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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18 19: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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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逖

出版社:中国铁道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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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摄·光之树1937

融摄·光之树1937试读:

版权信息

书名:融摄·光之树1937

作者: 宋逖

排版:中国铁道出版社

出版社:中国铁道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11

ISBN:978-7-113-23847-6

本书由中国铁道出版社授权北京当当科文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制作与发行。

— ·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 —作者简介

宁逖,诗人和作家,酩王京生,1965年7月出生于北京。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诗歌创作,其作品具有深刻的蒙太奇和神秘主义特色、抒情和禅观性质的诗歌美学,也有着强烈超现实主义和知识分子写作特征。诗歌作品刊发于《一行》《今天》《新大陆》《新路》等省内外文学刊物。亦从事散文和小说的创作,尤其着力于诗歌和音乐随笔。

出版有《流亡的语速——来自音乐左岸的极乐同盟》《家书·流亡编号》《夜莺障碍——唱片客的秘密聆听年代》等书。

我找到了朝向未来的命运,也找到了那来自1937年的光之树。序言

1937,“曾拥有过缪斯的铁证”

诗人都是历史录音主义者。尤其是像我这样收集了几千张历史录音唱片的重度唱片客。最近我迷上了英国女钢琴家林帕妮(Moura Lympany)弹奏的拉赫玛尼诺夫。听林帕妮20世纪50年代的历史录音时,我更换着我的电子管胆机上的音色驱动管,使用1965年12月出厂的蓝标VALVO古董电子管,和使用60年代末期的大盾、50年代初由西门子代工的德律风根电子管所取得的听感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些库存了近70年之久的古董电子管,让我更身临其境地深入到林帕妮在20世纪50年代的音乐会现场。林帕妮是得拉赫玛尼诺夫神髓的女钢琴家,在我读到的某些关于她的文章里,她被归结为“被湮灭已久的一位英国钢琴家”。不过实质上,林帕妮的钢琴艺术从未被“湮灭”过,她是历史录音桂冠上一颗最为耀眼的“珍宝”,虽然她的唱片从来都不好买到。收集她的唱片从来都是难事,多年来我也只有她在著名的“绿门”的两张,APR的那一张和新近刚入手的INTENSE公司为她出版的10CD平价纪念套装。

对于我们这些从来没有机会聆听林帕妮现场演奏的人来说,这些唱片是进入林帕妮世界的唯一方式。我经常在写作的时刻打开CD机播放她的拉赫玛尼诺夫,为我找到了更多的事关乡愁的“第六感”,尤其是如前所说,更换播放系统上不同年代的古董电子管时,林帕妮清澈神妙的琴声在音色上会有细微的变化,仿佛昨日之世界也是不确定的。在这样的时刻我总在想,我们自己的诗歌创造,在指向“过去的未来”的同时,是否也在同时探究着过去的不确定性呢?诗歌反映的是昨日之世界的“变数”,这样来说,诗歌即使是对于昨日之世界来说,也是一种不确定的平行宇宙。诗无尽头,有的时候面对着我自己的无法确知昨日世界的诗歌,我会想,也许这才是诗歌本来的样子呢。

当然,对于我那些重度历史录音发烧友朋友们来说,听林帕妮的激光CD唱片是算不得数的,必须要满世界去收集她的LP唱片来听,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林帕妮骨灰级粉丝。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找到了发行的林帕妮的二手LP,反正我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一张。说起LP唱片,想起诗人严力也曾托我帮他找一些LP唱片,他倒不是为了听,而是使用废弃的LP唱片做艺术装置绘画。我还真帮他找了一批,当然都是摇滚乐LP,搭配了几张爵士乐的LP。这些其实都是一位蓝线唱片行老板傅雄先生帮我搞定的,我想他一定奇怪我这样既没有LP机也从来不听摇滚乐的人找来这些LP做什么用。

