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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09 20: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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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远

出版社: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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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大西国揭秘第2部上帝来自西方)

天机(大西国揭秘第2部上帝来自西方)试读:

内容简要

历史就像万花筒有着许多许多谜,史前文明中有着更多的谜,更多未解的千古之谜……

——埃及的伊德富神庙铭文中的太阳之子荷露斯及其追随者的船队远涉重洋,来到史前尼罗河谷的记载内容,是神话还是事实?

——埃及“万谜之谜”的金字塔,究竟是不是法老的真正陵墓?与同样神秘的狮身人面像都有其最初的原型吗?

——美洲文物“翠绿书板”上缄言中的:“天空的天,地上的天;天空的星,地上的星……”有着什么秘密与含义?

——古希腊文明的最初来历与奥林匹斯的众神们有关吗?

——南太平洋中的神秘孤岛——复活岛人的祖先们来自何处?

——古文献《尚书》中的中国“帝尧时代”在大地的东、南、西、北四至祭祀太阳的记述内容,到底是真是假?发生在何时?现在的遗址是否仍在?与北纬30°及南纬30°等地的文明起源是否确实有关?

——神话中的昆仑山,是什么山?是否不但中国海内有昆仑,海外亦有?

……

诸如此类的千古之谜,无数的历史公案,在人类文明的史前世界中,可以说比比皆是,至今未解……但上述所有这些上古之谜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以及最终解读,是否都有可能会与一个神秘的名字,并以这一名字所代表的一个伟大的文明有关呢?是的,这个名字,就是大西国(亚特兰蒂斯)……

本书第二部中的内容,正是对上述这些千古之谜与历史公案的最新解读与破案之作……

天空的天,地上的天;天空的星,地上的星。

凡于天际消失者,皆于大地显现。

凡能解读个中奥妙者,必能获致快乐……”

玛雅翠绿书板缄言第一章尼罗河的春天

古埃及,一个横空出世于尼罗河谷的沙漠王国,一个以金字塔、象形文字、木乃伊以及神庙建筑等无数奇迹为代表的伟大文明,给后人留下了太多太多难以言表的辉煌、震撼与说不完的传奇故事……

这个伟大的文明是如此无与伦比,又是如此不可思议:这个被古希腊“历史之父”希罗多德称为“尼罗河所赠予的礼物”并与尼罗河有关的文明,这个古埃及的法老文明,其最初的起源与真正的来历,即它的早王朝与古王国时期历史的诸多真相,至今仍然还是谜。也许可以这样说,无论是埃及学学者们数百年来所做的无数精心研究,还是一个个考古遗址先后被发掘并得以重见天日,所有这些成就,都还不足以在理论上令人信服地说明这个伟大文明的起源与来历是清晰的。甚至可以说,这个横空出世于尼罗河谷的伟大文明,它的进化史至今仍然是相当含糊不清与残缺不全的。

这一情况,早就为许多学者所注意。法国的历史学家勒南就曾说:“埃及没有经历过古代时期。”另一位史学家奥斯本说:“她像一朵最美丽的花朵,在我们面前迅速绽放。”而塞斯的说法更是充满着深情:“她突然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她的伟大无与伦比。她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像是从天国中降落下来,没有任何进化过程,埃及究竟是从哪儿降落下来的呢?”英国的历史学家罗林森则直截了当地指出:“现在,在埃及,众所周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埃及早期曾经历过野蛮时期,所有权威人士一致赞同,埃及文明如此发达,无论我们追溯到哪一个历史时期,都找不到埃及有任何野蛮或不文明的时代……”(上述引文均见《消逝的人类文明真相——亚特兰蒂斯》)

类似的说法,即对古埃及文明的来历深感困惑的,当然绝非仅此几例。而更多的说法中所提出的疑问与困惑,其指向目标,无疑均涉及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伟大的古埃及文明的灿烂之花,真是由尼罗河畔的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原住民们完全凭自己的努力直接浇灌出来的吗?虽然现有的考古依据可以证明,在史前的这块土地上,已开始了自己最初的文明进化。但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作为世界上最著名的文明,它的横空出世却是如此的突然,又是如此的空前成熟与发达,甚至还拥有了建造金字塔这种其他文明根本无法企及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太不可思议了。

