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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29 16: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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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河口

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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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时代:一场打车的战争

风口时代:一场打车的战争试读:

版权信息书名:风口时代:一场打车的战争作者:河口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日期:2019-10-01ISBN:9787519454418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在波涛汹涌的路口你能不能逆势起飞❈❈❈第一回董昭寄人篱下魏沉无奈北上“只要站在风口,猪也能飞起来。”——雷军

2010年6月8日,乔布斯依旧黑色紧身长袖、牛仔裤,出现在加州Moscone Center,向世界推出了可能是他在世的最后一件宝物——iPhone4。

在地铁和公交上发呆或发短信的人们,开始渐渐习惯用拇指滑动智能手机屏幕的方式,来打发他们碎片化的时间。

2011年1月21日,T厂的副总裁Allen为中国人推出了在接下来若干年内不得不一天16小时形影不离的手机App——微信。

电话运营商甚至一度希望扼杀这一让中国人开始不打电话不发短信的竞争对手。

科技以及移动互联网,以人们未曾见过的速度,迅速地抛弃着还未完全被熟悉的过去的生活,向人们毫不掩饰地展示着未来的魅力。

尤其在太平洋西岸的发展中的中国,被科技和移动互联网改变的,不仅仅是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更是有意或无意踏入风口恣意飞翔的人们的生活轨迹,乃至他们的命运。

胡伟的女朋友方梅,毕业后在银行工作。两人一起租住在浙大北门外的庆丰新村,房租每月1700元。由于胡伟没有收入,房租由方梅出。胡伟生于1988年,陕西人。原本应该2010年从浙大毕业的他,因为挂科,只能跟随下一届学弟学妹一起毕业。

胡伟除了偶尔回学校自习室复习、补考,参加一些招聘会看看就业行情,大部分业余时间打游戏、看美剧。和大学时一样,过得轻松惬意。渴望着顺利毕业后能有份轻松的工作,月薪能有5000元就万事大吉了。

2010年10月的一个周五傍晚,由于方梅要加班,胡伟便一个人在浙大食堂吃晚饭。吃完饭,在学校里瞎晃,忽然看到永谦礼堂外有几幅易拉宝,不少学生在往里走。

胡伟走近一看——《杭州城帆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校园招聘会》。标题下面是一个人的照片——金边眼镜,笑容自信,手插胸前。胡伟觉得眼熟,一时叫不起名字,低头一看——“CEO徐星辰”。

徐星辰为人高调、自信。在系足球队踢球时就是活跃在前场的明星射手,创业后也吸引来不少校内外媒体,再加上形象阳光帅气,全校皆知有如此一号创业人物。徐星辰生于1983年,浙江人,浙江大学著名的四大创业明星之一。大二时办宿舍楼的小卖部,网上下单线下配送。大三时开始做网页游戏,大四时成立自己的公司,专注网页游戏,拿到不少资本的投资,如今公司盈利不小。

这次回浙大开招聘会,一是公司之前做的游戏赚得盆满钵满,徐星辰想招人开发新的游戏;再者也是一个宣传的机会。

宣讲会上,徐星辰站在舞台中央,侃侃而谈一个半小时,台下笑声不断,掌声雷动。胡伟虽早已听说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学长,但也是首次见到真人,坐在最后一排默默聆听。

宣讲会结束后,待把徐星辰围在中间的学弟学妹渐渐散去,胡伟弱弱地走上前去:“星辰学长,我是06级的胡伟。听说您很久了,我特别崇拜您!这次是专门来听您的演讲的,本来没打算找工作,但听完后特别喜欢您公司的氛围和文化。可以去您公司实习吗?”

徐星辰嘴角上扬,边收东西边回答:“行啊,来试试看。不过程序员我们已经有很多了,想不想来做产品?”

