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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29 10: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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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临雅,余启瑜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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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木斧

再论木斧试读:

序一 为中国文化留下史料

屠岸木斧同志是诗人,又是表演艺术家,他的诗隽永,浏丽,机智,铿锵,潇洒。他擅演京剧丑角,寓美于丑,寓幽默于人性。他的诗和表演融合为美的迸射。文坛艺坛上的许多作家和诗人有书信给木斧,或与他谈论文艺,或与他探讨人生。李临雅、余启瑜女士为之编成一本书《再论木斧》,书中收入巴金、严文井、臧克家、绿原、谢冕、孙玉石、流沙河等五十五位作家和诗人给木斧的信函,共一百四十九封;又收入王尔碑、圣野、杜谷等二十五位作家和诗人撰写的评论木斧作品的书信体诗作;还收入吴开晋、刘士杰、欧阳文彬等撰写的有关木斧及其作品的评论文章;再加上木斧著述的选载,包括他的自述《木斧简传》,以及“木斧著述一览”等。木斧十月二十九日给我的信中说:“杜谷今年六月十九日逝世,享年九十六岁,生前嘱咐我,一定要在九十岁以前出一本《木斧评传》或《木斧选集》,可是限于我的能力,只好请李临雅、余启瑜女士为我编选一本《再论木斧》,稿已齐定,还差一篇序。我想请你撰写,但年纪都大了,你比我更大,不能再给你增加负担,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把这本书的目录寄给你,请你定夺。……”杜谷逝世,我向他家人慰问,表达我的哀悼。木斧说我的年龄比他的更大,不错,我今年九十四岁。鲁迅曾说过(凭我的记忆,未必准确),有些书画家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中署名,年老的还要加上“时年……”比如“七十三”“八十四”等;还有年龄小的“少年老成”书画家,也要在署名时加上“时年……”比如“十二”“十四”等。这使我想起周信芳少年登台演京剧,广告上他的名字叫“七龄童”,那时他大概只有七岁吧,真是天才!后来他长大了,不能再称“七龄”,怎么办呢?他便使用汉字谐音,改为“麒麟童”。前者为“倚老卖老”,后者为“卖少”。这个“卖”字,不含贬义。木斧说我年纪大了,不能给我增加负担,“怎么办”?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办法的。我虽然已经九十四岁,而且半盲(白内障),半聋(早年因患肺结核病,服用国产药链霉素,损伤了听力),但还没有患上老年痴呆症,因而还能写几个字。我认为这本书收入的信函、文章等,是为将来有人撰写《木斧传》提供了史料。但,又不是仅仅为木斧个人,而也是为读者群众、为中国文化界留下了史料。这些史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时代,也从一个侧面留下了历史。这篇序文,写得匆忙。不知木斧同志满意不满意?如果有意见,请坦率告诉我。我可以修改重写,直到你满意为止。谢谢信任。2016年11月1日于北京寓所萱荫阁

序二 跨世纪诗人的丰收盛宴

吴开晋木斧先生是跨世纪的著名诗人,从20世纪40年代写诗,至今已七十余年。其实,他的处女作是上中学时写的短篇小说《洗衣妇》,老师给了百分,却因支持白话文写作而丢了工作。木斧先生进入老年后又写了长篇小说和大量的散文、评论,但从本质上、从写作时间的长短、从在海内外文坛的影响看,他却是地地道道的诗人。他有三大爱好:一是爱诗如命,以诗写心灵,以诗遭磨难,又以诗赢得荣誉;二是爱酒,记得20世纪80年代到济南开诗会,并看望老友孔孚,还背着二十来斤的一桶白干酒,平时自然餐餐不离酒,这也给了他灵感,后来又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危机,八十岁大病住院后,毅然戒酒,从此滴酒不沾,既挽救了生命,也延续了诗的创作;三是爱京戏,他是票友,特别会演小丑,为此还写了不少戏诗。在三大爱好中,诗自然是他灵魂的依托和展现。诗坛有人评价他和已故的长诗《穆斯林彩虹》的作者、中国人民大学马德俊教授是回族诗坛的双璧,都为回族,也都为整个中华民族的诗学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这本评论集是对他创作做出肯定性评价的第二本,由李临雅、余启瑜两位女士主编。一是收入了一些著名诗人和评论家对木斧诗作的系统评论;二是收入了海内外诗人、诗友给木斧的诗体书信,或为其画像,或赞其创作,幽默而有情趣;三是一些著名作家和诗人给木斧的书信,其中,有的是对木斧创作的感悟,有的是对其创作的中肯评价,可说是当代诗坛,甚至是文坛最宝贵的文献资料,也是对木斧创作的检阅,正是他创作丰收的一次盛宴。在第一类的评论文章中,收入了聂鑫森、吴开晋、杨汝絅、流沙河、孙玉石、子张、刘士杰等诗人、评论家较系统的对木斧诗作的评价;第二类是诗人、诗友的诗体书信,有梁谢成、王尔碑、杨山、丁芒、马瑞麟、圣野、梁上泉、石天河、高缨、阿红、高平、胡征、海青青、刘畅园、秦岳、王禄松等诗人写给木斧的诙谐有趣的诗体书信,颇有韵致。第三类文字尤为宝贵,收入了巴金、沙汀、严文井、徐迟、田间、臧克家、公木、王朝闻、吕剑、贾植芳、邹荻帆、牛汉、李瑛、邵燕祥、谢冕、孙玉石、沙白、孔孚、吕进、吴开晋、文晓村、马德俊、晓雪、晶晶、叶橹、雁翼、刘章等大家、名家给木斧的书信,不仅真诚回复木斧的去信和谈论对木斧创作的观感,而且还有许多对当代诗坛的真挚深刻的见解。其中不少老作家老诗人已仙去,资料文献价值就更为宝贵。木斧能保留下来,并付诸印制出版,实在是功不可没。概括起来,这些文章、诗体书信和信件,有的是对木斧作品的系统论述,更多的是就木斧诗作的某一特点和一个侧面谈自己的感受,多是言简意赅的真知灼见。总体说来,这些记述大都对木斧从20世纪40年代以来形成的艺术风格做了恰当的评价。如邹荻帆为1983年四川出版的诗集《醉心的微笑》作的序中说:“你的诗是朴素的,这是你艺术的第一个特色。”1987年由海峡文艺社出版的《缀满鲜花的诗篇》,牛汉的序文谈得尤为精当独到,他认为木斧的人和诗都透着古怪,而诗,“则闪烁着他性格光芒的特征:风趣、机敏、古怪,诗的意象有爆发力。它们让我想到童年时烤木炭火,灰灰的炭似乎已烧败,但猛地会爆出几粒火星星,把人的手脸烧出几个燎泡。木斧的诗能爆出这种火星”。而对木斧诗的总体评价又是,“木斧的风格率真,质朴,干脆利落”,见解犀利而准确。2010年木斧在天马出版社出版了《点燃艾青的火把》,孙玉石在序文中也评价他:“自始至终葆有一个特色,是真率、朴实、热情、凝练。”的确,从他的处女诗作《沉默》开始,就可看出他爆发出的战斗火星,他抗议黑暗的旧社会:“不能忍受/不能让眼泪往肚子里流/不能再沉默!/皮鞭抽在身上/为什么不叫喊?/喉头没有哑/为什么不歌唱?/不是从沉默中消失/就是在沉默中燃烧。”其战斗性很强烈。而在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写成的《五月的道路和我们的歌》,共八章三十二节,两百余行,则以饱满的激情赞颂了即将诞生的新中国,成为诗坛上的经典之作。此后他在创作中虽也曾着力挖掘人生哲理,追求一种诗的意境,但其内在的激情和诗的战斗火星仍在爆发。木斧是一位全才,可说是诗、书、画皆通,尤酷爱京剧艺术。他曾客串登台演过老旦、须生,更多的是丑角。他看中了小丑以嬉笑怒骂的方式,揭示对权贵等大人物的不满和嘲讽。他的《百丑图》戏诗正是他出演的感悟和记录,可说是诗界独一无二的珍品。他以小丑的身份,揭示人生的酸甜苦辣,从中也抒发出自己的情怀。在评论集的诗体信和书信中,有不少篇章肯定了他在戏诗中独到的创作成就。如他的《小丑自述》:“咽下潸潸泪水/挤出阵阵嘻笑/泪是笑的燃料/孤独在寂寞中无处藏身/只有在热闹的身后/把孤独的形象一把掷出/便挣来了满场的欢笑。”写出了小丑内心的痛苦。对此,诗友们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其总体风格,仍是那种率真、朴实和犀利。集子中还收录了不少诗友们以诗的形式写给他的信。反之,他也回复了数百首诗体信,并出版了专集。这在诗坛上又是一个独特的景观。诗友间以诗为信的例子不少,但没有他的量大且如此集中编在一起。在这本评论集中,许多诗友以诗为信,赞赏了他的作品。后来他的大量回赠诗也得到了好评。可贵之处,不言而喻。总之,这是一部很有分量的对一位跨世纪老诗人全方位的评论集,描绘出了木斧在诗坛耕耘跋涉的足迹,画出了一位有成就的老诗人高大的形象,令人敬佩。主编的辛勤劳动也让人难忘,贡献令人赞赏。祝愿老诗人木斧先生老当益壮,在耄耋之年写出更多更美好的诗篇,以飨广大读者,是为小序。2016年11月19日于山东大学

