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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8 02: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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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华大学建筑技术科学系

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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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的风云变迁

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的风云变迁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的风云变迁作者:清华大学建筑技术科学系排版:青杨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09-06-01ISBN:9787302201038本书由清华大学出版社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序

欣闻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的建筑技术科学系编撰《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的风云变迁》一书,甚慰。因何而慰呢?我想大抵有三:其一,土木工程馆作为清华大学比较早期的历史建筑,见证了清华大学工学学科的发展历程,期间风雨路程,历经坎坷,值得记录。其二,在不同时期,从土木工程馆内走出了一批优秀的大师,尤其是土木工程学科的大师,如清华大学早期的工学院院长施嘉炀,抗战后期的工学院院长陶葆楷,以及力学家张维、徐芝纶,环境工程专家顾夏声,土木建筑结构专家蔡方荫等等,不胜枚举。古人道:鉴古而知今。回顾历史,回顾过去,目的在于启发后人。因此总结土木工程馆的历史变迁,回顾大师们的事迹,更有利于让后来者继续秉承清华大学优良的学术传统和作风,为国家和社会奉献清华人该奉献的力量。其三,在世纪之交的1999年清华大学原暖通空调专业并入建筑学院,并更名为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专业,师生迁入土木工程馆,再次成为这一具有悠久历史的建筑的主人。现在该专业2005级本科生,在江亿院士的倡导、班主任赵彬老师的指导下,为记录土木工程馆的历史变迁做了一点点事情,体现了后来人的责任感,作为该专业的第一批老教师之一,我因此感到高兴。也许这些文字和内容还留有年轻人记录历史的青涩和幼稚,但抛砖引玉,但愿以后会有更多人关注历史。是为序。2008年11月 前 言

经过两年多的筹划、资料搜集整理,《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的风云变迁》一书终于和大家见面了。之所以有撰写这样一本书的想法,一是为了探寻旧土木馆几十年来的历史,二也希望这些被挖掘出来的故事能够对现在的青年一代有所启发。

旧土木馆算得上是清华早期建筑之一。作为这样的一栋老建筑,它伴随着清华见证了抗战、“文革”、改革开放等历史时期。这其中,它曾作为土木、环境等系的系馆,也曾是材料、机械等系的专业实验室,目睹了这些学科的发展,培育出了一代代的大家。本书分为上下两篇,上篇介绍了旧土木馆在各个历史时期的发展,下篇则介绍了从旧土木馆中走出的一些先生,还附有学生们对部分先生的采访记录。书中摘录的资料保持了原史料的版式及用字。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赵彬老师以及清华大学建环5班的全体同学。编写本书的所有工作,包括资料的搜集整理、对几位先生的采访等,都是在赵彬老师的指导下,由建环5班的同学们共同完成的,特别是李沁笛和张涛同学完成了大部分的资料收集和文字整理工作。尤其是他们都是在繁忙的工作、学习之余,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进行相关工作。因此这本书的编写、出版和他们的努力密不可分。同时,也要感谢方惠坚、王鲁生两位先生对书稿的审阅,使得本书最终能付诸出版。

由于这是第一次着手尝试编写这样的一本书,书中难免存在错误或提法不妥之处,希望各位读者给予批评指正。清华大学建筑技术科学系编写组2009年3月 上篇见证历史的土木工程馆(1)

清华大学土木工程馆(现称旧土木工程馆)坐落在清华大学二校门东侧,水力实验室西南侧,与大礼堂遥遥相对。土木工程馆始建于20世纪20年代,同清华学堂、大礼堂等一样,是清华园内历史最悠久的建筑。尽管只有二层格局,建筑面积有限,但青砖白泥相间,一片和谐中透露着大气庄严。土木工程馆融合在周围的清华园早期建筑群中,低调中闪耀着自己独特的光芒。

近百年的风风雨雨,土木工程馆伴随着一代又一代清华学子走过了人生中最重要、最基础的求学时代;见证了清华发展的每一步;注视着每一位清华人的匆匆脚步;还将陪伴着新一代清华人继续行进在实践“行胜于言”、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不懈努力的道路上……【注释】

(1)本书的土木工程馆指现在的旧土木工程馆。新土木工程馆于1998年10月落成,位于主楼西北侧。第1章 建立之初

土木工程馆早在1922年就已经建成,它最初的名字叫做“工艺馆”,最初的建筑也只是包括现在的一层及二层中间的一部分,而且当时的窗户还只是那种木制的玻璃窗。建立之初,工艺馆内只设有木工、铸工、金工、锻工等简单的机械设备,其目的原是作为留美预备学校学生进行工艺实习的场所。

