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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4 13: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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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暖小团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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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没有书名的书

一本没有书名的书试读:

这是一本很重要的书

文/暖小团

2010年9月,我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接到Offer,反复权衡两天后,从哈尔滨工业大学附属中学辞职,离开家乡,到北京开始做编辑工作。2011年春节长假后,我开始给《男人装》杂志采写即将上市的3月刊封面女郎阿朵。当时的情况是,前一个作者放了编辑的鸽子,可是图片已经拍好,就等访谈就绪,直接排版下印厂。这种情况下,我从备胎转而开始接手做访谈,在三里屯的一家小酒馆里,我跟阿朵聊了两个小时,回家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篇人物采访。之后是接下来的封面女郎杨幂、姚笛、蓝燕、袁姗姗、宁静、范冰冰、李小璐、周秀娜,等等,一直至今。

几年下来,我帮若干本刊物写了五十个左右的封面,也凭借这种自成一派的聊天方式跟不少明星成了朋友。我知道,他们亦是平常人,他们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们注定不会与屏幕中的形象高度契合。奉若神明看上去太滑稽,他们也不需要,其实对于每个人来讲,能够跟一个知己聊天,那是一件放松且再快慰不过的事情。

我采访人物有一些特殊习惯,比如,从不用录音笔,我总觉得那种东西会带给我太多的依赖,因为回头可以整理录音,所以就不够用心地去听被采访者的每句话。举着录音笔也会让受访者更倾向讲场面话,而大多数访谈真正需要的,则是一种朋友般的叙述和心与心的沟通。不管对方是谁,我会尽量要求每次的采访中,周围只有我们两个人,彼此都放下社会角色,用最大的真诚去聊天。我相信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动人,才能讲出彼此心底的话。在这个太多粉饰的世界里,每个人的眼睛都太容易被蒙蔽,去卸掉铠甲,才是让更多人认识一个真实明星正常生活的唯一方式。

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我会尽力坚持每次的访谈都是面对面进行的。我不喜欢电话访谈或者邮件访谈,总觉得四目相对或者看到对方说话时候的一颦一笑,才算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通常也会去拍摄现场看看状况,保证文字与图片的统一,也能在拍摄现场看到更全面生动的明星状态。聊天的时候,他们总是静的,拍摄的时候,他们则是动的,这样动静结合,人物也就活灵活现。

这本书的出版经历了不少的磨难。市面上大多数的访谈录其实销量都不好,原因不明,因此,一直有出版社来打听我的杂文集能不能出版,却很少有人问到这本书。实际上,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记载了我在这个行业三年多的时间里经历的蜕变。因此我在和出版社谈条件的时候,把它当成一个附加条件,我说我可以把杂文集给你们,我也不会强求版税印数,但,你们要给我的访谈录,一个出版的机会,因为它才是我最重要的一个作品。

就像我一直认为的,没有学过专业摄影的摄影师作品总是差点儿意思一样,作为一个没有经过专业学习的采访记者,我也是一样,觉得自己似乎总是写不到位。好在,大多时尚杂志的文字要求并不像新闻或者财经类周刊那样的严谨缜密,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这也算是我能坚持写三年封面的主要原因。2013年9月,我从《时尚健康Men's Health》杂志换到同集团的《时尚先生Esquire》杂志工作,从之前做两性与专题到现在做明星和人物,这当然和这本书的形成分不开。

坦白来讲,我并不算是一个会聊天的人,或者更不客气地说,我是个不擅长与人交际的家伙。在之前与陌生人聊天的时候,我总是说几句话就语塞,或者干脆笑一下就走人。四年的师范大学生活让我不得不练习在众多人面前讲话,让我不得不开始学会跟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语言交流,这也算是给现在做的采访留下一点儿技术支持。其实仔细想想,与人聊天是件有趣的事儿,两个之前完全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用一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讲述各自之前完全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思维、不同的性格在同一个时间汇合、撞击,用文字把它们记录下来,这个过程,就有如渗入了另一个生命,开花结果。

生活总是带给我们太多计划之外的惊喜。就像三年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出版一本关于人物访谈的书一样,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三年中,命运又会交给我什么。我能做的只能是一边经营,一边等待。也许会有下一本关于人物访谈的书,我希望那也是一次蜕变。

感谢每一个陪我一起聊天的人,你们中大多数是镁光灯前耀眼的明星,你们大多有自己一路走来的故事与往事,能跟你们聊天是件痛快的事。感谢合作过的《男人装》《时尚健康》《嘉人》《悦己》《时尚新娘》等杂志,有你们的信任,才能有我一路的成长。感谢这本书的出版公司和责任编辑,感谢你们的付出和奉献。有时候我会想:作者也是画家,用笔来勾勒你的模样,同时,也在记录你我共同的青春,这种记录不为别的,只为见证明天未知的美好。总而言之,这对我而言是一本很重要的书。如果它销量不错,也许会打破那种所谓的访谈录卖不掉的怪说法,会给所有人注射一针鸡血;如果它销量不佳,那么我以及每一个爱做访谈的人,依然会继续坚持。

危险触摸

宁静本身就是一部电影。她绝对是那个年代的传奇:当年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一幕少女的身体见证了她无与伦比的美好,若干年前的光头造型彰显了她性格里的乖戾和不服,电视剧里从少女到老妪的穿越是她演技的最好体现。她太像一朵玫瑰:艳丽、馥郁,刚想动手揽她入怀,却看到她一身毫不留情的刺。

宁静其实并不喜欢演戏,她喜欢画画。“画画多好啊,自由又快乐。所有情绪都能用线条和颜色表达出来。”她告诉我这件事儿的时候,我的眼神儿正在咖啡厅里昏黄灯光的掩映下,对着她不断聚焦,我的记忆和《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惊鸿一瞥不断重叠,以至于我没听清她接下来说的话。我突然觉得时光并不是一把杀猪刀,什么美人儿迟暮也完全是扯淡,不然为什么我还会在时过境迁之后,依然对这样一具勾起你我萌动青春的身体浮想联翩。

这个来自贵州的女人漂亮得太过醒目,人群中一眼就能分辨得出。那是一张地道的大咖脸。用她自己的话形容这事儿叫长得剑拔弩张。“可能因为我长得太厉害,所以从小就没有什么人敢欺负我。”宁静说起这些的时候一脸自豪,“这么多年来,听到关于我这张脸的形容有无数次,最早是有个导演劝我改行,他说我长得太奇怪了。我当时就想,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等着瞧。不过也得感谢当年那导演,不然也许我就没有今天。后来就是有人觉得我长了一张烟酒脸,说我好像烟酒不忌。实际上我不喝酒,也不抽烟。但我懒得跟别人解释,我自己知道就行了。”1994-2003年

时间退回到二十年前,那是一部叫作《阳光灿烂的日子》的电影,看上去平平淡淡,但像是一声闷雷,爆炸在每个人的心里。那是大多数北京男孩儿的一个不了的情结:打群架、逃学、自行车、哥们儿、女孩儿,这些看上去粗糙幼稚的名词,都是当年大院儿少年用来发泄过剩青春期的法宝。

那个年代,有女演员敢在一个男性话题的电影中有半裸镜头听上去像是传奇。宁静做到了。“我没有人们想得那么大方,说能多大尺度就多大尺度。其实我自己倒是也无所谓,主要是我的家人,我不想因为这么个镜头让他们觉得不舒服。这个镜头我当时和姜文商量了好久,我开始根本接受不了这出戏,后来反复拍了好几组,都觉得好像不大对、缺点儿什么,就表现不了当时那个情绪。后来拍完我们一起看这组镜头的时候,我当时惨叫了一声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问起她现在对裸戏的看法,她的回答意味深长:“即便是裸戏,也得剧情需要。”她给我举了莫妮卡·贝鲁奇在《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角色,她那场众目睽睽之下的裸戏让人印象深刻,“身体之于演员而言,无非是更好诠释角色的道具,如果你会用,又能用得好,那么它是无敌的。”

一部《阳光灿烂的日子》成就了姜文,捧红了夏雨。宁静的角色米兰也成了所有那个年代男人眼中的女神形象:丰乳肥臀,裙角翩翩,再加上一对标志性的麻花辫儿。我倒想知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角色演起来,在今天的她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她的答案吓我一跳:“那部电影其实遗憾不少。我当时北京话不好,说话总还是一股贵州的腔调。这就直接导致我每说一句台词的时候都想的是,下一句台词北京话怎么说,生怕出问题,所以眼神儿都是飘的。要是现在,可能不会了吧。”

以前的宁静跟现在不大一样,不喜欢跟人说话,没什么朋友,脾气又火爆,遇到一点儿事儿就敢跟人家直接动手,根本不跟对方解释。“是演员这行改变了我。让我开始变得成熟,变得开朗。我现在爱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憋得太久了。”