也许只有一个解释,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他们是在“上帝”的帮助下,跨越了文明进程中的一切障碍,快速地完成了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飞跃。那么,这位(或这群)“上帝”是谁?他(或他们)又来自何处?面对这样的重大命题,似乎没有太多的人有勇气来作出回答。不过,在著名的伊德富(亦译作艾德福)神庙铭文中,的确就有着关于荷露斯及其追随者,曾远涉重洋来到史前尼罗河谷的明确而古老的文字记载。似乎可以证明:古埃及的知识精英层,显然对自己的文明祖先的来历,这一有关古埃及文明起源的重大命题是清楚而并无疑议的。

然而,尽管言之凿凿的神庙铭文,所具有的史学价值与严肃性不容置疑,但历史信息的传递,总是难免被披上神话的外衣,因此,这种超乎人们认知的“神”的故事,不能被许多人所认可,也就不奇怪了。

但历史的档案记录也许可以失落,甚至会被误解或者扭曲。然而事实总是无法全部抹去,也是否认不了的。能够证明古埃及文明系外来的依据,显然远远不限于神庙铭文中的那些并不十分完整的神话内容。在尼罗河谷的这片蓝天白云之下,在这块由红、黑、黄交织而成的古老大地之上,其实还有着更多可以对伊德富神庙铭文内容的可信性作出判定,并可以对最终的历史真相作出证明所需的必要依据。而所有这些已为人所知或还不为人所知的依据的最终指向,无疑都与一个伟大而不朽的名字有关。这个名字就是或只能是——大西国……1/1 跋涉沙漠的船队

水与火,不能相容,这是常识。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象征着火与水的沙漠与船队,居然成了我们对伊德富神庙铭文的内容,以及古埃及文明的来源于大西国——这个日月不落之国加以证明的第一个依据。图1 发现船图岩画的埃及东南部沙漠

这个无可非议的依据,就出现在流沙千里的西方大沙漠,一个位于埃及南部境内靠近红海的哈姆玛玛特干谷之中(图1)。在这块荒无人烟,也许连石头都会被烈日烤焦的死寂世界里,以瑞士艺术史学家温克勒先生为首的科学家们却有了震惊世界的发现。这个发现就是长久以来一直默默无闻地存在于这块荒漠中的上百幅的船图岩画(图2)。这些船图的岩画,可不是一般游牧者的随意涂鸦之作。对于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块沙漠中的游牧民族而言,蓝色的海洋与庞大的船队,与他们的生活何止是遥远与陌生。因此,完全有理由排除这些岩画上的船图出自游牧者的突发奇想的任何可能性。

这些船图岩画中,虽然无论是人物还是船只的线条刻画都显得较为简单与粗犷,但其价值所在是考古学与历史学,而非艺术与美学。而且虽经长年累月的风沙吹刮与太阳暴晒,竟然仍能如此清晰地被留存下来,不会不给人带来疑问与思考。

——“岩画的内容是什么?”

——“岩画创作于何时?”

——“谁是这些岩画的真正作者?”

——“为什么要创作这些岩画?”

......图2-1 沙漠船图岩画,图中的三艘船均为能载几十人的大船 上图中的大船上,有二位大人站立 中图的大船有“”形船舱 下图的大船上、下方绘有许多动物图2-2 沙漠船图岩画 图中舟船形制均为船首船尾高翘,有明显动物头状的平底方舟。图中人物系有羽有尾的蛮夷装束。右下图中头上有7根羽毛(其他人物都是二根羽毛)的人物值得关注,体现了“三首人”的形象,所谓“三首”应该为“一首而四面”,平面图画无法体现背后的一面,此人极有可能与上古神话中的“四面神”形象有关图2-3 沙漠船图岩画:图中的黑色舟船与人物均为岩画发现者温克勒先生的临摹图上船形为动物头状,船上有方帆,首领站立其上

疑问也许还不止这些。但在这些疑问中,最容易回答的,或许就是岩画所蕴含的内容。只有对此作出正确理解,才会有助于其他疑问的解答。

对此,英国的戴维·罗尔先生曾作了认真的考察与研究。他在所著的《时间的检验(卷二)》一书中,提出了许多颇有独特见解的观点。概而论之,主要有如下几点:

——这是一支大型船队曾来到埃及沙漠的真实记录。岩画中共出现了12条大船。其中最大的船上,有着75人之多。有的画面上还有划桨的水手(甚至多达六七十人),可见其船队的规模庞大。

