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3:释梦(上、下)(txt+pdf+epub+mobi电子书下载)


发布时间:2020-06-13 10: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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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奥)弗洛伊德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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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3:释梦(上、下)

弗洛伊德3:释梦(上、下)试读:

释梦(上)

梦幻驿站 达利 画梦中景象 傅斯利 素描

新版编译说明

一、版本出处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1939)是奥地利著名的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20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家之一,西方现代弗洛伊德主义哲学学派的巨擘,被誉为“与牛顿、达尔文、马克思、爱因斯坦一样的世界伟人”。他身前留下丰富的精神分析著作,不断再版加印,并被译为各国文字,流传全世界。1956~1974年,英国伦敦霍格思出版社(The Hogarth Press)出版了《标准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学著作全集》(The Standard Edition of the Complete Psychological Works of Sigmund Freud),这套书由英国精神分析学家詹姆斯·斯特雷奇(James Strachey,1887~1967)和奥地利心理学家安娜·弗洛伊德(Anna Freud,1895~1982,弗洛伊德最小的女儿)共同主编,共24卷,是当今世界最权威最完整的弗洛伊德作品集,也是世界广泛流行的最佳版本。这套英文版由德国Gesammelte Werke公司出版的德文版翻译而来,但增加了关键的脚注(标准版编者在德文版的基础上所添加的内容一律用[]标识以示区分)。

本套中文版《弗洛伊德文集》即由英文版《标准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学著作全集》(以下简称“标准版”)翻译而来,是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关于弗洛伊德文萃性的经典恢宏译著。我们将标准版中凡是带重点符号的弗洛伊德代表著作全部译出,还把无重点符号但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潜意识论、性欲论、梦论三大理论支柱和七大基本理论(潜意识学说、人格结构学说、本能学说、性欲学说、释梦学说、焦虑与自我防御机制学说和社会文化学说)有关的心理玄学的论著也一并译出。

为了便于广大读者学习和研究,我们将标准版中有关弗洛伊德论著的一些编者导言、弗洛伊德生前为其著作出版所作的序言(精选部分版次)及部分注释一并译出。在翻译过程中,我们保留了标准版的[]体例,保留了英文文献中年份后的字母顺序标注,书内页码也按标准版的页码显示。我们在标准版的基础上又做了一些注释,此部分以“——中译者”为标识。中文版编者还根据内文增加了插图,来帮助读者理解弗洛伊德的著作。此外,在弗洛伊德的每部(篇)著作之前,中文版主编车文博亲自撰写了“

按语

”,扼要介绍该著作的要点及其在弗洛伊德理论体系中的地位。

二、编译分工《弗洛伊德文集》是我国建国以来翻译弗洛伊德的第一部经典性的世界名著,是国家教委七五重点教材规划和吉林省九五重点图书规划的项目,也是中文版主编车文博主持的心理学、哲学、精神医学界学术共同体40年来协作科学研究的成果。

参加本书译校的学者共有吉林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京师范大学、首都师范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华南师范大学、湖南师范大学、山东师范大学、江西师范大学、曲阜师范大学、上海第二医科大学、南京政治学院上海分院等12所院校的教授、博士生导师、副教授、博士等40余人。

1.车文博,中文版主编,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学术界公认的弗洛伊德研究权威,我国为弗洛伊德“平反”的人。主要工作:(1)选定翻译版本。20世纪70年代选定标准版24卷为底本进行复印,并选定翻译弗洛伊德的论著。(2)组成翻译团队。聘请老一辈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哲学家为领衔,中青年教授、副教授、博士为主体的学术共同体。(3)提出编译原则。包括精粹性原则,代表性原则,信、达、雅原则,历史性与专题性统一原则。(4)编辑小词典。特请著名精神病学家贾谊诚教授主编《精神分析小辞典》,由车文博教授审订,以保证全书中翻译的人名、术语的统一。(5)全书终审定稿。车文博主编除亲自编制《弗洛伊德生平活动一览表》、撰著《导论》和《弗洛伊德略传》外,还对全书做了通读、审订和定稿。

2.杨韶刚,中文版副主编,本书主要译、校者,原为吉林大学社会心理学系主任,现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论著有《超越快乐原则》、《自我与本我》、《一个幻觉的未来》、《文明及其缺憾》、《摩西与一神教》、《为什么有战争?》、《抑制、症状与焦虑》(合译)、《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合译)。此外,校审、修改了诸多篇章。

3.高申春,中文版副主编,吉林大学社会心理学系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除翻译《释梦》(下卷)、《论梦》、《释梦》(上卷,部分)、《抑制、症状与焦虑》(合译)外,还校审并修改《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释梦》(上卷)、《超越快乐原则》、《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自我与本我》。此外,还协助主编编审了《〈标准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学著作全集〉目录》、《英汉人名对照表》、《英汉专业术语对照表》。

4.邵迎生,南京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士,除翻译《图腾与禁忌》外,还参加校订《精神分析新论》,修订《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戏剧中的变态人物》、《詹森的〈格拉迪沃〉中的幻觉与梦》、《作家与白日梦》、《达·芬奇的童年回忆》、《米开朗基罗的摩西》、《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弑父者》等。

5.宋广文,曲阜师范大学教科院教授、博士,翻译并修订《性学三论》、《儿童性理论》、《“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爱情心理学》、《论自恋:导论》、《本能及其变化》、《压抑》、《力比多类型》,并校《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精神分析纲要》。

6.吕俊,南京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教授,除翻译大部分《释梦》(上卷)外,还参加修订《释梦》(下卷)、《论梦》、《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

7.郭本禹,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精神分析新论》(合译),并修订《精神分析五讲》。

8.汪凤炎,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精神分析新论》(合译)。

9.郑希付,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并修订《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

10.张爱卿,中央财经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并修订《精神分析导论》。

11.葛鲁嘉,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并修订《精神分析纲要》。

12.彭运石,湖南师范大学教科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合译),并校审《抑制、症状与焦虑》、《一个幻觉的未来》。

13.高峰强,山东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并修订《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论潜意识》(合译)。

13.贺岭峰,南京政治学院上海分院军事心理学系主任、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论梦的理论与实践》。

14.熊哲宏,华东师范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翻译并修订《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

