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古建筑物语二:晨钟暮鼓(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10-04 06: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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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克群

出版社:化学工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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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古建筑物语二:晨钟暮鼓

北京古建筑物语二:晨钟暮鼓试读:

序一

记得妈妈领着年幼的我和妹妹在颐和园长廊仰着头讲每幅画的意义,在每一座有对联的古老房子前面读那些抑扬顿挫的文字,在门厅回廊间让我们猜那些下马石和拴马桩的作用,并从那些静止的物件开始讲述无比生动的历史。

那些颓败但深蕴的历史告诉了我和妹妹世界之辽阔,人生之倏忽,而美之永恒。

妈妈从小告诉我们的许多话里,迄今最真切的一句就是这世界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其实诗就是你心灵的最远处。

在我和妹妹长大的这么多年里,我们分别走遍了世界,但都没买过一尺房子。因为我们始终坚信诗与远方才是我们的家园。

妈妈生在德国,长在中国,现在住在美国,读书画画考察古建,颇有民国大才女林徽因之风(年轻时容貌也毫不逊色)。那时梁思成林徽因两先生在清华胜因院与我家比邻而居,妈妈最终听从梁先生建议读了清华建筑系而不是外公希望的外语系,从此对古建痴迷一生。并且中西建筑融汇贯通,家学渊源又给了她对历史细部的领悟,因此才有了这本有趣的历史图画(我觉得她画的建筑不是工程意义上的,而是历史的影子)。我忘了这是妈妈写的第几本书了,反正她充满乐趣的写写画画总是如她乐观的性格一样情趣盎然,让人无法释卷。

妈妈从小教我琴棋书画,我学会了前三样并且以此谋生。第四样的笨拙导致我家迄今墙上的画全是妈妈画的。我喜欢她出人意表的随性创意,也让我在来家里的客人们面前常常很有面子——这画真有意思,谁画的?我妈画的!哈哈!

为妈妈的书写序想必是每个做儿女的无上骄傲,谢谢妈妈,在给了我生命,给了我生活的道路和理想后的很多年,又一次给了我做您儿子的幸福与骄傲。我爱你。高晓松

序二

北京有大量的新建筑,又有历史留下的丰富的古老建筑和近代建筑,可以统称之为历史建筑。新建筑和历史建筑都是不可缺的,新建筑满足现今的实用需求,历史建筑是珍贵的文化遗产。有人认为现今的建筑不如过去,有厚古薄今的倾向,我主张以杜甫“不薄今人爱古人”的观点对待古今建筑。

建筑是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耦合的产物。每一座建筑都铭记着建造年代的生产技术与社会人文状况。新建筑所带的信息,限于当时当代,而老建筑在其存在的过程中,长时期与过去时代的人和事直接或间接地有所牵连,因而附着和积淀了比新建筑远为丰富的人文信息,相关的历史文化物化于其中,可触,可感,是某一历史片断的真实凭证,能引人遐思,感动今人,因此更有看头。人们在国内和境外旅游,对古老的建筑有兴致,这是原因之一。

建筑既是实用之物,又是一种艺术品,而且多数是一种公共艺术品,一般情况下,人们容易看到和观赏。然而,与文学、戏剧、绘画等艺术门类相比,建筑艺术是象征性的,它自身不能叙事,一般人要认识和理解建筑中包含的信息,需要有人加以指点、讲解才行。张克群女士所著《红墙黄瓦》《晨钟暮鼓》及《八面来风》三种著作,对北京众多古建筑和近代建筑作了简明扼要的介绍和生动的讲解,正好满足人们观看和理解北京古、近代著名建筑的需要。这些书不仅对外来者有用,对长居北京的人也有裨益,值得向读者推荐。

我曾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学习,后来做教员,克群听过我的课。而我在做学生时,先读的是航空工程系,当时听过克群父亲张维教授的力学课,张维先生透彻的讲解、洪亮的话音迄今不忘。克群的母亲、著名流体力学家陆士嘉教授当时在清华航空工程系任教,我后来改学建筑,未及聆听她的讲课。这都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事了。

