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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三天的小假期我是准备出去浪的(听说有人放八天,我代表月亮诅咒你),但最终我还是选择烂在寝室,因为我要养病(甲沟炎)。
不知道在坐的盆友们有木有了解这个病的,原理其实也挺简单的——指甲使劲往肉里长,如果不及时治疗,指甲就会和肉长在一起,又因为指甲是硬的,肉是软的,所以走路的时候两者互相摩擦,那酸爽……而且最关键的是,指甲不会停止生长。
所以,经过我生动形象的介绍,想必大家能明白为啥我一定要把它治好了吧。
因为从小比较能忍痛(以后应该还会说到),所以在初期,也应该是治疗的最佳时期,我选择忍着。
然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修脚店看。
再然后,我知道了这世上有种病叫甲沟炎。
1
几天前,我开始接受系统的治疗。第一步就是把扎进肉里的指甲拔出来,关于拔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害怕吓着大家,反正见证了整个过程的我快吓尿了),就简单说说结果吧,右脚大拇指外侧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我半个脚(还一直在用止血药),我一共处理了两个指头的四侧,拔出来的那些指甲都被一层血肉包裹着。
旁边的店员全都夸我坚强。
一个店员姐姐说看着我的脸从涨红到惨白,她觉得自己的脚都开始疼了;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忍疼的女生,我以前给那么多大老爷们治,他们还吓得一直往后缩脚。”一个大叔也在旁边附和道。
我尴尬地笑着说:“可能是我从小就比较能忍吧。”
哭又有什么用呢?哭的话病就能好吗?
喊痛又有什么用呢?喊痛的话就会少痛点吗?
既然不会,那我就选择忍着,反正横竖都要挨,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这是我的理性告诉我的。
2
但事实上,我一点都不坚强啊!我出的冷汗把衬衫浸湿了大半,我的手机都快被我捏成渣了。
在处理第一个指甲的时候,我突然很想打个电话,想找个人告诉TA我很害怕、很痛、很想哭、很想有个谁在身边握住我的手,但最终我没有那样做。我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手机。
那天,平常二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我挪了五十多分钟才走完。
我给麻麻打了电话,我告诉她,没啥大事;麻麻说我长大了,很坚强很乐观。
我大声跟她道别。眼泪却在挂断电话的一瞬间不受控地淌下来。
那一瞬间,我突然无比怨恨。
怨自己没事逞什么强,如果早点说痛是不是就能少受点折磨?
怨我的父母看不穿我坚强背后的勉强;
怨老天爷给我这么恶心的病,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去想为什么是我?特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by莫言
心理学上也是这样解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地理解你,甚至你自己都无法做到。
“生命如此凉薄”。
有多痛,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灵魂注定只能独行,相识满天下,却无知心人。
3
坚持看我BB到这的盆友们,你们都是真爱呀!
今天的文是不是有点治郁?哈哈!憋急!现在就开始传播正能量。
先让我来个华丽丽的转身。
也许,我们这一生都无法得到一个人全然的理解,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拥有陪伴,也并不会阻挡我们去信任。
我们不是一个人。
我们需要的只是说一句——我需要你。
接着刚才的虐心故事说。
话说,我刚挪到寝室,我的舍友们就问我去哪了。
我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们,并拜托她们说“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了,可能这几天可能会麻烦到你们,现在我很需要你们。”
于是,我的舍友会帮我下楼买饭,各种跑腿,就连搬个凳子、接杯水这种小事她们都会帮我做。
有时候她们不耐烦了,还会翻几个白眼,嘴里嘟囔个不停,但最终她们还是会把一切帮我做好。
而我的粑粑麻麻,依然会日复一日打电话、发短信,说些没用的好听话。
我的舍友,我的家人,他们虽然无法感受到我的疼痛,他们所做的一切也并没有让身体的疼痛得到丝毫缓解,但我却清楚地感觉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我不是一个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真好。
他们虽然无法完全理解我,但他们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想要去理解我。
而且就这个事来说,我的父母哪是看不出我坚强背后的勉强?
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知道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少痛一点。爱,莫能助。
他们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安慰我,不断地说些没用的好听话,所以他们一直在这样做。
灵魂只能独行,因为没有人可以真正地理解你;
你却并不孤单,因为你还有陪伴,有爱你的人。
哈哈!请叫我正能量小公举!
(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大自然的慷慨馈赠~~这是莫小迪那天回来时随手拍的学校的一条小路,简直被治愈啦!!有木有!!)
——END——
公众号ID:moshuoheheda
世界这么大,能被你关注;人生这么短,能得你陪伴,莫小迪真是个幸运的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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