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治学成圣贤的故事(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5-30 0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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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竭宝峰

出版社:辽海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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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治学成圣贤的故事

孔子治学成圣贤的故事试读:

前言

中华民族是一个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在这个漫漫的历史长河中,为了中华民族的发展和兴旺,一批批优秀人物前赴后继,不懈努力,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这些卓越人物中有腹藏治国良策的政治家,有胸怀万卷兵书的军事家,有发明创造的科学家,有吟诗作画的文学家和艺术家,还有那些为建立新中国而奋斗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他们身上,传承着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展示了中国人民的优秀品质。从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人格魅力,教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炎黄子孙,同样也会继续激励我们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为了祖国的繁荣和富强而奋斗!

从古到今,正是这些伟大的人物促进了历史的发展,带来了人类的进步。阅读他们的成长故事,有益于我们熟悉历史,认识社会,懂得道理,明白人生。

从他们身上,我们能够汲取激励人心,催人上进的力量。他们成功的人生之路,能够激发我们更高的人生追求。借鉴他们的成功经验,吸取他们前进道路上的教训,能够使我们事半功倍。在成长之路上,天赋固然重要,但人生的磨炼、社会的感染、环境的熏陶,自身的努力等,都影响着人生智力的发展和才能的表现。人与人的天生智力并没有多大的不同,但随着后天的学习与培养,不同的人就表现出不同的才智,只有把这种才智积极地运用于实践和创造活动中,才能发挥神奇的作用,才能创造出真正的社会财富。

本套书精选荟萃了中国历史上最具有代表性的也最具有影响力的名人,编辑成了这套《中国名人成才故事》,这些故事既有趣味性,又蕴含深刻的道理,能够带给我们深刻的启迪,是青少年课外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

以上图书设计精美,格调高雅,非常适合青少年阅读和收藏,也非常适合图书馆装备陈列。

勤奋好学一少年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改之。

演习礼仪孝敬母亲

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在鲁国陬邑,即现在山东曲阜东南的叔梁纥家里,一个男婴降生了。年迈的父亲和年轻的母亲,面对这个面貌有些奇异的男孩,激动得满眼泪花,相对发出会心的微笑。

这个婴儿就是日后享誉世界的中国古代大思想家、大政治家和大教育家孔子。

据《史记·宋微子世家》记载,孔氏一支传自宋襄公之子弗父何,弗父何生宋父周,宋父周生胜,胜生正考父,正考父生孔父嘉,孔父嘉生木金父,木金父生睾夷,睾夷生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叔梁纥生仲尼。

当时,孔父嘉因躲避宋国内乱而逃到鲁国。按照当时的礼仪规定,他的贵族身份在鲁国得到承认。

孔父嘉及其孙睾夷作为落难的破落贵族在鲁国没有受到重用,只能在清贫中默默无闻地生活。

只有到了孔父嘉的第四代防叔时,才得以出任鲁国贵族臧孙氏的家臣,做了防邑宰。这是一个管理贵族采邑,即封地的小官。

第六代叔梁纥做了陬邑宰,又称陬邑大夫,是鲁国基层地方官吏,职级相当于现在的乡镇长之类。

当时的地方官都是文武相兼的,平时管理地方,遇有战事就率兵打仗。叔梁纥在鲁国以孔武有力而闻名。

仲尼的父亲叔梁纥虽然通过自己大半生的英勇战斗获得了一定的地位和声望,但却因为没有一个身心健全的儿子袭爵继宗而闷闷不乐。

他的夫人施氏一连生下九个女儿,未生一个男孩。另一个夫人尽管生了一个儿子孟皮,却因下肢残疾而难以在贵族圈子里周旋应酬。

叔梁纥为此十分烦恼,决心再娶一个能为他生儿子的年轻女子为妻。

于是,叔梁纥向居住在鲁都曲阜的颜家求婚,结果如愿以偿。

公元前552年,颜家的三女儿颜徵在成为叔梁纥的妻子。

颜徵在虽然为叔梁纥生下了健康的儿子,但在一妻二妾的家庭中,她依然没有什么地位,终日在施氏夫人的淫威下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只有牙牙学语的儿子的欢笑声,可以暂时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不料仲尼3岁时,叔梁纥一病不起,撒手而去。颜徵在对于这个充满敌意的家庭再也没有什么留恋,就带着儿子回到娘家居住的曲阜城,靠自己纺线织布、种粮种菜、饲养禽畜以及亲友的接济艰难度日。

这位无比坚强的女性、可敬的母亲,把自己生活的全部希望寄托在聪颖懂事的儿子身上。

受母亲言传身教的影响,仲尼自幼酷爱礼仪,尤其是对祭祀等一些古老的文化礼仪有着浓厚兴趣,并且常做这方面的游戏。

公元前546年早春,一天早饭后,阙里大街上乐声悠扬,锣鼓声相间。在乐队后面,跟着一队马车,参加祭祀的贵族们兴高采烈地坐在车里。

仲尼夹在平民百姓中,尾随祭祀队伍之后,来到了曲阜南郊。主祭官和贵族们登上了祭坛。看热闹的布衣平民站立在祭坛周围。

供桌上放着烤熟的猪、牛、羊和油炸的鸡、鸭、鱼、肉等祭品。

穿戴一新的主祭官郑重宣布:“郊祭大典开始!依规程敬祭天神、地神!”

这次郊祭大典大约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年幼的仲尼始终兴致勃勃地观看着。

回到家里,仲尼兴趣不减,刚吃过午饭,便在院子里摆上一些坛坛罐罐,模仿起郊祭来。他又当“主祭官”,又当“参祭者”,逐一按程序操作。

日复一日,仲尼尽情地演习着郊祭。这不能不引起母亲的关注。颜徵在问:“丘儿,你长大了想做管庙的官吗?小孩子家怎么天天学礼制呀?”

仲尼瞪着小眼睛,认真地回答:“娘啊!我长大了,要当个为国效力的好大夫,不学礼能行吗?再说,你只教哥哥读书,不教我,我没事干呀!学礼容易,不用教,照着演习就行了。”

颜徵在听到儿子有读书的要求,心中暗喜,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说:“丘儿,从今后,咱家里专为你设学堂,你姥爷当过教书先生,我也做教书先生,娘教你读书好吗?”“谢母亲!”仲尼说完,叩了一个头。

仲尼很小就尝到了生活的艰辛,看到了母亲为抚育自己成长而付出的血汗和泪水。

后来,仲尼特别注重孝道,除了时代的原因外,与他个人的生活经历也有着密切的关系。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抚慰母亲孤苦的心灵,仲尼很小就帮着母亲干活,挑水、打柴、种菜、放牧,凡是自己能干的活他都抢着干。仲尼的母亲体弱多病,常常卧病在床不能起身。每次母亲病倒,仲尼都很尽心地服侍左右。

要是母亲病情严重时,仲尼常衣不解带地陪伴她。

勤奋好学的小仲尼

公元前546年,6岁的仲尼在家里跟母亲学识字,12岁的哥哥伯尼仍就读于曲阜官学。一天早晨,颜徵在将写有毛笔字的竹简放在桌子上,对儿子说:“丘儿,这是娘给你准备的一个月的课程,一月之内,你要学会这三百多个字。”“娘说的话,儿记下了,娘快教儿识字吧!”仲尼手舞足蹈地说。颜徵在开始教儿子识字:“天、地、太、平”仲尼逐一读讲写全神贯注,学会几个字之后,便催促着母亲再往下教。

