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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3-04 16: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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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文远

出版社:辽海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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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地火炮科技知识(上)

对地火炮科技知识(上)试读:

前言

弹药一般由战斗部、投射部和稳定部等部分组成,是武器系统中的核心部分,是借助武器发射或投放至目标区域,完成既定战斗任务的最终手段。常以身管发射武器的口径标示其大小,具有初速大、射击精度高、经济性强等特点,主要用于压制敌人火力,杀伤有生目标,摧毁工事、坦克和其他技术装备等。

火炮是利用火药燃气压力等能源抛射弹丸,通常由炮身和炮架两大部分组成,是战争中火力作战的重要手段,是陆军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主要火力突击力量。具有强大的火力、较远的射程、良好的精度和较高的机动能力,能集中、突然、连续地对地面和水面目标实施火力突击。主要用于支援、掩护步兵和装甲兵的战斗行动,并与其他兵种、军种协同作战,也可独立进行火力战斗。

火炮经过长期发展,逐渐形成了多种具有不同特点和不同用途的火炮体系,成为战争中火力作战的重要手段,大量地装备了世界各国陆、海、空三军,已成为战斗行动的主要内容和左右战场形势的重要因素。揭开现代弹药火炮的神秘面纱,让你最感到惊叹啊!

不论什么武器,都是用于攻击的工具,具有威慑和防御的作用,自古具有巨大的神秘性,是广大军事爱好者的最爱。特别是武器的科学技术十分具有超前性,往往引领着科学技术不断向前飞速发展。

因此,要普及广大读者的科学知识,首先应从武器科技知识着手,这不仅能够培养他们的最新科技知识和深入的军事爱好,还能够增强他们的国防观念与和平意识,能够储备一大批具有较高科学文化素质的国防后备力量,因此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弹药火炮是基础的武器种类,我们学习弹药火炮的科学知识,就可以学得武器的有关基础知识。这样不仅可以增强我们的基础军事素质,也可以增强我们基本的军事科学知识。

军事科学是一门范围广博、内容丰富的综合性科学,它涉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技术科学等众多学科,而军事科学则围绕高科技战争进行,学习现代军事高技术知识,使我们能够了解现代科技前沿,了解武器发展的形势,开阔视野,增长知识,并培养我们的忧患意识与爱国意识,使我们不断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用以建设我们强大的国家,用以作为我们强大的精神力量。

为此,我们特地编写了这套“最让青少年惊叹的弹药火炮科技”丛书,包括《弹药科技知识》、《特种弹科技知识》、《火炮科技知识》、《榴弹炮科技知识》、《雷炮科技知识》、《火箭炮科技知识》、《特种炮科技知识》、《对

地火炮

科技知识》、《水面火炮科技知识》、《对空火炮科技知识》共10册,每册全面介绍了相应弹药火炮种类的研制、发展、型号、性能、用途等情况,因此具有很强的系统性、知识性、科普性和前沿性,不仅是广大读者学习现代弹药火炮科学知识的最佳读物,也是各级图书馆珍藏的最佳版本。地火炮

地火炮指主要用于地面作战的火炮。一股说来,除了水雷和导弹外,火炮都属于地火炮之列。但它们的作用各不相同。

迫击炮是用来单兵近战或者提供小型活力支援的,主要用来杀伤人员。加农炮是用来直射摧毁敌方装甲目标或者有防护目标的。而榴弹炮则是多面手,但其最主要的用途是进行火力压制。相对来说,同口径火炮,榴弹炮的威力最大,因为它的炮弹装药量最大、杀伤力也就最大。

牵引火炮

牵引火炮指靠机械车辆牵引而运动的火炮。牵引火炮均有运动体和牵引装置,有的还带有前车。运动体包括车轮、缓冲器和制动器,车轮采用海绵胎或充气胎。有的牵引火炮在炮架上装有辅助推进装置,用以在火炮解脱牵引后驱动火炮进出阵地和短距离行军,或在通过难行地段时驱动火炮车轮与牵引车一起运动。

有些长身管的牵引火炮,炮身可回拉或调转180°以缩短火炮成行军状态时的长度。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随着汽车和拖拉机的使用,出现了牵引火炮。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机械车辆牵引成为火炮运动的一种基本方式。牵引火炮结构简单,造价低,易于操作和维修,可靠性好,有些国家在发展自行火炮的同时,仍重视牵引火炮的发展。

速射炮

速射炮在重量上比他们的前辈轻上至少70公斤,使得在同样的六匹挽马编制下速射炮的机动力明显提升;而速射炮的口径虽然比较小,但是在射程上却远远超过前代;前一代野炮的平均射速为每分2发,但是速射炮却可以达到每分7发的射速。

