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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09 1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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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亨利·庞加莱著,刘霞译

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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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简史(法国科学院院长庞加莱的传世佳作)

科学简史(法国科学院院长庞加莱的传世佳作)试读:

前言

科学改变人类生活的无数个伟大瞬间,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人类的创造力也是无限的,科学的创新发展带来了惊喜和变革,为社会文明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动力。能量守恒定律、几何空间、天体力学等等都为我们开辟了更为广泛的空间,与此同时也打开了我们认识世界的新视野。我们不能说这本书有多么惊世骇俗,但是一定会让读者觉得它可以敲开新世界的大门。

科学是什么?它是通往未知世界的桥梁,是连接想象和事实的纽带,是通往预期目标的指路明灯。科学自始至终都是用事实说话,虽然科学不是我们认知世界的唯一通道,但是科学确实是我们探索世界和宇宙奥秘最切实可行的实践方法。科学是客观的、讲求实事求是的,是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把主观意识通过实验探究转化成客观事实的学科,近现代科学旨在用理性思维探究问题,理论和实践要紧密结合。在这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我们迫切需要科学这个庞大的智慧理论体系支撑,而且科学是深奥的,我们在这个领域可以享受探索未知事物的乐趣。

科学家们畅游在这个“深不可测”的知识海洋中,用通俗的语言介绍给我们那些定理,让那些深奥烦琐的理论变得清晰简洁;他们还会告诉我们科学前沿所发生的事情。世界万物皆有联系,正是由于科学将这些关系巧妙结合,才显得引人入胜,而我们也从中发现世界是充满惊奇和美好的。本书结合了现在科学的发展,将科学的进化过程详略得当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不仅阐述了人们探索科学的历程,还展现出了人类对未知世界的向往和探究的决心。这是关于科学发展历程的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用清晰、简洁、明了的语句勾勒出科学发展的进程。

科学源自人们的生活,人们总是在不断发现和了解事物的新现象,而科学正是真理的代名词。科学探究揭示事物的本质,帮助我们看清事实。那么,这些探究的来源是什么呢?疑问和猜想是发现问题最基本的求知态度,而反复实践、批判、勇于质疑是科学实验中最基本的精神。科学发展和社会发展相互影响,而科学实践对人类历史的发展有着显著的推动作用。

亨利·庞加莱被公认为是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的领袖级科学家,他在数学、天体力学、相对论、量子力学等方面造诣颇深。他的思想和研究推动了整个科学界的发展,并且产生了深远影响。他在数学方面的成就也为整个学科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庞加莱青年时期就被他的老师称为“数学巨人”,因为他在数学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他在空间几何(拓扑学)中提出的庞加莱猜想,被列入七个“千禧难题”之一;他在天体力学中提出关于天体力学可逆性的定理,为天体力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我们在保留和遵循原著思想的同时,客观地向读者阐述了庞加莱对科学规律、逻辑思维、经典理论等方面的见解。猜想的作用众说纷纭,可以说它是有两面性的,如果我们从一个辩证的角度出发,就会看到它存在于科学研究之中的必要性。猜想有很多种,能够证实的就逐渐演变成了真理,在以后的科学实验探究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那些没有被证实的就成了指导我们探索正确答案的垫脚石,帮助我们认识自然界的物质和现象。

数学作为科学里面的一门基础学科,追溯其发展过程要回到算术和几何等问题上。数学规范了自然科学的主体框架,对我们的生产生活有着深刻影响。谈及数学不得不说思维模式这个问题,经过层层递进的演绎推理,得出了很多结论。我们在已知公理的基础上通过一系列完美的证明推理得到大量的推论,它们将会带给我们更多的思考,更直观地向我们解释着自然界所发生的现象,我们在这个推理中不断积累结论,进而对宇宙有新的认知。很多学者会认为所有的研究和理论都是不容置疑、一成不变的,但实际上,并不是所有的研究发现都是正确的,所以我们应该在发现问题并经过研究之后,勇于向权威发出挑战,进而总结和得出新的结论。

在科学这个领域之中我们必须要善于思考和想象,正是因为好奇和不断思考,我们才能距离真相更进一步;再者凡事都要讲究方式方法,不管是微观还是宏观,都要求我们运用合理的数据分析手段和灵活多变的科学方法来证实。这本书诠释了对于科学的思考、探究、实验、计算、分析结果、得出结论这一系列过程,科学态度非常严谨。作者认为科学指的是自然界、社会以及思维发展规律的一个相对完善的知识系统,哲学研究的是最普遍和基础的问题,它有非常严谨的逻辑,科学也是如此,科学的发展离不开哲学。

我们人为地赋予了空间这个概念,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感知到空间的存在呢?在本书中我们将会找到答案。我们所感受到的空间和几何展示的空间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么几何又来源于哪里?或许我们推断出来的那些定则,只是传统意义上的认知。相同的,在力学中也有相似的想法和疑惑,我们要看到基本法则并了解一般特性。数学领域的困扰在物理领域其实也是存在的。我们依旧可以用猜想的方法进行相关研究,如果能证实出猜想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向一个略微成熟的方向进行研究。

假使你乘坐一艘宇宙飞船去了外太空,除了体验遨游的快感,难道你不会产生疑惑和思考吗?你又会不会像那些天体力学的先驱那样展开深入的研究呢?天文学的发展历史悠久,天体运动等问题作为世纪难题一直是科学家关注的焦点。从古至今研究天体的最好方法就是观察,仅依靠我们的实验室设备是比较难模拟出来的。天文学的研究对我们的生活具有实际意义。与其他学科不同的是,天文学由于缺少理论的支撑,所以涌现出大量的假说和猜想,尽管如此,天文学的理论研究仍然为科学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在每一个学科领域,这些理论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将最有说服力和价值的那部分保留下来,随后我们会给它们进行分类,这些可以看成是研究的进化史。

早期我们都是通过感官感知外界的,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发明了测量仪器,通过实验测量计算间接认识事物的组成。物理思想和方法不仅对物理学本身有重要价值,在整个科学甚至是社会的发展过程中都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它揭示了事物之间的规律和联系,它的发展和成长过程中所形成的有效独特的理论知识方法体系,也成了人类历史发展的长河中文明的瑰宝、智慧的结晶。

科学史对我们来说其实是极其短暂的,各个学科的研究方法大都是不断地对已经出现的现象进行总结所得出。立足于事实之后再看物质的关系,或许会另有发现。科学研究经历探索的过程,最终发现事物发展的基本规律,由此可以发现科学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样高深莫测,只要我们有善于发现的眼睛和乐于思考的想法就能解开想要冲破的科学枷锁。本书可以帮助大家解开一些科学领域的困惑,带领大家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CHAPTER 01 科学价值——探寻屈居“幕后”的艺术价值

数学是可繁可简的存在,很多人都会思考:什么样的数学才最有价值?研究数学的人总会在脑海中构建一些数学建模,但是这些意识真的是人为的吗?数学真的源自人类的感觉吗?