15.金星明,上海第二医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翻译《癔症研究》。

16.赵国复,吉林大学出版社编审,参加修订《癔症研究》,并对《弗洛伊德文集》全卷德、英、法文译注做了译校。

三、卷次划分

早在20世纪80年代,车文博主编教育部高等学校文科教学参考书《弗洛伊德主义原著选集》(上、下卷),辽宁人民出版社于1988~1989年出版,后经长春出版社先后出版中文版《弗洛伊德文集》5卷本(1998)和8卷本(2004),台湾知书房又将此书11卷精装本出版(2000)。现在由九州出版社出版最新修订版。本版的主要特点:(1)由原8卷本改为12卷本。(2)新增《弗洛伊德自传》(1925)和《补记》(1935)两部分,以凸显弗洛伊德的伟大贡献和精神分析运动的国际化。(3)对赵国复先生译校的德、英、法等几种语言的注释,又做了审订和补漏。(4)增补了车文博教授为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09FZX004)《弗洛伊德主义新论》撰著的《导论》、《弗洛伊德略传》,作为学习和研究弗洛伊德文集的导引。

本套《弗洛伊德文集》分为12卷,各卷内容如下:

卷1《癔症研究》。此卷包括中文版主编车文博所著的《导论》和《弗洛伊德略传》,以及由弗洛伊德与约瑟夫·布洛伊尔合著的《癔症研究》三部分。《癔症研究》最初于1895年在德国出版,书中对癔症的症状、病因做了详细的分析和解说,开始提出癔症创伤理论。这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形成时期的重要著作,是其精神分析的理论奠基和正式起点的标志。

卷2《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此卷仅收录《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一部著作,此作于1901年被发表在杂志上,1904年出版了单行本,是弗洛伊德用动力心理学观点解释日常生活事件的一部重要著作。

卷3《释梦(上)》。此卷收录《释梦》的前五章内容。《释梦》最初于1900年在莱比锡和维也纳出版,是弗洛伊德一生中最得意和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也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体系形成的一个主要标志。他在广泛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根据自己对病人的梦的临床研究和有关梦的自我分析,深入探讨了梦的实质、释梦的方法、梦的伪装、梦的材料和来源、梦的工作以及梦的过程的心理等有关的重要理论问题。

卷4《释梦(下)》。此卷收录《释梦》第六、七章内容,以及《论梦》、《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论梦》是弗洛伊德于1901年应德国一位编辑之约而撰写的,它以简洁的形式概述了《释梦》一书的基本观点和内容。《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是在《释梦》出版11年后发表的,它不是探讨有关释梦的技术性问题,而是专门研究在精神分析治疗中如何运用释梦的艺术问题。《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发表于1923年,此文不是对《释梦》一书的修正,而是弗洛伊德对该书问世20多年来一些想法的评论。

卷5《爱情心理学》。此卷收录八篇论文。1.《性学三论》于1905年发表,内容涉及“性变态”、“幼儿性欲”及“青春期的变化”三部分。2.《儿童性理论》于1908年发表,该文对儿童期的性表现,以及与其他心理活动、神经症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并揭示了一些常见的但缺乏研究的儿童期性现象。3.《“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于1908年发表,文中论述了现代社会的性道德与文化的关系问题,强调了性的因素是现代社会文化危机、人的焦虑与神经症的主要根源,抨击了现代社会的性道德观,提出了改善文明与发展文艺的性本能升华作用说。4.《爱情心理学》共包括三篇文章:(1)《男人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主要分析了男人的性变态(或性倒错)问题;(2)《论性爱领域最普遍的衰退趋势》(1912),专门探讨了男人的“心理性阳痿”问题;(3)《处女的禁忌》(1918),从历史与文化的视角分析了女性的“贞洁”问题。5.《论自恋:导论》发表于1914年,该文对自恋的起源、本质、表现形式及其在人的发展中的作用分别做了说明。6.《本能及其变化》发表于1915年,该文从不同角度分析本能这一基本概念所涵盖的内容,使用这一概念所涉及的问题,如本能的原动力、目的、对象和来源,以及描述性本能的一般性质所采用的方法等。7.《压抑》发表于1915年,该文对压抑的本质、原因、结果及其与神经症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探讨。8.《力比多类型》发表于1931年,该文从身体特征与心理特征相结合的观点出发,以力比多为基础,将人分为性欲型、自恋型和强迫型等三种,并认为混合型远多于纯粹型。

卷6《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此卷包括三篇论文。1.《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发表于1905年,该文分别就诙谐的技巧、目的、动机、心理起因及诙谐与梦、潜意识的关系做了深入的探讨。2.《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发表于1912年,该文简明扼要地揭示了潜意识的含义及其在精神分析中的地位和意义。3.《论潜意识》发表于1915年,是弗洛伊德关于潜意识的一篇重要论文,也是他论述心理学基本理论方面的代表性文章之一。

卷7《精神分析导论》。此卷仅收录《精神分析导论》一部著作,内容由弗洛伊德1915~1917年两个冬季在维也纳大学讲授精神分析的讲稿组成。全书包括失误动作、梦和神经症等三篇,共分28讲。该书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引导听众领会精神分析的基本理论和方法。

卷8《精神分析新论》。此卷收录四部分内容。1.《精神分析新论》完成于1933年,虽然是弗洛伊德在他1932年所做的演讲基础上成书的,但却是他在《精神分析导论》发表后经过15年研究实践和反思的成果。2.《精神分析五讲》于1910年首次刊出,是由弗洛伊德1909年应邀为美国克拉克大学20周年校庆所做的五次演讲稿汇集而成,它从叙述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合作研究癔症开始,通过大量的临床实践和观察事例,比较系统地介绍了精神分析关于宣泄法、压抑、梦、失误、性欲和移情等重要思想和概念的形成与发展过程。3.《精神分析运动史》发表于1914年,该文是对精神分析产生、发展和分裂过程的历史总结。4.《精神分析纲要》发表于1940年,它既是向读者介绍精神分析基本原理的指南,又是弗洛伊德对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精神分析理论全面而精辟的总结。

卷9《自我与本我》。此卷收录四部分内容。1.《超越快乐原则》完成于1920年,弗洛伊德在这部著作中,修正了他早期的本能学说,第一次提出人存在着死的本能与生的本能,并把这两种作用相反、同时并存的力量的斗争视为整个生命运动历程的决定者。2.《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完成于1921年,系统论述了关于“群体的本质就在于它自身存在的力比多联系”的理论。3.《自我与本我》1923年出版,书中谈及意识、前意识、潜意识,阐述了自我从本我、超我从自我分化的过程。4.《抑制、症状与焦虑》出版于1926年,是弗洛伊德对压抑与焦虑及心理防御机制关系理论进行修正与补充的主要论著。