于是,由于挂科尚未毕业的胡伟,靠着对徐星辰的“崇拜”,随着下一届学弟学妹们一起,进入了徐星辰的公司,做见习产品经理。

胡伟喜欢打游戏,英文也不错,经常看一些海外网站,对于一些游戏的新趋势了解比别人快,渐渐成为了公司游戏产品策划部最重要的一员。徐星辰也是个爽快人,看胡伟表现不错,又谦虚好学,就直接给他提前转了正,月薪6500。

胡伟有了正式工作,月薪也高于预期,于是和方梅周末去庆祝,在公司所在的计量大厦楼下,吃了顿人均150元的自助餐。

吃完自助餐回家的路上,胡伟忽然看到餐厅对面包子铺门口,有一人正坐在自行车上吃包子,非常眼熟。走近一看,是浙大的学长董昭。

董昭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胡伟说:“我刚从JS辞职,从上海回来了。听说现在电商比较赚钱,准备开家单品类电商平台,先从网店做起。租办公室成本太高,就跟徐星辰商量,借来5个工位,先做起来再说。”“那以后,咱们就在一个办公室了,有啥需要帮忙的说一声。”胡伟对董昭热情欢迎。说罢告别,和方梅牵着手走回家。董昭生于1983年,河南人,5年前从浙大毕业后,进入国际快消500强企业JS做管理培训生。曾骑着自行车推销卫生巾,后来被派到上海,管理区域销售。

虽然是南方,冬天依旧寒冷。胡伟把方梅的一只手放进了自己的羽绒服口袋。

背后包子店门口的路灯下,董昭坐在电线杆旁一辆别人的自行车后座上,两只手捧着热包子,嘴里呼出团团热气。

大学时,董昭和徐星辰都在同一个系。董昭比徐星辰大一届,两人都是系足球队的。在球场上,董昭担任中锋,呼应前后。徐星辰只踢前锋,靠反应力和速度成为最佳射手。一个是齐达内,一个是罗纳尔多。

球场上关于如何配合、如何进攻,两人有过不少摩擦。但徐星辰进球多,常常不把董昭的意见放在眼里。久而久之,两人几乎互不传球,各自组织进攻。

这次从上海回到杭州,董昭听说了徐星辰的创业风生水起,而自己在外企五年毫无建树,如今辞职开网店,觉得颜面无光。

而董昭又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既然选择创业,能有效控制成本,并且获得更多的帮助比面子更重要。于是,虽然心里不服气,董昭还是借着当年的队友之情,请求徐星辰的帮助。

徐星辰乃好面子之人,见到旧日学长、队友来有求于自己,自然喜悦。把位于计量大厦14楼办公室的5个工位借给董昭用,网络、水电免费。董昭也很感恩,徐星辰的各个新项目,如果有问题咨询董昭,董昭都会帮忙出谋划策。

徐星辰和董昭公司所在的计量大厦位于杭州城西的一条小路——万塘路。万塘路自南向北连接浙大的后山——老和山,和城西的夜宵聚集地——宋江村。每到晚上,两边大楼灯火通明。万塘路聚集着杭州城西的不少互联网科技企业,也包括全国互联网三强之一A厂的支付宝部门。

晚上8点,当徐星辰正在酒桌上向投资人高谈阔论,董昭在工位上和同事盘点数据时,在距离计量大厦200米外的沙利百酒店215房间的床上,躺着190斤的魏沉。

魏沉大学毕业后到上海做过足浴店的经理,随后听说了杭州大名鼎鼎的A厂,回到北京加入了A厂的华北区销售团队。魏沉长得憨厚老实,脑子聪明,讲话幽默,很受基层销售同事的喜爱。

加入A厂两年后,魏沉成为北京地区最佳销售,后经过各地任职锻炼,成为A厂支付宝最年轻的区域经理,管理北京区域。

魏沉管理北京区域时,汇报的领导是华北大区总经理高文。魏沉生于1983年,江西人,北京化工大学毕业。从高中开始,就一直没瘦过。皮肤白,长着一双不算大但有神的细长眼睛,有一双软绵绵的大手。

在他眼中,小弟魏沉今天统领北京销售团队的气势,颇有他当年的风采。只是魏沉更谦和,更柔软——像他胖胖的大手一样软。遇到问题时,魏沉总是定定神,再给大家开个玩笑,慢慢化解。而当年在大家都没听过A厂的时候,高文用的是更“野”的方法搞定客户和团队——喝酒、军令状、裸奔……

就在上个月,高文离开了已经服务12年的A厂,转做投资人。魏沉万般不舍,但也十分理解老领导的感受——陪着创始人Jack从0开始创建一家公司,伴随它成长为庞然大物,而终究自己只是其中的一颗螺丝钉,虽然高文无论如何也算比较重要的一颗大螺丝。高文生于1976年,江苏人,南京大学毕业。早期加入A厂,曾是A厂董事长Jack身边最重要的销售管理者,在当年A厂从无到有的成长过程中,经历了无数战役。

