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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6-14 07: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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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碟探索》杂志社

出版社:朝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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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探索30年

飞碟探索30年试读:

主编寄语

春雨润土细无声——写在《飞碟探索》创刊30周年

创办于兰州的《飞碟探索》杂志,已经走过了整整30年的历程。30年来,她的编者都已经换了几茬,她的读者群也早已更新换代,但是,她却似乎越来越透显出步入而立之年的魅力了。

回顾30年来《飞碟探索》走过的办刊之路,她从探索不明飞行物开始,延伸到对宇宙现象,对自然规律的探讨,天地茫茫,上下求索,以一种哲学式、全景式的思维方式和眼光,聚焦宇宙生命和人类文明,把读者引向过去,引向未来。在这一过程中,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有科学趣味的爱好者和思想者,以及对宇宙科学孜孜不倦的追求者。他们当中不乏突出成就的科学家、哲学家和其他优秀人才。可以说,她的作用不亚于一所学院。如果时间再延伸30年,还不知在其读者群中,会冒出什么样的拔尖人才。

在此,我大胆预言:对于“飞碟”的探索,也许永无止境,在我们有限的生命周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重要的是这种探索精神本身,会激发我们无限的想象,会刺激我们的生活情趣,会引发出我们在许多学科的创新和突破。《飞碟探索》也会成为人类科学期刊星空中的一颗璀璨明星而放射异彩。——车安宁

我与UFO之缘

在我攻读博士学位期间,人们把我这样的学员也称为“UFO”——U是英语中ugly(丑)的首字母,F是foolish(傻)的首字母,O是old(老)的首字母,合起来是“其貌不扬的老傻瓜”。其实,我与UFO还真有着不解之缘。上大学以前,曾有幸与UFO谋过一面。

1973年,当我还是中学生的时候,在秋天的一个夜晚,学校操场上正播放着露天电影,我帮忙放映,换片的中间因为无事可干,所以抬头仰望银河,突然看见一个橘黄色的螺旋形光环,从地面看直径大约有2米,由里向外有4层,顺时针方向旋转,向西方飞去。其高度无法估测,也许是飞机的飞行高度,也许更高更遥远。农村的夜晚天很黑,所以满天的星斗闪闪发光,让人既感到兴奋,也有些害怕,好像置身于茫茫的太空一般。

改革开放之后,我考入兰州大学。后来,《飞碟探索》杂志诞生,从杂志中我第一次了解到“飞碟”这个概念和UFO现象,联想起来,我意识到当年所见一定是一种UFO。——梁晓鹏

从读者到作者

我有个毛病,那就是想象力特好记忆力特差,看过的文章一般没过多久就忘记了,除非这篇文章特吸引我。

青少年时代读的书很多,忘记的也很多。看的杂志不少,忘记的也不少,而唯一一本能恒久成为我心灵伙伴的杂志,那就是《科学画报》。她就像一位长我几岁的初恋情人,陪伴我度过美好的青少年时代。

文化大革命狂涛来临时,我家也成了重灾区。红卫兵把书房里的“封资修”一麻袋一麻袋地搬出来,踩在脚下,还点上一把火。从此我离别了陪伴我多年的“初恋情人”……“四人帮”被打倒后文艺界迎来了第二个春天,一天去朋友家喝茶聊天,在茶几上的一叠画报杂志中偶然翻到《飞碟探索》,朋友看我翻阅《飞碟探索》便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你知道吗?天外来客人啦!外星人的飞碟已经访问过地球了!”见我将信将疑,就说:“不信你把它拿回家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飞碟探索》,当晩一口气读完里面所有文章后我震撼了,失眠了。从此《飞碟探索》日夜陪伴在我的枕头边。

作为中华民族灿烂文化重要发祥地的甘肃人杰地灵。过去,“东方艺术明珠”——敦煌石窟,像一块青翠欲滴的翡翠镶嵌在金黄色的大漠上。如今,这里又哺育出了一本举世瞩目的杂志——《飞碟探索》,美丽而辉煌。它们是甘肃儿女的骄傲,更是中华民族的幸运。

光阴如箭,白驹过隙,转眼《飞碟探索》将迎来30华诞,在此我将为她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祝她健康、美丽、越来越年青!——王江夏《飞碟探索》这三十年

1980年年末的一天,王化鹏同志拿着一封信进了我们大办公室,他是来征求大家的意见的。

时值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内的思想界空前活跃,广大人民群众对知识的渴求,对强国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地步。在出版界,普及科学知识的刊物如雨后春笋般纷纷破土而出。

当时在北京有几位学者,他们看准了这个潮流,酝酿着办一份探索不明飞行物的刊物,他们四处联络能出版这份刊物的出版单位。王化鹏手里拿的正是他们的来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刊物由他们组稿,由他们编辑,由他们设计,只是找一个出版单位来出版,他们只挣一个辛苦钱:每期1200元人民币!至于杂志出版后的发行以及盈亏,全由出版社来承担。

王化鹏同志有心打破坚冰尝一尝这个螃蟹,但还是有些拿不准。社里主持编辑业务的总编辑曹克己同志很快做了批复:“办!”

原来北京方面联络了好几家出版单位,在得到的回信中,有的抱着迟疑的态度,有的还在酬劳上讨价还价,只有甘肃方面的态度最积极、最干脆,所以他们决定把这份刊物交给爽快的甘肃人来办。

到2011年,《飞碟探索》已经创刊30年了。回顾刊物这30年,它已走过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从办刊宗旨、办刊风格等方面已日臻成熟。

2011年也是甘肃人民出版社建社60周年之际,值此,写出创刊的这段历程,只是为了记住历史,记住过去!

感谢美籍华人林文伟先生、旅居国外的学者时波先生以及朱福铮先生,他们是《飞碟探索》杂志真正的创刊人,是这份刊物的基石。

感谢王化鹏同志,慧眼识珠,为刊物争下了一席之地。

感谢曹克己同志和郭耀中同志,没有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就没有刊物的今天。

感谢高文波,刘俭云,刘兰生,徐晋林,施煊,刘海平,尚再宗等同志,他们为刊物的发展壮大付出了自己的心血,他们是这份刊物的铺路石。——王郁明

第一章 政府究竟向我们隐瞒了多少?

第一节 一个持久的争论

——1947-1990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UFO研究中的角色

有95%的美国人至少听说过或阅读过关于UFO的故事,其中57%的人相信UFO是真实存在的,美国前总统卡特和里根也称亲眼见过UFO。不明飞行物研究者(这是对UFO爱好者创造的新词)和UFO的私人研究机构遍及全美。许多人都相信:美国政府,尤其是中央情报局进行着大规模的阴谋活动并掩盖真相。自从20世纪40年代末出现UFO现象到UFO已成为不明飞行物研究者的主题,中央情报局一直隐藏着他们的调查。

1993年年末,不明飞行物研究者要求中央情报局公布UFO的所有信息。此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詹姆斯·渥尔塞命令重新检索所有机构的UFO档案。这份调查追溯了从20世纪40年代末到1990年中央情报局在UFO问题中的影响和活动,按照时间顺序记载了中央情报局在探索UFO之谜中的努力、活动计划对UFO现象的影响,并试图揭秘中央情报局在整个UFO调查中的活动。整篇调查得出结论: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中央情报局对UFO问题的研究是有价值的,而此后,他们却只对UFO现象进行了有限的边缘研究。

1947-1952:背景

在1947年(美国和苏联冷战期间),出现了UFO现象的第一次高峰,而美国的第一份飞碟报告就公布于1947年6月24日。

肯尼思·阿诺德是一名私人飞行员,也是受人尊敬的商人,他在华盛顿的一座山峰附近寻找一架坠毁的飞机时看到9个碟状的物体。据估计,它们的飞行速度超过了每小时1600千米。在阿诺德的报告之后,又出现了大量关于UFO现象的报道,目击者包括军用、民用飞机驾驶员和全美空中航行主管人。1948年,美国空军将军、空军技术勤务指挥部长纳撒尼·托尼成立了“信号”计划工作组,该计划以UFO客观存在并与国家安全相关为前提,主要负责收集、整理和评估与UFO相关的资讯及情报。

在俄亥俄州代顿市的空军基地,由空军器材司令部的技术情报局主控“信号”计划,并在1948年1月23日开始实施。尽管起初空军害怕这些物体是苏联的秘密武器,但不久就断定UFO是真实并容易解释的。空军的报告发现,几乎所有的UFO现象都有可能是报告者歇斯底里般的错觉、骗局或是对已知物体的曲解。然而,报告仍建议军队情报局继续控制所有现象的调查,并没完全排除宇宙外现象的可能性。

20世纪40年代末,空军在一个新计划——“怨恨”计划的指挥下,依然从众多的UFO现象中采集并评估数据。该计划试图通过设计一种公共关系活动来减轻公众的焦虑情绪,劝说公众相信UFO的出现并不特殊,将UFO现象解释为“气球、飞机、行星、流星,视觉错误、雷达反射”,甚至“大的冰雹”等。“怨恨”计划的官员们在已经得到研究的UFO报告中,并没有发现外国先进武器的设计动向,由此他们认为UFO并不威胁美国的安全,并且建议该计划缩小研究范围。这是因为空军官员的兴趣只在于鼓动人们相信UFO的存在,并促成一种“战争情绪爆发”的氛围。1949年12月27日,空军宣布“怨恨”计划终止。

随着冷战的日益加剧、朝鲜战争的爆发和UFO现象的频频出现,1952年,美国空军情报局长,少将查尔斯·卡贝尔命令进行一项新的研究计划。因此,“蓝皮书”计划成为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空军研究UFO现象的主要措施。UFO的鉴定和解释工作由代顿市的空军器材司令部负责。在这个计划中,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工作人员的态度并没有转变,还是试图劝说公众相信UFO并不特别。“信号”计划、“怨恨”计划和“蓝皮书”计划为美国接下来30年对UFO的态度奠定了基调。

1947年—1952年,中央情报局一直密切监控美国空军的行动,他们意识到,日益增长的UFO现象和由此引发的对UFO的关注可能会对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潜在的威胁。鉴于UFO现象的分布情况,中央情报局的官员怀疑这会引起1952年的“中秋飞碟狂潮”。中情局官员接受了空军的调查结论:“这些现象不太可能是行星间的飞机,所以有必要逐个调查。”

1952年,美国发生了大量的UFO现象,尤其是在7月份。7月19日—20日,华盛顿国家机场和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追踪到神秘的影像。7月27日,这一影像又一次出现了。虽然空军紧急派出歼击机进行追踪,但仍一无所获。此次事件成了全美国的头条新闻。美国空军给白宫的解释是:雷达影像可能是逆温现象。此后,民间航空局调查证实,这种雷达影像很常见,是由于逆温造成的。

尽管中央情报局监控UFO调查已有很多年,但他们仍将科学情报处和当前情报处合并组成一个专门的研究小组,来调查这一连串现象。爱德华·拉斯是科学情报处下属的武器设备部的主要负责人,他宣称大多数的UFO现象都很容易解释。然而,他却仍然建议中央情报局应该和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协作,继续监控该项研究。同时,他主张情报局向公众和媒体隐瞒事实,因为考虑到“他们容易有大惊小怪的倾向”,并使他们相信UFO的确存在。

中情局副局长罗伯特·埃莫伊接受了这份报告,并将UFO调查工作交给了科学情报处下属的物理信息产业部,由瑞·格登负责。该局的每个部门都要为调查服务,格登也要与空军技术情报中心紧密合作。埃莫伊命令该组织着重调查UFO与国家安全之间的关系,这实际上是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沃尔特·贝德尔·史密斯的想法。史密斯很想知道空军对飞碟的调查是否足够客观,以及还需花费多少金钱和人力才能确定少部分未能解释的不明飞行物。史密斯认为:“虽然UFO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概率是万分之一,但仍不能冒这个风险。”据史密斯所言,中央情报局有责任通过法规协调情报调查工作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史密斯也想知道如何运用与美国民众心理冲突相联系的UFO现象。

在格登的带领下,中央情报局的研究小组与美国空军官员在代顿市的空军基地会面并检查了他们的数据和发现物。美国空军称报道中90%的现象都很容易解释,而另外10%则是“可靠观测者的视觉误差”,并不认为这些现象中含有美国或苏联的秘密武器或者是“火星人”,也没有任何证据去支持这些观点。最后,空军和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一致认为,中情局对UFO的进一步质疑“将会使情况更加严重”。

现在看来,中央情报局这次隐瞒的做法对其以后的阴谋和掩盖事实的花招要负很大的责任。

中央情报局研究小组也调查了苏联媒体对UFO的报道,但什么也没发现。这使得研究小组认为这是苏联政府有意为之,他们还认为苏联政府可能将UFO作为一种心理战术工具。此外,他们担心如果美国空中警报系统负载太多的UFO信息,那苏联就可以趁此机会突然进行核武器攻击。

由于冷战冲突的日益加剧及苏联势力的增强,中情局研究小组担心飞碟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他们认为苏联可能会利用UFO报道触发美国民众的恐惧心理,并且苏联会利用UFO现象使美国空中警报系统负载过重而不能辨清真正目标和UFO幻影。科学情报局副局长马舍尔·查德维尔补充说:“我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引起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重视,为了社会和谐,要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查德维尔在1952年向史密斯介绍了UFO的情况。他主张尽快采取行动,因为他相信,“一些事情要发生了,必须立刻开始关注这些事情”,并且,“不明飞行物从高处以极快的速度飞行在美国主要防御系统附近,而这些飞行物不是自然现象,也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飞机类型”。他就国防委员会情报处到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职责画了一张图,建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在情报、防御研究和发展领域都将UFO现象作为重点研究计划。他还向史密斯建议,集合最顶尖水平的科学家成立一个UFO研究机构。此后,史密斯命令中情局副局长罗伯特·埃莫伊负责组建直属于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情报管理处,继续开展UFO调查工作并且与空军协调合作。

1952-1953:罗伯特森小组

1952年12月4日,情报咨询委员会接手UFO的调查,罗伯特·埃莫伊作为代理主席向委员会说明了史密斯的要求,即非正式地讨论UFO问题。然后,查德维尔简单回顾了情况并介绍了空军技术情报中心的现行计划。委员会认为国防委员会情报处应该“挑选一些科学家按照相关科学理论检查和评价现有的证据”,并建议由情报管理局负责该项任务,空军情报处处长、少将约翰·桑姆弗德充分配合。

查德维尔同时还调查了英国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成果,他获知英国也在积极研究UFO现象。1951年7月,英国成立了一个事务委员会来专门研究飞碟,这个委员会由著名的科学家琼斯领导。琼斯以及委员会的结论与中央情报局委员们的结论十分相似:这些现象不是敌机而是对自然现象的误认。但是英国方面提到,在最近的一次飞行表演中,英国皇家空军和部队高级官员看到了“一架完美的飞碟”。

由于媒体的反应和官员们的亲眼所见,琼斯一时间很难改变公众对UFO现象的舆论:他们都相信UFO是真实存在的。

1953年1月,查德维尔和来自加利福尼亚科技研究所的杰出物理学家罗伯特森领导组建了研究UFO问题的专门小组。这个小组由一些非部队人员的科学家构成,他们包括:组长罗伯特森,核物理学家萨姆尔,高能物理学家路易斯,雷达电子学家特斯通·培格以及地理学家劳埃德·伯尼尔。

这个研究小组的任务是:检查现有的证据并调查UFO现象对美国国家安全的可能威胁。

小组成员于1953年1月14日—1月17日会面,检查了空军收集的关于UFO现象的数据,然后用了12小时研究这些现象,最后宣称能够解释大多数的UFO案例。例如,1952年7月2日犹他州拍摄的UFO影像,1950年8月15日在蒙大拿州大瀑布附近拍摄的影像,都被认为是太阳光反射到两架美国歼击机的表面而引起的视觉误差。

小组还一致断定,没有迹象表明UFO现象对国家安全有直接威胁,也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些物体是来自地球之外的。同时,他们肯定并持续不断地强调UFO的报道会威胁政府的“正常职能”,用这些不相关的报道阻塞通信渠道容易引起“民众情绪激动的行为”,这会对政府不利。他们也担心敌人可能会利用UFO现象干扰美国的空中防御系统,从而趁机袭击美国。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小组建议国家安全委员会公开UFO报道并制定公共教育政策,使公众相信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UFO是天外来客。该报告建议利用媒体、广告、商业俱乐部、学校甚至迪斯尼公司使人们了解这一点,该报告充斥着麦卡锡主义,甚至建议像洛杉矶的民间飞碟调查者、威斯康星州的空中现象研究组织等这样的私人调查团体都应该受到监控。

罗伯特森小组的结论与早期空军的“信号”计划、“怨恨”计划以及中央情报局下属的科学情报处的结论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所有的调查组织都认为UFO现象对国家安全没有直接危害,并且没有证据表明UFO是天外来客。

在罗伯特森小组作出结论之后,中央情报局放弃了选派人员进入情报管理处研究UFO的计划。中情局官员称,尽管为了国家安全考虑他们要继续监控UFO现象,但不再认为UFO现象是有依据的。中情局官员对飞碟研究的任何成果都加以严格限制,不仅是将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归为机密文件,而且禁止中情局下属的小组提及UFO。这一态度对之后大众对中情局的看法,造成了很大影响。

20世纪50年代:中情局兴趣的减退

在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之后,中情局官员将UFO问题暂时搁置起来。1953年5月,查德维尔将研究UFO的主要任务转交给科学情报处的物理电子部门,而应用科学部门则继续提供必要的支持。

然而,物理信息产业部的主任奥达瑞克不想承担这个任务,他认为这项调查需要他的部门花费大量的时间,而且基于罗伯特森小组的调查结果,他认为这个计划是“无事可做的”。他仅派出一名分析家和一名档案管理员来整理有关UFO研究活动的方案和卷宗。在奥达瑞克看来,海军和陆军对UFO现象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是,查德维尔和其他情报官员还在担心UFO,UFO现象的海外报道仍在不断地引起特别关注。据说,苏联组织了德国工程师正在研究将“飞碟”作为未来战争的武器。

对美国大多数政治军事领导人来说,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苏联已经成为一个危险的对手。苏联在核武器以及导弹方面的进步令人瞠目结舌:1949年春天苏联引爆原子弹;1953年8月,距美国氢弹实验9个月后,苏联也试制出一枚;1953年春天,兰德研究最高机密指出,有几处空军基地很容易受到苏联远程轰炸机的袭击……

美国日益担心受到苏联的攻击,而UFO现象更加重了美国政府的不安。

东欧和阿富汗诸多的UFO报道也使美国疑心重重,美国认为苏联在这一领域正在取得快速的进步。中央情报局官员知道英国和加拿大已经在进行飞碟实验,他们担心苏联也在研制同样的设备。

更为严重的事件出现在1955年10月,美国参议员理查德·罗素一行人在苏联乘坐火车时看到了飞碟影像。在对罗素等人进行了大量的调查询问后,中央情报局官员认为“罗素的所见不能支持苏联已经开发出飞碟状或非传统飞机的这一推断”。科学情报处副处长赫伯特·斯克维勒写道:“他们见到的物体是能够急剧升降的普通喷气式飞机。”

中央情报局应用科学部门的负责人威尔顿·莱克斯卡同样持怀疑态度。他提出质疑:既然苏联有飞碟,为什么还要继续生产传统式飞机?斯克维勒派莱克斯卡负责评估非传统式飞机的性能和局限性,并保管科学情报处的UFO重要档案。

1954:中情局的U-2高空侦察机

1954年11月,中央情报局的U-2高空侦察机计划进入高科技阶段。1955年8月,在加利福尼亚州洛克希德公司的高级研发中心,著名的航空工程师凯利·约翰逊进行了U-2高空侦察机的实验。它可以飞到近1.8万米的高度,而当时的大多数商用飞机只能飞到四五千米的高度。因此,一旦U-2飞机开始进行飞行实验,商用飞机飞行员和空中交通主管人就会开始报告有大量UFO现象出现。

早期的U-2高空侦察机是银色的(后来被涂成了黑色),它反射太阳光,尤其是在日出及日落时,下面的目击者看来它就像一团火一样。

知道U-2高空侦察机的空军“蓝皮书”计划的调查者将许多UFO现象归因于U-2高空侦察机,但为了保密,他们不得不试图将它和一些自然现象,例如冰晶体、逆温等联系起来解释这些UFO现象。

根据研究U-2高空侦察机和“黑鸟”(也称SR-71)计划的中央情报局官员估计,在20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大约有超过一半的UFO报道都被解释为载人侦察机(U-2)。为了减轻公众的恐慌,保护高度机密的安全计划,空军给公众作出了虚假的解释。通过这些做法,空军未能解释的UFO现象的百分比从1955年的5.9%下降到1956年的4%。

同时,公众要求解密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1956年,空军“蓝皮书”计划的前负责人爱德华·瑞派特公开了该小组的成员名单。海军陆战队前少校、UFO研究者唐纳德·凯伊豪在他的畅销书中主张公开与UFO相关的政府的所有信息。像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航空现象研究组织这样的民间调查团体也开始敦促政府公开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在这些压力下,空军想由中央情报局的官员来解密这份报告。

然而,尽管面对这样的压力,情报管理处副处长利普仍拒绝解密该报告,并且不愿透露情报局与罗伯特森小组的关系。中央情报局对小组的报告加以删改,删除了涉及中情局的所有内容以及UFO争论中可能存在的心理斗争。

然而,要求政府公开更多UFO信息的呼声并没有停止。

1958年3月8日,凯伊豪在接受哥伦比亚广播电台采访时,宣称美国中央情报局也涉入调查UFO现象并负责罗伯特森小组。一时间,从凯伊豪到一名化学工程师(UFO研究者里昂·大卫森博士)都收到了许多信件。他们要求公开罗伯特森小组的全部报告,并论证中央情报局是否也参与了UFO现象的调查。大卫森相信,不是空军而正是情报局主要负责UFO现象的分析工作,以及调查美国最近十年所有的UFO现象。的确,由于U-2高空侦察机和黑鸟飞机的资料尚未公开,大卫森还不知道此时他比他自己料想的更加接近事实。然而,中央情报局仍然坚持不公开他们在UFO现象调查中的角色,也拒绝解密完整的报告。

虽然空军代表们聚会讨论如何处理以后出现的像凯伊豪和大卫森等人提出的要求,但中央情报局坚持不解密。由于罗斯科·理莫科特曾经在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工作,所以与会代表们讨论让中情局法律顾问劳伦斯·豪斯滕拿这份报告给理莫科特过目,认为这样可以避免麻烦。中央情报局官员弗兰克·查平也暗示大卫森可能会有其他动机,“他们中的一些人并没有考虑到国家利益”,并提议让联邦调查局去调查。虽然并不清楚联邦调查局有没有调查大卫森和凯伊豪,也不知道豪斯滕有没有把报告拿给理莫科特看,但1962年,理莫科特的确辞职离开了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

20世纪50年代,在两个非常著名的UFO案例中,大卫森和凯伊豪的行为使公众更加不信任中央情报局。一件事是无线电广播的磁带录音,另一件是一张飞碟的照片。“广播代码”事件起源于1955年,芝加哥的两姐妹米尔德里德和玛瑞·梅尔在《航天杂志》上讲述了她们的经历,其中包括未经辨认的广播节目录音。两姐妹录下了这个节目,一些电台接线员也称他们听到了“太空信息”。此事引起了科学信息处的关注,他们要求科学联络部门找出这份磁带录音。

联络部的官员德维尔特·沃尔克与这两姐妹取得联系,并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政府对此事的兴趣,使得两姐妹很惊讶。为了获取磁带录音,中央情报局官员谎称他们碰巧也见到过这一场景。沃尔克发电报给总部:“现在就缺用酒来庆祝了。”在检查了两姐妹的剪贴簿后,他们得到了一份录音副本!科学信息处分析了这盘磁带,发现这不过是美国电台的莫尔斯电码。

1957年,UFO研究者里昂·大卫森在与玛瑞两姐妹的交谈中得知,她们曾见过一位自称来自空军的官员沃尔克先生。大卫森认为他是来自代顿市空军基地的情报工作人员,于是他写信给沃尔克询问空军是否已经在空军技术情报中心分析过那盘磁带。沃尔克回复说磁带已经转交到有关部门进行评定,但还没有得出结论。这让大卫森感到不满,他怀疑沃尔克是一名真正的情报人员,于是写信给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艾伦·杜莱斯,要求告知电码信息并询问沃尔克的身份。中情局想掩饰沃尔克的真实身份,回复称政府的另一个部门正在分析那盘磁带,之后空军会给大卫森回信。8月5日,空军回信给大卫森,称沃尔克“过去、现在都是空军的工作人员”,而那盘磁带是由政府的另一个机构负责分析的。空军的来信证实了录音只是美国合法电台发出的莫尔斯电码。

大卫森再次写信给杜莱斯,这次他想知道莫尔斯电码发出者的身份以及负责分析磁带的机构名称。中央情报局和空军都感到很为难,因为中央情报局之前就否认了他们正在分析那盘磁带,而且空军也否认了此事,并称沃尔克是空军的工作人员。中情局官员秘密联系了在芝加哥的大卫森并向他许诺破译磁带之后,他们会尽可能快地告知其电码的译文以及发报员的身份。

为了安抚大卫森,又有一位中情局官员穿着空军制服,在纽约联系到了大卫森。中情局官员解释说并没有上级部门卷入此事,空军的政策是不能公开谁在做什么事。而大卫森好像接受了这一说法,不过他仍要求公开录音信息的来源。中情局官员同意了他的要求。在与总部联系后,这位官员打电话给大卫森告诉他整个检查已经完成了,信号来自美国本土,而当时的磁带记录已经被销毁,保存为档案。

大卫森觉察到这只是个借口,这激怒了他。他告诉那位情报官员:“他和中情局是在销毁那些可能告发他们的记录。”联络部门认为越与大卫森接触,越会引发他的推测。于是联络部门向国防委员会、中情局、空军技术情报中心报告,建议不要再回复或联系大卫森。因此,情报处和空军联手很糟糕地处理了一个又小又奇怪的事件,但这却再次激起了人们对UFO事件神秘感的好奇心,以及人们对中央情报局在调查中所处的角色的关注。

然而,几个月后的另一件小事也使得人们不断质疑中央情报局在UFO事件调查中的真正角色。中情局的保密措施反而使事情弄巧成拙。1958年,少校凯伊豪指责中情局有意让目击者向公众隐瞒事实真相。

事件起源于1957年11月。科学情报处和联络部门向摄影师梅荷索要他于1952年在克利夫兰拍摄的UFO照片。一名联络处的官员亨瑞·瑞尔与梅荷联系并得到了几张照片去分析。1957年12月12日,另一位联络处工作人员约翰·黑森返还了5张照片,但未对照片作出任何评论。梅荷请情报处对照片加以评价,因为他开办了一个向公众简要介绍UFO的电视节目。在节目中他想提到美国情报组织检查了这些照片,并且对此也很感兴趣。虽然黑森建议梅荷不要这样做,但他又声明梅荷是美国公民,他有权决定应该怎样做。

随后,凯伊豪联系到梅荷,梅荷告诉他整个关于中央情报局和照片的事。于是,凯伊豪请中央情报局用书面形式证实黑森是其成员,借此事揭露中情局在UFO调查中的角色。虽然联络处代表的态度很明显,他们刊登了证实与中情局合作的协议,但情报局还是拒绝承认。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托莱斯的助手约翰·耶尔曼只是给凯伊豪寄去一封含糊的信,上面提到因为要由空军负责UFO研究,所以中央情报局已经把他的信转交到空军,希望他们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像对大卫森的答复一样,中情局给凯伊豪的信件证明了他们参与UFO事件研究的这一推测,因此要求中情局公开UFO信息的呼声再一次响起。

尽管中情局对UFO事件的兴趣正在日益消退,但他们仍然在继续监控诸如UFO之类的现象,情报局官员感觉他们需要信息灵通。

大约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凯伊豪、大卫森等不明飞行物研究者继续抨击中央情报局,要求其公开关于UFO的信息。大卫森宣称:“中央情报局自从1951年起,就开始制造UFO狂潮作为冷战的心理战争工具。”虽然公众一再要求召开美国国会意见听取会,公开关于UFO的所有信息,但收效甚微。

然而,在1964年,白宫讨论了如果在太空发现外星人信息或UFO报告,以及UFO现象有了新的进展该如何处理的问题。此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约翰·麦克隆请求中央情报局更新对UFO的评价。根据这个请求,科学情报处要求联络部门从国家航空现象调查委员会获得各种各样最新的UFO实例和报道。由于该组织的创立者之一凯伊豪在研究中不再积极,中央情报局官员会见了该组织的负责人理查·豪尔,豪尔给了该官员其组织资料库中最新的UFO现象实例。

科学情报处官员在检查了这些材料之后,副处长唐纳德·克伯林向麦克隆保证自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UFO现象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仍然没有证据证明UFO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或者说它们是“天外来客”。克伯林告诉麦克隆,科学情报处仍在监控UFO报道,其中包括空军调查的“蓝皮书”计划。

同时,由中央情报局负责管理UFO最新的内部评论。公众向空军施加压力要求建立一个专门的、特别的委员会来调查“蓝皮书”计划。因此,空军组织了一个委员会,由空军科学咨询小组成员布赖恩博士负责,该委员会成员还包括著名天文学家卡尔·萨根。他们的报告也没有新的发现。报告称:“UFO不会威胁国家安全,并且没有一个UFO现象表现出超越人类科学技术的特征。”委员会建议由一个大学主要负责协调该计划以便全面研究UFO现象,并能给出确定的结论。

1966年,军队议院委员会也举行了简短的听证会,并得到了相同的结论。空军书记哈罗德·布朗向委员会保证大多数的UFO现象都很容易解释,并且还没有证据表明外星人曾经拜访过地球。然而他又告诉委员会成员,空军必须以开放的心态继续调查所有的UFO报道。

在布赖恩委员会的报告、议会听证会、罗伯特森博士在哥伦比亚广播节目的谈话中都有情报局参与UFO现象的分析。1966年7月,空军再次请求中情局对1953年罗伯特森小组的整个报告,以及杜瑞德就该报告的分析评论进行解密,但是中情局又一次拒绝了该请求。科学情报处副处长卡尔·韦伯写信给空军:“我们最担心的是不能得到中情局支持的小组的更多的信息。”韦伯在信中提到公众已经有一个删减过的版本,韦伯的这种反应是目光短浅并且考虑欠周到的,因为他只关注了罗伯特森小组13年前作的报告和中央情报局在UFO调查中的角色。而《星期六评论》杂志社的科学版主编在他1953年发表的文章中批评“删节版”,要求公开完整文件时,他关注的是在全面范围内对UFO现象的调查中中情局所扮演的角色。