速射炮发射的主要弹种是榴霰弹,榴霰弹在十九世纪初期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但是直到该世纪末才真正成为一种可靠的武器。榴霰弹外部是一层薄薄的金属壳,里面装满重量8~10公克的金属弹丸与一根引信,在理想状态下榴霰弹会在敌军步兵前方上空数公尺处引爆,像一把超大型霰弹枪把金属弹丸洒在敌人身上。榴霰弹使用的引信是一根简单的燃烧式定时引信,炮手可以依据测具的结果剪裁适当长度的引信来控制榴霰弹爆炸的时间。

速射炮的大量运用并未因此改变了欧陆炮兵的准则,在榴霰弹大量使用的情况下,步兵在距离敌方阵线2000公尺外时仍会受到敌军榴霰弹的严重伤害,而在这种距离下,步兵对敌人炮兵是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炮兵决斗的观念因此再度被强化,在敌炮彻底沉寂之前步兵单位无法采取任何有效的行动。

另外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当时速射炮在发射榴弹时的射程可以比发射榴霰弹的射程多出1500~3000公尺,这是因为榴霰弹是利用燃烧式定时引信控制,而引信长度有其最大限度所致。一般来说榴霰弹的最大射程约在5000~5500公尺。这也就是说,炮兵单位可以在敌炮兵最具有威力的武器射程外占领阵地,而只要集中足够多的火炮、发射足够多的榴弹,我方炮兵即可在步兵攻击前摧毁敌军的炮兵阵地。

当英国人还在为了如何汇整波尔战争的经验伤脑筋时,日本与俄罗斯在东方爆发的大战显示了英国佬的经验可能并不是普遍性的结果。除了发生在遥远的亚洲外,这场战争所有的特征,例如战斗的规模与军队的组织,都比较像是一场发生在欧陆强国间的战争。发生在南非的每场战斗兵力规模都小于一个师,而日本与俄罗斯双方部署在战场上的兵力却远超过波尔共和国的总人口。波尔战争双方的军官多半都是新手波尔人原本就没有完整的兵役制度,而英军中的军官则多半是缺乏经验而被丢到殖民地磨练的菜鸟日俄双方则都是高度职业化的部队,从最高指挥机构到步兵排、炮排的军官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

在满洲与朝鲜间炮兵部队上的差异远远小于英军与波尔人。当时日军的制式野炮是75公厘Arisaka速射炮,一种特别为了强调轻量化与运动性设计的速射炮,特过特殊设计的炮架和两名士兵协助将火炮推回原为的情况下,Arisaka速射炮每分钟射速可以达到7发。俄军的标准野炮是model1900Putilov,一种76.2公厘口径的速射炮,它特殊的复进机构可以使射速高达每分钟20发,不过在如此高的射速下准度会被牺牲。

俄军另外一个优势是射程,Putilov速射炮发射高爆弹的最大射程6400公尺、榴散弹5600公尺,而日军Arisaka速射炮高爆弹最大射程为5500公尺、发射榴散弹的最大射程只有4500公尺;此外,Putilov速射炮弹重7公斤,Arisaka速射炮只有5公斤。俄军的优势虽然被俄军高层只提供高爆弹给野炮部队的政策给抵销不少,但是无论交战双方还是各国观察家,都承认Putilov是一种远远优于日军野炮的武器。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无论武器如何优秀,都不能保证会战的成功;数量上与装备上的优势都无法弥补战术上的错误。虽然俄军在整个战区里面甚至每场战斗中都可以集中较多的火炮,但是在每个决胜点上,日军优异的指挥都能够及时集中较多的火炮。

日军在决胜点上每每可以集中较多火炮的这个事实,很大一部分是由于日军是攻方,在发动战斗的时间与地点上有着较多的弹性,不过即便如此,日军在狭小空间中发动集中炮击的能力,更显示出他们心灵的柔软与准则的弹性。五是到的传统与近年来德国觉干的谆谆教诲,让日本人相信从士兵开始每个人都需要在战场上发挥个人的主动精神。

日军常常能够在关键点上集中数个炮兵连,在当时日军编装每一个步兵师有六个6炮炮连,而日军指挥官惯常将这6个炮连集中使用,来增加对抗单一目标的重量。而当日军要寻求突破时,通常会从日军炮兵总预备队获得增援,以组成规模庞大的炮兵连。在决战时刻,日军的大炮兵连常被用来对付一个俄军步兵连或炮兵连阵地。

如同当时其它欧洲列强一般,日军将普法战争的教训深深植入心中,在日常的教范中,日军教导各阶层官佐尽可能地集中手中的火炮,但是真正让日军能够达成这样目的的原因,来自于日军传统组织文化,在没有有无线电连络工具的年代,日本军官心中积极主动去完成共同目标的精神,才是让大炮兵连能够真正运作的原因。

在没有任何现代化通信器材的环境里,日军高层炮兵指挥官不可能事先研拟一个火力支持计划,再一步一步去进行各项协调工作。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指挥官只能够概略选定一个区域来集中手上的炮兵,然后对下属们训令一下他所希望达到的目标。至于接下来的细部问题,例如炮兵阵地射击位置、射击时间与方式、各炮连射击目标等等,都是靠下级营连指挥官主动去完成。而资浅的下级指挥官们首先就必须充分明白上级意图,接下来则是尽量在彼此间用最少联系沟通的情况下,积极主动地与其它同僚合作。