而做投资人,高文希望通过自己的眼光和资源,投更多年轻人的项目,伴随他们一起成长,从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此时,躺在万塘路沙利百酒店的魏沉,在5年的销售沙场征战后,觉得有些疲惫。他想回到杭州总部,想带着妻儿从北方沙尘之地,回到江南的温柔水乡,寻求一个更安稳的岗位。

可是刚刚过去的一天,接替高文的新的大区总经理拒绝了魏沉的请求。因为A厂正在推广支付宝线下支付,而这场战役最重要的一个对手,很可能是深圳的T厂。这种关乎两个大厂你死我活的战役,领导自然不能让老兵魏沉临阵脱逃。指派他继续留在北京,并带领新团队进行支付业务的落地工作。

第二天,魏沉站在早高峰的万塘路边,打车去机场。身边是赶着上班的程序员们,出租车都亮着红灯,举着手招了15分钟,依旧没有一辆停下。

2011年春天,这个190斤的胖子回到北京后,迅速组织团队,开始再熟悉不过的又一次的“抢滩登陆战”。

在华北大区誓师大会的夜晚,主持人要求各个城市的团队在空白旗帜上书写自己的队名。

魏沉思忖良久,在黄色的旗帜上写下了四个大字——君临天下。❈❈❈第二回开发打车软件三强同时发力

2011年秋天,从不缺少新鲜事的北京互联网圈冒出了一家新公司——“YY招车”。

创始人焦伟文这次做的项目,是一个手机打车App。用户通过手机下单,把自己需要用车的起点和终点输入手机。系统通过匹配,将平台的车辆指派给用户。焦伟文生于1974年,河北人。高中肄业后尝试过各种倒买倒卖,在中关村卖电脑配件,帮人攒电脑,也创建过几个小有名气的网站。

YY招车一推出,就在中关村一带引起了一小波轰动——要知道,在北京早晚高峰打车可是个老大难问题。

可是焦伟文遇到的问题也有两个。

第一,打车用户里,用iPhone 4 等智能手机的用户有不少,让他们下载使用App很容易。但是司机群体里,大部分使用的还是诺基亚一类的功能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最酷炫的功能就是彩信和彩铃。如何给这些司机安装App?

第二,车辆的选择,如果全部找出租车司机合作,能找到的车辆有限。但是如果把市场上现有的“黑车”也纳入进来,不仅管理不方便,还可能引起管理部门来找麻烦。

针对智能手机的问题,焦伟文带着运营总监杨辰丽一起南下深圳,希望找到工厂生产一批廉价的智能手机。

焦伟文想要深圳生产的手机焦伟文想要深圳生产的手机可以预装YY招车App,给注册司机人手一部,解决司机没有智能手机的问题。杨辰丽生于1983年,山西人,北京交通大学毕业。之前在外企做市场,被焦伟文请来做运营总监。

在中关村大街,另一家做约车软件的公司“DY用车”要比YY招车至少早一年面世。

2010年,黄洲团队开发了“DY用车”平台,针对企业的商务用车需求,提供标准化的约车服务。

黄洲团队所用的车辆,都是车辆管理公司统一提供的帕萨特、凯美瑞等标准商务车。黄洲生于1974年,广东人,广州大学毕业,后考取长江商学院。

黄洲早年在广东做家电行业,在传统电器领域摸爬滚打十几年,5年前北上开始转型做互联网。

企业出差打车难,DY用车通过网站及电话预约,让企业出差人员能够不必站在路边打车,直接派车上门接送。并且有正规发票提供。这种标准化的服务,给了北京商务用车市场焕然一新的服务。

黄洲为人低调内敛,这种用车服务在不少国企、事业单位获得了好评,却在互联网企业云集的中关村没什么人知道。

当焦伟文带着从深圳工厂新鲜出炉的8000台低成本智能手机回到北京时,低调的黄洲也开始了他的突围——在YY招车办公地海龙大厦门口的广告牌上,赫然写着“DY用车 App”几个大字。原本只做企业服务的DY用车,开始了它的“To C”业务。

