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一个试胆黑段子(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29 04: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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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影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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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一个试胆黑段子

每晚一个试胆黑段子试读:

剪纸

他是一个记者,得知偏远的苗寨存在一种古老的剪纸技艺,他进了大山。

他带了向导四处打探终于找到了那位老妇。妇人阴沉着脸明显不欢迎他这位来客。

他到老妇面前,三千块,剪一条龙。明码实价,他觉着这个价很高了。不料老妇听到却大笑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此时向导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不要钱但只能剪只鸡。听到这儿他点头答应了,他很想看这已快失传的技艺,到底剪什么并不重要。

如他所料,老妇并不愿在他面前演示,她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他注意到一个细节,老妇进屋时手里拎着一只鸡。

房门紧闭,没有动静。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突然屋里发出一声惨叫,是鸡的叫声。他头皮一阵发麻。几分钟后老妇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血色的剪纸。

他接过来,惊呆了。

明明只是一张纸他看到的却像是立体的,那只鸡活灵活现,他甚至能看出它全身的轮廓和身上的羽毛。

他很满意,将剪纸收了起来。就在此时,后面那间小屋紧闭的门竟突然被撞开,门开了一道缝从里面疯跑出了一只鸡,他瞬时呆住。

那只鸡没有皮,肉裸露着,没有流一滴血。

他脑子“嗡”一声炸开。

他逃命似的冲出了村寨。

他记起了一个更加可怖的细节,透过窗户他曾经看到老妇的屋里贴满了孩子模样的剪纸。 

傀儡蜘蛛

他饲养一种狼蛛,不同于其他取毒液的养蛛人,他取它们的腿。最近流行一种小吃原料就是这种蛛腿。

一天他如往常一样,检查他的那些蜘蛛,一只蜘蛛活着只能取一次腿,他真想那些家伙的腿能多长点。

这次他向养蛛的盒子看去,里面竟多出了一只蜘蛛。不同于其他灰黑的狼蛛,这只蜘蛛通体白色也更小些。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蜘蛛。他将头探进去想仔细看看,突然那只蜘蛛竟跳了出来,他的鼻子与蜘蛛来了次亲密接触。一阵剧烈的疼。

他回过神来蜘蛛不见了。

简单处理了伤口,他想去医院。当他起身时发现,自己的腰竟直不起来了,渐渐他的腰越来越弯。他发现随着腰的变化他身上也开始长出一些绒毛。最后他成了四肢着地,全身满毛的怪物。此时他想到了一部电影《蜘蛛侠》。但现实不会像电影中一样幸运。

自己已经越来越像一只蜘蛛了。现在还有关键的一步,腿。

这次他的手抬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一把刀,刀砍向自己的另三只肢体,一只手两只脚都被劈成了两半。他没有感到疼,全身麻木。此时他对自己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控制权。

最后一只手自动裂开,八只。八只腿着地。

就在此时那些养蛛的盒子纷纷倒下,一片片的蜘蛛黑压压的。那些蜘蛛纷纷靠近他爬上他的腿,现在他是它们的猎物。腿足足有八只。 

移植

公交车很挤,但他乐此不疲地挤了进去,他目光注视着那些火辣的身材,不时吞咽着口水。没错,他正是一名职业的“公交色狼”。他喜欢这种拥挤的场合,他总能看准时机出手。

这次他正挑选自己满意的“猎物”。

下一站,车停靠,上来一人。顿时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其吸引。

一袭淡雅的长裙裹住全身,完美的面庞加上脱俗的气质,他看呆了。呆完之后他露出邪恶的笑,完美的猎物。

思考完这些他才有些惊讶地注视到那个女人的手臂,整个右手臂都被绷带包裹,看上去好像受了伤。不过不要小看他,他可不仁慈,这样的猎物正合适。他感觉她不会抵抗。

他渐渐靠近她。他要先试探试探。

下个路口,车一转弯,公交车里人们拥挤的身躯仿佛都相互叠加。他看准女人的腰间,出手。

手碰触之处收获的不是快感而是出人意料的冰冷生硬。

他呆住了,他感觉那不是人的身躯。女人像没有感觉,头也不回。他怕了,下一站他逃也似的离开。

过了几天,他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他也很久不敢出外“捕猎”。直到他又遇到了那个绑有绷带的女人。

这次他小心跟着想要一探究竟。慢慢他也注意到了女人的变化,她的绷带好像绑得更多了,此时竟到了肩膀。

女人进了一条深巷,他跟了进去,此时巷里并没有人。

他看到女人竟开始往下拆她的绷带,那蔓延到肩膀的白条被拆下露出新鲜的肉,淡红色的,仿佛是新长出来。

女人好像早已注意到了他,回眸一笑,微笑道:来吧,刚移植的,要不要摸摸?

