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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5 17: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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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理查德·霍格兰德(Richard C.Hoagland)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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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人完全档案

火星人完全档案试读:

前言

按照传统,一本书的前言是作者向有贡献者表示感谢的地方。写书绝非易事,每一位作者的身后通常都坚定地站着一个“军团”,例如家人、朋友和支持者。没有他们,作者很有可能会放弃著书立说,选择平庸度日。

按照传统,读者一般会迅速跳过前言部分,毕竟,谁真的在乎一帮自己并不认识的人,即使作者宣称“永远亏欠”他们又怎么样?

既然如此,我只能盼望大家不要这样。

确实有那么一群了不起的人,没有他们就没有整个火星研究以及这本书。他们把时间和才能都投入到帮助我们理解那些未解之谜上面。这原本是出于好奇的讨论,后来变成从事多种学科研究的松散组织——为了寻找某种可能存在的,并将要改变人类历史的证据。

在众多希望理解这个问题的人当中,有些人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首先,当只有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手头只有一堆照片和无数的问题时,里奇・布鲁门塔尔出现了。从头衔看,他是“高科技销售工程师”,但实际上却是一位先驱者和富有才华的摄影师。假如没有里奇,就没有“火星研究项目”。

还有理查德・格罗辛格——我的编辑和出版人,我必须感谢他的独特贡献,例如在我出错时不吝指正。在我们共同努力探讨如何有说服力地呈现“地外文明”证据的过程中,我们的工作关系达到了“最佳状态”。

理查德的人类学专业知识,他在处理历史上真伪难辨的神话传说方面的丰富经验,为我的观点表达提供了无价的帮助。毋庸置疑,书中列举的全部数据和观点应全由我负责,如果它们能够引发读者的深入思考,我认为应该归功于理查德・格罗辛格基于高度洞察力和人类学专长的编辑能力。

帮助我们理解火星未解之谜的还有一个重要人物——人类学家兰多尔夫・波索斯。

是兰迪以及他的妻子、人类学家凯西,首先意识到我们的数据具有科学价值。他们帮助我组建了“火星独立研究小组”。我希望诚挚感谢凯西和兰迪在研究过程中提供的私人关怀,它后来转变为日渐深厚的工作情谊。

我不能忘记提到丹・德拉辛,他是“通才中的通才”。

丹的卓越才华尤其体现在科学哲学和摄影技术方面,他的工作改变了研究的方方面面。我并不总是同意他对火星“异常地物”的看法,但我敬重他观点鲜明、敢于表达的作风,只有这样才能鼓励大家积极讨论各种证据及其普遍含义,有助于重点科学问题的解决。

还有汤姆・劳滕贝格。

读者可从本书的正文看出汤姆对研究工作的投入。我希望借此机会,强调一下劳滕贝格在研究协作中所表现出的最为重要的品质:他的勇气。

汤姆经常承受着巨大的风险探寻一些相当有争议的问题——甚至遭到他在学术界的许多前同事的嘲笑。他追求真相的勇气值得我永远地感谢和尊重。为了我们和汤姆本人,我衷心希望他能保持自己的本色。

建筑师丹・利伯曼是第一个发现火星地物的居住与结构学特性的人,还允许我随意使用他的建筑师事务所。后来他又给我介绍了许多历史建筑分析的知识,分享他对人类居住环境的独特设计和研究成果。我认为,丹对赛多尼亚“异常地物”的建筑意义的认识直接来源于他在人类建筑前沿领域所作的贡献。

我还希望感谢另一位建筑师,哈里・乔丹。他和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的克雷顿男子预科学校建筑设计班为我们的进一步研究绘制了第一张赛多尼亚模型蓝图。他们扩大了火星项目小组“民主合作”的范围,使人们能够更好地了解赛多尼亚地物的关系。

还有一位在帮助我们理解赛多尼亚重要性方面作出突出贡献的人是伊丽莎白・史兰克,她也是一位“通才”。伊丽莎白的热情在开始几周就感染了所有人,促使我们不知疲倦地研究火星照片,试图发现重要的细节,这是一段永远的宝贵记忆。除了分享经验,伊丽莎白还作出了一项重要贡献,她第一个想到,如果在特定的太阳角度下,火星脸看上去会像类人猿!

类似地,雕塑家辛西娅・林恩“超常发挥”,制作了异常精细的第一座火星脸黏土模型,她最终实现了我的长久梦想——从火星之城里看“火星脸”,进而发现了火星脸的深层秘密。我深深感激她的开创性工作与深厚友谊。

还要感谢所有被我的糟糕记忆力遗忘、有资格出现在本书前言中的人——诚挚地向你们道歉。理查德・C.霍格兰德于北卡罗来纳特莱恩1987年1月第一章一部现代版的《火星编年史》

如果火星上空无一人,我们会让它人满为患。不过,就在我们走上自家草坪,注目那颗红色星球之时,巴罗曼先生便宣称:“所有的证据都不在那儿!也许……”——雷・布莱伯利,写于1971年“水手9号”首次考察火星之际。

我童年时代读过的最值得回忆的一本书是雷・布莱伯利的《火星编年史》,书中配有许多讲述地球人殖民火星过程的小插图,令人印象深刻。向科幻小说与科幻小说作者致敬是如今的风潮,而在此之前,这本书甚至就已经被主流批评界奉为杰作。因此,选择这部杰作的名字作为本书的第一章标题,作者需要具备一定的“厚脸皮”(我认为毋宁说是出于一种“敬畏之情”)才能做到。但是,正由于对布莱伯利先生有所了解,我才觉得这样做并非不合时宜:因为,经过一番辛勤努力,人们已经找到了新的证据,这些证据将再一次证明《火星编年史》中描述的火星故事并非无稽之谈。

因为……也许曾经存在过居住在火星沙漠中堡垒里的“远古火星人”。也许在人类遥望火星、梦想着有一天在那里登陆之前的久远岁月中,早就有生物站在那颗星球上面,看着地球闪烁着绿色的光辉升上天空,然后迎来火星的黎明。我们已经见到了证据——位于红色火星沙漠的一系列神秘人造物——而且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证据:它们可能是一座城市的废墟,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正在狂风肆虐的太阳系第四大行星表面瓦解消亡。

