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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8-04 12: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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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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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衰落:阿左林小品集(谷臻小简·AI导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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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衰落:阿左林小品集

阿左林 著

©浙江出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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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ookdna.cn目 录1. 正文

#卷一城镇(省城生活随笔)节日

就这样,诗人老年返回了故乡。

堂华金在门槛上停留了一会儿,由一名仆人陪着。“树上还有好多知了吗?有些知了叫得挺欢实的,是不是?”

拉斐尔大声说,“整天都在叫。孩子们扔石头要它们停下来,可我告诉他们,就随它们去罢,冬天就要来了,知了就要死了。”

他心里想:“我们诗人就跟知了一样:生活的灾难与不幸宽容我们,我们就唱啊,唱个不停;暮年到了,我们就会被人遗忘,无依无靠地死去。”

响起一阵阵鞭炮的爆裂声;宗教游行队伍临近了;几个侏儒跳着舞着过来。萨里奥

我是在上午大半晌时分来到这个静谧、清亮的小镇的。敲了敲这位伟人家的大门,门半开着,进去并不算冒失,阒无一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像是彻底的遗弃,于细微之中处处可见。又拍了几下有力、响亮的巴掌。片刻之后,就走出了一名仆人。“堂洛伦索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清晨三点钟起床,过后又接着睡。”

我吃了一惊。惊愕过后,想起了朋友的三个女儿来。“卡门小姐呢?”我问。“结婚了。”仆人回答我。“洛拉小姐呢?”“也结婚了。”“佩比塔小姐呢?”“死了。”仆人回答。

满怀着强烈的、无法形容的感情听着这句话。蓦地,我听到楼上几声沉重的脚步,感到一个伤心的嗓子在叫唤仆人。是萨里奥的嗓音。过了几分钟,那伟人在楼梯平台上出现了。萨里奥拖着脚走着。以前,他的脸总是刮得清清爽爽的;现在,他长长的胡子浓密又杂乱。

面对着他,感到深深的悲哀,在原先的悲哀上又添加了一层。萨里奥扶着栏杆,慢慢地走下楼梯的台阶。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他走下楼梯之后,挨着我过去,不认识我了。末了,他终于用低沉、冷漠的嗓门喊了起来:“啊!阿左林!”

之后,一阵沉闷的静默重又坠落到门厅。我们彼此什么也说不出来。不必再说什么了。生活中,也有这样的时候,你觉得要说许多事情,可是,面临的却是,连一句最俗的话也想不出来了……一位友人萨里奥之死

十九日下午六时一刻。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挣扎,萨里奥于今天下午逝世。

一个其存在并不受世界察觉而活着和消亡的艺术家。就这样,不为人所知地去世了。塞万提斯的未婚妻

火车就要出发了。一位服丧的女士登上了我的车厢,跟着她上来的还有两个,三个,四个,六个孩子。都是小不点儿,他们不是金发,就是皮肤黝黑,额前的头发短短的,软软的,脸颊红扑扑的。

喧闹正浓的时刻,火车停了。我该下车了。火车又开走了,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在黑暗的旷野里渐渐远去。在这个时候,决定继续旅行,到埃斯基韦亚斯去。

一阵阵钟声惊醒了我,走出房间,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客栈是一座古老的砖房,破破烂烂的。

走上狭窄的小街。随即拐到街角,读到另一块蓝字牌子:“塞万提斯广场”。在作家的家门口了,穿着一身黑的老太太请我进门。

到了楼下的门厅,忽地,看到一位漂亮、娴雅的姑娘朝我走来;我站了起来,有点激动:是这家人家的千金。一时间,我觉得在这位苗条、谨慎的姑娘身上,看到了米格尔·德·塞万提斯真真切切的未婚妻。斗牛

胡安尼塔第三次叫了,已经不耐烦、神情紧张了。“妈妈,怎么戴石竹花呀?”“问过她,去看斗牛,怎么戴石竹花。”堂娜伊莎贝尔说。

胡安尼塔接茬说,“是这么回答的:‘石竹花戴在头上,不过,也可以别在胸前。这种石竹花,一般是红色的。但是,也可以用白色的。’”

