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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04 10:2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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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悦石著

出版社:江西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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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斋论画

快意斋论画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快意斋论画作者:吴悦石排版:蕾蕾出版社:江西美术出版社出版时间:2012-06-01ISBN:9787548012726本书由江西奇达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吴悦石 WU YUE SHI

一九四五年生,北京市人。

画家王铸九、董寿平入室弟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出国,寓居海外十余年,二〇〇〇年回国。

曾在北京、南京、哈尔滨、深圳等城市和美国、新加坡、台湾等国家和地区举办个人画展,在中央美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中国国家画院、中国美术馆、新加坡国立大学等地举办讲座。

作品为人民大会堂、中南海及多家博物馆、纪念馆收藏。国内外多家电视媒体为其拍摄专题片;国内外报刊均有相关报道。

出版有《吴悦石画集》《吴悦石作品集》等作品集和专著多种。

现为中国国家画院吴悦石工作室导师、中国国史研究编修馆研究馆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特约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理事、中国画学会理事。快意斋论画 吴悦石/著

中国书画每以天趣称神妙,所谓鬼神使之非工力者。「天趣也,非得之于人,实受之于天。」所谓「天」者,契机也。融情、景、机、趣于一炉,赖人以发之;「趣」者,必先究其情,穷其性,牵其机,尽其态,八面来风,涉笔成趣,耐人寻味,曲尽其妙者也。情有不容己,趣有不自知,是不期然而然,物我两忘,自然流露。诗云:「松风涧响天然韵,抱得琴来不用弹」。此等境界非拘执于斧斤者可以梦见。陶渊明有句云:「但得琴中趣,何劳弦上音。」物我交融,令人神往。

作画不可信笔。所谓「翰不虚动,下必有由」。水、墨、纸、笔,判断应极精确,方可心随笔运,腕底神行,始可「信笔」。否则易入魔道,入魔道而不自知,则欺己欺世。书画得古之传承,切不可堕入江湖一道。江湖一类举目可见,正道之微,令人扼腕。

倘若技法纯熟,而终不能成透网之鳞,除障之法无它,「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与志行高洁之人为友,脱去胸中尘浊,自然丘壑内营,信手拈来,妙趣自生矣。此是法,亦是理,前人之述备矣。

画禅室论作书之法「在能收纵,又能攒捉」。须知「收纵」和「攒捉」极形象,极富神韵,乃耳提面命之语,一经开窍,终生受用。「收纵」和「攒捉」一语道破天机,执管之时,揣摩其度、其法、其神,可以豁然心胸。

又云忌「泛泛涂抹」。「泛泛」则不经意,无神采,非精神专注,亦非心神往之。病其浮、薄、软、滑、荒率之气也。泛泛日久,成为习气,则终生不得解脱。

东坡云:「天真烂漫是我师」,真书画之精髓也。道法自然,大道之行也。能天真则能以气行,当不乏烂漫。千年来能入此境界者数人而已。

「书道只在巧妙二字,拙则直率而无化境矣。」思翁此论似过于简略,又不甚道地。无巧不成拙,拙而能巧,巧拙互用,方有奇趣。拙可医甜俗之病,倘若一味用拙,恐入板、结、刻、滞之病,此是思翁不能用拙,故于化境尚欠一步。

思翁云:「古人神气淋漓在翰墨间,妙处在随意所如,自成体势。」此正一句丹髓,乃臻于化境之法。至于努笔而行,夸张态势,存揠苗助长之心,所谓朝学执笔而求暮合辙者,焉有体势可言?有神气则有态势,有淋漓之势则随心所欲,自有妙着。惜天下人不能淋漓,一淋漓便入江湖。神气淋漓与随心所欲可谓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凡人终老不得其门而入。

「字须奇宕潇洒,时出新致,以奇为正,不主故常。」思翁此论实为搔痒戳痛之语。人有自知,知有先后,知后能身体力行,而「时出新致」,何其难也!「故常」乃自我,一立面目便是新自我,时反「故常」则可时出「新致」。此关钮所在,为万古不移之秘法,学子当知。

「字之巧处在用笔,尤在用墨,然非多见古人真迹,不足与语此窍也。」思翁此语,正可纠正时人弊端。墨汁问世,省时省力,推广书画极为便当,亦有功于时代。然今人不以磨墨为乐,则无旷逸之心,无悠游之态。岂不知墨汁用淡则无活化之灵,用浓则无笔趣之变?笔墨生发在千磨万磨之中,中国书画不磨墨则不知其所以。近人林散之,行笔之中得水墨并行之法,亦得磨墨之趣,曾有话语传世,以教后人。

谢赫六法中有「传移模写」,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谓「六法精论,万古不移。」传移模写即临摹、写生之谓。乃中国书画入门不易之法,舍「传移模写」则无根基可言。于模写上下大力气,终生受用。郭若虚所谓「万古不移」之说,绝非虚妄。

