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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04 18: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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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振勤

出版社:东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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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

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作者:钱振勤排版:辛萌哒出版社:东南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2-09-01ISBN:9787564137519本书由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序解放军理工大学理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 金丰年 大校

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强调,要“按照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的战略目标,加快机械化和信息化复合发展,积极开展信息化条件下军事训练,全面建设现代后勤,加紧培养大批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切实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深刻理解这一重要思想,深入开展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军事教育训练创新与战斗力生成模式的关系研究,对于推动我军军事教育训练发展转型和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培养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由解放军理工大学理学院钱振勤教授主持的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2009年度军队专项课题《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研究,是学习、贯彻军委胡主席一系列指示精神,按照以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为主线的战略决策,积极开展军队院校教育训练创新与实践的具体行动。

战斗力,即武装力量遂行作战任务的能力。一定时代的军队战斗力,实际是这个时代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在军事上的集中体现。军队战斗力的强弱通常由作战思想、人员素质、武器装备的质量与数量、人与武器装备的结合方式等因素决定。军事教育训练创新与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有着密切的关系。军事教育训练是以武器装备为物质基础的实践活动,是提高部队战斗力的基本途径。军事教育训练水平的高低虽不等于战斗力,但却决定着构成战斗力的诸要素的生成。构成战斗力的各要素只有通过军事教育训练的实践,才能有机结合起来,在战场上融合为一个整体,对敌方构成威胁。

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指战斗力的构成要素形成和提高作战能力的基本方式。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战斗力生成的基本依托,直接决定着战斗力的水平。战斗力要素中任何一个方面的素质与状态发生变化,都会对战斗力生成模式产生影响。在人类历史上,三次科学技术革命先后催生了金属化、火药化以及机械化战斗力生成模式,而以信息技术为标志的战斗力生成模式,是当今时代军事领域发展的最显著特征。新军事变革导致人类军事形态由机械化向信息化的根本性转变,也给战斗力生成模式带来了革命性的影响,信息化战斗力生成模式成为未来军事发展的必然要求。当前所谓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转变就是指由机械化战斗力生成模式向信息化战斗力生成模式转换。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演变对参战人员素质的要求越来越高。在未来的信息化战争中,人的一部分智慧和能力将物化到武器装备上,知识与智慧对军人来说将愈来愈重要。为适应新的作战方式,军事教育训练的内容与方法也应随之革新与发展。海湾战争检验了美军仿真训练的成果,使美军领导层尝到了军事教育训练革新的甜头。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军队也从中看到了军事教育训练革新的巨大作用,纷纷效仿,提出了诸如“21世纪军队”、“数字化部队”、“网络中心战”等一系列新的作战构想与理念,有力地促进了军事教育训练的转型。他们围绕打赢信息化战争、建设信息化军队,在更大范围和更深层次上开展了各种军事教育训练革新。

因此,通过军事教育训练创新来实现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转变,是一个不断推进构成战斗力诸要素按照未来作战需求进行变革的过程。我们应从军事教育训练的历史发展中考察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的特点与规律,通过军事教育训练的创新实践推动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转变。

在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诸要素中,人是最活跃、最具决定性的要素。随着现代科学技术大量应用于军事领域,人的因素在战斗力生成中的作用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突出。在未来信息化战场上,具备信息素质的新型军事人才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最重要因素。加快新型军事人才培养,是推动国防和军队建设科学发展的基础工程,也是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根本所在。

一是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迫切需要人才素质优先转变。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最根本的是人的转变,是官兵知识结构的更新和能力素质的升级。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成为新军事变革的主要潮流和方向。在这场变革中,人才素质的转型具有战略性、牵引性和决定性作用,其转型的程度,直接决定着其他领域转型的广度、深度和进度。当前,我军人才队伍主要是在机械化条件下培养出来的,信息化素养整体偏低,各类干部还处在知识普及向观念更新、能力转化的初级阶段,迫切需要强化“信息就是战斗力”、“信息就是增长点”的意识,把人才培养的重心聚焦到夯实信息基础上来,切实把提高信息素质作为大规模培养人才的关键之举、作为提高战斗力的根本大计来抓。转变人才素质,要以提高人才信息素质为重点,必须整合培训资源,调整培训内容和组织模式,提高培养质量效益。坚持把普及提高和重点培养结合起来,积极开展信息知识和技能普及活动,突出抓好信息技术知识、信息安全知识、信息战知识的学习,增强信息安全与运用意识、信息制胜意识,提高信息获取、处理能力和信息开发能力,以此引领整个人才队伍素质的转型。

二是实现部队战斗力整体提升迫切需要优化人才资源配置。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能力是信息化条件下战斗力的基本形态,其核心是运用信息系统,把各种作战力量、作战单元、作战要素融合集成整体作战能力。人才既是这个体系构成的关键要素,又是综合集成其他要素形成体系的主体力量,无论是个体素质结构还是群体结构,都必须与系统各要素实现有机契合。要坚持把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培养作为系统工程来抓,根据作战系统的要素、结构、层次和关联度,进一步优化人才队伍结构和布局,突破紧缺人才瓶颈,补齐人才素质短板,加大人才资源整体开发力度,防止人才队伍出现结构性、要素性缺失,实现各战斗部位人才的无缝链接。要瞄准信息化战争的需要,搞好人才队伍建设的宏观设计,以作战单位为设计单元,从培养数量、规模,到具体某个领域、某个专业、某个岗位所需人才,都作出长远规划和具体安排,优化人才资源的配置,使人才队伍数量充余、结构合理、素质优良、动态发展。

三是做好军事斗争准备迫切需要大批新型军事人才的储备。做好军事斗争准备,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最重要的是军事人才储备。我军在培养和造就大批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的同时,还必须着力做好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的储备工作。要树立与时俱进的人才储备观,突出人才储备的重点,拓展人才储备的途径,建立和完善人才储备的机制。人才的储备有“显性”和“隐性”之分。前者是指人才的储备以一定的组织实体为载体,以一种固定的形态存在着,这种人才主要是针对特殊的军事人才而言的。后者和前者相反,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隐藏于社会之中,这种人才则主要是针对那些具有“通用兼容性”的高素质军事人才而言的。例如一些信息、航空、机械、气象等领域的专家,通过一定的机制使他们召之能来,来之能战。因此,各级领导要有强烈的危机感和责任感,瞄准未来军事斗争准备,树立超前培养人才观念,扎实做好人才储备工作,真正为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提供有力的保障。

