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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01 01: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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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洪文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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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船借箭

草船借箭试读:

前言

李洪文先生是中国故事界公认的多产作家,被誉为故事界的黑马。为了使这本传奇故事集更为精彩好读,笔者不惜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自己创作的500多个古今故事中,精挑细选,择取精华。最后遴选出了45个故事,这45个故事可谓精品中的精品,故事中的故事。相信这些故事更能适合读者的阅读习惯和胃口。这45个故事中,有世情,有励志,有做人,有欢笑更有泪水……总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恰似一桌丰盛的酒席,至力满足于众多读者的不同口味。笔者在这本自选故事集中,不仅兼顾了社会各个阶层的阅读群体,更是照顾了不同文化程度读者的阅读习惯。相信只要您打开了这本书,您就能在此书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并伴随着故事中的人物,一起悲伤,一起欢乐,真正体会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文学之旅。有人说故事是茶余的消遣、酒后的谈资,也有人说故事是一门向上、向善的艺术。确实如此,只要您常读故事,一篇篇好读好看的故事便可以陶冶您的情操,提升您的精神境界。其实不管故事是什么,只要它能给您带来一丝心灵的愉悦,带来一掬夏日的清凉,一抹冬天的温暖,作为一个故事写手,吾愿足以!当你读完这本故事集,只要它能今您眼前一湿,心底一暖,精神一振,那么它就有了存世的价值和意义。梁祝化蝶兰一:奇花梁祝兰天水县建行的副行长名叫牛成宝。这个牛成宝可是一个十足的贪官,贪污受贿东窗事发后,被囚进了大北监狱。法庭决定对牛成宝的别墅和里面的东西进行拍卖,以弥补他造成的经济损失。拍卖会进行了两天,牛成宝留下的东西大多已经有了新主人,拍到最后,只剩下了一盆兰花和十几件不值钱的零碎物品。摆放在拍卖厅的桌子上。张睿是植物研究所的研究员,要说这拍卖会和他也不沾边,可是他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栽种着兰花的黑石花盆,当时就觉得心里一震,要知道牛成宝的这个花盆可非比寻常。它应该是奎山特产的水润石精雕而成的,水润石中间富含细微的锁水小孔,如果花盆浸饱了水,即使一个月不浇水,那么盆里的花儿也会长得欣欣向荣的!这个珍贵的花盆中,怎么会栽种一株普通的兰花呢?张睿赶到了拍卖现场,用6000元买下了这盆叶子发黄的兰花。等他捧着花盆回到了家里,却被他老婆给臭骂了一顿,贪官的东西沾着晦气不说,就这盆毫不起眼的兰花,怎么能是珍稀品种呢!难道是张睿看走眼了?他把这盆花拿到了植物研究所,找到了南宫静教授,南宫静看着那细长的兰花花叶,也是连连摇头,要想鉴定兰花的品种,最关键还是要看它的花朵啊。张睿没办法,只好把这盆看起来干巴巴的兰花,摆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每天浇水施肥,精心侍弄。这一天,南宫静把张睿找了过去,原来天水县云歇山的茶园特产——银丝铁劵茶,可是这种茶由于常年种植,品种早就已经退化了,原本极品银丝铁劵茶叶漆黑的叶面上,会有漂亮的银白色丝线状叶脉,可是现在产的茶叶,那些纹路差不多都已经没有了。福建有一家茶园也产银丝铁劵茶,南宫静派给张睿的任务是去购买茶树苗,然后移植到本地培育,否则天水县的茶叶生产真的快走到绝路了!张睿来到福建,花高价买来了3千棵茶树苗,刚刚保湿装车,他的手机就响了,打电话的是南宫静,南宫静在电话里用兴奋的语调对他说道:“张睿,你买的那株兰花开花了,你快回来,你买到宝贝了!……”张睿刚要细问,手机电池却没电了,他急匆匆地跳上了汽车的后座,颠簸了一天一宿,终于将茶树苗运回到了植物研究所。等他伸手推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一股兰花特有是清香扑鼻而来。他卖来的那株兰花终于开花了!在那20多个箭形的叶子中间,长出了一条粉色的花茎,花茎的顶端挑着了两个艳丽的花朵。花色恰似胭脂复染,捧瓣与唇瓣却呈现白色,两大朵兰花犹如两只彩蝶在凌空翩跹。南宫教授经过查找资料,最后确认这株兰花就是极其稀少的——梁祝兰啊!如果是一般的梁祝兰,县场价最少也得在三十万到五十万之间,而张睿这株梁祝兰在《亚洲兰花图谱》却没有记载,看来这绝对是一株珍惜的兰花品种了,要说价钱那恐怕是个天文数字了。二:贪官牛成宝张睿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他一边帮南宫教授做好银丝铁劵茶的引种工作,一边更加仔细地照顾好那盆梁祝兰,可是没过三天,张睿却发现梁祝兰的叶子上出现了更大的黄斑。这明显的就是兰花营养不良的迹象啊。张睿急忙找来一大摞的花卉栽培学,他根据梁祝兰的习性,亲自调配了营养液,可是等他把营养液倒进了花盆里,梁祝兰的叶子的不仅枯萎得更快了,那两朵兰花也过早地凋谢了。看着打蔫的梁祝兰,张睿急的满嘴火疱,他急忙找来南宫教授,南宫静是培育茶树苗的行家,他对饲养兰花也不是很再行啊。看着张睿着急的样子,南宫教授摸出了手机,给省城的亲家——珍稀花木培育基地的柳澄清所长打了个电话,柳所长一听情况,他二话没说,坐着下午的飞机,直接飞到了天水县。张睿开车把柳教授接到了苗木培育基地,柳教授可是个急性子,他和亲家南宫静打过招呼后,拿出高倍的扩大镜就站在了那株梁祝兰前,等他仔仔细细地把花儿查看了一遍,惊喜地说道:“你们知道它是什么品种吗?”谁会想到,这株兰花的学名唤作叶花双蝶莲瓣兰,俗名就叫梁祝化蝶兰啊,是梁祝兰的九个品种里面,最珍稀的一种,它的县场价绝对在三百万元以上啊!听完梁祝化蝶兰惊人的县场价格,不仅张睿,就连南宫静也是大吃一惊啊!可是现在这株珍贵的梁祝化蝶兰已经打蔫了,得想出一个救活它的办法啊,柳所长沉吟了一下,问道:“这株兰花以前的主人是谁?”张睿一说牛成宝的名字,柳教授点了点头,说道:“你带我去见牛成宝,我要问问他原来是怎么侍弄的这株梁祝化蝶兰的!”牛成宝贪污了八百多万,现在正在大北监狱服刑呢。想见牛成宝,只有到大北监狱里去了。张睿开着车,来到了300里外的大北监狱,在隔着不锈钢栅栏的接待室,两个人见到了面色苍白的牛成宝。牛成宝正在监狱里的医院接受治疗呢,听说是他的肾功能出了很大的问题!