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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0-10 05: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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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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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江湖多情人

无情江湖多情人试读:

无情江湖多情人

  

第一章 白发老人

  诗曰:  无家无靠无天伦,一夜弦改各西东。  十年踏尽艰辛路,一朝勘破恩仇冢。  江湖儿女情未果,武林豪杰意难平。  刀光剑影侠义胆,无情江湖多情人。  只说是百年一个天下,十年一个江湖。谁知世事无常,变幻莫测。师徒难再,兄弟无情,妻离子散人无踪。却不知,善恶终有报,只待有心人,正是:  春风还未剪绿叶,  秋雨已始打飘萍。  我未唱罢你登场,  惹出江湖事纷纭。  在一片群山环绕的山沟里,住着几户人家。而且,仅有的几户人家也没有一家是完整的,也就是仅有的几个孤寡老人,相互间也不交流。所以,狗剩自小就没人和他一起玩过。  对于母亲是应该是什么样子,狗剩也不知道,反正他没有见过别人的母亲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每天都是板着一副面孔,冷若冰霜让他没有办法接近,虽然家里只有他们母子俩。  幸好,在狗剩稍微懂事后,遇见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爷爷,有老爷爷每天陪着他,让他才有了一个还算快乐的童年。  那是一个寒冷的下午,漫天飞雪,整个群山都是白雪皑皑。狗剩一早就进了山里,清扫了一片空地,然后再空地处下了套子。可是那片空地过一会儿就被雪盖上了,狗剩再去清扫。扫完之后,他就在不远处一边拾柴禾一边查看着。  也许是上天的怜悯,终于在酉时左右,有一只兔子走进了那片空地,也被套子套住了。狗剩兴奋地跑过去,先用一根木棍把兔子打晕,然后解开套子。这下好了,回家又能吃肉了。他有将近半年多没有沾荤了,想着母亲在锅里炖一锅香喷喷的兔子肉他就由衷的兴奋起来。  “孩子,你能把这只兔子给我吗?我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在狗剩回家的路上,遇见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爷爷,老爷爷手里攥着一个一个雪疙瘩在吃着。  “这……”狗剩有些犹豫,从早上冻到晚上,对于一个孩子把自己费劲巴列才抓到的美味给了别人,那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我真的好多天没吃饭了,这只兔子也许可以救我的命!”老爷爷说着蹲了下来,脸上沁着汗珠。  “爷爷,你和我回家吧,让我娘把这只兔子的肉炖好你再吃!”狗剩犹豫再三说道。他在想,即使老爷爷和他回了家,看他饿成那样,这只兔子顶多够他吃,那自己吃什么?  “行吗?你带我回家,你娘不打你吗?”老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擦着汗珠,“饿得我快虚脱了。”  “这……”狗剩又在犹豫了,是的,他娘每天都会告诉他,不要带不认识的人回家。可是,在这个孤僻的山村里,又有谁是他认识的呢?  “好饿!”老爷爷说着身体就倒在了雪地里,嘴里还在呻吟着,“我快不行了。”  “那就给你吧!”狗剩走到老爷爷身边,把兔子放在老爷爷身旁,然后去扶老爷爷,“这兔子还没有熟,你怎么吃掉它呀?”他想,在荒郊野外,老爷爷又没有锅,又没有灶,怎么把这只兔子炖熟呀。  “我用火烧他!”老爷爷说着用力抓了一下狗剩就站了起来,狗剩疼的一咧嘴,老爷爷就松开了,然后就去附近捡了一些干树枝,用火镰点着了,把兔子放在上面,“你也和我一起吃吧,一会就好了。”  “不了,回家晚了我娘会骂我的!”狗剩看着自己套来的兔子成了别人的美食,极不情愿的背着柴禾往前走着,一步三回头,很是恋恋不舍。可是,他也看到了,太阳已经钻进了山那边,这样回去已经黑天了。如果有那只兔子在手里,也许会少挨一顿骂,可自己手里现在是两手空空,肯定会遭一顿恶骂。  梁夫人眼看着太阳落山了,孩子还没有回来,她有点着急了,千万可别出了什么事。  对于狗剩,梁夫人是又恨又怜。恨的是就因为他,自己在这群乡僻壤整整待了五年。五年的时光,若是在外面,她会做多少事情。可就是一纸命令,五年前,她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孩来到这不毛之地。反正他的家人应该也都死了,所以她给孩子起了狗剩这个名字。  怜的是这个孤儿毕竟跟了她五年,虽然她不允许自己对这个孩子有一丝的感情,可毕竟她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也是她刚刚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便消失的五年。  “你怎么才回来?”看见一摇一晃的狗剩走进院子里,梁夫人厉声喝道。  “我……我迷路了!“狗剩诺诺地说道。  “重复走了快一年的路了,怎么还会迷路?一定是你贪玩了。”梁夫人说着就把做好的饭端了上来。  “没……没有。”狗胜的声音更低了。  “快吃饭吧,就为等你饭都凉了!”梁夫人说着给他扔过来一双筷子。  虽然娘对狗剩不怎么好,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他,这点,狗剩还是蛮知足的。  让狗剩没想到的是,在他第二天去打柴的路上又遇见了那位老爷爷,而且,老爷爷在路边放了捡好的一捆柴。  “我都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套上兔子,你怎么还捡柴禾?”看见老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好奇地问道。  “为了感谢你昨天把兔子给了我,我教你练功好不好?”老爷爷慈祥地问道。  “我还要捡柴禾呢!”狗剩嘟着小嘴说道。  “这捆柴就是为你捡的,你晚上回家背上它就可以了!”老爷爷说着就来拉狗剩的手。  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人牵过他的手,他的小手虽然是在老爷爷粗糙的手掌里,但是感狗剩觉很温暖。老爷爷看似在走路,可狗剩却感觉像飞一样被老爷爷带到了一个山洞里。狗剩再回头看,却不知道家在哪里了。  再以后,就是狗剩跟在老爷爷身后上山洞了。起初他只是只身跟在老爷爷身后,再后来,老爷爷就在他的小腿上绑着沙袋,而且沙袋越来越重。在和老爷爷练功的第四个年头,老爷爷就让狗剩背着捡好的柴禾上下山洞。而且,柴禾一天比一天多。  在山洞里,老爷爷每天开始教狗剩扎马步,后来教他用气,让他气沉丹田每天带着沙袋跳上跳下。甚至晚上回家睡觉应该什么样的姿势,怎么样呼吸,老爷爷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当然,狗剩也一直按照老爷爷教的方法走路与睡觉。  虽然平时老爷爷对他都很和气,但在教他练功的时候却很是严厉,稍有不慎就会被老爷爷用树条抽打。即使这样,狗剩还是喜欢每天来找老爷爷,这样就不会孤单了。  转眼间,狗剩和老爷爷在一起已经五个年头了。  “孩子,从明天起你就不要来找我了。”这天练完功,老爷爷拍了拍狗剩的肩头说道。  “爷爷,我哪里做错了吗?”狗剩莫名其妙地看着老爷爷,仔细想着自己的行为,他一直是在按照老爷爷说的去做的,怎么老爷爷就不教他了?  “不是你的错,是……”老爷爷欲言又止,从怀里拿出一件磨得发黑的小鹿皮坎肩,“你把这件坎肩穿在身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脱掉。”  “嗯!”狗剩乖乖地脱掉外衣,然后把坎肩穿在里面,“天热的厉害也不能脱吗?”  “嗯!”老爷爷答应了一声,转而又说道,“即使脱了,一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千万不要丢了。”  “嗯,我知道了!”狗剩说着眼睛已经红了。他不知道什么是亲人,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师父。他只知道,自他记事起到现在,只有老爷爷对他好。  “还有,”老爷爷蹲下来给狗剩拉了拉衣服,“第一,我教你的功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你以后还可以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走路睡觉,但不能用我教你的基本功去练功。如果以后有人传授你武功,你就以什么都不会的心态和状态去练功。”  “嗯!”狗剩说着,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孩子,不要哭!以后不论遇到多么艰难多么痛苦的事都不要哭,一定要坚强!”老爷爷说着给狗剩擦了擦眼泪。  “嗯,我知道了,一定要坚强!”狗剩强忍着泪水不再流下来,可他对老爷爷却是一万个不舍得。  “第二,你要记住林秋枫这个名字!”老爷爷说着站了起来。  “林秋枫是谁?”狗剩抬头问道。  “只是个名字而已,你记住就是了!”老爷爷说着,已经飘然而去了。  “爷爷,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狗剩的问话并没有得到老爷爷的回答,终于还是又流下了泪水。老爷爷已经无影无踪了,他背起柴禾,心情很是沉重地往家里走去。  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家里一场灾祸正在发生着!  