刚从南方回来的焦伟文还没来得及换上毛衣,就召集全体核心成员,召开了针对DY用车进攻的战前会议。“DY做得早,但它只针对大企业做用车。今天,看到我们打开了‘To C’市场,他们眼红了,也要来抢。我们允许吗?不允许!”焦伟文在会议室里白板前一个转身,自信满满地看着有些疲惫的同事们,“这次我们到深圳,以非常低廉的成本拿到了我们的定制手机。这是我们确定‘To C’市场地位的重要一步。黄洲舍得送司机手机吗?他们敢去拉黑车司机加入吗?他不敢!互联网行业,一切皆有可能。只有你不敢,没有做不到!他们太保守了,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窗外是深秋的北京,空气混浊,充斥着煤炭、枯树枝和汽车尾气燃烧不充分的味道。

在号称中国硅谷的中关村,踢馆者前仆后继——瀛海威、搜狐、新浪、3721、hao123、百度……

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中,早起的鸟儿不见得笑到最后,后知后觉者未必没有机会。

一切机遇都在瞬息万变中,也分不清到底是机遇造就了英雄,还是英雄创造了时代。

在华东的上海,法国梧桐枝叶依旧繁茂。在这个缺少了一点创业氛围和互联网基因的“腔调”城市里,当北京中关村的创业者们正在舞刀弄枪时,一个香港人正在默默做着自己的打车软件。

2011年年底,闲不住的Martin再次撺掇之前开游戏公司的几位朋友一起创业。创业的方向恰恰也是出行。Martin生于1974年,香港人,加拿大西蒙菲沙大学毕业。曾在上海创立一家游戏公司,后被收购套现后,获得初步财富自由。

上海的出租车品质本身很高,打车最大的问题是早晚高峰的车辆调配问题。

而上海的另一特点是外企多、国企多,所以商务出行的需求很大。

Martin和朋友们创立的打车软件叫“蜜蜂用车”,模式和DY用车类似,通过和车辆管理公司的合作获得标准的车辆和司机服务,再通过App平台和打车用户对接。

Martin团队的优势是体验和服务,香港人Martin会更在意内地公司容易忽略的一些服务细节。

蜜蜂用车在上海白领圈渐渐拥有了口碑,获得了本地用户的支持。

2011年,三个生于1974年的男人,有着不同的背景和经历。此时似乎在同一起跑线开始了他们新的征程。

创业在他们的人生中显然都不是第一次,少了些激情澎湃,多了些轻车熟路。

焦伟文曾经卖过的盗版碟和电脑配件,今天变成了免费送给出租车司机的山寨手机。

黄洲曾经和各个渠道商谈的电器销售,如今变成了和车辆管理公司谈的车辆使用合作。

而Martin当年做过的游戏,现在变成了手机屏幕上随着GPS移动的小汽车图标。

焦伟文拿着他的8000台山寨智能手机来到北京西站出租车等候区,和同事们将手机送给每一个愿意使用YY招车的司机。“管他咋用呢,先拿了免费手机再说。”是那几天出租车司机们之间说得最多的话。

很快,8000台手机发完了,司机数量有了一定提升。但焦伟文的焦虑才刚刚开始。“目前安装了YY招车的司机有多少?”焦伟文问杨辰丽。“送手机之前是12000,现在是18000。”杨辰丽说。“还有很多司机来要手机,没了,于是就没装咱们软件。”杨辰丽告诉焦伟文。

此时,焦伟文忽然意识到,送手机这一招,让原本有智能手机的司机也希望得到一部免费手机。

而如果接下来司机的增加都要靠送手机,将是一笔巨大的成本。

是继续让深圳生产新一批手机,还是停止赠送,鼓励来领手机的司机们自己买智能手机然后装一个YY招车呢?

想要拿下6万多北京出租车司机的焦伟文,陷入了焦虑中。

黄洲的策略是跟更多正规车辆管理公司签署独家合作的协议。由车辆管理公司通过自己的系统来调配车辆,DY用车要做的只是把用车人的需求传达到车辆管理公司的调度系统里。“记住,我们的车一定要合规、合法,最好是统一的车型。司机也要专业的司机,绝对不要黑车那一套。”黄洲对公司的管理层说,“我们比YY要更早尝试网络约车,不能因为一点小利益就打破底线和规范。如果有一天,乘车的是你的父母、长辈或孩子,你会让他们放心乘坐DY的车,那就说明我们的规范做到位了。”

