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童年创伤和解:化解内心冲突的深度指南(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8-06 06: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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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丽安·斯莫尔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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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年创伤和解:化解内心冲突的深度指南

与童年创伤和解:化解内心冲突的深度指南试读:

前言

许多儿童进入成年期之后,依旧带着童年时期未解决的依恋创伤(内在创伤),此类创伤常常来自原生家庭,并影响着他对自己的看法。不论这样的创伤是有意图的还是没有意图的,它在孩子身上产生的伤害与影响是相同的,这种伤害甚至会波及他们人生后期的亲密关系。其中一种影响就是过度警觉。过度警觉可以对我们的心理、情绪、身体以及精神功能产生影响。它会使独自生活变得困难,并破坏我们形成稳定、健康、安全的人际关系的能力。因此,本书的创作基于两个出发点。首先,本书前四章的侧重点在于呈现内在创伤,这些内在创伤往往是被忽视的。同时,本书为读者们提供应对方法,以便相应人群从人际关系的巨大负担中解脱出来。这几个章节的目的是,提高大家对虐待诸多方面的觉察,以及打破这一怪圈循环。其次,本书后三章的侧重点在于,细致阐明由虐待产生的其中一种影响,即过度警觉。我将为大家提供具体的理论观点与技术指导,大家可以学会应对过度活跃的恐惧及担忧。这个系统是你大脑中的一个内在系统,当附近环境中出现真实危险或预知危险时,它会向你报警(例如,大脑边缘系统)。如果你是过度警觉的,你的警铃将持续报警,而这种警觉终将使你消耗殆尽。通过本书,您将对虐待及其怪圈循环有更好的理解,可以了解如何打破这一怪圈,并最终发现生命既往时光尘埃之中的美好。“童年依恋创伤”(childhood attachment injuri-es)在本书中的定义:有关身体、性、精神或情绪方面的,能够对一个人的核心自我认识造成破坏性的影响,都可称为“虐待”。这本书将特别关注发生在儿童和少年依恋关系上的创伤。这些创伤并不会留下身体的印记,因为它们是内在的。这些“心”性的创伤会将你遗弃在对自己及他人消极的感知中。这种创伤形成的原因包括,对身体或心理性家庭暴力的目睹(比如,父母之间的拳脚相加、对骂对吼),或者父母对子女是过度保护类型的、拒绝/非支持类型的、情感缺失类型的,或者父母是忽略冷漠类型的,等等。“创伤”“虐待”“童年依恋创伤”以及“内在创伤”,将以互替方式出现在本书上下文中。“过度警觉”(hypervigilance)在本书中的定义:常常会在关系中感受或预感到真正的危险。这包括被拒绝、被遗弃、被忽视以及被虐待的危险。他们通常会尽其所能去防范一切糟糕事情的发生,即便这样的防范是,在事情尚未发生前就开始纠缠或逃避。他们常常对他人的行为、想法、感受等感到焦虑,并会难以忍受人际关系中的模糊感,因为,他们试图用控制的方式来经营生活。这类人的常规社交模式是,为了博取他人的信任而“盗取”信任(例如,翻看手机记录、社交窥探、询问密码,等等)。本质上讲,一个过度警觉的人,建立对他人的信任的能力是十分低的,多数时候,对个人的认识也是消极的。而这类人与他人的交往,也通常以一种不安全的依恋关系为结果。而这样一种矛盾模式,会使这类人将安全的社交对象拒之门外,反而黏着不安全的社交对象。“关系的识别”(relational discernment)在本书中的定义是:在对他人没有事先了解的前提下预先感知的能力,即对积极与消极事物的识别(善的和恶的)。本书适合阅读的人群包括:临床工作者或精神工作者(例如,心理学家、治疗师、社工等),以及所有遭遇过依恋创伤的人群,或仅是试图获得有关虐待的简易知识,了解此类人是怎样经历这些恐怖的经历,并从中找到转机的普通大众。最重要的是,本书特别写作对象是与过度警觉问题顽强抗争的人群,他们在身体上、心理上、情绪上以及精神上,都因那些并不存在的恐惧而被严重消耗。虽然,这本书的重点是亲密关系,但是,本书提供的信息同样可以应用在其他关系的处理上。如果您试图对创伤有完整全面的了解,本书并不能满足您这样的需求。然而,它可以帮助我们将适应不良的生活类型(过度警觉)转化为功能成熟型,并为生活带来自由、恢复,使受创者们获得新的内在世界和社会关系。1.谁不是一边想改变,一边不断回到过去创伤试图用幕帐遮蔽我们的双眼,我们在成年后会再次经历那些童年创伤性体验。比如,如果童年时常常被忽视,那等你成年后,你会发现,如果他人没有及时回复你的短信、电话或是邮件,你的焦虑会瞬间增长,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创伤是如何影响我们的?

