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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30 16: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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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智利)罗贝托·波拉尼奥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格式: AZW3, DOCX, EPUB, MOBI, PDF, TXT

未知大学之《浪漫主义狗》

未知大学之《浪漫主义狗》试读:

浪漫主义狗

》作者:(智利)罗贝托·波拉尼奥排版:Lucky Read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6-01ISBN:9787208139411本书由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世纪文景)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

献给

亚历山德拉·波拉尼奥

劳塔罗·波拉尼奥浪漫主义狗

那时我二十岁

是个疯子。

我失去了一个祖国

却赢得一个梦。

只要有那个梦,

其他无关紧要。

不工作,不祈祷

也不在凌晨学习

和浪漫主义狗一起。

那个梦活在我灵魂的空洞里。

一个木头房间,

在阴影中,

在热带之肺的一叶。

我偶尔也回到自己里面

看望那个梦:雕像凝固

在流动的思想中,

一条白虫子

在爱里扭动。

一种涌出的爱。

一个梦中的梦。

而噩梦对我说:你将成长。

你将把痛苦和迷宫的形象抛下

你将遗忘。

但那时候成长可能是一桩罪行。

我在这儿,我说,和浪漫主义狗一起

我要留在这儿。

二十岁自画像

我出发,上路但从不知道

路会把我带到哪里。充满恐惧,

胃部松弛而头部轰响:

我觉得那是死人的冷风。

我不知道。我出发,我觉得可惜

这么快结束,但同时

我也听见那个神秘有力的呼唤

你要么听见要么听不见,而我听见了

几乎哭出来:一个可怕的声音,

从空气和海中诞生。

盾与剑。于是,

不顾恐惧,我出发,把我的脸

贴上死亡的脸。

我无法闭上眼睛不看

那奇特的景观,缓慢而奇特,

即使嵌进一种极速现实:

成千上万的年轻人就像我,没胡子

或有胡子,但都是拉丁美洲人,

把自己的脸挨上死亡。

复活

诗歌进入梦里

好像潜水员在一个湖里。

诗歌,比所有人都勇敢,

进入垂直

下沉

一个无尽的湖好像尼斯湖

或混浊不祥好像巴拉顿。

从深处看她:

一个潜水员

无辜者

裹在意志的

羽毛中。

诗歌进入梦

好像死去的潜水员

在上帝眼中。

在地狱阅览室

在地狱阅览室 在科幻

爱好者俱乐部

在结霜的院子 在通道的卧室

在冰的路上 当一切看来更清楚

每一秒都更好且更不重要

有烟在嘴上也有恐惧 偶尔

绿眼睛 二十六岁 鄙人

索尼

我在酒吧里有个人叫索尼

地上一层灰 好像一只鸟

好像一只孤独的鸟来了两个老人

阿基罗库斯和阿那克里翁和西蒙尼德斯悲惨的

地中海避难所 别问我在这里

做什么忘掉我曾跟一个苍白有钱

的女孩在一起 但我只记得脸红

羞耻这个词在空虚这个词之后

索尼索尼!  我让她趴下然后用

阴茎蹭她的腰 狗在街上叫

下面两场电影在射了以后

我想着“两场电影”空虚的阿基罗库斯和阿那克里翁

和西蒙尼德斯系上柳枝 人

不追求生活我说,让她趴下然后

全捅进去 有什么响动

在狗的双耳间咔嚓!我们完了

就差你生病了我说 而索尼

离开人群光透过脏玻璃

照着好像一位神而作者

闭上了眼

埃尔内斯托·卡德纳尔与我

走在路上,满头大汗

头发贴着脸,

这时我看见埃尔内斯托·卡德纳尔

从对面过来

我提问当作打招呼:

神父,在天堂

就是共产主义社会

有同性恋的位置吗?

有,他说。

那不思悔改的手淫者呢?

性奴呢?

性爱段子手呢?

施受虐狂呢,妓女呢,灌肠

狂人呢,

再也忍不了的人,实实在在

忍不了的人呢?

卡德纳尔说有。

我抬起头

云彩好像

微微粉红的猫笑脸

树木绣满山丘(我们必定要爬上的山丘)

摇动枝条。

野生的树木,就像某天

说的,宜早不宜迟,你必定要

来到我橡胶的怀里,葡萄藤的怀里,

我冰冷的怀里。一种植物的冰冷

让你汗毛倒竖。

雨的血腥日子

哦,雨的血腥日子,

你在无助者的灵魂里做什么,

意志模糊不清的血腥日子:

在灯芯草帘后,在泥塘,

脚趾绞紧痛苦

好像一只颤抖的小动物:

