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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20 17: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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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藤原和博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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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有效阅读(风靡全球,YouTube千万点击)

如何有效阅读(风靡全球,YouTube千万点击)试读:

版权信息COPYRIGHT INFORMATION书名:如何有效阅读(风靡全球,YouTube千万点击)作者:【日】藤原和博排版:燕子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19-05-01ISBN:9787559630551本书由北京时代华语国际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

阅读,跟每一个你息息相关,但是到底为什么我们要阅读?序章不阅读,难以在社会中更好地生活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没有每天不阅读的——没有,一个也没有。——查理·芒格社会中,必须自己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论”

有关“成熟社会”的事情,至今为止我在演讲和书籍中已经多次提及了。

多年来,我一直重复介绍同一个东西的原因很明显,日本早已步入了成熟社会,但认识到这一现实的人却少之甚少。

我认为,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何谓“成熟社会”的话,是没办法理解读书的意义的。因此,我想在本书开头再说一遍。

日本的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以1997年为界正式迎来了终焉。

众所周知,“二战”后满身疮痍的日本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日本经济经过起始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高度成长期,终于在20世纪80年代后半段的泡沫繁荣期迎来了经济发展的最高峰。

随后,泡沫繁荣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破碎。推动了泡沫经济的股价、地价、房价等资产价值下落,日本进入了“失去的十年”。受到了其余波影响的金融公司因承受不住不良债权的负担渐渐走向破产。

1997年,进入泡沫经济的象征——股票买卖的证券公司破产了。山一证券和三洋证券的破产就是典型的例子。另一个象征——凭借不动产提供资金的银行也开始破产,即北海道拓殖银行的破产事件,第二年,日本长期信用银行和日本债券信用银行也相继倒闭。

实际上,看了数据我们会发现,在泡沫经济刚崩坏的一段时间内,GDP还是在持续上涨的,1997年到达最高点后开始下降。很明显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在此迎来了尾声,之后社会转变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21世纪型的成熟社会。

为了跟上变化的步伐,社会性质也在发生变化。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时代由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所象征的“千篇一律”的时代变成了21世纪型的成熟社会所象征的“各不相同”的时代。

想一想电话的变迁应该比较好理解。

过去,一家一台电话是常态。虽然随着电话自身的发展家里以主电话为中心多了几台子电话,但电话线一家还是只有一条,电话依旧是“千篇一律”的固定电话。

可是,随着泡沫经济的崩坏,电话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1993年-1998年,原本14%的移动电话普及率急剧上升到了25%(根据总务省调查)。随后移动手机普及率的急速上升,大家也有目共睹。从“千篇一律”的固定电话变成了“各不相同”的移动电话,这如实地表现出了时代的变化。

结婚典礼的赠品变化也是如此。

以前,在结婚典礼上赠予出席者的赠品一般是根据预算来选取。这些赠品都是“一样”的。

当人们把赠品带回家后,这些“一样”的赠品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呢?大多数的家庭会把这些赠品收进碗柜或是壁橱里。因为舍不得扔掉,不少人选择在孩子幼儿园或是小学的义卖会上把这些东西卖掉。

ringbell公司觉得这很“可笑”。

他们散发了根据预算以统一价格(比如,3000日元、5000日元、10000日元……现在还有150000日元的!)选取的数百种商品的目录,于是每个人开始根据个人喜好选取“各不相同”的商品。

ringbell公司是1987年创立的,截至2000年的销售额已经达到了100亿日元。2004年达到了200亿日元,2008年则达到了400亿日元,每四年销售额就翻一番。ringbell公司的急速成长,能否说是在如实地讲述着社会向“各不相同”的成熟社会的转型呢?

在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日本人的幸福论是模式化的,那就是日本人都认为正确的“千篇一律”的幸福论。

乖乖听爸爸妈妈和老师的话,只要当一个能够“尽快地”“好好地”得出正确答案的“好孩子”,就可以进“好高中”或者是“好大学”。

只要能进“好大学”,我们就可以进入诸如上市公司或是有名企业之类的所谓“好公司”,或是当上公务员,有个铁饭碗。只要我们能想办法进入那些地方,少说也能当个组长,有相当可观的年收入。

只要不发生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们就能一路工作到退休。这样一来,就可以拿到一次性付清的退休金。有了安定且水涨船高的收入,弄一个需要还款30年~ 35年这样超长时间的贷款,在需要1~2小时通勤时间的郊外买一栋房子或者一套高级公寓。哪怕退休后贷款还没还清,退休金也可以用来还月供,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退休后,我们每天都期待自己的儿女带着孙子孙女来家里玩,但不久后谁都不来了。因为儿女忙于工作,孙子孙女忙着学习和社团活动,有时候还会因为进入叛逆期而故意不和家人一起玩。

这样一来,为了排解寂寞我们可能会开始养宠物,应该会养成早晚带着宠物去散步的习惯吧。之后,(这个例子有点不吉利,非常不好意思)当爷爷的差不多在退休后10年就会享尽天年,寿终正寝。

这是20世纪型成长社会的典型日本人的幸福论。这就是一个大家一起追求的“共同幻想”的时代。

在20世纪型日本的成长社会中,只要跟着周围的人一起追求普遍的幸福模式,70%的人不需要太注重自己的人生规划都可以变得幸福。而20世纪80年代便是最幸福的时期。

因为人生是国家和企业自动创造出来的。只要被卷入了名为公司的“旋涡”中,公司就会赐予我们幸福。

但是,进入到成熟社会之后,只是没头没脑地努力,是没办法抓住“共同”的幸福的。“从出于兴趣的阅读”到“为了开拓人生的阅读”

在成熟社会中,每个“各不相同”的人必须自行以社会动向和自己的人生为鉴,确立属于自己的幸福论。“没这回事,不管是哪个时代的人都思考过自己的幸福论。”

感觉会有人这样来反驳我。

但我不这么想。在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中讴歌人生的人们,大多认为没有认真思考幸福论的必要。

