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娱记:100位人物访谈录(音乐篇和戏剧篇)(我们都爱看的明星访谈)(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7-25 11: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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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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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娱记:100位人物访谈录(音乐篇和戏剧篇)(我们都爱看的明星访谈)

我不是娱记:100位人物访谈录(音乐篇和戏剧篇)(我们都爱看的明星访谈)试读:

作者简介

小洋楼,就职于杭州某报社,资深媒体人,文化娱乐记者,一个喜欢记下故事、留住记忆的人。编著图书《恋恋韩情》(合著)《韩碟》,与CJ合著电子书《美国游记》。

部分摄影:鸣谢宋晨、韦深林、戴骏、王晓东、刘振源自序它们并非过眼烟云壹

每个年龄段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我的“娱记”采访生涯贯穿了十多年,我想出个集子来纪念她。

曾经有位同事,采访回来喜欢说一句话,“一切都是浮云”。因为采访的是娱乐明星,现场看似热闹无比,但写完报道,确实也就如过眼云烟,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娱乐崇尚“速食主义”。

我在专访台湾音乐节目主持人马世芳时,他曾说过一句话,“流行音乐从本质上来说是朝三暮四的,今天流行这个明天流行那个”,但是他认为流行音乐也可以介入文化,希望大家的记忆不要断裂得那么快。我也想通过这样一本集子,为自己的采访生涯作个总结,告诉自己,也告诉人们,记者的采访报道“并非朝三暮四”,这些文章也并非过眼云烟。贰

我做了很长时间别人眼中的“娱记”。

2000年,我开始加入记者队伍。由于报社所属的影视报性质,我很快成为一名娱记,从电视剧、电视栏目、广播、电影、演出到导演、歌手、作家、书画家……各类的采访都做过,也做过封面明星、娱乐、演出、电影、阅读、生活家、艺术等各种栏目和版面。严格来说,我不算真正的娱记,因为不是专写娱乐八卦文章,我只是一名文化娱乐记者。对于每一位采访对象,我从来不是抱着娱乐的心态。对于撰写的每一篇文章,我的态度也是挺严肃的。

十多年的采访经历,见证了娱乐文化圈的变迁,也经历了媒体的巨大变革。经历过纸媒的辉煌,也经历过纸媒的衰落。经历过报纸几次大换血、大改版,也经历过她从极度的华丽归回本来的面貌。潮涨潮落,浮浮沉沉,风风雨雨,不变的是我依然在写着。叁

整理十多年的采访文章,是一次去芜存菁的过程。我把这本书定为“人物访谈录”,是因为人物采访是我采访生涯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选取了我采访过的100位人物,分为“影视篇”“音乐篇和戏剧篇”“文化艺术篇”,三本共六个部分。这些文章都是我挑选了好几次,按照采写的时间先后排序,选取历经时间沉淀后依然有价值的文章,集结而成。

这个集子里收录的文章,也是以内容是否有价值为选择标准,而不是采访对象的知名度。

这些文章大部分是在一对一专访的情况下完成的,也有一些是通过电话专访、邮件专访。当自媒体时代传统媒体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我愈加感受到纸媒“内容为王”时代,专访的意义和弥足珍贵。

忘不了那一个个为了采访而奔波的日子,特别是2010年我们华丽变身时尚生活周刊的那几年,几乎每周都要完成好几篇专访或专题,周末经常出门采访,晚上通宵奋战赶稿。虽然很辛苦,但现在想起来,依然是自己职业生涯非常重要的财富。C.S.路易斯在《痛苦的奥秘》中说:“苦难是上帝化妆的祝福。”苦难从来都不是目的,而是自身成长的磨砺石。感谢辛苦又丰富的日子。肆

记得在书店翻书时,看到不少人物采访或节目访谈内容集结出书,可能这是采访文章最好的归宿。我知道自己不是孟静、易立竞、黄佟佟,但是我写的人物访谈录有自己的方式。

记者写的报道,很多人认为是速食品,过后就没什么价值了。有人会说,已过时效的采访文章还有价值吗?我认为依然会有,贾樟柯说过:“不是所有东西都能被时间摧毁。”闪光的言论和思想不会因为时间而湮没,当我回头再看,发现他们的话依然在闪光,而我想留住的,正是这些闪光的内容。我,只是一个记录者。

相信这个集子里出现的文章,能够让人们了解文娱圈的一鳞半爪,让雾里看花的朋友们了解“娱记”是怎么回事。如果您能从中获益,也就达成了我的心愿。

部分摄影:鸣谢宋晨、韦深林、戴骏、王晓东、刘振源

另注:文中涉及的采访人物身份皆为当年采访时间的身份,可能会和目前的身份有所出入。小洋楼2018年4月 第三部分音乐篇追访周杰伦“我很喜欢R&B以及POP,我不想轻易改变我的风格,以后做音乐我也会继续延续我自己的风格。”