——岩画中的船只不仅体积庞大,形状亦较为特别,与古埃及生活中常见的船形并不相同,却与神庙壁画与碑刻中众神所乘坐的船只形状相似。其

形状特征为:(1)平底方船;(2)船首与船尾高翘,呈动物头状,还有着与牛、羊或鹿角等相似的角状物;(3)有的船上还可见有着方形的船帆。图2-4 沙漠船图岩画:图中有多艘大船,说明来到(或路经)此地的是一支庞大的船队图2-5 沙漠船图岩画: 上图中大船似乎有一面方帆 中图与下图是船员在拖拉船只前行的场景。中图船上站着一头牛。上图与下图中船上人物似在作舞蹈状

——在一些岩画中体现的显然是“陆地行舟”的景象,即船员们拖曳着大船,在沙漠中艰难地跋涉。

——岩画中有二位船队首领,其中一位正作舞蹈状,很像是一位女性的“巫师”。首领的头上插着羽毛,而一些画面上的人物还拖着尾巴。这也许是明显有别于古埃及本土人的外来“蛮夷”风格。

戴维·罗尔先生对船图岩画所作的研究与解读,使他得出了极具说服力的结论。这些船图岩画所蕴含的内容,应是对曾在这里所发生过的历史场景的原始记录。

问题自然也随之而来。出现在这些沙漠岩画中的船队,与伊德富神庙铭文中关于荷露斯及其追随者越过重洋来到史前埃及的记载内容之间,能否相互印证或吻合?或者说,二者之间是否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与渊源?也就是说,沙漠岩画中所刻画的船队是否就是曾经来到过史前埃及的荷露斯及其追随者们的那支庞大船队呢?

当初的那些刻画者也许正是为了将有关信息传递给后世,才刻意地在岩壁上刻画了当时发生过的真实历史场景,否则就无法解释荒寂的沙漠中为何会有这些与沙漠毫无关联的船图岩画存在。

由此看来,我们所要寻找的答案,完全有可能就隐含在船图画面之中。

首先,从船形看,有着三大显著的特征,亦即戴维·罗尔先生所归纳的三项:船首的有角动物头形,平底方舟以及方帆。而这三大特征正是区别于王朝时期航行在尼罗河上的木船或纸草船的重要标志。事实上,同时具有这三大特征船形的实物在埃及并未被发现过,即便是近代在基沙胡夫大金字塔脚下发掘出的古船,复原后的船形也不与船图中的船形完全相类(图3)。图3 基沙胡夫大金字塔前船坑内出土拼装后的古木船

与船图岩画相似的船形虽然并无实物遗存下来,但在埃及涅加达二期墓葬中出土的约5000年前的一件陶器上的陶画,倒是有着与沙漠船图岩画十分相似的特征(图4)。显而易见,陶画上的这条有着两头高翘、船首形如有角动物头状且又有着一张方帆的平底方舟,与船图岩画中的船形倒是有着极为相似之处。而且陶画上的这条船,还有一个奇特之处:除了船首的有角动物头形外,其高翘的船尾上还“站立”着一只鸟。图4 有方帆,两端高翘,船首为有角的动物头状,船尾有立鸟在上的大黑船陶画,出土于约5000年前的古埃及涅伽达二期古遗址图5 古埃及象形图符文字字母表。图中“”字符,即被称作“有角的毒蛇”,与“dj”的“蛇”字符有别。说明“有角之蛇”与“蛇”并不相同

这就容易使人联想到在埃及神话中的太阳舟形象。太阳舟也是两头高翘的平底方舟,且有着动物头状的形象,而神话中的太阳舟在埃及有着两种形态。太阳神白天在天空中运行时所乘坐的太阳舟为“鸟舟”,其象形图符的表述为,即以两头高翘的平底方舟上站有一只立鸟,以象征太阳舟的“鸟舟”形象;太阳神夜晚在地下运行时所乘坐的太阳舟则为“蛇舟”,其象形图符为,即船首的动物头状(《神秘的金字塔太阳船》)。但将太阳舟称为“蛇舟”似乎并不很确切,因船首的动物头状明显不像是蛇首。众所周知,蛇是不长角的。在埃及象形文字破译大家商博良的破译中,亦有着对“长角的毒蛇”的象形图符专称。但头上长角的毒蛇不可能仍是蛇,因为在象形文字中另有蛇的图符存在(图5)。为此,才需要以“有角的毒蛇”作有别于蛇的一个独立图符。看来,陶画上的船所体现的是集“鸟舟”与“蛇舟”两种形态于一身的太阳舟形象。无论是“鸟舟”还是“蛇舟”,都同为太阳神乘坐的专用之舟,将“鸟”与“蛇”的形象一并体现并不会影响到对“太阳舟”的象征与认定。

也许可以说,陶画上的船首,那个昂首向天大张着口的有角动物的头像,可以肯定不会是蛇头。与之相同的是,船图岩画上不是也有着这样大张着口的有角动物头吗?

