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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15 11:4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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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丁·塞利格曼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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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乐观的孩子:让孩子受用一生的幸福经典(经典版)

教出乐观的孩子:让孩子受用一生的幸福经典(经典版)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教出乐观的孩子:让孩子受用一生的幸福经典(经典版)作者:马丁·塞利格曼排版:辛萌哒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13-06-01ISBN:9787213055331本书由天津湛庐图书有限公司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主编序乐观的孩子才会充满希望孙云晓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教育学会家庭教育专业委员会常务副理事长

如果有人问我儿童最需要培养的品质是什么?我会说乐观、兴趣和习惯,并认为这是最重要的儿童教育目标。没有浓厚的兴趣,就没有成长的动力;没有良好的习惯,就没有成长的保障;而兴趣与习惯都离不开乐观这个基础。或许可以说,孩子是否乐观是教育成败的根本标志。

如何做才能让孩子乐观起来?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一个人和一门新学问:马丁·塞利格曼和积极心理学。

塞利格曼是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学教授、美国心理协会前主席,我本人之所以对他深怀敬意,是因为他以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创立了积极心理学,提出了从“习得性无助”到“习得性乐观”的教育方向和方法,被誉为积极心理学之父。而他的经典作品《教出乐观的孩子》,更是儿童心理与教育领域罕见的开创性佳作,是广大儿童的父母与教师的必读书。

2012年11月8日晚上,我有幸受到国内知名出版商湛庐文化的邀请,在塞利格曼新书《持续的幸福》的首发仪式致辞,并第一次见到了作者。

作为中国教育的实践者与研究者,我在致辞时列举出了一些研究数据和案例,并说道:“中国教育太需要积极心理学了,因为在应试教育的强大压力之下,中国的孩子特别容易产生习得性无助的心理倾向。”首发式结束后,塞利格曼主动与我握手,说:“您刚才的演讲非常精彩,其中谈到的中国青少年的教育问题与积极心理学的关系,令我印象深刻。”塞利格曼的教育启示1:乐观是可以习得的

塞利格曼以“习得性无助”这一现象的发现而受到国际心理学界[1]的广泛关注。

和塞利格曼实验中受电击的小狗一样,如果我们总是在一件事情上遭遇失败,就可能放弃对此事的努力,甚至还会因此对自身产生怀疑,觉得自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而事实上,我们并不是“真的不行”,只是陷入了“习得性无助”的心理状态中,这种心理让人们自设樊篱,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为自身不可改变的因素,放弃继续尝试的勇气和信心。

在40余年的青少年教育和研究过程中,包括2013年4月在广东未成年犯管教所开展的系列访谈,我深度接触或调查过许多学业失败乃至人生受挫的青少年,可以肯定地说,大部分儿童失败的源头都与习得性无助密切相关。塞利格曼的教育启示2:积极的解释风格

那么,如何引导孩子走出“习得性无助”的误区呢?在《教出乐观的孩子》一书中,塞利格曼教授不仅列出了详细的理论分析和妙趣横生的案例,还给出了具体细致的建议。

在塞利格曼教授看来,能否形成乐观的“积极思维”,关键是解释风格。解释风格从童年开始发展,如果未经干预,就会持续一辈子。

对解释风格的判断有三个维度:永久性、普遍性与个人化。注意这些概念的差别:永久性即事情的起因是否会始终存在;普遍性即起因影响许多情况;个人化即起因就是我,而不是其他人或其他情况。

我举一个消极解释风格的例子:

孩子某次数学考试成绩很糟糕,回家后沮丧地说:“我永远学不好数学了!”“我每一次考数学都不可能考好!”“我是我们班最笨的人!”

作为父母,你会做出何种评价与解释呢?

有的父母可能会安慰孩子:“老爸老妈数学细胞少,看来你也不是学数学的料。”

有些父母可能会抱怨道:“真是笨到家了啊!你是马尾豆腐提不得呀!”

这样的解释就是消极的,将失败解释为永久性、普遍性与个人化等难以改变的原因,很容易让人产生无能为力的悲观情绪,从而导致习得性无助。父母消极的解释风格会让孩子更加自卑甚至更加绝望,更难以继续努力。

实际上,许多消极的解释既不利于孩子成长,也不符合客观实际。孩子的一次数学考试成绩很糟糕,并不等于成绩永远糟糕,更不等于他就是最笨的人。

怎样做才是积极的解释风格呢?根据塞利格曼提出的建议,我再举个例子:

孩子某次数学考试成绩很糟糕,情绪很沮丧。

父母开导说:“孩子,你能学好数学,你以前的数学成绩不是很好吗?”“偶尔几次没有考好是正常的,只要坚持努力就一定能考好。”“你这次没考好不是脑子笨,而是没有好好复习准备。”

这就是积极的解释风格,即把孩子碰到的挫折解释为暂时的、特殊的原因,并向孩子指出这是可以改变的因素。孩子听到父母这样的解释,不仅心情得到安慰,自信心也会有所恢复,而且他可能认清自己,开始走向正确的方向。塞利格曼的教育启示3:让孩子学会反驳

我格外喜欢“让孩子学会反驳”这一章,塞利格曼教授一句精辟的话令人眼睛湿润:“不要盲目地接受对自己的侮辱。”每一位父母和教育工作者可以回想一下,在现实生活中,孩子们承受了多少讽刺挖苦,他们又重复着多少次自我贬低!那么,如何引导孩子发挥自身的力量,从“习得性无助”变成“习得性乐观”呢?塞利格曼教授告诉我们,教孩子反驳的最主要原则就是“正确”:反驳必须根据事实,必须是可证实的。有效的反驳建立在四大基石之上:第一是搜集证据,第二是做出选择,第三是化解灾难,第四是发展反攻策略。

实际上,反驳是不难做到的,因为任何对孩子的简单否定和人格侮辱都是没有充分的事实依据的,更不会有科学理论的支持。举例来说,“差生”就是一个以偏概全的错误概念,没有任何一个学生是真正的“差生”。在积极心理学科学依据的支持下,我们要支持孩子们说“不”,敢于和不公正抗争。

而积极心理学正是发现儿童、解放儿童、发展儿童的新科学。塞利格曼的教育启示4:由内而外的教养

我一向主张的一个观点是,好的亲子关系和师生关系胜过许多教育。也许可以进一步说,好的关系需要好的解释,好的解释才是好的关系。父母和教师积极的解释风格可能导致孩子乐观,消极的解释风格可能导致孩子悲观。

细读《教出乐观的孩子》一书的过程中,我时常惊叹塞利格曼教授入木三分的剖析。正如塞利格曼所说:“孩子就像海绵,他们不但吸收你所讲的话,也吸收你讲话的方式。所以帮助孩子的方法之一就是,你自己先获得拒绝悲观的技能。”让孩子获得幸福与乐观的同时,父母和老师必须由内而外地接纳才行。