当年还在家乡的她算是个地地道道的问题少女:跟班级同学打架,跟老师顶嘴,喜欢自己跟自己玩儿,并自得其乐,把所有的苦与甜都装在心里头。宁静说她不成熟的时候想过自杀,倒不是因为受到什么挫折,只是觉得实在无聊寂寞。“那时候想法是单线儿的,不想什么真正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想赶快了结这种闹心状态。”如今再回忆起当年的这些事儿,她付之一笑,摇了摇头:“我现在不会那么想,因为懂了更多责任。真不能拿自己这么开玩笑,父母呢?家人呢?那么多人等着我呢。”

年轻时的宁静有点儿自闭,这种自闭来自于她喜欢自己一个人臆想。“我现在也保留着这个习惯,一个人呆呆坐着,能坐一整天,脑子里没什么主题,就这么坐着,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儿。”

宁静实在不像个演员,不喜欢看外面的报道、娱乐消息,或者电影资讯,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也不喜欢经常出镜,戏里抢镜头准没她的事儿。有时候她显得和这个时代甚至是人群格格不入。

她毫不掩饰她的张扬:“我基本上不背台词,背下来的台词听上去是有痕迹的,我只记剧情,到时候按照剧情和人物性格自己说台词。这样的角色才来得真实。我现在演戏也基本上不看剧本,导演也甭跟我说你的剧本有多牛,你就告诉我,想给我哪个角色,我看这个角色对不对就是了。我要是能演好,我自然就直接接下来;我要是觉得不对劲儿,你跟我说什么合作演员是多大多大腕儿,全没用。”

如今演艺圈,敢这么说话的演员怕是绝无仅有,独一无二倒显示出了她的可爱。一切装模作样在她眼里成了拙劣的丑态,我只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跟这个女人面对面坐着,但脑中想的,却只是和她把酒当歌,索性聊个痛快。

我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出镜,演员其实就是活在喧嚣和镜头前面的,这是一种本能。拒绝了曝光也就等于拒绝了关注,拒绝了关注也就等于断了活路。她对此的回答淡淡的:“现在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较劲儿,别人说我不成,我就非得做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瞧瞧。活自己的最好。”她又淡淡地喝了点儿杯子里的茶:“我现在巴不得戏份少点儿,巴不得只有一句台词才好呢,反正一堆台词我也赚一集的钱,一句台词我也赚一集的钱,倒乐得逍遥。”2003-2013年

她比当年瘦得多,再没有胶片里记录的婴儿肥,没有那壮硕的小腿。依旧有的是沙哑的声线,弧线完美的笑和一对儿标志性的大眼睛。当这个女人直视我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是乖乖缴械投降,把埋藏在心底里的话和盘托出。这不是因为我的,而是这个女人的锐利。现在的她脾气还是够冲。岁月没资格夺去她漂亮的脸蛋儿,而是让她面对,平添了更多冷静的认识和聪明的做法:“我以前会专门在家里挂一个沙包,用它发泄负能量。前几天搬家,沙包撤掉了,现在也一直没再挂上去。我就想,我如果一直就这么不把它挂上去,没了发泄对象,我自然也就又少了一个愤怒的理由。”“我现在只接两种戏。”宁静说,“第一种是角色好,看一眼就把我完全吸引住了。给我多少钱无所谓,因为我喜欢。第二种就是钱多的,没人跟钱过不去。”她的语言、她的目光,锐利得像把刀子,直接把这世间所有花里胡哨的掩饰杀了个片甲不留。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败下阵来,虽然我从来没想跟她来一次什么对弈,但没有男人不喜欢一个神秘又带点儿危险的女人。

和大部分女人一样,爱情算是宁静唯一的软肋。五六年前,她也会因为男人哭得不行。问起原因,她轻轻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习惯吧,已经习惯了跟这个人在一起。觉得这个人能让我放心,我跟他在一起能不用操那么多心看住他,我完全可以尽情过我自己的生活,这个人突然走了,我会被闪一下。”我不大能想象出她因为男人哭的样子,她的声调突然有点儿哀伤:“你还真别以为,强大就可以解决问题,我也和所有女人一样,我也遭到过男人背叛。”

直到整个故事讲完了,这个女人也没承认她爱哪个男人,可能是因为她不愿意。不过我知道她这样率性的女人,每一滴眼泪都是因为真爱,孤独或者恨都是借口。不愿意承认就算了,至少我能听懂她。“我当然不会只埋怨对方,我也会自责,但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他。”宁静歪着脑袋,开始了认真思考,语速也慢了下来,“肯定是因为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太跋扈,或者我没更多地顾及他的感受,所以他才到外面去找更多放松和新鲜,这些都是我猜的。我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

千帆过尽后,现在的宁静成熟了许多:她把男人和女人都说成是动物关系。“我不喜欢因为爱情浪费时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搞定男人,等待男人来选我。我喜欢态度明快,如果男人背叛我,我会第一时间让他滚,没有商量的余地,商量我会心软,心软我会妥协。实际上,这些事儿妥协的结果并不会让这男人改头换面,从此走上正轨,他还是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如干净利落,以绝后患。”

我怕了这个女人。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能把自己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的人,已经没有武器再能伤害到她。“我现在经常想,难得糊涂吧,差不多得了,太较真儿只会苦自己,还有谁敢娶我?”她孩子气地嘟起了嘴。跟她聊天让我对她更加迷恋,至少在现在,很少有女人能像她一样,活得简单干脆,爱憎分明。问及将来,她说她接下来会出一张唱片。我突然想起前不久她在某个晚会上献唱的那首《Loving You》,宁静好像对唱歌这事儿并不大自信:“我这声音在早些年都算是个当演员的桎梏,人家都认为,演员的声音起码应该是圆润好听的,我天生这么一副嗓音,有人说,你这样能当演员已经算是点儿幸,唱歌?甭想。我还就不服了,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偏要试试看。”

我问她,如今,当你什么都有了的时候,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她的回答依然出人意料:“其实我最想一直单身,一个人,就这么无欲无求地生活在寺庙里。”我愣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她的话茬。她眯缝着眼睛,继续自说自话,眼神像是一团雾,“我说的不是出家,或者修行。我从小就喜欢庙里的生活,安静,与世无争,这是一个人活得快乐的起码保证。”

说起未来,她讲不出个头绪。她自言是个对未来没有设计的人,没有太明确的规划。一切都归功于运气和能力。“顺其自然是最好的了,把未来交给未来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个哲学家。也许什么也不想,也是成功的又一秘诀。

我开始觉得有点儿遗憾了,即便是此刻我与她面对面,她的笑容这样近,我一伸手便可以触摸到她当年镜头里那张高不可攀的脸,但我觉得我似乎依然无法走进她的心,我依然无法准确拿捏她的形状。我开始寄希望于这是因为我们都还没变:她依然是当年那个叫作米兰的美丽神秘的姑娘,我的青春也依然在二十年后,臭不要脸地苟延残喘。

四个小时的采访结束之前,我觉得我最终还是没搞懂这个女人:没搞到,也没懂。不过咖啡厅包间门口,她的经纪人告诉我两个消息:第一点,这是宁静从艺以来,接受采访时间最长的一次。我刚想抽自己一嘴巴死给他看的时候,他说了第二点,那就是,宁静不会跟聊不来的人说超过半个小时的话。这,便是给我呼啸青春最后的慰藉。

努力盛放

如果非要让我用什么来形容范冰冰,我想也许应该是花。无论是紫藤萝、红玫瑰又或者是百合,都恰如其分,因为她的漂亮、淡然、顽强生长。

我第一次在采访名人之前有点儿紧张。坦白讲,我甚至在采访她的前一天夜里彻夜失眠。我生怕我的提问让她不满意,我生怕她拒我于千里之外,我生怕她漫不经心等诸如此类的担心。然而,到了现场的时候,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盘着腿坐在凳子上的尖下巴的小女孩儿,她一边喝一大杯柠檬水,一边笑嘻嘻地冲我皱了一下鼻子,说:“来吧,今天咱们聊点儿啥?”直到这一刹那我才突然发现,我已经呆呆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半天。

多年来,这个女人一直站在风口浪尖。她曾穿龙袍,她曾给自己做未整容证明,她称自己就是豪门。她获得的关注最多,惹来的争议也最多。关于她的新闻永远是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被镜头捕捉。男人们迷恋她无可挑剔的容貌和气质,女人们期待自己也能拥有她的勇敢和率性。万千宠爱集中在这样一个刚过30岁的女人身上,是的,也只有范冰冰才配拥有这些。

骤然,面前太多形象交织,直到头晕目眩的时候,我开始告诉自己:眼见为实。面前这个像朵雏菊一样素净,穿着宽松大T恤坐在我对面端着杯子喝水,不时给自己梳个辫子的女孩儿,这个紫罗兰一样优雅,聊天的时候会轻轻咬着手指头听你讲话的小美人儿,这个会跟你把脑袋挤在一起翻看自己手机里相片的姑娘,就是所有人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王,那个话题不断的演员,那个光环无数的巨星。然而在此时,我看到的,就是一个无邪的小女孩儿,干净自然,就好像,窗口摆着的那盆小茉莉。Part 1 一朵充满正能量的花魁

她天生就是能够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一个女人,她似乎拥有一切女人的优秀特质:聪明、美丽、善良、自我、温柔、优雅、性感,等等,必要的话还可以算上有钱。无论在男人或者女人的眼中,她好像没有缺点。但是,她自己肯定不这样认为,她认为她胖,所以自称“范冰冰小胖儿”,她觉得自己有点儿神神叨叨,所以又自称“深井冰”。她永远能从自己身上找到最好的所在,也能找到自己需要改进的小不足,但是她永远不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这是她保护自己的一个方式。

她在生活中是再寻常不过的姑娘,高兴就笑,累了就哭,看到好吃的吃得比谁都多,爱恨情仇都会不加遮掩直接抒发。她看上去就像是邻家女孩儿,即便是经历了娱乐圈十几年的摸爬滚打,她身上依然有一股孩子一样的气质,你甚至能在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样的女孩儿,有谁会不爱。

暖小团:范冰冰……范冰冰爷?