近人余任天印从汉出,得朴茂圆劲之势,能苍古而多意境。早年多有黄牧甫、邓粪翁印影,愈晚愈妙,得简字诀,大气生动。

白石老人题画:「一蓬一叶稍如八大山人,八大山人当时爱者甚少。」余信之。唯其阳春白雪,风格孤高,不以颜色纤巧媚俗。今世亦然,千载下代代如此。

作画以笔力胜,笔力由骨气胜,骨强则气势强,无骨则无势。一寸线一寸骨,故曰生死刚正谓之骨,骨法用笔也。故曰「寸骨寸心」,老子曰:「强其骨」。尝说「意到笔不到」,意者何?笔断迹连,迹断意连,意断势连。画贵有势,不尚雕琢。画贵内美,所谓蓬头粗服,不掩国色。有内美方能摄人魂魄,倘使寓目不忘。久看久新,则必为名迹。

前人诗云「天惊地怪见落笔」,倘能面貌新奇,笔下有万钧之重,自然世惊而俗骇。石涛画多变,康乾时视为新奇,民国后声名鹊起,近世画风多由此出。惜其山水多一遍熟,虽有水墨酣畅之趣,然失之浮薄,终不能成千古之法。

王石谷、王麓台苍厚华滋,皴染醇厚,笔力遒劲,可为习画不二法门,乾嘉以后不复见矣。黄宾虹以灵动奇崛之笔层层积染,得古法,开生面,破板刻沉闷之气,绚烂灵动,堪称奇绝,遂开一代画风。福从天降 100×34cm 纸本设色 2012年愿天下人都长寿 100×34cm 纸本设色 2012年

历代论画皆谓墨须新研,水必新泉,而宾虹先生独用宿墨,能使墨彩焕然,层层积染,笔笔留痕,见笔力,见精神。正如宾翁所言,独入深山,忽见大光明者。

宾翁在世时,画界不以为然。宾翁人极厚道,每有来访者,即从箱中抱出所画,尽请访者择选而赠之。访者归后反以为笑谈,大讲宾翁之作如何,屋中满是宿墨之臭云云。余今记此亦有感而发,历史何其相似乃尔。

恽南田有清气,韵致儒雅,恬淡自适。后之学者无书卷气,东施效颦,天分不足,安能成就。

董香光一代宗师,精鉴赏,富收藏,书画俱佳,气度恢弘,儒雅大方,笔墨蕴藉,气韵天成。平中寓奇,不故作惊人之语,不布险绝奇纵之局,后之担当、八大皆由此出。

缶翁笔下酣畅淋漓,气使笔运,如长枪大戟,戛戛有声,胸中块垒齐出笔底,是书卷气,是金石气,是浩然气,是雄健气,是丈夫气。后之学者学养不够,气势不足,有学无创,笔力孱弱,努力而行,则失之枯梗。

宋人画千岩万壑,气象萧森。五日一石,十日一水,一笔不苟。余少年时曾数临之,得用笔之法,获益良多。南无阿弥陀佛 100×34cm 纸本设色 2012年

近世大写意每况愈下,习者虽众,知者甚寡,尤多纵横涂抹,不知妍丑。不知者以为涂鸦之法即为写意。殊不知写意者乃经意之极若不经意,千锤百炼,以少胜多,精妙绝伦,笔墨之趣起于画外。观千载下能写意者数人而已。

吾师两石翁初从缶翁习花鸟画,得遒劲苍辣之势;后师从白石老人,得其朴茂沉厚之笔。一九六零年后风格迥异,健笔凌云,正「日日新,又日新」之时,突遭「文革」之变。运动初始之时,因不堪非人之凌辱,遂于家中自缢而弃世。天道如此,遗恨画坛。

初从吾师习画之时,自临摹入手,临摹中授我以收放之法,气使笔运,气象顿生。

董寿平先生乃画家中之学者,饱学之士,在荣宝斋有「绘画百科全书」之誉,近世画家中罕见之。其行笔爽健,得生发之趣,中正平和、醇厚典雅,有士夫气、书卷气,得元明人遗韵,惜曲高和寡,闾里间多不解其意。

镜汀先生得王石谷法,笔墨精妙,技法纯熟,民国以来罕出其右者。一九五九年始,画法大变,远追张僧繇之没骨法,及唐宋人之大笔勾劈,布局险绝,新奇生动,色彩缤纷,雍容雅宜。时代新风、笔墨传承已成风范,一时间画界无不称绝妙。惜「文革」伊始,一切皆灰飞烟灭。先生一生教人无数,多得其惠,启功、孙其峰皆其高足。