卷10《达·芬奇的童年回忆》。此卷包含七部分内容。1.《戏剧中的变态人物》1942年面世,是弗洛伊德以精神分析观点对戏剧活动所作的解释。2.《詹森的〈格拉迪沃〉中的幻觉与梦》1907年出版,它紧紧围绕《格拉迪沃》一书中幻觉与梦的关系,揭示了压抑、幻觉与精神错乱的起因、梦的形成与解释、性欲生活的作用、治疗心理疾患的方法等一系列理论问题。3.《作家与白日梦》发表于1908年,弗洛伊德在对创作与白日梦的关系作出对比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种特殊的幻想活动,其目的是在幻想中实现其未能满足的愿望。4.《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年面世,弗洛伊德以精神分析的观点和传记研究的方法,详尽介绍了达·芬奇童年以来的感情生活,深刻分析了他的性心理历史的发展过程,着重阐释了他的艺术与科学活动的心理起源。5.《米开朗基罗的摩西》发表于1914年,该文是弗洛伊德以精神分析的观点对米开朗基罗所创造的摩西这一艺术作品的解释。6.《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弑父者》1928年面世,该文是弗洛伊德以精神分析的观点和方法阐释俄国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文艺创作的一篇心理美学的论文。7.《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发表于1926年,弗洛伊德在该文中指出,精神分析技术既不是神秘的、难以捉摸和掌握的,更不是医生的专利。

卷11《图腾与禁忌》。此卷包含两部作品。1.《图腾与禁忌》1913年出版,该书由四篇论文组成,通过蒙昧人与强迫神经症患者的比较,推断了图腾崇拜的本原意义。2.《摩西与一神教》1939年出版,是弗洛伊德生前完成的最后一部著作,它由三篇论文组成,深入浅出地剖析了一神教的本质和起源,揭示了上帝不是神,而是被后人神化了的人;它说明宗教问题并非神秘不可测,揭开宗教欺骗人的虚幻面纱,人们不难发现其真实本质。

卷12《文明及其缺憾》。此卷主要包含四部分内容。1.《一个幻觉的未来》出版于1927年,主要讲了两个问题:文明的内涵及其同本能的关系;宗教的本质、演化及其作用。2.《文明及其缺憾》出版于1930年,书中弗洛伊德从文明发展与人性的本能之间的联系和对抗这个基本观点出发,对文明社会的本质、起源、作用和弊端等问题做了集中的阐述。3.《为什么有战争?》是1932年9月弗洛伊德就战争问题答复爱因斯坦的一封信,他依据精神分析理论,认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4.《弗洛伊德自传》1925年面世,这不是描述个人家庭、生活和工作的一般性自传,而是一部精辟地总结精神分析思想形成和发展的学术性经典,主要阐述了弗洛伊德本人在精神分析学发展过程中的作用。此卷还附录了《〈标准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学著作全集〉目录》、《弗洛伊德生平活动一览表》、《英汉人名对照表》、《英汉专业术语对照表》等。《弗洛伊德文集》编委会2014年4月1日按语

本书是弗洛伊德一生中最得意和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也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体系形成的一个主要标志。他在广泛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根据自己对病人的梦的临床研究和有关梦的自我分析,深入地探讨了梦的实质、释梦的方法、梦的伪装、梦的材料和来源、梦的工作以及梦的过程的心理等有关的重要理论问题。他提出以象征论为其理论基础,认为梦是愿望的满足,它不仅提供了开启神经症患者心扉的一把钥匙,而且还成为了解正常人潜意识活动的一条最重要的途径。尽管这部书刚出版时曾受到很大的冷遇和责难,第一版共印了600册,头6个星期只卖了123本,花了8年时间才全部卖完。但《释梦》毕竟是弗洛伊德的主要代表著作,其重要性终于被人们所承认。在弗洛伊德去世前,共出了8版。《释梦》已成为精神分析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三大理论支柱之一。目前,西方学者有的将《释梦》誉为“揭开人类心灵的奥秘”。甚至美国全国图书馆协会前任主席唐斯博士把此书视为“改变世界历史面貌”的16部名著之一。

英文版编者导言

一、关于《释梦》一书出版的情况(一)德文版

1900《释梦》(DieTraumdeutung)在莱比锡和维也纳由FranzDeuticke出版

pp.iv+375

1909第2版(增补修订版)由同一出版社出版

pp.vi+389

1911第3版(增补修订版)由同一出版社出版

pp.x+418

1914第4版(增补修订版)由同一出版社出版

pp.x+498

1919第5版(增补修订版)由同一出版社出版

pp.ix+474

1921第6版1922第7版(为第5版重印版,另增新前言并对参考书目做了修订)

pp.vii+478

1925《弗洛伊德全集》(GesammelteSchriften)之第2卷及第3卷之部分在莱比锡、维也纳、苏黎世由InternationalerPsychoanalytischerVerlag出版

pp.543和1~185

1930第8版(增补修订版)在莱比锡和维也纳由FranzDeuticke出版

pp.x+435

1942《弗洛伊德全集》第2、3卷(为第8版重印版)在伦敦由ImagoPublishingCo.出版

pp.xv+1~642(二)英文版

1913译者A.A.Brill。在伦敦由GeorgeAllen&Co.出版,在纽约由TheMacmillanCo.出版

pp.xiii+510

1915第2版,在伦敦由GeorgeAllen&Unwin出版,在纽约由TheMacmillanCo.出版

pp.xiii+510

1932第3版(全面修订并由若干非指定人员重写),仍由上述两公司出版

pp.600

1938《弗洛伊德主要著作》出版(该书为第3版重印,其中第一章基本上删除)出版单位是纽约RandomHouse出版社

pp.181~549

目前这一全新版本是由JamesStrachey所译。

实际上,《释梦》一书的成书是在1899年,弗洛伊德曾在他《我与约瑟夫·波普-林库斯的交往》的第二篇论文(1932c)中提到过这件事。他说:“关于《释梦》的这本书在1899年冬天终于展现在我的面前(尽管扉页标明的日期属于下一个世纪)。”我们还可以通过弗洛伊德与威廉·弗利斯(W.Fliess)的通信(弗洛伊德1950a)中得到更为准确的信息。在1899年11月5日(信123)的信中,弗洛伊德宣布:“昨天,这本书终于问世了。”而且在此之前的一封信中弗洛伊德似乎曾提到他在半月前已获得两本样书,其中一本他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弗利斯。

弗洛伊德的《释梦》和《性学三论》这两部书已经多次再版修订,他一直使它们在体系上“跟得上时代”。在本书第3版之后,书中的改动没有以任何形式进行说明,这给以后几个版本的读者造成了困惑,因为新的材料有时涉及弗洛伊德对最初写书时一些观点修订方面的知识。为了摆脱这一困境,弗洛伊德的第一部文集(《弗洛伊德全集》)的编者们在第一卷中重印了《释梦》的第1版原文,并在第2卷中增补了后来补充的新材料。但遗憾的是这项工作做得不够周密,所增补的材料没有标明日期,以致这项计划事倍功半,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使得随后的几个版本不得不又回到最老的、无争议性的孤卷本上去。