克群完成这些书,即将付印,我很高兴,是为序。吴焕加清华大学教授(吴焕加,1929年生于苏州,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中国建筑学会建筑师学会建筑理论与创作学术委员会委员。对中外建筑史研究颇深。著有《外国现代建筑二十讲》《建筑学的属性》《20世纪西方建筑名作》《中外现代建筑解读》等。)前言我的建筑情结

我从小到大一直在清华大学里转悠。开始是念清华附小,然后是清华附中、清华大学。要说清华园,那真是个得天独厚的世外桃源啊:不光是有山有水有河流,而且它既有清代王府的底子,又在外国人手底下建了一批“洋房”,这简直就是个东西方文化融汇的小型实物建筑博物馆。

我家后面不远的地方住着建筑系的教授梁思成先生,我们称他为梁伯伯。梁伯伯下巴上有个挺大的痦子,我曾问过他那是干什么用的,他说:“我要是想你了,就按它一下,嘟嘟两声,你就来啦。”我信以为真地踮起脚用手去按了一下,结果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倒是逗得梁伯伯哈哈大笑起来。

1959年我上高中一年级。那年暑假,大学组织教师和家属去北戴河海边避暑。这天我正坐在沙滩上写生,忽听脑袋上方一个和蔼的声音:“啊,你喜欢画画呀,画得还不错嘛。”抬头一看,是刚刚游泳上岸的梁思成伯伯。梁伯伯问我高中毕业后想考什么大学,我说还没想过。梁伯伯说:“想不想学建筑呀?”我问:“建筑是学什么的?盖房子吗?”梁伯伯光着膀子坐在我的边上,连比带画地给我讲了起来。大致意思是说建筑是比工程多艺术,比艺术多工程。我说,那我将来就考建筑系吧。梁伯伯一听很是高兴,叫上刚从海里爬上来湿淋淋的弟弟一起照了张相。

1961年,我如愿地考上了清华建筑系,终于可以正式在课堂上听梁先生讲课了。梁先生教的是中国古代建筑史。作为他的学生,我亲眼目睹了他对中国古建由衷的热爱。在放幻灯片时,他会情不自禁地趴到当作幕布的白墙上,抚摩着画面上的佛像,口中念念有词道:“我是多么喜欢这些佛爷的小胖脚指头啊!”在他的课上,我深切地感到中国文化深厚的底蕴和古代匠人们的聪明睿智。

2002年春天,我基本退休了,我想:既然生活在北京,我就要把身边的古代建筑先闹个明白。于是我边查阅资料,边看实物。从5月初到11月底,我跑遍了北京城里和远近郊区县的大小村庄。一听见谁谁说哪里有个古庙,马上驱车前往。朋友们都笑称我是“破庙迷”。后来因故到了美国,当了个大闲人,为了打发光阴,几易其稿,终于纂成了三本“北京古建筑物语”。其一,《红墙黄瓦》,说的是皇家建筑;其二,《晨钟暮鼓》,讲的是宗教建筑;其三,《八面来风》,叙的是早期洋人在北京盖的建筑。

有人问我:“费了半天牛劲,你为什么呢?出版赚钱?写着过瘾?”

我说:“什么也不为,只为此生的这段建筑情结。”第一卷佛教建筑

佛教作为一种文化,其领域涉及建筑、工艺美术绘画、雕塑、音乐、天文等,给我国古代灿烂的文化增添了极丰富的内容。尤以各类浮雕、砖雕、铜铸及泥塑、壁画最为精彩。在大小寺庙中无处不在。为了宣扬佛教的博大精深,也为给僧人们的生活增添些情趣,古代艺术家们在庙宇的艺术塑造方面真是费尽心机。大到整个庙宇的布局,小到抱鼓石、栏板、柱头、墙面的花饰,无不精雕细刻。用“雕栏玉砌”四个字形容,真是贴切得很。在本书中我仅仅罗列了一小部分,仅供参考。这一主题如果尽情发挥,足够写它一大本书的,这里咱们只能遗憾地蜻蜓点水啦。