一九六零年以后,政治气氛宽松,艺术界人士大都进入成熟期。王铸九、李苦禅、郭味蕖、吴镜汀、秦仲文、胡佩衡等皆笔墨老到,境界一新。新风新貌脱颖而出,令人怀念至今。

墨须久研,浓后方可使用。散之老人所谓「熟」也,不熟不用,不熟无精光,无墨彩,不熟无晕化之妙。生熟之墨用过便知其妙。

墨以轻胶泛紫光者为上品。轻研慢转,所谓「磨墨如病妇」。研墨之中别有妙想联翩,亦文房一乐也。咸丰以后进口西洋烟晶制墨为多,遗害甚深。今日之墨烟亦不精,多胶重滞笔,殊不堪用。

四山摩崖刻石,康南海称之为「通隶楷,备方圆,高浑简穆,为擘窠之极轨也」,可谓推崇之极。余亦以为好,然好则好矣,初学者切不可以之为典范。他如嵩高灵庙碑、吊比干、龙门二十品、二爨,皆不宜初学,盖易荒腔走板,贻误大好年华。

中国画易学难精,故可染先生有「七十始知己无知」之叹。惟提笔挥毫时可以畅神,故习字作画甚为普及,此亦是中华民族精神传承之一部分。

近年理论界于中国画,或讥为穷途末路,或倡以改造创新,他若中西合璧、与国际接轨,言论种种,不一而足。二十年乃历史之一瞬,不出大家乃事出有因。身为国人宜有定性,有胸襟,有度量,尤须有自信、有耐心。民国以来舍本求末,亦事出有因,此乃综合课题,不议为好。所谓大家者,非培养而能成也。如山林之人志行高洁,特立独行,笔墨老到,学问湛深,岂他人培养而得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今安在哉!「画梅乞米」之人又安在哉!高风既邈,我思古人。

成功画家应先是思想家,思想境界高下有别。否则徒事丹青,矻矻穷年,而终不知画为何事。所谓读书卷以发之,广见闻以扩之,于思想者乃方法而已,于无思想者乃方向或终极追求。

「文王拘而演周易」,盖凡特立独行之士必历尽磨难而成就。如今广厦豪宅,锦衣玉食,无知无畏,难有真功夫,故难有传世之人,亦难有传世之作。后之视今,不知作何解释。

人贵能静,静后能思,思后能得。亦所谓「万物静观皆自得」、「每临大事有静气」,皆用一「静」字。

画贵有静气。悬之素壁,韵味悠长,怡情养性,神气存焉。

洪亮吉、孙星衍、钱坫辈以篆书享大名,书学李阳冰《谦卦碑》,专以瘦硬为宗,为求形似,卷帛、烧毫、磨毫以求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虽不高明,亦无过错。现代书画家中亦有修毫以求奇妙者,如郭风惠、程十发,均有绝佳之韵味。此道非人人可为,无能者为之,则以是为非,污人眼目。

邓完白书上追秦汉,一扫清初沉闷气象,李兆洛于《养一斋文集》中言完白山人书法「真气弥满,楷则具备,其手之所运,心之所追,绝去时俗」,所谓时俗乃应试之馆阁体。余赏其「真气弥满」四字,字字千金,是法,亦是理。

书画虽小道,而小能通大。倘能「成教化,助人伦」,名德垂于丹青,固然可喜。若案头挥运,退以自娱。自娱娱人,亦不可作颓唐之笔。风骨照人,宜见正气。吾今日此言,非欲为高论。眼中之物烦杂,不得不开口耳。

「俗子朝学执笔,夕已自夸。」此赵吴兴七百年前之浩叹,今日画坛亦复如是。此乃人性使然,不足为怪。亦千年前孙过庭所云「古今同弊」而已。孙过庭慨叹书法一道「去之滋永,斯道愈微」,又云「古今阻绝,无所质问;设有所会,缄秘已深;遂令学者茫然,莫知领要,徒见成功之美,不悟所致之由。」往昔执笔一法,甥舅之间都秘而不传,何况粉本与技法,更视为传家之秘。今日已无缄秘之虑,典籍图书,技法抉微,资讯展览,极为发达。而愈发达愈令学子目迷五色,无所措手足,盖今日画坛之画理、画法、画论嚣杂纷乱而正道不彰。下士闻道,大笑而去,识者扼腕,唯有叹息。静观 68×33cm 纸本设色 2008年鹤 136×60cm 纸本设色 2012年

前曾论及磨墨,磨墨一法不可小看。磨乃砺也,千磨万转之中,性情、思想、学问皆随磨随出。

磨墨可以磨掉火气,磨掉短视,磨掉浮躁。苟磨墨之心尚不能安然,定性、静观、坐冷板凳之功又安得而言?故调心养性,磨墨亦一良方也。

闻法如闻道,切不可忽略而去。积久则功成,毋以微小而不为。

王国维云:「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画人亦如是。徜徉历代名迹中,能入能出方为个中高手。