科学是一门知识,数学作为其中的一员,自然存在它的价值,但是多数人只看到了它能够为人类带来贡献的一面,比如说获取财富,却鲜有人会去关注它的艺术价值和科学价值。于是,我们抛弃了为什么而活,沉浸在谋求生活的人生中。

作为科学,倘若只存在应用价值,那必然是无法建立的。真理只有聚集了众多条件之后,才能真正地发挥作用。世间万物都存在必然的联系,只有完成所有的连接,才能触发真理。倘若我们急于寻求一项知识所带来的结果,便会忽略其中的联系,使得应用的价值徒然崩塌。

这也可以理解为世人的功利心,多数人把成就聚焦在所谓的物质奖励上,从而忽视了应用理论的真实作用。

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展,伴随着新事物的产生和旧事物的灭亡,科学若想发展,就必须积极前进,依靠人类的活动去争取一个乐观的前景。拉动真理的两驾马车:分析与实践

我们在物理课上应该都用过这个研究方法,那就是“发现问题→提出假设→制定实验→实施实验→得出结论”。实验证明与分析是我们发现真理的唯一来源,新事物的得出或者确定一个事物源自科学实验,这是毋庸置疑的。

数理化不分家,如果实验结论占据了研究的所有部分,那么数学物理的意义何在呢?那实验物理在这样的情况下的辅助意义在哪里?成型的理论都是经过不断的检验与探索之后流传下来的,人们在探索研究中发现并总结了一系列的问题,从而积累经验变得更加谨慎。如果只依靠观测,那么能总结出来的东西将越来越少,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所得出的理论也不够客观和严谨。

理论都是在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检验中逐步成形的。我们勇于质疑原有的理论,并且为此做出更深层次的探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将理论完善。我们总会觉得上一个时代的研究不够精确与完美,所涉及的方面也比较狭隘,就像笛卡尔曾经嘲笑过爱奥尼亚人对前人数学理论的总结并且编撰成书,今天我们却在嘲笑笛卡尔,这样推断下去,或许多年后的某天,我们今天所做的这些研究也会受到后辈人的嘲笑。

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也是想要探究得更加广泛,考虑到所有我们可以想到的问题,那这是因为我们不满足于现在的研究结果吗?当然不是。基于当下的自然情况和诸多因素,作为科学家要依据事实讲出道理,就好比我们所住的房子绝大多数都是用石头做地基的。话说回来,这些事例也不能完全算作是科学,就像一堆建造房子的石头一样摆在那里,我们不能给它一个确切的定义,对此也不好做出客观的判断。

科学家都清楚地知道科学理论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没有什么比事实更重要,而实验有时候和前期的假设预想会有出入,所有的实验也有好与差之分,所以我们很难用一个标准去衡量它们,更不能凭借实验的成功与否去判断这个实验。被世人称为“进入科学王国最完美无缺的人”的巴斯德,他就可以做到摒弃无用的实验。贝坎也是如此,他创造了实验与理论的博弈。与此相反,卡莱尔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在他看来事实是铁定的。在我们事先不知道标尺上所测量的具体数值时,我们读出的数据难道就是没有意义的吗?基于这种情况,物理学家的读数非常重要吗?这又是因为什么呢?既然我们不容易知道准确的数值,对此就无法做出任何判断。不论是与单独事实以外的事物,还是对事实有了预见性,这些都很难让我们做出客观评价,也不容易总结归纳。无数次的“多此一举”才能换来一个真理

物理学家向我们抛出了一些问题,并且给出了自己认可的解决方法,倘若我们按照他们的思路解决,那么他们便会自然而然地认可我们所得出的数学物理理论。这看起来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多此一举”,而在现实中却很是常见。

这就像一位画家提前知道了色彩的调配与构图,但是此时的他若是没有模板,其创造力很容易就会在“限制思想”的基础上枯竭。

对于数学来说,数字与符号的结合存在多种类型,而我们需要在这些类型中寻找最引人注目的一种。对于方法,似乎只能依靠多变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终究会消失,与此同时,我们也会被越推越远,从而再无法明白对方。

但这只是研究过程中的小插曲,对我们的最终目的影响不大,物理学会尽最大努力帮助我们尽量贴近轨道,不至于偏离太远,也会引导我们规避风险,避免研究出现原地打转的情况。

历史经验表明,物理不会强迫走在研究之路上的我们在一些问题当中做选择。这听起来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这同样使得我们失去了想象结论的能力。无论我们的想象力多么丰富,所能够想到的画面都不及自然结果的万分之一,因为它实在是太奇妙,太宏大了。因此,若要探索自然,就必须在发散思维的基础上打破常规路径,这些不同寻常的路径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我们的想象潜能,从而带给我们新的发现。

数学符号就像物理学所呈现的现实世界一样,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它们,并且对它们做出相应的比较,以此来感受它们的内在契合性。这项活动本身就存在美的感觉,所以非常值得我们研究。

在这里,我们通过一些例子来感受数学和物理的魅力,顺便探寻一下分析活动对于物理存在怎样的用处。

在数学领域,我们把可以称之为自然数的物体叫作整数。通过外在世界的“提点”,我们为数字的排列贴上了“连续性”的标签,这同样是人类想象力的杰作。我们必须如此安排,否则就连我们的微观认知都会是一片空白。所以,所谓的科学就被算数或替换理论覆盖了,进而成了我们对这门学科的普遍认知。