就在这群已被侵蚀风化的“建筑”东面,甚至还有一样更加不寻常的东西——酷似人脸——蚀刻在一座方圆1英里、人类绝无可能踏足过的平顶山丘之上。

火星上居然出现了人脸图案。一个意外的发现

1976年夏,时值美国建国二百周年,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刚刚把两艘无人驾驶的航天器——“海盗1号”和“海盗2号”——送入了火星轨道,接下来是更有野心的一步:让遥控航天器在火星登陆。这一伟大时刻发生在1976年7月20日,第一架火星着陆器成功地从位于高空的母舰“海盗1号”中降落火星表面。完成了将着陆器从地球安全运至火星沙海的“海盗1号”则继续在火星轨道中执行探索任务,在扫过火星表面时拍下了数千张史无前例的照片,最近的拍照位置距离空气稀薄的火星沙漠仅有1000英里。当“海盗1号”运行到绕火星第35圈,从一处名叫“赛多尼亚”的贫瘠地区(该地位于火星北纬41度)上方1000英里处经过时,拍下了那张后来被称为“火星脸”的照片。这张照片连同“海盗号”照相机捕捉到的火星表面上其他历史性记录,以及另外几百张照片一起被传回地球。它们通过NASA在全世界范围内建立的由无数天线、记录器与计算机组成的迷宫般的深空跟踪网络,来到科学家与各类相关人员面前等待研究。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图片分析小组成员托比・欧文正手持放大镜对一组缩略照片进行研究,希望为一个月后到达火星的“海盗2号”着陆器选择一处安全的着陆地点。突然,他发现编号为35A72的照片上有一处非常奇怪的小丘,它看起来像极了一张人脸(见图1)。据负责“海盗号项目”的科学家盖瑞・索芬回忆,当时欧文小声惊呼:“噢,天哪,快看!”——这绝对是常人应有的反应,因为谁也不会料到火星上居然会出现人脸图案,更不必说还是一个1英里长的人脸。不过,惊叹一番之后,这座奇怪的山丘便逐渐被大家淡忘了。它显然不应该是真的,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它是怎么来的,即使从最天马行空的科幻小说中也找不到对地外文明的类似描写。

当时,我是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新闻发布小组的成员,当天下午的《美国之路》杂志对“海盗号”火星探索任务的报道内容就是我们提供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将近一千名新闻记者齐聚一堂,他们来自意大利电视台、BBC甚至苏联,新闻室的四分之一则被日本记者占据。人人都在大声提问——火星上是否存在生命、探索的进展情况、每天的新发现、新闻发布会的安排、试验报告结果——就像一个吵吵嚷嚷的马戏团一样。因为,此次火星探索的意义非同小可,NASA已经承认,“海盗号”任务的目的是寻找火星生命。

盖瑞・索芬站起来,向我们展示那张诡异的人脸图片:“这是光影造成的奇特效果。”他说,“拍完这张之后,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又拍了一张照片,就看不到什么人脸了,这是个巧合而已,是光线造成的。”在场的人都接受了他的说法。盖瑞・索芬是一位思想开明、处事谨慎、富有人格魅力的项目负责人,能够很好地代表“海盗号任务”的主旨——多学科、开放性、富有美国精神的对未知事物的探索。他努力帮助人们了解他们所不熟悉的东西,其基本工作是保证承担项目的11支团队与几百名科学家愉快地合作。而且,由于索芬允许我们新闻发布小组参与到任务进程之中,在我们心中他具有一定的威信,他甚至多次允许我们把来自不同学科的观点争论公开报道出去——他将这种争论视为对不可预知、闻所未闻的火星事物探索的一部分。因此,当索芬提出不存在“火星脸”,认为那只是光影和我们开的玩笑的时候,他的威信和魅力打消了大家的疑虑,我们信任他的看法。于是,所谓的“火星脸”、平顶山和那张编号35A72的照片很快便被人们淡忘了。

直到三年后,这件事情才重又“浮出水面”。一张五官俱全的人脸

文森特・迪彼得罗是一位电气工程师,他有四年的数字电子学研究和图像处理经验。迪彼得罗第一次见到“火星脸”是在一本杂志上,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恶作剧”,所以没有在意,因为该杂志声称,它是一本以外星文明考古研究为主题的刊物!

然而,两年后,迪彼得罗来到NASA戈达德太空飞行中心(位于马里兰州绿地)的国家太空科学数据中心查阅NASA的档案照片时,无意中打开了几个玻璃纸信封,他再次见到了“火星脸”的奇怪影像。这一次,他意识到照片恐怕是真的——否则不会被NASA存档。他后来描述说:“记录文字是用粗体字打出来的。”不过,面对这张距离地球几百万英里之外的电视相机拍摄出来的奇怪图像,迪彼得罗还是怀疑它的说服力,于是他又去查找其他相关的科学研究证据,但是一无所获。不过,他也注意到,照片旁边的注解说明它是“光影的巧合造成的”,因此NASA没有展开进一步的研究。

这不足为奇,因为原始照片刚刚拍摄的时候,与图像小组合作的“海盗号计划”科学家们就像一群小孩走进了一家琳琅满目的糖果店一样。他们身边堆满了各种不同寻常的火星细节照片、古代气候资料,还有着陆器拍摄的史无前例的奇异景观。他们忙于解决火星上的“实际”问题,而不想在一些显然是“光影游戏”的无聊问题上浪费时间。

NASA档案中的“火星脸”记录也引起了迪彼得罗的朋友兼同事格雷戈里・莫伦纳的兴趣,他是一位计算机科学家,其专业背景与迪彼得罗相似。莫伦纳很快便建议迪彼得罗与他一起对此进行私人研究,通过计算机增益技术提高NASA的图像细节质量。“火星脸”的照片是由航天器上的相机拍摄的,这类照片在登上报纸或者电视屏幕之前需要经过多道处理工序。首先,它们被编码传送回地球,每个编码对应着原始图片中的某个灰度。地球上的超大型敏感天线将其接收下来,以磁脉冲的形式将编码记录在大型磁带盘上,然后再把这些信息转录到体积较小的磁带盘上。科学家随时可以根据磁带上的信息对图像进行“重建”——即在配有电视屏幕或者其他能够生成照相底片的器材或打印机的计算机上面播放磁带上的记录。

像迪彼得罗和莫伦纳这样的计算机专家拿到磁带之后,会用NASA二十多年来在处理其他太空项目中拍摄的无数照片时使用的方法处理这些数据。这种对图像进行计算机增益的技术已经成为行业标准,它通过电子方式调节图像对比度、去除信号传输至地球过程中产生的错误,甚至能在一定限度内改善图像的细节。对原始数据的编辑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改进从航天器上传输回来的原始图像的质量。像NASA一样,我们的两位计算机科学家将会运用这类技术处理“火星脸”的图像。

经过无数次的辛苦测试与纠错等多个步骤,迪彼得罗和莫伦纳重建了“火星脸”的图像。他们发现标准的计算机增益技术尚不能完全满足处理的需要,因此,他们发明了一种与NASA处理太空照片所使用的先进数码方式不同的新技术,并称之为“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下文简称SPIT)。

这种严格细致的处理方法能够将火星沙漠中人脸图像的更多细节还原出来。当运用最后一道SPIT步骤对方圆1英里的火星人脸照片进行处理之后,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它基本上是一个对称的图案:人脸的一只“眼睛”隐藏在阴影之中,沙漠表面的反光照亮了它的一部分;而它的“眉毛”似乎也符合人类的面部特征,包括它的“鼻子”和“嘴”也是这样。