情报局官员并不知道在1966年6月6日,一位来自亚利桑那大学的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麦克唐纳德已经在代顿市空军基地看到过杜瑞德对罗伯特森小组进程的报告。然而,在麦克唐纳德于6月30日返回基地要抄写这份报告时,空军却称这份报告是情报局的保密文件,不能给他查阅。于是麦克唐纳德公开声称中央情报局是隐藏在空军背后的秘密指挥,这是他们掩盖UFO事件的一种手段。他要求公开完整的罗伯特森小组和杜瑞德的报告。

迫于公众的压力和布赖恩委员会的建议,空军在1966年8月对外宣布,他们正与一所大学联系,以便对UFO现象展开全面而细致的调查。新的计划要减少美国政府自从知道UFO现象起所一直隐瞒的不断上涨的预算开支。10月7日,科罗拉多大学接受了325000美元与空军一起合作进行了长达18个月的飞碟研究工作。著名物理学家、国家标准局前任局长爱德华·康顿博士主持并领导该项工作。康顿是一个“不可知论者”,他评价自己对问题只持开放的思想而毫无偏见。他认为外星人是“不确定但不是不可能的”。美国空军准将爱德华·吉尔乐和空军研究发展处的托马斯·拉查弗德也参与了这项计划。

1967年2月,吉尔乐与中情局的国家照片分析中心主任卢达尔联系,提出与该中心建立一种非正式的联络关系,希望能够为康顿委员会在检测UFO照片上提供技术指导和服务。卢达尔与国防委员会情报处的杰克·史密斯达成协议,决定以“维持一层玻璃”的方式进行合作。中情局与照片分析中心都保持低调,他们不参与委员会的任何结论,而且国家照片分析中心也不参与委员会的工作。

然后,拉查弗德却请康顿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拜访照片分析中心以讨论技术方面的问题,以及了解照片分析中心的专用分析设备。

1967年2月20日,康顿和委员会的其他4名成员参观了照片中心。拉查弗德向他们强调,照片分析中心的任何工作都不能认为是中情局的工作。而且,照片分析中心的各项工作都有严格的技术特征。在听完指导方针后,该小组听取了有关服务和设备上的一些介绍,这是由拉查弗德负责装备的,中情局用来分析一些UFO照片的设备。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得到的设备,这给康顿和他的成员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1967年5月,康顿和他的小组成员又在照片分析中心会面。这次他们听取了对在俄亥俄州拍摄的一些UFO照片的分析。分析解释了这个现象并再一次让他们感受到这项分析技术的先进性。

康顿评论道:“这是第一次能经得起调查的对UFO现象的科学分析。”

他们还讨论了委员会的计划:向全体美国公民征集他们手中的UFO照片,并发布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UFO照片拍摄指导办法。此外,中央情报局官员同意康顿委员会公开有所删减的全部杜瑞德报告。

1969年4月,康顿委员会公开发表了他们的学术报告。最终,报告的结论是:在对过去21年的UFO研究中没有任何事实根据证实UFO是“天外来客”,因而对此现象也无须再做进一步的调查研究。这份报告建议空军停止“蓝皮书”计划。而且这份报告也没有提及在康顿的调查中情报局所参与的活动。国家科学院审查康顿报告并同意了这个结论:“在过去的20年里没有根据证实UFO调查是可以优先考虑的事情。”报告最后称:“在现有的知识水平上,UFO不太可能的解释是:‘它是外星人的交通工具。’”

在康顿委员会和国家科学院的建议下,空军部长罗伯特·西曼斯于1969年12月17日宣布终止“蓝皮书”计划。

20世纪七八十年代:拒绝终止UFO研究

许多不明飞行物研究者对康顿的报告并不满意,他们认为这只是掩饰中央情报局在不明飞行物现象研究活动中的一种手段。20世纪70年代早期的一些事件,又更使他们相信是中情局在从事间谍活动。

1975年6月7日,地面飞碟观察小组的组长威廉·斯伯汀写信给中情局,要求得到一份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副本和与不明飞行物有关的所有记录。威廉·斯伯汀相信,中情局掌握着不明飞行物的重要档案文件。而中情局官员也给他提供了一份罗伯特森小组和杜瑞德的报告。

1975年7月14日,威廉·斯伯汀写信给中情局,质疑他所收到的报告的真实性,并揭穿了在不明飞行物调查中中情局使用的掩饰手段。中情局信息机密处的基恩·威尔逊写信答复他说:“在罗伯特森小组成立之前以及报告发表之前,中情局都没有卷入不明飞行物现象的研究中。”基恩·威尔逊还说,罗伯特森小组的报告是“中情局在不明飞行物活动中的总结”,同时表明中情局在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并没有掌握其他的文件。基恩·威尔逊对此所知不多。

威廉·斯伯汀并不相信基恩·威尔逊的话,1977年9月,他向法院起诉中情局违反《信息自由法案》,要求公开中情局所有的不明飞行物档案。在类似要求的压力下,中情局官员同意在法律程序下,对中情局拥有的不明飞行物材料进行“合法搜查”。

虽然整个中情局对诉讼持冷漠态度,但中情局官员们仍在法律总顾问鲁尼·齐斯尔的领导下对不明飞行物记录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研究。在齐斯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不断的坚持甚至时常的威胁下,完成了对整个不明飞行物记录的搜索工作。他们甚至在一位秘书的桌子底下找到了一份以前的不明飞行物文件。最终共搜寻出了355份文件,共计900余页。

1978年12月14日,除了大约100页的57份文件之外,中情局向地面飞碟观察小组公开了其余的所有文件。据称那57份文件因为涉及国家地面安全以及由于保护消息来源和方法的原因而未被公开。

尽管公开的文件并没有提供确凿的证据,它只是揭露了1953年罗伯特森小组报告之后中情局的一些简单的调查活动,但是新闻界还是将此事作为重大事件连篇报道。《纽约时报》的评论称,解密的文件证实了政府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密切关注以及中情局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研究的秘密监督。地面飞碟观察小组要求中情局公开其余的文件,宣称他们仍然掌握着主要信息。

这很像约翰·肯尼迪被暗杀的事件。无论中情局公开多少材料,并且无论这些信息是多么普通乏味,人们还是认为中情局有所隐瞒。

国防委员会情报处斯坦斯韦尔德·特纳读完《纽约时报》的文章后感到很不安,他问他的手下:“我们是在UFO上吗?”联邦政府副主任沃特曼检查完记录后,向特纳报告:“自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中情局就没有组织人员去研究不明飞行物现象,也没有去收集不明飞行物情报。”沃特曼向特纳保证中情局所掌握的记录只是“分散的事件”,包括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各种报告;中情局没有组织人员收集不明飞行物的计划,并且向地面飞碟观察小组公开的材料也几乎没作任何删节。

在得到保证后,特纳主持召开了法律顾问记者会,就地面观察小组提起的新诉讼作出终审判决。1980年5月,法院驳回诉讼,认为在完全可以信赖的条件下,已经对中情局进行了全面的搜查。

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情局对不明飞行物现象的研究依旧保持低调。而大多数科学家将飞碟报道作为20世纪五六十年代趣闻的一部分已经公之于众了。中情局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已经将兴趣转移到研究与不明飞行物现象相关的心灵学和精神现象的方向上。

中情局官员开始研究不明飞行物现象有无可能会透露出苏联在火箭及导弹方面的进展,以及如何对不明飞行物进行的反情报活动。生命科学部门的情报局分析专家们花费了一些时间研究这些问题:苏联及其国家安全委员会是否利用美国公众和不明飞行物研究团体,以试图得到有关美国武器进度的高度机密计划;外国导弹是否模仿成UFO探测美国空中防御系统的洞察力;苏联是否掌握制造UFO的超级技术等。而中央情报局继续让情报部门与其他机构联合进行心灵学、精神现象和“远距离侦察”实验。

总之,中情局对这些非传统的科学事件都抱着传统的科学研究观念。20世纪80年代,情报局设有正式的或官方的不明飞行物研究计划。中情局也总有意减少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文件的保存数量,减少如果一旦公开就会产生误导公众的一些记录。

20世纪80年代,公众同样也对中情局产生了一些新的指责。例如中情局仍然掌握着1947年罗斯威尔事件的档案。在这个事件中,人们认为有一架飞碟坠毁在新墨西哥州,而据称这是美国的最高机密。

在20世纪40年代末到50年代初,不明飞行物现象的调查和研究是要直接对总统负责的。自1947年新墨西哥州飞碟坠毁一事后,不明飞行物研究者一直争论不休,认为政府不仅找到了坠毁的残骸,还发现了四五具外星人的尸体。根据一些研究者称,自那以后,政府强制采取保密措施,以防泄露调查结果和研究成果。

在1994年9月,美国空军公开了罗斯威尔事件的最新报道,其中包括1947年在新墨西哥州发现的残骸是“莫沃尔”计划中的一次绝密的气象气球实验,这是为了检测大气层,以探明苏联是否进行核试验的证据。

研究者说,杜鲁门总统在1947年组建了机密委员会,他们负责收集罗斯威尔事件中的UFO残骸和其他地方的UFO残骸来进行科学研究,并会仔细检查残骸中的外星人尸体。

一系列的相关文件大约在1984年浮出水面,虽然大多数的文件都是捏造的,但是关于事件的争论仍在继续。

不论中情局怎样做或怎样说,不明飞行物事件可能都不会很快平息。我们在宇宙间不是孤独的,这听起来很吸引人,而对政府的普遍不信任,使问题经不起传统的科学研究的合理解释。“信号”计划

美国空军以另一种形式,卷入UFO调查之中。UFO调查始于“二战”期间对第八部队战斗机的调查。美国空军也派情报人员去调查早期的许多UFO现象,但并没有认真地对待此事。然而,1947年在空军基地白沙试验场,部队工作人员利用灵敏仪器发现的UFO现象的事件很快引起了美国空军的注意。他们发出密令:所有的UFO报道都要送往代顿市的器材司令部的技术情报处。

在罗斯威尔事件中,由当时的国会议员斯维福特主持领导的总审计局的部分调查结果在1997年解密。1947年开始进行调查UFO现象的“信号”计划,是由俄亥俄州代顿市空军基地空军器材司令部的上校迈克·考伊负责执行的。1949年年初,“信号”计划终止,“怨恨”计划承接了它的工作,而迈克·考伊继续负责这个计划。公开的UFO情报资讯有900多页,其中的一些配有精确的数据。1948年-1949年的报道都集中在西南部沙漠地带。

1947年6月24日15时左右,飞行员肯尼思·阿诺德在华盛顿州看见UFO。据他说,有9个椭圆形的物体正以楔形队形飞行,物体飞行时像是蝴蝶掠过水面一样。飞碟之谜由此开始。在迈克·考伊收到报告之后,空军和媒体也开始收到大量的报告。

7月18日,一名空军中尉飞行在内华达州3000多米的高空时,报告说看到了五六架白色圆形的不明飞行物以每小时459千米的速度在飞行。

第二天,有3个人,其中两位是科学家,报告说,在白沙导弹基地附近看到一个很大的UFO。他们看了整整1分钟,它呈碟状,正在高速前进,但没有看到机翼。

1947年7月7日,俄勒冈州波特兰市5名警察报告说看到许多飞碟在城市不同的地区飞行。同一天,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市的威廉姆斯·罗德斯看见与阿诺德看到的几乎一样的一架飞碟。72小时后,全美航空公司机械工伍德鲁夫在经过芬兰时看到一架椭圆形的飞碟正在高速飞行。

1947年夏末时节,空军作为一支独立的军队,五角大楼的空军情报处要求空军器材司令部呈交一份关于飞碟的报告,在代顿市的指挥官中将内森·托宁的主持下召开会议。参加人员包括来自T-2情报局、总工程处、T-3工程的研制飞机研究所、发电螺旋桨实验室。1947年9月23日,由托宁将这份机密的记录呈送空军情报处负责人乔治·斯舒根准将。这份记录的内容总结如下:

报告的现象是真实的,不是想象或者虚构的。

物体的形状类似碟形,尺寸大小近似于人造飞机。

存在这样的可能,即一些案例是由自然现象引起的。

根据报道的一些操作特点,如极速爬行、被飞机或雷达拍摄到的躲避动作等,这使人相信这些物体要么是被人工操纵,要么是被远距离遥控操作。

物体的特征普遍描述如下:

1.具有金属或光的反射特性;

2.除了在一些特殊条件下,一般物体的飞行都没有尾痕;

3.物体的形状是圆形或椭圆,底部平坦,顶部呈半球形状;

4.所发现的保存完好的飞机结构有3-9种形状;

5.一般来说,这些物体飞行时没有声音,但仍有记载表明有人听到了隆隆声;

6.据估计,飞行的时速平均在555.6千米以上。

以美国现有的技术,有可能制造出一架如前所描述的载人飞机。这种飞机大约能够每小时飞行11265千米。

国家飞行航线的任何发展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必须考虑以下几点:

1.这些物体可能采用的是国内的材料,因为空中交通管制员并不认识一些高度机密的航空飞机;

2.缺乏确凿的证据证明不明飞行物的存在;

3.他国或许有原子能推进力技术,而这超越了美国拥有的技术原理。

结果,空军器材司令部要求展开一个更加长久的计划来研究UFO现象。当这份报告不再列入保密范围后,我们能够作出以下有趣的推断。

1.空军器材司令部可能有权使用当时所有的UFO信息。他们所使用的这些材料是真实的,但并不是所有的UFO现象都可以用自然现象或假象来解释。

2.这是罗斯威尔事件发生后第三个月作出的报告,该事件中的残骸已被送往代顿市的空军基地。但是托宁却说,在恢复的残骸展示品中缺乏确凿的证据。

在此时,美国中情局已经分析了“二战”时期的德国计划,并没有发现对UFO的说明,甚至在苏联战后新动向中,也没有看到对UFO的研究结果。

同时,美国空军认为当时没有能够制造像UFO那种高速飞行器的材料。此外,即使能找到这种材料,人类也不可能违反重力原则制造类似的飞行器。

1947年12月30日,研究和发展部主任卡瑞吉上校宣布建立“信号”计划工作组,负责研究调查UFO报告,“为国家政府和国民收集、整理、评估和分析所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大气现象”。

1948年上半年,“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研究了代顿市空军基地的UFO报告。他们关注的是,UFO究竟是不是天外来客。

1948年8月5日,“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开始分析收集到的所有数据,结果在美国空军科技情报中心负责的绝密文件《形势评估》中指出,UFO是行星间的宇宙飞船。这在军队的高层人员中引起了广泛的惊恐和不安。

空军的文登伯格将军立刻提出反对意见。他删除了原始报告中态度最坚决的部分,并将报告退回。继而,在收到政府的报告后,他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结论。最后,他命令将所有的复件销毁。结果,由于这种假设得不到支持,参与报告的工作人员因为报告缺乏内涵等传言而被重新任命。“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称,这种做法大大削弱了研究者的研究热情和精神。

然而,到1948年年底,“信号”计划已经收到了几百份有关UFO的报告,其中有197份文件被认为是“可靠的材料”,有大约40份文件是“未知的材料”。在1948年12月16日,“信号”计划结束,唐纳德·普特准将把“信号”计划更改为“怨恨”计划。

有人可能会问,文登伯格将军拒绝接受此项报告,是因为这是一份数据有误的报告结论,还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呢?我们知道,这个计划只是AA级机密文件(A级是最高机密文件),但有趣的是,作者和调查员凯文·瑞派特曾与一位20世纪40年代末在空军工作的美国上校谈起此事,他肯定确有《形势评估》报告,并且是面呈文登伯格的。据这位上校说,文登伯格命令从中删除涉及新墨西哥州UFO坠毁事件的两段文字。他的举动似乎表明,第一,“信号”计划的结论一开始就已被篡改;第二,有一些人不想让该计划涉及UFO坠毁事件。“怨恨”计划

由代顿市空军基地空军器材司令部负责的“怨恨”计划的机密报告,于1997年7月13日解密。这份长达406页的报告罗列了大量的UFO案例、调查分析的结论和补充说明。总之,它只是整理了许多可靠的军队目击者口述的UFO现象,而不像读者期望的那样,对飞碟坠毁事件、外星人进行讨论,也不是绝密报告的神秘材料。

以下是刊登在1949年8月《不明飞行物》中美国“怨恨”计划实施报告的摘要:

报告中共有375件案例被记录在案。其中,后期的许多事件还没有经过调查,只有很少的文件被列成表格,而所有的文件都没有上交到咨询部门。很明显,后期的报告分析更加全面,因为这些事件得到了更全面的调查。1948年12月5日,在新墨西哥州的阿尔布开克城出现了一系列的“绿色火球”事件。著名的陨星专家林肯·拉帕兹博士直接参与调查,他本人也亲眼看到过这一现象。他说,绿色的火球不是普通的陨星。因为此次事件和“怨恨”计划中的其他案例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没有将这些事件记录在这份报告中。科学咨询处负责调查此事,他们认为,这只是大气研究领域中一项独立的调查。

报告中除去含糊不清和重复的事件外,还有228件,其中有30件因为没有充分的证据而无法解释。“蓝皮书”计划

文登伯格将军认为,1948年“信号”计划中对《形势评估》得出的结论是毫无根据的。此后,空军对UFO现象的态度改变了。1948年12月16日,正如“信号”计划报告中所反映的那样,空军将关于UFO调查的“信号”计划改名为“怨恨”计划。1949年12月27日,“怨恨”计划在实施一年后也结束了。在最后的报告中简短总结:有23%的不明飞行物报道是无法用普通的现象来解释的,这些报道可以被解释为心理现象。

虽然“怨恨”计划停止了,但它仍然起着一定作用,这是坚定的调查者卡明斯不懈努力的结果。计划的作用在慢慢消退,新泽西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的报道使得空军不得不作出自我批评,承认他们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事件调查不力。

最终,1951年卡明斯中将离开空军,另一位空军情报官员,上尉爱德华·瑞派特受命接管这个计划,该计划被重新命名为“蓝皮书”计划。瑞派特认真对待这个任务并重新研判了全部计划。他建立了速递报告的途径,通过与其他部门加强联系,使报告程序体系化,并请来一名科学顾问,天文学家艾伦·海尼克博士。在俄亥俄州大学建立了标准报告模式,由战争纪念研究所进行称为“蓝鸟”计划的数据研究。到1952年4月,随着报告数量的增加,在美国空军基地的所有情报官员都可以通过电传直接将报告送至“蓝皮书”计划处。最终空军好像在认真对待UFO,但其实这只是1952年的“狂潮”。

在1952年7月的“狂潮”中所见到的现象达到了顶峰。这些场景有的是目击者看见的,有的是雷达扫描到的。场景如此之多,几乎演变成了全国性的比赛。中央情报局也开始担心起来,重新检查“蓝皮书”计划所收集的数据,并要求空军技术情报中心推荐发现物。

中情局对数据的检查又要求对UFO现象进行更多的研究。中央情报局主要的担心不是UFO对美国构成的直接威胁,而是潜在的威胁。在这期间,即冷战时期,美国所担心的是许多UFO报告遮掩了来自前苏联的真正威胁。有一个例子是:在发现UFO现象的高峰时期,不能及时发现前苏联的攻击或前苏联的空中间谍飞机。

因此,中央情报局让加利福尼亚州的物理学家罗伯特森博士召集著名的科学家研究UFO现象。这些人包括国家实验室的核物理学家萨姆尔、地理学家劳埃德·波克尼、加伯尼亚大学雷达和电子专家路易斯、约翰斯大学天文学家托恩通·培格、天文学家和“蓝皮书”计划顾问艾伦·海尼克以及国家宇宙航行基金会主席弗雷德·杜瑞德。

这个著名的专门小组,被称为罗伯特森小组,从1953年1月14日至1月17日,一共花了4天时间来调查现有的证据。在调查结束后,他们发表了一份报告,被称为《杜瑞德报告》。报告重申了UFO对美国的安全不会造成直接危害,但是又提及了中央情报局担心前苏联利用这一现象作为掩饰手段对美国进行攻击。“我们引用了一些利用不相干的报道阻塞交流渠道的例子。如果经常收到连续不断的虚假警告,那么就会忽视敌方真正的袭击行动并且在敌方蓄意的宣传活动中,国民会形成一种病态心理,这会引发国民反常的行为以及他们对政府的不信任。”

罗伯特森小组建议为了抑制公众对UFO现象日益上涨的关注,应该揭露UFO现象。报告建议,国家安全局应立即采取行动,公开不明飞行物的特殊地位,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罗伯特森小组的结论有些草率,并有明显谎报情况和武断曲解的迹象。这减弱了政府和军队对UFO研究的热情。上尉瑞派特于1953年8月退出了“蓝皮书”计划,而由一名士兵马思·福特兹接手。此后,美国空军公开了UFO报告,但同时又给他们的调查拉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几年中,“蓝皮书”研究人员的变动表明了空军兴趣的不断减弱。

1954年3月,由少校查尔斯·哈汀负责“蓝皮书”计划,第4602空军情报中队开始培训该范围内的调查员。1955年,美国战争纪念研究所发表了“蓝皮书”的第14号调查结果。研究中有许多缺点,它认为只要改进调查和报道的方法就可以使所有的UFO现象都可以被解释为是普遍现象。

1956年4月,上校乔治·格雷戈里负责“蓝皮书”计划。他开始努力“解释”每一个现象,即使他不得不去把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归结为“可解释”的类型。

1957年7月,4602号空军情报中队解散了,1006号空军情报中队接替了调查工作,1959年工作又继续传递给1127号野战行动小组。

1958年10月,由上校罗伯特·弗瑞德代替了格雷戈里。此时,空军开始认为“蓝皮书”计划是一个负担,准备要么将它划分出情报领域,要么停止它。

1963年,上校海克特·昆廷代替了弗瑞德上校。而“蓝皮书”计划的工作人员也只剩下两人,昆廷和一名士兵。

1966年,“蓝皮书”计划终止的钟声敲响了。1966年10月7日,空军宣布将由科罗拉多大学和爱德华·康顿博士负责执行这一计划。事实上,康顿委员会有另一个任务,那就是为空军提供一个结束官方调查UFO现象的理由。

在研究开始后,康顿博士作了一次演讲。他说:“我现在正在建议政府不要再继续进行调查。我现在的态度是没有发现什么不明飞行物,但是我也不会很快地下结论。”

1969年1月7日,《康顿报告》正式发表,最后的结论是:“我们的结论是,在过去的21年里从没有根据证实UFO是天外来客,对此也无须再作进一步研究。”

1969年12月17日,“蓝皮书”计划终止了,并完全拉上了神秘的面纱,UFO的调查开始由军队自己着手实施。“信号”计划、“怨恨”计划、“蓝皮书”计划是美国空军调查UFO的三大计划。从1948年“信号”计划开始实施到1969年“蓝皮书”计划正式终止,工作人员共调查了12618件UFO事件。而据空军方面宣称,“调查中仅有701件尚不能解释,超出了我们的科学研究范围”。空军断言,“整个‘蓝皮书’计划没发现存在有来自地外的交通工具,也没有丝毫的证据表明会对我们的国家安全造成威胁”。

第二节 “MJ-12”报告背后的外星人

UFO的来源报告

根据MJ-12中的调查报告,坠落于美国罗斯威尔的UFO残骸是外星人的近距离侦察机。不过,身为MJ-12秘密委员会的主要成员,特瓦尼可将军和相布博士所关心的问题是,这个飞行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显然,它不是我们地球上的,这一点已经成为了科学家们的共识。那么,究竟它来自哪里呢?科学家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分析,有的人认为它来自距离我们地球不远的火星,因为据1976年美国发射到火星上的探测器所传回的照片判断,火星上的人面岩、金字塔和城市模样的遗迹说明那里很可能存在着或存在过智慧生物。而以门哉尔为代表的科学家则认为坠落的飞行物来自太阳系。

在MJ-12机密报告中还记载着有关该坠落物残片上的文字的分析报告。报告中是这样写的:“在多处碎片中发现了似文字般的痕迹,虽多次对其进行解译,但均未获成功。另外,还未了解到该物体的推进机理、材质、能量的传递方法……”

调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因为,人类科学技术的局限性束缚了科学家们的手脚,无数次的努力终成徒劳。

在该残骸中没有发现机翼、螺旋桨、引擎以及推进装置。另外,也未找到电线、真空管及其他电源装置,所以无法断定该坠落物的推进原理和动力源之所在。目前的分析结果表明,该物体的坠落可能由于推进单元的爆炸所致。

我们常人往往在遇到一些超越了自己所能够理解的范畴或者说是超自然的现象时,冷静的目光也就没有了,判断问题的基准也丧失了,什么都是自己说得对。越是无法解释的事,人们就越会去歪曲它,总是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而失去客观的态度。

深受科学理论沁淫的科学家们在遇到上述现象时,往往也会逃不出科学的框子。在用科学的理论无法解释的时候,他们就会武断地作出结论,一点也没有试着假设一下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比方说,我们有这样的习惯,常常在听到或看到特异功能以及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时,几乎不怎么想就胡乱地说这个是假的,那个也是假的。

我们不知道罗斯威尔UFO调查失败的原因何在,但很显然科学家们对科学的盲目信奉是导致失败的重要原因。在用地球上的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就得出了类似的结论:由于在现场的残骸中未见到推进装置,所以,推断出UFO的推进装置已经爆炸的结果。

不过,人类的文明历史充其量在5000年左右,所以,我们无法保证自己在这个小星球上已经掌握了的科学知识百分之百都是正确的。

外星人尸体检验报告

4具外星人尸体的检验工作是由美国著名的尸检专家布兰克博士负责进行的。请看1947年美国MJ-12机密报告中的暂定记录结果:

这些尸体从外观来看与人类较为相似,但从遗传学的生物进化过程来看,却和地球人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异,这是目前的判定结果。在尚未明确期间可把这些生物做为地球外生命,命名为“EBES”。“EBES”这个令人毛发竖立的词语就成了科学家们给坠落在新墨西哥州马哥达来那的外星人起的名字。

美国UFO专家萨巴查在写给丝塔曼先生的回信资料中以及萨巴查的同事兼好友都提到过,飞行圆盘的残骸虽然很轻,却很结实。由于机体较轻,所以驾驶UFO的宇航员的体重、骨骼就如同我们地球上的昆虫,故而当科学家们在分析他们这样的身体结构时,认为:“在适应速度的快速变化和地球的重力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另一位非常著名的UFO专家斯特林非里先生,也曾向人们展示了一份这样的报告,上面有参与该项工作的专门负责处理军事机密胶片的一位男军官的话,还有在来特皮森基地负责解剖外星人尸体的一位医生的证词。下面让我们看看这位医生是怎么说的:

他们的血液和我们人类的完全不同,血液非红色。非红色血液的动物,在我们地球上目前进化程度最高的动物就只有昆虫了。

另外,还有许多的报告上记载的目击者证词也不尽相同。就外星人的高度,有说个子矮的,也有说两米多的,还有人说外星人的行动方式和机器人很像。

一位日本的目击者说:“他们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狗的臭味。”

神秘的“EBES”,究竟何时才会把你那奇妙的身姿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隶属于军队管理下的美国UFO研究机构

虽然,罗斯威尔坠落事件所回收的UFO和外星人的分析研究宣告失败,但美国政府并没有就此罢休,UFO的调查研究一如往常,一刻也没有放松。

为了能够便捷地收集到这些飞行物体的最新信息,1947年12月成立了隶属于美国空军的“计划审核签字部”。

为了严守真相秘密,只允许两位空军物资部队的情报人员与MJ-12联络,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发送信息,但其发送信息的途径是早已确定好的,不准越雷池半步。1948年计划审核签字部撤销,更名为“计划秘密执行部”,执行的过程通过暗号来联络,其成员必须在空军的将、校级干部中筛选确定……

计划审核签字部实际是以蒙戴路大尉事件为引子在1948年2月18日成立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据MJ-12机密报告记载,该组织在1947年就诞生了,从那时起,它就接替了原来的UFO研究和调查组织。

从表面上来看,该机构像是解散了,但实际上据很多人猜想,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把UFO的研究隐蔽起来所实施的伪装行为。计划审核签字部在以后的一段时期内仍旧存在着,并且还在从事UFO方面的研究,有关这方面的一些情况在MJ-12中有详细的记录。所以后来成立的一些机构,诸如上面所提到的机构,都可以说是MJ-12作战战略的延伸。

很显然美国将会在以后逐渐地公布UFO的信息和研究成果。不过,从MJ-12中的许多地方都可以发现这方面的一些研究机构的名称在不断地变化着,但其研究的内容和隶属的机构以及保密的状况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也许仍旧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第三节 被推翻的UFO调查记录

宣扬UFO是美国文化的一个特点

对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人们有的认可,有的反对,这种情况已延续了50多年;也有人认为,外星人的历史比我们的长得多,他们还会偶尔出点力,把人类引向正确的发展方向。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有埃及金字塔?还有从空中才能看到的秘鲁的纳斯卡地画?铁器时代的欧洲人又怎么可能画出穿着太空服的人形生物?

