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中国o最具影响力十大家族秘史(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12-01 07: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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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古传奇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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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中国o最具影响力十大家族秘史

百年中国o最具影响力十大家族秘史试读:

涅槃(代序)

《百年中国》一套三册,乃今古传奇传媒集团旗下月刊《今古传奇·人物》三年三十期之集萃。我们希望这一套书的出版,于国家而言是一次回望,于杂志而言是一次检视,于读者而言则是一次战栗——这战栗来源于阅读与收藏。

过去三年,《今古传奇·人物》独树一帜,迅速崛起,成长为中国传奇人物第一刊。我的前面,曾有三任主编为之艰辛付出:蔡家园先生主导创办并主持最初五期;王岩先生主持第六期;丁伯慧先生参与创办并主持第七至第十期。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藉此,谨向他们致以敬意!

世界如此喧嚣,杂志不能浮躁。作为主编,我时常提醒自己,一定不要让这本杂志陷于肤浅、轻薄与庸俗之中。因此在坚持传奇性的同时,编辑部全体同仁特别重视选题方向、切入角度、叙述风格以及故事之外所应有的内核与高度。回瞻过往,窃以为这本文摘杂志有三个特质值得一说:一为原创精神;二为策划意识;三是历史态度。有此三样,文摘便不再是文摘,杂志便不止是杂志。《百年中国》面世正是金秋时节,而我们的目光已透过寒冬到达早春。相信《百年中国》这一套书的出版,是《今古传奇·人物》这一本杂志的涅槃。未来的路上,她会更加漂亮、更加成熟、更加优雅,无数的新读者会发现她、了解她、迷恋她。

囿于水平,或有纰漏。我们敬请方家指点,以便于再版时修正。壹毛泽东家族:共和国第一家族

毛泽东的家庭,在很长时间里曾是一个谜。战争年代,被笼罩在战火硝烟中;建国后,又隐迹于红墙深院之内。

30年前,人们关注毛泽东的家庭,是出于对领袖的崇拜与好奇,那么今天的人们关注这个特殊的家庭,更多的是怀着一颗平常心……【传说】探究毛氏神秘文化

民间传说,伴随伟大人物的总有一些奇异神秘的现象。影响中国近现代史相当深远的伟人——毛泽东,他的一生亦充满传奇色彩。“风水”是否真的可以决定他的特殊地位?伴随他一生的神秘现象是否隐藏着特殊的含义?龙脉:“风水”之谜

民间有一种说法,毛泽东之所以能成就伟业,与其曾祖父所葬风水有很大关系,他占着“龙脉”。所谓“龙脉”,指的是湖南新化的大熊山到涟水一带。过涟源、娄底、宁乡、韶山,大熊山为龙尾,龙头落于涟水,而韶山位于龙的七寸部位(即心脏所在位置)。相传,毛泽东的祖父毛翼臣与其兄长毛德臣两人都看中了虎歇坪的一块墓地,相争不下,达成了“先死者葬,后死者让”的协议。毛德臣暗喜,因为他比毛翼臣要长5岁,但想不到后来毛翼臣竟然先逝世,于是毛德臣找人择定吉日良辰安葬。风水先生竟然择了个8年之后的夏月某日,毛家只好将灵柩安放在虎歇坪墓基上。由于墓基之土不能挖动,所以只好用稻草等物覆盖其上。

过了8年,毛氏后人揭开灵柩上的覆盖物,发现棺木色泽光亮,完好如初。破土挖穴,发现只有穴位处是泥土,四周俱是石头,于是大家深知这是一处好穴。放棺木处土质松动,挖下去,刚好仅容一棺。棺木入土时,四周隐约传来阵阵箫声,仿佛置身于仙界之中。后来,毛翼臣的孙子毛泽东在湘赣一带闹革命,人们纷纷传说他是神仙显灵,真龙天子降世。

1930年,国民党围剿红军屡屡失利,认为是毛氏祖坟龙脉“风水”好所致。于是,湖南省省长何键指派亲信副官熊道乾统帅一个连的兵力,往湘潭去挖毛氏祖坟。但在当地百姓的保护下,何键军队所挖的不是毛泽东家的祖坟,而是当地地主毛俊贤家的祖坟,毛氏祖坟并没有被破坏。

1932年6月29日,国民党又派出挖坟队前往韶山冲,趁天黑上山要挖断毛泽东祖坟的“龙脉”,以灭毛泽东的“龙气”。当挖坟队走进虎歇坪时,忽听山里山外响起一阵阵声响,令挖坟队的匪兵心惊胆战,以为真是毛家祖坟显灵,神兵天将暗中保护。慌乱中,匪兵们随意挖了几座坟,毛泽东的祖坟又未能挖到。故居:有“王者之相”

毛泽东的故乡韶山冲,是一个狭长山谷,过去居住着600多户人家。毛泽东为父母扫墓

毛家住宅是一座普通的建筑,屋后有茂密的树林、青山为靠,前方有一池塘,池塘里长满了美丽的荷花,正应了风水学中“后有玄武前有朱雀”的说法。土木结构的农舍前临池水,背依青山,成凹字型结构,老百姓称之为“一担柴”,这也是“吉象”。

房屋建于山脚离平地约6米高度之处,地势前低后高。正房两边建有左右厢房,门前空地作为明堂,正面看去,如同一人泰然而坐,两手垂于双膝,似有“王者之相”。黄河:为何游不得

1947年10月,毛泽东先后到佳县城、谭家坪、南河塘村、白云山等地调查研究。有一天,他突然提出要去看庙,于是见到了庙里的方丈。

老和尚躬身施礼,平心静气地说:“贫僧一生阅人多矣,尚未曾见有出于主席之上者;但也深知共产党人反对迷信,诚恐一言既出,白白招惹耻笑……”

毛泽东以诚相待:“我既来宝刹,哪有笑话老师父的道理呀!”“既如此,请恕老衲直言。”老和尚一本正经地说,“主席乃我中华一龙,虽能腾云驾雾,但以五行推之,终归属土;古有‘东土大唐’之说,‘东’亦即‘土’也,得水而泽;土乃万物生长之根本,龙属土而腾云,必得水持,实需东方之大泽而湿润之……”

毛泽东一笑说:“许多人知道我叫毛润之么!”“善哉!”老和尚又说,“龙之习水,主席一定是很爱游泳之人。”

毛泽东又是爽朗地一笑:“游泳可以锻炼人的身体,可以磨炼人的意志,还可以增强人们战胜困难的勇气么!”

老和尚闭了眼睛说:“恕贫僧不恭,中国的江河湖海,主席尽可去游,唯独黄河游不得。”毛泽东全家福

毛泽东正色问道:“为什么不能游黄河?”

老和尚睁开眼说:“黄河乃我中华民族之根本,别人皆能游,唯独主席不能游——黄河在五行中属土,土土相叠为‘圭’,以音论之为‘归’,恐有不测。”

老和尚随即起身:“龙乃世之人杰也!”又说,“黄河之不能游,还在于它水混浪浊,水面多漩,水下多暗流,实不可畅游啊!”