牛成宝身穿囚服,他用眼睛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两名不速之客。张睿也不客气,他开门见山地把得到梁祝化蝶兰的经过讲了出来,最后说道:“我们想知道,你是怎么侍弄的这盆兰花,它怎么在我们手里就营养不良了呢?”牛成宝摸了一把冷汗,磕磕巴巴地说道:“什么梁祝化蝶兰啊?你说的是那只水润石花盆里栽种的兰花吗?”原来牛成宝养的那株兰花是从花县上低价买回来的,他平日里也就是浇点清水,施一些普通的花肥,这盆兰花也没经过什么特殊的照顾啊。牛成宝最后说道:“难道那株兰花很值钱吗,这我可一点都不知道啊!”柳教授又问了几句什么,牛成宝却回答得小心翼翼。柳所长一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张睿只得开着车,两个人又回到了天水县。三:银丝铁劵茶柳教授望着那株快要枯萎的兰花也是觉得奇怪,他用小铲子从花盆里挖了一些土,然后用纸袋装着,交给了南宫静,看来只有用仪器把泥土分析一下,看看这花盆里土壤的成分和酸碱度是否正常了。张睿急得围着梁祝化蝶兰也是一个劲地转圈。他转着转着,忽然“咦”了一声,原来就在柳所长挖开的花盆土中,竟出现了一些灰黑色发霉的小叶子。柳教授小心地拿起镊子,夹起了一片,等他仔细一看,原来这是喝剩下的茶叶啊。以前肯定是有人用喝剩下的茶水浇花来的!一脸诧异的南宫教授拿着土壤的分析报告回来,原来花盆里土壤的成分真有问题,这土壤的PH值不仅呈现碱性,而且里面镉、铅、铬等重金属都已经严重超标了。南宫教授也想明白了,这种被严重污染的泥土也不适合兰花的生长啊,看来这就是梁祝化蝶兰枯萎的真正原因了!柳教授听柳所长讲完,把脑袋一晃,他根本就不同意南宫静的观点。他将那片灰黑色的霉变茶叶,放到了南宫静的面前,南宫静对茶叶可有着深厚的研究,他当即认出这片茶叶就是天水县特产的银丝铁劵茶啊!看上面白色的叶脉恰似银丝,分布得极其均匀,这分明就是绝品的银丝铁劵茶啊。要知道现在的茶园茶树的品质严重退化,价值不菲的绝品银丝铁劵茶县面上已经难得一见了!张睿看着一言不发的柳教授,心里也是纳闷,就算是牛成宝每天喝绝品银丝铁劵茶,喝完茶后,他再用残茶浇花,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这残茶茶水浇花就比花肥还有营养吗?柳教授连连摇手说道:“你们都想错了!”他一分析,张睿和南宫教授也愣住了。要知道普通的兰花绝难在那饱受重金属污染的碱性花土中生长,更别说是扎根长叶了。这株兰花之所以能在花盆土中吐蕊开花,它一定得有一个缓慢地适应了那个饱受重金属污染的碱性花土的过程。换一种说法就是这盆土以前是好土,栽种上兰花后这盆花土才受到污染的。再说那水润石盆珍贵得很,牛成宝在花县上买来的普通兰花一说,根本就不可信,他怎么会把普通兰花,栽种到那么珍贵的花盆中呢!看来牛成宝是再撒谎,他一定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还是南宫教授有办法,他的一个老同学在省公安厅任职,等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省厅的领导非常重视,当既责令天水县的公安局黄局长成立专案组,到大北监狱,再一次审问了患病的牛成宝!张睿和柳教授也被请去参加了旁审。刚开始牛成宝还一个劲地抵赖,可是柳教授一说那个被污染的花盆土的成分,以及水润石盆和普通兰花不相配的分析,牛成宝的冷汗“唰”的一声就流下来了。柳教授接着说道:“你并没有往花盆里浇清水,你每天浇花用的水都是喝剩下的残茶,我说得对吗?”看着牛成宝点头,柳教授继续说道:“由于云歇山的茶树品质退化,绝品的银丝铁劵茶在县场上已经看不到了,而看你花盆土中的那片残茶腐叶,是一年前的旧东西,你告诉我,那绝品的银丝铁劵茶你是从哪里买到的?”牛成宝连说了四五家大茶庄,经过主审的黄局长去打电话核实,却发现那些茶庄早在两年前就没有绝品的银丝铁劵茶卖了。牛成宝一看再也搪塞不过去了,他声音发抖地说道:“那些茶叶都是张胖子送给我的……可是那十几斤茶叶也不值多少钱啊!”牛成宝说完,他用手捂着疼痛的肾部,脑袋一歪,晕倒在了椅子里!四:污染惹得祸黄局长派人把顺发废料分解厂的厂长张胖子传唤到公安局,还没等调查,张胖子就慌神了,他只得承认,这两年是他不惜高价,把云歇山茶农所产的绝品银丝铁劵茶全部买下了,然后都送给了爱喝茶的牛成宝。那些茶叶总共才有20几斤,折合人名币也就一两万元,就算有罪,那也构不成多大的罪啊!公安局的黄局长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把张胖子取保候审,他带着张睿和柳教授坐上警车,一直来到了云歇山中。银丝铁劵茶的百亩茶园就坐落在向阳的南面山坡上,远远望去,已经有一多半的茶树发黄落叶,枯萎而死了。那3棵产绝品银丝铁劵茶的老茶树已经死了两颗,剩下的一颗也是蔫蔫的样子,看模样距离枯萎也不远了。三个人远远地就下车了,装做买茶的模样,和几名愁容满面的茶农一谈,那几个茶农面有怒色,他们都指着山上的一条峡谷,说道:“都是那个黑心的张胖子给害的,他把分解厂丢弃的废物,全部都填埋到了峡谷里……!”丢弃的工业废物污染了山上的水源,山水流淌了下来,茶园的土壤受到了严重的污染,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茶农们曾经多次到环保局去反应情况,可是张胖子丢弃工业废料的峡谷离茶园最少也得有5里路,环保局也是拿不出惩办张胖子的有利证据啊!黄局长到顺发拆解厂一调查,才发现,原来张胖子拆解的东西都是从外国进口的垃圾和废料啊,有些垃圾和废料根本就是省里命令禁止提炼和拆解的。而且顺发拆解厂设备简单,根本不足以把这些个垃圾废料进行无害化的处理啊。张胖子建厂的贷款担保人就是牛成宝,张胖子把峡谷当成垃圾淹埋场,还有那建厂的一切的执照,都是牛成宝帮着他办下来的。张胖子为了感谢牛成宝,曾经悄悄地往牛成宝的账户上打了500多万,那盆价值连城的梁祝兰就是他送给牛成宝的。可是牛成宝万万没有想到,张胖子送给他的茶叶都是被重金属污染过的。他喝完被张胖子丢弃的工业废物污染过的茶叶,就把残茶倒去浇花,一来二去,那株梁祝化蝶兰的盆土也被重金属给污染了,土壤的PH值变成了碱性,那株兰花生命力倒也顽强,它慢慢地适应了那个饱受污染的盆土环境,等张睿一用清水和花肥侍弄它时,那盆梁祝化蝶兰反倒不适应了!这就是梁祝化蝶兰叶子枯萎的全部经过啊!牛成宝的肾病也是因为喝银丝铁劵茶喝的,不是牛成宝进了监狱,他再喝一年半载受到严重污染的茶叶,他的小命就不保了!那盆梁祝化蝶兰脱了一层叶子后,终于又适应回正常的环境,抽叶吐蕊它又焕发了勃勃的生机。张胖子进了监狱,成了牛成宝的狱友。但愿张胖子和牛成宝经过改造后,也能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吧!通堵王刘一手一:追师李岳初中毕业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打工,可是他一没技术,二没力气,赚钱对于他来说,几乎同等于猴子下水捞月亮。李岳打工处处碰壁后,他看通堵下水道的活儿虽然埋汰点,但却很赚钱,他就花800元,买了一台通堵机,然后来到劳务市场,当上了下水管道通堵工。