对于研究者来说,“连续性”就是研究延续的主流方向,因此所有人都大步流星地把时间和精力撒在了这条道路上。在这里,我们领略到了算术的无限视角,也看到了诸多完美的结合,它们身上存在数学所独有的简洁和对称美。而到了几何的领域中,作为主导的都是一些未知的现象,所以,它的视角相较算数要受限许多。

一直以来,我们都很确定在整数之外便没有什么确定事物,而这些整数隐藏在各个角落里,同时还有诸多未知的因素存在,这些都是我们需要揭开的面纱。倘若我们开始深入研究,就势必会经历诸多烦琐的论证。因为我们掌握了“连续性”,所以在研究过程中不必秉承“非黑即白”的理论论断。通过连续性,我们能够连带解决周边的诸多相关问题。[1]

在无数研究人员当中,埃尔米特的一项研究吸引了世人的关注——他为数的概念引入了连续的变量。这样一来,整数体系当中就不仅仅是“数”了,于是无序的概念便迎来了新的秩序。

除此之外,对于自然物理的研究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敲门砖”。[2]

对于“分析”来说,夏尔·傅立叶分析就相当于一笔宝贵的财富,在分析活动的过程中,我们掌握了不连续的函数。其实,“傅立叶分析”出现的初衷是为了研究热辐射分布的物理问题,倘若当时的人们没有认同这项理论,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不连续函数,或许在我们的认知中,函数就永远只是连续的。此后,我们对函数通过逻辑分析家的推理,也得知了其大致的发展方向。虽然这些分析都是由抽象的概念来主导的,并且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但是却偏离了现实世界。不过这毕竟只是一些物理问题,并且一直处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这同样是物理与数学相辅相成的典型事例。

除了连续函数和不连续函数,数学领域尚存在一些未知函数。未知函数所代表的现象是由物理发展而来的,同时有多种表现形式,因此无法仅凭一个方程就得到解答。我们只能把一些互补条件与之结合在一起,由此便产生了一个新的概念——极限条件。即便如此,仍旧出现了诸多问题。这归因于不确定性因素的存在,于是很多情况总是容易被忽略,不管是物理、电学,还是热学,这些情况都会隐藏在这些方程的不同方面中。因此,对于不完全方程,我们理解起来颇具难度。

通过上述事例,我们明确了物理学上留下的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传承他们的思想,走上研究的道路并不是我们原有的责任,而是我们向他们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

物理不仅给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机会,同时还馈赠了我们两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一是向我们提供相应的观点;二是帮助我们预知未来。

就拿拉普拉斯方程来说,它体现在诸多物理理论当中,同时也存在于几何、有关分析以及我们的想象当中。

物理学中的变量相当复杂,为了区分它们,分析家们特地找到了一些物理图形,通过这些图形,诸多分散的要素得到了整合,并且在直觉推理的基础上得到了相应的结论。

在过去的时间里,物理学家有很多重大发现,但是到底哪一些建立在物理相似性的基础上,却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确定。正如数学物理存在很多体系,世界公认这些体系之间存在相应的联系,但是因为没有具体的数学计算,我们仍旧无法明确这些联系。就像一个结论,倘若它无法说服分析家,又怎能令物理学家感到满足呢?

在得到一个结论之前,我们总是会遇到一些困难,为了应对他们并且继续研究,我们只能在分析的基础上确定数量存在极限,确定函数在一定程度上是连续性的,并且都有一个对应的值。这些通过分析所得出的结论在很大程度上存在主观性,即便是通过实验得出的数据,也只能算得上是大概的数值。也就是说,你在函数中所得出的结论与在非函数中所得出的论断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

鉴于此,物理学家将连续性赋予了所有函数,但是却判定它们都有或者是都没有对应的值。这样一来,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不会有实验来推翻这一说法。这看起来像极了一种物理学界的思想解放,但在分析家看来却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这个体系足以应对所有的物理问题,却不是分析家们想要的推理过程,二者也就无法达成相辅相成的关系。但是我希望数学物理能够与纯分析实现共赢合作,避免贬低对方,即便结论程度存在分歧,也应该做到取长补短,共同完善。大胆想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总结是预知未来的前提,我们可以假定在相似的环境中,一个事件会重复发生两次。这是通过假设推理,得出的结论,在这个事实基础上再归纳总结。发生过的事情的条件不会再次重现,如果少了总结这一步骤,那也将失去预知的能力。

每个人对于实验所得出的理论都有自己的观念,会有主观意识的判断。一般情况下,很难在这个局限之外。实验所得出的理论不仅仅是在我们明白的道理之前进行,我们把这些自己得到的零散的观点,用思维以及语言串联起来:这些才是我们潜意识里会理解到的,是一个较为完整与清晰的思维过程。我们在总结过程中,更喜欢去改正,如果这些实验初次得来的结果不足以为我们所研究,那就要为此进行有序的归类。物理学家呼吁在总结现象时要试着满足结论,这就导致最后出现一些与原有实验结果相悖的结论。

当我们在介绍自己完全熟悉的事物时,我们能做到详细具体,能清晰地阐述出所包含的所有方面。如果是相互平衡的产物,这两者之间又有矛盾,这就需要我们多角度地去看待事物,不要拘泥于原来的思想观念和事物性质,真正做到解放思想,不被狭隘的思路所奴役,主动理清并发现思路。

由于我们善于总结,所以看待问题可以更加全面。除了事物本身的性质,这一点我们觉得浅显易懂之外,通过感官或者其他方式预见的,我们只能说比较有把握,但不是确信。大胆猜想并去验证,这对实验探究是非常重要的。不能因为不知道猜想的正确性而放弃猜想,那样离真理又远了不少。当发现问题时要勇于质疑发声,不能因为它们是权威就不去反驳它,不管它的实验结果有多么完美,这终究只是实验,会有很多可能性发生,所以可大胆质疑并做出猜想。