人才是战斗力的重要支撑,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题中应有之义和重中之重就是转变人才生成模式,就是要遵循战斗力生成模式规律,加快军事教育训练创新步伐,构建我军新型的院校教育训练模式,为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迅速成长搭建平台。军队院校是新型军事人才培养的主要渠道。军队院校要为部队输送军事斗争准备需要的合格人才,一个重要措施就是努力改变院校与部队学用相脱节的现状,提高生长干部学员在院校时的战斗力生成水平,使他们在毕业时不需要经过部队过渡期或缩短过渡期,就能直接胜任部队作战任务的需要。要实现这一新的培养目标,必须依据院校人才培养的特点和优势,通过改变以往由院校基础培养、部队应用培养的教育训练模式,构建新型的院校人才培养模式,来达到既缩短培训周期、又提高生长干部学员战斗力生成水平的效果。

首先,要大力提升院校系统培训力度。院校的学习往往集中而高效,是系统培训的主渠道。要提升院校系统培训力,一是建立明确的战斗力评比考核标准,从对军人职能使命意识的实际培养,到运用信息化手段实施作战指挥,都要把培养厚实的科学文化知识与提高能力素质有机结合起来,统一到提高战斗力的标准上。二是建立院校教员与部队干部交叉任职的机制,在一些条件尚不具备时,可先放宽交叉代职的权限,让部队与院校根据需要自主交流代职,上级予以认可并备案。通过交叉任职、代职和聘任部队兼职教官的措施,提高教员队伍军事能力素质。三是加快对院校新装备配备和更新,保持与应急作战部队装备同步,形成院校按新装备新标准规范训练的条件,实现人与武器的有机结合,实现院校与部队的顺利过渡,使学员一毕业就能直接进入指挥岗位,使新武器装备成为体现指挥员意志的有力工具,以便形成最强战斗力。四是开发全军高端软件平台,尽快形成全军模拟训练的信息网络。全军院校各学科专业,涵盖了全军作战与保障的各专业领域,在各学科专业建设专业模拟训练和作战实验室,能实际构成完整的未来作战与保障的信息化环境。目前应加大对院校信息化的经费投入,开发系统软件,建设专业实验室,使之尽快形成覆盖全军作战与保障全范围的信息化条件,使院校生长干部成为部队信息化条件下作战与保障需要的新型人才。

其次,要建立健全基地化训练模式。可分步实施,一是分片在部队建立生长干部学员实习基地,给部队赋予院校学员实习训练任务,预算经费,补充设备,编制必要的人员。这种做法,花费不大,简便易行,但需要协调好与部队正常执行工作任务的关系,可作为一种先期措施。二是建立院校协作区训练基地。从实验室和一般的训练设施开始,实行总部统一投入建设,区域资源共享。院校实施综合训练,可依托战区的综合训练场,有效地提高设施设备的利用率。三是建立类似“欧文堡”式大型的综合训练中心,一方面开发训练模拟软件,设置虚拟战场三维环境,使学员在类似对抗游戏中掌握各种复杂作战情况的处置能力,并了解信息化条件下敌军战术技术运用的特点。另一方面配备最新武器装备,创设实战演练环境,为生长干部学员生成战斗力提供最有效的训练手段。

第三,要积极参加部队联演进行磨砺。实战演习检验与磨砺,重点是营造与实战相一致的环境,提高打得赢能力。和平建设时期,很少有从战争中学习战争的直接机会,而联合作战演习、协同作战演练及处置突发事件等机会,是丰富生长干部学员实战经验和提高战斗力水平的最好途径和有效方式。学员参加联演磨砺提高的方式方法,首先是改革演习组织,将院校学员纳入演习体制,整建制充当红军或蓝军。其次是改革演习方式,全面推行检验性演习,不搞预演和排练,在逼真的作战环境中磨炼学员,在红蓝双方激烈的对抗中练谋略、练指挥、练战法。三是改革演习内容,突出实兵、实装、实弹演练,突出战技术水平、综合保障和战斗精神、战斗作风的全面检验。一般而言,课堂里培养不出优秀的军事指挥员。但一体化的院校教育训练所形成的近似实战的环境,将使生长干部学员生成最强战斗力成为现实,并使军事人才培养周期大为缩短。

正是基于上述的思考和认识,《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课题组的专家、学者们运用系统科学的分析方法,从历史和逻辑的角度对人类有史以来从冷兵器、热兵器、热核兵器到信息技术兵器战斗力生成的过程进行全程的透视,对信息化条件下战斗力生成模式内在的系统结构、组合方式、功能特点以及各要素间相互关系进行了比较分析,在此基础上,结合我军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的客观需要,着重从人才是战斗力生成模式的重要因素为主线,论述了适应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对军事教育创新的诉求,军校教员教育创新心理基础和学员创新精神培育,提出了适应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教学方法、手段、育人模式和教学管理体制的改革创新的思路,为构建我军新型的院校教育教学模式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感谢课题组专家、学者们的辛勤劳动和刻苦钻研,课题的研究成果不仅是研究方法上的一个突破,更重要的是在理论上丰富了军事教育理论,在实践上对加快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促进军事教育创新具有一定的现实指导意义。《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成果以专著形式出版,标志着我院军事科学技术哲学研究团队在学术研究方面又取得了新成果,迎来了新发展。当然,《诗经》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我同作者们的心情一样,该专著的撰写,固然有作者许多的研究成果与自己的独到见解,但缺陷与不妥之处也在所难免,务希读者不吝指教,多加批评,给以帮助。

谨为之序。2012年5月6日于双龙校区  第一章绪 论

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强调,要“按照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的战略目标,加快机械化和信息化复合发展,积极开展信息化条件下军事训练,全面建设现代后勤,加紧培养大批高(1)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切实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深刻理解这一重要思想,深入开展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军事教育创新与战斗力生成模式的关系研究,对于推动我军军事教育训练发展转型和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培养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学习、贯彻军委胡主席的一系列指示精神,我们申报了《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系统分析与军事教育创新》课题,经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领导小组批准,被列为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2009年度军队专项课题。一、战斗力生成模式与军事教育创新的关系