不明飞行物调查员贾米·莫桑说:“这些生物,它们有办法到地球来,说不定比我们还要聪明。”《怀疑论者》执行主编本·雷德福说:“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可能是外星人来到地球上,帮助古埃及人建造了金字塔。问题是,没有相关的证据。这种假设暗指人类没有能力完成这项工程,这是对人类的侮辱。”

飞碟热潮和罗斯威尔事件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人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不明飞行物的?说来并不奇怪,现代人对不明飞行物的关注,是从冷战的头几年开始,然后逐渐升温的。那个时期的人习惯于抬头看看天空,防备着侦察机和飞来的导弹。真正在全球掀起热潮的事件,发生在1947年的6月。

当时,肯尼思·阿诺德正驾着私人飞机,飞越华盛顿州的喀斯喀特山脉,忽然看见远处闪过蓝白色的亮光。他定睛细看,清楚地看到一些不明飞行物在群山间穿梭飞行,速度很快,非常灵活。

阿诺德向当地报社讲述了这件事,由此掀起飞碟热潮。同一年又发生了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其影响延续至今。相信的人满怀敬畏,怀疑的人不胜其烦。这就是罗斯威尔事件。

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郊外,一座美国陆军机场附近的农场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碎片。第二天,当地一家报纸便推出独家新闻,大胆宣称有一架外星来的飞船已被军方俘获。

真相:军方连忙出来解释,说那些碎片其实是一个气象热气球的残骸。但这种解释不足以挽回局面,更何况,他们的确是想掩盖真相。所谓的气象气球,其实是正在接受秘密测试的间谍气球。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开端。

1991年7月11日墨西哥城日全食时的不明飞行物

继罗斯威尔之后,出现了数千起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阴谋论”更是被炒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是飞碟的照片和影像,多得数也数不清,有些并不是很有说服力,还有一些却很真实。

在相关记载中,最突出的一件事发生在墨西哥城——那天中午,黑暗笼罩全城,不止一人,而是几十个人同时拍摄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神秘物体。1991年7月11日,随着日全食的发生,墨西哥城渐渐陷入黑暗,上千人把摄像机镜头对准天空,拍摄这一奇观。不明飞行物研究员吉列尔莫·阿雷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吉列尔莫·阿雷金说:“我到屋顶上去拍摄日全食,却看见空中有一个亮点。于是,我把镜头对准了它。我意识到,我正在拍摄的是一个来回摆动着的不明飞行物,不是什么行星或恒星。”

接下来的那几天里,各地都出现了不明飞行物目击报道,真是忙坏了媒体。全国闻名的调查记者贾米·莫桑,主持了一个长达10小时的节目,讨论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他请观众再回去看看当时用家用摄像机拍到的画面。

贾米·莫桑说:“这段节目播出后,有很多人打电话来,说看到了。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发光物体像是金属的,底下还有黑色的阴影。这是一个银色的碟状物体。我们相信这不是恒星,也不是摄像机的失真问题。这段录像证明,飞碟确实存在。那一天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因为从那一刻开始,人们只想听我谈论更多有关不明飞行物的事。”

也有人认为,这些证据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作家马里奥·门德斯·阿科斯塔曾与莫桑就1991年目击事件展开辩论。他认为,公众对不明飞行物的狂热,多半是由莫桑本人,而不是外星人到访引起的。

真相:揭开墨西哥不明飞行物的真相,或许不必去其他星球寻找线索。瑞典天文学家、摄影师汤姆·卡伦认为,墨西哥城的不明飞行物目击者,的确看到了奇异的景象,而且是不属于地球的景象;但并不一定就是外星人制造的。在墨西哥城的录像中,天是暗的,因为发生了日食。可以看到天上飘着几块云,然后,镜头拉近,对准了这个物体。

有一款计算机软件,可以显示出任何一天,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天空。有了它,汤姆可以重现墨西哥城上空发生的事情。计算机正在模拟月亮经过太阳前面的那一刻,天空变得漆黑,有几个天体变亮了。就在拍摄到不明飞行物的位置上,一个格外明亮的物体出现了。

汤姆·卡伦说:“在这里,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金星,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就是人们在墨西哥城拍到的亮点。”

由太阳向外,第二颗就是金星,在天空中的亮度仅次于日月。可是,为什么它看上去很像模糊的外星飞船呢?汤姆认为,这是摄像机自身的问题——镜头在聚焦远处的亮点时,造成了三维立体的效果。画面上的那条黑线,不是什么物体的底盘,而是摄像机造成的假象。这样一来,一个很普通的天体也变得有些神秘了。

1988年和2000年墨西哥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的不明飞行物

那些常识性的天体运行理论,未必能解释墨西哥所有的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曾有人看到一个模样奇特的物体在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附近盘旋,这显然不是一颗行星或恒星,从移动方式看,也绝对不像是飞机。建筑师马里奥·拉米雷斯就住在这座火山的山脚下。和当地许多居民一样,他也相信火山活动会吸引不明飞行物造访墨西哥。他说,1988年,他曾看到一个编队的飞船飞进火山口。

马里奥·拉米雷斯说:“我看到一艘非常大的飞船,直径大概有300米,上面有很多灯和窗口。它以中心为轴,不停地旋转,然后飞向火山。我曾看到,那些飞船大约30艘结成一群,以非常快的速度从火山口飞出来,然后飞向太空。它们就住在火山里面。”

2000年,拉米雷斯正在研究火山附近的一组岩石,认为这有可能是某种古代天文的符号。这时,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马里奥·拉米雷斯说:“我在岩石那里,观察波波卡特佩特活火山。我架好了摄像机,就在这时,忽然看见了一道闪光。我很纳闷,山上为什么会出现闪光呢?”拉米雷斯后来发现,他拍摄到的,是一个在远处山上盘旋的物体。它在空中悬浮了近两分钟,然后消失在山峰后面。

真相:让人扫兴的专家汤姆·卡伦对这个神秘物体有什么看法呢?汤姆·卡伦说:“关于火山的那段录像,我觉得很像是近距离特写镜头,不管是出于什么意图,这有可能只是一只大鸟。仔细看看,你会发现这个东西在扇动什么,像是身体的延伸部分。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外星人的飞船。”

2004年3月墨西哥空军发现不明飞行物

2004年3月的一个下午,一次例行军事飞行任务,竟变成了一场疯狂搜索,寻找似乎正与飞机并列飞行的物体。雷达或肉眼,都看不到这个飞行物,只有红外线能够侦测出来。墨西哥军方公开了这次飞行过程中与不明物体相遇的红外记录,立即在媒体引起了轩然大波。

墨西哥不明飞行物研究小组的亚历杭德罗·弗朗茨上尉,决定亲自调查此事。弗朗茨的态度是半信半疑。虽然他也认为,不明飞行物曾造访地球,但总觉得调查人员在排除一切可能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弗朗茨上尉本人就是飞行员,他要重飞那架军用飞机的飞行路线,在飞行员遇到不明物体的地方,掉转飞机正对物体出现的位置飞行。因为他认为,那个不明物体可能还在那里。

飞机抵达了与不明飞行物接触的第一个地方。弗朗茨指示飞行员转向西北方向,也就是当时的红外摄像机所指的方向。他以前也在那个方向看到过亮光——这应该就是军方追踪的方向。

亚历杭德罗·弗朗茨上尉说:“我曾经几百次驾驶飞机横越墨西哥湾。一年到头,几乎每个晚上,都能看到墨西哥湾的这些亮光。只要天气状况与能见度不错,任何飞行员都可以看到它们,从200千米以外就可以看到了。”

真相:弗朗茨在离海岸约100千米,离上一个接触点近160千米的地方,看到了他要找的目标——巨大的海上钻油设施——坎塔雷尔。从1500米的高空俯瞰,整座建筑仍显得硕大无比。有的钻井平台有40层楼那么高,喷出的火焰可上升到几百千米的高度,这是燃烧多余的气体产生的,目的是减少油井内部的压力。

弗朗茨肯定,这就是不明飞行物的来源。但这里的火焰,真的会影响到160千米以外军用飞机上的红外监视系统吗?为什么它们看起来像是在飞行呢?

这个问题请吉姆·泽弗林作出解释。他的工作是培训红外设备技术人员,给他们颁发证书。他本人也用这项技术检查炼油厂和钻油平台。

吉姆·泽弗林说:“首先,我们并不确定这些物体是会飞的。可能有人觉得这些物体正在移动,其实这是一种视错觉。是因为云层相对物体来说正在运动,由此造成了假象。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解释了。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温度异常高的热源,在这个事件中,由于我们是在海上,所以有可能是热源在海面上的反射。它有可能是火焰和烟雾,也有可能只是火焰。我希望不明飞行物是存在的,但我在这里找不到任何证据。”

瓜达拉哈拉出现的怪圈

下面我们要看一些被怀疑为不明飞行物留下的痕迹,看看它们究竟会是什么造成的。2004年9月,在瓜达拉哈拉附近的一小块偏僻土地上,出现了一系列圆圈。土地的主人请建筑师兼不明飞行物研究员丹尼尔·多明格斯等人,前来调查此事。他们花了几个晚上进行实地调查,亲眼看到球形亮光出现了。

丹尼尔·多明格斯说:“它从我们头顶正上方经过,亮度越来越强,然后又渐渐转弱,继续沿着原来的路线前进。”多明格斯说,亮光改变了草地,这不是人造物体所能办得到的。

一连4周,他们将圆圈绘制成图,监测其变化,同时,他们采集了土壤样本,检验辐射量。多明格斯认为,圆圈就是辐射造成的。

丹尼尔·多明格斯说:“从我们掌握的证据判断,我倾向于这些圆圈是某种光能的产物,而制造这种光能的,是来自外星球的物体。”

但劳拉·古斯曼博士认为,答案也许就藏在土壤中。她是瓜达拉哈拉大学的真菌学家,可以说是墨西哥真菌研究领域的权威。不过,真菌和不明飞行物有什么关系呢?

劳拉·古斯曼说:“这是一块非常大的菌丝体,通常生长在木头或植物根部周围。”

菌丝体会从圆圈的中心点向外生长,因此常被称为“仙人圈”。有些真菌会使一整圈的草枯死,其他真菌则会使草长得更好,使圈内的草长得比周围的更加鲜绿繁茂——在吸取了腐烂的有机物,比如枯死的树根后,尤其如此。

真相:劳拉·古斯曼说:“这些木头会刺激真菌的生长,所以,有时地上会长出很多个仙人圈,原因只是土壤底下埋有木头。以科学的观点判断,我认为是真菌造成了仙人圈,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

土壤里有数以千计的真菌种类,已知的只有50种会造成仙人圈。为了证实仙人圈是真菌造成的,古斯曼博士将采集到的样本带回实验室,把它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她必须找到证据——个别真菌细胞上的微小突起证实了她的猜测。

那么,多明格斯为什么认为这些圆圈是由不明飞行物的辐射造成的呢?古斯曼博士化验了样本,找不到任何明显的辐射迹象。所以,第二类亲密接触,原来是与真菌的接触。

第四节 法国政府与不明飞行物研究

1960年,美国阿布奎基上空出现了一群不明飞行物,美国科学界至今无法对此提出合理的解释,几十年来,世界各地有近600件与不明飞行物有关的案例,人类对它的好奇和争议,多年来持续不断,谜底也始终无法揭开。

为了揭开事实真相,自20多年前开始,法国政府便全力支持不明飞行物的研究工作。

自1983年起,每一名法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在执行飞行任务时,都得携带一张表格,只要飞行时碰到无法辨识的现象,都得详细记录下来,并由法国空防作战中心,将资料传送给法国国家太空天空中心大气现象鉴定部门的负责人维拉斯哥。

近50岁的维拉斯哥是一名光学工程师,法国政府每年拨出巨款给维拉斯哥,专门用来调查、研究超自然现象。

维拉斯哥执行的任务,只要提出要求,所有的政府部门都会乐意伸出援手。这几十年来,大约有10件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案例发生在法国,维拉斯哥对每一个案例,每一项发现都认真研究。

一个发生在1994年1月28日的案例被雷达记录下来。

当时,一架法航空中巴士自尼斯飞往伦敦途中,机身左边突然出现一个不明飞行物体,这个飞行物体颜色灰暗,形状如钟,似乎有意阻挡飞机航道。当时空中巴士上有3名机组人员,亲眼目睹不明飞行物停留了一分钟后迅速消失。维拉斯哥看过空中巴士的有关报告后,意外地发现,不明飞行物竟在雷达上留下了记录。

在邻近巴黎的塔维尼,法国政府在地底60米处,建造了一个防空功能的巨型掩体,这个巨型掩体可躲过原子战、细菌战或化学战的破坏,它与10个雷达站连线,全天候掌握空中的任何动向,也是法国的作战指挥中心。根据雷达记录,不明飞行物出现的时间,跟空中巴士人员的指称相符,在50秒钟内,它以185千米的时速飞行,而且曾试图阻断空中巴士的航道。

至于有关飞行物是否为另一个星球来的秘密访客,维拉斯哥对此假设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指出,身为科学界的一分子,理性要他拒绝接受,但他们却不能忽视这件事。

最令维拉斯哥感到困惑不解的案例,是于1981年1月8日午后发生在法国普罗旺斯,目击证人是意大利人尼古莱。

据说尼古莱当时在花园整理花木,近17时的时候,他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吸引,抬头一看,空中一架大机器正好降落在地上。正当他想走上前看个仔细,不明飞行物却飞走了。

尼古莱形容那个不明物体的下方“有4个开口,但机器既无火,也无烟冒出。它的造型有如两个正、反相合的盘子,约15米高,颜色跟铅相似。”

当地市长对尼古莱的陈述抱着怀疑态度,也有邻居出来作证说,他们在同一时间内,并未在尼古莱的花园内看到不明飞行物出现。

但是,维拉斯哥跟尼古莱碰头之后,却持有不同看法,他认为,经过调查之后,证明尼古莱看到了所谓的不明飞行物。

官方的记录显示,当天17时前后,只有一架直升机飞行经邻近地区,但时间早了半小时。另一个相关的研究组织,也在尼古莱所指的不明飞行物降落地点,检视到一个直径两公尺的烙印,研究人员证实,那应是不明飞行物留下来的落痕。

经过大约两年的调查研究,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作出了一本多达70页,图文并茂的报告,证明了尼古莱并没有说谎。

问题是,尼古莱看到的不明飞行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研究人员到现在仍然找不出答案。他们的报告中提出了许多没有答案的问题。

第五节 美国政府的UFO计划与研究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美国空军一直都在试图给人们一种印象,那就是从来没有发现UFO的任何线索,那些UFO只不过是一些错误和混淆。这至少忽略了有关UFO的5项研究,在这几十年里,这些研究的许多部分仍然被视为机密。

1.大约在1947年7月末,在怀特·弗尔德的一个机构(现在的怀特·帕特逊),准备了一份对13种UFO现象的分析报告。这些UFO现象的目击者大多数是军人,另外还有几个是民航的机组人员。这类报告包括了这样的特性,如正常的飞行,突然90度翻转,急遽加速,在飞机附近盘旋,然后就是加速,以及从正在飞行的飞机旁边擦过。由此,美国军方得出结论:“这些‘飞碟’的情况并非虚构,或者在自然界里并非多见,在我们的周围的确存在一些神秘的东西。”这份报告已保密30多年了,至今仍未解密。

2.上述报告作出结论不到两个月,即1947年9月23日,空军迈瑞尔基地司令部的司令官写信给美国空军总参谋长。显然,这封信引用了很多有关不明现象的分析和在7月末报告上的详细说明,它所描述的飞行物与美国军方对不明飞行物的态度相抵触。

这封信上描述了一个典型的“飞碟”:由金属构成,外形是平底圆顶的圆形或椭圆形,内部有良好的造型,并且除了偶尔大声地发出隆隆的轰鸣外,平常都很安静。这份报告保密了21年。

这位基地司令官的结论是:“报告中的这个现象是真实事件,决不是幻想的或编造的。”

3.1948年1月,美国空军建立了第一所著名的专业的UFO研究机构,由一些非政府机构和政府机构组成,负责“形迹”计划。它的功能就是收集UFO的报道并试图解释它们,这个机构的消息来自军队、其他政府机构、新闻报道和公众。

1949年,计划的名称改为“指导”计划,1951年改为“蓝皮书”计划,这个名字一直使用到1969年研究停止。几乎收到了13万份报道。除了公认的584项无法解释外,其余的都有说明。这意味着分析家有足够的信息对584个中的某个事件进行解释,但是没有一个事件被认真分析过,也未作出令大多数UFO研究专家满意的结论。“蓝皮书”计划末期之后,这些案例文件传到了美国空军档案馆,在那里,经验丰富的研究员可以认真分析不明飞行物。这些人没有对几百起没有接受科学和逻辑标准解释的现象作出合理的解释。所有目击者的证言被删改后,在1976年这些资料被送到了美国国家档案馆,在那里,将对这些目击者的人格可靠性进行研究。

4.1955年,空军发表了一篇报道,准备由哥伦布·奥海的巴特勒研究中心分析所有在1947-1952年期间报道过的不明飞行物现象。虽然数据是军方的,但是分析员是民间科学家。

这些民间科学家分析了2000件案例后认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材料得出一些结论,对已作出官方解释的不明飞行物案例,他们认为至少有一半以上可以称做“未解释的”或着是“可疑的解释”。此外,一组统计图表明最可靠的、最有资格的目击者在已经报道的不明飞行物案例中所占的百分率最高。

无须说明,这些民间科学家所得出的结论当然是保密的,只有少数官方人士可以调阅这些文件。

5.1966年,虽然研究的精确目标从来没有确定,但是康奈尔大学同意与一个空军机构互通信息以便搜寻不明飞行物。研究机构的组织者是康顿教授,他是前美国国家标准委员会的主席,并以自己的独立性而出名。出于研究需要,对这项研究计划,从开始到完成他都做了详细的记录,甚至包括科学家们之间的争论。

历经两年,花费50万美元的研究报告终于在1969年年初发表了,这份现在被人们称之为“康顿报告”的研究报告得出了完全否定UFO存在的结论,尽管康顿的许多同事认为至少有30%的不明飞行物案例是无法作出科学的、合理的解释的。

在最后的“康顿报告”中,对“所谓不明飞行物”现象作出否定的结论,下面是康顿小组对几个目击案所作的结论。

1956年,赫尔斯湖,英国。通过对这里的不明飞行物案件进行分析,得出结论:“很明显,UFO聪明的活动暗示对这一现象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它是一种未知的机械设备。”

1955年,尤尼卡,美国纽约。3名机组乘务员、一个机场塔台控制员和地面雷达都对一不明飞行物现象作了相似的报告,研究小组的结论是:“它完全可以用最正统的理论来解释。”

1950年,迈克梅尔,阿尔及利亚。通过对此间几起不明飞行物案例的研究,“报道中的一起UFO所有表现的事实,包括几何学的,心理学的和自然出现的种种特征表明,特异飞行物是银色的,金属的,外壳带磁,直径10米,显然是人造的,在两个目击者视线内飞行。”

尽管其他的迹象表明了UFO的存在和非自然性质,但是美国空军仍旧坚持认为自从1950年以来,没有UFO曾经显示过他们的先进的技术、他们的文明,他们甚至对美国的国家安全也没有构成威胁。

面对这些解释,每个人都应该考虑一下这样一个问题——在关于不明飞行物的问题上,美国空军知道自己的形象吗?

第六节 德黑兰追忆

1990年12月,前苏联向全世界公布了一份机密文件,这是在举行飞碟研讨会时,由国防部所提出的。那是20世纪70年代,中东战争时期伊朗空军曾与飞碟发生过空战,当时伊朗政府曾向美国和前苏联分别发出一件紧急情报,询问该国空军所遭遇的不明飞行物是否为美苏任何一国所开发的秘密飞行器的测试飞行。

而1976年10月25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的文件上也记载着这一事件:中东战争时,其中一处北大西洋同盟军事基地的上空曾出现巨大的“飞行圆盘物体”,基地马上发射地对空导弹加以摧毁,但导弹快接近目标时,好像有一道隐形墙壁阻挡,而且导弹被一种类似激光的兵器所破坏。

机密文件

这一伊朗飞碟事件,根据前苏联国防部的解密文件,事情的经过情形如下:1976年9月19日,有两架伊朗空军军机在德黑兰附近上空执行巡逻,突然出现了不明飞行物体,依雷达屏幕显像来判断,此飞行物的体积和波音747客机差不多。不明飞行物发出强光,蓝、红、黄、绿四种颜色的光线如闪光灯般不停地交互闪烁。

两架F4战斗机在命令下追击、拦截此飞行物,当追逐到德黑兰上空时,不明飞行物下方有一物体脱离下降,直径约四五米。脱离的物体很靠近战斗机,当时驾驶员想发射AIM9导弹攻击,但是当要操作发射导弹操纵杆时,所有通信与对讲系统全部发生故障。驾驶员不得已将通信系统关掉,但不明飞行物一直跟在飞机后面。一段时间后又有一个物体由不明飞行物下方脱离,此时F4战斗机的通信又恢复正常。该物体快速下降,在非常接近地面时却是缓慢降落到地面,同时发出半径2~3千米的强光。驾驶员接到指挥中心的命令后赶到现场,但战斗机快接近现场时,机上设备又发生故障,因而无法抵达现场。在地面支援尚未到达现场时,该不明飞行物体又快速起飞并消失了。

欲盖弥彰

1976年伊朗飞碟事件发生时,美国国防情报局(DIA)情报分析部门的罗朗德·爱邦斯少校正是承办这一类事件的专员。他负责研判与分析国内外相关军事情报,对于伊朗事件的研判结论是“UFO事件”。UFO从是地球以外其他高度文明星球来的飞行物体。

伊朗事件的资料是由当时美国驻伊朗大使馆副武官马考奇将军以机密电话打回美国的,而文件送交爱邦斯手中时,文件上盖以“机密”两个字。

文件大意如下:

1976年9月19日黎明时分,伊朗首都德黑兰上空出现了巨大的UFO,不仅当地市民有目击报告,当地空军指挥官也以肉眼观察到了,雷达屏幕上也出现了UFO影像。

基地指挥官立刻命令F4战斗机紧急起飞,几分钟后,在距德黑兰西方120千米的上空,战斗机传回确认UFO的报告。UFO是像波音747客机那样大的圆盘形飞行体。由于它放出强光,不能仔细看清它的本体形状。当F4战斗机接近到UFO40千米半径内时,UFO就以令人惊奇的高速飞离,飞开后又立即停止,似乎等待着战斗机再去接近它。UFO具有怪异的飞行方式,这是从没见过的飞行性能。而且每当飞机接近UFO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会发生飞机与基地之间的无线电通信中断的故障,而一离开后就又恢复正常。

在空中时,每当F4战斗机的GIB用AIM9导弹瞄准UFO固定目标时,就会发生所有电子设备全部断电的现象,但一脱离目标就又全部恢复了。

GIB就是飞机上的导弹炮手,通常炮手是坐在飞机驾驶员的后面,瞄准目标后一按锁定目标钮,不管目标怎样飞行,发出的导弹都可以自动追踪而命中目标。但在此事件中,瞄准后一固定,所有的装置就都停电,一切操作都无法进行,回到原来的状态。

不久后从发光的巨大UFO中突然飞出另一个为满月的1/3~1/2大小的小型UFO,以惊人的速度向F4战斗机飞来,GIB以为会受到攻击,赶紧按下了发射导弹的按钮,就在这时,所有电子装置的设备再度断电,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与小型UFO即将正面冲撞,在惊慌失措之中,飞行员采取了紧急回避、下降的措施。

奇怪的是,当飞机紧急下降、导弹的发射器不再瞄准UFO的时候,电子装置又再度恢复正常。接着,小型UFO好像突然被吸回到巨大的UFO中,这时候由于F4战斗机的燃料即将用尽,必须返回基地,但是UFO发出的光线太强烈,飞行员的眼睛陷入暂时失明状态,无法看清飞机跑道,所以在基地上空盘旋了20分钟。这期间巨大的UFO好像为了照料F4战斗机平安着陆,紧靠着飞机继续飞行。这情形地面上的军官们用肉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雷达屏幕上也确认出与F4战斗机并行的UFO。

接着巨大的UFO看到F4战斗机平安着陆后就飞离了。基地司令官为了确认此事又命令另一架F4战斗机紧急起飞。但这架F4刚接近UFO,巨大的UFO里又飞出一个小UFO,快速向地面降落,但是就要撞到地面的时候却安全地着陆了,在半径2千米的范围内放出强烈的光芒。为了弄清这个UFO在地面上做什么,F4战斗机曾几次试图接近它,但每次接近时飞机上的所有仪表就会出现故障,发生无线电装置不通的怪现象。由于这样很危险,飞机不得已只好返回基地。

依据爱邦斯少校的调查,由于提供资料的马考奇将军是当时美国驻伊朗大使馆的副武官,因此将此事列为UFO事件报告,主要是依据下列两个事实:

1.这件调查报告书是由美国大使馆的副武官,也就是美军的高级军官提供的;

2.基地军官和飞机上的驾驶员都用肉眼同时目击到,连基地上的雷达以及在天上飞行的飞机雷达都同时清楚地捕捉到了UFO。也就是说,这怎么也不可能是由于大气层形成的自然光反射现象,或是幻觉和错觉造成的。

显然是曾有真正的、未知的巨大飞行物体在伊朗空军基地附近的上空飞行。

最初爱邦斯少校还以为这一UFO是前苏联或其他假想敌国的东西,所以就进行调查。他的职责就是收集世界上最新式的武器和资料,但在这些资料中却找不到与马考奇将军送来的报告中UFO性能相类似的物体。爱邦斯还对所有的谍报机关进行了调查,但是包括军部在内,像这样的物体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没有。

如果哪个国家开发出这样出类拔萃高性能的秘密武器,这个国家就能征服世界各国,可是在现实中并没有这回事,也没有任何此种迹象。

所以UFO不是地球上的东西,也就是说,是地球以外其他文明星球来的宇宙飞行器,于是最后的结论是伊朗事件中的不明飞行物是,地外文明的产物。

爱邦斯少校在事件后曾密电马考奇将军,要求提供更进一步的事件追踪资料,所得到的回复如下:

伊朗的美国大使馆副武官马考奇将军致DIA负责部门:

事情发生后的翌日,伊朗空军司令官为了调查小型UFO的着陆地点,派遣了直升机部队到现场。当地的居民曾表示:“昨夜有UFO之类的奇怪的光并且听到令人害怕的声音。在着陆点的附近有一间破陋的小屋,住着一位老人。在检查现场附近放射线的时候……”

电报文不知何故到此中断,后面似乎是被弄破了。

爱邦斯少校为了取得完整资料,要求马考奇将军重新送一份详细报告,但没过多久,爱邦斯少校却被调职了。可能是上级看到他的报告后,不想让太多人知道UFO真相的缘故。依爱邦斯少校自己提供的资料,当时他对上级的最后结论有四点:

①UFO显然是地球外智慧生命体的东西;

②从国防的角度考虑,有必要尽快对它们找出应对策略。

③对于UFO不宜采取主动攻击等敌对行动。因为它们所具有的性能远比我们的武器的性能先进,这一点由调查来看是确定无疑的。如果他们攻击我们,我们绝不是对手;

④这不是一个国家的事情,UFO是全人类的问题,必须认真考虑,有必要尽快地召开国际会议进行讨论。

无独有偶

事实上中东战争时,UFO经常出现在战区附近,包括科威特与邻近的北非一带,媒体也曾大幅报道过。

在伊朗空军基地发生UFO事件的1976年9月19日前后,位于伊朗和地中海对岸的北非摩洛哥和突尼斯一带也有多起UFO事件发生,这在美国国务院的机密文件上有明确的记载。

这一带的美国各大使馆送到国务院的秘密报告书都因国务院不关心UFO问题而被转送到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以及DIA等谍报机关。

有关摩洛哥的UFO事件,秘密电报如下:

1976年9月25日发。

驻摩洛哥美国大使馆安德逊大使致华盛顿特区柯辛亚国务长官,机密。

主题:关于UFO情报的要求。

1976年9月25日。

摩洛哥政府的高级官员×××(其姓名被删去)与我见面,提出如下报告和要求:

①9月19日1-2时。

摩洛哥的阿加地尔、卡拉、斯拉古那、苏维那、卡萨布兰卡、拉巴特、柯尼特拉、费兹等地区,有很多市民及军人目击到UFO。尽管这些地区相距很远,但依目击报告分析,UFO的飞行方向都是一致的。

推测UFO的高度约为2000米,沿摩洛哥大西洋海岸自南向北飞行。

形状大致有些差异,有的是发出银光的巨大的圆盘,有的是圆筒状物体,但UFO后部都断断续续地发出明亮的火光。

②据说政府的高级官员×××也在同一天1时15分时,自柯尼特拉市归途中目击到了UFO。当时UFO似乎准备着陆,慢慢飞行。这位官员要求美国当局尽可能地告诉他关于UFO的所有情报。

③我本人(安德逊大使)对这个物体本体是什么也不知道。总之,恳请对×××的情报要求尽早作出回答,感谢阁下对此文件的鼎力相助。

对这份机密电文,一周后的10月2日,当时的柯辛亚国务长官给安德逊大使发了回电。

但只有几个字:“我想在下周会给您作出答复。柯辛亚。”

当时从马考奇将军那里送交的所有文件中,关于“伊朗空军事件”却只字不提。在3天后也就是10月5日,柯辛亚发来的电报也绝口不谈这件事。

不仅如此,电报中反而说了一些与事实完全相反的话:“对UFO,国防上来说尚不构成直接的威胁。因此国务院一贯的方针是对UFO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更不会对关于它的情报进行调查。”但是,事件发生的当天,美国方面没有任何飞行物体飞过摩洛哥上空,所以,可以认为或许是陨石被误认是UFO。

事实上伊朗事件和摩洛哥事件是同时发生的,它们之间一定有关系。得知了这些情报而又置之不理,只能认为美国国务长官是想把这件事隐瞒起来。

就在伊朗、摩洛哥两事件发生的前几天,突尼斯也发生了UFO事件,当地军方也同样向美国大使馆提供了情报。然而,美方却装作一无所知。

驻突尼斯美国大使致美国国务院机密文件:(1)1976年8月9日11时。

突尼斯军方保安长官×××将军(姓名被删除)递交大使馆疑问书信,该将军对此严重事态非常关心。

主题:无法解释的飞行器。

1976年8月3日23时25分。

从摩纳斯奇尔飞往突尼斯市的TU8953次航空班机的驾驶员报告说,在高度1000米附近,发现自北向南飞行的UFO。

2分钟后,又有5架UFO出现在摩纳斯奇尔上空,许多市民都目击到了,雷达也捕捉到了。这5架UFO一直在摩纳斯奇尔附近连续飞行,直到第二天4时,用肉眼及雷达还可以确认出。

8月4日22时43分至52分。

一架客机的驾驶员报告说,在摩纳斯奇尔上空被一架UFO追踪。

8月5日0时20分。

苏维克拉市的警官发现4架UFO,到1时45分时一架接一架相继消失。

8月7日23时48分。

杰尔巴机场指挥塔上的人员在西北7千米处发现了UFO,同时,从巴黎飞往杰尔巴的突尼斯8321次班机的驾驶员也看到了UFO在机场附近临时着陆似的下降,0时12分飞离。