严力的诗歌总是充满了奇思妙想,比如他曾经在诗歌里写过苹果树上长满了易拉罐的叶子,来隐喻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还记得2013年北京的“在3画廊”举行“STAR STAR STAR严力个展”,香港女诗人布咏涛当时不在北京,特别托我买一本个展的诗画开幕册子留给她。后来女诗人一直没有回来北京,而是移居新西兰,而且她在当地电台继续她的女主播职业。我也就一直没有机会把严力的这本诗画册给她,反而成了我自己看得最多的一本书了。这也是一种缘分吧。2017年是严力先生在纽约创办的中文诗刊《一行》创刊纪念30周年。我自己最早的一些诗歌就是刊发在20世纪90年代《一行》杂志上,1999年5月出版的总24期《一行》还刊发了我的两篇诗学随笔《重现的竖琴》和谈白银时代诗人曼德尔斯塔姆晚期诗歌创作的《流亡的语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90年代的《一行》开放性的办刊惠泽了整整几代汉语诗人,也像当时的“朦胧诗”一样带给我最早的诗歌启蒙。而30年来,作为兄长般的严力也一直激励、鼓励着我进行诗歌创作。近来我重新看严力在1995年10月4日送给我的他的诗集,对我来说是极为珍贵的礼物——一本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印数很少、市面极难见到的《严力诗选》。“请还给我那扇没有装过锁的门,哪怕没有房间也请还给我。”这首严力的代表作《还给我》后来被刘索拉拿去谱曲演唱,还灌录了磁带发行。诗歌也是这样的“还给我”,还给了我们那属于没有房间的也从来没有装过锁的那扇“门”——诗歌虚无的窄门,或者唱片发烧友们热捧的“绿门”(一家日本历史录音小唱片公司的名字)。而这种诗学性质的门要要求着我们承担。只有这样进入诗歌的内部才能扛起那“黑暗的闸门”(夏志清语),也让我们“触及光明的挑战”(严力语),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那来自1937年的光之树。

我自己一直认为,我是受所谓“朦胧诗”影响的那一代诗人,虽然在这个时代似乎谁也不愿意承认是活在“朦胧诗”的阴影下。2010年的1月8日,我拿到诗人多多送我的一个意外的馈赠,好像是从荷兰归国的多多突然从哪个老朋友的仓库里找到了一批1988年印刷的“首届今天诗歌奖获奖者作品集”《里程——多多诗选1972—1988》,是非常珍贵的油印本哦。“梦,是一个农夫站定。”多多的诗歌就这样震撼着我。在此之前,我已经读到他的诗集《阿姆斯特丹的河流》。我个人一直认为,我们这一代诗人首先接受的是“朦胧诗”所带给我们的影响,然后才去接触欧洲的当代诗歌,接触俄国阿克梅派的诗歌,起码对于我个人来说,朦胧诗对我是有着诗歌启蒙的意义。而我自己的创作也是对我的这些亦师亦友的诗人前辈的致敬。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北京隆福寺的中国书店,突然接到多多打来的电话,告诉我意大利男高音歌唱家朱塞佩·迪·斯苔芳诺去世了。在此之前我几乎很少听声乐唱片,基本上都是钢琴CD和室内乐、交响乐CD。接到多多的这个电话,我突然感到我脑海里的一个“开关”被打开了,回家就去下单买朱塞佩·迪·斯苔芳诺的唱片。女高音台巴尔迪记得也是多多的强烈推荐,她现在是我最喜欢的女高音歌唱家了。她的唱片我几乎是找到一张买一张,总是担心遗漏她的任何历史录音。说回诗歌,“朦胧诗”是我自己诗歌创作的一个很重要的精神开关,给我打开了诗歌的新的可能性。

记得20年前,曼德尔斯塔姆全集的译者、诗人汪剑钊从俄罗斯访学归来,带回来几盘俄国诗人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的诗歌朗诵会录像带。那时候我们还都没有录像机,于是找到了女诗人潇潇。她开车一个多小时赶到我家,抱来了一台日本产的录像机。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开始看似乎是直接来自于缪斯女神的朗诵。我和潇潇都不懂俄语,指望着汪剑钊的即时翻译,结果他除了开头简单传译了几句,大概是介绍朗诵会的情况,等到阿赫玛托娃在低像素的录音带里开始读诗,我们的译者就再也不开口说话了。记得我们就这样寂静地看完了整盘录像带。我完全不知道女诗人在向我们传递些什么,只是深深地被她的语调所震撼。那是诗歌本身的声音。看完录像带,潇潇因为还有事,匆匆地抱着她那台录像机就离开了,也带走了那盘我怀疑是经过转录多次的像素粗糙的阿赫玛托娃录像带。这件事过去已经有20年了,但是女诗人的语调和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昨天一样印象深刻,完全不知道她在用俄语为我们朗诵了什么。但是在今天我在写我自己的诗歌的时候,我似乎仍旧会感到是她在我的身后耳语、口授,而这样的幻觉仅仅是由于诗人的第六感而产生的吗?