天色暗淡下来,又响起一阵恐怖、可怕的雷声。“大暴雨就在我们头顶上了。”堂托马斯打量道。

亮起一道耀眼的闪电,炸起一声沉闷、巨大的雷鸣。一阵紧急、密集的雨水倒泼下来。那边,天底下,集市上,人们惊恐地奔跑着,急急忙忙地打开了雨伞。好法官

巴塞罗那卡博内尔-埃斯特瓦出版社已经出版了马格瑙德法官的判决裁定书西班牙文版。此书有一本已经从巴塞罗那的书店送到拉曼却一个省份的首府,这里,在一家商店的橱窗里。一位粗胖先生跨过了书店的门槛。“我得把书送给堂阿隆索。”

进得屋内,在桌前停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个印有名称的大文件夹,还有那本小书。之后,他登上几级楼梯,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堂阿隆索已经躺下了,伸出手去,抓起小书,读了起来。看完这本奇书,天色已经破晓;这位杰出的先生合上小书,摸索着放回紧挨着的床头桌,又拿起刚才一扫而过、漫不经心翻过的那份卷宗,重新仔细地研读起来,直读到听见门外有一个嗓子喊道:“阿隆索,八点钟啦!”

之后,他在一张桌子面前坐了下来。堂阿隆索背后,帷幕下矗立着一尊基督像。这一切说明,堂阿隆索已经在履行职责了。得知了这个判决,小小的法庭圈内那种目瞠口呆、惊诧万分的神情。想象诉讼代理人堂华金收缩嘴唇发出的声音?

不过,堂阿隆索没有失去他优雅高贵的镇静。这位好先生便由众人说去,他只是温和地、高兴地微微笑着。女仆们已经把街头的流言蜚语带到了家里。

堂阿隆索说:“人世间有两件大事:正义和美。正义总是被禽鱼走兽等等所有生灵之间的残酷争斗一味否定。假如正义的一颗微粒今天落到拉曼却这座小城,居民们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倒认为很自然。”一首挽歌

胡林就是胡利娅。我是在离别很长时间以后,重又踏足这座单调的、度过了我童年的镇子的时候,想起了她的。

胡林出现的身影,是坐在一张粗粝的小板凳上。她的脸庞比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圆长、更纤细了;她的身体更瘦小了,样子极其疲惫、悲伤。铁锤在铁砧上唱着欢快的歌,远处的钟声召唤人们去望早晨最后的弥撒。慢慢地踱着步子,心里说:“美好的事物应该是永恒的……”一个熬夜的人

月亮那柔和、银白色的光辉沐浴着宽阔的大街,沉睡中的镇子笼罩着一片深沉的寂静。猫头鹰大声地喘着粗气,远处一个嗓音用苍凉的调门唱着:“报时喽,一点钟!”

我和堂胡安慢慢地走着。“堂胡安,”我对他说,“您每天晚上都睡得晚吗?”

他告诉我,“我是不见天亮睡不了觉的。”

堂胡安回答,“从入夜到12点或1点,我在赌场。之后,我们三四个朋友就去一家人家,做做饭,最后,我动身回家,找些什么消遣……”一座城

这座坎塔布里亚地方古老的城市,与内地城市,与莱万特地区的城市一样,也有着自发地、强烈地显示其精神的特殊的时刻、深沉的时刻、转瞬即逝的时刻……

游览这些陌生的城市的街道和广场,在桑坦德。放下地图,放下导游指南,什么人也别问。也许,在街道的迷宫中任意游荡是游客的最大乐趣。

在夜色渐浓时分,另一种景观便会呈现在面前。在漆黑的天际,大海岬的灯塔亮了起来,强烈地反射着,暗了一下,又亮了起来;玛格达莱纳河上另一座小灯塔一动不动、步调一致地,犹如一颗微粒钻石出现在黑暗之中。镇上伟人

就在这样夏天的日子,在莱万特地区的一个小镇上。这位伟人已经在那里住了七八个月了。每天六点钟,就起床了。

这位名人的书房就正对着一个阳台。每天清晨6点钟,他探身出来,观赏河谷上那苍翠、柔和的景致。又进了书房,从六点钟一直工作到12点。

在傍晚凉爽的徐风中纳凉的时刻,这是他完全享受将离他而去的生活的时刻。

没过几个月,死了。这位伟人埃米利奥·卡斯特拉尔在莱万特一座小镇上,在这些无足轻重的可亲的省城乡亲中间度过的愉快日子,至今记忆犹新。在洛约拉

——灰色的石头

穿过了阿斯佩蒂亚。那边,在天际,群山一片青翠之上,显示出一个巨大的浅灰色块块,上面攀登着小小的阴影方块,洛约拉修道院。

走进修道院。一座寂静、洁净的小院子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圣伊格纳西奥的故居原封不动地保存在里面,再往里,所有的房间都变成了小经堂、小教堂、祭台、神器室了。