岩画船图中船首的动物头并未高昂,那么这种头上长角且张着大嘴的动物究竟是什么动物?找到象征埃及太阳舟的动物原型及其出处,或许就可以为确定这些沙漠船图中的船队,以及陶画中太阳舟的出处提供必要的依据。图6 中国文化中的早期龙形。右图为汉石刻雕画,图中两条龙,古态尽现,与后世的“龙”形有较大的差异

应该说,这种头上有角且张着大嘴的动物,对熟悉中国文化的人而言不会感觉陌生,因为这种动物正是中国文化中的“龙”的形象(图6)(有必要加以说明的是,图中的这些龙均无足无齿,这与后世的龙形是有很大区别的。有关龙的创造秘密与随后的形象变异,以后将会作专门的阐述)。有着龙头装饰的船,似乎就应是中国的龙舟,而龙在神话中是神,是王权的体现与象征,故龙舟是唯有中国的天子帝王才可以乘坐的船。这与传说中埃及的神或作为神子的法老才有资格乘坐太阳舟的道理是一样的。

中国龙舟的实物形态,现在也许只能在中国民间的端午节庆祝活动中见到(图7)(在一些中国旅游景点,也不乏供游客泛舟湖上的仿制龙舟)。但现在这些龙舟的造型,与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龙舟很可能不会完全相同,不过其高翘的龙首与龙尾以及平底的蛇形船身这些明显的传统特征,应该并无二致。因此,可以说中国龙舟的造型,与埃及象形文字中的“蛇舟”、5000年前的陶画以及沙漠船图岩画中的船只的造型应该是极为相似的。

不过,埃及神话中的太阳舟似乎不仅只有“龙首”的“蛇舟”,同时还应有“鸟舟”。但在中国的古文献记载中,不仅没有“太阳舟”这个名词,而且似乎也没有另一形态——“鸟舟”的相关存在记忆,那么,“鸟舟”在中国上古是否存在过?若存在过,是否也曾作为帝王的御用涉水工具呢?可以为上述疑问提供答案的,至少有两则文献依据。图7 中国的龙舟(1)《拾遗记》中有少昊在船上“刻玉立鸟”(“刻玉为鸠,置于表端”)的记述。少昊并非造船或雕玉之工匠,而是中国上古传说中的帝王之一。因此少昊“刻玉立鸟”的木船,是否就是上古帝王所乘坐的“鸟舟”呢?虽然古籍中的记载并不明确,但问题是,为何要特意在古帝所乘坐的船上“刻玉立鸟”呢?有着“立鸟”的帝王之舟,若称之为“鸟舟”,大概并不牵强。若将“刻玉立鸟”的文字记载化作图画形象,与5000年前古埃及的那幅船尾有着立鸟的陶画,是不是有所相类呢?(2)可以为上述文献依据作进一步的补充且更为明确的依据,则是2000多年前的战国古墓葬中出土的古文献《穆天子传》中的文字记载:“癸亥,天子乘鸟舟、龙舟浮于大沼。”(至于这位乘着鸟舟与龙舟的“天子”,是否就是被学者所认定的“周穆王”,我们以后再论)该记载至少可以说明以下三点事实:

①“鸟舟”这个名词的明确表述,以及与“龙舟”并列,可见它在上古的确曾经存在,且与“龙舟”一样作为“天子”的御用涉水工具,应是明确无疑的。同时也可以填补上古“太阳舟”在中国历史中的失忆。在中国上古文化中,鸟也象征太阳,故“鸟舟”就是太阳舟。若非如此,则与“龙舟”并立,就无意义,也讲不通。

②中国的上古天子与古埃及的神王一样,也同时拥有“鸟舟”与“龙(蛇)舟”两种不同形状的“太阳舟”。

③上古“天子”少昊“刻玉立鸟”的木船,应就是与“龙舟”并列的“鸟舟”。由此联想到,这位有着“太阳舟”的上古天子在《山海经》中曾远赴海外创建“少昊之国”的传说——在埃及“太阳舟”形象的神秘出现,其意味深长、难以言喻。