颜徵在说:“光会读会讲还不行,还要会默写。”仲尼立即把学过的字默写给母亲看。

只用了六天的工夫,仲尼就把三百多个字学会了。

那时,社会的阶级制度,划分得很严格。诸侯之下是卿,卿之下是大夫,大夫之下是士,这些人统统属于上流社会。在士下面是一般的农、工、商人,再下面便是奴隶了。

仲尼是属于士的阶级。士以上各阶级的子女,到了13岁起便开始入学。

那时的学校很简陋,教师都是由村落的长老来担任,只是将诗、书、礼、乐概略地介绍一番。当时学生们所学的,主要是敬神祭祀的礼节。此外,就是对待长辈的揖让进退的礼貌和一些修身做人的道理。

仲尼也同一般的孩子一样,只是乖乖地坐在那里听老师讲课,但过了两年之后,他的学习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

以前,仲尼只是听讲,从不发问,而现在却自动提出问题请求解答。他对老师、对母亲常常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对任何一件事,他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老师和母亲有时也难免被他问得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偏僻乡村的教育,已无法满足他的求知欲望。于是,母子俩便一同搬到鲁国的曲阜去住,仲尼就进了当地的学校。

仲尼这时候的学习态度,简单地说,就是“尚古”,也就是“崇尚古制”。“古”,是指古代的尧、舜、禹、文、武、周公时代的政治和文化。这些帝王都仁慈贤明,他们在位时国内的政治都安定而修明,为民造福。可是,到了仲尼那个时代,情形就大不相同了。

原来,在周天子支配下的各国诸侯,互相争权夺利,纷纷与王室脱离关系,宣告独立,过去的修明政治如今已被搞得混乱不堪。鲁国是东方的小国,势弱力小,随时有遭受他国侵吞的危险。再加上国内权臣们的勾心斗角,天下纷乱如麻。

仲尼目睹这种情形,不免怀念起古代的修明政治和安定的生活,因而对古代的文化和古时候圣人的言行如《诗》《书》《礼》《乐》等,都很细心地去研究。

仲尼在15岁前学习了一般文化知识和射御之类的基本技能。但不久这些就无法满足他对知识的渴求。可由于家境贫寒,仲尼没有条件进入为贵族子弟设立的高级学校深造,他就只能通过自学来提高自己的水平了。

仲尼后来回忆说,我15岁就立志向学了。他从那时起就下工夫学习了《诗》《书》等典籍。《诗》是周朝民间的里巷歌谣和朝庙的乐章。《诗》的绮丽、幽雅、丰润和悠闲,一切都是在歌颂古时周朝文物的盛况。仲尼曾在曲阜看到有由遥远的周朝派遣来的盲人乐团,便随着音乐的伴奏学《诗》。《书》是以记三代时的典谟训诰为主。如要明白文、武、周公等修明政治的施行情形,读这书是最为方便的。

对于《礼》,仲尼更为热衷。在曲阜,有司掌礼节的礼官,仲尼曾向他们请教过各种礼仪。《乐》是五声八音的总名。仲尼后来曾学乐于苌弘。《诗》《书》《礼》《乐》是周武王的弟弟周公旦所整理的。再说,周公又是鲁国最初的大夫,所以,仲尼当然是很仰慕他的。

母亲的精心教育、家庭的深远影响,使年轻的仲尼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特质。他勤奋好学,当时社会上要求一个人必须精通的礼、乐、射、御、书、数诸科目,他都努力去掌握。进太庙时遇见什么问什么,表现了格外好学的求知欲望。

仲尼不放弃一切学习的机会,并热衷于政治,有自己的从政理想,决心中兴家业,出人头地。

从小仰慕有政见的人

仲尼对周公非常仰慕,以至于在梦中见到了周公。

这位深受仲尼尊敬的周公是对父亲周文王最孝顺的一个。武王即位后,他帮助武王治理天下。征伐殷纣王的时候,他协助武王攻入了纣王的宫殿;杀掉纣王后,把纣王的罪状向百姓们宣布。因为周公对国家的功劳很大,所以接着就被封为鲁国的大夫。

武王的弟弟管叔和蔡叔嫉妒周公的地位,到处散布谣言说:“周公是伪君子,表面上说得很好听,其实,不久他就要篡夺成王的王位了。”

当然,周公是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的。周公曾经对太公望说:“不管别人怎样冷嘲热讽,我都必须协助成王摄政,因为周朝这时候最需要政治安定,不然的话,各地随时都有发生叛变的可能。要是天下大乱,我哪还有脸去拜见祖先?历代祖先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奋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这番王业。武王不幸早逝,成王年纪还小,目前,维护王业的重任我当然是责无旁贷的。”

管叔和蔡叔散布谣言后,见周公不理睬,就挟持纣王的儿子武庚叛乱。周公奉成王的命令,带兵征伐,很快就把叛军打败了,杀掉管叔,放逐蔡叔,在两年之内,叛乱完全平息。

成王即王位后第七年的年初,经过一番实地勘察后,选定洛阳作为国都。这时候成王已经是个懂事的青年了。于是,周公就把政事交给成王,由他自己去治理。

周公把国家政事交还给成王以后,还有些人造出不少的谣言,向成王密告。周公也很明白,成王听了这些无中生有的谗言后难免会产生疑虑,所以,他不得不逃到楚国去。

周公出走以后,成王偶然发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周公的名字,是这样写的:“幼王年纪轻,不大懂事。假使有侵犯神的命令,也请不必责怪他,应该负责的是代理摄政的我。我诚心祈祷,请让幼王恢复健康。”

这是成王年幼患病时,周公向神祷告的字句。成王看了这张字条之后,才知道周公对他是一片真诚,恍然大悟地说:“我不该听信谣言,我真对不起周公。”

他立刻打发人去请周公回来,好向他道歉。

周公又曾作了两篇文章,献给成王,奉劝他勤修政事。其中的一篇,有下面的一段:“以前,从商汤到殷帝乙,即纣王的父亲,历代的皇帝都擅于祭神、明德,顺从天神的意志。到了纣王的时候,就把这种事给败坏了,自绝于天,结怨于民。对于这样暴虐无道的帝王,人民是可以起来把他灭掉的。到了周朝,都是贤能的帝王。文王常常是废寝忘食地勤于政事,所以,他在位50年之久,而王业隆盛。”

同母亲一起住在曲阜郊外的小房子里的仲尼,常常在睡觉时梦见周公。

又有一次,仲尼在梦中喃喃自语,把母亲给惊醒了。母亲问他:“仲尼,怎么了?”“没什么,把您给吵醒了,对不起!”“你的一声大叫,使我吃了一惊。”“我刚才正在做梦哩!”“做什么梦?”“我梦见周公了。”“噢!周公他跟你讲话了没有?”“嗯!周公的马车走过来的时候,我就跪在路旁。他看见了我,微微地对我一笑,就跟我讲起话来。”“他说什么?”“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出名字之后,他很慈爱地笑着说:‘你好像很知道用功读书,希望你要努力坚持到底。’”“哟!”母亲有点惊异地笑了起来。

