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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1 11: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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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斌

出版社:内蒙古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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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谜团

神秘的谜团试读:

神秘的太空信号

地球人是一种勤于追求、勇于探索的智慧精灵,似乎没什么疑难能吓倒他们。正是由于这种精神,他们在探索太空奥秘方面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到目前为止,尽管飞碟之争还没有定论,然而众多的科学家仍坚持茫茫宇宙必然有与我们相似的智能生命这一观点。寻找外星人,并与他们建立联系,以便共同建立宇宙间智能生命的文明社会,众多科学家视这一目标为己任,并为之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和汗水。

在其他星球上真的有智能生命存在吗?地球人类如何能发现他们并与他们取得联系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拉长我们的目光,扩大我们的听力,换句话说,就是要利用不断更新的天文望远镜,观察目光所能及范围内的生命踪迹;借助灵敏和高功率的无线电接收机,设法收到地球以外智能生命向我们传递的信息。

可以想象,如果天外真有智能生命的话,他们也必须和我们一样,会想方设法与外界同类取得联系,其最好的联系媒介就是无线电波了。事实上,种种迹象表明,宇宙间的确存在着这种电波,他们早就设法与我们取得联系了。

早在1930年,欧洲的科学家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发出一串信号以后,总会收到两个回音。一个回音按正常规律返回,即绕地球一周后8秒钟后返回。另一个回音却是在3~4秒钟后就返回了,仿佛它们是被地球轨道上某个物体反射回来的。难道在地球轨道上还有一位来自外层空间的天外来客?科学家们愕然了。

几年以后,一个名叫邓肯·卢南的苏格兰天文学家提出了一种解释证明了这一点。他认为那些反常的回音是由一个位于地球轨道上的宇宙飞船发出的。这个飞船位于地球和月亮之间。邓肯·卢南说回音是飞船上的智能生命发射的信号。他还将他的研究结果公诸于世。他利用电视显示的办法,将接收到的信号画了6个图案,表明它们均属同一星系的不同侧面,一颗恒星总是处于图案中心。这6个图案代表从6个角度看牧夫星座,中间的恒星即牧夫星座3星。科学家们知道,牧夫星座3星距地球有103光年。

邓肯·卢南的发现得到不少天文学家的支持。发现公布之后,舆论一片哗然,地球人感到汗颜了,原来天外文明社会早就注意我们了!

更有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在等着我们去思考。

1953年到1957年将近5年的时间里,法国国家空间研究中心研究部主任莫里斯·阿雷发现,地下实验室的观察仪发生了奇异的偏差。设在巴黎市郊的这个地下实验室,利用一只重77500克的钟对地球引力作长期观察。这个钟由一根长83厘米的金属棒支持,底座重47500克,总重量为12千克。因为钟摆的摆动平面对地球表面来说处于转动状态,这种转动和理论计算中的转动之间的变异,可以反映出地球的运动。

1954年6月30日中午正值日食,莫里斯·阿雷更是格外注意钟摆的运动。日食发生时,他惊讶地发现钟摆的摆动平面移动了15度。这一现象一直持续到日食结束。这种情况过去从未发生,后来也没出现过。当时科学界对此作出的种种解释都站不住脚。

30年以后,一位科学家提出了一个大胆而又新颖的解释:1954年6月30日发生的物质异常现象是来自宇宙空间的一个智能信号。他的推理是这样的:外星人一定了解引力的奥秘,他们很可能掌握左右引力的方法,用它来推进飞碟,飞碟才具有地球人不可思议的种种奇妙本领。假如外星人决定利用引力来引起我们注意的话,最佳选择便是利用日食之际,干扰地球上天文学家的观察。日食发生时所出现的奇异的物理现象就是外星人利用引力搞的恶作剧。

事实不仅仅如此,俄国天文学家对射电星CTA—102的研究又为我们提供了新的发现。1964年秋天,俄国天文学家宣布,CTA—102的发射能量突然增加,他们有可能收到天外文明世界的信号。1964年4月13日,俄国天文学家罗米茨基在莫斯科施滕贝格研究所宣布:1964年9月底和10月初,CTA—102的发射能量与往常比较变得非常强,但只是短时间的,之后它又消失。我们将这一情况记录下来,继续等待。年底,发射源的强度突然重新增大,它正好在第一次记录后100天达到第二次峰值。

此间荷兰天文学家马滕·施密特经过详细的测量得出结论,CTA—102射电星离地球必定是100亿光年远。这就是说,无线电射束要真正来自智能生物,那它一定是100亿年前发射出来的。科学家们更加茫然了,因为100亿年以前,我们的地球根本不存在。难道天外文明世界100亿年前就存在了?

宇宙太浩瀚了,更有千奇百怪的疑团充斥着这个浩瀚的宇宙。人们要探索的奥秘太多了,而我们所能了解的事实又实在太少了。

希普顿大娘的预言

希普顿大娘是约克郡那利斯镇的聪明的妇人,生于1488年左右。她的母亲,阿格瑟·松塞尔,十几岁就成了孤儿,不得不自己养活自己。究竟谁使得阿格瑟怀上尤俄苏拉这个孩子,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这个孩子长大以后成了希普顿大娘。有一种说法认为那位神秘的父亲是一位高级牧师,而且可以确信男修道院院长贝沃利·敏斯特亲自去给这个婴儿洗礼,并且在以后的许多年一直照顾着她。另外一些关于希普顿大娘在娘胎及幼儿期间的说法认为,她的父亲是一贵族,一位旅行骑士,甚至是一位浪漫抒情诗人,当他经过那利斯镇时遇见了阿格瑟。

有一种说法是,阿格瑟把两岁的尤俄苏拉交给了当地一位护士照管,然后去了一个修女会。还有一种说法,当阿格瑟死去的时候,那位护士怜悯这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在那位护士照管下,尤俄苏拉婴儿时期最持久的传说之一是,她和她的摇篮不知怎的进入了一处村舍的烟囱,并挂在那里,人们看不出有什么方式可以支持它。这类故事给这神秘的谣传添枝加叶,即她的神秘的不为人知的父亲是一位魔鬼,甚至也许是明亮之星。

具有特别意义的是给她选了尤俄苏拉这个名字,它的意思是熊。和几个古老的英国家族一样,传说中的阿瑟王与古代神秘的熊部落有关。尤俄苏拉的父亲是那个神秘的部落成员吗?是不是受了阿瑟王的唆使,贝沃利·敏斯特才扮演了远距离的但却有效的监护人的角色来保护年幼的尤俄苏拉呢?实际上,是不是男修道院院长应不在现场的父亲的特别请求,不仅走了九十千米给这个婴儿洗礼,而且还告诉了阿格瑟孩子的父亲对他们新出生的女儿选择了什么名字?男修道院院长会不会也是一个熊部落的成员。

尤俄苏拉被送到那利斯地区的一所学校,在那儿,她的关节炎成了其他孩子们的笑柄。她的关节炎也许是她幼儿时在尼德河边一处潮湿的洞穴里生活的结果,阿格瑟曾在这儿避过难。尽管在学校里学生们的态度不友善,但是尤俄苏拉与老师们相处得很好,并且她证明了自己是非常聪明的。她还有非同寻常的与鸟类和动物交流的天才。

在二十四岁时,她遇到了托比·希普顿,他是一位好心肠的木匠。尽管她身体上的畸形使她的同辈们在学校里嘲笑她,他还是非常高兴地娶了她。自从她结婚时起,她就被人们称为希普顿大娘。

她的预言和格言的最早的记录之一好像是由琼·沃勒编辑的,此人在1561年94岁时去世,同年希普顿大娘也去世了。希普顿大娘事先准确预言了她自身的死亡,她静静地准备着,然后安静地躺在她的床上,等待着她预言的结果。

希普顿大娘预言的一些最早版本出版于1641年、1684年和1686年。这些出版物是调查者调查像她这样事情的一种重要因素。研究经常揭示,所谓的“令人迷惑的预言”和“奇怪的先知片段”,实际上是由其他人在事情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所写的,并且被更准确地描写成被歪曲了与年代不符的历史,而不是预言。

希普顿大娘的预言通常是押韵的,就像诺查丹玛斯的那些令人费解的四行诗歌一样,并且两者的意思常常被符号化和隐匿起来。典型的一个例子是对联:母牛骑上公牛背之时,是牧师当心脑袋之日。

注释者巧妙地暗示,母牛是享利八世,因为这是他的盾牌标志之一,公牛是安·伯利恩,伯利恩还可拼成公牛奥艾恩。她的父亲在其盾牌标志上有的一个黑色的公牛头。他们结婚不久,亨利拆除了神庙和其他宗教房屋,并且怂恿对许多牧师进行刁难和迫害。

更为众所周知的是希普顿大娘的关于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统治的预言:执政多年的一位少女王后,会成为英格兰好战的熊王。

在同一时期,她还预言了德雷克击败西班牙的无敌舰队:西方独裁者的木马,将被德雷克军队击垮。

她最著名的两个预言是关于黑死病与伦敦大火的。她写道:得意扬扬的死神穿过伦敦人们在房顶上离去……

在大火造成的混乱和恐慌期间,人们的确爬上房顶去看火势朝哪个方向上烧,塞缪尔·佩皮斯在1666年10月20日的日记里记录的是关于杰利米·史密斯先生的事。佩皮斯写道:

他说,当传来伦敦着火的消息时,他正在“王子”号船上;整个“王子”号所说的是,现在,希普顿的预言出现了。

同佩皮拓日记中所记载的一样,虽然历史上某些清楚事情平息了对希普顿预言的反对意见,即希普顿的所谓的预言是在事件之后所写的,然而这并没有克服对预言上的模棱两可的争论——如果泰晤士河泛滥成灾,人们很可能由于一次巨大的洪水而爬上房顶,这种情况也许会被认为与希普顿的令人费解的词语所吻合。这种有特点的模棱两可的话,自从最早的时代起,已经是预言的一种特色。最典型的例子是为里达的克罗伊斯做的预报,当时他问特尔斐神谕:如果他进攻波斯人将发生什么事情。克罗伊斯被告知“一个伟大的帝国将会倾覆”。他高兴地断定这意味着他会获胜,克罗伊斯发动了对波斯人的强大攻势。然而,倾覆的伟大帝国恰恰是他的。