只有当孩子乐观自信,一切才会充满希望。或许这就是阅读《教出乐观的孩子》这本书的价值所在。推荐序幸福可以学习,幸福可以到永远任俊博士浙江师范大学心理系教授国际积极心理学学会理事当代心理学巨匠

1998年,他以史上最高票当选美国心理协会主席。他一针见血地点破了当代心理学发展的弊病,指出心理学不应该只研究人类的弱点和问题,而应该同时关注人类的美德和优势。他大力提倡建立一门研究人的积极品质的心理科学——积极心理学,并为这门新学科奠定了结构体系,他是全世界公认的“积极心理学之父”。

1976年,他破格晋升为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系教授,随着无助感研究的深入,他发现“乐观”这种优秀的性格品质也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而获得,研究方向也逐渐开始从悲观转向乐观。

1964年,他是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系的一名博士研究生,在一次失败的动物行为实验中,他发现并证明了“习得性无助”的存在,轰动了整个心理学界。

到2013年为止,他已经出版了21本书,发表了218篇关于人类动机和人格等方面的文章。

他的名字是——马丁·塞利格曼。幸福几代人的书

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能把塞利格曼的著作介绍给中国读者,而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把塞利格曼的著作引入中国不仅意味着中国积极心理学的发展,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又多了些获得灵感和激励的机会。不管我们是因何种动机来阅读塞利格曼的著作的,但有一点非常清楚,那就是保持一个积极、健康的心态对于我们的事业和成长都极为重要,而塞利格曼的著作恰恰能帮助我们做到这一点。

阅读大师的著作,尤其是阅读心理学大师的著作应该成为人生经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应该被珍惜。尽管有时候我们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大师的全部思想,但过去众多的事实证明,这种经历是最有价值的。当你阅读完塞利格曼的这套书后,你一定会发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最有意义的收获和成长。当然,这种收获并不仅限于知识,更重要的是做人和生活。

除了引人注目的学术成就,塞利格曼博士还特别擅长将深奥的心理学研究与大众的日常生活融合在一起,无论是演讲还是专栏,他都能信手拈来且生动有趣,深受听众和读者的喜爱。他的文笔极其优美生动,是美国著名的畅销书作者。《真实的幸福》——让你充满能量。

这本书以一种通俗而不失科学严谨的方式告诉人们,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怎样才能变得更幸福。其实,真正的幸福来源于你对自身所拥有的优势的辨别和运用,来源于你对生活意义的理解和追求,它是可控的。如果你想变得更幸福一些,不妨照着塞利格曼博士的建议来试试:改变对过去的消极看法,重视当下的积极体验以及对未来的积极期望。《活出最乐观的自己》——教你永远乐观。

塞利格曼博士用大量令人信服的实验和调查证据告诉人们:乐观的人能在逆境中更好地成长,也更容易走上一条绝妙无比的成功之路!不过,如果你天生是一名悲观主义者,你也不用抑郁,因为书中肯定地指出:乐观是一种可以掌握的技巧!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运用塞利格曼博士推荐的一种有效方法来改变自己悲观的生活态度,这种方法就是学习乐观的ABCDE技术。《认识自己,接纳自己》——做出最明智的改变。

它也许会颠覆你以往的一些自以为是的观点,比如从长远来看,节食实际上并不能减肥;又比如对于酗酒,目前除了让它自然戒除之外还没有其他更有用的方法来改变这种状态。你从这本书中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哪些方面是可以改变的,而哪些方面却无法改变,是自己必须接受的。塞利格曼博士从改变的可能性和生物局限性出发,帮助你把有限的时间和精力集中在那些能够改变的特性上,并在此基础上找到一条自我提升的最有效途径。《教出乐观的孩子》——塑造孩子的幸福。

对为人父母的读者来说,这可谓是一本实用指南。在这本书里,塞利格曼博士用他亲身的实践和经历,为家长们提供了一条培养孩子积极品质的捷径。看了这本书,你会成为好爸爸、好妈妈,比如当你的孩子犯错的时候,对他的批评应该恰如其分,要让孩子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当你的孩子有了某种问题而需要改变时,不要把这些问题夸大成为一种永久性的问题。因为,批评和改变都是一种技术,它们有自己的规律和特点,不当的批评很可能会影响孩子成年后的人格特征。《持续的幸福》——成就蓬勃人生

本书是塞利格曼对幸福理解的分水岭。除了帮助个体探索自身的积极力量,本书在教育、经济、心理治疗和医疗以及公共政策方面都能给人以启发。美国军队正在接受情绪复原力的训练对抗心理障碍;学校不只是一个传授知识的工具性场所,还是一个能激发学生精神成长的生命力场所;企业以提升员工的幸福感为目的却收获了更高的工作效率——这些科学的证据给我们提供了持续幸福的承诺以及可实现的人类蓬勃的远景。幸福不仅是目的,还是一种持续战斗力。

最后,祝愿所有读者都能拥有真正幸福的生活,而这也正是塞利格曼博士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特点,你了解自己孩子的独特之处吗?扫码关注“湛庐教育”,回复“教出乐观的孩子”,测一测你的孩子都有哪些优势特性。第1章悲观在流行

悲观是一种心理防御习惯,这种习惯会带来多方面的恶果,包括情绪抑郁、退缩、较低的成就感,甚至不健康的身体。一个悲观的国家难以把握21世纪提供的机会,对外会被更乐观的国家抢去经济优势,对内会因缺乏主动而无法实现正义。曾是卢胜湖道奇棒球队的接球手,天分不高,十分崇拜丹尼和泰德。丹尼是垒手,泰德则是教练的儿子,担任左外野我手。他们都是天生的运动员,可以打出快速球(我从来就做不到这种眼手合作的奇迹),并且滑垒姿势优美。对一个成功击打率只有11%的10岁男孩来说,他们代表的是美、夏天及健康。每晚入睡前,我脑中最后一个影像总是丹尼冲刺跑垒,或是泰德把一个只能上一垒的安打变成可以偷跑上二垒的滑垒的情景。

北纽约州8月的一个清晨,父亲把我摇醒,他说:“丹尼得了小儿麻痹症。”一个星期之后,泰德也被传染了。父母把我关在家里,与其他小孩隔离。儿童棒球赛被取消,赛季也被终止了。当我再次看到丹尼时,他投球的手臂已经萎缩,右腿也不能动了。我也再没有见过泰德,因为他于当年的初秋就去世了。

第二年的夏天,也就是1954年的夏天,索尔克疫苗上市了。所有的小孩都打了预防针,小棒球队也开始继续比赛,卢胜湖道奇队第一场就输给了汉得利巨人队。那种被关在屋里的恐惧感已不复存在,社区生活也重新开始了。这种流行病已经结束,我再也没有听到任何我认识的人得了小儿麻痹症的消息。

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是我儿时最崇拜的偶像,一直到我成为心理学家,他都是我的楷模。求知的目的不在于知识的本身,而是为治疗服务。为儿童的体内注射极少量的小儿麻痹症菌体,使人体的免疫系统可以更有力地抵抗外来的细菌,索尔克成功地将纯科学的免疫学应用于我们那个时代最严重的传染病。