第二章 成了孤儿

  “一定要带走这孩子吗?”梁夫人看着眼前蒙着面的人问道。  “是的,这是轩辕门主的命令!”蒙面人冷冷地说道,“难道你和这孩子有了感情?”  “没……没有!”梁夫人急忙辩解道,“我只是在想,这孩子的命够苦了,为什么还必须遭更大的罪呢!”  “这就不是你所操心的事了,你把他养到这个年龄就算功成了,他以后的调教就是轩辕们的事情了。”蒙面人依然话锋很冷。  “我也是轩辕门的人,为什么我不能和他一起回到轩辕门?”梁夫人据理力争着。  “十年前你是轩辕门的人,这十年间你已经不是了。让你多活了十年就是因为这个孩子,否则你早已命丧黄泉了,还有资格说自己是轩辕门的人?你更也没资格和我们讨价还价。说,孩子在哪里?”蒙面人有点不耐烦了。  “出去打柴了,应该会很快回来吧!”梁夫人一下子说话无力了。十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赎罪了,没想到轩辕门还是没有她的位置。  “好,他回来你就可以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蒙面人的语气里充满杀气,说完自己走出了屋子。  狗剩走的很慢,一路蹒跚,夕阳西下的时候才回到家里。屋子里已经昏暗了。  “娘,掌灯不?”看着娘坐在炕上没动静,狗剩低声问道。  “掌灯吧!”梁夫人很温柔地说道。  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了?狗剩有点奇怪。为了省灯油,平时娘掌灯一直很晚,而且,也不会点太长时间就让他睡觉了。今天狗剩的心情也不好,回家之后也就是顺口问了一声,没想到娘痛快地答应了,而且声音也与以前不一样了。  “梁夫人,你这个贱人,还不快快出来受死!”门外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娘,外面的人在叫什么?”狗剩还没有从刚才的悲痛中走出来,他怯怯地问道。  “你在家不要出屋,娘出去看看!”梁夫人下了地,说着就摸了摸狗剩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是孙……”梁夫人带着哭音说道,可她刚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闭嘴,让你多活了十年,你该知足了!”话音还没落,一枚银针飞向梁夫人,打进了梁夫人的檀中穴。银针进入梁夫人的体内,力道迅速扩散。“你先去找你的男人,一会我把你的儿子也给你送去。”  “你……你们……”梁夫人想说什么,还没有说出口,就倒了下去。  “娘……”娘出了院子他就往外走,还是迟了。狗剩跪在娘身旁,看着娘躺在地上,嘴角有一丝血丝。  “娘,你怎么啦?你快醒醒!”狗剩使劲摇晃着娘,娘却没有一点动静。  “梁夫人,我们还是来迟了!”院子里走进五六个年轻人,都穿着黄色的棉袍,系着红色的腰带。“狗贼,你下手也太狠了!纳命来!”  “哈哈哈,就凭你们?”不远处刚刚打伤梁夫人的黑衣人冷笑着说道。  “令主,好像是轩辕门的孙堂主来了!”远处一个黑衣人喊道。  “好,今天大爷不跟你们计较,想报仇就来天罡门找大爷来!”黑衣人说道,两个黑衣人迅速消失了。  “你们是?”狗剩看着眼前的这些黄袍人木讷地问道。  “哎,我们是轩辕门的人,一路在追踪天罡门的人来到这里,还是来迟了。”黄袍人中间的一个人长叹一声道。  “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人很是迅捷地进了院子。  “孙堂主,梁夫人死了!”一个穿黄袍的人说道。  孙堂主低下身子把手指放在孙夫人的鼻子上试了试,“哎,人已经没了!”他说着站了起来,看着那几个黄袍人问道,“是天罡门的人动的手吗?”  “是,那些人在您来之前刚走了!”黄袍人中间的那个像是领头的人说道。  “哎,来迟了,来迟了。”孙堂主叹着气念叨着。  狗剩没有理会他们这些人,只是死死地盯着地上躺着的母亲。一天之中,老爷爷离他而去了,母亲又撒手人寰,这次他真的成为孤儿了。他目光呆滞,连哭都忘了。  “孩子,我们来这里本来是接你和你母亲回轩辕门的,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你母亲没了,孩子,你和我们回轩辕门吧。”孙堂主看着狗剩和气地说道。  “轩辕门是哪里?”狗剩呆呆地问道。  “轩辕门是江湖第一大门派,你娘就是轩辕门的人,难道她从来没和你说起?”穿黄袍里的领头的那个人朗声说道。  娘怎么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其实娘什么都没和他说过,更何况是轩辕门了。狗剩还是不解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什么是第一,什么是门派,更不知道什么是江湖了。  “孩子,屋子里还有你什么东西吗?”孙堂主低下身子问狗剩。  狗剩还是摇摇头。  “哎,费这么大劲就为了一个傻子呀!”旁边一个穿黄袍的人低声说道。  “不许胡说!”孙堂主转过头说了一句,然后又转过来对狗剩说道,“孩子,那就跟我们走吧。”  “我娘……”狗剩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母亲。  “你娘的事我们会处理的,我们后面还有人,我会安排他们把你娘安葬好。我怕杀你娘的人还会来找你的麻烦,所以我们应该及早离开这里。”孙堂主说着就往外走。  看着几个人都离开了院子,狗剩看着躺在地上的娘,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好跟在后面,和那些人离开了这个他住了十多年的小山沟。  “大哥,你真的要接回来那个孩子吗?”秦枫问叶秋。  “现在应该已经快回到正义阁了,你才知道呀!”叶秋大声笑道。  “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管别人的事情,所以也很少打听什么。”秦枫也笑着说道。  “我是别人吗?我做什么你最起码关心一下嘛!”叶秋拍了拍秦枫的肩头说道。他欣赏秦枫,能和秦枫一直相处到现在,就是因为秦枫不管他的事情。但是,场面上的话总要说一下不是。  “你不是别人,但你若想让我知道,或者需要我去做的事你自然会告诉我,我才懒怠关心呢!”秦枫说着给自已倒了一杯茶,然后轻轻抿了一口,“你这里的碧螺春味道一直很正。”  “喜欢你就拿去喝,我不喜欢研究这些!我所要做的事就是,十年的时间,我把轩辕门做到了武林第一,未来的十年,你要帮我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然后就可以一统江湖了!”叶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这十年你做到了,未来十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秦枫把叶秋的茶叶拿到了自己的手里,“你不担心那个孩子会是后患吗?”  “十年了,谁会记得多年前的陈年往事?我要这个孩子回来是帮我去解决后患的!”叶秋煞有介事地坐走到大厅的虎皮金交椅上,好像未来的十年瞬间就过去了似的。  “希望你如愿以偿!”秦枫笑了笑说道,“我先回去了,我养的猴子可是该喂食了。”  “哎,玩物丧志!”叶秋似是责怪却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看着秦枫渐渐走出的身影,他冷笑了两声。殊不知,走出演武厅的秦枫也在冷笑着。  “门主,我把这个孩子带回来了!”叶秋正在得意之时,孙堂主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狗剩。  “梁夫人呢?”叶秋似是关心地问道。  “梁夫人被天罡门的人用飞针走线打死了!”孙堂主身子往前倾着回答道。  “飞针走线?”叶秋皱了一下眉头,转而又舒展了,看着孙堂主身后的狗剩。“孩子,往前走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剩!”狗剩往前走了两步,低着头低声回答道。  “抬起头来!”叶秋说着也从虎皮金交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走了下来。看着渐渐抬起头的狗剩,他心头一凌,这个面孔,就是这个面孔,在他心头二十多年挥之不去。  “狗剩,这也算名字?”叶秋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用手捏了捏狗剩的筋骨,又慢慢地坐回了虎皮金交椅上。“以后你就属于玉字辈的,就叫玉寒吧!”  “门主,这样合适吗?”孙堂主有点吃惊,轩辕门玉字辈是比较高的备份。轩辕门的徒弟分别金玉良缘四个辈分,刚进轩辕门的徒弟都是从缘字辈学起,武功达到一定的成度才能升高辈份,这个孩子刚来就成了玉字辈,孙堂主隐隐觉得要在玉字辈对这个孩子不利。  “合适,这个孩子以后就归到你的飞虎堂的门下,你要悉心教导,让他从基本功练起,我看梁夫人从来没教过他武功。”叶秋沉声说道,原本叶秋想把狗剩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可刚看到狗剩的那张脸,让他的心里泛起一丝的恐惧。  “是!”孙堂主答应了一声,他看到轩辕门主似乎在想着什么,他没有再说话,带着狗剩,不,是玉寒慢慢走出了演武厅。  “天罡门在哪里?”跟在孙堂主身后,玉寒低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孙堂主注意到了刚才门主表情的变化,他更不知道,玉寒接下来面对的到底是福是祸!  