照片拍摄时,太阳照射角度特别低(只有10度),因此沙漠中的阴影部分显得特别暗,不过,足以让人通过计算机增益技术强化照片的细节,看出图案的对称性。而这种对称性在自然中是找不到的,也与科学家最初认为“火星脸”是自然形成的这一判断相矛盾。

显然,NASA最初没有重视“火星脸”照片的原因之一是缺乏相关的证据,而且火星探测器再没有拍到类似的照片——“海盗号计划”的科学家索芬博士声称,拍下“火星脸”照片几个小时之后再次拍摄的照片显示,这块区域只有一个普通的小山丘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人脸图案。迪彼得罗与莫伦纳也对“海盗号计划”的相关资料进行了搜索,开始时确实一无所获。

然而事实上,就算海盗号探测器确实在几个小时后从其他轨道上对着“火星脸”地区拍过照,那么镜头捕捉不到任何“火星脸”的痕迹也是不足为奇的。这是因为出现了“火星脸”的35A72号照片是大约在傍晚6点(火星当地时间)拍摄的,所以图像中的地物有很长的影子。而“几个小时之后”拍摄的照片上肯定是一片漆黑,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间拍摄——因此索芬说这个时候拍过照片是不可能的。这说明“海盗号”项目组的科学家没有查看过“海盗号”的照片文件,就自以为是地认为“火星脸”是光照造成的错觉。这种宁愿主观臆测也不想亲自验证的态度一直在影响着对“火星脸”及其周边地区的考察过程。

科学的发展并不依赖权威人物的断言,而是依靠证据的发现。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幸而没有轻信索芬的意见,他们翻遍了“海盗号项目”的所有文献资料,逐个数据、逐帧图片地查找,终于在一份归错档的文件中找到了一组照片,这些照片是35天之后在“火星脸”地区拍摄的,拍照时的太阳照射角度与第一张照片不同。两人翻开其中一张编号为70A13(第70圈,探测器“A”,第13张照片)的照片时,奇迹发生了:“火星脸”赫然出现在照片上,只是太阳的照射角略微变化了20度,加之这第二张“火星脸”照片是火星探测器从另一个角度拍的,因此通过多图比对,可以生成小山丘及其周边地区的立体效果。

对第二张照片进行的SPIT处理又增强了多处细节,足以证明“火星脸”并非光影的巧合所形成,照片中“人脸”的“下巴”非常明显,“眼窝”清晰可见,第一张中隐藏在阴影中的那只“眼睛”也出现了,甚至看得出左右对称的“发际线”。

有了第二张照片及其包含的立体地形信息,我们可以描摹出刻画了“火星脸”的山丘表面的轮廓。研究者发现,图中的凹陷恰巧组成“眼睛”与“嘴巴”,一块隆起的地区则形成“眉弓”和“鼻子”,而且,“火星脸”的左右两侧具有惊人的对称性,让人很难相信它是火星上出现的一种纯粹的自然现象。

迪彼得罗与莫伦纳设想了各种可能导致“火星脸”现象的地质以及气象原因,最后发现,无论从风蚀还是地质构造角度都无法解释形成这种奇怪图案的原因。

两位计算机专家又对“海盗号项目”拍摄的该地区的其他照片进行了扫描,研究了“火星脸”周边的环境,却找不到“风蚀”形成的任何与人类面孔相似的地貌。他们研究的主要是拍下两张“火星脸”照片之间的35天内火星探测器所记录的影像——两人至少找出了10张“火星脸”毗邻地区的照片——覆盖面积大约为4000平方英里!在偌大的一个区域内,却没有任何与“火星脸”相似的东西。但是,两人有一个同样令人震惊的发现:在编号为70A13的照片上,有一座巨大的金字塔,约1英里宽,1.6英里长。他们在研究报告中写道:“金字塔的四个面以极为陡峭的角度斜插地面,四个角结构匀称,似乎因为侵蚀而被加固过。如果是一座自然形成的金字塔形山丘,那么侵蚀应该出现在中央部分,而不是四个角。”

火星上的“金字塔”并不鲜见。1971年,美国在“海盗号计划”之前成功实施了“水手9号计划”。当时派出的探测器在第一次绕火星轨道运行的时候,就首次发现了多个“金字塔”。卡尔・萨根为了呼吁美国发射无人航天器进一步探索火星,即把可以在火星表面漫游的交通工具携带过去,曾经画过一些想象图。图的内容是某天下午,一台机械装置从“水手9号”发现的几座金字塔前方驶过,该装置将这些画面传回地球,在电视上播出,科学家与公众才弄明白火星的伊利森区那些“金字塔”究竟是什么东西……

然而,没有人(甚至包括萨根)相信,火星上的金字塔形物体,竟然真的是金字塔。

显然,这次“海盗号”在远离“伊利森金字塔群”(该区域位于“火星脸”另一侧的半球)的火星表面又发现了一个类似金字塔的物体,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发现,它的走向是与火星的自转轴对齐的,而且,令他们震惊的是,“金字塔”距离“火星脸”不过10英里之遥。

上述发现只是该区域中众多“巧合”现象的九牛一毛。两人在寻找伊利森区金字塔的研究资料时,意外地发现还有一些图片也被归错了档,人们把它们和与伊利森区相对的另一半球上某个区域的照片给放在一起了。这说明,如果“海盗号”也拍摄了卡尔・萨根提到的“金字塔”(因萨根的电视系列片《宇宙》而闻名)的照片,那么这些照片可能也被放错了地方。

对“海盗号项目”的资料进行了4个月的图像处理、计算机增益与数据搜寻工作之后,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决定公布他们的发现。某一天的上午10点,两人在马里兰州兰哈姆的拉马达酒店中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会议的报告人是迪彼得罗、莫伦纳以及NASA行星研究方面的人士。但与两位独立研究者在另一颗行星上发现了非自然造物这种事件(尽管两人并没有完全肯定它们就是非自然造物)相比,人们显然更加关注当时正在持续发酵的伊朗人质危机。

一个月后,舆论对这项“发现”的看法似乎开始朝好的方向发展。

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受邀参加了极有威望的美国天文学协会在6月举行的年会,会议刚刚开始,便有无数的新闻机构要求他们提供研究资料的副本。参会者包括来自全美各地的一千多名天文学者,其中的一百多人排队观看了著名的“火星脸”的三维立体展示,了解到它的左右对称性。迪彼得罗与莫伦纳被科学家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包围,许多问题都与“火星脸”所在地区的地质情况有关——人们怀疑是风蚀作用导致“火星脸”与“金字塔”的形成。但是迪彼得罗与莫伦纳驳斥了所谓“相邻金字塔与‘火星脸’左右对称的非均匀性说明它们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说法。