对他们来说,哪怕退休的时候贷款还没还清,也可以用退休金把剩下的贷款一笔还清。也就是说,他们的幸福论是通过工作到退休让贷款“一笔勾销”。因为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所以只要到退休为止一直在公司工作就行了。

另一方面,以他们给人的印象,退休后的他们可能会从事农活,可能会致力于手打荞麦,或是在郊外开一家简易旅馆开启“第二人生”。

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日本政府和企业已经没有能力保障这种幸福论了。我们已经进入了每个人都必须要对自己的幸福论进行整理,得出属于自己的原创的幸福论的时代。

我最早是在1997年出版的《处世之道》中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大家。在书中,我强烈主张每个人必须要成为自己人生的主人公。

但是,哪怕是20年后的今天,能够理解其中本质的人却依旧少之又少。换句话说,认为只有自己能够幸免于难的人是多么的多啊。

为了构筑属于自己的幸福论,我们需要具备相应的修养。

但是,这种修养学校不会教给我们。

为了抓住只属于自己幸福所必需的修养,必须靠自己。为此你会发现,读书是必不可少的。

20世纪型日本的成长社会中,说得极端一点,是不一定需要靠读书来抓住自己的幸福的。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伤人,请大家见谅。

过去,如果读了城山三郎先生的经济小说,理解了公司的权力构造就好了。如果读了一点德鲁克的《管理:任务、责任、实践》,装作了解经营学就好了。为了装出一副知性的样子,我们会读吉本隆明先生的著作,但只要能装模作样地鼓吹自己的感想就好了。

如果是前一段时间的话,就要属1983年出版的浅田彰先生的《结构与力量》(劲草书房)最有名了。坦白说,我也曾把它买来阅读,但是内容太复杂了,我根本没法儿理解。像这样的书都能卖几十万本,无非就是因为大家觉得把这本书夹在腋下可以彰显出自己的知性。也就是说,我觉得一部分人是出于兴趣和虚荣心才读的书,为了构筑自己的幸福论而读书的人应该很少。

这是一个如果不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论,就无法获得幸福的时代。“幸福分为哪些种类?有几个阶段?”“怎样做才能获得幸福?”“用钱买得来幸福吗?”“到底要有多少钱才能获得幸福?”“如果不能用钱买幸福,还有什么手段能让我们获得幸福?”“要获得怎样的地位才能变得幸福起来?”又或者说,“幸福与地位和名誉是没有关系的吗?”

对于这些有关幸福的质问,我很难想象学校的老师能给我们足够的启发。那么父母会告诉我们吗?

父母教给我们的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做法。但70%的父母都是从什么都不做就能变得幸福的时代中走过来的。

哪怕按照父母和老师说的来做,也不能保证今后一帆风顺。对于父母和老师来说,成熟社会是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这样的话,就只能靠自己开拓道路了吧。

正因如此,作为获得人生食粮的手段之一,读书是必要的,提高自身修养也是必要的。如何构筑“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论

构筑自己的幸福论的重要之处在于如何把握社会,从而把握自己的人生。

所谓“把握人生的方式”,换句话说就是为了实现幸福的人生,我们应该以什么为中心并朝着哪个方向前进。

自己给幸福下定义,从现在自身所处的地方、前进的方向,到想要实现怎样的成就,这一切都必须由自己来决定。

没有人会帮助我们。这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成熟社会意味着每个人都是彼此分散的个体,因此地区社会的影响力也会慢慢下降。

日本本来存在地缘社会,但被工业化破坏了。而作为其替代品出现的就是企业社会。但是在成熟社会中,就连企业社会都被美国传来的全球化概念所分割了。

实际上,以欧洲为中心的进入成熟社会的老一辈国家在全国性地发动宗教力量,把分散的个人再度联系在一起。他们不像日本那样由企业来履行此职责,而是借助宗教,用名为教会的“网络”把人与人联系在一起。

比较麻烦的是,日本因为太平洋战争的影响,不能像欧洲国家一样以举国之力发动宗教力量。

由于宗教体系的不完善,年轻人大多飘无定所。那么,究竟是什么代替了宗教将他们牢牢拴住呢?

它就是日本年轻人极为喜爱的手机邮件。邮件文化突然如此盛行,我认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代替了宗教让年轻人产生人与人联系在一起的感觉。

在宗教发挥作用的社会,是由宗教创造故事,告诉我们何谓幸福。但是像日本这样宗教功能不完善的国家,就必须拥有自己的宗教或是其替代品——幸福论。但是,手机邮件只能给予我们暂时的联系,无法成为幸福论的替代品。

对于能舍弃自我皈依佛门的人来说,我觉得这样就够了。但普通人如果不读书,靠自己构筑世界观,是无法构筑起幸福论的。

为了抵抗追求共同幻想的“千篇一律”的习惯,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处于时代转折点(现在)的我们可能会产生仿佛正在回到“千篇一律”时代的错觉,我把它称为“时代的逆流”,但现今我们正往成熟社会发展是无法改变的。

到那时,所有人都不得不做出选择吧。决定自己究竟要持着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往哪个方向前进。也就是说,我们不得不决定自己要以什么为中心生活下去。

此时,我认为,在不读书的情况是无法做出决断的。

话虽如此,但并不是说,只要读了书马上就能有自己的世界观。被“有阅读习惯的人”和“没有阅读习惯的人”一分为二的社会

我认为,今后的社会不再是根据身份和权力划分等级的“阶级社会”,由“有读书习惯的人”和“没有读书习惯的人”一分为二的“阶层社会”即将到来。

一个显著的例子是2014年12月19日,NHK(日本放送协会)在信息节目《现代特写》中播出了有关读书的有趣内容。标题是“越来越多的人的读书量为零会对人们产生何种影响”。虽然说来话长,但其中有很多与本书主题贴切的部分,所以我想简单介绍一下节目内容。

这个节目在开头列出了文化厅发表的有关“读书”的调查结果。

一个月一本书都不读的人占的比例高达47.5%,也就是说,每两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是不读书的。对此我深有同感。