希普顿大娘十分确切的预言之一,与大主教沃尔西的命运有关,他曾发誓,在他抵达约克时他要把她烧死在柱子上。她曾轻蔑地称他为“屠夫的孩子”(沃尔西的父亲是伊普斯维奇的屠夫)及“戴着主教冠的孔雀”。当得知沃尔西的意图时,她大笑道,他会看见约克的,但永远不会进入到那里。到达卡吾德城堡后,他爬上塔楼,观察了这座城市。那天夜里,当沃尔西在卡吾德举行庆祝宴会时,诺森伯兰郡的伯爵来了,他根据亨利八世国王的命令逮捕了他并把他带往伦敦,以接受叛国罪的审判。这是亨利统治时期的一种经历,它几乎总是以与塔上的刽子手的简短会面而结束!比起大多数对暴躁的国王感到愤慨的那些人来说,沃尔西还算比较幸运,他在解往伦敦的途中自然死亡。

她应验的另一个悲剧预言是对约克市市长大人的警告:

当有一位市长大人住在约克敏斯特院的时候,他要当心被谋刺……

一位住处在敏斯特院的约克市市长大人,一天夜里,受到小偷们的致命谋刺。

在阿根廷,巴塔哥尼亚的威尔士人,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努力保存着少量的希普顿传统格言。一些研究者,包括大卫·陶尔森,认为她在下面的几行预言可能指的是福克兰群岛战争:从此之后,我们的土地将由两位女人统治。我们的孩子将与西班牙的孩子战斗此时,将会流血,但孩子不会倒下。

那时英国是在玛格丽特·撒切尔和伊丽莎白女王二世的统治下。英国的“孩子”可能指福克兰群岛。阿根廷的“西班牙的孩子”试图得到它,双方都死去了许多人。

虽然就她的一些最有趣的预言的日期存有某些争论,人们怀疑这些预言为事件发生以后被编写进的东西,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她预言了汽车、火车在山间穿行,她想到了眨眼之间环绕世界飞行,那是因特网的一个绝妙音符、电子邮件服务和全世界网络,想想看,在因特网出现500年以前,她就写下了!

希普顿大娘的预言提出了不仅对学院神学家、玄学家及哲学家非常重要的问题,对我们大家也一样。首先,如果预言者能瞥见将来,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将来已经存在于一种不能改变的状态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没有自由意志及自主性。正如我们不能控制行星或电子的运动那样,我们天真地认为我们自己的选择和决定是我们控制不了的。如果我们不能做出选择,那么道德和伦理就像自由意志一样是死的。如果“撕人魔”杰克在白礼拜堂的可怕表现全是他出生前就命里注定的话,那么,“撕人魔”杰克就不能因为是“撕人魔”杰克而受到责备。百万富翁、奥斯卡及诺贝尔奖金得主就不配得到感谢和祝贺,因为超越他们控制的某种力量给了他们天才,并且打开了他们必然成功的道路。如果将来已经被确定,那么,自从世界开始起,总统和总理们没有赢得一次选举,因为这全为他们定好了。世界上最伟大及最热诚的恋人们从没有互相感觉到任何自由的、真诚的、自发的感情,因为在他们出世之前,这全为他们制定出来了……等等,等等……

这是对人类所有努力作出的绝望的、宿命论的嘲笑,并且剥夺了生命中最后的那么一点意义……因此,必须有另一种假设……

查尔斯·狄更斯在《圣诞颂歌》书中对此做了描述。看见还未到来的圣诞节中各种不受欢迎的景象之后,他绝望地问道,它们能否会被避开,灵魂向他保证能的,所有的事物都是可以避免的。如果对它不采取行动,斯克鲁奇看到的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影子。换句话说,当时被斯克鲁奇看见的极有可能是会出现的事物的迹象,它是基于目前数据的推断而对未来做出的最合理的预测。那好像是希普顿大娘看见的东西。当然,它提出了另一种惊人的可能性,即那些可替换的现实的确存在于某个地方……只是我们没有走在那条特别的靠经验走过的道路上。当预言家看见并且听到还没有来临的事物时,他们也许正在考虑另一种抉择,实际上别的地方经历着这种抉择……或者预言家们也许正在看永远不离开画板的未来的朦胧蓝图。

像埃比尼泽·斯克鲁奇一样,我们对未来不随人意的可能情况的“预见性的”感觉,应当使我们成为既不是宿命论者,也不是悲观论者,而是能动的决定论者。对于超自然的不受欢迎的未来景象的幻影,最佳的反应就是拼命工作,以避免它的来临。正像莎士比亚在《裘力斯·凯撒》中说的:“错误不在我们的星球中,而是在我们自身中……”

照片上的“异像”之谜

自从有人在拍得的底片冲洗出来后发现清晰的额外人像或物像,“鬼魂是否存在”这个本来已极富争论性的问题,就更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有些研究人员说,照片内的鬼影证实鬼魂真的存在,另一些人则认为,那些影像可能是一些所谓通灵摄影师,利用暗藏镜头或双重曝光,隐约显出顾客已故亲友的样貌。不过也有一些事例似乎很怪异。

英国的某先生在1959年春季去母亲的墓地扫墓,因为他想在母亲墓前留影,于是就坐在汽车内照了一张像。奇怪的是照片洗出来后,他母亲竟坐在副驾驶座上!当这张照片在当地报纸上发表之后,许多认识他母亲的人都说那位女士的确是他母亲。可他的汽车是在他母亲死后才买的,奇怪!

1963年逝世的人类学家默里,在《我第一个百年》一书中提出类似的说法。默里宣称自己真的相信有鬼,又提出一个“暂定的假说”,认为鬼是“照片的一种形式”,或“由光线射在构成空气的某种原质上的纪录”。默里拿这个过程与照相的原理相比说:“虽然光波会在特别处理过的表面上留下记录,但是这表面未经过特别加工之时,记录的结果是不会显现的,那表面依然是一片空白。我觉得鬼魂不过也是如此……另外一点是……鬼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出现……一个鬼不会在经常出没的地方四分之一哩的范围外出现。如果鬼魂突然消失,那大概是因为一阵风把空气中印上影像的微粒吹散了。与照片相似的另外一点,是鬼似乎也随时光流转而逐渐褪色,出现的次数也会减少。到了‘存在’的末期,鬼只会在很特殊的大气情况下出现,例如雷雨之前。”

有一个业余摄影家名叫詹姆士鲍生,是英国的名律师,他趁着有六个星期的假期,到南非去旅行,随身携带一具“三达”摄影机,一共摄得120张照片,因为临时没有冲晒的设备,便带回英国整理,发现有43张已成废片,其余17张却现出特别面孔或人像,而且是透明体,周遭都像有一种轻烟笼罩着,詹姆士鲍生为之惊奇不已,认为是咄咄怪事。

他细心地把这17张照片精密的检视,发现其中有8张映出来的人像,是一大堆土人,而这些土人当他摄影时,是没有看见过的,再用显微镜来分辨,他依稀认得土人群中有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就是他所雇挑夫的妻儿,这个女人和孩子,是他在一周前曾和她们在100英里以外的地方晤过面的,为何会摄在了镜头之内呢?他真是大惑不解,更使鲍生莫名其妙的是其余9张中,有3张却显现出他朋友的影子,当他在南非旅行时,这几个朋友是住在英国的,为什么他们的人像会出现在这照片里,鲍生不禁向他们询问,是否在他离英期间,他们曾想念及他,所得的回答是不错的,这些朋友都惦念鲍生出入森林莽海中,易招危险,他们旦夕为鲍生祈祷,心有所感,灵魂出窍,鲍生所摄得的,大概就是他们一度离开躯体,赶赴南非的灵魂。

另外,一位名马尔拜的人亦遇上灵魂离体的事:他曾给伦敦一个有地位的绅士拍摄一张照片,事后他发现绅士的右方有一个影子,虽是朦胧,但细辨之下,却是另外一个人物,他精工冲晒之后,拿来给那绅士看,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绅士一看,便认出这是他阔别多年的堂兄弟,他在德国做生意,彼此不通音讯,已有数年之久,绅士差不多把他遗忘了,但他在英国的亲属,就只有那绅士一个人,最奇怪的是,同天下午绅士接到一封由柏林拍来的电报,说他的堂兄弟死去了,而死亡的时间就在绅士拍照前的几分钟,灵魂能从千里迢迢的到异地,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返回故里,这真是一件奇事。

来历不明的声音之谜

在德国中部城市法兰克福有一幢普通公寓,两对青年男女卡尔和索菲、玛塔和埃尔维纳结伴住在这里。1983年的一天晚上,房间里播放着新买来的唱片《请把手放在我肩上》,4个青年正在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忽然桌子上的杯子疯狂地转动起来,像是跳舞。当天夜里,他们的房间里又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家具在动,特别是扶手椅不停地来回移动,厨房台子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甚至无形之中卡尔和索菲的衣服落进了玛塔和埃尔维纳的房间中。但随后又平静下来了。

1985年初,他们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这来历不明的声音还能同他们对话,有时还会无情地揭露他们的隐私。这使4位青年深感不安和恐惧。无奈,他们请来了国内著名的心理学家、医学博士、“波尔代热斯”现象研究专家汉斯·本德教授,向他求救。

汉斯教授马上带了自己的科研小组成员在现场展开调查。迎候他们是无端出自天花板的各种落物,什么面包、书籍、烟灰缸、手绢,甚至还有餐具、菜刀等等。汉斯边躲避着边叫喊着:“快停下来,够了!”房间里旁观的4位年轻人都笑了,根本没有人在乱扔东西。

当汉斯疑惑地仰望天花板想看到什么时,天花板上却传来问候的声音:“晚上好,汉斯教授!承蒙光临,不胜感激!”

汉斯顺口应付道:“没什么,晚上好!”他接着追问对方:“你是谁?”

天花板上的声音说:“这与您无关!”