30年后,在1984年,我终于与索尔克见面了,这次会面改变了我的一生。这是心理学家与免疫学家展开激烈争论的一次会面,争议的焦点是如何对待一个新兴的科学学科——心理神经免疫学(psychoneuroimmunology,简称PNI)。我以心理学家的身份受邀参加,因为在20世纪60年代,我开创了“习得性无助”(learned helplessness)这个研究领域。发现“习得性无助”

1964年,当我刚刚开始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实验心理学博士时,我胸怀卢胜湖时期的雄心壮志,而这种关怀社会的心态被认为过分天真而落伍。我当时是想要了解人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选择了实验心理学作为我的终身职业,因为我相信实验是找出心理折磨根源的最佳方法,即在实验室情境下研究并发现治疗与预防的方法。我选择在学习理论方面居世界领先地位的理查德·所罗门(Richard L.Solomon)负责的动物实验室工作。我用动物做实验对象,用人做这种实验是不道德的。

我刚到实验室时,动物们都不听话,实验室里一团糟,所罗门的研究生们正试图找出恐惧是如何强化适应行为的。他们先让狗学会一种经验,也就是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Pavlovian conditioning,即将信号与电击相匹配)。之后他们又将狗放进一个实验箱中,如果狗跑到箱子的另一边就关掉电击。让研究生们十分发愁的是,这些狗并不通过跑到箱子的另一边来逃避电击。它们只是消极地坐在通电的地板上,动也不动。这个实验最终只好停止,因为没有出现实验者预期的行为,即逃避电击。

对我来说,动物被动的行为并没使我愁眉紧锁,反而成为我后来研究的现象,这就是人类面对许多无法控制的事件时的反应:经常试都不试就放弃了。如果心理学能够了解这一点,那人类无助感的治疗(甚至预防)就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5年中,我的同事史蒂夫·梅尔(Steve Maier)和布鲁斯·奥维米尔(Bruce Overmier)与我一同致力于研究无助感形成的原因、治疗与预防。我们发现狗的症状并非由电击引起,而是因为对事件无能为力而致。我们发现可以通过教导动物知晓它们行为的影响来治疗无助感,并且可以提供通过早期已习得的各种经验来预防无助感。

习得性无助的发现引起了一阵轰动,学习心理学家为此十分不悦,这些行为主义者认为动物(包括人类)都是刺激—反应的机器,不可能学习抽象意义,而习得性无助则必须学习“我所做的事都没有效果”这一抽象意义。这种抽象过于认知化以致刺激—反应学习理论无法被接受。临床心理学家却对此十分感兴趣,因为习得性无助与抑郁看起来十分相近。在实验室里,无助的动物和人呈现出同样的被动、缓慢、悲伤、无食欲、失去气愤的能力,看起来与抑郁的病[2]人完全相同。所以,我提议习得性无助是抑郁的一种模式,我们在实验室中发现的减少无助感的方法,也可以用来治疗现实的抑郁症。

20世纪70年代,在测验抑郁的习得性无助感模式时,我们发现某些人(比如悲观者)更容易向无助感屈服。同时,这些人患抑郁症的风险性也较高。另一方面,乐观者会抵抗无助感,并且在面临无法解决的问题及无法逃避的噪音时也不会放弃。就是这项计划——鉴别出易放弃及易患抑郁症的特定风险性的人,增强他们的力量并使他们可以抵御无助感——使我日夜思考,直到我遇到索尔克为止。

美国的学术界会议一向都是十分友好、彼此称赞恭维的,但在这次会议上大家却不是很客气。双方为自己的见解激烈争吵,因为这决定着谁可以得到大批的研究经费。摆在桌上的是一份最有钱的麦克阿瑟基金会(The MacArthur Foundation)的资助计划,多数心理学家都赞成这种见解:人们在压力之下更容易得癌症,无助的动物有不良的免疫系统,无法抵抗肿瘤细胞的生长,这似乎说明了情绪问题会加重生理疾病。这种说法其实早就被牧师、病人以及一些医生采用,但是它从未经过实验的证明。事实上,只有从实验中才能将这种现象分解,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出新的治疗方法。“当然,”心理学家说,“我们应该探讨情绪如何削弱免疫系统的功能而导致疾病,然后我们就可以找出心理上的治疗方法来增强免疫系统。”“我们还无法确认从某一方面的免疫可以带来另一方面的免疫的假设,更不用说影响免疫系统或癌症,”免疫学家反驳说,“想要从心理压力方面一路追踪到免疫系统,然后再到癌症,也许只会浪费无数的金钱,麦克阿瑟基金应该花在别处。”当然,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猜出所谓别处是何处。心理可以免疫吗

索尔克是个瘦削、沉默的人,似乎置身于纷争之外,当辩论过于火爆时,他会温和地鼓励双方寻找共同之处。可是共同之处一再地转变成战场。当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说免疫学才是“真正”的科学时,索尔克仍然不受影响地鼓励“生物学诗人”的重要性。他想维持和平的努力基本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令我惊讶的是,这些与会的免疫学家似乎不将索尔克放在眼里。

第二天索尔克邀我聊天,问到我的研究工作以及研究目标时,我向他讲述了习得性无助,并且告诉他悲观会如何降低人们抵抗抑郁的能力。我还告诉他悲观甚至会降低对生理疾病的抵抗力。凑巧,那天正是索尔克疫苗成功使用30周年的纪念日。“你就是我所说的生物学诗人,”他笑得很开心地说,“如果今天我还是个年轻的科学家,我仍然会走免疫学之路,但不是在儿童的身上种疫苗,我会应用你的方法,对他们的心理进行免疫。我要看看这些心理上免疫的儿童是否能更有力地抗拒精神以及生理方面的疾病。”“心理免疫”这个名词不停地在我脑中徘徊。在我的早期实验中,我们曾尝试过做心理免疫,也取得过一定的成效。首先,我们控制动物对电击的反应,以此来教会它们“掌控”电击。只有在动物主动做出反应时,电击才会被取消。在动物尚未有任何无法逃避电击的经验之前,让它们先学会控制电击。无论是在早期或成年期得到“掌控”经验,这些“免疫”过的动物都不会向无助屈服,即使后来遇到不可逃避的电击,它们也不会变得被动。因为想到索尔克疫苗,我们称此现象为“免疫”,这就是我从未兑现的一张远期支票。我感到这张支票终于可以兑现了。掌控的经验或是心理上的乐观,能使儿童远离精神疾病及生理疾病吗?