战斗力,即武装力量遂行作战任务的能力。一定时代的军队战斗力,实际上是这个时代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在军事上的集中体现。军队战斗力的强弱通常由作战思想、人员素质、武器装备的质量与数量、人与武器装备的结合方式等因素决定。军事教育创新与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有着密切的关系。军事教育训练是以武器装备为物质基础的实践活动,是提高部队战斗力的基本途径。军事教育训练水平的高低虽不等于战斗力,但却决定着构成战斗力的诸要素的生成。构成战斗力的各要素只有通过军事教育训练的实践,才能有机结合起来,在战场上融合为一个整体,对敌方构成威胁。

模式,是解决某一类问题的方法论。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指军事系统中,由与战斗力生成相关的一系列要素构成的有机体系。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战斗力生成的根本源泉,也是衡量军事系统效能状况的重要指标。研究战斗力生成模式,就是研究如何形成战斗力的方法和途径。一般来说,战斗力生成模式主要由以下基本要素构成:人与武器装备,两者的组合方式,包括体制编制与军事训练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军事理论等。加快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必须着眼战争形态的发展变化和信息化战争的特点规律,在诸要素的个体优化和整体跃升上寻求突破。

战斗力生成模式随着军事形态的变化而不断发展。在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演变中,科学技术进步和人才发展始终是十分关键的主导因素。科学技术进步既对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诸构成要素产生决定性影响,又深刻地影响其组合方式及实现途径。人类军事发展史表明,历史上每一次科学技术的巨大进步,都在军事领域引发新的军事变革,从而带动新型军事知识体系及能力结构的形成,提高武器装备的效能及人员的素质,提供高效率的教育训练手段,促进新的体制编制的产生,最终形成以先进科学技术为标志的新的战斗力生成模式。迄今为止,随着人类历史上三次科学技术革命的发生,就先后产生了金属化、火药化以及机械化战斗力生成模式。

20世纪中后期以来,随着以信息技术为主体的高新技术群的迅猛发展,人类历史上第四次科学技术革命——信息技术革命拉开了帷幕,以信息技术为标志的新军事变革成为当今军事领域的最显著特征。新军事变革导致了人类军事形态由机械化向信息化的根本性转变,也给战斗力生成模式带来了革命性的影响。原有的机械化战斗力生成模式日显其不足,信息化战斗力生成模式成为未来军事发展的必然要求。从目前的发展情况来看,这一新的战斗力生成模式至少表现出以下特征:信息成为新的战斗力生成的源泉,信息能力在战斗力生成中占据主导作用;人的科技素质尤其是信息素质在战斗力中具有特别重要意义;信息化武器装备成为战斗力的关键物质因素;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能力成为战斗力的基本形态;军队战斗力的提升,也将更依赖于信息技术的比较优势。

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演变对参战人员素质的要求越来越高。在未来的信息化战争中,人的一部分智慧和能力将物化到武器装备上,知识与智慧对军人来说将愈来愈重要。为适应新的作战方式,军事教育训练的内容与方法也应随之革新与发展。海湾战争检验了美军仿真训练的成果,使美军领导层尝到了军事教育训练革新的甜头。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军队也从中看到了军事教育训练革新的巨大作用,纷纷效仿,提出了诸如“21世纪军队”、“数字化部队”、“网络中心战”等一系列新的作战构想与理念,有力地促进了军事教育训练的转型。他们围绕打赢信息化战争、建设信息化军队,在更大范围和更深层次上开展了各种军事教育训练革新。

因此,通过军事教育训练创新来实现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转变,是一个不断推进构成战斗力诸要素按照未来作战需求进行变革的过程。我们应从军事教育训练的历史发展中考察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的特点与规律,通过军事教育训练的创新实践推动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转变。二、人的素质是战斗力生成模式中的核心要素

在战斗力生成模式的诸要素中,人是最活跃、最具决定性的要素。随着现代科学技术大量应用于军事领域,人的因素在战斗力生成中的作用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突出。在未来信息化战场上,具备信息素质的新型军事人才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最重要因素。加快新型军事人才培养,是推动国防和军队建设科学发展的基础工程,也是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根本所在。

一是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迫切需要人才素质优先转变。加快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最根本的是人的转变,是官兵知识结构的更新和能力素质的升级。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成为新军事变革的主要潮流和方向。在这场变革中,人才素质的转型具有战略性、牵引性和决定性作用,其转型的程度,直接决定着其他领域转型的广度、深度和进度。当前,我军人才队伍主要是在机械化条件下培养出来的,信息化素养整体偏低,各类干部还处在知识普及向观念更新、能力转化的初级阶段,迫切需要强化“信息就是战斗力”、“信息就是增长点”的意识,把人才培养的重心聚焦到夯实信息基础上来,切实把提高信息素质作为大规模培养人才的关键之举、作为提高战斗力的根本大计来抓。转变人才素质,要以提高人才信息素质为重点,必须整合培训资源,调整培训内容和组织模式,提高培养质量效益。坚持把普及提高和重点培养结合起来,积极开展信息知识和技能普及活动,突出抓好信息技术知识、信息安全知识、信息战知识的学习,增强信息安全与运用意识、信息制胜意识,提高信息获取、处理能力和信息开发能力,以此引领整个人才队伍素质的转型。

二是实现部队战斗力整体提升迫切需要优化人才资源配置。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能力是信息化条件下战斗力的基本形态,其核心是运用信息系统,把各种作战力量、作战单元、作战要素融合集成整体作战能力。人才既是这个体系构成的关键要素,又是综合集成其他要素形成体系的主体力量,无论是个体素质结构还是群体结构,都必须与系统各要素实现有机契合。要坚持把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培养作为系统工程来抓,根据作战系统的要素、结构、层次和关联度,进一步优化人才队伍结构和布局,突破紧缺人才瓶颈,补齐人才素质短板,加大人才资源整体开发力度,防止人才队伍出现结构性、要素性缺失,实现各战斗部位人才的无缝链接。要瞄准信息化战争的需要,搞好人才队伍建设的宏观设计,以作战单位为设计单元,从培养数量、规模,到具体某个领域、某个专业、某个岗位所需人才,都作出长远规划和具体安排,优化人才资源的配置,使人才队伍数量充裕、结构合理、素质优良、动态发展。