现在的劳务市场,竞争非常激烈,来一个通堵下管道的雇主,至少有十个管道通堵工上前抢活,李岳干了一个月,赚了不到两千元,他正琢磨着自己是否该换个工种的时候,一个名叫刘一手的老通堵工进入了他的视线。刘一手今年不到六十岁,皱纹满脸,头发花白,刘一手现在每月要帮儿子刘龙还不菲的楼贷,但是他每天带着通堵机来到劳务市场,却找个角落一坐,根本不和市场上的同行抢生意。可是每次遇到同行们谁也干不了的难活,只要他出马,用不了十几二十分钟,那堵住的下水道,就开始“哗哗”地往下淌水了。市场上的通堵工们都说,刘一手有一样绝门的疏通下水道的绝活,可是这绝活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劳务市场疏通一次下水道,论难易的程度,分是30元到100元不等。可是刘一手疏通下水道明码实价是一次200元。李岳决定拜刘一手为师,可是刘一手听完李岳的要求,他拍了拍挂在腰上的酒壶,说:“你要拜师跟我学喝酒吗?呵呵,你找错人了吧?”李岳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他却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李岳打定主意后,他再到劳务市场上,每天就以刘一手为中心了,刘一手热了,他就给扇扇子,刘一手喝了,他就给买矿泉水,刘一手去干活,他就在后面就拎着通堵机。刘一手的心也是肉长的,时间一长后,他就不好意思再疾言厉色地撵李岳走了。一转眼,就到了端午节,刘龙从刘一手那里要了一笔钱,领着女朋友去海南岛旅游去了。李岳左手拿着雄黄酒,右手领着两提稻花村的香粽子,上门给孤零零的刘一手过节来了。刘一手半斤雄黄酒下肚,他言语不清地说:“李岳,我收你为徒可以,但你小子记住,将来一定不许说后悔呀!”李岳听刘一手竟答应收自己为徒,他跪在地上“咣咣咣”就磕了三个头,口中叫道:“师傅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后悔这两个字!”二:偷艺李岳拜师后,刘一手每月只给他开1500块的工资,收入锐减这还不是他最闹心的事情,最叫他发愁的是刘一手根本不教他通堵下水道的绝技。刘一手每次领着李岳干活,他都是找不同的借口,将李岳支离干活的现场。令李岳根本没有偷艺的机会。李岳想了半天办法,最后终于有了主意,那就是将刘一手的借口全都堵死,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偷艺。这天,刘一手接了一份通堵一座居民老楼下水道的活儿,李岳拎着通堵机,他和刘一手赶往现场,这是一座老居民楼,下水管路年久失修,设计的弯曲度又不合理,经常会发生被堵的现象。李岳带上塑胶手套,先将洗手池子下水道的盖子启开,然后再将下水管中淤积的一部分臭水抽走,做完了准备工作,刘一手先是以安全为由,支走了雇主,然后他对李岳说道:“我的烟没了,你下楼给我买包烟来!”李岳伸手从在衣兜里一掏,竟取出了一包他早就准备好的红梅烟。刘一手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那你下楼给我买瓶矿泉水吧!”李岳说道:“师傅,我的背包里不仅有矿泉水,还有老烧酒,打火机,下酒菜,您需要的所有东西我都给您带来了!”刘一手一见李岳竟敢和自己玩心眼,他点了点头说:“那你就先用通堵机干活吧!”刘一手对徒弟吩咐完,他就到楼下凉快去了。李岳用通堵机的钢丝疏通了两个多小时的下水道,可是下水道因为拐弯太多,钢丝根本就够不到下水道深处被阻塞的地方。就在李岳累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的时候,刘一手从楼下摇着扇子回来了。刘一手面对雇主的埋怨,他说道:“李岳,你先将这个碍事的通堵机给我抬到门外去!”李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疏通下水道不用通堵机,难道刘一手的胳膊会拐弯,他竟要用手臂清堵下水道吗?李岳将通堵机送到了门外,可是他再一回头,只见刘一手取下腰畔的酒葫芦,他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嘴巴对着下水道“扑”地一声,那口酒全都被喷到了里面。刘一手悠闲地拧上了酒葫芦上的盖子,然后说道:“下水畅通,收拾东西,回家喝酒去喽!”那个雇主将信将疑地走到洗碗池旁边,他打开水龙头,只见那清凉的自来水“哗”地一声,流进了畅通的下水道中。李岳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场魔术表演,他万分羡慕地道:“师傅,您不是会仙法吧?”三:秘密刘一手哪里会什么仙法,不过他凭着一口酒,便能将堵得死死的下水道变得畅通,这手绝活,真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李岳这次是真的服气了,他到市场上,买了七八样熟食,然后又弄了一瓶天水陈酿,李岳随着刘一手回家,两个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了11点多钟,刘一手醉醺醺地将身子一仰“咕咚”一声,倒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李岳一见刘一手醉倒,他穿鞋下地,摘下师傅腰里的酒葫芦,他刚尝了一口酒壶里浅红色的酒液,便被辣得他“嗷”地一声怪叫。刘一手葫芦里装的竟是辣椒酒。李岳心中狐疑,他继续对刘一手搜身,他在刘一手的衣袋里,竟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状的竹筒,打开筒盖,里面竟有一股奇腥刺鼻的味道。李岳正欲仔细研究一下这个细长的竹筒,就听刘一手醉醺醺地叫道:“李岳,我口渴了!”李岳吓得急忙将酒葫芦和竹筒放归远处,然后喂给了刘一手几口水,李岳听着刘一手埋怨儿子不上进的呓语,他不敢在检查了,急忙上床睡觉。李岳心里有事,后半夜的觉,几乎都是睁着眼睛睡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听着刘一手下地的声音,便悄悄地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刘一手先出外小解,然后回来便招呼李岳,李岳假装睡觉,也不回答,刘一手还以为李岳真的没醒,他这才弯腰在床下拎出了一个戴盖的塑料桶,然后飞快地将三条手指粗细的泥鳅鱼,装到了那根细长的竹管之中。李岳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刘一手通堵下水道的独门绝技竟是泥鳅鱼。泥鳅鱼被刘一手放入下水道中后,他在喷一口对泥鳅鱼刺激很大的辣椒酒,那么泥鳅鱼受到刺激后,它就会在下水道中疯狂地往前钻,那么堵塞的下水道,就会一下子变得通畅了。李岳和刘一手在劳务市场又混了几天,他也暗中接了几个活,经过他用泥鳅鱼和辣椒酒做了几次试验后,证明这招确实对难通的下水道管用,他就离开刘一手自己单干去了。刘一手在市场上的活被李岳抢了不少,一个月后,刘一手忽然不再劳务市场上出现了。李岳心怀愧疚,他也没敢再去看望刘一手。