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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5-14 23: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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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联)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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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书房·世界经典文库)试读:

第一章

“节前到我家补考的人,都给我站起来!”

一个身穿黑袍、脖子上挂着沉重的十字架、面部皮肤松弛的胖神甫,恶狠狠地瞪着班上的学生说道。

六个学生——四男两女,听话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畏惧地看着神甫。

神甫让两个女孩坐下,目光死死地瞪着那四个男孩。“你们这些坏家伙,谁会抽烟?”

四个男孩都轻轻地摇了摇头。“都不会?那我家面团里的烟末是怎么回事?”神甫顿了顿,见大家都不说话,就更生气了,“都不承认,是吧?好,把你们的口袋翻过来,快点!听见没有?快翻过来!”

三个男孩把口袋全都翻了过来,只有第四个男孩一动不动地站着。这个男孩长着一双明亮的黑眼睛,穿着灰衬衣、蓝裤子,膝盖上还打着补丁。“你怎么像个木头似的站着不动?”神甫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喘着粗气,面部下垂的肌肉轻轻抖动着。

男孩压抑着内心的仇恨,低声说道:“我没有口袋。”“啊——没有口袋!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是你干的吗?上次你闯祸,是你母亲求我,我才没把你赶出学校,这次你给我滚!”神甫使劲揪住男孩的一只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教室的门。

这个可怜的男孩叫保尔·柯察金,他的母亲在税务官家里当厨娘,每天从早忙到晚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为保尔操碎了心。保尔的哥哥是火车司机,工资也不高。

这个大发脾气的神甫叫瓦西里,这次终于找到了轰走保尔的好理由,他其实早就看保尔不顺眼了。那还是在一次圣经课上,保尔举手要求发言,得到允许后,他站起来问:“神甫,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几百万年了,而《圣经》里却说是五千年?”“混账东西,你胡说什么?”保尔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神甫就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按住他的头往墙上撞去。不一会儿,吓得魂不附体的保尔就被神甫扔到了走廊上,他头晕目眩,久久回不过神来。若不是母亲苦苦哀求,保尔当时就被赶出学校了。从此,保尔恨透了神甫,但他把仇恨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后来,神甫经常欺负保尔,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把他赶出教室。可怜的保尔总被罚站,因此落下了不少功课,所以复活节前只好与其他考试不及格的学生一起到神甫家补考。在神甫家的厨房里,保尔受好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的怂恿,将烟末撒进了神甫为复活节准备的面团里。

尽管没人看见,但神甫还是猜到是保尔干的。

就这样,保尔被开除了。下课后,孩子们成群地涌出教室,将保尔团团围住,一起安慰他。保尔哭丧着脸,一声也不吭,心里盘算着回家如何向母亲交待。

被开除的第二天,母亲把保尔送到车站的饭馆里干活。那一年,[1]他才12岁。他在后厨打杂,每月8个卢布,当班日管饭,上一天一夜的班,在家歇一天一夜。

领班弗罗霞是一个爱笑、活泼的女孩,她向保尔交待了要干的工作:每天一大早就要把大锅里的水烧开,并要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另外,还要劈木柴、擦刀叉、倒脏水。保尔的劳动生活从此开始了。他明白,在这里干活不比家里:在家里可以不听妈妈的话,可在这里如果不听话,就会挨耳光。

干活的第一天,保尔整整忙碌了一个昼夜,疲惫不堪。第二天早晨7点,他把装满开水的茶壶交给了换班的人,这是个长得流里流气的男孩。

男孩翻着白眼,用蔑视的目光看着保尔,然后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喝道:“喂,笨蛋,明天早上6点来换班。”“为什么是6点?规定的不是7点吗?”“别人是7点换班,你得6点来。再嗦,我马上叫你脑袋上长个大疙瘩!”

保尔被激怒了,但又怕上班第一天就打架会被开除,于是强压着怒火说道:“明天我就7点来!打架我也会,而且不比你差!”“好吧,走着瞧吧!”那个男孩低声嘟囔了一句。他没有料到保尔如此强硬,自己一来就碰了个钉子。后来他再也不敢找茬了。

虽然辛苦,但第一天的工作结束得还算顺利。走在回家的路上,保尔感到这次休息是用辛勤的劳动换来的,于是心里很踏实,也很轻松。回到家后,他见到了哥哥阿尔焦姆。

刚刚放假回家的阿尔焦姆听保尔讲述了学校里的“光辉事迹”。他没有发火,只是语重心长地对保尔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去想它了。不过以后你可要注意点,别再让母亲操心了。上班要把该干的事情干好,如果你再被赶出来的话,我就要狠狠地收拾你了。等你工作满一年时,我会想办法让你到机务段当学徒。你得学点手艺才行。保尔,你要争气,做个有出息的人。”