最精彩的日军火力协调出现在分布在不同地带中的数个炮连,在几乎完全不联络沟通的情况下,对同一个目标偕同射击;而两三个部署在不同阵地中的日军炮连,完全倚靠默契主动对一个俄军目标进行交叉火网射击更是常事。当使用榴散弹时,从多个不同角度行程的交叉火网,可以有效降低多种掩蔽物的功效。

在另一方面,俄军炮兵则是单打独斗为主。俄军单打独斗有几个原因,第一、俄军的炮连规模比较大,每一炮连建置8门野炮多于日军的6门,每分钟持续发射火力60发也多于日军炮连的30发,因此从数据上来看一个俄军炮连打两个日军炮连都不成问题。第二、在俄军传统思维上就排斥德军的炮兵集中观念,喜欢将部份火炮控制在手上当做预备队,而非在一个点上全部摆上去寻求突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俄军缺乏同日军一般主动积极的传统,会自动达成所谓的宁静的合作。

俄军的解决之道是利用新式的有限电话科技将每一个炮连连结在一起,炮兵旅指挥官可以透过电话筒控制手下3到6个炮连不等的兵力,到战争结束前,俄军已经可以一次集中指挥30到60门火炮。不过即便如此,俄军还是不能及时在适当地点上集中如日本人一样猛烈的火力。虽然俄军手上有较佳的通讯方式,但是各基层连队缺乏积极与协调性,使得炮弹总是零零落落地坠下。

在整个日俄战争期间,日军在每一场战斗中都享有着炮兵火力上的优势。虽然俄军炮兵总能对是军造成相当损害,也常常能够协助俄军击退日军精心筹划的攻势,但是终究还是无法阻止日本步兵与炮兵达成他们的目标。这并非意味着日军总能够让俄军炮兵沉寂下来,相反地,大部分俄罗斯炮兵是在被日本步兵蹂躏之后才哑口无声的。

日军无法如准则所预期歼灭敌人炮兵并不是因为他们技术与训练上的不足,而是因为俄军将炮兵阵地部署在掩蔽位置上,使日军无法如准则所要求以直射火力撕裂对手。任何部署在开阔地上的俄军火炮,几乎都会迅速招致30门以上的日军火炮攻击;俄军很快学习这个教训,而把炮兵隐藏在中国东北地区丘陵间的山谷与洼地中,而日军立刻就发现到,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去搜寻躲在几百万平方公尺阴影中的俄军火炮。

面对这样的窘境,日军的做法是从反方向去思考普法战争的教训。在日军军官刻意地作为下,他们大摇大摆地四处射击,让俄军炮兵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攻击日军炮兵上,而让日本步兵有机会可以在不受敌人炮火骚扰下与俄军步兵一决生死。

随着战局的发展,俄军很快也不理会日本炮兵将火力倾倒在日本步兵身上,而当战争进入到围城阶段,俄军炮兵更从既设工事中,肆无忌惮地屠杀开阔地中前进的日本步兵。此时双方都把所有心力放在围城攻防上,俄军完全不用担心日军突如其来的炮兵决斗,反而是全力支持步兵的日军炮兵常为临时没有步兵可射击,或隐藏位置中的俄军炮火所伤。

有了这些新的战争经验,各国陆军开始可以从各自的观点检视手中速射炮的潜力。这些观点与其说是来自于观察官们从满洲传回来的战报,不如说是来自于各国自我战略构想评估的产物。受制于地理条件与战略位置,各国陆军检讨了他们手中的装备与现有的准则,而相当不同的解读在廿世纪初期欧陆的两大强权,法国与德国产生不同的影响。

在引进速射炮之前,法德二军炮兵准则可以说是几乎相同,在不令人意外的原因下,法军在战败后大幅吸收了德军的炮军理论,在最枝微末节的地方,法军甚至都采用了德军的角度校正法来进行射击,而在较高的层级上,法军当然也顺应潮流采取了德军的两阶段论点。如果真的要严格找出两军准则间的差异,法军炮兵在观念上是比较不情愿让自己暴露在敌人步枪火力之下。