不过,尽管在上述二则史料记载中直接或间接地提到了“太阳舟”,但寥寥数语毕竟不能明确上古天子所乘的鸟舟与龙舟的具体形状如何,尤其是与古埃及的“太阳舟”的形状究竟是否相同。因此作进一步的推敲仍然是必要的。但我们似乎不必太过担心,因为无论是“鸟舟”还是“龙舟”,其两头高翘的平底方舟形状不会有实质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鸟首”与“龙首”的不同。两头高翘的平底方舟船形,本就是中国古船的传统造型。这种与埃及象形文字中的太阳舟几乎完全相似[除了鸟首与龙(蛇)首外]的船形,至今仍能在中国南方的青山绿水间见到其身影(图8)。照片中小船扁平的船底与高翘的船头船尾,及“”形的舱室,可以说大体与埃及太阳船的船形状无异。将平底方舟的船首船尾设计成高翘的形状是十分高明的。平底的优点是平稳,不惧风浪,而两头高翘则既美观(可减轻笨重之感),又可减轻因平底而形成的阻力,以加快船速。图8 中国南方地区的木舟。平底,两端翘起,中有“”形舱室的方舟形制,遗存有浓郁的古意

这一中国特色的船形也体现在甲骨文的“”字中。这一文字所取的正是平底方舟的俯瞰图形,首部与尾部线条表述的弯曲,所表示的岂非正是两头的高翘?反之这种弯曲的线条则毫无意义。图9 苗族的龙舟。舟首高翘为牛首的造型,明显有别于汉族的龙舟

此外,对埃及的太阳船与中国的鸟舟与龙舟同出一源的证明,还有两个重要的事实不能不予以提出:

中国苗族在端午节所划的龙舟造型为前牛首、后鸟(凤)尾(图9)。这种龙舟与鸟舟合一的实物造型,似乎与5000年前的埃及陶画中将龙舟与鸟舟两种形状合为一体如出一辙。此外,在体现中华文明的铜鼓等文物图案中,也有一端为龙、一端为鸟的太阳舟的古老形象存在(图10)。图10-1 越南红河东山文化中出土的铜鼓图案,龙舟上龙与鸟的形象清晰可见

古埃及时代的造船工艺与西方以及现代的造船工艺不同,采用的是船体不使用龙骨制造的方法,即希罗多德所说的“(埃及)船没有肋骨”(《神秘的金字塔太阳船》)。

中国木船的制造也是不先打造龙骨的。这种传统造船工艺,至今在中国南方地区仍能见到(图11),照片中的船就是以这种工艺制造的。其实这种造船工艺并非是船体没有“龙骨”,而是在船体拼接成型后,再在船体上以横木作隔舱板的形式作船体固定。这与西方的造船工艺在程序上正相反。两种工艺难以断言孰优孰劣,而似乎前者更为古老。只有在平底方舟的建造中,才能在船体成型后,再加以横的“船肋”即隔舱板加固,免使船体因经水流冲击而变形或崩散。沙漠船图岩画以及埃及陶画上的方形船帆,亦明显地具有中国特色。东西方文明体现在船帆上的区别就是,西方帆船上的船帆都是没有密密骨架作支撑的软帆(图12);中国古代的船帆均为方形的硬帆。硬帆就是在船帆的一面衬托有一根根的硬物(一般为竹木)为架,形成竖横的方格状或图10-2 左上图为广西罗布湾出土的汉代翔鹭衔鱼铜鼓图案。图案中的龙舟两端高翘,“龙首与立鸟”(翔鹭)的形象清晰可见 右上图为中国百花潭铜射礼图,也可见有龙舟的造型 下图为该铜鼓图案的画面放大图11 不使用“龙骨”打造的中国木船图12 西方木风帆船上张挂的软帆

横衍的“骨架”(图13)。其显著的优点就是在宽阔的水面上(尤其是大海中)能够巧妙地借助任何方向的风势,加快船只的前行。因而曾被国外学者誉为中国古代航海技术的杰出科技发明之一(《中华科学文明史》)。软帆上是不用硬物作支撑骨架的,而仅凭船索的牵拉作固定。问题是,埃及沙漠岩画以及文物陶画中的方形船帆,是否就是硬帆呢?虽然常见的软帆以三角形居多,但似乎并不能以此断言方形船帆就一定是硬帆。但无论是岩画还是陶画,画面实在是太简略了,难以据此作出确凿的判断。不过,能证明埃及古船或太阳船的船帆是方形硬帆的证据,倒是完好无损地保存在埃及著名的伊德富神庙的神圣碑刻中(图14)。从图中可见,在伟大的太阳之子荷露斯站立的舟上,所张挂的那面似乎还鼓满了风的方帆,无疑正是呈方格状的中国式硬帆。作为太阳之子与埃及法老神王祖先的荷露斯,所乘之船应当就是太阳舟则是无疑的。此外,在反映埃及社会生活的古画中,也有与伊德富碑刻中的网状方格相同的船帆(图15),说明古埃及存在中国式方形硬帆的例证并非绝无仅有。除了方形硬帆外,中国古船上的双叉桅及船尾有橹桨等特征,在埃及古船型中也有明显体现(图16)。图13 有中国硬风帆的木船模型图14 古埃及伊德富神庙中的壁画浮雕。画面中的荷露斯之舟上所张挂的风帆。明显具有中国式硬帆的特征图15-1 公元1世纪的浅浮雕,其船帆与中国式硬方帆极为相似(贝鲁特国家博物馆)图15-2 古希腊的神庙画作,再现了古埃及的尼罗河风情,图画中右中及右下的格状方帆形状与伊德富神庙壁画中的中国式的方帆极为相似(巴勒斯inoBarberiniano博物馆)图16 图为古埃及船的两种基本型式:(a)涅伽达型(b)荷露斯型