美国天文学协会年会结束后,迪彼得罗与莫伦纳继续运用新技术研究现有的“火星脸”土丘的影像资料,由于原始图片的对比度非常低,他们决定利用计算机再玩一些“花样”:用某一色域(从最浅的红色逐渐过渡到最暗的蓝色,红色代表亮区,蓝色代表暗区)代替不同的亮度值(灰度),结果令人震惊。

照片中颜色最深的阴影处,毫无疑问地显现出一只“眼球”,而且中间还有“瞳孔”!没有人相信我们

然而,如此的重大发现在当时却乏人问津。

问题的关键在于“证据”本身。

迪彼得罗与莫伦纳投入大量资金,编印了三套详细程度逐一递增的“火星脸”图像,最后一套甚至使用了四种颜色,然后与相关报告一起寄给多位可能对“火星脸”现象感兴趣的地质学家。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希望科学界的同仁能够重视火星上的这一发现,共同呼吁发射航天器重返火星,进一步考察“火星脸”的真实性。

迪彼得罗与莫伦纳没有料到他们的策略——用火星上或许存在生命的假设引起地质学界的兴趣——并不适当。在“海盗号”发射之前,地质学界的一批学者就与那些对“海盗号计划”有所期待的生命科学家产生了分歧,加之“海盗号计划”虽然宣称其目的是“搜寻火星生命”,但返回的数据却存在矛盾且缺乏足够的说服力,因此,地质学界认为生物学界在火星探索活动中掌握了过多的话语权,而且他们还要在1980年的金星雷达探测项目中争取本学科的考察预算,因此这时出现的两位独立研究者,竟然认为应该再次进行昂贵的重返火星计划,仅仅为了解决“火星上的某种东西可能并非自然形成”这种无足轻重的争论性问题,在他们看来是不可理喻的。

这就是当时的情况,而且持续了三年,从1980年5月到1983年7月,直到本书作者因为一系列事件的机缘巧合,与“火星脸”的故事结下了不解之缘,并且突然意识到迪彼得罗与莫伦纳的迷人发现,和火星上的一个极为重要的不解之谜有关联……

这个不解之谜就是——火星之城。第二章发现火星之城

为什么有时我甚至可以在早餐前相信多达六件不可思议的事……——刘易斯・卡莱尔《爱丽丝漫游奇境之“镜子屋”》(Alice’s Adventures Through the Looking-Glass)NASA拍摄到的秘密要塞

1981年,我们一行人穿越整个美国,来到位于科罗拉多州波尔德镇的科罗拉多大学波尔德校区,在闻名遐迩的“熨斗五峰”下那田园诗般的风景中讨论遥远火星的问题——若有机会操纵航天器重返那颗红色星球,我们可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探索研究“海盗号计划”未能解决的难题。

这次会议有一个煽动性的主题——“火星案例研究”,它的组织者是科罗拉多大学的一群本科生,虽然之前并没有组织会议的经验,他们却是我所见过的各种火星问题讨论会上最有思想的参与者。

来自其他大学、几个NASA中心的专家以及感兴趣的科学记者们也受邀参加了会议,很荣幸,我属于后者的一员。会议的主要目的是交流“海盗号计划”探索火星过程中遇到的重要问题的研究成果,讨论阻碍我们解决这些问题的技术(以及政治)限制。

其中,常规的技术讨论包括分享最新的火星地质、气象、气候数据,以及它们对未来火星探索的影响,例如,“是否可以发射载人航天器到火星?宇航员能否在火星上生存?”根据“海盗号计划”的考察成果,我们知道,火星大气与土壤中存在各种生命必需的要素(虽然含量较少),例如水和氮等。因此,与登月不同,宇航员亲自探索火星可能会像南极科考那样比较容易。会议期间的一天晚上,我偶然参与了一个不属于此次议程之内的活动。

这次活动仿佛是一场在科罗拉多大学旅店里间举行的秘密聚会,我后来着实怀念过它一阵子。当“正式”发言结束后,人们纷纷站起来向正在收拾幻灯片与小册子的发言者提问。我瞥了一眼桌上的小册子……看到了“火星脸”的图像。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文森特・迪彼得罗和格雷戈里・莫伦纳。“火星脸”照片的画质经过他们的处理有了很大的提高,对此,我既感兴趣,又佩服他们的坚持不懈。我甚至设法拿到一份小册子的复印件。然而,也许因为小册子上照片的印刷质量有限,也许由于问题本身就模棱两可,也许因为“火星脸”只是火星表面自然腐蚀的一个特例……聚会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反响。

即使两人对NASA的原始图像进行了不厌其烦的解析与逐个像素的重建,“火星之谜”始终是个谜。因为就算是1英里见方的“人脸”图案,也不能排除是地质与气象等自然因素所导致的可能性。

毕竟目前人们掌握的资料不足,无法断定事实真相。

记得当时我把小册子带回了家,读了一遍……再读一遍……感觉有些沮丧。

除了“火星脸”,迪彼得罗与莫伦纳也重建了“金字塔”的影像,并且标明“火星脸”位于“金字塔”以北,而“金字塔”在“火星脸”的西南10英里处。在简单的文字介绍中,两人提到“该地区还有若干座其他金字塔”。但是在这种铜版纸印刷的图片上较难辨明它们的位置,而且周边环境中还分布着五六处疑似金字塔的山丘状物体。

一个奇怪的“建筑”吸引了我的眼球——它是一个古怪的多边形结构,位于“火星脸”西侧几英里处。它最奇怪之处在于有两样照片中别的地物所没有的东西:在东南角的位置,两道“墙”呈近直角交叉;一座神秘的“塔楼”——明显呈正方形的黑暗空间——被外墙所包围。有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自己发现了某个古代城堡或者要塞,站在它的直线型城垛上,能将对面沙漠中的“火星脸”尽收眼底。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副奇特的画面……

旌旗飘扬的战场,火星人的军队走出蹲踞在锈红色沙漠中的巨型要塞,一场古老的战役即将展开——而像这样无数次的厮杀都是在远处矗立于沙海之中的“火星脸”的见证下进行的……火星人的文明“遗迹”

两年后,我与迪彼得罗和莫伦纳才有再次交流的机会。在这两年里我有许多事情要忙,包括关注与研究NASA在“行星探索的黄金时代”期间发现的另一个不解之谜——“土星光环上的神秘物体”。[1]

在跟进“土星光环之谜”新线索的过程中,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在土星光环的边缘可以找到这种神秘物体形成的潜在线索——一些小型卫星,而NASA所公布的由“航海家号”送到土星上的机器人所拍摄的照片中,几乎看不到这些小卫星的存在。所以,面对如此模糊的影像,我突然想到迪彼得罗与莫伦纳高超的图像锐化技术,并且立即给他们打了电话。