猜想只是实验结果的可能性,不能作为最后的验证。为了保证科学实验的严谨性和准确性,所有实验的探究过程有时是艰辛又漫长的,都会因为一些小的因素而影响整个实验过程,这就要求实验者不断地收集资料,在人力极其少的时候,工作量会更大,所以对于那些没有准备,就直接实验的数据可以忽略不计。

高质量的实验研究,需要在短时间内提取到最重要的信息,在最少的数据中做到最大化地利用与挖掘;需要保证实验结果与猜想上有最大的联系性。

放在管理与经营上看,就是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应该如何做到资源的最大化使用?就拿书店与科学院做对比,书店店长要考虑书店里的图书成本,还有在购进新书时,如何做才能保证资金的流动与周转。相同的,在物理学上,我们所做的这些实验使我们可以清晰地推理出结论,让“书店”得到最大化的收益。

假如书架上的书是凌乱的,我们按照书的类型,把它们归类整理,那么整个书架就会井井有条,阅读者就能够最快地找到自己想要阅读的书籍,做到资源最大化利用,这就像数学物理的作用。对于书店来说,有限的资金往往是不够的,资金的运用关系到书店的经营状况。店长必须谨慎地运用资金,并且根据销售状况购进书籍,这样做比钱数多少更为重要。

想要做好数学物理中的分类归纳工作,就要求我们所掌握的知识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得到积累和提升。这很难快速做到,需要我们自身进行发现总结和学习。贴近大自然,发现世界的奥秘

现如今,虽然我们对以前所盛行的观点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但依旧觉得应该坚持自然规律的简单法则,对背景知识做出解释。在此过程中还是会出现做无用功的现象,即无意义的归纳,让科学看起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是在学习还是生活中,很多事情的解决方法都是多样的,我们会考虑自己的利益进行选择,正常情况下会选择简单不费时的。打个比方,从A点到C点会有无数个路线,但是我们会主动规避掉那些路程远的路线,选择最短时间可以到达的路线,因为我们知道要选择简单易行的操作。

太阳系有八大行星,它们的运行轨道是不同的。假设我们想要知道土星的质量,那我们可以根据其中一个的运动状况或者周围离它最近的两颗行星对它的影响,推断并计算出其质量的大小。综合这三种方法看,它们都是无限接近的,在日后的计算中我们会用这种方法。可是我们为何不使用这种计算方法呢?因为这样计算起来非常费时、烦琐,不容易得出答案。大多数情况下这样的计算方法都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里面。

这些出现的法则运用起来都很容易,也被大家所接受,直到对立面被证实出来。常用的研究方法已经做了相关的解释,对于新出现的复杂的理论和发现,我们该怎样证实它是切实可行的呢?从古代到现在,经过不断证实,我们相信宇宙是一体的,但是如何运用我们现在的方法去解释新理论和新发现是符合事实逻辑的呢?万物息息相关,宇宙中又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因素,研究起来会很复杂。

如果对科学比较感兴趣又看过科学史,我们对这些现象的发生就能很好地理解和解释。有很多复杂的事物往往会以浅显的外表展现出来,许多简单的事物则恰恰相反,它们隐藏在复杂的万物中;有时候真理就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些,最难发现的是那些潜藏在烦琐万象里的事物。

相比牛顿的定理来说,物理学中行星运行轨迹的判断是比较复杂的。我们知道地球一直在做运动,自然也是如此,每天都做着复杂的运动。我们可以把日常生活与它结合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可以看到一些差别。在善于观察并且足够认真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复杂的自然界中看到事物的表象和它们的本质,不再进行推测。

我们没有去深究它们的本质,这是之后要进行探索的。在科学领域里,探索是永无止境的,在我们的探究中,看到了事物的本质便会停下脚步,进行一定的归纳和总结。我们遵循简约的原则,在多种情况下验证出简单的定理,而不是在偶然或者特殊情况下发现的,由此我们便可以认为这适用于所有情况。

开普勒提出了行星运动的三大定律,分别是椭圆定律、面积定律、调和定律,主要说一下开普勒的椭圆定律。所有行星绕太阳的轨迹都是椭圆形状,太阳在椭圆的一个焦点上。有同样想法的还有第谷·布拉赫,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行星的真正运动轨迹。第谷·布拉赫去世后把自己20多年观察和搜集的精密的天文资料给了开普勒,开普勒也坚信这些资料都是精确无误的,虽然实际上是有偏差的。开普勒经过近6年的计算,得出了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又过了10年,开普勒计算出了第三定律。经过长期的研究,物理学家们终于可以用物理理论来解释其中的道理了。随后牛顿利用他的万有引力定律和第二定律,在数学上严格证明了开普勒定律,也让人们了解了其中的物理意义。

不管这种简约原则的正确性,忽略个体差异,这些都不属于巧合,而是有原因所在的。假如我们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某个定理,根据直觉判断,说出我们的推理在其他相似情况下也是正确的,如果对此有异议,就是认为机会巧合是不靠谱的。区别所在就是,我们把自然复杂化,那些简单的原则推理就需要我们更加精确严谨。开普勒的定理似乎是很肤浅的,但是并不影响我们的研究运用到各类太阳系统中。科学事实与粗略事实的“博弈”

勒罗伊,不仅是一位思想的巨人,还是一位优秀的作家,他对物理科学有着深刻并且精确的理解,甚至在数学创造方面也有着极不常见的潜力。他对科学的一些认识曾经引起人们的广泛争议。勒罗伊认为,科学是由每个人内心的传统认知构成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每个人对科学的理解都有自己的一个标准,凡是能够讲事实的科学,它的规律都是人为创造的,带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因此我们不能够从科学中了解到任何真相,它只是我们探索世界的一个工具。如果我们用唯名主义的观点来看待这些问题,这些观点因为建立在一定的依据之上,所以在理论中又都是正确的。然而勒罗伊的想法却与唯名论不同,因为他的想法有着柏格森的特点,属于反智主义。他认为,凡是我们曾经想过的东西都是仅仅存在于当时所处的环境之下的,一旦没有了那个环境,想象的东西便会消失。另外,在我们的意识深处存在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现实世界,如果我们在自身所处的世界接触到什么东西,在相对应的那个世界里这样东西便会消失。