每次提到我的诗歌创作中的神秘主义性质的语速,我都会想到那部美剧《X档案》,它甚至比超现实主义诗歌对我更有影响。总是想写一首关于斯考莉的诗歌,也许我已经在写这首诗了。在我看来,诗歌是有禅观性质的,诗歌本质上来说是一种超现实主义的禅观,是我们凝望的过往、当下和未来。关于这一切我在音乐中得到了很多。理解并非来得很快,大概在90年代末我买了一张海丁克指挥的肖斯塔科维奇第15交响曲的激光唱片,这张唱片在我的抽屉底层放了10多年,最近我才真正进入、理解了海丁克演绎的世界。海丁克的这个版本的肖斯塔科维奇第15交响曲,将老肖晚期音乐里那种特有的神秘性完美地诠释了出来,那个命运般的神秘性,如沉静凛冽的寒冷大气层一样展现重重穹顶。那个面向未来的命运,就是这样被融摄在一首诗里,女主人公战栗的嘴唇,比蓝天还要蓝的旗帜,我们以往的岁月,让我们重新进入那禅观般的凝望。

收入这本诗集里的诗歌有部分刊发于各种刊物,其中两首组诗《流亡编年史》和《交响套曲》,前者是献给和描述前南斯拉夫女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的,后者则与日本指挥家西本智实有关。遗憾的是我至今还没有看过西本智实的指挥现场,那次她在北京的音乐会我被一些事情“耽搁”了。这两首组诗都是计划中的《1937》的一部分,1937年代那一时期的历史是我的诗歌所感兴趣处理的一个主题。最近计划写一组关于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诗歌,这是《1937》的另一个组成部分。什么时候写一首拉赫玛尼诺夫的诗歌呢?或我最近经常听的1987年出生在格鲁吉亚的年轻一代女钢琴家Khatia Buniatishvili呢?就像未来总是隐现于昨天一样,我感到这位生于第比利斯的女钢琴家也出现在1937年代的镜中。

可能说到底,诗歌也是一重意义上的作曲。像我这样的收集了几千张历史录音激光唱片而又完全不识乐谱和不会任何一种乐器的人,总是一种相当奇怪的存在。朋友们也总是徒劳地去猜测我新写的诗歌和哪一位作曲家或哪一张唱片有关联。诗歌意义上的作曲意味着你开始听,以你的彻底了的“聋”去听。诗人,也只有在彻底聋了之后才去听。所以我写了“田野的助听器有了光”这样的诗句。

经常会想起20多年前在王家新家里听里赫特的“拉二”的情景,好几次晚上就睡在他的书房里,记得我还专门写了篇随笔《诗人们都在车库里》。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听的是Khatia Buniatishvili 2016年岁末在布拉格演出的现场。第一次买她的唱片是那张著名的ECM公司的《电梯上》。她的演奏在我的心底荡起波澜,仿佛如冰之火、如火之冰,听她演奏的这一版本的“拉二”真能让人听到枝寒雀静、故国不再的地步。仿佛令人战栗的缪斯真的是最晚来到我们之间。诗歌也是如此,罗贝托·波拉尼奥曾说过这样的话:“诗写成的地方,我的祖国。”1965年出生的我,要到我的中年才能出版我的第一本诗集。在已经出版了三本书之后,诗集是我的“第四本书”。

感谢我的朋友们对我的鼓励。写诗,用我的朋友耿捷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曾拥有过缪斯的铁证。是为序。1辑在新娘城