第三章 轩辕门

  轩辕门,如今江湖的第一大门派。  我们所说的第一大,并非指的是轩辕门在江湖武功能居第一。在武功修为上,轩辕门远远赶不上武当少林。  轩辕门的第一大,是说轩辕门在江湖上门徒遍布,所经营的事业也是包罗万象。  轩辕门有四个堂口,分别是飞龙堂、飞虎堂、飞彪堂和飞豹堂。以轩辕门所在地正义阁为中心,四个堂口经营着四方的生意。东北方面由飞龙堂经营,东南方向由飞虎堂经营,西南方向由飞彪堂经营,西北方向由飞豹堂经营。  四个堂口分别有四位堂主,飞龙堂堂主岳山,飞虎堂堂主孙麒麟,飞彪堂堂主蔡飞,飞豹堂堂主胡广。  各个堂口在外经营着盐务、粮食、当铺、镖局等各种事业。主要负责经营的都是金字辈和玉字辈的武者。  所以,在轩辕门,如果说缘字辈的人算是徒弟,那良字辈的人也属于师兄一族。四位堂主一般是不带徒弟的,轩辕门的师父都是金字辈的任务,玉字辈的人物自然都是师叔级别了。  孙麒麟孙堂主一年之中有半年多都在江湖上跑着各种生意,管理着自己地盘上的大小事务。他负责的东南地区,是整个轩辕门的经济命脉所致,所以每天都是要务缠身。  只是,门主偏偏调遣他他去解决梁夫人的事情,让他心中大为不解。这次,又把这个孩子交给他调教,就让他更为疑惑了。  当然,玉寒的身份孙麒麟是知晓的,这就更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诸位同仁,这个阶段辛苦大家了!”第二天在飞虎堂的聚义厅,孙堂主看着下面站着的一众飞虎堂兄弟说道。  “堂主辛苦!”众人齐声说道。  “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小兄弟,他是昨天刚加入我飞虎堂的,稍后举行入堂仪式!”孙堂主说着把玉寒叫了上来。  “大家都知道,我们轩辕门为了在辈分和称呼上不乱,所有轩辕们以前的老人的子弟入我轩辕门正堂,都是按玉字辈来安排。  “这位小哥是曾经的十大护法梁正和梁夫人的孩子。十年前梁正已经被天罡门的人害死了,十年后,也就是前几天,梁夫人又被天罡门的人打死了。他们的儿子,也就是这位小哥,门主赐名玉寒,以后就是我们飞虎堂的人了!”孙堂主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大家的神色。  “荒唐,梁正夫妻俩当年是背叛了轩辕门,他们的死都是咎由自取,为什么还把他们的儿子抬上台面?”  “就是,这也太不合规矩了,一个小屁孩还成了玉字辈,一进堂就当师叔,也有点太不合规矩了。”  “当年梁夫人有身孕吗?这孩子不会是梁夫人后来的野种吧!”  “对,肯定是野种!”  “也不对,梁正死去十年了,可这孩子至少也有十二三,难道他们之前已经在外面生了这个孩子?”  看着下面人都在议论,孙堂主皱了皱眉头,昨天门主说完之后,他就想到了今天的这个场面,可是是门主交代的,他只能硬着头皮执行了。  “从现在起,玉寒就算我的记名弟子。你们也知道,我这一年之中有大半年在外面忙碌门中事宜,所以,”他把目光瞄向身旁一位身材瘦小,长相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以后,就有乔老大代我教授玉寒的武功。”  “这个……”乔老大虽然长相猥琐,但目光却很犀利,“我怕不能胜任。”  “这是命令!”孙堂主很是严厉地说道,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硬,他又转过身子,看着乔老大说道,“这也是门主的意思!”  “是!”乔老大只好答应了一声,目光再次落在了玉寒的身上。  “现在我们就举行玉寒的入门仪式!”孙麒麟说完,司仪让下面人点了三炷香,让孙麒麟先上了一炷香,然后让乔老大上了第二炷香,紧接着让玉寒上了第三炷香。三炷香上完,司仪让玉寒叩拜了轩辕门师祖郑风云的排位,最后宣读了轩辕门的门规。一切礼毕,玉寒算正式入了轩辕门。  “好了,大家忙去吧!”孙堂主说完,又交代玉寒以后要好好跟着乔老大学武功。  乔老大,是大家给他的称呼,他属于金字辈的老人,名叫乔金刚,武功不在孙堂主之下,只是资历没有孙堂主老。  该安排他干点什么呢?总不能让他和缘字辈的小孩们一起干一些杂活吧。可是,这个叛徒之子,大家都不会正视他一眼,让他干轻快活更会惹起大家的不快。  “师父,藏书阁的玉林去江南的香堂一直就没有回来,藏书阁的书架上应该都是尘土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去打扫一下!”乔金刚正在思忖之间,良字辈的良丰走过来问道。  “你识字吗?”乔金刚突然灵机一动,转身询问玉寒。让他每天打扫藏书阁去,反正整个藏书阁也没有一本有价值的书,而且,那么大一个藏书阁,每天都要打扫一遍,也不是一件轻快的事。  “不识字!”玉寒说着摇了摇头。他记得老爷爷和他说过,一定要藏拙。他在小时候母亲并没有教过他识字,但是后来还和老爷爷学武功的时候,老爷爷也教过他识字。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老爷爷的事情,那就不会知道他识字的事情了。  “好,好。”乔金刚自言自语道,他想,不识字更好,省的担心别人说闲话。当时让玉林打扫藏书阁就是因为玉林从小不识字,大家也没什么意见了。  “良丰,你带着玉寒师叔去藏书阁。你帮他把以前玉林住的屋子打扫干净,以后玉寒就住在藏书阁,每天负责打扫藏书阁。”乔金刚说着就走开了。  “师……师叔,你跟我走吧!”良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叫起来有些不顺口。  “哦!”玉寒低着头跟在良丰身后,两人直接往藏书阁而去。  藏书阁,坐落在正义阁的最西面,在藏书阁西面紧挨着就是一座高山。进入藏书阁里面,四周环绕有两层书架,下面一层都是竹简书籍,上面一层是印刷的各种书籍。良丰帮玉寒收拾好,“师叔,我先走了。”  “你和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玉寒看良丰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看得出他也是厚道人,低声说道。  “师父他们都没和你交代吗?”良丰有些奇怪,既然是师叔,那一定是门里的老人了。即使不是老人,也应该在门里有后台,怎么会不知道门里的情况呢?  “没有!”玉寒说着又摇了摇头。  “哦!”良丰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过来,“我们是寅起床,卯时开始练功,辰时吃早饭,巳时回去干各自的活计,午时休息,未时练功,申时继续干活,酉时吃晚饭,戌时做晚课,亥时上床睡觉。”  “哦!”这些时间玉寒都记下了,可这些时段都指的是什么他却不明白。  “师叔都记住了?”良丰看着两眼迷茫的玉寒问道。  “嗯,记住了!”玉寒收回了思绪,“可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寅时,什么是亥时,这些时段我都不知道。”  “这样啊!”良丰也有些为难了,怎么说明这些呢?他也是随大流每天作息,具体所指他也说不清。  “那以后每天起床你都来叫我一下,等我习惯一段时间就好了。”玉寒轻声说道。  “这个……”良丰在厨房帮忙,每天要比别人早起一下,他若再来叫师叔起床,那来回至少要走二十分钟的路,而且,过早地把师叔叫醒也是没事干,可他又不能拒绝,“好吧,我每天来叫师叔起床。”  “好!”玉寒初见这么多人,也不懂什么是客气,只是感觉这个良丰看起来很是亲切。毕竟,在这里他不懂得的不仅仅是时辰,吃饭在哪里?练功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终于,玉寒在轩辕门安顿下来了,那些人既然说这里是天下第一派,肯定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吧。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第一,但是他更没有地方可去,只能任人摆布了。  空荡荡的藏书阁,玉寒慢慢地轻拂着上面的尘土。他一定要多懂点东西,他要去找天罡门。既然孙堂主说他的父亲梁正也是天罡门杀害的,他一定要给父亲和母亲报仇。想到这里,他的眼光里充满仇恨,用自己手里的掸子使劲拍着书架,尘土瞬间在整个藏书阁飞舞着。  “我一定要报仇!”此刻,藏书阁在没有别人,玉寒恨恨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他仅有的一个家被天罡门彻底灭了,让他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可是,天罡门到底在哪里呢?  