关于埃及法老文明的创建者荷露斯远涉重洋来到尼罗河谷的神庙铭文记载,也出现在有着方形硬帆的太阳舟碑刻的伊德富神庙,或许由此可以证明,远涉重洋来到史前埃及的荷露斯船队与沙漠岩画中那支无名船队之间,应有着非同一般的联系。

其次,除了船形之外,出现在沙漠船图岩画中的那支由12条大船所组成的庞大船队,不能不使人注意到岩画作者所要传递的信息:

①12条大船组成的船队,恰恰与埃及的考古实证有着惊人的巧合。这一实证来自《上帝的指纹》中所提到的一则消息:“英国卫报:1991年12月21日,尼罗河深处发现古埃及皇家舰队。一队由美国及埃及考古学家所组成的探险队,最近在离尼罗河岸8英里的阿比多斯地方,发现了12艘古埃及木船……根据专家表示:每艘船长50~60英尺,至少有5000年的历史,是现在所找到的埃及最古老的船只……”同样是大船(50~60英尺,约合二十公尺),而且是“12艘”,又是古埃及上古时代的船只(沙漠岩画中虽未有明确的时间表示,但船队来自法老王朝之前的上古时代,似乎不应有任何疑问。若非在遥远的上古时代,如此规模的庞大船队出现在尼罗河谷,不会在埃及的历史中毫无记载。而且,船队的“蛮夷”文化特征亦非后来的法老文化所具有)。如此的巧合,实在无法不使人产生这样的联想与疑问:这12艘5000年前的古船究竟是当年沙漠船队的实物遗存,还是为纪念当时的历史场景而作的模型复制?但还不仅于此。与这个船队有关的考古实证还有:“在撒卡拉北部的阿不西尔,有一座第五王朝早期一位国王撒西斯的丧葬庙,在这座神庙里曾有一个系列描述一支由12艘船构成的商船队离港人港情景的浮雕保存了下来。毫无疑问,这些商船往返的是叙利亚和埃及之间,因为从船上人的长发和蓄的胡子可以判定他们来自亚洲。”(《神秘的金字塔太阳船》)遗憾的是书中没有图片,故我们没有办法确认浮雕上的12条船是来自上古蛮夷,还是与叙利亚人进行商贸关系的场景描绘。但在4000年前的古埃及第五王朝时代是否曾与古叙利亚发生过如此规模的商贸业务是大有疑问的,而在法老的丧葬庙中保存着更早期的上古祖先光荣历史记录的可能性,显然更合乎逻辑。

②船体庞大。可乘坐75人或有60~70人划桨的船只可不是一般的船。这样的船不会只是法老王朝时代航行于内河的一般木船、纸草船或芦苇船。这些大船,似乎应该是能够对抗大海风浪,并能用于远距离航行的坚固木船。这样的大海船在史前的埃及是否出现过,人们似乎已不很了解。不过在4000多年前的“金字塔经文”中,倒是出现过对大船的记述:“噢,星星,荷露斯,你有一个灵魂,你出现在770求比特大的船上……请带我到你船只的舱内……”(《上帝的指纹》)图17 古埃及陶画(出土于涅伽达Ⅱ期文化遗址)