由于有相当数量的增补内容都和梦的象征意义的各种题目有关,弗洛伊德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一书中,以及在本书中的第六章开头解释说,他对这一课题的这一方面内容的重要性的全面认识来得较迟。在第1版中,关于梦的象征意义的讨论只占几页,并在第六章关于表现力考虑的结尾部分(通过几例性象征的例子)举了一个典型梦例。在第2版时(1909)对这一部分内容也没有做任何的增补。但在第五章“典型梦”中又插入几页关于性象征的内容。这些内容在1911年的第3版中都有相当的扩充,而第六章的原来内容仍然没有做任何变动。显然,重新改写的工作拖得太迟了,在第4版(1914)第六章中加上了关于象征意义的全新内容的一节,并将原来第五章中有关这一问题的材料移至本节,同时增加了大量新材料。在以后的诸版本中这本书的结构没有变化,尽管也增加了一些新的内容。在两卷本的版本(1925)之后(即1930年第8版中),第五章“典型的梦”一节中原已删除的一些段落在这里又重新写了进去。

在第4、5、6、7各版(即1914~1922)中,在第六章结尾处曾增加了奥托·兰克(OttoRank)的两篇文章(其一是《梦与创作》,另一篇是《梦与神话》),但后来被删去。

关于参考书目的问题。第1版中参考书目只列了大约80本书,其中大部分弗洛伊德都曾在正文中有所援引。在第2版与第3版中,这些书目没有变动;但在第3版中,弗洛伊德又增加了一个新书目,包括1900年以来出版的大约40本书。在这以后,这两个参考书目的数量不断增加,到第8版时,第一个书目已增至260部著作,第二个也增至200多部。到了这个阶段,第一个书目(1900年以前出版的)中仅有少数书目是弗洛伊德在书中真正提到的;而另一方面,第二个书目(1900年以后出版的)也不能跟上当时关于分析或准分析方面有关著作出版的步伐(这第二个书目很可能是人们从弗洛伊德在各个序言中提到的内容里整理出来的)。而且,弗洛伊德在正文中援引过的许多著作,都没有包括在这两个书目中。看来从第3版以后的参考书目编列工作主要是由奥托·兰克负责的。二、关于《释梦》一书的史料

通过已发表的弗洛伊德与弗利斯的一些通信,我们可以了解到关于《释梦》一书写作过程的一些细节。在《精神分析运动史》一书中,弗洛伊德曾回顾最初写作时那种悠闲的步调,说:“以《释梦》为例,早在1896年这本书的主要部分就已完成,但全书告竣却拖到了1899年的夏天。”再如,他在《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一文的前言中曾写道:“我的《释梦》和《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是我压而不发的(即使没有霍勒斯的9年禁止),无论如何我也拖了四五年时间才把它们出版。”

我们目前能够做些增补,或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根据新近发现的作者本人所提供的证据,来订正后来的一些不当说法。

除了关于这一题目的一些零散参考材料(从他的通信中可以看出,这些材料至少可以追溯到1882年)外,最主要而且已发表的关于弗洛伊德对梦最早产生兴趣的证据,是在他和布洛伊尔合著的《癔症研究》一书中他在第一个病例上所做的长长的脚注(即埃米·冯·N夫人的病例,日期是5月15日)。他讨论的是这样一种情况:神经症患者似乎总有一种把在心灵中同时出现的任何观念都联系起来的要求。他还写道:“不久之前我才通过对不同领域中现象的观察,使自己相信这种指向联系的强制性力量。几周来我总是换一张更硬一些的床睡觉,结果我的梦也就更多了,而且也更为逼真,或许我也不再如以往睡得更沉稳。在刚刚醒来的大约一刻钟内,我能记得夜里做的所有梦,我不厌其烦地把它们记下来,并试图解释它们。我成功地寻找到两个因素:一是出于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的需要,这些想法白天仅仅是粗略地考虑过,或刚刚接触到并未完全想出来;二是出于把在同一意识状态下出现的任何观念都联系起来的压力。那种无意义甚至是自相矛盾的梦的特征,可能与这后一因素的力量无限增加有关。”

遗憾的是关于这一篇章的准确日期不能明确标出。这一卷的前言写于1895年的4月份。1894年6月22日的一封信(信19)透露出那时这些病历业已完成,1895年3月的一封信更证实了这一点。弗洛伊德这一封信(信22)非常有意义,它已显示出愿望满足理论的端倪。在信中,他引用了这位医科学生的“方便梦”的例子,这段文字在本卷第三章中提及。但他的这一理论在脑海中明确形成是在1895年的7月24日,他是通过对自己关于伊尔玛打针的梦的分析(见第二章释梦的方法:典型梦例分析)才得出这样的结果的(参看1900年6月12日的信)。同年(1895)9月,弗洛伊德完成了《科学心理学设计》的第一部分(在弗洛伊德与弗利斯通信集的附录中发表),并在《科学心理设计》一书的第19、20、21节中对有关梦的一系列理论做了最初的探讨。它已包括了许多重要问题,这些问题在本书中也再次出现,如:(1)梦的愿望满足特征;(2)梦的幻觉特征;(3)心灵在梦和幻觉中的退行作用(布洛伊尔在《癔症研究》一书的理论贡献中已明确提出这一问题);(4)睡眠状态包括运动麻痹这一事实;(5)梦中移置作用的本质;(6)梦与神经症症状在机制上的相似性。当然,还远不止于此,《科学心理学设计》还清楚地说明了《释梦》一书向世人揭示了一个重大发现,即两种不同类型的精神作用(即原发性心理过程和继发性心理过程)的区别。

以上这些也不足以穷尽《科学心理学设计》一书及弗洛伊德与弗利斯直到1895年底有关信件的重要意义。如果我们说正是《科学心理学设计》的出版才更好地帮助我们理解《释梦》的第七章和弗洛伊德后来对心理玄学的研究,是毫不夸张的。

从弗洛伊德学生们的理论著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即使在弗洛伊德深蕴心理学的思考中,他对经常使用的一些基本概念,也不做或者很少做出讨论,如“精神能量”(mentalenergy)、“刺激总和”(sumsofexcitation)、“精力贯注”(cathexis)、“量”、“质”、“强度”等等。在弗洛伊德全部著作中,最为明晰的概念分析大概莫过于他对在《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第一篇论文中倒数第二句话的分析。在分析中,他提出一个假说,即“在精神作用中,有些必须区分的东西(如情感释放、刺激总和),它们具有量的所有特征(尽管我们无法对之加以测量),但可以增加、减少、转移或消除。它可以如电流传遍全身一样扩散到整个对某事的记忆痕迹中去”。在弗洛伊德后期著作中,这样的一些基本概念都极少有解释,是由于弗洛伊德认为读者理解这些概念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正如作者本人可以理解它们一样。我们真应感谢在弗洛伊德去世之后他与弗利斯的通信公开发表,对我们理解这些令人费解的术语有所帮助。