这天上午,劳务市场的门口停下了一辆奔驰车,从车上下来了一位胸口刺着骷髅头的中年人,这个人名叫强哥,他最近买了一座别墅,可是二楼的下水道却突然堵住了,他找了三五名通堵下水道的高人,却都没解决问题,他就亲自开车到劳务市场找刘一手来了。李岳一听强哥的口气,他急忙凑过去说道:“我师傅最近病了,你要通堵下水道,我可以帮忙呀!”强哥问道:“你要多少钱?”李岳张口说道:“五百!”强哥说道:“五百就五百,跟我上车走吧!”李岳来到了强哥的家里,他先用疏通器的钢丝对便池的下水道口进行疏通,疏通无效后,他又偷偷地往里面放了三条泥鳅鱼,可是一番折腾下来,那个下水道根本就没有通畅的意思。李岳收拾东西正想走,强哥却把眼睛一瞪道:“疏通一次下水道,最大的价也就是200元,你小子找我要5百,这不纯属宰人吗?你活没干好就想走,那就赔我一千吧!”李岳看着强哥醋钵似的大拳头,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抄起手机,给刘一手打了个求救电话。刘一手听说徒弟被困,他在十多分钟后,便面色苍白地打车来到了强哥的别墅。强哥在得到刘一手的保证后,他暂时离开了卫生间,刘一手则在工具箱中,取出了一个两尺多长的细长竹筒来。刘一手扭开竹筒的底端,一条鳝鱼的尾巴露了出来。刘一手在鳝鱼的尾巴上穿上了三个锋利的鱼钩,接着这条大鳝鱼,便被塞进了座便器的下水道中。刘一手怕那条大鳝鱼不好好干活,他将一壶辣椒酒随后倒进了下水道中,刘一手侧耳听着下水道“呼噜呼噜”地响了一阵,堵得死死的下水道既被鳝鱼给疏通开了。李岳拿着强哥给他的五百块钱,然后跟在师傅身后,就来到了刘一手的家中。可是李岳刚走进刘一手的家门,他就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堂屋的墙上,挂着刘龙的遗照,李岳惊问道:“师傅,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刘一手两只眼睛流泪,他从刘龙遗像的后面拿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鱼钩,刘龙前些日子和朋友们去野浴,可是游泳上岸的时候,脚底却被鱼钩给扎中了。刘龙被锈迹斑斑的鱼钩扎中后,他根本没有注射破伤风疫苗,红肿的伤口引发了败血症,刘龙年纪青青,便因为一个鱼钩而丢了性命。刘一手遇到特别难通的下水道的时候,他就会在泥鳅或者是鳝鱼的尾巴上穿上鱼钩,这些鱼钩就会随着鱼儿游动,将下水道中的抹布,菜叶和塑料袋等等杂物钩走,这就是他疏通下水道的终极秘密!刘一手用泥鳅和鳝鱼疏通下水道,这可是在杀生,十条有八条泥鳅和鳝鱼都会死在下肮脏的水井中,偶尔有几条泥鳅和鳝鱼游归江河,莫非致死刘龙的那个锈迹斑斑的鱼钩,便是刘一手穿在鱼尾巴上的?……刘一手后悔得痛心疾首地道:“这都是我做的孽呀!”李岳安慰他说道:“师傅,那个鱼钩很有可能是钓鱼者不小心失落的!”“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刘一手连连摇头,说道:“我用那个卑鄙的法子,疏通过无数的下水道,可是到后来,我的心却越来越堵,越来越堵呀!”李岳还想安慰刘一手几句,但他真的不知道再能说什么了!……百鹊舌竹林县最近一年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无端丢失了不少的小孩子,窃童案发生后,竹林县人心惶惶,各个自危。前任县令因为破案不力,被朝廷免职,十天后,竹林县的继任县令牛睿牛大人走马上任了。牛大人望着黑鸦鸦跪满了堂口的苦主们,他拍着胸口,保证道:“请大家放心,多则三个月,少则二十天,本大人一定要破了这一连串的窃童案!”竹林县地处山区,风大寒冷,气候反常,牛大人刚领着钟师爷查了十天案子,就感染了风寒,每天大咳不止,最后一头病倒在床上。钟师爷最后经大夫介绍,他从本县富商林半城那里讨过来一张治疗痰咳的秘方,林半城把秘方交给钟师爷,他还不放心地叮嘱道:“钟师爷,您给牛大人用秘方上的药物疗病的同时,可一定要给大人加强营养呀!”牛大人是个清官,每月的俸禄除去日常的开销,经常是捉襟见肘。钟师爷一边坐在马车上走,一边琢磨,给牛大人买点什么东西才能更好地补身体呢?马车走到十字街,忽然被一道排队的人流挡住了去路,钟师爷下车一问,百姓们原来是在买林家菜馆的清蒸鸡。林家菜馆就是林半城的买卖,因为所卖的清蒸鸡喷香熟烂,又兼之价廉物美,所以十分畅销。钟师爷买来了两只用荷叶包着的清蒸鸡。这两只清蒸鸡一共才6个老钱,果然十分便宜。牛大人在接下的几天就开始喝林半城给他开的药。可是这药除了极苦之外,对他的痰咳之症,并没有起多大的治疗作用。林半城这治疗咳嗽的秘方,看来是假的!钟师爷被牛大人留在县衙和他一起吃晚饭。那两只清蒸鸡做的果然地道,一上筷子,鸡肉便离骨而落,吃到嘴里,香滑酥嫩。牛大人虽然有病,可也是吃了半只。钟师爷一边吃鸡,一边皱眉,吃到最后,他却把筷子放下了。牛大人看着钟师爷拧眉思索的模样,说道:“钟师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钟师爷吧嗒了几下嘴,说道:“如果我记不错,买这样一只活鸡,至少要3个老钱,林家菜馆将这鸡做成美味的清蒸鸡出售,费工费力,最后还买3个老钱,这赔本赚吆喝的买卖谁会干呀?”钟师爷决定去查查。他摸黑来到了林家菜馆的后门。林家菜馆早已经打烊了,可是店内的伙计却没有收工,他们正在杀鸡褪毛,为明天做准备。钟师爷隔着窗户,盯着楼后厨房里的动静,看着看着,不由得“咦”了一声,一般蒸鸡的厨房应该水汽腾腾才对,看着林家菜馆厨房里的灶台下面炉火熊熊,怎么就不见有水蒸气从窗口冒出来呢?时间已经到了二更,在厨房中忙碌的伙计们已经开始散去。钟师爷等厨房中静了下来,他推开了一扇虚掩的窗户,从外面跳进了厨房中。借着星月的亮光,钟师爷凝目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蒸锅笼屉的上面扣着一个密封的木盖子,盖子的顶端连着七八根弯曲的竹筒,竹筒从房顶上钻出,直接通到外面去了。钟师爷还要细看,就听前面的菜馆中传来了人声,吓得他“嗖”地一声,跳出了窗子,转身逃进了黑胡同中。第二天一大早,钟师爷把昨夜的所见所闻和牛大人一说,牛大人也来了兴趣。牛大人坐在马车上,两个人来到了林家菜馆的后身。还是钟师爷的眼睛尖,借着清晨的阳光,他兴奋地叫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探出林家菜馆的竹筒在瓦房的屋顶上拐了一个弯,然后长蛇一样,钻进了隔壁一座二层楼楼房的墙壁。隔壁的二层楼也是林半城的买卖,那是竹林县有名的天香酒楼。天香酒楼的招牌菜就是竹鹊。竹鹊可是竹林县的特产,是一种比鹌鹑大,但不会飞的竹林之鸟。酒楼厨师将其制成了五香竹鹊,不仅味美可口,而且价钱也是非常公道。钟师爷再一次夜探天香酒楼,经过调查,他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林家菜馆蒸制清蒸鸡的时候,那从蒸笼里飘出来的水汽,全都沿着竹管,齐聚到了天香酒楼的蒸笼中,那些竹鹊经过挟裹着鸡香的水汽蒸制,才能成为地道的五香竹鹊。在蒸制五香竹鹊的过程中,清蒸鸡只是起到了调味的作用,怪不得卖得那么便宜。