在这台10月19日晚于杭州黄龙体育中心举行的杭州西博会开幕式文艺晚会上,小天王周杰伦将演唱3首歌:《龙卷风》《安静》和《双截棍》。可想而知,在这样群星云集并来去如风的情况下,要把这位超人气歌手“逮住”作采访是多么不可能。但幸运的是,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我和另一个同事终于获得了5分钟宝贵的采访时间,得以在周杰伦此次杭州之行中,与他进行了一次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

我们最初得到消息,18日周杰伦在无锡金鸡百花电影节开幕式演唱后,当夜将赶到杭州,到杭州可能是大半夜了。那么上午睡觉,要见到他只能是下午彩排的时候,晚上要上台演唱,要采访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在下午作好紧密的安排,从13:30就开始候在演员演出间隙休息的黄龙恒励宾馆。直到16:30左右,我们看到一群保安纷纷向宾馆门口跑去,这样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告诉我们:周杰伦到了。然后约有十来个人拿包带箱地从眼前穿梭而过,尾随着他们直到门口,也没发现里面有周杰伦,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群人是来打头阵的!赶紧再回到门口,一会儿,另一群人又开始在两边保安的夹道中匆匆走来,走在最前的有一左一右一白一黑两名彪形大汉护驾的矮个子,分明是周杰伦:一身嵌着几道红边的牛仔,里面是一件圆领卡通T恤,戴着副太阳镜,酷酷的表情。一路走过,闪光灯也在喀嚓喀嚓地乱闪,于是保镖瞪着眼睛伸出大手挡住镜头不让拍。一行人步履匆匆地奔向房间后,“黑白双煞”就一左一右矗立在门口,任谁也接近不得。事后有人告知,港台艺人每逢演出,一般都是带一群随行人员,这样一出场就显得气度不凡,先在声势上就压倒了众人。

过一会儿,门被打开,周杰伦边走边戴上了一顶圆边遮阳帽,他要上台去试音了。此时外面是秋意浓浓,淫雨霏霏,一干人在簇拥着他走上露天的舞台后,下面的观众也开始纷乱起来,而台上的周杰伦始终面无表情,先拿着话筒“喂喂”了几下,然后响起《龙卷风》的音乐,试试音响没问题后,一群人又开始挪动着一架硕大的钢琴,周杰伦坐着弹了几个音,原来他在晚上的演出中唱抒情歌《安静》时,是边弹边唱的。忙忙碌碌了一番后,又响起了《双截棍》的音乐,六七个随行的伴舞人员每人手拿着双截棍边跳边舞。熟悉了一番场地,又排了几遍《双截棍》,而周杰伦始终或站在台上来回走动,或坐在台阶上与随行人员说几句话,戴着墨镜的脸始终无法让人看清他的真面目。17:00左右,他们要撤了,于是一群人又簇拥着周杰伦向后台走去。我们想,这时不约采访更待何时?打听到那位穿白衣的约40来岁的陈姓男子是周杰伦的经纪人,于是紧跟在他身后,小心问:能不能约个时间采访周杰伦?陈姓男子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会儿我们要回五洲休息,采访的事要你们组委会来和我们协调再说!我们只好向他要了联系电话,眼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地登车绝尘而去。

好不容易和组委会协调好,然后又和陈姓男子联系,他答应我们在演出前的19:30,给5分钟的时间在房间里采访。我们才长舒了一口气。19:00,我们就等在了恒励宾馆的门口。等到19:30,一拨拨的明星开始化妆齐整、衣着光鲜地鱼贯而入。我们望眼欲穿也没有看到周杰伦的身影。问循组委会,被告知:周杰伦是倒数第二上场,所以不会这么早就来,起码得等到21:00以后了!我们无奈:谁叫他们是大牌呢?

21点多,正当我们打游击般地采访着另外一些内地明星时,另两名也已约定采访的电视台记者向我们打着手势示意周杰伦已进了他休息的房间。于是,我们赶紧候在门口,“黑白双煞”示意让我们离开,这时陈姓男子走出来表示我们是事先约好的。这样,我们一行四人总算得以进入周杰伦的房间。没想到还没坐定就风声水起——经纪人看到电视台记者没带光源,就连称这样效果不好,不予采访。任记者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他们只好被赶了出来。这样只剩下我们两个平面记者得以幸运地对周杰伦做一次5分钟的独家采访。陈姓男子表示:只有5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

眼前的周杰伦一身天蓝色的闪光运动服,头发向一边微翘着,瘦小的个子,脸色看上去极为白皙,始终不动声色。

首先一个问题:第一次参加西博晚会,第一次到杭州,对西博会和杭州的印象怎样?周杰伦答:杭州我还没来得及玩。西博晚会就像个巨大的PARTY,除了国内的,还有很多国外的明星来演出,很热闹。第二个问题:你的新专辑准备得怎么样了?答:准备明年初发行吧。第三个问题:你的专辑并不是很多,为什么?答:我做专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尽量要做得好一点,也就是一年一张吧。