现在正流行一种与小儿麻痹症类似的流行病,而且患者每年都在增加,这就是抑郁症。抑郁症的病例已经比20世纪50年代增加了10倍以上。一个人患了抑郁症,他会觉得很抑郁,这并非病人唯一的损失,抑郁症还会严重损害一个人的工作能力或学习能力,甚至危害他的身体健康。从更大范围来说,抑郁症的流行还可能影响到国家的前途。如果索尔克的看法是正确的话,那心理学家就可以通过心理免疫来对抗这种流行疾病了。悲观正在流行

我们不仅希望孩子有健康的身体,还希望他们的生活充满友谊、爱情及高尚的行为。我们希望孩子热爱学习,并且勇于面对挑战。我们希望孩子对他们从父母那儿得到的东西心存感恩,对自己的成就引以为荣。我们希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拥有对未来的信心,喜欢创新,并且具有正义感以及相应的行为。我们希望孩子在面对成长所带来的挫折与失败时不屈不挠,并且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希望他们成为称职的父亲或母亲。我们最终的希望就是他们的生活品质会比我们的好,并兼具我们所有的优点,而不再有我们的缺点。

以上这些期望应该都可以达到。父母可以教导孩子们自信、主动、热心、和善与自豪。多数美国孩子生长在一个幸福的时代,生活在一个强大富裕的国家。因此,假设我们是好父母,假设当今的世界对儿童有利,那么我们有理由预期孩子们的生活会在各方面都超越我们。

但是有一项很严重的障碍威胁了我们的期望,它侵蚀孩子们活动与乐观的天性,这就是悲观。悲观的定义就是,在遭受挫折时滞留在任何最具毁灭性的原因中不能自拔。目前悲观已经快速成为孩子们对世界的一种典型看法。作为父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防止孩子们对世界的悲观认识的盛行。这本书的目的也在于教导你如何抚养孩子,使他们享受乐观的人生。

为什么你希望你的孩子乐观呢?你也许会想,乐观只是一种心理状态,是一种可以脱去的精神戏服而已。从本质上说,悲观是一种心理防御方式,这种方式会产生巨大的毁灭性后果,包括情绪抑郁、退缩、较低的成就感,甚至不健康的身体。生活的自然改变也无法使悲观动摇,反而在每一次挫折之后,悲观会变得更加坚固,并且很快成为生活的写照。美国正处于悲观的流行病潮流中,这一潮流所导致的严重后果就是抑郁症的袭来。

当索尔克提到“心理免疫”时,我的思想就开始转向流行在青少年中的抑郁症。我知道新近发现的认知及行为上的解决方法,可以有效地减轻成年人的抑郁及悲观。那么以同样的方法教育健康的儿童,就可以让他们以后成功地抵御抑郁吗?这种免疫方法是否可以控制抑郁的流行呢?

如果将成年人克服抑郁的方法教给健康儿童,是否可以帮助他们在学业、工作及运动上获得更好的成绩呢?是否会减少这些儿童身体的疾病呢?所有这些问题,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内,不停地在我脑中翻腾。

本书的目的在于教导父母、老师及整个教育系统如何教会儿童习得乐观。我会把过去30年内对乐观及无助所做的研究,以及悲观的来源及其潜在的后果告诉你们;我会解释如何判断你的孩子是否出现风险的信号,以及如何将他的悲观转变成乐观,将无助转变成自主。

这本书与其他育儿及自我提升书籍不同的是,它不仅叙述理论与实验,还有一些关于育儿问题的重要建议,例如母乳与牛乳、限制与自由、托儿所与全职母亲陪伴、不参加学校的教育(在家由父母教)、男女性激素、离婚的影响、性虐待所导致的不幸后果以及兄弟姐妹间的敌对情绪等。一些自称专家的人,早已轻率地向大众发表了以上这些方面的意见。更糟的是,许多父母抓着他们的这些建议,基于脆弱的证明、原理和临床的假设,来改变自己抚养孩子的方式。

当儿童教育的资料缺乏时,这种未经检验的建议很容易被采纳,幸好,这种情况已经改变了。过去10年,大规模的谨慎研究已经改变了父母的一些育儿观念。本书提出的建议、计划、有关乐观及自主的原理以及测验,都是根据30年来对千百个成人及儿童所做的仔细研究而得出。如果我的建议仅是猜测或根据本人临床或家庭经验而来(我有5个孩子),那么我会加以注明。

本书针对所有父母,从最富有到最贫穷;也针对所有儿童,从摇篮期到青春期。我还有更大胆的想法,如果不能改变美国的悲观,那么我们的自由、财富以及权利都毫无用处。一个悲观的国家难以把握21世纪所提供的机会,对外会被较乐观的国家抢去经济优势,对内会因缺乏主动而无法实现正义,而我们的孩子终将深陷消极与黑暗中。第2章乐观需要从小培养

当青春期所带来的失败与被排斥的感受冒头时,家长应注意抑郁的产生。如今,13岁的青少年中几乎1/3有抑郁的症状,等到他们高中毕业时,几乎有15%的人经历过一次抑郁症状。类生命的头两年都花在如何从无助的情境中挣脱出来。初生婴儿几乎是完全无助的,是个只有一系列反射动作的生物。人他哭的时候,妈妈就会过来。但是他无法控制妈妈的来或去,他的哭泣只是对疼痛或不适的反应;他也无法控制自己是否哭泣,为了从无助中成长及发展自身掌控环境的能力,他必须做出有目的的反应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初生婴儿只能够随意控制那些用来吸吮和转动眼球的肌肉。在生命的最初三个月,他开始控制手臂与腿,虽然这些动作还不成熟,但是很快,他摇动的手臂就会向前抓取,然后当他习得哭泣会叫来妈妈时,他就会控制哭泣了。

头两年使个体具有掌控感的两个重要里程碑行为就是走路与说话。在两年内,我们可以看到为取得自主及成就婴儿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踢开障碍,遇到阻挠仍然继续前进。谢天谢地,他们没有轻易变得无助。罗勃就是一个好例子。执着地坚持

18个月大的罗勃是杰西卡与乔伊的第一个小孩。父母对罗勃会做的事、能够了解的东西以及沟通的能力,感到十分惊讶并赞赏有加。在晚餐时,罗勃把苹果泥涂在脸上,又将一块特大的玉米面包塞进口中,杰西卡则在一旁忙着告诉乔伊关于罗勃的最新故事。

罗勃最新的兴趣就是沙发背后那块小小的、布满灰尘的角落。他最喜欢从灯桌旁边挤过去,尽管差一点被台灯打到头,但他仍然想要挤到沙发后面那个有插座的地方去。杰西卡实在搞不懂为何这个地方对他如此有吸引力。

每一次罗勃想要到沙发后面时,她都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起初,她唱巴尼(Barney)的歌:“我爱你,你爱我……”唱歌不见效,她又尝试用小木偶发出各种怪声音,但这也没有效果。她甚至还让罗勃将自己埋在沙发的靠垫中,但不管用什么方法,每一次罗勃都坚持要跑到沙发的背后。

罗勃不屈不挠,他母亲阻止他的技巧也越来越有创意。她将婴儿车靠在沙发旁,这样他就过不去了。不过这只维持了两分钟,杰西卡一坐下,罗勃就又摇摇摆摆地走去,趴在地上,从婴儿车底下钻过去了。当罗勃站在沙发背后时,他会一边开心地笑,一边拍手以庆祝胜利。很明显,罗勃以自己的行为为傲。

最后,杰西卡搬了一箱书放在婴儿车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罗勃很耐心地等杰西卡做完,然后十分有信心地走向那箱书。起先他把腿抬起来,想从箱子上爬过去,但是箱子太大了。然后他又想把箱子推开,但是箱子太重了。他一脸“我能做到”的表情,用手臂帮助自己爬到箱子上面,一屁股跌坐在婴儿车上,他从婴儿车中爬出来,又到沙发背后去了。罗勃站起来,高兴地喊:“到了!到了!”