范冰冰:哎呀,不敢当,管我叫小范冰冰儿就行。

暖小团:小贩儿是倒腾服装的,您是演电影一腕儿。最起码应该管您叫范冰冰老师。

范冰冰:那我得教你点儿啥好呢?

暖小团:窗口摆了不少植物,你很喜欢花儿?

范冰冰:挺喜欢的,我现在工作室里植物不少,现在只要收到花,我就找同事帮忙放在花瓶里摆在工作室。

暖小团:我一会儿出去给你买花儿去。你喜欢啥?

范冰冰:那我喜欢蜷川实花,哈哈哈哈。

暖小团:话说好像你对咱们这次拍摄的摄影师蜷川实花早有耳闻,对吧?

范冰冰:她导演过一部电影叫《恶女花魁》,听说这部片子在柏林电影节上映时反响不错,于是我就找来看,当时就被这个导演的风格吸引了。后来才知道她也是一个出色的摄影师,很想跟她拍一次片子试试看。

暖小团:这次终于梦想成真了,拍摄过程中有啥特殊感受没?

范冰冰:总体来说感觉挺酷的,整个过程我都很兴奋,可能是因为期待了太久吧。总之我喜欢与这种个人风格很强的摄影师合作。

暖小团:看出来了,编辑老汪跟我说,你在拍一组片子时跟蜷川实花老师拥抱了好多次,你是最近要举办一个“中国好拥抱”的节目吗?

范冰冰:哎呀,拥抱人家是因为我们语言不通啊,所以会有很多肢体语言的沟通……拥抱也算是理所应当。

暖小团:那啥,我最近嗓子疼,咱俩也语言不通……

范冰冰:不许起哄。

暖小团:你第一次拍《男人装》是在2004年,第二次是在2008年,第三次是在2012年,奥运一次,你就上一次封面儿,那么下一次估计是2018年吧。

范冰冰:(小声嘀咕)不应该是2016吗?

暖小团:抱歉,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范冰冰:哈哈哈,太高兴了。终于发现有人比我数学差啦!

暖小团:你还真没什么架子……

范冰冰:架子是最没用的东西。说说吧,对我的第一印象是啥?

暖小团:我总感觉你像是一种植物。

范冰冰:你不是想说我像大树一样壮吧?

暖小团:哪儿能呢?我是想说花儿,如果把你比作花儿,你愿做哪种?

范冰冰:之前有人问我下辈子想做男人还是女人,我说我还要做范冰冰,可是没有叫这么个学名的花儿啊。

暖小团:说到花,想起来个事儿。有人称你是“中国花魁”“中国最美丽的女人”,对于这种评价感觉压力大吗?

范冰冰:现在不是有个挺火的词儿叫“正能量”嘛,作为一个走在台前的人,传递美好的正能量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再说我本身也爱美,但是我明白,一个演员有一张漂亮的、独一无二的面孔,尤其是女演员,会是你的一个敲门砖,它会带来的东西是两方面的效应,有人喜欢你,就有人讨厌你。我从来不排斥争议,没有道理要让所有观众来喜欢你,所以你说的这个“美”本身对我没有压力。但是从演员的角度,外表可能会成为一个禁锢,如果你不能有很好的控制的力量,能够冲破外表给观众带来的固有的印象,冲破角色的外在,去表达去演绎一个个不同的人物,就不能成为一个好的演员。关于美,我想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元化的世界,有很多种族、民族,有不同的美,不是只有一个标杆。比如,牡丹不是唯一的花朵,每一个新鲜的东西都会枯萎,我们也一样。

暖小团:作为一朵花,你现在正是怒放阶段?

范冰冰:你要把一个花的周期拉到一个人生的时间轴上,那我现在距离怒放还有不少时间呢!Part 2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范冰冰

娱乐圈始终是个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神奇所在,会带给人们多少谈资多少笑料,也就会带给另一些人多少眼泪和委屈。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实现一夜成名,在镁光灯前搔首弄姿或者干脆牙一咬心一横,拿自己开一场国际玩笑。

我不记得这些年里,范冰冰到底做过多少让人街谈巷议的事儿,多少次登上媒体的头版头条。她似乎从来没有刻意解释过自己的一举一动,任凭媒体喧哗,任凭每个人心中兀自勾画范冰冰的形象。她的好片子从来就不断,从《手机》到《观音山》,从《苹果》到2013年上映的《二次曝光》,她演绎了人间百态,也顺便把人间百味尝了一口。

我们一起回忆了几件这些年来她最惹口舌的事情,她并不抗拒,脸上带笑。她说:“我可以告诉你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的动机是什么。因为我最了解我,但是至于别人如何评价,这我管不了,也不想去管。随他们想好了,每个人眼中都有一个范冰冰。”话不多,但是起码让我知道,正在和我聊天的,是个只愿意顺应自己内心不畏别人猜忌的人。

可是上天哪儿会怠慢这样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女性。既然她不愿意活在别人的嘴里,也好,那就索性活在所有人的心里吧。

暖小团:关注你这么多年,能从两件事儿上明显感觉到你的成长,从当年去做医学证明自己未做过整形时候的较劲儿,到后来对龙袍事件的不解释不掩饰,好像一次彻底的蜕变。

范冰冰:其实现在想想,当年去医院做这次证明还真是有点儿孩子气。那会儿就是想,你们可以说我怎么怎么着,但是脸是我爹妈给我的东西,我必须得较真儿。你说我弄下巴,你说我磨过骨,我说没有,这么争论没意义,那就拍张X光吧,硅胶或者磨骨片子都能看出来,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也真不了,省得以后大家总是因为这么个事儿费口舌。

暖小团:至今为止,娱乐圈自称没整容的演员有不少,但真的敢去医院做个证明的,好像就您老一个。

范冰冰:不过想想也值了。当时片子出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挺有意思,原来片子出来就是个骷髅,我还拿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片,跟周围人说,这个也是我,小骷髅也是我。哈哈哈哈。

暖小团:怎么看待现在娱乐圈里女明星整容这件事儿?

范冰冰:这事儿还真是得好好说说,我平时也不怎么看新闻,等我有一天认真看娱乐报道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怎么满大街都是范冰冰。她们都照这个样子整,说我也要个范冰冰那样的下巴,我也要个范冰冰那样的鼻子。

暖小团:哈哈哈,你当时是不是想,整吧,整吧,我以后不用照镜子了。

范冰冰:其实整容危险性还是挺大的,不是说那时候有个快女就因为整容没下来手术台嘛。你说,脸蛋儿跟活着,你要哪个?

暖小团:我要活着的脸蛋儿。最近电影节上,又有演员因为在电影节上的服饰打扮惹来不少舆论,你怎么看这事儿?

范冰冰:其实是这么回事儿,我每次去国外参加电影节,都有人问我:你是韩国演员?我说不是,我是中国人。等我到了韩国,又有人问我:你是日本演员?我说不是,我来自中国。

暖小团:就是来自中国的。

范冰冰:其实咱必须承认,在很多外国人眼里,中国演员总是陈旧的那种,就好像还是《秋菊打官司》的那种,都应该是小红脸蛋儿,黑黄的脸膛儿。我不服气,我特想告诉他们,现在的中国早就不是这样了,中国演员一点也不比你们的差。我不是不能在电影节上穿着一身小礼服,一样很漂亮,但我当时就是想给自己省下点口舌,中国元素的穿着就是最有力的语言。很多人说,范冰冰和团队其实为这件事儿预谋很久了,就是想用这个打扮如何如何,这在我看来很可笑。其实多理解一下演员吧,他们没传说中那么复杂。

暖小团:评价一下现在你眼中的娱乐圈吧。

范冰冰:入行十四年之多,现在的娱乐圈跟我们当年的娱乐圈真的不一样,变化挺大的……

暖小团:范冰冰老前辈,给我们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

范冰冰:我们那时候吧,演员的地位是纯粹靠自己演技决定的。我必须承认,现在有点儿歪风邪气,总有想不劳而获的人。

暖小团:这事儿其实不光演艺圈,哪儿都有这号人。

范冰冰:咱们都没能力拦住所有人,说你别这样,这不是一个演员赢得关注的最好的办法,我能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自己不做这样的人,自己的一切都是自己奋斗得来,这会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我确定,无论现在的风气是什么样的,都是暂时的。我觉得演艺圈永远需要有用实力说话的人,我愿意成为这种人。