因为勒罗伊对这些事物的看法导致有人认为勒罗伊是一个怀疑论者,实则不然,他其实在表面上是唯名论者,心中则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勒罗伊将科学看作是一种运动规律,他认为如果我们想得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就要建立与之相关的一些规律体系,而建立的这些体系合起来就称作科学。

科学的发现是众多不同观点的结合,是人类自身智慧的产物,我觉得一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都要比科学更清晰,因为它依靠的是自然本身,人为操纵因素很少。就像我们玩掷硬币的游戏,无论掷出来的结果是正面还是反面,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都是自然做出的选择。

某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看起来跟我们所熟知的科学很相似,但是从没有人拿它们进行实际比较,分析两者之间相同或者是不同的地方,究其原因,是因为在游戏里面那些规则的设定很是随意,甚至采用一些与人类常规的认知完全相反的思想,无论这些思想立论如何,其在现实世界中肯定不被人们所看好。而科学这套规律体系就与此恰好相反,它与人类的认知一直是相符合的,这也是它能够成功的原因。另外,与人类认知相反的情况是不可能在科学中占据什么地位的。

科学存在价值,是因为我们对它的运动规律认可,我们要了解它的运动规律就要有一定的知识底蕴,但我们现在对它仍然是知之甚少。利用科学可以预见未来,这个预见并非是某些预言家依靠所谓的“预言能力”来进行的,而是依靠其运动的规律,是对人类发展有益处的。我们也清楚地认识到科学的一些不完美,实际情况和我们所修改的规律总是有一些冲突,并且科学会一直保持着这种不完美的状态,这一点我们是坚信不疑的。然而科学比那些预言家所做的随意预测准确率要高得多,再加上我们在认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科学家的思想和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不会轻易被事物所迷惑。

然而勒罗伊对科学的看法并非如此,他认为科学比我们的那些随意猜测更容易出错。他拿天文学举例子,天文学家在观察天体的时候,有时会被彗星所欺骗,而科学家大都是男人,一般耻于承认自己的失败和错误,因而对于这些都避而不谈,结果导致研究方向出现偏差。然而,他这种说法有些高估自己,如果科学像他所说的这样不被认可,那么我们也就不会承认它是运动规律的总结,否则的话,科学的价值体现在哪里?我们相信它并为此执着追求,就像是炼金师热衷于炼金,因为他们相信这些,我们虽然对这些持有保留态度,但我们佩服他们的精神并且认可炼金的成就。

但是,我们对于科学的预见性仍然不能有一个明确的认识,究竟它是一些能够把握客观规律价值的知识,还是一些没有用的知识呢?然而,运动并非是我们研究科学的最终目标,它只是我们获取知识的方式,否则我们也就不用研究那么多的影响了。就如工业发展带动了科学的飞速进步,可以说它给了科学家们众多的希望和信念支持,也给他们创造了很多机会,让他们在众多无法改变的规律之间进行探索。如果没有这些基础,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脱离现实仅仅只看到一个虚幻的梦而绝望。

勒罗伊认为事实是由科学创造而成的,科学家不会产生粗略的事实,但科学的事实是由科学家所创造,这是他理论中的矛盾点,也是我们经常进行讨论的热点话题。

比如我们通过移动的镜子对导电测量仪进行观察,会发现通过镜子的投影在那些分开了的尺度上会倒映着发光的图像和点,这些点自身都在移位是我们所观察到的粗略事实,电流穿过电路则是我们所知道的科学事实。

再如我们做实验时,对实验结果总是持一种保留的态度,对其进行修改或更正,因为我们知道其中肯定有一些不完美的地方:一种是自身的错误,我们用相对应的方法就能改过来;另一种则是系统方面的错误,这就需要我们详细地了解发生的原因才能对此进行分析更改。以上所述,我们最初得到的结果就是一个粗略的事实,进行科学的更改之后才能算是一个科学事实。

我们拿“他说,现在天亮了”和“当我的手表指向八点时,月食发生,但我的表慢了五分钟,所以看起来月食是在八点五分发生的”这两句话来进行分析。第一种情况的天亮这是一种现象,我们能认识到这是一个粗略并且仅有的事实;第二种情况则是一种科学事实,因为它是靠推导得来的结论。我们要从中认识到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和证实到的现象的区别。

在这里面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上述第二种情况是一种科学事实,关于这个,如果不是对的那就一定是错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却并非如此,那就是定理。定理通常表达的是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如果我们用常用的词也不能够表明它的正确,但我们说不对那它就更不会是正确的。这种分类给了人们想象的空间和很大程度的自由发挥,是我们的一种传统的认知,如果我对它比较理解而恰好别人咨询我情况正确与否,我的答案也会根植于我的感官。就比如发生日食,有人问道:天黑了吗?大部分人都会给出肯定的回答,只有一些黑白颠倒的人说不是,那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数学的研究中也有相同的道理,当我们罗列出来一些理论以及它的根据证明的时候,这些理论给出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正确的,另一种是错误的。我们在进行回答的时候会想,这个理论是否是正确的呢?这个就不能再依靠我们之前说到的感官进行推测了,而是需要依靠理性的论证对其进行验证。

一般来讲,那些述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较容易进行证明的,我们凭借感官或是印象进行验证,也是这些现象固有的特点。如果有人对此有疑问,向我们提出关于这个事实正确与否的问题,我们应该先问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将这些理论解释得清清楚楚,那你是不是会问我要用哪种语言进行说明?”关于这个问题就不再赘述,我凭借着我的感官来回答这个问题,它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们总想探寻粗略事实和科学事实之间的差异,其实粗略事实是科学事实的基础,科学事实本身就来源自粗略事实。只不过,科学事实是用比常规语言更高级一些的专业语言进行陈述的,而这种专业语言本来就只有少数人掌握。举一个例子,使用电流测量仪进行测量的时候,假如我向一位非专业人员问是否有电流通过,他可能只会将目光放到电线上寻找是否有东西经过此处;但如果我向身旁的助手问这个问题,他便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并看向那个标尺且告诉我动还是不动。通过这件事,很明显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在物理学和化学的研究当中,有着很多相通的点,比如电流不仅仅代表着通过力的现象,还代表着光热的现象以及化学现象等。我设想在物理定理里面力能够作用,同样能够作用的还包括化学效应。假使有人向我问道:电流通过了吗?他的意思可能是:有没有力学现象发生?但是也可能问的是:有没有化学现象发生?对于这两种现象,我只能选择其中一种进行回答,其实这些问题也都不大,因为最终结果都是相一致的。但是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发现这两种效应有着不一致的情况,那就必须更改科学用语来避开这种似是而非的情况。