土木工程馆的设计师是庄俊先生,庄俊先生是我国建筑设计界的老前辈,对中国建筑设计界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庄俊(1888—1990),字达卿,祖籍浙江宁波。1909年南洋中学毕业后考入唐山路矿学堂,1910年考取清华学校庚款留学生第2届预备班,同年留学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建筑工程系,1914年毕业,获建筑工程学学士学位,同时被聘为清华学校讲师及驻校建筑师,参与清华校园规划和一些设计工作,以及清华礼堂、图书馆、科学馆、体育馆等建筑的监造工作。

在清华学校成立的早期,庄俊先生参与设计建造了许多清华园里的建筑,土木工程馆就是由他亲自设计的。1923年,受清华学校委托,庄俊先生率领百余名学生赴美留学,而他本人在1923—1924年间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进修。1924年底回国后,于1925年在上海创办庄俊建筑事务所。新中国成立后,他先后在交通部华北建筑工程公司、建工部中央设计院和华东工业建筑设计院担任总工程师,直至1958年退休。1927年,由他与其他建筑师共同发起成立中国建筑师公会(后改为中国建筑师学会),并当选首任会长,此后多次当选为会长。庄俊的主要建筑设计作品有:天津扶轮中学,唐山交通大学,上海金城银行,济南、哈尔滨、大连、上海、青岛、徐州等地的交通银行,南京盐业银行,上海大陆商场,金城银行上海分行,中国科学院上海理化试验所等。

庄俊在担任华东建筑设计院总工程师期间因年事已高,休养在家,但他仍念念不忘要为社会主义建设作贡献,潜心编纂《英汉建筑工程名词》一书。庄俊自幼刻苦读书,英语素有根底。他在长期从事建筑设计实践中,深切体会到编一本建筑工程的英汉辞典的必要性。他在工作期间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搜集了不少资料。在家休养期间,集中精力编写,历时4年,始告完成。该书出版后,到1964年已第5次印刷。在书中,他写下了他的想法,“一个老年人,把他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传给后代,不管这些知识和经验是精华还是糟粕,让后代人来吸收或批判,这是老年人对青年人的责任,也是青年人对老年人的希望”。

1926年清华正式建立工程系,初分土木、机械和电机三科。后创建工学院,发展为土木、机械、电机三系。工程系初创时系主任为卢恩绪先生。卢恩绪先生的专长是土木工程,他后来做过北洋大学和南京中央大学的工学院院长。机械系的首任系主任是刘仙洲先生,刘先生是著名的机械工程教育专家,他担任机械系系主任直到1937年,他对机械系的课程设置、教学方法以及实习工厂和热工试验室的建设等方面提出了许多行之有效的倡议。他为工学院各系主讲的机械原理和热机学,理论联系实际,深受广大师生的称赞。可以说,刘仙洲为祖国工科大学教育事业,以及机械科学和中国机械发明史的研究奋斗了终生,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和物质财富。电机系的首任系主任是顾毓琇先生,顾毓琇先生是一位颇富传奇色彩的人物。顾先生文理兼通,是清华大学20世纪30年代的工学院院长、电机系第一任系主任,他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是在清华度过的。对于电机系及整个清华的发展,顾先生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到了1927年这三个学科又合并为“实用工程科”,“实用”二字大抵是因为当时的中国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深渊,一批知识分子便以救国为己任,而救国最急需的就是要有我们自己的工业。可以说,机械和电机两个学科就是完全为适应这个目的而新建并得到巨大发展的;土木学科则作为国民经济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部分而被重点发展。

到了1928年,清华真正意义上成为大学的时候,刚刚改名不到一年的“实用工程科”又更名为“市政工程系”。同年冬天,市政工程系曾一度遭到裁撤,校方的这一决定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遭到绝大多数教员和学生的反对。当时教员们联名向校董会提交抗议书,反对校方的不明智决定。

以下是一些记载着当时情况的史料,从中也可看到土木工程学科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清华大学市政工程学系不应取消之理由(1928年12月10日)

清华大学工程学系成立业已三载,其间虽经种种变故,从未有如此次董事会之议决自下学期起即裁撤工程学系之出人意料者(详见本大学校刊第十八期)。此事可分为两层讨论:(一)责任问题,(二)应否问题。责任问题,非待校长归来正式报告,不足以明真象。但应否问题,可即用科学及逻辑方法,将此事分析详尽。倘再有工系事实,可以充分证明,不难成立理由,殊无需待校长报告后,各团体始能有具体之讨论也。同人等忝为工系一份子,自信对于该系实在情形,较校内任何团体知之较详。又此事之发生,多半由于工系已有之事实历史及将来之计划,董事会未能充分明了。同人等拟本科学精神,将系内种种事实,公之于众,俾讨论时有所根据,而易得最后之公评。倘取消工程学系之理由,可以成立,同人等自当绝对服从;若不然,则惟有始终据理力争,绝不能受任何团体之任意摧残也。