而当75小姐主宰了法国炮兵之后,法军的态度转为积极。在高射速与炮盾的双重激励下,法国军事理论家们提出了一种4炮的炮连编制,在炮盾的防护下4炮炮连有较佳的机动力,可以迅速推进到距离敌阵1000公尺的距离,以直射炮火掩护步兵营、团、旅的进攻。在新的飙风战术下,法军速射炮必需能够在发现敌人的瞬间,无论对手是一群步兵还是一个炮阵地,以最高射速发射3发炮弹去窒息敌人。法军相信这样猛烈而快速的射击,可以软化任何敌人的底抗意志,从而使接续蜂拥而来的法国步兵可以轻松占领阵地。实验显示速射炮在担任直射武器时不需要一直变换阵地,而这样的方法也大幅度降低了间接射击时风偏校正与测地的困难。法军早在1897年就测试了75速射炮从掩蔽中射击的效能,但是直到日俄战争的情况逐渐为世人明了后,法军才渐渐地把兴趣从直接射击战术转移到从掩蔽阵地射击上。虽然他们所偏好的小部队编装方式没有大改变,每个炮营3个炮连,每连4门火炮,但强调近接射击的方式却慢慢转移到从隐蔽阵地或有遮盖阵地中涉及的方式取代。1910年的法军准则中,已经将直接瞄准射击方式视为例外,而原本的飙风战术也被取代,强调炮兵不应过于表现英勇,而是要随时依据攻击进度调整任务。

德法两军间炮兵准则的差异出现在基本的炮连编成方式上法军是4炮编制、德军为6炮编制,4炮编制在机动性上跟阵地选择上都较为容易,也更容易隐藏;6炮编制虽然所需阵地面积比4炮编制多出50%,但是当炮连遭受攻击时,一两门火炮失去战力不会使得整个炮连被迫退出战场。

准则上的差异也反映出了两国军官养成教育中的差异,法国炮兵军官大部分是法国国防科技大学的毕业生,这所学校比较强调理工能力,学生气质较类似西方的工业大学;德国炮兵军官则是传统军官学校的产物,从候补生开始一路慢慢爬上来。德国军官比较像受过严格纪律训练的运动员,对文学、数学之类的并不太强调,而法国炮兵军官则是习惯于处理各式各样的数字。整个来说,德国军官被训练成战术专家跟领导统驭者,而法国军官责备训练成工程师或是专业技师。

因此,法国军官与德国军官看待他们部队的观点是截然不同的。基于对下属战斗狂热与自发精神的信任或者应该说是恐惧,法国职业军官认为他们在战场上主要的工作就是控制好自己的手下,提供一个有效的架构去克服战场迷雾。德国军官则被训练要去习惯战场迷雾而非克服、控制他,德国军官被要求要在战场迷雾中感到自在甚至快乐,因为这是他们能够自己做主的时候,而他们唯一担心的是下属不能在迷雾中发挥主动的精神。

基本上对战场迷雾的不同看法,造就了德法两国迥异的指挥管制哲学。撇开法军一直花言巧语夸赞自己的所谓法兰西战斗狂热与自发精神,法国炮兵指挥官在实际指挥管制层面上所拥有的自由度相当少。法军观念中炮兵是支持兵种,因此必须受到所支持的步兵部队指挥官严格掌握;相对而言,德军炮兵与步兵的关系不是从属而是合作,炮兵不但有较大的自由空间,也被要求要主动去寻找、掌握战机。

1910年的法军准则中提供了两种控制炮兵的方法:第一种是高层联系,炮兵连、营、团在特殊的作战期间中直接受到步兵连、营、团、旅的作战管制;第二种是低层管制,指步兵指挥官直接下达给从属炮兵指挥官的命令。后者的关系常常以信息传递的型态出现,步兵与炮兵指挥官也可以针对目标的攻击方式进行讨论,不过步兵指挥官拥有最后决定权。

第一次大战前的法军进一步将手中的炮兵武力细分为各种不同特殊目的的炮兵单位,例如步兵炮单位专门负责满足步兵的需求,而反炮兵单位则仅专门负责进行反炮兵战斗。在法军的观念中,两个部署在邻近阵地的炮兵单位,即便是同时受到一名指挥官所指挥,也必须专门使用在特定用途上不能混用。

德国人就不搞专业分工这一套,从与拿破仑进行日耳曼解放战争开始,他们就体会到了对各兵种进行细部专业分工的危险性。德国军官不但看到了法军依据任务划分炮兵部队的危险,更认为这样的安排在战场上完全欠缺作战弹性。

相较于1910年法军准则中强调将炮兵集中,但又将火炮依据不同目的进行划分,德军则是愈来愈强调在尽可能集中大量火炮,在一个特定目标上投掷最大可能的火力前,尽可能地分散自己的炮兵。在步兵战斗尚未开始的长距离战斗阶段,德军炮兵主要的目标是敌人炮兵;而当步兵战斗开始时,目标则是对德军步兵战斗妨碍最烈的敌人步兵单位。目标的选择不是依照距离考量,而是依据整体战斗发展状态考量。

目标选择是依据指挥官所决定的重点,当师长确认战斗发展的重点并下达决心后,师炮兵指挥官就必须依据此决心,发展出形成重点的最有效师炮兵火力支持计划。也就是说,师炮兵指挥官有责任依据步兵师的重点,形成师炮兵的重点。一位退休德军将领在1910年写到师炮兵的重点就是集中所有火力压制、摧毁当面之敌。