第四章 入门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良丰早早就来叫玉寒起床了。  “玉寒师叔,早上练功还要等半个时辰,你若是自己想练功,你可以先过去。我一会儿还得去厨房帮厨。”良丰在玉寒屋外说道。  “良丰,你以后就咱俩的时候可不要喊我师叔了,听着很是别扭。还有,良丰,一会儿我和你出去,你还得告诉我练武场在哪里。”玉寒一边洗脸一边说道。  “可是……你就是师叔呀,我们轩辕门的门规很严的,等级森严,若是错了等级,违反了门柜,那处罚也很厉害的。”良丰压低声音说道。  “没关系,我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我说的是就咱俩的时候。”玉寒说着也出了藏书阁。  “哦!”良丰有迟疑了一下,看着玉寒说道,“演武场就在这里往南将近一里地的地方,那里很宽阔,你过去就看见了。“良丰说着用手指了指方向。  “好的,那你忙去吧,我一会再过去!”玉寒感激地看着良丰说道。  “那我就走了,再晚了玉云师叔又要骂人了。”良丰说着一路小跑往食堂跑去。  看着良丰远去的身影,玉寒转身又进了藏书阁。这里的书他一本也没看过,他不知道,凭自己认识的那几个字能不能看懂这些书。不论看懂看不懂,他都要看一下这些书。屋里太暗,东方还没见鱼肚白,那就先练练功吧。  约摸有半个时辰了,其实,半个时辰是多长时间玉寒也不清楚,他只是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了,他停止了练习,走出了藏书阁,往着良丰所指的方向走去。  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但玉寒却能看得很清楚。从小他就这样,他能在黑暗中看清眼前的东西。以前和母亲住在那个小破屋里,漆黑的晚上出去撒尿的时候,他能清楚地看清地上的鞋,当然,他以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他到了练武场,那里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不少人,是分成好几拨的。在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乔金刚,穿过人群,他介直来到了乔金刚的身边。  “哎,玉寒师弟,你怎么也来了?”乔金刚好奇地看着玉寒问道。  “不是早上要练功吗?”玉寒低声问道。  “哦,这里练功的都是缘字辈的师兄弟,你是玉字辈的,不应该在这里练功的。”乔金刚目光躲闪着说道。  “可是,我连他们也不如呀。”玉寒心想,自己练功不就是和缘字辈这些人一样,从基本功练起吗?  “那不一样,你是他们的师叔,你在这里他们就没法练了!”乔金刚使劲说着他的歪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孙堂主在众人面前让乔金刚传授玉寒武功,可私下却让乔金刚什么都不要教玉寒。当然,这也是叶秋的意思,叶秋在见到玉寒之后,心里也有了很大的波动,在他没有思想准备之前,不想让玉寒学什么武功。  玉寒虽然对外面的世界什么都不懂,但他能看懂一个人的心境。在乔金刚目光闪烁的时候,玉寒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暂时不会教他什么武功,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明白。  “我可以在一旁看吗?”玉寒还是想看看这些人怎么练基本功,毕竟自己来的是天下第一门派,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是第一,但是那个黄袍人说起轩辕门时的自豪他感觉到了。  “随便你吧!”乔金刚说完就不再理会玉寒了,然后召集自己的徒弟们开始练功。  当然,这里一共有四组人在一起练功,分别由四个师父在一旁指导,但四组人练的功又不一样,招式和步伐都不一样。  玉寒大致扫了一眼,就专心的看着乔金刚教大家武功,毕竟这些缘字辈的人都是飞虎堂的,他要先看看飞虎堂的武功路数。  足足一个时辰,几组人相继都停了下来。  “玉寒师弟,能看懂吗?”乔金刚歇下来来到玉寒的身边,就这么一个小破孩,怎么就成了他的师弟?乔金刚打心眼里瞧不上玉寒。  玉寒不谙世事,但不傻,他看出了,也听出了乔金刚对他的不屑。“乔师兄,我没接触过这些,看着也是一头雾水。”  “那就对了!”乔金刚笑着走开了。  “那就是刚来的玉字辈的师叔?”  “就是吧,听说什么都不会就成了玉字辈。”  “飞虎堂的乔师父好像也是不待见他。”  “……”  众人在议论着,这些议论也都进了玉寒的耳朵里。玉寒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不愿意理会这些,随着刚练完功的这些人往后面走着。良丰告诉过他,这些人练完功就去食堂吃饭了,所以他也跟着这些人就可以去吃饭了。  玉寒不是不在乎这些人的议论,而是他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既然那个乔老大不愿意教他武功,那他也不能这样蹉跎下去。  对了,自己在打扫藏书阁,他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书籍,偌大的藏书阁,总会有他需要的东西吧。走出外界,他就像一个瞎子,他要改变,不能每次听别人说话就像听天书一样吧。  进了食堂,依然是分成四个方位大家进食。每个桌子上都摆着一大盆馒头,还有一大盆菜。众人都找好座位拿起饭盆开始吃饭了,只有玉寒呆呆地站在食堂的地上,他看到每个木桌上都坐满了人,他该去哪里呢?  “一个傻子,还是玉字辈的师叔!”  “刚听飞虎堂的人说,中间站着的那个像乞丐一样的男孩竟然是玉字辈的师叔。”  “看他那身衣服,怎么没穿玉字辈的蓝袍呢?”  “就他?有什么本事能做到玉字辈?”  “听说他是十年前十大长老中背叛轩辕门的梁正和梁夫人的孩子,所以刚一来就入了玉字辈。”  “……”  吃着饭也堵不上这些人的嘴,看着无所适从的玉寒,大家又开始议论了。玉寒还是不理会这些人的口舌,他在各个桌子上看着,努力寻找良丰的影子,却没有找到。  “你就是玉寒?”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玉寒的身后响起。  “哦,我是!”玉寒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长袍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女孩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低声回答道。  “你和我来,我给你找碗筷吃饭!”小女孩说着就径直往前走。  找不到良丰,玉寒只好跟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了。  “玉珠,你怎么还不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飞龙堂的金光在东北方向几个桌子中间站起来说道。  “我这就去吃饭!”玉珠笑了笑说道。整个食堂的人的目光都定在了玉珠以及她身后跟着的玉寒身上。  玉珠没有理会大家,只是在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把玉寒领到厨房窗口前一张桌旁。那张桌子就是里面往外面端饭菜放置的桌子。  “玉云师父,再给我拿一套碗筷,玉寒师弟刚来,还没有碗筷吃饭。”玉珠冲着里面站着的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说道。  “哦!”玉云好似很不情愿,但又好似接到命令一样只好朝里面喊了一句。  “这是饭菜,师叔就在这里吃吧!”里面的良丰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听到玉云师父叫唤,他急忙端了一碗菜,用筷子穿了三个大馒头走了出来。  “那你就在这里吃吧,吃完了把你的碗筷洗净后方在飞虎堂的桌子上,以后你就不用站着等了。”玉珠说完用眼神看了看飞虎堂一众人吃饭的的方向。  “嗯!”玉寒很感激地看着玉珠。  “我回去吃饭了!”玉珠说完,径直走向飞龙堂的方向。  “师叔,若是不够你再喊我!”看着玉珠远去的身影,良丰偷眼看了看玉云不甚高兴的样子,他和玉寒说了一句,没有等玉寒回答什么就匆匆进厨房里面了。  大家吃了饭,众人三三两两的走出食堂,没有人去理会玉寒,就连刚才的那个小女孩也没了踪影,都各自干自己的活去了。玉寒很是孤独地回到了藏书阁,开始打扫藏书阁的卫生。  接连着几天,玉寒都是到了练功的时间就去看乔金刚教缘字辈练功,其余的时间就是打扫藏书阁。他也经常翻一些藏书阁的书籍,不是他看不懂的书,就是他感觉没什么用的书,他常常是拿起书翻了片刻便又放下了。  这天晚上,玉寒看练功回来,刚躺在床上,就听见一阵很是急促的敲门声。  