上世纪60年代,毛泽东提出了一个关于黄河的大胆设想,由各学科的专家陪同他骑马到黄河源头进行一次科学考察。为此,毛泽东还在北戴河专门练过骑马。1964年8月,这一计划突然中止,那匹专门饲养在北戴河的白马不久病亡了。

毛泽东一辈子游过许多江河,确实一次也没有游过黄河。逝世:来自天外的暗示

1976年4月22日,毛泽东半躺半靠在一张宽大的床上,护士小孟坐在沙发上读着新闻:“新华社长春1976年4月21日电:最近,在我国东北吉林地区降落了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今年3月8日下午,宇宙空间一颗陨石顺地球绕太阳公转的方向,以每秒十几公里的速度坠入地球大气层中。由于这颗陨石与稠密的大气发生剧烈的摩擦,飞至吉林地区上空时,燃烧、发光、成为一个大火球,于8日15时1分59秒在吉林市郊区金珠公社上空发生爆炸。陨石爆炸后,以辐射状向四面散落。”

读着读着,小孟突然发现主席坐了起来,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事。

小孟又接着读:“……最大的三块陨石,每块重量超过了100公斤……”

毛泽东在屋里走了几步,让小孟把窗帘打开,这又是他很少有过的要求。毛泽东站在窗边,望着那夕阳渐落的天际,望了很久很久。“中国有一派学说叫做天人感应。说的是人间有什么大变化,大自然就会有所表示,给人们预报一下,吉有吉兆,凶有凶兆。”毛泽东说到这里,稍稍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天摇地动,天上掉下大石头,就是要死人哩。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赵云死时,都掉过石头,折过旗杆。大人物、名人,真是与众不同,死都死得有声有色,不同凡响噢。”

毛泽东又在屋里走了几步,然后坐在沙发上又问小孟:“我说的这些,你信不信呢?”

小孟看了主席一眼,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还是不信,那全是迷信,是古人瞎编的。”

小孟说完之后,似乎又觉得没有把握,她也很想听听主席的看法。于是,她又好奇地反问:“大人物要死的时候,天上会掉下大石头,您真信吗?”

毛泽东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古人为什么要编造这些?”像是回答,又像是提问。

1976年7月31日上午,毛泽东搬进了中南海202新房。这是在唐山大地震之后的第三天,但在这里住了不到40天,他就永远离别了尘世。

那场陨石雨后来在民间确实引起了不少传说:“这陨石雨,可是百年不遇,听说落下了三块大石头。这三块大石头,就是说中国必有三个大人物要归天了。”“可不是嘛,三个领袖,周总理、朱老总、毛主席,都是1976年逝世。”

据传,在毛泽东逝世的消息没有宣布之前,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可是等毛泽东逝世的消息一宣布,不大一会儿就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后来空中出现云彩,有红、有绿、有蓝、有黑。1966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铜像:“主席回来了”

为了纪念毛泽东诞辰100周年,1993年12月2日,毛泽东铜像从南京出发运往韶山。

途经井冈山时,汽车无故熄火,怎么也发动不起来。闻讯赶来迎送的当地百姓说:“毛主席是在井冈山起家的,老人家想在这里住一夜啊。”于是,车队留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发动车,第一下打火就成功了。

12月6日上午,车队经过上屋场不远处时,有人请示是否在故居前停留一下,负责人说没有必要。话音未落,卡车水箱里的水就沸腾了。人们说,毛主席1966年最后一次离开韶山后,20多年了,再也没有回过家乡。他老人家现在到了家门口,能不想回家看看吗?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和激动不已的故事发生在12月20日上午10点30分。铜像揭幕时,当巨幅红绸徐徐落下到铜像的手部时,空中出现了“日月同辉”的罕见天象,持续了8分钟时间。韶山漫山遍野的红杜鹃花在严寒的冬日里竞相怒放。

12月26日那天,有6只彩蝶围绕铜像漫舞。人们说,这是毛主席为革命事业献身的6位亲人,也赶来为老人家祝寿了呀!对善良重情的韶山父老乡亲们来说,回到身边的决不仅仅是一尊铜像,而是他们日思夜盼的活生生的亲人。韶山毛主席铜像

韶山人民还始终不忘向来到毛主席家乡参观的游人述说这样一则故事:1997年,中央电视台在铜像广场举行“心连心”演出活动。演出前,天依然在下雨,演出一开始,天就放晴了,演出活动得以顺利进行。赵忠祥感慨不已地说:“我们从感情上也相信,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在保佑我们。”数字:一生与“28”巧合“二十八画生”是毛泽东从1915年到1918年曾多次使用的一个笔名,因繁体字“毛泽东”共二十八画而取之。

1917年,毛泽东与杨开慧初恋时,杨开慧正是中国所说的“二八”佳人——16岁;1921年,二人结婚时,毛泽东是28岁;1929年,杨开慧牺牲时也正好是28岁;而从他们结婚到1949年建国,又正好是28年。

1921年,出席中共一大会议的党代表平均年龄28周岁,毛泽东时年正好28岁。

秋收起义开始的28天后,即1927年10月7日,毛泽东率起义队伍到达宁冈县的茅坪,开始了创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创立了党领导下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

1928年4月28日,毛泽东率领的秋收起义部队与朱德、陈毅领导的部分南昌起义部队在井冈山胜利会师。

1937年10月,28岁的贺子珍离开延安去苏联,从此再也没能回到丈夫毛泽东身边。

1950年11月25日,28岁的毛岸英牺牲。

1973年8月28日中共十大闭幕,毛泽东(自七大以来)第四次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

1976年1月28日,毛泽东正式提议比他小28岁的华国锋任国务院代总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

毛泽东逝世后的第28天,即1976年10月6日,华国锋、叶剑英等一举粉碎了“四人帮”。

建国时,毛泽东56岁,刚好两个28。

建国后,毛泽东正好在领导新中国28年后去世。

毛泽东去世时84岁,正好3个28。

毛泽东唯一嫡孙毛新宇的女儿毛甜懿,出生于2008年8月28日。【家谱】文七妹:给儿子找个石头做干娘

文七妹(1867-1919),湖南湘乡棠佳阁人。毛泽东的母亲。在同族姐妹中排行第七,人称文七妹。18岁时与毛贻昌结婚。

文七妹嫁到毛家后,生下的头胎、二胎,均为男孩。文七妹辛勤喂养,日夜操劳。然而不幸的是,两个儿子均在襁褓中夭折。作为年轻的母亲,她伤心至极。1893年12月26日,她生下了第三胎,又是一个男孩,取名毛泽东。保子平安,“石头”干娘

为了保全第三个孩子,文七妹想尽了一切办法。孩子出生后,她小心地喂养,日夜观察,一丝异样都不放过。待到天气渐暖,她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一连为孩子拜了两位“干娘”。