第四个问题:你现在是很多青少年的偶像,那你有自己的偶像吗?答:有啊,我的偶像是张学友。

第五个问题:你的R&B曲风现在非常流行,你会不会尝试别的音乐风格?答:我很喜欢R&B以及POP,我不想轻易改变我的风格,以后做音乐我也会继续延续我自己的风格。

第六个问题:你想自己的音乐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答:我想在全亚洲推行我的音乐,让他们喜欢我的音乐。

第七个问题:你刚在昨天参加了金鸡百花电影节,能谈谈感受吗?答:我刚从无锡来,今天到杭州,明天还要到北京。我也有看过不少中国电影,喜欢成龙、李小龙的功夫片。

第八个问题:你好像特别喜欢演唱《双截棍》?答:是啊,这首歌节奏感强,适合调动现场的气氛。

这时,经纪人上来表示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以问了。于是我们抓紧问:你会不会到杭州开个人演唱会?答:会啊,只要有观众,我就会来。采访之中,周杰伦似乎不习惯和我们相对,脸始终看着前方,我们只能捕捉到他的侧面。

五分钟时间已到,我们被陈姓经纪人毫不留情地请了出去。

22:00左右,周杰伦上场了,整个6万人的体育场顿时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弹钢琴,舞动双截棍,唱R&B,唱抒情,唱RAP,周杰伦展现着他多方面的音乐才华。2005年茅为蕙:昔日众星捧月小童星,今日寂寞执守钢琴家“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谁也不知道我的快乐和悲伤。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飘荡飘荡。小伞儿带着我飞翔飞翔飞翔,小伞儿带着我飞翔飞翔飞翔……”

即使是1980年老电影《巴山夜雨》的插曲,《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至今依然在很多人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还记得影片中吹着蒲公英、长着一对大眼睛的小娟子吗?她就是茅为蕙,美国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博士教授,旅美钢琴家,也是著名桥梁学家茅以升的孙女。

小童星,触动童年的记忆

我是临时接到通知采访茅为蕙的(她在“西湖之夏”音乐节开幕式表演曲目)。到现场时,采访已经开始,面前这个普通话标准、体态肥胖、相貌普通的黑衣女子正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小童星的经历。当说到《巴山夜雨》时,我的脑袋里猛然电光石火般一闪,“茅为蕙”,不是小时侯妈妈带我看电影时屡次提到的著名小童星吗?不是《巴山夜雨》片尾因为找到爸爸而兴奋地吹着蒲公英,唱着《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的小女孩吗?难道就是面前的这个她?

我开始激动起来,马上问她是否就是电影里和李志舆老师一起,吹着蒲公英的那个小女孩?她可能很诧异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居然也对她有印象。现场像有我这种感受的杭州记者可能没有,甚至与我同龄甚至比我年长的人能够认识她的也没有几个。甚至当年带我去看电影的妈妈,当我兴奋地告诉她重新见到茅为蕙时,她都无法清晰地记起她来,只说似乎是有这么个小孩。

当时看《巴山夜雨》时我应该8岁,而茅为蕙6岁,我对她吹蒲公英的场面至今印象深刻,这首歌也是当时脍炙人口的童谣。如今弹指一挥间,当年的小童星成了现在坐在我面前接受采访的旅美钢琴家,当年是在银幕上看着她,现在却是在现场采访她。

演电影,人生有意思的插曲

茅为蕙当上小影星,纯属偶然。《从奴隶到将军》的摄影师在别人那里看到茅为蕙的照片,觉得她的大眼睛和片中女主角张金玲非常像,于是便有了第一个角色,那时茅为蕙5岁。此后从6岁到10岁,她共演出了7部电影,《巴山夜雨》《待到满山红叶时》《大刀记》《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杜十娘》,都是80年代的优秀电影。6岁时还凭《巴山夜雨》中的小娟子一角荣获第一届金鸡奖最佳女配角奖,在杭州市体育馆领奖时,她不仅演唱了《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还弹奏了一首钢琴曲,大出风头。《巴山夜雨》也是茅为蕙的幸福记忆,央视《流金岁月》曾做了一期《巴山夜雨》的专题节目,茅为蕙专程从美国赶来,和她在片中的爸爸李志舆、张瑜、欧阳儒秋等见面。她一直叫李志舆“爸爸”,每次回国都要和“爸爸”联系,就是《巴山夜雨》结下的特殊缘分。

如今提起当年童星的这段经历,茅为蕙认为这是人生很有意思的插曲。是否今后还会有再次“触电”的机会?“其实小时侯演戏就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现在恐怕我的演技已无法胜任,除非要我演一个同等身份的钢琴家,我会有兴趣,并且在专业性上把握得很好。”童年的茅为蕙是一个小童星,成年的茅为蕙显然已经很难和银幕产生多大的联系。