逐渐地,越来越多的车辆租赁公司都纷纷和DY用车合作,并接受DY对车辆的各种规范要求。

到2011年年底,DY用车在北京的可调配车辆达到3万辆。

在上海,Martin的蜜蜂用车拥有了近2万的注册司机。

蜜蜂用车的电梯广告,贴满了陆家嘴的写字楼。

晚上10点,提着爱马仕包包的靓丽白领加班结束。一辆帕萨特停在写字楼门口,黑色的车身像镜面一样干净。

几个招手拦出租车的女士惊讶地看了一眼坐上帕萨特的爱马仕女孩,然后继续用力挥舞着手腕打车,像在拍皮球。

坐在一楼咖啡厅的Martin满意地看着窗外打车的白领们,运营总监徐英杰问Martin:“Martin,将来你想把业务做到全国,甚至全世界吗?”“英杰,你看那些打车的人。他们踩着最贵的高跟鞋,拿着最贵的包,在租金最贵的写字楼的格子间里加班到晚上10点。一身疲惫,还要挺直腰板,让上万块的职业西装不要皱掉。此时此刻,他们只想有一辆车能接他们走,带他们到郊区自己租的那一间小房子里,脱掉高跟鞋,解开捆绑头发的皮筋,让自己洗个澡彻底放松,安心地睡下。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体面一点而已。而我们能做的,就是让打车这件事体面一点。”说着,望向窗外正在同时招手的三个女白领。“全国?我没想过,也不敢想。我的梦想不大。给上海的这几百万白领一点体面的出行,让自己公司的同事体面生活,就足够了。”徐英杰生于1985年,广东人,美国康奈尔大学毕业。毕业回国后和Martin一起运营游戏公司,被收购后继续跟随Martin做蜜蜂用车,担任运营总监。

2012年元旦,冬天的帝都和魔都,白领们穿着厚实的冬装,站在街头,目向远方,招着手,像在召唤他们的未来和梦想。

打车,这件从过去的“面的”、夏利开始渐渐普及的出行方式,被三个生于1974年的男人在中国最重要的两个城市开始进行互联网化的革命。

而此时,另外三个生于1983年的青年——魏沉、徐星辰和董昭,分别坐在北京地铁10号线的车厢里,坐在杭州绿色出租车的后排,以及骑着自己刚买来的二手自行车走在杭州的冬夜里。

在2012年1月1日的晚上,他们绝对没有意识到,这场即将打响的前无古人的互联网出行“战争”,他们也将成为其中的主角。❈❈❈第三回徐魏入局打车融资首遇困难

董昭自从离开外企,回到杭州开网店以来,徐星辰已经找他讨论过好几个项目。

一个项目是运动版的“大众点评”,把各处的羽毛球场、篮球场之类的运动资源进行整合,通过App预订,收取一定的预订费。

另一个是社区版的“淘宝网”,通过和白领聚集的写字楼周围的超市、水果店等合作,手机下单,可以为白领们把零食、水果等快速送达。

徐星辰想到的类似项目创意还有不少,董昭的兴趣都不大,只是提了一些建议。

但他也发现,徐星辰关注的不少项目都是基于LBS(location based system,基于地理定位的系统)的项目。

董昭的网店运营顺利,也有稳定的收益,但毕竟是小项目。徐星辰不断喷涌的创业点子,给了董昭关于LBS的灵感,董昭想:“还有什么是在这块儿我能做的呢?”

2012年6月的一天,徐星辰带着胡伟来找董昭。

徐星辰一见董昭就激动地说:“太牛了,这次这个项目一定能火!”“啥项目?”董昭问。

徐星辰说:“打车!用手机打车!胡伟,你给董昭说说逻辑!”

胡伟说:“我们先找出租车司机安装我们的司机端App,同时也找乘客,让他们安装乘客端App。这样双方信息就能通过我们的后台匹配,让乘客通过手机叫车。”“这个有点儿意思!”董昭说,“但这事儿,能做的人不少。我们竞争的优势是什么?比别人钱多,可以砸市场,找更多的司机和乘客。要么我们人多,可以通过人肉推广,拿下更多的地方,甚至走出杭州。但目前的优势是什么呢?”

徐星辰看着董昭说:“我们的优势是运营的效率!所以我来找你啊!运营方面是你的长项,现在胡伟做产品经理,我又找来了陈望做技术负责人,你如果能做COO(首席运营官)就完美了!你要相信我能找来更多的钱,我们要做杭州最大的!”