午后渐渐阴沉下来。出去的时候,看见一片浓重的雾霭蒙锁住近处的群山。黄昏慢慢降临。田野静悄悄的。栗树林里那浓密大片花蕾正吐絮爆裂。在弯弯的枝叶下面,河水形成了宽阔黝黑的静水。在乌韦鲁阿加

——奥雷莉亚的眼睛

乌韦鲁阿加是一座病人疗养院。踏进这座疗养院的门槛。

奥雷莉亚斜倚在桥栏杆上,一副入神、娴雅、随便的模样,望着平静的河水,不过,她凝视、入神的眼睛并没有看见平静的河水。

你们走了,内心怀着一种说不明白的情感。躺下,睡着会想起奥雷莉亚那大大的、富于幻想的眼睛,会以为感受到最大的荒唐、最大的天真,会以为感受到一种迷茫的爱。一位绅士

——西班牙之根

这位绅士住在托莱多,房子高大宽敞,小卵石铺地。生活得很幸福,其实,生活无非是我们自己的表现而已。一进去,见一张芦席和一条毯子,就是床了。院子里,看到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摆放在一个角落,这就是他的给养了。

这就是西班牙的伟大:淳朴、坚毅、平静的外表下长期默默地忍受,这就是我们祖国日渐干枯的一支根。蒙田的理想“亚历杭德罗是我最好的一位朋友。”“他死得像活着的时候那样: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还没有让什么人难过。”“我十分敬佩的另一个人,活在三四个世纪以前的哲学家蒙田的理想。这位哲学家想死在一家客栈里。他说,‘让我们在我们自己人中间生活、欢笑,在陌生人中间叹息、死去。’”“亚历杭德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走到哪里,就把无拘无束的快乐带到哪里。”“他一生独身。他说他没有让自己的名字永存世间的渴望。”乌韦鲁阿加剪影群众

从塞斯托纳到乌韦鲁阿加,景色环境就有了急剧的变化。在乌韦鲁阿加,连一个孩子也看不到。在乌韦鲁阿加,一种焦虑、担忧、怀疑、无端的猜疑和深沉隐秘的绝望的气氛压在身上。洗浴的人并不是避暑的人,而是病人。每天,必须进行和忍受漫长而复杂的恼人活动:洗浴、淋浴、药浴、蒸气浴、饮水以及急切和无望的就诊。在弥漫着乙醚、氯化物以及从淋浴室飘溢出来的蒸汽的空气里,奔波于一个个诊室之间……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他,非常苍白;她,也非常苍白。我时时刻刻都看到他们在一起,不是沿着公路漫步,就是坐在树下。我猜想他们的共同生活是单调、痛苦的,我内心里感觉得到他们长期的沉默,他们焦虑的模样和他们疲惫的表情。玛丽亚

玛丽亚是海水浴场欢乐的符号。就近观察她,打量她的举止、表情、仪态,就能看到,在她身上,地道的艳丽女郎的类型与毕尔巴鄂女性的时尚类型交织混合在一起。

早上,玛丽亚白衬衣上披一条披巾,望完弥撒回来,半遮着脸,探身去摆着石竹花的阳台。

到了晚上,用罢晚餐,玛丽亚在钢琴的伴奏下,唱一支索尔西科民歌,要不,就跳跳华尔兹舞和里戈东舞。玛丽亚守着寡,在她跳舞、走路、坐下、起立的时候,会看到她身上一种恬静,一种庄严,一种安宁,而从中,也许流露出无限的惆怅……悲情安达卢西亚在塞维利亚

到塞维利亚了。火车刚刚停下。一出车站,一大帮侍者、翻译和提箱工来给你们扛行李;一大堆旅店的名字灌进你们的耳朵。

在塞维利亚,有别的更有哲学气质的人物。潇洒、威严的举止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里产生了,一种漫不经心和贵族式的不问世事,让我们事事愉快度过,远离北方城镇的幻想与噩梦……