佛寺是佛教文化的集中体现。早先,天竺的佛教不拜偶像,因此没有供佛的地点。它们的佛教建筑主要是坟、佛祖塔和石窟三种。坟,印度叫萃堵波。这是一种倒扣的半圆形建筑物,上面还拔出一个尖;石窟是僧侣们在深山修行时依山凿建的三合院式的住宅;佛祖塔是一种锥状的高耸构筑物,里面供着佛祖舍利。这三种建筑形式后来都传到了中国。

萃堵波到了中国,有一部分一直保留着印度味,只不过比例变了,肚子缩小而顶尖变大了,像北海的白塔和妙应寺的白塔。释迦牟尼颐和园昭庙琉璃雀替

印度佛塔除了供奉佛祖的舍利子外,还有一种塔是有道高僧的坟冢。这种建筑形式传到中国后,与我们原有的重楼融合、发展,逐渐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的塔。

早期,中国的佛教徒们的膜拜中心仍如印度一样是佛塔,如公元1056年所建应县木塔即在全寺的中心。后来觉得冲着没有舍利子的塔磕头有点儿没道理,渐渐转向了拜佛像。于是安放佛像的大殿代替塔成了佛寺的中心,这时的塔有的退居二线,建在中轴线末端后院里,如妙应寺白塔寺;也有的反倒放在最前面大门两边,如原悯忠寺;也有的完全把塔当成圆寂高僧的纪念碑而另设塔林,如潭柘寺。塔渐渐成了佛教的一种独特的象征性建筑了。石窟也不再是僧侣们的住所,而成了石头大佛们的栖息地了。

除了从人家印度舶来的佛教建筑外,中国更因地制宜地发展了一种建筑物,即佛寺。因为印度传来的以上三种建筑物都没提供讲经的场所。原来,释迦牟尼最初创教时,没有固定的说法场所,一般都是在树林里找个凉快地方,连说的带听的全都席地盘腿而坐。这种说法场所在印度叫阿兰若,意思就是树林子。印度气候炎热,一年四季待在树林里也冻不着。可是到了中国,僧侣们就给冻的不得不进屋了。

第一批印度僧侣刚来到中国时,地方官员是在一个叫鸿胪寺的官府接待他们,以后“寺”这个词就成了佛教活动场所专用的了。后来,一些笃信佛教的富人们贡献出自己家现成的中式四合院,前房供佛,后院讲经。人们发现这种建筑布局挺适合佛教的教意和宗教仪式的,因此寺庙就在四合院的基础上发展起来了。再者,早期在印度,人们膜拜的对象是舍利子,包括佛牙。释迦牟尼圆寂时已是79岁高龄,就剩4个牙了。人家悉达多没有名利思想,他根本没料到自己的牙日后会成了神物,先前拔的或自行脱落的牙也就没留着。这下麻烦了,全世界的信徒们都抢着要那四颗宝贵的牙!中国有幸得到一个,可这一个牙哪儿够供的呀,大多数寺庙便干脆改以崇拜佛像为主。山西应县木塔弥勒佛

在佛教里可供奉的佛像除了最重要的释迦牟尼本人外,粗略统计一下还有好几十个。要把他们全都放在屋子里,中式四合院的正房、厢房、一层一层的院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典型的佛寺平面布局一般都设一条中轴线,重要的建筑排列在中轴线上,次要建筑分列两旁。这些建筑物按功能可分防卫,供奉,修行三类。哼哈二将

属于第一类的有山门和天王殿两座建筑。除了当门用以外,它们还起着一种心理准备的作用。你看,在山门里一左一右站着哼哈二将,先给人一个下马威,叫你不敢嘻嘻哈哈的,必须得收起凡念一心向佛。

山门多用砖砌,下开1个或3个不大的门洞,以体现其坚不可摧。进了山门走不了几步,在天王殿里再吓唬你一回。这一次人数加倍,四大天王分列两旁,有持剑的,捏蛇的,打伞的,弹琵琶的。他们脚底下都踩着青鼻子绿脸的小鬼,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天王们就佑护于你,否则就对你不客气!