文家亲戚中,七舅妈身体最好,健康结实,充满活力,且儿女多。文七妹便让毛泽东拜她为干娘,意在托福保平安。

文七妹让孩子拜的另一位“干娘”,竟是一块巨大的石头。

在韶山滴水洞通往唐家坨的路上,有一个地方叫龙潭坨,坨口兀然矗立着一尊巨石,人们对这尊巨石顶礼膜拜,称为“石观音”。文七妹听母亲贺氏说,“石观音”有灵,便抱着儿子前去烧香叩拜,拜“石观音”为儿子的“干娘”,并给儿子取乳名为“石头”,取容易抚养的意思。因为毛泽东排行第三,家人乡邻便称他“石三”或“石三伢子”。吃“观音斋”,烧香拜佛

为了孩子,文七妹不仅拜了“观音石”,祈求神灵保佑,还开始烧香拜佛,吃“观音斋”(即素食)。儿子逐渐成长起来,且十分健康,她便更加信佛了。

1896年4月3日,毛泽东约3岁半时,文七妹又生下一个儿子,即毛泽民。她丝毫不敢怠慢,继续吃斋念佛。毛泽民也长得十分健壮,这使她感到欣慰。尽管文七妹坚持信佛,但在毛泽民之后,仍有两个女孩生下来不久便夭折了。1905年9月25日,文七妹又生下一个男孩毛泽覃,所幸健康地活了下来。

文七妹虔心向佛,也影响了幼年时候的毛泽东。那时毛泽东以为,求神拜佛就像人要吃饭睡觉一样,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自从毛泽东上了几年私塾,看了不少书,智慧渐开,明白些许科学道理后,对迷信活动开始怀疑起来。毛家三兄弟与母亲文七妹

有一年正月初一,毛泽东遵照母亲的吩咐,一大早来到堂屋的神龛前,准备撤下前一天敬奉“司命府君”的香茶、斋粑、供果。望着神龛里每天依旧的佛像和桌上原封不动的满满三杯香茶,他忽然涌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如果神佛有灵,为什么他们从不赏脸喝一口呢?为什么乡亲们都敬佛,隔壁阿婆家也同母亲一样供奉神佛,却年复一年依旧贫困?父亲从不相信这套,却也无病无灾,生意越做越兴隆,这又是谁在保佑他呢?

毛泽东思索开来,疑问不断增多。突然,他灵机一动,将三杯茶朝“司命神君”神像和神位纸泼去,心想如果神佛有灵,就应该接受他敬上的这三杯茶;如果神佛怒其不恭,那么他心甘情愿受惩。结果,神佛毫无表情,茶水自然顺着神佛、神位纸流到地上。

毛泽东没有受到神佛的惩戒,却受到了母亲的责备:“石三,你怎么这么放肆,会遭报应的!”文七妹脸上布满惶恐,真生气了。

不料,机敏的儿子说:“娘,您天天供奉这些神佛,是不是您礼未周到,他们才都不喝您的香茶、不吃您的供果呢?我帮您补补礼,一个个请他们喝,这些菩萨老爷却不开口,仍是不赏脸。”文七妹一听,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转而向“司命府君”神像作揖,求神恕罪。相夫教子,以柔克刚

文七妹同丈夫毛贻昌一样,都是勤劳、节俭而又聪慧的农民。在毛家,可以说,文七妹的辛劳绝不亚于毛贻昌。她既要抚育孩子,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又要养鸡喂猪,锄园种菜。但文七妹与毛贻昌在待人接物方面截然不同。

受文家家风的影响,她自小养成了既勤劳节俭又善良宽厚的品质。在家中,孩子们往往都站在母亲一边。对此,毛泽东曾风趣地对记者斯诺说:“我家分成两‘党’,一党是我父亲,是执政党;反对党由我、母亲、弟弟组成,有时连雇工也包括在内。”

有一次,毛贻昌请了一些生意场上的人来作客,谈生意。他让文七妹准备了酒菜,殷勤款待。席间,他想让客人见见自己的长子,同时也想让儿子接触一下生意场面,结识生意中人,往后好接自己的班,便大声喊道:“石三,快给客人斟酒!”不料儿子正在看书,不动身子,嘴里还不耐烦地嘟囔着:“我讨厌那些财迷心窍的买卖人,要斟,你自己去斟!”

毛贻昌见儿子不听他的吩咐,让自己大丢面子,顿时火冒三丈,放下筷子就要动手。忙活于厨房和堂屋的文七妹急忙走过来,一把拉住毛贻昌说:“我给你讲过多少次了,石三已经长大了,做事情他有他的主意,不要硬是要他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嘛。”说完,又连忙笑着向客人赔不是,并亲自为客人一一斟酒。

对于家庭的内部冲突,文七妹明辨事理,认为主要责任在丈夫毛贻昌身上。但她从不当着孩子的面流露出对丈夫的不满,只是在适当的场合劝告丈夫,要他多对孩子讲理,不要总是打骂。与此同时,她也不同意儿子采取公开顶撞的方式。文七妹叮嘱儿子:“即使是你爹‘不慈’,你也不应该‘不孝’嘛。其实,他常常当面骂你,背后又在夸你。你去跟他顶撞,我做妈的心里不高兴,连那个佛爷菩萨也不会喜欢的。”

多年后,毛泽东回忆时说:“我母亲主张间接打击的政策,凡是明显的感情流露或公开反对执政党的企图,她都批评,说这不是中国人的做法。”春蚕到死,蜡炬成灰

1919年,文七妹患了腮腺炎,当时毛泽东在长沙读书,得知消息,急忙赶回家把母亲接到省城治疗,住在长沙河西刘家台子蔡和森家里。期间,母子得以短聚,毛泽东和毛泽民、毛泽覃搀扶着老母到照相馆合影留念。没想到,这竟是他们最后的一次团聚,这也是世上仅有的一张毛泽东与母亲的合影。

1919年10月5日,这位操劳一生、勤俭一世的贤良母亲,因为突发重病而离世。面对母亲的去世,毛泽东万分悲痛,用泪和墨写下了《祭母文》和两副灵联。

其灵联是:“疾草尚呼儿,无限关怀,万端遗恨皆须补;长生新学佛,不能住世,一掬慈容何处寻。”“春风南岸留晖远,秋雨韶山洒泪多。”

1921年之后,毛泽东几次回韶山探亲,总要到母亲墓前凭吊一番。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回到阔别32年的故乡韶山。在参观旧地时,毛泽东曾深情地对身旁的人说:“父母得的都不是难治病症,但都过早地去世了。如果是现在,他们都不会死的……真是前人辛苦,后人幸福!”他的话讲得很轻,却饱含着对母亲的深深怀念。江青:一辈子都在演戏

江青(1914-1991),原名李云鹤,又名李淑蒙、蓝苹、李进。原籍山东诸城。1938年秋在延安和毛泽东结婚。生有一女,取名李讷。

1914年,江青出生于山东省诸城县一个地主家庭,当时,其父李德文60岁,江青是他的小老婆所生。李德文在城关经营旅店和木匠铺,有房屋14间,敞棚6间,雇长工一人,还有两个盲人专为他家推磨,忙时雇有季节工若干人。其后李德文又将店房出卖,典入本县大地主的土地120亩,全部出租,全家不用劳动,每年就收租一万多斤粮食。江青从小过着富裕的生活。前奏:“蓝苹”风靡上海滩不同时期的江青