三是做好军事斗争准备迫切需要大批新型军事人才的储备。做好军事斗争准备,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最重要的是军事人才储备。我军在培养和造就大批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的同时,还必须着力做好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的储备工作。要树立与时俱进的人才储备观,突出人才储备的重点,拓展人才储备的途径,建立和完善人才储备的机制。人才的储备有“显性”和“隐性”之分。前者是指人才的储备以一定的组织实体为载体,以一种固定的形态存在着,这种人才主要是针对特殊的军事人才而言的。后者和前者相反,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隐藏于社会之中,这种人才则主要是针对那些具有“通用兼容性”的高素质军事人才而言的。例如一些信息、航空、机械、气象等领域的专家,通过一定的机制使他们召之能来,来之能战。因此,各级领导要有强烈的危机感和责任感,瞄准未来军事斗争准备,树立超前培养人才观念,扎实做好人才储备工作,真正为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提供有力的保障。

人才是战斗力的重要支撑,转变战斗力生成模式,重中之重就是转变人才生成模式,就是要遵循战斗力生成模式规律,加快军事教育训练创新步伐,构建我军新型的院校教育训练模式,为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迅速成长搭建平台。军队院校是新型军事人才培养的主要渠道。军队院校要为部队输送军事斗争准备需要的合格人才,一个重要措施就是努力改变院校与部队学用相脱节的现状,提高生长干部学员在院校时的战斗力生成水平,使他们在毕业时不需要经过部队过渡期或缩短过渡期,就能直接胜任部队作战任务的需要。要实现这一新的培养目标,必须依据院校人才培养的特点和优势,通过改变以往由院校基础培养、部队应用培养的教育训练模式,构建新型的院校人才培养模式,来达到既缩短培训周期、又提高生长干部学员战斗力生成水平的效果。三、军事教育创新是造就新型军事人才的客观要求

军事教育要做到符合战斗力生成模式规律要求,关键在于培养大批掌握先进军事理论和作战方法、具有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的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军队院校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任务之一,就是主动迎接新军事变革和知识军事时代的挑战,依据战斗力生成模式转变的客观规律和迫切要求,积极推进军事教育创新,造就大批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造就高素质军事人才,必须充分发挥院校的基础性、全局性和先导性作用,推动军事教育创新,催化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快速成长。

一是推进军事教育创新是造就大批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的根本途径。在知识军事时代,知识是战斗力构成的重要因素,是战斗力生成中最具后劲的新增长点。信息化武器装备需要知识化的军人去操作,信息化战争要靠知识化的军人去谋划和实施。未来战场上的较量,其实质是人才数量和人才素质的较量。而大批量的知识基础扎实、知识结构合理的高素质军人,只能通过正规的军事教育渠道来培养,也就是要充分发挥院校人才培养主力军的作用。军队院校要承担起这一历史使命,推进军事教育创新是根本途径。军委胡锦涛主席曾多次指出,发展教育和科学事业要坚持教育创新,深化教育改革,优化教育结构,合理配置教育资源,提高教育质量和管理水平,全面推进素质教育,“努力造就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2)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新人才。”对军队院校而言,就是要着眼军事斗争准备的现实需要,深化教学改革,构建符合我军院校实际的现代化教学体系,实现军事教育创新,造就军队建设所需要的各层次各类型适应“打得赢”、适应“跨越式”发展需要的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

二是推进军事教育创新必须不断深化军事教育改革。通过军事教育创新造就大批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需要做的工作很多,当务之急是紧紧围绕培养和造就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队伍这个中心,尽快构建现代化教学体系,不断深化教学改革。一要更新军事教育观念。通过军事教育创新,培养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须以更新军事教育观念为先导。没有军事教育观念的更新,军事教育创新的实践就有可能流于形式,缺乏生命力。要改变以知识传授为中心的旧的教育观念,正确地把握和理解军事教育创新的意义和内涵,树立培养创新人才的观念。要研究高技术战争的特点,探索现代化教育的规律,树立素质教育、开放教育和超前教育的观念,树立与迎接世界新军事变革挑战和与我军科技强军、质量建军战略相适应的教育观念,树立构建新的教育体系所必需的新的人才观和教育质量观。要以创新的精神和勇气确定工作重点,明确发展方向,着力探讨适应新的编制体制和培训任务的教育改革新思路。二要优化整合教学内容。课程设置及教学内容对提高人才素质影响巨大。造就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须以大量新增知识为基础,不断优化整合教学内容,构建新的军事教育课程体系。为此,要加强整体优化,精选教学内容,按照培养目标对教学内容进行重新取舍。在课程设置上,要注重提炼和加强原理性、基础性的教学内容,优先安排基础课程教学,同时,根据各教育层次的不同需求,有目的、按计划地构建课程体系,不断拓宽教育对象的知识面和学术视野。此外,要加强前瞻性教学,改变“应急式”课程设置模式,适应新形势、新装备和未来战争的需要,提高教学内容的层次和起点,增强课程设置的科学性。三要革新教学方法和形式。传统教育存在着重教有余、重学不足,灌输有余、启发不足,求同步发展有余、施个性化教育不足等问题。开展现代化教学,培养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须按照素质教育创新教育思想,注重教法创新和学法指导。其一,大力加强研讨性教学,以研究实际问题为纽带,充分唤起学员的主体意识,调动学员发挥主观能动性,通过教员与学员之间的平等交流和相互启发,加深学员对知识的理解,激发学员的创新热情与创新思维。其二,运用多种实践教学形式,广泛开展学员创新实践活动。应重视社会实际体验和实践动手能力的培养,努力提高学员的决策应变能力和开拓创新能力,突出培养其科学态度、科学精神和科学思维能力。其三,重视学员非智力因素的发展。重视培养学员的兴趣、爱好、情感、意志等非智力因素,使其智商与情商有机统一,交互作用,并内化为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备的基本品质。四要改革教学管理模式。首先,要营造“宽严相济”的学术环境。从严治学与营造一个宽松的学术环境是辩证统一的。没有宽松的学术环境,人们的创造潜能难以自由、充分地发挥;没有严谨的教风、学风和严格的管理,创新教育也很难健康发展。其次,要积极探索现代军事教育管理规律,健全教学督导和教学评估机制,制定新的教学质量评价标准,建立综合素质考评制度。再次,要坚持依法治校,完善教学管理规章制度,探索以弘扬学员主体性为基本特征的管理模式,建立“严而不死、活而不乱”的目标管理机制。