第五章 幽冥教

  在正义阁的西北面群山起伏中,有一个小村庄。村子的南面有一座水月庵,庵里面住着两个尼姑。要说这两个尼姑也大有来头,他们就是十年前轩辕门内乱中死去的十大长老中刘清泉的夫人水玲珑和陈启文的夫人月如意。  十五年前,水玲珑和月如意在江湖上号称玉女双侠,却和正邪两道都没有交集。武林正派人士觉得她们俩魔性十足,办事不按常理出牌。邪道上的人又都知道玉女双侠自出道以来一直都在惩恶扬善,为武林除害。只是在后来,她们双双嫁给了轩辕门的长老,从此就销声匿迹了。所以,水月庵在江湖上也没有名气。  在村子后面十几里地就是群山中的最高峰凌秀峰,在凌秀峰中腰一片茂密丛林中,有一个山洞。幽冥教的总坛就设在这个山洞里。  幽冥教教众由二百多人,只是,谁也没见过幽冥教主的真实面孔。但是,幽冥教的教众却对教主唯命是从。  幽冥教的创建也是最近几年的事,在江湖上还没有扬名立万。教众大都在山下的村庄里住着,闲里无事,他们也都种一些庄稼。  当然,幽冥教也有六大护法,他们也都秘密地在很多地方经营着一些生意,以维持幽冥教的日常用度。  “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动静?”幽冥教主一袭黑衣,面孔也皂在黑衣之中,语气淡淡地问道。  “黄河帮一夜之间倾巢覆没,凶手既没留下一个活口,也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天赐王凌宇锋最先说道。  幽冥教主身体微微一震,转过身子,背对着下面的几个人说道,“嗯,这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教主难道知道是谁所为吗?”急切中,凌宇锋又问了一句。  幽冥教主没有回答,只是在黑暗中来回踱着步。  “风云阁阁主在江湖上宣扬,他儿子云飞扬今年十五岁,要和轩辕门门主结秦晋之好。”地广王李春山接着说道。  “哼!”幽冥教主只是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轩辕门接的镖在西北大青山附近被劫,欧阳羽和欧阳鸿兄弟俩双双失踪!”惊风王曲连成低声说道。  “胡广没有查找吗?”幽冥教主沉声问道。  “胡广派人四处查找,半个月下来依然是杳无音信。”曲连成回答道。  “还有什么值钱的消息没有?”幽冥教主转过身子看着其余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分别是惊雷王何坚,闪电王顾贤君,穿雨王耿忠。  “小人所辖之地最近鲜有什么风吹草动。”三人齐声说道。  “你们说的这些事,”幽冥教主虽然把自己藏在黑衣之中,目光却甚是凌厉,他扫了一下下面站着的六个人,“这些事都是事关轩辕门的事。暂且,我们还不能和轩辕门扯上什么关系,所以这些事你们姑且静观其变。  “但是!”幽冥教主话锋一转,话语也凌厉起来,“我们的生意也都有了起色,各地也都稳定了很多。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逐渐蚕食轩辕门的地盘,我已经为你们画出了轩辕门的生意网络,你们尽快给我一个策略。”  六个人开始耳语起来,各抒己见。  “大声点,这里还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吗?”幽冥教主沉声问道。  “我们的意见还未统一,回头我们会把具体策略尽快交上来。”凌宇锋急忙说道。  “还有,现在要你们做两件事情,第一,你们每人在自己众弟子之中培养一名年轻高手出来,我三年之后要把他们派上用场。第二,轩辕门新来了一个弟子,名叫玉寒,你们……”  几个人听后一阵沉默。  “教主难道想要这个玉寒加入我幽冥教?”天赐王凌宇锋沉声问道。  “照我的做就是了!”幽冥教主没有为他们解惑,丢下一句话迈着方步走出了总坛。  “欧阳鸿和欧阳羽在西北竟然失踪了,胡广查了将近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辛苦一趟,去西北帮我查一下!”叶秋把秦枫叫来说道。  “他们弟兄俩到西北所为何事?怎么还被人盯梢了?”秦枫急忙问道。  “也就是一个小镖,其实他们已经接近目的地了,结果出事了。”叶秋皱着眉头,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怪事他遇到不少,可这次实在是太奇怪了。欧阳鸿和欧阳羽兄弟俩的武功决不在他之下,只因为二人不近功利,所以谁也不愿意做什么堂主。能让这兄弟俩在江湖上折倒的人是什么样的功夫呀!  “好,我收拾一下就出发!”秦风淡淡一笑道。他在心里暗自思忖,小镖还需要这兄弟俩出面?只是,叶秋不说,他也不好再问。  蒙面人到底是谁?玉寒对昨晚敲门之人久久不能忘怀。  “你就是孙堂主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是!”玉寒低声说道,这么晚有人敲门,他以为是良丰来找他了,竞是一个蒙面人,玉寒淡然一笑,“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你即使不蒙面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老夫蒙面自然有蒙面的道理。”蒙面人佝偻这身材沙哑地说道,嗓门还有些粗,“你真的不会武功?”蒙面人说着伸手来抓玉寒。  老爷爷教过他,不要运气,不要用力。玉寒很自然的放松身体,任蒙面人在他的身体的骨骼摸索着。  “是没有练过武功!”蒙面人说着似有些疑虑了,他想看看玉寒的骨骼是否适应习武,可他什么也没捏出来。  “我每天就是看看他们练武,直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师父愿意传授我武功。”玉寒诺诺地说道。  “今晚子时你到山后找我!”那人丢下一句话就步履蹒跚的走了,让玉寒有点莫名其妙。  眼看着轩辕门众人都已休息了,他问过良丰,大家休息之后就应该是子时了。  去?不去?玉寒犹豫着,他刚刚到轩辕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怎么会有蒙面人造访?他几乎和所有人都是素未谋面,怎么会有人对他关心?他不认识的人,既然是蒙着面,那一定是轩辕门的人认识的人,会是谁呢?呵呵,玉寒自己都笑了,是谁自己也不认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玉寒轻轻地关上门,他对正义阁里面的地形也不熟悉,去后山的路他也不知道,藏书阁西面紧挨着就是高山,却还有近一丈二的高墙。玉寒看了许久,只好绕着演武场西面的山坡,向着后山走去。  