暖小团:嗯,引用眼下一句流行的句式总结你吧:可能你就是为了演戏而生的。

范冰冰:这我不同意,演戏其实是我生命中第二重要的事儿。

暖小团:那么敢问,您生命中第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

范冰冰:吃好吃的。Part 3 我不是范冰冰爷

岁月总是喜欢厚待那些热爱它的人,对待范冰冰亦是如此。时间没有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生活也对她格外垂青,机遇和挑战交相辉映,都拜倒在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那些原本属于她的光环依然熠熠放光,然而我们依然能看到形形色色的角色背后,是原本不加修饰,真实灵动的她。她说,这么多年以来,成长的,只有她的心灵。

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她,不慌、不乱,微笑仍然时时挂在嘴边。“我要感谢所有恶语中伤过我的人,因为是他们让我成长,他们让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恶的,不然我会一直用最天真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人和事,那时候,任何一个打击都可能是致命伤。”说起这些的时候,她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她赢了所有的流言蜚语,用的方法很简单,不解释,不暴躁,只是继续笃定恬然做自己。拥有这样心态的女人,没有理由不成功。

然后我发现,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征服。

暖小团:我们杂志上市的时候,你的新电影《二次曝光》也该上映了,感觉好久没在大荧幕上看到你了。

范冰冰:想我了吧?《二次曝光》是个特别抓人心的片子,导演我也喜欢,叫李玉。

暖小团:女主角我喜欢,叫范冰冰。

范冰冰:我知道你喜欢我,哈哈。

暖小团:剧透一下呗,这里面你演的宋其是个啥样性格的女人?

范冰冰:嗯,宋其是个有血有肉有性格的女孩儿。她有很多对立面儿:相信一切,深爱一切,但又怀疑一切。

暖小团:范冰冰老师,认真请教一下,这种复杂的人物性格,怎么演才能真实和深入人心?

范冰冰:多接触人呗,形形色色的人,观察各种人,这是演员的基本功课。其次是自己对人物的理解,这个时候你的生活、阅历沉淀下来的东西会帮助你,带入角色之后,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演戏的时候我就经常这么告诉自己,没错儿,我就是宋其。

暖小团:敏感问题来了,据说《二次曝光》里有不少大尺度湿身出镜,没用替身?

范冰冰:哎呀,那不算是大尺度湿身演出,那就是一场水下的戏。不过我为此下了不少功夫倒是真的,没用替身。

暖小团:说到尺度,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上个月我们跟一个明星合作,她同意拍内衣片子,她经纪人死活不同意。你怎么看尺度的事儿?

范冰冰:尺度这事儿,咱不能把这个东西孤立地来看。还是得放到具体内容里,若是剧情表达或者是片子创意的需要,能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那就要去完成。

暖小团:现在给媒体拍照片最在意自己的什么?

范冰冰:我是个标准的处女座。你懂的,这个星座的人说得好听是爱完美,说难听了是拧巴。我对自己拍照这件事的要求从没变过,拍照前一天一定会给自己敷一张面膜,也给化妆师省事儿。内容上每次都想拍点儿不一样的,从合作的摄影师、艺术家到创意、妆容、服装,最好都能跟着看看才放心,因为我本身对这个就挺有兴趣,特别愿意参与其中。

暖小团:江湖上人们都叫你范冰冰爷?

范冰冰:哈哈哈哈哈,这个名字其实真的不是我取的,也不是来自周围人。应该是影迷的主意,他们也许觉得我这人我行我素的像个男孩儿性格,挺适合这个名字的吧。

暖小团: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有啥感觉?

范冰冰:我刚开始都不知道他们范爷范爷地是叫我,有一次从飞机上下来,机场一群影迷举着牌子喊:“范爷范爷我爱你!”我回头就跟助手说:“范伟也在这个飞机上啊?他的影迷来接他来了?”

暖小团:对不起,我能笑场吗?我真的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范冰冰:其实现在想想,这个名字叫一两个月觉得还挺好玩儿的,图个新鲜,要是以后总这么叫,倒是觉得挺奇怪的。其实我就是个平常人,不是爷。

暖小团:那就跟我们说说你代表女孩儿性格的事儿吧,我给你传出去。

范冰冰:成立工作室之后,我同事基本上都是女孩儿,她们也算是我的闺蜜。我们经常一起说说悄悄话什么的,喜怒哀乐都跟周围人分享,我觉得这是一个团队应该有的和谐关系。所以我就拼命对她们好,给她们足够好的福利和待遇,因为她们也对我好。

暖小团:那我也对你好啊。

范冰冰:你不是女孩儿啊。

暖小团:我哭了。

范冰冰:前几天帮个朋友操办了婚礼,觉得还挺有成就感的,看着自己的朋友和爱人幸福地走在一起,自己哭得像什么似的。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把工作室里的姑娘们一个一个都嫁出去,还要嫁得好,然后自己再嫁,见证自己在乎的人的幸福本身就是个让人幸福的事儿。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挺感性的吧,这种事儿应该男人做不来吧。

暖小团:那你想让别人怎么称呼你。

范冰冰:具体叫什么我也说不上,但我不是爷,我也有爱情。

暖小团:透露一下吧,你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范冰冰:(一脸甜蜜状)他……是一个能让人感觉内心安静、能够反思心灵的人……

暖小团:(小声嘀咕)那不是教堂嘛……

范冰冰:啥?

暖小团:我说怎么不是我?

范冰冰:切!

暖小团:如今三十岁过了,事业上、生活上能尝试的角色也基本上尝试了个遍,自己接下来还想做的事儿都有哪些?

范冰冰:结婚,生孩子呗,哈哈。你呢?

暖小团:我说我也是你办上面那些事儿时能带上我一个吗?范冰冰小花儿?

范冰冰:……

写这篇采访稿的时候,我一直在听The Cranberries的《Never grow old》,算是应景。细细算来,范冰冰也年过而立,女神也终究会老。年华不会偏袒任何人,时间一刻也不会等我们。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每一天。

是的,写完这篇采访稿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叫范冰冰的女人并非女王,而是一个干净单纯的姑娘,我爱她这样的真实。

30岁已过,这个女人的青春好似已经落下帷幕,但是就像她自己期待的一样,她更多迷人的精彩和美丽,才刚刚绽放。

性感不朽

年龄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是怖惧,可对莫妮卡·贝鲁奇而言,更像是恩赐。

她从始至终就打拼在拼完年龄拼身材拼完身材、拼气质的圈子。现如今面对满世界的莺莺燕燕,她能做的只是淡然一笑。青春饭这位姑娘吃腻了,当她在T台之上翩然走来、艳惊四座的时候,现在的所谓佳人也许正在襁褓咿呀学话。这就是她的资本。年龄是最无法投机取巧的东西,没有人能凌驾于它之上,经历过年华的考验,莫妮卡·贝鲁奇牢牢地把故事攥在手中。但这些无非是从她人生的乐章中攫取的一个小音符,仅此而已。而她,显然是一曲绵亘至今的经典交响乐。

真不错。如果她当年能按部就班地从法律系毕业,那么,也许这位可以熟练使用意大利语、英语、西班牙语、法语的大妞儿如今很可能是一名在法庭之上雄辩的律师。

好在老天不会开类似玩笑,它可不喜欢辜负任何一个尤物。当年,这位还稍显青涩的女大学生为了筹学费,机缘巧合地成了一名兼职模特。她在这一行当的潜力很快被发掘,为了实现个人价值的最大化,也算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天赋异禀,她干脆选择退学,并用最快速度签约了模特公司,用期待做导火索,引燃了自己的小宇宙,成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T台之星。

在镁光灯下纵情绽放的经历让她内心的高贵气质一层层破壳而出。单纯的走秀已然再不能彻底满足这位尤物,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种内心的不安和骚动。但总之,上帝就是这么不公平,它永远可以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予同一个幸运儿,在恩宠的沃土中恣情生长的莫妮卡·贝鲁奇,她身体里的每一滴乖戾的血液似乎都注定了这个女孩儿未来会成为一朵奇葩。

在系统地研修了演艺课程之后,1990年,只有26岁的她开始在影视圈大放异彩。太多耳熟能详的电影角色中,她恰恰是美得最能沁人心脾的那一个。“我从来没要求过自己能走红到作品目不暇接,我只希望全世界记住我的名字,这就足够了。”霸气外露的话说起来需要勇气,更何况,她就这样凭借一己之力做到了。

我们必须相信,拥有这种禀赋的女孩儿即使是本色演出,也能感人至深。她更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表演天才。和大多数畏首畏尾、苦苦被尺度和传统思想桎梏的女演员不同,她大胆地用身体的语言诠释了人物鲜活的灵魂和丰满的内心。“我才不喜欢充满约束的演出。纵使是一刹那,都不存在‘扮演’这种事情,我应该而且必须做的功课,就是相信:我恰好就是那个角色。”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像是在传授经验,而是在赞许她引以为荣的人生。