不应取消工程学系之理由,可分为理论上及事实上两大种。兹请分别言之:(一)理论上,清华市政工程学系绝对不应取消(甲)市政工程适应国内现代之潮流和需要。

吾国军政时期,方届结束,训政时期,业已开始,种种建设,迫不及待。试问何种建设不需工程专门人才?吾国市政腐败,已达极点。都市卫生,尤未讲求。故市政工程人才,尤较他种工程人才为急需。清华设立市政工程,造就此种急需人才,正所以适应现代之潮流与需要。此市政工程系之不应取消者一也。(乙)市政工程为全国各工科大学所未设。

吾国著名之工科大学,如唐山、南洋、北洋及杭工等校,其中无一有市政工程科之设。清华大学则附有市政工程专系,是青年之愿受市政工程之训练者,咸来清华。该系即在全国工程教育界开一新纪元,即已在教育界负有一种特殊使命,是市政工程系不应取消者二也。(丙)市政工程在清华举办易于充分发展。

大学对于市政工程之能有充分发展者,必须先有稳固基础之文理科为辅。盖市政工程之性质,与他种工程不同,其学程大纲,以文理科为基础,而以市政工程学科为应用。未有基础未固,而市政工程教育可以易收实效者。是以清华市政工程系学程大纲内,文理科之功课,如国文、英文、数学、政治、经济、统计学,及自然科学,有七十六学分之多,占学分总数约二分之一(详见本大学校刊第十四期)。清华现有之文理科教授及设备,为国内任何工科大学所不及。即以南洋及唐山而论,关于文理科功课,因限于经济及设备,多由工程教授兼任,工程教师之兼授数学、自然科学,或甚至政治经济等科者必不能如文理科大学之专门科学家及政治或经济家之易驾轻就熟,事半功倍。此种情形,对于他种工程,尚无大碍,对于市政工程,则绝对不能姑容。清华现既有较完善之文理科,且又有较永久之基金,是该系在清华极易充分发展。此市政工程系不应取消者三也。(丁)市政工程在清华已有稳固之基础。

工程系成立已有三载余。论课程内容,则皆适合市政工程之需;论学分,则有一百六十,为全校各学系冠;论教授法,则惟有失之过严,绝无徒事敷衍;论教授人选,则皆经过详细慎重审查,并于授课之暇,兼任校内重要工程职务,如管理电厂,修理机械,制造科学仪器等项;论设备,则凡市政工程前三年应有之工厂及实验室,皆已筹备完竣,可供一百六十学生之需用,目下所缺少之设备,只有四年级之电机实验,及机械实验仪器而已。此两项所需,亦不过四万元。又自明年起,每年只需教务费两万元,而无须再添购巨款之设备。市政工程在清华已有稳固基础,此市政工程系不应取消者四也。(戊)市政工程学生人数占大学全体学生八分之一以上。

本大学全体人数,不过四百一十三人,而选读工系学生,已有五十二人之多,占全大学学生人数八分之一(见本大学校刊十三期)。本校十三系中,除政治、经济、化学三系外,工系人数为各学系冠,又去年工系人数不过二十三人,本学年则忽增至五十二人。又以新生人数论,本年新生总数不过一百五十二人,而新生之选习工系者,有二十九人之多,已占本年新生总体人数约五分之一。市政工程系人数,每年既逐渐增加,而本年尤为踊跃!足证该系适合多数青年之志趣。此市政工程系不应取消者五也。(己)市政工程预算无动用基金之必要。

清华工系预算,三年来,历年咸在经常费内开支。温应星校长时,曾通过本年工程预算,计教务经费两万元,设备费四万元,共六万元,亦按惯例列入经常费内。罗校长来校后,亦曾屡次允许工系教师及同学可以在教务经常费内设法。又系主任会议曾通过本年教务经常费,不得较少于温校长时代之教务经常费三十六万元之数(详见本大学校刊第七期)。本年教务经常费预算,于温校长时代即已可包容工程系之预算,则最近教务经常费之预算,必当可以容纳之而有余。是工系预算六万元,无须动用基金,与董事会不允动用基金之原则,毫无冲突。此市政工程系不应取消者六也。

综观以上,可知市政工程学系有种种在清华继续存在之理由。(二)事实上,取消市政工程学系有绝大之牺牲(甲)牺牲学校信用及国家教育之目的。

今日可以无故取消市政工程系,明日即可无故取消其他各学系。学校将如何继续信用?学校无信用,则各学系咸有自危之心,教师将不能筹远大之计划,学生将不能安心求学。又国家育才目的,为备将来社会之需,今忽半途而废,则与原有目的相悖。此其牺牲一。(乙)牺牲学生光阴,妨碍建设前途。