看来,“金字塔经文”中的大船也与荷露斯及太阳舟有关。那么船图岩画中这支由大船所组成的船队,是否与荷露斯也有关呢?除了“金字塔经文”外,对古埃及大船的遥远记忆,则见之于涅伽达(Ⅱ期)的古陶瓶上(图17)。图案中那条大船的线条与作舞蹈状的女神形象,以及60~70人划桨的抽象化体现,不仅表明了大船存在于5000年前的埃及,而且还为沙漠岩画中的画面内容提供了极为重要的互证。而在埃及学中,本就存在着涅伽达文化(Ⅱ期)为外来文化的观点。如刘文鹏教授在《埃及考古学》中提道:“鲍姆伽特提出,所谓涅伽达文化(Ⅱ期)来自于三角洲。在新近的考古发掘中未得到证实。她认为,在涅伽达时代末期,与涅伽达有商业关系的亚洲民族侵入了尼罗河谷,他们是涅伽达文化(Ⅱ期)的创造者……似乎从哈姆玛玛特干河进入埃及,在哈姆玛玛特干河谷发现的图画船的典型形式可以证明他们通过这里。”虽然沙漠岩画中的外来船队未必会与史前的古埃及之间有过商业关系,但这个观点恰恰与伊德富神庙铭文中有关荷露斯及其追随者来到过史前尼罗河谷的记载可以相吻合。图18 古埃及陶画(出土于涅伽达Ⅱ期文化遗址)

③船图岩画中船员拖拉船只前行的场景,恐怕是岩画中令人最为不解的。这种场景似乎只能出现在逆水行舟的情况下,但画面中的船员们所拖曳的却是只有首领在上面的空船。若是逆水行舟,船上还应该有其他水手掌舵、撑篙以操控木船前行。而且从画面所反映的场景来看,不像是在水上行舟。看来,还是戴维·罗尔的判定有道理,岩画所反映的是船员正在拖拉着船只在沙漠中行走的场景。这就很有些诡异。或许可以这样推理:对穿越沙漠的航海者而言,这些船只是极为珍贵的,即使这些船只在沙漠中已失去使用价值,但也不能舍弃。这是否意味着这支庞大的队伍不是当地人,因此还需要依靠这些船只回归大海彼岸的故乡去呢?说这些船员不是当地人的另一个依据是,红海离这儿并不远,如果是埃及人,就不会不走红海水道,而要在烈日的暴晒下,拖拉着如此沉重的大木船跋涉在沙漠地区。证明这支船队完全是外乡人的另一个更重要的直接依据就是,船队首领及船员的“蛮夷”装束——头插羽毛及身后拖尾,均非在埃及图18 古埃及陶画(出土于涅伽达Ⅱ期文化遗址)法老时代的实际生活中所能见到,而只出现在埃及的文物与宗教节日的仪式上(图18)。图19 众神拖拉太阳船前行 上图为古埃及神庙壁画 下图为古埃及拉美西斯法老石棺刻画

沙漠行舟的岩画内容是否真实,是一个需要予以佐证的问题。但岩画显然并非孤证。在埃及的神庙壁画及碑刻中,就有众神拖拉着太阳船“来到埃及”的神圣场景(图19)。图中众神正在拖拉着太阳船前行,而太阳船上站立者无疑是众神的领袖。其中尤为值得关注的是那位长着鹰首、鹰首上长着二只托着一轮太阳的牛角的大神。这无疑就是法老王朝的开创者、太阳之子——荷露斯。鹰首则象征他的太阳之子的身份。

神秘的岩画与神庙壁画以及碑刻,在众神拖船来到埃及的这一特定的待证命题上交汇、互证,其目标指向,无疑是荷露斯与其追随者远涉重洋,来到史前埃及的遥远记忆。

由此联系《上帝的指纹》中所讲的,那12条已被证明有着5000年历史的古船,正是古埃及历史上的法老王朝的创建时间。而同样并非巧合的是,第一个创建人间法老为王的法老王朝的,正是直接源自神话中太阳之子的荷露斯。

由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古埃及文明的创世诸神,是从遥远的地方乘着船,从海洋来到史前埃及的。其远涉重洋的行程是如此艰难,即使是在登陆之后,仍需由人力来拖船前行。这些令人刻骨铭心的悲壮场景,除了被“荷露斯的追随者们”刻意留存在沙漠中的岩画上(以及后来的神庙壁画与法老石棺的刻画中)之外,似乎也应在到过埃及的众神们的故土有所流传。