经过这次经历,杰西卡看出罗勃喜欢攀越的挑战。为了避免翻沙发受伤,她将他带到室外,用旧箱子和枕头盖了一座城堡。杰西卡把小木偶藏在城堡的后面,并鼓励罗勃去找,每一次罗勃翻过城堡找到小木偶时,他就会拿着它,伸向妈妈并且说:“到了!到了!”

像绝大多数有婴儿的父母一样,杰西卡不停地阻止罗勃的风险行为。她不愿意罗勃在沙发背后玩,因为那里有许多电线插座。她极力想堵住他的去路,但是罗勃却将这些障碍视为一项挑战,以坚定的意志来找出克服困难的方法。杰西卡可以责骂罗勃,因为他不听话,老是要到沙发背后去,而她的目的也只是想让罗勃不到那里玩耍。但是,杰西卡知道了罗勃将障碍视为一种挑战来克服后,没有采用责骂的方式,而是选择分享罗勃探险后的骄傲。当罗勃达成目的时,她祝贺他,然后为他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制造新的挑战。通过这种做法,杰西卡帮助她的儿子得到掌控感,并且遵从她的哲学,不断地为她的儿子创造获得掌控的新机会。糟糕的示范

掌控行为是形成学龄前儿童乐观心态的大炼炉。在父母的协助下,孩子有可能养成面对挑战不退缩以及克服困难的习惯。一旦孩子进入学校,让孩子拥有了乐观,就可以使他从掌控行为移转到各种思想上,尤其当孩子失败的时候。学龄儿童已经开始思考因果关系,他们对为何成功、为何失败发展了一套理论;他们也发展了一套理论告诉自己如何将失败转为成功。这些理论就是他们是悲观还是乐观的基础。

伊恩今年才6岁,但似乎已经自我发展了一套悲观理论。伊恩的父亲极力想使他增强自信心,结果反倒使情况更糟。父亲下班回家时,在门口大声说:“孩子们赶快来,我有一个大盒子正等着你们呢!”伊恩与他9岁的姐姐瑞秋奔到门口,将父亲手中的盒子接下,他们很高兴地发现,盒内装的是他们所见过的最大的积木玩具。

两个孩子立刻坐在地上开始玩,瑞秋开始建造一艘太空船,她很有顺序地把小块连成大块,先做船身,再做机翼。她一边做一边对自己说关于太空船的任务。“我们一定要飞到月球,接回那些太空人,然后我们要提防火星人,以免被他们捉到。”

伊恩试图模仿他姐姐,当瑞秋拿起一块蓝色的方块,伊恩也拿起蓝色的方块,当瑞秋将它接到黄色长方形上,伊恩也将它接在黄色长方形上。但伊恩却无法做成太空船,因为瑞秋的动作太快了,伊恩赶不上她。当瑞秋继续她的太空探险时,伊恩就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每一次将积木推倒重新开始游戏,他就很生气。他开始将积木扔向他的姐姐。

父亲看到伊恩在挣扎,想过来安慰他。

父亲:伊恩,你做得真好,我觉得你做的火箭太棒了。

伊恩:才不呢!瑞秋做的才棒,我做的很差,甚至没有办法使机翼稳固。我是个笨蛋,从来就没有做对过一件事。

父亲:我喜欢你做的东西,我觉得你是最好的火箭制造家。

伊恩:那为什么瑞秋做的更大,翅膀更长,而且不会像我的一样机翼老是掉下来?我不能做这个,我不能做成任何事,我最讨厌搭积木。

父亲:不是这样的,伊恩。只要你拿定主意,什么事都能做成。来,把积木给我,让我帮你做,我会帮你做一个能够飞到月球、火星及木星的火箭,它会是世界上最快的火箭,而且它是属于你的。

伊恩:好吧,帮我做一个,我做的从来就不会成功。

父亲的爱心显露无遗,当他看到伊恩因为无法跟上姐姐的进度而难过的时候,他想来帮忙。他的做法是想直接提升伊恩的自信心。他告诉伊恩火箭做得很好,当伊恩质疑自己的能力时,他又告诉伊恩只要拿定主意必可成功。

实际上,父亲在这个过程中犯了三个错误。

第一,父亲说的每一件事几乎都不是真的。伊恩也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无法做出像姐姐所做的那样复杂的太空船。父亲应该说实话,他应该解释当伊恩像瑞秋那样长到9岁时,他所做的东西就会更结实,还应告诉他当瑞秋6岁时,她所做的东西与伊恩现在做的一样。

第二,为了让伊恩高兴,父亲接手,为伊恩做一个他自己无法做到的东西。父亲所传递的信息是:当事情发展到不是你所想要的状况时,你就放弃而让别人来解救你。为了要建立伊恩的自信,父亲反倒教他无助。让伊恩经受失败并不是一件错事,失败本身也并不是大灾难,它可能暂时降低了自信,但是你的孩子对失败所做的诠释可能更为有害。父亲应该同情伊恩并了解他的心情,使伊恩明白父亲知道他的感受(例如,我记得7岁的时候我做了一个风筝,当我的父亲与我要试飞时,它就被吹成14片了,我那时觉得好难过),但是父亲不应该为伊恩解决问题。

第三,这是其中最严重的错误,也是本书的主旨:父亲应该对伊恩解释失败的原因并提出反证。伊恩从最糟糕的方面来看待他的挫折与不幸事件,“我是个笨蛋”“我做的从来就不会成功”“我从来就没有做对过一件事”,这些都可能成为造成更多挫折的主要原因。伊恩不仅坚信最悲观的原因,同时以消极、放弃、退缩及抱怨的方式来应对问题。这样伊恩习得悲观甚至不用外力,自己就可实现。

现在心理学家已经发现如何改变悲观。认知心理学家已经发展出一种强有效的方法改变人们失败时所陷入的错误思维习惯。这些方法可以由父母教给孩子,尤其对学龄儿童特别有效。把悲观改变成乐观的方法,就是我用来帮助儿童抵抗抑郁的核心思想。远离悲观

让我来介绍塔玛拉,她的母亲正在教她如何对抗抑郁。塔玛拉的母亲没有犯像伊恩父亲那样的错误,而塔玛拉也得到了她自己的乐观理论。就像伊恩一样,她也时常遇到挫折,但当她遇到挫折时,她已学会重振信心。塔玛拉的母亲理解塔玛拉的失望,并且教她坚强及主动地解决问题,而不是为了让塔玛拉高兴而歪曲事实,她同时教导塔玛拉以乐观及正确的方式来解释自己面临的失败。

塔玛拉7岁时,体重比同龄的女孩重许多,并且不像周围其他小孩般手脚灵活。她母亲为她报名参加芭蕾舞课,以帮助她学习活动的技巧。塔玛拉十分兴奋,迫不及待。开课前一个星期,妈妈带她去买舞衣。塔玛拉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衣裙及一双白色舞鞋,每天晚上,塔玛拉都穿上她的舞衣、舞鞋,在家里跳舞。“妈!看我,我是个漂亮的芭蕾舞蹈家。我长大后,要当世界上最棒的舞蹈家!”