1929年春,江青在济南入山东省实验剧院学习,深得该院院长、国民党山东省党务指导委员会委员赵太侔的赏识。那个时候,15岁的江青就嫁给了当地一个叫裴明伦的富家子弟。后来因为厌倦单调的生活,江青奔上了去青岛的列车。

1931年,江青由赵太侔资助进青岛大学当旁听生。1932年,她结识了青岛大学地下党支部书记、赵太侔的内侄俞启威,两人之间产生感情并同居。1933年2月,俞启威介绍她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7月,因叛徒出卖,俞启威被秘密逮捕,江青出逃上海,失掉了组织关系。

1934年10月下旬,共青团中央交通员、青岛地下党员乐若在上海兆丰公园与江青见面时,发现有人跟踪。乐若因熟悉地理环境,及时逃出。特务是抓乐若的,却碰上了江青,于是江青被捕。毛泽东与江青

特务股的这些人看江青长得漂亮,优待她住小号(监房)。夜里,她常被叫去陪几个头头喝酒,清唱戏段。这些人说她“很乐观,很活泼,京剧唱得怪好听的……”江青不久便填了登记表、保证书、自首书,说“反对共产主义,拥护三民主义”,于12月出狱。

1935年,江青又回到上海,以艺名“蓝苹”进入话剧界、电影界。当时上海一群热心戏剧的左翼文化人组织筹备排演易卜生的名剧《娜拉》。经熟人介绍,江青得演《娜拉》。还未上演,江青就引起了国民党文化特务分子崔万秋的注意。当时崔万秋是《大晚报》文艺副刊主编,他和江青都是山东同乡,二人很快就结识了,并且交往频繁。

1935年6月27日,《娜拉》在金城大戏院首次演出,“蓝苹”的大名出现在报端。崔万秋多次在他主编的副刊上发表文章,刊登剧照,大肆吹捧江青是“典型的北国女性”,“山东戏剧运动的功臣”等等。

为了寻找更大的舞台,江青结识了著名影评人唐纳。不久,两人同居。后来,她主演《王老五》获得成功。在事业和感情上,她都可以不要唐纳这个靠山了。

唐纳因江青的离去而两次自杀,江青却不以为然。她以“蓝苹”的名义在《大公报》上发表文章《我的自白》,其中有一段说:“结婚他是早就提过了,可是直到那时我才同意。不过,我们是说得很清楚的。就是并不是拿这种仪式来辖制谁,只是为了解决经济问题,因为结婚他可以从家里拿一点儿钱,这样可以还清为失业和病所欠的债……”

自从发表了“自白书”以后,江青与著名导演章泯终于结束了暗中往来,公开在江青住处同居,后来导致章泯妻离子散。章泯离婚后,江青又变了主意,摊牌说:“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与你结婚呢?你的婚姻观念太陈旧了,同居不是一样爱吗?”

当时,上海各种小报对“蓝苹”的贬责成为家喻户晓的事。

由于受到进步思想的影响,江青开始向往革命。1937年,她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择——离开上海,投奔延安。揭幕:接近毛泽东

1938年1月,刚刚抵达延安的上海救亡演剧队和延安戏剧工作者联合演出了《血祭上海》,江青是第二女主角。演出完毕,中央宣传部设宴招待了全体演员和工作人员。江青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遇见毛泽东的。

不久,江青进入中央党校学习。

一天下午,在礼堂有一场报告。江青最早来到礼堂,找了一个前排的位子。她想,一定要坐在显眼露面的地方,不管谁作报告,作报告者必定是党中央领导人,这样能引起他的注意。

两点钟了,忽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台上出现了毛泽东,几百双眼睛放出喜悦的光芒。

江青也站起来鼓掌,对准台上招招手,拍拍手;再拍拍手,又招招手。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可以使毛泽东发现自己在前排。毛泽东与江青同读一张报纸

晚上,等大家都睡觉了,江青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提笔写道:敬爱的领袖毛主席:

我今天专心地聆听了你的有着伟大历史意义的报告,你指明了光明的方向,使我鼓舞。

……

我向往延安,追求真理,现在是党校十二班的学员。我因理论水平极低,革命斗争经验极少,有许多政治思想上的问题缺乏先进者的指教。

我请求,敬爱的毛主席,请你在百忙中接见我一次,这是我这个苦孩子一生中唯一的希望!我思想上有许多问题,如能得到你的当面教诲,我当获益不浅!其中一部分是今天听你的报告之后,有关目前形势的分析。在某一点上,我还不甚明白。

敬爱的毛主席,我想你会欢迎我,你是一位善于联系群众的伟大人物,我这个纯真的女孩子只不过向你提出小小的要求。如果准见,我将于后日(星期日)下午三时来到你的居处。

啊!我写至此,全身热血奔腾!我将亲耳听到你的教导,的确:我已经见过你三次了,这幸福的第四次即将到来……

第二天,江青亲自把信送进城,送到毛泽东居处的门口,又转身赶回党校。星期日下午,她不等接到回音,就按时到了毛泽东居处……

此后,她又多次到毛泽东的办公窑洞请教问题,逐渐得到了毛泽东的赏识。此时贺子珍已经远走苏联半年多了,毛泽东几次劝不回来,于是便和江青结为夫妻。特别法庭第一审判庭于1980年11月26日开庭,对1974年10月“四人帮”策划到长沙向毛泽东诬告周恩来、邓小平的主谋江青进行庭审调查。这张照片是开庭审问江青时的历史照片高潮:受审显露演员本色

毛泽东逝世后,1976年10月6日晚上,中共中央将江青、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四人帮”隔离审查。受审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江青总共出庭10次。她跟张春桥全然不同。张春桥在法庭上一言不发,耷拉着脑袋,如一段木头;她则喊喊喳喳,要辩解,要“反击”。

在最高法庭对江青进行犯罪事实调查时,她最常用的答复词是:“可能有,不记得了。”

12月24日,法庭进行辩论。江青早就作了准备,她拿起了一沓纸,站起来宣读《我的一点看法》。不过,她的“诗一般的语言”,充满火药味:“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投降叛变,授人以柄。要害问题两个纲领: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继续革命。以三项指示为纲,以目混纲,修正反党。穷凶极恶,大现原形。掩盖罪恶,画皮美容。树立威信,欺世盗名。标新立异,妖言惑众。弥天大谎,遮瞒真情。偷天换日伎俩,上下其手劣行。张冠李戴——强加。移花接木——暗中。栽赃嫁祸他人,推责盗誉——缺公。转移人民视线,妄图施耍臭名,罗织诬陷中央文革,迫害灭口有关知情,笑修正主义螳臂之辈,推动世界的动力乃是人民大众英雄。”

江青的“看法”何止“一点”。她在法庭上滔滔不绝:“逮捕审判我,这是丑化毛泽东主席。审判我就是丑化亿万人民,丑化亿万人民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江青质问法庭:“怎么能把谋害人的和被谋害的搞在一起?说以江青为首的搞这个阴谋活动?你们承认不承认九大和十大?如果不承认,就是离开重大历史背景,隐瞒重大历史事件!”