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还有她的身体。那是木刻的。 

咀嚼

妻子怀孕了,肚子变得越来越大。渐渐丈夫喜欢用手轻轻爱抚妻子的肚子,而且会把耳朵慢慢贴在肚皮上,倾听着妻子肚里的世界。那个世界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记忆之前,你永远都不记得那里,那里就是一个谜。

这天妻子挺着大肚子走进家门,虽然怀孕数个月了,但妻子却总改不了每天出去逛街这个习惯。妻子因为肚子走路都开始变得艰难,丈夫看在眼里对妻子有些不放心了。

这次妻子刚进屋丈夫便连忙嘱咐她,让她在床上歇一会儿。妻子平躺在床上,那高耸的肚子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丈夫用耳朵一点点顺着肚皮慢慢攀到了那“山丘”的最高处。随着胎儿的成熟小家伙在母亲肚子里越来越不安分了。咦?这次怎么动静这么大?丈夫感到有点反常,声音不对。这次不像胎儿无意碰触母亲的声音,声音是连续的,很怪异。如果非要比喻一下的话,丈夫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咀嚼。这个词冒出来时他吓了一跳。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觉得很荒谬。

渐渐地离孩子降生的日子越来越近,而这几个月妻子肚子的大小好像一直没再

变化

。不知怎么丈夫开始忧心忡忡,他这几个月来还是不时听到那怪异的咀嚼声,但他一直没敢告诉妻子。他认为这个孩子一定有古怪。

一个月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很健康。丈夫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这天,孩子周岁。妻子和家人们都出去置办酒席,房间里就剩下了丈夫和孩子两个。

丈夫眼睛盯着孩子,看了半天。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快?丈夫心想。

突然他一个不留意,儿子竟然一下子拧过头来,对他咧嘴,笑了笑。“爸,都一年了,您在找什么呢?”

说着儿子呕吐了一下,吐出了一根肠子。他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 变化

他喜欢看魔术但就是有些胆小,明明有许多机会他却从不敢参与其中。

一次,他与女友去现场观看一位魔术大师的表演,他买的是最前排的票。表演开始,先上来的几个小魔术都异常精彩。

终于,到了此次节目的压轴戏,万箭穿心。

就是将一个人装进一密封的箱子,然后从外面插入利剑将箱子刺穿,最后将剑拔出打开箱子,人安然无恙。

这次又是一个需要现场观众配合的表演,很凑巧大师选中了他。

他还是有些不情愿,不自觉的身子往后退,不过女友暗中捅了他一下,瞪他一眼。无奈有女友暗示,不能丢人,最后他还是登了台。

他被装进箱子里然后剑开始一把把刺入,观众席上一片寂静。

没有惨叫,没有求救,最后剑被拔出,箱子打开,他安然无恙。

顿时现场爆发出阵阵掌声,而他却一直沉默。

回到家,女友不断追问箱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怎么变的?他还是不语。或许女友让他去只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吧。

他还记得箱子里的那一幕,剑一把把刺进他的身体,鲜血流出。他一直沉默,他不想再让别人说他胆小。最后箱子打开他竟安然无恙。

真是一个神奇的魔术,他觉得自己从箱子里出来已经变得不同了,至少他不再胆小了。

他这样想了想,抬头冲女友一笑,嘴角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 

死刑

今天晴天万里无云,天气出奇的暖和。刘旭走在街上享受着这和煦的阳光。空中梭车呼啸而过,速度极快,却井然有序,立体式交通忙而不乱。所有人神态自得,谦和有礼。“喂,朋友,你的通讯器掉了。”刘旭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芯片追了上去。前面的人并没有停,刘旭跑上前拍了那人一下肩膀。那人竟然没有回头,继续走。好像他的手并没有拍在那人身上。

突然刘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像发了疯一样满大街跑,他要找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可是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人理他,好像没有人看到他。

突然就在这时他面前弹出一个虚拟全息提示框,显示他有五六条未读消息。发件人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法院。

虽然早有预感但刘旭还是一下子瘫到了地上,最新通知,他被判处了“死刑”,并将被严密监控,防止再危害社会。

这种新兴的死刑获得了很高的评价,被认为是最人道的死刑。

一个人还活着但却已经死了。 

工作,工作!