从浙大毕业后,陈望7年都没有换过工作。这次徐星辰邀请他来做技术负责人,他立马答应,觉得终于可以走出7年写代码的无趣工作了。陈望生于1983年,浙江人,是董昭浙江大学的同班同学,也是一个球队的。陈望腼腆少话,是个技术宅。毕业后一直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开发工程师,一直做到了架构师。

而胡伟,本身对新事物就感兴趣。他早在英文网站上看到美国的“UB打车”,就觉得这是个中国尚未有的朝阳行业。徐星辰找他来做新项目的第一个产品经理,他当然愿意。

于是,徐星辰作为CEO(首席执行官),带着COO董昭,技术VP(副总裁)陈望,产品经理胡伟开始了他们的打车项目。App被命名为“DK打车”,寓意“独快”。

项目启动,徐、陈、胡各司其职,组织运营、技术以及产品团队。徐星辰利用自己之前做网页游戏的创业资源,带着DK打车的方案和手机上的设计图,一天两顿茶三顿咖啡,从早到晚见天使投资人。

杭城几个小有名气的投资人见过徐星辰后,都对徐星辰已经赚钱的网页游戏更感兴趣,而对DK打车兴趣一般,觉得要赚钱周期太长。

聊了一周后,只有一位对DK打车的兴趣很大——来自掘金网的CEO郭自立。

郭自立看好徐星辰的DK打车,因为他本身做的是金融相关的互联网产品,他认为手机打车能产生大量的现金流,而软件除了通过平台服务赚钱,更重要的是这部分现金流。

于是,郭自立背后的投资公司,成为DK打车的天使投资人。郭自立生于1971年,河南人,浙江工商大学毕业。是A厂的早期员工之一,后离开A厂创办“百口网”,后被A厂收购。

DK打车天使轮融资500万人民币。

两个月前,魏沉已从A厂辞职。

目睹智能手机的不断普及,以及手机应用的快速发展,魏沉决定离开伴随他成长7年的如日中天的A厂,自己创业。

他想做的项目,恰巧也是出行。

当时,北京的YY招车和DY用车激战正酣,魏沉早有耳闻。但魏沉已料定这将会是一个千亿级的市场,于是铁了心要进来闯荡一番。

当时追随魏沉一起辞职的,还有谢林和任威二人,都是跟随魏沉两年以上的销售。谢林生于1986年,山东人,青岛大学毕业。任威生于1987年,辽宁人,沈阳农业大学毕业。

魏沉带着两人,来到北京的电脑卖场中关村e世界9楼,租了一个30多平方米的办公室,开始了创业生涯。

软件名叫“KK打车”,寓意“快快”。

魏沉和两人首先梳理了做KK打车的使命和愿景——让出行更美好。

之后找了一个外包团队设计和开发软件。

一个月后,粗糙简陋的“KK打车测试版”做好了,魏沉看到手机里的软件时叹了口气——界面实在不怎么好看,功能看上去也傻乎乎的。

但也没办法,毕竟是1.0版本。魏沉二话不说便出门去见投资人。

在那几年的中关村,咖啡馆里一不留神就会听到隔壁桌几百万的天使轮、几千万的A轮,甚至上亿的B轮谈妥了。

魏沉是在中关村著名的投资洽谈地“3N咖啡”见投资人。

第一位投资人李先生,来自能源行业。

魏沉介绍说:“李先生,我们做的KK打车,是一款帮助用户打到车的手机App。”

李先生问:“我身边的人都自己开车,我们很少打车。这软件对我们有什么用?”

魏沉说:“嗯……暂时来说可能用处不大,不过如果哪天您不开车,比如,喝酒的时候,可以用我们的软件打车。”

李先生说:“我不开车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接送,用不着自己打车。小魏呀,我想,你要先考虑一下你的用户市场。像我们自己开车的,都是高消费群体。如果这部分人都不需要用你的东西,你将来怎么赚钱呢?”

魏沉说:“李先生,其实,没有自己的车,需要打车的用户,还是很多的,我们做过市场调查……”

李先生说:“好了小魏,我呢还有些事。以后你们如果真能做起来,需要天然气能源车,可以找我。今天先这样吧。”

说罢,李先生便起身离开。

魏沉忙起身目送李先生走出3N咖啡,赶紧让服务员收拾干净桌子,等下一位投资人的到来。

第二位投资人孙先生,以前在地产行业工作,后来和几个同行组建了投资公司,投过不少互联网类企业,比如在线房屋买卖平台“猪猪买房”。

孙先生坐下后,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笑嘻嘻地问魏沉:“听说你要做出行,我很支持!很多年轻人,有一点儿钱就去买车,耽误了大好青春,眼看着房价飞涨。几年后,车子旧了,一堆破铜烂铁,可是房价涨了几倍,也买不起了。多可惜!先买车还是先买房这件事,我一定要跟年轻人说,先买房!你们做打车软件,解决年轻人的出行问题,我支持!”