正当现场录音机录下的这段对话后,天花板上又无端冒出好多东西朝汉斯身上砸来,教授只好领着助手们退离了此地。

2天后,汉斯教授邀请4位青年中的卡尔来到自己的房间。当卡尔静坐在那里时,屋内一只笨重而巨大的老式衣柜突然自行移动起来,并向前倒下摔得粉碎。

后来,经汉斯教授对公寓中的4位青年施行催眠术,并予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暗示,结果使他们的生活重新走向了平静。

不明移动的物体之谜

塞伦是法国的一名技术设计师和画家,他的妻子吉玛是一位西班牙女郎。他们夫妇还有一个小男孩。一家人住在米卢斯的一套公寓中。从1978年起,“波尔代热斯”现象闹得这个和美的家庭不得安宁。

最先,家中的东西总是不翼而飞:衣裤、帽子、鞋子等。这些东西孰像同主人玩游戏似的,有时消失了,隔一会儿又回来,有时一去不复返。一次吉玛的眼镜不见了,一个月后它竟出现在卧室的吊灯上。他们家里的书经常颠来倒去地移位。夜里还常常听见婴儿哭声和动物叫声;但打开灯,却又没声了。家里的大门,即使上了锁也能自动打开。

半夜里,吉玛常感到有谁对她拳打脚踢,连续3天晚上觉得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掐她的脖子,她挣扎着反抗,开灯后并无人,可脖子上留有明显的伤痕。一次晚上,吉玛突然感到被谁猛推到地上,睡床也猛地移向前去,枕头也不知被抽到哪去了。

吉玛的小儿子在一天夜里,听见百叶窗上发出声响,第2天早晨他意外地发现在窗台上有许多玩具。他还常在半夜里感到有一个小朋友跟着爸爸来看自己,还不住地摸他的头和脸。

没完没了的不明骚扰使塞伦夫妇被迫决定搬家。在他们尚未动身的日子里,怪事更多了。一天中午,厨房里的一只罐头突然飞起砸到吉玛的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放在桌子上的吉他,也会自动奏响。一次,吉玛看见有不明影像出现在楼梯口,她勇敢地迎上去,穿过了那个影像;立时感到穿越了一种不坚实的冷冰冰的东西。影像随即消失了。

围绕吉玛出现的这起案例,受到了法国物理学家雅魁博士和德国学者本德教授的重视。两位研究者在塞伦家安装了一部高精度雷达和一台超灵敏度的16毫米摄影机。一天夜间,塞伦夫妇被阵阵爆炸声惊醒,可转动的录音机竟没录下这种声响,只是留下了闹钟的滴哒声和夫妇俩的呼吸声。

又一天夜里,录音机果真录下了异常音响;可到中午,声音又从磁带上神秘消失,晚上录音机又坏了。3天后录音机恢复了正常运转,磁带却又失去了踪影。

通过调查,雅魁博士和本德教授认为问题在吉玛本人身上。有力的证明是,当她回娘家时,母亲家的电器全都失灵了;她一离开,又一切恢复正常。吉玛带来了自我相扰的种种怪现象,这是科学家的基本估计。

1960年,苏格兰也发生数起事件,这些事件的焦点集中在一个名叫弗吉尼亚·坎曾贝尔的8岁小姑娘身上。她寄居在哥哥家里。一天她正与哥嫂一块喝茶,突然靠墙放立的碗柜离开了墙移动了13厘米,然后又移了回去。在学校里,她所在教室的门无端地自动开启,她的课桌盖子无故地自动掀起。这些现象并非希罕。

1967年,在迈阿密的一家批发店,也发生了“怪”事件,焦点集中在一个19岁的古巴籍青年米利欧身上,大多事件都发生在他在场的时候,他离开后又依然如故。

颇富有戏剧的一例发生在肯塔基,中心人物是罗杰·卡林罕,当时采访者罗尔在场。卡林罕走进厨房,身子转向罗尔的时候,餐桌突然自己跳起来,在空中大约旋转了45度角,然后落在旁边的一把椅子背上。

1967年,在德国的罗森梅因城的一家法律事务所里,出现了一系列“怪”现象。电灯泡自行从灯座上卸下来;自动保险丝无缘无故地自动烧毁;电话无端出现故障。虽然法律事务所的对外联系因此几乎全部中断,但电话自动记账单上的费用仍高到惊人的程度。

为了查清原因,该城电话局里安置了一台自动计算机,它把由法律事务所拨出的每次电话和号码、时间和长度都记录下来。检测表明,法律事务所的电话对0119这个号码做了无数次的呼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异现象?两位慕尼黑离子物理学院的物理学家F·夏格和G·齐查被请求进行检查。他们经过认真的研究,认为“这种现象无法在物理学家中得到解释,它们的手是由非定期的、短时的、受智力控制的力量所导致的结果;电话的呼叫必定是由这样一种无名力量从电话盒内的转换器上拨出去的。”

在确定了这一事件的性质之后,反常现象更为加剧了。有关研究人员认定法律事务所中一位叫安妮玛丽的职员是这些现象的中心人物。

每天早晨,当这位19岁的女职员跨入事务所门槛之际,有关监测仪器便开始出现偏差。当她走进大厅时,电灯泡就会大幅度晃动乃至爆炸,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在摇荡。在她的办公室内,一个重200公斤的文件柜从墙边移动开了,文件被从抽屉中自行挪动,墙上的画自动摇摆或旋转。调查人员已成功地拍摄下这种旋转。

不久,安妮玛丽被调离了这家法律事务所。自她走后,一切重归安宁。

法国北部名城里尔西郊一座古堡旁,座落一处中世纪式的宅院。先前的几个户主在搬入后不久都奇怪地死掉了。但努歇尔夫妇不信这些,大胆地住进了这个已闲置多月的宅院。不久,他们就听到卧室隔壁的客厅里老有搬动家具的声响,特别是夜里响得厉害。清早一看,沙发都被推倒一边,茶几搬到了窗前。

一天傍晚,努歇尔佯作熄灯睡觉,实际上手执电筒躲到客厅外的门旁窥视监听。深夜时分,客厅里响声大作,沙发在地板上连连移动。他蓦地冲进客厅,用手电一照,但见沙发已被推进了屋中央;一个人影也没有,两面的玻璃窗都关得好好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临近结束的时候,库拉吉娜被德军炮弹碎片击伤,住进了医院。有一天,她心情很烦躁,在朝碗柜走去时,碗柜里一个罐子自动溜了出来,摔在地上碎了。以后怪事接踵而来,房中的灯光忽明忽暗,门窗也自动忽开忽关,桌上的瓷器也自己移动。这一切就像有鬼神一样使人胆颤心惊。

库拉吉娜这位女红军后来才发现自己的体内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使物体移动。经过很多次试验,有数十套影片纪录了她的制动效应。仪器上显示出她在精神集中时能产生电磁场的脉动。主持试验的谢契耶夫提出个人见解说:

这种脉动作用有如磁波,“这种磁波发生的动作,如集中在一个物体上,该物体虽无磁性,亦好像有了磁性一样,所有物体会被她吸引或拒斥”。

不明飞石之谜

在英国伦敦郊区的恩菲尔德,人们见到的怪现象十分玄奥:玻璃状的大理石飞进封闭的屋内;它们的飞行是可视的,但只限于在屋子里。至于它们如何从外边飞来,又如何穿透关闭的窗户且不留痕迹,这实在是个谜。英国的研究者们认为,这些做远距传物运动的大理石,可能是先被无形地传送到窗户上,然后射进屋内的线性力量使它们显示出来。

这种无踪迹的穿透性,早在1906年3月就有人领教过。荷兰探险家库罗汀笛卡一次在苏门答腊岛过夜时,半夜被物体落地的声音所惊醒;他起床一看发现地上有从未见过的一颗黑色石子。过了一会儿,随着叭地一声,又落地一颗。如此落个不停;而且石子是随着落地的响声来显示它的出现的。库罗汀笛卡不相信黑石子能穿过棕榈铺就的厚厚的屋顶落进来。他以为有人在捣乱,就举起来福枪漫无目标地射击,然而黑石子仍在叭、叭落地。天亮后,库罗汀笛卡仔仔细细地察看了屋顶的里里外外,毫无石子穿透的痕迹。可到了晚上,来历不明的黑石子又落在了屋内的地上。

在巴西接近巴拉圭的国境附近,有一座以“波尔代热斯”现象闻名远近的邦台普兰村。在这里,屋内物体瞬间会自行移动,过后房间就像被台风吹过般凌乱。在林中的小丘卢,有两幢房屋,这家主人大小5口同住一处。

一次,突然有石头接二连三地乱飞,甚至连吉普车那么重的物体也飞了起来。它们飞似地弹起,然后撞向50米外的仓库;将墙壁撞出一个洞。不仅如此,这家人还经常在屋内受到石头的袭击。一次全家正在吃饭;又听到石头飞来击中桌子、碗柜,幸好人没事,过后屋里出现了一大堆石头,墙壁被击出许多小洞。最奇怪的是,没人能看见石头在空中飞动的情景,只是听到声音,石头就已落地。

有一支调查队来拍摄这里的情况,晚上在屋内歇息时,一位圣保罗的记者觉得有东西掉在脸边,可仔细看竟是糖果,包着黄、红等各色纸的糖果散落了一地。可天花板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记者将糖果收进密封罐中,第二天却发现里面的糖果都变成一堆同样的颜色了。

摄影队无法拍摄到怪异现象的发生过程,只能拍到结果情形,工作人员只好耐心地守候下去。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出现了!”大家顺着他的手指向屋梁上一看,原来梁上出现了一瓶威士忌和酒杯,还有一罐饮料,整齐地排成一列。一直静候在这里的人们全都呆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呢?

著名博物学家兼作家桑德森在1928年参观印尼苏门答腊岛一个橡胶园期间,曾亲自参加过平生所见最不可思议的一项游戏。那是在晚间,大家正坐在露台上聊天,忽然听到小石子在黑暗中纷纷落地的声音。

桑德森事后记述了当时的神秘经历:“主人告诉我们说,经常会有小石子扔过来,尤其在寂静的晚上最多。由于大家都十分诧异,而且不大相信,主人便请我们在小石子上随便画上记号,然后把小石子仍回房子或花园四周浓密的丛林里去……我们用各种方法在小石子上作记号,然后把它们向四面八方扔出去。可是不到几秒种,几乎全部画了记号的石子都飞回落在露台上,少数则在几分钟后才返回。我估计那天晚上我们试验的小石子大概有50块。”

究竟是什么力量隐藏在时空中支配着石子作这种微妙的返归呢?此外,某些无缘无故出现的东西,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制动者”何在?