他吃过送来的盒饭打开电脑继续工作。今天他还有一份策划要做。

他打开文档,头埋在电脑屏幕前,一阵噼里啪啦。他忙累了便靠在座位上休息一会儿。突然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隐隐划过了一个怪念,他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但这件事好像很重要。他决定去问问同事。他来到同事们的桌前,大家都在埋头工作。他不由感慨:大家已经多久没停下过了?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

他悄悄走到一人身前,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办公室回荡。

没有一个人抬头!

他后背一寒,他想起来了。

昨天他正在奋力工作,突然他感到异常口渴,他无意间抬头一瞥,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人说话,噼里啪啦的打字声震耳发聋。他隐隐觉得不安,向窗外看去,天色漆黑。

都深夜了,大家怎么还在工作?他想起身让大家停下来,但他又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策划没做完……

于是他继续工作,把要提醒众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他决定不能再犹豫了,他要马上叫大家。“好了,都起来,都起来!别再工作了!”他大声吆喝着。

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他忍不住了,举起电脑椅重砸向地面。这下所有人终于停下工作了。他们渐渐转过头来望向他,嘴一张一合,没有表情。 

复制

角落里新开了一家复印店,那家店很偏僻而且店面很小,好像从没有客人。他注意到那家店也是因为一次很蹊跷的偶遇。

那天傍晚他发现有一个男人提着一篮东西进了店里,出来后竟提着一模一样的两个篮子。当时光线有些暗了他没有看到篮子里是什么。

还有一次他看得比较彻底,有一个人抱着一尊佛像走了进去,出来后竟抱着两尊一样的佛像。

那次之后他开始留意那家店,他发现复印前面有两个红色的小字:实物。

一天夜,那家店照例还在经营,他走了进去。

店主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整家店也只有他一个人。走进店里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门口的那面大镜子。

他没有多客套直接先问了价格。老人回答:不论物件,五百元“复印”一次。

他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金表,老人把他领到了镜子前。镜子里立马浮现了他的身影,当然还有那块金表。

他离开镜子时惊讶地发现镜里的影子竟然还在,或许那并不是影子。

老人伸手从镜子里拿出了那块表。

他在一旁注视着,目瞪口呆。

到了家他看着手里拿着的表,两块果然一模一样。可是一模一样的又怎会只有两块表?

那家店里,此时镜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和他一模一样。“去吧,现在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老人冲着“他”嘿嘿一笑。

复印店的门就好像一面透明的镜子。 

如影随形

那天我坐上去市里的客车,在等发车前总有一段空闲时间,这段时间经常会上来一些叫卖报纸的人。

不过我着实没想到有人会一下子站到我面前,我当时抬头,吓了一跳。

那个干瘦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纸,往我面前塞着,他嘴中发出嘶哑声,手指戳着那纸要让我看。我看到那是一张表格,上面列着一个个人名和捐款数额。我看到了他胸前的牌子,一个证,残疾人证明。我当时就明白了。不过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假,表上的捐款数额一律是二三十元的整数,尤其是那人胸前的牌子,我越看越假。

我没有捐。那人一再向我面前塞着表格,发出嘶哑声。我无动于衷,最后他狠狠指了我一下,嘴里嘶嘶地叫着。

他走了,我心里却有些发慌,像无数只蚂蚁在钻。难道这一切都不是骗局?我错了?或许当时他正对我发出这世上最凶狠的诅咒,诅咒我的良心。而可怕的是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回到了家,夜里我还在想这件事,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去开门。我懵了。有些事就是这样,你怎么也想不明白。门外站着一个干瘦的人,他怀里抱着一个捐款箱,他胸前也有一个牌子,残疾人证明……

这次我捐了钱。我怕了。因为他们俩长得好像。他追了几十公里来了?他不会放过我!这世上他到底有多少同胞? 