车站饭馆是24小时营业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保尔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干了两年。他的工作异常紧张,工钱已经从每月8个卢布涨到了10个卢布。两年来,他的个子长高了,人也变得更结实了,可性格却还是那么倔强。那个有权有势的厨子头不喜欢保尔,常常扇他耳光,要不是保尔干起活来特别能吃苦,可能早就被解雇了。

两年来,保尔在这里看到了社会的黑暗:一到夜里,堂倌们就聚在一起喝酒、赌博;那些可怜的女工们,则被迫为了几个卢布出卖自己的身体,其中也包括领班弗罗霞。当弗罗霞饱受欺辱、最后被迫离开饭馆后,保尔感到更加愁闷。他这时才意识到与弗罗霞结下的友谊是多么深厚。

阿尔焦姆想把保尔安排到机务段当学徒,但那儿不收15岁以下的少年。保尔期待着离开饭馆的日子,他特别向往去机车库里面工作。于是保尔经常去阿尔焦姆那里,和他一起检查车厢,帮他干些零活。

饭馆厨房里的小伙计克里姆卡和保尔成为了好朋友。每天夜里没事的时候,保尔总是和克里姆卡一起消磨时光,向他的好朋友宣泄自己内心的苦闷,“咱们像牛马一样拼命地干活,可又得到什么回报了呢?别人对咱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连个保护咱们的人都没有。这儿简直是一座坟墓!这帮人全是无赖、骗子,可是他们个个都有钱!他们不把咱们当人看待,对姑娘们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哪个姑娘长得漂亮,却不肯顺从他们的话,就会立刻被赶出去。咱们这些被雇来的可都是饿着肚子的人呀!为了找个饭碗,什么事都得干,不情愿也没办法!”

保尔说话时愤愤不平,心中充满仇恨。克里姆卡担心被别人听见,马上跑去关上了通往厨房的门,保尔却只管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但是保尔怎么也没有想到,没过多长时间,他就离开了车站饭馆,而离开的原因是他始料不及的。

那是一月里的一天,天气特别寒冷,保尔干完活准备回家,可是换班的人还没有来。于是老板娘不放他走,叫他接着干。累了一天的保尔只好接着干第二个昼夜。到了第二天夜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其他人休息时,他还得把几口大锅里的水装满、烧开,为3点钟到达的那辆火车作好准备。

保尔拧开水龙头,准备放水,可是水冻住了,没有流出来。他让水龙头开着,自己则准备躺在柴垛上歇一会儿,可是他实在太困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几分钟以后,水龙头里的水流了出来,直到一位睡在地板上的旅客身子被泡在水里时才发现。饭馆里顿时乱作一团。

几个当班的堂倌一齐跑进了洗刷间。一个叫普罗霍尔的堂倌冲到了还在沉睡的保尔面前,他一句话都没说,抡起拳头就朝保尔挥去。保尔被打醒了,只觉得眼冒金星,浑身火辣辣地疼。最后,他被赶出了饭馆,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瘸地回到了家里。

早上起床后,阿尔焦姆看到弟弟被打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双眉紧锁,脸色也阴沉下来。他向保尔询问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保尔如实地描述了一遍。“是谁打的你?”阿尔焦姆声音低沉地问。“普罗霍尔。”“好,你躺着吧,好好休息!”

阿尔焦姆披上皮外套,默默地走了出去。他打听到了车站饭馆的位置,然后去那里把普罗霍尔痛打了一顿。因为这件事,阿尔焦姆被关进了宪兵队。

六天以后,阿尔焦姆才从宪兵队回到家中。他虽然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很关切地问保尔:“兄弟,你的伤好些了吗?”

阿尔焦姆在保尔旁边坐了下来,说“:比这更倒霉的事情也有的是。”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没关系,我已经替你联系好了,你以后去配电站干活吧,到那儿去学点本事。”

保尔紧紧地握住哥哥的大手,久久没有松开。[1]卢布:俄罗斯的货币单位。

第二章

在1917年这个寒冷的一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像旋风一样刮进了这座小城,“沙皇被推翻了!”

人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久,两个穿军大衣、背步枪的大学生和一队戴红袖标的革命士兵逮捕了火车站里的宪兵、上校和警备队长。人们这才相信消息是真的,城里顿时热闹起来。

可充满幸福和喜悦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城里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市参议会楼顶上飘扬的那面红旗外,其他一切都同过去一样。

冬末,城里进驻了一个近卫骑兵团。每天早晨,团里都派出骑兵小分队,到车站去抓那些从前线下来的逃兵。但对保尔、克里姆卡和谢廖沙来说,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当权者还是原来的那些家伙。直到十一月,城里的情况才有点不同。车站上出现了许多从前线回来的士兵,他们都有一个奇怪的称号——“布尔什维克”。

