)多少号。我住在人间。我不想跟文字打交道,我想做跟情感有关的工作。招魂术不是情感。招魂术是虚假的科学。我的情感是单纯的每个人都有的情感。我不想让人们有坏的情感。我有感受,“你”来书写。因为“你”在写,所以我也来写。“你”停笔了,我也就停笔了。

战争还没有停止,因为人们在思考。我知道怎么样才能使战争停止。威尔逊想要停止战争,但是人们不理解他。威尔逊不是舞蹈家。威尔逊是政坛的神。我是威尔逊。我就是合理的政策。威尔逊想要合理的政策,所以他不喜欢战争。他不想要战争,但是英国人却把他强拉了进去。他想避免参与战争。他不是唯利是图的人。我想说出来,但是上帝不让我说。我想说出一个政治人物的名字,但是上帝不让我说,因为他不想让我受伤害。

劳合·乔治很单纯,可是他又极其聪明。他的聪明才智破坏了他的情感,所以他的政策没有理智可言。如果他肯听威尔逊的话,他就可以使战争停止。劳合·乔治这人挺差劲的。佳吉列夫也很差劲。我不喜欢差劲的人。不过我不想伤害他们。我也不想让他们被杀。他们是鹰。他们会要了其他小鸟的命,所以我们得对他们严加提防。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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