我们对此应该进行反思,规范科学日常用语是否能够避免出现这种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否归结于语法的问题?如果你问电流是否通过,我心中所想的是力学现象,对此我给予你肯定的回答,你也通过我的回答能够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当然,这里面还有着化学现象,但是我并没有对此做过验证,我们现在对此进行一个假设:这个规律是正确的,但是化学现象并不存在,在这种假设下,会出现两种不一样的情况,一种是我们亲眼见到的,是真实存在的;另外一种则是我们通过假设推测出来的,并不一定符合事实。这第二种情况是我们人为创造的产物,因此在科学创造的历史上时常伴随着错误。

但是我们如果直接否定这种假设,又显得过于仓促,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它是错的,同样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证明它是正确的。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以后都能够验证出来。当我完成实验之后,我将那些人为的或是系统的错误进行修改更正,最后得到一个科学事实。科学事实就是将平常的那些粗略的事实用科学的专业用语表述出来。如果我用科学的专业用语,来表述一个小时将会是很复杂脱离了常规的那种思维,我们习惯了用常规的思维进行思考,乍一听这种论述可能会问:那还是一个小时吗?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再举一个例子,根据牛顿定律正式建立的时间可以推测日食发生的时间,这对于那些熟悉天文学计算等专业知识的天文学家来讲是一门简单的常规性语言,而我们所提问的问题是这样的:日食是否能够按照我们所推测的时间出现?我们再去调查别的资料,发现日食发生的时间是在八点,那我们也就会问:日食是否会在八点出现?因此我们的结论也就无从更改了。这一点也就能够表明,日常粗略事实用科学的专业语言进行表述形成了科学事实。诞生于假想之下的宇宙常量

如果我们要根据一些实际情况来写出一些理论的话,那么一些科学家因为他们思想的自由奔放而在这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这也正是其被勒罗伊所提倡的重要因素。

首先来举一个例子,我们都知道,44摄氏度就足以使磷熔化,这既是磷的定义也是我想说的理论。如果我们发现一种新的物质,它的性质和磷的性质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它的熔点不是44摄氏度,那么我们就应该为这种物质重新命名,哪怕里面的规律还是一致的。

再举一个例子,根据自由落体的定律,重物在做自由落体运动时,其在空间里降落的速度与它降落时间的二次方是相等的。无论何时,只要这个条件没有符合要求,就不能够称作自由落体运动。这也是我们所说的规律不会出错的原因。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所谓的规律都是如此,那我们在探寻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预见性。这样的话,这种规律无论是作为单独的知识,还是作为指导我们探寻的运动法则,都是没有什么益处的。

我所讲的磷的熔点是44摄氏度,所指代的就是和磷的这种特性相同的物质能够在44摄氏度熔化。我们普遍这么认为,因此我的这种说法就能作为定理,这些定理对我以后的研究就很有帮助,今后再遇到与磷的这种特性相一致的物质,我就能够预先知道它的熔点为44摄氏度。

但是这并非全部,里面也有一些特例。我们有时能够在化学记录中读到相关的一些记载:化学家在验证新物质的时候得出一些结论,认定这种物质和磷的特性相一致,但是熔点却不相同。在化学研究的历史上,化学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镨和钕这两种元素无法进行区分,通常这两种元素都以混合物的状态出现。

我并不觉得像磷那样的情况在化学家眼中会经常闪现,但是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因为世界上没有各种属性均是完全相同的两种物质,因此我们仔细研究观察,获取了物质的密度之后,随之就能计算出物质的熔点。

不过这种情况如果再往深层次讲的话,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这一点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规律,无论这个规律是否正确,都不再只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明白的。

关于地球上是否存在一个除了熔点不相同但其他的属性和磷相一致的物质,我们对此持一种否定的态度。但是这仅仅适用于地球的物质,至于在其他的星球上是否存在这样的物质,我们还是应该持有保留的态度。与此同时,我们也知道,这些规律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上是适用的,但是脱离了地球的范围,超出了我们总的认知水平体系就不存在什么实际价值了,这个规律也就没有了太大的实际意义。虽然这种情况有发生的可能性,但是如果我们对此进行假设,那么这个规律也就会随着失去了它的价值。它失去价值的原因并非因为不符合我们的常规思想,而是它不再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

研究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况,我们当初给伽利略的自由落体运动起名字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如此命名能有什么实际的效用。如果我们忽略这些情况,在其他的地区也有可能发生这种自由落体运动。因此对于这个规律,无论它正确或是错误,都不属于我们所熟知的认知范畴。

我们再次进行假设,假设天文学家通过观察行星发现它们脱离了牛顿定律。他们对此应该能够做出两种解释:第一种,他们会提到星体之间的引力与星体之间距离的平方不再是反比例关系;第二种,行星之所以不再遵循牛顿定律,是因为作用在行星上的力除了万有引力之外还有其他的作用力。

从第二种解释可以看出来,我们将引力的定理和牛顿定律画上了等号,这种想法是一种典型的唯名论的思想。虽然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感觉,任意挑选这两种定理中更加方便地进行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实际意义上并没有什么可供自己自由发挥的,因为它们大多数的结果都是肯定的。

我们对这个理论进行细分,可以将它概括成三条:(1)在行星上牛顿定律仍然发挥着作用,另外两个也是如此。(2)牛顿定律照样也适用于引力。(3)行星上的作用力只有引力。