如果没有相应的帮助,创伤会永久性地改变一个人生命的轨迹,并且,会有加重情绪症状的可能,如羞耻、悲伤、抑郁和焦虑。它同样可以提高一个人心理和生理的敏感性,如注意力缺乏、灾变恐惧、失眠、紧张、易激惹和多种其他病理情况,例如,肠道易激综合征、偏头痛和纤维肌瘤。与此同时,经历创伤的人会比那些没有经历过或已从经历中疗愈的人遭遇更多的学术、法律和社会困境。

多年的经验让我发现,创伤是一种主观性经历。创伤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创伤,但是对于其他人未必是。毫无疑问,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因素参与其中,例如社会支持、情商以及情绪协调能力等因素。然而,在那些创伤性的经历中,哪些是创伤呢?在与有童年创伤的成年人接触之后,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轻视创伤,只会延长它们的发酵。在回顾过往时,那些事件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但是,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那些事件足以成为创伤。

创伤可能是显性的,也可能是隐性的。显性的创伤可以是一次直接的攻击,比如,身体虐待或性虐待。隐性的创伤更加微妙,比如被忽视、被控制或者被操纵。然而,任何一种方法都传递了同样的信息,即创伤者的无用感。这些并非是作用在我们身上的最大的伤害。我曾见过一些妇女,她们遭到骚扰,并且因为没有被保护而表示愤怒和悲伤。是的,在事件本身对她们造成伤害的同时,更深层的创伤来源于她们意识到,她们是不被保护的。那么,你会有何感受呢?你遭受了什么?或者那些曾经的忽视、疏忽曾在你的心上留下了怎样的伤疤?

一件对我影响深刻的创伤性事件是发生在我大概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记忆中,放学后,我坐在路边上,等我的妈妈接我回家,这时,有一个小男孩坐在我旁边,踢我的脚。他充满色情意味地评论我的双腿,说它们丰满肥硕。在我的成年理性的印象中,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女孩来讲,这样的言语是一种深深的伤害。我发现,即便自己成年以后,仍旧试图穿那些能够盖住双腿的衣服,因为我一直感觉它们不够好看。这些都仅仅是因为一个十岁男孩的一句话。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对自己的童年基本是没有回忆的。这让我感到困扰,因为我意识到,我的“童年健忘症”比之我所遗忘的,要严重得多。随着更加深入的自我挖掘,我对解离症(dissociation)有了更好的理解。一个人会有许多种解离的方式。而我通常采取的方式是,情绪性、生理性地将注意力从痛苦的事情上转移,这样,我就不必面对所发生的一切。具体而言,我通常会做两件事情:阅读和睡觉。或许,你会问:“那么,如果你不记得自己的童年,你又有何需要去解离的呢?”这个问题很好。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是因为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依旧在重复这样的行为(并且,我还需要随时注意情绪的过度压倒)。许多人会转向食物、酒精、毒品、性、电视以及许多其他事物去麻木自己,但是,我选择阅读(或教育)和睡眠。

我渴望疗愈自己的过往,于是,我的治疗师和我开始了眼动脱敏与再加工(Eye Movement Desensitization and Reprocessing,EMDR)治疗。在我们的治疗接近尾声时,我有了一个想法,“我再不需要睡觉了”。这个念头的升起,犹如智慧之灯点燃的瞬间,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没意识到,睡眠通常是我在情感耗竭时才会选取的一种方式。耗竭过后,我能清楚地反思,我曾使用睡眠将自己从情感中解脱出来。甚至,隔天我曾梦到我是在用解离来逃避痛苦。这个梦是这样的:

我独自在一间房间里,另外有两个女孩在隔壁房间谈论着某个男人的女儿。这个男人偷听到女孩们在说他的坏话,于是以迅猛之势冲进了她们俩的房间,把两个女孩提起来夹在胳膊底下。这时,我仍旧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我也马上感到恐慌和愤怒,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因为,我感到十分无力。取而代之地,我浮到了天花板上,缩成很小的一团,这样,这个男人即便进了房间,也不会看到我。但是,对于恐惧,这仍旧无济于事。于是,我用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头埋在抱紧的手臂中,这样,我就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我尽可能地保持静止,希望这个男人看不到我、听不到我,也不会对我发狂。等他走后,我从天花板漂浮回到地面,走出房间,和另外两个女孩说些什么。我说道,“我只是不想被他攻击”。说完,我走开了。