弹钢琴,我肯为它牺牲爱情和婚姻

出身于音乐世家,爸爸是小提琴家,妈妈是钢琴家,茅为蕙别无选择地走上音乐之路。10岁考上上海音乐学院附小后,她的银幕经历戛然而止,因为学校不允许她再去拍电影,怕影响学业。从此茅为蕙告别影坛。她从4岁开始练琴,14岁第一次和上海交响乐团合作演出,并获得全国“珠江杯”钢琴比赛金奖,15岁赴美进修音乐专业,2002年取得美国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博士学位,任教南加州大学钢琴系,教授十六七个学生,一年还要在世界各地演出七八十场,并进入了世界上仅有百余名的“施坦威艺术家”行列。

作为旅居洛杉矶的钢琴家,茅为蕙目前的情感生活怎样?坦言一切都可以问的茅为蕙很坦白,“我有放弃婚姻幸福的准备和打算。其实我一直很矛盾,一个钢琴家没有情感上的刺激是谈不好钢琴的,我一直把情感很抽象地融入到音乐里。像我这样一练琴10个小时,根本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又不能因婚姻影响钢琴。我太热爱钢琴,钢琴是我永远的情人,我可以无私地给予别人情感,但不能无私地给予别人时间。”正是这种“自私”的想法使茅为蕙把更多的爱恋倾注在黑白琴键上,在琴声中传递她能感受到的所有的情感,享受着自己寂寞的钢琴人生。

后记:

这次采访有重新找到茅为蕙的欣喜和失落,欣喜的是,以为已经湮没的记忆找回来了;失落的是,她已经不再可爱纯真,甚至有一些因为过分迷恋钢琴而保持独身的自恋和古怪。她涂着熊猫眼,穿着上显得过于随意,猛一看,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成年女子。不过当时在现场,我还了解了茅为蕙小童星身份之外的一个特殊身份,就是她的爷爷是茅以升,中国著名桥梁设计专家,钱塘江大桥的设计者,小学课文《赵州桥》的作者。

茅为蕙现场弹奏了一首西方乐曲和一首《黄河怨》,琴技自然没法说。只是我万分感慨,和银幕上的小娟子再度相遇,当年这个可爱的女孩已经把自己献给了钢琴,并甘愿守着黑白琴键过单身孤独的生活。不过,采写此文时茅为蕙尚未结婚,后来她也步入了婚姻生活,丈夫是施坦威(上海)有限公司总裁约翰·潘顿John Patton,美国人。祝福茅为蕙,当她依然执着于钢琴事业的同时,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伴侣。2006年许巍:请大家冲着音乐而来“对我来说,我做音乐只意味着一件事情:最真实地表达我当前的生活,过去是这样,现在我依然是这样。”

海魂衫牛仔裤配上蓝色围巾,正在黄龙体育中心宾馆内的大会议室里排练的许巍,普通得就像千千万万个我们的“身边人”。只是当激情的乐队音乐响起,弹着吉他的许巍吟唱着“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时,那个一直带给人温暖和纯净、青春和理想的许巍却显得如此立体。

为了12月18日周五在杭州黄龙体育馆举行的个唱,许巍带领乐队提前5天就到了杭州闭门排练,他说这是自己的习惯。

一切从音乐开始

当被问到这次演唱会的特色,许巍很淡定,“我的演唱会一直没有固定安排什么形式,不过这次和乐队一起表演,在交流上会更投入一些,与观众有不少互动,但一切都是凭着音乐走,音乐响起我们就直接开始。”

低调的许巍一直不喜欢花哨,所以当被问及会用什么样的形式吸引年轻歌迷,他马上摇头:“不不不,我不做广告,大家来了就好,不是冲着我的名字,而是冲着音乐。没有人会觉得看我的个唱是看场秀。”对于如今的年轻人和曾经年轻过的60后70后来说,许巍也许就是他们青春的路标,正因如此,喜欢许巍的歌迷中,有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也不乏90后。听说有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喜欢自己的歌时,许巍坦言自己并不会刻意创作适合不同年龄段的歌,喜欢与否都自然随缘,“我只谈音乐,喜欢我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那种因为音乐结识的朋友是靠缘分的。”

未曾改变的“少年”

尽管出道十多年,许巍依然坦言自己“一对镜头还是会紧张,不适应媒体”,边说边露出羞涩的笑容。

许巍一直坚持写歌,并在写歌中学习生活,“对我来说,我做音乐只意味着一件事情:最真实地表达我当前的生活,过去是这样,现在我依然是这样”。

整个采访中许巍温和安静,所有的签名、合影都一口答应,“一个个来吧”,惟一的“叛逆”是——不愿意听从一位摄影记者的“摆布”,要自己背着吉他装着弹的样子拍照,“没有真的弹,是不会有那个状态的,我不喜欢作秀”。这就是许巍,尽管时光已经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他依旧是那个唱着《蓝莲花》《曾经的你》,有着《少年》情怀的歌者,吟唱着无数人的青春和梦想。