这个节目采访了东京大学的学生,得到了以下的回答。“因为比起读书,在网上更容易查资料,基本上很少有读书的时间。”“实际上智能手机也能搜集到很多信息,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看手机上面了。”

这就是现代青年的真实状况吧。

为了调查不读书所产生的影响,节目组还与进行人类信息探索行动研究的筑波大学图书馆信息媒体系的逸村裕教授合作,做了一场试验。

该试验为:在学生写报告的时候,比较读书的人和不读书的人之间的区别。报告的课题如下:“整理有关‘英语早期教育’的讨论,把值得写入的话题(事实或讨论)一条一条写下来,写明你的论文主旨和建议。内容不能超过一张A4纸(1500字以内)。”

在引用参考资料时,教授和节目组允许学生自由使用图书馆的书籍和互联网。

有6名学生参加了试验。其中,读书时间为0小时的有4人,0.5小时的1人,2小时的1人。试验开始之后,所有学生都在网上对“英语早期教育”这个单词进行检索。

大部分学生都以惊人的速度筛选出了必要的信息,对网上的报道进行“复制与粘贴”并稍加修改,便完成了报告。

只有读书时间2小时的学生不一样。

他把网络报道上列出的两本参考文献记下来,去了图书馆。拿到了要找的书之后,他又拿了另外两本偶然看见的好像和课题有关的书。

那个学生这样说道:“如果用网络查资料的话就只能查到和关键字关联的信息,相比之下,书里可以找到网络检索不到的东西。”

只利用网络检索的信息写出来的报告的特征是涉题广泛,但是缺少与其对应的逻辑展开内容,这些主题都没能被好好整理。因为光是把能收集到的信息凑在一起,是没办法把它们都梳理贯通的。

而且这些报告里基本上没有他们自己的建议。只有一点点像是建议的东西写在复制粘贴和引用部分的后面。那些东西与其说是建议不如说是感想。

另一方面,只有在图书馆借书的学生的报告是集中于一个主题的。他自己提出假说,查找资料,注意到英语早期教育并不是必要的,长大成人之后也能学会英语。他通过详读书籍资料,进行逻辑性思考,进一步阐述了自己的论点。“读书”和“属于自己的建议”有着密切关联,对此我自己也深有体会,具体我会在第三章进行详细介绍。我直到某个时期为止都是不读书的。尽管如此,在大学毕业后进入Recruit公司上班时,我仍旧想出了有趣的策划案,并有效地将其展示出来,取得了实际的成果。

但我当时一直没能拥有关于社会的建议和人生的假说。三十多岁之后我下定决心开始读书,当读书量超过三百本之后,这些东西才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我再一次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不能通过读书积累知识,是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观点的。

在节目中,记者立花隆先生中途登场,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只用互联网查资料的话,所获得的知识不可避免地浅显,今后如果想要获得更深层次的信息,一定会需要通过看书和其他诸多手段。”

立花隆先生在节目里还说过,他并不是想说智能手机和互联网全都是不好的。因为互联网如果你用得好,也可以获得各种各样书中没有的有用信息。

但我也赞同单凭网上的信息只能进行浅显的思考这一观点。我认为在进行深层次的逻辑性思考方面,书是绝对不可或缺的东西。第一章成长最大的捷径,就是有效阅读一流的内容

我最喜欢通过阅读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虽然我很幸运能在工作中认识许多有趣的人、走访很多迷人的地方,但我仍然认为阅读是探索自己感兴趣事物的最佳途径。——比尔·盖茨唯有阅读,才能成为“十中挑一”的人才

我在《藤原和博之百分百成为能生活下去的那百分之一的人的方法》(东洋经济新报社)这本书里写道:“要成为能挣到钱的人,就要以成为百里挑一的人为目标。”

首先,第一阶段是看你“玩不玩柏青哥”。

有人认为,稍微玩一玩柏青哥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步入了社会却仍旧每天都玩着柏青哥的话,被人当作赌博依赖症患者,或者是赌博依赖症患者的预备军也很正常吧。无论在金钱方面,还是在交流方面,柏青哥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玩柏青哥的人和不玩的人的决定性的差别在于,他们有没有时间管理的概念。玩柏青哥是一种非生产性的行为。对于那些面不改色地在非生产性行为上浪费时间的人,我不认为他们能有管理时间的能力。

因为20世纪是日本成长型的社会,市场会自行扩大。哪怕浪费时间,也能从社会全体中得到好处,因此不会管理时间没有成为太大的问题。

但是,在21世纪这样的成熟社会中是没有像那样“多余”的好处的。无法管理自己时间的人,在固定时间内创造的附加价值会变得很低,所以这类人会率先被劳动市场所淘汰。我之所以说玩不玩柏青哥是最起码的判断标准,就立足于这个观点之上。

首先,只要不玩柏青哥,就能成为“二中挑一”的人才。

第二个阶段是“玩手机游戏,还是不玩”。

这个和玩柏青哥一样,如果是有时间的时候放放松才玩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每天无论是在地铁上还是家中,24小时不间断玩手机游戏的人,被说成手机游戏依赖症患者,或是它的预备军也不为过。

这亦是关于时间管理的问题。

玩游戏的时候,我们基本上是没有用“脑”的。虽然大拇指的反射神经可能会变灵敏,但除此之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手机游戏依赖症患者,或是其预备军,为了逃避现实生活,不仅仅浪费了大量的时间,还没注意到自己减少了重要的工作、学习和睡眠的时间。

如果既不玩柏青哥,又不怎么玩手机游戏的话,你就能自然而然地成为“四中挑一”的人才。

刚刚所讲的这两个阶段,不必多说就是最起码的两个阶段。因为单靠这两点就能成为“四中挑一”的人才,所以你应该知道有多少人没能管理好自己的时间了吧。

问题在于,要把不玩柏青哥或是手机游戏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这就是第三阶段的条件——“读书,还是不读书”。

在此我想重申一句,在21世纪这样的成熟社会中,修养是很重要的。不读书是没法加强自身修养的;而且比任何因素都重要的是,不玩柏青哥,不沉迷于手机游戏,只要通过读书,就能成为“八中挑一”的稀有人才。

所谓的“八中挑一”,如果说得笼统一点,就是“十中挑一”。在这一层面上来说,能否通过读书提高修养,是决定你能否跻身于那百分之十的上位人才之中的重要因素。图1 只需读书就能成为“十中挑一”的人才有效阅读量,决定了薪酬高低

各位有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拥有何种程度的在一个小时之内的“挣钱能力”呢?