尽管这只是一个梦,但是,这确实是我所常有的做事方式。

如果我对某些事物感到无力,我会选择回避,等待事件平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能够很好地控制是否让自己屈从,有时我会直接逃跑。我习惯称自己是“落跑者”,因为,面对最低可能的被拒绝或高强度的情绪不适,我将会终止友谊或者切断关系。我感到挫败,并一直在逃离我的过往。我一直应对的症状与创伤后应激障碍(或发展性障碍)十分相似,我所经历的两个最主要的症状是解离和过度敏感。接下来我们主要关注的是后者。你的过往还在吗?

可能我的表述让你困惑,我所经历的或许不是创伤性经历。但是,当我无法从我的过往中走出来,它便成了创伤,并影响着我的生活方式以及我生活周遭的际遇。这让我想起一位来访者,她在外出就餐时总有清楚的自我觉察。因为,在她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她的爸爸总让她感觉自己很胖。她这样认为:如果我的爸爸认为我是胖的,那么其他陌生人也一定感觉我是胖的。

你是否有所觉察,过往的场景是否仍是现在生活中的一个活跃因子?你是否会因为多年之前的一些事情而耿耿于怀?或许,你并不会为变得优秀而汲汲营营,因为你早已被下了定论,你不会变得多么优秀。或许,你在人群中感到害羞,因为,你的父亲从未赞扬过你。你对生活充满愤怒,因为,你现实生活中的父亲,对你充满恶意。或许,你把所有情绪都封闭在内心并将之隔离,因为有人曾对你说“不要抱怨”了。或许,你为了赢得那些曾经拒绝你、否认你的人的认可,而努力变得完美。

当我们能够理解我们的过去是如何在今日启动的,我们的行为、习惯、脾气以及激惹靶点都将容易被理解了。我们越是自我觉察,就越是靠近治愈,从而,从曾经的痛苦折磨中恢复过来。创伤试图用幕帐遮蔽我们的双眼,我们在成年后会再次经历那些童年创伤性体验。比如,如果童年时时常被忽视,那等你成年后,你会发现,如果他人没有及时回复你的短信、电话或是邮件,你的焦虑会瞬间增长,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如果事情果真如此,那么被忽视(或者感觉被忽视)则会是你的激惹靶点。

我们所有的经验都教授着我们关于自己和关于他人的种种。一种经验可能会让你知道,人们是值得信赖的,而另外的经验可能会让你认识到你并不被爱。如果家长能将游戏演示给孩子,这事实上是在尽最大可能地渗透给他们积极的观念,让他们知道,他们是要紧的、重要的,是被支持的。另外一方面,如果家长不能这样做,孩子们会形成消极的观念,他们会认为,“我是不够好的”“是我的错”“我被拒绝了”“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或者“世界如此大,我却如此孤独”。

我们把消极观念和积极观念一同带入我们成年后的生活,同时,它们决定着我们如何对生活情境做出反应。我有一位成年来访者,他的父母每次在他做错事情的时候都会表现得暴躁失控,即使在他的童年,也是如此。他父母厌弃的面孔根深蒂固地印在他的脑海中,以至于成年以后,当他看见父母抑或他人鄙夷的目光,都会认为“我是如此让人失望”。可以这样说,他被这一消极观念捆绑住了。这样的消极观念会将他始终放在“安全”地带,在那里不会遭遇任何批评,或者任何自我挫败感。这成为他生活的一种常规模式,直到他认识到,他的生活能发展出一种新的“健康模式”。内部冲突和外部冲突

当我们重复过去模式时,它会产生内部和外部的冲突。正如有人说道,我们可以成为自己最糟糕的批判者。我也曾听到这样的说法:“真正的敌人是我们内在的自我。”我把它称作内部自我烦恼或内部自我暴行。你会发现这是在你观念中的一场持久战争。如果我们准备为自己的观念画一张动态图,可能三岁时的画面是充满愤怒的“恐惧剪辑”;接着是,十五岁的无礼、叛逆剪辑;接着是,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岁的失去、孤独、愤怒和困惑剪辑。我相信内部家庭系统能够帮助来访者们抓住他们真正所需要的和恐惧的。下面是一个具体案例,关于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在冲突中对撞的问题:安娜个案(非真实来访者)