楼上私聊吗

深夜,小李无聊在一个论坛上游荡。

他在论坛的一个边角随便进了一个帖子,是一个关于交友的帖子。

楼主宣扬要找一位年轻貌美带一丝忧郁气质的女孩。这个主题确实招来了不少回帖。

小李在其中大体浏览了一下,正要离开,突然在帖子的最末尾,一个回帖吸引了他。

发帖人的名字很有意思,叫“你所不见”。帖子就一句话,要是看得见可以来找我。帖子是两天前发的,下面一直无人回应。

小李看了看那个“你所不见”的资料,还真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

突然小李对那女孩来了兴趣,他回了一贴,一个笑脸后面加了一句话,楼上私聊吗?然后他发送了好友请求。

没想到对方很快就有了回应:呵呵,你看到了我,那你看看我是几楼?

小李往屏幕上一看,一下子震住。明明都有几百封回帖了,那个女孩却是18楼。而他家正好住在17楼,顶楼。

此时他想起了一个朋友曾经说过的玩笑话,你家这个数可真不吉利呀,上面就是18层地狱。

他恍然回过神来,对面消息提示音响起,他点开。

来吧,我们私聊!

顿时他身子不自觉一颤,他抬头向上看去,他看到天花板上好像开了一个洞…… 

如愿

小小书店,一个标语分外醒目:偷书者出门被车撞。

他是一个小偷,本来这次来书店只是消遣,他没想过要下手。但看到这样的标语,他很不爽。他改变了主意。

他来到书架前,很娴熟的技法他藏了一本书,没有令任何人察觉。

他没有付钱。在到书店门口时他还是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那个狠毒的标语,他不能让它如愿。

他出门后一直小心翼翼。前面是一条马路,他看到四处没有车,他刚要放下心,突然从他后面的岔路口一辆轿车飞奔出来。

他惊到了,但也算有准备,车只是蹭到了他身上,他摔倒只听腿“咔嚓”一声。

几天了,他一直在家休养,司机的赔偿金够他耗一段时间了。这些天他一直没敢出门。他开始觉得那个看上去普通的标语竟真的有点邪门。

他正在愣神,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有人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是隔壁家的小孩。

他起身刚要去开门,突然身子顿了一下,他想起了那个标语。但又转念一想,这是在楼道里,会有什么问题?他可不认为自己胆小成了那样。他几步就冲到了门前。

他敞开门走出去,下一瞬间就是脚下一滑,他身子一歪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脖子磕到了一阶台阶上。在他失去知觉的前一刻他隐约看到,他踩到的那个东西顺着楼梯跑了下来,正好撞在他脖子上。

是一辆玩具汽车。

他看到那个小孩在他面前拿起玩具汽车冲他鬼魅地一笑。

下一刻,是一片黑暗。 

骨头汤

朋友给他介绍了一家餐馆,说那里的骨头汤很好喝,他慕名前往。

奇味骨香店,听上去像那么回事。他点了一碗骨头汤。

汤端上来,香味四溢,他舀了一勺。嗯,真是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在那自言自语。

汤喝了一半他突然发现了异样,他感觉勺子碰到了什么金属物,梆的一声。

他用勺子将那东西舀了出来,是一枚戒指。

他付了钱不动声色地离开,他没大叫说汤有问题要求赔钱,因为和那相比显而易见那枚戒指的价值要更大些。他想可能是哪位服务员粗心把戒指掉了进去。

他出了餐馆,在街边随意一瞥,一个瞬间他身子突然顿住。

就在那家店旁,几个大字很是招眼,益民骨科医院。

手里拿着那枚戒指,看着那几个大字,他心中一阵犯憷。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到他身边飞奔过来的轿车。鸣笛声,汽车的刹车声,然后是撞击声,他飞了出去。

就近原则,他被送去了益民骨科医院。

手术室里,他静静躺着,他大腿里被取出了一大块骨头,打上了钢板。

手术完,恍恍惚惚他醒来。

此时他并不知道,隔壁的骨香店里又有了新鲜的材料,他去尝上一口,有碗汤里或许还有一些亲切的味道。 

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他儿子最近老说耳朵不舒服,堵着难受。他决定带儿子到医院去看看。