8月8日18时50分。

某基地的雷达捕捉到一架UFO在阿曼德机场上空自西向东飞行,然后在基地西方37千米处拐向南面消失。(2)突尼斯政府对UFO的出现感到非常不安,请求告知UFO与美国的第六舰队是否有什么关系。(3)美国国务院如果有突尼斯沿海一带关于UFO的情报,恳请告知。

依资料显示UFO用肉眼和雷达同时可以确认。而且UFO有时高速有时低速飞行,甚至在空中停留,但在任何情况下都无声息。

这些现象无法解释,对此有何建议请告知。美国大使馆也有相同意见。

但是,官方对这些现象只做出“错觉”式的敷衍回答。这些耐人寻味的官方答复,反而给伊朗飞碟事件罩上了重重迷雾。

第七节 华盛顿上空,UFO编队飞舞

杜鲁门总统是美国一位十分著名的总统,素以冷静沉着著称。但在1952年7月19日,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慌失措的事。

这天晚上,华盛顿非常炎热,华盛顿国际机场的管制中心空荡荡的,值班的指挥官很悠闲地眺望着夜里机场上的导航灯。时间大约是23时40分,管制官埃德华·诺杰特在一直没有任何异样的雷达荧屏上,看见了7个光点。

这些光点并不是从雷达的扫描范围外徐徐靠近的,而是直接成群地出现。诺杰特开始还认为是哪里出了毛病造成的机器故障,但是他又想,不管是什么种类的飞行物体,都不可能突然从雷达扫描范围的中心区域直接出现才对呀!当飞行物体侵入雷达的扫描范围时,一定会先从边缘呈现出一个连续的轨迹,如果不是的话,那只有从遥远的大气层外急降下来,或是从地面上升起两种可能。

紧盯着雷达,说不出话来的诺杰特又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7个光点中的2个骤然停止了移动,然后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似的,从雷达的荧屏上消失了。

光点出现的方式异常,又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方式消失——这些都让诺杰特感到事情非同小可,于是他赶快叫在邻室待命的庞兹主任过来,并指给他看雷达上谜样的光点。

庞兹又叫了另外两个值班的指挥官,4个人聚精会神地看着雷达。映入他们眼帘的光点的移动,实在是奇怪到了极点。这些光点不但无视飞行守则迂回飞行,而且速度快得不像话。

庞兹以电话通知距离不到1000米的华盛顿机场的管制塔台有关不寻常光点的事。这时,华盛顿机场也同样在雷达上观测到了光点。

这些光点还出现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上。基地的官员对照光点群在雷达上出现的位置后,便以肉眼去找天空上光点群的位置。于是他看到有3个发光的飞行物体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它们刚开始的时速只有200千米左右,像直升机一样低速前进,突然就增加了速度,以时速11700千米的疯狂速度向北方飞驰而去。

侵入白宫上空

谜样的飞行物体的目击者,不只是机场的指挥官和基地的官员而已。在这附近飞行的客机上的空服人员和乘客,也都亲眼目睹了这群飞行物。

时针已指到次日凌晨了,紧盯着雷达荧屏的华盛顿指挥官不敢松懈或稍事休息,仍全神贯注地注意飞行物体的动向。这些东西的动向简直令人捉摸不透,只能随机而变。一直注意着这群飞行物体动向的庞兹发现,这些移动迅速的飞行物体似乎是在挑衅。

这时,和庞兹一起监视雷达荧屏的指挥官发现,飞行物体又开始向飞行中的首府航空机展开追逐。因此庞兹便和首府航空机的机长联络,请皮尔曼机长看清追在后面的飞行物体的全貌。

接到通知的皮尔曼便变更航线,往庞兹指示的方向飞去。接着他看到了“装备着好几个明灯的飞行物体”以极猛的速度做水平飞行。但是在下一秒,这些飞行物体突然紧急刹住,然后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垂直上升,瞬间在空中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飞行物体也同时从华盛顿所有管制塔的雷达中消失。

F-94战斗机迎击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不明飞行物停止追逐首府航空机并离去之后不久,飞行物体再度大胆地出现在雷达上。

其中的一个物体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突然朝相反的方向继续前进。相对于我们的科技而言,这种运行轨迹是无法做到的。这些飞行物体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居然能不受空气阻力和地心引力的影响,实在让人想不通。

飞行物体的花招不只这些,它们还很轻易地做出垂直或瞬间移动,并且在荧屏上表演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把戏。机场和基地的管制中心早已束手无策,只有旁观的份儿了。

凌晨3时,空军终于下令两架F-94战斗机升空迎击。

可是当战斗机一飞抵现场,这些飞行物体就马上从雷达上消失。战斗机为了寻找它们的踪迹,一直在华盛顿搜索,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东方的天空已渐渐露出鱼肚白,战斗机这才停止搜索返回机场。这时候,好像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先前那些飞行物体再度从空而降,在四周飞行打转示威。夏天的晨曦将华盛顿染成一片金黄,此时已是凌晨5时。

一个争论

很快,媒体知道了华盛顿上空发生的UFO事件。新闻记者为了确定事情的真相,纷纷采访空军情报部。但是情报部的回答都是以“没有耳闻目击事件”搪塞了事。因此翌日的报纸都在刊载“迎击的战斗机在华盛顿上空追踪会飞的圆盘”时,附上了“空军拒绝对此做出说明”的报道。

事实上,直到这天下午,空军情报部才将这件事的详细经过公布出来。这是因为即使是空军内部,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极少人。知道这件事的空军情报士官之间,对于是否要继续侦查真相也是议论纷纷。

在雷达荧屏上的光点果真是飞行物吗?会不会是什么东西的误认呢?可是经验丰富、优秀的指挥官难道会看错,将区域内的标的误认为外侵的飞行物吗?雷达荧屏上的光点确实是某种东西的踪影,因此有人认为,这可能是大气的气温逆转层所产生的一种现象。

气温逆转层就是在大气中的某个区域里,气温会产生逆转的现象。在一般情况下,随着高度的增加气温会不断下降;当到成层圈时,气温便会和高度成反比。因此空军便认为,这有可能是地面发射出的散乱波反射到气温逆转层所造成的结果。

但是每一位指挥官都指证,雷达荧屏上的光点是由固体物质反映出的。而且首府航空机的飞行员和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官员都是目击证人,因此气温逆转层的说法实在太过牵强。

再度出现的UFO

正当空军情报部、传播媒体众说纷纭,闹得不可开交时,和上次一样的飞行物体于7月26日21时30分再度出现在华盛顿上空。

这次的飞行队伍似乎要把整个华盛顿包围似的,在空中排成一个连接汉德、巴基克、阿诺德三个空军基地的半圆形。这次美军迅速反应,以华盛顿的机场为首,这一地区的机场管制塔台都在追踪雷达上的光点。而在这一空域飞行的飞机也不断和塔台保持联络,交换飞行物体的行进资料。

华盛顿机场的管制中心走廊上挤满了蜂拥而至的记者,人声嘈杂。他们挤在雷达室门口,要求中心发布消息,以便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管制中心的发言人埃尔·区普竭力要使激动的记者安静下来。事实上,发现雷达上的光点的指挥官们,也不能解释光点究竟代表着什么。这些闪烁的光点,只不过是一种无法辨识的标记,不足以说明问题,而这些作为标记的光点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此时,在白宫聚集了海陆空三军的高级将领,讨论该对这些飞行物采取什么措施。杜鲁门总统对空军情报部下达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必须尽快使事情明朗化”的命令。总统还亲自拿起电话打给有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的回答是:“对未知的物体,我们无法了解它的科学技术达到何种程度,因此胡乱引发战火是非常不智的,绝对要避免。”

听取了各方意见后,杜鲁门总统还是下达了派机迎击的命令。不过,他要求迎击飞机绝不可主动开火,只要调查清楚飞行物体是什么就可以了。

自然现象?

于是次日凌晨2时40分,两架F-94战斗机向飞行物体的方向出发。可是飞行物体像上次一样又被黑暗吞噬了,F-94战斗机只能在空域内盲目搜寻。两架战斗机在空中大致盘旋了一下之后就返回了基地。一回到基地,那些飞行物逮到机会,又在雷达的扫描范围内飞来飞去。

于是,F-94战斗机再度受命出击。这次当战斗机飞到华盛顿上空时,那些飞行物体似乎没有想要消失的意思。迎击的飞机在经过数分钟似乎是永无止境的追逐后,飞行员终于明白要追上它们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确定这些飞行物体是由某种不知名的物质所形成,绝不是地球上的某种交通工具。不久,这些飞行物体便拉开和战斗机间的距离,从雷达上消失了。

飞行物体消失之后,地面上的记者向空军情报部询问军方是否调查出那些飞行物的真相。于是在7月19日,空军情报部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部长强森在会上强调,那些飞行物体只不过是受气温逆转层的影响而在雷达荧屏上反射出来的光点而已。

于是在隔天的报纸上便刊载了“空军断定在空中飞行的圆盘是自然现象”的新闻。可是记者还是认为这个结论是虚构的,不仅如此,就连F-94战斗机的飞行员和雷达指挥官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确信自己观测到的飞行物体是坚硬的固体物质,而非光线。可是空军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便采取了这样的权宜之计。

最后,还想提一下的是,据气象局的资料显示,事发当天的气温逆转层并未达到会在雷达上反射出光点的温度差。

第八节 在200名士兵的注视下,UFO登陆了

登陆事件报告书“1980年12月末,像火球一样的UFO在驻扎于英国的美军空军基地附近的森林里着陆了。有很多人目击到这次事件,基地的中校便提交了一份正式的书面报告。”

这是英国的《世界大新闻周报》在1983年10月2日头版头条刊载的新闻。

这份令人震惊的报告的作者,是英国萨福克州的伍德·布利基美军基地的副司令官乔治·赫特中校。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在物体着陆的附近地面上发现了3个呈三角形的洞穴。

而且在29日—30日这段期间,赫特中校等人在森林中看到了奇妙的现象。因此,“目击此事件的人为数不少,亦有很多人签名以示证明”,赫特中校在报告中做了这样的总结说明。

得到这个极为秘密的报告的《世界大新闻周报》,为了确定这个报告的真伪他们还电话采访了赫特中校,但是他在电话中含糊其辞,未做正面答复,只说“若对这件事一说明的话,处境就很危险了”。

在这之后,同一家报社的记者又采访到一条新闻:离现场约80千米的诺佛克州的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在事件发生的同时雷达也捕捉到了UFO的踪影。

另外,美国空军的情报官在事件发生之后到这里查访,扣押了雷达记录,并将该地区雷达站的记录影像一一核对检查。

从这些情报里,这家报社对这件事做了一个推论:那个着陆的飞行物体是属于军方最高机密的太空船。但是,这样的推论还是缺乏有力的证据。

接见外星人

12月30日12时刚过,班特瓦达美国空军基地的士兵罗理·威廉突然被召见并被带到了雷德夏姆森林去。

他们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听到好几个声音交错的无线电声音。头顶上飞机交错飞过,在前方有人哭泣的声音,还有200名士兵惊慌得四下乱窜。

在前方可以看到停在树叶上的黄色光,威廉一靠近,就有一种很像阿司匹林药片的物体飘浮起来。这个东西的内部是透明的,充满着一种像是黄色烟雾的东西。大约5分钟后,放在地上的无线电突然有了通信,接收到从飞机上传来的飞行员紧张的声音。“喂!那些家伙来了呀!”

抬头往上一看,一些红色的光团从天而降,直到贴在地面上的黄色物体上面才停下来。接着,突然眼前一闪,四周便笼罩在一大片五颜六色的光芒之中。

紧接着,一个被认为是太空船的东西出现了。这个物体是用金属制成的,直径约6米,表面覆盖着鳞次栉比的真空管之类的东西。

由于没有收到上级的命令,威廉一行只有怀着恐惧戒备的心理,慢慢地靠近这个物体。

不久,从这个物体的下方射出一道圆柱形的光,在黄色光柱的包围下,出现了身高约30厘米的生物,共有3个,在离地30米处排成一列,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它们的头跟身体比起来稍显过大,肌肤是绿色的,穿着黑色发银光的衣服,鼻子和嘴巴都很小,没有耳朵,眼睛则像盘子一样大,而且不时滴溜溜地转着。

不久,基地的司令官戈登·威利安将军也赶到了。他向UFO靠近,而且不时和旁边的士兵交谈着。突然,在威廉面前的3个生物合成一个,向司令官的方向飞去。

飞到司令官旁的生物做出脖子向后转并且抬头往上看的姿势。司令官大吃一惊,身体好像被吓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在这次会见中,威廉看到司令官做了好几次点头的动作,但是听不到声音。大约20分钟后,司令官下令把围在UFO旁士兵通通撤走。威廉所在的小队是在第二梯次撤走的。“好像捉到UFO!”“军方帮忙修理因故障迫降的UFO。”

有关这件事的臆测在基地内传开来。

确实有人看见一辆吉普车,上面堆满了从联邦德国秘密运送来的飞机零件,快速开往雷德夏姆森林。

威廉又听说,在他们离开那里之后大约15分钟,那些生物回到它们的船舱内,然后以很快的速度上升,飞离那里。

到过UFO着陆现场的士兵都在基地内接受了放射线的检查,并接受了中央情报局官员一连串严格的调查、询问。“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吧!你们回到你们平凡普通的现实生活里,把这件事忘掉!”中央情报局的官员这样告诫他们。“假如将这件事说了出去,必要时美国政府也会让你们挨子弹的。”他们还受到了这样的威胁。

尽管如此,1981年6月,威廉还是被解除了军籍。

进行最高机密的实验

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旁证的《世界大新闻周报》,甚至牵扯出美国国防部次长这样的大人物来,将事件背后隐藏的大阴谋曝光。“政府隐藏这件事真相的目的,是要隐瞒某个大计划。在英国的上空进行属于军事最高机密的‘太空船’计划,似乎是一个非比寻常的计划。”

不仅如此,他还补述了一件事实,一个士兵(威廉?)在这件事结束后被洗脑。

赫特中校的报告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年,因美国《信息自由法案》的订立,才向大众公布的。更因为在1984年赫特中校公开了现场调查的录音和事发过程的录像带,又将这个话题带入另一个高峰。

因此在1984年10月,已经改名为亚特·威廉的罗理·威廉,应日本电视台之邀在电视上现身说法。于是连赫特报告中都没有提到的“和外星人会面”这件事,也被披露了出来。如果威廉的证言属实的话,那么可以确定政府已经和外星人有所接触了。

那天夜里在森林着陆的,真的是从外星球来的太空船?或者是英美共同的秘密实验?

对事情真相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但是两名女性UFO研究者珍妮·兰杜和布琳达·巴特拉从事情的发端开始,就一直很仔细地调查,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新情报,使得事情真相的发展极为迅速。

她们俩将事情的细节连贯起来,便逐渐看清了事情的全貌。这是将有关国家最高机密的事用UFO事件来包装,达到避人耳目的目的,是军方的阴谋。

撞上导航灯的是什么

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的电气工人亚当斯·赫拉,在事后被通知去修理空军基地跑道上的导航灯。导航灯的损坏程度非常严重,从损坏的程度来看,一定是受到物体严重的撞击,而且这个物体也一定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毁坏。奇怪的是,当时该基地并没有任何一架飞机受损。

而住在UFO着陆现场附近星期五街的布拉克兄弟所说的话也饶有趣味。他们说在12月27日之后的数日里,电视和电灯产生了忽明忽暗的怪现象。而且在这之后,就看到森林里和森林附近有一大群士兵,似乎正在从事着某种作业。

这个持续到第二年1月才停止的作业,很明显是军方的善后处理工作,目的是销毁一切证据。

威廉所说的外星人和戈登·威利安将军会面的这件事,果真属实?

赫特中校和当时基地与此事件有关的一干人,对UFO着陆和有关外星人的事都加以否认。

就整件事来说,没收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雷达记录的中央情报局人员的言行颇令人费解。情报人员告诉承办的官员“UFO故障紧急迫降,司令官赶去和外星人会面”之后便匆匆离去。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应该是属于最高机密的情报。这样重要的机密情报,中央情报局的人员又怎能随便挂在嘴边呢?很明显,这是中央情报局人员扰乱人心的做法。

对于飞机事故、武器实验等说法,舆论都紧追不舍欲查明真相,但是对于UFO的说法,都仅是保守地说很有趣或很奇怪而已。

事实上,捏造一个似乎是不可能的UFO事件,的确有隐藏事实的功效。

当然,唯一自愿出来作证的外星人目击者罗理·威廉,也被认为在这个捏造的骗局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在事发后被拘留在基地3天,并且被威胁“如果把事情传出去的话,你就没命了”。他并不理会这些威胁,在媒体上公开露面,肆无忌惮地将事情公开,但他却一直活得好好的。

更甚者,他所画的两张UFO的草图也不一致。在正常清醒的状态下他所画的UFO是圆盘形的,而在催眠下所画的UFO却像是密闭的罐子。这意味着后者才是他实际看到的东西。前美国国防部次长说过的“极神秘的太空船实验说”,如今想来的确非常微妙,又带着几分真实的色彩。

回收秘密武器

让我们试着来归纳事件的真相吧。

1980年12月27日,美军在英国上空进行开发中的“UFO型秘密武器”的实验。但因时间没有掌握好而出了差错,致使“UFO”非紧急迫降不可。于是,失去控制的“UFO”试着紧急降落在伍德·布利基空军基地。这时,“UFO”将基地飞机跑道上的导航灯撞坏,而且迫降在距离800米远的雷德夏姆森林。

军方立刻派出部队赶往现场回收这项秘密武器。“UFO”在猛烈撞上导航灯时受到损坏,引起辐射能外泄。

事件发生后,美军在12月27-30日展开大规模的回收作业。而中央情报局也在没收雷达记录的同时,进行扰乱情报的工作。他们将秘密武器的故障和紧急迫降全部说成是“UFO”事件,企图偷天换日。

就这样,直到处理作业终了时,就以赫特中校在1981年1月13日前后提出的“戏剧化”报告作为收尾。

因此,这起大规模的UFO事件,很有可能是美军“UFO型秘密武器”的实验。

第二章 揭秘典型飞碟发现事件

第一节 仍未落幕的罗斯威尔事件

64年前,美国西南部沙漠上发生了一件对全人类来说都有深远意义的事件。美国空军首先报道了此次事件,紧接着他们又否定了此事,从那时起此事件一直处在政府秘密掩盖之下。尽管此事听起来有点不真实的成分,但它绝不是虚假的恶作剧。这是有完整材料证实的著名事件。本文以下内容,本着让世界人民知道真相的权利以及倡导揭露真相的做法的原则,详细客观地对这起事件做出了总结。

1947年7月的第一个星期,在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西北部的一个偏僻的牧场里,空军获得了一些残骸。空军几名先前的成员,包括两名准将,收集了大量的证据表明所发现的物质不属于地球。对眼光敏锐、头脑理智的人来说,这个宣称似乎是不可信的。这也激起了一些冷淡的回应。然而,充足的证据表明确有此事发生过。

有许多关于罗斯威尔以及相关问题的细节信息。几年前,调查者能找到1947年罗斯威尔空军基地年刊的副本。由此,调查者能找出全国的目击者。报刊报道表明:1947年6月底至7月初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大量关于“飞碟”(UFO)的报道。其中大部分报道都来自可靠的目击者,包括飞行员和其他受过训练的观察者。

1947年7月第一周的一天,新墨西哥州的一名当地的牧场工人,迈克·布瑞尔,由于前一晚突降暴风雨,次日清晨他开车去照看绵羊时,发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物质。这些残骸已在地面砸下几百英尺长的浅槽,并散落在一大片地方。一些残骸具有奇特的物理性质。他拿了几片给邻居佛罗伊德和劳瑞特·普罗克特看。之后,布瑞尔开车到了罗斯威尔,找到了县治安官乔治·维克斯。维克斯将此事报告给了罗斯威尔的权威机构,并在副手的帮助下开始调查此事。不久之后,情况复杂了,空军封锁了此地,开始收集残骸。起初,残骸被运往空军基地。最后,由B-29和C-54飞机运往俄亥俄州的代顿市建造基地。

罗斯威尔空军基地是509号原子弹研制总部,拥有一支精英部队,因为它是当时世界上唯一的原子能研究所。1947年7月8日上午,509号原子弹研制总部指挥官上校威廉姆·布兰查德,发布了一则消息,宣布已经发现了“坠毁飞碟”(UFO)的残骸。经新闻通信社及时发送,这则消息成为当天下午美国30多家报纸的头条新闻。

几小时之内,距坠毁现场400千米的田纳西州,从沃思堡市空军基地指挥官罗格·瑞密的办公室发出第二条消息。他撤回了第一条消息,宣称:其实在罗斯威尔的上校布兰查德和509号原子弹研制总部的官员们犯下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愚蠢错误,他们把带有金属雷达反射器的飞船错判为“坠毁飞碟”的残骸。

这两条消息有一条肯定是假的。现在有部队和平民目击者的大量可靠的证据都表明,罗斯威尔509号原子弹研制总部指挥官上校威廉姆·布兰查德,发布的消息是真实的。但同样,沃思堡市第八空军基地指挥部随后发布的“飞船”的消息也有来自目击者的证词。很快,得克萨斯州成为人为策划的封面故事。

那些熟悉威廉姆·布兰查德,和他共事的人都称他是一位严谨、实事求是的人。他绝不是那种没有把握拿类似罗斯威尔这类奇特而又引人注目的事去愚弄自己和美国空军的人。换句话说,如果布兰查德发布消息说有坠毁的飞碟,那就的确有坠毁的飞碟。之后,上校威廉姆·布兰查德继续升任为四星将军及美国空军副参谋官。

调查人找到的第一位愿意作证并允许公开姓名的目击者是已退休的中校杰西·马尔。他是罗斯威尔509号原子弹研制总部的情报人员。他十分能干,是两位最先去真实坠毁现场的空军官员之一。在1979年的一次录像采访时,杰西·马尔宣称:“那不是飞船,也不是飞机或导弹。”关于这些性质奇特的物质,他说道:“它不能燃烧,那种物质没有什么重量,也很细,比烟盒里的锡纸厚不了多少。我试着折弯它,但不行。我们甚至尝试用16镑重的大锤击打,但它仍没有任何凹痕。”

作为当时世界上唯一的原子弹研制机构的情报人员,凭杰西·马尔的素质和经验,难道会把常见的残骸误判为飞机或车辆的残骸并称是“非地球之物”吗?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更不用说是普通的带有金属雷达反射器的飞船了。即使他起初弄错了,当他认真研究金属残骸后,当然能发现自己的错误。返回基地时,他停在家门口,把几片不同寻常的残骸拿给妻子和11岁的儿子看。在其中一小块金属的表面上,有一些符号似的象形文字。杰西·马尔的儿子小杰西·马尔,现在是医生,也是国民警卫队直升机飞行员的外科医生。他清楚地记得此事,还能画出其中一些符号的详细图形。小杰西·马尔仍在从事基地的一些重要任务,包括直接上递给杜鲁门总统关于前苏联第一次原子弹爆炸记录的材料。

已故上将汤姆斯·杜波斯是1947年得克萨斯州沃思堡市第八空军指挥部的上校和上将雷蒙的参谋长。在1992年去世之前,杜波斯将军证明正是他本人接到华盛顿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上将克来门特·迈克姆林打来的电话命令将此事掩盖。他对雷蒙将军的指示是:捏造一个“封面故事使媒体不要再打扰我们”。

1947年7月,当残骸从罗斯威尔运来时,现已退休的上将亚瑟·艾森昂,当时是在俄亥俄州代顿市基地驻扎的中将。在1990年接受采访时,他说起残骸的检测过程:“对残骸进行了化学分析,压力测试,压缩、弯曲测试,最后带进金属评定实验室。其中的一些物质很容易撕开或改变,而另一部分物质虽很薄但很坚硬,用大锤击打也没有任何凹痕。”当提及此次检测的工作人员时,他说:“(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是来自太空的碎片。”

格兰尼·丹尼斯对1947年所发现物体的本质的阐述几乎让人确信无疑。丹尼斯现在仍生活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他为人朴实,性格直率,是社区中受人尊敬的商人。当时他是拜拉德殡仪馆的一位年轻工作人员。这家店为罗斯威尔空军基地提供停尸处和救护车服务。

在丹尼斯得知发现罗斯威尔残骸之前的一天下午,他接到空军基地殡仪负责人打来的几通电话。负责人询问他,有没有小的密封的骨灰盒以及如何保存已暴露在外好几天的尸体。他担心这是否会改变机体的化学成分。

那天傍晚,因为其他事情,丹尼斯来到基地医院。在后门外,他看到有两辆敞着后门的军队救护车,露出几大块残骸,其中一块的表面有一行奇怪的符号。走进后门,他遇到认识的一位年轻护士。此时,军警也发现了他,他们威胁着将他押送出医院大楼。

第二天,他遇到那位护士。她解释了在医院发生的事。她为人严谨,当时处于震惊不安之中。她讲述了如何去协助两位正在解剖几具非人类尸体的医生。她描述了那难闻的气味,有一具尸体保存完整而其他几具已受到严重损伤。这几具尸体与人体结构有很大的差别。她还就尸体的相貌在小毛巾上画了一幅草图。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几天后,她被调往英国。

显然,飞行器的主要部分降落在离布瑞尔牧场“残骸地”较远的地方。因为没有几人知道此地,所以近来研究者只能证实这是第二现场。根据目击者所言,这也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当地的大多数目击者害怕政府报复,不敢公开自己的姓名。近来,一家有名望的法律公司一直在为考虑公布此事的目击者提供法律帮助。这家公司的律师已经接待了几位罗斯威尔目击者。

除了格兰尼·丹尼斯,其他目击者也受到威胁或恐吓。据县治安官乔治·维克斯的家人回忆,当着他妻子的面,空军军官警告维克斯:“如果他将看到的事说出去,他和他的全家都将被杀死。”最先发现残骸的牧场主迈克·布瑞尔被部队拘禁了近一个星期,让他发誓保密。从此,迈克·布瑞尔甚至对他的家人都没提过此事。事后几个月,他的儿子贝尔发现并收集了几块残骸碎片,把它们放在一个香烟盒里。最后,这些东西也被军队没收了。

相比而言,1991年,比利时国防部公布了比利时两家F-16S空间部队争相追踪UFO的雷达录音。这一场面由4家地面雷达站所扫描,也有很多市民和警察看到了。这卷磁带给人印象深刻。它记录了UFO惊人的高度和速度变化的数字。在当时美国政府的政策下,很难想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美国。可能当今世界最民主的国家真的要从它小小的北约同盟国那学习一些自由开放的精神了。

为什么美国政府坚持认为没有UFO现象,为什么它想阻止公开地球外信息?这都是让人费解的问题。这有三种可能的原因:害怕公众恐慌,国家安全问题或触怒宗教组织。这些理由是否充足也是令人怀疑的。然而,大多数人认为,不论是哪种可能会封锁信息的理由都远远比不上将消息公之于众的原因更加重要。

秘密总有一天会被揭露的,而有些秘密很快就会真相大白。想想如下的事例:

1.公众还认为隐形战斗机只是纸上谈兵时,F-117已经秘密制造,并飞行了近10年。

2.“二战”时期,“超霸方案”使我们破解了德军的密码,因而加速了他们的失败,这项方案保密了近30年的时间,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为人所知。

3.在“二战”期间及战后,美国政府秘密进行的放射实验直到5年前才公之于众。

4.就在最近报道了因核武器造成无数部队人员意外死亡的消息,但这次报道并不是政府主动承认真相,而是由平民组织调查揭露的结果。

5.最近几年人们才知道,30年前美国中央情报局对无辜的平民进行了洗脑实验。

6.直到1992年人们才听说查尔斯·莫尔的“莫沃尔计划”。

在罗斯威尔基地有一位宪兵司令伊斯雷,相当于警察局局长。在1947年时,由他负责坠毁现场的所有保安工作。1989年年末,当一次有人深入向他询问此事时。他没有说那是飞船,也没说出罗斯威尔发现物的真相。相反他告诉人们在43年后他仍要就此事保密。伊斯雷一直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能说。”

被采访的第二位官员是反情报特种部队的特工,中校谢瑞丹·卡维特。他和另一位情报工作人员,上校杰西·马尔受华盛顿上级指派,首先来到残骸地调查此次事件。起初,卡维特不承认1947年7月初他驻扎在罗斯威尔,也不承认有此事发生。没有新闻报道,没有争论,甚至也没有发现飞船的报道。后来,在各方面因素的敦促下,卡维特向空军承认发现了降落的飞船。但他也仅承认这一点。他说没有其他人员参与此事。一些其他可靠的资料都表明他是此事的中心人物。现在,卡维特被认为是空军此次事件的参与者和目击人,他赞同空军的莫沃尔飞船学说。

政府同样隐瞒了空军的UFO调查档案。1976年政府公开了这些档案,但关于罗斯威尔事件的卷宗里只有一张剪报。没有文字,没有注释,没有调查表,没有正式的飞船解释,只有一张剪报。罗斯威尔事件发生的同时,在俄亥俄州也发现了一个完全相似的飞船,卷宗中有记载详细的文件。那么,有关罗斯威尔档案的文件在哪里呢?根据美国审计局的调查,罗斯威尔空军基地的历史资料也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确凿证据表明,政府采取了各种手段来掩盖罗斯威尔事件。比如,没收记者的文件和记录,警告无线电台不许报道此事,编造虚假故事,强迫当事人保守秘密等。在今天看来,许多做法是违背人权的。

如果残骸起初就是一项最高机密的实验,那么为什么在7月6日星期天牧场主迈克·布瑞尔把此发现报告给县治安官乔治·维克斯之前,政府有没有进行这项秘密的探查研究工作呢?在空旷的牧场和海拔很高的沙漠上空,航空搜寻只需几小时就能判断出降落目标所在的位置。曾在新墨西哥州参加过真实的搜寻营救任务的军队官员已证实了这一点。他们乘坐私人飞机飞过布瑞尔牧场时,也能描述出它的全貌。鉴于残骸发现地只有0.75英里长,一支搜寻队本该在布瑞尔之前发现残骸。

有好几次飞船都降落在布瑞尔的牧场,他上交了这些残骸以获得酬金。这些飞船装置上总是带有操作指南和返航方法,其中包括制造公司的名称以及发射地的位置。1945年,布瑞尔报告发现了日本飞船炸弹的残骸,受到惊吓的羊群不能去牧地吃草,这使布瑞尔很恼火。有趣的是,飞船仍又降落在这片牧场上。当时的牧场主们把残骸收藏在旧的饲料窖里,其中有一个直径约为20英尺的大气球,用了近2分钟的时间才收集完。因此辨认这个飞船并不费力。

当时为能提供飞碟证据的人奖赏3000美元,提供飞船证据的人奖励5美元。在个人检查完残骸后,为什么布瑞尔的邻居鼓励他去领3000美元的赏金呢?