戴安娜的石榴

白鹤向君家

羁旅愿重归

白色酒之甘露滴

红色酒之甘露滴

秘密酒之甘露滴

无法言说之当下

心底充盈内在之丰饶

与君共勉之

和我一起起床的蓝天

在听你用万万朵白云的名字在摇铃

妙舞,甘露波罗密多,心念之大乐秘密宫

波斯地毯,如果你能带领我看清楚

那几千种蓝色之上被黎明吻过的那二十一种蓝

如果你以绿度母的心念

加持我最愚蠢的祈请

如果你溅入我心底的蓝

是与忿怒无分别的果实

是大圆满的秘密心滴

唯有你能命令我

从几万尊狮子的蓝绿大海中取出那只红色小鸟的蓝嘴唇所说

我所依靠你的长发辫所看到的

移喜措嘉佛母眼中蓝之波罗密多

在新娘城

空行母们继续穿上袜子在写诗

而诗人们尚没有从大海里拎出她们的打字机

在这里

茨维塔耶娃问我阿赫玛托娃从来没有问过我的问题:“那个大圆满的快递员

会把他心性休息的邮包藏在你心上的哪个地方?”

在这里“我之所悲在轮回”

我用BlackBerry手机录音仪

录下了她的普贤行愿品唱诵

如果我愚蠢的耳朵

会因此而开悟

如果我因此哭了

如果我是她手中那名为信念的石榴

如果我愚蠢的开悟

是因为我曾经多次这样被加持过在岁月的码头上我如何咳嗽,梦到你……

如同河流般消逝的河流

如同山峦般消逝的山峦

如同国家般消逝的悲伤

如同道路上哭泣的慈悲

如同秘密道歌里那只曾叫我的白鹤

如同河流般涉越不过的河流

如同大山不曾梦见过的大山

如同信仰在李岱昀从不曾完成的画中

如同盛洁从来不曾拉过的小提琴

她们才是真正的诗人

如同河流从未曾预言消逝过的河流

如同我从未曾走向你

如同白蜡烛歪曲了正出走的乡愁

都是你所不能给信仰者的

如同彻底掩住了耳朵的河流所听不到的船

如同被彻底放弃的船所掩盖的宇宙

如同身体的宇宙所突然握住的你的疼痛

如同刽子手们回家

如同每日的绞索都比地狱之花安静

在岁月的码头上我如何咳嗽,梦到你

如同两条河同样偷去了

一秒钟之内般战栗的睡眠

如同两条河流所交织成的你名字的X光机

我是该跟着岁月咳嗽

还是用如铁的肺呼吸这个国家的意外的夜

用更多的河流握出拱门上的火

在如火的河流中我将如何呼吸

山峦拥抱那些隐身的神和我

你有玛哈嘎拉护法神的房间

重回的白鹤啊请证明我出生时的暴风雨

请用一只鞋穿在两个愤怒的早晨

我带着花如同那些消逝的河流

菩萨啊我的道路正察觉出我们活在世上

找出每条河流的刽子手

找出命令我们走出二十步的树木的计价器

我们停住,文学史推出那河流般

锈迹斑斑的X光机掩护你诗人的身份

如同岁月的码头你已不再用黎明写诗

我们都用那些布满了火焰的李子树去消灭

浩淼河流般的弱音器

世纪的高昂的马头啊

从贝多芬的聋到安娜们的铁裙子

我都像被那些船所挽救的河流们那样病过

那悲伤的火决定用线来缝纫我们

把一道里维拉的河流缝纫成小提琴

把我从未写过的诗缝纫成刽子手们的河流

你将如何在最后咳嗽

当那些我们察觉到的信仰变成这一夜的X光机感情

歌声总有回来测体温的时候

每一棵暂时带走了我的歌剧的白桦树都会放出她们的

女主人公朗诵我的诗歌

在后台是童年的你在盾牌和台词的黑暗中唤醒那个

被我忘记命名为作者的守夜人

我在你的房间中取出樱桃园那不叫契诃夫的名字

给每一句台词里我对你的感情测体温REQUIEM

中提琴是我的田野的助听器。

——题记

使用着翡翠被黑暗眺望出来的抛物线为那座塔回头

那些圆心仿佛没有我们用暴雨洗塔

被麦地听旧了的田野还给我肉体疲倦的白帐篷

拿过中提琴的孕妇用助听器喊回死者走过的脚步

铁从铁里眺望出海:用比宇宙黑暗的锚进入密集的凯旋