安娜是一个二十九岁的女性。她的个人表述问题为抑郁、焦虑和低自尊。通过内部家庭系统模型勾画出她家庭的不同内部部分,她发现有三个不同时期活跃在她的生活中。一个是充满惊恐和孤独的童年,一个是十分焦虑、被控制、被拒绝的青春期,一个是愤怒、苦涩、丧失以及同样孤独的成年。她的应激靶点深植在童年里:(1)感觉别人在利用她;(2)感觉别人在拒绝她;(3)感觉自己无法适应。当这些应激靶点被激活(来自真实或感官上的威胁),她的童年部分会有短暂发作,恐惧和孤独;但是,在她允许她自己被悲伤裹挟之前,她的青春期部分会涌现,在他人拒绝她之前,她会先拒绝他人。为了保护童年部分,安娜的青春期部分会将其接管,进入一个孤独模式以进行保护。在进入孤独的时候,她的成年部分会走出来,对她所遭遇的感到愤怒,为自己没有获得到的保护而感到苦涩,这些会让她对自己的孤独感到愤怒,而这个孤独是她在最开始就试图避免的。

她的童年部分需要感受与他人之间的连接、被爱和安全。她最大的恐惧便是被遗弃、被搁置、不被保护。安娜的青春期部分需要知道自己对于他人是重要的,因为她最大的恐惧就是她不重要。她的成年部分需要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个人,她的感受都是有效的。她认为她将永远不被理解、不被保护,也不被爱(就好像童年时的自己)。因此,作为一个大的“内部家庭”,她在不同家庭成员之间经历了巨大冲突,因为不同家庭成员的角色、需求和恐惧会相互抵触,并使她产生巨大焦虑。她希望被爱(童年),但是,她害怕被拒绝(青春期),因此她开始用不接纳他人的方式控制关系(成年)。这一模式会长久地使她孤立并且没有能力与他人建立连接,而那些她不能实现的,正是她所需要的。

我们的内部冲突在外部关系中会呈现得一目了然。因此,本质上,我们的内部冲突成了自我形象形成的预言,因为那些干扰我们心绪的事情,同样是塑造我们外部关系的事情,正如安娜所经历的。但是,因为我们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你让人失望——太多次,我们再也无法保持持续的希望。这是否听起来很熟悉?这在我们的内部制造了紧张,对失望的恐惧使我们成为它们的人质,禁锢我们的自由,让我们被外部关系控制。我们对他人依恋的需要

我们的生理年龄已经成年,但是,童年时期的依恋创伤还没有得以解决,我们所获得的结果是内部成长的发育不良。我们内部的那个小孩将永远幼小,羞怯地在墙角缩成一团,直到我们开始花时间去了解他的需要和恐惧,然后,重新与他最初受创的地方连接。

重新回顾这些童年的创伤向来不是舒适的体验,因为它们遗留给我们的是虚弱感和被暴露。这件事情引起我们内在的各类情绪,从愤怒到重度哀伤。这一过程听上去十分接近将手臂上新伤口的创可贴揭下去的过程。尽管伤口很深、很疼,但是,将之打开是唯一疗愈的方式,还要予以适当的照顾。当这一过程发生,你将会感觉似乎所有曾被切断的依恋关系又在重新经历。当我们与他人之间的依恋、边界被破坏,有三种不安全依恋模式可能发展出来:焦虑型依恋、回避型依恋,或恐惧型依恋。当他人对你说(或不说)或者对你做了什么,改变了你们之间的连接方式之后,依恋的伤害会在这时发生。例如,如果你从没有习得被爱,那么作为一个成年人,你会回避亲密关系,因为,你认为没有人会爱你。||焦虑型依恋

当父母非连续性地回应孩子的需求,孩子则会发展出焦虑型依恋。比如,母亲可能会回应孩子的哭泣,也可能会忽视孩子的哭泣。这类孩子会发展出焦虑型模式,试图从他人处获得赞扬和安慰,以满足自我价值感。他们常常对他人持以积极观点,对自己持以消极观点。他们是“黏着者”,在情感上过度依附他人,并保持一种尊贵的生活以不被遗弃。虽然黏着,但在他们感到与你的依恋受到威胁时,他们仍会表现得十分强势或专横。因此,他们的想法过程可能是:如果你不把时间花在我身上,那么你就是在忽视我,因此,你不是真的爱我。我并不需要足够好,而为了让我感到你是足够爱我的,你必须做种种事情。||回避型依恋

接着是回避型依恋人群。这些个体在童年时期,他们的父母绝大多数都不回应他们的需求,因此,他们习得性地使情绪感受和连接的需要分离。父母的不回应可能是有意的,也可能是无意的,然而,它对孩子造成的影响是一样的。例如,三个孩子的单亲妈妈可能会对他们的情感需求是无应答的表现,但是,仅仅是因为她需要做三份工作来喂养他们。