于是,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影视剧中她的歇斯底里、她的沉默寡言、她的神经兮兮、她的搞笑天分。我们为什么不爱她?我们没有任何一个理由不爱她。美貌、智慧、性感的特质能够让她满足男人对于女性的一切幻想;离婚、生子、再婚,这些阅历也足以让她击退女人对于未知生活的一切恐惧。没错儿,莫尼卡·贝鲁奇在一切性别的人类眼中,都是一个绝对神奇的所在。“本色即是最摄人心魄的性感。用自己的理解去解释一切故事,人生中所有的困苦都像是馈赠,设身处地地去解释剧中人物的喜怒哀乐,便是对爱电影的观众最好的答谢。”去为这样一个具有强大内心的女演员使劲儿鼓噪呐喊吧!欢欢喜喜地成为这个女人的拥趸,温柔在此时此刻一文不值。

必须感谢她的每一次全情投入,这是一场难得的两情相悦。对莫尼卡·贝鲁奇来说,每一次的角色诠释都是一次纵情享受;对于观众,在影片中却能准确无误地看到整个人生。当然,我们也可以残暴地把它解释成一次劫持,劫持了你我目前的状态,我们只能从自己心灵的反光镜中看到,这个女人高傲地扬起下巴,等待所有面对人生几欲妥协的人们对她的果敢俯首称臣。

她的经历应该足以让她成为一个出色的导演了。相对于同期出道的女演员,她更像是一个怪胎:在他人星光夺目的时候,她从容平淡得像是怯懦的新人;在他人已然偃旗息鼓,从影坛销声匿迹的时候,她始终嘴角含笑、不急不躁,却每年都有堪称惊艳的新作品奉献世人。

心怀大爱,所以才能在每个角色中体味一种别样的人生;心怀大爱,所以才能在人生若干次地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时候从容淡定。当我们真正与这样一个岁月都征服不了的女性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她平和得宛若常人,就像是一个潜伏在人间的精灵。

为什么一定要为鲜嫩多汁的小萝莉欲罢不能呢?甜美的青春品尝起来虽似巧克力,入口即化,却甜腻得不可多食;而成熟的女人更像是一壶好酒,虽入口时炽热得难以驾驭,可轻轻抿一滴在唇边,回味便可以恒久绵长。

好了,我们不妨可以这样下结论:时光留给男人的,是回忆;留给女人的,是锤炼。留给这个女人的,是不朽。

万幸万幸,从任何角度来看,47岁都不是一个女人的极限。她不过只是拥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而已;她不过只是一个7岁女孩儿的妈妈而已;她不过只是参演了几百部影片而已;她不过是拿过所有女演员都想拿的最高荣誉而已。是的,仅此而已,一切远没有结束。一切关于性感和不朽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甜马尾

明星相到底是个什么样儿,似乎向来就没有定论。

此刻坐在化妆间里的吉克隽逸并不在乎这个,她黑得漂亮,梳一个简单的马尾辫儿。对妆面没有任何要求,化妆师为她贴好假发片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儿,好像在看一个之前完全陌生的人,美甲师为她贴好了长长的指甲,她就直接转过头来张牙舞爪地扮成黑山老妖来吓唬周围的人。我跟她说,我没见过一个艺人对自己的妆面没要求,你总该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好看对吧?她有点儿委屈了,在镜子里看着我,对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以前每次上台的妆都是我自己瞎化的。”

我面前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一个狭窄的后台,一束泛黄的光,一面斑驳的镜子,一个小姑娘正对镜贴花黄,样子蹩脚又卖力,她是在为自己本年度第1001次上台唱歌做准备。她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依然在喋喋不休:“我是学画画的,刚开始唱歌的时候条件又差,索性就自己给自己当化妆师,其实什么也不懂,假睫毛反复贴了无数次,上面的胶都那么厚了也照样乐颠颠儿地继续粘。现在你们请的化妆师都是专业的,人家化得肯定比我不知好多少倍。我还要求啥?”

我想,如果在人群中,她肯定不是那个最引人注目的姑娘:貌不惊人,话并不多,也很少对东西有什么特殊要求,她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么大。只有在谈起音乐的时候,她才眉飞色舞,似鸡血刹那间注满身体,讲得头头是道。我就曾亲眼看到,在后台的她,前一秒钟还在因为服装助理给她穿的透明长裙发蒙,下一秒钟,在听到片场音响里放的Rihanna的时候就突然大声地跟着唱起来。我说,我能想象你在台上的样子,她咧开嘴笑了,说:“对吧?化妆这东西是为我唱歌做辅助的,好坏倒无所谓,我主要还是唱歌的,这个我才最在意。”

成名确实是一味能让女孩儿迅速成长的催熟剂。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眼前的这个姑娘出现在当时最火的那个选秀节目中,那是大多数人第一次见到她,她露着黝黑的肩膀,衣着鲜艳,脸上泛着年轻女孩儿特有的光芒,声音厚重有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丰满多汁的热带水果,神秘、清冽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我专门去找过她在海选第一场结束后接受采访的视频,那时候的她面对镜头时,对待所有问题都要先支支吾吾一阵儿,手紧紧拉着身边妈妈的胳膊,有时候显然还需要妈妈来给开个头儿,像是一个生怕答错问题的小学生。几个月之后,她已然可以独当一面,态度不卑不亢,十分得体。只是在谈到江湖风传的争议事件的时候,颇有点儿愤愤不平。“我就是我,我不允许自己把假装的一面给所有人看,那不是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按照主观想象来臆造一个我。”吉克隽逸说到这儿的时候有点儿不高兴,噘起了嘴,“你了解我吗?你凭什么那么说我?我怎么了?”她的小脸儿因为情绪激动有点儿泛红。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向我,连连说:“我可不是说你啊!”

没有一个选秀出来的人物能够没有争议,即便是如今演艺事业如日中天的人,想当年初来乍到时,也都曾惹来铺天盖地的口水甚至人肉搜索。身份猜测此消彼长,新闻爆料每日更新。我没有刻意回避任何一个争议问题,我想把所有外面风传的事情问个明白,即便她暴怒之下把我赶出片场也在所不惜。我倒要看看,这个刚满24岁的女孩儿在这几个月经历了大风大浪大红大紫之后,到底有什么本质的变化。

说起夏天的那些轰轰烈烈的比赛,她像是回忆一个自己的梦。她告诉我,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比赛是那场1/4决赛。“真的不是总决赛吗?”我反复地问她,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就是1/4决赛。那一场妈妈来了,三姨来了,舅舅来了,还带来了好多家那边的亲戚。他们都在后台为我加油,这让我压力特别大,觉得要是输了对不起他们,整个比赛过程,我都没跟他们说什么话,一直戴着耳机在听下一首歌。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走下去,我能做的只是在主持人叫到我名字的时候站到台上去尽可能好地完成这首歌。至于结果,那不是我决定的,想太多了我也害怕。”

我问她,整个比赛下来有没有遗憾,这个问题显然触动了她的心,“有一场比赛的歌曲是头一天晚上突然间通知要换的,所以对我来说算是个特别大的挑战,我紧张死了,戴着耳机足足听了一天一夜。唱歌的时候觉得自己把所有力气都用上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可能就是,前一天如果多休息一会儿,也许会好吧。”她的声音开始哽咽,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但她自己非常快地调整了一下,让我听不出。我突然开始很纠结,我在想,如果这个女孩儿真的在我面前哭了,我到底是该过去抱她,还是应该索性让她哭个痛快。

她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一种典型的小姑娘气息,比如她脚上的粉红色毛绒兔拖鞋,比如她蹲在片场角落里大口地嚼着最廉价的盒饭,比如她用粉色吸管喝了口奶茶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她告诉我,她总觉得自己来做《男人装》封面好像压不住,有点儿心虚。问她为什么,她才小声说,她想象的《男人装》封面女郎,应该是范冰冰或者是张柏芝那样的,漂亮、聪明、性感、人群里光芒万丈,完全不是她这种懵懂的傻妞儿。

除了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吉克隽逸大多的时候是怯怯的,还有点儿自卑,像是一只青涩的桃子。不喜欢这种味道的人会因为它的酸涩干脆敬而远之,然而,还有一大部分人,会为它独特的味道神魂颠倒。

我让她用两个字来形容自己,她想了好一会儿,告诉我,是“快乐”。

快乐哪儿有那么容易?这一路走过来,有多少赞许便有多少质疑。她说,自己也曾因为外界对她那一身四五万的行头质疑,而躲在屋子里哭了一天,觉得委屈。“歌手就不该有钱吗?我唱歌这么多年,收入也稳定了,赚得也还算多,又爱美,年轻嘛,给自己花钱也是应该的。怎么就一夜之间冒出来那么多骂声,我又没花别人的钱,我又不是秀给别人看的。我是歌手,关心我的声音就行了,不是吗?”