说到自己当年跟毛泽东转战陕北,她质问法庭:“战争的时候,唯一留在前方追随毛泽东主席的女同志只有我一个,你们躲到哪里去了?!”

江青的《我的一点看法》,念了两个小时。念完,审判长问江青:“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青答道:“已经累了,到此为止。”谢幕:以自杀终结一生

1981年1月25日,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判决江青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1983年1月,最高人民法院依法将其刑期减为无期徒刑。

1989年11月,中央领导层决定,允许江青恢复软禁生活。中共中央办公厅为她在酒仙桥附近找了一栋两层小楼,并有陪同护士一起居住。这一安排,是为了江青每周一次到公安医院接受治疗。

1991年3月15日,江青在北京酒仙桥的住处高烧不退,被送进公安医院。3月18日,她被转到“一套病房”接受住院治疗,病房内有卧室、卫生间和起居室。医生再次建议给她患癌的咽喉施行手术,但她拒绝了,同时轻蔑地说:“我就不信,你们敢不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位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江青觉得,应该抓紧时间撰写她的回忆录。每天早上,读过毛泽东的书后,她就坐在摆有纸和笔的小桌旁。为了“修正”历史的记录,她还会就自己正在写作的手稿题目征求护士的意见。“《毛主席的忠诚战士》怎么样?”她问护士,“《献给毛泽东思想的一生》?”她还会想到更富有挑战性的题目:“《打倒修正主义,建立新世界》。”

5月10日,江青当着众人的面撕碎了她的回忆录手稿,并要求到酒仙桥她的住处去。这一举动使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但是没有允许她这样做。

5月12日,因为听了江青的反常情况,李讷和她的丈夫来到医院看望江青,但江青拒绝见他们。5月13日,她在一张《人民日报》的头版一个位置上潦草地写着:“历史上值得纪念的一天。”25年前的这天,政治局召开会议,任命江青为“文革”领导小组的负责人。过了一会儿,江青又认真地写道:“主席,我爱您!您的学生和战友来看您来了。江青字。”这是她在生前留下的最后的话。

5月14日凌晨1点30分,护士离开江青的卧室。将近3点的时候,虚弱而绝望的江青从卧室爬到卫生间。她用几个手帕结成了一个绳套,套在浴盆上方的铁架上。再用被子和枕头垫在下方,以便自己可以够得到打结的手帕。然后将头伸进绳套,接着又踢开身下的被子等物……3点30分,一名护士进来,发现她已吊在浴盆的上方。其他的护士和医生匆忙赶来,但已经太晚了。毛泽东与江青李敏:当“红色公主”也不容易

李敏(1936-),原名毛娇娇,生于陕西省志丹县,毛泽东与贺子珍所生。1959年与孔令华结婚,育有一子孔继宁、一女孔东梅。

1941年4月,毛泽东为了安慰贺子珍,同意将4岁的爱女娇娇送到莫斯科。娇娇千里迢迢和妈妈相聚,由此开始了在莫斯科艰难困苦的童年岁月。生活的艰辛给她带来了诸多苦难,也带来过幸福和快乐。画报上的毛主席

在苏联生活的那几年,娇娇心中只有妈妈,没有爸爸。她离开延安赴苏联时还太小,对爸爸的印象很淡很淡,只知道画报上的毛主席就是爸爸。

1947年夏,贺子珍携娇娇,随同王稼祥及夫人朱仲丽从莫斯科回到祖国的哈尔滨。

转眼,毛泽东领导的人民解放战争取得胜利,党中央随之迁入北平。这时,毛泽东想起仍在东北的贺子珍,也更加思念那个多年不见的女儿娇娇,想接她回北平读书。

1949年春夏之际,毛泽东嘱咐贺子珍的妹妹贺怡:“去哈尔滨先把娇娇带回北平,你姐留在哈尔滨等候通知。”

听说贺怡带着娇娇回来了,毛泽东连忙从办公室走出来迎接,老远就向贺怡她们招呼示意。贺怡牵着娇娇的手对毛泽东说:“您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娇娇接回来了。”然后转身对娇娇说:“快叫爸爸!”

娇娇看见站在面前的身材魁梧而又慈祥的爸爸,和画报上的毛主席一模一样,知道这就是她日夜思念的亲生父亲,激动得扑上前去,叫了声:“爸爸!”就依偎在他怀抱里。毛泽东也激动得一下把娇娇抱起来,亲了又亲,享受着亲骨肉久别相逢的幸福。贺子珍与李敏“小保皇”智救钟赤兵

1959年,李敏在北京师范大学化学系读书期间,同北京航空学院的高材生孔令华结婚了。孔令华是她在八一学校时的同学。

这桩婚事得到了毛泽东的赞同。婚后,李敏和丈夫住在中南海,她的小家给父亲的大家增添了新的欢乐。

1962年,李敏生了个男孩。毛泽东经常抱抱、亲亲小外孙,内心充满喜悦。

江青却容不得这些,也许是对贺子珍怀有莫名其妙的嫉恨,她不仅对李敏一家冷漠、轻视,而且还常常寻衅滋事。李敏考虑再三,向爸爸提出搬出去住的打算。

李敏自从搬出中南海,出入中南海的证件就被收回了。她要进中南海得在门口先联系,有时候,等了半天还进不去。1964年,李敏夫妇搬进了兵马司胡同的一所普通民居,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平民生活。“文革”初期,教育战线在运动中首当其冲,深受破坏。被江青封为“五大学生领袖”之一的韩爱晶,在大闹北航的同时,还把黑手伸进国防科委机关,将在长征途中断了一条腿的钟赤兵副主任拉到北航大会上批斗,李敏、孔令华觉得这是江青一伙在捣鬼,决定去中南海向毛泽东汇报。

经过一番周折,李敏终于到了毛泽东住处。然而事有凑巧,她一进门便碰上了江青。得意一时的江青看见李敏,就大声地挖苦她:“小保皇回来了呀!现在正搞运动,回来干什么?想摸底呀?”

江青挖苦李敏的话,毛泽东听得真切,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门口,招呼李敏说:“当小保皇有什么关系。回来摸底,光明正大,搞运动不准女儿见父亲,岂有此理!”他把李敏拉进屋里,详细听取了李敏反映的情况。他对批斗钟赤兵的行为明确表示反对,说钟赤兵是好人,是打仗出来的,是有功的,并要求李敏回去传达。这番话后来有效地保护了钟赤兵。毛泽东与李敏咫尺天涯父女情

从毛泽东患病到去世,李敏总共才见了他三次面。第一次是在陈毅去世那年,毛泽东出席了陈毅的追悼会,以后就生病了。李敏去看他,他拉住女儿的手,深情地说:“娇娇,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呢?你要常来看我啊。”李敏不便向他诉苦,只是含着眼泪点点头。

第二次是她在孔令华所在部队的驻地接到毛远新打来的长途电话,说毛泽东病重,让李敏去看他。等李敏赶回来去见爸爸时,江青只许她看一眼就走,说:“主席抢救过来了,好多了,你走吧。”李敏不肯走,说:“这个时候我要守候在爸爸身旁。”“你呆在这里,主席出了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江青的话又冷又硬,“你要这样,以后再也不让你来看了。”

李敏仍然不肯走。她气极了:“我看爸爸还要你让吗?”