这样一来,第二条在第三条的实验验证之下就变成了一个定理,这在我们的研究中也很关键,因为我们通过第一条就可以进行预知,得到一种粗略的事实。

因此我们应该庆幸在无意之中产生的这种唯名论的想法,科学家能够将定理上升到理论层次的高度,也是通过这种唯名论的思想。所以在认知结构上,一旦我们从理论中得到一个定理,通常就会有两种思路:一是对这个定理存在质疑的态度,之后不断对其进行验证、补充、修改,最后得到一个大致的结论;二是利用我们的常规思想首先对其进行肯定,最后将它上升为一种理论。这两种思路中所经历的途径都是一样的。

我们通过这种方法一直进行下去便可以找到所需要的结果,但是如果一直采用将规律转化为定理的模式的话,那么我们的科学就将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因为每一种规律都可以进行拆分,但是不管分成的定理或者理论有多么清晰细致,它们也是在一定的制约范围以内的,这也是我们所认识到的唯名论所具有的局限性。

我们观看整个科学发展的进程,就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那些极限具体指代的是什么。而那些信仰唯名论的科学家在进行研究时,一般选择的方式也是根据哪种情况更加方便,便对其进行选定。那我们在什么情况下采用这种方法呢?

在研究天体之间关系的时候,我们通过实验得到了一些成果,而实际情况却是相当复杂的,因此我们所得到的也只是大致的方向。我们用X和Y来代替两个星体,一般我们不会将X和Y直接拿来研究,我们会寻找连接这两个星体之间的桥梁,比如说空间。因为星体的位移、变形或是伸缩是难以用语言完全表达出来的,所以我们将X在空间里的形状称作X1,Y在空间里的形状称为Y1,我们通过研究X1与Y1的关系进而探明X与Y的具体联系。我们在总结X与Y之间联系的时候,因为依据并不多,所以结果是比较粗糙的。因此我们就利用X与X1以及Y与Y1的关系进行推算,而且我们有X1与Y1的关系理论,这些理论合并起来之后就被我们称为几何。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着另外两种看法。我们用X1和Y1这两个形状来代替星体X和Y,因为我们得出的X和Y的关系是比较粗略的,而X1和Y1的关系又与X11与Y11的关系一致,它们和X与Y之间在很多方面也完全不同。如果我们在几何发明之前研究出来X与Y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就得重新开始研究X11与Y11的关系了。这就是几何作为一项宝贵财富的原因,也是力学或者光学能够被几何大致取代的原因。

虽然没有人这样提,但是这也从一方面说明了几何的理论与其他那些科学不一样的地方,它是一门实验科学,但其实这样分也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因为这样把几何与产生它本身的科学分开了。虽然其他的科学也同样面临过这样的问题,但我们仍可以称其为实验科学。

与此同时我们也得明白,如果我们不用这些人为的方法进行分别,就很难分析清楚。我们也清楚在几何中,固体的运动作用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那我们就能够确认在实验动力学中,几何在其中属于一个分支吗?我们也知道对这些理论仍有着影响作用的,还有直线投射光的一些定律。那么几何在力学和光学中都占据着一部分的位置吗?因为欧几里得的几何体系能够对我们的认知带来方便的作用,所以我们才对它做出选择,它能够使我们对脑海中的几种存在的既定认知模式进行分组。

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在力学运动的研究上,我们可以在这里面找到一些相似的定理。由于进行细分之后它们的作用半径太小,远不足以自成体系,由此它们便不能够与力学运动分开,我们因此也不能将这划分为推理科学。

在物理学的研究中,理论一般都是在我们觉得需要用到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因此它的这个作用并不是很大。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理论因为数量稀少而显得非常精确,在这些理论里面每一条都能够指代很多的定理,但我们也并不需要将它们叠放在一起。除此之外,我们需要将想象的空间放到现实世界中去,因为我们还是需要知道它的结果的。

这些看起来就像是局限在一个框架之中,这一点也是唯名论的局限性。但勒罗伊对此仍是抱有疑问,如果我们的常规认识一直在影响着我们的那些规律,那它也会对规律之间的关系的变动有着很大的影响。如果是这样,是否会存在一种常量,它是由区分于我们这些常规认知的规律的总和所组成的呢?如果在我们的大脑中想象出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的生物与我们的认知方式完全不同,于是在这个世界里就创造出一种与我们的几何体系相反的体系。如果它们来到我们这个现实世界,它们会和我们有着相同的认知,但是在语言方面却是无法进行沟通的。不过实际情况是,因为它们与我们在生理结构上的区别并不是很大,所以在语言方面仍然有着一些相通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生物与我们的差异越大,它们的语言我们也就越难以识别,那这种相通的地方是否就会越来越少甚至接近于零,抑或是有一个一直保持不变的状态,到最后形成了一个常量?

这种情况就得用一个精确的结论来进行解答了,但是我们能够用我们的语言表示出来吗?我们也知道不同的语言的词汇都是不相同的,在这里面我们又不能创造词汇让大家都明白,但是我们可以根据语法和字典的那种模式创造一套翻译的规则,这样也就能实现欧几里得几何与非欧几里得几何之间的相互转换。其实即使没有这些翻译,世界上各种语言之间也有着某些联系,它们共生了数百年,这其中也必定会有一些共同点,即使在完全不懂国外语言的前提之下,我们有时候却仍然能够明白他们的意思,因为这些语言都有一个共性——它们都是人类的语言。那么,即使是几何语言大不相同,在这里面仍然会有着一些人类共同的特点,不管在何种情况之下,我们多多少少都会保存着一些人类的特性。由此,见微知著,我们即使通过这一点点的共同点也能推导出来里面的语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小值,不过这也是在假想的前提之下进行的推算,我个人感觉探索这些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因此也不进行赘述了。

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用再往深层次挖掘了,我们所想象的另外世界的生物与我们的感知、意识和逻辑都有着相同的地方,因此我们推测即使它们的语言和我们的相差再大,我们也能够对其进行理解翻译,并且从中得出那个常量,然后再通过常量揭开它们的秘密。

通过这些,我们对常量的本质有了一个更深刻地了解,粗略的事实与规律分不开,而我们的常规认知却深深影响着我们的科学事实。科学与事实:二者是等同的吗?