写给木斧的书信体诗

为诗人木斧画像

梁谢成别人没有想到的你想到了别人没有看见的你看见了别人没有说出的你说出了别人没有做到的你做到了你是诗人 你比别人聪明 不然的话为什么 人们愿意频频给你写诗对你表示尊敬你是诗人 你比别人愚笨 不然的话为什么 你竟会把升官发财的机会白白地放过受了委屈 你不会为自己辩解有了错误 你不会为自己开脱你只会脸红 只会哭泣 或者只会自己关上房门大发雷霆你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缪斯虔诚而彻底那些伪诗人 以及附庸风雅者难望你的项背更不配 在你面前大摇大摆装模作样读木斧先生文章后,连缀而成此诗。谨向先生致意。(原载《奔流》1989年第11期)

木斧剪影

王尔碑游进别人身世的波涛你就是一条鱼了小说的天空很蓝(原载《西南工商报》1992年3月19日)

等候木斧

杨山我在楼头等你将两颗青色的橄榄咀嚼我展开一页画稿等你添一只船儿随大江东去划起桡我提一个问题要你思考我不要你的踌躇我将一本书要你大汗淋漓翻遍书页,与我把那个秘密寻找1991年写于重庆

月光赋

马瑞麟(回族)李白洒给我一地月光贝多芬洒给我一地月光你洒给我一地月光月光如山一样重月光如海一样深月光如爱一样永恒李白让我的童年富有贝多芬让我的生活优美你在我诗的花园里面闲游(原载《新声诗歌》2010年第8期)

两书痴

丁芒西州东国两书痴至性相交鬓已丝文采风流君过我笑从粉墨忆英姿面对木斧兄戏装照吟一绝回拜12月15日写于金陵苦丁斋

五十周年记盛

白航不求官不讨钱自掏经费开个会朋友论诗吐真言木斧披荆斩棘闯诗关怡然自得清风入怀间(原载《四川通讯报》1995年11月11日)

素描木斧

雁翼读你的诗你的画你的戏寻找奇才的传奇原来是一柄古桃木的板斧内藏什么玄机除妖净世斩鬼夺魂求神布雨只为太阳东海升起又必西山睡去的一种美的次序2004年12月3日观赏木斧京剧演出后留语

木斧老有所迷

圣野你是诗迷又是戏迷一个容易入迷的人用四驾马车来拖不一定能拖动你老有所迷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木斧之声

野谷晚于石器时代漫长的世纪属于你而叮叮之声处处可闻写于1999年春

嬉赠老友木斧

杜谷木斧是棵多彩树一枝一叶均堪数十五岁起步激情喷发不觉走上“七月”路讵料十年后“肃胡”株连之苦无数数痛定思痛重上路探索诗路万千条写出好诗无数八十岁后又顿悟宁愿成为七月派中一棵树(原载《杜谷诗文集》四川人民出版社2016年3月版)

找寻木斧

杨汝絅我第一次造访,他在忙个不停,找寻他高度近视的眼镜。找好眼镜,他就去寻找单纯的少年才有的发烫的心。琴上的断弦已经接好,失落了的天真已经找到。还找到了真诚,找到了朴素,找到了很少花香的自己的歌。可他还在焦躁四顾,抚着额前皱纹,莫非蚕要飞起,就得永远找寻?1985年3月16日于成都北郊

诗人与京剧

梁上泉诗人迷上了京剧,串演戏中的丑角,丑角不丑且俊美,美成诗人自己了。别说不务正业,正业就是爱好,木斧善砍善雕,乐趣在于创造。

另外的木斧

邓芝兰我听见,你的诗行中响起了京戏锣鼓木斧你把自己的名字涂上白鼻梁陪伴着苏三上路讲戴枷的故事,盼望月白风清的时候唱腔一直在流泪你用道白将它梳成河流苏三的心,已临崇山峻岭满目残阳衰柳小小一个崇公道怎能唤醒历史的悲剧仿佛伤口上的落花鲜艳得令人痛哭木斧,你为什么要去扮演年迈的差役为什么永无休止地行走要将苏三押解到二十一世纪掌声响起,我看见另外一个木斧难以降下人生的双重帷幕

题木斧《苏武牧羊》

贾羽(回族)当年苏武被迫牧羊穷困中牧不出一首诗章而今你手持苏武的节旄挥舞诗人的旷达与豪爽一边放牧观众的喝彩,一边押着永不老钝的诗韵歌唱我真的无法知道你此时怎么看,怎么想舞台上的一投足,一亮相竟显现出诗人的人格力量此刻,翻卷于你心中的情感真的也和苏武的一个模样只是放牧艺术也放牧华章闪烁着中国京剧耀眼的光亮1997年8月17日于银川

读木斧,想木斧

刘春初读你时,你是木平凡得看不到半点锋芒细想你时,你是斧重重地压着我的灵魂划过我的心扉让我手捧诗卷悄悄地激动,感慨,沉思……(原载《读书人报·七月诗版》1994年7月12日)