回避型个体常常不会寻求情感依恋,往往他们开始感受到情感依恋时,他们能够很容易从依恋中分离出来。他们通常拒绝爱,并且,当关系发生时会表现得特别冷漠。他们是强迫自立(compulsively self-reliant)类型,同时,他们对自我的观点通常是积极的,而对他人的看法通常是消极的。事实上,他们并非不需要爱,相反,他们的行为会被看成防卫,以此来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因此,他们的思维过程可能是:为了防止你来伤害我,我不会让你靠近我。||恐惧型依恋

恐惧型依恋的个体对于如何满足自己的需要十分不确定。他们渴望亲密,但是,他们又害怕变得过分亲密。这些个体常常会出现情绪急转突变的情况,在关系中有极为高涨或低落的情绪体验。他们在同一时间既可能靠近爱,又可能回避爱。因此,他们的思维过程可能是:我希望你爱我,但是你可能会伤害我,因此我不知道我是该靠近,还是该走开。||安全型依恋

我们渴望的目标是建立一个安全型依恋模式,即使你生命中的大部分成分都是不安全型依恋,安全型依恋还是可以形成。安全型依恋始于能给予温暖、滋养、支持的父母,这些父母能够回应孩子的需求。孩子在和父母相处时感到安全,同时相信父母是安全有爱的人。安全型依恋人群对他人和自己都有积极的观念,他们对脆弱和坦率都可以感到舒适。他们同样也对连接与自主感到舒适。他们接受自身的瑕疵,并且不会自我批判。因此,他们的思维过程可能是:爱你是一件舒适的事情,因为我相信你会为我着想,并且,我知道当我感到悲痛的时候,可以向你寻求支持。

如果与照料者一直没有形成安全型依恋模式,那么成年后可以通过与安全型依恋人群(包括治疗师)建立连接,形成“获得性安全型依恋”。值得注意的是,在一段关系中,我们可以经历混合的四种模式,我们也可以因关系的不同而建立不同的依恋模式。例如,你可以与母亲是焦虑型依恋,与父亲是回避型依恋,与配偶是焦虑型依恋,与治疗师是安全型依恋。

我相信,能够知道“我们会有怎样的发展”,或者在压力、情感打击或威胁下知道默认依恋模式是什么,是一件十分受益的事情。知道你的依恋模式可以帮助你了解你的防御策略类型。这会是一个伟大的起点,因为这样你能开始逐渐最小化你的不健康式防御,并建立一个安全型依恋。主要要点

你的过去,不是唯一决定你未来的因素,但是,它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关系模式的重要参与因素。2.童年创伤对成年后的影响有多深你可能恐惧失败、拒绝、孤单、不够好、被遗弃、不被爱、失控,以及许多未知因素。我们的恐惧既可能固化我们,也可能促使我们出现不适应性行为,例如,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取悦性强迫行为,以便获得掌控感。

如果干预未能得以恰当地实施,成年之后会有很高的概率经历童年时期遗留下来的相同症状。接下来会是另外几种应对机制,它们可能是从童年期发展出来的,并带入成年期(或者是在成年期发展出来的)。我们并非要提供一份包括所有情况的详细清单,但是,会呈现几种普遍情况:||对自己和他人的消极观念

在之前的章节中我们讨论过,不安全依恋型个体能够发展出对自己和他人的消极观念。对他人的消极观念的特征是:低信任以及不合理信念的恐惧,即认为其他所有人都是不安全的。对自己的消极观念的特征是:低自我信任、低自尊、低自我价值感、高自我憎恨以及非理性信念下的高自我批评,即认为自己是糟糕的、无价值的、肮脏的和其他相似的消极认知。||强迫自立

这一模式常见于回避型依恋个体之中,这类个体对控制有强烈需求。这一特征常常根植于对他人的低信任。不善委托的能力同样会抑制亲密关系和同伴关系的形成,因为这类个体的内化思维是“我可以自己完成它”。处于强迫自立模式的个体常常将自己放置于自我诱导性孤立处境,因为对于强迫自立模式个体,他人是不相关的,只有自己(自我)是相关的。这一点同样可以归结为以防对他人产生失望。||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

并非所有的完美主义都是坏事。适应型完美主义人群可以为优秀而努力,但是如果需要,也可以同时让自己处于松弛状态,可以与不完美良好相处。但是,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人群,向来对其工作是不满意的。研究显示,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与父母的高期待、批评相关,父母对其的回应建立在孩子的表现效果上。这些最终导致他们为自己建立较高的,有时甚至不切实际的目标,这些目标对他们的健康却是不利的。这样的高标准同样可能会与低自我同情是相关的,特别是如果个体认为自我同情意味着对低标准感到舒适(事实上并非如此)。