因为我打算寻找私人资金为土星照片增益提供财力支持,所以需要两人提供他们的工作成果样本。他们给我寄来许多最新版本的小册子,还有一套“火星脸”地区的照片,包括经过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处理的“火星脸”放大图。迪彼得罗与莫伦纳还提供了许多“海盗号”拍摄的该地区的原图,这些图像是由NASA戈达德太空飞行中心位于马里兰州绿地的国家太空科学数据中心处理的。资料寄过来之后,我坐在桌旁盯着这些照片。特别要提一下的是经过全幅增益处理的、约5英寸见方的35A72号图片,它让我意识到,“火星脸”要么是无稽之谈,要么就是人类20世纪最重要的发现。“火星脸”究竟是不是自然形成的?如果是,那就没有考察的意义,如果不是,那么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火星脸”的成因,因为从“火星脸”本身来看,它并不属于火星。它的存在可能是为了向我们传递不同寻常的信息。

不过,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探索,例如找到创造了“火星脸”的“人”住在哪里。

我的头脑中有个模糊的想法:如果“火星脸”是人为造成,那么一定有其目的。我的大脑对我窃窃私语:“搞清楚这个目的,你就能找到证据来支持‘火星脸是智慧生物创造的’这一观点。”

许多年前的那个下午,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一群记者曾经嬉笑着传阅“火星脸”的照片副本,有人开玩笑地评论说:“‘火星脸’是为了告诉我们在哪里登陆。”现在,面对清晰的图像,我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一个笑话,而是我着手进行研究的切入点。

如果“火星脸”是外星生物所造,希望引起我们的注意,那么自然会把它做成人类脸部的样子——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来标记一个值得更深入探索的火星区域:在火星表面设置一个人类熟悉的图案,一张与来自地球的探索者一样的面孔。“海盗号”拍摄到的历史性照片证明,即使是技术较落后的无人航天器和深空摄像机,也很难错过1英里长的“火星脸”。所以,也许“火星脸”的确是一个标记,可是标记什么呢?在荒凉的火星沙漠,这个北纬41度、西经9度的地方,我们能发现些什么?感谢文斯・迪彼得罗,我现在得到一套整个地区的实体照片,在那些覆盖了数千平方英里范围的图像中,文斯与格雷格可能忽略了什么……

我的注意力再次被“火星脸”西侧几英里处的“要塞”吸引,在实体照片上面,有着许多令人惊异的细节,遗憾的是,它们的尺寸都很小,其比例大约为每英寸等于6.6英里。“海盗号”所拍照片的实际分辨率应是150英尺左右,即是说,“海盗号”的相机镜头在1000英里的高空中,理论上能够分辨最小间距为150英尺的两个点。如果想要查看照片中最微小的细节,就得将两个像素的间距放大到几百英寸才能看得清楚!

而且,我的目标是相当明确的。

一旦打破了观念的“桎梏”,不再认定“火星脸”是自然形成的,而认真考虑它是“人造物”的可能性,那么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暂时放下成见,就能得出至少以下三个推断:

一、“火星脸”是由土生土长的“火星人”创造的。

二、“火星脸”是太阳系之外的生物在访问地球与火星的时候留下的“名片”,以纪念这次旅行。

三、在人类蒙昧的史前阶段,曾有一个技术先进的人类文明,他们来到火星,为后来者留下了“火星脸”这一指向未来的信息。

不过,这些假设中存在很大的疑团。例如,第三条假设——在遥远的古代,地球上就出现过一个先进的文明——对我而言就是一个不能确定的前提。

有位古生物学者曾经指出,想要弄清地球的历史,好比企图精确重建公元前415年被烧成灰烬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一样不可能。如果把人类曾发现过的所有动植物化石都放进一间屋子,它们甚至连一座普通的礼堂都填不满。探寻地球的起源以及地球生物发展史的过程中,追溯回去的时间越久远,遇到的不确定问题越多,根本无法保证研究的精确性。

因此如果你严肃地提出,10万年前地球上曾经出现过一个拥有先进技术的文明,一定会被人类学界当成笑料。他们还会进行一番长篇大论,告诉你已知的人类进化历史是怎样的,而你的假设缺少证据的支持——特别是你根本找不到与该文明有关的高科技物证。

不过,倒是存在许多不利证据,暗示着10万年前并没有出现过“尚未发现的复杂人类技术文明”。或者说,即使这个所谓的文明真实存在,那么它们也肯定没有留下什么有说服力的历史遗迹。

在人类遗留的各类物品之中,有一种是不可能被完全清除的,那便是垃圾。这说明,即使在某个文明灭亡很久之后,当时的生活用具保存下来的概率也是相当高的。然而,我们不知道那个高科技文明的“垃圾”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坚持多长时间,不知道它们分解的速度有多快,一场灭绝性的核战争就能使它们荡然无存。

所以,我不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曾经存在过一个我们尚未发现的高度发达的地球文明,他们也许去过火星并留下了“火星脸”。这并非出于单纯的信念,而是由于证据留存概率的不确定,让我无法贸然排除这个可能。

对于“远古高等地球文明可能存在”这一观点,支持与反对的声音都是有的。在面对这些意见的过程中,我学会了说服自己:一个拥有先进技术——例如能够探索火星——的文明,其进化过程一定是十分复杂而且漫长的,因此不可能不在地球上留下大量的废弃物,就像我们的现代文明一样(虽然这样想也许有点先入为主,把他们也想象成了一个喜欢乱丢垃圾的文明)。

因此,再看看我们已经发现的那些古代器物,它们很少是古人为了留给后人而特意制作的。相反地,考古学家发现的更多是日常生活使用的东西,当然,为了炫耀富有和权力而建造的墓穴与纪念物等除外,有时某些纪念性建筑的建造也有一定的宗教目的。它们往往在尺寸、特征或者风格方面有着独特的讲究。

一如“火星脸”!

如果读者一时间较难接受其他星球上也会有地球文明“遗迹”的假设,我要提醒大家,二十多年来,我们总是用地球人的逻辑来搜寻地外文明。例如,从经济角度认为,外星人为了“省钱”,会发射无线电波到地球,而不可能派太空船穿越银河系亲自前来;想当然地觉得外星飞船如果来地球,一定会降落到白宫草坪,而绝不会首先暗中窥探一番。这些都是典型的地球人逻辑,是为“地球沙文主义”。

另外,如果读者认为作者的推断不足为信,例如,怀疑仅凭“人力”无法在火星上建造1英里宽的“火星脸”,那么不妨想想地球上也有许多同样难以置信的建筑。

从我手上拿的照片来看,“火星脸”与古埃及的遗迹有不少相似之处:“火星脸”很像法老木乃伊戴的面具,都需要投入大量的努力来完成(如果“火星脸”真是“人造”的话),与金字塔一样都是大型建筑工程——也许需要挖出十座金字塔那么多的土方才能形成“火星脸”的立体眼窝、眉弓、鼻子和嘴巴。这样浩大的工程,即使对于先进文明来说,也绝非短期可以完成的。

这让我不得不思考建造“火星脸”的目的:为什么投入如此大的力量在1英里宽的小山上雕琢一张人类的面孔?难道这件工程对建造者来说有什么十分重要的意义吗?