仲尼接着又说:“我太高兴了,高兴得在马车走过后,不禁哭了出来。”“原来如此,那太好了,能够在梦里见到周公,是很难得的呀!”母亲说。

每次梦见周公后,仲尼总是久久不能入睡。

仲尼敬仰周公,经常到鲁国考察学习,遇有不明白的问题就虚心向他人求教,这使他获得了大量知识。

求知欲望非常强烈

孔子的一生从童年到老年,一直好学求问。他在方方面面的学习精神,直到今天仍然是人们的榜样。

公元前542年,10岁的仲尼随母亲来到了外公家,开始了在外祖父家里读书的生活。

第一天上课,母亲也在场。外祖父颜襄说:“按外孙的功底,该读‘六艺’了。‘六艺’包括礼、乐、书、数、射、御六科。我多年讲授礼、乐、书、数,对这四科还算是通晓,但对射、御两科,虽然知道一些知识,但没练习过射箭,也没驾驭过车辆。”

仲尼说:“请外公先给我讲一讲‘六艺’的含义吧!然后再细细地学。至于射箭、驾驭车辆方面的本领,我可以另找机会学习。”

颜徵在对儿子说:“你外公学识丰富,你要专心学习,不要着急,循序渐进,必能成材。”

颜襄说:“外孙急于求知,这本是好事嘛!”

颜襄端起茶碗,喝了两口茶,开始讲“六艺”的含义。

仲尼听完,惊讶地说:“外公如此博学,真神人也!知识如江河湖海,无穷尽呀!丘定孜孜求之。”

日复一日,外公讲授不倦,仲尼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祖孙对答如流。

四年之后,颜襄把自己丰富知识的绝大部分教给了外孙。仲尼对所学的“六艺”等书本知识做到了熟背和明义,能对所学知识举一反三、灵活运用,并且,已开始攻读《诗》这门课程了。

仲尼向外公颜襄学习“书”时,在掌握六种造字和用字之法的基础上,刻苦练习写毛笔字。

颜襄指导外孙说:“写好毛笔字应按方书写,方中有圆,运笔讲究轻重顿挫,一笔不苟,横竖有别,严整中有变化,清劲中含灵气,力求写得秀朗美观。”

仲尼按照外公的要求,认真习字。每天,先用半个小时,手持毛笔,在一大块“习字绢布”上反复练写。外公站立一旁,及时纠正他写姿、运笔方面的毛病。

颜襄院内的鸡窝上,盖着一块又厚又光滑的大青石板,仲尼把这块大青石板作为练习大字的“绢布”。他每天用刷子蘸清水,在大青石板上练写一百个大字。盛夏,汗流浃背,不辍练习;严冬,手冻得红肿发抖,刷子和青石板冻结在一起,他换盆热水,仍坚持习字。

仲尼每天坚持习字,不到两年,便练出了一手好字。这时的仲尼才13岁,已成了鲁都城内有名气的少年书法家了。

孔子一生好学,即使在为人师表的时候也是如此。《三字经》上有句话:“昔仲尼,师项橐。”讲的是孔子拜一个被称为“小儿神”的男孩项橐为师的故事。这是孔子开设私学后发生的事情。

有一年春季的一天中午,孔子出游,要经过项橐住的村庄。一个孩子飞跑至项橐跟前报告:“孔爷爷的马车来了!”项橐急令三个光屁股的孩子站在路中央。项橐说:“我们要通过‘小儿辨字辩日’与孔爷爷斗智!”

见两个小孩正争论什么,孔子把马车停在了路上。小胖子说:“早晨时,刚出山的太阳又红又大;到了中午,太阳就变小了。所以,我认为早晨的太阳距我们近!”

小瘦子不服气地说:“早晨的时候,刚出山的太阳不热,到了中午,就热得让人受不了。所以,我认为中午的太阳距我们最近!”

项橐又问孔子:“对小儿辩日,请您老人家作出判断。到底何时的太阳距我们近?”

孔子说:“根据目前的天体知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也说不清楚。我想,也许今后的人们能弄明白这一点。”

项橐说:“怪不得您老人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间大事,原来您是个实实在在对待学问的人啊!”

孔子面带笑容说:“你考了老夫一阵子,我也要考考你喽!”接着,孔子与“小儿神”一问一答。“小儿神”思维灵敏,但也有个别答不对的时候。孔子感慨地说:“善哉!善哉!后生可畏也!”孔子还针对项橐流露出的傲气,正面引导,给他讲“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开导他虚心学习。项橐当即叩头,说:“拜孔爷爷为师。”

孔子则说:“7岁之师!7岁之师!7岁的孩子也可以成为我的老师!”

公元前523年,一心为挽救礼乐尽力的孔子,备感必须尽快学好音乐的必要。于是,他对颜路说:“在‘六艺’中,我的音乐造诣不深,想拜师襄子为师,他老人家走得再远,我也要去拜师。”

30岁的孔子辞别亲友,由颜路等陪同,向着师襄子家乡的方向走去。

孔子来到师襄子家门口,孔子躬身施礼道:“我是鲁国孔丘,是专程来向您老人家学习弹琴的。”

师襄子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先生不远千里,专程而来,足见学艺心切,我定尽力与夫子切磋琴艺。”

师襄子与客人坐定,边喝茶,边亲切交谈。

孔子说:“古人为何造琴?丘尚有不明之处,请您老指教。”

师襄子说:“古人造琴,一为娱乐,悦人增寿,陶冶情操;二为教育,歌颂功德、正义、美好生活,鞭挞丑恶,匡正人心。”说完,他来到一架乌黑发亮的古琴旁,调好琴弦,聚精会神地弹起来。一曲终了,师襄子问:“这首曲子完整地表达了刚才谈到的音乐的功能,估计夫子也不生疏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曲名曰《大武》,歌颂武王伐纣、平定天下、造福百姓的文治武功。”孔子谦逊地说。

师襄子说:“在当今礼崩乐坏之时,能在家中遇上夫子这样重礼通乐的贤人,实乃老朽风烛之悦、残年大幸!”“您老对晚辈过誉了!”孔子起身为师襄子倒茶,说道,“对《大武》的深刻内涵,丘实在不甚理解,请您老赐教。”

师襄子说:“此曲分六个乐章,我弹一章停一停,请夫子揣摩各章要义。”师襄子说完,就开始弹奏各乐章。每章琴音刚落,孔子凝神思索一会,便谈感悟。

师襄子离琴复坐,竖起大拇指说:“此番高论,匪夷所思也!夫子已经精通音乐了。知音,知音!我们有共同的音乐语言!”

师襄子精心指导孔子弹琴,使其技艺日渐提高。师襄子也从与孔子谈古论今中增长了不少知识。

被羞辱后更加勤奋

仲尼从懂事时起就牢记自己的贵族身份,念念不忘自己祖先的光荣。他渴望跻身于贵族的圈子里,与上等人为伍,享受贵族的尊荣。他拼命学习文化典籍和礼乐知识,也是希望这些东西终有一天派上用场。

随着年龄的增长,仲尼的这种欲望就越来越强烈。每逢他路过鲁国国君的宫殿门前,经过季孙氏、孟孙氏和叔孙氏三家大夫的府第前时,看到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进进出出,看到他们坐着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恣意驰骋,心里就掀起阵阵波澜:“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们那样出入宫廷官府和贵族之家,议论政治,享受盛宴和参与各种典礼呢?”