在日本,把在非营利组织工作的人和志愿者排除在外的话,每小时工资最低的大概是饭店或者超市的打工者(兼职人员)了吧。虽然因为不同地区的最低薪资不同而无法一概而论,但平均下来大致是800 ~1000日元左右一小时吧。而广大的所谓非正规雇佣劳动者的薪水,只比它高一点点而已。

虽然根据年龄不同,时薪的跨度非常大,但如果把贸易公司的正式员工和公务员的年收入除以一年的总工作时间进行换算的话,大致上一小时的收入是2000~5000日元。

如果当上了组长或是部长那样的管理职位的话,收入是会增加,但除了工作时间之外,还要负责接待之类的事情,实际上的劳动时间也会变长。因此可以说,他们的时薪基本上是不会超过这个范围的(2000~5000日元)。

接下来就是那些没有被企业所雇用的专家。

人气律师级别的时薪水平大概是3万日元,有名的外资系管理咨询公司——麦肯锡公司的资深顾问的时薪大致是8万日元。

这样看来,平均时薪从自由职业者的800日元直到麦肯锡公司资深顾问的8万日元之间,有着100倍的差距。

我决定将1小时的工资超过1万日元的人称为“专家”。以我个人的感觉而言,我从没遇到过身为律师、顾问、医师之类却没读过书的专家。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知识是无时无刻不在更新换代的,只有拥有最新信息的人才能符合客户的期待。

从这个层面来说,时薪800日元的自由工作者是没人会期待的。我并不认为职业有贵贱之分,人格那就更要另说了,但如果单纯从工作和报酬这一点来看的话,他们可能没必要看除了手册之外的书。但是对于时薪2000~5000日元的管理者或是公务员来说,这样就行不通了。

看不看书决定了报酬的高低,是通过读书无限接近专家的薪资水平,还是不读书无限接近自由工作者的薪资水平呢?看书与否会将你的道路分为这两条。

另一方面,在各种各样的工作之中,每小时挣钱效率最高的职业是演讲。如果成为像比尔·克林顿那样曾任美国总统的人的话,一次演讲就能挣数千万日元。

哪怕是没当过总统或是首相的人去演讲,挣钱的效率也是很高的。有的日本名人去演讲1小时能挣100万日元。比如说,我曾听说,像宫本辉那样的一流作家或是记者,1小时是100万日元左右的。

以演讲者每小时所产生的价值来看,跟日本等级最低的自由工作者来比是他们的1000倍,哪怕是和顶级的顾问也相差了10倍。大概没有职业能在时薪上超过演讲者吧。

在各种各样的领域被称作“一流”的人,他们单凭说话1小时就能挣100万日元。究其根源,是因为他们拥有让听众满足的知识,而他们为了获得知识必然要读书。

当然了,听众们所期待着的,与其说是演讲者在书中所获得的知识,倒不如说是谁都未曾听说过的,演讲者自身经历过的种种事情吧。图2 每小时的收入分布图

但是,人类是无法体验所有事情的。例如就日本的某个问题进行演讲时,是没有办法事先一一访问问题所涉及的所有人员之后再进行演讲的。

这样一来,我们应该会认真看资料,或是读一些值得信赖的作者所写的书,并通过网络获得一些权威的信息,然后以此为基础,再加上个人的体验来进行演讲。

这难道不是意味着,为了提高每小时所产生的附加价值,读书是不可或缺的吗?人生有效时长“17年”中应当接触的四个领域

一天24小时之中,如果说你的睡眠时间是8小时的话,再减去其他吃饭、娱乐的时间,那么你醒着的有效时间就是8个小时。以此为基准计算你一年的生活时间,就是8×365 = 2920个小时。因为有的人有时候会加把劲熬熬夜,睡眠时间就更短了,所以大致将一年的生活时间算为3000个小时。

假设30岁左右的人是健康并且长寿的,我们一般认为他们还能再活50年。50年再乘以每年的生活时间3000个小时,那么这接下来的50年的生活时间就是50×3000=15万个小时即17年。

在有限的17年里,如何投入自己的精力,如何产出与输入,所谓活着,说的就是这些事情。

关于信息的输入,用X(实际页数)页的矩阵图进行说明的话会比较容易理解。

其中一条轴线将信息划分为“个人性的体验”与“组织性的体验”,另一条轴线分为“通过媒体进行的体验”与“实际的体验”。人类所有的信息输入都是通过这两条轴线所组成的四个象限来进行的。“组织性的并且是通过媒体进行的体验”,可以是在电视、报纸,以及其他大众传媒和广告中获得的体验。

对于“组织性的并且是实际的体验”能举出的例子有:在学校、公司、家庭的体验,等等。

另一方面,“个人性的并且是通过媒体进行的体验”所说的是读书和网络上的体验。图3 人生在世50年中应当接触的4个领域

紧接着“个人性的并且是实际的体验”所说的是通过玩耍、工作或是旅行等事情,与各种各样的人相遇或是自己亲身体验的种种事物。

人生在世,无论是谁都在进行着这四个象限中所包含的某种体验。关键点在于,你在这四个象限中的哪个象限花费着多少时间。

能给予人最为强烈的影响的体验大概是“个人性的实际体验”吧。甚至可以说,在剩余的30万个小时里,你能在这个象限中所分配的时间的多少,将会决定你在体验中所能够获得的知识的质量的好坏。

与之相反,对于第四象限的信息虽说是“实际的体验”,但同时也被归类于“组织性的体验”的学校、公司、家庭中所获得的东西,总会含有很强的被动要素。因为学校和公司拥有强制性的系统构造的组织,个人无论是否愿意都会受到影响。

另外,对于生活在现代的我们来说,想要从“通过媒体所进行的体验”中逃离出来是相当困难的。尤其是作为“组织性体验”的以电视、网络为中心的大众传媒和广告宣传特别容易影响到我们。

像这样的“组织性体验”的时间如果变多的话,人们的思考回路会变成什么样呢?