你的诗那么的年轻——给回族诗人木斧

金鸿为(满族)你的名字很像一个女孩一个开放着漂亮的女孩你的诗很像一个男孩一个伴着纯真的热烈走进初恋的男孩你的诗那么那么的年轻真没想到那英俊少年一样的诗篇有许多是你在古稀之年在一间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写的你的诗那么那么的年轻1988年1月16日

诗情——致木斧

朱文杰假若天上有一朵云飘来那就一定是你放飞的随后的雨,就温热,就柔和丝丝浸润着小草诗情也就澎湃了假若天上有一道虹出现那就一定是你搭起的脊梁弯得多美妙呀该不是酝酿了一甲子的光彩惹得欣慕者,眼睛湿了你揭开诗的面纱让我们去看那美得炫目的风景走进去就愉快地迷失了走进去就一生一世不能自拔,不能回头了1994年3月15日

直锐

石天河直如木,遭砍削锐如斧,易惹祸说那没有说完的故事唱那扑火的飞蛾在梦里才变成一把金斧劈出滔滔滚滚的黄河(原载《读书人报·七月诗版》1993年11月8日)

寂寞——赠诗人木斧

李恻隐没有波涛的大海是寂寞的没有太阳的草原是寂寞的没有果实的秋天是寂寞的没有鸟声的山岗是寂寞的没有倾心的友谊是寂寞的没有月光的爱情是寂寞的没有插画的童话是寂寞的没有高潮的戏剧是寂寞的没有伴奏的舞蹈是寂寞的没有风景的生命是寂寞的嘘!寂寞不也是醇美的佳酿?就珍藏在你静谧的书房!2014年4月23日写于“世界读书日”(原载台湾《世界论坛报·世界诗坛》2014年9月23日)

致木斧

姚欣则(回族)你把蹉跎岁月凝聚成一个梦镶嵌在风咆雨打的生命中你把虔诚的灵魂铸炼为燃烧的音符撒播在巴蜀秦岭血与泪的结晶羽化成一支永恒的歌(原载《回族文学》2001年第2期)

诗赠

贺元周在你的《诗的求索》中我看到你探索的足迹二十年的磨难使你变成带刺的玫瑰花竞放在春天里走我们的道路你带着调皮、天真又变成春蛾播下你珍贵的种子(原载《淮阴日报》1988年7月7日)

中秋月——致诗人木斧

高缨相距十二个公交车站是你我各自居住的街巷恰似一年十二个月都有我们欢聚的时光浓了酒兴淡了茶香今年中秋夜,多想邀你团聚品尝圆圆的月饼读你新芽的诗章恨多病之身缠绵床头辜负一瓶好酒耽误一树桂蕊回头看相距的十二个公交车站站站都有个圆圆的月亮高缨附笔:2013年中秋节前夕,木斧兄屈尊前来寒舍做客,谈起五十多年前初识的往事,令人感慨不已。斧兄言,而今我们的住处,相隔十二个公交车站,这“十二车站”,恰是一个“诗眼”。临别时,斧兄嘱我在小笔记本上题字,我即用十二个车站为诗句写此小诗,以纪念我们五十多年的友情。2013年10月20日(原载《书简》2014年总第23辑)

灵斧

阿红他那斧不是木斧任他抓起什么峨眉长江,苍鹰紫燕日月星云,花鸟鱼虫这劈劈,那砸砸就成了玲珑剔透的诗一高兴他敢抓起自己调弄调弄就成了妙不可言的丑角

题木斧剧照

白莎戏中有戏丑角不丑白笔一点戏写春秋

台上台下

刘燕及台上你不是帝王将相台下你不是显赫贵人台上你讽世刺时插科打诨台下你诗笔驰骋正气袭人台上你得到人格的美台下你呼唤人生的真台上你相中不丑的丑角台下你甘做无名的诗人

小丑不丑

高平小丑做人真实从不伪装自己公开勾白鼻子小丑说话老实是二绝不说一透明得像玻璃小丑活得踏实心里不藏猫腻不用怕露了底小丑豁达幽默小愚常是大智出场惹人欢喜小丑舞台常见讲台却无踪迹个个正人君子

戏话木斧

陈咏华人生不是演戏木斧最知真谛演的都是假的做的才是真的想不到诗人可以穿了戏装唱京戏想不到戏曲可以穿到诗人身上去错了这是诗人玩玩的对了木斧神功了不起

看《武家坡》

胡征诗人木斧票京剧秀服戎装鞭马来粉面长髯龙飞舞红缨蹄初彩云开一声导板悬霄汉万缕情丝吐艺才逼我狂欢逼我笑祈兄携我试登台

读《小丑自述》

海青青(回族)第一次从您的诗句里,读到了寂寞和孤独。寂寞是您身后的路很长,孤独是您宽广的胸很大。请别怨寂寞,寂寞给了您一卷卷诗书;请别恨孤独,孤独拉开了您人生又一幕。寂寞了,您的诗迷才不会寂寞;孤独了,您的戏迷才不会孤独。(原载香港《中国文学》2009年第2期)

题木斧剧照

刘畅园风情万种快乐地飞翔春花,秋月,夏荷集锦一束多彩的人生

诗念木斧

秦岳(台湾)彩妆之后你以小丑滑稽之英姿游走在舞台之间扮演另一种人生你以敏锐的双眼洞察人间多变的面孔你以逗趣的话语带给观众开心的欢笑卸妆之后寓居宁静的向阳的沐虚斋阅古览今沉思冥想你舞动如椽的彩笔抒发心中的块垒挥洒人世间的喜 怒 哀 乐 爱 恶 欲于是一篇篇不朽的诗作供世人朗读传颂永永远远

不会生锈的木斧

贾羽(回族)你是一柄不会生锈的木斧或年轻地劈风斩浪或疯孩儿般唱在冬末的边缘你是一柄不怕生锈的木斧能砍开钢铁的木斧在苦难、悲风和罪恶里竖起一面壮士的旗在你们的路上在我们的路上任何血,都不会白流不信,你看那路和碑正缀满鲜花的诗篇你掀起的大风卷动秋天的爱情你狂吻着无垠的田野竟震响了欢乐的鼓面化成一片掌声你是回回家,是固原人摔过跤的身子骨更硬你是不老的春蛾历经一种苦难飞出来,又将获得青春

诗人与丑角——给木斧

方敬替你感到三生有幸,高兴你已进入丑角;但得切记莫忘:自来诗人就是美角。丑角又何尝丑,一片真心全为了美。甘愿作自我牺牲,这就可见丑角的美。诗人加丑角,你得天独厚,一反一正;反正为的都是美,且看二者相反相成。

题《凤还巢》——赠木斧诗兄

包白痕粉墨登场一副丑恶嘴脸丑洞房中亮丑相你是观众嘲弄的对象抹掉白鼻握起如椽笔杆一辈子刚正不阿你是百姓尊重的诗人

笑口常开——致木斧

许伽不爱看京戏却爱看京戏中的你不喜欢丑角却喜欢你在舞台上的白鼻子你这弥勒佛笑口常开较起真来却似金刚怒目佩服你懒得念人生苦经夕阳含山仍闪烁着亮丽

戏文——致诗人木斧

海笛人生本来是出戏诗人呵诗人你为何选了这个主题?看你扮的鬼脸叫人笑破肚皮你在丑的后面塑造着纯真的美这是戏谑人生还是戏中有文?