今日之市政工程学生,即明日社会上之市政工程师。我国市政建设,端赖此种人才。今忽取消此科,学校当局将何以为此五十二青年善其后?转学则他校无此专科,转系则诸同学对于他系根本即无兴趣,不能转学,亦不愿转系,势必至于荒废光阴。又清华既无市政工程,而他校又未能设此专科,则将社会市政工程人才,绝其来源。人才缺乏,吾国建设前途必受不良影响,此其牺牲二。(丙)牺牲已有之工程设备及建筑费二十万元。

估计工系已有之建筑及设备,已达二十万元之多。今若取消该系,势必牺牲此巨款。若因欲省本年四万元设备之小费而取消工科,学校反须先牺牲此二十万元之巨款,殊为可惜。此其牺牲三。(三)吾等之希望

由此观之,市政工程学系于理论上既不应取消,而于事实上取消后又不能无牺牲。同人等不得不认取消市政工程系为毫无理由之举动。但董事会当通过裁撤工科时,或因未能充分明了该系之已往历史及将来计划,今同人等既用事实证明种种不应取消工程系之理由,而该会诸先生又为向以爱护本校得政府及社会之特别信任者,必能本此爱校之真诚,从速自动复议取消此案,俾市政工程学系得以继续进行。倘经过相当时期,而董事会仍坚持原议,则希望罗校长本其提倡市政工程之初志,据理力争;同时希望我校评议会、教授会及同学会予以实力的协助。市政工程学系幸甚!国立清华大学幸甚!北平国立清华大学市政工程学系全体教职员谨启民国十七年十二月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刊》第21号,1928年12月14日)市政工程学系全体教职员为裁撤该系事上董事会书(1928年10月10日)先生台鉴:

前者窃闻诸公不惮劳瘁,跋涉长途,以集议首都,而为学校谋发展,为国家谋建设。同人等殊深钦仰,私以为借箸之筹,必可使清华大学前途展开无限之光明,必可使全国文化、工业孕育巩固之基础。乃电讯传来,忽有裁撤工系之议,盍胜惊异。夫吾国今日正在建设开始,党国先进亦莫不以提倡工程建设为先,且市政工程尤为迫切之图。当今之世,而谓明达诸公有摧残工程教育之意,固非同人等所敢拟疑。然究此议之来,或者执事诸公对于本系过去历史及现在情形稍有未明,用敢拟上说明书一件,缕述具陈。希俯加鉴核,并即日提出复议,收回成案。则本系幸甚,清华幸甚。临楮神惶,不尽欲陈,即请台安清华大学工程学系全体教职员同叩十月十日(《国立清华大学校刊》第22号,1928年12月14日)

1929年冬,迫于各界压力校方又将工程系重新恢复,改称土木工程系,附属于理学院。土木系中有很多位著名教授。当时的土木系除了卢恩绪教授外,还包括许鉴、张润田、王裕光、钟春雍教授,之后的蔡方萌、张泽熙、陶葆楷等教授也都为土木系乃至清华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1928年秋,施嘉炀教授返回母校任教,从1930年起,系主任一职便由施嘉炀先生担任。

土木工程一科对于当时的中国知识界和清华大学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作为典型的工程学科,土木工程对清华自身的发展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为清华后续的工科教育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土木学科成立不久之后,当时的土木系教师夏坚白曾写文介绍了土木系的历史渊源。土木工程系的过去和现在夏坚白

当初建筑“工艺馆”的时候,就有创设工科的意思了。但是那时的清华还不过是“留美预备学校”,所以仅仅设了木工和金工等几门训练手工的课程来充实新建的“工艺馆”。这便是清华工程系的启蒙时期。

民国十四年,大学正式成立,学校的制度同现在的稍有不同,当时学校主张在大学开始的三年内不论你是文科或理科都得受相同的“普通训练”,三年卒业再受二年或三年的“专门训练”。故一切的分科都在“专门训练”内才能谈得到。事实上这种制度没有彻底的实行,于是民国十五年内各系都纷纷成立了。

是时学校当局以为清华的环境不适于设立工科,所以最初没有决心要办工程系;但是当时国内环境促使同学们怀抱无限的热诚向着学校请求开设工科,因为那时的国民军已冲破了大江南北,眼见来日的建设事业是不可限量,同时国内几个有相当历史的工科大学如南洋、北洋和唐山等都为了经济的拮据,时时现出杌陧的神态。结果,事实应了希望,于是工程系于民国十五年与其他各系同时成立。

初设的时候规模颇为宏伟,分作机械工程、电机工程及土木工程三科。民国十六年时因限于经济未能发展,故将三科并作“实用工程科”,意在缩小范围并以训练实用工程人才作目的。实用工程的意思是包罗各种工程的常识。换一句话说:就是训练一种人才,使他对于土木、机械、电机各项工程的基本学识都有,但不专精于任何一门。在工业幼稚时代的中国,理论上实用工程是很适应时代的需要,但是实际上要想在大学四年中窥尽各种工程的门径是不可能的事。因此民国十七年秋学校又把实用工程系改为市政工程系。