人们会服从于现实生活中的学校、公司之类的体系,虽然是虚拟的体验,但只要置身于媒体或是广告的影响下,我们大概就很难会质疑那些体系内的常识和范例,也很难对媒体和广告所营造的氛围进行多面性的思考。

比方说你很容易将电视上的评论家发表的意见误认为是自己的意见。那么,如果只让你从右边看的时候,别人问你:“那么从左边看会是什么样呢?”你怎么回答?这样的表面上的漂亮话,不会让你养成“从里面看的话不就不一样了吗”这样的进行“复眼思考”(批判性思考,欲知详情请看下文)的习惯。

这种体验会让人无条件地接受社会上所传播的信息,并且坚信它仿佛就是唯一的正解。

想要在21世纪这样的成熟社会中生存下去,必须要拥有“擅长怀疑的技巧”。因此,为了不被信息所摆布,我们只能尽可能地增加“个人性的体验”,并且最好还是“实际体验”。

但是,就像我们刚才所说的,人的一生时间有限,想要体验所有希望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在这种条件下,读书就是一种通过作者体会“个人性的实际体验”的工具。通过和作者大脑的碎片链接,我们的大脑将得到扩张

让每个人都能得出满意答案的一种思考方式是“乐高积木型思考”。

在序章,我提到了日本从“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到“21世纪型的成熟社会”的转变,如果要简明地解释它的话,我们可以换个说法,把它说成从“拼图型思考”到“乐高积木型思考”的转变。

在拼图中,美丽的风景照片和迪士尼动画的完成图(正解)都被事先设定好了;随后将原图拆分为数十块乃至于上千块的碎片,玩家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些碎片让图复原。

每个碎片所对应的正确位置都是固定的,不能将它放在别的地方。如果把其中一块碎片放在了错误的地方,那么本来应该被放在那个地方的碎片就无处可放,想要完成拼图当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20世纪的日本教育旨在培养大量的能够尽快地得出唯一的正确答案的,比任何人都能更快完成拼图游戏的青少年。

但我们突然发现,在日本社会上,净是些能够很快完成拼图游戏的人。

当然了,我也是这样的人,我周围的众多同龄人也是这样。而所谓的拥有“拼图型思考”的人有两件事是做不到的。

第一是,除了最初设定好的“正确”的图片之外,无法创造出其他任何图片。

第二是,这一类型的人无法对图片进行更改。

在拼美丽山川风景图的时候,哪怕想要借此机会再把大海的风景放进去,也无法做到;在拼米老鼠的拼图拼到一半时,又想把哆啦A梦也拼在一起,但是无法实现。想要变更拼图的风景和角色,却无法在中途做出改变。

这两个问题正是日本人生活方式的象征。

过去,对于日本人来说,美国的生活方式就是唯一的正解。想要过上和美国一样的富裕生活的日本人,战后50年来一直拼命努力地想要完成以美国为模板的拼图游戏。

结果,20世纪80年代,对日本来说的正解已经露出了它的一部分,而要想看清它的全貌,就必须中途做出改变,树立新的世界观,重新构筑蓝图。但那时的日本没能做到。

而在成熟社会中,你必须自己提出构想,开辟前进的道路。尽管这样,日本人还乐此不疲地做“拼图游戏”,这是日本人的不幸。

与此相反,玩乐高积木的时候,只要我们思考就能想出无数种堆积木的方法。

根据对于积木的想象,我们既可以把积木做成房子,也可以做成动物园;不仅能做出壮观的街道景象,还能让思维飞出地球做出宇宙空间站。大家得出的答案都各不相同。这个游戏就是看每个人能否得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拼图游戏和乐高积木,这两个游戏所象征的差别,同时也表明了20世纪型的成长社会和21世纪型的成熟社会在规则上的不同。这时候的我们必须具备何种资质呢?通过阅读所习得的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两种能力

读书不仅能够实现自己想要做的事,还能帮助我们学习两种能力。那就是“注意力”和“平衡感”。

这两种能力,最好能在高中时期之前习得为好。越早越好,因为这样就越有可能把握住未来的机遇。

首先从“注意力”开始想想看。

我至今为止见过数不清的才华横溢之人和有才能的企业家。无论是哪个领域的成功人士,或是做着独特的事情而获得瞩目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注意力集中之人。

注意力可以通过包含考试、复习在内的每日学习来获得。在有限的时间内记住一定量的知识,或是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是锻炼注意力的绝佳机会,同时它也是学习的目的之一。

当然,除了学习之外还有可以锻炼注意力的机会。

无论是解阴山英男先生的百格计算,还是练习钢琴,抑或是练习足球,都能锻炼注意力。哪怕不是为了直接提高计算能力,培养乐感,或是锻炼运动能力也可以。虽然我也知道有时候这能开发出在此领域的才能,但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要养成将注意力集中于某一事物上的能力。

作为磨炼注意力的有效手段之一,我还想举的一个例子就是读书。

应该每个人都曾读书入迷到忘记时间的流逝,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吧。享受读书就是在锻炼我们的注意力。

另一种能力就是“平衡感”。

在夸别人的时候,平衡感这个词语经常会出现。然而,能够正确把握这个词语的意思并对其进行使用的人又有多少呢?关于平衡感这一词语的定义,我想先就我本人的理解对其进行重新阐述。

这里说的平衡感,指的是能够把握自己和地面(地球)、家人、他人的距离感,也就是能够把握自己和世间万物之间的合适的距离感的能力。

看起来现在的小孩不是很能把握这个平衡感,而这个人数在20~30岁的年轻人中的比例也在不断增加。

比如说,我们和地面的关系也是如此。有的孩子在摔倒时没能及时用手撑住地板,导致脸先着地摔坏了鼻梁骨。还有不知轻重地踢足球的孩子把骨头给“踢折”了。可能这听起来跟玩笑话一样,但是如果真的到了教育现场,就会知道像这样的例子并不稀奇。