钟师爷探明了情况,他回到了县衙,牛大人看着钟师爷拿回来的三只五香竹鹊,他惊奇地道:“真如你所说,那五香竹鹊应该卖得很贵才对,可是五香竹鹊卖得也很便宜,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两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里面的奥秘,钟师爷一摆手说道:“牛大人,我们还是边吃边研究吧!”三只五香竹鸡下肚,钟师爷忽然指着吃剩下的鸡头叫道:“我发现原因了,这三只五香竹鹊口中的舌头都被剪掉了!”竹鹊因为喜食半夏,又名半夏鹊,治疗牛大人的痰咳之症,每种药方之中,都会有半夏这味药在里面。五香竹鹊喜食半夏,它口中的舌头聚集了半夏药用成份的精华,如今竹鹊的舌头被剪掉,一定是被林半城吃到肚子里,治疗痰咳之病去了。都说商人奸诈,今天牛大人可真的是领教了。钟师爷领着衙门里的几十名差官去山上猎捕竹鹊,差官们手拿弓箭,经过三天的猎捕,只射下来寥寥的十多只竹鹊,差役们没有办法,他们只得向山上的猎户高价收购,几天后,终于凑够了一百多只竹鹊。一百多只竹鹊的舌头被剪下后,厨子精心做了一盘红烧百鹊舌,给牛大人端到了桌子上。竹鹊的舌头果真有一股浓烈的半夏药味,一盘鹊舌,牛大人刚吃了一半,他就感觉全身麻木,口角流涎,最后“咕咚”一声,中毒昏倒在了地上。钟师爷一见牛大人吃鹊舌中毒,他一边急传大夫解毒,一边派人去请林半城。林半城来到县衙的时候,十几名大夫正各施手段,抢救牛大人呢。林半城治疗半夏中毒的经验丰富,他急忙叫人去捣姜汁,他用半碗姜汁,终于把牛大人救醒了过来。林半城听牛大人讲完治病的经过,他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叫道:“牛大人,五香竹鹊的鹊舌有大毒,我是怕食客误食鹊舌中毒,故此才命人将鹊舌全部剪掉的!”鹊舌根本就不是林半城治愈自己痰咳症的秘方,这事情从头至尾,全都是一场误会。牛大人中了半夏之毒后,原本患病的身体就更虚弱了。临州府的府台张大人听说牛县令病入膏肓的消息,他急忙派人骑快马赶到了竹林县。张大人给牛县令送来了一盒祖传的黑色药粉。这种黑色的药粉用水一冲,虽然有一股刺鼻的腥气,可是却对治疗痰咳之症颇有奇效。经过一个月的治疗,牛县令的痰咳之症,终于创愈了。可是竹林县的窃童案还没有任何线索,牛大人正在县衙里急得直转圈呢。钟师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凑到牛大人的耳边低声嘀咕几句,牛大人惊讶地道——钟师爷,事关重大,你可不要出什么纰漏呀!当天晚上。钟师爷和牛大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出城,它们一起骑上快马,领着二十名精干的差役,直奔100里外的州府而去。府台张大人的后花园。几名家人手里拎着布口袋,他们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泥泞的荷花池边——荷花池边的泥地上,早已经挖出了几个土坑。他们正要把提着的布袋子丢到土坑里去,就听墙角的大柳树上响起了一声口哨,钟师爷和牛大人听到约定好的口哨声,他们领着20多名差役猛地冲进了后花园,那几个准备埋口袋的家人正要逃跑,却被钟师爷领着差役抓了起来。打开那几个口袋,袋里就是竹林县丢失的几名小孩子。这些小孩子被逼吃百鹊舌的时候,被撒到上面的僵蚕散毒倒,一个个呈现假死的状态。张府的家丁还以为这些小孩子真的死了,他们本想挖个坑,将这些小孩子的尸体埋掉,谁曾想他们做的坏事败露了……临州府的府台张大人得到禀报,领着侍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张府台一看纸里已经包不住火了,他将手一挥,几十名如狼似虎的手下,各持兵器,将钟师爷和牛大人团团地围了起来。牛大人大声叫道:“张府台,你干的好事!”林半城命人剪下竹鹊的舌头,每隔一个月,他都会派快马,将聚集到一起的鹊舌送到临州府……钟师爷觉得这里面大有疑点,他买通了天香酒楼那个负责剪鹊舌的伙计,命他将一包僵蚕散拌到了竹鹊舌头的上面。僵蚕散一旦被活人吃下,三个时辰中都会昏迷不醒,并且四肢僵硬,基本和死人也差不许多。半夏有大毒,它被竹鹊食用后,能治病的药物精华都聚集到竹鹊的舌头上,为了降低竹鹊舌头的毒性,只能用蒸制的办法对其进行减毒处理。林半城每月要给张府台提供近千只竹鹊的舌头,他自然承受不起这笔不菲的费用,为了减少自己的损失,林半城才特意开了林家菜馆和天香酒楼,然后贱卖清蒸鸡和五香竹鹊来降低自己的损失,张府台为了把竹鹊舌中的半夏药用精华提取出来,他就想出了一个邪恶的点子,他命林半城抓来了不少七八岁的小孩子,先由小孩子们少量地吃下竹鹊的舌头,然后再把当成药具的孩子割臂放血,用他们身上含有半夏成份的鲜血,炼制治疗痰咳之症的无毒药物。张府台恶魔似地笑道:“牛县令,你也服食过我用儿血炼制的药粉,你也脱不了干系的共犯……哈哈哈,实话对你说,这种药粉早已经被送到了皇宫中,当今天子正在用它来治疗自己的痰咳之症呢!……”牛县令听完,惊讶得半句话都讲不出来了。钟师爷上前几步,他冷冷地道:“张府台,知道刑部第一捕头钟天雕吗?”钟师爷就是钟天雕,老皇帝身患痰咳之症,早已经成了风中的残烛,可是张府台送到京城的药粉却有起死回生的神效。当朝的太子觉得奇怪,命他和牛县令一起到竹林县,一定要查清这神秘药粉的来历……张府台一听钟师爷就是钟天雕,他高叫道:“这群人夜入府衙后宅,必定心存不轨,杀,一个不留!”那帮凶恶的侍卫们高举兵刃冲上来,他们正待将钟天雕和牛县令杀掉灭口,不想钟天雕振臂飞起,然后恰似一头凶恶的大鹰般直落了下来,他身处半空,对着张府台怒吼道:“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拿命来!……”张府台和林半城被钟天雕挥刀杀死,老皇帝治疗痰咳症的神奇药粉也绝了供应,半个月后,老皇帝在一阵激烈的咳嗽后,狂吐鲜血半升,最后两腿一蹬,龙驭宾天了。太子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黄帝。钟天雕和牛大人直到太子当上皇帝那天,这才算明白了事情的终极真相,他们面对这个邪恶的官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最后两个人一商量,竟一起辞官归隐,20年后,朝廷上突然传出皇子用毒药害死了再位皇帝的消息。当时,钟天雕和牛睿正在大槐树下纳凉,他们听到消息,只是淡淡地互望了一眼,然后同声说道:“报应,报应呀!”剥皮岭一:剥皮怪病剥皮岭位于天水市外一百里的地方,这里山高林密,湖泊众多,以前的时候,山里曾有大量的林蟒出没,故此捕捉这些蟒蛇的猎人,便拿剥皮岭当成了聚宝盆。一两丈长的林蟒被猎人捕到后,当即便在山上被杀死剥皮,这就是剥皮岭血淋淋名字的由来。自从森林动物保护法颁布后,林蟒被定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天水市的森林派出所对偷猎者也加大了打击的力度,可是那帮财迷心窍的偷猎者,还是在暗地里干着偷偷猎杀林蟒的生意。林卓原是剥皮岭林场的厂长,他对那帮猎蟒者早就深恶痛绝,他就让儿子林晓强考上了警官大学,林晓强毕业后,回到了剥皮岭,他从最基层的森林警察干起,三年后,他就成了森林派出所的所长。林卓有一次领人巡山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条胳膊长的幼蟒,这条幼蟒的母亲被偷猎着杀死剥皮,它失去了照顾,眼看着就要奄奄一息了。