顺利地通过天王殿,就到了一个较大的院子,中间一座令人肃然起敬的大殿是大雄宝殿。殿里面端坐着佛祖如来等3尊大佛,左右分列十八罗汉。大雄宝殿两旁的偏殿或厢房往往被叫做弥勒殿、药师殿、观音殿、祖师堂(供达摩老祖)等等,用来供奉与这些名字相应的佛祖和菩萨们等。大殿和偏殿构成了第二类建筑——供奉类。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

第三类建筑是修行类的,因其不对外,被放在后面的第三进院子里,禅堂、念佛堂、水云堂等。僧人们在此聆听讲经、打坐修行。一般人进不到这里,除非你打算落发为僧。

最后面的一进院子一般是藏经楼。作为中轴线上建筑群的结束,藏经楼往往建成两层楼房。

佛教一般要求出家人从农历四月十五到七月十五定居于一个寺院,不得随意居住。因此寺庙中除去做法事的部分外,还要有很大的生活用房。这类房屋一般设在跨院,包括寝堂、茶堂(接待)、延寿堂(养老)、斋堂(进餐)、香积堂(厨房)以及浴室、库房等。另外,大型寺院山门内还设有左钟右鼓二楼。晨敲钟暮擂鼓,除了报时,亦可营造一种庄重而宁静的气氛。所谓:“当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可见敲钟之必须。

下面,让我们看看北京地区几个典型的佛寺,以及在那些庙里发生的故事。潭柘寺

潭柘寺在西郊门头沟区潭柘山的山腰里,始建于西晋(公元256—316年间),可算得上一座老庙了,因此北京人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的说法。跟一切的大型建筑一样,它的名字也曾改过多次。基本上是大修一回,就得改个名字,要不人家投入人力物力的修它干吗呀,总得留下点痕迹吧。它最初的名字叫嘉福寺,因山上有泉水,唐代改为龙泉寺,后来还叫过万寿寺、岫云寺。后来干脆就以本地特有的龙潭和柘树为名,叫了潭柘寺。

修建潭柘寺的人极其懂得尊重自然,既然处在山里,就来个依山而建,山势正好把院落逐进升高,不费什么劲就得到了宏大雄伟的气势。全寺共有3条纵向轴线。主要轴线上自然是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之类主要建筑。值得一提的是大雄宝殿的等级非同小可,它用的是重檐庑殿屋顶,黄琉璃瓦绿剪边,台基下加汉白玉栏杆,规格远高于一般佛寺。估计是康熙三十一年(公元1692年),皇上亲自来过之后,又赐了金子,有了钱及皇上做后盾,重建时把等级抬高了。潭柘寺大殿

大雄宝殿的正吻,应当是“龙生九子”的“九子”之一的螭吻。他被塑造成一对,高踞在屋顶之上,俯瞰芸芸众生。民间传说有一回康熙皇帝前来拜佛,那俩小龙低头一看,乖乖不得了,真龙来啦,赶紧跑吧!刚一动弹,被眼尖的康熙看见了,忙叫了一声:“站住!”哥俩吓得没敢再动。康熙不放心,命人用两条粗大的金链子把他俩锁了起来,于是他俩便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至今未动地方,那链子也还在屋顶上。你要是仔细看,可以发现它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它们的正式名字叫“镀金剑光带”。它们不但是装饰品,而且兼有避雷针的作用。正吻和镀金剑光带

相传元代忽必烈有个爱女,名叫妙严。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位舞枪弄棒的女中豪杰。后来自觉杀生太多,决心皈依佛祖,到此出家。妙严自出家后,十分虔诚,每日必到观音殿来拜佛,求佛祖饶恕她那杀人不眨眼的祖先们。几十年来,她脚下那块砖上竟磨出了30多厘米深的脚印,可见心意之诚。

潭柘寺香火旺盛,常住寺内的和尚最多能有上千人,平时也有三五百人,那口供和尚喝粥的熬粥大铜锅直径竟有3米,深2.2米,一次能下米16斗。熬粥的小和尚估计都得蹬着梯子干活儿。

在潭柘寺前方有本寺历代名僧的墓塔群,称做塔林。实际上,去潭柘寺最先看见的倒不是寺庙,而是这个塔林。塔林分上、下两院,共有72座大大小小的塔。上院为清代塔,下院是金、元、明代塔。塔的式样多为砖砌密檐实心。从塔的高矮和层数可以看出埋在它里面的高僧有多高。我认为以金大定十五年(公元1175年)所建通理禅师墓九层塔为最高大。公元1185年为金代高僧政言所建一小石塔,塔虽不大,却是用整块石头雕出,也算一奇。政言塔天宁寺