当时世界上唯一的509号原子弹研究基地的那些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军队官员们怎么会无一例外地把常见的飞船当成是真正的飞碟呢?怀疑者认为这是带有特殊雷达反射器的气球,而普通老百姓、基地司令、上校布兰查德、情报局负责人马尔以及其他罗斯威尔的工作人员都不熟悉这个特殊的装置,然而,马尔的部下中有一位是雷达研究人员,即使其他人弄错了,他也应该能够辨认出这个飞船。而飞船的材料包括尼奥普林橡胶、反射箔、木棍、护条和球状麻绳——甚至一个小孩都能很容易地认出这些材料。

是什么类型的飞船和仪器箱散落在0.75英里长的范围,能砸下500英尺长、10英尺宽的槽呢?要知道,新墨西哥州的地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表层土,绝大部分都覆盖着坚硬的泥板岩和石板。

是什么类型的飞船装满了马尔1942年制造的别克折篷汽车和卡维特的吉普卡车,并还需要50~60人的部队花两天时间用手推车和卡车来搬运它的残骸呢?

如果坠毁物体只是普通的飞船,为什么部队要检查现场可能存在的辐射呢?7月8日星期二早晨,有人发现布瑞尔在罗斯威尔广播电台主要负责人华特·维特莫尔家里,为什么在此之后布瑞尔又在基地被禁闭了7天呢?据布瑞尔说,基地不允许他给外界打电话,其中也包括他的妻子。他被迫进行了一项体检。他的家人和邻居都记得后来布瑞尔抱怨说,有人一直在问他同样的问题。他把那段经历称做“蹲监狱”。

为什么华盛顿联邦情报委员会部长斯劳维私下给维特莫尔打电话,警告他如果不停止报道此事将会吊销他的广播执照?为什么新墨西哥州参议院拨款委员会主席丹尼斯也打电话给维特莫尔并劝他听从联邦情报委员会的命令呢?

为什么在降落气象仪器的地方需要极端的安全措施呢?这些措施包括:武装士兵包围在槽的内圈,周围围着封锁线,小山上驻扎着步兵,从7月5日星期天到7月10日星期四,下院议员们一直住在外围的马路边上。

为什么在军队占领残骸地期间,附近牧场的一位雇工巴特·培尼被强行赶出布瑞尔的牧场呢?当时巴特正在赶拢牛群,一辆军用吉普车疾驰而来,下议院议员们强行让他离开牧场。

为什么有7架(已证实)或8架飞机运送飞船残骸呢?在7月5日至10日期间,大多数的残骸被秘密运出。在当时采取了世界上最严格的保密措施。

如果这个物体只是一个飞船或者莫沃尔计划的仪器,那么为什么布兰查德会亲自处理此次事件呢?作为509原子弹研究基地的主要负责人,他本该去执行更重要的任务。

为什么俄亥俄州的一位县执行官——农场主舍门·堪普贝尔能立即辨认出7月5日坠毁的飞船设备,而在罗斯威尔却无人能识得此物呢?事实上,当时空军承认曾允许在堪普贝尔家秘密保管此物。

为什么陆军准尉欧文·牛顿所辨认的陈列在准将罗格·雷蒙办公室的飞船残骸和莫沃尔飞船设备的残骸不一样呢?对目击者所看到的类似I光束形状的金属上的条形文字,空军分析是雷达上印有花形图案的护条。但即使对得克萨斯州沃恩堡市空军基地雷蒙将军办公室里的飞船设备高度放大,也不能看清护条上的花纹。

为什么雷蒙办公室的上校汤姆斯·杜波斯(他和雷蒙将军有两张在飞船旁的合影)1990年签署宣誓书,证明用飞船残骸掉换了真正的物体?“这是一个封面故事,只是为了让媒体不再来打扰雷蒙。”

雷蒙告诉记者,他将在7月8日的记者会上对飞船作出解释并称他会取消将残骸运往俄亥俄州代顿市的计划。为什么联邦调查局在美国中部标准时间7月8日6时17分,即记者会的同一天,发电传反对将军的做法呢?但电话谈话并没有达成一致,飞碟和飞船都要由专门的飞机运往基地总部检测。

为什么一直由上校安顿·汉森指挥的来自华盛顿特区的摄影队来到罗斯威尔为坠毁物拍照摄影并记录随后的事件,却没有允许在罗斯威尔基地的第三摄影室去坠毁现场拍照?这是与标准的操作程序相违背的。

为什么在此事件期间从华盛顿派出的两名特工迈克·堪尼和丹·维尼斯向罗斯威尔的长官汇报情况呢?

为什么护士罗斯玛丽·迈克曼尼斯说,在此事件期间,罗斯威尔基地医院的许多不知名的医生和护士都受到了监控呢?

如果发现物只是7月8日记者们在雷蒙办公室所拍摄的飞船,那么为什么7月9日军队找到不同的媒体来追回沃特尔·豪特的新闻稿附件呢?如果一切真是那么简单,为什么军队广播站要收回一切与坠毁物相关的文件,甚至包括新闻撰稿人弗兰克·乔伊斯竭力掩饰的文稿呢?

为什么就像20世纪50年代科幻小说所描写的那样,美国军队包围了罗斯威尔县治安官的办公室只为拿走布瑞尔几天前留在这儿的装有残骸的小盒子?

为什么美国国防部联系到加利福尼亚的默瑞克(爱德华)空军基地询问在发现坠毁物的几天内,罗斯威尔北部有没有发现失踪的“诺斯罗普号”飞机的机翼呢?基地的回答是否定的,由于喷气式发动机的改造,在1947年还无法驾驶它。目击者称,在罗斯威尔复原的飞行器是机翼状的,不是飞碟。

据称,基地发现物中有“尸体”。有传闻说,在罗斯威尔可能还有一个机员存活了下来。消息公布后的一天,美联社报道:陆军、海军开始共同行动,“中止谣言”。直到现在,空军基地仍坚持说,没有任何关于“尸体”的说法,为什么呢?

如果发现物是飞船或其他任何普通的装置,那本该没有必要去要求大家宣誓保密,除非这是最高机密。那为什么将卷入此事中的人分为10-12人一组,然后分别带进会议室要求他们口头发誓保守发现物的真相?此外还命令罗斯威尔和沃思堡市的其他人不许再讨论、谈及此事。

艾德·瑞斯现在在国家档案馆负责已不再保密的蓝皮书卷宗。他说他很吃惊为什么蓝皮书卷宗中没有涉及罗斯威尔事件以及其他的相关报道。为什么各个时期最引人注目的UFO文件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呢?

迈克·布瑞尔的邻居们,其中包括劳瑞特·普洛科特和她的儿子诺瑞斯都称布瑞尔从拘留所返回时开着一辆崭新的货车。诺瑞斯说,布瑞尔以前“赤贫”,但他突然购置了一套新房子,拥有了一家肉店,并在科罗拉多添置了房产。布瑞尔的一位好朋友罗伯特·沃尔夫详细讲述了在事件发生的几个月内,布瑞尔开着新卡车在罗斯威尔各地闲逛。这是布瑞尔上交飞碟物证的奖赏吗?

默尔文·布朗的女儿说她的父亲曾在发现残骸那天看见尸体,随后他和在坠毁地的议员们都得到了奖赏。她说也给工兵们在罗斯威尔设立了一个专门的账户。为什么为飞船保守秘密还要给报酬呢?在布朗去世的前几天,他收到了一张手写的便条,上面有一个账号。而布朗的儿女们没能查到这笔存款的来源。

在罗斯威尔有两至三个坠毁的现场,第一个地方是残骸地,第二个是距飞行物和机组人员东南方向30英里远的地方。在残骸地西北几英里的地方看来是硬泥土和熔沙降落点。当地负责人首先看到了这些物质,朱维斯·里凯特和林肯·拉帕兹博士随后也亲眼目睹了此物。一个飞船和其相关的设备怎么可能会造成这么大面积的场景呢?

1949年,布瑞尔的儿子小贝尔设法收集的一些残骸也被部队没收了,为什么在两年之后军队仍然在监控此事呢?这时,“莫沃尔计划”已经宣布不再保密近两年了。为什么上校查尔斯·迈克去讲述曾下过好几场倾盆大雨之后,在1947年年末、1948年、1949年仍然从基地派出搜查队去寻找剩余的残骸呢?

如果罗斯威尔的发现物只是一个飞船,为什么要请来研究陨星方面的专家拉帕兹呢?拉帕兹已经从事过政府的许多机密项目,其中包括曼哈顿绝密计划。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船,为什么在发现坠毁物两个月之后,国防部请他来检测坠毁物的速度和轨道呢?

上校埃利斯·鲍德拉在1952年时是罗斯威尔的一名工程师。他发现在工程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存放着一英尺长的一块正方形残骸。残骸的奇特特征与1974年目击者所回忆描述的特性完全吻合。为什么在罗斯威尔发现的秘密泄露后,华盛顿特区政府要立即派出一名情报员来回收这些物质呢?

1974年7月,现已退休的海军军官查尔斯·马斯卡维克向国防部和退伍军人管理局呈交了驻扎在罗斯威尔20多位部队人员的名单,他们申请继续服兵役。这份名单里包括查尔斯·汉沙、詹姆斯·哈雷德、威廉·卡维尔、李·默里纳、默尔文·布朗、欧内斯特·帕维尔、克莱德·罗伯特森、赛希尔·尤克姆、哈罗德·豪斯汀斯、爱德华·萨格和唐纳德·卡罗尔。为什么在国防部和退伍军人管理局都找不到能提供证据的这些人的记录呢?

如果罗斯威尔事件只是飞船的误判,为什么目击者在弥留之际否定了这一点呢?默尔文·布朗在他生命的最后四天告诉他的家人那并不是飞船。为什么佛罗里达州圣·彼得堡医院一位考古地质学家在临终前告诉护士她看见了尸体并提醒他们要小心政府报复?罗斯威尔基地的宪兵司令爱德文·伊斯雷,基地副手帕特里克·桑德斯和空军393中队的飞行员亨德森也都在病榻上证明了那是飞碟的坠毁物以及外星人的残骸,并且近来还有其他人也证明了这点。

已知的24位目击者详细描述了此物质不同寻常的特性,它的外表、拉张强度、重量、存储器特征,无法解释的象征符号,像光纤般细、塑料般薄的金属含量以及物理构造,即使以今天的标准看,都是很难复制的。为什么没有目击者把它描述为普通的飞船材料?更重要的是,为什么1994年空军在罗斯威尔报道中没有采访过他们中的任何人呢?

1993年,新墨西哥州国会议员史蒂夫·斯赫夫一连写了三封信要求公开罗斯威尔事件的档案,为什么国防部部长莱斯·埃斯利以前所未有的态度拒绝了他的要求呢?同样地,史蒂夫也遭到了空军基地、国防部和国家安全理事会的拒绝。

如果导致罗斯威尔事件误判的莫沃尔飞船是空军的最高机密,那他们如何能请记者们给雷蒙将军办公室的那个失踪的绝密飞船拍照,并且还允许全国各大报纸发布了7张不同的照片?为什么要在1947年7月10日的一份新闻报上图文并茂地公开整个计划呢?

1997年在《罗斯威尔报道――封锁的消息》一书中,空军提出“坠毁演习”的解释。但这类最早的坠毁演习实验是在罗斯威尔事件后的第六年,而空军却认为在演习期间还会有目击者看到那些存放在部队或仍在新墨西哥州的尸体。

罗斯威尔的目击者对尸体的描述是一致的。有趣的是,他们的描述与以往目击者普遍叙述的UFO以及所谓的外星人绑架报道并不相似。这说明可以排除目击者受到以前资料的影响。为什么空军没有在他们近来的报道中采访过任何一位目击者呢?

为什么美国军队采取了许多违背人权的做法呢?比如说,对弗兰克·瑞韦、汤姆·托马森、弗兰克·乔伊斯、茱迪·罗伯兹、华特·维特莫尔、彼蒂、鲁本·阿娜亚、约翰·迈克鲍尔和乔治·维克斯等人进行威胁恐吓。难道只是为了一个普通的飞船,他们甚至会去威胁目击者的孩子们以达到保密的目的?“莫沃尔飞船计划”在1947年月10日即报道作飞船解释的两天内就公布于众了,可要求保密的威胁却在事后持续了很多年。

最后一点,空军的“莫沃尔计划”和坠毁演习的报道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为什么在1999年的今天,那些已退休的部队人员仍对罗斯威尔事件守口如瓶呢?

公众的冷漠常使一些重大的问题前后矛盾。当然,在我们研究宇宙和人类自身位置的道路上,像罗斯威尔这样的事件会产生很大的分歧,但正是因为这对我们的生活存在着潜在的影响,它才值得我们坦诚地探讨。

政府官员应该认识到该是他们为自己的行为和失败的后果负责任的时候了。起初,没有人会质疑掩盖事实真相的合理动机以及善意的目的。在鉴定出罗斯威尔残骸的真实特性后,政府官员和部队军官采取了他们所认为的各种审慎的方法保卫国家安全,也包括用要求绝对的保密和否定真相的手段,但他们没能做到。没有能够永远保守的秘密,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在公众的论坛中,那些真假参半的话、谣言和讽刺不再占有主要地位。在最后一个目击者把真相带进坟墓之前,它必定会水落石出的。

悲哀的是,美国空军仍坚持他们的拖延政策,直到没有几个剩余的目击者道出此事的真相。所以仍是空军自己拥有着确凿的物理学证据。空军很策略地通过否定目击者的证词来掩盖自己的行踪。但幸运的是,越来越多勇敢的目击者已经选择反抗这种官僚作风。我们已能对1947年7月4日那个暴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真正发生的事件描绘出一幅更加清晰的图画。

第二节 亚当斯基的故事

亚当斯基生于1891年的荷兰,2岁时移民美国,历尽生活带给他的艰辛、贫困之苦。在贫困潦倒之际,他还力倡一个以哲学为基础的救世运动,得到各界人士的赏识。

亚当斯基一生有过多次与外星人接触的经历,至今仍为人所乐道。

戏剧性的对话

1952年11月20日,在沙漠野餐的亚当斯基一行人,看到活生生的外星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当时已过正午,地点在横跨加州沙漠中心通往帕卡的公路上。

突然,雪茄形、巨大的银色飞船出现在天空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过了一会儿,便有飞机前来追踪,于是飞船便缓缓上升,然后消失不见了。

就在大家呆立在那里的时候,亚当斯基突然有了一种冲动——要去看清楚那东西。于是他和同伴分手,往飞船消失地点的正下方走去,想要一探究竟。果然,就在离野餐地点800米远的地方,他看到了另外一架飞船,降落在小丘与小丘之间的低洼地带。

他赶紧给摄像机装好望远镜镜头,连续拍了十几张照片后。这时,在他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男子”,并对他招手。亚当斯基是这样描述当时情形的:“在这个‘男子’靠近之后,我看到了一头长及肩膀的头发和难以言喻的俊美的容貌,身上散发出一股无限的聪明气质和亲和力。这时,我才认识到我看到的是一个从别的星球来的外星人。”

外星人友善地微笑着。“他”穿着连体服,裤子宽宽松松的,腰上系了一条很宽的皮带;大约28岁,看起来体重有60千克左右,身高大约1.6米。“他”的发音抑扬顿挫,很像中文,但根本听不懂。亚当斯基说,外星人是以心电感应和手势来跟他交谈的。

这个“男子”是从金星来的。当问到“他”为什么来地球时,“他”回答说:“来调查核爆炸的危险性。”然后,“他”对亚当斯基招手,好像要亚当斯基跟在“他”后面走,一直走到一个悬停在空中、半透明的金属制飞碟旁边停下来。亚当斯基问“他”飞碟前进的原理,“他”说是利用磁场的性质使飞碟前进的。这些小型的飞碟,也都是由航行于各行星间的巨大母船运来这里的。

约1小时的戏剧性会谈结束了。亚当斯基希望拍张照片,但被拒绝了。不仅如此,连他之前所拍的那些照片,金星人也要他交出来。他交出照片之后,金星人便转身进入飞碟。飞碟很快腾空升起,消失在高空中,只在地面上留下两个很奇怪的脚印。

外星人离去后,远远地看着刚才那一幕的6个友人赶快跑了过来,乔治·威利安博士还用石膏拓下了外星人脚印的模型。而爱丽斯·威尔斯也在用望远镜看到金星人的样子之后,将之画了下来。

这件事马上被加州《海岸日报》报道出来,不久便为全美带来相当大的冲击。

12月13日,在亚当斯基居住的巴拉马·葛丹斯上空再度出现飞碟,亚当斯基又将之连续拍了下来。飞碟下降到离地面30米,把前些日子亚当斯基在沙漠交出的底片抛了下来。

很奇怪的事发生了。亚当斯基将照片冲洗出来一看,上面的影像并不是UFO,而是一种奇怪的记号和文字。后来,南非的科学家邦定伯格研究了照片之后,认为这些记号和文字记载的是飞碟的飞行原理。

亚当斯基将这些经历整理之后,完成了《UFO着陆了!》一书。这本书立刻成为畅销书,而且被译成18种不同语言。

被邀请到母船

1953年2月18日,亚当斯基在一种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冲动之下,投宿到洛杉矶郊外的一家旅馆。

夜深人静时,在旅馆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两名“男子”,向亚当斯基传递信息。“二人”的服装虽和一般人无异,但是从“他们”那种特殊的握手方式,亚当斯基知道“他们”是外星人。他和那“二人”一起离开旅馆,坐了2小时的车,赶往飞碟所在的沙漠。这时,他才知道这“二人”是火星人和土星人。

在飞碟旁边,那个金星人站在那里迎接他。亚当斯基为“他们”取名,称金星人为欧森,火星人为法康,土星人为拉缪。

亚当斯基这次是接受“他们”的邀请,乘坐飞碟作一次宇宙之旅。一进到里面,在这以磁力能源作为飞行动力的飞碟中央,有一个直径60厘米的磁柱从天井贯穿至地上,飞碟就是依赖这个东西移动的。墙壁上并排安装着操纵开关,地上镶嵌着巨大的镜片,所以即使在数千米高的地方飞行,从地面上看仍然会有一种离地面很近的错觉。

飞碟快速地持续上升,在高空12千米处才停下来,被一艘全长600米的雪茄形母船吸了进去。亚当斯基从飞碟走进母船,被带到装潢得很华丽的休息室。在那里,有两个美得叫人不敢相信的“女人”迎接他。

墙壁上挂着一幅神像,画中人物感觉像有20岁。这个神像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美,虽然分不出性别,但看起来充满睿智和怜悯之心。“他们”说这就是“无限的生命”的象征。“他们”对这次宇宙之旅作了一番说明:“我们飞船的速度和宇宙活动的步调相同。不像你们的飞机是以人工来推进,飞船是‘乘着宇宙的波流而行走’。”

之后,巨大的母船往地球的大气层外飞去,被带到操纵室参观的亚当斯基从圆窗眺望外面的宇宙空间。他回忆说有“很多发光的粒子,好像萤火虫一样来回飞舞”。在听过各种说明之后,亚当斯基又回到休息室,并在那里和“他们”的领导者会面。

领导者通过心电感应的方式告诉亚当斯基7800万年来地球的历史知识,然后亚当斯基再度乘飞碟返回地球。回到旅馆的房间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5时10分了。

这令人惊异的经历还未结束。4月21日,又是和上次一样的那种冲动驱使亚当斯基再度赶赴洛杉矶,和火星人法康会面。当来到飞碟着陆点时,亚当斯基发现等候在那里的是一架相当大的飞碟,他称之为土星型。

飞碟把他送到已经在等候的母船里。他被带往客厅,在那里他发现家具和摆设井然有序。许多看起来像是20岁左右年轻男女的土星人站在那里,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有上百岁了。

在这个母船上有一些特殊的设备,如研究用的机械设备。这个设计能处理所有的状况,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语言研究”,所以,在母船上的外星人早已学会英语了。

亚当斯基一边参观研究室,一边询问母船现在的位置,“他们”回答说在“离月球不远的位置”。很明显,“他们”是在大气层之外。如此看来,亚当斯基成为比加加林还早8年,最先完成外太空飞行的人类。

根据土星人所说,月球和我们一般所知的常识有很大出入。“他们”说月球的外围有一层大气,特别是在月球上有云、植物、动物生存,对人类来说也是一块适合生存的美丽净土。从地球上看到的那一部分,只不过是沙漠地带而已。

在此次会见之后,亚当斯基再度返回地球。

曼彻尔事件是偶发事件

下一次的接触,是距离这次5个月之后的9月8日。这次亚当斯基在洛杉矶的餐厅和法康、拉缪会面,意外地发现了至今仍是谜的许多UFO事件的真相:佛罗里达州前海军少年团长事件、加州布拉修·克利克的金矿着陆事件,还有轰动一时的曼彻尔大尉事件。据法康和拉缪说,这些都是人类太过靠近飞碟所发生的意外事件。特别是曼彻尔大尉,他的飞机接触到了飞碟动力带,所以才发生人和飞机分解的事故。

1954年8月23日,历经许多奇遇的亚当斯基再度面临分离的命运——法康和拉缪在地球上的使命已经完成,要回到各自的故乡去了。于是,在金星的母船上有了一个惜别会。

这一次,亚当斯基从立体的屏幕上看到了映着山群的月球表面,在很多陨石坑内可以看到大型仓库般的格子。在月球的另一侧,可以看到积雪的高山、一大片森林、湖泊、河川、都市等。

亚当斯基还看到了金星的都市景象: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圆形都市,屋顶闪耀着光辉的建筑物,在空中飞行但像汽车的交通工具,像地球热带地区的动植物等,简直就是一幅未来都市的想象图!

欧森说,因包围金星的云层能阻挡放射线的穿透,所以金星人的寿命以地球人的算法来说高达1000岁。也许将来地球的自转轴倾斜使海底的陆地隆起,由此蒸发掉的水分在空中形成很厚的云层之后,地球人的寿命也将延长。

据称,亚当斯基一生共有25次和外星人接触的记录,但这些事件的真伪却在美国引发了广泛的争论,而这些争论,至今还没有结束。

第三节 1908年:神秘的大爆炸

1908年6月30日,是个周二的早晨,辽阔的东西伯利亚中部,石泉通古斯卡河上空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彩。清晨,人们有的还在熟睡,有的正准备工作。7时左右,距此100多千米的一个西伯利亚村庄里,人们突然看见高空中一个巨大的圆柱发光体从天而降,从东向西,在头上呼啸而过。而在石泉通古斯卡河畔的瓦纳瓦拉村,孩子们莫名其妙的哭声,猎狗们冲着蔚蓝的天空的毫无缘由的狂叫声,交织成一片。7时15分,村民们突然看见空中出现了一个亮得刺眼的球体,轰鸣着正向西方飞行,途中这个球体慢慢变成了一根巨大的火柱。人们被蓝天中耀眼的强烈光芒和巨大的轰鸣声吓得惊慌失措。泰加林中的小村子里一片慌乱。在经历了最后的10分钟飞行之后,这个不明飞行物向地面坠落,在泰加林上空7~10千米的高处爆炸,冒出一大股浓浓的黑烟,浓烟中红色的火苗隐约可见。大地在脚下颤抖,天空电闪雷鸣,每隔几秒钟让人睁不开眼睛的闪电就会划破天空,随之而来的则是震耳欲聋的巨响,这些使人从内心感到恐惧的“天火”,将无数的树木劈开劈断。爆炸的巨响甚至传到了1200千米之外。

这个来自宇宙的灾难事件发生在渺无人烟的西伯利亚森林深处,离事发地最近的人类聚居点,是65千米外的一个叫瓦纳瓦拉的猎区收购站,这个连村子都称不上的地方位处叶尼塞河右侧支流石泉通古斯卡河畔,居住着有限的几个收购山货的职员和少数当地的鄂温克族猎人。爆炸发生时产生的炙热的气浪喷向四周,所向披靡。它先将方圆40千米内的森林尽数掀倒在地,同时还引起熊熊森林大火,烧净了地表包括青苔在内的所有植被,涂炭这个领域里的全部生灵。然后它继续向前,扑向远方,途经瓦纳瓦拉时,将一个男人冲出了7米远,将另一个男人的耳朵烧伤,它还将很多人以及牛羊等家畜掀翻在地。村里的房子大多摇摇欲坠,有的被气浪抛向空中。100千米之内,房屋的门和窗户全部被震飞出去。东西伯利亚的无数条河流掀起了滔天巨浪,甚至逆流而上几十千米。当这股可怕的力量终于减弱时,它已经把2150平方千米内的8千万棵树木连根拔起。所到之处,原来植被茂密,充满生灵的美丽的泰加林变成了可怕的死林之墓。人们惊恐地祈祷神灵,绝望地等待世界末日的最后来临。

当地目睹了这一幕的鄂温克猎人回忆说,可怕的飓风将人们和鹿卷上高空,一些跳进河里逃生的人还是没有逃过天火的焚烧。

爆炸发生7小时后,离爆炸中心200~300千米的人们发现自己突然陷入了奇怪的死一般的沉寂。泰加林中特有的鸟鸣,树叶的沙沙声,一概消失殆尽。晴朗的早晨突然变得昏暗,所有东西,包括树叶、小草,全都变黄,然后又变成橘黄,再发红,最后成了深红色。中午时分,它们全已发黑。通古斯方向升起一道密实的银墙。这些不明现象持续了8小时左右。

从发生爆炸到今天的100年里,俄罗斯国内外的科研人员、天文爱好者、探险家,对爆炸现场进行了无数次有组织的或自发的考察,他们在现场勘测相关数据,提取所有可以得到的样品,考察研究工作一直持续不间断。

在对爆炸当地的考察中,人们发现,当地植被产生了变异:泰加林特有的落叶松,其树叶一直是双瓣叶,但是变异后成了三瓣叶,树木的生长速度也突然加快;土壤的化学成分和物理性质发生变化;林中的蚂蚁和河里的小龙虾产生肢体变异,它们相对应的两只前爪或钳子,一只要比另一只大许多倍;那里的昆虫个子也要比自己的同类更大;除了动植物,通古斯卡河边的村民的血液蛋白也发生了变化,一个鄂温克家庭的三代人,血液中都出现以前该地区居民没有的RH因子。

对现场土壤的物理测试有的数据表明其辐射强度超出标准上百倍,但有人又表示这里的土壤没有任何物理性质的异常。

研究表明,这个不明物体重达1亿千克,直径达30米。爆炸能量相当于100亿~200亿千克TNT炸药,等于1000个1945年广岛原子弹。爆炸的冲击波至少绕地球两周,被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天文台记录下来。爆炸引起的地震在伊尔库茨克、塔什干、第比利斯和德国城市耶拿都有感觉。而在伊尔库茨克天文馆,在科学史上地震仪首次记录下了陨石的撞击点。地震的开始时间是国际时0时17分11秒,冲击波在2.5分钟后到达该天文台,由此计算出冲击波的速度为318~321千米/秒。爆炸发生5分钟后,爆发了剧烈的磁暴,伊尔库茨克附近的磁暴持续了约3.5个小时。根据检测到的数据,该磁暴与核爆炸后产生的地磁风暴十分相似。直到今日,在爆炸中心的磁场仍然异常强烈,指南针像发疯般乱转,根本不能辨别方向。这次爆炸给地球磁场造成的变化,后果惊人。

除了地球磁场的剧烈摆动,爆炸的威力还引起了大气压的升高,并导致了地球大气层的明显浊化,这些现象分别被英国剑桥气象站最新的气压计和美国加利福尼亚的日光能测定站所记录和测量到。爆炸发生两周后,空气中积聚的尘埃使太阳的照射强度明显减弱。这种现象一般出现在火山爆发之后。

地球和不明宇宙体这次碰撞的后果还不止于此。从6月30日夜到7月1日,也就是事发后15~20小时,东起叶尼塞河,西到大西洋西岸,北至意大利波尔多,南抵塔什干一线,在这块1200万平方千米的辽阔土地上,出现了载入史册的“1908年发光的夏夜”。地球大气层发出了不寻常的亮光,夜里,在80千米左右高空中,聚集了无数耀眼的云彩,这就是通古斯研究史上著名的“银色云”。这种云一般出现在火山爆发后的几十千米的高空,由碎冰屑形成。在这几个夜晚,它们强烈地反射出太阳光,以至于在因地理位置根本不可能发生白夜的地方,出现了这个奇妙的景观。夜空是那么明亮,很多城市的居民都无法入睡,有的地方甚至在深夜不开灯的情况下能看清小字体的报纸,而在英国的格林威治,有人半夜还给海港拍照留念。这个让人既兴奋又害怕的景象一直持续到7月4日。

除此之外,其他的光学异常现象也被记录下来。例如五彩缤纷的朝霞、日冕……有学者认为这次爆炸甚至影响到了南半球,因为就是在这天,南极洲出现了形状与平时不同的极强的极光。

在后来对大爆炸进行的调查中,研究人员走访了700多个目击者,他们来自84个不同的目击地点,覆盖面积广达100多万平方千米,相互之间的距离最远可达1500千米。奇怪的是,对这同一事件,他们的所见相差甚远,因此他们对证词都各执己见,相互矛盾。

首先,目击者对不明天体的描述各异:有人看到是一个发出强烈光线的浅蓝色圆柱体,它拖着一条长长的火尾巴,降落了整整10分钟;有的目击者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红色火球,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划破天空,撞击地面;也有人发誓说是橙黄色的圆形物体,但不是圆球;还有人看见的是一束燃烧的麦穗……

这个不明物体的飞行方向,目击者看到的有往东北,往东,还有向西或西北,但是对证词的整理表明,主要的大方向是向北,其中包含东北和西北的分歧。物体爆炸时产生的轰鸣声,有人听到从单一的一声巨响到长达5~7分钟的一系列炮击般的声音,有的地方响声持续了整整1小时;还有人听到间隔两分钟的三声巨响。人们看到这个不明飞行物体的时间,也从早晨到中午不等。