突然间,我觉得,与“向未来传递信息”的作用相比,“火星脸”其实更有可能对建筑者具有十分重要的文化意义……而且,只有矗立在火星这颗目前基本没有侵蚀作用的行星上,“火星脸”才能保留下来。

从建造“火星脸”投入的力量来分析,我们是否可以获得与其建造者的文明有关的重要信息呢?这个文明是非常落后、非常先进还是介于两者之间?

一个技术先进程度介于两者之间的文明(例如现代人类社会)也许需要在经济或者短期利益的驱动下完成这样的工程。在真正民主的社会体系中,必须征得全部个体的同意才能动用社会财富与大量资源投入大型的工程修建。因此,想要修建“火星脸”是非常困难的,这也是为什么在现代社会中,太空探索计划的推出需要经历诸多磨难——我们试图用短期的利益来说服整个社会拿出一(小)部分财富,用来探索某个可能为(一代)人类带来巨大回报的未知领域。

现代社会中,只有军事力量才能在地球上完成“火星脸”这样的工程,但是据我们所知,目前在地球上,人们似乎没有必要建造这样的一座建筑。

所以,“火星脸”的建造者要么来自一个非常落后的文明,要么属于非常先进的社会。

不过,从地球现阶段的趋势来看,似乎那些独立的非政府组织,甚至富有的个人都有能力调动足够的技术和财力,来建造“火星脸”一类的工程。只要拥有先进的机器人、计算机技术、太空船设计以及相当的财富做后盾,在不远的将来,人类也可以凭一己之力在火星上留下印记。例如,现代艺术家克里斯托等人,能够用布料营造出绵延几英里的大地景观、用粉色的塑料把整个岛屿包裹起来——体现出他们所在社会的技术水平与富裕程度。另外,社会自由度也是实现这类计划的决定因素之一。“火星脸”是否是火星上的“克里斯托”动用巨大的技术资源创造的“艺术作品”呢?

虽然作者提出了许多相关的问题(例如,为什么这位“艺术家”选择了人类的面部作为表现的主题……而且选择在火星?),但完全验证该假说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对回答最基本的问题——“火星脸”真的不是自然形成的吗?——并无帮助。金字塔与火星之城

决定按照一定的逻辑规律研究堆放在面前的照片之后,我突然想起迪彼得罗与莫伦纳提到过的另一样东西——“金字塔”。

如果那真是一座金字塔,那么它可够大的:短边足有1英里长,长边1.6英里,就在“火星脸”西南面几英里处,“塔身”上还有迪彼得罗与莫伦纳指出的四个明显的直角,完全像加固过一样。

在1981年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本小册子里,它的作者们曾经提到,“海盗号”拍摄的照片中,所谓的影像失真可能是腐蚀的痕迹。现在,从实物照片的副本,以及经过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处理的,放大到4.5英寸的图像格式上看,腐蚀的痕迹更有可能是两次陨石直接撞击所造成,不像是火星沙暴形成的。

其中一次陨石撞击落在了“金字塔”的顶部东侧,另一次是在侧面较低的地方,但是发生在“塔身”的同一面,两处都呈现出明显的陨石撞击坑痕迹。可以在“金字塔”东边的山谷中找到陨石撞击造成的喷射物,在火星地表形成了多个叶片状的褪色痕迹。“金字塔”西侧正前方也有喷射物,它们最终越过塔顶,落到了西侧,形成一种浅色的“物质”,在“金字塔”依附的小山上形成了薄薄的一层,最后像水流一样呈放射状落到了“金字塔”的底部。

迪彼得罗与莫伦纳说得对:它是迄今为止在火星上发现的最有趣的金字塔,比“水手9号”的照片拍摄的三面金字塔引人注目得多。而且,它是独一无二的。你也许会说,像火星这种永久冻土地貌,再加上风的作用,可能会形成各种地球上所没有的奇怪地质现象。毕竟,“火星脸”与“金字塔”是在遍布着被地质学家称为“剥蚀平原”的火星上面,而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火星的北半球大部分都受到流水与气流作用的侵蚀影响。

所以,几乎每一种古怪的地貌——无论它多么不可能出现——都有一定的概率在火星这种特异的环境中形成。火星有45亿年的历史,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即使形成一座四面体的山峰,甚至四个角带上花边纹饰,也不足为奇。

但是,在我看来,火星“金字塔”有特殊的一面:在遥远的外星球,两个与地球有渊源(酷似人脸与金字塔的山丘)的物体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地点。而且,如果“火星脸”不是一天建成的,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在旁边再建造一座底面1×2英里、高1.5英里的金字塔呢?

无论建造目的为何,火星金字塔的体积超过了1立方英里,而且其顶端的角度是30度!即使在火星的重力条件下(相当于地球表面重力的38%),这也是建筑上的奇迹。如果它真的是一项建筑工程,一定会为我需要验证的问题提供关键的线索……

显然,如果你认为“火星脸”与“金字塔”的同时出现不是巧合,而且它们并非自然造物,那么,剔除一些假设之后,你会发现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无论谁修建了金字塔,都是为了实现一个长远的目标,而且从它们本身的工程技术来看,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完成。

于是便引出一个问题:他们在建造金字塔的时候住在什么地方?

虽然现在的火星环境是比较恶劣的(这一点我将在本书的第三章详述),我还是不得不接受最初自己并不愿意相信的观点:

的确存在“火星人”,就算现在没有火星人,他们也一定在火星历史上的某段时期里出现过。

根据这些不容忽视的线索,我花了半个小时检查手中的小照片,希望找到他们可能居住过的地方。

那就是火星之城。

出乎意料的是,我没有在经过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处理的照片上找到它,而是在一张对比度较高的合成图像上发现了它的踪迹。图中的关键细节不仅不小,反而很大,放大后的效果相当好。

当我知道自己要找的是火星之城时,它就几乎像从图片里跳出来一样直接出现在我面前。这是一个大规模的直线型“建筑群”,其间点缀着一些“金字塔”和体积较小的圆锥形“建筑”。整个“建筑群”的面积大约为4×8千米,是一个醒目的矩形,由许多垂直相交的“建筑”构成,包括整齐的转角甚至大致为南北走向的“街道”。

在“城区”中央是一个极不寻常的构造:4座建筑组成了一个矩形——第5座建筑位于正中。

虽然周围的4座建筑是长方形,但中间的第5座建筑却是正圆形,它看上去也不像陨石坑,因为“墙面”的缺口太过规则,缺口的排列也很密集。4个角的南北两座“建筑”与东西两座“建筑”的连线恰好互相平分,并在中心的“建筑”处交汇。而且,这里恰好是4座“建筑”组成矩形的中心位置。整个构造看上去十分像是人为安排的,矩形的每一个直角部位各有一座建筑,仿佛组成了一道“围墙”。

这种结构安排让我觉得很像“城市”的“中心广场”!