三是推进军事教育创新要以全面实施素质教育为基础。开展现代化教学,培养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必须遵循现代教育规律,突出素质教育。只有以丰富的知识和全面的素质作基础,创新才能有不竭的动力。首先,全面提高学员能力素质以加强其主体性地位。素质教育重在培养教育对象做人做事做学问的基本能力和素质,旨在为其今后的发展打下基础。知识是属于表层的东西,是能力和素质的载体。能力和素质是在掌握了一定知识的基础上培养训练而成的,是知识和技能的进一步内化和升华。有了很强的能力和素质,一方面可以使学员充分发挥已掌握知识的作用;另一方面又可以增强学员对知识信息的获取、加工和使用能力,加强其学习的主动性。实施素质教育,一要培养学员的良好学习习惯和独立获取知识的能力。这是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备的能力和素质,也是打造“学习型”军营首先要做好的工作。二要注重培养学员的创新思维能力。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的创造力取决于是否具有创新思维能力。没有创新思维能力,知识型军人就只能沦为知识的“存储器”,成为“没有锋刃的刀剑”,难以应对充满变数的未来信息化战争。三要提高学员的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其中思想道德素质是根本,科学文化素质是基础,身心健康素质是保证。三者是一个有机整体,三者结合得越好,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的综合素质就越高。其次,全面提高教员能力素质以发挥其主导性作用。通过军事教育创新培养大批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必须采取多种途径,全面提高教员能力素质,以发挥其在军事教育中的主导性作用。一要提高教员对知识的灵活驾驭能力。教员要完成传授知识、培养知识型复合型高素质军事人才的任务,自己必须首先具备高超的知识驾驭能力,尤其对新知识,要做到先学先知、融会贯通,只有这样,才能引导学员进行创造性学习。二要提高教员熟练使用现代化教学设备的能力。军校教员要适应网上教学和远程教学的发展,利用现代化教育的新手段,不断创新授课技巧和授课方式,提高教育创新能力。三要提高教员情绪、情感的自我调节能力。信息时代,知识的快速更新给军校教员带来全方位、不间断的心理压力。院校要利用各种方式,帮助教员树立自信心,增强承担风险、压力的能力和挫折容忍力,保证教员以健康的身心和充沛的精力完成教学任务。【注释】

(1)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N].解放军报,2007-10-25(1)。

(2)胡锦涛.在中国科学院第十四次院士大会和中国工程院第九次院士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8-06-24(2)。  第二章战斗力生成模式的历史沿革

战斗力是伴随军队诞生而出现的必然产物,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指战斗力在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的变化过程中所遵循的相对稳定的方法样式。虽然其概念出现时间不长,但是实际上自从世界上第一支军队诞生之日起,人们就在努力探索提高军队战斗力的方法,寻求战斗力生成的最佳模式。从宏观上对战斗力生成模式进行考察和概括,它经历了冷兵器时代战斗力生成模式、热兵器时代战斗力生成模式、热核武器时代战斗力生成模式和信息化时代战斗力生成模式。战斗力生成模式是战斗力生成规律在客观历史条件下的具体运用,带有浓厚的时代特征。一、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力生成模式

从人类社会诞生到18世纪是冷兵器战斗力时代。这个时期,军队的装备由各种冷兵器组成。按照制造武器装备材料的不同,冷兵器战斗力的时代又可分为石兵器战斗力时代、铜兵器战斗力时代、铁兵器战斗力时代等三个较小的阶段。从世界上来看,欧洲14世纪将火药技术用于军事,就可以看成是冷兵器战斗力时代的结束,而就我国而言,约在北宋末年。

在石兵器战斗力时代,尽管没有特殊的武器组织,暴力冲突没有成为经常性的职业活动,但是偶尔作战中,临时组织起来的作战部队,就已经使用刀、矛、斧、棒、铲、戈、锨等,表现出一定的作战能力,以及勇敢、献身等行为和观念,标志着军队及其战斗力萌芽的产生。在奴隶制的早期,随着冶铜技术的发展,制造兵器的技术也有改进,随即进入铜兵器战斗力时代。在这个时代,武器装备在种类上、形式上都有所发展,弓、矢射击距离增大,戈、矛更加尖利。冶铁业的出现,使铁兵器得到迅速发展,标志着铁兵器时代的到来。我国在弓、矢基础上研制的弩机与抛车,为后世枪炮的研制提供了最原始的雏形。公元前4—前3世纪以后,中国和西欧都大量使用了骑兵。东地中海沿岸国家和中国诞生了古代海军。

冷兵器和短兵器的使用,使作战主体都是直接面对面的交锋,凭着强壮的身体和高超的武艺及其勇敢精神,在白刃格斗中取胜。其技能无非是对刀、矛、戈等兵器的使用和善跑快走。这时的战术和技术并无明显的分野,分工也很粗略。战斗队形的机动性和军队的指挥样式是相当简单的,战斗队形的基础是方阵。由于武器的不断完善,出现了各种类型(重、中、轻)的步兵和骑兵,使在决定性地点集中兵力进行攻击的战术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如公元前4世纪的罗马人,他们摒弃了方阵队形,改用沿正面和纵深疏开的战斗队形,轻步兵列于各队之前,骑兵配置于两翼。在封建社会的全盛时期,随着金属武器和设备数量的增多,步兵战术训练水平的提高,西欧各国出现了步兵与骑兵之间的协同作战。

在冷兵器战斗力时代,战争的目的容易达到,一次交战往往就是一场战斗或一场战争。战争的空间和时间上都比较狭小和短促。因此,当时的战略机动往往也就是战役机动和战术机动。所有的作战主体(包括将帅)在作战功能上都十分近似,连将帅也必须具有直接参加战斗的能力。他们既要运筹于帷幄之中,也常需依靠亲身对战场的直接观察。即使军队行动缓慢,也对将帅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妨碍不大。相对而言,此时的军事技术简单,协作动作简单,军队所受到的限制也比较小。因此,军队能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发挥随机应变和临机处置的作用,将帅的主观随意性也往往表现得比较充分,并且对战争产生重要的影响。

简单的武器装备必然造成作战主体之间的简单组合。例如,我国春秋时期步兵的基本编制是“伍”,即以5名步兵组成基本单位的“伍”。其人数和排列是以步兵使用的5种具体的兵器,即矢、殳、矛、戈、戟为基础的。5种兵器长短不一,杀伤方式和杀伤距离各不相同,5名步兵使用并互相配合就能起到攻防结合的最佳效果。在国外,军队还有使用不同武器而且按武器类型分编为营的各种步兵队,比如长矛队、短剑队、狼牙棍队、投石队等。