她始终强调,自己是歌手。歌手,歌手,这就怪了,我问她,歌手和歌星(歌唱艺术家)有什么不一样?她给了我这样的回答。“歌星是有无数粉丝(歌迷),真的特别有明星范儿的那种大腕儿。我不是,我只是个歌手。实际上,单纯地喜欢唱歌,在酒吧里给人唱歌,拿唱歌维持生计的,就是歌手。”

做人物采访这些年以来,姑娘小伙儿见了不少。吉克隽逸是第一个敢勇敢承认自己是酒吧歌手出身的艺人,她并不觉得这是一种什么缺点。“酒吧歌手怎么了?酒吧歌手不代表唱功差吧?不代表品行有什么问题吧?你们以为酒吧歌手是那种陪人家唱歌儿、阅人无数的那种吗?那是夜总会小姐吧?那才不是酒吧歌手呢。是你们自己想复杂了吧?怎么非要诋毁这一行业呢?”眼前这个小姑娘越说越来劲儿,两只腿盘在椅子上,整个人对着我,我请她给我讲讲,酒吧歌手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的回答诗意而残忍:“卖梦,卖一个能让自己继续唱下去的梦。”

想来也是,哪儿有那么多舞台,哪儿有那么多大腕儿,哪儿有那么多机会公平地留给每一个热爱唱歌的孩子。他们想唱歌,他们想用自己尚且年轻的喉咙给自己唱出个未来,他们除了唱歌没什么其他技能,不去酒吧做歌手,他们还能干什么?酒吧就是他们第一个梦想舞台,钱对他们来说,永远没有梦那么重要,你看,他们就这么好满足。当简易粗糙的镁光灯打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当他们的声音能够辐射到整个空间的时候,当他们有专门的乐队为自己的歌声伴奏的时候,当他们积攒下第一拨听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我能记起,当年在酒吧里,每一个在我一曲唱完,给我掌声和欢呼的人的脸。”吉克隽逸这样说,她咧开嘴笑了,表情虔诚而幸福,甜美得就像一个正在教堂里交换戒指的新娘。

而你我在用青春忙些什么?在读一个父母给选的大学专业,在谈一场也许毕业就分手的恋爱,在考一些听上去体面,能当个铁饭碗的工作,接下来是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为一个自己不爱的事业耗尽喜怒哀乐。回头想想,似乎没有哪个完全合自己心愿。相比之下,那些挣扎着脱离了束缚,年纪轻轻就会一拍胸脯为自己梦想买单的孩子们,反而比捧着若干张证书却梦想空空的你我,更加牛气。

又是一年12月,我问吉克隽逸,你在这一年里最想感谢的人是谁?我以为她会指着门口的那个在帮她谈接下来MTV合同的男人说,是我的经纪公司;或者说是栽培我看好我的刘欢老师,和《中国好声音》这档节目给我了一个圆梦的机会,没想到她的答案短促有力:“最想感谢妈妈。因为我现在拥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给的。”

走红,像是一个性子执拗脾气古怪的漂亮姑娘,所有人都向她主动抛媚眼儿,每个人都想跟她亲近一番。她懒得搭理,也不拒绝,始终让人心里仍有希望,但就是不属于你。什么时候等到你累了倦了,感觉自己实在争取不到,想要放弃的时候,她反而过来挽住了你的臂弯。你是不是真心,你在没在努力,她都看在眼里。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去考验这些事儿。走红可能是你和运气的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时候,我们只看得见一个人的走红,却看不到他一路走来的泥泞。“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不红了,没有人记得你,你会做什么?”我问她。她微微眯起了双眼,开始了自己的想象:“不红就不红,无所谓。反正我也唱够了,唱了这么多年,苦受了不少,也尝过甜的滋味儿了,知道红了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我已经知足了。”她的语气像是个千帆过尽的耄耋老者。我感觉自己心脏被骤然捏紧:这种24岁的坦然和冷静,似乎抽了所有正在玩儿了命地奔袭在升迁或是成名道路上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永远回答不上来所有关于将来的提问。我问她,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她说,不知道,可能哪一天就闪婚,可能一直就这么着。我问她,你接下来想演个电视剧或者电影吗?她迟疑着摇头,说不知道。“明天的事儿,只有明天才知道啊。”

于是我问吉克隽逸,我说你现在想做的是什么。她的答案脱口而出“休息”。娱乐圈是个向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过气了就是过气了。当所有新人都像上了发条的钟一样,奔跑永不停歇的时候,这个生于1988年的小女孩儿说,累了,想休息。我指了指门口坐着的经纪人,把食指放在嘴边,跟她说别闹,你明年的日程怕是都已经排满。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唉,那就一直奔跑吧,奔向我的下一个梦想!”她冲我一笑,“我的下一个梦想,就是能好好休息。”

我没有对她留情,留情也许是对她梦想的无情,为了这个小红人能更早地拥抱她的下一个梦想,我说:“开工吧。”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自己好像把什么东西忘在了现场,后来想起来,是有句话忘了告诉这个黑妞儿:其实性感就是一刹那的感觉,它根本没那般堂皇深奥,就如同她回头第一眼看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那一根朝气蓬勃的马尾性感极了。

永远风情

一个女人能做到小S的如此这般,离婚这种事儿应该向来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恋爱及婚礼:给爱情加点儿友情

众所周知,小S曾经与中国台湾艺人黄子佼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这场感情最终因第三者介入而告终,失恋后的小S哭得声嘶力竭。面对下一次恋爱时,她显然吃一堑长一智,并不高调恋爱,直到订婚时,丈夫许雅钧才成为媒体争相报道的人物。事实上,足足年长小S八岁的许雅钧并不是标准的富二代:父亲是一位医生、母亲是一名律师,他并非传说中的名门望族。聪明如小S,当然不会只把目光牢牢地盯在男人的钱包上。二人恋爱时,曾经被狗仔队拍到一起在台北街头吃大排档。这也许就是小S不拘小节、我行我素的又一表现。

小S在中国台湾省演艺界的好人缘有目共睹。这位双子座女王的周围向来不缺闺蜜,除了亲姐姐大S以外,范玮琪、吴佩慈都与她是绝对合得来的女人帮。对于女人来说永远是这样:即使在婚后,有一群窝心的姐妹也会让她更强大。婚礼时,小S的所有姐妹均空出档期充当伴娘,一起欢天喜地地把这个古灵精怪的鬼女郎嫁出去,场景好不热闹。我们不难看出,在婚姻问题上,小S的选择是理智果敢的,况且有了圈中好姐妹的祝福,自然幸福得溢于言表。婚姻也许并不一定是让人头疼的事儿,当爱情与友情相辅相成的时候,我们往往可以发现,自己仿佛有了坚实的后盾。怀孕生子:三个女儿一台戏

看似单薄的徐熙娣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与丈夫结婚之后,她并没能够马上怀孕,在2006年,28岁的小S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女儿,她就是著名的许俏妞。面对媒体采访,许妈妈大胆地跟所有媒体表示:在怀孕这件事上,女人总是欲速则不达,减小压力有助于顺利受孕。怀孕期间,永远不忘记炒作自己的小S适时推出了自己的新书《小S怀孕日记》,与大家一同分享自己成为准妈妈之后的辛酸和快乐。成为妈妈并没有成为她麻辣个性的桎梏,她依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依然麻辣果敢。五岁半的俏妞在大S的婚礼上扮演了花童。许俏妞诞生仅一年,小S二女儿出生,媒体连连感叹小S喜事连连。2011年9月初,小S妈妈爆出小女儿再次有孕在身。不久前有中国台湾媒体称:小S亲口承认,2012年春天即将诞生的许氏第三胎仍是女孩儿。

除了在孕期继续参加各种商业活动,这位向来说话不忌口的姑娘曾向媒体大方坦言:自己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依然可以与丈夫共尝云雨之欢。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对此,小S脸上似乎一点也没有尴尬:“正常的夫妻生活怎么了?我又没有偷别人家的老公,谁说孕妇就不能享受正常的性生活呢?”婆媳关系:婆婆是我的第二个妈

我们必须相信,《康熙来了》中,作为主持人的小S“疯疯癫癫”只是因为工作需要。又或者说,双子女本来就是一个能在短时间变换成另外一种性格的生物。但是小S对长辈的尊敬依然是有目共睹的。比如,在节目中,遇到嘉宾开过火玩笑的时候,小S常能板下脸说:“不行耶,我婆婆在看噢。”对待婆家的尊重可见一斑。不仅如此,即使在生活细节上,小S也向来对婆家的要求言听计从。“给婆婆面子就是给老公面子。”“我是要跟这家人过一辈子的。”这样的话从小S这种姑娘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们并不会觉得戏谑或调侃,反而会赞许地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婆媳关系是公认的最难处理的家庭关系,没有之一。然而,却被小S理得井井有条。若要问起她的独家窍门,她一定会告诉我们:“多用心在上面就好啦,多理解老人的不容易。毕竟婆婆是我们的第二个妈妈。”工作与家庭:1+1>2