刽子手们最后取出象牙念珠

被眺望的水比石头沉重,有一万座塔跟着大地出门

骑兵师在离开一句祈祷后

听我身外的一万座塔用我没说过的词回家

我肉身内更多的塔被刽子手们借出,所以波浪像镣铐

听着,我写过的词并不在这些黎明如果还可以被说出

接着,肉身是更看不到的塔代替我们喊回了那些河

海鸥的助听器照亮了纯洁的死亡,几万里之外的塔

浪费了几万年的暴雨

我是拿起过中提琴的词

田野的暴君般的力量啊,我将不再埋怨你,我也将不再为你死亡

在一块翡翠里听冷到女高音的气候啊

在一块翡翠里听冷到白鹤的气候啊

你叫祖国如何归来

你叫我如何成为被刽子手们丢弃的塔,从几万年里偷出这唯一的秋天

如入庙宇般的心

翡翠的听到冷的肉身,我彻底交给了你,在十万道金光入海的诵经声中

她们有你翡翠般听到冷的今世啊

在今世我还给你,在那些念经声停住一个夜晚的船的命中,轮回空着那

上不去楼的花

听冷了几万年暴雨中的铁,她们统治翡翠的女高音诗歌

一只鸟住进我们的姓氏眺望大海。

——给L的话

肉体如安静的宇宙

到哪里去找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刻

再用哪一座前生的屋舍去眺望暴风雨

轮回打开了她着火的地址,我挣脱我的身体被写下

秘密的念头啊每一夜都回到地藏王菩萨本愿经

我的爱人因此有大海会和我在一起

头顶上钢铁的涓流啊你已经认出了我

和你在一起的护法神啊你已经认出了我

为什么我们的爱人来到这个世上比我还要晚

为什么晚于我们的你最早拥有着我们的名字,我们的竖琴

为了和你在一起那钢铁的涓流啊不曾为秋天停息

为了你我写下新的诗歌抛弃我自己

多么缓慢啊我们用命数的屋舍锁住了我们自己

多么傲慢啊我们这一世还是在一起

我用贫困了我的诗歌那山峦般的岁月低头

我拥有着你的名字手里才有更沧桑的竖琴

新的如梦的涓流啊你还没有在乎过我的旧奇迹

那两个人的本愿经用莲花烧焦着莲花

用再一世的莲花啊去认出,用红莲花和白莲花般的宇宙的灯

眺望我的爱人长大后的如钢铁涓流般的身体

让一只住在我们的名字里的钢夜莺

在许多世的竖琴啊再汇成你和我答策兰或我还被允许拥有

我们没有资格回忆。

——保罗·策兰的日记

你把安魂曲还给我的时候偷走了田野

20年的安魂曲偷不走死亡,如我还被允许拥有——

溅出火花的湖泊偷走了那些充电的鱼

船夫偷走了我的诗

我的诗偷走了疯读者

读者的心偷走了不在书店着火的书

书里的词偷走了机遇篇章的大火

我在那些被丝绸斟满的火焰上看见钢琴家最野蛮的手

握拦的是你,田野啊请偷走我每一夜安魂曲里的再生

死亡啊请留下咏叹调在潺潺水声中偷走锚

锚在身体的火药中偷走被烧焦的雪

雪是诗歌里的词偷走点火的士兵

士兵们偷走为了这道河流最悲伤的强盗

强盗们偷走我的道路

我的道路偷不走那些念经的人

那颗用完了悲伤的心的强盗偷走吧为什么你曾经忏悔

我所有的睡眠用完了五月

被弄瞎了的白杨树呼吸着,用光了所有盲人手里的照相机呼吸着

被偷走了凯旋的我们可以领着看不见安魂曲的菩萨们回家

出海我有你们最盛大的强盗的心

那些船偷走了出海者

我是那恸哭的强盗,用光了你名字里的妙法莲华经去偷轮回最野蛮的火

最野蛮的钢琴手解散大地的白帐篷,如我还在沧桑中没有走

你的诗歌偷出了那些禁止被白杨树回望的安魂曲宪兵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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