当然,在此我们不可能对这一题目展开深入细致的讨论,读者必须去读原著(1950a)和克里斯(Kris)博士为这卷著作所写的卓有见地的序言。1不过,指明困难的处境是十分容易的。弗洛伊德《科学心理学设计》的精髓在于他打算把两个完全不同来源的理论结合成一个理论。其一是赫尔姆霍茨(Helmholtz)的生理学派,弗洛伊德的老师、生理学家布吕克(Brücke)正是这一学派的核心成员。根据该派的理论,神经生理学因而发展为心理学,并完全被化学和物理的规律所支配。如“守恒定律”就是常被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也是赫尔姆霍茨学派的门徒)引用的,并在1892年用这些术语来说明问题(见1940年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死后出版的一些手稿)。“神经系统努力保持某物在发挥功能时恒常不变,这可以被描绘为‘刺激总和’。”布洛伊尔对《癔症研究》一书的大部分理论贡献也是沿这些思路的精心构建。被弗洛伊德引入到《科学心理学设计》一书中并起到作用的另一种主要理论,是神经元的解剖学理论,这一学说在80年代逐渐被神经解剖主义者所接受(“神经元”这一术语只是在1891年才被沃尔德耶[Waldeyer]所介绍)。这一学说认为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单位是一个独立的细胞,它与相邻的细胞没有直接的解剖学联系。在《科学心理学设计》一书的开篇句子中就明确地说明,这部著作是在以上两种理论的结合基础上写出的。弗洛伊德写道,它的目的是“把精神过程描述为特殊物质粒子的定量决定状态”。他还继续推定说,这些“物质粒子”就是神经元,并指出那种区别它们处在活动状态和处在休眠状态的东西就是“量”,这种“量”是受“运动的一般规律支配的”。这样,这些神经元就可能有时是“空的”,而有时就“充有一定的量”,即“被贯注了”。2“神经兴奋”将被解释为一个“量”流经神经元系统,这个流受到阻止或得到推动取决于神经元间“接触屏障”的状态(后来在1897年,“突触”这一术语才被福斯特[Foster]和谢林顿[Sherrington]所使用)。整个神经系统的功能是受“惯性”总原则支配的,根据这一原则,神经元总有摆脱“量”的倾向,因为它们会被“量”所充满——这一原则与“恒定性”原则是相关的。弗洛伊德就是以这样一些概念或类似的概念为材料,构筑起一个作为一部神经学机器的十分复杂而又特别天才的关于心灵的工作模式。把神经元假定地划分为三类或三个系统在弗洛伊德的理论构架中是起到很大作用的。其中第一和第二系统分别与外部刺激和内部刺激有关,它们都只在量的基础上发挥作用。也就是说,它们的活动完全受冲击它们的神经刺激的量值所决定。第三个系统与量差相关,量差区分意识的感觉和情感。这种把神经元划分为三个系统的方法为许多精确的心理学解释提供了依据,如记忆机制、对现实的知觉、思维过程、做梦以及神经症等现象。

但是在写《科学心理学设计》之后的几个月里,费解现象和难题又接踵而至,弗洛伊德不断地修订他的理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兴趣也发生了转移,开始从神经的和理论的方面转向心理学和临床问题的研究,以至于后来终于全部放弃了原来的理论构架。几年之后,在本书第七章中他再一次地回到理论问题(他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的信念:心理学的物理基础终将建立起来)。这也正是为什么《科学心理学设计》一书对《释梦》的读者十分重要的原因。因为早期理论框架的一般模式,许多基本点都在这一新的著作中再次运用。神经系统已被精神系统(或精神动因)所代替;物理的“量”被假设的精神能量的“贯注”所代替;惯性原则变成了快乐原则(或如弗洛伊德所谓“痛苦”原则)的基础。除此以外,一些精神过程的详细论述在第七章中也已给出。由于心理学先驱者们的论述可以作为阅读这一章的参考,所以读者会感到更容易理解了。例如,对找出“记忆系统”中的记忆痕迹的描绘,对愿望的性质及满足愿望有不同方式的讨论,以及对言语的思维过程在适应现实要求中的强调等。

所有以上都足以证明弗洛伊德的《释梦》“在1896年初时一切基本内容均已完成”的说法是有道理的。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做一些补充说明。例如,俄狄浦斯情结理论只是在1897年的夏秋之间才得以确立的(信64~67);虽然它本身对梦的研究并不直接有关,但它毕竟对隐藏在梦背后的潜意识愿望的幼儿期根基有很大关系。有更明显重要理论意义的是对梦中有睡眠愿望的普遍性的发现。这件事弗洛伊德直到1899年6月9日(信108)才宣布。而润饰作用的说法似乎是在1897年7月7日的一封信(信66)中首次提出。我们已经知道,梦和神经症患者的症状在结构上有相似之处已在1895年中的《科学心理学设计》中提出,并在1897年秋之前曾几次又提到过。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似乎把这个术语给忘掉了,因为在1899年1月3日的信(信101)中,他又宣称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而且把这件事作为对为什么这本书迟迟未能完成的解释。

弗利斯给弗洛伊德的信也可以使我们了解写作过程中的一些细节问题。打算写这本书的念头是弗洛伊德在1897年5月最初提到过,但很快就放到一边了,这大概是因为他的兴趣又转移到了自我分析,而这种分析又在那年的夏天导致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发现。直到那年年末,这本书再次提到日程上来,而且到了第二年(1898)初的头几个月里,第一份手稿就已完成,但在这份手稿中没有第一章。3这件工作在那年的6月曾中止一段,即使在暑假中也没有继续下去。1898年10月23日,弗洛伊德在一封信(信99)中写道,这本书“依然放在那里,还是老样子;目前,尚没有出版的打算。心理学上的不足(指第七章)和由于删除梦例的完全分析所留下的空缺(指第二章),是我目前完成这本书的尚未克服的困难”。这样一搁就是几个月,直到1899年5月底,突然有一天,弗洛伊德写道,“不知什么原因”完成这本书的想法又在他的心中涌动。在此以后,工程进展迅速,第一章(即有关以前梦的研究状况)终于在6月完成,并将开头的几页寄给了出版社。这一章始终是令弗洛伊德无端生畏的。到了8月末,中间的一些章节的校对工作已完成,而最后一章(心理学的一章)几乎是完全重新写过,最后几页在9月初才寄出去。