个唱魅力自然绽放

从《漫步》开始,《在别处》《道路》《简单》《故乡》《爱》《星空》《礼物》《温暖》《四季》《难忘的一天》《完美生活》《曾经的呢》《故事》《旅行》《蓝莲花》《少年》……许巍一口气唱了20多首,接近11点结束。中间请了叶蓓做嘉宾,唱了两首歌。从没看到许巍露出如此多的笑容,他的笑容能够感染所有人。几乎没有别的男人还能在四十来岁的年纪,以如此纯真、温暖、干净、羞涩的笑容让人沉醉,这样的笑容属于少年,只有唱着《少年》的许巍,才能笑容也如少年。歌如其人。

进行到最后半个小时,许巍说“大家都站起来吧”,所有人都跳跃起来,冲到前面,我冲到第一排,和那么多热爱他的人一起,分享着他温暖的歌,充满着青春和梦想,痛苦和迷茫,理想和现实的挣扎。最近的距离,离他只有十米。作为我最喜爱的歌手前三名,能如此近距离听他演唱,没有遗憾了。2009年刘星:矛盾的中阮隐士“以前人们会花一百多元去买《一意孤行》,但现在不大有了。”

中阮,声音介于西方的吉他和东方的古琴之间,其实是非常美的。

你可以不知道刘星,但如果你喜爱音乐,就不可能不知道《一意孤行》。2002年冬天,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日子,刘星到浙大玉泉校区的永谦剧场和学生交流。我买了好几张他的CD,《一意孤行》《孤芳自赏》《远去的村庄》,请他签名。后来有一段时间,晚上熬夜写东西的时候,背景音乐放的就是这几张碟,特别是《远去的村庄》,一遍遍听,音乐里的古意和意境在深夜里会让人的思绪飘到遥远的宁静的村庄,听着鸡鸣和犬吠,仿佛看到炊烟在袅袅升起。

那次是杭州本地一家电台邀请他来参加活动,当时刘星和雨果唱片应该还在合作,他的碟被称为雨果的发烧天碟,发烧友必然收藏的曲目。此后,刘星消失了。

前几天忽然看到报纸,说刘星要到杭州中山中路的创意堂搞现场演奏会,很是激动。周五晚上,一个人跑到创意堂,里面已经坐了五六十个人,简陋的布置和昏暗的灯光让我有些失望,这样的规模怎么连当时的浙大都不能比了呢?

静静地听中阮演奏。他的两个研究生徒弟,一个是台湾的女孩子潘宜彤,一个是香港的黎家棣,女孩弹中阮,偏于急切的江南丝竹;男孩弹大阮,更多是舒缓的古乐和西方古典乐编曲。一开始先是二重奏,《异想天开》《歌调》,接着黎家棣弹《岳阳三醉》《巴赫》,潘宜彤弹《江南丝竹三六》《剑器》《酒狂》。然后是刘星加入的三重奏《巴赫平均律》《巴赫大提琴伴奏组曲》,最后三人弹了几首即兴小曲《快乐的农夫》《音乐瞬间》等。

结束后,有十来位粉丝要找刘星签名、合影,以年轻女性为多,上来的第一句话都是“我太喜欢你的音乐了!特别是《一意孤行》”。《一意孤行》是刘星1991年的作品,现在他的音乐却似乎走向边缘化。有多少人了解他的音乐?包括我,对他后来的作品一无所知。

刘星是个恃才傲物的人,目前是上海音乐学院中阮研究生导师,收的也就是现在的两个徒弟,还是他们百般央求才收的。早期最著名的音乐专辑,取的名字《一意孤行》《孤芳自赏》《无所事事》《闲云野鹤》,就透出他清高的气质。他很少接受采访,这次听店老板说就推掉了三个电视台的采访。演出结束我拉住他聊了几句,他也只肯谈一会。这位被称为“中国当代音乐隐士”的人,推广阮这种古乐器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但这和他的状态又是何等矛盾?

首先要来说说阮。阮是公元前100年前出现的乐器,由于竹林七贤里的阮咸善于弹奏,也被称为“阮咸琵琶”。琵琶长,声音清亮,阮长得圆,两个洞就像两个眼睛,声音低沉,但比古琴略高,听上去和吉他有些相似。刘星说它在民乐团里的地位很重要,一个民乐团往往需要4个中阮,但琵琶只有一个,而且阮最容易和西方乐器融合在一起,也最容易改编成西方音乐。阮的音乐一出来,你的心情就会自然放松下来了。不过阮的推广却没有古筝、琵琶那么成功,为什么会那么冷门?我想大多数人是喜欢激扬热闹的音乐,只有少数人会喜欢像古琴、阮这样低缓的古乐器。曲高必定和寡,只能说古琴、阮这样的乐器是过于古雅,却是我喜欢的。