正守候在那里的汪东兴和华国锋,见两个人僵持不下,只得过来动员李敏,让她走了。

果然,从此以后李敏再也听不到爸爸的消息。

李敏第三次见到爸爸,是在她看到中央一个文件中谈到毛泽东病情以后。她不顾一切,立刻到中南海门口求见。当她见到父亲的时候,毛泽东仰卧在床上,疾病折磨得他脸容憔悴、声音微弱,但神智却十分清醒。他看到李敏站在床前,拉住了她的手,说:“娇娇,你来看我了?”

李敏点了点头。“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呢?”

李敏无言以对,她知道,爸爸的心正像妈妈所说的,是很孤独、很寂寞的,他希望得到爱,享受和普通人一样的天伦之乐。“你今年多大了?”毛泽东接着问道。1963年12月26日,毛泽东与李敏及其丈夫孔令华在中南海住地“三十九了。”“不,你三十八。”

毛泽东重病在身,还清楚地记得女儿出生的年份,这父爱之情深深地打动了李敏,她心头一颤,热泪盈眶。她竭力控制自己,不使眼泪掉下来,惹爸爸伤心。

毛泽东艰难地打起手势。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连成一个圆圈,说了一句话。

李敏没有听清,她用眼睛询问旁边的服务员:听到我爸爸说什么?服务员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有听清。李敏也就没有回答。

毛泽东看到李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再说话,无力地闭上眼睛,李敏就退了出来。这就是李敏同毛泽东的最后一次相见。

事隔多年,有一次李敏和朋友琢磨起这个手势,才明白那是父亲向她打听母亲的情况,因为母亲曾用过“桂圆”的名字。为此,她心情极其难过,感到了一种无可挽回的遗憾。

过了几天,中办派来的汽车把她接进了中南海。她以为父亲已经转危为安了,没想到,见到的是已经离开人世的爸爸。她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父亲去世了,李敏要求为爸爸守灵,江青不答应。没有办法,她只得一连几天排队,随着首都瞻仰毛泽东遗容的人群进入爸爸的灵堂,肃立在那里,向爸爸最后致意、告别。毛泽东和李敏在中南海相夫教子传家风

李敏现在走在大街上,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她,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李敏夫妇一直都是靠工资吃饭,自从搬离毛泽东的住处,他们就自己做饭,和普通家庭一样。李敏和丈夫都在国防科委上班,工资不高,不仅要抚养两个孩子,每个月还要另外寄些零用钱给母亲贺子珍。

面对这种艰苦的生活,李敏不但毫无怨言,还显得非常适应。李敏常常教育孩子说:“外公曾经为一顿伙食召集过一次家庭会议。在会上,他严肃地告诉大家,国家财政收入是多少,还有多少人吃不饱,要他们的生活不能超标。那时,早饭都是稀饭、咸菜、馒头片。”

这种艰苦朴素的作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影响了李敏对孩子们的态度。她让儿子穿丈夫的旧衣服,女儿穿哥哥的旧衣服。贺麓成:隐姓埋名的“皇亲国戚”

贺麓成(1935-),原名毛楚成(又名毛岸成)。毛泽覃之子,毛泽东的侄子兼外甥。导弹专家。1980年在总参系统第一个被授予高级职称。贺麓成

贺麓成本叫“毛岸成”。他年幼时处于白色恐怖之下,姓毛会暴露他的真实身份。他成年后不姓毛,内中的原因与李敏、李讷不姓毛一样,因为毛泽东成了中国人民的领袖,他不愿意暴露与毛泽东之间近亲的关系。虽说他长期在北京工作,但从来没有提出去见毛泽东,也从未给毛泽东写过一封信。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去世。在拟订亲属守灵名单时,李敏提到了贺麓成。贺麓成这才见到了大伯父毛泽东,只是这时的毛泽东已经紧闭双目了。

直到1983年,民政部门给毛泽覃发烈士证书,中共中央组织部通过贺麓成所在单位通知他去领取,他的真实身份才被单位同事所知。生长于艰难时世

1935年4月26日,毛泽覃在瑞金指挥突围战斗中不幸牺牲。消息传来,妻子贺怡陷入万分悲痛之中。面对敌人的搜捕,她不得不一次次转移,把出生不久的贺麓成送到亲友家中寄养。几经辗转,贺麓成被送到永新县花汀村贺调元家。贺调元是地主,家境宽裕,贺麓成从小过着安定的生活,却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1948年,花汀村忽然来了个“皮货商”。他自称是贺怡派来的,要把贺麓成接走。

贺调元生怕“皮货商”不可靠,不敢把贺麓成交他带走,但他安排“皮货商”去县中学见了正在读书的贺麓成。“皮货商”回去后,告诉贺怡孩子长得很不错,贺怡非常高兴。

1949年8月,中共中央华东局分配贺怡到江西工作,担任中共吉安地委组织部长。她穿着当时最时髦的大翻领、束腰带的列宁装来到花汀村。当贺麓成对这位陌生妇女的装束感到惊奇的时候,她却大声地喊出他的名字:“麓成——麓成——”

她一边喊着,一边朝贺麓成扑来。贺麓成惊呆了,不知道她是谁。毛泽覃与贺怡“她是你的亲生妈妈呀!”直到“爷爷”、“奶奶”向贺麓成说出他的身世,他才明白眼前的“革命妇女”正是他失散10多年的亲生母亲。

这天,村里要开大会。贺怡牵着贺麓成的手走进会场,全村轰动了。贺怡当众宣布,贺麓成是她亲生的儿子。贺怡领着贺麓成向贺调元夫妇深深地鞠躬,感谢他们在最艰难的岁月冒着生命危险收养了贺麓成,并把他培养成学业优秀的中学生。从此,贺麓成离开了花汀村来到吉安,生活在母亲身边。

1949年11月21日,贺麓成随母亲去赣南。途中,一场突然飞来的车祸夺去了母亲的生命。生活在姨妈身边

贺怡之死,改变了贺麓成的命运。1950年,贺麓成来到上海,住在姨妈贺子珍家。

贺子珍知道贺麓成因车祸而腿痛不已,第二天就带他去上海的好几家医院看病。经大夫用X光透视,贺子珍大吃一惊,原来贺麓成在车祸时左腿腿骨断成3截,因表面看不出来,他以为无大碍,就一直忍着。大夫说,必须开刀,马上把骨头接上。

手术后,贺麓成从腿部到腰部都上了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贺子珍如同母亲一样呵护着他,每天在医院里陪伴着他,甚至给他端屎端尿,亲自护理一个多月。出院后,贺麓成仍住在姨妈家,姨妈待他极为亲切。

贺麓成腿伤渐渐痊愈了,终于甩掉了拐杖,能够自己走路了。贺子珍告诫贺麓成:第一,不要背父辈的牌子,要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在别人面前,不要讲自己是什么人的孩子。第二,要努力学习科学知识,成为有真才实学的人。从优秀学生到职业军人