你的笔如刀一样——赠木斧

王耀东隔着那层油彩猜度你的脸真亦假假亦真真实的身影隐在戏剧角色中写诗却需要撕去一切假象你的笔如刀一样锐利

诗答木斧

王禄松(台湾)斧柄萌新芽伴三千年铁树开花斧刃灿月华映五千里天府秋色揉诗成春握笔成铁书法旋墨海洪涛画艺起文苑河岳迈步疾飞霆高歌裂磐石闻君隔岸相呼竟是云涛接天雷雨交作(原载《稻香湖》诗刊2002年8月20日)

一代诗风“书信诗体”

海青青书信诗体,顾名思义,书信化了的诗或诗化了的书信。看似简单,若要写好,并非易事。可以说,没有深厚的诗歌功底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往往会笔走极端,不是成了书信,便是成了一般的诗。这些都不是真正的书信诗体。只有两者“相亲相爱,融为一体”,方能诞生出纯正的书信诗体。有一点,书信诗体也属赠诗范畴,但又迥然不同。后者是我们常言的诗,而书信诗体不仅具有诗的特征,也有书信所具有的魂魄。木老正是准确把握了这些,在尝试和实践中摸索出了这种独一无二的诗体,创作出了大量的风韵天成的佳作。因此,称木老是“书信诗体”的开拓者、第一人,不仅不为过,而且实至名归。《鱼和熊掌》是写给老诗人吕剑先生的。此诗和插图《卖马后传》曾在《牡丹园》诗刊2007年6月“白鹤卧雪号”总第5期上发表。说起吕老和《牡丹园》诗刊,还有一则有趣的诗坛佳话。诗刊前两期刊名由木老题写,后来,木老请吕老题写刊名,才算正式定下来。由此可见,两位诗国宿将间的友情之深厚,更折射出两老对晚辈的呵护,对诗歌事业的支持。诗有两行题字:“你的画,真美。/我想买画,还想得到一匹黄骠马。”这是吕老给木老信函中的两句话,诗由此而生。想不到,开篇如此突兀:“你要马呢/还是要画?”诗打破了常规入题,以回问语气切入,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空间,如国画之留白,是无字的诗、无形的画,细思忖,不奇怪,巧心俊发,设想新奇,本是木老创作的特长。在我的书店,就常听读者们议论,这个叫木斧的诗人,是写得不赖;《车到低谷》里的诗,写得又简单又耐读,真是好诗……写给陈广澧先生的《喷泉》一诗,让人领略到了诗人驾驭另一种诗体的超越能力。众所周知,陈老不仅有着坚实的古诗词基础,也为新诗的发展和走向呕心沥血,探索不止。木老紧抓此点,用陈老擅用的新声体(以古诗词为基础,注入新诗的血液),寥寥数行,勾勒出了一位老诗痴的形象:“诗人一生多折磨/为人至少不背驼/不卑不亢不弯腰/一幅真诗人写照……”不仅使被写的人感到亲切,也为读者提供了不同于诗人以往作品的诗美。木老的书信诗,不像人们想象中的书信,长篇大论。大都在二十行左右,有的更短,像写给台湾诗人王禄松的《临别礼品》一诗,只有三行。说实在的,别说在三行内刻画出诗人的风骨,即便在二十行三十行甚至上百行,想要临摹出诗人的风采,没有那金刚钻,就别奢求你的瓷器活儿多出彩!真希望能有机会碰到木老书信诗的读者们千万不要错过,要加倍珍惜。我也期望以后能够读到更多诸如此类的好诗。有理由相信,更多的诗人会从木老那妙笔生花中潇洒翩来,神采飞扬。诗坛也会因木老的书信诗体而缤纷。因为这是一道独特的当代诗人的人物画廊。读者们期待着,诗坛期待着,明天期待着……2009年4月1日洛阳白杨书屋(原载《网络作品》2009年第4期)

木斧书简

巴金致木斧

奋勇前进!木斧同志巴金1989年11月15日[1]杨莆同志:[2]信悉。张著打算刊用我两封旧信(1979年2月和1980年3月),我同意。我的近照用一幅就够了,李致处有我的照片,请向他借用。祝好!巴金1982年5月31日1989年11月17日在上海与巴金、辛笛(前排自左至右)合影(木斧,后排左一)[1]杨莆,即木斧本名。[2]张著,即张慧珠专著《巴金创作论》[1]

沙汀致木斧

木斧同志:手书奉悉。我解放前夕在雎水一位姓吴的村小教师家里住了好几个月,安县一解放,我就按组织上的指示赶往成都。后来听说他在征粮中被暗杀了。我爱人、大的孩子也曾参加了征粮工作,吴同志也参加了,他正为挤黑田,被伪乡长一批坏人暗杀了的。人老了,好多往事时萦于怀,但我自己的记录材料多已散失,我爱人留下的少许杂记,又多是记录当日社会动态的。您来信给我解决了一个问题:征粮的标准、办法,但未提供地主瞒产和农民积极分子挤田的实例,而我正需要这些材料。写小说,年岁精力有限,看来不行了,但我总得写点回忆文字,悼念吴的文章。《青坡》当尽力弄一本寄您。祝新年快乐!顺利完成创作计划!沙汀1979年12月30日从抗战时起,土劣即大批盗借反动派征借的粮谷,1949年,伪政府还搞过清查存粮委员会,但很快就解放了。你们征粮时对于伪政府的粮仓,是根据怎样一种政策、方针处理的?盼告!木斧同志:来信奉悉。承您费神,代我了解的一些情况,很有用。谢谢!作品既然公之于世,别人怎么评头论脚,是不可避免的,我看用不着管。也曾有人来信或当面要我提供自己的有关情况,那总得看条件,可也未曾完全拒之门外,只是分量上有所区别。有的,我谨奉赠给徐州“师院”所写材料一份,问题就解决了。寄上《青坡》一册,请查收。这本东西写得匆促,也未花费应有的时间进行修改,就发表了,所以我自己颇不满意。原以为头绪多了,结构较松而已,把细重看,尽管“人文”出版社小说南组编辑同志给了我不少帮助,文字语言方面的粗疏之处也不少。脑子不够用了!这真是莫可奈何的事。匆致敬礼!沙汀1980年1月18日木斧同志:廿八日来信收到。《青坡》只可说是征求本。因为它写得匆忙,修改也较马虎,尚需改动,请多提意见吧!您前次提到有人写我的评传问题,我就说过我的态度了。既然有东西发表,当然就会引起注意,这是好事。不管批评、赞扬,都是好事。至于写评传之类的大块文章,如作者有问题要我作答,我一般都根据其要求作答。至于如何评价,我无权过问,也不看原稿。[2]来信提到的两位同志,我的确都认识。北京的那位同志,六十年代初,也可能五十年代末,我们就曾经谈过两次。最后一次他提出要我看一个提纲,我推谢了。前年来京后,去年吧,他还来看过我一次。另一位是去年才认识的,他因参加唐弢主编的《现代文学史》工作留京有日,我们一共谈过两三次。回原校后,还通过两三次信。最后一次信,要我看他的草稿,我也同样推谢了。对作品,对作家的评价,我的意见,不妨百家争鸣,有分歧,有争议,应是常态,作家本人实在不必多加干扰。当然,出版单位的审稿之权,作家本人同样不应过问。匆祝编安!沙汀1980年2月4日我那篇小传,务请费神校正,如有疑难处,可就近找肖崇素、洪钟商酌修正。艾芜当然更恰当了,但他忙于创作,以不打扰他为宜。我实在不想看那篇东西了,没有这份精力,也没有多大兴趣。徐州师院曾送我一张我的照片,如去信,请顺便并为我要一两张,又及。木斧同志:“传略”校改好了。我严格计算字数,作了些增改。但我感冒初愈,今日杂务又多,恐有不周之处,尚乞认真校阅一遍。凡有措辞不当的地方,您酌情动动笔就行了。劳神之处,谢谢!敬礼!沙汀1980年4月5日[1]沙汀致木斧的四封信原件已为中国现代文学馆收藏。[2]两位同志系指黄侯兴和黄曼君,后者有研究沙汀的专著(国内第一本《沙汀评传》),沙汀同志很满意。