是年冬,因为增加设备的问题,清华董事会忽然无理由地议决取消市政工程系,并勒令于民国十八年春完全裁撤。当时学校当局慑惧屈服于董事会威风之下,亦不惜违反全校人士的公意,毅然执行裁撤的步骤。把三年级学生转送唐山大学,二年级学生转送南洋大学。只余四年级一班使其得于是年暑假毕业,一年级则预备暑假后转入他系。

此种不幸事件发生后,工程系师生觉得过去四年中工程系虽然改变了几次政策,未入正规。但设备方面历年来学校已耗款二十多万,岂可任董事会一喜怒之间把他裁撤,绝去清华学生学习工程的途径。因此抱不折不挠的精神奔走南北极力抗争。结果董事会于十八年春开会时觉悟其裁撤工程系之不当,乃组织一设计委员会调查工程系已往情形以为转圜地步。不久董事会因为别的缘故遭全校师生的反对,无形中风流云散,工程系亦遂正式复兴。

以上是工程系过去的历史。复兴后为谋精力的集中并适应社会的要求,于民国十八年度起专办土木工程系,内分两组:(一)铁路及道路工程组,(二)水利及卫生工程组。

本年度虽只有三级,但学生约百十人,占大学本部人数五分之一。设备方面:关于机械工程者有煅铸工场、制模工厂、金工工厂及电机实验室;关于土木工程者有普通及精确之测量仪器四十余具,材料实验室一所,道路工程实验室一所,水力实验室及卫生工程实验室各一所(以上二者在筹备中)。

本系课程方面:一二年级为工程学上基本课目,三四年级便是土木工程的专门课目;土木工程以外的课目,本系亦甚注重,如电机工程、机件学、热力工程及各项工艺实习等科的学分,约占全体课程三分之一。

土木工程系现在是附属于理学院,最近两年内设备增加甚多,学生人数亦不少,基础算是渐臻完固。历年来所惶惶未定的,现在都已入了轨道。在教育部提倡实用科学的政策下同国内需要建设人才的环境中,学校当局倘能于可能的经济范围内在最近期中把它扩充为工学院,使清华大学文法理工四科俱备,宏深典模,不偏育才,这便是作者和一班同学的十二分渴望。(《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

1932年清华工学院得以创立,土木工程系便划归在工学院名下。清华工学院建院前只有一个附属于理学院的“工程系”,也就是当初的土木工程系。1931年底梅贻琦校长接任后,即着手筹建工学院。1932年1月18日,清华评议会通过相应议案。6月,当时的教育部正式发出清华创办工学院的指令,当年夏天,清华工学院即招收了第一批新生和插班生,于是工学院正式建成。工学院初建时由梅贻琦校长兼任院长,由此可知学校当时对于工学院的重视程度,电机系、机械系、土木系分别由顾毓琇、庄前鼎、施嘉炀担任系主任。从1932年3月3日开始,院长一职改由顾毓琇先生担任,一直到抗日战争开始(抗战期间和复员以后,工学院院长一职一直由施嘉炀教授担任)。

早期的清华工学院共设三系六组,即:土木工程系设道路、卫生二组;机械工程系设动力、航空二组;电机工程系设电力、电讯二组。为了适应建立工学院的需要,先后新建或扩建起各系系馆以及其附属设施,增购各种实验设备。另一方面,当时在北方各省,除唐山交大发展比较顺利外,北洋工程馆遭受火灾发展受挫,东北工学院停顿,北平工学院经费拮据,都面临危机,而清华因经费较为充裕,又有理学院数、理、化三系及原有的工程系等基础较厚实的系科,使得清华工学院很快就发展成为国内水平最高的高等工程教育机构之一。当时,土木系内的教授有施嘉炀、王裕光、张泽熙、蔡方荫、陶葆楷,专任讲师张乙铭(后升为教授),另有兼课教授张任等4人。学生也由工程系成立时的两个年级增至四个年级,共160人,人数居全校各系之冠。

清华工学院的院长施嘉炀先生曾经写文章介绍土木工程学科及清华的土木工程系,将土木一科的作用和意义进行了充分的介绍。本书引用这篇文章以证实土木工程科在当时所起的重要作用。土木工程学系施嘉炀