挂了号,来到耳鼻喉科。医生拉他儿子到灯光下,拿着一根镊子样的东西掏来掏去,他看到好像掏出了不少东西。

弄完之后,医生说,掏通了,应该没事了,回家观察一下。

在家里有几天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子回来后一直待在房里也不和他说话。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一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过儿子,用光对着儿子的耳朵一照,他呆住了。

他找到了医院,于医生对峙着。“这就是你说的掏通了?”他吼得很大声。“是通了呀。”医生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拉孩子到他身边。

他拿着强力手电,对着孩子的耳朵一照,从耳朵眼儿的这头一下子看到了那头。

医生吓傻了。

此时,他拉过儿子对着医生一阵怒斥。“堵着点多好呀,谁让你弄得这么通?怪不得原来老师老说这孩子听课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广告纸

他利用上学的空闲找了一份兼职,贴小广告。这个活不是很光彩,他每次都是晚上出去,偷偷摸摸的。

一次他和同学出去喝酒,回来时很晚了。那天的广告他还没贴,酒刚刚微醒他就上了街。

深夜街上已是空无一人,他在路边边走边贴广告。现在向墙上贴已经过时了,广告他一般都贴在路上,一走一弯腰一张广告就贴好了。“这广告不怎么样,上面的美女倒画得挺好看。”他拿着广告单借着月光在那自言自语。

也就在此时,他走过一个拐角,他看到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长发女孩。那女孩也是一走一弯腰,和他相同的动作。难道是同行?他当时心想。

他偷偷尾随着那女孩,不时看看地上,他想知道那是不是个贴广告的。很快他就发现了地上确实贴有东西,不过借着月光一看他很快愣住了,那地上贴着一张张白纸。也就在此时他发现前面的女孩不见了。

第二天上课他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昨晚的事太邪门了,而且他隐约觉得那个女孩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下了课,他再次来到了那条街上。这次他彻底惊住了,昨晚他帖的那些广告上面竟然都覆盖了一层白纸,没有一张例外。他不自觉地联想起了那个女孩。

当晚他特意又深夜才出去,果然他才贴了一会儿,前面那个女孩又出现了。这次他才贴了一半,故意躲了起来。

一会他发现那女孩开始转过身来,顺着他贴过的路往回贴,一张张白纸准确地盖在了他贴的广告上。

他偷偷跟上那女孩,离她越近他越觉得她眼熟。终于他朝着那女孩的肩膀拍了一下。女孩回过头来。

他傻了。

那张脸没有五官,脸是平的,颜色好像一张煞白的纸。他知道了,除脸之外她样子和他帖的那张广告上的美女一模一样。

那个女孩说话了,但他看不到她的嘴。“谁让你往地上贴的?要不是我在那上面贴层膜,我这张脸会被踩多少遍?!” 

隔墙有眼

新学期开始了,A校马上又会有新生来,大二大三的学生要打扫毕业生的宿舍迎接新同学。“咱们学校就是坑爹,把好宿舍拿来骗住新生,就把烂宿舍塞给我们大二大三的。”此时正在打扫的赵余说道。“是呀,没办法,谁让咱们已经入了贼窝,还是快打扫吧,一会儿系主任来检查。”旁边的郑雷说道。“喂,你们快点干,把地拖了,对了,那墙上贴的壁纸要撕干净,主任重点检查。”门外学生会的一个干部吆喝道。“就知道指使我们。”赵余小声嘟囔了一句。

一会儿,两人拖完了地,就爬到床上开始撕壁纸。

大四的学生还真是下了功夫,墙上的壁纸五花八门,名车,球星,动漫,样样俱全。两人都有些不理解,这么好的东西揭了怪可惜的。

两人的手脚倒是快,不一会儿就揭了不少了。最后他们注意到了一件特殊的东西,一幅画,很大的一幅紧紧贴在墙上。画在墙上一定很久了,甚至两人觉得自从有了墙,画就在那儿了。“这幅画是怎么回事?在墙上一定很长时间了,上次打扫宿舍怎么没揭了?”此时赵余疑惑道。“是呀,真奇怪,这画我们还揭不揭?”旁边的郑雷说。“还是揭了吧,一会儿主任来了,可要发飙了。”