对美国麻萨诸塞州马丁一家来说,“怪”现象的恶作剧,格外使他们难堪。可他们对谁都无从责怪:事情是从1963年10月的一天开始的,当时马丁一家发现电视室的墙上有一大片水渍;不久,一股水柱随着爆裂声喷出墙壁。随后几天类似现象持续出现,每次时间约20秒,大约间隔15分钟便会从不同地方喷发而出,弄得房子里到处都湿漉漉的没法住人。

经检查房子本身不存在潜在原因。但喷水现象却没法子制止。马丁全家被逼无奈,只好弃房而去,搬到附近罗伦斯的丈母娘家里躲避一时。谁知,这样一来,连丈母娘家里的房子也不安宁起来,爆裂声和神秘的水柱不时出墙扰人;没多久,丈母娘家里5个房间全都湿透。前来验查的当地官员曾亲眼看见水柱从涂有灰泥的墙上喷出60厘米远。

马丁不愿把麻烦带给丈母娘一家,于是又把妻子儿女领回原来的居所。这一次他们关掉供水的总开关,把水管中的水完全排干。然而徒劳无益,干燥骨滑的墙壁上仍有水柱照样喷出,直至又逼得马丁全家搬回丈母娘家去住。

于是又是一场反复。但如此反复后却无事了。

种植园里的魔画

维基尼州亚美利亚小镇附近的霍布兰治种植园,占地1郾5万多亩,园主的房子有高高的烟囱、干涸的护壕和很多附属建筑物,是南北战争前的建筑典范。不过,后来种植园缩小了,房子也日久失修,花园和连绵起伏的草地都长满乱草。1964年,麦康瑙希和妻子吉布森买了这所房子。许多年前,吉布森的祖母在这所房子住过,所以吉布森小时也来过这里。但50年来,她的家人都没有在这里住过。

1965年8月13日,房子已大致修葺妥当,麦康瑙希一家就搬进去。经过4年的辛苦经营,整个种植园恢复了旧观。1969年,吉布森一个表兄送给她一幅相当大的人像画,画中人是一个早已死去的远房亲戚,名叫弗洛伦斯·赖特。吉布森的表兄告诉她说,那张画是在麻萨诸塞州达克斯堡赖特家族的夏季别墅内画的,快要画好时,弗洛伦斯突然死去,当时她很年轻。他还说那幅画是用蜡笔画的,色彩绚丽。

麦康瑙希夫妇从木箱取出那幅画,抹净画架玻璃一看,竟发现是炭笔画,而不是预期的彩色蜡笔画。只有黑、灰和灰白三种颜色。

尽管他们很失望,还是把画挂在书房的壁炉之上。几天后,麦康瑙希太太正在地窖时,听到书房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她以为一定是有朋友突然造访,便喊道:“我马上来啦。”接着走上楼。走近书房时,她还一直听到有人说话,但到了书房门口,谈话声音就没有了。书房内一个人也没有,她走遍房子也看不到人。

几个月后,1970年2月,麦康瑙希在书房里看报,无意中抬头看看弗洛伦斯的画像。出乎意料之外,画中人旁边一个花瓶里的一朵玫瑰花,已由暗灰色逐渐变为粉红色。他趋前细看,发现不仅那朵玫瑰花渐渐着了色,画中人以前深黑色的头发也光亮了,灰色的皮肤现出活人肌肤的色泽,其他部分也逐渐显出颜色来。

此后一段时间,画像的颜色越来越鲜明。女人说话声不住从书房传出来,可是总没有人。几个月后画像已全部改观;显示出弗洛伦斯是蓝眼睛、红头发的,坐在一张绿色椅子上。画里的花瓶变为翠绿色,玫瑰花带柔和的粉红色。

整幅画像变得色彩鲜明后,书房里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声音了。当地一个卫士听到这件怪事,也来仔细看过画像。他认为由于画像没有画好弗洛伦斯就死去,她的魂魄被困在画里。她如果不喜欢画像挂的地方,就会使颜色褪去。这一次为了恢复画像的颜色,她请了两个“鬼”来帮忙,谈话声就是“鬼魂”发出的。

如果说弗洛伦斯的鬼魂在霍布兰治种植园感到满足,一些别的东西似乎很不高兴。麦康瑙希一家搬进去三个月后,在1965年11月23日,麦康瑙希夫妇半夜给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吓醒了。声音似乎是来自睡房上面某一层楼的,于是他们急忙走上去查看。他们的子女站在通往顶楼的楼梯下,说尖叫声是从顶楼来的。家里的两只狗看来也害怕极了。当晚大家都不敢上去,但天亮后再查看时,什么都没有发现。

恰好是六个月后,麦康瑙希夫妇又听见那使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但依然找不到声音来源。麦康瑙希太太头一次看到这幅已经死去的远房亲戚的画像时,只有灰、黑等低沉色调。画像挂在家里几个月以后,才慢慢显露出原来的色彩。此后他们又听到两次,每次相隔六个月,分别是11月23日及5月23日。后来尖叫声没有了,却出现了一个年轻女鬼。麦康瑙希太太在1967年夏天头一次见到她:摇摇我清楚地看到一个瘦削女子的身影,穿着一袭垂到地板的衣服,裙子宽松,属于较早期的式样。我看不见她的面目,但她不是透明的,而是个白色的身影。我看着她看了大概十秒钟,转瞬间她就不见了。

过了几晚,麦康瑙希一个女儿听见守在门廊的狗狂吠,整晚睡不着,便打开门让狗进去。那只狗立刻跑过她身旁,直奔客厅。女孩事后说:“我往客厅里看,小黑正摇着尾巴伏下,抬头看着一个站在壁炉前的白衣女人。我正要说话时,那女人就消失了。”

麦康瑙希夫妇后来和家族里其他人谈起那白衣女人的事,才知道她是霍布兰治种植园的“常客”。原来他们的曾祖母以前曾说见过他,那女鬼还用手碰她,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到11月23日,麦康瑙希预料又会听到怪叫,于是拿着手电筒和录音机由半夜守候至天明。到了1968年5月23日,他们又通宵等待。这一次他们听到院子里有沉重的脚步声,便静悄悄地到门廊上四面看看,但周围没有人。几分钟后,后面的牲口棚传来一声呼唤。

麦康瑙希太太说:“第二天早上,儿子和女儿跟我们说,他们晚上在月色中看见一只大鸟站在院子里,那大鸟张开翅膀,翼展逾6尺。”

那只鸟此后再没有出现。但到5月23日和11月23日,又听到神秘女人的尖叫声,好几次后就听不到了,她的鬼魂也销声匿迹。但这所古老大宅里里外外还是经常有怪事发生,例如房间里会突然弥漫着玫瑰花或橙的香味,而当时整座房子都没有玫瑰花或橙。有时又会有莫名其妙的响声,像重物砰然掉到护壕里,牛铃声晚上绕着大宅响起等等,但都找不到来源。还有一晚,好像有个提着煤油灯的男人从牲口棚出来走向大宅,他经过门廊时,麦康瑙希夫妇看见有灯光在空中闪动,直往前走,却没有提灯的人。

直至目前为止,仍未有人能找出霍布兰治种植园所有怪事的来龙去脉。

“转世投胎”之谜

一个名叫珊蒂·德维的印度小女孩3岁那年,实话实说地谈到她的丈夫和孩子,吓了她父母一跳。后来,母亲问她经常提到的丈夫是谁。虽然小女孩是1929年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出生的,却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丈夫名叫肯达纳忒,现在住在摩特拉。我们的房子抹上黄灰泥,有高大的拱门,格子细工窗;院子的面积很大,积满了万寿菊和茉莉花;一亭亭鲜红的九重葛,翻上房舍,盖满屋顶。我们常常坐在房子的走廊上,看着天真活泼的小儿子在花砖地上玩耍,几个儿子现在还跟爸爸住在一起呢。”

当然那小女孩用的不是这些字眼,也不可能掌握这些做作言辞。这大概是印度新闻界搞的,后来还对这事详细报道,而且重新杜撰了那女孩和父母之间的许多对话。结果珊蒂·德维成为印度近代最多人谈论的投胎转世事例。

珊蒂所说的前生故事固然为人津津乐道,故事背后还有不少易忘怀的细节实情、不得不信的奇逢巧事,既引人入胜又难以解释,因为照她父母和家庭特约医生所说,小女孩提供的许多据称是她前生事的详情。比方她前生名叫鲁姬,是生孩子时死的,“怀孕时就有麻烦”,还说身子怎样“越来越坏”,要生了,“是难产。小孩生了下来,我却难产死了”。

珊蒂的父母,听这小女孩那套前生生养的烦苦,听了四年,便写了一封信给珊蒂所称的鳏夫。这个名叫肯达纳忒的男人接信后,怀疑是骗钱的花招,叫住在德里的一位堂兄弟去查一查。堂兄弟来到维德家时,说也奇怪,珊蒂兴高采烈地接待他。她不止认出这位堂兄弟,还说出了确实使人不得不信的事情:他是从摩特拉搬到德里的,那时她还是肯达纳忒的妻子。珊蒂的第二次偶遇更不可思议,那次是肯达纳忒自己带着儿子去德维家。这一次合家团聚,珊蒂对肯达忒和孩子殷勤照料,活像个贤妻良母。

不久,珊蒂的奇事传开了,全印度报业协会要插手直接调查。协会领导人是国会议员德什·班都·古普大,在他指派之下,珊蒂·德维全家由德里被送到摩特拉,去接受调查,一个由老练精明的观察员组成的委员会随行。

到达摩特拉后,珊蒂通过了一个决定性试验:她果然领着这群人,从火车站走到她所说前生的家。她看着那座房子说道:“我在的时候是黄色的,现在却是白色的。”珊蒂所说的前生事,她的家、孩子,以及镇上的详情,经过查核,发现都与事实相符。不管怎么样,由于人们对来生甚感兴趣,报纸也乘机藉此增加销量,珊蒂·德维就此成了印度的知名人物了。

珊蒂·德维在做小女孩的时候,又是记者采访,又是人们谈论,名闻全国。时光流转,一晃数十年,有人问她对以前所述前生种种,有什么感想。她告诉来访者说:“不愿意再回顾过去了的生活。这一生和我在摩特拉的前生的,我都不再想了。我几经艰难,才把回老家的愿望埋藏。现在我不想再开那扇紧闭的门了。”

但无论珊蒂事件多么离奇,也只是近几十年来记录在案的万千件之一而已。虽然印度北部这种事例的报道特别多,但是追忆前生的报告,世界上许多地方都有。

在日本,也有一个传说。

地点是在日本宫城县的气仙沼附近。

事情是发生在日本的明治时代。当时,气仙沼市一带当然是比现在要荒凉多了。

有一个商人的儿子去世,放入棺木中马上就要埋葬了。然而,就在邻人们正在挖掘墓穴的时候,死人突然复活,在棺木中呻吟。

由于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所以,家人和亲戚既惊讶又高兴,引起了很大的骚动。接着,就马上把他从墓场带回家中。

但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头。

经过了二三天,这个儿子的病痊愈了,然而他的样子却变得相当奇怪。

他变得完全不认识家里的一切。就算是患了再严重的病,也不致于把自己长年居住的家也完全忘记,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而且,还不仅是如此而已。“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家在隔壁的村子里,快点送我回去吧!”这个儿子如此说着。

他的父母和妻子听了之后,大感不解。“大概是中了什么邪魔才会这样胡说八道,或者是被狐狸迷住了。”

由于儿子把邻村家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为了慎重起见,家人便派人前去那个家询问究竟,结果令他们相当惊讶。

那个邻村人家的儿子,也在同一天去世,并且已经火葬了。

他们听到关于这个儿子的情形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们想看一看您们家的儿子。”

于是便来到这个商人的家。当他们看到这个儿子时,发现未曾看过此人。

然而,这个儿子却对着邻村家的人说:“啊!你们总算来了!我不要待在这里,快点带我回去吧!”