科目举要:应用科学如农科、医科、工科等,以工科的范围最广。工科各种门类,在现在已经成为独立系统的有以下七种:一、土木工程,二、机械工程,三、电机工程,四、化学工程,五、采矿冶金工程,六、造舰工程,七、航空工程。各种工程关系均甚密切,就中以土木一种为发达最早之工程,所包括的范围亦最广。“土木”二字并无特别意义,比较的解释起来,平常即指建筑房屋而论,实即“构造”。因构造工程在土木工程中占最大部分,因之“土木”与“构造”两名词,普通多交互代用。土木工程可分五类:一、构造工程:即构造不动的结构物,如房屋、桥梁、水塔、山洞、隧道、堤坝及一切钢架与钢筋混凝土建筑物等是。土木工程中尚有一种基本学问,但至今尚未研究成熟的叫做“地基工程”,也应包含在构造工程之内。二、铁路及道路工程:铁路工程与道路工程有分开为两种者,其实建筑铁路与建筑道路原则上与方法上相同之处甚多,不分开亦可。此项工程包括勘定路线,决定路的曲直同上下的坡度,计算土工的搬移,及设计路基路面等。在建筑铁路方面尚包括车站及客货车场的布置。三、水利工程:关于水利之工程甚多——A.治河,天然的河流,倘能运用管理得法,既能得到无穷利益。治河的目的不外下列两点:甲,使能航行船只,乙,预防洪水泛滥,避免水灾。B.筑港——即设法构筑港湾,使船只有停泊之处,以便工商,且利转运。C.灌溉——即用人力开辟河渠引水入天地以补天然雨量之不足,增加农产之收入。D.“水电工程”,即利用水的“位能”,使催动水轮产生电能,既得电力,又可因调节流量之故减少泛滥之害。此为有直接产生机能之工程。四、市政工程:狭义的解释即卫生工程。内容可分为三部:A.给水工程,设法供给城市居民以清洁足量之水源。B.排污工程,寻常所指污物除秽水以外,尚有食余、烬余等,此等污物的排除及销毁均为土木工程师的责任。C.都市设计,即如何改善旧有城市,使人口增加或工商发达时不至感觉狭隘;及计划新市,使街道之发展,火车站、码头及航空场之布置,与工商区、住户区及娱乐区等之配置均能适合现代的习惯及需要。五、测量工程:如全国大地测量、海岸测量等,精确测量是一种极专门的学问,故可另列为一门。

本系训育目的:训练工程人才有两种政策:一种是广阔政策,即使学生对各种科目,均有相当训练,将来无论在土木工程上那一门做事,均能做有把握的处置;另一种政策即在各种科目中,只研究一种求专精一门,使其对于该门学问有特别的成就。这两种政策,是各有利弊。本校土木工程系,则折衷此二者:即各门基础课目都有;同时在最后一年设有高深课程,使能专精一门。换言之,即头三年务求广阔,期使学生多了解各种工程的性质与门径;最后一年力求精细,学生可以各就性能之所近,深造某一门类,期成专门人才。

课程设备:第一年课程多为纯粹科学。土木工程系一种应用科学,应用科学必有理论科学的基础,故第一年课程注重物理、化学、算学。此外关于“手艺”方面,有各种工厂实习,如锻工、铸工、木工及金工实习,占全年科目约百分之十。二三年级课程多系工程学的基本训练:如力学、测量、热力学及材料学等。三年级课程注重土木工程,普通科目如构造学、铁路工程及绘画工程等。最后一年功课比较专门(现分两组:一为铁路及道路工程组,二为水利及卫生工程组)。对交通工程有特殊兴趣之学生,可多选铁路及道路科目;对水利及市政偏向较重之学生,可多习水利工程及卫生工程科目。归纳起来,本系课程有三分之一是基本训练,三分之一专门工程训练。

现在一般青年因为中国社会缺乏生产能力,故此要学工程。有人问:如学土木工程能否增加生产能力?关于这问题,可以作以下答复:土木工程中能直接生产而且生产最大为水利工程。如灌溉,可使不毛之地变为千里沃野。再如治河,以长江言,平常水涨时江面极宽,水退时江面顿窄,倘治理得法则岸旁数万亩之地均可变为良田。又如利用水力发电,亦属直接生产。至于间接生产,其能力较任何工程为大。一治河工程的成功可省却无数万水电的损失;一铁道工程的完成,可产生无数的市场,可开发无穷的富源;一水电工厂的完成,可产生量巨而价贱的电力,间接上可补助许多小工业的发展。总而言之,土木工程为规模最大的工程,因此学工程的人负的使命亦至关重大。

惟须注意者,在现代讲究分工的时候,土木工程,绝不能离开其他工程而独立。例如修铁路,修好铁路,无非为行车,倘若机械工程不发达,所造成的车不能在路上畅行,则虽有良好铁路,效用亦甚微。总之,各种工程的知识技术,须互相联络,方能收增加生产,完成建造之效。故此学土木工程的人,也要对其他工程有相当的认识。(《清华暑期周刊》第二三期合刊,向导专号,1932年7月18日)

当时的清华大学工学院,有着浓厚的学术氛围,有着众多的大师。无论学习、工作,还是生活,工学院都给了人们无尽的力量和前进的勇气。有一篇文章讲到了当时的生活、学习和工作情形,以此为证,我们可以了解到当年的很多趣事逸闻。充满自然的气息——土木工程学系

假若你能够作个个性分析统计,你会明显看出,土木系同学个性介乎文法和理工同学之间,这个事实谁也不能否认。

土木系同学,在全校来说,最活跃,最肯干,也最能干。你可从历届自治会理事的系别统计表中得到证明:土木系一直居于第一。他们一方面潜心于工程学科的学习,一方面又参加各种团体活动,这不是一个听起来令人可怕的死板的系,“土木”的前身,就充满了自然的气息!