这个机会终于等来了。公元前535年,鲁国的执政大夫季武子季孙宿举行盛大的宴会招待士人。这种宴会在当时不定期地举行,是当政者在士人阶层中选拔官吏的一种形式。而且,这一年的飨士宴与鲁国大夫孟僖子、仲孙獲陪同鲁昭公出使郑和楚两国时因不懂礼仪大出洋相有关。

鲁国的执政者想通过这次飨士宴,一方面向士人显示他们礼贤下士的风度,另一方面也想借此机会物色一批通晓礼仪的人才,使以东方礼仪之邦著称的鲁国再也不要失礼于其它诸侯国了。

仲尼得到举行飨士宴的消息后,兴奋得彻夜未眠。这年17岁,已是鲁国学识深湛、深孚众望的青年了。仲尼思考着:利用宴会机会,和季孙氏接触,如果他真能了解自己,收为家臣,就等于登上了政治舞台。凭自己是陬邑大夫的儿子和博学多才这两条,也具备士的资格了。何不抓住这个机会,跻身仕途呢?

相国府举办宴会这天上午,仲尼来到相府门口的石头台阶前。一些穿戴华丽、神气十足、自由出入的纨绔子弟的形象映入他的眼帘;再看看自己穿的孝服,显然与今天季府喜气洋洋的气氛不协调。

他心想:母亲离世不久,穿孝服正是儿子应做的!于是,仲尼挺胸昂首,拾级而上。“停住!你是何人?来此做甚?”大门旁站着的那位凶神恶煞的汉子大喝一声。“在下仲尼,来参加相府宴会。”仲尼止步,恭敬回答。

那汉子手握宝剑,傲慢无理地说:“哈哈哈,知道仲尼大名!至于本人吗!乃相国的家臣阳货也!”“失敬了,失敬了!仲尼对阳货早有所知,未曾见面。”仲尼说完,施一礼,向相府走去。

阳货索性站在大门口中间,挡住了仲尼的去路:“相国今天宴请文人学士,社会名流,你有什么资格赴宴!”

这次赴宴被拒绝,对仲尼的刺激很大。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身份上与贵族的差距,认识到祖宗的余荫是靠不住的。要进入上流社会,一切都必须靠自己。从此,仲尼更加奋发努力,他相信,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日子一定会到来。

仲尼在少年时期虽帮着母亲干过许多杂活,然而,对于这个一贯以贵族子弟自居的青年人来说,毕竟不能把种田放牧作为自己谋生的手段。为生计所迫,他干上了相礼助丧的职业,名叫丧祝,专门为贵族和富裕的平民办理丧事。

按照古代礼制,当时的丧礼活动是十分复杂讲究的,人从死亡到下葬共有五十多项仪程,如沐浴、饭含、袭、设重、小殓、大殓、殡、朝夕哭奠、朔月奠、启殡、载柩、行柩等,每个程序都有严格的规定。这种相礼的活动在西周时期大概是由王室和诸侯国的神职人员巫、祝之类担任的。后来,随着神职人员地位的降低,他们逐步散落民间,成为相礼的术士。

不仅贵族,一部分富裕起来的平民在礼仪上也日益讲究,对于丧祝的需要也越来越多。如此一来,丧祝就成为一部分民间知识分子的职业。

仲尼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相礼活动,史料缺乏确切的记载,估计在他母亲去世前就已经开始了。从事丧祝的人,身穿特制的礼服,头戴特制的礼帽,当时称“襦服”。襦、儒同音,人们逐渐称丧祝为“儒”。因为仲尼长期从事这种职业,他创立的学派也就称为儒家学派了。

仲尼在从事丧祝职业的同时,利用一切可能刻苦学习,所学知识很快就超出了当时贵族学校规定的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科目,成为一个学识渊博的青年。

因为仲尼很有学问,与一般的丧祝不同,在为人家进行相礼活动时干得特别出色,有一定的创造性,许多显赫的贵族之家都来请他,因而名气越来越大,连鲁国国君也注意到他了。

娶妻生子不忘忧国

仲尼为维持生计帮人料理礼仪事务、入班当吹鼓手,还替人干杂活。他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受到了人们的一致赞誉。

一天,一位老汉来到仲尼家里,自报家门说:“我姓亓官,是从宋国迁来的。昨夜,我家院墙被猪拱倒了一段。我现在生病体弱,特来请你帮助修补院墙。”

仲尼热情地说:“我家祖籍也是宋国,咱两家的远祖是同乡,现在是邻居,更应帮忙了。”

亓官老汉说:“我听人说,你是圣人后代,以劳助学,知书达理,来日必成大器。”“感谢您老人家的鼓励!”

来到亓官老汉家里,仲尼紧张地干起活来。

午饭时,亓官老汉的女儿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亓官老汉向仲尼介绍:“她是我的独生女,今年16岁。3岁丧母,我又当爹,又当娘,还教她读书、写字,不容易呀!”他又对女儿说,“他就是我常提及的仲尼。”

仲尼想到自己3岁丧父,心中颇为同感。下午完工后,亓官老汉拿出一些粮食和干肉作为酬谢,仲尼谢绝了。

冬去春来,转眼间仲尼19岁了。一年一度的初春乡射在鲁都矍相圃进行。在比赛中,仲尼按规定连发数箭,箭箭都射中靶心。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仲尼夺魁。

乡射完毕,仲尼在回家路上,正好与观射回来的亓官父女相遇。亓官老汉热情地邀请仲尼到家里坐坐。仲尼正高兴着,见别人盛情相邀,也没推辞。

到了亓官家,亓官老汉说:“仲尼呀!大叔真为你高兴。没想到你射箭这么准。看来,你是真正精通‘六艺’的人!”“哪里!哪里!我对‘六艺’的学习仅是入门,算不上精通。”

这时,亓官女拿来了自己写的一篇文章《从政》,请仲尼赐教。仲尼谦虚地说自己理应拜读。两个年轻人的关系又进了一层。

这年3月,鲁国出现了严重干旱,人们祈天求雨。祭天求雨仪式结束后,人们都散尽了,仲尼却仍在河边作揖祈祷。

这一天,亓官女跟着仲尼,在河边度过了美妙的时光。

在一个雨过天晴后的上午,仲尼换上新衣,买了六只公鸡、六条咸干肉,朝亓官老汉家走去。他进屋就向老人施礼道:“大叔安好?仲尼特来看望您老人家。”

亓官老汉明白了,笑着说:“看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啊!”

仲尼有些紧张地说:“仲尼冒昧,前来求婚,不知尊长意下如何?”“正合我意,将小女许配于你,这也是我亓官家的造化,是小女的福气。”

4月下旬的一天,是仲尼结婚的大喜之日。他穿戴一新,热情地接待客人。仲尼的至亲、前后左右的邻居们以及一些同窗、好友都来了。按当地平民标准,宴席还算比较丰盛。直到掌灯时分,亲友们才走完。

仲尼领妻子跪在父母的牌位前,磕头祈祷。他说:“孩儿向父母禀报:我已19岁长大成人了,今天和亓官女结为夫妻。今后,更加奋发上进,有所作为,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已是仲尼妻子的亓官女说:“亓官女跪禀公婆:儿媳终生全心照料丈夫,助他早成大器,慰藉公婆在世心愿。”

婚后第二年,孔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仲尼曾在婚后到宋国考察殷朝的礼制,对周礼的渊源进行研究,明确地指出夏礼、殷礼以及周礼之间的继承关系。鲁昭公对仲尼的言行甚为认可,他得知仲尼有了儿子,就特命人送去一条鲤鱼,以示祝贺。仲尼受宠若惊,随即给儿子起名鲤,字伯鱼,以表示对昭公赐鱼的纪念。

公元前529年的春末,23岁的仲尼又得了千金,喜形于色,忙着给妻子做饭,洗晒衣物,照顾孩子。“你想好了吗?给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妻子问。

仲尼说:“取名无违,无有的‘无’,违背的‘违’。”

妻子说:“无违这名字既不好听,也不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呀?”