1918年春季的一天,保尔和伙伴们正在自己家小园子的草地上躺着玩。突然,一个骑马的人沿着大路疾驰而来,那人向他们询问了城里的情况,然后立即朝松林的方向奔去。“他是干什么的?”保尔不解地问克里姆卡。“我怎么知道呢?”克里姆卡耸耸肩膀,回答说。“大概又要换政府了,要不律师列辛斯基一家昨天怎么都跑了呢?有钱人跑了,那就意味着游击队要来了。”谢廖沙自信地回答了保尔的问题。

谢廖沙说的没错,城里真的来了游击队。他们分散地住在居民的家中,司令部就设在列辛斯基的家里。当天晚上,四个游击队员围坐在大客厅里的桌子旁开会:其中一个是队长布尔加科夫同志,另外三个是指挥部的成员。经过慎重的考虑,他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就撤走部队,只留下水兵费奥多尔·朱赫来负责联络工作,并把城里存放的两万支步枪发给当地居民。

第二天早上,保尔从发电厂下班回家。一路上,他发现很多人都拿着步枪,有的拿一支,有的拿两支,还有的拿了三支。保尔急忙向人打听:“大叔请问,您的枪是哪儿来的啊?”“在韦尔霍维纳大街领的,那儿正在发枪呢。”

保尔撒开腿,拼命朝那条大街跑去,可是等他赶到发枪地点时,枪已经发完了。保尔很沮丧,但是后来,他从一个小男孩那里得到了一支枪,因为那个男孩有两支。回到家后,保尔把弄来的枪藏在屋顶下面的梁上,然后开心地吹着口哨,走进了屋里。

游击队撤退后的一天晚上,保尔下班回到家,看到阿尔焦姆和他的同事罗曼以及另外一个陌生人坐在桌子旁。

阿尔焦姆向保尔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个陌生人说:“他就是我的弟弟。”

然后阿尔焦姆又向保尔介绍道:“这是朱赫来。”

朱赫来向保尔伸出了一只粗大的手,和保尔握手。“是这么回事,保尔。”阿尔焦姆对弟弟说,“你不是说你们发电厂的电工病了吗?明天你去打听一下,看他们要不要雇一个人来代替他。如果要雇的话,你回来时就告诉我一声。”

朱赫来插嘴说:“不用了,我跟他一起去。我自己跟老板谈吧。”“当然要雇人啦。”保尔说,“因为电工斯坦科维奇生病,今天机器都停了。老板跑来两趟,说要找个人替换,可是没有找到。”“这么说,事情就好办了。明天我来找你,咱俩一起去。”朱赫来对保尔说。“好吧。”

保尔看到朱赫来那双安详的灰眼睛正在仔细地观察自己。在他那坚定的目光的凝视下,保尔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保尔也同样观察了一下朱赫来:他穿着灰色的短上衣,从上到下都扣着纽扣,衣服紧紧地裹在他那结实的宽肩膀上,显得特别精干。他脖子粗壮,整个人就像一棵粗壮的老橡树,充满了力量。

游击队撤走后的第四天,德国人进了城。全城像捅开了的马蜂窝一样,立即忙乱起来。

德国人在市中心的广场上列成方阵,城防司令、德国人科尔夫少校发布了两条命令:第一,本市全体居民,限24小时内,将所有火器及其他各种武器上缴,违者枪决。第二,本市宣布戒严,自今晚8点起禁止通行。

从前的市参议会所在地,现在成了德军城防司令部。院子里被划出一块地方,用来堆放收缴的武器。

第二天中午12点的时候,规定缴枪的期限一过,德国兵就清点了他们收缴的武器。他们收到的步枪数量为14000支,相比于发放下去的20000支枪,总数还差了6000支。他们开始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隔天清晨,德国人枪毙了两个铁路工人,据说是因为在他们家里搜出了步枪。

阿尔焦姆听到德国人发布的命令后,急忙赶回家。他很严肃地小声问保尔:“你从外面往家里拿枪了没有?”

保尔本想瞒住步枪的事,但是又不愿意对哥哥撒谎,就照实说了。

阿尔焦姆把藏在梁上的枪取下来,毁掉了。他转身对弟弟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保尔,你也明白,私藏武器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他们发现咱们家藏了枪,第一个被抓去枪毙的人就是我。你明白吗?”

保尔答应以后再也不往家里乱拿东西了。

当兄弟俩穿过院子往屋里走的时候,他们发现隔壁的列辛斯基一家又回来了。

朱赫来已经在发电厂工作一个月了,保尔不知不觉地和这个严肃的电工成了亲密的朋友。朱赫来很喜欢保尔,常常给他讲解发电机的构造,并教他电工技术。

有一天,保尔走过发电厂院子里的木柴堆时,朱赫来叫住了他。朱赫来微笑着对保尔说:“你母亲说你爱打架,像只公鸡一样好斗。其实,打架并不一定是坏事,不过得知道打的是谁,为什么要打他。”

保尔说:“我可不随便打架,一定是对方不对,我才动手的。”

朱赫来出其不意地说:“打架要有真本领,我来教你,好不好?”