严文井致木斧

木斧同志:十一月十八日信收到。您的大作《南南和胡子伯伯的故事》长篇抒情叙事诗立即拜读了,使我感动了。应该说这是一篇完全的新作,是只能属于您的。它结构新颖,富于哲理,孩子们和成人们读后大概都会感到亲切并从中得到教益。您的诗,不落俗套,我除了这首长诗外,还在别的刊物上读过您的另外一些短诗,因此才敢这样说。我衷心希望您这篇新作能早日与读者见面。如果方便的话,请您帮我说明一下,您的这篇诗作虽然和我那篇童话有点关系,但是您这首诗仅用“再创作”是不能表明它的新意的,只能用“新创作”才能表明作者的创造精神,我不能分享它的光荣。当然,我们的心是完全一致的,这是一个童话作者和一个诗人的一致,两个人的心中,本来应该具备的一致。如果能在诗中暗示一下今天的孩子们也还应当有所追求,今天不是一切都顺利,那就更好了。我这样说,只是顺便说一个感想,并无任何建议修改的意思。一篇已经完成了的作品,不易改动,改不好就等于在一件新衣上打补丁,弄巧反拙。那个最早的胡子伯伯姓马,想来您早已看出,却故弄玄虚地说“不明白他姓什么”,当然,还是现在这样表现为好(当年我也是这样表现的),聪明的孩子稍稍动点脑筋就会明白。作品发表后希望能邮寄一份。我会以您为荣,打算用您的作品来表示我也有类似的作品,类似的想法。另函寄上那个时期我的小说《一个人的烦恼》一本,这本书不是那么好看,隔了四十多年才能再版。您留下做个纪念,不必看它。敬祝笔健文井1983年11月23日

徐迟致木斧

木斧同志:10月22日信收悉。广汉王东洲同志的邀请,十分感谢。现在有两个问题,请告知:(一)八百铜雕能否看到?(二)县内有何重要企业及高精尖技术可资参观采访,并写成文章加以通报的?特区精彩何在?山水风景,食品工业,诗人故乡,也值得参观,但不忙参观了。年龄偏高,余日不多。所以要求比较苛刻。盼能复示,再定行期。我是在寻找重大题材的,希望能赐以重大讯息。感激不尽。此祝诗兴勃发,音律和畅!徐迟1987年10月29日木斧同志:12月10日来信和所附广汉县委11月28日来信收到了,不过收到之时,已经是1988年的2月8日。其间我到北京去,为《人民文学》写一篇关于高能粒子和广漠宇宙的文章去了,后来又南征广州、东莞、深圳、珠海、顺德和佛山,转了一圈回到武昌,才考虑复信。迟了,请原谅。访问广汉,恐怕得稍晚些时候才能成行,因春天想到江南去看看。江苏的苏州、无锡和常州,目前占鳌头是江苏。顺便到杭州、宁波、温州看看,也是开放、改革较好的地区。上次你来信说到我女儿在四川,确实准备去看女儿,同时分出一定时间,对广汉模式进行考察和歌颂。怎么样?这样,请代向广汉县委解释一下,确定行期后再通过你转告他们。反正,四川是一定要去的,我虽然已属老年,还想以残余之年,对全国开放改革做一次大面积的访问,走向新世纪的朝霞,沐未来年代的新鲜空气,只是,还要排一个行程,程序,循序而进。感谢广汉县委的热情邀请,也感谢你的热情安排。日子真是过得很快的,快得出人意料的,所以不久即可见面,届时再和你畅叙诗情吧。祝春节愉快徐迟1988年2月8日木斧:信收到。《樱桃》序,照你说的,看校样时再仔细看看,没有什么就不改了。《微笑》题字,无须抱歉,我并不喜欢写字,不用反而安心一些。出版后,希望送我一本。游东湖的诗,你怎么写都可以。关于那本评论集,竟然也会牵连到你,我就没有想到过,那就应该是我向你道歉了。材料即请放着,我还要到成都的,届时再看。紧紧握手!徐迟1984年2月13日木斧同志:给周明写的序言,为什么要改几个字呢,难道我写的时候撒了谎?记得那时风声鹤唳,他还要我写序,我就只说真话。但已改了,也就改了吧。我一时不能到成都去了。材料你放好,总有一天要看到的。天下事也真难言。幸而现在已经过去了,该不会再来了吧。不过我也该安息了,没想到竟还牵连到你。应该怎么向你赔礼呢?下次你能来汉,当可陪你上黄鹤楼,“把酒酹滔滔”了,好不好?最要紧是健在,而且生活得很愉快!此致编安!迟1984年3月5日1989年5月23日,武昌,木斧(右一)在徐迟家中与徐迟合影

田间致木斧

木斧同志:久未通讯。我已读到您的两首赠诗。我要向您致意。您的这两首诗,不但是因为赠我,由于写得精练,而又有诗意,过去我读您的诗不多,还有一种新鲜之感。安徽大学方铭同志等要编辑我的专集,只要可能,我一定介绍给他们。我的自述还有及其文,包括《离宫及其它》《青春中国》等,陕西人民出版社决定要拿去,何时编成,恐怕要在今冬了。我写的《歌者自述》虽已写成初稿,要放一些时候,抄写困难,也还要改。这倒不必忙吧?还有一部《诗论》,也在集中。这些完成了,选集的事就好办了。即此问好!田间1982年6月末木斧同志:《黎明的呼唤》已收到。老朋友写的,看了一下,其他待日后另找机会了。您的,我也看了,您在那时,写出这篇热情洋溢的诗章(语言也有层次),真是“愤怒出诗人”。我的《自述》,要看今冬能否整理出?西藏去不成了,因为身体不合适,或是我与西藏这藏花盛开之地无缘吧?此复。握手!田间1982年8月28日草木斧同志:大作《醉心的微笑》今天收到。粗粗读过一遍,有些短诗,如《春蛾》《诚实》《松树》《浪》和《答田间》等,我都以为不错。你的诗,比较清新简洁,有的也还有些厚味。我宁愿多读这样的作品,而不愿看那些“大而无味”的长吟。新诗已到了一个季节。这个季节,逼着作者们不得不仔细考虑它的去向。“四化”大业在于影响,这个千百万人的事业,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险要,它不会不呼唤诗人猛醒。望你继续前进。上次信上谈到《田间自述》,我已开始动笔,《新文学史料》今年二期开始发,他们也说要出史料丛书。这就与你们原来的相约有些矛盾,这一本书,命运在我自己手中。握手!田间1984年3月7日草