当塔玛拉每天晚上换上舞衣时,妈妈就在唱机里放音乐让塔玛拉跳舞。她在一旁看塔玛拉打转,塔玛拉常常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但她毫不在乎地爬起来,继续随着音乐转圈跳动。

星期二下午是塔玛拉的第一堂课。妈妈带她到舞蹈室,看到其他身材苗条的小女孩在教室里跑来跑去。塔玛拉与妈妈吻别,跟着老师走进教室。一个小时后,妈妈回到教室发现塔玛拉在哭。

塔玛拉:今天不顺利,其他女孩跳得比较好,我一直摔倒,她们都没有。哈肯老师教我们怎样用单脚跳及如何优美地舞动手臂,可是我一直绊倒,而且我的手动起来不像老师教的那样好看,我好难过。

妈妈:(安慰着塔玛拉)你今天不顺利,我也很难过。我知道当你觉得比不上其他女孩时,你心里一定不好过。有时,妈妈也会觉得失望,例如上班时,所做的事没有我想象中的好。你知道我那时怎么办吗?我尽量练习,大部分工作在我继续努力后都会变得比较好。我有个主意,让我们去找哈肯老师,请她也教我舞步,然后我们回家后就可以一起练习,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练习,你上下一堂课时,一定会做得比较好,你觉得怎么样?

塔玛拉:好吧!今天晚饭后,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练习呢?我要跳得很好,长大后才可以当芭蕾舞蹈家。

妈妈:那当然,我们现在就去找哈肯老师。晚饭后,我们把沙发推到后面,把客厅变成你一个人的舞蹈室。

塔玛拉:那一定会很有趣,我要很认真地练习。

塔玛拉对失败的看法是:失败仅是暂时的,而且是局部的(拿“今天不顺利”“其他的女孩跳得较好”和“我从来就没有做对一件事”来作比较)。失败对塔玛拉来讲只是短暂而且可以改变的挫折。有时,事实会证明塔玛拉的想法是错误的。塔玛拉长大后不会成为芭蕾舞蹈家,就好像我长大后没有成为职业棒球队的捕手一样。但是儿时的梦想有很高的价值,努力与练习时常可以补助天才的不足。与不再尝试的伊恩不同的是,塔玛拉会发觉坚强不屈与愉快的精神经常会使她成功。当她从当一名最好的芭蕾舞蹈家的梦中走出来时,她会发现自己跳舞时,可以进入忘我境界,同时古典音乐也成为她一生的喜爱;她也会发觉别人羡慕她的勇气,并且小孩子都很喜欢她的愉快精神。

伴随着生长发育过程,你的孩子对世界的看法会具体化,他可能会悲观、被动和内向。当发育成长过程所带来的失败与被排斥的感受开始时,家长应注意抑郁的发生。现在13岁的青少年中几乎有1/3的人都有抑郁的症状,等到他们高中毕业时,几乎有15%的人已经经历过一次抑郁症。

1984年,在我对从出生到成年中的悲观与乐观表现进行了20年的研究之后,我知道幼年时期的悲观会造成抑郁及低成就感。经由索尔克的提示,我现在假设,这个在成人身上已被证明有效的习得性乐观技巧,若能早点教给孩子,就可以使学龄儿童及青少年免于抑郁的侵扰。第3章父母的教养误区

美国30年来一直努力提倡强化孩子的自尊,如果它真的有效,孩子的自尊就会不断提升,那么这项运动就可以被接受。但在以“感觉满意”来养育孩子的时代,却有件惊人的事正发生在美国儿童身上,那就是他们比以前更抑郁了。们在美国公立学校里所看到的让我们感到惊讶,也许我们不应该觉得惊讶,因为所看到的只是反映多数战后生育高潮中我出生的那些父母养育其子女的方法。大批的美国教师与美国父母正在尽力提升孩子的自尊,这听起来没什么坏处,但是他们运用的方法却会侵蚀孩子的价值观。父母与老师只重视孩子的感受而忽略了孩子的所作所为,比如掌控感、坚持、克服挫折与无聊以及应对挑战,这使孩子更容易抑郁。适可而止的自尊教育

以下是在美国教室里看到的一些片段:

·“与浣熊一起建立自尊心”的练习:在一张纸上写14遍“你很特别”,接下来再写“我很高兴成为你×年级的老师,你是如此与众不同”。

·一张海报上画着鼓掌的手,上面写着“我们为自己喝彩”。

·一个卡通人物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并且告诉大家“养成爱自己的习惯”。

·填空游戏,要小孩子填“我很特别,因为……”,例如,“因为我知道如何玩耍”、“因为我会涂颜色”和“因为每个人都让我高兴”。

这种夸张吹嘘的目的很明显,“……我们做每一件事情的基础都是自尊,因此,如果我们从幼儿园起就能够让儿童有很强的自尊感,那他们便可以更明智地抉择未来”。

培养自尊不仅本身是一个矛盾(如果每一个人都很特别,就没有人是特别的了),而且会导致孩子很快就学会不去理睬这种无诚意的恭维。自尊运动导致了一系列有趣的行为,比如废除竞赛,以免使落后儿童自尊受损;放弃智商测验,以免使低分数者的自尊受损;对考试成绩进行处理,以免使那些得到D的儿童难过;降低教学目标,以免学习慢的学生伤心(反正现在已经不比赛了);将竞争视为坏事,不再背诵重要的学习资料,不再有大量繁重的作业。这些做法都是用来保护儿童的自尊心的,否则有些儿童就会被其他人的光芒遮住,他们相信这样的收获会远远超过那些优秀孩子所失去的利益。

与老师一样,许多父母也已被说服,他们经常急切地尽力帮助孩子提高自尊。难过的兰迪

兰迪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他的老师对他的描述是:聪明、好奇、有创意。兰迪的基础学科的成绩,除了体育课外都优良,兰迪也十分喜爱学校。体育课对兰迪及运动天赋不好的学生来讲,是种有规律的羞辱。布莱德利、盖瑞特与贝丝都能轻易地躲过球,兰迪努力躲避打来的球,但最终不是被打中屁股就是被打中头。更糟的是,他还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乔伊是兰迪最要好的朋友,乔伊的动作优美又灵活,因此上体育课时不会被同学羞辱。当老师宣布将要成立一个抢旗足球队来与其他小学比赛时,乔伊小声对兰迪说:“我们应该试着参加预选。”兰迪说他宁愿去死也不会参加。尽管兰迪有很深的忧虑,但乔伊还是说服了他。他告诉兰迪,抢旗足球与平常在体育馆里玩的游戏不同,它不太需要手脚灵活,只要会跑就行了,而兰迪是会跑的。