没有人会认为,小S是标准的大美女,但这并不是问题。她16岁出道,签约唱片公司,和姐姐组成音乐组合。后来在综艺娱乐节目中出演跑龙套的角色,扮鬼脸充当吴宗宪调侃的对象。但我们必须承认的是小S的绝顶聪明,她能用最快速度把吴宗宪的喜剧因素据为己有,加以女性特有的性感调侃,《康熙来了》成了她最好的练兵场。时日不长,她便以大胆的言辞,夸张的造型成为台湾娱乐圈不折不扣的综艺一姐。

就是这样一个在工作中叱咤风云、当仁不让的泼辣女,却懂得不能把自己工作中的张扬跋扈带到人妻和人母的角色中:新婚不久,媒体曾拍到夫妻周末逛书店的场景,丈夫站在书架前看书,小S就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默默等待,非常小鸟依人。在晋升为妈妈之后,小S更是减少外出活动,尽可能地利用工作之余在家相夫教子。这种态度让媒体和民众都颇加赞赏,也让自己的爱情和事业均能保持长治久安。这就是小S的智慧所在。

陈道明:我不是一个向社会进攻的人

我理解的时尚很简单,就是简单、自然。我染不了头发,我平时穿衣,对于我来讲很少像今天这样穿西装。包括在其他采访的时候,很少看到我这样坐着,我一般喜欢休闲装。

时尚不是追的,时尚是自己认为喜欢的东西。去追时尚其实是个挺悲惨的事儿:你染头发我也染,其实你根本就不适合染发,因为你是一个半秃。这种事情还是要根据自己的条件,你首先要喜欢,比如说穿衣戴帽,你本就不适合穿这件衣服,只是看模特身上很好,搁咱们身上就是难看。我觉得时尚首先是要跟个人的形象契合:气质、文化,包括教养各方面契合的基础上你又喜欢,这样的东西再放在自己身上,才能算是完美结合。

这次给自己换了发型是因为角色需要。我的上一次长发记录还要追溯到1999年的《中国式离婚》。

冯小刚做春晚总导演,其实就像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好在他信心很足。都说春晚不好办,不过不好办才能办好。

我有空的时候也会关注一下大家对我演的戏的评价,也会跟影迷互动。很早的时候我会跟他们一起去区篮球馆打篮球,一起说说话,不过这些年不打篮球了,这种概率就很小了。

演员应该学会接受一切质疑,这是这个职业必须承受的。因为有人喜欢你,肯定就会有人不喜欢你;有人认为你这个角色演得好,也就有人认为你这个人物演得不好,这是很正常的。

我1971年入行,1980年才演第一部戏,之前都是群众演员。

我不给自己选角色。一个剧本放在这儿,我看了,我觉得这个东西可以演,适合自己,我才会做这件事情。就好比说,人家给我摆了五盘菜,都是名贵的,结果我一个都不爱吃,就吃不了;再上一个,是道家常小菜,我也许会觉得这个东西我能吃,我就选它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找到适合自己的才最重要。

做演员无外乎两个选择:一个是你抛弃舞台,一个是舞台抛弃你。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一茬接一茬,一浪接一浪,更新得快。演员的命运也大多如此,其实多数人的生活也是这两种选择,看你最终想选择什么。很多人赖在台上不走,观众觉得你都不行了还在台上呆着,这就属于观众抛弃你了;你抛弃舞台,就是你觉得自己不要给观众一个不美好的收尾,你可以主动走,这需要相当大的毅力。我属于随遇而安,见好就收的那种。

现在社会把演员这个行业过分夸大了。

演员没什么特殊性。演员就是一个职业,它不同于其他职业的一点就在于更容易出名,出名了就更容易得利,这是这个职业的属性,但这不能说明这个职业有什么高贵之处。就像一个工薪阶层,他工资就是三块钱,阴天下雨他都是赚这个工资。可能做小贩的每个月平均能赚三块五,不过也有可能一天少挣一块,也可能突然有一天挣十块,我觉得这是正常职业特性而已,地位没有高低。不是说因为做了演员就高别人一等,不会。

很多人认为演员是个好的职业,说白了就是因为它名利高,至于其他的包括文化,包括教养,未必高都被忽略了。

我走过的路没有设计。我不太会设计我自己,也不给自己定过多的目标,我觉得根据自己的能力,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怎么强求也不会是我的。走到现在,我只能说,我的命比较好。我是个幸运的人,我没有经过太多的挣扎。

我不是一个向社会进攻的人。

大多数人的压力其实来源于比较。比如说,你挣三块钱,我才挣一块;你开着Q7,我才开桑塔纳;你住100平方米,我才住一室半,这么一对比很难没有压力,对,这个压力就来源于欲望。过去为什么人们的这种生活压力感没有这么强烈呢?就是可比性太少或者太小,因为那时候大家各方面的条件都差不多。

梦想和妄想只有一字之差。有些时候,压力就是自己给的。仔细想一想,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可能产生一种浪漫,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什么样的物质条件都可能产生从容,也同样会产生欲望。这种事儿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一样,也没有绝对对错。我们不能说,有欲望就是错,没有欲望就是伟大。有时候我们想实现一个事情,量力而行,别把自己逼到绝路就好。

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改造世界。因为老年人总在“修正”,我们是被“修正主义者”培养长大的,不允许这个,不允许那个,永远是在改造你,试图把年轻人变成自己。年轻人可能更多地想到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改变自己的知识结构,改变自己所谓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甚至还想改变社会,想改变人类自己即所谓的促进人类的进步。

我对下一代的教育方式是自由式教育。我不想改变我女儿的什么,让她去复制上一代人的生活有什么意思。但是我告诉她,有一些事情是搁在哪个年代都不会是正确的事情。

所谓的自由不是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必须在严格的游戏规则下才可以自由发挥和玩耍。我们认为自由是我们理解的自由,自由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是,自由有很大制约,它的第一制约就是说在你不妨碍社会和别人的情况下进行自由的行动。你不能影响别人,咱们不能说,因为我喜欢唱歌,我是自由的,然后半夜三点起来就唱,结果邻居都起来了,这就是破坏规则。

我希望我女儿会是个正经人。我希望她成为一个正经人,不是正派人,也不是所谓正义的人,我所说的正经人,就是正常的人。不希望她飞黄腾达,只希望她能健康、快乐就够了。

年轻人遇到事情往往容易走到不正常思维,所以做父母的才应该在孩子遇到所谓的问题的时候,把他带回到正常的思维上去。让他有正常的情绪,正常的思考方式,正常的表达方式,正常的处理问题的方式,都回归正常,不能因为消沉,或者因为激动而改变自己本身的正常。

做个好人很简单。概括下来就是:对人要友善,不要工于心计,当发现别人用心计的时候咱们可以绕着别人走,或者绕开这件事情,防止自己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自由是虚无的。心是自由的,可不代表我们的行为就可以自由,完全无拘束。

有时候,我们还是应该按照16岁时的天真态度去生活,没什么错误。

狐狸未成仙

外表萌、笑容甜的小萝莉暖小团为你无偿提供幻想对象,请兄弟们自备想象力和自控力。

这是一个绝对火星系美少女,这是一个你永远猜不出她下一句话会说什么的姑娘;这是一个永远把自己称作是“她”的姑娘;这是一个能跟我们的兔子演员深情对视的姑娘;这是一个像是复读机一样,能把同一句话叠在一起连说三遍的姑娘;这是一个把淡定解释成淡着淡着就定了的姑娘;这是一个摆造型的时候总是伸出三个指头挡住她半张狐狸脸儿,让她换个造型,她会立马变成V字手势的姑娘……这是一个叫杨幂的姑娘。

我读不懂这个谜一样的姑娘,虽然她有丰满的身材,但是她也有单薄的内心。曾经以为十六岁开始出来拍戏的她一定心思复杂,然而相对视的那一刻,才发现她原来就是一张白纸,却惹得每个人都想急急地在这张白纸上写点儿什么。

暖小团:我特别抱歉在你拍了一天的片子累得够呛之后,还要追你到餐厅采访。

杨幂:嘻嘻嘻,没事儿,采呗,也不耽误吃饭,这也是工作之一。

暖小团:套个近乎,咱俩是同龄人。我11月的。

杨幂:那快叫姐姐快叫姐姐!

暖小团:没门儿!开始知道你是因为我发小儿,这姑娘特喜欢看连续剧。有一天她问我:哎,你知道一个叫杨幕的姑娘吗?您好,杨幕姑娘。

杨幂:唉,甭说是杨幕了。前段儿时间有家媒体来采访我,开头儿就跟我说:杨冥小姐,您好,很高兴采访到你!

暖小团:哈哈!杨冥?这也差得太远了……你当时是不是很生气地说:不!我是杨幕!

杨幂:还有呢,有一次,路遇一个粉丝,特别兴奋地问我:你是杨幕吗?你能帮我签个名吗?我说,对不起,我不是。经纪人问我:你干吗不给她签一个?我还很不服气地说:我本来就不是杨幕嘛……人家要的是杨幕的签名!