这个时代,作战指挥十分简单,内容只限于选择战场、排兵布阵、保持队形等,战斗单位之间通信联络,主要是靠狼烟、篝火、灯光、号角、金鼓、旌旗、驿站等最原始的信息传递手段。各级指挥员同时也是战斗员,将帅则位于作战队形的中央,站在高地或骑在马上,个人的行动就是指挥,同时也参加战斗。这种状况决定了人的体能和武器装备的材质对提高面对面的直接杀伤能力至关重要,因此便产生了以其为主导的战斗力生成模式。

提高人和牲畜的体能和数量来增强战斗力。冷兵器的性能与作用范围极其有限,对敌杀伤方式是以弓箭射杀和面对面的刀砍枪刺为主。在这种作战条件下,人和牲畜的体能是战斗力中最重要的能量源,其大小决定着武器效能的高低,其凝聚状态和发挥程度则直接决定战争胜负,提高体能也就意味着提高战斗力。提高体能的一个重要办法是选择身体强壮的人来当兵,只有使“役于官者,莫不皆其壮子弟”,才能做到“师行而馈粮,则未尝食无用之卒”。为了增加兵员数量,春秋时期各诸侯普遍实行“令男二十而室,女十五而嫁”的人口政策来满足战争需求。

改良冷兵器的材质和式样,产生不同类型的作战能力。冷兵器的材质决定了其坚固和锋利程度,改变用料多少或几何形状可以产生不同类型的战斗力。如刀、矛、锤等武器形状的区别,以及弓箭、弩、车、马镫等的变化,都使战斗力的类型和大小发生变化。弓箭把人的体能转化成为弓的势能,使能量由缓慢释放变成瞬间释放进而提高杀伤距离和杀伤力。骑兵将战士的杀伤力与马匹的机动力完美地结合到一起,催生了车战、步战所不能企及的作战方法,如快速机动、猛打穷追、连续突击、千里迂回、两翼包围、远程奔袭等。这些思想和战法反映了对作战能力的高效化和多样化追求。

采用特殊的阵法,完成不同类型战斗力间的优势互补。经过长期的战争实践,人们认识到“兵不杂则不利”的道理,要求“所用之器,必长短相杂,刺卫兼合”,注重将各种长短兵器、抛射和格斗兵器、防护和杀伤兵器进行协调配置,形成了合理的能力互补结构,即各类阵法。阵法作为对不同类型作战能力的组合方式,其本质是通过合理的运行结构完成不同类型作战能力间的优势互补,进而达到增强整体杀伤效果的目的。我国古代的八卦阵、鸳鸯阵,西方的马其顿方阵、瑞典方阵等,都是很有代表性的优秀阵法。阵法的作用不仅在于其对能力部署的合理性,还在于灵活应变能力。坎尼会战中,汉尼拔就是通过阵形变化将敌人逼迫到无法发挥战斗力的境地,从而改变了双方的实际作战效能而取胜的。孙子要求军队作战应如“常山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直接指出了阵法变换的重要性。

严格的训练和管理,将诸多个体的战斗力凝结为整体。冷兵器时代由人手持兵器对敌直接进行杀伤的基本打击方式,决定了个人与单个武器的结合体为基本的战斗力单元。由于个体杀伤力有限,所以要求将众多个体集合为整体在战场上发挥作用,但是冷兵器的杀伤距离决定了单兵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远,否则很难形成整体。另外,要在面对面的砍杀中保持战斗队形的整齐划一,军队就必须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古人对此也极为重视,“以治为胜”,“制必先定”,“虽有明君,士不先教,不可用也”等训练和管理思想应运而生。冷兵器时代军队的一个重要训练内容就是作战行动的统一性训练,以达到“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的“用众”目的。二、热兵器时代的战斗力生成模式

从石兵器时代到铁兵器时代,军队战斗力在诸要素的影响和推动下,积累了无数细小的量变和许多局部的质变,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预示着整个战斗力将进入更高的战斗力阶段,而火药的出现,则成为由冷兵器时代向热兵器时代转变的关键性军事科学技术。为了在战争中战胜敌方,军队在生产条件和经济力许可的条件下,都积极寻找对策,改善、改良和制造新的武器装备。公元7世纪时,中国发明了火药。13世纪时,制造火药的技术传入欧洲,14世纪应用于军事。火药的发明和使用,标志着热兵器时代的到来和开始。但是,中国从北宋到清朝中叶,欧洲从14世纪到18世纪,仍处于冷兵器和热兵器并用时代,且冷兵器逐渐退场;18世纪到20世纪中叶则正式为热兵器时代。

这个时代,冷兵器时代的长矛和利剑等进攻型武器逐渐发展为火枪和火炮,随后又制造了滑膛枪和滑膛炮,继而又出现了线膛枪和线膛炮,使杀伤能力和射程大大提高。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飞机、摩托车、机关枪、重型炮、坦克之类的新式武器的出现,使交战国有史以来第一次使用了由内燃机推进的战斗装备。热兵器的诞生和使用,使炮兵部队、坦克部队等相继诞生。1918年4月,英国首先建立了独立于海军和陆军的空军。各种枪、炮等速射武器的使用,使列阵格斗的队形大大落伍了。这个时代的战术,经历了从横队战术到纵队战术、散开战术、线式战术、疏开战术及合同战术的发展变化过程。因此,战斗面貌也起了新的变化,不再是以军队冲击代表战斗的全过程,而是由火力开始,然后以军队发起冲击结束战斗。为了降低敌人的杀伤能力和提高自己防御的稳定性,除了构筑单兵工事外,还挖掘集体掩体、预备队的工事和掩蔽部等。新式武器的出现和军兵种的增多,仅由将帅个人已不能完成收集情报、制定作战计划和实施指挥,一个专门的机构——司令部由此诞生。起初,指挥方式仍然以将帅面授机宜或派传令兵口头及书面传递为主。后来,通信工具有了很大进步,有线电报、有线电话和以蒸汽为动力的蒸汽机车等近代科学技术相继出现并应用于军事,使高速度的军事运输和远距离的侦察、联络变为现实,军队的指挥管理和指挥效率大为改观。热兵器时代军队的编制体制进一步得到完善,各种枪炮装备部队以及战争规模的扩大,要求作战主体具有一定的军事技术和技能,教育训练更加严格起来。这时候,军队战斗力较之以前有很大提高。