其次,爆炸所掀倒的森林,在面积大小上不统一,从30~60千米不等。在最先发现的现场,树木从爆炸中心向外以扇形呈放射状倒伏,但奇怪的是,在最中心的树木依然扎根屹立,只是被烈火燎过,只剩下焦黑的树干。事后的考察中又发现其他大片倒伏的树木,有的形状像一只伏在地上的蝴蝶,中间的轴冲着西北,两边的树木像被一把巨大的梳子刷过,对称而整齐地折倒在地上。这些众多的树木不同的倒伏方向似乎告诉人们,这个不明物的运动方向发生过几次变化,从南向北,又从东南向西北,然后从正东向正西。目击者证词描述的飞行方向,与学者们按照树木倒伏方式所模拟出来的飞行方向相互矛盾。爆炸后的几十年里,人们一直陆续发现折断倒地的成片干枯的森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干枯的树木慢慢隐没在年轻的新生林中。

此外,对不明飞行物的速度,目击者也有从每秒几千米到每秒几十千米不同的说法。经过反复研究搜集到的资料数据,得出了比较统一的结论,即该不明物最后的飞行速度为11~15千米/秒。而物体重量,大部分学者认可的数字是3万千克,但也有学者提出1亿千克的说法。

2008年6月30日,是通古斯大爆炸100周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时光如梭,弹指间100年匆匆而过。它也许可以称为人类历史上受到关注最多,研究时间最长,各派观点争执最热烈,研究难度最大的问题。为了找到答案,人们进行了几十次考察,发表了几百篇科学论文,有几千名研究人员介入,提出了上百个推论。并且,只要谜底没有揭开,这些工作就会继续下去。可是这些努力只是让事件变得更加神秘,它们除了一次次带给人们更丰富甚至相互矛盾的资讯外,并未能解答那个似乎很简单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对通古斯爆炸事件,人们能够确定的仅仅是少得可怜的几点事实:1.1908年6月30日一个宇宙体飞过大气层;2.发生在北纬60°53′和东经101°53′的空中爆炸;3.气浪;4.爆炸区森林倒伏;5.爆炸中心林木被灼伤;6.地震现象;7.电离层的磁暴;8.欧洲西部观察到的大气层的光奇异现象。

人类遭遇了空前的难题。事实和直觉告诉人们,通古斯大森林所蕴涵的神秘,早已远远超过人类的想象。正因如此,人们才怀着强烈的兴趣,不放过每一件可能与爆炸有关的事件。而在1908年这个自然界异象异常活跃的1年里,也确实还发生了许多找不到解释的事情,它们与通古斯大爆炸一唱一和,为人类演绎了一出绝无仅有的猜谜大联欢。

1908年的春天,大西洋上空大气层里就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厚厚的尘埃,欧洲的春汛也异常的严重,而瑞士更是在5月底下了一场暴雪。2月22日,发生了著名的布列斯特UFO事件。这天早晨,在俄罗斯与波兰边境接壤的布列斯特市的晴空中,在东北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发光点,它很快就变成一个V形的物体,拖着两条长长的“枝条”,飞快地从东向西飞过。这个不明飞行物最初发出刺眼的亮光,然后慢慢减弱,同时发光点变大了。半小时后,不明飞行物在人们的视线中变得模糊,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它完全消失在空中。

这年的春、夏、秋季,全球各地观察到的流星案例,是往年的很多倍。在英国,俄国的欧洲部分,波罗的海沿岸,中亚,甚至在东亚,到处都有关于流星的记载。

此外,有关记录还表明,从1908年4月起,地球北半球中部纬度大气层的臭氧层曾有过严重破坏,形成的臭氧洞宽达800~1000千米,仿佛给地球系上了一条腰带。

通古斯大爆炸前夕发生的一些事情更非同寻常。

1908年6月17日-1908年6月19日,在伏尔加河中部流域,天空出现了极光,而在这里是根本不可能看见这个景象的。人们在天上看到幽灵般的东西,每当那些东西消失后,便会刮起大风。人们恐慌地拥向教堂,认为天上的异光是最后的审判日来临的前兆。

从6月21日起,在欧洲很多地方和西西伯利亚的空中,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甚至在夜里,天上都能看到彩色的霞光。尤其在波罗的海沿岸地区,这个现象更为突出。长长的银色的云从夜空的东边延伸到西边,发出明亮的光芒。类似的景象,只有1883年8月在雅瓦岛附近的克拉卡道火山喷发后的空中出现过。

6月30日,在爆炸发生前7小时,英国人舍克尔顿带领的考察队,在南极艾伦布斯火山区观察到耀眼的极光。

通古斯爆炸发生后,很多学者并不同意将它视为陨石坠落,原因很简单:如果这是陨石的话,它的重量按推算至少在3万千克以上,那么碰撞留下的陷坑其直径最少应有2千米,深度应有几百米。但是,多次的考察不仅没有发现撞击坑,就连陨石的碎屑或其他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考察队员在现场发现的,只有面积达2150平方千米的呈蝴蝶形对称的倒伏森林。方圆30千米之内,被拔起的树根指向爆炸中心,同时也指向“蝴蝶”的轴体。考察中,人们还发现在距断定的爆炸中心150千米的东南处,还有一片方圆20千米的倒伏林,而在西北100千米处发现了直径为200米,深度为20米的环形山。

大爆炸造成的破坏区域呈斑点状,爆炸的气浪摧毁了一些树木,同时又保留了一些树木。只有树干很低的那部分才有被大火焚烧的痕迹,如果是坠落的陨石造成的,它的痕迹刚好与此相反。

爆炸后在现场并没有勘测到放射性物质超标,奇怪的是,在1908年后生长出的树木里,放射性物质的含量却超过标准。地表的放射性测量也在标准之内,在检查时没有找到任何陨石性质的物质。但是,在事故现场的沼泽地下,勘测到高含量的地球上罕有的化学物质。

700多个目击者的证词中,不明飞行物的运动方向相互矛盾,似乎不止一个天体从由南至东那一大片天空飞过来,可是又没有一个人同时看到过两个飞行物。

从对现场提取的上千份样品的测试表明,遗落在茫茫泰加林中的外来物质不可能超过2000千克,而天文学家、科学院院士费辛科夫甚至认为陨石在进入大气层前的重量达到了1亿千克。

最奇怪的是,人们发现这个所谓的陨石在爆炸前改变过运动方向(达到了35°)和速度。作为自然天体的陨石,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动作的。最起码,能使陨石改变运动方向的条件根本不存在。

有鄂温克目击者回忆说,灾难发生后,有的坚硬的地表变成了沼泽,而爆炸后不知从哪里来的水,如同火一般,烧灼了人和树木。

1908年6月底,由地理协会会员马卡连柯带领的考察队正好在石泉通古斯卡河大爆炸的中心地带进行勘测。在从档案中找到的考察工作日志中,记载了他们的工作内容:为卡通卡(当地人对石泉通古斯卡河的叫法)河岸拍照,测量其深度,测定航道等等。但是在查找出来的工作日志中,没有任何关于异常现象的记录。这成为通古斯事件中至今为止最引人深思的谜中之谜。距离大爆炸中心仅65千米,马卡连柯的考察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听不见爆炸的巨响,看不见闪电的强光,感觉不到大地的颤抖……

普遍认为,对通古斯事件的研究始于1921年库里克带队的第一次考察。很少有人知道,实际上大爆炸现场的第一个造访者是维雅切斯拉夫·施石科夫,当地公路局的一位工程师。他和自己的同事于1911年到达了爆炸中心并发现了折倒在地的大片森林。他对通古斯大爆炸的报告,被沙皇俄国的官僚们置之高阁,所以更没有什么人了解到他记录的一件怪事。施石科夫发现,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一个考察队到过此地,当地居民在1909年看到过那些人。施石科夫后来千方百计四处询问,想知道那些“同事”的情况,但没有打听到任何具体消息。只有邻村的邮递员回忆说,那些人带着一些沉重的铁箱,并且还在1908年的5月,即爆炸前1个月就到了这里,他们不仅没有告诉别人铁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就连进茫茫泰加林需要的当地向导都没有雇用。在大爆炸发生后,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在林子里还继续待了大约半年,直到1909年年初才离开,仿佛在迎接了大爆炸之后继续留下来执勤,清扫现场不应留下的痕迹……

曾有人试图解释说,那些来去无踪的人可能是偶然到这里的寻宝人,为了逃税,所以很神秘。但他们的行为举动,出现和离开的时间、地点,与紧接着发生的重大事件是那么严丝合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这是纯粹的巧合。

还有消息说,沙皇政府在爆炸发生的第二年,即1909年,也曾经组织考察队前往通古斯考察,但是人们从来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文献记录,似乎考察队进入茫茫泰加林后就神秘地失去了踪迹……

1942年,“二战”刚爆发不久,通古斯地区的居民们抓住了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其实,在受大自然眷顾、肤色红润黝黑的当地人看来,脸色苍白的人都很可疑。但是这个人不仅可疑,还很奇怪。他声称自己是个地质学家,请当地人指点到爆炸现场的道路,而且,要给当地人支付钱。在那个年代,纸币对泰加林的居民而言形同废纸,大家都是用子弹、白酒和粮食来进行交换。人们马上就明白这不是“自己人”,于是将他交给了政府。

原来,这个假地质家是个“法西斯分子”,即德国人,不过他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二战”的逃兵,而是柏林一个研究所从事神秘事件研究的工作人员。更详细的资料人们没有问出来,因为这个研究神秘问题的德国人,奇怪地吊死在自己做的一条短短的粗绳上。

在1908年春天,在德国、英国和俄国社会上出现了一种不健康的风潮。圣彼得堡的警察当局得知,有人在准备实施某个可怕的事件。而在英国,“金色黎明”成员A.柯南道尔不小心说出在夏天会发生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民间开始出现奇怪的传道士,宣传世界末日和魔鬼的降临。施虐狂犯下的以信仰为借口的杀人案例激增,1907年全年才5例,而仅1908年5月-1908年6月就有67例。人们很明显地在等待某种事情的发生,只是一些人等待的是可怕的事情,另一些人等待的是“主的降临”。

20世纪80年代,人类进入电脑时代,苏联科学家决定借助新的技术重现事件情景。他们将1000多条目击证词输入电脑,计算的结果是当时天空中曾有两个迎面飞行的巨大的宇宙体,只是它们各自的飞行时间间隔几小时,或者空中只有过一个宇宙体,但是它在空中完成了一系列的“人为的动作”。

这些事件和通古斯大爆炸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诸多的疑问和大爆炸的研究环环相扣,一环解开,全盘皆明。

苏联著名的通古斯爆炸研究者、著名作家、地外文明飞船爆炸说的创立者卡赞采夫曾阐述过一个有趣的观点:“通古斯爆炸的地点,选落在人迹稀少的偏远森林,这是事发偶然还是事出有因?要知道,如果灾难提前40分钟,圣彼得堡将从地球上消失,而如果晚发生44年,引起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核战争。”偶然和必然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或是有多近?1908年的偶然和必然,真的如同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吗?

100年来,通古斯已经成为神秘的代名词,它见证和记载了人类千载难逢的宇宙天体事件。它不是远古无法考证的抽象概念,这块实实在在的无价土地离我们如此之近,触手可及,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亲自前去,用双脚丈量,用双手触摸,用双眼观察,用全部身心去感受它的神奇。你可以站在那棵迄今已有280岁的灾难树旁,抚摸着它历经沧桑的干枯之躯,聆听它百年来反复诉说的故事。

第四节 终级PK:美国空军VS UFO

在1952年7月19日和26日两个晚上,美国首都华盛顿上空悠悠然盘旋着一批来历不明的飞行物。美国空军部长为了保护美国的安全,命令喷气式战机出击,但刚一升空,不明飞行物就“刷”的一下全都消失了;等到战机返航,它们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华盛顿上空。它们就像与美国空军玩捉迷藏游戏一样,一直折腾到天亮,将闻名于世的美国空军着实戏弄了一番。

美国军方在同年7月25日发表了“坚决击落那些不听从着陆命令的UFO”的公告,杜鲁门总统与布莱德雷参谋总长也明确表示:“要向有明显侵略意图的UFO宣战。美国空军基地的战斗机,必须击落UFO!”但是UFO根本不管这一套,仍在美国的领空出没。美国也确实多次出动战机与UFO交战,但每次都以惨败告终;迄今为止,还未击落过一架UFO!很显然,美国空军远远不是UFO的对手!下面让我们来看看“蓝皮书”计划中的这四起UFO案件吧!

一、1948年1月7日,在美国肯塔基州诺克斯堡的戈特曼基地上空,出现了一个闪光的圆形飞碟。美国神人机场的P51驾驶员曼德尔上尉完成任务正要返航时,奉命率队去拦截它。曼德尔是参加过二战、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飞行员。

他在接近不明飞行物的时候,向机场塔台报告说:“它在我的上方,像一只碟子,它有一个圆环和一个圆盘,我可以看见一排舷窗……看起来它是闪闪发光的银灰色金属体,体积大得惊人,恐怕直径有100米吧?这个东西太庞大了……它的飞行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它正在升高……我将爬升到6000米……”不久曼德尔报告说感到缺氧,数分钟后,机场塔台的荧光屏上失去了不明飞行物和曼德尔所驾驶飞机的踪影,也听不到飞行员的报告。两小时后,人们发现曼德尔的飞机坠毁在1千米长的地面上,他身首分离的尸体躺在飞机残骸的附近。

事后,有关人士举行了有高层人士参加的听证会,但结果在18个月之后才公布。空军宣布:“曼德尔上尉上升到6000米高度时,可能由于缺氧而失去知觉。他看到的可能是‘金’星。”

这个说法实在令人啼笑皆非。后来军方改口说,那个物体很可能是海军研究用的一只气球。显然,这前后矛盾的胡言乱语是想掩盖事实真相,但是效果却事与愿违。

二、1953年6月,一架F86C喷气式战斗机接到发现UFO的报告后,从奥提斯空军基地紧急起飞。飞机升空后不久,发动机突然熄火,电子系统全部失灵。飞行员萨格斯被迫弃机跳伞,并在降落伞张开后刚好落地,落在一幢房屋的后院。房屋的主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见此情景大吃一惊。萨格斯也甚感迷惑:房子的主人为什么没有听到飞机坠毁的声音呢?

美国有关方面发动了全面搜索,对这块被称为科德角的地区彻底搜查了3个月后一无所获。令人不解的是,那架飞机和来不及跳伞的雷达员罗伯特·巴考夫少校全无踪影,似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就突然消失了!

三、1953年11月23日,飞行员菲力克少校和雷达员威尔杰少校接到空军防卫指挥部的命令,从全罗斯空军基地起飞去追踪苏必尔湖上空被雷达发现的一个不明飞行物。他们驾驶着一架F89C喷气式战斗机由地面导航直扑那个物体。地面指挥员在显示屏上看到飞机接近了那个UFO。在雷达屏幕上,飞机和UFO的信号起先都很清晰,可不久后就都突然从屏幕上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那架飞机和机上的驾驶人员,搜索也毫无结果。

四、1954年7月1日,时近中午12时,格里菲斯军事基地的雷达发现纽约州上空出现一个不明飞行物。基地立即出动了火星式F94喷气式战机,驾驶员在雷达的指导下迅速向UFO飞去。不一会儿,机上人员看到那个物体是一个圆盘状的发光体。顷刻间,一股像从炉膛里喷出来的热浪涌进了机舱,驾驶员感到闷得透不过气来,遂将舱盖打开。可是,透过翻滚着的热浪,他看见雷达员被弹出了飞机,而他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被弹到了空中……后来,一股冷空气和降落伞打开时的颤动,才使他摆脱了呆滞状态。这时他大吃一惊:他看到自己的飞机正向一个城市的中心坠去。

失去飞行员的F94急速向威尔斯维尔坠去,撞上了一幢大楼;随后它继续滑行,最后碰上一辆汽车。一声巨响过后,车里的丈夫、妻子和两个孩子统统被炸死。旁边过路者五人受伤,两个伤势严重。

驾驶员刚刚降落在威尔斯维尔郊外,一位新闻记者立即赶到。驾驶员惊魂未定,就向记者叙述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热浪。这时,美国空军总部的一辆车子也赶来了,他们把驾驶员和雷达员迅速带回基地。从此,任何记者都不准采访他们,空军还出面正式“辟谣”,否认那些记者发布的关于热浪的消息,说那次事件没有什么神秘的,不过是一次发动机失灵事故而已……但这种解释在威尔斯维尔引起了人们强烈的不满:无辜受伤者和死者的亲朋好友不理解机组人员的做法,认为他们一遇到危险就跳伞弃机,根本不顾地上人们的安危。

驾驶员曾向参谋部提出,准许他们与家属做一次私下谈话,向他们澄清情况,但要求被拒绝了。许多调查人员认为,威尔斯维尔事件证明,UFO并没有恶意,它们对跳伞人员没有采取加害行动,放出热浪只是阻止飞行员驾机继续向它们靠近。

其实,与UFO发生冲突的不仅仅是飞机,一些高炮部队、防空导弹部队也多次参加过战斗。1942年2月25日,美国洛杉矶上空曾发生过一场名副其实的地球人与外星人的战斗。地面防空部队向同时出现的20余个圆盘状飞行物先后发射了1430发炮弹,但没有一个UFO受到损伤,甚至连它们的空中表演队形也未被打乱。这件事曾被当时的媒体广泛宣传,UFO照片也曾在美国报刊登出。

这种地球人与外星人之间的较量,不仅仅发生在美国空军与UFO之间。

可以说,进入20世纪60年代之后,一些先进国家的防空部队先后装备了性能大大超过高射炮和飞机的防空导弹系统。第一次对UFO使用防空导弹的事件发生在越南战场。有一天,越南首都河内上空出现了一个无任何标志的不明飞行物,地面指挥所向它发出降落的命令,但它未予理睬,于是政府下令防空导弹部队向它开火。起初,该飞行物未作任何反应。当它发现导弹来袭后,立即发出几束奇异的光波,结果不但发出的导弹在接近目标时全部消失,而且导弹发射系统也全都失灵,变成了一堆开不动的废铁!万幸的是,发射班成员们没有受伤。越南使用的是苏制导弹,在整个越战期间,该导弹的使用情况一直良好。

总结多起地球人与UFO冲突的经验,我们可以确信:UFO一般不先发制人;我们任何企图拦击UFO的行动都有可能导致人员的伤亡。一些国家为有关军人制定了一些专门指令:禁止对UFO动用任何武器!飞行员们还被建议不进行可能引起与不明飞行物发生对抗的任何行动。

让我们记住爱因斯坦的忠告:“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向它们开炮射击,绝对避免与它们发生战争。否则它们会依靠它们优势的科学力量来毁灭我们这个世界……”

第五节 威胁!逼近华盛顿

1952年是美国空军接获UFO目击报告极多的一年:汹涌而至的UFO报告共有1501份,其中无法解释者303份。最典型的是发生在7月的飞碟入侵华盛顿上空事件,它是“蓝皮书”计划中特别经典的一个案件,有力地证明了飞碟现象确有其事!

解密后的资料告诉我们,事情的详细经过是这样的。

雷达捕捉入侵者

1952年7月19日(星期六)23时40分,正当美国公民沉浸在周末温馨的气氛中时,华盛顿国际机场航管中心雷达室的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7个不寻常的闪光点。它们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成群散布在华盛顿机场西南方20~31千米的空域中。屏幕上的每个光点都很明亮、轮廓清晰,由大小和形状判断,可知它们并非雨云或鸟群而是坚固的实体。这个现象把值班员鲁乐吓了一跳。他觉得最奇怪的是那些光点出现在屏幕上的方式:光点突然从雷达屏幕边缘出现在距中心一半的地方,这是任何种类的飞机都不可能做到的。经计算,这7个光点中的头一个光点时速达7200~12600千米。能够以如此惊人的速度在接近地表的大气圈中做水平飞行的飞机,不要说当时,就是现今也没有。因为引擎的推进力必须能够克服超高速飞行所引起的强烈空气阻力,但现在没有一种机体材料能够长时间承受超高速摩擦引起的高温。

这时,满腹疑惑的鲁乐大声呼叫正在另一间办公室的值班主任,让他过来看一看雷达屏幕上的奇怪光点群。主任马上过来了,他看后也确认是异常光点,并指出每个飞行物都是随意乱飞的,根本无视既定的飞行路线。他马上查阅当天的飞行预定表,但完全对不起来。按照规定,凡是预定飞越华盛顿上空的飞机一律不得违反既定的飞行路线,所以它们不可能是任何人造飞行器!

于是,值班主任马上用无线电话与华盛顿机场管制塔联系:“你们那边有异常的反射影像群吗?”“机场管制塔的雷达也捕捉到奇怪光点群,目前正在追踪。”

回答的是雷达操作员克库森,他们都是熟悉的同行。于是,双方交换了各自雷达捕捉到的反射影像的精确位置、移动方向与速度等资料,结果证实双方捕捉到的飞行物体是相同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克库森说在物体飞行的空中对应位置上,用肉眼也可辨认出它们是橘红色的光体。同时他还用带经纬仪的望远镜追踪,跟雷达屏幕上面的动态完全一致。

根据两处雷达的追踪和专业人员用肉眼与经纬仪的光学观测,结论很明确:某种飞行物体在华盛顿上空自由自在地飞行。

与此同时,安得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也捕捉到了相同的不明飞行物;紧接着,卡塔尔机场807、610航班的飞行员也报告说亲眼看到了这些东西。

一概予以击落

这还了得!华盛顿上空是禁区,居然遭到入侵!美国有史以来,首都华盛顿从来就未遭到过入侵,可是1952年7月19日夜,它的上空却突然盘旋着一批来历不明的飞行物。这怎能不使美国朝野震动呢?

军方主张强硬对付。1952年7月25日《华盛顿每日快报》用大标题报道了下列新闻:根据美国国防部有关人士透露,国防部曾下令防空战斗机队对凡是不服从降落命令的不明飞行物,一概予以击落。

这是美国政府针对6天前发生的事件所发表的声明。虽然声明是非正式的,却是事件发生以来政府的首次表态。用意很明显,即是警告外星人如果再采取类似的行动,美国将视之为侵略者,将采用武力对付。

飞碟再次入侵

公告宣布后的第二天,即1952年7月26日夜晚,幽灵一般的UFO再次飞临华盛顿上空。就像专门与美国空军作对似的,向地球好战人群示威。飞行物的飞行特征与上次类似,但这次一开始就以包围华盛顿的队形出现,宛如在嘲笑报纸所刊登的警告一般。

航管中心雷达室一开始便与各雷达站保持密切联系,及时地进行反射影像的追踪与识别。后来,新闻记者出身、当时担任美国国防部新闻发布官的阿雨·谢普回忆道:“我在维吉尼亚的家中睡觉,半夜被响亮的电话铃声吵醒,原来是联邦航空局的发言人打来的。他们急急忙忙地告诉我,华盛顿上空出现了许多飞碟,航管人员正以雷达努力追踪。许多记者得到消息,蜂拥而至,吵得天翻地覆。快过去一下。说完就挂了电话。”

鲁佩特上尉是当时飞碟调查机构“蓝皮书”计划的召集人。他被记者采访时问道:“华盛顿上空再度出现飞碟,空军准备发动什么样的作战计划呢?”上尉虽然有自己的看法,但不能说出,因为上级还没有作出决定。

谢普赶到航管中心的雷达室时,雷达屏幕前围满了航管人员,进行着光点追踪作业。

播音机不断播出在华盛顿空域飞行的飞机与地面的通话,空闲时间则与雷达站通信,并交换观测资料。这种紧张气氛宛如敌国空军大举来袭,但此次的“敌国空军”既非德国亦非苏联的飞机,而可能是外星人驾驶的拥有可怕高性能的飞碟!

国防部的两名军官随即赶来,一位是“蓝皮书”计划的联络官,另一位则是海军为了调查飞碟问题派到“蓝皮书”计划共同工作的电子工程专家。他们一到就被请进了雷达室。

航管中心挤满了新闻记者,吵着要进雷达室,但都被挡在门外。当他们看到军方人员获准进入时,大声抗议:“这个雷达站是民航局的单位,应该对我们公开才对!”终于记者们获准进入,但条件是“一概不得评论”。他们原本半信半疑,进去见了雷达屏幕上的异样情景,大家的态度转为不得不相信了。

请教爱因斯坦

在同一时间,白宫召开了紧急会议。话题围绕着是否派出防空战斗机队拦截阻击飞碟。由于意见不同,互相对立,杜鲁门总统难以决断,便亲自给世界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拨了一个历史性的电话:“博士,几天前出现于华盛顿上空的那支不明宇宙舰队又出现了,现在就在白宫上空飞行。到底如何是好呢?想请教您的高见。”

爱因斯坦回答道:“千万不要向它们开炮射击,要避免与它们发生战争。”

但是军方首脑却坚决反对这一说法:“该战的时候就应该战,如果它们打算毁灭我们全人类,老早就动手了。而且,它们未必就不会答应降落!”

慎重派也有充分的理由:“这一次大众传媒盯得很紧,万一战斗机被飞碟击落就糟了。不仅政府机关权威尽失,社会秩序也将崩溃。”“反过来说,如果公然进行外交交涉,我们又不知道它们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就算我们能接受,但民众一定会发生恐慌。总之,除了以静制动外,别无更好的办法。”

总统助理们也分成强硬派和慎重派:“大众传媒与一般民众都热烈期待军方能够驱逐飞碟,如果今晚我们态度软弱,不派出战机的话,必遭舆论的批评、攻击,对11月的总统大选也有相当的影响。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派出战机队。”“这样做太危险了!为了整个地球人类着想,实在不宜轻举妄动。”

……

这时,空军司令归纳总结道:“我提一个折中的方案,就是派出防空战斗机,条件是除非遭到攻击,否则不准开火。不知各位意见如何?我们的目的毕竟只是调查飞碟的真相!”

杜鲁门总统同意空军司令的提议,决定派出防空战斗机,并进一步指示禁止大众传播媒体采访以免整个事件公之于众。

飞碟与飞机大较量

27日2时许,F94战斗机从华盛顿北方约80千米的德拉威空军基地起飞。这时,距离最初的不明飞行物出现已经5小时了,但不明飞行物仍在天空徘徊。

值班的航管人员、谢普等军方人士以及大批新闻记者都在雷达室紧张地等待拦截作战。华盛顿航道上的所有民间飞机都已被清除出局了。

2时40分,两架F94战斗机的光点出现在雷达屏幕上。霎时,飞碟光点全部消失!失去目标的拦截飞机漫无目标地在夜晚的华盛顿上空盘旋,搜索了大约15分钟后返回基地。然而,拦截飞机刚离开雷达屏幕,目标又出现了!谢普无力地拿起电话,向防空战斗指挥中心报告事态。指挥中心的人鼓励谢普说:“再试一次紧急升空吧!”

过了一会儿,两架战斗机再次出现在雷达屏幕。这一次,不明飞行物群并没有从雷达屏幕上消失。战斗机按照指令,一架朝南,取名“红狗一”;另一架朝北,名为“红狗二”。

红狗二先传回消息:“什么也没看见。”

但在雷达屏幕上,人们看到飞机正在接近目标。“看见了,就在正前方,很大的白色光体!”

在雷达屏幕上,双方极为接近。飞行员激动地说道:“被它们包围了!……越来越近!一直对我冲来!”红狗二的飞行员尖声大叫道。“怎么样?”

雷达屏幕上面的确有几个不明飞行物围成一圈,包围圈越来越小了。雷达室有人叫着:“危险!”

雷达室一时之间鸦雀无声。谢普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些由于在空中拦截飞碟而阵亡的或下落不明的飞行员的身影:1947年7月的达尔逊上尉,1948年1月的曼德尔上尉,还有今晚的……10秒后,不明飞行物体的包围圈开始扩大。“它们走了!”