被混凝土所覆盖的大都市中,能让小孩安心玩耍的土地和草坪正在减少。自然而然,易于担心的父母亲们为了不让孩子们摔倒,就会牵着孩子们的手。因为极少有机会能够大摔特摔,孩子们便无法养成把握与周围事物平衡感的心智。

因为在补习班或是课外学习中花费时间导致玩耍的机会减少,大概也是要因之一。但是,电视和游戏才是更大的元凶。

在家里就热衷于看电视、玩游戏之类的,在外面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同样不是盯着手机就是盯着游戏机看的孩子有很多。他们是不会到处跑来跑去,玩捉迷藏或者打仗游戏的。

平衡感是不可能靠看电视或者玩游戏获得的。我认为平衡感首先可以在那些需要活动身体的游戏中获得。和我一同参与了武雄市教育改革的,在从幼儿到小学生的教育中取得了优秀实绩的“花丸学习会”的高滨正伸代表的意见好像和我一样。因此我很重视户外的游戏中和夏令营中碰到的需要活动身体的挑战项目的增设。

如果不进行此类的游戏,就无法让小孩知道从多高的地方跳下来是安全的,从多高的地方跳下来是危险的。如果孩子们能在沙地上或是空地上玩模拟相扑或是摔跤的游戏,自然而然就能学会如何安全地跌倒,也会知道用多大的力气把别人摔出去是危险的。

与包含自然在内的周围的事物的关联性的减少,会对人际关系产生巨大的影响。反过来说,我们与周围的事物之间的空间感与人际关系中的距离感也有关联。

在孩子从小学的高年级升至初中的这一时期,给孩子买手机的父母很多。而这一年龄的小孩一旦拥有了手机,就会完全沉迷手机,一天花上数个小时和同学互发邮件,或是在“LINE”(社交软件)上互发数百条信息也不足为奇。

因为总觉得有些寂寞就不停地摆弄着手机,稍微停下手,本是朋友的人也会对自己进行攻击,随后还会受到来自周围朋友的“总攻击”。因为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就一刻不停地打着字。

哪怕通过读书或是学习获得了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但如果没有平衡感的话,恐怕也会导致注意力用在非常极端的地方。从此意义上讲,我认为孩子在10岁以前,通过户外游戏在脑中形成对平衡感的认知是很重要的。

未来的孩子们也有可能通过读书获得平衡感。读书能帮助我们扩大世界观。通过读书我们可以获得别人亲身体验或是调查而得到的知识,同时读书还与扩大我们的内在世界观有着密切关联。

如果世界观扩大了,我们就可以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观察事物和他人。能够从多种角度看待事物,不仅能帮助我们锻炼自己的平衡感,还能成为个人包容力和宽容力的基础。通过阅读所获得的在社会中“幸福生活”的能力

2003年至2008年这五年间,我在杉并区立和田中学担任校长。

因为我同时也是首位以普通老百姓身份出任都内中学校长的人,所以当时备受关注。我在任时还实行了各种各样新的教育方案,而“社会科”这一门独创课程就是其中最具有象征性的。

文部科学省于2015年开始着力进行的“Active·Learning”(它并非单单让孩子背诵知识点,而是促进学生进行主动学习,从而锻炼他们的思考能力、判断能力和表达能力,是一种能让孩子表达自己意见的授课方法)正是以我的“社会科”为模板的。“社会科”是为了让孩子对以往至今的尝试和先例进行质疑,让孩子们获得“复眼思考”的能力而开发的学科。这门学科的最大目的是让孩子们更进一步地研究关于身边的事例乃至于社会和人类的关系。每讨论一个主题,我们会请当地有知识和经验的大人作为客人来到课堂,对孩子们提问,然后大家在讨论的同时互相学习。“汉堡店在哪儿开才能赚钱呢?”“安乐死的好坏。”

…………

论题有的轻松,有的严肃,涉及了多个领域,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正因为现在是成熟社会,所以让孩子们解决这些问题才有意义。

通过别人的谈话,我们可以了解这些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收集信息,以自己的方式独立思考、讨论,获得不同的切入点。孩子们在理解各种各样想法的同时,进行尝试,犯错后进一步让自己的想法升华,这一过程尤为重要。

比如说,有一个主题叫作“自杀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我们能否从道德层面上解决自杀问题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结论而言,这是做不到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如果要把自杀说成道德的“恶”,就必须认定自杀的人也是恶人。

日本每年大约有3万人自己终结了自己的性命。理由千差万别,有的因为太过善良而被坏人所欺骗,有的因为男子气概而选择了自杀,而我们无法将他们片面地断定为恶人。更不要说小学生乃至于大学生这样的青少年自杀的事件也层出不穷。我们难道可以把缺乏人生经验的他们也说成恶人吗?

要想减少自杀事件的发生,只有对自杀进行讨论,而不是将它当成一种禁忌。“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的所有物,想怎么做都没问题吧?”“不,你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如果追溯到更早的时候的话,这世上的人不都是亲戚吗?因为我们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因为自己很痛苦就擅自把这份联系给斩断了真的好吗?”

并不是由感情和成见草率地得出结论,而是从多个角度对这两个极端的观点进行观察,进而让孩子们找到属于自己的立足点。

这就是“社会科”的授课特征。

弃婴箱的问题也是“社会科”中的绝佳主题。

现今这个文明时代,仍旧有抛弃小孩的父母。而这些被抛弃的孩子中有一部分非常不幸地丢掉了性命。

为了帮助那些被抛弃的孩子,有人认为建设类似熊本的弃婴箱的设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它们真的这么有意义的话,为什么国家没有产生把这些设施设立在所有自治团体里的动向呢?