科学和事实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呢?科学能否代表事实?

如果把科学由抽象转为具体来讲,举个例子:通常情况之下,在物理学或是数学当中有着很多的法则,这些法则在发现之前都仅仅算是一种猜想,一种粗略的结果,通常我们会根据一些大体上的数据对这些法则进行实验上的验证。而随着实验仪器的精密程度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物”被世人发现,这些“新鲜事物”为我们增添了很多新名词,这种不断发现的过程便被视为科学的发展和进步。

在自然界中,任何的定理都不是绝对的,都有它的局限性所在,而且任何定理成立都有它的条件。假如用实验来证明一个理论的话,如果条件都具备,那么理论所呈现的现象就可以发生。

但是现在我们在这些定理中很难发现各种各样的条件限制,如果有的话,那么这些定理在应用方面存在的价值就很低了。而且如果有各种各样的条件要求,无论何时要全部实现都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没有人能够保证定理存在的所有条件都能够时时刻刻不被忘记,因此类似于“只要某某条件满足,某现象就会出现”这种过于绝对的话语通常都是错误的,而我们应说:“如果某条件满足,某现象就很可能会出现”。

我们以万有引力为例,万有引力可以说是当今已知的最为完美的定理了,在一定程度上万有引力可以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可以通过万有引力计算物体的运动状态和运动轨迹,比如我们用万有引力来计算土星的运行轨迹,那恒星的运动作用便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恒星与它的距离太远,对它的影响也就显得微乎其微。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目前所认识的宇宙是不是宇宙真实的样子呢?是不是存在一种比我们目前所能想象到的一切天体都要大的天体,同时它还有着极高的速度,能够在远方影响着这里呢?关于这些我们只能说存在的概率很小,几乎不可能。我们也只能说:土星很可能接近天堂的一个点,而不是“土星接近于天堂”。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高,几乎等同于确定,但是它仍然只是可能的事件。

因为有着这种不确定的,非人类可预知的因素,一切的规律都可以说是在大致或可能的情况下成立,科学家们也相信现有的这些规律在将来会被更加精确简单的规律所代替。我们现在还处于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状态,刚做起事来还没有规律,等到以后有了经验再用新的方法来代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不断进步,同理,科学也是通过这样才能够不断发展。

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在科学理论中每一个规律都不是完整的,都是有待以后去更新、去修改的。但它还是由一些简单的事实所构成,因此它不是人们凭空猜想的自由意志,它仍旧是客观存在。

我们并不知道现在所运用的理论是否在发展,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在什么时候能到达巅峰时期。就如我们看待我们所居住的地球,它的过去我们无从得知,只能依靠地球的现状进行推断,要做到这些就需要我们运用地球发展变化的规律了。事物的变化发展都有因果关系,其中连接这些变化的桥梁就是规律。我们通过这些规律不仅可以预测其未来发展的态势,还能反着推回去探索历史的秘密。就比如天文学家可以根据牛顿定律从天体现在的状态预测出它将来的状态;在数学中有函数的概念,它可以计算数字与数字之间的一种关系、一种联系,是逻辑性思维下的一种高级产物,而牛顿定律则是计算天体运行规律的“函数”。通过它的计算,天文学家创造出了星历,并通过星历推算出宇宙的过去和未来。过去是什么情况我们是拿不出一点证据的,因此过去的一切严格来说只能算是推测,而对于未来我们也只能到了那一天才能验证准确与否。如果自然一开始就像现代社会一样,一直保持在这个时期,那么所谓的那些规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在我们的意识中是不能凭空创造历史的,而我们现在能够想象到过去的历史,也是由于我们认为我们发现的规律是一直正确且永恒不变的。

有人或许会怀疑这种想法是不是矛盾的,在当今世界,新生命在不断出现,至于生命是否会永远存在,我们可以根据目前所知道的规律,推测地球在一段时间因为处于冰河时期或是高温时期导致物种大量灭绝,生命趋向于凋零。但我们也可以用其他的角度来否定这个观点,一是我们所认知的规律并非如实际情况那般,抑或者现在的这些规律并非永久不变。

假如说人类在远古时代就存在,那么人类便可以目睹自然界的整个进化过程,知道各个时期生命体变化的差异。但是如果各个时期外界背景条件是一致的,那生命体之间的差异就显得微乎其微、难以进行分辨了。但很显然,这也仅仅只是种假设,在不同的情况下会诞生不同的生命体,甚至同种生命体在不同的情况下也会有不同的变化。

由此,这些规律应该有一定的可能性而不是确定性,它要有一定的弹性空间来容纳误差和那些可能性,因为规律的本身就是推断猜测的产物。所以,我们可以说事物的变化并非是规律引起的变化,而是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进而做出的改变。

就如勒罗伊所认为的,这就像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实验的规律无论看起来如何的精确,那也只是我们已经将它转化为了已知的概念。这种转换在我们的意识里很容易发生,所以我们凭借着自身的感觉发现了一些联系,我们把这些联系同样也放在规律里面。这些想法符合决定论的观点,在一定意义上我们也就成了决定论者。

另外,规律还有一种形态,那就是曲线状态。如果我们将通过实验得到的结论数据用点来显示的话,那么这些点会组成一条连续的曲线。如果某个实验数据脱离这个曲线,我们要在保持原则的状态下调节这个数据,无论实验次数有多少,得到的结果也都会出现在这条曲线上。如果我们发现这条曲线的规格太受我们意识的支配,我们就得回想实验过程中是否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实验的原理和一些研究过程中,有一些我们人为忽略的条件,在现实情况中为了实验结果的准确性,这些我们看起来微乎其微的影响因素也要计算在内。比如我们谈论银河系以外的星体对地球的影响,这种影响一般来讲地球上的人类是感觉不到的,而且论证起来也比较困难。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我们仍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这就与我们自身的技术手段和思维意识有着密切的联系了。

在决定论中讲究事物之间必有因果,揭示规律之中有多种途径。因此我们在看待思考问题时,要学会通过有联系的事物来发现新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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