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黛蓝时代(谷臻小简·AI导读版)(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22 16: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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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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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黛蓝时代(谷臻小简·AI导读版)

我的黛蓝时代(谷臻小简·AI导读版)试读:

我的黛蓝时代季羡林 著本书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音频技术由讯飞有声提供下面由谷臻小简为您带来1万字本书干货版权信息

我的黛蓝时代

季羡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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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ookdna.cn目 录1. 第一辑 天竺心影2. 第二辑 尼泊尔行3. 第三辑 曼谷美城4. 第四辑 他国之旅5. 第五辑 台游随笔6. 第六辑 北国风光7. 第七辑 南国风光第一辑 天竺心影楔子

我们在印度的时候,经常对印度人民说:“我给你们带来了中国人民的友谊,我也将把你们的友谊带回中国去,带给中国人民。”然而友谊看不到摸不着,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行动带。对我这样喜欢舞笔弄墨的人来说,行动就是用文字写下来,让广大的中国人民都能读到,他们虽然不能每个人都到印度去,可是他们能在中国通过文字来分享我们的快乐,分享印度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情。初抵德里

当我们乘坐的飞机就要降落到印度土地上的时候,我脑子里的问号一下子多了起来。印度人民现在究竟想些什么呢?我不知道。他们怎样看待中国人民呢?我不知道。即使我现在对印度似乎感到陌生,即使我对将要碰到的事情感到有点没有把握,但是我对过去的印度是很熟悉的,对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是很有把握的。

我第一次到印度来,已经是二十七年前的事情了。一下飞机,我们伸长的脖子戴的是一串串红色、黄色、紫色、绿色的鲜艳的花环,有人又向我的双眉之间洒上香油。花香和油香汇成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印象。我第二次到印度来只参加了一个国际会议,停留时间短,访问地区少,同印度人民接触不多,没有多少切身的感受。现在我又来到了印度。时间隔得长,中间又几经沧桑,世局多变。印度对于我就成了一个谜一样的国家。

我就是带着这样一种陌生的感觉走下了飞机。因为我们是先遣队,印度人民不知道我们已经来了,因此不会到机场上来欢迎我们,我们也就无从验证他们对我们的态度。

我们的团长在访问了孟加拉国之后终于来到德里,该我到飞机场去迎接他们,一走近机场,二十七年前在加尔各答机场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了,我的精神一下子抖擞起来。在德里大学和尼赫鲁大学

我一生都在大学中工作,对大学有兴趣,是理所当然的,而别人也认为我是大学里的人。但我却绝没有想到,素昧平生的德里大学和尼赫鲁大学竟然先对我发出了邀请。

这一次到德里大学旧地重游,我感觉他们到对中国所有大学的敬意,以及对新中国所有大学教员和学员的欢迎。主人致过欢迎词以后,按照国际上的不成文法,应该我说话了。我临时心血来潮,决定讲一讲中印文化交流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问题。我不同意那种认为中印文化交流开始于佛教的传入的说法,我认为要早得多,至少要追溯到公元前三四世纪的屈原时代。

欢迎会开过之后,许多教员和学生把我围了起来,热烈地谈论中印文化交流的问题。印度朋友们渴望了解新中国的劲头,他们对中国来宾招待的热情,所有那一天到德里大学去的中国同志都深深地被感动了。

隔了一天,我们又应邀到尼赫鲁大学去参观访问。情况同在德里大学差不多,也是先开一个欢迎会,同大家见见面,然后参观了许多高楼大厦、许多部门。大学的几位领导人,一直陪同我们参观,一位年轻的学生会主席也是寸步不离。到了将要分手的时候,他悄悄地对我说:“我真是非常想到中国去看上一看!”

我在德里大学和尼赫鲁大学不但遇到了对中国热情友好的年轻人,也遇到了对中国友好的多次访问过中国的为中印友好而坚贞不屈的老年人。老年人让我们回忆到过去,回忆起两千多年的历史。年轻人让我们看到未来,看到我们的友谊将会持续下去,再来一个两千多年,甚至比两千多年更长的时间。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印度朋友说:“谁要是来到印度而不去看泰姬陵,那么就等于没有来。”我前两次访问印度,都到泰姬陵来过,而且两次都在这里过了夜,这一次我也决心再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到泰姬陵门外。夜里下过雨,现在还没有晴开。突然间,雨过天晴云破处,流出来了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泰姬陵的圆顶上,只照亮一小块,其余的地方都暗淡无光,独有这一小块却亮得耀眼。我自己仿佛已经离开了人间,置身于琼楼玉宇之中。我想到了苏东坡的词:“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难忘的一家人