魏沉听完孙总的开场白,心里五味杂陈。虽说一直没买车,不过之前攒的钱,这次也都拿出来创业用了。虽然老婆是支持的,但这么多年,在北京还让老婆跟自己一起租房,魏沉一直觉得过意不去。

魏沉正在僵硬地微笑,孙先生开始发问:“小魏,你房子买了吧?”

魏沉说:“正……打算买。再等等看。”

孙先生说:“可别等啊,这房子啊,要尽早买!不然这个月能买三环,下个月只能买五环了!”

魏沉说:“谢谢您的提醒,孙先生,您要不要先看看我们这个软件?您看,乘客通过这里下单……”

孙先生说:“小魏,你呢,不用给我看这个。我相信你们年轻人,互联网啊这些我们看不懂,但我支持你!等将来你们用户数上来了啊,我这里可以有一笔投资给你。那时候啊,我还可以拉些房地产开发商跟你们合作,在软件上卖房子什么的……”

魏沉眉头微皱:“可是孙先生,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天使投资呀。”

孙先生说:“哈哈,你看我像天使吗?小魏啊,没有谁能做你的天使,只有房子。你啊,还是先买套房子,有个安稳的家,然后再考虑这些。你说说你,现在在北京连个房子都没有,你靠什么去养活这么多人呢?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初创的企业啊,太多了。每个人都想找我做天使,投个百八十万的,可最后几乎都打水漂了。我相信你做出行这件事,不过投资,毕竟是要讲求收益的。”

说完,孙先生拍拍魏沉的肩,走出了咖啡厅。

一整天,魏沉在3N咖啡见了7位不同背景的投资人。

对于KK打车,他们或不理解,或看好但担忧盈利模式。像魏沉一样等待天使投资的创业者在这个咖啡厅里至少有10个,投资人们像逛花街一样和他们简单对话,然后匆匆离开。

魏沉只好告诉自己,要以做销售的心态来见投资人,99个不成,或许下一个能成呢?❈❈❈第四回许维打击魏沉高文雪中送炭

2012年6月的一个中午,徐星辰因为拿到了郭自立的天使投资,正在和董昭、胡伟等DK打车的团队成员聚餐庆贺。

而此时,北京的魏沉已经在优团网办公楼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两个小时。原本和优团网CEO许维约好的10点会面,被许维一如既往的临时会议推迟了。许维生于1979年,福建人,清华大学毕业。2005年开始创业,开创国内第一个在校大学生社区“校园网”。之后开发了比微博更早的个人信息发布系统“吃否网”,后因政策原因关闭。再后来,在2010年的“千团大战”中创立了优团网,逐渐成为团购网站中硕果仅存的10余家幸存者之一。

魏沉握着测试手机的手已经沾满了汗水,一楼大厅的自动门一开一关,魏沉早已默念了100遍将要和许维讲的话。

和之前其他行业的投资人不同,许维自己本身就是创业界的传奇人物,几次的创业项目都几乎成为独角兽。“魏沉。”前台的一个姑娘叫道。

魏沉站起身来,揉了揉坐太久有点痛的屁股。

姑娘走上来:“许总开完会了,叫你上去。但是他说,你只有10分钟。”“也好,10分钟也好。”魏沉有点无奈地跟着姑娘走进电梯。

4楼CEO办公室里,许维边吃盒饭边低头看手机。魏沉轻声走进去:“许总,您好。我是魏沉。”

许维继续低头看完最后一条信息,抬头看了眼魏沉,说:“坐吧。”

魏沉坐在许维对面的椅子上,拿出商业计划书以及两部测试手机,吞了口唾沫,准备开始介绍KK打车。“许总您好,我是魏沉。以前A厂支付宝北京大区的销售负责人。现在自己创业,项目叫KK打车。KK打车是通过手机客户端,连接司机和乘客。当乘客在手机下单时,司机会收到乘客的打车信息。可以在手机上接单,联系乘客,接送乘客。整个过程都是利用手机在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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