进入热兵器战争时代后,黑火药使武器的杀伤能量开始脱离人体独立存在,杀伤效能大大提高。面对面格斗的杀伤方式被火枪、火炮进行直瞄对射的方式所取代。在这种战争形态下,军队规模、灵活性、火力密度与有效射程等决定着战争胜负,成为战斗力生成模式的重点关注对象。

增加军队数量规模提高战斗力。热兵器时代,军队在火器数量和构造上的优势成为作战中的主要因素。恩格斯在研究了当时的作战规律后指出:“这时候,在一定的平均射击精度的条件下,火器在一定(1)时间内发射的弹数成了决定性的因素。”显然,在武器性能一定的情况下,人员数量越多,单位时间内发射的弹数也就越多。在当时一般条件下进行的大小战斗中,不论其他条件如何不利,只要有显著的数量上的优势,而且无需超过一倍,就足以取得胜利。在数量规模成为主要优势的情况下,军队战斗力生成模式的一个重要方面也就相应地蜕变成了增加军队的数量规模,无论平时战时均是如此。

增加单位数量军队的杀伤力。在热兵器使用之初,战斗队形仍然沿用冷兵器时代方阵式的横队,目标范围大,容易被击中,射速优于射击精度。尽管线膛枪的精度高,但射速慢,所以滑膛枪仍然是最普遍的武器。当横队战术改为散兵战术以后,滑膛枪由于在中远距离上的射击精度实在太差,逐渐为人们所淘汰。线膛枪得以改进,使得射程、射速和射击精度得到均衡发展。改进后的线膛枪在射程方面可以与当时的火炮相媲美,击穿力增加了三至五倍,一个装备连发枪的排在火力方面等于以前的一个连。无疑,在以火力精度、密度和覆盖范围定胜负的时代,提高武器在这三个方面的指标就是直接提高了战斗力。

增强诸兵种的协调配合。热兵器时代军兵种的种类不多。军种只有陆军和海军,在各自的战场空间作战,相互间基本上没有联系。陆军兵种主要是步兵、骑兵和炮兵,还有少量的工兵和后勤保障兵种。兵种类型虽少,但各自的功能和任务区分却非常明确,甚至相互间的协调配合方式也比较固定,没有交叉重叠带来的扯皮和竞争现象。在具体作战中,面对选定的突击地域,首先是集中尽可能多的炮兵实施火力突击,然后步兵成密集的战斗队形前进,攻击一经成功,骑兵就迅速冲入突破口以巩固和扩大战果。一旦三个兵种间的相互配合被打乱,行动不能协调,相互间的互补效应便不复存在,那么个别部队的抵抗就变得徒劳无益。因此,“这种队形被破坏的时候就是胜负已定的时刻。”

调整军队编制结构。热兵器杀伤距离和杀伤效能的提高,使战场空间扩大,冷兵器时代延续下来的大方阵队形成为极易被敌人射中的靶子。这些新情况导致战术发生了巨大变化,要求军队在战场上使用较小的、可独立作战的单位以及与此相适应的指挥控制方式。根据这一需求,人们把步兵、骑兵和炮兵合编为军、师、旅级单位。“每一个师就成为能单独作战,甚至对占数量优势的敌人也具有相当抵抗力的一支真正的小型军队。”这种小型单位既可以根据地形灵活地变换横队、纵队和散开队形进行战斗,又使各兵种间的相互支援达到了最大的限度,能够迅速地配置在任何地形上,作战行动的灵活性大大增强。三、热核武器时代的战斗力生成模式

随着大工业时代的出现和迅猛发展,世界各国为了攫取军事上的主导权,纷纷把先进的科学技术和先进的工业设备优先用于军事和生产现代化的武器装备。1945年8月,美国在对日本的作战中,首次在世界上使用了原子弹,标志着核武器时代的到来。但真正全面进入热核武器时代是在20世纪50年代,其主要标志是1952年和1953年,美国和苏联两国相继研制成功氢弹。从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初,为热核武器时代。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世界发达国家把钢铁、生化、电子、声波武器汇集一域,各种武器竞相发展。战略核武器的出现和发展,原子弹、氢弹的发展及中子弹的研制是这个时代的标志。各国在发展核武器的同时,也十分注意对原有武器的改进。飞机、大炮、坦克、军舰乃至步枪等武器装备,不仅火力更强,准确性更高,机动性更快,隐蔽性更好,而且也出现了不少新种类。尤其是无线电定位和导航装置,以及其他通信器材的迅速发展和在军事上的广泛应用,使目标的搜索,火箭、飞航式导弹等的发射与引导,飞机和舰艇的领航,指挥和武器操纵的可靠性与效率的提高等,都取得了惊人的成就。特别是核技术的进步,还推动了潜艇、航空母舰和巡洋舰动力系统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例如航空母舰采用核动力后,其排水量可达数万吨乃至10万吨,搭载飞机近百架,战斗力远远超过常规动力航母。常规潜艇的航速一般不超过16节,续航能力一般不超过2万海里,而核潜艇最高航速可达42节,续航能力则高达20万海里以上,可在水下持续活动几个月。

热核武器时代,新的军种和兵种不断出现,军队的编制体制发生明显变化。作战主体的分工也越来越精细,并要求他们应具有较高的文化水平和各方面的科学基础知识,掌握较高的军事技术和技能。军事教育训练已提高到战略地位。战争的规模和武器杀伤力的明显扩大,使作战主体的意志、心理训练显得更加重要。

热核武器时代战争呈现出立体战、合同战、总体战的新特征,战争的突然性和破坏性增大。在合同战术的基础上增加了核打击和核防护的内容,更加强调火力突击、战术机动、装甲防护,广泛使用空降兵,夜间战斗更加频繁。诸兵种的合同战斗又发展为诸军兵种的协同作战。军队的协同作战能力、快速反应能力、野战生存能力、电子对抗能力、后勤保障能力等不断增加新的内容。

热核武器时代战斗力诸要素发生了明显变化,使战斗力整体水平提高到一个新的、高级阶段。正如爱因斯坦所说:“通过原子能的释放,我们这一代已经给世界带来了自从史前人类发现火以后最大的革(2)命力量。”核武器的大量使用将对人类自身的生存带来巨大威胁,从而使其实战运用受到了很大制约。但核武器对于提高一个国家的国际地位、遏止战争爆发或升级等,仍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四、信息化时代的战斗力生成模式