大约是在1959年,中印友谊的天空里突然升起了一团乌云。但是,普拉萨德在那些日子里,仍然坚持天天到中国驻印度大使馆去上班。他的爱人普拉巴是夫唱妇随,有人要她捐献爱国捐,她问为什么,说是为了对付中国。她坚决回答:“我决不相信,中国会侵略印度!” 我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我们竟然能够在花团锦簇的暮春时分,在德里又会了面。孟买,历史的见证

孟买的海边,巍然耸立着一座极其宏伟壮丽的拱门,这就是英国人建造的著名的印度门。这样一座门,是殖民主义者征服印度的象征,是他们耀武扬威的出发点。这一座印度门就成了历史上兴亡盛衰的见证。

而一讲到人民的友谊,人们立刻就会想到柯棣华大夫。他的故乡就在孟买。四十年前,日本侵略者百万大军压境,中华民族正处于风雨如磐的危急存亡之秋,柯棣华大夫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抗日战争的前线。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孟买又成了中印人民友谊的历史的见证。一个抱小孩子的印度人

当时也正是冬天,我们乘坐的火车奔驰在印度北方大平原上。每到一个车站,不管停车多久,我们总争先恐后地走出车厢,到站台上拥拥挤挤的印度人群中去走上一走。我们每次到车站下车散步时总看到一个印度中年人,穿着一身印度人常穿的白布衣服,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火车一停,就匆匆忙忙地不知道从哪一个车厢里走出来,走到我们车厢附近,杂在拥挤的人流中,对着我们微笑。后来车一停,当那位印度朋友又抱着孩子来到我们车厢旁的时候,我立刻下了车,迎面走上前去,向他合十致敬。“我从小就听人说到中国,说到中国人,知道中国是印度的老朋友。但是连我自己都从来没有见过中国人,更不用说我的小孩子了。我自己是个小职员,怎么能了解中国和中国人呢?现在中国朋友就在眼前,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过呀!至少以后我的小孩子能到中国去。”听完他的这番话,他一下子好像变成了中印友谊的化身。佛教圣迹巡礼

我们怎样到的那烂陀,现在也记不清楚了。从晋代一直到唐代,中国许多高僧如法显、玄奘、义净等都到过这里,在这里求学。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极其壮丽宏伟的寺院兼大学,四层高楼直刺入印度那晴朗悠远的蓝天。但幻象毕竟是幻象,我眼前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

在印度人民中,一直到今天,玄奘这名字几乎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我们在印度到处都听到有人提到他。我们抚今追昔,把当时印度人民对待玄奘的情况,同今天印度人民热情款待我们的情况联想起来,对比起来,看到了中印友谊的源远流长。

我们从巴特那乘坐印度空军的飞机,飞到菩提伽耶,这里是佛教史上最著名的圣迹。同在那烂陀寺一样,法显、玄奘和义净等著名的中国和尚都是到这里来过的。不过在这里,不止是玄奘一个人,还添了法显和义净。佛教圣地遍布印度各地,其余零零碎碎的回忆还多得很,让它们暂且保留在我的记忆中吧!回到历史中去

一提到科钦,我就浮想联翩,回到悠久的中印两国友谊的历史中去。一下飞机,红旗如林,大概有上千的人站在那里欢迎我们这两个素昧平生的中国人。在第二天,主人居然给我们安排了游艇,畅游了科钦港。我们乘一叶游艇,在波平如镜的海面上,慢慢地航行。我的眼前恍惚看到四五百年前郑和下西洋乘坐的宝船,一艘艘停泊在小岛旁边。欢迎中国水手的印度朋友也是熙熙攘攘地拥挤在那里。我真的回到历史中去了。深夜来访的客人

一天晚上,在科摩林海角,我们正在灯光辉煌的大厅中晚餐。我忽然听到剥啄的叩门声,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印度男孩子。他抬起手来,手里拿着一卷画,记得画的是印度神话中的一个什么神。他腼腼腆腆地说,今天忽然听说中国人来到这里,他就拿了一幅自己画的画,奔波跋涉了几十里路,赶到宾馆里来想见一见我们,把这幅画送给我们。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吗?这个印度男孩的影子将永远镂刻在我的心中。海得拉巴

在海得拉巴,同在印度其他大城市一样,我们接触到的人民,对我们都特别友好。我们在这里参加过群众大会,也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花环戴得你脖子受不住,眼睛看不见,花香猛冲鼻官,从鼻子一直香到心头。

但是最难以忘怀、最甜蜜的还是对海得拉巴动物园的参观。海得拉巴的动物园并不特别大,里面动物也不算太多,但是却具有几个其他动物园没有的特色。为了让濒于绝种的狮子能够自由繁殖,人们在这个动物园里特别开辟了一大片山林,把狮子养在里面。要参观狮子的人却必须乘坐在带铁笼子的汽车里,开着汽车,到处寻觅狮子。我们都是生平第一次坐在铁笼里被野兽来欣赏。这当然别有风味在心头,我们也就都很满意了。天雨曼陀罗——记加尔各答