即使他们达到了目标,他们仍旧难以感觉欣喜,因为,他们觉得他们能够做得更好。目标达成之后,无论任何目标,他们从不庆祝,并开始迅速寻找下一个项目和挑战,并努力达到完美。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试图在达成高标准目标中找到自我价值。因为这些高标准,你可能会发现,与完美主义最相近的是拖延。某种层面讲,这是因为他们的思维过程是,如果我不能将它做到完美,那么我就一点都不要做。||羞耻感

高水平的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个体们很难认识到他们的基本心理成分是羞耻感。一个轻微的失败的暗示都可能成为羞耻生发的种子。这源于一个人对自己身份的界定,他们把自己界定为“我要做什么”,而不是“我是谁”。请原谅这蹩脚的语法,但是,羞耻感和完美主义确实是最亲密的兄弟,因为:如果我没有做好,那么我一定是不好的,而为了成为好的,我必须去做;如果我不能去做,那么羞耻感开始滋生,并且开始降低自我价值感。对于那些感到自己不能供养家庭的男性来说,这尤其是一种挑战。

羞耻感常常在不觉察中发生,因为完美主义心理会使你无比忙碌,致使你无暇顾及忙碌之下的心理活动。为了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必须长久地告别“我们要做什么”这一身份。学习“成为”仅仅意味着接受自己,不管接下来做的是什么工作,并要学会随顺现状。||恐惧

大多时候,我们对我们的恐惧是不察觉的。潜在的恐惧通常正是那些使我们的动力持续消耗以近枯竭的因素。你可能恐惧失败、拒绝、孤单、不够好、被遗弃、不被爱、失控,以及许多未知因素。我们的恐惧既可能固化我们,也可能促使我们出现不适应性行为,例如,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取悦性强迫行为,以便获得掌控感。你可以在下面的句子中填空,从而发现你的行为驱力是什么(或者,缺乏什么样的动力)。

首先,思考一下那些你做过但十分不想做的事情,或者是那些你没有做但特别想做的事情。然后,问一下自己,那些事情如果你做了或者没做,最糟糕的情况会是什么,并在下面填空。

如果我做/没做_____,我害怕_____(可能会发生什么?)

比如:如果我没有答应你所有的请求,我害怕你会抓狂并且拒绝我。

或者,如果我确实不忠于信仰,我害怕我会失败。

如果你选择去做的(或者没有做的)深植于恐惧之中,而不是扎根于力量、爱或一个充分的信念(充分的判断),那么接下来就是做自我评估的时候了,同样需要做出必要的调整。||个人中心主义

在利己主义文化中,对“自我”的评估似乎是和社会中的“我们”相对立。我们的第一倾向是表达我们如何感受、想了什么和要做什么,但是,为了摆脱自我,我们必须学会对他人的感受、想法和动机保持直觉性。这是需要练习的,主动且有意图地直视他人的双眼。如果没有这一能力,我们会滞留在以自我为中心、自我满足、自私的观念中,这些观念会使我们丧失成熟的可能。孩子们的心理工作方式正是如此,一切都围绕着他们。如果有好的事情发生,是因为他们;如果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是因为他们。

这一现象可以很好地说明,为什么孩子会认为父母离婚都是他们的错。这一心理模式可能会一直被带入成年阶段,并引发我们的思考:是否有些事情是我们遗漏掉的?或者,是否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让对方抓狂?最后得出结论:我们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我们可以更进一步,认为事情的过失是与自己有关,因为一切都与我有关,我可以做些什[1]么来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这一思维方式在依赖共生(codependent)关系中也是十分明显的,如果他们所爱的人是性成瘾者或者酒精成瘾者,他们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认识到这个问题时,感到相当震惊,因为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就是自我中心和自我承受型的,但是,事译者注:依[1]赖共生最早出自和物质成瘾相关的语境,是指一种伴侣之间的关系。例如,一对伴侣中一方酒精成瘾,导致自身功能低下;而另一方则依赖于伴侣的这种功能低下,给出强制性的照顾,来满足自己的精神需要。依赖共生的本质是一个人无法依赖自己内在的自我或自身完全的意志来决定自己的行动。他们的行动和自我价值都依附于外界的东西,可能是人,可能是成瘾物质等。在一段狭义的依赖共生的关系中,两个人都具有这样的特点,需要一方有生理或精神上的成瘾(嗜赌、性成瘾、物质成瘾等),造成这个人功能低下,极端对自己不负责任;而另一个人则高度依赖这个人的“社会生活功能低下”和“不负责任”,在过分地、强制地照顾另一方中获得自己的价值感。这是一种病态的共生关系。实上我是的。更大程度上,我的心理机制是回避型依恋,同时我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而他人的一切都是糟糕的(大部分如此),特别是那些拒绝我的人。直到我从自我中心观念中走出来,我才开始能够从他人的视角看问题,开始能够理解仅仅是没有回复我的电话或短信并不意味着他们在拒绝我或者忽视我,只是可能他们在忙或者忘记了,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低情绪调适能力