暖小团:不过也不能都怪人家没文化,名字里带“幂”这个字儿的还真就不多。

杨幂:因为爸爸妈妈都姓杨,加上我,就是杨的三次方,在数学里,这个叫幂。

暖小团:看来,生娃前得先学好数学,不然连个名字都取得没新意……

杨幂:哈哈,这个名字其实是邻居给取的,人家说,哎呀,你们家三口人都姓杨,孩子干脆就叫杨幂吧。

暖小团:三只杨,羊羊羊,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杨幂:别唱啦,那时候还没有这个动画片儿呢!

暖小团:你说,你要是有个弟弟或妹妹会不会叫杨four?

杨幂:切……我不是也没叫杨一吗?

暖小团:千万别有个妹妹,叫杨二!

杨幂:……你贫不贫?

暖小团:不闹了。在家爸爸妈妈是不是特别宠你?

杨幂:我生在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从小,爸爸妈妈对我的要求就是生活得快乐就可以。小时候曾经摔坏过爸爸的一个贵重的瓶子,他也不骂我,还问我:没扎到手吧?别伤着自个儿就行,瓶子坏了不要紧。

暖小团:咱爸真好……

杨幂:我爸爸是双子座,妈妈是双鱼座。他们特别开明,俩人儿对我的最大希望,就是我每天都能活得幸福。

暖小团:作为一个双鱼座和双子座合成的“混血儿”,你什么星座?

杨幂:处女座,就是传说中冷静、完美主义者、有点儿小洁癖的那个星座。

暖小团:处女座会永远是处女吗?

杨幂:……那射手座怎么解释?

暖小团:你还了解星座?

杨幂:我挺喜欢研究这东西的,以前是觉得好玩儿,后来发现有些东西说得还挺有意思的,就觉得特别神秘。前段时间买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书来看,消遣呗,我专业!

暖小团:我记一下,以后暖小团的星座版面可以找你当作者。

杨幂:哈哈,可以呀可以呀!她们都叫我“小女巫”!

暖小团:你别光顾着说话不吃东西,我这儿觉得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杨幂:没事儿,我这儿吃聊两不耽误,你也吃你也吃呀!

暖小团:你乐意吃什么?我帮你夹!

杨幂:草!

暖小团:……咱不带骂人的。

杨幂:我说草!

暖小团: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管蔬菜叫草的。

杨幂:(夹了一筷子油麦菜)这些东西有营养又好吃,我顿顿都少不了。

暖小团:还真没亏了您那个姓儿……杨姑娘,怪不得刚才看你跟我们的那个兔子演员配合得那么好。敢情爱吃的东西都一样……

杨幂:哈哈哈,我特别喜欢你们那个小兔子,特可爱!我总是一看它就受不了,怎么办怎么办?

暖小团:作为你的同龄人,恕我直言,你的心理年龄怕是只有几岁吧?

杨幂:我没有觉得我不成熟呀,我还经常骗经纪人和助手他们玩儿呢!

暖小团:就凭你?

杨幂:那怎么啦?因为我到外面拍戏去机场都是和公司的人分开去的,所以我总是早早到机场,逛了好几圈之后,才接到经纪人的电话问我在哪儿。我就假装迷迷糊糊地说:哎呀,我起晚了,可能来不及了,八成会误机,这可怎么办?经纪人特别疼我,还跟我说:别着急,千万别着急,你尽可能快地赶过来就好,我现在就去改签机票。我一看她当真了,就哈哈哈地跟她说,我已经在机场啦!好多次都是这样,特有意思!

暖小团:万一有一天你真起晚了,真需要帮忙我看谁还信你!

杨幂:别说,还真有过。有一回就是,我到了机场才发现忘带行李了,得回去取。我跟经纪人说,我可能赶不上那趟飞机了,帮我改签吧。经纪人跟我说,切,别闹了,赶紧说,你在哪儿呢?我在电话这边特别委屈,我说真的,这次我真没骗你。说了半天她才相信,然后急匆匆地去改签机票了。

暖小团:你听过“狼来了”这个故事吗?

杨幂:哎呀,你别吓唬我——

暖小团:咱玩儿个真心话大冒险吧!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你说真心话,你大冒险。

杨幂:……

暖小团:外出拍戏回来会给爸妈买什么当礼物?

杨幂:我真是很想给他们买点儿什么,但是我一年中的半年时间都待在横店,那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能买给他们。

暖小团:这么忙,赚得也不少吧?

杨幂:我真不知道我到底赚了多少钱,我的所有酬劳都是直接打在爸爸妈妈账上的,有他们管钱我很放心,所以也不问具体数字,反正他们每个月会给我发工资。

暖小团:发工资?

杨幂:就是零花钱。要是赶上我有朋友过生日,他们会多给我一点点,说是让我给朋友准备个小礼物什么的。

暖小团:好吧,那这么问,你每个月能领到多少工资?

杨幂:其实……跟普通白领差不多,不过够用啦!我倒是想血拼,可没时间。

暖小团:你应该是特别听话的那种孩子吧?

杨幂:算是吧。从小爸爸妈妈就告诉我,什么是可以做的,他们还会支持我做。什么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这是底线。

暖小团:说真的,觉得自己现在红了吗?

杨幂: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的我,还不能叫“红了”。现在的情况无非是从过去的每天上一个通告变成每天上五个通告。我觉得这情况充其量只能叫“暂时成名”。

暖小团:这是个好词儿,《宫》的热播让更多人知道了你,说实话,有没有小膨胀?

杨幂:我自己和周围的人都不会允许我膨胀。周围的人会不断地提醒我,让我更清楚地认清现状。我本身也在想:必须冷静,外界给你的,也许有一天外界也会毫不吝惜地把它拿走,那时候我怎么办?还是要继续奋斗的呀,现在绝不可以就这么躺在家里数钞票玩儿。前进得好,是因为懂得后退。

暖小团:有人说你好,也就有人说你不好,褒贬不一是正常现象,你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杨幂:我很少看微博上的留言。但是某一天我真的就看了,有个人这么留言给我,说:我就喜欢黑你,只要你还演一天戏,我就黑你一天。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高高兴兴地给那个人回复:我要是你,我就坚持一辈子。

暖小团:这哥们儿又回复你没?

杨幂:那我倒是没看,但是他如果真的能做到一辈子都只黑我一个人,那说明他是最关注我的。

暖小团:没错儿,恨需要比爱更大的力气,况且我觉得这哥们儿压根儿不烦你。

杨幂:哈哈哈,可说呢。

暖小团:刚才我看上菜那男服务生一个劲儿瞅你,没准儿一会儿他就找你签名呢!

杨幂:特别逗,常有人不管时机地拦住我,要合影要签名。有一次我刚上完节目,卸妆弄得一脸泡沫,在洗手间的一个姑娘突然问我:哎呀,你是杨幂吗?你方便跟我合影吗?我满脸泡沫,问她:你觉得呢?

暖小团:从十六岁演戏到现在,小十年过去了,觉得自己还能尝试什么样的角色?

杨幂:嗯,之前一直都在演小花旦,一直在演特别闹特别活泼的戏。其实很想试试沉淀的戏,想诠释一个稳重的角色,现在阅历也多了,应该可以演了。

暖小团:萝莉也想变熟女?

杨幂:对呀!

暖小团:二十五岁的时候,你是演员。想过三十五岁的时候,你在演一个什么角色吗?

杨幂:应该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吧。不管多么浪漫的恋爱,最终都是要归于平凡,哪怕这平凡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许做了妈妈之后,我会彻底地女人起来,能拍大一点儿尺度的片子,那个时候更能演绎性感。

暖小团:行吧,那我们提前预订你生完宝宝之后的第一组大尺度片子。就这么定了!

杨幂:……

暖小团:访完,收工!

杨幂:等一下,白天用宝丽来拍的我和小兔子的合影给我,成吗?

暖小团:不成!等着吧,我们用完再给你。

杨幂:那好吧,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呀!

梦中女郎

现在的娱乐圈流行一种奇怪的风潮:好像所有的女明星都愿意以“哥”或者“爷”自居,女神的体态样貌加上男人的语言胸怀就成了她们的理想装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成为一道独特的靓丽风景线。但二十七岁的周秀娜不喜欢这种方式,拍摄中,她好不扭捏地把自己的大腿给读者看,采访中,她又乐意言之凿凿地把真心话说给大伙儿听。别样的五年

2013年以前,对于大多数内地人而言,周秀娜,是个看着有点儿眼熟,但死活想不起脸的名字。

就像没有人会知道周星驰到底要用五年时间鼓捣出一部什么电影一样,也没人知道,这个叫周秀娜的姑娘从2008年出道至今的五年里到底度过了一段怎样的时光。同样,就像《西游降魔篇》的一鸣惊人一样,周秀娜这回算是为自己迎来了一个够漂亮的开年。

生于广东,十岁的时候随父母定居香港,2005年第一次以模特身份参加动漫节就荣获亚军,2008年正式入行。细细算来,这几年周秀娜在娱乐圈的发展也算是顺风顺水:除了模特界之外,电影、电视、唱歌、舞台戏,各个领域都能看到她的身影。这个姑娘骨子里似乎有点儿特别的东西,让她总有人群中惹人眼球的法宝,她自己却一口咬定,这个法宝是运气:“必须得感谢,是我运气不错,不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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