1952年,贺麓成以优异成绩考入上海交通大学,进入电力系学习。

贺麓成每月领到22元烈属助学金,总是省下5元寄给江西乡下抚养过他的乡亲。贺子珍知道后,称赞他“没有忘本”。

上世纪50年代,中国的政治运动一场接着一场。舅舅贺敏学告诫贺麓成:“别管那些运动,好好读你的书。我希望你将来在专业上有所作为,做一个优秀的专家。”

贺麓成确实是块读书的料。在交通大学,他的学业也极为优秀。但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世——填学生登记表时,他只写父母“早已亡故”。他完全以一个普通学生的面目出现在学校里,直至现在,他的中学、大学同学也几乎都不知道他的身世。

1956年夏,贺麓成从交通大学毕业,考取了当时最难考的留苏研究生。舅舅贺敏学听到这一喜讯,说贺家出“状元”了。其实,更准确一点说,是毛家出“状元”了。

1956年夏秋之际,贺麓成从上海前往北京,进入北京俄语学院留苏预备部学习俄语。一年之后,中苏关系恶化,他未能出国读书,被组织分配到国防部第五研究院(即今天的航天工业部)研究“地对地导弹”。就这样,贺麓成穿上了军装,成了军人。“文革”时期受审查

当“文革”狂飚席卷全国,贺麓成依然遵照舅舅贺敏学的嘱咐不卷入政治运动。

尽管远离狂潮,贺麓成仍被列入“五一六分子”名单,受到“审查”。他默默地承受着政治磨难。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没有亮出“毛泽东亲侄子”这张足以消灾弥祸的“王牌”。

堂弟毛远新在这时飞黄腾达,可贺麓成并不羡慕,仍然埋头钻研导弹技术。贺麓成涉猎面甚广,对中国的人造地球卫星、洲际导弹的研制作出了贡献。

可惜,当贺麓成拿到高级工程师证书时,他的大伯父毛泽东早已长眠,姨妈贺子珍也已重病缠身。他的儿子改姓毛

贺麓成不仅是优秀的导弹专家,也很有经济头脑。在年近60之际,他申请退休,担任了几家科技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开始一番新的奋斗。

贺麓成牢记自己是井冈山的儿女,念念不忘帮助革命老区,将公司盈利的一部分用来帮助老区建设。他为任弼时中学——当年的永新中学设立奖学金;从自己的积蓄中拿出5万元帮助永新人引种黑梨,脱贫致富;他曾为南昌的一家工厂引入外资,得到一笔奖金,他把这笔钱捐给了永新县城外一所无操场、无宿舍、无厕所的“三无”中学;他还关心体育事业,参与了一系列公益活动……

贺麓成的妻子谭晓虹是一位医生,他们有一子一女。他说,他的儿子已经恢复本姓——毛。他将以此纪念父亲毛泽覃以及大伯父毛泽东。

他所获得的一切,全然凭他自己的努力,与“皇亲国戚”无关。他说:“父辈是父辈,我是我,我不沾父辈的光。”毛远新:“文革红人”的劫后新生

毛远新(1941-),出生于新疆,是毛泽民和朱丹华所生,毛泽东的侄子。

l976年10月6日晚,毛远新在中南海自己家里看电视时被宣布“隔离审查”。确切地讲,当时是“保护审查”。1986年,毛远新被判刑。重回上海,隐姓埋名

1993年10月,毛远新17年刑满后,被安排到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重返工作岗位,他使用的是“李实”的名字。这个名字是1965年夏天毛远新下乡搞“四清”前毛泽东给他取的。

在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李实的真实身份很长时间只有所长和书记两个人知道。

毛远新在研究所被安排在总工程师办公室,职务是“办事员”。可毛远新不管这些,埋头一心扑在工作上。早年在哈军工打下的基本功及其后生活的磨炼,使他很快熟悉了业务,不久便成为所内技术管理的骨干。

两年后,主管技术的副所长发现李实是个难得的管理人才,向所长建议提升他担任总工程师办公室主任,这已属于所内“中层干部”了。所长一时不知如何向副所长解释才好,而出于保密规定又不能解释。所长就向毛远新征求意见。

毛远新对所长说:“你就说我身体不好,本人不想再承担更重的担子。”

此时的所长,舍不得“浪费”这样得力的人才,便把制定、实施全所质量管理体系的工作交给毛远新负责。毛远新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得到全所上下的一致称赞。只要有工作干,再忙再累他整天都是乐呵呵的,大家怎么也无法将这位“办事员”与“文革”中红极一时的毛远新联系起来。

进所不久,一次全所党员开会,毛远新坐在办公室“岿然不动”,一位非党员同事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去开会?”

毛远新坦然地说:“我又不是党员。”“你怎么不是党员?”这位同事觉得不可理解。一个在空军工作了十几年,又转业到省级公安机关工作了多年的人,居然不是党员?他满目狐疑。

毛远新笑着说:“过去想入党,但条件不够。现在年纪大了,也不想入了,反正入不入党一样能为国家干事。”“是不是因为家庭成分?”一位同事自作聪明地追问。“也许吧。”毛远新似是而非地微笑了一下。

还有些事是难以“装”下去的。由于刑满后还要剥夺政治权利4年,在此期间,毛远新是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到了基层普选的日子,全所职工都要排队参加投票,一个人也不能缺席,怎么办?所长就提前安排他到外地“出差”,顺便去检查治疗腿病。

毛远新的业务能力和工作态度在全所有口皆碑,加上待人处事质朴谦和,很快就融入这个100多人的集体之中。他和大家一起谈天说地,相处愉快。无论是工作上的问题还是一些个人问题,许多人都愿意找他,他几乎年年被大家推选为研究所的先进工作者,放大的照片挂在大门口。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李实是做过“大官”和坐过“大牢”的人。唯有一条,谁也没听过李实“谈政治”。

1997年,上海《科技日报》转载了一篇文章,透露了毛远新在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的消息,并说他化名“李实”,研究所的同事们争相传看。此前,社会上有关毛远新的传闻太多了,有说他在西安,有说他回东北,还有说他早已不在人世的,真真假假,颇费思量。难道毛远新就在我们身边?好心和好奇的同事避开李实议论纷纷,有的直接去找所长。所长只好“捣浆糊”,不置可否。“原来李高工就是毛远新”,在部分同志的心中,已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实。好在一起共事多年,大家早已熟悉了毛远新的处事为人,不仅没有另眼相看,反而更加敬重他,只是没有主动去挑破这层窗户纸,许多人已成了他的好朋友。1949年,毛泽东同李敏、李讷、毛远新在香山住地父女情深,走向新生

出狱后,毛远新和女儿李莉也经历了由完全陌生到逐渐熟悉再到父女情深的过程。初到上海,毛远新望着女儿那纯真美丽的面孔,总有一种负罪感,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李莉出生于1977年1月,那时毛远新刚刚被关押3个月,妻子全秀凤也正在隔离审查。女儿十个月大时,长时间高烧不退,延误了治疗,后经大量使用链霉素,烧是退了,却发现双耳失聪了。