兰迪的父亲相信成为运动员会对兰迪有好处,于是鼓励他去参加选拔考试。下课后,兰迪不情愿地开始与乔伊一起练习。出乎意料的是,他感到很兴奋,甚至开始喜欢乔伊设计的一些练习,更让他高兴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些进步。

决定命运的一天到了。兰迪和父亲以及乔伊来到球场时,看到许多小男孩在踢足球,并经常跌倒,兰迪的兴奋感立刻转变成了恐惧。乔伊拿个球扔向兰迪,接球时兰迪折伤了手指。当乔伊试着跑跳中接球时,兰迪奋力一扔,球在空中打着转,掉在乔伊前面3米的地上。父亲想要给兰迪一些最后提示,但兰迪已经听不进去了。

兰迪奔跑练习的成绩倒数第二,他只接到了一个球,并且他所扔的球没有一个扔到接球者附近。

预选结束后,父亲看到兰迪脸上难过的表情,自己心里也很难过。他对兰迪说:“你知道,我相信你在球场上的表现很好,你扔的球虽然没有都扔在线上,但是你有强壮的手臂,你可以继续练习扔球的准确性,那其实并不难。真的,我想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兰迪,我相信你明年会被选入球队的,这一次只是不顺利而已。”“爸爸,你在讲什么?我很差的。我今年没有被选上,明年也不会被选上的。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来参加预选。坦白说吧,我是个笨家伙。”

不为兰迪的反应所动摇,父亲继续热心地说:“你不该这样说,你不能让自己有这种想法。我告诉你,你在球场上表现得不错,我觉得你和其他人一样好。我不要看到你垂头丧气的样子,你应该告诉自己,你做得很好并且下次还会更好。”“好吧,你说得对,我做得很好。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兰迪父亲的用意很好,他看到兰迪内心受到了伤害,立刻想要帮助他。像许多父母一样,他选择积极愉快的方法来提升兰迪的自信心,他好言安慰兰迪,希望能减轻兰迪的痛苦并使他振奋,但是父亲的方法却起了反作用。兰迪并不是个单纯、好哄骗、急于将不愉快的真相忘掉的孩子。父亲的做法使兰迪更加气馁,同时降低了他对自己的信心。感觉满意vs.表现满意

自尊有一个值得敬仰的起源,现代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在100多年前就得出这样一个公式:

自尊=成功÷自我期望

根据詹姆斯的说法,我们得到越多的成功,并且期望越低,那么自尊就会越高。我们可以通过增加自己的成功或是降低对自己的期望来提高自尊。

詹姆斯将两个水平的心理作用联系了起来:第一,自尊是一种感受状态,比如羞耻、知足、满意等;第二,这种好的感觉根植于这个世界、根植于我们与这个世界的成功交流。一直以来,自尊的两个部分之间的互动——“感觉满意”与“表现满意”,是提供自尊运动的理论基础。“感觉满意”和“表现满意”强调了什么样的自尊才是正确的,更重要的是,指出将自尊直接附加于儿童身上是错误及有反作用的(比如兰迪父亲的所为)。

一些心理学家仍然保存了“感觉满意”与“表现满意”这两个部分,纳撒尼尔·布兰登(Nathaniel Branden)早期曾是艾恩·兰德(Ayn Rand)的门徒,后来是临床心理学博士,现在是自尊运动的领袖,他对自尊的定义如下:

·对自己的思考能力和应对日常基本挑战的能力有信心(表现满意)。

·对自己有权利高兴、感觉有价值、有权利追求欲望与需求以及有权利享受努力所获得的成果有信心(感觉满意)。“感觉满意”并不是真的满意

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不先教“表现满意”而直接教“感觉满意”。掌控挑战、工作取得成功、克服挫折会获得自尊感和愉悦感,而无聊及抱怨则会带来相反的作用。一旦孩子有了自尊,就会带来更多的成功。孩子会更容易完成任务,烦恼自然就会离开,而其他孩子也似乎会更喜欢他。毫无疑问,能增强自尊感是十分令人喜悦的,但是不先获得与现实世界交往的好成果,而企图直接得到“感觉满意”,就是将因果关系颠倒了。

我们放在“感觉满意”上的代价是过分超前了。亚里士多德有个超越时空的观念:快乐不是一种可以与我们所作所为分开的感受,快乐就好像舞蹈中优美的动作,不是舞者在跳完舞后的感受,而是将舞跳得很好时的一种不可剥夺的成就感。除了正确的行动以外,快乐是无法从其他任何方式中得来的。

我对自尊感的怀疑,是12年来与抑郁的成人和儿童一同工作时形成的。无论年轻或年老,抑郁的人有四种问题:行为上的——他们被动、犹豫不决且无助;感情上的——他们忧愁悲哀;生理上的——他们的饮食及睡眠欲望常被困扰;认知上的——他们觉得生活无意义,觉得自己无价值。只有感情上的症状是属于自尊中的感受层面,而我相信这些是抑郁患者的痛苦中不太重要的部分。一旦抑郁的孩子变得积极主动,他的价值感就自然提升了。仅仅提倡自尊的感受层面而不打断悲观和消极的枷锁,则不会有任何成果。如果你的孩子感受自己无价值、憎恨自己或缺乏自信心,那就反映出他相信自己与现实世界的交往存在困难,一旦他与世界或社会的交往得到改进,并且察觉到自己的进步,他的情绪就会有所改善。学会“表现满意”

我们需要的不是鼓励儿童“感觉满意”,而是教导他们“表现满意”的方法。比如怎样学习、如何避孕、如何远离毒品和帮派以及如何脱离救济金。

有一种与自尊相关的心理状态被看作是影响自尊的一个主要因素,那就是“解释风格”(explanatory style)。这种心态是乐观的关键。我将在第6章讨论解释风格,我现在提到,因为它是自尊中感受与表现的基础。当孩子表现不好时,他会问自己“为什么”。他的回答中总是会包括三个方面:是谁的错?要持续多久?我的生活中有多少方面会受影响?这三个不同方面的问题十分重要,因为第一个问题:怨自己还是怨世界——控制了自尊中感受的部分;第二和第三个问题:事件的长久性以及泛化性——控制他回应失败的行为。对自己感到泄气并不会直接造成失败,而相信坏事情会持续一辈子且会危害每一件事,则会直接使孩子选择放弃。放弃造成更多的失败,失败又会损害孩子的自尊感。