但是,他们不能把别人儿子带回去,况且,这个邻村的人家里还有已死儿子的妻子在。

看到此一情景,复活的年轻人很着急似的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怀疑,那么我就证明给你们看。”

于是,他很流利的说出邻村人家的父母名字,以及姊姊的名字,此外,连该儿子的妻子名字、出生的家庭以及他们结婚的日期都详细的说了出来。而且完全都说对了。

在场的双方家人,都非常惊讶的彼此看着对方,许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即使相距很遥远,或是不曾去过也不曾听过的地方,却能够清楚的描述出来。

这是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转世事件的主角的共同特征。

这个气仙沼的商人儿子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感到相当生气,于是就大声说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们还不相信吗?那么,你们回去把佛坛下的抽屉打开来看看!里面有我交易方面的备忘录。”

经过查看的结果,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话并没有错。

然而,这个年轻人从来都不曾去过邻村人家的家里,为什么会连抽屉里放着什么东西都知道呢?

这个情况已经使得两家变得无法判断了。

因此,双方的家人再次商量的结果,认为这个奇怪的年轻人并没有精神错乱或者被狐狸迷住,于是便让邻村的人家带回去,两家就以亲戚的关系交往。

其后,经过了两年,这个年轻人又病死了,但是这次他就没有再复活了。

神秘的梦“预测”之谜

梦本来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从生理讲,当大脑进入休息之后,也即人睡眠时,大脑会有少部分细胞处于反抑制——即兴奋状态,这种状态会引起睡眠中人出现一种意识无控制的思维活动,这就是梦。

有的人在梦中,除了会有吃喝等一些生活琐事外,常会梦到自己与心怡之人相逢,或梦到自己的亲人生老病死,当不久这些梦境成为现实后,人们开始相信梦是一种信息,是神灵冥冥之中通过梦来给予我们的一种警示与提醒,于是,梦便被人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弗洛伊德是一位心理医生,他的《梦的解析》在全世界各个角落拥有大量读者。他把梦解释为人类在现实生活中被压抑的欲望的一种渲泄,是人的潜意识的一种曝光。并且他通过梦可以察知做梦人的心理生理疾患,进而采取手段为做梦者疗疾,的确收益多多。比如,他可以通过女性在梦中梦到圆柱体物体,而去推测,与男性生殖器产生联想,断定此女性属于性趣较高,生活中无法满足等等。

尽管弗洛伊德的理论得到了许多人的承认,但梦做为一种生理活动,却带来未来与往昔的信息之谜,仍是困惑现代人的一大谜。

但世界上却有很多梦与现实得到了印证,这也许是一种巧合而已。

拳击手梦见死亡

1947年,休格·雷·鲁宾逊参加一场中量级拳击锦标赛,对手是吉米·多伊尔。比赛前一晚,鲁宾逊做了一个梦,似乎是一个明确而可怕的警告,把他惊醒了。鲁宾逊后来在自传中忆述那个梦时写道:“多伊尔和我在拳击场里比赛,我有好几拳打中了他,他倒下了。他睁大眼睛,目无表情地瞪着我,我也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裁判员进行10秒钟计时,但是数到10,多伊尔还是丝毫不动,我听见人群中有人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鲁宾逊为这个梦感到困扰,告诉教练员乔治·盖恩福德和比赛主办人拉里·阿特金斯说不想出赛,两人都说他荒谬可笑。阿特金斯说:“别闹笑话了,梦是不会成真的,如果梦境也会成为事实,我早就是百万富翁了。”鲁宾逊还是拒绝出赛,最后在一个临时仓卒请来的神甫游说下,他才上场。

这是一场卫冕战。那天晚上鲁宾逊和多伊尔激战了七个回合后,才发现如何尽展所长,制敌机先。于是在第八回合,他用两记右手拳击中多伊尔的腹部和头部,把多伊尔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一记左钩拳击中多伊尔的下颌,把多伊尔打倒在地。多伊尔像一棵树那样倒下来,脑部着地,仰卧不起。鲁宾逊站在旁边看着他,就像做梦时那样。裁判员数到第四下,多伊尔伸出抖动的手想攀拿他摸不到的围绳,接着就动也不动。到第二天下午,多伊尔就去世了。

自古以来,这种故事就在民间盛行。不过,这只是人人睡时精神迷乱的一面,做梦的人在梦中既是观众,也是演员。梦虽深受记忆影响,显然又不只是记忆,因为梦通常牵涉不曾发生过的事情,而梦中的地方也不是真的。做梦有赖于想像力,但是梦境又远较任何白日狂想逼真,所引发的感情也更强烈,而且不受控制。梦虽然不像日常生活那么真实,但也常常显得异常实在,还似可以捉摸。

因此,难怪许多人都坚信梦是一种信息。然而这些信息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自己来的吗?是从别人来的吗?是从神来的吗?是从死人来的吗?而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不管这种信息从哪里来,怎样解释才是最适合呢?

梦中发明苯分子结构式

蛇是众所周知的梦的象征,德国化学家克固雷有一次梦见蛇后,竟然助他解决了一个长期困扰他的问题,就是化合物苯分子结构的模式。他做梦时看见那些苯分子四处跳动,忽然变成一条蛇,咬着自己的尾巴,克固雷醒来以后觉得“像给雷打过一样”,忽然悟出苯分子的结构原来是环形的。美国亚述学者希普雷克特也在睡梦中得到类似的收获,他一直研究两块刻有文字的玛瑙,但怎么样也看不懂。一次他梦见自己和一个巴比伦僧人谈话,那僧人告诉他:那两块玛瑙是同一整块的两个碎片,希普雷克特后来把两块连起来看,就把上面的文字解了出来。

大音乐家塔提尼也谈到他是在梦中从魔鬼的演奏中,获取了传世的乐章的。

塔提尼梦见自己像浮士德一样和魔鬼撒旦订了协议,把小提琴交给魔鬼。塔提尼后来写道:“我非常惊异,他的小提琴奏得多么美妙动听呀!那首奏鸣曲优美细腻极了,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塔提尼醒来后立刻拿起小提琴。“想写下我在梦中听见过的乐章,可是徒劳无功。我当时写的那首‘魔鬼奏鸣曲’虽然是我生平写得最好的乐曲,但比我梦中听到的差得远呢!”

梦中预测火山爆发

梦里面似有预兆,使梦的问题显得更加复杂。如果有预示作用的梦的确存在,那就似乎有理由考虑做梦者本人心智以外的影响了。为人严肃、受过良好教育的英国最早期飞行员兼航空工程师邓恩,是一个自称做过许多预兆之梦的人。在波尔战争时期,邓恩和部队一起驻扎南非,有一晚,他做了一个离奇曲折、活灵活现的梦,他后来把故事写进一本畅销书里。邓恩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山头上,眼看着一座火山行将爆发,水气从四周的地上冒出来,他害怕极了。然后邓恩又看见自己在附近一个岛上,哀求那里的法国官员派船去拯救大约4000个遇险者。正当他还在苦苦哀求的时候,他醒来了。

不久,运到邓恩营地的最新英国报纸就报道了一宗灾难,情形和他梦中的情景非常相似。《每日电讯报》的大标题是“马丁尼克岛火山爆发”,内文报道这次在法属西印度群岛的火山爆发,约有4万人不幸死亡,遇害人数是邓恩梦中看见的10倍;生还者当然已由船运走了。

几乎所有读过邓恩的作品的人,都知道他的资料详实可靠。他在作品中还提到几件类似的事。有一个晚上,他梦见自己在苏丹喀土穆附近,忽然看见有三个衣衫褴楼的英国人,声称从非洲南端一直走来。第二天早上,他就在《每日电讯报》上看到了英国一支准备从好望角到开罗的远征队抵达喀土穆的消息,而邓恩事前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一回事的。在另一个破晓之前做的梦里,他看见一列火车,在苏格兰弗夫桥附近出轨,坠下路基。邓恩这一个梦,过了好几个月才应验,当时一列名叫“飞行苏格兰人”号的著名火车发生意外,出轨坠下路基,失事地点就在离弗夫桥15里之处。

邓恩曾考虑过一些批评者的意见,那些人认为他是看到报纸的报道以后,才幻想自己梦见过类似的事情。邓恩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凭心灵感应从“每日电讯报”的记者处知道那些事件的。他最后总结说,那些因素或许存在,但梦境也可能有预示作用;他相信只要训练自己牢记梦中的景象,把它记录下来就行。他因此进行了一系列试验,来证明这套理论,但是试验结果并无足够的说服力。

希特勒靠梦躲过一劫

引起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奥匈帝国菲迪南大公遇刺事件,据说也曾有人从梦兆预知。菲迪南的私人教师约瑟夫·蓝尼主教,梦见大公在萨拉约伏一辆车子里遭人开枪打死。惊慌的蓝尼主教,把梦中情景,详细记录下来,准备告诉菲迪南。但当天他就接到电报,说菲迪南大公已经遇刺身亡,情况和他梦中所见的并无两样。

另外一个故事是与希特勒有关。据说当他还是个下士时,有一次在巴伐利亚军团前线,给一个怪梦惊醒了。他梦见自己给大堆泥土和熔铁埋住。希特勒急忙离开休息的营地,心神不安地走向敌我间的无人地带。忽然间,在立身之外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他于是迅速回营,只见刚才睡觉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弹坑,睡在身旁的人,已被尘土埋住了。