于是,朱赫来向保尔介绍了英国式拳击的打法,给保尔上了第一课。保尔为了掌握这套拳法,吃了不少苦头。在朱赫来的拳头下,他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但是他很勤奋,还是耐着性子学下去,而且学得很不错。

有一天,天气很热,保尔没有什么事可做,就决定到房后园子角落里的小棚子上面去,那是他最喜爱的地方。他穿过院子,走进小园子,登着墙上凸出的地方,爬上了棚顶。到棚顶上后,他拨开板棚上面繁茂的樱桃树枝,爬到棚顶中间,躺在暖洋洋的阳光下。

这棚子有一面对着列辛斯基家的花园,要是爬到棚顶的边上,就可以望见整个花园和前面的房子。保尔把头探过棚顶,朝列辛斯基家敞开的窗口望去,把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副皮带,还有一件发亮的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保尔悄悄地从棚顶爬到了樱桃树上,顺着树身溜到了列辛斯基家的花园里。他弯着腰,几个箭步就到了敞开的窗子跟前。保尔站在窗口,紧张地朝屋里看了一眼,发现桌子上是一副武装带和一支装在皮套里的很漂亮的手枪。

保尔紧张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有几秒钟的工夫,他心里斗争得很激烈,但是最后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神奇的力量支配着他,让他不顾死活,把身子探进窗户,拔出了那支乌亮的新手枪,然后又跳回了花园。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地把手枪塞进裤袋,迅速地穿过花园,向樱桃树跑去。保尔像猴子似的攀上棚顶,又回过头来望了一眼。花园里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从板棚上溜了下来,急忙跑回家去。

母亲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没有注意到保尔。

保尔从箱子后面抓起一块破布,把它塞进衣袋后,悄悄地溜出了房门。他穿过园子,翻过栅栏,走上通向森林的大路,然后拼命朝一座废弃的老砖厂跑去。他把手枪藏在砖窑里,并做了一个记号,然后才回到大路上,慢腾腾地往家走。

夜里11点的时候,保尔正在发电厂工作,朱赫来来找保尔,把他叫到院子里,压低了嗓音说:“今天你家被搜查了。”“什么?搜查?”保尔吓了一跳。

朱赫来沉默了一会儿,补充说:“是的,情况不大妙。你知道他们搜查什么吗?”

保尔当然清楚他们要搜什么,但是他不敢把偷枪的事告诉朱赫来。他提心吊胆地问:“阿尔焦姆被抓走了吗?”“谁也没被抓走,可是家里的东西都给翻了个底朝天。”

有几分钟,保尔和朱赫来各自想着心事。一个知道搜查的原因,担心以后的结果;另一个不知道搜查的原因,却因此变得警惕起来。

此时,列辛斯基家可闹翻了天。那把手枪正是住在他家厢房里的德国中尉的,德国中尉发现手枪不见了,暴跳如雷。列辛斯基也很生气,他为家里发生了这种不愉快的事一再向中尉道歉。列辛斯基的儿子维克托对父亲说,手枪可能是叫邻居偷去了,那个小流氓保尔·柯察金的嫌疑最大。父亲连忙把儿子的想法告诉中尉。中尉马上下令进行搜查,但没有任何结果。

这次偷手枪的事使保尔相信,即使是这样冒险的举动,有时也可以安然无事。

第三章

一天,保尔来到河边钓鱼。正当他专心致志等鱼上钩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难道这儿能钓到鱼吗?”

保尔很不高兴,回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她留着栗色的头发,穿着领子上有蓝条的白色水兵服和浅灰色短裙,一双带花边的短袜紧紧裹住她那晒黑了的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棕色的便鞋。

保尔拿钓竿的手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鹅毛渔漂点了一点,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他背后随即响起了那姑娘焦急的声音,“上钩了!瞧,上钩了!”

保尔慌了手脚,急忙拉起钓竿。钩上的蚯蚓打着旋,蹦出水面,带起一朵水花。“真倒霉,碰上这么一个人。”保尔恼火地想。为了掩饰自己的[1]笨拙,他把钓钩甩到了更远的水面上。钓钩落在了两株牛蒡的中间,这里恰恰是最不应该下钩的地方,因为鱼钩可能挂到牛蒡根上。

保尔头也不回,低声埋怨起身后的姑娘来:“您瞎嚷嚷什么,把鱼都吓跑了。”

保尔立刻听到后面传来几句连嘲笑带挖苦的答话,“是您的尊容把鱼吓跑的吧。再说了,大白天能钓到鱼吗?瞧您这个渔夫,真是能干!”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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