但你并不小你的颤抖是快感,

被意志力包裹的日子,

冻僵在或许不属于这世界

的泥塘,赤脚在移动的梦中

从我们的心灵到我们的必需,

从怒气到欲望:灯芯草帘

张开,给我们玷污和拥抱。

虫子

让我们感谢我们的贫穷,身穿破布的人说。

我用这只眼看见他:游荡在某个村庄那里房屋扁平,

用水泥和砖头建造,在墨西哥和美国之间。

让我们感谢我们的暴力,他说,尽管像鬼魂

一样贫瘠,尽管只能把我们带进空无,

这些路同样不能带我们到任何地方。

我用这只眼看见他:比比画画后面是玫瑰色

对抗黑色的背景,啊,边界的黄昏,

永远被识别永远迷失。

那些黄昏笼罩丽萨的父亲

在50年代初。

那些黄昏看见马里奥·圣地亚哥经过,

起起落落,冻得僵硬,在走私贩

汽车的后座。无穷白色

和无穷黑色的黄昏。

我用这只眼睛看见他:就像一只戴草帽的虫子

有杀人犯的眼神

旅行在墨西哥北方城镇

仿佛迷了路,从头脑里被驱逐,

从大梦,所有人的梦里被驱逐,

他的词语,我的妈呀,令人恐惧。

就像一只戴草帽的虫子

穿白衣

有杀人犯的眼神

旅行好像一只陀螺

在墨西哥北方城镇

不敢起步

无法决定

下到墨城

我用这只眼睛看见他

来来往往

在流动商贩和酒鬼之中

害怕

脱口而出的咒骂

在土坯房屋的街上

就像一只白虫子

嘴上叼着一支巴利牌香烟

或没滤嘴的德里卡多斯

旅行从梦的一边

到另一边

就像一只地里的虫子

拖着自己的绝望

吃掉它

一只戴草帽的白虫子

在墨西哥北方的阳光下

被血和谎言浇灌的边界

土地,萨姆·佩金帕见过的身体之门

被清空的头脑之门,纯粹的

小鞭打,该死的白虫子在那里

戴着他的草帽卷烟叼在

下嘴唇,和永远的杀人犯

一样的目光。

我看见他对他说我脑袋里有三个肿块

科学已经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看见他对他说离开我的足迹你这混蛋

诗歌比任何人都勇敢

被血浇灌的土地去见鬼,被清空的头脑

触动不了我的感官。

从这些梦魇我只留下

这些可怜的房屋

这些被风吹扫的街道

而非他杀人犯的目光

就像一只戴草帽的白虫子

衬衣下是自动手枪

不停自言自语或随便和谁

说起一个至少

两三千年的村庄

那里在北方边界附近

临近美国

那地方依然存在

大约四十所房子

两家酒馆

一家食品店

一个村子全是警察和杀人犯

就像他自己,

土坯房和水泥院

在那里眼睛一刻不离开

地平线(肉色的地平线

好像垂死者的后背)

还指望那里出现什么?我问

风和尘土,也许

一个最低限度的梦

但梦里他们押上

一切坚持,一切意志

就像一只戴草帽的白虫子一支德里卡多斯叼在下嘴唇

就像一个二十二岁的智利人走近哈瓦那咖啡馆

观察一位金发姑娘

坐在里面,

在清空的头脑

就像马里奥·圣地亚哥

深夜散步

在清空的头脑里

在着魔的镜子里

在墨西哥城的飓风里

手指切断又新生

速度惊人

手指切断,折断,散播

在墨西哥城空中。

露蓓

她在“格雷罗”工作,离胡利安那里没几条街

十七岁已经没了一个孩子。

回忆让她哭起来在三叶草酒店的房间里,

宽敞阴暗,带卫生间和坐浴盆,适合过上几年

的理想地点。写一本匿名回忆或一束

恐怖诗歌的理想地点。露蓓

人很瘦长腿上满是斑点

就像豹子。

第一次我甚至没有勃起:

我也没想勃起。露蓓说起她的生活

和她认为的幸福。

一星期后我们又见了面。我碰见她

在街角和其他年轻小野鸡一起,

靠在一辆旧凯迪拉克的挡泥板前。

我感觉我们很高兴见到对方。从那时起

露蓓开始给我讲她的生活,有时候哭着讲,

有时候干着讲,几乎总是光着身子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手拉手。

她儿子生下来就有病,露蓓向圣母许愿

如果孩子好了就不再干这行。

她信守诺言一两个月然后不得不重操旧业,

很快孩子死了露蓓说是她

的错没对圣母信守诺言。

圣母带走了小天使因为一个违背的诺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喜欢孩子,没错,

但我还远没到岁数去明白

有孩子意味着什么。

于是我沉默想着这酒店里

的安静真奇怪。

要么是墙壁够厚要么我们是唯一的客人

或者其他人都不开口甚至不呻吟。

很容易就能操纵露蓓感觉自己够男人

也感觉自己的不幸。很容易让她跟上

你的节奏,很容易听她说起最近

在布卡勒里影院

看过的恐怖电影。

她豹子似的腿缠住我的腰

把头埋进我胸前寻找乳头

或心脏的跳动。

这是我想吸掉你的东西,一天晚上她对我说。

什么,露蓓?心。

炮兵

在本诗中炮兵都在一起。

雪白面孔,双手

环抱身体或插在兜里。

有些人眼睛紧闭或盯着地面。

其他人打量着你。

被时间挖空的眼睛。这间歇后

回到他们那里。

对抗只为他们带回

联合的确信。

法国女人

一个聪明的女人

一个美丽的女人

通晓所有变化,所有可能,

读过杜尚的警句笛福的故事

通常情况下自制力令人嫉妒

除非抑郁或酒醉时

情况会持续两到三天

波尔多和安定片交替

让你毛骨悚然

然后会给你讲她十五到十八岁间

发生的故事

一部性爱加恐怖电影

赤裸的胴体和法律边缘的交易

一位天才演员同时也是性格怪异

的贪婪少女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刚满二十岁

处于平静时期

我猜她害怕衰老和死亡

衰老对她就是三十岁

三十年战争

基督开始传道的三十岁

这岁数没什么特别,我说

烛光下我们共进晚餐

观看本行星最文学的河流流淌

但对我们而言显赫之处在另一面

在被缓慢主宰的两岸,在缓慢到精致的表情里焦虑的凌乱

在黑暗的床上

在空橱窗精确的增值里

以及现实的洞穴

我们的奢侈

我们的绝对

我们的伏尔泰

我们的卧室和梳妆台哲学

如她所说,一个聪明的姑娘

有这样罕见的先见之明(罕见是对于我们拉美人而言)

在她的祖国太普通

那里连杀人犯都有存折

她当然不会没有

一本存折和一张特里斯坦·卡布拉尔的照片,

怀念没有活过的时日

当那条显赫的河拖走垂死的太阳

在她脸颊上滚动看似无谓的泪水

我不想死她低声说着

在卧室敏锐的黑暗中辗转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抚摸她在她动的时候扶住她

上上下下就像生活

上上下下就像法国的女诗人们

无辜而受罚

直到她回归行星地球

从她的嘴唇萌发

少年时的片段即刻充满了我们的房间

有替身在地铁自动扶梯上哭

有替身和两个人同时做爱当外面下雨

落在垃圾袋上落在垃圾袋里被扔掉的

手枪上

雨清洗一切

除了记忆和理性

外衣,皮夹克,意大利靴子,亚麻内衣让人发疯

让她发疯

出现又消失在我们磷闪搏动的房间

其他不那么私密的冒险的匆忙线条

好像萤火虫在她受伤的眼中闪烁

一次不会持久的爱

但最后变得无法遗忘

她说

坐在窗边

她的脸在时间中悬停

她的嘴唇:雕像的嘴唇

一次无法遗忘的爱

在雨下

在天线猬立的天空下

17世纪的镶板天顶

和20世纪的鸽子粪在天上共存

在中间

一切无法消灭的施痛能力

岁月无法战胜

爱情无法战胜

无法遗忘

她说,对

一次无法遗忘的爱

而且短暂

就像一场风暴?

不,短暂的爱就像断头的叹息

出自一位国王或布列塔尼伯爵

短暂得像美本身

绝对的美

包含世上一切伟大和悲惨

只对有爱的人可见

外部猴子

你记得居斯塔夫·莫罗的那幅《亚历山大大帝的凯旋》吗?

美和恐怖,屏住呼吸的水晶

瞬间。但你并未停步在阴影

穹隆下,在谐和的暴烈光芒

照亮的穹隆下。你也并未屏住呼吸。

你像只永不疲倦的猴子行走在诸神之间

因为你知道——或不知道——《凯旋》展露

它的武器在柏拉图的洞穴:形象,

无实质的影子,虚空的主宰。你想要

够着树和鸟,室外

寒酸聚会的残余,用血浇灌

的不毛之地,摄影师和警察的雕像

采食的罪行场景,露天的

好斗生涯。哦,露天的好斗生涯!