因为这些原因,德军协调步兵与炮兵此二主要兵种上的方法是1910年法军准则中所谓的视线联络法。在师集中炮兵之后,负责的指挥官需要主动观察全般战局,然后决定如何将他手中的炮兵投入以决定战局发展;而炮兵团、炮兵营、炮兵连甚至炮排或是推到前线实施独立支持的单炮,都必须彻底明了上级意图,以发挥主动精神完成整体作战目标。

唯一在1914年战争爆发前夕德军跟法军都同意的一点是:炮兵决斗是不具有决定性的。早在1890年代两国的有识之士就提到,两个规模相近、地形优劣均等并都具有良好掩蔽的炮兵集团进行决斗,是绝对不可能有胜负之分的。在1905年左右,即使在经过不断改良弹药之后,野战炮兵也无法将对手的野战炮兵给消灭掉的这种想法,已经在德法两国军官团间广为流传。而到了1910年,这样的思维已经成为了两国军事刊物中基本的看法。

虽然依照推理的结果要消灭躲在掩蔽部中的敌人炮兵事件不可能的任务,但攻方的炮兵不仅要尽量地干扰手方的炮兵,而也相当程度上很可能达成这个任务。持续性地对敌方炮兵连洒下大量榴散弹,可以有效干扰敌炮射击流程,让对手无法搬运弹药、移动炮位、下达射击命令、观测敌军;而如果能够杀伤敌军军官、驾驶兵甚至于挽马,那么妨害敌人的效益就更大了。因此,这种对敌人炮兵射击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在我方步兵真正展开战斗前,尽量减少敌炮兵造成的危害。

在不同国家中用不同的名词形容这种观念,在法军1910年版的准则中利用中和这个字眼来形容,而在1912年Paloque上校出版的战术著作中,更进一步描述反炮兵涉及的目的是骚扰跟阻碍。而德军著作中比较没有强调这些功能性的字眼,而只是用战斗跟优势来描述。

在法军有关当局的看法中,妨碍敌军炮兵有赖相当数量的反炮兵单位持续不断地射击;德军向来反对这种僵化的组织方式,他们认为反炮兵任务不过是炮兵作战的一环,而进行反炮兵射击的单位数多寡完全取决于当前需要。

如同炮连与准则一样,德法双方在指管哲学上的差异同样反映在炮兵的高层次组织上面。在一次大战前夕,法军有两种型态的野战炮兵团:4营制炮兵团作为军直属炮兵团,另种3营制则为师直属炮兵团。这两种炮兵团除了下辖炮营数目不同外,其它装备、训练等均相同。这两种炮兵团实质的差异在功能上,师炮兵团直接受师长指挥行作战任务,而军炮兵团常常会由陆军总预备队再配属两个榴弹炮营则主要担任军长的炮兵预备队。

德军同样有军炮兵与师炮兵的区分,1914年德军步兵师炮兵旅下辖3个77公厘野炮营与一个105轻榴弹炮营,军炮兵则由4个150重榴弹炮连组成。相较于将军所有火炮控制在军长手中,德国步兵军军长通常将这4个重榴弹炮连配属给主战步兵师,并由步兵师属炮兵旅集中指挥管制。

双方在指管哲学上最大的差异反映在高层编组与使用方式上,德军军炮兵基本上是军长加强重点方向师的武器,但是如何运用这些重野战榴炮还是依据当面步兵师本身考量,军长只能以配属方式加强攻击重量。法军截然两级的军、师炮兵,则是方便军长在战争进行时确保手中仍有火力可以干预战局,不是全然等待。

至少在纸上,法军的这种安排并不意味着军长集中运用手中所有火炮的权力有所减损,但实际上在19世纪末,法军野战炮兵作战是掌握在军团手中,当时每个军团有一个炮兵旅负责军团中所有野战炮兵,而一次大战前的安排意味着军长必须与手下的师长们分享运用野战炮兵的权力。而军长有权集中指挥野战炮兵的结果是,法军军长们通常自行指挥手下任何一个大于炮兵团的野炮单位。

法军与德军野战炮兵的差异正好反映出一次大战前夕新旧拉锯的力量,德军遵守着普法战争前以来的传统,缓慢地依据心的科技改变他们的准则,而法军则是在组织、准则上,将新科技时代下的所有可能推到极限。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德国人勇于尝试榴弹炮与机械化重炮兵的新科技,并融合到组织与准则中,而法国人似乎是把所有的鸡蛋都赌在一个新发明里面,同时顽固地拒绝任何进一步的创新。

这些差异都不是凭空出现的,这些观点受到了克劳塞维兹与约米尼对于战争不同观点的制约,而真正检验两者优劣的关键,在于双方依据准则在战场上的表现。

迫榴炮

现代战场上,榴弹炮无疑是支援火力的主力。而迫击炮以弹道弯曲、重量轻的优点,在山地作战等场合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为步兵提供最及时的火力支援。把两者结合起来,就形成了迫榴炮。