从六年间给谈话窗口打电话的人大约80%来自外县这一点来看,全国都有“弃婴箱”的需求。正因如此,希望在全国建设弃婴箱设施的要求也是无可厚非的。

另一方面,也有人担心弃婴箱会产生一些副作用。

他们认为,因为身边就有弃婴箱,说不定会有那种轻易把小孩抛弃的父母出现。

这两种意见你无法判断它们谁对谁错。重要的是,要在这两种意见之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想法。

不仅仅是自杀和弃婴箱的问题,社会科这门课上讨论的都是诸如核发电站的好坏或是日本自卫队的职能这样的难以下定论的社会问题。好还是不好,正确还是错误,我们有必要在这两个极端的意见中进行思考并找到自己的立足点进而建立自己的世界观。

为了理解像这样的两种极端的意见,读不同的书再进行比较是最关键的。

但是,不读书的人总是会被相关问题的报道或其他信息弄得团团转,视野变得狭窄,看问题无法从多角度下手,进而就可能做出草率的判断。看问题只看到表面可能会让人变得肤浅。

通过读书,如果我们能够拥有描绘着人生轴线和世界观的鸟瞰图的话,应该就能进行逻辑性的议论和判断了吧。有效阅读,实现人生跃迁

过去,因为校园凌霸而导致的自杀事件发生时,我作为担任校长的普通老百姓,曾被叫去参加日本电视系列的晨间信息节目。在节目里被问到“如果被学生欺负了要如何对抗”时,我是这样回答的:“哪怕大人在道德层面上将欺凌和自杀片面地说成‘不行的’,对其也不会有太大的抑制效果。如果在学校把欺凌和自杀当成一种禁忌话题的话,孩子们就会对其缄口不提。我们必须要创造一种能让他们更加日常化地、开放地谈论这些事的氛围才行。”

在最后,其中一个评论员伊藤先生陈述了他的意见。“如果是我,会推荐学生读书。”

一般的人可能乍一看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吧,觉得看书与对抗欺凌问题毫无关联。但是,伊藤先生的本意是:如果要让被欺负的孩子和欺负人的孩子在同一个擂台上进行对抗的话,那他肯定是打不过对方的;因为事实上就是因为打不过才会受欺负。那么,就有必要让他们登上欺负人的孩子所无法登上的擂台。为此,读书应该会有些帮助。

我和伊藤先生从以前就是老相识了,我非常尊敬像他这样的有敏感性的评论家。虽说偶尔他也会因为古怪的说话腔调而受到众人的批评,但实际上,他不单单是为了迎合大众才这样说话的。我感觉他的评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听了伊藤先生的话之后,我想起了埃及考古学者吉村作治先生。我和吉村先生通过“埃及文化战略会议”而变得亲密了起来。借此,他还愿意在和立田中学教书。在上课之前,我和他在校长室闲聊,他和我进行了这样的对话。“吉村先生在小学和中学时代是怎样的学生呢?”“我当时,被欺负得可惨了。”

看他现在的块头我有些难以置信,但据他说当时休息时间在教室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一直都躲在图书室里。然后他就和一本叫作《图坦卡蒙法老王的秘密》的书相遇了。因为这本书实在是太有趣了,他完全走进了书的世界里仿佛忘记了自己被欺负的事,结果他成为一位世界著名的埃及考古学家。

一本书能帮助一个被欺负的孩子。

读书扩大世界观,被欺负的孩子就可以和欺负人的孩子站在不同的舞台上。伊藤先生所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吧。而说出那句话的伊藤先生也是读了不少书的,正因如此才能说出这样的观点。第二章第一个七天阅读训练

阅读是最好的学习。追随大人物的思想,是最富有趣味的一门科学。——普希金阅读训练一:如何阅读,获得想象力

在序章中介绍过的NHK的《现代特写》的一期节目“越来越多的人读书量为零会对日本人产生何种影响”中,研究读书对人的大脑所产生的影响的东京大学大学院综合文化研究科的酒井邦嘉教授出场讲述了他的想法。

因为科学观点下的读书的效能被笼统地概括,所以我想同时引用《现代特写》的节目内容和酒井教授所著的《读书创造大脑》(日本实业出版社)来进行思考。“读书这一行为,绝非是为了获得信息所进行的,而是为了知道能从自己脑子里提取出多少知识而进行的行为。”引自《现代特写》

酒井教授指出,读书时的大脑和做其他事情时的大脑的运作方式是不同的。作为例子,他在《现代特写》中,对包含解说《雪国》的情景的文章和影像进行了比较。

电视的影像通过视觉神经被枕叶的“视觉区域”所捕获;与此同时,解说通过听觉神经被位于颞叶的“听觉区域”所捕获。随后在听觉区域所捕获的语言被送往几个不同的“语言中枢”。据酒井教授所说,人脑的语言中枢分为四个区域。“言语地图”将语言中枢的各个区域的位置都展示出来了。

人脑以视觉区域所捕获的影像和语言中枢所理解的语言为基础,理解当时所处情景包含的意义。

但是,因为电视的画面源源不断地将新的信息送到我们脑中,人脑单是理解这些新来的信息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因此对这些信息的理解只能停留在表层。“左脑的后方有负责掌管‘音韵’(例如读音)的区域和识别‘单词’意思的区域。左脑的前方还有管理‘语法’的区域和对文章的‘阅读理解’来说必需的区域。后方的两个区域还具备语言中枢的输入功能,‘语法’的区域不止有理解功能,在人说话时也在运作着。”引自《读书创造大脑》图4 大脑的言语地图

另一方面,在读书的情况下又是如何呢?