仲尼解释道:“给孩子取名不在乎是否好听,也不在于是否像什么男孩名、女孩名,关键在于含义。当今鲁国,像季武子,身为相国,竟敢违背周礼,如果层层仿效,作为规范人们行为标准的周礼就不起作用了,鲁国就会处于混乱状态。我给女儿取名‘无违’,就是基于上述思考,希望自己的孩子永不做违背周礼的事,更希望社会上不出现违背周礼的现象。我现在正继续奋发钻研学问,就是为了将来办好教育,在帮助国家解决‘无违周礼’的问题上尽微薄之力。‘无违’关系着国家的兴旺和稳定,难道给女儿取这个名字不好吗?”

妻子一听,高兴地说:“好,太好了!就照你的意思办!”

励精图治忠于本职

仲尼渊博的学识和出众的才华,在相礼活动中得到越来越多人的承认和赏识,特别是鲁昭公赐他鲤鱼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一时间传遍鲁国都城。昔日那些看不起他的贵族们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

正当仲尼娶妻生子后,为生计发愁的时候,鲁国执政季武子派人来请他。登上季氏派来的马车向季氏府第进发。一路上,仲尼思潮起伏,感慨万千。几年前,他曾贸然去季氏府第赴飨士宴,结果被阳货无理拒绝。当时真如冷水浇顶,无地自容。如今,季氏居然派人来请,真是今非昔比。

进入季氏府第,仲尼被引进客厅。季武子说:“我今天请你来,是仰慕你的学识,请你帮我做点事情。”看到仲尼洗耳恭听的神情,季武子继续说,“我想请你做我家的‘委吏’,帮我管理仓库。当然,这类小事,请你干实在有点屈才了。先干一段时间,以后还可以调换嘛!”

仲尼听罢,心想这一职务尽管并不怎么显要,但总可以得到稳定的俸禄,不必再为妻儿的衣食犯愁了,所以就爽快地答应了。

季武子当即向仲尼发了委任书。他向仲尼讲述了原委吏郎利渎职的情况,并说:“我责成你严加处置,做好仓库工作。”“遵命,丘明日赴任。”仲尼郑重地说。

次日清晨,季武子安排管家带仲尼来到鲁都城东仓库大院吏署。管家把郎利和郝、黄、米、汤、平、常六个差头召集到吏署,逐一向仲尼介绍。季武子对大家说:“奉季孙相国之命,新任委吏仲尼接替郎利,希望诸位协助孔委吏,做好交接和今后的田赋征管工作。”

仲尼当场指示:“郝、平、常三位差头与我一起查看粮仓,其余各位回去休息。”说完,便和他们一起向仓库走去。

他们把几十个大粮仓看了一遍,每个仓内的囤数相同,囤的大小相等。仲尼记下了仓数和每仓内的囤数,分别谦虚地问三个差头每囤粮食有多少石。结果,平、常两位差头说出的石数一致,郝差头说的石数多一些。仲尼还单独逐个问了黄、米、汤三位差头,他们说的石数都高,且各不相同。仲尼又分别问平、常两人:“郝、黄、米、汤四位差头与郎利是什么关系?”皆答:“亲戚。”仲尼心里有底了。

仲尼请平、常二位差头协助查账,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前任委吏郎利的账全查清楚了,并建立了账物相符的新账。查账期间,平、常两位差头被仲尼正直公正、一丝不苟的精神所感动,先是主动交代了郎利为堵自己的嘴而三次派人往自己家里送私分粮的数量。接着,又揭发了五年来郎利监守自盗的行为和数量,还揭发了其余四位差头和全体差役每年私分的情况和数量。仲尼将他们的私分数、库存数、出库数相加,大体上等于五年来的规定征赋数。

仲尼将清仓查库情况、清退结果和管理措施一并向季武子作了禀报,并请季武子察看仓库、旧账、新账和清退出的巨额粮、钱。季武子说:“做得对,办得好,夫子真有本事!我赏你黄金五镒、粮食十石。眼下,夏收到了,我相信夫子也一定能把收赋之事办好。”

不久,季武子对仲尼说:“夫子是个人才!我想请夫子推荐一个委吏,按夫子的管理办法,接替夫子的工作。夫子是否能改做乘田吏,再把园囿管好。夫子是否同意?”“既然相国大人高看仲尼,我焉有不从之理!”仲尼满口答应,并从现任的差头中,推荐常青任委吏。“就这么定了!你交接完毕,即可去乘田吏署上任。”季武子说完,从怀中取出事先用白绢写好的委任书,递给仲尼。

仲尼向季武子谈了如何上任、如何克服痼习、如何管理的思路,季武子乐得拍着膝盖说:“好,好!就这么办!”

季孙氏的乘田吏署和园圃设在防山西边的丘陵上,这是个天然牧场,距曲阜有十多公里。仲尼从小就放过牛羊,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又善于从典籍中学习畜牧知识,接任乘田吏的职务后,更是专心致志,认真负责,很快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喂养、放牧、繁殖的制度,把牧场管理得井井有条。

一年后,不仅原有的牲畜茁壮成长,还有了大量的繁殖。季武子几次去牧场视察,发现牧场大变样,所有牧工、兽医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各司其职,忙而不乱,一切都很有秩序。季武子对仲尼的才能十分赞赏,他明白,仲尼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季孙氏家里服务期间,仲尼一面做好本职工作,一面也不时接手一些相礼的事情,以便赚些酬金补贴家用。同时更加孜孜不倦地学习。他越学越感到不满足,越学越感到自己与中国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珍视每一个学习的机会,随时注意向遇到的任何一个学识渊博或有一技之长的人学习。

兴私学桃李天下

我主张学生自觉提高辨别能力,端正治学态度。我对于人是听其言以后,还要观其行,才能相信。

创办私学惠及于民众

公元前530年清明节,仲尼为父母扫墓之后,下山回吏署。刚走到山脚下,一位迎面而来的少年突然抱拳施礼道:“仲尼大哥,您好?”“你是?”“您不认识我了?六年前,我们还在一块放过羊呢!那时,我10岁,您16岁,您今年22岁了,对吗?”“我想起来了,你是曾点,长这么高了!”“仲尼大哥,我父亲让我拜您为师,向您学习。”

仲尼第一次被别人称为“师”,感到不好意思,他忙说:“我自己知识很有限,怎能为人之师?”“您是怕我笨,还是嫌我穷?”“不!我怕教不好,耽误你的前程。”“我都不怕,您怕什么?”“我确有将来设坛讲学的想法,到那时,可以先收你做学生。不过,目前我还得当乘田吏。”“老师!”曾点当场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仲尼无奈,就答应了。

一天,曾点约颜路一起去见仲尼。见到仲尼,颜路、曾点一起施礼道:“老师好!”