一边是提倡儿童的自尊感,另一边是提倡掌控与乐观,这两个方面应该被视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前者将感觉满意视为主要目标,儿童实际的表现只是一件幸运的副产品,他们认为最重要的是孩子对自己的看法;而后者(像我自己)则提倡实际行为才是主要的训练式教导目标,感觉满意仅是甜美的副产品。

绝大多数的理论家与每一位实践者,都处于这两种看法之间。多数父母与老师,无论他们的理论为何,有时介入只是为了减轻孩子的伤痛,使孩子的心情好一些。多数父母与老师偶尔也让孩子遭受挫折,以形成坚强的品质。受到“感觉满意”的观念影响的人,会介入以使孩子心情转好;受到“表现满意”方法影响的人,会介入以改变孩子对失败的看法,鼓励容忍挫折,并且奖励坚持、毅力而不仅是奖励成功。提倡“感觉满意”的人和有“正面思想力量”的老师,有方法使儿童对自己感觉满意。“表现满意”的提倡者有两种新方法:一个是从悲观改变成乐观,另一个是从无助改变成掌控。本书将会教你这两种方法。第4章为什么孩子越来越不快乐

刻意缓和恶劣心情,会使孩子更难体会满意的感觉。吓阻失败的感受会使孩子更难得到掌控的感受。减少必要的悲哀及焦虑会使孩子处于罹患抑郁的风险中。鼓励廉价的成功,会造就出未来以失败为昂贵代价的下一代。管有自尊运动的推行,尽管幼儿有乐观的天性,尽管我们的社会提供了各种新的机会,但我们的孩子却仍经历着前所未尽有的悲观、忧愁和消极。

这怎么可能?难道在这个将感觉满意与提高儿童自尊视为目标的时代,抑郁症事件剧增及自尊感急速下降是个巧合吗?抑郁症流行

抑郁症是到20世纪60年代才频繁出现的,典型的病患是中年妇女。20世纪60年代早期,抑郁症开始流行,仅在30年后,抑郁就已经成为精神疾病中的普通“感冒”,而最年轻的牺牲者常是初中生,甚至是更年幼的孩子。

我们可从四项研究中了解一些相关的情况。

第一项研究称为ECA研究(Epidemiological Catchment Area Study),目的是用来找出美国有多少精神病患者。研究者随机抽出9500名成人作为被试,挨家挨户地去访问他们。访问时所用的诊断性面谈与心理医生用在病人身上的完全相同。

在很短的时间内,研究者与大批不同年龄阶段的成人进行了访谈。每个人讲述他的整个生活史,尤其是他一生中是否有过精神问题,如果有,是什么时候。这项研究让我们多年来第一次了解到精神疾病的概况,看到了20世纪精神疾病数目的变化。变化中最令人吃惊的一项就是:抑郁在人的一生中具有普遍性,也就是在人的一生中至少都发生过一次抑郁。

当统计学家看到这些结果时,他们发现一件奇怪的事。1925年左右出生的人,因为年纪较大,从理论上讲有更大患病几率,然而他们却极少抑郁;只有4%的人在他们进入中年以前曾有过严重的抑郁。当统计学家看到更早出生者,即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出生者的记录,他们发现了更令人惊讶的事。和我们猜想的一样,一生患抑郁的普遍性并没有增加,直到老年才有1%的人有过抑郁的经历。但是1955年左右出生的人,因为年纪最轻,从理论上讲有最少的机会患抑郁,但却已有7%的人在20多岁时有过严重抑郁。

这项研究表明,在“感觉满意”时代以及自尊运动开始推行之后出生的人,比20世纪30年代出生的人,患抑郁症的比例要高出10倍!

第二项研究是访谈研究,涉及523位曾因严重抑郁症住院患者的2289位亲属,研究结果与ECA研究同样的令人惊讶。结果显示,在20世纪的历史进程中,抑郁症大量增加,甚至在以超过10倍的速度增加。以20世纪50年代出生的女性为例,她们在学校时正是推动自我感觉满意的时代。在她们30岁时,有60%的人已经有过严重抑郁。而1910年左右出生的女性,她们上学时学校强调的是努力工作的价值观,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却只有3%的人在30岁时有过严重抑郁。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不同,这是社会科学观察中从未出现的现象。男性观察结果的统计,也显示出同样惊人的比例。

你可能会说,也许抑郁的剧增只是命名的关系。我们的祖母可能也和我们一样抑郁,但不曾把它叫作“抑郁”,而称它为“生活”。也许我们称之为抑郁的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在以前被认为是人类生活中不可避免的。现在它变成“不正常”,却是可治疗的,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摆脱它。

这些因素都是值得考虑的,但这些看法并没有解释抑郁剧增的原因。研究调查者并不只是问“你是否有过抑郁”,他们是问一生中所发生的每一个症状。“你是否曾经在某一时期每天哭泣,持续两个星期之久?”“你有没有在短期内未经节食瘦了10公斤?”“你是否有过自杀的念头?”在某一时期内,这种症状发生的次数越多,诊断就越趋向抑郁。抑郁的剧增也不是老年人遗忘年轻时生活的症状,因为许多人记得他们年轻时经常酗酒及患过精神分裂。越来越年轻的抑郁症

现在,抑郁不仅更加普遍,并且开始困扰年轻人。从统计数据上看,如果你出生在20世纪30年代,并且有亲戚患过抑郁症,那么你首次患上抑郁(如果你曾有过的话)的平均年龄普遍在30~35岁之间。如果你出生于1956年,你的首次患症年龄平均在20~25岁之间,提早了10年。

第三项研究警告我们:抑郁症的趋势仍在加速——更多人患上了抑郁症,而且首次发病者的年龄越来越小。彼得·卢因森(Peter Lewinsohn)博士是美国有名的抑郁症研究者,他与同事随机选取了俄勒冈西部的1710位青少年,进行诊断访谈。出生于1972—1974年的青少年,在14岁时,有7.2%的人有过一次严重抑郁;而出生于1968—1971年的青少年,有4.5%有过重度抑郁。所谓“重度”,是指有显著的情绪低落、认知失调、态度消极被动、身体健康恶化等症状。

第四项研究在美国东南部,3000个12~14岁的青少年中,患重度抑郁症的普遍性达到9%。想想看,9%的儿童患有抑郁症,这真是前所未闻的。

对我们这些研究抑郁症的人来说,有如此高百分比的儿童在这么小的年纪就重度抑郁和抑郁障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有过严重抑郁的人,再发病的几率大约是50%,每两个人中就有一个人会再受10年或20年抑郁之苦,并且会因此失去人生的许多机会。消极情绪的好处焦躁:抵御危机的先锋

对抑郁流行应该负最大责任的一项因素就是焦躁保护(cushioning of dysphoria)。在推广“感觉满意”与享受高自尊的时代,美国人开始相信应该极力避免焦躁,比如抑郁与不安。人们认为这些感受扰人心绪,可能的话应该完全摆脱掉,至少要减至极小的程度。但是,在保护坏情绪时,自尊运动也削弱了坏情绪可能带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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