那张画很大,是一幅水墨画。两人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画的是什么。

赵余站在床上想将画撕下来,画贴得很紧,他费尽心力终于揭开了一角,画一点点被揭下,像是揭开了一段尘封的岁月。

画后面是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呵呵,什么都没有。”郑雷像是松了口气,干笑了一声。可是就在下一刻,他耳边赵余的声音响起。“不对。”赵余暗含深意地看着画后面的那片白色,用手指一点一点抠起了一个小角。就像一件衣服被揪住了线头,一下子一大片都跟着掀了起来。

墙皮被揭开了,就像一张神秘的脸,终于拿掉了最后的面纱。整张墙皮就像一张白白的纱。

墙皮后面,整面墙上是密密麻麻的一个又一个的洞,洞后面竟然是一双双眼睛,那一双双眼都紧紧盯着这里,一眨不眨。

第二天,赵余和郑雷失踪了,在这座学校里,不留痕迹。而宿舍的那面墙还是依旧的白色。 

开玩笑

刘飞生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开玩笑,之所以说是生前,是因为刘飞死了,那次他过马路上天也和他开了一次玩笑,一辆货车将他撞飞,他当场死亡。

刘飞死了,同班的王磊也伤心了一场,但他却也暗暗庆幸,再也没有人总开玩笑烦他了,刘飞生前最喜欢和王磊开玩笑。

一天王磊出门,可能是最近心情大好,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注意到迎面开来的货车,几乎一样的场景,但王磊好像更幸运,车只是擦到了他的一条腿,他应声倒地。

救护车呜呜开来,王磊被拉进了医院。

手术室里,王磊躺在床上,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他上半身竟然没有知觉,按理论讲应该是麻醉下半身才对呀。

他看到一个穿白大褂,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男人站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腿已经恶化了,只能截肢了。他不敢相信也不会相信,他记得很清楚,车只是擦了他的腿一下。

他想反驳或提出疑问,但他发现他根本说不出话。在他临昏睡的片刻,他看到了男人口罩后面的那张脸,简直和刘飞一模一样。他吓坏了。

男人说话了,声音就像一缕烟一样飘渺,“听说我弟生前最喜欢和你开玩笑,那次他过马路,你也和他开了次玩笑,推了他一把。今天我也想和你开开玩笑。”

电锯动了,朝着他的腰割去…… 

先生,你踩到我的脚了

小李是一个上班族,每天上下班挤地铁算是他最痛苦的一件事了。这次也是,刚下班天渐渐黑下来,地铁里满是等着坐车回家的人。车来了,人们一股脑地往上冲,小李也在这滚滚人潮中。“先生,你踩到我的脚了。”

前面一个娇柔的女声传了过来,小李的身子顿时一顿,他赶紧抬起自己的脚朝前看去。

他身前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正在那儿站着。

他刚想和女孩说声对不起,但眨眼的功夫女孩就已经上了车,过了一会儿他也挤上了车,他想找那个女孩却发现车里再也没有了她的身影。

第二天.小李还是那个点下班,他到地铁站也差不多是一样的点,同样的是顺着人流往车上挤。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先生,你踩到我的脚了。”

他朝前看还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

突然他感觉不对,这场景感觉就像是昨天的复制,太巧了。他冲进车里追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同样是不见了。

她是谁?

第三天,这天小李来到地铁站前,他心里不断打鼓,今天他还会遇到那个女孩吗?他还会踩到她的脚吗?他有些怕。

他在地铁站前仔细巡视了一圈,他没有见到那个红衣女孩,每次那个女孩都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你看这里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孩吗?”他就这样连问了几个人,他们都用看神经病般的眼光看他。“你自己不会看呀!”

他连转了几圈都没有收获,列车快来了。

突然就在这时他看到车道旁有一个老奶奶,她在路边不停徘徊着。

他走过去向老奶奶问了那个红衣女孩的事,老奶奶摇了摇头,但不知怎么他好像看到那个奶奶的嘴角撇了一撇,不过很快就没了痕迹。

就在这时,列车来了。他顺着人流就要往上挤,他并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先生,你踩到我的脚了。”

突然那个声音又来了,是那个女孩的声音,他朝前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声音是从后面发出的,他转过头。

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是那个老奶奶,那句话是她说的。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奶奶将自己的脸皮一把撕下来,里面是那个红衣女孩的脸!