当你经历了童年的依恋伤害,管理情绪对你来说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与照料者之间的依恋的一个目的是帮助孩子形成自我抚慰能力,直到孩子学会依靠自己实现这一功能。对一个尚未学会如何自我安慰的孩子来说,调适高强度情绪这一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当孩子们无法内部调适他们的情绪,他们就会转向外部的“安抚”行为,比如拔头发、撞头或乱发脾气。如果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们调适情绪的能力很低,我们虽然是不可能躺在地板上尖叫打滚的,但是,我们内在的情绪已是四处打滚的状态。

情绪调适能力是从自我安慰决策(self-soothing strategy)中发展出来的,这种自我安慰决策可以帮助你踏实地生活。这一能力可以通过正念练习、冥想和瑜伽来获得。同时,你必须允许自己处于不舒适的情绪之中,这样才可能建立起对情绪的忍耐和接纳。||冲动行为

冲动行为通常由对需求的控制发展而来的,在这一过程中,个体无法调适其情绪。通常情况下,冲动性决定是一种情绪化的决定,根源在于焦虑。这种焦虑之中,几乎容不下一点念头和计划。作为一个小孩,你可能毫无顾忌地将一切冲动付之行动,而这又被默许了。但是,如果由于创伤,你的发展一直滞留在童年阶段的状态,你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有同样行为的成人。例如,一个女人不断地兜兜转转于糟糕的亲密关系之中,而这样做的意图,只是填补某种空虚。再比如,有人发短信或邮件给你,你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回复。

个人而言,当我经历过多情绪刺激时,冲动行为很可能会临时发生。如果当我淹没在一个机遇带来的喜悦中,我很可能做出冲动行为。同样,在我十分焦虑和不适时,也可能做出冲动行为。这样做似乎可以摆脱我的不适体验。||反刍(Rumination)

如果你发现自己曾斟酌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人和事,怎样发生、什么时候发生、在哪里发生,那么你可能是一个反刍行为的积极参与者。反刍毫无保留地占据我们精神空间,用似乎永无止境的思绪冲刷我们的大脑。它能使你变得十分糟糕,甚至你生命中并非原始创伤的一部分也会被反刍的思绪波及。例如,思绪进入十岁时的大脑,那时他在公交车站等了几个小时,等待妈妈来接他,特别是在发现妈妈已经忘记他之后。为此,他可能找不到恰当的词汇,但是,这一经历大概会留给他被拒绝、不重要、被遗忘的感觉。

现在,作为一个成年人,任何一个人如果在赴约时迟到五分钟,他的思绪将从0计数到100,所思维和所感受的正如那个被遗忘的十岁的小男孩。这些思维是如此耗费精力,以至于即便他的约会对象晚来了一分钟,整个晚上也都会被破坏掉,因为他的脑中和身体里已经预先填装好拒绝。因此,即便他没有被拒绝,他的身心所表现出的反应,就好像拒绝行为已经发生了一样。||解离

解离是指大脑的情感功能、精神功能以及生理功能彻底处于离线状态。中度解离是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常有的状态。比如,从工作的地方开车回家,但是,大部分驾驶状态是不记得的;阅读书中的某一页,完全不知道自己读的是什么;或者,在一个大教室里做白日梦。还有其他形式的解离,比如更有压倒性、更为慢性的过程,这些通常需要临床治疗。更为严重的解离形式有可能由心理创伤引起。它们包括解离性健忘(遗忘全部或部分创伤经历)以及解离性身份认同障碍(即人格分裂或多重人格,事实上是进入不同人格转换的状态)。