无论是手稿还是校样,弗洛伊德都按时送给弗利斯,让他提出批评。弗利斯似乎对这本书的最终定型有相当的影响,同时也对弗洛伊德自己的一个梦的分析删掉负有责任,这当然是出于审慎的缘故。但是最严厉的批评还是来自作者本人,这些批评主要指向那种文学的风格与形式。“我认为,”他在1899年9月21日(信119)该书已完成时写道,“我的自我批评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也隐隐约约地有一种形式零乱感和追求完美的审美感,书中一些句子喜欢用间接性词语,而对它们的主题缺乏正视。这样,有一些内心的想法就没有明确表达出来。形式上的不足是对材料掌握不完全的表现,在这方面,我几乎犯了错误。”

尽管弗洛伊德自己对这本书有如此严厉的批评,尽管这本书在问世后受到外界的冷落(出版后头6年中总共只卖出351本),给弗洛伊德精神上造成较大的压力,但他仍认为这是他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他在英文第3版的前言中写道:“如果一个人偶有这样的洞察力,恐怕一生也只有一次。”三、关于目前这个英文版

目前这个英文版本是根据1930年德文第8版翻译的,它是弗洛伊德尚在世时最后的一个德文本。同时,它不同于以前任何版本(无论德文的,还是英文的),因为它具有集注本(Variorum)的性质。编者曾努力把从第一版最初出版以来的每一重要改动都标明日期并予以说明。无论后来各版删掉了什么,或修改了什么,这一版本把删除部分或早期版本的原来内容在注中一一给出。唯一的例外就是兰克在第六章之后的两个附录去掉了。这在当时也是经过认真考虑的,最后决定还是删掉。这两篇文章基本上是自成体系的,与弗洛伊德的这本书没有直接关系。如果加上,就等于又增加50页的内容,但是它们都说的是德国文学和神话方面的事,对英文读者没多大意义。

参考书目又重新排过。第一个书目中所列出的书都是弗洛伊德这本书正文和脚注中引用过的。它也可以作为一个作者人名索引。第一个书目包括了德国1900年以前的所有有关著作,这些书未必都是弗洛伊德曾引用过的。但印出来还是有价值的,因为关于1900年以前有关梦的研究的材料,这是最全的一个书目,在其他地方很难找到这方面较老的参考书目。1900年之后的有关资料,除了在第一个书目已列入或常在弗洛伊德著作中被引用的以外,也很少有人问津。但我们也必须提请读者注意,即德文版的这两个书目,据调查有相当一部分是有错误的。在英文版中已尽可能地进行了修改,但有些书目也难以在伦敦找到。所以,凡是带有星号的书目只能存疑了。

编辑所增加的内容放在方括号中。毫无疑问,许多读者对如此浩繁的参考书目和其他一些解释必定会十分恼怒,但这些参考基本上是来自弗洛伊德自己的著作,很少涉及其他作者(当然弗洛伊德自己列出的除外)。无论如何,我们得面对这样的事实:《释梦》是一部科学经典,经受过时间的考验,这一点是更加得到了证明。编者相信,也希望这些参考以及这部著作与弗洛伊德其他著作间的互相映衬、参照,实际上能有助于认真的学习者,使他们更容易理解弗洛伊德错综复杂的材料。对于那些只是作为消遣的读者(如果有的话),可以不去理会这些注解或解释。

关于翻译本身还得再说上两句。对于梦的那些文字、措词、行文等细节,译者是花了大气力的。凡是那些读起来很晦涩的地方,应该这样去理解:那是因解释上的需要而不得不这样做。如果对同一个梦的文本的不同译本有不一致的地方,应该理解为原文本身就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协调之处。语言本身的困难常常表现出这样一些例子,它们的解释可以说是双关的。但我们可以有三个解决这些问题的途径。译者可以把这个梦省略去,或以其他相似的梦代之,这种梦可以来自自己的经历,亦可人为编造。以上两种方法是以前翻译这本书时曾采用的方法。但这种做法受到强烈的反对。我们还得重申一点,即我们是在翻译一部科学经典!我们希望看到的是弗洛伊德自己所选择的例子,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的。本书译者所采取的是近乎迂腐和令人生厌的方法:保持原来德文中的双关语,然后再在方括号中或注释中去解释。当然,这样一来,原来所有的幽默性可能会丧失掉,而这又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在本书烦琐的校对工作中,巴特里治(R.S.Partridge)夫人和里克罗夫特(C.F.Rycroft)博士曾做出慷慨的贡献。巴特里治夫人还做了大部分的索引工作。参考书目的校阅工作主要是由泰兰德(G.Talland)先生承担的。

最后,编者还必须感谢厄内斯特·琼斯(ErnestJones)博士,他给我们许多良好的建议,并给以热情的鼓励和支持。他所编写的弗洛伊德传记的第一卷,给本书提供了难得的背景知识,同时对许多细节问题也提供了重要参考。

第一版序言

在本书中,我试图阐述一下释梦问题。我认为这样做并没有超出神经症病理学(neuropathology)的范畴。心理学的研究表明,梦是许多变态心理现象之首,尽管其他如癔症性恐怖(hystericalphobia)、强迫观念(obsession)、妄想(delusion)等也属此类,但因为它们有实际意义,所以成为医生们所关注的问题。正如我们在以后的篇幅中会看到,梦没有类似的实际方面的重要性,但如果作为一种范例来研究则又颇具理论价值。无论是谁,如果不能解释梦相,就很难了解恐怖、强迫观念和妄想等,更不可能给病人进行治疗。

然而,形成这一论题重要性的原因也恰是本书因某些不足会受到批评的原因。本书中思路不连贯的地方很多,以致我常常不得不中断论述,这些地方一般是梦的形成问题与那些更具有综合性的变态心理学问题的相关点。对于这些问题我不拟在此书中讨论,如果以后有时间和精力,并能获得更多的资料,我会继续讨论的。

阐述中更多的困难是我在描述释梦过程中所选用材料的特殊性。在读此书时你会明白为什么不能引用那些已在文献中刊载过的梦,或来源不明的梦。可供我选择的只有我本人的梦或正在接受我精神分析治疗的患者的梦。但患者的梦也不能选择,因为患者形成梦的过程由于神经症特征的缘故而使梦变得更为复杂,这种变化是不利于作为释梦的例证的。而如果我选用自己的梦又不可避免地要将许多我私人的精神生活公布于众,这超出我的意愿,也可以说,超乎任何一个科学家在写作时所必须做的。当然,诗人不在此列。这样做虽然痛苦,但又不可避免。我不愿意放弃为我心理学发现提供证据的可能性,我已屈从于这种需要。当然,我也难以避免用省略或替代的手法隐去我有失检点的行为。尽管这样一来,例证的价值就会降低,我只希望读者能设身处地为我着想,并给以宽恕。另外,如果有人认为我的梦与他有了牵连,也请恕我有自由思想的权利——因为那只是梦而非真实生活。