林卓就把这条幼蟒捡了回去,每天喂给他蛋清,面包渣,就像养宠物似的养了起来。半年后,林场解体,林卓就回到了天水市,他为了照顾这条渐渐长大的林蟒,便在市郊租了一个小院。他每天除了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喝茶下棋外,便是养蟒自乐。三年后,林卓养的这条蟒就长成了大蟒,老爷子还给这条蟒起了一个名字——小乐。林卓养蟒的事儿最后被报社的记者知道了,他们就以——人蟒共处为题,在报纸上发了个头条,上面还配了林卓怀里抱着小乐的照片。林卓养蟒的消息上报后,林晓强就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林卓看着儿子一脸愁容,他纳闷地问:“你遇到难事了?”偷猎林蟒的罪犯虽然一直在剥皮岭活动,林晓强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他定能将这个团伙抓捕归案,可现在让林晓强为难的是,社会各届对林卓的议论。林晓强是森林派出所的所长,他干的事情是护蟒,而林卓却在养林蟒当宠物,这岂不是在监守自盗吗?林卓听儿子讲完话,气得他一拍桌子:“我几年前要是不收养小乐,小乐还不早就被冻饿而死了?”林晓强一边连声说是,一边试探地说:“爹,我看您最好还是将小乐放生吧?”林卓权衡半天,他为了不让儿子为难,说:“放生就放生,毕竟剥皮岭才是小乐真正的家!”林晓强第二天一早,他先通知了报社的记者,然后开车直接来到了父亲租的小院门口,林卓抱着小乐上车后,面包车一路飞驰,直奔剥皮岭而去。父子二人来到了剥皮岭入口的时候,报社的记者们早到了,林卓在当年捡到小乐的地方,将它放下,他看着小乐卧在自己的脚边,不忍离去的样子,林卓用手指着密密匝匝的丛林说:“小乐,赶快去吧,那才是你真正的家,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你可千万不要落到那帮猎蟒者的手里呀!”林晓强安慰自己的父亲说:“爹,你放心,小乐有我保护着呢!”报社的记者将林卓放蟒的经过全都用镜头记录了下来,不用想,放蟒的消息自然是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林卓回到市里后,当天晚上就病倒了,他高烧不退,还一个劲地说胡话。林晓强急忙开车将父亲送到了医院里。直到第二天一早,林卓的高烧才渐渐地退去了。林晓强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林卓“嗷”地一声惨叫,他神情痛苦地从病床上直坐了起来……林晓强急问道:“爹,您哪里不舒服?”林卓痛得呲牙咧嘴地说:“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剥我身上的皮?……”二:赤脚大夫林卓只觉得身上的皮肤好像在被人剥的感觉,不管吃什么进口的进口药,就是止不住那种钻心的疼痛。林晓强狐疑地说:“爹,我想您身上的痛,一定是担心小乐的安危,思虑过度才引起的!”林卓一边呼痛,一边说:“小乐是不是被那帮猎蟒的兔崽子们抓起来了,正在剥皮,我感觉太痛苦了,哎呦!……”林卓得的这种怪病,真把天水市中心医院的专家们都难住了,有的专家说,这种病叫妄想型神经痛,有的专家说这种病名叫神经性心理痛,可是医院不管怎么治,林卓得的这种怪病,就是不好!林晓强将派出所的工作安排好后,他日夜不停在医院守护着父亲,这天半夜,痛得乱哼哼的林卓一把拉住了儿子的手说:“再这么痛下去,我自杀的心都有了,我要出院,不能在这呆下去了!”林卓在剥皮岭林场上班的时候,他在山下的五道梁村认识一个赤脚医生,这个赤脚医生姓马,马大夫经常山上,采集各种中药,给人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既然西医不管用,林卓就想去找马大夫,没准乡野的大夫就能妙手回春呢!林卓也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他就咬牙同意了父亲的要求,第二天一大早,他办法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载着父亲,直奔五道梁村而去。林家父子来到马大夫诊所的时候,马大夫却背着个药篓,进山采药去了。马大夫的老伴认识林卓,她急忙将林卓接了进来。直到天黑的时候,马大夫这才背着个药篓回来了,他一见林卓,紧走几步,激动地说:“老厂长,你可把我给想死了!”“我也想你呀!”林卓苦着个脸,说:“老马,你赶快帮我看看,我身上的皮肤痛得太厉害了!……”马大夫脱下了林卓的上衣,他刚用手摸了一下林卓的皮肤,林卓痛得“嗷”地一声大叫,马大夫惊叫道:“我知道了,你这是花粉中毒了!”剥皮岭上,有一种有毒的花粉,这种花粉粘到人体的皮肤上,毒素便会侵入到人的毛囊之中,这种花粉所带的毒素,可以使人的皮肤的灵敏度提高到十几倍,别说外力接触,即使是一阵风吹过,都会使人觉得痛苦无比!林晓强一见马大夫找到了治病的原因,他急忙问:“马叔叔,您可有根治的办法?”马大夫说:“办法倒是有,只不过我得进山采几样草药!”林卓一挥手,对儿子说:“采药可是个力气加技术的活,明天晓强你就帮马叔叔进山采药去!”马大夫将脑袋晃成了货郎鼓,连说不用林晓强帮忙。林卓一拍桌子说:“老马,晓强虽然不懂采药,可是他总能帮你背着药篓吧,你要是跟我这样见外,我这就回城等死去!”马大夫一见林卓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好点头同意,就这样,林晓强就好像尾巴似的跟在马大夫身后,进山采药去了!三:巧妙破案马大夫采回了七八种中草药,林晓强将这些中草药杵碎,马大夫则将这些黏黏的药糊,涂到了林卓的身上。说也奇怪,这些怪味刺鼻的药糊被涂到了林卓的身上后,林卓身上的莫名剧痛终于被止住了。可是这些草药的药力一过,林卓又会痛得连喊再叫。马大夫又换了几种配方,可是不管怎么治,林卓身上的莫名疼痛,就是不能去根。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林晓强不放心森林派出所的事,他开车回去了一趟,可是回来的时候,却领来了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这四名警察来到了马大夫的家,他们一亮证件,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和猎蟒的犯罪份子有联系!”马大夫对着林晓强说:“晓强,你可是森林派出所的所长,你最能证明我的清白!”林晓强说:“你清白不清白,到了派出所,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林卓和林晓强一起,也回到了派出所。两名森林警察随后进山,他来到放生小乐的那个山坳,他们在山坳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取下来了一个微型摄像机。林晓强当着马大夫的面,大家一起观看摄像机里面拍摄的内容——林家父子将蟒蛇小乐放生后,大家一起下山,不大一会,从旁边的灌木丛中,鬼鬼祟祟地钻出了一个微胖的身影,这个身影背对着镜头在地上摆了三块石头,三块石头的石头尖,全冲着小乐爬走的方向。