当今世界,越来越多的陆军正在组建轻型快速反应部队,这就迫切需要一种既可间瞄又可直瞄射击的火炮武器,以适应各种条件下的多种作战任务,来满足陆军营以下火力支援战斗分队的需求。迫榴炮是一种介于轻重武器之间的火力支援武器,被称为“轻武器火力的延伸、重武器火力的补充”,近些年来名噪一时,受到各国军队的高度赞许。作为一种双用途火炮,迫榴炮既能进行间接瞄准射击,叉可以进行直接瞄准射击,而具有直接瞄准射击能力是迫榴炮的一个重大变革。

众所周知,迫击炮是一种用座钣承受后坐力,射角大、弹道弯曲,主要进行高射界射击的曲射火炮。一般体积较小、重量较轻、结构简单,适于伴随步兵行动,主要用于歼灭遮蔽物后和位于反斜面上的目标,属于近程面杀伤武器。榴弹炮是一种比加农炮身管短,初速小、弹道较弯曲、具有较大射程的火炮。而迫榴炮则是兼有迫击炮和榴弹炮弹道性能的双用途火炮,按机动方式可分为牵引式和自行式两种类型。迫榴炮具有多用选性和灵括性,特别是自行迫榴炮的机动性和战场生存能力,非常适合现代化战场作战的需要,在未来的城市作战和山地作战中,追榴炮必将发挥重要作用。迫榴炮的发展

迫榴炮是在传统迫击炮和榴弹炮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20世纪60到70年代,在机械化浪潮的冲击下,迫击炮的发展曾进人了自20世纪初问世以来前所未有的低谷,陈旧落后的炮兵武器装备而倍受冷遇。然而到了80年代,两伊战争、英阿马岛之战相继爆发,随后又发生丁一系列的局部战争,迫击炮在复杂的战场环境下充分发挥其优长,屡建战功,使人们对它刮目相看。传统的迫击炮膛内无膛线,大多采用炮口装填,弹道弯曲,配备弹种少,射程较近,用干对遮蔽物后目标间瞄射击;而榴弹炮则采用线膛炮身管,炮尾装填,弹道较弯曲,配备弹种较多,射程较远,既可直瞄射击又可间瞒射击。如果把这两种火炮技术的特性结合在一起,将形成一种特殊形式的迫击榴弹炮,使火炮的战斗性大大提高。

经过不懈的努力,这种设想终于被前苏联付诸实践,他们从火炮的战术使用和技术性能人手,巧妙地把迫击炮与榴弹炮的技术特点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研制出了技术性能先进的迫击榴弹炮(简称迫榴炮),迫榴炮从此走进了人们的视野。80年代初,前苏联首先为其陆军空降部队和海军陆战队装备了“诺那”l20毫米迫榴炮,作为支援和伴随步兵作战的一种有效压制武器。此后,前苏联一直高度重视迫榴炮的研制和发展。到目前为止,已经形成了迫榴炮系列,先后推出2s9式、2b16式、2s23式和2s31式四种牵引和自行式120毫米迫榴炮。不仅开创了迫榴炮发展的先河,而且推动了迫榴炮的蓬勃发展。

前苏联研制和发展的120毫米系列迫榴炮,均采用炮尾端填方式,以间瞄射击发射榴弹、制导炮弹和火箭增程弹,以直瞄射击发射破甲弹等弹种,使迫榴炮同时具有了直瞄射击和闻瞄射击的能力。自行迫榴炮配有全封闭炮塔,防护能力大大提高。迫榴炮可采用两栖、空降、空运和伞降等方法机动,具有较高的机动性。未来发展展望

迫榴炮未来发展的趋势是履带式或轮式全封闭炮塔自行追榴炮,以120毫米口径为主。俄罗斯、美国、英国、瑞典和法国等都全力推出炮塔式120毫米自行迫榴炮,因为射手的装填、瞄准和发射操作全都在封闭的炮塔内进行,具有良好的防护能力,适应来来战场核生化条件下的作战。

未来自行迫榴炮将广泛采用更先进完善的火控系统,其功能可与先进榴弹炮媲美。火控系统包括数字式计算机、激光测距机、gps卫星定位接收机、陆地导航系统、座钣姿态传感器、自动瞄准装置等,反应速度快、射击精度高,将具备多发同时弹着射击、行进间射击和自主射击的能力。未来将为自行迫榴炮研制井配备新型弹药,除可以发射破片榴弹、高爆弹以及燃烧追击炮弹外,还能够发射制导炮弹、子母弹、火箭增程弹、发烟弹、照明弹、化学弹以及用于战场侦察、电子干扰、航向修正的特种功能弹药和新概念非致命失能弹药。

阳电子炮

阳电子炮就利用与目标构成物质中的电子产生反应时电子之间的湮灭来破坏目标的武器。

正电子,又称阳电子。正电子是电子的反粒子,除带正电荷外,其它性质与电子相同。正电子是不稳定粒子,遇到电子会与之发生湮灭(annihilation),放出两个伽玛光子(gamma ray photon),每个能量为0-511 10^6ev当正电子与原子核接触时,就会与核外电子发生湮灭,这就是阳电子炮的原理。