第二版序言

如果不到10年我这本书(绝非易懂之书)就需再版,那并不是我在初版序言中所说到的专业同行们的兴趣所致。我的精神病学同行似乎很容易就克服了我对梦的研究新方法所制造的迷津。职业的哲学家们把梦看作是意识状态的一种附属物,所以常常用同样的三言两语将梦生活中的问题一带而过。显然,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们是从中得出一些推论,而它们肯定会改变我们的心理学的理论。在一些科学杂志上,评论家们采取了这样的态度:我的这部作品必定会默默无闻。而那一小群勇敢的支持者,他们在我的指导下从事医学的精神分析,并用我的范例进行释梦,再用他们的解释去治疗神经症患者。尽管他们需要此书,但他们也不可能把第一版买光。因此,我应感谢那些更广泛的读者,那些受过一定教育而又有好奇心的读者,是他们的兴趣让我在9年之后又一次担负起这个艰难而又具有多方面基础意义的工作。

我很高兴地看到,在这里所要修订的地方并不多。只是偶尔增加一些新材料,以及由于经验增加而发现的一些更详细的新内容。只有极少的地方我放弃了原来的论述,但我释梦中的一些精髓主旨和所遵循的心理学原理是没有改变的,所以从我个人看来,这部著作经住了时间的考验。凡是读我其他(关于精神神经症的病因与机制方面的)著作的人都知道,我从不提出非结论性意见的,尽管它可能是已确立的事实,而且我也不断修订我的论述,以让它跟上我不断增长的知识。在梦生活方面我能使我最初的推断保持不变。在我研究神经症问题的这些年中,我也曾怀疑甚至动摇过我的信念。而在此时也总是《释梦》让我再次坚定下来。也正是这种坚定的本性使得我的科学界的反对者们拒绝赞同我的观点,尤其是在关于梦的研究方面。

在修订过程中,能经得起时间考验并不做重大改变的是我书中所选择的材料——我自己的梦。虽然随着事件的发展而过时或失去意义,但毕竟是我曾用来阐述了释梦的原则。这本书对我个人来说还有一种主观方面的意义,这个意义是我在写完它才发现的。我发现它是我的自我分析的一部分,即我对我父亲去世的反应,亦即对一个人一生中最重大事件、最令人伤心的损失的反应。虽然已发现这种情况,但我又无法把这经历从记忆中抹掉。4但对于读者来说,用怎样的材料去学习评价梦的重要性或如何解释梦是没有区别的。

凡是我感到无法把一些新的很重要的材料加进原来作品的时候,我已标明了更近的日期并放在方括弧中。51908年夏于贝希特斯加登

第三版序言

本书第1版与第2版之间相隔整整9年,而仅仅不到一年之后又有必要出第3版。这种转机令我十分高兴。但正如我曾说过的,我不愿把从前读者对这本书的忽视看作是这部书的无价值;同样,我也不认为现在人们对它产生兴趣就是因为这本书如何优秀。

即使是《释梦》一书也受到科学知识进步的影响。1899年当我写此书时,我的性学理论还没有形成,而对精神神经症的一些复杂形式的分析也才刚刚开始。我希望梦的解释能有助于使人们对精神神经症(psycho-neurosis,与神经症同义——中译者)的精神分析成为可能。从那以后,对神经症的深入理解又反作用于我关于梦的观点。释梦的理论自身也在一个第1版中并未十分强调的方面有所发展。我自己的经验(还有威廉·斯泰克尔[WilhelmStekel]以及其他人的著作)告诉我对梦中象征的程度和重要性做更准确的估计。这样,这几年里我积累了不少很值得注意的材料。我已经努力考虑把这些新观念加进作品中去,或在行文中增加一些内容,或用脚注来增加一些内容。如果这样做的结果有时破坏了书的完整性,或者如果我尚未能把原来的论述提到目前知识发展的水平,那么我必须请读者原谅这些不足之处。这是目前科学飞跃发展的结果与迹象。如果还要说些什么的话,我甚至可以大胆预言今后的版本会在哪些方面与目前这个版本有所区别。一方面,今后的版本将不得不提供与来源于充满想象力的小说、神话、语言惯用法、民间传说等更丰富的素材更为密切的联系。另一方面,它们还应论述比这里可能谈到的更多和更详细的有关梦与神经症及精神疾病的关系问题。

奥托·兰克先生曾在增补内容的选择上给我很大帮助,同时还在修改校样上负全面责任。我也要对那些对此书做过贡献和提出更改意见的人表示感谢。1911年春于维也纳

第四版序言

去年(1913),纽约的布里尔(A.A.Brill)博士把这本书译成了英文(TheInterpretationofDreams, G.Allen&Co.,London)。

这一次奥托·兰克不仅参加了校样工作,而且写了两个独立的章节,附在第六章之后。1914年6月于维也纳

第五版序言

尽管在大战期间,人们对《释梦》一书的兴趣都有增无减。现在又需要发行一个新的版本。自从1914年以来我一直未能充分注意出版情况,我和兰克博士对从那时以后在国外出版的有关作品知之甚微。

由霍洛斯(Hollós)博士和费伦茨(Ferenczi)博士翻译的匈牙利文版的《释梦》即将问世。在1916~1917年期间我的《精神分析导论》由HugoHeller出版社在维也纳出版。这本书的核心部分包括了涉及梦研究的11讲,目的是使之更为精要,并涉及比目前这本书与神经症理论更为密切的联系。从总的性质来看,它是《释梦》一书的浓缩,尽管有些地方写得更为详细。

这一版的修订,我基本上没做较大的变动。那样做虽然可能会使它与当前精神分析观点更接近,但也难免破坏了它的历史特点。我想在它存在了近20年后的今天,已完成它的历史使命。1918年7月于布达佩斯-斯泰思布拉奇

第六版序言

由于目前图书业正处于困境,不然这一新的版本早该问世,所以目前这一版本第一次没做任何修改就重印再版。只是本卷之后的参考书目已完备,将最新书目也列了进去。这项工作是由奥托·兰克博士完成的。