第六章 自学武功

  到了后山,玉寒也不知道到没到子时,反正是空无一人。  山中静悄悄的,玉寒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片起伏的山峦,东北有一片丛林,丛林的后面山势很高,上面尽是怪石崚峋。  怎么会没有人?难道自己来得不是地方?可这里就是正义阁后面的山呀!玉寒身上感觉有点冷,他来回小跑着,驱掉身上的寒意。  玉寒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只是来回慢跑着。可是,还是没见人影。回去吧,也许那位老人也就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玉寒在四周又望了望,然后转身往南走去。  “孩子,你要去哪里?”依然是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远处说道。  “我看这里没有人就准备回去了!”玉寒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再次仔细看着四周,这次他看清了,在东北的树林边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慢慢的往身影方向走去。  “你能看到我?”那个声音冷冷地问道。  “刚才没看到,现在看到了。”玉寒若无其事地回答着。  “哦!”那个声音更冷了,佝偻着身影也往前走了几步。他有点纳闷,自己一袭黑衣,在这深夜里,和身后黑色的丛林应该已经融为一体了,这个孩子怎么会看清楚他的所在?  “你找我来这里干什么?”走到老者身旁,玉寒很生硬地问道。  “你是这样说话的?一直就这样没有礼貌吗?”老者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也甚是不快。  “我该怎样说话?什么是礼貌?”玉寒不解地问道。  “你娘从来不教你怎么对待别人才是有礼貌吗?”老者语气好似缓和了一些。  “没有!”玉寒摇了摇头,他在想,老爷爷也没教过她什么是礼貌呀。“我娘十多年也就和我说几个字,起床、砍柴去、吃饭、睡觉。别的什么都没说过呀。”  “哦!”老者犹豫了一下,“这样吧,你把你这些天在练武场看过的东西给我演练一下。”  “是!”看着眼前的这位佝偻着腰身的老者,玉寒总是在想着白发老爷爷。他动作有些笨拙的演练着脑子里能记起的那些招式。  “好了,我知道了!”老者说完,往前又走了两步,和玉寒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你这些招式都不到位,跟着我练一遍。”  老者在前面一招一式的演练着,玉寒在老者身后跟着一招一式的学。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老者停下了,玉寒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刚练得你都看清楚了吗?”老者来到玉寒身边问道。  “嗯!”玉寒说着点了点头。  “那好,你自己练一遍!”老者说着又让开两步。  看了乔金刚教缘字辈练武那么长时间,加上老者刚才悉心的完整的演练完之后,玉寒把这些招式都理清了,他开始一招一式的过着。  看到玉寒有出拳不到位的地方,老者就会让他停止,然后帮他指点着。大约又是一个多一点时辰,玉寒把整套拳都走完了。  “这只是轩辕门的入门基本功,你若有时间每天走一遍,对你以后练武有很大的帮助。”老者说着悉悉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你每天还去练武场看他们练功,他们练的都是这本书里所记载的轩辕门缘字辈的入门武功。你自己要把这本书里的功夫练会,不明白的地方就在练武场寻找答案。”  “是!”玉寒接过老者递过来的书说道。  “还有,不要和任何人说你见过我的事情。有人问起你怎么练好轩辕门缘字辈初级武功的事情,你就说在练武场看会的。过一段时间老夫再去找你,再把良字辈的武功教给你,这样你也可以和飞虎堂缘字辈这些孩子一同进展了。”老人神态还是很冷,不过声音很是平和。  “是!”玉寒低声答应道。  “你回去吧!”老人转身说道。  “我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能来这里找你吗?”玉寒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问道。  “不可以!”老者决然说道。  “哦!”玉寒又转过身子往着正义阁方向走去。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看到轩辕门的上空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看着有点木讷的玉寒,老者突然挺直了身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这样的费尽心力能有结果吗?看着玉寒渐渐远去的身影,老者转身也消失在丛林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玉寒每天按照老者说的练书上的武功,当然,他还是每天会去练功场去看乔金刚教授玉字辈武功,心里默默记着乔金刚对那些连武者的指点。  别人都在各自干活,良丰也好久没有再来找他。闲暇之余,玉寒把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拿开,擦了书上的灰尘,再把书下面书架的上土擦干净。  三个月的时间,整个藏书阁在玉寒的打扫下几乎是一尘不染了。玉寒是一个酷爱干净的人,在和母亲一起住的日子里,他不管母亲是不是把家收拾了,他都会在回家之后把家收拾干净。母亲心情不好,经常是把脱下来的脏衣服放在一边,他也会给母亲洗干净。  只是,在西北角下层书架底下的角落里,有一堆破碎的书简。玉寒几次想钻进去收拾干净,可想到要趴在地上进去,自己的衣服就肯定会脏了,所以他迟迟没有去收拾。  眼见得没什么活干了,别人干活的时候,总有人从藏书阁前面过来过去,玉寒也不敢在干活的时候习武。  这天早上,玉寒依然是看完别人练功,然后吃了早饭,就回到了藏书阁。  好像是一种强迫症,玉寒回到藏书阁就死死盯着地下的那一堆乱书简。不行,我一定把这里也打扫干净。  玉寒从书架上取下两卷竹简的书籍,他把两卷书籍平铺开来,自己爬在书简上,正好面对着那一堆破竹简,他开始一片一片的擦拭着,然后又几个竹简捆成小捆,都放在旁边。  理到最后,所有的竹简都被玉寒收拾完了,地下出现了一个黑乌铁片,这是什么?上面也没有字,也是书吗?怎么和别的书简不一样?铁片的两边还凹凸不平,拿在手里还挺重,玉寒好奇地看着。  扔了吧,应该也没什么用。玉寒把黑乌铁片又扔在地上,准备一会儿把它和地上的脏土一起收拾的都倒出去。  玉寒清理完这些,正准备爬出去,他一抬头,看见紧挨书架的地方有一个方形铁框,铁框中间有一个细长的缝隙,缝隙厚度和他刚扔掉的铁片差不多。出于好奇,玉寒又拾起那块铁片,把铁片插入了方铁框中间的缝隙里旋转了一下。只听得“咯吱吱……”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像是他每天开门的声音,难道有人进来了?玉寒急忙倒着身子往出爬!  