然后这个微胖的身影就钻进树丛,从镜头里消失了。林晓强跳过了摄像机里的一段空镜之后,夜晚,一伙蒙面的猎蟒者出现了,他们根据地上三块石头的指引,轻易地就找到了小乐藏身的石洞,可是那个石洞的洞口太小,根本就钻不进人,那帮猎蟒者一无所获,正准备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在附近埋伏的森林警察冲了出来,可是那帮猎蟒者熟悉环境,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快,最后全都逃掉了……原来林卓放蟒,竟是父子俩订的一个引蛇出洞的计策。从那个摆石头的人的体型上看来,确实很像马大夫。马大夫冷笑一声,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你们怀疑是我,难道不怕我到法院告你们诬陷?”林晓强呵呵笑道:“你被我们领到公安局,我随后就已经给你老婆打个了电话,我告诉她,你出事了,你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马大夫的老婆天生胆小,她得到马大夫出事的消息后,一定会挨个通知那帮猎蟒者赶快离开此地,等着林晓强做的,便只是收网了!马大夫的面色如土,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是彻底失败了,他这个剥皮岭最大猎蟒头子的末日终于来到了!马大夫最后不甘心地问:“你,你是怎么开始怀疑我的?”林晓强笑道:“让我给你揭开谜底吧!……”剥皮岭山高林密,森林派出所的十多名干警根本就顾东顾不了西,每天猎蟒者都会和森林警察在捉迷藏。林晓强在山里勘察情况的时候,他经常发现,在林蟒被猎杀的现场,都会出现三块神秘的石头,那三个石头尖,指的便是林蟒巢穴的位置。能摆石头的人,自然是那些能够能经常进山的人——护林员,采药者或者林场的工人等等。那些身份各异的人经过逐一被排除后,最后大家将怀疑的的目光一致落到了马大夫的身上。林卓的病是装出来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看病为藉口,住到马大夫的家里。自从林家父子住进了马大夫家,那帮猎蟒者竟一下子停止了活动。很显然,是林晓强的警察身份,吓住了马大夫。马大夫当时也不知道林家父子上门的背后企图,他只得命令手下停止了活动。谁曾想就是这一个致命的漏洞,就让他彻底地露出了狐狸的尾巴……这时候回望剥皮岭,青山绿水,鸟儿吟唱……拿贼筋一:盗界高人魏三的名字里有个鬼,人干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他是个贼。魏三从十二岁就开始偷东西,这二十多年偷下来,在T市,他也算得上是盗界高人了。魏三这天在市内的繁华地段转悠了一圈,竟没有发现下手的目标,他失望地来到金鼎百货的门口,他突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女士将一辆漂亮的富士脚踏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她到百货的门口的自动贩卖机上,去购买可口可乐。魏三知道这种进口脚踏车的价格贵得吓人,他一见那辆脚踏车没加锁,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偏腿上车,然后直向城北的方向骑了过去。那个丢车的女士一见爱车丢失,当即拿起手机报案,警察根据群众提供的方向,他们直向魏三逃跑的方向紧追了过来。魏三听着刺耳的警笛声在身后响起,他一扭车把,便骑着脚踏车,驶进了老城的胡同中。魏三曾经巧妙地利用老城胡同的地形,七八次逃脱了警察对他的追捕。可是魏三这一次不走运,他钻街过巷地逃了一阵,最后被两伙警察,将他困在了带子胡同中。正在魏三急得要撞墙的时候,忽然从他的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来,那只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魏三吓得一回头,就见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老头,这个老头年纪绝对超过了60岁,可是长得鹤发童颜,特别是两个眼睛,闪闪发亮。魏三哆嗦着嘴唇说道:“你要干啥?”那个老者低声说道:“把这台脚踏车给我!”魏三还想犹豫,可是那老者用手一拔,他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身形倒退几步,最后那辆脚踏车,就到了老者的手中。“认识一下,道上的兄弟都叫我德爷!”那个老者对魏三一边介绍自己,一边伸出铁钳子似的两只大手抓住脚踏车,猛地一阵对折揉压,转眼间,那辆进口的铝合金脚踏车就折叠压缩成了一堆废钢管。德爷一边揉压脚踏车,他一边对魏三命令道:“赶快帮我把下水道的井盖子打开!”魏三急忙动手,打开了胡同里下水井的井盖子,德爷将那辆已经变形的脚踏车“嗖”地一声,丢到了下水井当中。脚踏车陷进了下水井内的黑泥中,围追堵截魏三的警察们找不到赃物,也是拿魏三没有任何办法。魏三跟在德爷身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带子胡同,他瞧着德爷右手仅剩下的三颗手指,问道:“敢问前辈,您可是三指神龙吗?”德爷嘿嘿一笑道:“三指神龙那是道上朋友的抬爱,老朽退隐江湖十多年,早已经忘记那个名号了!”三指神龙可是道上最富盛名的神偷,其盗技,早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今天魏三得遇高人,他怎肯错过,魏三“噗通”地一声,跪倒在地,非要拜德爷为师不可。德爷摇摇头说道:“我早已经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你要跟我学什么,难道要跟我学习按摩吗?”二:三六按摩魏三跟屁虫似的尾随在德爷的身后,一直走进了他的按摩店。三六按摩店只是一个不大的门脸,招牌更是简单,只是一块木牌上写了五个红漆字——三六按摩店。面对魏三一个劲的拜师请求,德爷最后说道:“我们今天偶遇,也算有缘,看你右胳膊伸不直,左腿也有病,我给你松一下筋吧!”魏三偷盗这些年,被人抓住过很多次,挨打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家庭便饭。他右臂和左腿上的残疾,都是逃跑过程中,摔跌之后,落下的毛病。魏三脱得只剩下内衣,然后趴在了按摩床上。德爷先用敲法,手指密如连珠般,在他周身的大筋上来回滚打。德爷行走江湖,功夫再身,接着又干了这么多年的按摩,那一双手,简直比铁钳子还要有力气。他的八根手指,就好像弹琴一样,在魏三的大筋上有节奏的敲动,那源源不断的力道,通过魏三的皮肤和肌肉,直接作用到了他的大筋上。德爷松筋的按摩结束,魏三浑身舒服得对德爷直竖大拇指。魏三一看今天拜师是不可能的了,他便向德爷告辞,然后转身回家了。