曾点说:“他叫颜路,与我同岁,今年17岁,人品好,很聪明,是我的好朋友。他诚心拜您为师,您一定不会推辞呀!”

仲尼把客人让进堂屋,说:“曾点,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这几年,我要多学习,不能收徒。日后设坛讲学时,才能考虑收徒之事。”

颜路忙说:“我愿留在您身旁,听取教诲。待您设坛时,正式拜师,恳请恩准。我和曾点商议好了,我们俩做您最早的弟子,不仅如此,将来还要让儿子也做您的学生呢!”

仲尼拉起颜路,高兴地说:“你和曾点一样,可以先留在我身边,先当个非正式学生吧!”

公元前522年的大年初一上午,曾点、颜路一起来给仲尼夫妇拜年。

曾点说:“夫子现在30岁了吧?您在治学、做人、为政等方面已奠定了坚实的德业基础。您平时所说‘三十而立’,可以说已经实现了.”

颜路接过话茬说:“办学校吧!把知识传授给青年人,光宗耀祖,为国效力,这不比做官更好吗?”

仲尼告诉他们:“我向上卿大夫孟僖子说过办私学的想法。”

话音未落,一位官差进门通报:“上卿大夫孟僖子的长子孟孙何忌即孟懿子带着弟弟南宫敬叔来给夫子拜年!”

仲尼忙请兄弟二人上坐,说:“两位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孟懿子说:“我父亲让我们兄弟拜夫子为师,请夫子快办学吧!”“对,对!请夫子快办学吧!”曾点、颜路也一致提出要求。

仲尼问道:“历来的学校都是官办的,官方能允许私人办学吗?”

孟懿子说:“我父亲重病前看得明白,鲁都的官学死气沉沉,不出人才。他已面奏国君批准,允许夫子办私学,传道授业。我会遵从父命,尽力帮助夫子办学。”说着,从怀中取出国君诏书。

在中国,从夏朝、商朝、西周到春秋长达一千五百年左右的奴隶社会里,实行的是“学在王官”的教育制度。这种教育制度在长期的奴隶社会里培养了奴隶主贵族专政所需要的各类人才,传播了文化科学知识,对社会的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

然而,这种教育制度的弊病也是十分明显的。它具有鲜明的等级性,规定只有贵族子弟享有充分受教育的权力,平民子弟享有受初级教育的权力,完全剥夺了广大奴隶受教育的权力。同时它传授的知识也仅仅局限于贵族管理国家和统治百姓的方法、手段与经验。

随着历史的发展,这种封闭的、由少数人垄断的教育制度越来越不适应社会各阶层日益增长的文化需要,也不利于劳动者素质的提高。

到了春秋后期,随着王室的衰微和地方诸侯国力量的增强,特别是农业、手工业、商业的发展和各地经济文化交流的日趋频繁,社会对各级各类人才的需求大量增加,再加上王室的礼乐官员流散民间,打破原有教育制度的条件成熟了。鲁国国君办私学,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实施的。

公元前522年,鲁都增加了新话题,纷纷议论仲尼决定办私学这件事:“仲尼性格坚毅、讲仁重德,能够取信学子,凝聚人心!”“仲尼熟知周礼,注重仁义,堪称为人师表,为世师范!”不久,十多个前来求学的青少年带着行李衣物和学费进了孔门。

仲尼把学堂暂时设在家里,他要求弟子们“近者走读,远者投亲靠友、找同学帮忙,就近分散食宿。”“一年交多少学费呀?”有的弟子问。

仲尼回答:“现在是试着办学,暂不收学费。”“老师不能白教我们呀!还是规定一个收徒条件吧!”

仲尼说:“等到筑坛建堂完毕之日,就正式开学,那时再收学费吧!”

这年夏天,仲尼在阙里街西边筑起了杏坛,建成了学堂。这一天,仲尼穿着一身新儒服,登至杏坛中间,坐在紫红色椅子上。

司仪宣布:“今天是开学典礼,隆重举行孔门弟子拜师仪式。弟子们在坛下排队,按序逐一登坛报名登记、交学费,通报简况、行拜师礼,聆听老师教诲。现在,拜师仪式开始,鸣炮奏乐。”

仲尼当时的办学基本方针是“有教无类”,即招生对象不分贫富贵贱和民族国别。这个方针适应了春秋时期文化下移的潮流,突破了以前的贵族教育体制在出身、国别、族别等诸多方面的限制,迎合了广大富裕平民和被解放奴隶渴求教育的愿望,因而受到普遍的欢迎。

仲尼的一生从事教育达四十多年之久,学生众多。据史料记载有弟子3000人,其中才华出众、品德优良者72人。他的学生遍布当时的许多诸侯国,计有鲁国、卫国、齐国、秦国、陈国、宋国、晋国、楚国、吴国、蔡国、燕国等。

仲尼办私学,特别注意在教学内容方面进行大胆改革和开拓创新,除继续传授贵族和平民学校规定的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的内容外,还增加了不少新内容。仲尼将这些内容概括为文、行、忠、信等四个方面。

仲尼所说的文,就是指文化课。仲尼初期办学开设的主要课程是《诗》《书》《礼》《乐》等,加上晚年增开的《易》和《春秋》等课程。

他的文化课教学的内容已发展为以后汉朝人概括的新六艺,即《诗》《书》《礼》《易》《乐》和《春秋》。仲尼特别提高《诗》在各科课程中的地位。诗歌是一种文学课,仲尼第一次比较全面地论述了它的社会功能。《书》又称《尚书》,分《夏书》《商书》《周书》等,是春秋以前的政治文献和历史传说。这些文献虽然在仲尼以前的官学中已在传授,但仅仅是作为文字课。仲尼首次将这些散乱的文字合成一部书,把它作为系统的历史教材向学生传授,要求学生通过对以往历史的学习和研究,鉴古知今,总结社会经验,汲取思想营养,提高自己的政治智慧和从政能力。

礼和乐虽然是仲尼以前学校教育的传统课程,但是,以前对礼、乐的传授,重视的是典礼仪规和与诗结合在一起的具体乐曲。仲尼承袭礼、乐作为教学内容,除了继续重视其固定的有形内容外,更着力开拓和丰富礼乐的内涵。

仲尼挖掘蕴藏在礼中的亲亲、尊尊以及人与人之间互敬互让的伦理道德内容,弘扬音乐陶冶性情的审美作用,从而把礼乐教育大大提高了一个层次。

教育思想被广泛认可

公元前522年夏,仲尼的私学办得热火朝天,几十名学生热情地学习“六艺”。杏坛的声望在鲁国越来越高。这一切,无形中对季武子形成了强烈的冲击和挑战。

一天,季武子对身边的亲信少正卯说:“国君和孟僖子都支持仲尼办私学,若孔门弟子一旦形成政治势力,会有损于我的前程。”

少正卯于是开始设坛讲学。这个消息传开后,仲尼明知这是与自己竞争,但却泰然处之。他一如既往地给学生讲授“六艺”知识,同时经常强调做学问的态度。他认为:

学习要从人生的经验中去体会,不能死读书或者读死书;学习,要经常实习;

学习与做人是一回事,人不可能没有毛病,发现过错及时改正,才是真学问、真道德;