飞行员的声音传来后,雷达室开始充溢着一种胜利的气氛。

思考

3天后,应大众传媒的强烈要求政府召开了记者招待会,主持者只有空军情报局长一人。他不顾事实地说,两次在华盛顿上空出现的不明飞行物群可能是由于那两个晚上大气气温逆转层造成的。当然,记者们纷纷提出不同意见,致使这次记者招待会历时很长。

但是,谢普不久后即从空军的雷达专家路易斯·诺曼·朱迪亚那里获得重要证词,他说:“出事的晚上,华盛顿附近的气温逆转层并没有强烈到足以让雷达捕捉到地面物体的反射波,并在雷达屏幕上反映出来。”“雷达反映来自地上的散乱波而形成问题光点的话,必须有温差达到5℃以上的逆转层。但根据气象局的资料,当时的逆转只有0.05℃的温差。”

所以,用大气的气温逆转层来解释是没有物理学前提的。更何况那两晚的不明飞行物表现出智能飞行特征,它们与战斗机“捉迷藏”,战机一升空它们就高速飞走或者隐形,飞机返航后它们马上又出来了。并且,它们还会包围飞机,并且范围“越来越小”,后来又主动撤离高速飞走等,这些都不是所谓气温逆转层能够自圆其说的。所以公众与传媒都认为这又是空军在拙劣地掩盖UFO事实真相。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早晨,媒体大肆报道。最后,五角大楼官员同意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声称华盛顿上空的不明光线只是“一场奇怪的气候现象”。

巧合的是,2009年一架UFO拜访巴拉克·奥巴马的就职典礼。

第六节 新西兰上空的UFO档案

追查UFO目击事件的电视台人员

这里是位于新西兰北岛南端的威灵顿机场,四引擎的亚格西货机满载报纸飞离该机场,这天是1978年12月30日的深夜。

机上的人员除了机长威廉·史特普和副机长罗伯特·盖特二人之外,还有澳大利亚0号频道的电视台三人采访团。采访团成员有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格威汀·弗戈提、在当地雇用的自由摄影师德比·杜·克拉克及他的妻子录音师奈尔·克拉克。

记者弗戈提约一个星期前因圣诞节的假期而来到故乡新西兰南岛的克莱斯乔奇市。位于南半球的新西兰,季节正好与位于北半球的国家相反,所以弗戈提可以说是提早在过暑假,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家里度假。可是在12月26日,电视台报道部的制作人给他打了电话。在未接起电话之前,弗戈提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这是一道采访工作的命令。“12月21日晚上,新西兰南岛的凯依科拉地区有人看到飞碟,你记得吗?”制作人如此说道。

对这件事弗戈提记得很清楚。那天,在南岛北部东岸的凯依科拉地区的上空,出现了好几个明亮的发光体,飞行中的飞行员和多数的居民也都看见了。而且在飞机的雷达和地面塔台的雷达上,也出现了它们的踪影。

制作人又说,在这之后,凯依科拉地区就不断地发现UFO,这则新闻在澳大利亚的报纸上也刊载了,而且在国内造成了轰动。澳大利亚在最近频发UFO目击事件,而且前不久才发生了协斯那机和飞行员失踪的事件。

电视台决定将12月21日最初的目击事件制作成电视节目,刚好返家度假的弗戈提成了任务的最佳人选。弗戈提不愿假期泡汤,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接下了这项任务。他打电话给事件的当事人——飞行员和管制塔台的长官,同时约下了访问面谈的时间。为了赶上搭乘和事件发生当夜同线路的、在深夜于威灵顿起飞的亚格西货机,弗戈提匆匆赶到了威灵顿。

弗戈提在威灵顿雇用了摄影师和录音师克拉克夫妇,然后在12月30日,采访团欲拍摄完成两位目击者的面谈访问的镜头,去追溯那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

雷达上的光球

载着他们五人飞离机场的亚格西货机,在深夜横过柯克海峡往南飞去。飞机是沿着事发当夜的同一航线往克莱斯乔奇市前进。

拍摄没有多久,在驾驶舱的机长就用对讲机说,在凯依科拉半岛的方向发现了好几个奇怪的光球。三人慌张地收拾器材,急匆匆地奔向驾驶舱。

这时,弗戈提看到舱外有时而消失时而亮起的5个怪异的光球。光球不仅一闪一灭,而且还像心脏一样在跳动、膨胀、收缩。从驾驶舱看,光球刚好在凯依科拉市的上空,高度比亚格西货机略低。

据史特普机长说,他和副驾驶最先发觉光球是在凌晨0时10分。起初他们二人想大概是看错了,认为那是凯依科拉市的灯光,但是这些奇怪的光球在一两分钟内仍看得到,实在不像是陆地上的灯光。

机长向威灵顿的塔台呼叫,报告说看到奇怪的光球,并询问地面雷达上有没有出现东西。于是,管制塔台的乔弗列·克扎说在凯依科拉半岛的方向上,离飞机约20千米的地方有好几架东西在雷达上感应出来。

弗戈提原本以为有5个光球,但后来又发现比5个多一点。但是,这些光球有时候突然消失,然后又在别的地方出现,再加上亚格西货机也在持续的飞行当中,所以无法正确数出光球的数目。

克拉克也以装着100厘米放大镜头的电影摄像机(装有76厘米的底片)紧追着光体,但在要对准焦距之时,这些光球就消失了,没办法将它们拍下来。

另一方面,管制官克扎不断地告诉他们在飞机的周围有其他物体。0时20分左右,在飞机的左方有一个物体出现,塔台通知他们,机长便飞往左方一探究竟,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管制官仍告诉他,“现在这个物体和亚格西货机并排飞行,而且渐渐在变大”。果然,没多久,在驾驶舱内的5人看到右侧有着一个非常大的发光体,使他们目瞪口呆。

在这之后,发光体紧紧跟随着货机飞行达30余秒。因为发光体太过靠近飞机,所以在管制塔台的雷达荧屏上,亚格西货机和发光体整合成一个点,分不出来了。克拉克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拍下了发光体的照片,弗戈提激动地大叫:“这个发光体看起来像个模模糊糊的星星,发出强得炫目的白光和绿光。”克拉克夫人在旁边做了录音。

不久,飞机就接近了克莱斯乔奇市,这时还在收到管制塔台的信息,说在飞机的右方有个不明形体的飞行物体,随行在侧。

在凌晨1时01分,亚格西货机在克莱斯乔奇的机场降落,那发光体就开始向内陆飞去,不久,就从雷达荧屏上消失了。

拍摄到的230帧UFO影像

在克莱斯乔奇将货卸下,飞机再度起飞飞往布连汉时,是凌晨2时16分。和凯依科拉北方的堪培拉角的海潮同一路线飞行。克拉克把一卷新的底片装入摄像机内。此时,另有一位记者丹尼斯·格兰特加入,顶替吓坏了的克拉克夫人。

这次在飞机起飞2分钟后就看到了发光体。不久,在雷达上也发现了数个发光体的影踪。

这次发光体的运动较上次更为大胆,紧缠着飞机,好像在嘲弄示威似的。而且,机长很清楚地看到在斜前方飞行的发光体,然后他把飞机调往那个方向,可是发光体却马上向相反的方向急速运动。

凌晨2时10分,飞机抵达布连汉,弗戈提忙带着胶卷飞往澳大利亚。二次飞行拍摄的胶卷,包括机舱和机场的全景,底片长达120余米。在第一次的飞行当中,拍下的影像有230帧。从这些影像中可以看出,飞行物是椭圆形的,微微带着绿色的光芒。

在第一次飞行的回程时,又拍摄了历时数分钟的连续镜头。影像中,发光体从包着红色光晕的椭圆形变成没有光晕的椭圆形,而且还拍摄到了它变成三角形的样子。这个发光体还有其他样子,如圆形、方形;除了白色外,还有红色和橙色。在回程中,克拉克是以每秒拍摄10帧的速度拍摄的,再加上发光体本身在运动和摄像器材本身的晃动而引起的模糊,所以拍摄到的是呈环状的移动影像。

这些影像随着纪录片《UFO写实影片》的播放震撼了全世界的观众,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这不可思议的东西。影片本身虽对焦模糊不清,但被电视台作为采访报道对象而播出的新闻,因有管制塔台的雷达也捕捉到发光体的事实为佐证,加强了该新闻的可信度,也加深了大家对此事件的印象。

是真实的存在吗?

但是,质疑的声音还是存在着。“采访团是将某种东西误认为了飞碟,而将此制作成UFO纪实影片在全世界播放,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太无耻了。”像这样的责难从世界各地不断地涌来。而在这些责难中,很多是来自科学家的。

到底亚格西货机上的5个人看到的是什么?

新西兰当地的天文学家提出了是他们将金星或木星误认了的说法。英国著名天文学家桑瑟纳德拉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认为那大概是燃烧中的流星。除此之外,有科学家说是球状闪电现象或是云层反射产生的光等气象现象,还有科学家说是其他国家的飞机或者是日本捕鱿船的灯火。而对于雷达上所出现的影像,大部分专家则认为那是由异常的气象现象引起的一种非实体的反射现象。

但是,这些科学家都没有去研究调查那些原始影像资料。他们的见解并没有合乎事实的根据,只不过是不负责任地随便推测而已。如果他们能细心地分析调查那些原始资料,说不定真的可以真相大白呢!

名誉受损的电视台请到了美国海军的激光专家、光学物理学者,同时也是美国天空现象调查委员会的科学顾问布鲁斯博士来进行研究调查。

博士将长达23000帧的底片从头到尾做了细致的检查,将影片内出现的亚格西货机的灯光和城市的灯光,以及已确认的正常的灯光拿来和异常的发光体作一比较分析。结果发现,完全排除了金星、陨石、气象现象或其他东西被误认的可能性。布鲁斯博士就此下了“这是不明飞行物体”的明确结论。

拍摄到的白色发光体有很多都曝光过度,显示出它是亮度极强的光。布鲁斯博士推测,发光体的中心亮度最少有26堪培拉,约是10000瓦白炽灯泡亮度的10倍,而发光体的大小,直径在30米左右。

布鲁斯博士将他的检测结果与数十位美国科学家切磋,其中包括等离子体物理学家彼得·史特罗克博士、光学生理学家理查德·海因兹博士和UFO研究专家J.艾伦·海尼克博士等人,他们全部肯定地说,采访团拍摄到的影像是“现在的科学知识无法解答的物体”。

第七节 贵阳UFO袭击案及其调查报告

突发的袭击案

1994年11月30日,星期三,贵阳城区的百万市民已沉入梦乡。谁也想不到,凌晨3时20分,北郊都溪林场马家塘林区的森林遭毁,留下白花花的数百亩被折断的树桩。

马家塘林区,是林场场部所在地。30日凌晨3时,天空滴滴答答地下起了雨,远处有雷声和闪电。3时30分左右,沙石厂老板兰德荣听到轰隆轰隆声,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变大。忽然,这声音逼近了房子。他从床头边上的窗口看去,只见有一股强光在那“怪物”的前面朝前方射去。由于天黑,强光后面的物体看不清楚。轰隆声中,夹着东西断裂的声响。工地上的照明电灯也熄灭了。他惊叫着急喊妻子涂学芬:“学芬,怕是火车开到我们这儿来了哩。”

涂学芬听到声音,蒙头蒙脑地从床上起来抓铁棒,准备自卫。门却开不动,顿时他们觉得有种力量像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吞掉一样。

与此同时,相隔不远的工棚内,五十多岁的任志奇老人也听到“火车”的声音,看到向东北方向射出的强光。他吓得躲到了床下,没动静了才出来。

等“火车”走远后,兰德荣才发觉没有狗叫声。

等了一会儿,他开门去看狗,没有发现。两个多小时后,狗跑回来了。天亮一看,才发现成片成片的松林被折断了。回忆当时的情景时,兰德荣夫妇说,这东西很大,好像“火车”。

都溪林场场长陈连友,五十多岁。他说:“当晚我值班。听到像烧煤的火车行驶那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速度先慢后快。朝前方射出的灯光是黄色,但特别的亮。”

林场职工李兴华的妻子,三十多岁。她说她从窗子看见比大卡车大的东西,有两股灯光从车头射向前方,像探照灯那样亮。

第二天,林场职工查看林区,顺着林区西南—东北的山丘走势,在山地两侧呈条带状,有四大片林木遭毁,损失商品木材2000立方米,损失松香价值100万元。条带最宽处有300多米,最窄处150米。起始的西南端树桩高2米左右;终止的东北端,树桩高4米左右,转东面经山脊的一片树桩高1.5米左右。

陈连友说:“说是龙卷风袭击,讲不通,我在这里长大,是懂的。1987年,这一带有过大风冰雹,有过雷鸣电闪,但与这次的声音、光亮不大一样。那年受损后的林区不是整齐划一的条带状。山丘迎风面损失大,低洼处几乎无损失。受损的林木,70%被连根卷翻,30%被折断。且倒下后呈旋涡形。而这次有点怪,树干成片折断,倒向路径的中轴线,折断区内未倒的小树,都朝强光去的方向偏倒,上侧树皮被擦伤。”

徐中波副场长说,在被折断的林木旁边,贵州环球园艺公司在这里的温室塑料大棚却安然无恙。难道龙卷风会选择目标袭击吗?

受灾后,到林区考察的贵州省林业厅、贵阳市林业局的专家都一致认为,这次灾害不可思议,难以用现成的理论去解释。

调查报告

贵州省UFO研究会的专家听到消息后,组织天文、气象、物理、化学等学科专家及林业、机械制造专家等前往考察。

在UFO从林场毁坏大批树木越公路进入尖坡坡上林地边缘,调查者发现一截直径25厘米的老树桩被烧焦呈炭化状,但树桩周围无烧火痕迹。相距不远,在一棵被UFO折断的断树旁边,一棵直径25厘米的松树南侧有2米高被烧焦,树根周围树皮呈炭化状,炭化痕迹明显是刚烧焦不久的新痕迹,未被雨水冲刷或风化。树桩四周被烧焦的土壤呈直径1.2米左右的圆形,其中被烧焦的松针达3厘米厚。周围无任何明火燃烧痕迹,烧焦的土壤上散落着枯松针。可以肯定是UFO在2米高度侧飞时悬停在该树南侧上空,致使南侧树皮被烧焦呈炭化状及树桩周围被烧焦的土壤呈圆形。树桩周围的圆形焦土直径在1.2米左右,与目击UFO直径及林间UFO穿越树与树之间的距离相符,也与车辆厂宿舍区草坪被烧焦后呈现的圆形痕迹相近。

在4号林地,近300亩被UFO折断的断树都被村长下令砍光,只留下树桩。但从树根拔起倒伏方向可以判断UFO是由西向东飞行,并在整个林地做绕圈机动飞行致使树根向飞行方向连根拔起。

根据目击者的阐述,调查人员进行了分析,提出了三种意见。

第一种意见认为这是气象现象。但这种解释难以说明很多疑点。如:胸径10厘米至20厘米的树被卷断,5厘米至10厘米胸径的树却被吹歪,树下厚厚的松针叶为什么纹丝未动?这种地形,风应随山丘洼地走,为什么到东北端的砖窑坡时,风却跨越小公路,折转正东方向,上30度的山丘肆虐而沿山后过去?俗话说,雨下一线,风卷一片。这次除了有成片林区受灾外,受灾片区的边缘林区中,为什么还有,十几棵一窝的树干被折断?

第二种看法认为这是人的幻觉。

但更多的人认为,可能是某种不明飞行物。

有专家分析,这是一种宽体飞机式的物体。飞行器采用半着陆状态移动,这时会有类似火车慢行的动力声音,其形体下部撞折树干,它的前面有前射的强光作照明或作光感导向,这符合现代飞行航具的设计制造要求。这个低空飞行物的宽度恒定,其宽度与被折断树木片区的宽度一致。据实测,林木折断片区与现在仍为林区的交接面无犬牙交错现象,十分平直,像割草机割过的“草沟”。在低洼山地两侧成片,在砖窑坡是“林沟”。折断区内的小树,韧性大,虽未被折断,却都是往飞行物前进方向偏,树干可见明显擦伤,有的树皮擦挂在树干上。它用触角半着陆,所以第二片折断区旁的现存林区之中,有十几棵一窝的折断点。

1994年12月25日,来自北京的6位专家专门到都溪林场考察。专家们踏勘了第四片区第一、二小区后认为,树下松针厚实松软,若是龙卷风,这些松叶是应该被卷走的,认为这可能是不明飞行物在此转圈,并试图降落。

由此看来,是风,受损状况就应有连续性,可是这一段的受损状况却是跳跃式的且有林区间隔。有可能是飞行物到此升高后,又到500多米外林区欲降下。

是风是物,难以断定。专家们很想找到由龙卷风基本特征留下的痕迹,但找不到。是不是我们这些一元三维的地球人,看不见来自多维世界,即无穷世界的物体和物质呢?

第八节 不可思议的飞来横祸

1986年1月29日19时55分,苏联北方滨海边区远山城的居民目睹到一个不寻常的红色球体,这个球体一开始慢悠悠地从西南方向飞来,突然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只听“轰隆”一声,这颗红色球体像流星一般坠落在611高地。球体在下坠的过程中,挣扎着向上飞,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坠落了。在1小时内球体如此做起落式挣扎飞行共6次。在此期间这枚“天外飞石”一直猛烈地燃烧着。

经过两昼夜对坠落地点的观察发现,山顶被砸出一个3米见方的陡峭岩石平台,平台内没有雪,覆盖着高温烧裂的硅屑,在许多没有受到损伤的峭壁上可以看到银白色的金属,这些金属被溅成凝固的小球。在平台周围耸立着烧焦了的树桩,还能闻到烧焦的木头和某种化学物质蒸馏时的浓烈气味。

远东异常现象委员会小组领导人特乌日里尼收集了这些未被烧毁的不明物体残骸。后来证实这些小球是由铅和铁组成的,但这些铁球似乎与我们常见的不同:工具钢在这些铁球表面连刀痕也划不出来,要想劈开这个铁球只有求助于金刚石斧头。

而那些被定名为“网络”的不明飞行物的残骸,其成分是无定形碳。在分子中排列着相互分离的稀有金属原子。科学家在“网络”中找到18种稀土元素,其中有些是珍贵的元素。在正常状态下“网络”是电介质;而浸过液氮后有磁性;稍加温后为半导体;在真空中加热后为导体,并能经受3000℃的高温考验;而在空气中加热到900℃就能燃烧;在真空中加热后,“网络”内的金、银和镍随之消失,却出现了最初没有的钼。种种不可思议的变化使任何严肃的科学家都感到莫名其妙,寝食难安。

还有一个使人颇感兴趣的细节。“网络”里有捆成辫状的石英丝,其直径为17微米,其内部包有金丝。石英是极好的绝缘体,而金丝是最好的导体:这是一个奇特的组合。从逻辑上推理,“网络”只能是在地球之外别的天体上制造的。

站在山顶平台,近距离地观赏“事发现场”,我们会发现那截被烧焦了的树桩,部分已被整理成纪念品、化验品和物证。离它40厘米处有十分完整,未受损伤的喇叭茶灌木。再往外,有十分健壮,未受任何损伤的小白桦树。

为什么这些植物没有被烧焦?根据被烧熔的悬崖峭壁可以判断,这样极狭小的地方在灾难发生的一刻,温度怎么也不会低于3000℃~3500℃!石头都可以熔化,而一步之隔的小白桦树却安然无恙,难道这样的高温对它不起作用吗?真是不可思议!

当在场人员准备拍下眼前的一切时,他的那架从不发生故障的可靠的照相机“玛瑙-18”却因卡卷而不能拍照了。打开相机,主人发现胶卷乱成一团,只好重装胶卷。

接下来,工作人员开始进行生物定位,以期用这种方法去寻找飞碟失事后的6个磁化点。但那两个框架时而靠拢,时而分离,像活的一样。最终,工作人员只找到了两个,一个位于耸立在平台中心的树桩上,另一个在烧焦了的树根部。

据这位工作人员事后介绍,当他踏在这个看不见的小磁化点上时,他的心脏就开始刺痛。退到一边后,他的心就安静下来。当他再次走到树桩旁时,磁化点消失了。但几分钟后,磁化点又出现了!

在现场勘查的过程中,工作人员给我们留下了这些疑问。

硅质页岩按其结构和化学成分和硅砖一样,为什么被磁化?为什么在平台上被磁化的石头经受1986年飞碟可怕的“热加工”后仍保持自己的磁性?为什么磁场在这些磁化点上不是恒定的?除了磁场外,还有一种未知的射线从平台上放射出来,勘查人员在登山后感觉到有微弱的疲倦感,几分钟后好像被手抓过似的,在被抓过的地方,感到颜色发红充血。

遗憾的是,工作人员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他们只能对我们说:“611高地没有放射线。”但是,当把平台上的硅页岩放在指南针旁边,指南针的指针就会剧烈颤动。

一位比较资深的专家说,飞行器自行毁灭之前在山的硅质岩石上做了含有信息的“记录”,以使事先约定好的人后来能够读出这个记录。但很难证明这种说法是否真实。

在611高地灾难发生22个月后,远山地区发生的事件证实了这一点。

1987年11月28日22时-24时,在滨海东岸出现了30余个不明飞行体。远山城出现14个,在611高地上空飞过4个飞碟,3个悬停在城市上空,5个发出光照亮了远山城及毗连的西北山区。根据目击者目测,飞行体高度低的有150~200米,最高的约700米。飞行体沿等高线绕圈飞行;有明确的目标,飞行轨迹主要是沿着小河和狭谷。除了一个飞行物发出声音外,其余所有飞行体都做无声飞行。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远山城目睹飞碟袭击见证人的描述。

H.C.库图夫,警察中士:“我带着儿子在朋友家做客,从5层楼窗口能看到消防塔。我的儿子发现在消防塔后面的山上有一个明亮球体慢慢降落下来,当时是22时40分。球外表面苍白无光,中间是红色,绕过山冈后就停止不动,并在山坡上射出两束探照灯光束。”

B.N.勃斯塔里亚采夫,矿山挖掘机手。“我在矿山标高处工作。在晚上23时左右,我看到飞行体飞向采矿场。它是一个巨大的暗色圆柱体,前端发亮,很像燃烧着的金属,向下飞向矿山村。突然,那个飞行体从我们头上飞过,大概有700米高,发出强光,照亮了整个采矿场。飞行体大约有一幢楼房那样大,长约25米,飞行时无声。”

T.马尔金,保育员:“我在11月28日22时30分看到窗外明亮的发光球从我的房子后面慢慢地飞出来。球的周围有一层不太亮的烟雾,飞抵学校上空,停在空中。从球的背阴面我看到两个小窗口,有1.5米见方,从那里透出黄色光线。飞行体长约20米,直径为50厘米,在悬空时发出不太亮的紫罗兰色光。后来飞行体飞向有电视塔的山丘,在山上它又像探照灯那样亮着。”

A.T.阿尔角莫夫,快艇艇长:“11月28日我们的快艇驶离海参崴,在22时40分驶向尼兹明海角。看到1千米处有一红色球体。它慢慢飞行,后面跟着一个有飞机那样大的圆柱形飞行体。这个飞行体呈灰金属色,上部有绿色火焰在燃烧,中心是黄色,下部呈红色,圆柱体没有翅膀。”

下面是一个边防哨所的记录:11月28日22时45分,从陆地飞来一个像截头圆锥体形的飞行体,呈灰金属光色。在飞行体后端能明显地看得见6个黄点,很像火箭喷嘴,前端有四个带黄色光的小窗,后部像飞机尾翼,发出的亮光把整个村庄照得通亮。它的飞行速度为300千米/小时,飞行高度为500~800米。

飞行体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这些飞行物全是不一样的?到现在为止没有得到答案。分析11月28日所有被观察到的飞碟飞行的轨迹可得出结论,那天晚上在锡霍特阿林山脉荒凉地区的上空,东经134°30′~135°30′,北纬44°40′~45°20′这个范围内,从巨大的飞碟母舰上分离出较小的飞行物。在这个区域内,方圆几十千米的大片森林倒下了。

至于目睹者描述的飞碟的不同形状,其主要原因就是观察者通常不是看到飞行物的本身,而仅仅是看到包围着它的动力保护外罩,这是某种动力场,改变它的场强也就可改变它的形状,可以获得某些需要的颜色和形状。

这就是1987年在东北滨海地区出现的大量飞碟事件,但这还远不是不明飞行物的全部情况。

第九节 蓄意欺骗

——美国空军在大萨尔的UFO摄影

1964年9月,美国在加利福尼亚州范登堡空军基地进行了为期30天的导弹试验,雅各·布什当时亲自带了一队人马在大萨尔跟踪站进行了摄影,本文记述了当时摄影的具体情况,从中我们可以窥视到美国“瞄准东方”战略的一点内幕和有关UFO的一些真相。

偶然事件

在总共11次发射试验中,有一次的发射情况引起了政府的注意。

事情发生的日期好像是9月上旬的某一天。当时发射的是一枚阿特拉斯导弹,它扮演奈克·宙斯目标物。奈克·宙斯是美国政府的一个反弹道导弹研究计划,其任务是破坏敌方雷达系统。

在大萨尔跟踪站,雅各·布什的无线电接收机响起了来自范登堡的倒计数声。当叫到“点火,起飞”时,所有的相机都对准了东南方准备拍摄。当看到巨大的阿特拉斯越来越清楚时,操作员们接到了同一声命令“开拍”。

因跟踪对方位角和仰角的操作完全是手动的,所以很容易将早期阶段的飞行保持在图像中心。当火箭式导弹头部外壳在将近T+400秒时,拍摄人员准确地将飞行中的弹体定在画面的中心位置,他们给工程技术人员们提供导弹推进飞行中三个阶段的客观景况的任务顺利完成,并把35毫米动画相机中的胶片转换成录像。

雅各·布什拿着装曝光胶片的暗盒下了山,回到范登堡的实验室连夜制作这些胶片,为第二天做准备。

穿灰色服装的人

当这位拍摄领队回到办公桌前,正为完成任务而沾沾自喜时,M.曼斯曼叫他立即到司令部大楼他的办公室去。当他赶到时,看见办公室已安装了一台电影放映机,有三个人等在那里——除曼斯曼外,还有两个穿灰色服装的男人。他们小声说着话,看着这位“后来者”,随即把灯光调暗,开始放映。当他看到自己的成果时,又惊奇又高兴。影片快放完时,曼斯曼说:“现在请注意看,雅各·布什副官。”瞬间,在屏幕上出现了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觉奇异的景象。一个物体从左至右飞来,它靠近弹头的外壳,并在弹头周围运动着,头朝向太平洋,速度大约是每小时3万千米。

这个新出现的物体在围绕弹头飞行时,射出四股亮闪闪的光,从而留下四条深红色的轨迹。光很强,每闪击一次,屏幕上就爆出一朵“花晕”。它作了一系列特殊的空中表演之后,又从它来的方向飞出屏幕消失了。这物体的形状活像一个飞着的“碟子”,头顶的中半部有一个钟罩形的盖,闪光就是从它下面发出的。

随即,弹头忽然失常,向一边飞去,偏离其靶子数百千米。显然这个不明飞行物“打下”了美国的一颗假原子弹头!

影片放完,曼斯曼问:“雅各·布什副官,在大萨尔时,你们中有谁胡乱地干过什么没有?”“没有,先生。”这位摄录领队诚实地回答。由于心情仍未平静,所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么,请告诉我,那个恶魔是什么东西?”

雅各·布什两眼直直地盯着曼斯曼说:“我看好像我们捕捉到一个UFO。”

一片沉默。穿灰色服装的那两个人一直看着雅各·布什,静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曼斯曼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好像是说:“此事让我来处理吧。”

掩盖“那么,就这样。”曼斯曼亲切地微笑着说,“我们绝不能把此事说出去,你们也不要说胶片的总长度。否则,总有一天会把咱们都牵连进去的,懂吗?”

雅各·布什看着那两个穿灰衣服的人,他们都没有笑。雅各·布什既激动,又担心,浑身发热,冒汗,茫然地看着曼斯曼。这件他有生以来看到的最奇怪的事,深深地刻印在脑子里。雅各·布什想更仔细地研究这件事,便用放大镜把这些图像一帧一帧地看了又看。

曼斯曼笑了,和蔼地说:“副官,你不要老保持那种严肃认真、寻根问底的样子,行吗?”“不行,先生。”雅各·布什回答。“那好。”他说着,招手让他站起来。

雅各·布什站了起来,曼斯曼让他走到门跟前,信任地对他说:“不能泄露你刚才看见的那些照片,绝对不能!”

雅各·布什又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两个穿灰衣服男子的影子。“假如将来有一天,有人向你追问此事,你可以不回答,要不,就告诉他们说是激光跟踪器发出的闪光,好吗?”

在场的人统统默默无言。在1964年,从没听说当时有什么激光跟踪器,也没听说地球上哪个国家的宇宙飞船能绕着轨道上的弹头转圈飞行。雅各·布什猜想,曼斯曼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才这样做的吧。所以,他没对任何人谈及此事,只是开始大量地研究UFO现象。

公布于众

1973年,雅各·布什在加利福尼亚的尤里卡工作。一天深夜,他第一次试探性地讲了真相的一小部分。他的同事反应强烈。这个工作站的领导人雷卡德·范伯尔特也对他讲了自己20年前做空军安全军士时,在冰岛亲身经历的事件。

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物理系的一位教授休姆波特,曾参加过氢弹研究,他说他坚信地球之外的自然界中有UFO存在。此后,雅各·布什还碰到了另外一些受人尊敬的人,他们既不是略知皮毛的人,也不是“狂热者”或精神有问题的疯子,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经历:都曾看到或遇到过UFO。

1982年,雅各·布什决定将真相公布于众。因为这个事件从来没有贴上“机密”或“秘密”的标签,而他只是被告知:“绝不要泄露!”所以,雅各·布什完全有权利向自己喜欢的人讲述这未经官方证实的真实事件。于是,他先在专业性杂志上,后在通俗性刊物上,暗示在不久的将来会出现一种新式武器,并说这种武器就是一种人造卫星攻击器。不久,里根总统亲自出来“辟谣”,并向大家提出了星球大战计划。

雅各·布什的文章,最后在《国民调查者》上发表。已退役的曼斯曼看后说:“雅各·布什把潘多拉魔盒打开了。”

曼斯曼现在是哲学博士,斯坦福的研究顾问,加利福尼亚州弗里斯洛附近一家农场的主人。在雅各·布什的文章发表后,他总被要求提供资料,要求说明事件,要求解释许多问题。这位令人尊敬的先生,总是毫不含糊地对雅各·布什的说法予以肯定。

结论

根据雅各·布什掌握的第一手最原始的证据,结合曼斯曼和另一位优秀人员李·M.格拉哈姆掌握的情况,经过仔细推敲,讨论和考虑后,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雅各·布什在1964年9月某天拍摄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由电脑控制的固体飞行物,可做三维空间运动。

2.它在弹头附近释放出了能量束,也可能是等离子体束,因而使弹头出现故障偏离了方向。

3.这个飞船有在1964年时科学技术达不到的技能,很可能来自外星。

4.最大的可能是,记录的那个事件,是政府正在进行的最新试验。

5.这个事件是所谓的“星球大战”在地球上的首次实战表演,是外星人因某种原因作的“义务演出”。从这个角度来看,就足以使曼斯曼这样一些人惊愕不已,也使一些代表政府的人惊慌失措,以至将这件事掩盖了25年之久!

这件事包含了“瞄准东方”防御战略的部分真相,因而使一些根据雅各·布什的文章去寻根究底的调查者被关进“石屋”受审。对雅各·布什在文章中披露的事,空军则连连否认,说雅各·布什从来就不是空军军官,说他也没有在范登堡空军基地待过,说他不是第1369摄影中队照相光学仪器部的主任,说加利福尼亚的大萨尔和大萨尔附近根本没有什么跟踪站,说他谈的那一段时间内,根本没有发射阿特拉斯导弹等。但雅各·布什可用与历史记录相符的资料和文件作证,自己说的都是事实!