1982年,毛远新第一次见到随妻子探监的女儿,又惊又喜,他多么想把5岁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李莉却瞪着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迅速躲到母亲身后,说什么也不让这个陌生人碰自己一下。后来,虽然一家三口住进了上海一间13平米的房间,李莉却总是躲到舅舅房间里,毛远新想摸一下她的手,她都赶紧缩回去。加上语言交流困难,父女之间难以沟通。入夜后,李莉和全秀凤睡在家中唯一的一张床上,毛远新躺在门边长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自责:“是我连累了她,欠下女儿的债终生也难还清……”

从帮助女儿学习入手,毛远新与女儿李莉的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考虑到聋哑人将来的生活自立,毛远新引导女儿课余时间学习美术,素描、水粉、透视学,手把手地教。1996年,李莉考上了上海大学美术学院聋哑人成人教育大专班,一边工作一边学习,2000年拿到了毕业证书。

在生活上,毛远新总是把女儿放在第一位,朋友、同学送给他好的东西,他都要留给女儿。女儿的衣服小了,书包破了,他会连夜踩缝纫机去改、去补。随着女儿学业和工作的进步,父女之间的情感越来越深。全秀凤多次对人讲:“老李的感情投资已经开始有回报了。”确实如此,现在已是李莉处处主动关心照顾年老的父亲了。

1996年,毛远新全家迁入上海市政府分配的新居。毛远新的工资从1993年的600元逐渐涨到了2001年的1600元。全秀凤退休后,又在一家公司打工。女儿李莉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一家三口在上海平静安详地生活着。每年“五一”、“十一”放假期间,毛远新总要带全家回南昌看望母亲朱旦华。

李莉和奶奶朱旦华的感情很深。2001年,朱旦华90岁生日,李莉还特别请父亲毛远新带上一份音乐明信片给奶奶。朱旦华一打开,那奇妙动听的音乐立即让老人乐得合不拢口。

毛远新退休后,按照国有企业具有高级技术职称的职工退休标准,每月领取1080元的养老金。上海市民政局还为他办了烈属待遇。每年春节,区民政局和街道居委会都会派人前来慰问,在他的家门口贴上“光荣之家”的条幅。王海容:谜一样的单身才女

王海容(1938-),湖南长沙人。其祖父王季范是毛泽东的表兄。1974年7月起任外交部副部长。1984年4月起任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

说起王海容,如今50岁左右的人也许都不会感到陌生。谁也不会忘记,在那“轰轰烈烈”的年代里,人们几乎每天都可以从报纸的头版上和电视的黄金时段见到毛主席身边的她。36岁的外交部副部长

王海容小时候曾有过其他的名字,“海容”这个名字,有说是她祖父王季范给她取的,也有说是毛泽东为她改的。问她究竟如何,她笑笑说:“是的,是我爷爷给取的。”海容二字乃是取自古语:“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由此可见,王家希望这个女儿,要胸怀四海,博学广闻。

王海容于1960年秋考入北京师范学院,读的专业是俄语。按学校的教学方向,她将来毕业后是要去当中学俄语老师的。但是,王海容毕业后却没有当过一天老师。她入学时没有走“后门”,毕业分配时却走了个大“后门”。

王海容考入北京师范学院后,一开始就另有一番抱负。她并不满足于老师在课堂上所讲授的这些知识。她涉猎很广,除了她的专业外,她对哲学、文学、数学,甚至军事,都有浓厚的兴趣。即使是语言,除了俄语外,她对英语、法语、德语,也都拼命地学习。这为她后来“跳龙门”进入外交部工作,打下了较好的语言基础。

毕业以后,绝大多数的同学分配到中小学当老师去了,王海容则青云直上,这就使得她的同龄人更没有勇气敢于攀附她这个高枝了。

1965年11月,周恩来指示,将王海容安排在外交部办公厅工作。王海容毛泽东与王海容

开始,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部长与总理的文电收发,以及其他的一些文秘工作。从职务上看,她因为刚刚参加工作,充其量也只能是个级别最低的秘书而已。然而,由于她的特殊身份,还有德高望重的周恩来的特殊关照,她在外交部上上下下都有着特殊的“分量”。

王海容到外交部之后,的确春风得意。“秘密接待基辛格”、“乒乓外交”、“尼克松访华”、“中国恢复联合国席位”……她与当时的翻译唐闻生一起,几乎参与了毛泽东晚年的所有外交决策。

从她的履历中可以看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接连荣升了好几级。1974年,她被任命为外交部副部长,其时,她年仅36岁。那时候,关于她的升迁,坊间有“坐直升飞机上来”之说。不写回忆录

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王海容的“黄金时代”也结束了,她被隔离审查。

1978年底,王海容结束了在外交部的生涯。此后直到1984年,才被重新任命为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站在了祖父曾经工作过的岗位上,且一干就是10年。

与当年的高调相比,离开外交部后的王海容,学会了沉默。她与新同事温和相处,一起讨论物价高低,甚至还曾念叨过“什么时候也发笔小财”,却一直拒绝谈论过去的只言片语。

在参事室,王海容跟周围的工作人员相处得比较融洽,平时,大家在一起,开开玩笑,聊聊天,她也有一份。说到兴头上,她还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哎,你们给我参谋参谋,看我怎样才能发点儿小财,脱贫致富啊?”

身边的工作人员也半开玩笑地“怂恿”她,说:“嗨!你呀,想发财还不容易?你认识那么多人,凭过去的老关系,弄个批文什么的,还能不富?”

王海容立即沉下脸来,说:“不义之财,我饿死也不要!”

旁边的人又立即“开导”她说:“要不,你就写回忆录,你如今具有大大的新闻价值,就凭你的那些经历写个几十万字,最好拿到国外去发表,起码也能挣它个几千几万的稿费花花。”

王海容听罢,故意夸张地说:“那倒也是啊!要得,要得!”

然而,这毕竟是玩笑话,王海容一直没有为这“几千几万的稿费”动过心。迄今为止,已有数十家报刊找她约稿,海外有些出版社还许以高稿酬请她写回忆录,她都婉拒了。谜一样的单身

王海容一直没有结婚。对此,许多人都大惑不解,见了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免不了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结婚?”“她还想结婚吗?”“恐怕过得很凄凉吧……”

即使如此,人们发现,每天投寄给她的信件还是相当多的。这些书信中,除了工作的联系之外,也少不了异性的求爱求婚信。有热情奔放的,也有含情脉脉的。这些迟到的情书,一封接一封,从四面八方飞来。可是,王海容默默地将它们锁在抽屉里,从未与人谈起过。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天,传达室又给她送来几封莫名其妙的来信。她身边一位多嘴的工作人员禁不住问:“海容,是不是又有向你求爱求婚的信呀?”

听到这位冒失鬼唐突的问话,周围的同事都暗暗吃了一惊,不知王海容将会如何发火生气。谁知王海容一点儿也没恼怒,她笑了笑说:“这一点儿也不奇怪,不新鲜。有一次,大门口还找上来一位自称是我的丈夫的男人哩!”

原来不久前,有个对王海容仰慕已久的退役飞行员,先后给她寄了好几封热情洋溢的求爱信,无奈都被王海容藏之屉底,不回一言。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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