姜文的《鬼子来了》,张艺谋的《英雄》,何平的《麦田》,都把刘星的曲子拿去做配乐,可见,他音乐的这种悠远和古意非常适合某种类型的电影。早在浙大做活动时,刘星就说要推广中阮,到现在,这依然是他的心愿。他说现在忙着出版中阮教材,是做了很多年没有做的事,还有把《巴赫平均律》改编成中阮作品。包括收徒弟,也可能是觉得中阮专业人才后继无人才松的口。但像他如此不走商业路线,没有通过任何唱片公司来操作专辑,又有多少人会了解这种乐器?离开雨果成立半度音乐,他花两年时间推出《广陵散》,但在百度上根本无法搜索到。为上海某导演制作的纪录片配乐的《大洋洲》,也了解者寥寥,《查坦岛》《寻找图坦凯的海尼嫫公主》这样的音乐,一看就是阳春白雪。估计各大音像店里都没有他的新专辑,现在只有创意堂里有卖,标价一百多元,在没多少人买碟的现在,又有多少人会花这么多钱去买。而他的《广陵散》,是买了音像出版社的号自费出版,因为音像社根本没有兴趣出他这种偏门的音乐。在没有赞助商的情况下,这次他来杭州的费用,也是老板在现场靠卖了三十多张票收的费用来抵消的。

一切以艺术为宗旨的刘星,在不想迎合商业的时候,也把自己的音乐边缘化了。但他认为,现在自己的音乐没有像《一意孤行》《云南记忆》那样普及,是因为社会环境变了,“以前人们会花一百多元去买《一意孤行》,但现在不大有了”。可惜中阮这么好听的声音,几乎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有可能就此没落。如果有他的学生愿意跳出来,成为一个高调的阮乐明星演奏者,相信这对乐器的推广作用是无比巨大的。

慕容引刀说曾说:“刘老师说到演奏的曲目典故时,多半会带一句,这个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说了吧”,这个晚上,刘星果然这样说了两次,是弹奏《快乐的农夫》和《音乐瞬间》时。他的性格还是不适合做一个推广者,因为他把大众都想得太懂了。2010年周云蓬:当诗歌和音乐艳遇“我的文字,我的歌,就是我的盲人影院,是我的手和脚,她们甚至比我的身体和房屋更具体,更实在。感谢她们承载着我在人群中漫游,给我带来面包、牛奶、爱情和酒。”

乐评人李皖说:“当文学遇上音乐,作家也是歌手。”仿佛突然间,我们发现在一些独立歌手身上,还兼有着作家、诗人的身份。他们热爱文学,也热爱音乐;他们让音乐变得更加有诗意和内涵,也为文字增添了乐感。和音乐最弥合的,当属文学中的诗歌,而其中的代表人物,当属周云蓬。“我但愿能置身于审美的光阴中……人生如果不是作为审美对象,它便毫无意义。”“我的文字,我的歌,就是我的盲人影院,是我的手和脚,她们甚至比我的身体和房屋更具体,更实在。感谢她们承载着我在人群中漫游,给我带来面包、牛奶、爱情和酒。”“我把我黑暗的日子拧啊拧,拧出窗台上的一张专辑和一本书,为那些虚度的光阴命名,还有一些流逝的、不可命名的日子和人,为她们曾默默地微笑过存在过做见证。”

周云蓬,新世纪的候鸟歌手,冬天去南方演,夏天在北方唱,春秋去海边。9岁失明,学会了弹琴、写诗,云游四方。

这是周云蓬第N次来杭州了,在蜜桃咖啡,和《牛羊下山》制作人小河一起为大家献歌。在杭州图书馆,他和大家谈诗歌和音乐的关系。和十多年前街头卖唱的境况不同,如今他是很多文艺青年顶礼膜拜的偶像,民谣界的领军者。

他的音乐

你喜欢别人称你是一位唱歌的诗人,还是写诗的歌手?周云蓬说更愿意是后者,不仅是歌手比诗人更容易养活他这样的盲人艺术家,也因为歌手比诗人或作家更平易近人。

9岁因眼疾失明,24岁长春大学特教学院中文系毕业,1995年拿着600元来到北京。在圆明园村、树村、香山、宋庄等全国穷困潦倒的艺术青年栖息地混过,从街头卖唱到酒吧驻场再到巡演,15年时间,盲人歌手周云蓬终于走出了属于独立音乐人的康庄大道。

他发行了三张专辑,《沉默如谜的呼吸》是诗意弥漫的,《中国孩子》是批判现实的(2008年他凭《中国孩子》获得“第八届华语传媒音乐大奖”颁发的“最佳民谣艺人”“最佳作词人”两个奖项),《牛羊下山》却是将唐宋时期的几首著名诗歌入曲,像李白的《关山月》,杜甫的《杜甫三章》,李煜和纳兰性德的《长相思》,无门禅师、刘禹锡、李白的几首诗串起来的《春歌》。听者会惊呆了,当熟悉的唐宋诗歌吟唱出来,竟然会如此优美、如此诗意!