我原来推测在这本书问世近20年后,应已完成使命。现在看来,我这种推测并未证实。相反,我可以说它还有一个新的任务。如果说本书先前的作用只是为梦的本质提供一些知识,那么现在应该是解决那些对这一知识的顽固误解的时候了。1921年4月于维也纳

第八版序言

从1922年该书上一版的出版(第7版)到目前这一版出版期间,我的《全集》已由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在维也纳出版。《全集》的第2卷中刊载了第1版的《释梦》,一字没动,原文照载。第3卷中刊载了从第1版发表以来所有的增补内容。其间各国也都有《释梦》一书的各种译本出版。它们都是依据最常见的独卷本来译的。其中法文版由迈尔逊(I.Meyerson)翻译,书名为Lasciencedesrêves(1926);瑞典版是由约翰·兰奎斯(JohnLandquist)所译书名为Dr?mtydning(1927);西班牙版是LuisLópez-BallesterosydeTorres所译,(1922)并收在ObrasCompletas之第6、7两卷。匈牙利文译本我想在1918年时就已译完,但到目前尚未见到出版。6

在这一次修订过程中,我仍基本上把它看作是一种历史性文献,只是在我认为可以使我的观点更为清晰和深入之处做了修改。根据这样一个宗旨,我放弃了编一个书目以包括该书出版以来有关梦的著作的想法,因此这一部分删掉了。此外,奥托·兰克(在上一版中)的两篇文章(《梦与创作》及《梦与神话》)也删去了。1929年12月于维也纳

英文第三版(修订版)序言

7

1909年,斯坦利·霍尔(G.StanleyHall)第一次邀请我去伍斯特的克拉克大学做精神分析讲演。同年,布里尔博士出版了第一部英译本,后来又陆续出版了几部我的著作。如果说精神分析现在在美国人的理性生活中起到一些作用,或将来也会起到作用,那主要应归功于布里尔博士的翻译之功,也与他其他一些活动有密切关系。

他最初翻译《释梦》是在1913年。从那以后,世界发生很大变化,而我们关于神经症的观点也有很大改变,这本书在1900年出版时曾因对心理学有新的贡献而使世界震惊,现在这本书也仍没有什么更改。根据我目前的眼光来判断,这本书仍包含了我有幸能做出的发现中最有价值的部分。这种洞察力即使能让人有幸碰上,一生也不过一次而已。1931年3月15日于维也纳第一章 有关梦的问题的科学文献8

以下我将证明有一种心理学方法,它可以使释梦成为可能,而且一旦运用这一程序,每个梦都能呈现为一个具有某种意义的精神结构,并能在梦者清醒生活的精神活动中找到它指定的位置。我还将努力阐明梦中产生的一些莫名其妙或令人十分费解现象的过程,并从这些过程中推导出精神力量的性质,由于这些精神力量的同时存在和互相抵触,而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的梦。说到这里,我的描述将先停一下,因为到这里梦的问题又衍生许多更为复杂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解决必须建立在另一种性质的材料基础之上。

我将通过一种前言之类的方式把在我以前的一些作者关于这一题目的著作做一番回顾,同时也看一看目前科学界有关梦的研究,因为我一旦展开论述就再也难有机会提到这些话题。因为,尽管人类对梦的研究已做了几千年的努力,但对梦的科学理解却没有多大进展。这一点已为许多有关材料所证实,成为公认的事实,没有必要再举例说明。在这些著作(已在我的书后列出)中有许多饶有风趣的观察,提供了许多涉及这一题目的材料,但却没有或几乎没有触及梦的根本性质的内容,也没有提供任何解决这类怪异现象的办法。当然,它们也难以传输给那些虽受过良好教育却不是这方面专家的人以任何知识。

人们会问9,在史前原始部落的人对梦是怎么看的,以及梦对他们关于世界和灵魂观念的形成起到怎样的作用。这是一个十分富有魅力的题目,但在此我不得不忍痛割爱。我很愿意把约翰·卢波克(JohnLubbock)爵士、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Spencer)和E.B.泰勒(E.B.Tylor)等人的著作推荐给我的读者。但我必须提醒读者:在我们尚未解决我们的任务——释梦以前,我们是难以对这些问题以及推测所涉及的广泛领域有所认识和理解的。

关于梦的史前观点无疑会反映在古代人们对梦所持有的态度上。10他们公认梦与他们所相信的神的世界有着联系,梦来自神灵的启示。而且,毫无疑问对于梦者来说,梦是十分重要的,是对未来的喻示。由于梦的内容庞杂,多姿多彩,给人们留下的印象也各不相同,所以难以对它们形成一致看法,也无必要把它们按照重要性和可信度分门别类。古代一些哲学家对梦所采取的态度是在某种程度上按其预兆凶吉进行大体上的划分。

在亚里士多德两部关于梦的著作中,梦已成了心理学研究的对象。我们从中得知梦并非来自神灵,也不具有神圣的性质,而是一种“半人半神”(daemonic)性质的,因为自然就是半人半神的,而不全是神的。梦并非超自然的表现,而是遵循人类的精神规律,尽管精神与神的确有相似之处。梦可以定义为梦者在睡眠时的一种精神活动。11

亚里士多德意识到梦生活的一些特征。例如,他知道,梦是睡眠时发生的微小刺激的放大结构,“人们以为在火里走感到很热,而实际上只是在某个地方有一件热的东西。”由此他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清醒生活中根本观察不到身体上的一些细微变化会给医生以错觉。12

如我们所知,在亚里士多德以前的古代人不把梦看成是心灵做梦的产物,而看成是神派来的使者向你昭示着什么。于是我们可以发现,具有影响力的两种不同思潮在不同历史阶段都有所表现。它们的区分在于,一种是真实和有价值的梦,它带给梦者警告或卜示未来;而另一种梦则是无价值、骗人和空洞的梦,这种梦只能将梦者引入歧途或毁灭。

格鲁勃(Gruppe,1906,第2卷,第930页)引用了马可罗比斯(Macrobius)和阿尔特米多鲁斯(Artemidorus)所做的划分方法,“梦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受现在或过去的影响,但没有未来意义,它是某种想法或其相反想法的再现,如饥饿或餍足。也许是这种念头的漫无边际的延展,如梦魇。而另一类则相反,它决定着未来,包括:(1)从梦中得到的直接预言启示;(2)某些未来事件的情景;(3)有待解释的象征梦。这种理论曾流行几个世纪。”

这种按梦的价值来划分梦的类型就已同“释梦”有关了。13梦的重要性一般说来是可以判断出来的,但也有的梦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被理解的,因而也不可能说出一个十分特别而又难解的梦可能在告诉你一些怎样重要的事情。这就鼓励人们找出一种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将梦的不可理解的内容代之以可理解且重要的内容。古代后期达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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