大千先生摹古功力极深。余在台北故宫曾见所绘八尺巨屏,千岩万壑,风云满纸,纤毫毕现,气贯神通,此乃致精微而不伤神气,气度恢宏,韵致不凡,非一般俗子所能梦见。

吾少年时曾见一写意画,绘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极为精简,而神采照人,上题七绝一首:「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意用功夫。若要纸上谈佛法,笔尖写干洞庭湖。」于我影响至深,数十年来皆欲以「心意」二字求觉悟。中国大写意画法自「解衣般礴」、「真宰上诉」以后,卓识者皆意在笔中之趣,象外之意,此自是更高境界。

文化思想时在进步,无可阻止。几十年乃历史之一瞬,有正确历史观者则自知于历史所树之形象、所处之位置为如何也。

「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此赵吴兴论画诗,本意为书画同源,切不可刻舟求剑,以飞白作石,以籀作木。故于古人言只须神会,或曰意与古会,则自解矣。

中国画大写意一科古称泼墨,民国以来始称写意。泼墨者形质也,写意者心意也。亦如诗家比兴法,天马行空,触机而发也。杜工部诗云:「元气淋漓障犹湿,真宰上诉天应泣。」体味诗意,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文中笔墨之酣畅,胸襟之旷达,感人至深,故千年之下,传颂不已。此种写意精神乃画家之灵魂,大道之津梁。梁楷以下薪火相传,至晚明陈白阳、徐青藤,承前启后,借诗文入画图,更开生面。八大山人以深厚之学养,抱亡国失家之痛,寄情书画,涉笔成趣,已成极致。惜时世中庸,不能形成流派。民初吴昌硕以凌云健笔,创大写意新风,领袖群伦,风靡百年。嗣后大家辈出,雄峙画坛,此风影响深远,今日犹余波焉。调鹤图 68×34cm 纸本设色 2012年读书图 68×34cm 纸本设色 2009年

作画勿以大小论优劣。传世作品中诸多小画,令人百看不厌。挥毫之际,涉笔成趣,天真烂漫,韵味十足。中国画研究院曾举办白石老人和宾老小品画展,观者如堵,好评如潮。旧时画家笔墨功夫扎实,文思画意俱佳,案头小品、手卷、册页,把玩之时,心神冲淡,雅趣顿生。今日则画幅既巨,题目亦大,处处以大为时尚。余以为大者当非画幅之谓,应为境界大、精神大。若荒疏粗鄙,虽大何益?不若小之雅宜也。

时下画山水则曰大山水,画花鸟则曰大花鸟,豪情万丈,如大跃进时代。何为大?百思不得其解。余以为,能放下身心,平淡生活,陶融五内,精神放大,方能作画。徒事标榜,则浮躁,其害大矣。医画之法,首在医心。识者当知之。

古人论画多有不食人间烟火之论,此论解放后皆被斥为脱离生活,自许清高。实则此种境界乃人生一种追求,超凡脱俗,正为不易,方有世代之推崇。

时下各领域都有新鲜说法,中国画亦如是,如「以西画改造中国画」、「与世界接轨」等等。中国画不知道如何接法。民国以来,东洋西洋之法,前辈中都有学习者,学东洋辈如高剑父兄弟和傅抱石等;学西洋者如徐悲鸿、林风眠等,气韵风骨都不失中国气派,却不用接轨说。「我自画我家画,我自用我家法」,大涤子提倡,从者甚众,上述各家亦如是。时至今日所提之「接轨」,令人顿生彷徨。何时画界能认真学习传统,非浅尝即止,则能不眼热,不攀比,潜心静虑,发扬国粹,则新可创,画可看,艺可传,重兴可待。白衣高士图 68×34cm 纸本设色 2007年

「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眼到手到,信笔直书,清新自然,不雕、不做、不生、不涩,脱口而出,为文如此,作画亦如此,文艺不殊,古今大家同一家数。

点化之妙在机趣,机趣者有天人之说,而大约牵想妙得,笔墨生发之时瞬间得之。若苦思冥想,心手失畅,则笔下僵硬,何论机趣。此事乃在笔墨精熟,池水尽黑之后。画家以画行天下,当知此中艰辛。

白石老人言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此论道出传统中国画欣赏之关钮。近百年来大写意一法,中国画既赖之以成就,众多谬托写意信手涂鸦之辈亦赖之以欺世。欺世者,亦自欺其心也。

昔日前辈画家大都备极艰辛,然一派雍和气象,点画使转中自有天地,而不妄作豪言壮语。今日之画坛,笔墨无方,口气却极大。诸前贤泉下有知,定然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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