正电子不是地球上物质的基本成分。正电子虽然比较稳定,但与电子相撞时,两者都要消失(湮灭)而产生出能量和新的粒子,所以不容易观测到。

正电子的发现使人联想到是否存在反质子、反中子,现在已经证实每种粒子都存在一种和它对应的反粒子。

阳电子炮与激光炮对目标打击时的效果十分近似,但却有本质的不同,激光是以集中、大量的光子作为武器,以直接照射打击目标的表面,使之温度骤然升高,溶解、蒸发目标做为打击方式。但是这样的攻击方式有一个明显的缺陷,那就是对耐高温、反射率、折射率高的物体难以进行有效的打击。

阳电子炮则是以阳电子作为武器,从物质的本质原子着手,与带负电的电子湮灭而后转换成光、能量、伽马射线,以崩溃原子结构来达到摧毁目标的目的。缺陷是因为能与所有负电电子发生反应,所以阳电子炮发射时因为与空气反应,在中近距离下会明显看出一道光线,会泄露阳电子炮的攻击强度及方向,并且会因地球磁场、自转等诸多因素而偏离轨道,目标周围架起强磁场亦可改变弹道轨迹。

K5列车炮

1935年,德国开始了新一代列车炮的研制计划,开发过程中广泛地应用了之前所进行火炮理论研究所积累的经验。老牌厂家克虏伯的设计师们拿出了方案,最终,口径定为28厘米的k5。该炮与之前生产所有列车炮相比无疑是最好的。

一般来说,列车炮是由车身前后两部行动机构来承载全部重量,k5的车身前后分别有6轴,每轴荷载18吨。而一部列车炮是由一系列的车厢构成,包括火车头、乘员车厢、补给车厢、弹药车厢等组成。

在使用中,列车炮的发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停到铁道上直接发射,另一种是固定在专门的铁道转盘上。

第一门k5于1936年正式服役,之后一直持续生产直到1945年。最终产量不确定,但估计在25门到28门之间。从各方面来讲,k5的设计都很经典,简洁的载具,杰出的弹药搬运设备和装弹机构,又细又长的炮身。

k5从生产到使用一直处于高度保密中。k5以其优异的性能受到前线部队的好评。1940年,刚刚配备了gr35式榴弹的两门k5列车炮被秘密运到法国多佛尔海峡沿岸,向海峡对岸的英国本土射击,对岸的英国虽然也有超过300毫米的列车炮和海岸炮,但是以他们的射程根本够不着k5,只能干挨打,没有任何办法。在大西洋墙,k5被海军部队使用来阻止预想的盟军穿越多佛海峡的行动。直到1944年盟军登陆一直留在那里。有一门炮甚至被藏到了码头附近的美术馆里。尽管这样,还是躲不过盟军的侦察和轰炸。在另一些地区,出现了一些为k5建造的混凝土碉堡车库。

1944年的意大利安齐奥战役是k5发威的一仗,两门k5火炮在安齐奥的铁路隧道里躲避轰炸,轰炸过后就跑出来攻击正在登陆的盟军士兵和装备,给盟军士兵带来了极大的伤亡和恐慌,于是k5便有了另一个绰号“安齐奥特快”。

北非战役后期曾有计划运送至少一门在意大利的k5去突尼斯。可以说“哪里有德军,哪里有k5”。铁道车拉着一门或两门k5和弹药车以及居住车厢的情景在欧洲占领区内经常可以看见。同其他的列车炮的命运一样,k5不是被盟军摧毁就是被自己人摧毁。

今天,现存的k5有两辆,一辆在法国大西洋墙博物馆,另一辆在美国阿伯丁供人参观。

德国多拉大炮

1918年1战末的时候,美军参战,使得协约国力量猛增,但是同盟国仍然在做着困兽之斗。德国手里有着一件秘密武器还没出手。3月23日早晨,一阵刺耳的呼啸声划破巴黎的天空。接着塞纳河畔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过了一会儿,在查尔斯五世大街上又是一阵巨响。这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使巴黎人民惶恐不安。德国的3门巨型火炮从巴黎120公里以外的圣戈班森林地区发射来的炮弹。因为这种火炮首次轰击了巴黎,后来人们就叫它“巴黎大炮”。“巴黎大炮”射程之远、威力之大一下子轰动了整个欧洲和世界。