第十节 莱肯西斯——本特沃特斯事件

肯尼斯·阿诺德于1947年6月24日首次报道发现飞碟,此后不久就有报道称雷达监测到飞碟。人们会很自然地认为雷达应该是飞碟存在的最好证明了。但是,雷达屏幕上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令人迷惑的图像,这些图像有的代表着某个具体物体,有的就不是。这些被称做“魔鬼”或“天使”的东西,可能是地面物体的折射(如建筑物、水面、水塔甚或大段铺设的地面),或是不规则传播(由反常大气状况导致的无线电波折射)。

有经验的雷达操作员对这样的问题是比较熟悉的,特别对于机场中出现的这些问题,因为每天数千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然而,排除这些情况后,雷达仍可监测到许多不明物体,这些是不能用反常物理现象来解释的。

1952年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雷达监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以及人们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就是一个例证。另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发生在1956年8月13日至14日的夜晚,地点在东英格兰平原。

两架不同飞机上的驾驶员在空中目睹了这些不明物体,其中一架飞机上的雷达也监测到了这些物体,该飞机由三个地面雷达站跟踪监测。两个地面站的工作人员目睹了这一场景。据说,这些UFO是圆的白色的高速运动的物体,可以突然改变速度和方向。

第一个用雷达监测到不明飞行物的是本特沃特斯USAF RAF雷达监测站,时间是21点30分,当时该物体正在以每小时4000~9000英里的速度高速行进,从离本特沃特斯东-东南约25~30英里的地方,到离本特沃特斯西-西北15~20英里的地方,飞行了40~50英里,然后从雷达屏幕上消失。它具有普通飞机的特点,但是速度奇快。

22时左右,又一快速移动目标出现在本特沃特斯雷达搜索范围内,并被雷达跟踪了55英里,时间用了16秒钟,相当于时速12000英里。这一速度对流星曳光来说太慢,对普通飞机来说又太快。目标物同样具有普通飞机的特征。亚利桑那大学的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E.迈克唐纳德对此进行了研究,认为它们绝不是反常物理现象所致。当物体被雷达跟踪时,本特沃特斯的地面工作人员看到有一道模糊的光线掠过头顶,C-47飞机驾驶员也在机场上空看到一道模糊光线在他的飞机下方疾驰而过。不过,当晚的确有过一些反常物理现象。在21时30分至22时:15分左右,本特沃特斯站的雷达跟踪到一个形状不清的物体,看起来好象在按照上风头的方向飘移。USAFT-33喷气教练机在此间作了飞行勘察,没有发现任何物体。

这时,本特沃特斯向坐落于莱肯西斯的另一个USAF-RAF站报警。在那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一个发光物体向西南飞行,突然停止,然后消失在东方。这些由雷达监测及莱肯西斯的地面人员的目击为证。正如“蓝皮书”计划的报道中描述的:“如此,两套雷达设备(莱肯西斯GCA和RATCC雷达)及三个地面目击者观察到了同样的物体。”另一个飞碟事件报道如下:“莱肯西斯雷达交通控制中心观测到机场以东17英里处有一物体。它在飞行中做了个90度转弯,这个动作并不是绕一个大弯,而是以600~80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做一个直角转弯,该物体能够以惊人的速度迅疾停止或启动。”

大约午夜时分(正是莱肯西斯地面站观测到那些不明飞行物的时间),尼提斯哈得站当班的战斗机总指挥接到一个电话,几分钟后,一架夜间截击机“威纳姆”号紧急起飞,向着第一个目标飞去,该目标被跟踪一段时间后消失。接着飞机飞向第二个目标(在坎布里奇以西的贝福德上空),“威纳姆”号的领航员认为那个目标在机上雷达屏幕上再清楚不过。与此同时该目标被尼提斯哈得站和莱肯西斯站的地面雷达追踪。

大约15秒钟后,信号突然出现在战斗机后方(此前是在前方),飞行员请求地面协助跟踪。几经努力,威纳姆号也未能摆脱掉它,它始终以15英里的距离跟在后面。约10分钟后,该物体静止不动了,战斗机返回基地。另一架战斗机紧急起飞,但由于引擎故障不得不放弃行动。很快,UFO消失在雷达范围内,向着北方以600英里的时速飞走了,但是,直到14日3时30分左右,不明信号仍时时传到莱肯西斯站。《康顿报告》说这次事件是雷达跟踪记载中最令人迷惑不解的、最反常的一件事,首要分析员在《UFO百科全书》中对此事作如下评价。

在追踪的时间长短和广泛性上,此次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UFO事件。分布在两个地方的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数和脉冲重复率运转的两个地面雷达,加上一个空中雷达,总共四个雷达,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现了不明飞行物,当然同时还有威纳姆号飞行员的亲眼目睹,任何已知的反常传播效应都无法对此作出解释。事实上任何想象得到的解释都离不开这样一个前提,即在1956年8月,莱肯西斯上空确有某种物体出现。这就是为什么《康顿报告》写道:“至少有一个真实的UFO出现了。”

有人会问,如果真的出现过UFO(比如湾水—莱肯西斯事件),那么是否可以肯定高级的雷达、光学监测装置、追踪网络一定会监测到呢?如是,为什么像“北美空军防御机构”这样的权威机构从未报道过UFO?莫非是空中防御雷达已发现UFO的踪迹,但是政府官员将其保密?对此问题,更为精确的回答应是军事人员一般不大关心UFO,除非这些UFO的运行轨迹与他们的监测目标相吻合,如弹道轨迹、转道轨迹。

例如,“空中防御中心(SDC)”(在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市附近),肩负着一项神圣使命,即跟踪绕地球运转的任何人造物体。这些物体不仅包括人造卫星,还包括各种各样的小物体和那些“宇宙垃圾”(如火箭助推器、前锥体及其他碎片)。监测这些物体的首要目的是通知弹道导弹系统(BMEWS)和其他防御设施,有什么样的物体进入或返回到大气层,这些物体很可能正向着美国飞来,并很可能被误认为敌方导弹或飞机。最近的一次统计表明SDC正在追踪离地球150~22000英里范围内的近5000个物体。

当一个不明物体出现在监测范围以内时会发生什么情况呢?高级计算机系统会立即判断正在追踪的物体的轨道是否近似于一架侵犯性轰炸机、导弹或新发射的卫星的轨迹。若不相似,目标自动从系统中清除(或许会储存在磁带中),换句话说,“不相干物体”时常会被自动清除掉,因为空中监测系统并不是用来跟踪UFO的。

J.艾伦·海内克博士曾向美国空军提议,“宇宙防御中心”应在北美空中防御计算机体系中安装一个子程序,以便可以追踪那些反常物体,但此建议从未被采用。

第十一节 阿诺德的奇妙旅程

只要提到不明飞行物,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阿诺德事件的。这次事件在不明飞行物史上,是一个标志性的事件,从此“飞碟”一词广为流传,甚至在很长时间内人们把不明飞行物就称为飞碟。也是从阿诺德事件之后,UFO不再是人们私下的传闻,它被光明正大地摆到了许多国家的议政厅中;也随着媒体的炒作,越来越为人们所知,越来越神奇。但是长期以来,人们形成一种误解,认为它是现代史上第一桩不明飞行物目击案。实际上,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阿诺德事件是现代史上第一桩被媒体曝光并广泛流传的不明飞行物目击案。而在那之前,许多神秘的事件已经困扰政府很久了。

背景

在人类历史上,曾发生过许多令人困扰的神秘事件。人们在无法解释这些事件时,往往把它们归结于神话。而当它们变成神话之后,正统的科学家也就不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发生过的,并认为它们是人们的幻想。然而一些未解之谜、神秘事件还是会不时地跳出来,宗教人士有理由将它们归结为神迹,也有少数不屈服于传统观念的科学家,从中找到了事件的本来面目,于是一门学科被大大地发展了。曾经的流星雨、日全食、月全食等现象就是其中一些例子。当然,还有一些事件人们至今还无法找到其中的原因。

在碟状飞行物被当成不明飞行物的标志之前,还有一种形状的UFO更为人们所熟悉,那就是雪茄状UFO。根据记载,早在1879年4月2日,就有一个巨型雪茄状UFO出现在美国芝加哥市的上空。据说在这一事件发生后不久,美国的许多地方又相继发现了这一形状的UFO,甚至还有更恐怖的说法——它们会带走并解剖一些家畜。

之后,1908年6月30日发生在西伯利亚地区的通古斯事件,更让当时的人感到惶恐。因为那种爆炸所产生的威力是当时的人无法匹敌的。更主要的是,人们对这一神秘事件的发生原因没有任何的解释。

接着是掺杂了浓厚宗教色彩的法蒂玛事件。这个事件本身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事件,但由于其中有近7万目击者言之凿凿的现场目击报告,使它变得扑朔迷离。1917年10月13日,一群人声称在法蒂玛郊外看见了“一个发光的飞机和一个大球”,它在差点将在场的7万人压得粉身碎骨后,出其不意地失踪了。

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这些不明飞行物目击案又突然成为热门话题。这是因为许多同盟国的飞行员忽然发现了一些神秘的战斗机,它们突破了当时的航天技术中所有被称为极限的技术手段。然而在所有政府对这些事件隐而不发、视而不见时,一般群众已经无法平静地接受这种状况,媒体也开始跃跃欲试了。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著名的阿诺德事件发生了。

经过

1947年6月24日下午,32岁的肯尼思·阿诺德(Kenneth Arnold)驾驶一架单引擎的私人飞机从契哈利斯起飞。在飞临美国华盛顿州的喀斯喀特山脉时,他决定顺便寻找一下几天前在该地区失踪的海军陆战队C46运输机。当天,天气晴好,能见度极佳。而阿诺德作为一名退役的空军飞行员,有着丰富的飞行经验和娴熟的飞行技术。

15时左右,他在海拔4391米的雷尼尔峰转弯时,“忽然左边一些闪光的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我的目光顺着光源寻找,发现有9个非常耀眼的圆盘状的东西。我估计它们的长度有15米左右。它们排成阶梯形,从我驾驶的飞机前方由北向南飞去,它们一边飞一边在山峦间曲折地穿行。有一阵,它们在其中的一座山峰后面消失了”。

据阿诺德当时估计,这些飞行物距离他的飞机有32千米远,它们编队从邻近的贝克山飞过。它们在阳光下发出金属般耀眼的强光,贴着绵长的山脊,高速滑翔。阿诺德顺手用工具测了一下那些碟状飞行器的大小和速度,发现飞行物的编队长达8000米,每一个飞行物的长度约15米,而速度则在2700千米/小时。要知道,当时最快的喷气式飞机的速度也只有900千米/小时!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碟状飞行物的飞行姿态——它们不停地跳跃着飞行,就像是在水面上打着水漂的小碟子。

大约16时,他在亚奇玛着陆后,和当地的几个飞行员谈到此事,随后他的这一经历很快在各新闻媒体上曝光。事后,他在形容那些高速飞行的碟状飞行物时作过一些比喻。他先是觉得它们看上去像是高速行驶的快艇,或是风中飘扬的风筝的尾巴,或者说像是一个碟子在水面上飞掠而过。很快,一位记者将此话引申为一个新词:飞碟。从此“飞碟”成为不明飞行物的同义词,它也与阿诺德的名字紧紧相连了。

1982年,当他已68岁的时候,在他接受了无数次的采访和盘问后,他仍然坚信:“我在1947年6月24日所见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并不是幻觉。”他还说,在阿诺德事件之后,1948年他驾机飞跃俄勒冈州拉德兰格市时,又看到了24个不明飞行物,它们看上去更像高速飞行的黑鸟。1952年,他在内华达州沙漠上空飞行时,也看见过飞碟在周围非常近的树顶飞行。它们有着坚固的金属外壳,但又能随时改变形状。而他每次遭遇不明飞行物时,都向有关部门提供了目击报告。

分析

然而,阿诺德事件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当时俄亥俄州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的美国技术侦察中心,负责收集全球遥控飞机和导弹的情报,他们对阿诺德的证词作了一定的分析,最后形成两种意见。

一种认为,阿诺德所见到的只是列队飞行的普通喷气式飞机。他们认为,一般情况下,人无法区分弧角小于0.2′的东西,也就是说,阿诺德根本无法看到32千米以外一个15米大的物体。因此那些飞行物与阿诺德的距离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大,所以他对飞行物速度的判断就是错误的,也就是说飞行物的速度要大大低于2700千米/小时。而他感到飞行物有跳跃现象,是因为当天天气很热,人们透过上升的热气流看东西时,就会产生这种现象。

另一种观点认为,阿诺德经常在罗切斯山脉飞行,因此他对这些碟状飞行物的定位是准确的,进一步说他所测算的飞行速度也是准确的。另外,阿诺德还说过一个细节,那就是那9个碟状飞行物可以在崇山峻岭中曲折穿行,这是一般人造飞机做不到的。因此,那些飞行物应该是一种性能高超并由智慧生命操纵的飞行物。

另外,调查人员在询问了当地的空管情况之后发现,当天该区并没有任何军用飞机做列队飞行。随着调查的深入,俄勒冈州的一名地质学家弗雷德·约翰逊也证实,6月24日他在该区考察时确实也看见过类似的碟状飞行物。

他声称:“那天下午,我见到了一些异常奇怪的飞行物,五六个圆盘向南飞去。我只看了几秒钟,可是我发现我的特制手表的磁针猛然间摆动得非常厉害。”

后来,还有专家认为,阿诺德所看到的飞行物应该是地光。当时在圣海伦斯山地震及火山爆发之后,由于喀斯喀特地区在北美洲和太平洋分界线的地质断层之上,因此成为一种大气效应——地光出现的频发区。这种地光形状多变、非常耀眼,与地震有一定联系。在后来1957年的拉易斯德谢尔地震之前,人们也看到了天空中有此类不明发光体。它们与阿诺德的描述不无相似之处,实际上是一种摩擦生电现象。

后续

然而不管怎样,阿诺德事件都是第一个在媒体上公开报道的不明飞行物事件,从而也开创了群众观测UFO活动的先河。从此以后,全球有关不明飞行物的目击报告急剧增加,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仅1946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当天,美国各地就发生了百余起目击案例。

1947年9月23日发表的美国空军司令部的一份正式报告中,来自美国航空技术学院、谍报机关和一些飞机发动机研究实验室的研究者,就飞行圆盘做了深入的研究与分析,最后得出结论:

第一,所报告的奇异现象真实可信,并非当事人的幻觉;

第二,形状类似圆盘,体积相当于人造飞行器的目标确实存在;

第三,不排除所研究的不明飞行物案例中有自然现象引起的结果;

第四,这些案例中的不明飞行物有如下特征:起飞速度很快,行动很灵活,避免与人类飞行器或雷达系统接触,有较高的反应处理能力和反侦察能力;

第五,不明飞行物呈圆形或椭圆形,有金属外壳,一般没有声音。

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开始实施以前就已经制订好的追查UFO的“信号”计划和“怨恨”计划。这些调查的结果是,认定UFO并不对公共安全构成威胁。但是由于有关目击报告已经严重影响了美国情报部门的正常工作,所以从1952年开始的“蓝皮书”计划,不以收集和分析有关报告为重点,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消除公众对UFO的疑虑上。

无论怎样,阿诺德事件在整个不明飞行物的历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从它开始,不明飞行物不再只局限于街谈巷议,许多政府和民间组织都对它投入了很大人力与物力进行调查,大大促进了这一学科的正常发展。

最后,引用一句肯尼思·阿诺德的话来结束这节内容:“这类飞行物这些年来一直为人们所见,有人说我是第一个发现飞碟的人,显然这种说法是不对的。我只不过是把我所看到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我们的人已经登上了月球,如果外星有生命存在的话,它们是会到我们这里来的。这些飞碟的发现,说明我们不是孤单的,标志着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第三章 著名UFO劫持事件

第一节 奇妙的一夜:希尔夫妇诱拐事件

贝蒂·希尔与丈夫巴尼的经历或许可以说是最著名的诱拐事件了。他们不仅在最近距离目击了UFO,而且被外星人带到UFO里接受身体检查,特别是贝蒂还获得了来自外星人的信息。这在当时引起了巨大轰动,同时他们也成为UFO研究者彻底调查的对象。

希尔夫妇住在美国东部新罕布什尔州的朴茨茅斯。丈夫巴尼是黑人,当时年龄39岁。妻子贝蒂是白人,41岁,从事儿童福利工作。

1961年9月19日深夜,希尔夫妇驾车旅游了尼亚加拉瀑布和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后正在返回途中。在那晚的行驶中,希尔夫妇连一辆赶超的车都没碰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5天后,贝蒂给美国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NICAP)的杜纳尔德·基霍写了封信,谈了这次体验。“我与丈夫早对这个问题(UFO)非常关心。因为我们自己刚刚的经历与至今听到其他人的体验明显不一样,是十分可怕的遭遇。”

9月20日凌晨他们开车来到新罕布什尔州怀特·芒廷斯的国有森林地带,那是完全没人居住的地方。突然他们看到空中有发出亮光的物体,而且一边发光,一边在空中快速移动。

为了弄清楚是什么物体,他们停下了车。这时那个物体突然从一直向北飞行的路线转向西南,改变了前进的方向,并不时画出不规则的图形。那个物体的形状像是扁平的圆盘,而且正面并排有若干个窗户,透过窗子向外漏出了青白色的光。

不久,物体像滑翔似地向他们二人接近,但是他们已能看到物体的内部。巴尼说,里面有什么人影在晃动,看上去好像为急事作准备的样子。贝蒂说窗边有一人站着,警戒他俩的一举一动,那些人好像穿着黑亮的制服。

回到车里,巴尼很兴奋,一边笑一边反复地说:“这一伙人想要抓我们。”接着就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不久,夫妻俩启动车子,与此同时,背后几次传来像蜂鸣器般的声音,而且好像是冲着车尾的行李箱发出的。

空白的2小时之谜

事件发生两个月后,UFO专家们才发觉两人的记忆中有2小时左右的空白。更不可思议的是,从回家10天后开始,贝蒂不断做噩梦。她回忆说:“公路开始往左急转弯,接着马上又右转弯,刚一拐弯就看见路中间站着十来个人影。”

根据贝蒂的说法,巴尼开始减速,但发动机怎么也不转了。外星人一下包围了车子。不久外星人打开车门,抓住了她和巴尼的胳膊。她和巴尼说话,但是他犹如梦游患者那样没有反应。外星人向她解释说:“什么也不用害怕,我们不会加害你们。”

不久,一行人来到林中较为开阔的空地,接着像碟形那样的物体着陆。贝蒂正在犹豫不想上去,结果还是勉强进去了,进入的地方是沿着飞碟外圈的走廊。

贝蒂被请进对着走廊的第一个房间。当巴尼被带进紧挨着她的隔壁房间时,贝蒂马上提出“请不要那样做,把他带回到我这里”的抗议。于是领头的外星人向贝蒂解释说:“因为一个房间只能检查一个人,两人分头检查将节省时间,更快结束。”贝蒂无奈只得进入第一个房间,外星人留下贝蒂后全部离去。与此同时,一个会说英语,对人态度和蔼的外星人进来,他问了贝蒂的年龄、爱吃的食品等若干问题,然后让贝蒂“坐在椅子上”,同时开始了身体的外部检查,接着采集头发、部分指甲、耳垢和刮削下来的皮肤。

然后,外星人让贝蒂躺下来,开始使用管子前端安着针头之类的器械,检查贝蒂的身体。最后,贝蒂还接受了所谓的“妊娠实验”。

检查到此结束,但是巴尼的检查还没完。体检员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个领头的和贝蒂两人。领头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如果有什么疑问尽可提出,我可以给予回答。”

他们谈了一会儿,领头的挨近贝蒂,将手放入她口中触摸牙齿。领头说他对巴尼的牙齿能够摘下,而贝蒂的牙齿不松动感到奇怪。于是贝蒂对他说,巴尼的牙齿是义齿,并对义齿作了说明。

以此为契机,谈话转到了衰老这个话题。但是他对衰老好像不能理解,贝蒂听到他说:“时间是什么?它是怎么计量的?”

接着贝蒂试着请求说:“能否给一个与你们相遇的证据?”领头说:“好吧!”贝蒂将目光停留在一本书上说:“将那本书带回去也行。”他们的话题从有关那本书的谈话转到有关宇宙的问题。领头从盒子里拿出上面记着许多像是星星记号的地图一样的东西。

这时,外星人带着巴尼过来了。尽管贝蒂与他搭话,巴尼仍然神志不清,没有回答。

正当夫妇俩要走出舱门时,突然有一个人在嚷嚷,接着开始了激烈的争论,起因是为贝蒂手上拿的这本书。最后领头从贝蒂手上拿回了书并告诉她不要想起今天的事。

贝蒂说:“要说不想起今天的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领头回答:“可能会是那样,但是即使对谁说,肯定也没一个人会相信。”

夫妇俩步行在林中朝着汽车折回,所有外星人跟在两人的后面。贝蒂向领头说:“这次会见很高兴。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领头说:“有那个可能性,但是不能作肯定答复。”

随着越来越接近车子,巴尼的神志也渐渐清醒。两人坐上汽车,回头看去,飞碟闪烁着耀眼的亮光,像球似地在空中翻滚几下,接着飞离而去。

贝蒂转身对着巴尼说:“我们遭遇了最不可思议的体验。”巴尼什么也没回答。车子开起来以后,贝蒂说:“现在你该相信UFO了吧?”巴尼回答说:“你别说蠢话了。”

被阻断的记忆

以上是贝蒂的梦的内容,是在她最初证言之后做的梦。如果以UFO目击事件作为起点,则她的梦可说是事件的续篇。

NICAP(国家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的科学顾问、天文学家沃尔特·韦普对希尔夫妻的证言作了这样的报告:“以下是本调查员的意见。对有关者进行了超过6小时的情况听取,对当时他们的见机行事和人格等进行评价,结果认为他们的经历是真的。所有的事件除了细小的不确定部分、技术部分外,确实发生了如报告所述的结果。他们的人格无可怀疑的诚实,以及他们明显地想协助查明事件的态度,我深受感动。”

再者,韦普还指出了证言应该注意的地方。“的确,巴尼也愿意再想起目击到什么。但是我认为即使目击者没有完全记住体验的事,这些对事实也没有多大意义。或许对目击者而言,事件太过于幻想,脱离现实,加之与陷入恐怖的情绪结合在一起,就发生了思考系统不起作用的心理障碍。”

事件发生后几个月,研究者中也逐渐重视“心理障碍”的说法。原来巴尼的溃疡恶化,体力消耗,精神上也低落了许多。他们认为这与UFO遭遇体验有关。夫妇俩将这种想法告诉某医生,那个医生为了探索UFO遭遇对他们的影响,建议进行催眠疗法。希尔夫妇很快接受了这个意见。

1963年12月14日,贝蒂与巴尼来到了本杰明·西蒙博士的办公室,经历了7个月的催眠治疗。西蒙博士是一位经验丰富、声誉颇高的医生,不管什么事都能以同情的姿态接受希尔夫妻的谈话内容,因此两人能够畅所欲言。

夫妻二人分别被进行催眠,不能听对方的谈话内容,也不能听自己谈话的录音带。尽管夫妻二人希望一起听录音带,但是西蒙博士直到所有的调查结束后才让希尔夫妇听录音带。

遭遇UFO以来接连不断的奇怪现象

自从希尔夫妇在新罕布什尔州体验了与UFO的遭遇以来,生活中的奇怪现象也层出不穷。一天贝蒂回家一看,发现在厨房的桌子上莫名其妙地堆着一堆树叶,而且她目击UFO时佩戴的耳环也混在其中。在她家的周围经常莫名其妙地发出声响;家电用品不可理解地不匹配地连在一起;中央供暖用的泵浦电源被拔出;防盗报警器突然响起;冰箱或烤箱、熨斗、收音机、电视机相继发生故障,而且不久后又自然恢复正常了。

贝蒂曾因电话不断被自称是空军和联邦政府代办处的组织窃听,而向法院起诉,但被告却一无所知。另外,经常有邮件丢失,目击有入侵者或听到不明缘由的声响。在这些事件中也有能够被第三者确认的,但大多数的事件除了贝蒂外没有目击者。

据贝蒂说,在遭遇UFO之前,自己曾有过超能力体验。贝蒂曾与关心UFO的心理学家巴纳德·许瓦尔茨博士有过这样的谈话。她说:“实际上我的近亲、双亲,姐妹、兄弟,侄子甚至外甥等所有人都目击过UFO。”

在希尔家不断发生的“波尔代热斯”现象,与希尔夫妇的UFO目击体验是怎样联系起来的?许瓦尔茨列举了一种可能性,即“贝蒂的诱拐事件与多数的UFO遭遇的例子一样,他们特有的天资(马上进入深失神状态的才能,不擅长交际的个性,以及高超的通灵能力等)与隐藏在UFO或其背后的力有很深的关系”。

外星人的宇宙图

我们知道催眠术的实用目的之一可说是将隐藏在潜意识下的信息自觉地引导到表面上来。西蒙博士用这种方法成功地让贝蒂把外星人“头领”给她看的所谓星图组合起来。西蒙博士在结束这次对话后指出,贝蒂所述的证言好像是对外星人来自何方的回答。“我探寻他们从何方来的,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地球人。他到房间对面的壁橱里取出一张地图,其呈长方形,上面到处画着点儿。既有针尖大小的点,也有1分硬币大的圆点,并且在点与点之间还画着连接曲线。“其中有一个大的圆点,并由此延伸出很多线,它们通向紧挨着的其他小的圆点,因此我问他那些表示什么。他回答说粗线表示贸易路线,实线表示他们频繁来往的地方,虚线表示第一次访问的探险路线。当我问及作为基地的母港在何处时,他反过来问:‘你认为在这个图上的什么地方呢?’我回答说不清楚。他说:‘对于不知道自己住地的人,我即使告诉你从何方来也没有意义。’接着他拿走地图,放回原处。”

贝蒂将想得起来的写在那个星图上的点画了出来。1968年,玛乔丽·费雪用穿线的玻璃珠子制成贝蒂星图的三维模型,探寻与其一致的星体。她用了5年时间,好不容易将星图上表示的星确定下来。不久,费雪的星图掀起了不亚于希尔夫妇目击证言的议论。天文学家特雷斯·狄金逊对此表示了肯定,并给某权威杂志寄去了支持费雪模型的报告:“按费雪的解释,在理论上应有像地球那样的行星存在的可能性。”

费雪的模型掀起了各种议论,在验证星图模型的过程中,查尔斯·W.阿塔伯格对星图所示的地方提出了其他的补充。UFO怀疑者谢弗认为阿塔伯格的解释比费雪的更好。

谢弗断定希尔夫妇的体验是以将木星误看为UFO作为开端的。按照他的说法,那个晚上木星和土星应该是在月亮的附近,如果UFO存在的话,则贝蒂应该看到三个“星”。最终他说这是把明亮的星误认为UFO的事件,不过是众多UFO事件中的一个罢了。

谢弗的意见也有一定的道理。希尔夫妇与UFO遭遇的时间,说法不一。一说是23时,一说是深夜0时—1时,又说是凌晨3时左右,而且巴尼也谈到在UFO接近时以超低速行驶。谢弗指出,与UFO遭遇的时刻和行驶速度等的含糊之处很多,而且失去的2小时也是在事件发生几星期后觉察到的,由此得到的证言怎么也不能令人相信。

那个星存在吗

1969年,天文学家威廉·格里斯进一步印证了费什对希尔星图的解释,这个虽不是最终的证明,却可说是费雪假说的有力支援。

可以说,希尔夫妇的正直、诚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们自身对体验的解释却是大有疑问的。那么,希尔夫妇的证言究竟有多大程度的正确性?

在催眠下,希尔夫妇所谈的内容与贝蒂做的一系列噩梦有极相似的内容,但之间还是存在明显的不同。在催眠状态下谈到的体验中,夫妻躺在一起时的内容互相一致,而各自分开时谈的是各自的内容,但描述得十分鲜明,说明只有基于直接的体验才会有如此强的印象。

巴尼是这样说的:“我正要从车内下来,两个外星人马上站在身旁,将我拉出车外。我被笼罩在十分轻松的气氛中,但是又感到非常害怕。我清楚自己离开了停车的地方,而且登上斜坡并走上去。我害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实际上‘他们’也向我说‘不要睁开眼睛,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感觉到‘他们’触摸我的身体在做检查,特别是感觉到‘他们’按压我的后背,好像是在数我的脊柱。”

巴尼的恐怖

巴尼潜在的恐怖也在催眠对话中表现出来。在催眠状态下他这样说:“贝蒂,那是飞碟之类的物体吗?你为什么相信是飞碟呢?我就不信!”当物体接近到看上去像“并排着的大的烤薄饼”时,他说:“谁来了,不是说那种东西不存在吗?”看到一个人影浮现出邪恶的表情时,巴尼说:“那家伙是德国纳粹?不是吗!那家伙是纳粹分子!看那家伙的眼睛,那样的眼睛我还从未见到过!”

如果考虑到巴尼是黑人,则他的恐惧也就不难理解了。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美国,对关心人权运动的巴尼来说,或许把纳粹与由白人挑起的种族歧视的恐怖直接联系起来也未可知。

巴尼在1969年,因脑出血死亡。此后,贝蒂作为名人过着愉快的生活。她的体验不单刊登在许多书刊上,而且被拍成电视。此后她辞去了工作,专门从事UFO的研究。

最后,我们应当指出希尔夫妇的证言中有不少前言不搭后语的部分,对此不能视而不见。时至今日,被外星人诱拐的事件已达3000多件,但是在这众多的被诱拐事件中,希尔夫妇的被诱拐事件仍占有重要的位置,令UFO研究者们思考。

第二节 我被抓上了飞碟

等待被劫

现在我们再谈一下,在相邻的新墨西哥州发生的与特拉维斯事件极为相似的被劫经历。那是1975年8月13日,即特拉维斯事件发生的3个月前。受害者是霍洛曼空军基地的查尔斯·莫迪中士。

据莫迪中士回忆,那天深夜他在离开基地不远的沙漠中遭遇UFO,被外星人带到舱内。

那么,莫迪为什么到沙漠去呢?原来,那天夜里是观测流星雨的绝好时间。每一年的8月中旬,英仙座流星群会来到地球。听到这个消息的莫迪非常想看流星雨,于是驾车来到基地附近的沙漠中。

霍洛曼空军基地位于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附近,大气清澈,是最适合天体观测的好场所。莫迪中士驾车来到荒僻的沙漠,将车停在最适合观测流星雨的地方。中士从车里走出,坐在汽车挡泥板上。空旷的荒野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莫迪中士热情地仰望夜空,期盼流星雨的到来,但是流星一个也没出现。正当他打消念头想回去之时,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物体在空中盘旋而至。那是一个直径在15米左右,中心部分厚6米的上部呈球形的碟状物体。它中心部分厚,然后向周边逐渐变薄,底部呈弧形,并伸出三个脚。

飞行物在离地面15米左右的空中停下来,机身开始晃动。刚觉得晃动停止,却不想飞行物朝着中士袭来,这一下连老练的中士也吓

试读结束[说明:试读内容隐藏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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