但遗憾的是,这一“沙漠行舟”的壮举,在中国现存的史籍中似乎未见有与之直接相关的记载。图20 沙漠中的沙丘

不过,在历史的天空中,还是有着一小块记忆的云彩,并没有完全逝去。但其体现的方式已经不是图画,而是文字——见于2000多年前的楚国伟大诗人屈原所作的《天问》之中:“释舟陵行,何以迁之?”诗中的“释”字,有放开或舍弃之意。而“陵”指的应是山陵或小山丘。故“陵行”显然并非是指一般的陆行。“迁”则有迁徙与行走的意思。故对这两句诗可解读为“为什么在丘陵间行走,却不将船只放弃?”或亦可作:“为什么在迁徙中还要带着船只在丘陵间行走?”但这样的解读,似乎仍有疑问。在陵间行走时为何还要带着舟船?由于舟船的概念显然是无疑的,如此,有疑问的只能是“陵”的概念。陵既为“丘”,就会有不同的实质构成:或土,或石,甚至是沙,但无论是土丘或石丘,显然都不适于拖拉船只。也许只有沙丘,尽管高低起伏,但似乎不会构成拖拉船体前行时的重大障碍(图20)。因此,屈原在诗中所讲的可供行舟的“陵”似乎只能就是沙丘,但《天问》中又为何会出现“陵间行舟”的内容呢?

据学者王逸、洪兴祖等人的考证,认为屈原《天问》的创作灵感源自楚国宗庙的壁画内容。这个观点应该说颇为在理。《天问》中涉及许多早已佚失或来源不明的上古宗教文化传说或与楚国祖先有关的神话内容,均已不为人所知。因此可以说,这些内容若非出现在楚国宗庙的壁画中,屈原就无从提出那么多的疑问来。

楚国宗庙的壁画,很可能制作考究且重彩浓墨,不会像沙漠船图岩画那么仅具抽象的线条。但毕竟上古的历史,已与战国时代相距甚远,制作壁画的工匠们亦未必能了解,他们所绘制或复制的壁画的原始含义。如此内容奇特的壁画,又没有文字说明当然会令这位楚国王室贵胄且“才高八斗”的三闾大夫感到无法理解,而只能在《天问》中向天发问。

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这种“陵间行舟”的诗句内容,若非有真实素材存在,仅凭诗人的虚构是无法想象的。诗人屈原对楚国的深爱,是众所周知的。他革新政治的努力失败,被放逐之前,深感楚国将亡国有期,祖先的宗庙终将毁于暴秦之手,故在临行前拜谒宗庙,最后一次充满深情地观看了也许永远不会再见到的有关楚国光荣祖先辉煌历史的壁画,强烈的爱国情怀为壁画的内容所激发而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创作冲动,《天问》于是得以问世(《天问》虽然提到“释舟陵行”,但或许不是唯一的孤证,可间接对此提供佐证的史料,还隐存在其他古文献中。对此,本书将在探讨荷露斯身世秘密的第三部中再讨论)。

其实,可以为沙漠岩画的内容与埃及伊德富神庙铭文中荷露斯及其追随者曾远涉重洋来到埃及、开创法老文明的记载提供进一步印证的是,流传在古埃及的宗教节日仪式。这个宗教节日,就是神圣的“赫卜德节”。这是曾长期流传于古埃及法老时代的一个极重要的宗教节日,其实际含义应为“尾”节,亦即“牛尾巴节”。古埃及人为何要将这么一个神圣节日取上这么一个奇特的世俗名字?除了与古埃及的神牛崇拜有关的猜测外,其真正的原始含义,已随着法老文明的消逝而不为世人所知了。

这个宗教节日仪式的隆重是一般宗教节日所不能相比的。这是古埃及的法老在自己执掌王权满30周年才能且必须举行的。节日仪式一共分五天进行。仪式中最重要的内容是法老的复活再生以及王权神授的主题。

在举行复活仪式时,法老须亲自模仿文明的创世神荷露斯的模样,头插两根大羽(长长的鸵鸟羽),以象征复活并再生的法老此时亦变成了拥有两根大羽的创世之神——荷露斯的象征。而仪式中的另一个重要环节,则是法老要和“阿匹斯神牛”一起进行慢跑。这对长年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人间之王而言,绝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更不轻松的是慢跑的法老王还不能空手,手中必须拿一支很可能是船桨的象征物或按比例缩小的船桨复制品,以及另一件似乎是船上操舵装置一部分的物件。同时,他的短裤上还需系一根不停晃动的真正的牛尾巴。为使自己成为臣民所敬仰的不朽之神——荷露斯的继承者,他只能咬着牙,苦苦地跑向象征自己“再生”的终点。这一场景所需的时间与距离大概都不会太长,否则,以执掌王权满30年的万金之躯再强烈的成神渴望,恐怕也难以保证至尊的法老坚持到终点。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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