天宁寺在广安门外,西便门附近,在二环路从北向西拐弯处,如果你往西仔细看,可以看见它的身影。相传北魏时(公元5世纪)大建佛寺,这里就建有光林寺。后来,佛教不断被禁止,佛寺不断被焚烧,然而它的命却出奇的大,几次三番逃过火葬的厄运。在隋仁寿二年(公元602年),寺内还加造一木塔。辽代,建造现存的天宁寺塔。明永乐二年(公元1404年),明成祖把原已破烂不堪的寺院重新整修一新,改为天宁寺并沿用至今。为什么朱棣对佛寺这么起劲呢?原来他是要报恩。朱棣在做燕王时,原本没想当皇帝。后来,都是一个叫姚广孝的一个劲地撺掇他,才令他成就了一统。事成之后,姚广孝要退居二线,朱棣不愿离他太远,就在京城里找了个没人要的名刹,大大地修理了一番。寺宇建好之后,第一个进住的当然是这位帮助朱棣夺取皇位的首要功臣姚广孝。他原本就是和尚,大功告成后退身于此,也算不忘根本吧。

天宁寺塔是一座密檐实心砖塔,塔的平面呈八角形,坐落在方形平台之上,总高57.8米。它的出檐逐层向上递减,使整个轮廓略成抛物线状,外形柔和优美。我的建筑史老师曾经对这个造型称赞不已,并举出塔身成直线的傻里吧唧的八里庄塔。那个塔也是八角形密檐实心砖塔,但没有这种弧状的外形,显得十分僵硬。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天宁寺塔塔身细部

天宁寺塔的塔身下部塑有许多精美的力士、菩萨等,可惜我去拍照时他们还处于缺胳膊断腿的状态,不知如今是否实施了断肢再植的“手术”。

对于天宁寺塔之美,古人有诗赞曰:“千载隋皇塔,嵯峨俯旧京;相轮云外见,蛛网日边明。”云居寺塔云居寺

云居寺在房山区尚乐乡水头村石经山下,寺院始建于隋。殿宇坐东朝西,依山而建。中路原有五进院子,六座殿堂,南北还有僧房及行宫。想当年规模宏大,气势磅礴,香火极盛。可惜全部建筑物已在抗战中毁于日军炮火,仅余数塔。然而其却以保存大量隋代至明代所刻石版佛经得以闻名于世。

云居寺的主要建筑仅余辽代舍利塔,又称北塔。想来从前还有一个南塔,可惜已然不知去向矣。与北塔同建于一个平台上的还有4个小石塔,它们各占平台一角,与大塔相互衬托,取得了很好的艺术效果。这4个小塔都是石头制正方形7级密檐塔,塔门上方有火焰纹,左右力士雕刻表情生动,刀法精美。当年这些建筑竟然躲过了炮火之灾,真乃万幸。

隋代(公元581—618年间),本寺和尚静琬看到历代经书多在灭佛运动或火灾中被毁,甚为感慨。他心想:我把经文刻在石头上,看谁能烧了它。于是他花了一辈子的功夫,在采伐来的整齐条石上一刀一刀地刻佛经。临死时,静琬对同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的后人一定要坚持刻经的工作。在静琬之后,此寺的有志者层出不穷,竟然一代一代地刻了下去。这是一个真正的愚公移山的故事。目前光是从山洞里出土的石经已达1.5万余块,上刻佛经3500卷,真乃世界文化史之一大奇迹。现在,人们已将部分石经放入新建的恒温恒湿的地宫里,充以惰性气体妥善保存。其余大部分石刻经书仍然回归山洞,埋入地下,以便更好地保存。我曾隔着玻璃看过那些石头经书,虽然看不懂,但那整齐划一的石头、风格一致的工整字体令我钦佩不已。不知道如果我是云居寺的和尚,是否能有这份毅力。云居寺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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