我把学生叫作弟子,敬称为弟,爱称为子,咱们互相尊重,教学相长。

少正卯故意在杏坛南边不太远的地方建学堂设教坛,工程完毕,取名卯坛。少正卯对着杏坛,大声宣称:“我少正卯是鲁国大夫,办的是官学,所有学生一律免交学费。”少正卯的规定一宣布,卯坛上涌进了不少学生,孔门弟子中也有一些转移到卯坛。

仲尼并不因为杏坛上的学生数量减少而失望,继续按部就班地教学。同时,他反复地给学生讲解做人的道理。他这样对学生说:

作为学生,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做事。要把事做好,必须认识到做人的关键是培养君子之德,重视现实人生中的为人处世;能安贫乐道,生活不奢侈,不贪图安逸;培养高尚的道德,追求人格、精神纯正;敏于事,讷于言,慎于行;时刻注意向修养高的人请教。

这样做,就可以说是从主要方面学会了做人,也是学习好学业的重要方面。

仲尼的教导,使弟子们更加安心地读书学习。而卯坛上的弟子们则互争高低、攀比家境,乱哄哄的。杏坛上去的学生陆续返回,就连卯坛上也有一些学生被吸引过来。

少正卯见状,便利用自己在季武子手下的地位和影响,施展游说能力,登门拉拢孟懿子:“恭请您到我学堂就读并担当第一弟子,这有利于密切你与季孙相国的关系。您投在一个布衣门下,有何好处?”

孟懿子答道:“我兄弟做孔门弟子是父亲的心愿。少正大夫虽然文才冠国,我兄弟亦不能做你的弟子了,还望原谅。”

少正卯又派了几个得力的弟子到孔门弟子的住处去游说拉拢。结果,第二天一开课,杏坛上又少了一些学生。

仲尼的情绪并没有波动,反而坦然地说:“人各有志,择师随意,来去自便,思辨自主,去返不责。”仲尼仍然有计划地依序传授“六艺”。

仲尼针对某些学生存在的做官的念头,加强了官德教育。他说:“学习好的可以做官,做官很重要的一条,是必须具备官德,用良好的官德处理政治,就像天上的北极星一样有吸引力,满天星星都围绕它运行;做官,必须思想不走邪路,温柔敦厚、轻松愉快地为政,首先自己公正,才能政令畅通,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弟子们赞扬道:“老师讲的为政之道真透彻,如入仕途,定照此去做。”

少正卯在难以稳定教坛的情况下,去找季武子的另一个重要家臣阳货,商议对策。阳货说:“仲尼是我的眼中钉,我一定帮助少正大夫挤垮杏坛。”

第二天,傲慢粗鲁的阳货来到杏坛,对着杏坛高声喊叫:“杏坛上的弟子们听着,我阳货现在正式做了少正大夫的第一弟子!少正大夫的文才在鲁国数第一,他既做官又做老师,他办的是官学,隶属季孙相国。你们要知道,这样的官学培训的学生做官容易!想入仕途的,都来做少正大夫的学生吧!季孙相国能赐给你们官做!我也会推荐你们做官!”由于阳货的鼓动颇有诱惑力,一些动机不纯的学生便到卯坛上去了。

孔门弟子愤怒地议论开来。仲尼示意学生不要生气,他心平气和地说:“学生跟谁学习都一样,我不在乎弟子多少。但是,我主张学生自觉提高辨别能力,端正治学态度,就能成为国家的有用人才。”

最后,杏坛得到巩固发展,卯坛以散伙告终。

仲尼从17岁参加飨士宴被阳货无理拒绝,到34岁时受到鲁国贵族的瞩目,17年的奋斗,终于使上流社会承认了他的价值。

按品行专长因材施教

由于仲尼注重因材施教,鼓励学生自由发展,所以孔门弟子中一开始就有不少甘于寂寞,安于贫贱,不慕仕途,一生拒绝从政,专心一意从事文化教育事业的人物,如颜回、漆雕开、闵子骞等。作为老师,即使到年老体衰之时,仲尼也没有丝毫的懈怠。

仲尼看到在自己创办的学校里,旧的弟子不断走出去,新的弟子不断走进来,人类的知识就在这种新旧相续中得到丰富、更新、发展,一种崇高的责任感使他更加认真地向弟子们传授知识和人生经验。同时,他也从弟子身上受到启发和鼓舞,体会到教学相长是不可移易的真理。

有一次,子夏问仲尼:“《诗》中讲甜蜜的笑容清俊可爱,美丽的双目透彻明亮,白皙的面庞再打扮一番更衬出华丽姿色,是指什么呢?”

仲尼说:“这说明作画要在打好白底之后。”

子夏由此联想到仁与礼的关系,又问:“那么礼也在仁之后吗?”因为子夏理解了外表的礼仪与内在的仁德的统一。

仲尼听了十分高兴地说:“能启发我的思想的人就是卜商,即子夏,啊!现在可以和你谈论《诗》了。”

仲尼相信年轻人可以超过老年人,相信将来胜过现在。他感叹道:“年轻人是值得敬畏的,怎么能断定他们将来不如现在的人呢!如果到了四五十岁仍未成名,也就不足畏惧了。”另一方面,他也不忽视年轻人幼稚、欠成熟,想问题、办事情简单草率等缺点,针对每个人的具体情况,给予劝诫、指导。

有一次,子贡问仲尼:“颛孙师和卜商,哪一个强些?”

仲尼说:“颛孙师有些过分,卜商却有些不够。”

子贡又问:“那么是不是颛孙师强一些呢?”

仲尼说:“过分了就像做不到一样。”仲尼显然认为二者都不够成熟,做事情还不能掌握恰到好处的火候。

卜商做了莒父地方的行政长官后,向仲尼请教管理行政的方法,仲尼针对子夏急功近利的偏颇,告诫他说:“不要企图很快成功,不要贪求小利。求快反而达不到目的,贪小利则更难成大事。”循循善诱的仲尼,使弟子们在潜移默化中增长知识,提高素养,增强才干。

仲尼无论是在鲁国专门执教的岁月,还是在做官政务繁忙的时期,或是在周游列国的日子里,都没有中断过教学活动。来自天南海北,不同出身、不同年龄层次的弟子,一批批地出入他的门下。

他从教四十年,培养出大批政治、外交和军事方面的人才以及许多学识渊博、才华出众的学者,学生们在继承和发展儒家学说方面发挥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

仲尼曾经按品行和专长对他的学生进行分类,举出第一类的佼佼者。其中品行高洁者以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为代表;表达力强以宰予、子贡为代表;擅长政事者以冉有、子路为代表;在学问研究方面以子游、子夏为代表。这就是一般人所说的“孔门十哲”。他的学生大都受他的思想理论、德行和爱好的熏陶,与仲尼的政治倾向基本一致。

早年的仲尼,热衷仕途,强烈渴望通过在进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他这一时期的学生也大都热衷做官从政,并出了一批行政干才,如子路任职卫国,冉有任季氏宰,子贡任鲁国外交官,宓子赋任单父宰,冉雍任季氏宰等。

仲尼回到鲁国后,对仕途已经淡漠,而把主要精力用于整理古代文献。他这一时期的学生绝大部分成了学者。

如子游虽曾任武城宰,子夏曾任莒父宰,但他们更重视对仲尼学说的研究与阐发。子夏精通乐,后来在西河聚徒讲学,被魏文侯聘为老师,为传播六艺作出了重要贡献。子游熟悉文献,对传播仲尼“礼”的理论贡献较多。有若对仲尼的仁、礼思想有新的阐发,曾参对仲尼的“忠恕”观念加以发展。