像林肯、蓝尼主教、希特勒所做的梦,真有可能是超出个人想像之外,另有来龙去脉吗?埃及人认为这是无可置疑的。约公元前1350年,埃及人就用莎草“纸”做的解梦书,解释种种梦境可能藏有的喜兆凶征。例如,梦见锯木,是预示敌人的死亡;梦见自己牙齿脱落,表示会遭亲人杀害。

医生用梦诊病

曾经有一个年轻学生,许多晚连续做恶梦,梦见自己给一条大蟒缠住了,不能动弹。后来,他病倒了,便去找医生诊断,但是那位医生怎么也看不出这位年轻的学生究竟有什么疾病。不过,大约一年以后,这个年轻人真的在椎骨部分,长了一个恶性赘瘤,几乎弄到全身瘫痪。还有一个例子是,一个妇人一再梦见自己被压在泥土里,呼吸艰难。两个月后经过诊断,证明她患上了结核病。

对苏联科学家兼医生华西里·尼可拉叶维茨·卡萨金来说,这些梦既不是什么机缘巧合,也不是什么梦中的预兆。卡萨金认为,这些梦是一个重要的脑活动范型中的一部分。这个脑活动范型,足以证明人类的脑子有预感疾病的能力,而且可以早在可识别的各类病征出现之前,就在梦中提出一些警告。卡萨金把脑子外层的活跃细胞,称为梦带,他推论说,这条梦带所记录的,是与身体“正常情况不同的最细微偏差”。他相信梦带的细胞是极端敏感的,尤其在晚间干扰最少的时候。因此梦带可以察觉到很容易为人忽略的细微生理变化,卡萨金一直认为,彻底明了和深入认识这些梦,是大大有助于诊断病症的。

卡萨金曾经任医学教授之职多年,他还著有《梦的理论》一书,据说自1960年以来,苏联各医学院便以他这本书作为课本。不过美国和欧洲各国,对卡萨金仍然是所知无多。直到两个熟悉苏联情况的美国记者亨利·格里斯和威廉·迪克,着手写一系列谈论苏联心灵学研究的文章时,才开始听到有关这位“睡梦收集家”的事迹。格里斯和迪克认为,卡萨金或许可以提供有趣的资料,帮助他们研究,于是请求苏联的新闻机构安排他们和卡萨金作一次会面。

1975年初,格里斯和迪克终于获准跟卡萨金见面。他们与卡萨金会谈了几小时,对这位接受访问的人有极深刻的印象。

格里斯和迪克后来记述与卡萨金会面的印象时,作了这样的报道:“卡萨金医生显然是全心全意相信那些事的。他热衷于自己的研究,也相信自己能够帮助其他的人。”卡萨金又告诉格里斯和迪克这两位记者,当他还是个年轻医生时,就开始对梦深感兴趣了。那时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包围列宁格勒,许多人饱受饥寒交迫之苦,日日有千百人死亡。卡萨金除了聆听病人诉苦外,别无他法。但他逐渐发现,自己可以由病人所述的梦中情景,判断哪一个人濒临死亡。他在笔记本里写道:“虽然列宁格勒每个人都希望得到食物,似乎没有人会梦想得到别的东西,不过依然有一些病人,一再做一些别的梦。我要他们把梦告诉我,后来发现他们说的那些梦,往往指出一些几天以后才出现的病症。”于是卡萨金立下志愿,如果他能逃过这场围城之劫,他一定要继续研究这种奇异的现象。

卡萨金真的幸免于难,得以生还。到1975年,他已经收集了几千个有关的事例,并且相信可以从中看出一些预兆的模式。他发现,如果梦见自己呼吸困难,例如有一个女人梦见自己整个肋骨支架被压碎,就是肺病的征兆,诸如癌症或者结核病。另一方面,高血压则很可能由充满疑虑的梦预示出来:有一个患上高血压的工程师的情形可以为证,他曾经再三梦见自己设计的一座建筑物倒下来,把他埋在里面。而梦见身体受伤,例如一再被刺伤,可能预示身体内部器官不久会出毛病,可能十分严重。

卡萨金还发现,梦兆有时是隐蔽的,例如恶梦的受害者,不一定是做梦者本人,而是他的朋友。卡萨金也发现,梦很可能反映个人现实生活中的种种遭遇,例如一个家庭主妇可能梦见给屠夫拿刀砍伤,一个军人则可能梦见给敌人以剑刺伤。他又认为,偶尔做恶梦是无须理会的,但如果连续不断做同一恶梦,就应该视之为一种预告。因此卡萨金认为,如果医生善于辩识和解释这种梦的话,或许可以及早在尚能治疗的阶段中诊断出各种严重的病症。

梦幻中的警报

英国伦敦西区的茅朴茨顿大街,住着罗米莉小姐一家。父亲奥斯退休后的一天,打算和妻子莲娜、女儿罗米莉一道乘飞机到法国马塞去看望大女儿奥妮亚一家。大女儿出嫁多年,家里人十分想念她。于是,大家忙活起来,奥斯订购了明天的班机票;莲娜忙着到超级市场采购带给外孙的礼品。罗米莉则在卧室挑选出门穿的衣服。

她打开衣柜门,里面挂着许多质地精美的时装,五光十色,令她眩目,一时不知该穿什么!于是,习惯地向母亲求援:“妈妈,明天我穿什么?绿色的连衣裙还是旅行服好呢?”罗米莉比量着衣柜里面挂着的各式衣服。她实在不知该穿哪件好了,就大声问正在隔壁房间里的妈妈。“喜欢哪件就穿哪件。”母亲笑着回答她。

罗米莉与善良,温柔的姐姐已分别很久,分别后的生活也已经习惯。只是一母同胞的骨肉之情,令她非常想念姐姐,见了面,该有很多话讲。还是第一次去姐姐家,姐夫会欢迎他们吗?飞机起飞是在明天中午。罗米莉感到这次旅行一定会很愉快。

她一边浮想联翩,一边继续试着一件件衣服,当她对着穿衣镜试衣服时,忽然发现镜中出现了一个不知名地区的远景。

安放镜子的这个房间光线很暗。这时镜子里出现的,既不是罗米莉的身影,也没有身后墙壁上的画和饰物架。而是一架客机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飞翔的情景。

她凝视镜中十分惊异。原来在镜子里出现的客机上,自己也坐在双亲中间,客机迅猛地升高,好像是在向费城方向飞行。“为什么这架客机上只载我们三位乘客?”罗米莉心中纳闷。不一会儿,客机剧烈晃动,高度不断降低,眼看接近山腰,甚至连山上的树木都看得很清楚。“危险!”她刚想到这里,就眼看着飞机冲撞到山腰上。接着,一场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她从这架飞机里被抛到外面。两位老人和飞机都被红彤彤的火焰包围着。

这一瞬间,罗米莉在镜中看到的这些事情真切极了。可一转眼,镜中出现的又是她现在这副穿着白色旅行装的形象了。

刚才偶然出现的幻影消失得无影无踪。“爸爸,妈,不得了啦!”

她跑进双亲的房中,讲述了刚才镜中见到的可怕的事。“你做梦了吧,这种事还映照在镜子里,还没听说过,是不是房子有什么地方坏了?”

双亲担心地望着她,不大相信这是真的。“不,我确实看见了,这一定是发生倒霉事的预兆,延期出发吧。”她反复要求双亲改变原来的探亲计划。“票都买了,而且奥妮亚也等得发急,如果再延期……”母亲挺遗憾地说。

罗米莉说的事,二老当成谵语和一时心情浮躁冒出来的话。

可是,她死乞白赖地央求一定要推迟出发。二老也觉得心里没底了。“那么中午的飞机不坐了,延期一下,改坐晚上的班机可以吗?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好吧,谢谢爸爸、妈妈。”她扑到双亲身边表示感谢。

第二天中午飞到马塞的班机果然撞到山上,失事烧毁了。

大文豪梦中预示兄弟惨死

麦克·托威因是美国的大文豪。年轻的时候,他曾在航行在密西西比河的汽船上做工。

当时,这位小名叫萨姆的青年经过一番努力,当上了所憧憬的领航员。在本希尔巴尼亚号上往返于圣路易和新奥尔良之间。

萨姆的弟弟罕里,也作为一名见习航员在同一船上工作。在兄弟俩下船后回圣路易的家中睡觉的时候,萨姆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他梦见弟弟死了,躺在金属棺材里。罕里穿着萨姆的服装,胸前放着一个大花圈,花圈中间是红蔷薇,周围一圈是白蔷薇。

他醒来后,很久不能忘掉这场梦。早饭时,当他看到弟弟罕里和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坐在那大口大口吃饭时,才松了口气:“仅仅是一场梦。”

这回,兄弟俩是赶乘自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到新奥尔良去的船。当他们离家时,母亲和往常一样,与儿子们道别。母亲叫了一声:“罕里!”

母亲把小儿子再一次叫回到大门旁,依依不舍地紧握着他的双手。萨姆见到这种惜别之情,内心又泛起一阵奇特的感觉。这天,兄弟俩不像往日那样有说有笑,他们默默无言地向码头走去。

数日后,罕里乘坐的本希尔巴尼亚号,由于锅炉爆炸,失火沉没了。当时,萨姆由于偶然的原因,临时没乘这条船。弟弟罕里被从船上崩到河里,受了严重的烧伤。但是,他又返回到即将沉没的冒着熊熊大火的遇难船上,营救妇女儿童。

在这场事故中,本希尔巴尼亚号上的船员和乘客共150人遇难。当萨姆赶到现场时,罕里和其他伤员们一起,被收容到孟菲斯城的医院里治疗。他昏迷不醒,处于生死关头。整整6天,萨姆彻夜不眠地护理罕里。

第7天罕里因病情急剧恶化死去了。

在灵堂,萨姆面对着安息的罕里。罕里已被装进金属制的棺材里。他穿着萨姆的衣服,这是刚从包袱中拿出来给他穿上的。城镇的妇女们来这里吊唁,把拿来的花束——用白蔷薇把一圈红蔷薇包在中间,放在这位勇敢的年轻人胸前。