他的诗文

周云蓬称自己是“私人小作坊”,因为他的专辑都是独立发行,和大公司运作出来的流行歌手不一样。对独立歌手来说,能够卖3000张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专辑出来后,就一路旅行一路巡演。

边走边唱,是周云蓬多年来的生活方式,很多人称他为“游吟诗人”,也像中国的荷马,唱的是知识分子民谣,但周云蓬说自己唱的是平民民谣,“愿意把作品献给普通的平民阶层,那些买不起房子的,被拆迁的人”。他认为现代诗歌不再像唐诗宋词那样具备咏唱性,是因为很多人不能忍受诗歌的平民化,“诗歌应该重新回归,从严肃、高尚回到人的欲望”。

他在《夜行者说》《绿皮火车》《一夜书一段歌一里路》等随笔中写尽了自己的游历生活,西安、银川、西宁、拉萨,京广线京沪线……全国都走遍了。眼睛看不到,如何去感受?这样的问题他被问了几百遍。“可以去闻,去听啊,到了南方,空气的湿度都会不一样。”和嘈杂的大都市相比,他更愿意居住在二三线小城。他将北京比作是一个大锅,“煮着众多外地来的艺术爱好者,煮得久了,被煮的就想跳出去凉快凉快。但锅外面荒凉贫瘠,没有稀奇古怪的同类交流,那就再跳回来”。

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诗歌是需要想象力的,或许失明赋予了周云蓬比常人更为丰富的想象力。但周云蓬尽量让自己活得像一个正常人:利用语音软件的革命,他学会用电脑听新闻、打字;在旅途中,他用读书机听书,里面可以装几百本书;在他的诗歌和散文中,你能看到很多“看”字……他把这样的生活形容为“苦中作乐”。

高晓松曾告诉那些热爱唱歌的人们,“你最好把唱歌当酒喝,而不要当饭吃”。在经历了最初把音乐当饭吃的贫困和潦倒后,现在的周云蓬能够做到把音乐既当酒喝又当饭吃了,因为“他坐在黑暗中,处理着现实的喧哗和想象中的壮丽”,心中充满诗意和信仰。2010年马世芳:流行音乐并非朝三暮四“流行音乐从本质上来说是朝三暮四的,今天流行这个明天流行那个,我想通过追寻我们从什么样的过程走过来,让大家遗忘的速度不要那么快,记忆不要断裂得那么快。”

他被称为台湾大龄首席文艺男青年。出生于1971年的马世芳已经做了差不多20年电台音乐节目,播音腔和他的文艺腔一样浓。明眼的杭州女孩已经当面向他发问了:“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蒋友柏?”

马世芳目前在台湾News98电台主持每周六晚两个小时的《音乐五四三》节目(543在台湾话里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的意思),并且每周三担任台湾著名作家张大春《张大春泡新闻》电台节目的固定嘉宾,介绍音乐掌故。他著有音乐散文集《地下乡愁蓝调》《昨日书》,与人合译《列侬回忆》,统筹编辑《1975-2005台湾流行音乐200最佳专辑》。他熟悉台湾三十多年流行音乐和西方经典摇滚的所有掌故。而这么多年不遗余力地做着这些,他的目的不是出于怀旧本身,而是想让流行音乐不要成为过眼云烟。

熟悉台湾流行音乐和西方经典摇滚掌故“在台湾,只有三个女人适合穿波西米亚风格的大花裙,就是三毛、潘越云和齐豫。1985年,作家三毛带着一叠歌词手稿去找也叫‘三毛’的滚石老板段钟谭,想让滚石歌手们谱曲、演唱这批作品。段钟谭把这叠手稿交给了同是三毛书迷、刚刚加入滚石制作部的王新莲和唱红《橄榄树》的齐豫。齐豫说:‘三毛来了,怎么可能没有撒哈拉、荷西、爱情故事和她自己的童年?’她希望三毛能重新写自己的故事。这样由齐豫、王新莲共同制作,四位奇女子携手合作的《回声》终于问世。”“我醉了,我的爱人,在你灯火辉煌的眼里……李格第保留了《不要告别》里三毛的开场句,她觉得那七个字实在太美。‘在这灯火辉煌的夜里’她改成‘在你灯火辉煌的眼里’——唉,这是何等的才气。《告别》开启了李格第辉煌的词人生涯,尔后她还会以‘童大龙’、‘李废’等笔名写下许多当代中文歌史最好的歌词。”“鲍勃·迪伦为什么酷?他出了名的不爱讲话,私下极少采访,但1965年到1966年的迪伦记者会,是可以和他的演唱会相提并论的精彩演出。记者问:你最大野心是什么?答:当个切肉的。问:范围可否再扩大一些?答:切很大一块肉……今年4月份的台湾鲍勃·迪伦台湾演唱会,将是我看的迪伦第14场演唱会。1988-2011年,他连续22年没有停止巡演,每年达到100场,同时没有一场的演唱是重复的。”……在马世芳的文字和谈话中,我们处处可以找到音乐背后的故事。