肮脏,衣衫不整

在群狗的路上我的灵魂遇见

我的心。破碎,但活着,

肮脏,衣衫不整并充满爱情。

在群狗的路上,没人愿意去的地方。

这条路只有诗人才走

在他们没事可做的时候。

但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但我就待在那儿:就让

红蚂蚁和

黑蚂蚁杀死我,同时走遍空旷的

村落:惊恐高高升起

一直碰到星星。

一个在墨西哥受教育的智利人能承受一切,

我想着,但不是真的。

每到夜里我的心哭泣。存在的河流,高热

的嘴唇说道,我后来发现那是我的嘴唇,

存在的河流,存在的河流,迷醉

屈服于废弃村落的沿岸。

逻辑学家和神学家,预言者

和拦路抢劫者浮现

好像多种水生现实在一种金属现实里。

唯有狂热和诗歌能诱发幻景。

唯有爱和记忆。

不是那些道路平原。

不是那些迷宫。

直到最后我的灵魂遇见我的心。

它病了,没错,但还活着。

*

我梦见冻僵的

侦探

在洛杉矶

大冰柜里

在墨西哥城大冰柜里侦探

我梦见侦探迷失在幽暗城市

我听见他们的呻吟,他们的恶心,他们的

精心逃亡

我梦见两个画家不到

四十岁在哥伦布

发现美洲时(一个古典,永恒,另一个

现代,总是

像坨屎)

我梦见发光的痕迹

蛇类的小路

一次又一次

被侦探巡察

他们完全绝望

我梦见一个棘手的案例,

我看见过道里挤满警察

我看见无人能裁决的审讯

不光彩的卷宗

然后我看见那侦探

回到犯罪现场

孤身而镇定

就像在最糟的噩梦里

我看见他坐在地上抽烟

在一间血迹干涸的卧室

正当钟表的指针

畏缩地周游黑夜

无尽

迷失的侦探

侦探迷失在幽暗城市

我听见他们的呻吟

我听见他们的脚步经过青年剧院

有声音好像一支箭飞过

咖啡馆和公园的阴影

年少时常去的地方

侦探观察

他们张开的手掌

命运被自己的血玷染

而你甚至想不起来

哪里是伤口

那些你一度爱过的脸庞

那个救过你命的女人

冻僵的侦探

我梦见冻僵的侦探,拉丁美洲侦探

试图保持双眼圆睁

在梦中。

我梦见可怕的罪行

和谨慎的家伙

小心避免踩到血泊

同时一眼就看清

全部罪行场景。

我梦见迷失的侦探

在阿尔诺菲尼夫妇家的凸镜里:

我们的时代,我们的视角,

我们的恐怖模型。

片断

深感压抑的侦探……异国的城市

带希腊名字的剧院

马略卡少年自杀

在阳台凌晨四点

女孩们听见第一声枪响探出身子

狄奥尼修斯阿波罗维纳斯赫丘利……

多种多样 清晨

降临在建筑上线条分明

一个家伙在车里听新闻

雨水敲打车顶

俄耳甫斯……

埃德娜·利伯曼的幽灵

在最黑暗的时刻来访

你所有失落的爱情。

通往疯人院的土路

再次张开好像

埃德娜·利伯曼的眼睛,

好像只有她的眼睛能够

在城市上空升起,

发光。

再次为你发光

埃德娜的眼睛

在火环之后

曾经是土路,

你夜里走过的小路,

往返,

一次又一次,

寻找它或

寻找你的影子。

你无声中醒来

埃德娜的眼睛

在那里。

在月亮和火环之间,

阅读她喜欢的墨西哥

诗人。

吉尔贝托·欧文,

你读过吗?

你的嘴唇无声说道,

你的呼吸说道

而你循环的血

好像灯塔的光。

但她的眼睛是灯塔

穿透你的沉默。

她的眼睛好像完美的

地理书:

纯粹梦魇的地图。

你的血照亮

放书的架子,放书

的椅子,堆满书的地面。

但埃德娜的眼睛

只寻找你。

她的眼睛是最热门

的书。

你明白

得太晚,不过

没关系。

在梦里你再次

握住她的手,

你再没别的要求。

看望病人

那是1976年革命已经失败

但我们还不知道。

我们二十二,二十三岁。

我和马里奥·圣地亚哥走在一条黑白街道上。

在街尽头,一个好像从50年代电影里蹦出来的社区中,有达里奥·加利西亚父母的家。

那是1976年他们给达里奥·加利西亚做了开颅手术。

他活着,革命失败了,天气很好

虽然云团从北方来,正越过山谷慢慢逼近。

达里奥靠在长沙发上见我们。

但之前我们已经和他父母聊过,年迈的松鼠先生和太太,他们从梦中悬停的青翠枝条观望森林如何燃烧。

他母亲看着我们却没有看到我们或者看到了我们身上

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那是1976年虽然所有的门都仿佛敞开,

其实,只要我们留心听,就能听见

一扇扇门在关闭。

门:金属隔档,钢板加固,一扇接一扇关闭在无限的电影里。

但我们二十二或二十三岁的时候不会被无限吓到。

他们给达里奥·加利西亚做了开颅手术——两次!

其中一个动脉瘤在梦中崩裂。

朋友们说他失去了记忆。

就这样,我和马里奥穿过40年代的墨西哥电影

来看他消瘦的手在膝头摆出安详等待的姿势。

那是1976年在墨西哥朋友们都说达里奥忘记了一切,

甚至忘了自己是同性恋。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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