不过,游览已经结束了,离开塞维利亚的时刻就要到了。在莱布里哈

十一点钟,火车到达莱布里哈。

享用美味佳肴之后,我想我必须做我在各城镇做过千百次的事情,你们已经猜到我暗示要去俱乐部了。俱乐部在广场上,那里空荡荡、静悄悄的。

只有我一人在俱乐部。这家俱乐部还没有人,下午两点钟了。莱布里哈的工人

大家都聚集在俱乐部一个关上门的房间里,围着一张大桌子,准备畅谈一场了。“我们一提要求,要求允许举行一次会议,就派来四五十名宪警,政府不知道用别的办法来解决社会问题。”

接着,他语气缓和、平静了:“我们已经厌烦了。”

莱布里哈善良的农民们已经厌烦了,全西班牙的农民、工人、商贩和工业家都已经厌烦了,这些向统治我们的人要求一点诚意、善意、爱意和歉意而摇笔杆子的,也已经厌烦了。祖国的支柱

今天早上,堂路易斯来找我。高挑、干瘦,脸色有点苍白,走路有点驼腰,时不时地有点咳嗽。我们开始漫步在镇子的街道上。

然后,我们迈进工人区的街道。走进一座白色的、铺着石子的小院子,我们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来人哪!”堂路易斯大喝一声,“医生来啦!”

他说:“看到的这些病人,都是穷人,都需要肉、肉汤、牛奶。贫困日益增加、扩大,蔓延到所有地方。几乎所有的病人,患的都是肺结核,这是安达卢西亚的灾难。马德里死亡率达到34%,而莱布里哈已经超过了40%。”“在这场时刻激烈的斗争中,既没有休战也没有怜悯。安达卢西亚的工人善良、淳朴、温顺,可脑子里只有两种基本概念:第一,主家是敌人;第二,法律是为富人制定的。”

对这位善良的医生,他匆匆忙忙地,咳嗽着,跨着大步远远走去,仿佛逃离一种恐惧,逃离一种隐秘的忧虑……阿尔科斯和它的哲学家

也许,你们的脚步会把你们带到一条弯曲、僻静的街道的尽头。尽头的一个拐角,在一扇小门前停下,你们到了阿尔科斯最杰出的人物的宅邸了。

华吉尼托大叔矮胖。他不出店门,是位哲学家。“我到过许多地方。您知道,我们什么方面跟我主基督耶稣相像?”“西班牙人像我主基督耶稣一样,正在受难啊。那三根钉子是三个季度的捐税,长矛扎刺是第四个季度的,荆冠是个人的身份,对我们的鞭打就是消费品。”

接着,叹了叹气,总结道:“不过,耶稣很快就坐上了抬架,上了天国,可我们还在这里忍受政府的鞭打……”

#卷二西班牙(人与景)坏农夫

这个农夫有一座宽敞舒适的房子。

大家都喜欢这个坏农夫。不过,如认真观察,就会看出这个人很坏,很讨厌。在家里,这个人平易近人、普普通通,可是他费尽心机地损害街坊四邻来增加他的财富,千遍万遍地告他们的状,居然在晚上都睡觉的时候起床了,到地里挪动界标。“改动界标,获取田产。”

由于诸如此类的胡作非为,这个农夫就被魔鬼抓去见死神了。正在给打进地狱的当口,圣母出面了,圣母救了他。这个坏农夫此生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对圣母的敬奉。正是上帝的母亲在最危急的时刻拯救了他。几位做帽子的姑娘

赫拉尔达的一双手很美妙,指甲弯弯的,粉红粉红的;费尼萨一头金发,很柔软;伊莎贝尔嘴唇红红的,薄薄的;拉克尔身材苗条、婀娜;吉奥玛尔就像她的同乡姑娘梅利贝娅那样,有一对碧绿的大眼睛。她们都在托莱多一座大宅院的一个房间里做工,那是16世纪初期那年月。房间里有一两架纺车,转动起来,会发出轻微的声响;还有几个奇怪的模具,几大块海狸皮,几大段细腻光滑的丝绸。这些漂亮的托莱多姑娘,有的纺纱,有的制作高筒帽和便帽。原来,是在托莱多一家古老的帽厂里。一名学者

这是胡安·路易斯·比维斯大师在他的《拉丁语对话》里给我们介绍的一位学者。我们极其羡慕这位命好的人。他有两三个仆人,拥有一座舒适的房子,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我们是普通的记者,不管怎么说都是在普通的小屋里写作的,对于这一切,我们真的很羡慕;我们当然认为,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写出深刻、传世的文章……