然后,我注意到一些更有意思的细节:整个“城市”所在的位置可以让“居民”们全景观看东侧几英里外的“火星脸”。被我想象成“要塞”的建筑就在建筑群的最东端,它那明显呈直线型的“外墙”更让人觉得是刻意而为……

整个“城市”的安排似乎是为了让人一览无余地看到对面的“火星脸”。

我拿出一把尺子放在照片上,使其与“火星脸”的中轴线垂直。

尺子形成的直线穿过了“火星脸”的“嘴巴”,向西延伸,恰好落到了“城市广场”中央的建筑上面(见图2)!

直线下面再往东一点,可以在“广场”上找到一道浅色的痕迹,直接通向远处的“火星脸”。它看起来像一座小圆土丘,影子不长,似乎是刻意堆放在“广场”上用来指示方向的,好像在强调“广场”到“火星脸”这段路线的重要性。

我对火星之城也产生了格式塔一般的渐进认识:从大型建筑群、与之呼应的小型物体,到重复出现的矩形模式……

从“城市”的“中心广场”延伸出去的“大道”仿佛表明整个设计都重点指向一个与人类有关的目标。“火星脸”。

至此为止,火星之城更加不像是一个巧合。对照片的分析说明,我极有可能是发现了一个人造的火星“建筑群”,这绝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

当天晚上,我被极端的兴奋与怀疑两种情绪折磨着……这种异样的感受甚至一直延续到现在,我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第一个设想了,那就是,确实存在“火星人”。

在火星上,居然存在一座完整的“城市”,它出自“建筑大师”之手,其惊人的规模昭示着一个明显的目的:在得天独厚的位置注视着沙漠东面的另一个奇迹——“火星脸”。

因此,“城市”与“火星脸”构成了一个整体,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它们相得益彰,没有“火星脸”,我不会仔细注意到城市的存在,而如果迪彼得罗与莫伦纳对火星之谜弃之不理,那么谁都不会发现它们……“火星脸”对我们来说,或许一直会是个不解之谜。

火星之城与“火星脸”之间特殊的地理位置关系,促使人们进行深入的研究。

如果曾经存在火星人……那么现在他们在哪里?他们是如何在环境如此恶劣的星球上存活甚至进化的呢?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投入这么大的力量修建火星之城和“火星脸”,而且要把“火星脸”雕琢得如此肖似地球人的面部?

从“水手号”与“海盗号”收集的所有关于火星物质构成的数据来看,建造了气势宏伟的火星之城的“火星人”应该在人类出现很久之前,甚至人类的始祖开始进化之前就消失了。

一个几百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的种族,怎么能建造与后来出现的种族关系如此密切的建筑物——而且这个后来种族和他们根本不在同一个星球上?第三章复苏的星球

火星不是一个适合养孩子的地方,

其实,那上面冷得像地狱。

而且,根本没人在火星上养孩子,如果你挖挖看的话……——埃尔顿・约翰《火箭人》(Rocket Man)关于火星生命的论战从未止息过

根据我们目前所知的情况,埃尔顿・约翰言之有理。

不过,难道火星一直都“冷得像地狱”吗?自从二十多年前,也就是1965年7月14日的“火星革命”之后,这个问题困扰了许多行星科学家和天文-地球物理学家。

1965年7月14日晚间,美国发射的火星探测器“水手4号”在其长达2.5亿多英里的环绕旅程途中,第一次在离火星表面大约6000英里处掠过火星。探测器下方,就是传说中的火星沙漠,这是“水手4号”此次漫长星际之旅的关键环节。“水手4号”当晚发回地球的信息永远改变了人们看待火星的方式。通过“水手4号”电视相机拍摄的22幅特写“照片”以及它透过火星大气传出的无线电信号来看,火星环境的恶劣程度远远超过了任何人的想象,甚至连几个月前人们的推测也没有猜中它的真实面貌。

从那个7月的夏夜开始,我便认为这一天是美国太空计划走向衰落的起点。与此同时,“水手4号”也打碎了我们“洛威尔式”的希望找到“火星人”的最后迷梦。

洛威尔?谁又是洛威尔?

帕西瓦尔・洛威尔出身于美国波士顿上流社会的名门望族,或许可以这样讲,“水手号”探测器发射之前,人们对火星的认识和预测受洛威尔的影响最大。洛威尔相信火星上存在智慧生命,1894年,他在亚利桑那州的弗拉格斯塔夫兴建了一座天文台,试图证明自己的设想。

1894年恰逢“火星大冲”,是从地球观测火星的最佳机会。与大约每两年出现一次的“火星冲日”相比,火星和地球相隔很近的“火星大冲”则大约每隔17年才会发生。而1894年的“火星大冲”是自1877年两颗行星“亲密交错”之后它们在“大冲”时靠得最近的一次。

因此,1877年的“火星大冲”促成了一系列有关这颗著名的红色星球里程碑式的发现。其中之一,便是人们发现了火星上的“运河”。

那一年,数量众多的新式天文望远镜排好阵势,等待着火星靠近地球的那一刻,社会各界对此事的兴趣也相当浓厚。因此,如果这时向公众宣布火星上存在“运河”,他们会比较容易接受。当最早根据地中海及其周边的著名地区对各处火星特征重新命名的前古典学者乔凡尼・夏帕雷利又提出火星上存在“canali”,即意大利语中的“沟渠”时,大众媒体援引了他的叙述,但canali却被误译为英文的canal——“运河”。

所以,历史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六十多年来,所谓的“运河”以及人们设想的火星上的运河挖掘者一直是科学界关注的重点与争论的焦点,直到后来“水手9号”航天器沿其运转轨道对几乎整颗火星进行拍照,证明运河并不存在为止。

不过,从夏帕雷利提出运河存在到发射“水手9号”的这段历史时期,围绕着火星上是否存在运河的论战一直没有止息,而且许多人认为火星上的运河网络是一个刻意挖掘出来的“工程”:

那么,到底是谁开掘了“火星运河”?