他昏了过去……

以后,你总能在地铁站边看到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他总是不停地问路人同一个问题,你见到过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孩吗?如果你不回答他,愣了一愣或者笑了笑他就会上来撕你的脸皮,因为他想看看,看看你那张脸下到底是谁的脸。 

打赌

黑夜,路灯发出蒙蒙的光,两个黑影在街边攒动。“喂,前面那个妹子怎么样?”“嗯,就她了。”其中一个黑影盯着前方女子的挎包,眼一阵发亮。“咱俩打一个赌如何?我能让她自己乖乖将包交到我手上。”“行,如果你能成,以后我就叫你大哥。”另一个黑影说。

谈完后那个黑影便慢慢靠了过去,路灯下黑影中走出来了个英俊的男子。

黑暗中,另一个黑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将包交了过去,好像还心甘情愿。但是接下来他就发现了不对,拿到包后他那个兄弟怎么站着不动?

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女子好像说了什么,然后他那个兄弟低头看了一眼包,接着浑身一抖,包竟然掉到了地上。他兄弟看也没看那个女人,转身一路疯跑了回来。“你怎么了?”看到疯跑回来的他,另一个黑影说。“刚才那个女人和我打了一个赌。”“什么赌?”黑影问。“她让我赌包里到底装着我们俩谁的人头。”“谁的?”黑影浑身一紧。“我没敢看。”“哦。”黑影应了一句。

说话的功夫,那个女人已经走远了,两人决定继续待在这里等等。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目标出现了。“这次我去吧。”上次把风的那个黑影说。

说话的功夫,他人已经冲了出去,冲向那个目标,又从那个目标身边跑过,跑向远方。

他在黑暗中,看到那个包掉在地上,在灯光下他看到那个包里确实有东西,如果是人头,如果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那一定是……“是你吧。”

他看到他那个兄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用手电筒一照,灯光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留下。 

妈妈

早上,女儿突然跑过来对我说:“今天我不要去幼儿园了。”“为什么呢?”我低下身抱住女儿,心里有些不安。“小朋友们都欺负我,说我是没爸爸的野孩子。”

我心头一颤。“谁说的?”我有些愤怒。“我就是你爸爸呀,孩子你是没有……”那个词我没有说下去,女儿很小的时候妻子就去世了。“不,你不是,你是妈妈。”女儿指着我说。

我脑袋瞬间大了。女儿从小到大从没叫过我爸爸,我以为她是心理受创的缘故。

她是误会了,我必须纠正一下。“孩子,我就是你爸爸,从小你妈妈就去世了。”我下决心一定要让女儿明白。“不对,你是妈妈。”女儿的语气竟然很坚定。“你有波浪的淡黄色的长发,穿着蓝色的裙子,你的皮肤很白,脸很美。”

女儿说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几年前,我有了“新宠”,终于选择向妻子摊牌离婚。妻子同意了,但她对女儿不肯放手,她说一定要和女儿在一起。

当时我竟失去了理智,将一把刀送进了妻子的身体里。

妻子倒在了床上,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她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

当时我以为她是恨我,原来我错了,妻子将她自己牢牢地印在了我身上。原来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是她。

我是妈妈,不是爸爸。 

沉默

小宝从小起就被别人认作一个不正常的孩子,他一岁多时才会走路,而且到现在都已经上幼儿园了,他还不会说话。

不管别人的眼光,孩子的妈妈一直相信她的儿子一定是最优秀的。

可是渐渐的所有人都要远离这个孩子,因为他会招来霉运。随着孩子的成长,他周围总是有一些人先后死去。虽然那些都是生老病死正常死亡,但大家都怕了。甚至包括孩子的爸爸。

只有孩子的妈妈对孩子不离不弃。

那是一天清晨,孩子的妈妈要送儿子小宝去幼儿园。这个幼儿园是经过她的反复乞求才答应收留她儿子的。

小宝一向很听话,但这次却不知怎么了,在幼儿园门口站着拉住他妈妈就是不让她走了。眼看就要上课了,孩子的妈妈急了拽住小宝就要往前走,小宝竟然哭闹着在地上打起滚来。“枉我这么对你,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妈妈俯身就要将地上的小宝强拉起来。可就在这时,马路中央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竟然发生侧翻,从马路上冲了出去,整辆车正好撞在了幼儿园的大门上,“砰”一声炸开……

孩子妈妈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小宝。

她看到小宝身后隐隐约约有一个穿黑色袍子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长的镰刀。“我不是不会说话。”

那个拿镰刀的人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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