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德爷送走了客人,正坐在躺椅里休息呢,就见魏三手里拎着个皮包,“砰”的一声,推门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魏三今天在酒店顺手牵羊弄来了一个包,可是却被酒店的保安发现了,几名保安一路急追了过来。德爷一见魏三惊慌的样子,他急忙说道:“脱衣服!”就在魏三脱衣服的时候,他一按床下的按钮,就见头顶的天花板一开,落下了一个钩子,德爷将魏三窃来的皮包挂在了钩子上,德爷再按按钮,那个皮包就被钩子吊到了天花板上。德爷刚给魏三开始松筋,几名保安就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他们虽然远远地瞧见窃贼进了这条街的一个门市,可是究竟进了哪家门市,他们也不能确定了!他们看着德爷的三六按摩店里没有皮包,再瞧着魏三正在接受按摩的样子,他们就急忙出门而去,到其他的店里,寻找盗包的窃贼去了!德爷这次给魏三松筋用的手法是弹法,这弹法和敲法不同,德爷一手抓住了魏三的一根筋,然后另一只手像弹琴一样“蹦蹦”地弹着他的大筋。刚开始的时候,魏三还觉得自己的大筋麻酥酥,酸溜溜的受用,可是到了后来,德爷的手法加重,魏三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他正要开口求饶,让德爷停止舒筋,德爷一瞪眼,低吼道:“你给我赶快躺下,那几个保安又回来了!”魏三咬牙忍着疼痛,被德爷拿了几乎一个小时的大筋,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周身酸麻,走路摇晃,德爷嘿嘿一笑说道:“估计再给你做几次按摩,你身上的毛病就能好得差不多了!”那几个保安并没有走远,魏三弄来的那个包德爷先要替他保存几天,等风头一过,魏三再做打算。第二天,魏三又来到了德爷的三六按摩店,他这次主动上门,是求德爷再为他做一次按摩的。德爷还没等动手给他按摩,就见魏三从怀里“嗖”地一声,掏出了一把匕首,他用手中的匕首抵在德爷的胸口,然后恶狠狠地道:“你竟敢害我,我让你也不得好死!”三:拿贼筋法德爷给魏三舒了两次筋,现在的魏三在偷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胳膊没劲,特别是逃跑的时候,两条腿竟不停地发抖。德爷笑道:“贼的身上,皆有贼筋,我施用手法,正在去掉你的贼筋,经过几次治疗后,你以后就当不成贼了!”魏三恶狠狠地说道:“老子除了当贼,还能干什么,你赶快给我治回去,不然我一刀扎死你!”德爷笑道:“我这就给你治!”德爷话音落地,他的手一挥,魏三就觉得胳膊肘底下的筋一麻,他手里握着的匕首就飞刺到了天花板上。魏三还想反抗,德爷的两只手,就好像是两只老虎钳子,捏住了魏三后颈上的大筋,魏三再想挣扎,双臂发麻,人已经是动不了地方了!德爷这次用的是顺筋的手法,他的两只手,八颗手指,沿着魏三身上的大筋来回游走,魏三被整治得连声惨叫,德爷根本不理魏三,他一边为魏三顺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滑筋、懒筋和贪筋这三种筋,最后合成了贼筋!”德爷用敲法对付魏三的滑筋,用弹法对付魏三的懒筋,现在他又用顺法,对付魏三的贪筋。特别是这第三次,德爷用的是重手法,魏三全身的大筋被德爷拿过后,酸麻异常,现在别说是让他去偷盗,就是将别人的钱包,放在他的手里,再让拿着走,他恐怕都走不动了!魏三这些日子吃住都在德爷的店里,德爷告诉他,一定要好好地和他学一门手艺,如果他不好好学习手艺,私自逃跑,那也随便。德爷每天都给魏三酥一次筋,魏三也接连地逃走了几次,可是逃走还没有一百步,便周身酸软,“噗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三个月后,魏三在德爷的强迫下,终于将按摩的手艺学成,魏三出师的那天,德爷郑重其事地告诉他:“经过三个月的舒筋,你周身的大筋都发生了改变!”换句话说,魏三如果再去做贼,出手迟钝不说,跑也跑不动了。魏三试验几回,果然如此,他这一辈子,只好和贼绝缘了。魏三最后在德爷的帮助下,他的按摩诊所也开起来了。而德爷也将他门口的牌子换成了新的——上面写字几个字“三七按摩店”。魏三竟是德爷治好的第三十七个“贼”!飘香的古酒一:三坛子古酒天水市有三好,山青水秀美酒香。该市酿酒的资源得天独厚,所以酒厂林立,特别是金鑫酒厂生产的天水特曲,更是享誉四方的佳酿。这天一大早,廖子寒刚刚起床,他的手机就响了,给他打电话的是邱鼐,邱鼐和他一样,也是天水市的收藏家,可是他们两个收藏的种类却不同,廖子寒收藏的是酒杯,而邱鼐却对酒坛子情有独钟。廖子寒虽然是本市酒杯收藏的大腕,可是他的名声却不佳,因为他在收藏酒杯的过程中,实在有些不择手段。邱鼐给廖子寒打电话,是想请他喝酒。邱鼐在电话里告诉廖子寒:“我最近在南方的一个拍卖会上,得到了三坛古酒!……”正所谓美酒配佳器,没有廖子寒的古杯,恐怕也难喝不出那绝世佳酿的美味来!廖子寒听完邱鼐的要求,他心中暗笑,喝酒酒杯又用不坏,可是尝试古酒的机会却不多。他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就算给你老弟面子,我那价值连城的酒杯就叫你免费使用一次吧!”邱鼐如约而至,他还把本市酒类协会的会长温九香也一起带来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互相不用客气。邱鼐怀里抱着一个一尺多高的红木箱子,那三坛子古酒,就装在这只箱子里。温九香号称本市最会喝酒的人,他落座后,有些心急地说道:“邱先生,你还是打开箱子,让我们一醉方休吧!”邱鼐答应一声,他打开了红木箱子上的盖子,廖子寒伸头往箱内一看,不由得愣住了,那箱内被分做了三个格,每个隔盖上,都被一把不同的锁头锁住了。邱鼐取出了第一把铜钥匙,打开了一个格盖上的铜锁,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青花瓷酒坛来,这是一只乾康年间的青花酒坛,这只酒坛,瓷色清澈,白底透亮、古朴典雅,实乃青花瓷中的精品。这只青花瓷的酒坛被瓷泥所封,略一晃动,里面便传来“哗哗”的酒响。廖子寒也是一个好酒之人,他看着那个高雅的酒坛,便觉得里面的酒,一定不同寻常。邱鼐拍开了酒坛,立刻便有一股浓郁的酒香在室内弥漫了开来。为了配邱鼐的好酒,廖子寒走进内室,取出了一套天地三才杯。这天地三才杯虽说是一套,可是材质迥异,分别是用天山玉,地精石和人和木所雕成。邱鼐手中的那个大酒坛,至少也能装5斤酒,可是因为岁月久远,酒液沉淀的缘故,坛子底剩下的酒,倒在杯子里,刚刚满三杯。这杯中酒竟呈现出一种浓绿的颜色。廖子寒藏杯卖杯,财力雄厚,平日里也是佳酿尽尝,可是这绿色的古酒,他却没有喝过,廖子寒心急难耐,他端起酒杯便品,又苦又涩的酒味,呛得廖子寒“嗤”地一声,将口内酒,又都吐到了地上。温九香看着廖子寒窘迫的样子,他嘿嘿一笑道:“如果我没看错,这种酒是满清时期高昌县所产的绿米酒……这种古酒可不能这样喝!”二:酒后的故事温九香让廖子寒找来了一瓶中档白酒,然后他在酒瓶中点进了三滴绿米古酒,再喝这瓶颜色改变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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