我们曾参观过加尔各答郊区的一个针灸中心。这里的居民一半是农民,一半是工人。附近工厂里的工人高举红旗,喊着口号,拦路迎接我们。农村的小学生穿上制服,手执乐器,吹奏出愉快的曲调。

我们在加尔各答接触的人空前地多,接触面空前地广,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也同印度其他城市不同。到了加尔各答,万汇杂陈,眼花缭乱,留给我们的印象之繁复、之深刻,是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国际大学

国际大学的名字是紧密地同印度大诗人泰戈尔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参观了学生上朝会和在大榕树下面席地上课以后,就去参观泰戈尔展览馆。我仿佛听到老诗人在五十多年前访问中国时对中国人民讲的话:“印度认为你们是兄弟,她把她的爱情送给了你们。”

第二天一清早我们准时到了机场。英国航空公司的班机晚了点。一位印度朋友对我说:“以前如果飞机晚了点,我最憎恨。但是这一次晚点,我却最欢迎,因为这样,我们可以同中国朋友们在一起待更长的时间。”简单一句话,里面含着多少深厚的感情啊!终于播出了通知,要旅客们上飞机了。这时中印两国的朋友们都不禁露出了惜别的神色。我现在虽然离开印度,但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别离。我总要再回印度去的。德里风光

你如果问一个本地人:什么古迹最有名?他会毫不犹疑地回答:红堡。红堡修建于16世纪莫卧儿王朝。顾名思义,它是红色的伊斯兰式的建筑。但这红色仅仅只限于城墙。人们一进去,里面的楼、台、殿、阁却另是一种颜色。

德里的名胜古迹还多得很,我也就不再介绍了。不管这些名胜古迹给我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离开了人的名胜古迹,即使再美,也是一堆没有生命的东西。最使我难忘的还是印度人民的友情。四年前,我第三次访问印度,在德里大学受到无比热烈的欢迎。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为什么能受到这样的欢迎呢?他们是把我当做中国人民的一个代表,这种热烈的友情是针对中国人民的,我不过碰巧成为接受者而已。友情,同名胜古迹,同总统府、红堡、高塔不一样,无法用图片来表达,它没有形体,没有颜色,但有重量,就让我把印度人民极重极重的友情,贮藏在我的内心深处吧!第二辑 尼泊尔行飞越珠穆朗玛峰

我们的专机从北京起飞,云天万里,浩浩茫茫,大约三个多小时以后,机上的服务人员说,下面是珠穆朗玛峰。我们赶快凭窗向下张望,万山耸立,个个都戴着一顶雪白的帽子,都是千古雪峰,太阳照在上面,发出刺眼的白光,真可以说是宇宙奇观。我似乎看到了峰顶插着的五星红旗在迎风招展,给皑皑的白雪涂上了胭脂似的鲜红。我顾而乐之,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这种感觉一直陪伴我到了尼泊尔的首都加德满都。加德满都的狗

我爱天下一切狗,但是我迁居大城市以后,看到的狗渐渐少起来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到了加德满都以后,在不算太宽敞的马路两旁就看到了大狗、小狗、黑狗、黄狗,在一群衣履比较随便的小孩子们中间,摇尾乞食,低头觅食。这是一件小事,却使我喜出望外:久未晤面的亲爱的狗竟在万里之外的异域会面了。这甜蜜的犬吠声一直把我送入我在加德满都过的第一夜的梦中。乌鸦和鸽子

到清凉宫去的第二天的早晨,我参观哈奴曼多卡古王宫时,我第二次看到了我生平见到的最大的乌鸦群之一,大概有上千只吧。它们忽然一下子从王宫高塔的背面飞了出来,呼哨一声,其势惊天动地,在王宫天井上盘旋了一阵,又呼哨一声,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我在加德满都不但见到了乌鸦,而且也见到了鸽子。记得我去年春天到印度新德里,住在一所所谓五星旅馆的第十九层楼上。有一天,我出去开会,忘记了关窗子。回来一开门,听到鸽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原来有两位长着翅膀的不速之客,趁我不在的时候,到我房间里来了。原来印度人决不伤害任何动物,鸽子们大概从它们的鼻祖起就对人不怀戒心,它们习惯于同人们和平共处了。

##雾

近几天以来,我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窗子,欣赏外面的大雾。旅馆后面的那几棵参天古树,在平常时候,高枝直刺入晴空,现在只留下淡淡的黑影,衬着白色的大雾,宛如一张中国古代的画。雾能把一切东西:美的、丑的、可爱的、不可爱的,一塌刮子都给罩上一层或厚或薄的轻纱,让清楚的东西模糊起来,从而带来了另外一种美。神牛