臧克家、郑曼致木斧

木斧同志:久违,久违!今年4月在泉城晤面,可惜我身体不佳,未能畅叙,十分遗憾!这些年来,你写了不少诗,我从《星星》等刊物上读到过。……我总希望经常通通消息,见见谈谈好。我年已八十一岁,百事缠身,不得休息!没写出什么好作品来,但总没放下笔。你几时到京,望到舍下小坐。好!克家1986年7月12日木斧同志:昨天见到你的信,说我不必亲笔给你写信,其实,一个月前,我忽然想念起来,给你写了封短信致意。我在信上,夸你“写得多”,有一些我拜读到过,感到欣慰。我,一切尚好,只是年逾八十,事杂,不得休息,终日头晕。……克家1986年8月30日木斧同志:7月1日来信收悉。谢谢你们参加克家讨论会,会后您还为他写了诗。《黄河诗报》曾登了讨论会一版,有会议报道,于黑丁祝词,邹荻帆诗,克家的讲话,最近几期尚未收到,不知为什么。《诗歌报》也在6月21日这期登了会议报道。《文学报》登了徐迟的那篇祝词:《臧克家其人》。在济南,您和程光锐、曹辛之和上海的三位朋友与克家的合影一帧刚拿到,已请李玉烈同志再洗几张,不知什么时候能洗来,待洗来后再寄上。您体谅克家的忙累,十分感谢。但您是他的诗友,有时间的话,字,恐怕还得要他写的,不过时间很难定。这段时间,他太忙了,今日头晕,有时脑子发木,会客、工作都得限制。顺颂暑安!郑曼1986年7月12日木斧同志:克家同志不知休息,客人一来,就兴奋,高谈阔论。昨天两次来客,谈得太兴奋,一夜未睡好。性格如此,很难改。……郑曼1986年8月30日

公木致木斧

木斧同志:收读来信,得悉一切。所说《新诗鉴赏辞典》中名次误排问题,大约是主持编务同志不甚熟悉历史真实情况的缘故。日前曾得吴欢章同志信,说《辞典》反映不错,准备重印,征询我的意见,我当即把您来信复制转达给他们。该书原定1989年10月前出版,序言是3月间写的。后诗文都有调整,序文也作了较大删节,均由在沪的几位同志动手做的,我未能参加到底。不时读到你很精彩的新作,印象一直是新鲜的深厚的。我近年转向古典诗歌史的整理,写不出诗来了。匆复,顺祝公木1992年9月19日木斧同志:读来信,没有不举手鼓掌的道理。奈久无诗作,兹遵嘱杂凑几段“诗道杂俎”。任凭审处,如不中意,看看作罢,不必退还。专此,顺祝撰安!公木1993年6月20日木斧同志:收读来信及诗稿四首,非常感谢。1937-1949年诗歌大系具体编选,由吉大中文系现代教研室几位同志打好基础,初步拟选录老兄的《我听见土地在呼唤》《献给五月的歌》两首。现在我再给他们一起商量商量,把寄来的四首诗交给他们再重新看看,另做定夺。匆匆,致以敬礼!公木1990年12月2日木斧同志:公刘说你的诗“淡”,初读开头几页,尽是“小诗”,确实也给我“恬淡”的感觉;读到后面,《天地》是恢弘的,虽只“一个书桌”,而却呈现“一个世界”,却是“说小也小”“说大也大”;《信仰》那么坚执,而且发自衷心。这些就不那么恬淡了。怎么说呢?还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吧。总之,木斧就是木斧,真诚,浓淡兼有之。学蒙垂问、谨奉闻为上云云。读你的诗,感到愉悦。因为听到同时代人说的真话。这是不可多得的。让我也抄一首近作相赠,从中可以看到我近时的心情:近与远我爱远眺,闭着眼,以心:“海到尽头天作岸”!我喜攀登,兀立着,以神:“山达绝顶后为峰”!两眼微睁,一片迷茫,胡为乎苇坑?两眼微张,一片迷茫,胡为乎苇塘?蛛网结华顶,侧耳听蛩鸣,翘首逐流萤。蛛网结华鬓,侧耳听虫吟,翘首逐流云。倏忽幻作山呵,山连着山,哪里是最巅?蓦地化成海呵,哪里有极边?1994年7月长春公木1994年8月21日木斧同志:自成都与北京发来两信都已收到了,《中国新文艺大系(1937-1949)诗集》出版,得到您同许多诗友称赞,对我来说,实在是一大快乐。十三诗人的成都聚会,无异给我一特奖,我将永远珍藏着惠寄的复印件,这么多老诗人同声祝贺,这本身便是一盛事。导言是初稿,后来经过补充修改,也已交给出版社,可能由于疏忽,未用,仍用了初稿。把艾青、田间列为七月诗派的先驱,是尊重历史事实。后来各有发展变化,人所共见。尤其在50年代以后,“七月”与“胡风分子”相联系,就更成了禁忌。到我们起草这个“导语”时,形势已变过来了,我们便说老实话,大实话。在修订稿上,是这样写的:“在群星丽天当中,出现最早、影响最大的是崛起于抗战七月的‘七月诗派’。七月诗派是以艾青、田间为先驱,以理论家和诗人胡风为中心而形成的青年诗群。这个诗群是松散而广大的,从国统区到解放区,他们遍布在前方后方,城市乡村,寄迹工农兵学商各行各业中,只以歌唱战斗的激情相互联系着。七月诗派把诗的时代性、民族性和诗人的个性紧密地统一起来,使诗歌在现实与历史、思想与艺术上达到完美的结合,从而把三十年代的革命现实主义诗歌推向成熟的阶段。”说远了,因来信提到,就顺便扯了这么许多。当闲聊天吧。自从去年7月,病倒住院,初疑胃癌,后确诊为肾功能衰竭,至今遵医嘱,修养为主,读写均废,确实也有些昏聩,写不成作品了。许多文艺活动,只能心向往之!匆匆,致以敬礼公木1997年4月13日注:公木信中所提十三诗人是(按签字从左至右):孙跃冬、苏菲、蒋牧丛、许伽、杜谷、王尔碑、张扬、蓝羽、沈重、杨琦、白峡、葛珍、木斧。