以帕西瓦尔・洛威尔为首的一派坚信,运河的修建者是火星上的文明生物。

然而公众舆论对火星是否适宜居住的看法却经历过巨大的改变。19世纪初,科学界一度认为火星与地球没有太大的差异。然而到19世纪末,科学界和公众的观点发生了变化。人们逐渐发现,火星的环境比几年前他们推断的还要干燥。

首先,科学家认识到,火星上的各处暗区并非大面积的水域。接着,他们又发现火星暗区上也分布着所谓“运河”。大家开始意识到,火星是个更像沙漠的星球。只需通过对火星大气密度进行一些简单的物理计算就能明白,在火星表面呼吸,就像人站在地球上海拔50,000英尺的地方呼吸的感觉一样。因此,在火星的环境里,水不会长期保持液态,如果火星确实存在“海洋”这样的大规模水体,那么很快便会蒸发。实际上,根据这条规律,火星上唯一稳定的水源,应该存在于它的两个极冠处。

所以,洛威尔认为“火星运河的建造者”去到了火星两极,想把那儿的水通过运河引到赤道地区——向这个“濒临死亡的星球”宣战。帕西瓦尔・洛威尔以他自己的理论为依据积极地展开了一场说服公众的活动。他认为:不仅存在火星人,而且从地球上都能看到火星人的“超级工程”——巨大的火星运河网,说明无论从科学成就还是社会进步方面,他们的文明都比我们先进很多。

然而,后来事实证明他想象中的运河是根本不存在的。卡尔・萨根曾经简洁地概括说:“确实有智慧生物建造了运河网络,不过,这个网络不在火星上,而在地球。”

在几次连续的“水手号”火星探索行动中,1965年7月的一个夜晚,“水手4号”首次掠过火星,证实“火星运河网络”不过是个错觉——它们不过是火星表面的一些随机出现的痕迹,是观察者的眼睛和大脑自动把它们联系到一起,当成了某种复杂的图案。“火星人”的传说也成了无稽之谈……火星已死?!

洛威尔时代的火星观测技术与历次火星探索行动使用的技术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科学家最终确认火星大气压只有不到地球的1%,相当于地球上海拔10万英尺处的气压。而且,火星的温度——除了一些横跨赤道的地区之外——从未超过水的冰点。而水,作为一种稀缺物质,经过“水手号”与“海盗号”轨道飞行器与“海盗号”着陆器的先后鉴定,证明火星上的水少到几乎不存在。即使把火星大气和极冠中的水分全部收集到一起,也不够填满一个伊利湖。而火星的表面积却有地球上所有陆地面积加起来那么大。

生物学家认为,没有丰富的液态水,火星上就很难存在生命,充其量会出现少数微生物。

认为火星上并不存在高级生物的另一个有说服力的论点是,火星上完全没有游离氧,90%以上的氧元素都以二氧化碳的形式存在于稀薄的火星大气中。如果现在火星上确实存在生命的话,那么如某些天文学者观测的那样,为什么火星上没有出现地球上时刻都在发生的光合作用,从而把二氧化碳转化为氧气呢?

其次是“臭氧之争”。

如果一颗行星的大气中没有以三原子分子形式存在的氧元素——即地球人熟知的“臭氧”——那么所有生物组织都会迅速遭受强烈的紫外线辐射,直至被太阳烘烤到片甲无存。

人类在太空时代对火星的探索证明,它不是将死,而是一颗已死之星,特别是某样东西的出现,让大部分人觉得火星上不会存在活物,那就是陨石撞击坑。

在美国发射探测器到达火星之前的几十年中,少数有远见的天文学家曾经预言火星上会有陨坑——这是小行星撞击的结果。不过,自从月球上发现了“重叠陨坑”之后,人们发现火星上的陨坑数量也是惊人的……这让期待找到“火星人”的人感到失望。

陨坑的照片首先是由“水手4号”的电视相机拍摄下来并传回地球的,从图片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出,火星就像一个保存完好的古墓,这颗星球在很久以前就死去了,像一个夭折的婴孩。

照片中的景象与数年前洛威尔的想象有较大差异,洛威尔认为火星“正在死亡”,它会“死在地球前面”(从进化角度而言),因为火星上曾有大量的空气,但后来慢慢泄漏到宇宙空间。然而,实际情况却是,火星根本不曾有过厚实的大气层,因为它缺少内部热源,无法像地球那样“煮开”更多的易挥发气体。

陨石坑的存在、找不到像地球上那样由内部热能造成的地质特征——例如火山——成为火星已死的证据。

1969年,美国宇航员成功地登上“死寂的铁灰色月亮”并胜利归来,美国派到火星的无人飞船也证实火星生物并不存在,于是,人类预期中可能找到生命的星球名单上少了一个名字,“无生命迹象”的星球大家族又迎来了新的成员。

先进的美国科技就这样无情地擦除了火星的最后一抹传奇色彩。

假如火星真的如我们所见,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冰冻星球,是一片布满永久冻土的荒漠,而且亘古以来一直如此的话,那么根本没有希望在上面发现生命的火花。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来看,不仅现在不可能存在火星生命,而且它们从来不曾出现过。

上述结论对科学界的影响是深刻的,不过,对公众造成的影响更大,甚至还引发了广泛的政治后果。

不妨来看一下政府在科学方面的资金投入,特别是在太空项目方面——你会很容易地发现,1969年的投资数额戏剧性地减少了。正是在这一年,官方关闭了火星探索的大门。

受打击比较严重的是NASA的行星无人探索计划。实际上,在“海盗号”之后的10年,美国国会再没有批准任何一项重返火星的计划,甚至连太空总署自己的计划都不例外。另外,除了“伽利略计划”——发射木星轨道航天器探测其大气层——之外,美国政府没有再资助任何一项新的太阳系探索计划,原因是“海盗号”寻找火星生命的任务失败,令公众感到失望。他们觉得,连发射到火星表面、处于得天独厚位置的探测器都没有发现火星的生命迹象,这是十分让人沮丧的事情。

无需过多夸张,你就能体会到曾经野心勃勃的美国行星探索者们现在的无奈,而正是他们,让人类意识到自己是生活在太阳系第三大行星上的一个形单影只的种族。

对于多年来受到“火星人的传说”的熏陶与影响——从埃德加・赖斯・巴勒斯的幻想小说,到布莱伯利的不朽著作中的经典画面,还有《来自地球的人》中沿着月光照耀下的运河大步走过寂静的火星城市废墟的意象——的一代人来说,这个消息的确是苦涩到难以下咽的……

火星上没有“火星人”。

火星人万岁!但他们再也不会出现……甚至从来不曾出现过。再度发现水的痕迹

不过,要是人们曾经试图借以找到“火星人”的证据并不完全准确呢?要是本来已经定论的火星探索结果出现了一丝变化的转机呢?

1971年,转机真的出现了。

这次机会就是另一艘火星探测器“水手9号”的发射,它将成为“永远”绕地球之外的其他星球运转的第一颗人造“卫星”。

不妨想象一下,在连续三艘探测器的考察结果都说明火星上没有生命之后,“水手9号”却要进行环绕火星轨道的考察活动,人们听到这个消息会有多么的惊讶。因为,“水手9号”在火星轨道这个有利位置,可以从各个方位记录火星的全貌,它传回的资料将是“水手”4号、6号和7号所拍摄的“快照”无法比拟的。

火星的大气状况不适合生物存活,而且温度也是相当的极端。中午太阳直射赤道地区时,是称得上“温暖”的50华氏度(约10摄氏度),而到了夜间则降到零下200华氏度(约零下128摄氏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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