这一切和萨姆梦见的完全一样。

萨姆回忆起和罕里在一起时,曾严格地教诲弟弟,要有一个船员的思想品德。万一船发生事故,首先要抢救妇女、儿童和病人。

罕里是听了我的话才遇难的……

萨姆为此内心十分痛苦。他感到是自己把弟弟送给了死神。这种内心痛苦,一生中都在折磨着麦克·托威因先生。

梦中发出的地震预报

美国加州一位名叫夏洛蒂的女子能预报地震,每当她感到地震发生时,就会迷迷糊糊听到一种声音,有时声音的变化令她头痛,胸痛。1985年5月5日她曾打电话给一家通讯社,说她预感在加拿大、阿拉斯加、阿留申群岛将有一次大地震,两天后,阿留申群岛果然发生了地震。1985年4月27日,她打电话给一家通讯社,说墨西哥将在12小时内发生6级以上地震,3天后墨西哥发生了7级地震,只是时间推迟了。

1974年3月3日,土耳其航空公司的DC10型喷气式客机坠落于巴黎郊外、乘务员和乘客共346人全部死亡。早在出事半个月以前,美国的肖恩·罗宾斯已对这次事故作了详细预告:1974年2月16日在纽约的会上,肖恩·罗宾斯在催眠状态下作了如下预告:“去伦敦的大型喷气客机坠落……数百人死亡,生存者一个也没有……发生时间3月或5月……美国外交官夫妇也在遇难者中……与T字有关LT为土耳其的字头……机种DC10……”

预言全部录了音。因事关重大,肖恩和她的朋友于2月29日拜访了TBI的纽约分局,向航空值班员提供了磁带,希望防止事故发生。遗憾的是TBI分局不相信这一预言。“谋杀”之梦

1827年在伦敦,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柯德亚和茉莉,两人已订下婚约,眼见就快要在众人的祝福下,迈向幸福的人生。然而就在此时,柯德亚厌倦了农村生活,更不想和未婚妻终生厮守在这没有发展的小地方。

可是他无法独自一人离开,尤其是他已有了未婚妻,在柯德亚的心中燃起一盏明灯!几天之后,他宣布他将和茉莉举行秘密婚礼,然后到外地谋生。

他选择于5月18日晚上举行庆生会时,悄悄把女友约到家中一间红色的储藏室,告诉她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行踪,否则这桩秘密婚礼就没意思了。

年轻的女孩知道心上人的计划,兴奋异常,想到一个别开生面而又精致的秘密婚礼,不知可以羡煞多少女伴,她当然偷偷地来到储藏室。狠心的柯德亚等在这里,看到茉莉欣然来临后,便枪杀了她,并将她埋在储藏室里。

柯德亚不愧是经过一番熟密的安排,他很早就交待储藏室内要堆满东西,所以在他神秘的离开后,村民也毫不为意,想这一对新婚夫妇大概真的到外地去创业,而储藏室平日很少使用,又堆放着零乱的杂物,根本没有人去留神它。

柯德亚在离开农村后,前往怀德岛,和当地一名女子结婚,过着幸福的日子,并托其妻之福,摇身一变成为一所女子学校的主持人。他并偶尔寄家书,表示他和茉莉正享受着美满的生活。

在另一方面,茉莉的母亲摩汀夫人;在女儿走后隔了一阵子的某一天晚上作了一个梦:看到女儿中枪倒地,鲜血溅得一地,接着又眼见凶手的背影正在挖掘坟墓,把茉莉扔进里面,又用土遮盖,并将附近的血迹清洗一空。摩汀夫人清楚的记得行凶地点竟是女儿未婚夫家的红色储藏室。

惊醒的摩汀夫人立刻唤醒身边的丈夫,告诉他这个可怕的梦境!“唉呀!亲爱的太太,你太想女儿啦!她才出嫁不久呢!”

然而梦境连着三天缠绕着摩汀夫人,她开始担心,恐惧,深怕爱女会遭遇不测,幸好柯德亚的家书到了,解除了摩汀夫人的疑惧。

时间逐渐过去,梦境也未再出现,摩汀夫人也认为这个梦是自己思念女儿才会做这种梦,如今女婿偶有家书,都提到女儿过得很好,她开始对恶梦不再耿耿于怀。然而有一天,她经过那间红色储藏室时,意外听说这个地方曾经是女儿和柯德亚约会的地方之后,她凭着做母亲的直觉认为这个怪梦一定代表着什么!

她要求丈夫采取行动,并说:“也许柯德亚早就把咱们的女儿害死了,你看那些来信中,从来没有女儿的笔迹。”这是1828年3月份的事,离茉莉死亡已有10个月之久。

这位父亲无法根据妻子的梦境来控告别人,但又奈不住妻子再三恳求,终于在四月间,征得男方家长的同意,会同搜查的官员,一起来到这间储藏室。

摩汀夫人虽然从未来到这里,但却一眼指出女儿陈尸的地点,检查官下令搬开杂物进行挖掘,首先挖到茉莉的披肩,接着从那46公分的地下,掘出了尸体。凭着衣物、牙齿、以及死者配戴的零星饰品,证实了尸体就是茉莉。

悲痛伤心在所难免,检查官立即着手抓人,将柯德亚逮捕归案,尽管他矢口否认自己是凶手,但由现场留下的凶器等证物显示他确实是谋杀者,而被宣判绞刑。

这宗不为人知的命案,若非死者托梦,恐怕永远石沉大海,而摩汀夫人如何连续三天梦见爱女被害,这或许是死者和其母亲的心灵相互交融,因而把自己的不幸,烙印到她母亲的脑海中。

这种梦境如何发生?成因为何?仍未能有合理的解释!

神秘的湘西“赶尸”之谜

湘西赶尸匠,入行必须面试,年满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丑,胆子大,才能被录取。

湘西既有誉满全球的张家界,也有神秘莫测的赶尸。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便极有可能看到死尸走路,当天亮之前,小客店前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尸体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这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其实,说是“赶尸匠”不如说是“领尸匠”,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路上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店”,夜晚悄然离去。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过三关才可当学徒

湘西民间,自古就有赶尸这一行业,学这行业的,必须具备有两个条件:一胆子大,二是身体好。而且,必须拜师。赶尸匠从不乱收徒弟。学徒由家长先立字据,接着赶尸匠必须面试。一般来讲,要看满16岁,身高1郾7米以上,同时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条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

赶尸匠先让应试者望着当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此时不分东西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接着,赶尸匠要你找东西、挑担子。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之高坡,尸体爬不上去。赶尸匠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后,还有一项面试,这就是赶尸匠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山上,黑夜里让你一个人去取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匠的胆量。这三关顺利通过了,你便取得了当赶尸匠学徒的可能。

赶尸匠的家里,跟一般农民一样,照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只有接到赶尸业务时,他们才将自己装束一番,前去赶尸。他们虽赶尸,却忌讳赶尸这个名词。因而,内行人请他们赶尸,都说:“师傅,请你去走脚”或“走一回脚”。赶尸匠若答应,他便拿出一张特制的黄纸,让你将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等等写在这张黄纸上,然后画一张符,贴在这张黄纸上,最后将这张黄纸藏在自己身上。

赶尸匠的穿着也十分特别:他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

师父教徒弟,第一件事是画符,这种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黄纸上用朱笔画上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途中遇到意外情况,便将这种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或门上,有时也烧灰和水吞服。

同时徒弟必须学会三十六种功,才能去赶尸。第一件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转弯功”,也就是尸体走路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这种“还魂功”,实际上是用一种湘西特产的草药撒在尸体上。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奇特的行业,只有在湘南西部才行得通。因为,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回避。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因而,这种十分奇特的赶尸行业,只有湘西才有。

死尸怎么会被活人赶着走,很多科学家在进行研究,各说不一。说不定有一天,会使这一常人难以理解的奇特行业和现象,得到应有的科学解释。然而,另一种说法是,“赶尸”其实是黑帮的走私活动,借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争相回避的队伍,掩饰贩毒非法行为。

不可思议的“吆死人”

笔者见过路旁摊开着的纸处,上面大书“包吆死人过省”六个大字。当时并不相信会有此事,殊不知,后来竟亲眼目睹了这一奇观。“狐死正首丘”,中国人特别眷恋自己的乡土。不管怎样,叶落必须归根。客死异地的游子,本人的意愿一定要入葬祖茔;孝子贤孙必得搬丧回籍,亲友相知也都有资助此事的义务。一时还不可能,便只好权厝,除了显宦富家,此举又谈何容易!应运而生则有“吆死人”这种七十二行以外的职业出现(吆是吆喝的意思,实际的行动是赶,但赶这个行动一般是伴以口头发出的声音来助成,如赶鸡、赶猪就称作吆鸡、吆猪,赶死人也就叫吆死人了)。据说这种职业出于“河南教”,故连称“河南教吆死人”。但“河南教”是怎么一个形式和内容,正式名称是否如此,甚至是否是“河南”这两个字,笔者虽曾访问了很有阅历的老人,仍不得其详。可为数不少的老人都说亲眼看见过乡关大道上硬有死人在走路,千真万确!

我早年也见过路旁摊开着的纸片,上面大书“包吆死人过省”六个大字。其实我心里总有点不太相信:

死了的人怎么会走路呢?难道真如老人们所说的“邪法就有那宗魔力”吗?

一九四九年底,四川的眉山、彭山、丹棱、青神刚刚解放。当时我在这一带地区的岷江水运交通管理部门作事。一天中午过后不久,我走在彭山地界的马路上。然后后面有人擦身而过,我立刻注意到他走路的样子挺怪,硬枝戳棒的,很不自然。我不由得停下步来回顾,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吆死人的!”这时赶上来的另一个行人,他见我满脸狐疑的神情,特意点醒我的。我恍然大悟,于是看得更加仔细:那“死人”穿着又长又大的黑袍,没有衣袖,有些臃肿气象,头上似乎有点黑而鼓,不知是衣领还是外包上去的,一顶草帽盖着,草帽稍向后翘。上身僵直,却一步步有节奏地往前移动。黑袍的前面又有一个穿短衣的人,左手腕上掩个竹篮之类的东西,手执一个旧灯,仿佛有点火光在前面亮着。这短衣人走路的方式也奇特:总是斜着身子,以一个相当的半面对着黑袍;眼光紧盯住黑袍及其身后,时不时偏头朝前面看看。每走不多远,从他手里就飘下来一张不大的纸片。我很快就想到这是“纸钱”,抬棺木出丧也要在沿路丢下的所谓“买路钱”。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跟踪着走了老远一段路程。遇到上坡下坡、上桥下桥,那短衣人还对黑袍呼明;转弯倒拐,黑袍也听着短衣人的声音行动。那时,我想:说来是“吆死人”,其实称作“引死人”,倒更合符实际呢!