马世芳和文学、音乐的关系有着家学渊源。他父亲是台湾作家亮轩(本名马国光),母亲是1970年代台湾校园民歌的重要推手、资深广播人陶晓清。小时候他在家里经常会见到日后名震乐坛的音乐人李宗盛、万芳、伍佰等年轻人坐在地板上随意聊天,并聊出了当时在台湾造成影响的一些民歌运动。

1989年大一暑期开始,马世芳在当时台湾最有影响的电台中广青春网推荐西方经典摇滚,那时也是台湾流行音乐发展最巅峰的时候。家学加上兴趣加上职业,台湾流行音乐几十年的流变、西方摇滚史的歌手和乐曲,让他随时可以讲出他们的故事。

怀旧不只是取暖的姿势

马世芳一年要听几百张新唱片,了解几十位新歌手,多数时候他会把自己喜欢的音乐人请到电台里做个现场Live版。他一直关注有想法的音乐创作人,新生代台湾音乐人里欣赏用客家话唱歌的林生祥、怪咖卢广仲等。内地音乐人里,90年代他关注崔健、魔岩三杰,现在关注万能青年、李志、周云蓬、左小祖咒。

听多了音乐,马世芳早已不再给音乐贴标签,摇滚?民谣?蓝调?爵士?“音乐类型并不重要,重点是理解并欣赏音乐,音乐无论是起初还是终极的目标都是感动人。”

马世芳认为现在不会再出现像披头士、鲍勃·迪伦这样红遍全世界的乐队和歌手,现在的时代土壤也不可能再产生八九十年代崔健、罗大佑这样的反叛歌手。音乐的时代性在减弱,音乐的大环境改变了,“一首歌引发集体情感的现象越来越少了,大陆和台湾经历的变化都是流行音乐从集体走向个体,从大我走向小我。唱片公司影响力在消退,流行音乐被排挤到年轻人休闲生活的边缘,八九十年代唱片工业是音乐工业的主体,而音乐工业又是娱乐业的火车头,现在唱片早已不是最重要的部分,这和网络、MP3的流行都有关系”。

多年聆听音乐的经验告诉他,流行音乐从本质上来说是朝三暮四的,今天流行这个明天流行那个,但他想通过追寻我们从什么样的过程走过来,让大家遗忘的速度不要那么快,记忆不要断裂得那么快,“怀旧不是怀古、尊古、崇古、好古,不只是一种取暖的姿势。”所以马世芳说自己最近常提“文化教养”这个词,“流行音乐同样可以介入文化,音乐人可以是文化人,流行音乐也是艺术创作的类型。这个类型并没有建立文化鉴定的标准,需要自己大量地聆听,摸索出标准。但音乐的标准又是相对的,不是比赛,你比我快0.01秒就是胜利者”。2011年胡德夫:过简单的生活,唱大地的歌谣“用自己的语言演唱是最好的,我们原住民唱歌,很少唱你情我爱的那种。”

胡德夫,上世纪70年代中期台湾民歌运动发起人之一,当时他还是长发飘飘的愤怒青年。2005年重回歌坛发行第一张专辑《匆匆》,长发依然有些飘逸,脸上却写满沉静的沧桑。而眼前的他,深蓝色T恤加仔裤,身材矮壮,肤色黝黑,眼神坚定,满头短短的银发。但不会改变的,是他永远弹着钢琴,唱着来自大地的歌谣。

来自乡土来自内心的歌谣

他是台湾本土歌谣最厚实的记忆。这位人们习惯叫他Kimbo的不起眼的老人,却是影响了罗大佑、叶佳修、梁弘志等人的“台湾现代民歌之父”。西湖音乐节上,胡德夫演唱了10首歌,有他最早的作品《匆匆》,电影《非诚勿扰2》里李香山的人生告别会上用了它,“人生就像一条路,一会儿西,一会儿东”;有李双泽的《美丽岛》,“我们这里有勇敢的人民,筚路蓝缕,以启山林”;有为他拿下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最佳年度歌曲奖”的《太平洋的风》,“太平洋的风一直在吹,最早世界的感觉,最早感觉的世界”;有唱给故乡的《大武山美丽的妈妈》,“哎呀山谷里的声音是那么美,你是带不走的声音,我一定会大声地唱歌,大武山亲爱的妈妈”;有写给妈妈的新歌《脐带》,“永远是你怀里的宝贝,视线里的焦点”;也有来自泰戈尔的诗《最最遥远的路》,“这是最最遥远的路程,来到最最接近你的地方”……

如他所言,下雨也会有下雨的歌,“你看到飘着云的天空,是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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