巴黎大炮虽然射程惊人,但是始终没有挽救的了同盟国的失败。一战结束后,因为看到了“巴黎大炮”的杰出表现,德国一直没有放弃研制新的超级巨炮。1935年,为了击毁法国的马奇诺防线,希特勒下令研制一种超过“巴黎大炮”的新型超级巨炮,克虏伯兵工厂承担了这一艰巨的任务。经过7年的努力,1942年春,克虏伯兵工厂终于造出了一种800毫米口径的超级巨炮。德军把这门史无前例的大炮命名为多拉大炮。多拉大炮全长42.97米,宽7米,高11.6米,重1350吨。炮长:32.48米,炮重:400吨。射程42-47km。仅一个混凝土爆破弹就重7。1吨。如此的庞然大物使得后勤工作极为艰巨,仅就运输而言,需要首先把各部件卸下来分别装车,运炮车与两层楼的楼房相当。整座大炮及所需的弹药需动用60节车皮。而且,由于炮身过宽,标准宽度的铁路无法运输,需要专门铺设特制的轨道。到达发射阵地后,还需要借助巨大的吊车将各部件安装在炮架上。仅安装好这门巨炮,就需要大约1500人整整忙活3个星期。作战时由一个德军少将总体指挥,一个大校具体负责,操纵“多拉火炮”的炮班人数为1420人,加上配属的两个高射炮连、警卫人员与维修保养人员,这门火炮共需4120名士兵。德国空军还要负责空中掩护。

只可惜多拉大炮生不逢时,当它被制造出来时,德军已经绕过马其诺防线攻陷法国了。1942年夏赶上德军进攻克里米亚半岛,在塞瓦斯托波尔攻防战中击毁一个弹药库,以后就碌碌无为了。这时候,远程轰炸机和弹道导弹等新式武器的光芒已经把巨型列车炮的战略机动性,大威力,射程优势彻底掩盖了。轨道炮本身的战术机动,花费巨大,后勤支援的劣势无法弥补。轨道炮自此寿终正寝了。虽然萨达母也搞过巨炮,但是在建造成功之前就失去了作用。

德国古斯塔夫巨炮

人类从发明第一个投石机和第一门大炮起,就开始研究如何才能将炮弹射得更远、更快、更准和更致命。二战期间,纳粹元首希特勒就曾梦想制造出世界上威力最大的巨炮,纳粹工程师也果然在他的要求下制造出了一种叫做“古斯塔夫”的超级大炮。

它是世界上曾经出现过的最大的大炮,尽管“古斯塔夫巨炮”的射程达到29英里远,杀伤力也异常凶猛,然而由于它实在太过笨重,这个“超级怪兽”并没能让濒临灭亡的纳粹帝国起死回生,相反它自己也在战争中成了美军的“俘虏”。

二战期间,纳粹元首希特勒向德国工程师发布一道命令,要求他们设计出一种“可以穿透一米厚的钢、七米厚的混凝土、三十米深泥土的超级炮弹”,德国弗里德里奇·q克鲁普军火公司的武器专家们随即向希特勒呈献上了“古斯塔夫巨炮”──这是有史以来曾经制造过的最大的大炮。

包括运输车在内,它重达1344吨,整门大炮有4层楼高、20英尺宽、140英尺长。操作“古斯塔夫巨炮”简直是后勤部门的梦魇,因为需要500名士兵一起合作,才能搬运和移动这个“超级怪兽”,并向敌人发射出致命的炮弹。“古斯塔夫巨炮”直径近一米宽的炮膛可以容纳两发炮弹,一发10584磅重的高性能炸药弹和一发16540磅重的混凝土穿刺弹。“古斯塔夫巨炮”能击中29英里外的目标,堪称当时的“超级武器”。

佛郎机大炮

佛郎机大炮是一种铁制后装滑膛加农炮,整炮由三部分组成:炮管、炮腹、子炮。开炮时先将火药弹丸填入子炮中,然后把子炮装入炮腹中,引燃子炮火门进行射击。相对红夷大炮而言,佛郎机大炮的炮管较薄,口径小(最大的一种也在85毫米以下),重量轻许多。佛郎机大炮独有的炮腹相当粗大,一般在炮尾设有转向用的舵杆炮管上有准星和照门。对于子母炮这种火炮的概念,大家可以想象成枪与子弹的关系,以现代的定装药枪弹为对照,空的子炮相当于弹壳,火门相当于底火,当子炮内装入火药与弹丸后就和子弹的功能一样了,此外炮腹可视为枪支的弹膛。佛郎机大炮的结构可以概括为两点:1.后装炮2.定装弹药。我们可以认为:佛郎机大炮不仅是后装炮的祖先,而且是近代金属定装弹药的原型。

佛郎机大炮有4大优点:射速快。以重型佛郎机大炮“无敌大将军”为例“每炮母炮载以炮车,配子炮3门,射时子炮装入母炮,射毕取出。再装填第二个子炮。”根据实际操演,前三炮射击总共费时不到20秒,这在当时是很了不起的。

散热快。由于后装炮前后相通,空气流通,且炮管较薄,易于散热。散热快可以使火炮增加持续射击的能力,也减少了火药自燃的可能性。

子炮的容量确定。容量决定了火药的装填量,因此不会发生因过填装而导致的炸膛事故。

子炮是铁铸的,可以承担一部分火药压力,使炮腹的寿命增长,此外子炮损坏了(多是出现裂缝)一个,不影响火炮的射击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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