世界范围内新科学技术革命的崛起,有力地冲击着军事领域,对军队战斗力产生了深刻而又广泛的影响,并使其呈现着新的发展大趋势。军队战斗力呈发展大趋势的内容是多方面的,但基本的大趋势是战斗力生成模式进入了信息化时代。

在20世纪前半期,世界上出现了一个高度精密的现代科学体系。这个科学体系以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为核心,包括原子核物理学、凝聚态物理学、化学物理、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天体化学、地球化学、大气化学、现代宇宙学、现代地质学、模糊数学等基础学科以及现代材料学等许多应用学科,还包括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等横断学科,是一个相互渗透、相互融合的有机体系。这个科学体系为相应的技术体系的诞生和应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开辟了广阔的道路。在新科学技术革命蓬勃兴起的过程中,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材料技术、新能源技术、航天技术、海洋开发技术等正在迅速成长。这些新科学技术相互促进、相互渗透,形成一个技术群,共同对军事领域发生影响。其中,信息技术居于整个新科学技术体系的首脑和心脏的地位,它制约甚至决定着其他科学技术的发展。40年代末50年代初,电子计算机在美国研制成功并应用于军事领域;1971年美国又研制出第一块微处理器,微型计算机得到迅速发展。从此,以电子计算机为核心的自动控制装置不仅逐步得以完善,而且取得了独立的存在形式。与此同时,信息要素也从战斗力其他要素中分化出来,相对独立,成为战斗力中的一个新的要素,甚至是核心要素。

进入信息战斗力时代的自动武器装备体系,已经不是从前那种比较简单的、单参量调节的、自动化程度不太高的武器装备体系,而是由电子计算机控制的、多参量全自动的、取代了人的部分脑力劳动功能的武器装备体系,是人化了的智能武器装备体系。这种质的变化,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革命性的变化,对军队战斗力发展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军事领域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作战主体从事军事信息工作,战斗力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由军事信息部门或靠军事信息创造出来的。军事信息技术将会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也将会使军队战斗力发生质的飞跃,即从热核武器时代进入信息化时代。信息化战斗力的特点主要体现在战斗力诸要素发生的明显变化之中,具体表现为以下五点:

其一,作战主体表现出新特点。作战主体在信息化时代已经并将继续发生许多明显的变化,呈现出许多新的特点:一是作战主体的因素将更多地通过“物化”形式表现出来。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使作战主体的智慧和技巧越发成为创造性的物化劳动,并且使其作用在更广阔的领域和更高的层次上得到充分发挥。作战主体借助电脑等先进的技术装备,提高大脑功能,延伸其他器官。这种日益高级物化劳动的结果,将把战争推进到高技术时代,并出现更多的智能化的武器装备。军队直接投入战斗的作战主体相对减少,而作战效能却成倍地增长。二是作战主体的因素将以超前对抗形式显示其威慑力。现代战争,依靠军队的强大力量战胜敌方。未来的战争中,智能角逐的成分越来越大,作战主体的因素将通过制定军事战略、作战理论和讲究谋略来展现,通过掌握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和威力巨大的高、精、尖技术兵器,力图给对方构成一种威慑,使其不敢轻举妄动,或者在战场上以智慧的力量战胜对方。由此可见,战前的较量即超前对抗已成为战争准备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成为战胜对方的重要手段。三是作战主体的因素将更多地在间接对抗中发挥作用。现代条件下的战争,既要依靠与之相适应的战争能力,又需要雄厚的支持战争的潜力;既需要直接参战者,又需要战争的组织者和保障者。未来战争中,由电脑控制的自动化兵器日益普及,兵器的打击距离不断延伸,敌对双方直接对抗活动减少,间接对抗活动增多,作战主体的因素在“幕后”所起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四是群体智能的较量更趋明显。作战主体把高技术战争推上历史舞台,高技术战争又要求由与之相应的作战主体来驾驭。但是,这个作战主体不是指军人个体,而是一个军人群体,即一个军人群体智能的综合体。在未来战争中,既需要多学科的联合与协作,同时也需要多学科的专家组成“智囊团”,处理大量军事信息,进行科学决策,指导或指挥战争。作战主体因素所表现出的这些新特点,构成了作战主体素质的必然要求,即需要造就高素质的作战主体,使其知识结构更趋合理与科学。

其二,智能武器占据重要地位。进入信息化时代,武器装备将发生新的质变,以高科学技术的物化形式出现,以智能兵器作为标志。武器装备将向多层次、多方向、多功能的复杂结构发展,成为一个整体上综合配套的大系统,主要包括软杀伤型武器和硬杀伤型武器。软杀伤型武器是以计算机病毒为代表的网络攻击型武器和以电子战武器为代表的电子攻击型武器;硬杀伤武器主要是指精确制导武器和各种信息化作战平台。精确制导武器能够获取和利用目标的位置信息,进行弹道修正并准确命中目标。信息化作战平台,装有大量的电子信息传感设备,并与指挥控制系统联网。它们集侦察、干扰、欺骗和打击于一体,既可实施战场探测,为实施精确打击和各种战场行动提供目标信息,又可实施信息攻防作战。核武器日益朝着高精度、小型化方向发展。武器装备的费用日益昂贵。新的空间武器将会逐渐问世,超级大国的太空军事计划将走出实验室,逐渐加快部署的步伐。争夺空间的控制权将是未来信息化战争的首要作战行动。空间领域将成为反卫星、反卫星导弹、定向能武器(包括激光武器、粒子束武器)、动能武器等新一代战略武器的战场。大量新概念武器会不断涌现和应用于战争。这些新概念武器具有与传统武器完全不同的杀伤和破坏机理,它不以大规模杀伤对方人员的生命为目标,而是通过使对方的作战人员和武器装备丧失作战功能,或通过改变敌国的生态和自然环境来达成战争目的。如次声波武器、电磁波武器、激光武器和气象武器等。执行各种作战职能的“机器人”将充斥战场。作战主体能按自己的意志指令武器杀伤目标,智能武器能“提醒”和帮助作战主体选择最佳行动。

其三,作战空间急剧拓展。随着航天技术特别是以计算机技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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