这算是我生平的一大奇遇。可惜当时有事在身,未能“跟踪”到底,探个究竟。然而说来也巧,第二天我从一个熟人那里,打听到黑袍和短衣人的下落,遂了自己的心愿。

原来昨天的傍晚,他们就早早落了旅店。旅店行业遇到过这起客人的,便懂得他们这种职业——他们投宿甚早,普通旅客还未光顾,他们就先到了。短衣人来到柜前,嚷道:“喜神打店”!老板一看此人身后那被草帽遮了半截脸的黑袍,不免又惊又喜:惊的是个死人,喜的是这进项较之一般特丰;而况“喜神”光顾,运气会大佳的。于是立刻带他们到一处偏僻的房间。短衣人把黑袍引进去,安置在门角落处,把灯笼放在桌上,然后掏出钱来付与站在门外的老板,嘱他办一顿丰盛的饮食,买点灯笼用的蜡烛;余下的算是店号钱,数目也相当可观。一般旅客,老板只用准备好柴火和水在那里就行了,是不管弄饭菜的;但遇到这起旅客,则非代办不可。饭食送上之前,先送茶水,并提来一只尿桶,因为短衣人要守死人,不上厕所。送饭食来食具要两套,其中一套用作敬“喜神”。老板照要求送到房门,由短衣人接进去。次晨将要早离去,不再与老板接触。那时,当地刚刚解放,有两位解放军战士被派往那里的警察分驻所。这天一位战士到旅店查夜,老板据实报告了。解放军战士就叫老板领去查此号。敲门起初不应,高声敲喊了“查号开门”,只答应了一句“吆死人的”,仍不开门。于是猛敲高喊,听得里面应道“来了”,却又不见动静。如此周旋约数分钟之久,才开了门。这位战士跨了进去,果然在门角落发现那黑袍,揭开草帽,确是尸体一具,短衣人报了自己的姓名以及死者的姓名,并说是从北边(大概是陕西与河南交界的某地)来的。在电筒光下,桌上菜肴已尽,杯盘狼藉,两双筷子还是湿漉漉的。再照各处,却也未发现什么。这位战士查完号出来,详询老板。老板说他也是第一次接待这起客人,幸而以前听先辈和同行谈起过,所以还心中有数,知道他们歇得早,走得早,不会惊动他人。战士回去琢磨了半天,觉得里面大有文章;首先,死人决不会走路,走这么远更不可能!其次,两双刚刚用过的筷子,又作何解释呢?难道死人还会吃饭吗?笑话!他立即约同另一位战士,匆匆又赶回旅店,暗中进行视察。夜静更深,鼾声四起。那个房里,倒也不见声响,甚至连瞌睡的声音也没有,大概是经过查号之后,惊觉得睡不着吧。距天明不远,这起客伙便无声无息地开门出来。这时老板也早已开了店门,只见短衣人在前,用极低的声音导引着黑袍上路了。两位战士远远尾随在后……

天大亮了,两位快步紧跟上去。查号的战士这下才看清了短衣人的脸,立刻警惕起来:这是一张没有多少胡子的青年人的脸,而昨晚电筒下分明是满脸络腮大胡,看上去至少五十多岁。战士拔出手枪,喝令他们站住客伙乖乖服从,在两位战士的押送下,朝分驻所走去。黑袍的走路方式基本一样,短衣人已不半面向后而整个向前,口里仍然发出导引的声音。

到了分驻所,这“吆死人”的秘密,终于彻底揭破:尸体是真的,但人则是两个,一个在前面打灯笼,明摆着,叫做“吆死人”的人;一个把尸体挂在自己的身上,整个儿一起套在既长且大的黑袍里。他挺起腰背,承提着这份重量,而又手是垂直的,想来也是用力分提着这份重量。眼睛看不见,凭耳朵听指挥以行使其脚。说实话,这样的劳动也算是惊人的艰苦!一天早歇早走,总得奔波八至十个小时吧,而且每天只吃一顿饭!提灯笼的人要轻松些,这种轻松同黑袍的艰苦相结合,一日一换,所以那位战士看到了两张不同的脸;旅店老板看不到,是因为他们走得太早;路上行人比他们走得快,也只能看到一个,看不到第二个人。多年以来(实在无从查证到底是什么朝代开始有的),在封建迷信的外衣掩护下,不知骗了多少象我一样轻信肉眼的人。这两位是师徒关系,受过专门训练,极有武艺;走一趟能赚一笔大钱(顾客较之雇人运棺材则是大省),而徒弟也能变成师傅,可以另带徒弟了。接受这种业务的季节上有所选择,一般宜秋冬两季,大概是因为其他季节尸体容易发臭腐烂之故,据说开头还伴有一些迷信的活动过程,以及水银处理等事项。在到达目的地的最后一家旅店,就通知主家来迎。

两位解放军战士了解到这个情况,十分惊讶他们的大体力,那负重之巨、条件之绝、途程之长,令人难以想象!鉴于他们也是很辛苦的劳动者,便告诫他们不要搞迷信骗人,有武艺和体力,何不改行去干正当职业?这师徒俩连连点头称是。尸体所要到的目的地已不远,收了别人的钱,只把灯笼和纸钱没收。解决了全过程仅用了两三个小时。告诉我这情况的熟人,刚赶上他们兴冲冲地抬起尸体,健步踏上了乡关大道……

赶尸门道揭秘“术士”引路,死人随后,举腿跨步硬技硬杆,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想知其原故吗?请看此篇。

解放初期,人民政府为了改造不务正业、以欺骗手段谋取钱财之徒,使其改过自新,为人民服务。曾经将端公、巫婆、测字卖卜、赶吆死人的……组织学习,交待政策,指明出路。并让其老实坦白欺骗手段,重新作人。“赶尸”的骗局是由一人乔装死人;另一人扮成“赶尸术士”。“死人”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钱、黄表。行走时纸钱飘飘荡荡,活象旧剧里扮的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象是骨科用的夹板,其作用是不让手足关节弯曲,使举腿跨步硬枝梗杆,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术士”引路走在前面,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踽踽斜行,时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街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不人敢与之接近。

到目的地两三天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将寿衣帽寿鞋给死人穿戴齐备,装进寿木。这种入殓过程,全由“赶尸”者承担,绝对不允许旁人旁观,正如出发时将尸体“扶出棺材”不允许窥视一样。说是在这些关键时刻,生人一接近尸体,便会有“惊尸”的危险,而入殓过程,必须在三更半夜。一切安排就绪,就是说将死者装殓以后,丧家才去认领。棺盖一揭开,须眉毕现,果然是丧家亲人,象貌宛如昨日,现在却翘翘长眠在棺材里了,伤心惨目,摧人肺腑,顿时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泣不成声。“赶尸”者这时特意劝说大家不要过于悲伤,致使死者不安。幸亏他生前积有功德,得平安的返回乡土。刚经过长途中跋涉,急需安息。人们悲痛之余,感到一种既见死者后的踏实、满足、欣慰,谁还怀疑它是骗局。

据坦白交待,却令人咋舌!原来全部秘密都在那只夹背里,表面看来是装的纸钱和笪蜡,全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分散人们视线的把戏。出人意外的是,夹纸底层赫然装着尸体。确切的说夹背内装的是死者的头部和四肢,至于主体部分,那就不知道哪座荒冢下埋藏着游子的残骸了!

赶尸的其它说法

有人认为,所谓赶尸,其实是赶尸人搞的鬼把戏:

巫师把含有蟾蜍毒素之类的药物,涂抹在某一个人的皮肤上(很可能是同乡),由于毒药的作用,这个人会心跳变慢,脉搏变细,那时候科学不发达,这个人就被当做“死人”装进了棺材里。

巫师接过运尸这担生意之后,开始作法,趁人不注意,偷偷给这个人用一些曼陀罗之类的草药,于是,“僵尸”就动了……

可是,这个人苏醒之后,为什么配合赶尸人?

还有,回到家乡,赶尸人再杀死他,让他变成名副其实的尸体吗?

那样的话,还不如让他活下来。当一个妙手回春的华佗总比当一个散发死亡气息的赶尸人更体面些。而且,送回一个活人,总应该比送回一具尸体得到的报酬要高一些。

这种猜测仍不可信。

还有人揭穿说,赶尸实际上是两个人:师父在前面,徒弟和尸体一起蒙在袍子里,抱着尸体走,外人很难看出破绽……

如果是这样,那多累啊。还不如明说:我们帮你把尸体背回去。

丧主只求亲人尸体还乡,不会计较你是赶回来的,还是背回来的。

这种说法仍不可信。

还有人认为是外力作用。

人死之后立即就会僵硬,进入“尸僵状态”。四十八小时后,肌体会恢复一些柔软,然后再变硬,但是大的关节,比如髋骨,在外力作用下,可以进行小幅度活动,这是死人行走的物理条件之一。

把两具尸体排好队,然后用草绳把他们伸直的双臂固定在两根细长的竹竿上,这样,两具尸体就搭成了一个立体的架子,不会翻倒(这就是为什么要两具以上死尸的原因)。

最后,赶尸人用草绳系在第一具死尸上,用力一拉,尸体就像木偶一样歪歪斜斜的直腿走起来……

事实上这样不叫拉,更不叫赶,而叫拖。从东到西,地理条件是向下倾斜,走的更多是下坡路,势能转化为动能,尸体就移动了。

另外,这些荒山险路,都是赶尸人精心选择,上坡极少,真有拖不过去的地方,就一个个背上去了……

这个说法最牵强,让人想起小时候把凳子当马更不可信。

总之,赶尸这一行太诡秘了,没有人说得清。

它就像一个神秘的盒子,没有人知道开关在哪里。也许,多少年之后,我们把它打开了,可是,内里的秘密早已经腐朽,已经自消自灭,成了后人永远的猜测。

目前,这一行当已经失传。

赶尸的起源

著名苗族作家沈从文在他的一篇文章里写道:“经过辰州(今沅陵),那地方出辰砂,且有人会赶尸。若眼福好,必有机会看到一群死尸在公路上行走,汽车近身时,还知道避让在路旁,完全同活人一样。”

说起赶尸的起源,民间有书记载道: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公公)蚩尤率带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撕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阿普军管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敌人的追兵来了,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因是阿普军师所“司”(实施、操作意)之法术让大家脱的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作巫术。

赶尸的条件

据有关文献记载,湘西赶尸有“三赶,三不赶”之说。

凡被砍头的(须将其身首缝合在一起)、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理由是,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

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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