第七章 山洞奇遇

  玉寒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急忙往门口走去。  藏书阁门并没有开,玉寒推开门,探头从外面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一个人影。那刚才是什么声音呢?玉寒在藏书阁里面来回走动着,看看哪里有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因为他刚才明明听见一个声音。  突然,他在西面挨墙的地方发现有一个书柜被挪开了,在书柜曾遮挡的后面竟然是一个小门。  这是什么?玉寒在想着,却没敢进到那扇小门里面。他急忙又爬到刚收拾完的书架底下把那块铁片子抽出来,依然是“咯吱吱”的声音。  玉寒谨慎地看着四周,他这是打开了什么门?如果被人发现了那他不是成了小偷了?玉寒又把那堆竹简都拆开,胡乱地放在书架底下,那个黑铁片还是原样埋在竹简下面。  人们都说好奇害死猫。玉寒一天的心都不定,那扇门里面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他能进的地方,结果他进去了,那就犯门规了吧!可是,他来这里已经三个多月了,也没有谁来过这里,更别说进那扇门里了。  不行,进去看看,现在过得也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日子,犯了门规又能如何?大不了再回那个山沟里。说实话,那个山沟怎么回去玉寒都不清楚。从家里来轩辕门的一路上,走的都是匆匆忙忙,而且不是一条直路,玉寒早就绕迷糊了。  管他呢!玉寒斟酌了一天,终于决定,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定进了那扇门看看,反正对于他白天和黑夜没什么区别。  夜深人静,玉寒觉得大家都已经入睡了,和那天见那个蒙面人的时辰差不多了。玉寒在漆黑中拿起那个铁片,再次插入上面铁框中间的缝隙里,听到“咯吱吱”的声音之后,玉寒再次起身,绕过身后的书架,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是个很大的山洞,空空荡荡,但是墙上挂满了各种兵器。在里面还有一个小屋,玉寒走进去,屋子里放着一张床,床上还放着几件小衣服,像是小孩穿的。  玉寒把小衣服拿在手里,好像很是熟悉,他记得母亲曾经在给自己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件小衣服。  没什么重要的,只是在床旁边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铁箱子。玉寒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银锭子。银锭子他熟悉,小的时候母亲曾经带他去很远的地方买过东西,用的就是这样的银锭子。玉寒拿起一块想揣在怀里,可他想了想又放下了。在轩辕门他用不着这些,让别人看见就倒霉了。  出了小屋,转回来,在山洞的正北方是一张黑铁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把玄铁宝剑,玉寒出外面找了一块布子,然后擦了擦上面布满灰尘的玄铁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轩辕剑”。这三个字玉寒认识,轩辕两个字是他来到轩辕门之后认识的。  这是一把宝剑。以前老爷爷和他说过,在江湖上有一把威力无穷的宝剑,就是轩辕剑。只是,能使轩辕剑的人一定需要很深的功力与内力。玉寒伸手要拿起这把轩辕剑,可他一只手用力,那把宝剑竟然纹丝不动。他伸出双手,一用力才把轩辕剑抱起来。他在想,如果不是老爷爷教过他怎么用气用力,他肯定拿不起这把宝剑。  玉寒又把宝剑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宝剑旁边好似有一本书。玉寒用布子把上面的尘土擦掉,果然是一本书。  书上面写着四个字,玉寒却一个也不认识。管他认识不认识,看看再说。玉寒翻开那本书,竟是一套掌法。  玉寒也顾不上桌子旁边一把椅子上的土了,他坐下来,眼睛跟着图上的掌式一点一点走着,掌式的翻飞在他的脑际回旋着。  每看完一页,玉寒都会放下书,自己在屋子里再按照图示演练一遍。一个招式有几十种的变化,每一个变化又都结合着掌法与步伐。  很长时间过去了,他连一招都没有看明白。每一个变化他都需要琢磨好久,演练好久才能弄明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玉寒好像有些渴,还有些饿了。他看了看桌子,这才发现在放书的旁边还有一个瓷瓶,他顺手拿起瓷瓶,用手擦了擦上面的尘土,用牙咬掉瓶塞,里面有一些粘稠的液体。他一口气喝了下去,开始喝液体有点苦,后来就不那么苦了。其实,是玉寒真个身心都在思索着每一个掌法的变化,根本不知道什么苦不苦了。  黑衣人给他的那本书,他很是轻而易举的看完了,而且每天晚上都练,现在已经练熟了。可是,这本书里的掌法也太深奥了,能使出来的不是手掌,而是心。  玉寒一点一点地往后看,心在跟着演练,脑子又在想着招式的变幻,手也在跟着动。突然,御寒感到身体一阵奇热。他努力收回心神,把那本书放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擦着头上的虚汗。  这是怎么啦?玉寒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整个身体就像在一个火炉里被焚烧着。  