年龄最小的子张更是后来居上,在仲尼之后成为儒家八派的领袖之一。相貌丑陋的澹台灭明开始为仲尼看不起,后来发现他是一位行为端正、讲究原则、深沉内秀的人物。澹台灭明南游楚国,讲学汉江,有弟子300人,为儒学向南方的发展立下了不世之功。

在教育上,仲尼顺应了当时文化下移的时代潮流,掌握了教学的规律,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教学方法,更因为他以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对教育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感情,因而取得了辉煌的成功。

教育做人做事的哲理

子路比仲尼小8岁,在孔门的弟子中,他是老大哥。子路年轻时是个小侠客,也是游手好闲之徒。他起初去见仲尼,并不是想修道求学,而是存着跟仲尼开玩笑的心思。

在学识方面,子路的成绩并不算很好,但在行动方面,他是仲尼的弟子中表现较为良好的一个。

子路曾问仲尼:“怎样才能称为君子?”

仲尼说:“待人亲切、励行,谈吐和悦,就可以称为君子。”

子路问:“君子最重视的是勇吗?”

仲尼说:“君子首先应该重视义。君子若有勇无义,必会乱了事;小人若有勇无义,必为盗窃。”这是针对子路品性上的缺点而言的。

有一次,子路在弹琴。仲尼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到了这琴声,猜测说:“那弹琴的是子路吧?”

冉求答道:“是的,老师怎么知道是他?”

仲尼说:“听琴声就能知道。这琴声含有暴躁的音调,正代表着子路的个性。”

从前陈灵公和臣下的妻子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有一位名叫泄冶的人向陈灵公进谏,结果被杀了,这是早在仲尼百年前的事。有人拿这件事来问仲尼:“泄冶进谏灵公被杀的故事,和殷朝名臣比干进谏纣王被杀的事是一样的,这就是仁吧?”

仲尼却摇摇头说:“不,不是仁,是白死。”

那人问为什么,仲尼说:“比干是纣王的亲戚,地位显要,所以其身虽死,仍具有使纣王改邪归正的力量。而泄冶呢?他既不是灵公的亲戚,地位又不显要,人微言轻,他的谏言不能生效,这是很明显的事。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是干脆退身求去,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在一旁的子路觉得仲尼这种说法很勉强,就插嘴说:“老师,就算泄冶之死不是仁,但能不顾自己的生命以求正国乱,这是值得赞赏的行为,怎么能说是白死呢?”

仲尼说道:“你只注意到那种小义,忽略了深远的大义。从前的君子是在国家有道时就为国尽力,如果无道就干脆罢官引退。盲目地干下去,是不对的;应该看情形而定,该进则进,不该进则退。”

子路还是不解,又问:“那么,老师,天下最重要的事,难道就是谋一己的安全吗?个人的安全比天下的安泰还重要吗?泄冶如果只顾自己的安危而退下来,这样对泄冶或许是好的,但对陈国的人民则毫无益处。他进谏而被杀,虽然对灵公没有发生效用,但对于人民的精神则有很大的鼓动。”

仲尼说:“我并不是说保全个人的生命最为重要,如果是的话,我就不会说比干的行为是仁了。我是说,要牺牲生命,也要看地方、看情形、看时候。盲目地去送死,是不值得的。”

子路又说:“我还不太了解,我再想想看。”说完,走了出去。

仲尼望着子路的背影,感叹地说:“好一个刚直的人!照他的性格看,将来一定不会平凡地死去的。”性格的培养要适应环境,要有利于他人为原则。因此,要特别注意优良性格的培养,因为性格决定着成功。

仲尼第四次到卫国时,卫君和宰相孔叔圉请仲尼让子路留下来在卫国做事。子路在卫国的职位是蒲镇的镇长。

这个地方的百姓经常反抗政府。子路赴任前,曾向仲尼请教,自己也预先做了周详的计划。

三年之后,仲尼偶然经过蒲镇,一踏进蒲镇的领土内,就说:“子路很好,态度谨慎又具有诚意。”走进蒲镇内,仲尼又说,“子路很好,很宽容。”到了子路的家里时,仲尼又说,“子路很好,明了事理,有决断能力。”

子贡觉得奇怪,便问:“请问老师,您还没见到子路,怎么就知道子路有那么多的优点呢?”

仲尼说:“首先,看到农田欣欣向荣的样子,就知道统治者谨慎而真诚。其次,看到镇上家家繁荣的情况,就知道统治者的宽大,没有忽略人民的生活。最后,看到子路家里整洁而佣人都很勤劳,可见统治者明白事理,具有决断力。所以虽没见到子路,也推想得出来。”

卫国宰相孔叔圉死后,他的儿子孔悝担任宰相,不过实权却握在孔悝的母亲伯姬手里。伯姬是卫君出公的伯母,她打算让逃亡在国外的弟弟复位,所以暗图阴谋,企图把出公赶走。

有一天,有个孔家的要臣急急忙忙跑到子路的家里,报告说:“刚才出公的父亲由国外潜回,和伯姬联合起来威胁孔悝老爷,要孔悝老爷拥戴他复位,这事使老爷左右为难。您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老爷?情况紧急,我想先保护出公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您想想办法,好吗?”这人说完就匆匆离开了,保护出公逃出鲁国。

子路急忙赶到孔悝家中。正要走进孔家的门口时,他看到子羔由里面出来。子羔也是仲尼的弟子,是子路介绍他来卫国做大夫的。子羔说:“内门已经关了。”

子路说:“关了,我也要进去看看。”

子羔说:“看到也没有用,里面乱哄哄的,不要惹麻烦了。”

子路大声责骂说:“你也是孔家的人,为什么见到主人遇难而不救,只顾自己逃走呢?”

子羔说:“现在还是保护自身要紧,我劝你不要闯进去的好。”

大厅里挤满了人,台上站着的是出公的父亲和孔悝,另外还有几个剑客。出公的父亲和伯姬威胁孔悝向大家发表拥戴新王的宣言,孔悝进退两难。子路在人群后大声叫道:“抓住了孔悝老爷也没有用,赶快把他放开!就是杀了他,还有我们这些正义的人在!”人们转过头来一看是子路,都心里暗喜。

子路又叫道:“那些阴谋篡夺出公君位的家伙,是个胆小鬼,从下面放火把台子烧了,一定会把孔悝老爷救出来的。大家赶快放火吧!”庭院里正在生火,子路指着火大喊。

这时,由台上跳下来两个剑客。他们嚷道:“你这老家伙,让你看看厉害。”喊着便拔剑,朝子路刺了过来。

双方交战了几十个回合,因子路一个人对付两个人,而且年事已高,渐渐感到难以招架。

剑客的剑尖砍断了子路帽子上的带子,帽子几乎要掉下来了,子路连忙用手把帽子扶好。就在这时,对方乘他不备,一剑刺在子路的肩上。

子路鲜血飞溅,倒在地上,但是,一只手还扶着帽子,用最后的气力想把断了的帽缨结好。“看吧!君子是如何死的!”子路叫了一声后,才断气而亡。“君子正冠而死。”这是仲尼的教训,子路在临终时,一直遵守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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