隔了又将近十年,我来到了尼泊尔,又在加德满都街头看到久违的神牛了。其中有一头,同它的印度同事一样,走着走着,忽然卧倒,傲然地躺在马路中间,摇着尾巴,扑打飞来的苍蝇,对身旁驶过的车辆,连瞅都不瞅。尼泊尔是半热带国家,终年青草不缺,这就为神牛的生活提供了保证。

神牛们有福了!游巴德冈故宫和哈奴曼多卡宫

出加德满都,汽车行驶约三十公里,来到了巴德冈故宫广场。在广场周围有许多尼泊尔著名的宫殿和庙宇,有金门,有五十五扇精雕细琢的窗子,还有尼亚塔波拉庙。过了一天,我们又去参观哈奴曼多卡宫,这也是一座古老的王宫。宫内房屋极多,千门万户,宛如蜂房。我们走进去,好像进入了迷魂阵一样。世界佛教联谊会第十五届大会

我一走进大会的会场德什拉特体育场,简直吃惊得目瞪口呆,加德满都只有四十五万人,而今天会场上的人据估计有四万多,几乎占了全城人口的十分之一。在主席台的下面,在跑道的对面,沿着跑道,陈列着十几尊佛像和神像,据说都是从尼泊尔全国各大寺庙里搬来的。

大会开始以后,首先是绕场游行。有的代表团人数很多,有的比较少,有的只有一个尼泊尔小姑娘双手举着国名牌,目不斜视地跟着大队走,身后却空无一人。最引起我的注意的是美国代表团的一个尼姑,碧眼高鼻,端庄秀丽,上面却是光光的一个脑袋。

队伍中有不少西藏人,也许就是尼泊尔的藏族。他们的特点是,在每一个游行队伍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手托高高的竹竿,竹竿上拴着两个牦牛尾巴,有的两个全是黑的,有的全是白的,有的一黑一白,中间点缀上许多五颜六色的小旗子之类的东西。

绕场游行的尼泊尔各地区各民族的队伍,简直不知道有多少。在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从对面看台下的一个门洞里忽然又涌出了彩旗,跟在后面的是海浪一般的人流。不知道要涌到什么时候。

天上飞来了直升飞机。飞机飞得很低,上面坐的人清晰可见。他正从飞机上向场上倾倒鲜花。一次没能倾倒完,飞机又飞回来一次,那个人仍然忙碌着向下倾倒鲜花。如此周而复始,结果是鲜花蔽空。游兽主大庙

我们从尼泊尔皇家植物园返回加德满都城,路上绕道去看闻名南亚次大陆的印度教的圣地——兽主大庙。庙门口皇皇然立着一个大木牌,上面写着:“非印度教徒严禁入内”。我们不是印度教徒,当然只能从外面向门内张望一番,然后望望然去之。庙内并不怎样干净,同小说中描绘的洞天福地迥乎不同。人们告诉我们,这座大庙在印度也广有名气。每年到了什么节日,信印度教的印度人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到这里来朝拜大神。望雪山

其实,在加德满都城内,到处都可以望到雪山。又过了两天,代表团中有的同志建议,到离雪山更近一点的图利凯尔去看雪山,我欣然同意。这个地方离雪峰近了一点,但是同加德满都比较起来也近不了多少。可是因为此地踞小峰之巅,前面非常开阔,好像是一个大山谷,烟树迷离,阡陌纵横。山谷对面,一片云雾上面就是连绵数千百里的奇峰峻岭。从这里看雪山,清晰异常。如果不到这里来,不管你在尼泊尔看到过多少地方,也算是有虚此行,离开之后,后悔莫及了。

按照地图,从右到左,一共排列着十三座有名有姓的雪峰,逶迤也不知道几百几千里,巍然耸立在那里。别人看了雪山想些什么,我说不出。我自己却是浮想联翩,神驰六合。在特里普文大学

从北京出发前,我们代表团的秘书长许孔让同志让我准备一篇学术报告,在尼泊尔讲一讲。我拟的题目是“中国的南亚研究——中国史籍中的尼泊尔史料”。到了尼泊尔以后才知道,是尼泊尔唯一的一所大学——特里普文大学准备请我讲的。

在我的潜意识里有一点潜台词:尼泊尔学术水平不高。我前几年读过一本尼泊尔学者写的《尼泊尔史》,觉得水平很一般。于是我就以偏概全,留下了那么一个印象。可是,我讲了一个多小时以后,轮到大家提问题的时候,我却又真的吃了一惊。提问者显然对我的报告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们根据我的报告提了不少有关中尼历史关系的问题。可以看出来,他们确实是下过一番工夫的,他们是行家里手,绝非不学无术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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