不行,玉寒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用老爷爷教他的练功法急忙运气,可是没起到一丁点的作用,反而是体内更加炙热了。  玉寒躺在地上,尽量让身体都接触潮湿的地面,还是作用不大。  我就这么死了吗?天罡门我还没找到,父母的仇恨我还没有报,就这样带着遗憾离开世界吗?况且,自己在这个神秘的屋子里,谁又能发现他呢?更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爹,娘,我帮你们报不了仇了!”玉寒想喊出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膨胀着,整个身体都在膨胀着。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脸颊。这次有救了?他努力用目光看着脸上的这个活物,竟是一个一寸多长,晶莹剔透的蜈蚣。  这个东西他知道,小的时候村子里就有一个人夜里睡觉时被毒蜈蚣咬了,结果第二天就死了。  蜈蚣顺着玉寒的脸颊一直爬了上来,然后好像是目的地很明确,一直爬到他的嘴边。玉寒好像闻到一股腥气,他想努力的闭住嘴,却是心有余力不足,任蜈蚣自由地钻进了他的肚子里。  爹,娘,你们等等我,我很快就来了。玉寒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第八章 成了废人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玉寒被惊醒了。  我没有死?玉寒有点不相信,他看见了那只蜈蚣,他也感觉到了,那只蜈蚣进了他的嘴里,又蠕动着进了他的肚子里。他竟然没死?玉寒努力挣扎着起来,可是觉得浑身无力。  不行,他得起来,让人发现这个神秘的屋子他就麻烦了。玉寒慢慢地调匀气息,然后直着身子反过来,咬着牙慢慢地爬起来,浑身冒着虚汗。  他步履蹒跚,脚拖着地再次来到那个书架底下,用力把那块黑铁片抽出来,听到“咯吱吱”的声响之后,又把黑铁片放在那堆竹简下面,慢慢地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脚拖着地一步一布的来到门口,很用力才拉开门闩。  “你怎么才开门?刚才里面是什么声音?”玉寒以为是良丰来看他,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天吃饭时帮他的那个女孩。  “怎么是你?”玉寒说着擦着自己的汗水。  “不是我会是谁呢?”玉珠笑着问道,“我在门外等了好长时间,好像还听到里面有一种开门的声音。”  “不是,我把一个书架撞的错了位,我又把它扶正了。”玉寒闪烁着眼神,掩饰着表情说道。  其实,此时他脸色苍白,面无一丝血色,还用掩饰什么!  “你病了?”看着玉寒面色惨淡,而且还在渗着汗珠,玉珠急忙问道,“我一早看你没去吃饭吃,就有点担心你,所以吃了早饭就过来看你了。”  “哦!”玉寒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可知道在这里还有人在牵挂着他,他的心里热乎乎的。  他不仅心里热乎乎的,浑身都在发热。不知为什么,昨晚的炙热消去了,可浑身还是燥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没力气!”玉寒说着扶住了门框。  “我能进去看看吗?在山上呆了十多年,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藏书阁。”玉珠看着玉寒有些力不从心,她感觉不能继续还外面站着,这样的话他怕是会虚脱的。  “你平时也不看书吗?”玉寒依然是拖着双脚,和玉珠进了藏书阁。  “也不是啦,我看的书都是我爹给我带回去的。”玉珠淡淡地说道。  玉寒很是没有精神,他在一个木墩上坐了下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玉寒,你和我上集市去吧,过些天又到了年底的集体考核,玉云师叔说要好好犒劳大家几日,所以让我下山去定一些肉食送上来,你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和我……”良丰在外面看藏书阁没有关门,就信步走了进来,他突然看见玉珠也在里面,急忙守住了嘴,面带恐惧地看着玉珠。  “你们很熟?”玉珠看了看良丰,问玉寒。  “嗯!”良丰曾经说过,轩辕门门规森严,良丰刚才没喊师叔,此刻有些害怕了吧,玉寒急忙说道,“我还没他大呢,而且也没有他的那样功夫,所以我让他就我们俩的时候就不要喊师叔了,怪别扭的。”  “哦,这样啊!”玉珠转身有看着良丰说道,“你说要下山,我和你们一起去好吗?”  “这,师叔你可以下山吗?”良丰诺诺地说道。他知道,玉珠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在整个轩辕阁的师兄弟中间却是说一不二的,至于什么原因,良丰也搞不清楚。  “我为什么不可以下山呢?况且,还有你们俩陪着,只是?”玉珠说着又看了看玉寒。  “我没关系,也许出去转转会好一点!”玉寒勉强笑了笑说道。  “好,你们先走,我回去换一身衣服!”玉珠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了。她也很久没下山了,她每次说想下山去玩,都被父亲拒绝了,父亲总是怕她下山会出点事端。今天有两个同龄人陪着,应该不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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