你要找画家?这里有!你要找艺术家、小文豪?这里有!你要找戏剧人才、体育健将?这里有!你要找最热心服务的同学?这里更多!你要找踏实的工程人才?这里全体都是!土木系就是这样健壮、结实,充满了活力!

我说他充满了自然的气息,充满了活力,并非只是因为他是“土木”而已。无论是哪一天的下午,甚至在烈日当空,大家都避暑休息的暑假里,你可以在校园的河边树下和每一个角落里,在颐和园昆明湖的船上和水边,在荒凉枯燥的山脚下,常可碰见他们赤着脊背,戴着草帽,照着测量仪器走来走去,认真的进行测量工作。太阳晒紫了他们的皮肤,也晒透了他们的心,同时在课外,他们有各种读书会、讨论班,并且假期里自动开办补习班,跟教授上课一样,互相开讲听讲,但他们不因对他们所学的不满伤脑筋,不满里才有进步。在最近“改善不合理的教育制度”的热潮里,土木系的同学、先生,先后热烈的开过两次讨论会,而由系里拟定了“课程改订计划”,如何减少必修课程,如何增加选修课程,如何减少上课钟点以便增加课外活动。他们看得很清楚,工学院不是训练一批批的死板的工程机器及肺痨的制造所,而是教育出一个真正懂得建设、懂得做人、懂得自己和人生的完善的青年。

在每次的争民主的运动里,他们表现得也最好。艰巨辛劳的工作他们参加的人最多。他们是警卫校担任纠察工作的柱石,每遇紧急的时候,不分白天和黑夜,他们守卫在校园的四周。一个群众大会会场和营火会会场的布置,少不了他们。这一切的一切并非偶然的,一切训练都在平时,在平时他们团结友爱如同一家人。

可是,他们并不以土木为招牌而丢开功课。考试忙,功课紧,不亚于他系。通宵绘画,连夜讨论功课的艰苦紧张场面,不胜枚举。

土木系占了两个馆:土木馆和水利馆。有完善的水工试验室和土壤试验室。此外有道路材料试验室、工程材料试验室、卫生工程试验室各一,和一个惊人的测量仪器室。这儿还有一个收藏颇丰的系图书馆,连我们的系主任陶葆楷先生一提到这个图书馆也就笑逐颜开,因为它和工学院各系比较算是最大。

土木系的前三年所学皆同,四年级根据同学志愿分为四组:结构组、水力组、道路组和市政卫生组。平时教育多注重基本知识和原理的灌输。土木系现设有土木研究所,有研究生一位,正待大量扩充。

本系有教授十二位,讲师二位,教员二位,助教十四位,职员五位,工友二位,和二百五十七位同学!

到了1933年,土木工程系的各项工作又有了较大发展,水力、材料、道路、卫生四个实验室相继建成,又陆续增聘了张润田、吴柳生、洪绅、李谟炽等教授,教学、科研都取得了一些成绩。材料实验室也是土木系主要的实验室,最重要的设备有5万磅利雷电动式全能材料实验机、10万磅利雷电动式水压机和扭机各一台,可作钢材、木材、洋灰、混凝土、砖瓦等各种工程材料的基本性能试验。当时北平一带所用的建筑材料多先交该实验室试验后才投入使用。道路工程实验室主要设备有磨耗、韧性、粘性试验机各一台及沥青、煤胶之标准实验仪器多种。当时北平采用的两种亚细亚沥青均以该实验室试验结果为选择标准。卫生工程实验室,在当时也是国内先进实验室,其主要设备有氢离子浓度实验器、培养箱等,能做水及污水分析并可供汽化、混凝、砂沥、消毒及其他卫生工程之研究。

1934年9月,原来的工艺馆改称为土木工程馆,这幢建筑也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名称。在这一年中,蔡方荫教授作了代理系主任一职。那块写有“土木工程馆”五个字的匾额据传为蔡元培先生亲笔题写。

到了1934年,土木工程系的教师数量、学生数量都达到了历史最多。当时的土木工程系可谓是人才济济,一大批著名教授在土木系任教,他们也在土木工程馆中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工作生活时光。