川端康成的《雪国》的开头句:“穿过县境上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酒井教授说:“书上的文字被视觉神经所捕获,进入了脑的视觉区域,我们会从视觉区域沿着以下的路径对文字的意思进行理解。”“默读的时候,能变成声音的字会变成仅存在于脑内的‘声音’,通过和记忆的比对自动地对叹词和语法要素(比如助词)进行检索。为了进一步对单词的意思或是构成句子的语法进行分析,被检索过的信息会被送到别的‘语言中枢’去。至此‘读’这一行为才确确实实地和语言结合在了一起。”引自《读书创造大脑》

据说此时,大脑为了要想象《雪国》的情景和登场人物的画面,视觉区域会开始运作。储存在视觉区域的过去的影像被取出,该场景的画面在脑内被创造出来。酒井教授指出,正是这一循环与培养“想象力”有着重要联系。“我觉得,虽说是读书,但读的不仅仅是书中的话。还包括比如说让脑袋回忆起视觉的影像,或是与自己过去的体验对比进行思考,并且因为能够靠着自己所获得的信息进而渐渐对自己的思考系统进行构筑,人类所拥有的创造性的脑力才能被充分活用。”引自《现代特写》

现代是一个影像社会,无论是电视、数码相机还是智能手机,分辨率的高低成了他们功能的核心。值得鉴赏的照片和视频的画质,或是享受3D电影的质量等,当然都是分辨率越高越好。

但是,从人脑的运作这一方面来看的话,又有些许不同。

因为越是看分辨率高的东西,人的想象力等级就会越低。因为如果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话,就没有必要对模糊不清的部分进行想象。

在电视或是手机上看视频的机会越多,就越会加速这种倾向。正如酒井教授所解说的脑的运作那样,人光是处理源源不断地闯进视觉区域中的影像就已经筋疲力尽了,根本没有空闲对看到的影像进行想象。自然而然,电视和视频的制作方也渐渐不要求观众对影像进行想象了。

了解到电视所具有的这种特征之后,加拿大的媒体学者马歇尔·麦克卢汉(Marshall Mcluhan)将其称为“冷媒介”。

研究结果表明,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所获取的信息总量的70%以上是由视觉获得的。只要电视作用于视觉让人们看到与现实相近的事物,观众就容易冷静(cool)地对其产生认同感。

与此相对,广播是只能听得到声音的媒体。因为能够给予我们的信息量是有限的,所以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激起听众的想象力,与此同时变得兴奋,情绪渐渐高涨(hot)。因此,马歇尔·麦克卢汉将广播称为“热媒体”。

这样看来,读书和听广播一样,都可以说是凭借语言来激发想象力的媒体。并且,读书与被动地获得信息的广播不同,必须要由看书人主动地获取信息,是非常适合“activelearning(自主学习)”的媒体。

对生活在影像时代的人们来说,这听起来可能有些矛盾,但就磨炼想象力而言,读书是必不可少的。而电视的节目编导和制片人无一例外都是读书家,便证明了这一点。阅读训练二:如何阅读,修炼“吸引力法则”

刚刚介绍过的《现代特写》的“读书”专题,我会看到它纯属偶然。

晚上七点半,我刚好在家,手上拿着遥控器准备要看电视。频繁换台后我也没发现什么能让我感兴趣的节目。最后我把频道切换到了NHK,刚好那个时候是选举时期,我想说不定谁在做选举广告呢。如果无聊的话我是打算直接把电视关掉的,不过换了台之后我发现电视上播放的是关于读书的节目。因为我刚好准备写关于读书的书,所以就一只手拿着笔记本看入迷了起来。

像这样的事经常在我身上发生。我总是同时进行10个以上的项目,经常能够遇见与项目有关的人或事。这就是“吸引力法则”。

这种现象并非只在我身上发生。

有一个人叫作樋渡启祐,他曾任佐贺县武雄市市长,现在经营着一家叫作“樋渡社中”的公司。在他还当市长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做过教育改革工作。当时他也说,当意识集中的时候,就会发生“吸引”现象。

在他想要改造武雄市图书馆的那天晚上,看着某一档电视节目时,他发现同时担任TSUTAYA的社长和文化便利俱乐部的会长的增田宗昭先生出演了该节目。这是一期介绍在代宫山的新概念书店“代宫山T-Site”的专题节目。听樋渡先生说,他当时立马想到:“一定要拜托那个人帮忙!”

他就给TSUTAYA的电话总机打了一通电话,即便告诉对方自己是武雄市的市长他也没能将自己的话传达给TSUTAYA的社长。从TSUTAYA的电话接待员的角度来看,所谓的武雄市市长不过是来路不明的存在罢了。像这样的推销电话估计他们每天都要接几百个,变成这样也没有办法。

但樋渡先生没有完全放弃,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随后他偶然去东京出差时,抽出时间去了代宫山的TSUTAYA公司那里看了看。没想到就在公司附近的交叉路口他碰到了那位增田先生。听说当时是竣工庆祝活动结束之后,增田先生正满怀感慨地看着建筑物呢。

樋渡先生立马走到他旁边,冷不防地递上了自己的名片说:“我是武雄市的市长樋渡,现在想要改造图书馆,不知能否请您助我一臂之力。”“好的!”

增田先生的回复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让樋渡先生感到惊讶。听他说过后增田先生告诉他,自己脑中也有着“接下来就是图书馆了”的构想。两人的脑回路仅一瞬之间就连接在了一起。

人所储蓄的所有知识、技术、经验都沉淀在大脑的某个部位。深层意识变强之后,这些知识、技术、经验就被搅拌混合,渐渐浮现在脑海里。

这些知识、技术、经验浮现在脑海中之后,仅一瞬便连接在一起,并形成回路,这就是人所抱有的想法和思考。反过来说,如果知识、技术、经验在脑海中浮现的时候不是以点的形式,那么想法和思考也不会诞生了。

脑内的联系形成了回路,当它们作为想法和思考开始结晶之时,是不是就会变成一种信号的发送装置,开始发送某种像电磁波一样的东西呢?我认为与这种电磁波产生共鸣的东西会被吸引过来。

人类自身就是粒子的集合体。我想象着有横线、竖线和斜线负责将那些知识、技术和经验的碎片连接在一起。我们应该可以将那些线称为“触媒”吧。“触媒”有三种,其中一种非“读书”莫属。

但并不是说只要读书就好了,如果只是一个劲地读书,大概也无法得到成长。

只有通过体验其他两种“触媒”——“玩耍”和“艺术”,才能在脑内形成一些回路,沉淀着的知识、技术和经验的碎片才能充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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