王朝闻致木斧

木斧同志:……读《缀满鲜花的诗篇》的《后记》,深感诗人和戏剧家木斧对自己的艺术,既不虚心到了心虚的程度,也不固步自封而轻易感到满足。我不会作诗,对诗这一概念的理解是这样:就写作的过程来说,言为心声,硬作绝不能得好诗。就诗人的诗思如何受孕于实际生活这一过程来说,对于诗人反复理解、已经掌握的素材的内在意蕴的探索来说,对于如何调动连自己也感到欣喜的灵感的必要性来说,好诗是可以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作得出来的。不妨模糊地说:不招自来的即兴的灵感是很可贵的,但是这种灵感来自也许堪称艰苦的认识过程。如果说推敲一词不限于一字上工与不工,而且包括继续深入认识生活的意义,那么,可以说写诗意味着作诗,作诗不都是玩着文字游戏。基于这样的理解,我以为读者对《缀满鲜花的诗篇》这一书名的理解,不要把“鲜花”与“诗篇”的关系理解为外在的相加,应当理解为同一事物的两重意义。王朝闻1987年9月11日在绵阳木斧同志:诗集、信和剧照收到,很高兴。不止因为由此联想到我们的川北之行,还因为久不知音信的朋友在自己感兴趣的事业中努力。如今“世风不古”,不愿下苦功而又急于成名者大有人在,弄得从事评论业务者陷入不甘当包装都难以自卫的困境。在川北,你是否同到梓潼和剑阁?记忆力越来越差,在绵阳同听围鼓的事也记不清楚了。看了你的三幅剧照,想不到你长于此道。既能演京丑,是否也能演川丑呢?如今我很少(简直没有)到剧场看演出,50年代热心看戏的情势变了。我想向你提出一个问题:振兴川剧的呼声很高,你看问题的关键何在?我却颇有点困惑感。写作多属别的,包括游记,电视中的自然布景与程式化的歌舞在打架,我连劝架的勇气也没有。我问你到过梓潼没有的原因,是今天写东西要涉及王维送李使君的诗引起的。我一向对其中的“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的一个“响”字很感兴趣,认为它是视觉感受的听觉化。可是,《全唐诗》注文却说,也有“千山乡音听”的。前几年得知,有人把“树杪百重泉”解释为雨后的树枝泉水般地往下淌水,根本不曾留心诗人的俯视角度。想不到你已到离休年纪,祝愿你有了支配自己的时间、少开会的方便。这几年我写的字是离休这一好条件在起作用。除了写诗,有感而发的散文、随笔以至评论,我想对你来说并非难事。祝你丰收。王朝闻1994年7月29日1987年9月10日绵阳,两位业余戏剧家王朝闻与木斧

吕剑致木斧

木斧兄:收到厚赐,只知道欣赏了,千不该,万不该,没有及时奉复致谢,务请原谅。特别是兄来信催问“收到否”,我就更不应该了。双碟,我这里收看不到,已由小儿子取去,有了结果,再奉告。《法门寺》《六月雪》,都是我十分欣赏的剧目,而《法门寺》一剧,还是我少年时代在山东乡下看到的第一出京剧呢,印象至今难以拂去,等看了你的录像演出,还会引来我当年的多少情愫,再幸运不过了。《木斧戏装自画集》真是“中国实力派名家名作”,精美之至。前面所说“欣赏”,指的就是这本《自画集》,木斧太神了,已钤章,并珍藏。你是诗、戏、画三绝,才人也。我这不是“捧场”,而是衷心的赞美。厚赐价值甚高,不光是艺术的,而且是花了大气力,令我何以为报?灵感一来,一定吟诗相赠,勿念为幸。即颂春安,全家福!吕剑宗珏同此2004年1月26日木斧:前后接读两信并剧照,友情感人。得悉您也病了一场,幸已痊愈。我自四个月内摔了三次以后,身体一直不妙,也在病中,稽答请谅。了解到您的创作经历,使我大悟,不是“余热”问题,生命永远是年轻的。看不到演出,剧照也叫人欣慰,已于书柜中展出。《钓金龟》《秦琼卖马》,似乎我也看过(京剧?),祝演出成功。您唱到我们山东来了。“一见如故”四字,竟还存着,足见兄重友谊。想来距今已十余年矣。现在不能写大字,当然可用毛笔补呈一张。寄上旧照一帧,请留念。忙,不必回信。祝笔健!全家福!吕剑2004年6月1日儿童节宗珏问好木斧:4月23日大函拜收,特别是“丑角”一帧,也已收到,感谢感谢。“甘为配角,自得其乐”,有深意焉。吾兄诗文书剧印,多才多艺,弟所不及也。图章二枚,我感到下一帧为辛之所作,对否?但两帧不相上下,盖双璧也。“文化大革命”后期至八十年代初,我也玩过图章,但一无可取,均已磨去矣,奈何!《双剑集》蒙过奖,深致谢意。字,写不好了。恭祝阖府大安吕剑 宗珏同上2005年6月8日木斧:春节前欣赏李滨声的速写,美极了,真叫人高兴。木斧的《凤还巢》,演程雪雁,有诗,令人叫绝。诗写得令人感佩。记得对你说过,诗、书、画、剧……叫你揽完了。我不知道世间还有第二人不?信多。(住了廿天医院,已好)恕不多赘。春安。拜年!全家好!吕剑 宗珏2006年3月20日木斧兄:住院归来,得读新著《瞳仁与光线》,大喜过望。我曾想过,一个丑角,不会写诗,尤其写不出好诗。您的大著把我这一“陋想”打破了。您写的是真诗,只在一个真字。但做到这一点很难,而一个丑角做到了。丑角也是人,尤其是真人。俟身体好些,我还要细读。草此信,怕您挂念。再谢!再谢!诗神美!吕剑 宗珏2006年9月木斧兄:我已骑上秦二爷的黄骠马了,不日即可到达成都,我要拜见店主东,请“候驾”吧!照片照得真美。公寓吃住俱佳,比家里还要舒服,务请放心。不赘。即祝欢喜无量吕剑宗珏2007年3月24日木斧:9月10日来信拜读,一切尽悉。又是娓娓长信,又是艺术名片,欣赏何似!多才多艺。这哪里是“收条”,太过谦了。承赐大轴,不着急。但你的心我已尽知,无言鸣谢!想不到你也病了一场,千万多多保重。我也住院一段时间,现在好些了,自然还须静养。子张的文章已读过,写得的确不错。他已完成《吕剑生平著述年表》,长三万余字,朴素、真实。已寄《新文学史料》矣。命运如何,尚不可知。年老思涩,一时写不成诗相赠,早晚要写一首的,请放心。大安!吕剑 宗珏同上2007年9月16日木斧仁兄:12月4日大函早拜收,因身体不大好,稽答请谅。您说,您要出一本《诗路跋涉》,太好了,希望早日读到。为您写了一句话,写了五张都不理想,今勉强寄上两张,请酌定。如能用,也就算了。没有负担,请放心。祝大好!吕剑宗珏2007年12月18日木斧仁兄:午睡醒来,正好吾兄“砍柴而归”,好极了,我正需要一点柴用,可以分我一点乎?为了过好年,将吾兄赐赠的大画《卖马后传》悬之于白壁之上,真乃蓬荜生辉。秦二爷的黄骠马正好在这里,我已上马,不日可到成都,请迎驾吧!恭贺新春大吉。吕剑宗珏2008年2月2日