上图为1934年土木系教师合影,前排左起张乙铭、陶葆楷、王裕光、施嘉炀、蔡方荫、张泽熙、张任,后排左起周惠久、陈永龄、夏坚白、沙玉清、王德荣、衣复得。第2章 抗战期间

1937年7月7日的“卢沟桥事变”揭开了中华民族抗击日寇侵略的序幕,伴随而来的是一批批清华学子为国奉献,投身于保卫中华民族的伟大历史使命中。当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和南开大学一起在南方组建为西南联合大学的时候,我们美丽的清华园正在遭受着巨大的创伤。

抗日战争全面开始于“七七事变”,而不久之后的清华园也遭到了巨大的破坏。在日寇入侵中国的时候,整个清华园被用来作为日军的第一五二兵站医院。据校史资料记载,1937年10月3日,“日本特务机关人员及竹内部队长来校参观,临行将土木系之图书,气象台图书、仪器、打字机、计算器等,用大汽车装载以去,是为敌军自由窃取本校什物之始。自此每日参观,每日攫取,虽经保委会交涉制止,全无效果”。校史中有记载道:“十月十三日,敌军实行强占校舍,此批军队,即为卢沟桥事变祸首牟田口部队,占住之房舍,为工学院,办公楼,工字厅,甲乙丙三所,女生宿舍,二院宿舍,大礼堂等处,是为敌军驻入本校之始。斯时本校保管人员,被逼退至学生宿舍(四院)”。

土木系教师王鲁生与王国周在《土木工程系志》一文中回忆道: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土木系大部分教师都随学校迁往长沙,成立长沙临时大学土木工程系,土木系部分学生正在山东济宁实习,他们接到南下通知后,便携带仪器径直赴长沙入学。在长沙城内上课,一学期后,又到昆明,1938年5月以清华土木系为主的西南联大土木系建立,蔡方荫任系主任,教师队伍逐步扩充达20人左右,其中一半为教授,学生以原清华土木系学生为主,1938年开始招收新生和插班生。四年级开始分4个选修组,即机构、铁路道路、水利、市政卫生。在校学生120人左右。由于实验室需要重新建立,因此比战前相差甚远,保留最好的是测量仪器室,损失最大的是水力实验室。尽管如此,师生们利用现有的设备仍然在教学、生产等方面作出了很多成绩,如结合工厂和公路建设,学生进行测绘实习、土壤和材料实验等。在测量学、结构学及设计等方面都开出一批新课。西南联大时期土木系有九届毕业生共253人,其中属清华学籍者99人。

在1942年4月27日出版的《清华校友通讯》中,有这样一条报道介绍校内设施的损毁情况:“图书馆……其他中西典籍,于去秋扫数移至伪北京大学,于是插架琳琅之书库,已告一空矣。生物馆之东半已沦为马厩,后进教室,为酒排间。化学馆……工学院全部机器被运去南口修理厂,专攻敌人修械之用。……”由此可见,日军对清华园里的建筑物都挪作他用了,完全改变了清华的本来面貌。作为工学院的一部分,土木工程馆也不能幸免。里面的仪器设备都被挪为他用,整幢建筑物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

在国立清华大学保管委员会1945年12月25日的接收工作报告中,迎来胜利的中国人终于有机会亲手将美丽的清华园接收。此时的土木馆作为第二次接收区域,同水力馆、电机馆等一起回到了清华人的怀抱。

在战后所作的评估中,土木馆的维修费用大约有20000元,而这其中还不包括购置各种仪器设备、研究材料的经费。

可以说土木工程馆及其他清华园里的历史建筑都遭受过日军不同程度的破坏,但正是因为经历过苦难,这些建筑物才真正记录了历史,走过历史的清华建筑依然焕发着不息的生机。第3章 战后恢复

清华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雨之后,在抗战胜利后终于迎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土木工程系也在这一时期不断发展壮大,所拥有的实验设备、人员数量都有较大程度的增加,土木工程馆也在这蓬勃发展的大好形势下,见证着一个又一个辉煌,为清华、为土木工程系的发展书写着自己的篇章。

在抗日战争结束不久,土木工程学科由于有了新的研究进展,并且所包含的专业进一步增多,再加上由于战争的原因各种实验仪器设备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因此添置各种实验设备便成了复原后的土木工程学系的首要任务,土木工程馆也在一时间成为了设备众多、人才济济的重要工科科研办公场所。

1946年清华大学复校后,于10月10日开学。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土木工程馆终于又回到了正轨,一切又都有了一个新的开始。陶葆楷先生曾撰文记述土木工程系的建立与发展,给我们留下了相当真实的土木工程馆历史记载。土木工程系的成立与早期的发展陶葆楷

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成立经过

1900年,美国参加“八国联军”对中国的侵略战争。1901年,清政府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要在1940年前向“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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