我们再说一遍,深深地羡慕这位学者,想用这种方式撰写所有的文章。德利卡多

德利卡多是镇上一位教士。这位先生有点胖,像苏格拉底在雅典那样,白天,从一家走到另一家,打发时光。

在安达卢西亚炎热的中午,或者在冬天傍晚时分,也许他会拿起笔来,写起这些华丽的篇章。这是我国流浪汉文学独一无二的篇章,这些篇章写得有点夸张,然而却赋予我们对日常生活深切的感受,赋予我们对细小、平凡、陌生的事情的深切的感受,这就是冠名为《安达卢西亚的风华女郎》的篇章。安娜“祝你全家平安。上帝保佑你,诚挚的小姐。行点儿好吧,上帝保佑你一张金子般的脸,一张永远新娘般的脸。”诸如此类的话,是洛佩·德·鲁埃达的一部喜剧《欧费米娅》里一个叫安娜的女人,到一家人家求乞的时候说的。使用这番祝词的,是一个狡猾的、精明透顶的女人,是一个人类心理学高手。在莱昂的几小时

莱昂是一座古老而光荣的城市。古城已经无声无息:他的精神好几年就荡然无存了,只有宫殿、塔楼、单坡屋顶、风向标、家族门徽、宽阔的屋檐、铁栅栏和外凸的阳台,还有教堂的圆形拱顶,依然留存在已经不属于它们的氛围里……

莱昂的街道具有昔日贵族的荣耀,带有正统的标签。在僻静的广场上,破纸散落一地,一阵风起,刮得到处乱飞,仿佛象征着遗弃与毁灭。在这些破纸碎片里,我们可以发现片字只语,有力地证明了什么是不可理喻和荒谬。一名女仆

女仆构成生活中最喜爱的一个幻影。

米格尔·德·塞万提斯,对这些姑娘抱有极大的同情。他走过许多地方,到过许多客栈、旅馆和旅店,知道瞬间快乐的价值。《大名鼎鼎的洗盘子姑娘》里有一名女仆,故事里没有出场,只是偶尔提到过。

诗人加尔西拉索也很喜欢漂亮的女仆,每到外国,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看看女仆。时光改变一切,那时候,西班牙的女仆身价远远超过法国;如今,法国女仆的地位却高得多……一个可怜人

这个可怜人在他的果园里散步。他正在观察梨树的时候,看到家里一个小伙子正朝他跑来;那小崽见了他,站住了,说起话来。回到家里,我们的朋友几乎都站立不稳了,接着,他走进大厅,看到一名当差的朝他鞠躬对他说:“我们宗教法庭法官老爷请阁下您……”这个可怜人还没听完,就突然两眼发花,双腿发软,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他给抬到床上,这个可怜人在幻觉中看到,在自己面前的,是宗教法庭法官老爷施刑用的器具。

当恢复了知觉,见自己躺在床上,大为吃惊。满腹狐疑地询问围在身边人,他们告诉他,他的邻居,宗教法庭法官向他要的是,让他行行好,把他果园里那棵美丽神奇的梨树结的梨送些过去。于是,高兴极了,一跃而起,就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跑着来到了果园,让人把梨树连根拔起,完完整整地奉送给了宗教法庭法官。

德鲁纳在《托尔梅斯河的小拉撒路》讲述了这件趣事,为追究异教徒邪恶而建立的神圣宗教法庭引起了祖辈巨大的惊恐和深切的敬意。堂何塞·涅托

堂何塞在佛兰德或者意大利待过,后来,有点厌倦了,便辗转几家客栈,回到了马德里。堂何塞在马德里有一座石建筑大宅院。堂何塞的脾气可能很暴躁,每天一回到家里,就会大吵大闹,不是因仆人给他慢开了一会儿门,就是因侍女没有及时避开,让他在过道里昂首穿过。

不管怎么说,他人还好,还算随和,事情过去了,他就会明白自己不对了,深感后悔,为了振作起来,他会拿起波伊提乌的《哲学的慰藉》或彼特拉克的十四行诗。之后,这个脾气可怕的人心情平静下来,慢慢地走向皇宫,到了那儿,走上台阶,挨着窗帘,让堂迭戈为他画像,向我们展示他是一个性格十分温和、安详、温柔的人,不会一旦发火就把一名侍女和一个侏儒从窗户扔下去。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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