具体的解离体验包括漂浮感、模糊感、视觉模糊、精神中断,人和事情呈现出更远的进展而不是他们实际的样子,感受从身体里分离出来,感觉当下的体验不是真实的。我们当中的一部分人可能经历解离,但是,并没有认识到它;或者,我们认识到它,但是,对其原因并不清楚。在回忆中,我发现在面对一位来访者时,我的视觉变得异常模糊。在她前后的来访者,都没有这一问题,因此我与我的督导师探讨此事,试图能够理解它。我发现,她的样子和我曾经遇见的一个人十分相像。她的绝望和恐惧的样子,使我想起了我的一些个人经历。

当我们经历解离的时候,这种体验就好像我们的大脑别过它的“头”,闭上它的“眼睛”,罩住它的“耳朵”,好像把它环绕在不舒适的甚至创伤性体验的氛围中。这很可能和一个人从饱满情绪中抽离的情境相似。他可能并不会拒绝你。当你伤害他时,远离你而非走近你,可能是他知道的唯一一种处理高压情绪的方式。这就是为什么知道如何应对生活中不同事件对我们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解离是你的主要应对方法,那么逐渐觉察是什么引起了你的解离,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解离会更有益处,因此,可以使用一些基础技能(比如深呼吸)帮助你回到现实情境中。||战斗、逃跑或僵住模式

这是三种应对恐惧的反应,是我们的大脑使我们保持安全、躲避危险的方式。如果我们感觉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我们的大脑会武装起来准备对峙或者逃跑;如果我们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将会无所适从,处于僵住状态。当面对危险,一个孩子不足以强壮到还击,也无法足够迅速地逃离,那么他的反应通常是僵住和解离(即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或者将自己从这一时刻分离出来)。作为成年人,战斗或逃跑的确可以成为一个行得通的选择,但是,仍有很多时候,僵住是唯一的选择。你好像一只在车灯前的小鹿,你知道自己是危险的,但是,你无法对峙那辆“汽车”。你因为恐惧而无法移动,于是,你只是站在那里,麻痹不动。我们常常在感到无力和无助时会僵住。

当你处于战斗模式时,你可能会攥紧拳头、咬紧牙关,出现愤怒的、攻击性的音调,心跳加快,或者有大打出手的冲动。当你处于逃跑模式时,你可能感觉焦虑、不安、紧张或者呼吸急促。当你处于僵住模式时,你可能在身体感知上体验到浅层呼吸或阻塞感、沉重感或麻木感。对这些(以及其他)症状的觉察是有益处的,因为它们能提供一个视角,让你了解自己对安全感的感受。在一个单一事件中,你可能经历不止一种反应。例如,你可能会同你的伴侣争吵(对峙),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你发现自己会放弃(僵住),而最终渴望从他身边远离(逃避)。

在一次与我哥哥的独木舟旅行中,我在经历了僵住的同时,还经历了逃跑的冲动。开始,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条一米左右的蛇开始朝我的独木舟游过来,它似乎要侵袭我!我瞬间感到惊恐,丢下船桨,转身背对蛇(好像这样它就能离去一样),并敞开嗓子用最高音量呼喊。在我呼喊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跳进水里”(这是很聪明的,对吗?!),但是,正当我准备跳入的时候,我听到巨大的拍水声。我哥哥进入了战斗模式,不像我,他用船桨击打蛇。我脑海中从没有产生过这种办法,但是我很开心我哥哥想到了!这其实反映出在面对创伤时,我们会做出或想到十分不理性的事情(比如,一种孩子式的思维,父母的争吵是他的错)。有许多时候,我们需要战斗或逃跑,也有许多时候,我们不需要。随着觉察和练习的增加,当没有必要逃跑时,我们可以学着保持当下;在没有伤害到他人的前提下,我们可以有些行动;在没有必要对峙相击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学着保持冷静。||沉默的愤怒

如果你允许它的发生,这一类型的愤怒可以慢慢地从内部吞噬你。也许要你指出沉默的愤怒的症结是有困难的,因为它通常是非语言的,并且在未经训练的情况下,它也是难以识别的。沉默的愤怒不会以尖锐的语言进行抨击,也不会把东西扔得满屋子都是;它只是坐着,在内心深处酝酿,甚至不被沉默者所注意到。沉默的愤怒者可能是这样一种愤怒者,他们没有权利或理由表达愤怒。或者,沉默的愤怒者可能感觉他们有权利愤怒,但是,没有一个安全的空间可以释放愤怒。我发现当愤怒的方向指向父母时,这种情况常常发生。

我个人一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愤怒,直到参加了眼动脱敏与再加工训练。当在我们的小组练习中,轮到我做“来访者”的时候,我对过程和涌现出的记忆都感到十分不适,以至于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小组协调员注意到我的举动,问了我一个问题,使我流下泪来。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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