贾植芳致木斧

木斧兄:寄赠的诗集收到。弟虽然不懂诗,但懂得您的激情,能有机会把声音发出来,总是一个胜利。谨此祝贺!趁李正簾兄来沪返川之便,托他带上我们的问候。你们都是川中人士,并借此介绍你们相识。正簾兄原在上海新闻界工作有年,1955年之狱,他也被罗织在内,为此又辗转回到故乡,现已离休,在自贡市安身。正簾兄原搞些文艺理论,也能从事英文翻译,尊处如有译件,不妨让他有个用武之地,发点余热才好。弟流年不利,今年正月初一受车祸,右腿骨折,在医院蹲了一个月有余,现回家休[1]养。本来准备5月入川,参加四川老作家讨论会,借此探望兄等,欢聚数日,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走路能力恢复在半年之后。为此5月之旅,只好叹口气作废,另图来日了!这真是极大的憾事,只能怪运气不济了。祝健!弟贾植芳、任敏1984年3月11日病床上20世纪80年代,木斧与贾植芳在上海[1]1984年,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等单位在成都举行了四老(巴金、阳翰笙、沙汀、艾芜)讨论会。

邹荻帆致木斧

木斧兄:我去延安一行归来,收到你的《文苑絮语》。文章读来亲切,如同你平常谈话的诚挚的态度一般。我看你这句话说得好,“总是你自己的实感,既不是人云亦云,也不会看风使舵。这就很好,而如今这类文论还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我一切如旧,从工作上退下来已经六七年了,身体还可以,也还间或写点文章与诗,只要是提得起笔,成败在所不计也。你必也离开工作岗位,我看也许更能写点东西。此祝著安!邹荻帆1992年5月4日木斧:感谢你来信约稿,并感谢你送我的诗论集《揭开诗的面纱》,但我回信晚了,请原谅。因为我到杭州和妻高思永一道度假去了。人老了,回来后很疲倦。在杭州,徘徊于苏堤春晓者三次,想写点诗,但尚无成。其后又到水乡乌镇,即茅盾先生故乡,在那儿住了一夜,乌镇还是个小镇,运河流其旁,也在桥上徘徊觅诗,亦尚无成。往日总是行踪所至诗亦随之,现在精力不行,只好待来日再写。先寄上访南斯拉夫诗二首,不知可作补白否?犹记上次我去成都,在你府上大嚼大谈,此情此景似尚在目前。匆此俪安!邹荻帆1994年4月29日木斧:你好!我曾为你写一短序的诗集,不知已出否?请告你那一诗集的集名,因我已将此文收入一小集中,出版社要求标出书名。另外,你改写严文井的童话诗《南南……》,因我们篇幅有限,拟选发四节,并找人插画,不知你同意否?我已要编辑部同志写信征求你的意见,他们会给你去信的。信中将注明是哪四节,你可回复。匆问好!邹荻帆2月28日1988年2月27日,成都,木斧在办公室与诗人邹荻帆、杜谷合影

绿原致木斧

木斧兄:我的女儿刘若琴日内因公来成都,我嘱她就便到出版社看看你。如果不困难,烦你设法弄二十册《另一支歌》交她带我,十册或几册亦可。因我12月份将去香港参加中国书展,他们希望我带作品去,而我一些旧作均无存货,十分希望川社同志帮帮忙。顷接《文学时代》(西安)第9期,读到你的《霹雳的诗》,使我忍不住热泪盈眶。不仅是为四十年代的诗谊所感动,更悲伤于人的渺小——你是诗人,你才到今天还保留着那股激情。我已向《诗探索》打听过你的文章。编者吴思敬给我来信:稿要发。但出得太慢,实在没法。我意,你能否请他们把它复印一份给我。或者,你手头有底稿,能否就近复印一份给我?社科院中文所编了关于我的一本研究资料,我想把你写的这篇补进去。匆好!绿原1984年10月29日木斧兄:[1]接到来信并肖萸先生访问记,不胜欣慰。肖先生是我的老师。1939年他在湖北恩施高中教毕业班,我那时刚上高中,没有机会上他的课,但知道他是《七月》的作家,读过他的小说《国文老师》,并曾由高年级的同学陪着到他家去拜访过——他可能记不得了。近年又从《经济日报》谢牧同志(即尊文中的雪牧)处听说他晚年一些情况。最近三联书店倪子明同志有转来肖先生给我的一盒茶叶。这次收读你的信、文,更增加了我对肖先生的怀念。但我不知肖先生的通信处。附信一页,烦兄得便时转交给他,谢谢。祝愿绿原1988年4月3日木斧兄:近好。先后承惠赠大作《文苑絮语》《木斧诗选》,谢谢。近年来你勤于写作,收获颇丰,令人钦佩。我写得很少,偶尔应约搞点翻译,聊以卒岁而已。希望读到你的更多新作。挥手!绿原1992年7月11日木斧兄:我应邀去庐山玩了十来天,近日才回来。读到你的来信,看到多人照片,二十元附款亦收到,谢谢。肖老师迁新居,是大喜事,但年迈生病,令人挂念,烦兄代我向老人家请安!葛珍兄我神交几十年,迄未见面。我想象他相当清瘦,不想从照片上看(戴帽的一位?)竟颇健壮。他寄赠的新诗集,我和荻帆兄都很欢喜。便中亦请代为致意。你近年著述甚勤,屡有新作问世,殊堪钦佩。不知《七月》诗刊是否仍在出版?这次旅游归来,十分疲惫。匆匆,余再叙,即问近好!绿原1994年9月21日木斧兄:接到贺年卡,十分高兴。久未联系,但看到你的一些剧照,更怀念你的诗。望多保重,并祝新春愉快!绿原1997年12月木斧兄:来信,《诗的桥墩》及《六月雪》剧照收到,甚慰。那本诗论虽短,却包罗万象,证明你在舞台下面仍然很勤奋。不知你是否离开四川出版社?几月前向这里给你寄过一本诗,不知是否收到?听说成都也在闹水灾,今年可是东西南北都湿漉漉了。祝全家好!绿原1998年7月24日木斧兄:收到惠赠新作《汪瞎子改行》《诗的桥墩》二册,不胜欣慰。去年来信说,你将改行唱戏,不再写作。我听了虽感遗憾,其实并不相信。果然陆续见到你的新作问世。冀汸、曾卓二兄均在住院,我虽顽健,也只能说是上世纪的人了。希望你趁身心健旺,多写一些,把我们想说而未能说,或说而不透的话再说一下。文要写,诗也要写!专此即致春安,2000年的第一个春天!绿原2000年2月29日木斧兄:又收到你的新作《书信集》。不能不佩服你,不仅是你的创作热情,更是你对于时代、对于时代感的执着。当前,人们自得其乐于时空环境以外,他们怕是听不见,也听不懂你这些遥远的声音。保重!并祝春好!绿原2000年4月5日木斧兄:近好。大作《车到低谷》收读,看到你宝刀不老,十分高兴。《车到低谷》这首诗写得很好,有鼓舞力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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